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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不太科學的少前同人文作者:技術軍士

這是一篇不太科學的少前同人文簡介:新人 求輕噴
這篇文章中與格里芬有關的內容極少,如果你是來看小姐姐的估計要失望了。 https://www.zhaoshu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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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不太科學的少前同人文最新章節資料庫 九
第1章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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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計,借個火。”在一條步行街的廢墟下的暗哨里,一名執勤的士兵用胳膊戳了戳一旁的同伴。

  “執勤期間不能抽煙,中士。”

  “你小子話咋那么多?”

  一旁的士兵不再說話,開始摸口袋,然而讓中士失望的是他同樣沒帶那個小玩意。

  “行吧,不抽就不抽了,你扶我一下,我鞋里進東西了,見鬼。”

  “好的,中士。”

  然而就在他彎下腰的一瞬間,一聲猶如西瓜爆裂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里,緊接而來的還有某種溫熱腥躁的液體。

  “見鬼!”

  中士失去重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看見一旁扶他的士兵的身體猶如被切斷提線的木偶一般以一個極不自然的姿勢倒在地上,他的頭上被打出了一個酒盅大小的洞。

  沒有遲疑,幾乎在同一瞬間,他撲向了架在哨位上的機槍。

  機槍狂躁的吼聲瞬間將安靜的夜晚撕了個粉碎,很快鄰近哨位的更多機槍也開始加入這場大合唱。

  用不著向其他哨位匯報,這種時候面前這桿機槍的槍聲就是對黑暗里不知名兇獸來襲預警的最好哨音。

  借著射擊空閑,他拉下頭盔上的目鏡,眼前的景象讓他吃驚無比,幾個臨近哨位的三四挺機槍正向著對面廢墟里數不清的軍方人形射擊,間或還能看見諸如九頭蛇之類的大家伙,來不及多想,一聲脆響提醒他彈鏈打空了,他開始手忙腳亂地換彈,然后繼續開火,然而幾挺機槍根本無法壓制住如此多的敵人,紛飛而來的子彈暴雨般砸在工事上,甚至壓過了他的射擊火力,正當他再次彎腰換彈時,某人從他身后猛地抓住了他身上裝具,將他拽出了射擊位,一路拖出了暗堡,幾秒后一道藍光將整個哨位淹沒在了煙塵當中。

  “他們是怎么進來的?”

  “電子屏障被突破了!那玩意不起作用!”

  “三號哨位線已經有半數失去了聯絡!他們就要涌入主坑道區了!”

  “給G3發信息,把情況匯報上去,讓他們派人來!”

  “看來情況不妙。”

  “我們下午遇見的那幫人是偵察兵,希望他有看我給他的報告。”指揮室門口兩名士兵邊整理著裝備邊借著經過時聽見的內容討論著外面的情況。

  “巢穴同志!少校找你!”一名參謀模樣的軍官從指揮室里探出半個身子向著兩人喊道,語氣里充滿了焦急。

  兩人對視了一眼,“去啊,愣著干什么?”士兵戳了戳同伴。

  “我在坑道口等你。”。

  指揮室里的情況并不比外面好多少,一個并不大的房間里擠進了七八名軍官,每個人基本上都是滿頭大汗的忙碌著,墻上的投影地圖正不斷變換著外部的情況,冷光源應急燈光給這里的每個人臉上都打上了一層焦慮。

  “情況糟透了,嗯?”巢穴走到肖爾托少校旁,看著地圖說道。

  “是,但還沒到最糟的時候。”肖爾托的臉上仍是一副極度疲倦的樣子,但仍舊保持著鎮定。

  “這些家伙全是新來的,沒見過這種情況,一個個慌成這樣。”

  “新人嘛總是要鍛煉的,疫醫剛來時不也這樣,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呃,當然不是,好吧,你也看見了現在的情況不太妙,城郊的幾道警戒線已經被突破了,現在G3那邊已經給回應了,援軍正在路上,但我們得堅持到他們來,我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進來的,但現在看來想要再躲是不可能了。”說著少校伸出手從投影圖上畫出一條線,“主陣地外圍還有幾道防守線,之前那幫工兵在這里留了點掩體和一些能用得著的玩意,如果可以,盡可能將他們擋在外圍塹壕里。”

  “把前線指揮官當救火隊使?”

