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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義府的一句,抱歉,我們要香皂,李戰就清楚的知道,這位李義府是很了解香皂的,并且他的對事物的理解,要比他的妻子要高明的多。
果然是奸臣的料呀。
李戰呵呵一笑...跟著拿起兩塊,一塊香皂,一塊肥皂遞給了李義府道:“李先生,你是第一個說出我賣的東西是做什么用的,所以我給你兩塊。”
“多謝...多謝...!”
李義府和自己的小妻子連連的感謝,跟著拿著李戰給的香皂和肥皂就走了。
不過,等兩人離開之后,李戰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看著還在吃飯的人道:“你們要吃快一點了,我想,很快就有人要來拿免費的香皂和肥皂了。”
“啊...?”李戰的話,讓店中的人一愣。
不過,很快,李戰的言語就得到了證實,也就頂多一刻鐘之后,大批的長安百姓涌了過來,其中大多數是中年婦女,一群群的,至少有百十來號人。
說真的,這真是差點沒將李義等人給嚇到了,還是李戰震住了場子,讓這些中年婦女排隊,挨個的和自己的伙計說,自己賣的東西作用是什么。
然后這些中年婦女,才有了秩序,一個一個的排著隊,開始和李義,李勝,高亮....等伙計說,這肥皂和香皂的用途。
無他...全部都答對,都知道這肥皂和香皂的用途。
接著,讓李戰有些驚訝的是,一塊塊肥皂和香皂就這么免費的給送了出來,本來李戰認為這一百多人,已經應該是今天的極限了。
但是讓李戰怎么沒有想到的是,這一百人還沒有結束,在這一百人的后面,又來了幾百人,這次不單單是中年婦女了,還有老年婦女和年輕的小媳婦。
李戰看著烏泱泱的趕來的人群,第一次感覺這次的宣傳有點不受自己控制了,因為按照自己的判斷,這古代的傳播速度不應該這么快呀。
其實這是李戰小看了婦女們愛占小便宜的心理。
李戰看到李義府答對了肥皂和香皂的作用之后,就已經猜到了,很快,這香皂和肥皂的用處,要在李義府和他的小妻子口中散出去。
你可以想想,你們家附近如果搞了一個猜謎的活動,很多人都猜不出來,可是當你拿著猜到謎底給的獎品,路上碰到了你的鄰居,對方一定會問你,而對方問你之后,你真的會不告訴你的鄰居,然后替商家保密?
別開玩笑了,如果你是這樣的人,你和鄰居就別處了。
答案是你一定會說的,跟著你的鄰居也會沖過來,而且沖過來的時候,還會一傳十十傳百,這就是商家要的廣告效果。
只是李戰他猜中了開頭,卻并沒有猜中結尾,他猜中了一定會有人過來拿免費的香皂和肥皂,可是卻小看了這廣告帶來的宣傳。
李戰一開始認為自己的一千二百塊香皂和肥皂最少也要送個三天,但是讓李戰驚駭的是,也就是一下午的時間,自己的一千二百塊的肥皂和香皂,全部都送了出去。
那是打了李戰一個措手不及,還有好多人來了卻沒有拿到肥皂和香皂,好在這個時候的長安百姓都非常的講理,李戰已經提前說了,免費送一千塊,現在都送了一千二百塊,已經超出了預期,所以雖然來了卻得了一場空,但是長安的百姓卻并沒有鬧。
最后,李戰站在自己的店前給長安的百姓拱手道:“各位鄉親,各位父老,一千二百塊的肥皂和香皂全部都送完了,感謝大家的厚愛。
我店中賣的就是香皂和肥皂。
其中香皂是用來洗澡,洗臉,洗頭的,而肥皂就是用來洗衣服的,已經有一千二百人拿到了我們贈送的免費樣品。
大家都可以去詢問詢問,我的香皂和肥皂好不好用,我們小店,三天后,公布肥皂和香皂的價格,七天后,正式出售肥皂,到時候,請喜歡香皂和肥皂的鄉親父老一定光臨小店。”
說完,李戰帶著笑容躬身一禮。
“好...!”長安的百姓很是給面子的大贊一聲。
就這樣...一天的辛苦結束,不過,在當天宵禁之前,李戰讓李義趕著馬車回竹橋村一趟,讓他的老爹立即將肥皂和香皂做起來,第一批先做一萬塊香皂,四萬塊肥皂。
