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是一個美麗動人的東西,但是它也會給你很多失望!例如,它會讓你想起你不開心的事,卻忘了那些值得留念的東西。
我六歲前和六歲后的人生截然不同。
六歲前的我,似乎忘記了那些值得留念的東西,只有部分碎片能勉勉強強的拼接在一起。
我出身在一個農村,那是個相對貧困的家庭!我的家中,有愛我的爸爸媽媽,有疼我的姐姐。但我最忘不了的是爺爺,雖然那一份記憶只有那么一塊碎片,就連現在的我都不確定那是真的,我——見過我爺爺。
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輩,我從他那溫和的臉龐也可以看出,他十分的疼愛我,就這樣我成為了他那時候最疼愛的小孩子。
我的生日是在除夕夜,其實那一年吧,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如此巧合,這也導致我小時候的每一個生日都沒有買蛋糕,有的只是雞蛋和團圓飯!然而我卻非常高興,也很滿足。
“家人閑坐,燈火可親”在我的童年時代,是真真切切的讓我感受到了。
正在風和日麗的時候,爺爺帶領著我去曬太陽。我在他的緬懷里努力成長,我多么希望我能長不大啊!
可是我就只能有那么短暫的時間和他相聚,那是因為歲月不饒人,在我和他相處的時間,我已經記不清是兩年還是幾個月,他就離開了!永久的離開了!
也許小時候的我不懂什么是感情,畢竟在那個年齡段,我能記起的就很少,我竟然不知道我當時挨過多少次打,可能那時候他們都很疼我的緣故吧!
我記得小時候有很多人抱過我,可是我再也沒有了那段記憶。
唯一一個能夠回憶的,這個他們口中,我一直被老爸綁在樹上,他在耕耘,我在看著他!當然有時候我也被綁在他的背上,這種感覺好像是我姐姐當年的那樣。
那我不知道他們是騙我的還是認真的。
三四歲的時候,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離開家鄉,好像前往的河北,也不知道是合肥還是石家莊,關于那段記憶不是很清楚,我第一次離開了家鄉!那時候,我好像坐過人生中的第一列火車,卻忘了火車上的快餐,到底能不能吃,也不知道好不好吃,畢竟,我還沒有長好牙齒吧。
父母在一個工廠里,在別人扔下的衣服里撿錢,或許那一件件舊衣服,就是當年的剪棉花吧。
我也有了人生中的唯一一輛,四輪自行車,可是那個車子總是壞掉,那個電焊伯伯卻總是不厭其煩幫我,無償性的一次次修好。
我遇到了幾位漂亮的姐姐,可能是當時天上下來的仙女吧,她們總是帶著我,去一覽這城市的煙花。
我記得那天夜里,我很高興的看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盞煙花,它在為我們綻放。
就這樣過去一兩年了,我最終在爸爸媽媽的帶領下,回到了自己的家,回到了那個門口長滿雜草的地方,我們一家人努力把它拔掉,在這之前我居然忘了我還有一個姐姐。
可能我的姐姐從小到大,都被父母放在別人家里,我也不知道,那也就是后來的我啊。
就在那個時候我真的記清楚了,那以后的事我似乎都能記清!終于我發現我的隔壁有個小孩,也因此我有了人生中的第一個玩伴兒,當時他的名字叫夏劍石,以后改名了,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李劍林!我呢,習慣性的稱呼他的全名,語速卻是非常的快,叫的也還順口。
就在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慢慢地長大了,之后就總會夢到爺爺,當我感冒的時候,我發現我進入了一個奇怪的空間,當時是特別難受啊,感覺快要被壓迫,可是之后不知道回事,就再沒有遇到過,也像是夢一樣!
我也會夢到小時候遇到的人,可能他們有的人也已經不在了。
我發現記憶就是碎片,它從一開始就是!
“坤子,坤子!”一個不大的聲音從河對岸傳過來,我在爐邊取暖的我急忙忙的就跑了出去,我知道,他,又來了!
因為房子和對面的泥濘公路隔著一條小河,那時候的公路還不是那種水泥路,俗稱:鄉村“土巴路”!
他就站在岸邊,我讓他過來玩,他讓我過去玩!也許生活就是這樣有趣,兩個人互相挑逗,形成了如此美妙的童年!我和他各有“妥協”,即使有過不愉快,那么很快就會過去,畢竟是小孩子嘛,生小孩子氣是很常見的,氣一氣也就不氣了!這種別扭最多也就只能維持一夜,第二天醒來,也許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會忘掉。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的感受,那就是關系不見得怎么好,卻沒有吵過架!而那些關系很好的人,卻是吵過的架最多的人!
那是因為啊,感情不深,得過且過,一天天就這樣溜過去了,我們沒有幾句共同話題!感情深了,朝夕相處,一天一天走過的打鬧玩笑,總是無話不說,話題也就多了,然而就因為這樣,我們的意見也就不同了!