  “你們不就是干這行的嗎!”

  “好的,少校同志。”

  “行了,別這樣,快點去吧。”面對突作正經的巢穴,肖爾托只是揉了揉眼睛便揮手將其打發走了,隨即重新一頭扎回去應付那些慌亂的參謀軍官了。

  或許是借助著厚重的掩體,剛剛在地下時,巢穴尚未察覺到火炮轟擊時的劇烈震動,“152榴?”“不,這頻率是155。”沿著塹壕巢穴和身后的疫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新蘇維埃軍方的火力覆蓋仍舊沒停下,夜空中充斥著炮彈滑行的尖嘯聲,緊接著就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橫飛的破片如死神鐮刀一般橫掃著一切它們認為是目標的東西,直到失去動能才滾落于地上展現出他們駭人的灰黑殼體,現在站在掩體以外的地方無異于送死,幸虧構筑工事時,每條塹壕上方都做了加固,好幾層的混凝土與工字鋼保護著塹壕里的士兵,然他們得以挨過較高烈度的火力覆蓋。

  越是靠近防線外圍,塹壕里的人也多了起來,幾乎每一個側洞里都躺著受傷的士兵。

  “現在這里什么情況?”

  巢穴拉住一個士官摸樣的人問道,對方一開始似乎還因為突然被拉住而頗為惱火但在看見巢穴的臂章后瞬間安靜了下來。

  “對方勢頭很猛,綠爬蟲和半人炮都有,我們被他們的坦克打慘了,我們的反坦克手根本沒機會反擊,他們一直在壓著我們打!”

  “我們震波師的援軍在哪?”一旁的一名傷兵不滿的叫道,旋即被士官訓斥閉嘴。

  “二連中士,喬治康提,指揮官同志!”士官行了一個軍禮隨即又恢復立正。

  “我們剛剛好不容易把他們壓下去了,但他們很快會再來的,但是,恕我直言,長官,我們的裝甲部隊呢?難道他們就躲在掩體里看著?”

  “少校已經在抽調部隊了,你明白,現在的情況哪都缺人。”

  蘇軍的炮擊持續了十幾分鐘,當最后一發炮彈在遠處沉悶爆炸后,士兵開始從各個坑道口魚貫而出尋找自己的射擊位置,借著目鏡,巢穴望見了陣地對面數十架九頭蛇機甲正掩護著左右的步兵向著陣地壓過來,打頭的幾架正不斷用榴彈壓制著陣地上的幾個主要火力點。

  “來了幾回,還給摸透了。”不知是哪個士兵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漸漸地,陣地上的還擊也開始密集起來,士兵們一邊在塹壕中躲避著橫飛的榴彈一邊抓住機會從壕溝里探出身子掄起手里的步槍將子彈潑灑出去,然后再以同樣的速度縮回壕溝繼續奔跑躲避,紛飛的槍彈間不時夾雜著幾枚反坦克手抓住時機發射的破甲火箭,與之回敬的則是九頭蛇機甲猛烈地火力覆蓋。

  托著手里的突擊步槍,巢穴與疫醫正順著塹壕向前摸索,兩人正位于陣地的西北角,在幾分鐘前,幾名軍方人形借由裝甲掩護進入了塹壕中,雖然陣地上的九頭蛇炮已經被摧毀,但進入塹壕的敵軍仍舊未被解決,剛轉過拐口,一個灰黃色的身影便從坑道的側洞里探出來,幾乎同時,兩桿槍開火了,巢穴一個側身撲倒在地上,突擊步槍沉悶的開火聲在狹小的空間里仿佛被放大了數十倍,當槍聲停下時,擊倒于墻的軍方人形的頭上十幾個彈孔正如火山般外冒著橙色火焰---鋼芯穿甲彈的杰作。

  “媽的,差點玩完。”巢穴從地上爬起來,在雙方對射的一瞬間,巢穴手里的槍便把對方的腦袋開了瓢,強大的沖擊力將人形差點掀翻到地上,手里的槍在失去了火控的指揮下瞬間停擺,最后整個人被穿甲彈射成了篩子。

  “這玩意還是那么來勁。”