這些如果都賣了,一萬塊香皂就是一千貫,四萬貫肥皂也是一千貫,這就是·兩千貫,這里面的利潤可比冰棒要多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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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戰笑著認為自己的廣告大獲成功的時候,他來到長安城的消息,也已經被很多人知道了。
“這個臭小子,來長安城了也不和我們打招呼,我看這個小子是欠收拾了。”
盧國公府,程咬金一邊吃酒一邊不爽的道。
而在程咬金的身邊,秦瓊則也是喝了一口酒道:“你們可不要忘記了,戰侄是跟著誰進的長安,是杜荷,而且戰侄開店的地方就是太子出錢買的,這么看來,戰侄和太子殿下也是有聯系的。”
“戰侄,怎么和太子殿下有關系了?”牛進達皺眉不已。
“這有什么...?”尉遲恭有些不明白的看著三人。
“這就說明,我們現在不能和戰侄過多的交集了,以免被人說我們和太子結黨。”秦瓊淡淡的道。
“這么嚴重?”程咬金也是吃了一驚。
“所以你們都要小心,以后至少不能和戰侄在明面上多親熱,不是為了我們自己,而是為了戰侄,如果惹得陛下不快,認為我們和太子有關系,那么斬斷我們和太子的最好聯系就是戰侄。”牛進達喝了一口酒。
“額...陛下不會殺人滅口吧?”尉遲恭有些詫異的看著周圍的三人。
“誰知道呢...帝心難測呀!”秦瓊微微的嘆了一聲。
“不過...!”程咬金呵呵的道:“我們不行,孩子們還是可以的,以后就讓孩子們和戰侄交往,有事我們也會早點知道,只是太子的身份,戰侄不知道知不知道,如果不知道,我們要不要告訴他?”
“不...一切順其自然。”秦瓊擋住了程咬金。
“知道了...!”其他人也是一起點頭。
出了盧國公府,崔府也在討論著李戰,只不過和盧國公不一樣的是,崔府中的崔惆和崔守正得知李戰來了長安城那是十分的開心,正在卯足了勁想辦法要將李戰給除掉。
崔家的兩叔侄認為只要李戰來到了長安城,那就是羊入虎口,他們兩人有一萬個辦法將李戰置之于死地,所以兩人正在開心的慶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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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禁時分,一輛馬車肆無忌憚的行駛在宵禁的長安城中。
“乃乃的...居然敢觸勞資的眉頭,等一下一定打得你們皮開肉綻。”巡街金吾衛惡狠狠的看著前面的馬車哼了一聲。
不過,就在這位金吾衛想要策馬追上去抓人的時候。
突然被身邊的一位金吾衛給攔住了,跟著就聽攔著的那位金吾衛看著想要追上去的金吾衛道:“你不要命了,那可是滎陽鄭家的馬車。”
“啊...是鄭家...你怎么知道的?”想要追的金吾衛一個詫異。
而攔住的金吾衛則是淡淡的道:“因為我叫鄭泰...!”
“你是鄭家子?”想要追的金吾衛驚訝不已。
只是鄭泰卻輕聲道:“我希望自己不是...!”
就這樣,鄭家馬車繼續前進,一直來到一座宅院前,馬車停了下來,跟著從馬車中走出一位青年男子,男子看著這高高的宅院,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接著只聽青年男子笑了笑道:“都是我的了。”
說完,青年男子走向門前,在男子之前,已經有一位小廝大力的敲門。
門后很快傳出一聲問話:“誰呀...!”
“三公子來了...!”
里面一聽到三公子來了,大門很快就被打開,而里面的人看到來人之后,也是立即躬身行禮的喊道:“三公子安好,怎么這么晚來了?”
只見這位三公子嘻嘻一笑:“我是來拿自己東西的,一刻我也不想等...!”
說著,這位鄭三公子大踏步的走進了這家宅院,而且是直接進入了內宅。
在古代的貴族家庭之中,內宅和外宅,是分得十分清楚,也非常嚴格的。內宅內主要是女眷,一般外男不能擅入。女眷包括丫頭們,也不能隨便走到外宅中來,免得被外面的男子看到。
這位鄭三公子直接闖進內宅,是十分無理的。
“三弟...你這是想要做什么,這里可是你二哥哥的內宅?”