“你還我家飯!”成為了我倆吵架的專用名詞,因為他來過我家很多次,數不清次數,也記不清日期!當然了,我也總愛往他家跑去,這就使得母親不耐煩了,因為母親不讓我到處跑!
愛玩是我的天性,即使在當時那個情況下,我還是很聽話的,但是想讓我不去跟他玩,那是堅決不可能的!
而且,他也會慫恿我!
記得那時候我的玩具不多,終于有了一個小小的撥浪鼓,它的把手可以吹響,我對它愛不釋手!看著別人家的新玩具車啊,很新艷,而我呢,只有母親用竹竿和原石快為我獨家自制的獨輪小推車!就因為它,我每天都在外面到處跑啊,這可羨慕了林子,他也找他家人做了一個!
于是,我們兩個人,在那大路上來來回回的跑啊,推啊,仿佛轉動了時間的車輪,日子就在我們兩人的手中,飛快的轉過,把我轉到了學前班!
從那以后啊,我開始接觸新的玩伴,但是總是感覺他才是我最好的拍檔,不管他怎么認為的,我覺得是就是了!
林子的父親,我管他稱呼:哥!因為林子是他家那時的獨生子,他比我小兩歲,卻總是叫著我的名字,那種稱呼使我感到欣慰!是那種親切無比!
我的學前班,就開始學習加數,學習字母!這也導致那次期末,原本簡單的測試,我沒有考好,拿不了滿分,但是有一樣我很滿足,那就是我的同學們,也沒有幾個拿滿分!
每次回家,我都第一時間去找他,因為他還沒有上學,如果能,我只是希望他能和我一起,永永遠遠的在一個班!
我們玩的游戲也很多,像什么過家家,“武俠打斗”,當然了,小孩子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可是不好的習慣啊!我們可是聽話的好孩子,不玩刀光劍影,娛樂而已!
我們也曾一起看過電視劇,只覺得那時的《還珠格格》是真心好看,百看不厭的我們,又重新看了一遍,才覺得那里面的人物,很適合我們去“Role ”
就這樣,我和他一起度過了將近兩年,到后來啊,我最熟悉的,還是他!
假期的兩個月,讓我感受到一切都是那么的輕松,然而“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就這樣,我不知道我的學前班為什么過得如此之快!轉眼間,我們這一行人升學,終究還是成為了學生時代的我們,一年級時,我的班級里多了兩個同學,他們的名字一個叫王智杰,一個叫項立東,比我們都大,他們是留級了的,就這樣,我們多了兩個親切的成員!
我管王智杰叫杰哥,一起管項立東叫冬瓜,雖然給人家取外號是個不好的習慣,然而他卻也沒有說什么!
也許都是孩童時期,我們彼此也就沒有什么隔閡!那時候的小學一年級是小學人數最多的一次,全班有二十多個人,但對于這個寂靜的小山村,卻已經是個“天文數字”!最起碼啊,它在我心中是!
我們一行人,就在那個當初還叫煙草小學的學校,也就是離我們家最近,人生中的第一個“安康煙草”的學校里相聚;然而,我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哪里有煙,除了一年前我看到了操場還是泥濘場,到處是草之外,我就沒看到有其他獨特的了!
其實啊,當年的拔草大隊里,也有我一個呢!
當年哪認識那么多字,這是我后來才發現的,因為后面還有“希望小學”四個大字,確實啊,我們是祖國新一代的花朵,是祖國未來的棟梁,所以這個學校后面這半截我完全能夠接受!
那時候的學校沒有圍墻,除了大操場是新的,臺階是水泥做的,就只有教學樓一棟樓算的上是洋房,還有就是那個教師公寓,也算是一個有“年代感”的房子,那是真的很舊了!
我們的學校不是那么的新,也沒有那么的大,但是,它卻是我六年的記憶,從一年級到六年級,我從沒有離開過!就像它從不會舍棄我們一樣!
記得一年級最有意義的一個游戲,就是我們一群一年級新生,去“打”那些學前班的娃們!
因為我們那個地方,不能和大城市相比,在那個時代,就沒有所謂的幼兒園,也不用學習三年才能晉級!
當時的我們,聽到鈴聲一響,便沖向那個地方!當然,比賽第二,友誼第一嘛!就這樣,課間十分鐘,成為了我們的短暫美好時光!
還記得那時候,剛上一年級的我,認識了一個六年級的“大學生”,他的名字叫“夏松”,當然了,也可以叫他林志印!
因為他也把我叫“叔”,所以我就沒有理由再叫他一聲哥了!
他是我玩伴林子的哥,自然和他的關系也就不錯了!那時候啊,有一個四年級的孩子欺負我,他就會挺身而出,我們這一代沒有什么黑勢力,只是有些孩子,比較調皮,是真的欠收拾而已!