  借由槍聲,于鄰近搜索的幾名軍方人形迅速靠攏過來,巢穴剛剛站穩,第二名人形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不遠處的拐口,爆豆般的槍聲再次響起來,子彈在水泥墻面上擦過激起點點火花在狹小的空間里繼續不斷上下翻飛著。

  “他們在包抄我們!”疫醫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巢穴沒有回頭,再次扣動扳機將坑道另一頭從墻后探出半個腦袋的軍方人形點翻,隨即迅速沖向坑道另一端,坑道另一端,另一名與巢穴對峙的人形見一旁的同伴被擊倒,也迅速從掩體后探出頭來準備還擊,然而剛探出頭就被沖到面前的巢穴一槍托擊倒在地,悶響過后,幾發鋼芯彈撕開了它前胸的裝甲,將裝甲下的電子零件攪的一塌糊涂。

  “這邊干凈了!”疫醫沒有回答,在打空了剩下的幾發子彈后,開始向著另一端跑來,身后的人形也紛紛緊跟上來,但剛從墻后現身便被巢穴壓了回去。

  “熒光雷!”軍方人形在被壓制情況下向著坑道另一端甩出一枚渾圓的熒光雷,強烈的閃光與爆鳴后,三名人形向著坑道搜索過來,然而意想中應該無力還手的另一端士兵卻同樣回敬了兩枚手榴彈,與之一同的還有密集的彈雨,得益于防御護甲的優秀性能,兩人受震爆彈的影響并不大才能及時進行還擊。

  “我們這邊差不多搞定了,你們呢?”

  “陣地上還有幾架九頭蛇,但基本上沒問題了,我們的步戰車打它們跟打鳥一樣容易!但有幾輛激光坦克在遠處敲掉了我們好幾個火力點,少校剛剛告訴我們G3的炮兵已經準備完畢,給他們指示出目標然后敲掉他們!媽的!我們快被他們揍成漢堡肉了!”

  “看來康提中士的脾氣現在不太好。”疫醫順著坑道的觀察孔向外望著說道,“在那,三輛提豐,大概八百到九百米,等等,這個距離他們打不到?”

  “他們要把注意力放在九頭蛇上,估計他們和蘇聯人玩的挺開心的。”

  順著坑道,兩人摸到了陣地的側面,從這里足以看見軍方與康提中士他們纏斗的景象,現在在陣地上已經有不下五六輛燃燒著的步戰車和幾乎兩倍多的九頭蛇,借著目鏡,巢穴成功鎖定了提豐所在的位置。

  “G3已經收到坐標,請做好掩護。”通訊那頭是一個操著一口北方口音的士兵,間或還能聽見裝彈機轟鳴的機械聲。

  大約十幾秒后,炮彈的尖嘯聲開始從天空中降下,巢穴看見提豐附近的士兵開始四散奔逃,提豐坦克也開始轉動懸浮底盤準備逃離,但還未駛出多遠,大口徑榴彈的死亡彈幕就籠罩了整片區域,坦克部件、機械零件、武器裝備與泥土一同被拋上了半空隨即又如受到一只無形大手的拉扯一般摔回地上,同時開始的還有對整片區域的來回拉網火力覆蓋,那些沒有找到掩體或仍處于雙方交接地域的軍方部隊全部被送上了天,一架九頭蛇沉重的身軀猶如孩童的玩具一般被拋上半空隨即落下砸在地面上發出刺耳的鋼鐵扭曲聲,巨大的斷裂聲與其發出者的軀體一同被肆虐于地表的炮火瓜分殆盡。

  “真特么奢侈!”一旁的疫醫喊道。

第1章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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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G3的炮擊并沒有持續很久,向后延伸的火力打擊把蘇聯人的進攻預備陣地炸的七零八落,那之后就沒再發起像樣的進攻。

  G3基地的部隊在黎明時分開始進駐這里,原先疲憊的士兵被來自G3的震波兵替換下來,各種裝備也開始開進基地中,過多的部隊將地下工事的裝備車庫裝得滿滿當當,工兵不得不在陣地后方臨時開挖額外的工事。