就在鄭三公子要走進了內宅之后,一間房間亮起了燈,跟著三位女眷走出了房間,其中一位婦人打扮的女子指著鄭三公子質問了一聲。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二嫂,現在這個宅院,已經是我鄭錦的了...就在剛剛,鄭家大房宣布的,所以鄭潭的東西,都是我鄭錦的,二嫂,你說這個內宅我能不能來?”
“什么...?”婦人一個驚詫:“你們大房怎么能不通過我,就將鄭潭的一切都給了你?”
“為什么要通過你...?”鄭錦哈哈一笑道:“你是姓李的,我們是姓鄭的,二嫂你總是搞不清狀況,嘿嘿...不過,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愿意伺候我,我是會接收我二哥一切的。
你可以做我的小妾,以后依舊的住在這里,繼續做你的少奶奶。”
“滾...你這個畜生,我可是你二嫂。”婦人一聲大吼。
這邊鄭錦被罵,臉色也是猛的一邊吼道:“李荇安,你居然敢罵我,不要以為,你有點小才華,就可以目中無人,勞資愿意接受你這個破爛貨還是看在我二哥的面子上,要不然,勞資立即讓你滾。”
“你...你...你這個畜生,你二哥以前對你多好,他僅僅剛死不過幾年,你就如此對我,你簡直就是人面獸心的混蛋。”李荇安被氣的渾身發抖。
“哈哈...!”鄭錦忽然大聲笑起:“去他的對我好,他是嫡子,我就是個庶子,我算什么東西,他不是對我好,他那是在憐憫我,可是我鄭錦需要憐憫嗎?
李荇安,現在鄭潭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要么就乖乖的陪著我,要么就立即給我滾出我家,沒有第三條路,你自己選吧。”
“你...!”李荇安被罵的渾身顫抖,可是卻依舊拿鄭錦沒有辦法。
“別再說了,要是愿意跟我,立即脫光衣服上床乖乖的等我,我馬上就來...如果不愿意...!”鄭錦露出一抹狠色。
“你做夢...!”李荇安怒罵一聲,跟著回身道:“我會走...馬上就走。”
就這樣,李荇安收拾好了行李,被鄭錦毫不猶豫的掃地出門,宵禁的長安,李荇安這位弱女子僅僅是帶了一些行禮,舉目無親,她最后想了想,只能苦澀的一笑,然后慢慢的走向了平康坊。
那里有她的好姐妹柳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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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清晨,鼓聲響起,終于一夜的宵禁結束了,各家大門也全部緩緩的打開,最先出來的是一群婦人,她們手中都有一個木盆,齊齊的趕往水渠邊和井水邊。
這是要早早的占個位置,好將昨天的臟衣服給洗干凈。
長安城的水源條件,可以說非常豐富,本身就號稱“八水繞長安”。所以隋朝修建長安城的前身“大興城”時,就依托周邊八條水脈,開鑿了“龍首渠”“清明渠”“永安渠”三條運河。
待到唐朝建國后,又開鑿了黃渠和漕渠,整個長安城里,就有五條水渠貫通。然后每一條主干水渠,又分成了若干條支流。這樣整個長安城,就成了一個空前水網縱橫的城市。從皇城園林到各個市坊,都能看到水流踹急的水渠。這強大供水條件,為之前中國各類城市未見。
除了水渠外,長安城的井水也非常發達,各個里坊里都有水井。長安市民的日常飲水,主要還是以井水為主。而且在當時的長安城里,主要的宮殿周圍,也都水井遍布,除了提供飲水外,也有消防應急作用。
水網縱橫的水渠,坊坊水井的布局,外加景色宜人的湖泊,百萬人口規模的大唐都城長安,就這樣成功解決供水問題,拔地而起為古代東方世界最為繁華的大都會。
“呦...李家嬸子,你拿到免費的肥皂了?”