記得那一次放學,也正值大雨之際,那個“四年級”開始欺負年紀小的孩子,其中就有我。林志印看不下去了,一手將他拎起來,然后狠狠地將他扔在了地上,他的屁股,已經瞄準了地面上的爛南瓜上。隨著一聲響,南瓜也開出了花朵,這一次,算是給了他一個不小的教訓!
在那以后啊,就再也沒遇到過他欺負過我們其中一位了!
林志印比我們大七歲左右,然而從他的的創意上來看,他確是一個天才!他能用普通木頭做出各種并不普通的玩具,其中就有那些刀,劍之類的!記得當時,他特意做了兩把笛子,有一把本來是送給我的……
就這樣,他在學校也過得很好,但是往往就因為這個社會的“不公平”待遇,讓他幾年后不得不放棄學業,出去找工作!
像他一樣的人,我身邊還有很多,數不勝數,有看得見的,也有看不見的!就包括我當時的同學!
我們這些人沒有那么多的錢,也沒有大城市里的待遇;或許我們的終點站,其實就是那些有錢人的起點線,然而世界給了我們很多放棄的借口,但我們始終把它們當做努力的理由!
有些人出生就含著金鑰匙,而我們,就只有奮斗!
其實吧,我在父親那一方,輩分本來就不小,可能是父親他們的輩分太大,我的輩分也就不小了,跟我同輩分的,至少大我七八歲!因此,我也成為了家族中最小的“瑞”字輩,因為“瑞雪兆豐年”嘛!而我,也就成了我們家族所有的希望之一!因為哥哥姐姐們,大多數都沒有固定工作!
作為新一代的“希望”,無論是不是來自同一座學校,我相信我們來自大山,有一天可以走出去,把外面的能夠帶進來,讓我們不再受到環境的影響,只有那樣,每個人才能發揮自己被埋沒已久的潛力!
誰沒有那個風光的時代,其實我們都有過,而且啊,那不是風光,而是正值年少的我們,意氣風發!
不知不覺中,我發現我們小時候一直有一些煩惱,其實,不僅僅是小時候,生活中,那些苦惱往往會困擾我們這代人一輩子!其實,那些我們遇到的問題,都會是下代人的經歷!因為那正好是困擾我們上代人的煩惱!
小時候的我,是一個比較安靜的男孩,可能由于比較內向,才變成了一直到長大,還只是個內向的人!
從那個小時候就已經開始,父母給予我很大的期望,卻總會拿著你和別人比。而且大多數是拿著你的短處和別人的長相對照。
“你看他們多聽話。”
“你看他們都有用。”
……
這種事情,在孩子們的身上時常發生,已經不罕見了,他們認為“棍棒出孝子,責罵出能人。”總相信自己的孩子只要努力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
當然,生活中的的確確存在那樣的典例,而且是真實發生的;但是,請記住,那畢竟是少數!
我也討厭那樣的做法!
有一個關于放羊娃故事,發生在大西北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清楚的闡述了中國兩千年來的主流思想!
那一天一個記者遇到了一個放羊娃。
記者問放羊娃:“干嘛呢?”
放羊娃:“放羊。”
記者問:“放羊干嘛?”
放羊娃:“放羊賺錢。”
記者問:“賺錢干嘛?”
放羊娃:“賺錢蓋房。”
記者問:“蓋房干嘛?”
放羊娃:“蓋房娶妻。”
記者問:“娶妻干嘛?”
放羊娃:“娶妻生娃。”
記者問:“生娃干嘛?”
記者問:“生娃放羊。”
其實,這個故事不只在偏遠的農村才會發生,它相似的在全國各地不斷地被演繹:
“你為什么要上大學?”
“為了找個好工作。”
“為什么要找好工作?”
“賺錢。”
“賺錢干什么?”
“成家。”
“成家干什么?”
“生子。”
“生子干什么?”
“上大學。”
我們現在的生活就是這樣,不斷反復,卻沒有多少人愿意打破常規,或許在大多數人看來,人的一生就是一代接一代,重復著的單調性的人生過程!
然而,生如夏花之絢爛,本不該重復單曲循環,因為單調的人生就是沒有生機的“圓圈”。
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是一個過程,從出生到面臨死亡,有些東西注定是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只有你經歷的過程才屬于你。
為什么總是自己被安排的人生,到了自己的時候,卻又要安排給別人?這樣的人生毫無意義,我厭倦這樣的生活,也厭倦被安排!
我喜歡打破常規,然而總是與大眾化格格不入,我喜歡獨特,喜歡人多,總想把自己關在一個密閉的房間里,在那個房間里,沒有光!
當我犯錯時,家長總是想讓我們想點教訓,于是給了我們其實并不能接受的方法!