  在指揮室里開會確實不是一個好主意,原本就狹小的空間在塞下了十幾名軍官后變得擁擠不堪,巢穴打量著自己身邊的那名震波部隊指揮官,巨大的防毒面具和身上厚重的護甲甚至讓巢穴都感到悶熱,盡管現在己經入秋。

  “我們已經經過確認原本的防御鏈接已經失效,電子屏障已經無發法再阻擋他們了。”一名技術干部正滿頭大汗的講著,很明顯,巢穴并不是這個房間內唯一感到悶熱的人。

  “現在我們完全暴露在了世界面前,上面的計劃必須提前了,戰區指揮部正在嘗試與格里芬殘部取得聯系,如果他們仍然相信我們的話。”現在坐在原先肖爾托少校位置上的是邱爾金上校,巢穴實際上并沒見過他,但或多或少都聽說過關于他的一些事情,盡管他非常懷疑其中的真實性。

  “由于電子屏障的突然失效,我們現在必須應對蘇聯軍方的一切行動,戰區指揮部已經證實了蘇聯部隊正向著舊格里芬防線一線集結,昨晚的進攻不過是一次試探,多虧了我們情報人員的工作,蘇聯人似乎仍舊認為我們是格里芬的一支部隊,但經過昨晚的交手相信雙方都對彼此有了一些了解,目前星區指揮部已經將我們的作戰等級提升了,會有更多的部隊協助我們,同志們,無論怎樣,戰爭已經開始了。”

  “我說,如果要消滅反抗力量,為什么不直接叫艦隊的那幫怪物來?”面對疫醫的詢問,巢穴并沒有回答,他正忙著應付盤子里的午餐。

  “要我說,你為什么不能安靜一下讓我解決這些玩意?自從散會之后你就一直講個不停。”

  對于巢穴的抗議,疫醫聳了聳肩“我這也算是關心國家大事嘛。”

  “國家大事可不是說說就完事了。”一名黑衣軍官端著手里的盤子坐到巢穴身旁,巢穴與疫醫向他一瞥便看見了他頭上的藍邊大檐帽。

  “上校同志!”立正敬禮兩人幾乎是同時反應起來。

  “行了,坐下吧。”邱爾金上校揮了揮手,笑著看著面前的兩人。

  “上校同志,如果可以,請遮住耳朵。”

  “為什么?”還未等上校反應過來,食堂里所有就餐的士兵幾乎同時站了起來,發出了聲波武器般的問好聲,高度一致的聲音甚至讓上校有種被糊了一臉的感覺。

  “行了行了,坐下吧。”上校滿臉黑線地向著食堂里黑壓壓的人群揮了揮手。

  “說到哪了?啊對,艦隊的調動并不是想調就調的,而且如果像你說的那樣,下一步怕不是就要直接軌道轟炸了,那樣我們又來這里干什么呢?”

  “但上校同志,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星區指揮部給我們的命令是什么,如果要想以往一樣為什么還要在這里做無謂的等待?”

  “不不不同志,你要明白,我們的同志一直在不停的活動,他們一直以來都在致力于將這顆星球上的一切控制在可控范圍內,或者說他們在努力不讓這里的人自己摧毀自己。”上校說著,抿了一口杯里的飲料。

  “對于未來總要充滿信心嘛同志,仗,肯定是要打的,帝國的疆土不就是這樣一步步開拓出來的嘛,但在那之前要有耐心。”

  入秋的蘇聯大地總給人一種溫馨與凄涼并存的奇怪感覺,但遠處連綿的城市廢墟讓本就不多的溫馨感蕩然無存。

  “你叫巢穴?”

  “是的,上校同志。”

  上校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轉過頭來看著巢穴,此時兩人正位于表面陣地上一處地勢較高的觀察哨里。

  “當了當了多久的兵了?”