一個水渠邊,響起了一個羨慕的尖叫聲,只見一個婦人得意的將自己手中的肥皂亮了出來道:“是呀...我那天去的早,就領到了一塊,話說那位小掌柜的,可是言而有信,是個實誠人。”
“哎呦...我也去了,可是晚了一步,聽那小掌柜說,這肥皂洗衣很下臟,只需要搓一搓,根本就不需要用棍棒捶打,要是真的的,以后我們洗衣不但更加的省力,衣服的損耗還會減少不少。
你們是不知道,我們家那皮小子對調皮,這衣服不捶打,臟根本不下來,洗了等于沒洗,可是這一使勁捶打,衣服挨不了半個月,真的是愁死我了。”
“那今天好了...李家嬸子,你就快點用一用,要是真的好用,我們就全部去買一塊,對不對呀...?”
“對...!”水渠邊,響起歡快的回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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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最近可能終于擺脫失去姐姐的陰影了..去問了鬼,說我阿姨本來不愿意上來,后來跪著求上來了,讓我媽放心,不讓我媽再去了,說自己很好,這玩意信則有,不信則無,我媽回來后,終于也能睡個好覺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在一群婦人的包圍下,李家嬸子也開始用起了她免費得來的肥皂。
這不用不知道,一用嚇一條,這肥皂真的是太好用了,將肥皂輕輕的擦在衣服上,一開始出的泡沫還讓大家驚嚇了一下。
不過,等泡沫被洗去之后露出了干凈的衣服之后,所有的婦女都集體驚駭了起來。
“哎呦我的天,這個什么肥皂真的是太好用了。”
“是呀,是呀...李家嬸子都沒有搓,只是擦了兩下,這臟就這么輕易的掉了。”
“哎...你們聞聞,味道還很香呢。”
“不錯,不錯,真的是不錯,以后我家的那些貴點的衣服再也不捶打了,用肥皂洗就可以了,那可是太省了。”
“肥皂是很好,就是不知道價格怎么樣,要是很胰子皂一樣,要一貫,誰能買的起呀?”
“這個倒是沒錯,就是希望價格不要太貴,只要不超過一百文,我就會買一塊,以后留著洗好點的衣服,我感覺更省錢。”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希望不要超過一百文。”
“什么時候那位小掌柜公布價格呀,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兩天后呢...我們一起去呀。”
“一起,一起...!”
.......................
一堆婦女幾乎全部認可了肥皂,全部都對李戰的肥皂贊不絕口,沒有辦法,主要是現在的洗衣手段實在是太簡陋了,就只能拿著草木灰和木棍捶打,這也確實有點洗凈的功能,但是廢衣服呀。
你想想一直用棍子捶打,那個時候衣服質量又沒有現在的好。
雖然,唐代孫思邈所著《千金要方》里說,把豬胰腺上的污血洗凈,撕除上面的脂肪肝磨成糊狀,加入黃豆粉和香料,攪拌均勻后,通風處風干后就成了能洗去衣物污垢的澡豆。而澡豆含有消化酶和卵磷脂幾種成份,增加了去污去垢的能力。
澡豆制作過程中,將豬胰研磨,增強了胰腺中所含的消化酶的滲出,混入的豆粉中含有皂甙和卵磷脂,后者有增強起泡力和乳化力的作用,不但加強了洗滌能力,而且能滋潤皮膚,所以它算是當時一種比較優質的洗滌劑。
可是誰用的起,平民百姓洗衣多半還是會使用搗衣杵,木質,形狀和棒球棒相似,長約30厘米,靠搗衣杵打衣服時的力量,用水把污垢帶出來。因此我國古代洗衣服被稱為“搗衣”。
李戰的肥皂真的是讓長安的婦女們欣喜若狂,現在就是想著李戰的肥皂可以便宜一點,不超過百文,那么這群婦女就一定會購買。
除了肥皂,香皂的能力也是得到了認可,而且讓李戰有些驚喜的是,這香皂不但是得到了長安百姓的喜歡,居然還因為李義府的關系,陰錯陽差的進入了商人的家庭。
特別是很多的大食商人,居然對香皂青睞有加,還有青樓中的很多女子,香皂和肥皂的傳播速度是李戰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他本來以為古代的傳播應該是很慢的,只是李戰不知道,口口相傳的速度,其實不會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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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戰一心開始準備自己買賣的時候,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
長安城中一間宅院中...崔守正帶著一絲得意的微笑走了進去,跟在崔守正的后面還有幾個仆人。
等走進宅院之后,馬上就有一個人快速的恭敬的走了出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竹橋村村正的侄子林大刀。
這位林大刀今年三十二歲,是一位盜墓者,有的人一定會問,盜墓者,可是摸金校尉或是發丘中郎將?