中國的傳統教育無非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但是卻忽視了一個本質的問題,那就是每個人的才華與天賦都不是同一個起跑線,這就相當于城市和農村!一直循環著一件事,始終是原來的思維,卻沒有幾個人能夠突破常規!
而在人生當中,最大的區別,就是有些人從一出生就有一種優越性,然而,作為家長或者是老師,卻總有人認為我們生而平等,你不如他,就是你貪玩,沒有努力,甚至是“不務正業”!
對于孩子們,他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如果可以的話,我拿命跟他們比!”
其實,我也曾是一個放羊娃,那個只是我空閑時間的副業!然而我并有放羊娃該有的想法,那時候的我,也只是小孩子!
不知道為什么,小時候的我,起床總是特別輕松,可能是因為沒有熬夜的緣故吧。
那時候的我,還只是一個八歲的小孩子,如果再加一重身份的話,那就學生吧。
那一天早上,我依舊起得很早,然而在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才意外的感嘆道,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呀!就這樣,一年級的生涯我走快一個月了,在學校里似乎學到了一些東西,然而更多的就只是打鬧而已。
那個時候沒有混日子說法,畢竟我們還小,除了學習,也只剩下貪玩了,我記得每天早晨母親會給我一元錢,然后它就是我一天的生活費。
總之拿到了錢就特別開心,一塊錢能買好東西,卻買不了好多東西,我也只能填填肚子了!
早上起來的我應該是吃了飯的,然而每次上學放學的路上,背著的書包啊,里面全是我的所有的書。
我每天都在負重前行。不是在背包的路上,就是在背書的路上!一年級我記得也沒有背誦,我們好像有簡單的朗誦。而我們這一代卻天天“背書”。
好像這個假期不是很長,只有一個月吧,然而它對于我來說,已經足夠我和我的玩伴玩得開心,我不知道我們那時候做了些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刻,他一直有他的爺爺奶奶帶著。
因為生活的壓力呀,他的父母都出掙錢去了!其實我挺羨慕他的,他的爺爺奶奶。身體都很好,也很年輕。但是他也很羨慕我,因為我有媽媽一直在家里,把我帶著。
那一年,似乎是奧運會舉辦的年份,是個舉國歡慶的日子。但是,沒記錯的話,那也是汶川大地震發生的年份,是全國哀悼的不幸日!
想想父親外出打工,也該回來了。但不知道哪來的謠言,說我們也會遇到地震,反正我是被嚇壞了,雖然不知道什么是地震,但是電視上的那一幕,已經印在了我的腦海中,久久不能忘懷。
那時候,空敞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于是我們到了鄰居家的露天大場,我是在母親的帶領下去的,就這樣仰望星空,我看到了一番,與眾不同的夜色。
不過,聽說父親,也是那兩天就能回家,我心里既感到開心,也有害怕和不情愿。其實吧,我父親是個很嚴厲的人。他喜歡抽煙,喜歡喝酒,然而,卻沒有賭博的習慣,這也是我全家人的優點之一!
然而我害怕的是,父親那時的酒量很好,卻很容易發酒瘋!然后結果是,我也不想看到的!
就在那天晚上,等了一天的父親總算回來了,我不知道他徒步走了多久,反正他回來的時候是從山上回來,我知道那些山路他們很熟悉,有些路,就直接能通往別的地方!
“哪有什么地震?”我記得就是他這一句話,責備我們信那些謠言,就這樣我回到了家中,這才能安穩的睡上大覺!果然,那一天,沒有地震,那一年也沒有遇到地震。
我喜歡小貓,家里就養了一只。
當然那不是慣著我啊,那是因為啊,家里的老鼠實在是太多了,迫不得已才養的,但不管是出于哪種情況,年幼的我似乎對貓咪情有獨鐘。
在那就導致了我會“學貓叫”!然而總在夜里,就不安寧了!因為呀,不知道是誰家的貓,和我的貓咪打架似的。我想,那個貓是真的“剛活”!用我們那里的方言解釋,其實就是“橫行霸道”的意思!
終于,再也忍不住的我,打算起來,這時母親也早就去將那只可惡的貓趕走了,這下子,我終于可以好好睡覺了!
然而,相似的內容經常發生,這也導致我好幾天都沒有睡好,在學校上課時,竟也忍不住睡著!
然而老師對我們很好,我記得那時候我們的老師,是一個微胖老師,后來她調走了,我們就再也沒有關于她的信息了!
我們的語文老師也是個女老師,小時候的我們都認為她長得特別漂亮,為了表示對她的尊重和熱愛,我們稱她為蔡老師!
當然了,她的丈夫也是個很了不起的老師,當時是擔任我們的體育老師,我們學會了老鷹捉小雞,丟手絹,在課堂上無憂無慮地玩耍!
游戲中有句臺詞:“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