  “長官。。我是。。”

  “噢對了,抱歉我忘了你是前指。”

  “。。。。”

  “肖爾托少校跟我提到過你,奧隆帕斯山那次把他活著刨出來,不簡單啊。”

  “謝謝,上校同志”

  “能從奧隆帕斯山活著出來的人都是有本事的。”上校搖了搖頭,繼續將頭湊回望遠鏡前。

  “上校同志,沒錯的話你應該也去過。。。”

  “我們是第三波主攻團的。。。”未等巢穴說完上校便突然開口了。

  “一千多號人,回來的不到一百個。”

  “。。。。”

  “那時我是政委,腿上中了一槍,身上中了兩槍,醫生說我撿了一條命回來。。。”上校說著,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

  “后來看著那幫兔崽子往后跑的時候,我真恨不得沖出去斃了他們,要不是勞資走不了,媽的。”

  “。。。。”

  “你是第幾波上去的?”上校突然抬起頭看著巢穴。

  “第五波和第六波。上校同志。”

  “哈!能撐過兩波,你小子可真走運。”上校笑著拍了拍巢穴的肩。

  “那種地方能活下來,只能靠運氣了。”

  “是啊,從共和國到帝國以來所有的戰斗沒哪一次是這么憋屈的。”

  巢穴沒有回答,他抬起頭,天空被夕陽染得血紅,仿佛又讓他聞到了火星大氣的那種獨特酸味。

第1章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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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鉛灰色的天空籠罩著起伏的海面,一只海鷗借著風力一路滑翔而來,穩穩地降落在海面上,數十米的水下,一艘深灰色的龐然大物正悄無聲息的潛伏著---那是一艘瑞舍夫級潛艇。

  “艦長同志,線圈已充能完畢,充能引導器也已校準,發射準備就緒。”一名身著灰色軍裝的水兵向著操縱臺上正標記目標的艇長大聲報告著,艇長點了點頭,將頭轉向一旁的通訊兵。

  “情況?”

  “菊石號發來信息,可以開始了。”

  “好的。”

  艇長整了整衣服,從操作臺旁起身,快步走到面向一眾艇員的指揮席邊,正聲說道:

  “同志們!今天,我們將共同見證這一偉大的時刻!一個新的時代展現在我們面前!碾碎那些無知者渺小的戰艦!我們將教教那些廢物怎樣戰斗!我們不再需要在陰影里躲躲藏藏!他們以為我們也像他們以往面對的敵人那樣軟弱無力!但今天,他們將看見無人能擋的帝國之劍!今天,我們將向世人宣告帝國的實力!解除隱蔽限制!準備開火!”

  端坐于海面上的海鷗正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姿態以便適不斷起伏的風浪,環顧四周,盡管今天的天氣不佳但它仍舊希望能發現一些于淺海嬉戲捕食的魚群好填飽它的肚子,正當它嘗試集中注意力四處觀望時,一種從未有過的警覺感傳遍它的身體,本能驅使下它飛快地扇動翅膀飛離海面,在它原本休憩的位置,一艘巨大的灰色艦艇浮出水面,在它的艦橋后部一個巨大的藍色光球開始浮現于半空。

  二十海里外,新蘇維埃黑海艦隊錨地,塞瓦斯托波爾港的雷達站屏幕上突然出現了幾個閃亮的光點。

  “Эй,чтоэтозаштука?”

  “Янезнаю,может,стоитвызватьсержанта.”屏幕前,兩名正練習雷達操作的新兵望著屏幕上突然出現的亮點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Эй,сержант!Взглянинаэто!”一名士兵轉過頭,向著窗邊正不斷調弄著杯里咖啡的士官喊道。

  “ЧтослучилосьсСашей,чтослучилось,всеговорили,чтоненадопутатьчастотуиуголрадара.”士官走到屏幕邊,望著上面那幾個不斷閃動的光點,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Чтоэтозаштука?какойонбольшой?Высломалирадар?”

  “Мыегонетронули,шеф,ятолькочтовсёпоправилам,Иванможетдатьпоказания.”面對士官的質問,兩名新兵顯得一臉無辜。

  “Ладно,позвонигенералуАлександруирасскажиемуоситуации.”突如其來的情況讓雷達站里的幾人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Эй!Онпропал!”突然伊萬指著雷達屏喊道,當一旁的兩人轉過頭時,雷達屏已經恢復了以往正常的模樣,剛剛仍舊閃爍的亮點已然消失不見。

  “Сержант,ядумаю,чтопроблембольшенебудет,ионпоявитсяменьшечемчерездесятьминут.”年輕的雷達兵看著回復正常的屏幕,一臉輕松的說道。

  “ДаблагословитнасБог.”看著面前兩名一臉輕松的新兵,士官卻不知為何感到此時平靜的雷達屏幕是如此的恐怖,屏幕上不斷掃動的藍線猶如死神不斷揮舞的鐮刀般令他感到頭暈目眩。

  當潛艇再次潛下水面時,反應堆工作的轟鳴聲回蕩在整個艇內,但在艇長看來這卻是無比悅耳的聲音。

  “又一次,嗯?”