其實都不是,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都是曹操的軍隊,屬于官道,而真正古代盜墓的就是兩派,叫法也很簡單,南派和北派,他們以長江為界互不侵擾。
北派就是洛陽、陜西幫,以峭壁見長,如盜洞很有講究,一般會打在前面,大多是方形的洞,在工具上多使用洛陽鏟。洛陽鏟前面呈半弧形,可以轉到十幾米深,把下面的土帶上來,便可以通過分析那些土了解古墓情況。至今的考古隊都還在用這些北派盜墓者發明的洛陽鏟。
南派則以長沙、廣州地區為代表,長沙的盜墓者叫土夫子,廣州叫山狗。廣州的墓葬99%被盜。南派盜墓者很巧妙,擅長于用中醫的辦法“望聞問切”,先望山的形勢,并找老農聊天了解山的情況。廣州幾個著名的墓都被盜過,就是盜墓者懂得這種方法。
凡盜墓者,皆是心狠手辣之徒,他們連死人的東西都敢拿,活人就更不怕了。
曹操...董卓...劉去...每一個都是梟雄,這位林大刀雖然不是什么梟雄之輩,但是這個家伙敢盜墓那么也夠得上心狠手辣。
還有就是,這位林大刀的手上也有幾條人命,所以他有很多的不在乎。
“崔公子...您怎么來了?”林大刀看到崔守正之后,立即露出了狗腿的表情,這個表情很不錯,有一種能屈能伸的感覺。
“給你送好東西來了。”崔守正微微一笑,跟著一甩手,身后的奴仆就抬了三個箱子上來。
跟著挨個打開,只見前兩個箱子中的東西,讓林大刀眼前一亮,銀子...整整兩箱子銀子,確實唐朝的時候以銅錢和絹為主流的交易貨幣,不過,這銀子也不是不能用,只是銀子都被世家門閥給壟斷了,民間少見,所以更加的珍貴,也更加的值錢。
還有就是朝廷賞賜大臣,商人支付大額貨物,會用到金銀。
唐朝的銀子不叫元寶,叫銀鋌,形狀是仰面似船,伏面似案的船形。
“這里是兩千兩白銀...。”崔守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崔公子,這銀子難道是給我的?”林大刀兩眼放光看著箱子中的銀子。
崔守正呵呵的笑著點了點頭道:“是給你的,不過,你要幫我完成一件事情,而等這件事情完成之后,我還會再給你兩千兩。”
“什么事...只要不是刺殺陛下,我都干了。”林大刀毫不猶豫的回答。
“好...夠爽快...!”崔守正哈哈一笑,跟著道:“你將第三個箱子打開,你要做的事情就在第三個箱子里面。”
走到第三個箱子面前,林大刀直接將箱子打開之后,看到里面有個黑色的罐子,等打開罐子一看,林大刀倒吸一口冷氣道:“石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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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脂水其實就是石油,這玩意古代的時候稱“石漆”,唐朝叫“石脂水”,五代時叫“猛火油”,宋代沈括首次提出“石油”這一命名。
唐朝的時候,這些石脂水都是軍隊中才能擁有的,是占城(今越南中南部一古國)的皇帝進貢的。
戰爭中的火攻,多憑薪柴膏油之類,屬于最初級的縱火手段。而石脂水的威力要大得多,且有水澆火愈熾的特點,更適合于火攻。
“你居然能弄到大唐軍隊中的石脂水?”林大刀一個驚駭。
這邊崔守正則是無所謂的笑道:“這算什么...我崔家想要的東西,就算是在皇宮之中也能拿到,不過...你也不錯,居然認識石脂水,既然認識,你就應該知道我要你做的事情是什么了?”
“燒掉興化坊李戰的店鋪。”林大刀幽幽的道。
“你敢嗎?”崔守正微微一笑.
“當然敢...不過,長安宵禁,我無法在夜晚行走,可這放火只能晚上?”
林大刀剛說完,一邊崔守正就掏出一塊鐵牌笑道:“這個...你看是什么?”
林大刀定眼一看,心中再次大駭:“你們世家居然連金吾衛晚上的行牌都拿到了手中,這天下和是你們世家的還有什么區別。”
“哼...!”崔守正一聲冷笑:“你倒是個聰明人,這天下雖然是姓李的,但是他姓李的是皇帝卻永遠都蓋不了我們姓崔的。
廢話不多說,到底干不干?”
“干...為什么不干,給我幾天準備的時間,我一定幫你燒了李戰店鋪。”
“一個店鋪不夠,我還要李戰必須死。”崔守正惡狠狠的道。
“可以...!”林大刀面無表情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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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哥兒...!”
李戰家的店鋪開著,只是沒有貨物買賣,畢竟李戰他不是商人,還無法準確的去預判市場,他本來以為自己的這些免費的肥皂,且要送個幾天。
可是誰知道,一天就給自己給干沒了。
所以...李戰是有一個店,可是什么東西都沒的賣。
就在李戰無聊的時候,程處默,牛茳,尉遲寶林等人...一起來了,看到李戰的店,幾人都笑罵起了李戰。
看到來人,李戰也是露出了笑容,一一的拱手抱拳道:“我本來是想要通知你們的,不過,知道你們忙,而且我這個小店,生死未卜,也就算了。”
“那可不行...今天既然我們來了,戰哥兒一定要請我們吃一頓好的。”尉遲寶林嘿嘿的道。
“好...好...等下我們去江楓樓...!”李戰笑著說出了東市一家最好的酒樓。
這樣,程處默等人才表現出了自己的滿意。
就這樣...因為實在是沒有事情,大家就將店們給關了,然后一起去江楓樓準備大吃一頓,好好的樂呵樂呵。
江楓樓是長安最好的一家酒樓,好到什么程度,據說這江楓樓,三層相高,五樓相向,飛橋欄檻,明暗相通。整體建筑高低起伏,檐角交錯,富麗堂皇。將吃、喝、玩、樂、融為一體,是長安最大的娛樂中心。
有散客,雅座,顧客是數以千計的,每到節日更是盛況空前的。
來到江楓樓前,你首先會看到豎立著朱黑木條互穿而成的杈子,這在魏晉以來,要官至三品以上的府第才有資格用。提醒你下馬下轎,還有專人伺候,類似于今天代客泊車的服務臺。
酒樓門首扎縛的彩樓歡門,讓你還沒有進入酒樓就感受到一種華貴的氣息。酒樓每一層的頂部都結扎出山形的花架,裝點著花形、鳥形的飾物,就像今天夜店閃爍的霓虹。
門前站著兩個迎賓的伙計,他們“頭戴方頂樣頭巾,身穿紫衫,腳下絲鞋凈襪”,對人彬彬有禮,口里喊請進,類似現在的歡迎光臨。
這一幕李戰,程處默等人都感覺還好,但是卻將李勝,李義,李倖等人給驚呆了,要知道李勝,李倖還有李義這些人都是剛剛從城外進來的,如何知道這長安城的繁華,就是早上可以一起來就能買到吃的,已經讓他們驚駭不已了,現在看到這江楓樓的華貴,更是驚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哈哈...快看我們的小倖兒,路都不知道該怎么走了,我說戰哥兒,你也要帶我們的弟弟和妹妹常來這里坐坐呀。”程處默微笑著摸了摸了李倖的小腦袋。
可能是愛屋及烏,這些哥哥們對李戰的弟弟妹妹都很好。
“戰哥兒可沒有你小公爺有錢,我看還是你多帶帶倖兒過來吧。”牛茳呵呵的笑了一聲。
跟著其他立即齊聲附和,弄的程處默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一口答應下來。
進入了江楓樓之中后,是一條寬闊筆直的主廊,南北天井兩廊各列小室,也就是我們今天所謂的小包廂,當時稱為“酒閣子”。
大唐的酒樓,達官貴人、平民百姓都可隨意出入,但進酒樓也有個規矩,不可輕易登樓上閣。如果不準備破費太多,就不如在樓下找個“散座”,因為進包廂是要收包廂費的。
不管包廂還是散座,只要你一入座,凡是下酒的羹湯都可隨意享用,全場免費,就像今天的韓國料理,泡菜是免費供應的。即使來十位客人,每人要一味羹湯也無妨,過賣、鐺頭熱情招呼,明檔、菜單應有盡有,上百種菜肴,傳唱如流,酒未到先設數碟“看菜”—冷菜先上!待舉杯又換細菜、熱菜,極意奉承,絕無違誤,服務質量肯定令你滿意。