  “是。”

  “每次看你都是一副緊張的要死的樣子,幾年下來每次任務都是這樣。”

  “誰不是呢?”艇長說著,將一旁已經泡好的咖啡遞到大副面前。

  “還是老樣子。”

  海面上,數十個散發著藍光的光球組成的三個攻擊梯隊正向著港口的方向飛速飛去,它們的速度將在三秒內加速到每秒兩千米以上,并在十幾秒后將港區夷為平地,在世界的各個地方,所有新蘇維埃海軍大型艦艇或基地都正遭遇著這樣的情況,盡管他們中的大部分仍舊沒有預料到迫近的危險。

  夕陽下的大海被染成了猙獰的血紅色,二十分鐘后,新蘇維埃海軍最后一艘大型艦艇從海面上消失,化為于水下扭曲破碎的駭人殘骸。

第2章 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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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在坑道中辨識出方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如果你已經在這的坑道體系里來回跑上幾天的話你幾乎可以閉著眼找到你要走的路,摸索著墻壁,巢穴踉踉蹌蹌地跑過一個拐口,陣地上蘇聯人的炮擊仍未結束。

  “他們已經轟了多久了?”拐口旁,疫醫正坐在一個空彈藥箱上嚼著手里的一根牛肉干。

  “管他的,他們彈藥多,讓他們轟去吧。”

  “你說,“回聲”還要多久搞好?”疫醫抬起頭,望著坑道頂部因震動而不斷落下的灰塵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巢穴。

  “不知道,那幫防空兵說快好了。”

  “那他們人呢?”

  “剛剛空襲,全死上面了。”

  “。。。。”

  伴隨著大地的不斷顫抖,疫醫有一搭沒一搭的咀嚼著嘴里的肉干,有些時候巢穴甚至會驚奇于他在看了那么多尸體殘骸后仍能有胃口來應付肉類食品。

  “炮擊快結束了。”巢穴低頭調試了下頭盔上的集成顯示器。

  “走吧。”

  “行,就再陪他們玩玩。”疫醫將手里的肉干揣回口袋里,提起靠在一旁的步槍。

  兩人在這片陣地上已經戰斗了近一周,為了掩護后部“回聲”系統的部署,邱爾金上校特意把他們部署到了這片陣地上,盡管防空部隊已經支起了一片足夠強大的防空網,但戰區指揮部仍舊像往常一樣部署了“回聲”系統來“保證帝國對空域的絕對統治”。

  當兩人從坑道中來到表面陣地上時,軍方的炮擊已經停止,與之相應的是后方帝國炮兵的熱烈回敬,環顧四周,周圍的陣地上已經出現了不少帝國士兵的身影,其中的絕大部分都是震波步兵,一身黑色的護甲和臉上標志性的防毒面具讓他們幾乎不可能被弄錯。

  “機甲打頭,后面是步戰車,看來他們今天也沒什么新意。”疫醫從潛望鏡望著對面陣地上的蘇軍說道,自從之前軍方的武裝直升機與各類攻擊機在帝國防空兵臉上碰了一鼻子灰后就一直沒怎么露頭,最多也僅僅在帝國防空火力外吶喊助威,導致原本應有的空地協同變成了陸軍的獨角戲。

  在這里,裝甲部隊負責跳大神,炮兵與空軍則包攬了吹拉彈唱的活。

  “準備戰斗!”巢穴從無線電里沖著周圍的震波兵喊道,依舊像往常一樣沒有任何人回應,但從陣地間時而閃過的身影來看人人都已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畢竟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些士兵或許從來就不需要去“準備”戰斗。

  “一排部,帶上人往九到十三號位之間機動,二排部在二道塹壕后給予火力支援,把重榴帶上,尋求反坦克手支援前記得互相照應,狙擊手自由活動,別扎堆。”借著檢查步槍的空檔,巢穴熟練地借助集成顯示器安排起剩余人員的部署,借著余光,他還能看到三排長那具斜躺在坑道盡頭的小半截尸體。

  可憐的家伙,上午沖擊過后,那幾個防空兵是三排僅剩的能動彈的家伙了,而他早在兩天前就被蘇聯人的鉆地彈炸得連回爐重造都不可能了。

  蘇聯人仍舊像以往一樣開始對陣地上一些已經被標記的火力點傾瀉著彈藥,小口徑榴彈跳躍著在戰壕間爆炸,間或還有激光武器一下將一座火力點移平,讓本來就飽受摧殘的陣地工事變得更加破爛不堪,在原本的設想里,這處陣地只需堅持兩天左右,但在軍方空襲與滲透的延遲下,原本簡陋不堪的陣地居然堅持了近一周的時間。

  七天,已是極限。

  在這處原本有著一個加強連的陣地上現在剩下的人還不到一個排。

  實際上在缺少掩體與裝甲支援的情況下帝國部隊僅僅依靠著為數不多的重型單兵裝備和偶爾加入混戰的火炮支援,硬是將陣地握在了手里并仍能將進攻的蘇聯軍隊打退也確實大大超出了蘇聯軍官的意料,在他們看來,對面陣地上這支古怪的部隊似乎有著不少顯而易見的缺點,但無論怎么進攻都無法打穿這道看似破爛不堪的防線。

  伴隨著機槍的嘶吼,不遠處一處已經倒塌了一半的地堡中的帝國軍士兵開始嘗試阻擋面前這堵不斷逼近的鋼鐵城墻,震波步槍與機槍發射的爆破彈藥在空中劃出道道橘紅色的光芒,一發發高爆彈頭在新蘇聯軍方機甲的裝甲上綻放開來,但對于裝甲厚重的機甲來說,這明顯造不成什么威脅,九頭蛇炮的榴彈很快開始重點照顧這片陣地,地堡周圍迅速被飛濺的泥土與火光吞沒,但與之相反,越來越多的帝國軍士兵開始從陣地上探出腦袋射擊,雙方交互的火力投射變得愈發密集,蘇軍士兵不得不簇擁在步戰車周圍以躲避這四處橫飛的大威力槍彈,間或某個倒霉鬼被打中慘叫著跌倒在地上,揮舞著被爆破彈藥炸斷的胳膊或腿的景象對于進攻的蘇軍士兵來說或許早已見怪不怪。

  撂倒一個從步戰車后探出半個身子的家伙后巢穴轉頭再次鉆回坑道當中,那家伙沒老老實實遵循隱蔽要求,從車后探出的身子活像個半身靶,進而被巢穴輕松放倒。

  “去三號位,或許那還能逮著點什么。”心里想著,腿上正一刻不停地趕著路,三號位是臨近于陣地前部的一處監視哨,修在一個土坡側面,幾次轟炸下來受的損傷都不太大,加上原本是給狙擊手準備的小地方,估計被發現的可能性不大,順著坑道,巢穴一路摸到了三號位的入口,幸運的是碉堡內除了一點因震動掉落的浮土外基本保持完好,撥開射擊口隱蔽用的石頭,巢穴驚喜的發現幾名蘇聯士兵正圍在不遠處的一輛步戰車周圍向著陣地上開火,步戰車邊上還有一架燃燒著的九頭蛇,估計是剛剛反坦克手敲掉的,沒有猶豫,一個長點射,車周圍的幾個家伙全部栽倒在地上,占了便宜的巢穴迅速閃身走人,再次摸回坑道。

  沒跑幾步,身后的射擊處已經開始傳來小口榴彈爆炸聲富有節奏的咚咚聲,面對像兔子一樣滿陣地亂跑的帝國軍士兵,蘇聯人現在已經變得極為警覺,一旦發現任何蹤跡便開始向鄰近的一整片區域進行壓制射擊。

  “你在嗎?”

  “說,啥事?”無線電那頭除了疫醫的聲音外還有震波步槍沉悶的轟響。

  “我被蘇聯人釘住了,能幫我分散一下注意力不?”

  “行!你等等!你tm炸....”