“是在這里還是...?”程處默問道。
“就在這里吧...!”秦懷玉想要省錢。
不過,李戰笑了笑道:“上閣吧...難得請小公爺們...這次我李戰勢必要破費一二。”
李戰的話,讓程處默等一聲叫好,跟著齊齊上閣。
上了二樓之后,三樓就算了,那里李戰是真的負擔不起的,找了兩個酒閣子,楊巧兒帶著李勝,李義等人一個酒閣子。
李戰則是和程處默等人一個酒閣子,當然了,兩邊的菜上的可是一樣的。
跟著就是一片推杯換盞觥籌交錯...氣氛是越來越好,不過,就在此時,李戰等人聽到隔壁的樂伎的伴奏助興。
李戰忽然想到了程處默的燕小小,所以就脫口問了程處默一句:“對了...程兄,你的燕小小怎么樣了?”
只是讓李戰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燕小小才剛剛說出了口,一旁的眾人居然哄笑了起來,這笑聲有點讓李戰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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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鄭錦和鄭潭兩個名字弄混了,修改了一遍,要是有漏網之魚,請提醒我一下,我這腦子呀!)
“你們笑什么...?”對于吃著飯,自己問了一個問題,就突然爆笑的兄弟們,李戰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笑什么?...哎呦...!”尉遲寶林搖搖頭笑個不停的道:“我可不敢說呀...!”
“這個...這個...你要問不笑的。”牛茳指了指旁邊不笑的程處默。
而程處默則是喝了一口酒,不爽的道:“笑吧...笑吧,笑死你們才好...!”
“燕小小怎么了?”李戰看向了程處默。
跟著我們的程小公爺嘆息了一聲道:“戰哥兒,真是他嗎的晦氣,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真的是說的太對了。”
古代這個“婊子“,就如同歷代靠賣身賺錢而生活的妓女,她們只認錢,不認人,你嫖客有錢付給她,她就高高興興地陪你睡上一覺,沒錢就一頓轟你去門外。你花最多的錢在她們身上,也休想她們為你動真感情,跟你成家立業,生兒育女,故而人們稱她們無情了。
戲子出于生計,一生都在演戲,一生都在重復別人的故事。戲子演戲必須逼真,所以一場戲一段愛情,一段愛情一段婚姻。戲過無痕,長年如此,他們從小就得逢場作戲,笑面迎人,說盡花言巧語。所謂“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嚴格地說并非真無情義。婊子常在床上有情,戲子只在臺上有義。
“你被燕小小...!”
李戰有些同情的看著程處默,這邊程處默有一次喝了一大口酒道:“燕小小現在被人包了...我說了,要給她贖身,可是她卻笑我自作多情。
算了,不說了...都怪我程處默有眼無珠。”
“額...!”李戰愣了一下,這應該算是失戀吧,要知道失戀可是苦澀的,想到這里,李戰舉起酒杯道:“那就不說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宴席上,氣氛又重新的回來了。
只是...就在大家喝的快要茫的時候,突然,隔壁卻傳出了摔打的聲音,這聲音很刺耳,讓李戰這邊的人酒醒了一大半。
“什么情況...?”秦懷玉率先的問道。
“應該是隔壁發火了,不過,也不至于摔東西吧?”牛茳懵著眼睛回道。
“那我們是不是要過去看看?”尉遲寶林問道。
“不去了...閑事不要管。”李戰不想去管閑事,因為李戰是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這個人很小心的。
“哦...!”李戰既然說不管,那其他的人也就不會去管了。
可是不管是不管,前提是你隔壁要別在鬧了,但是就在此時,隔壁又是一個女子的尖叫聲傳來,跟著聽到了‘啪’的一聲,好像是甩耳光的聲音。
“怎么打女人呀?”程處默的眉頭皺了起來。
正好此時店中服務人員過來了,程處默立即問道:“什么情況,隔壁誰呀,在鬧什么?”
“哎呦...!”樓中的服務人員馬上道:“是鄭家的三公子鄭錦,正在打柳嫣然呢,說讓她唱曲她不唱,可是誰不知道柳大家是不唱曲的呀。
我看這是鄭三公子故意在找茬。”
“柳嫣然?”李戰的腦海中立即想起了那天晚上在云祥閣見到的很像那位招黑體制藝人的女孩。
“鄭錦...!”程處默突然猛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大踏步沖到了外面。
“怎么了?”李戰一愣!
尉遲寶林立即八卦的道:“就是鄭錦包了燕小小,花了一萬貫,乃乃的,燕小小也夠無恥的,說什么自己是清倌人,不會被人包,可是鄭潭一萬貫拿出來,當天晚上兩人就好了。
你說程大哥會不氣。”
“那還等什么,一起過去呀...!”李戰聽完也是趕忙的站了起來,跟著一行人來到了隔壁的酒閣子。
李戰進去一看,就見酒閣子中,柳嫣然雙頰紅紫,應該是被打了,而且還不止打了一個,地上有著碗筷的瓷碎片,整個酒閣子顯得有些凌亂。
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公子,正得意的坐在位置上,用蔑視的眼神看著站在他前面的程處默。
“鄭錦,做人不要太過分了...!”程處默不爽的看著那位叫鄭錦的少年公子。
“程處默...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本公子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這個婊子是本公子花錢從青樓請來的,本公子想要打就打,想要罵就罵,你算老幾呀,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哦...我知道了...!”鄭錦忽然賤賤的笑了起來道:“你是不是因為燕小小和我不對付呀,你要是想玩燕小小和我說一聲。
我借給你玩幾天,反正本公子也玩膩了,那燕小小也就腰軟了點,弄起來帶勁,其他的一般,一萬貫花多了,不過,我不在乎,誰叫本公子錢多呢。”
“你找死...!”程處默一拳直接將酒閣子中的桌子給砸的粉碎。
這個時候,鄭錦的臉色也是變了,只見他立即喊道:“來人...來人...!”很快,從下面沖上來一群家丁打扮模樣的人。
當然了,這個時候跟在后面來的還有酒樓的掌柜的。
要知道,可以在長安城開這么大的一個酒樓,這酒樓的老板,后面也是通著天的,所以眼看局面就要無法控制的時候,酒樓的掌柜一出現。
兩邊本來就開打的情況,也被立即制止了。
“各位...江楓樓招待不周,今天兩位公子的吃喝,都算在我的頭上,只是希望兩位公子給盧某一個面子,不要在江楓樓鬧事。”
那位掌柜的說完,就聽鄭錦嘿嘿的起身道:“既然盧掌柜的都出面了,那我鄭錦還有什么好說的,來呀...將柳嫣然給我帶著,我們走...!”
跟著就有鄭家的家丁想要來拿柳嫣然,這個時候柳嫣然也是驚慌的喊道:“不要...!”
李戰往柳嫣然的面前一擋道:“抱歉,她今天你們是帶不走的。”
“哎呦...你他嗎的又是個什么東西...小心本公子弄死你!”鄭錦一聲暴喝。
不過,讓鄭錦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罵完之后,突然,秦懷玉,牛茳,尉遲寶林,尉遲寶慶,包括程處默齊齊的往前站了一步,只聽程處默率先用兇狠的眼神看著鄭錦道:“有種,你再將你剛剛說的話說一遍。
只要你說了,我保證讓你今天下不了這江楓樓。”
“你敢威脅我...?”說完...鄭錦看著一邊的江楓樓掌柜喊道:“盧掌柜,這可是程小公爺不給你面子呀?”
誰知,讓鄭錦沒有想到的是,一邊的江楓樓盧掌故卻看著鄭錦道:“鄭公子,我看是您不給我的面子呀。
在我江楓樓打人,還是個女子,打完還有帶走,鄭公子,你真的以為,我江楓樓是你鄭家的不成?”
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這江楓樓的盧掌柜,怎么他突然幫著程處默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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