  巢穴重新靠回坑道墻壁邊開始借著外部隱隱約約的聲響判斷情況,除去嘈雜的槍聲與爆炸聲外,機械部件摩擦的刺耳聲響已經在逐步逼近。

  “估計快到二道塹壕了。”巢穴心里盤算著,最后的幾個反坦克手已經全部補充到了一排里,如果他們沒能擋住蘇聯人,想要讓只有榴彈發射器于支援武器的二排去擋住蘇聯人的裝甲部隊顯然是不現實的。

  “轟!”

  巨大的爆炸聲與震動穿越墻壁猝然擠進巢穴的耳膜。

  “行了頭,二排的人把一輛步戰車送上了天,你那應該沒問題了。”

  “???二排???”巢穴滿臉問號地開始向坑道出口跑去,“他們怎么做到的?”。

  進到塹壕里,巢穴借著觀察形勢的功夫往二排防區望了一眼,一輛步戰車被炸的側翻在壕溝邊,巨大的沖擊力將車體撕成了兩半,幾具不知是車組還是伴隨步兵的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周圍,不遠處的一票九頭蛇與步兵戰車正瘋狂的向另一片陣地傾瀉火力。

  前面的坑道已經與陣地的主坑道體系項連,在那就不必再擔心會被敵人單獨壓制,復雜的坑道體系已經足以支撐巢穴在陣地各處游走,在走之前應當借助敵人注意力不在自己這片區域的有利條件再找找機會。

  大致瞄了一眼,巢穴盯了一名位于陣地另一端正起勁開火的機槍手,他正趴在一處土坡上向著遠處的塹壕進行火力壓制,隆起的身軀在位于其側面的巢穴看來是絕佳的標靶,幾槍過去,那家伙歪倒在自己的機槍旁,在蘇聯人再度關注這片區域前巢穴已經一頭扎回坑道。

  “看那樣估計是炸藥包之類的...”順著坑道往回走的路上巢穴想著,通往主坑道的路上有一段坑道已經被炮擊轟塌,當巢穴剛走到坑道口時,幾個身著墨綠迷彩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他的視野里。

  “媽的!”

  巢穴朝坑道口甩出一枚手雷隨即閃回坑道內,坑道外傳來蘇聯士兵的叫喊聲,幾乎同時蘇聯士兵手里的步槍也開始向著坑道里傾瀉子彈。

  上來的這么快!

  得把他們壓下去!一旦主坑道陷入爭奪情況就會變得非常不利。

  靠在拐口的墻邊,蘇聯士兵的腳步聲清晰地傳進巢穴的耳朵里,一甩手沖著坑道外扔出一顆震撼彈,強光過后,懷中突擊步槍的嘶吼聲再次響起,脫膛而出的鋼芯彈將士兵身上的復合防彈裝甲撕得粉碎,坑道外,一名仍未進入的士兵見陣勢不對,從胸前的攜行袋中掏出手雷,然而在拔開拉環的一瞬間,一個黑色的身影從腳下的坑道中鉆出,向下一瞥,他仿佛看見了那人頭上黑色全覆式頭盔下的那雙眼睛。

  “該死!”

  “Черт!”丟下手里的手雷,正當他抄起槍向著那人大致瞄去時,一抹燦爛的火光淹沒了他的視線,朵朵火球開始在他的身上綻開,強大的沖擊力在幾毫秒內將他的身體擊打得四分五裂,猶如一朵殷紅詭麗的血花綻放在這由火焰和鮮血構成的花園里。

  “媽的。”巢穴暗罵一聲,對于剛剛的那一幕他已經無比熟悉---震波槍高爆彈的杰作。

  “哪個混蛋打的,破片差點弄死我。”

  借著在主坑道里的機會,巢穴從坑道的坍塌處探出頭大致估量了一下情況,蘇軍的推進速度比想象中的慢了一些,至少巢穴原來想的裝甲騎臉還沒發生,但陣地上數具熊熊燃燒的殘骸已經表明蘇聯部隊已經成功突入了陣地,至少曾經是這樣。

  “你那邊情況如何?”

  “你想知道嗎?”

  “少廢話快說。”

  “像GW-41那次一樣。”

  “他們進坑道了?”

  “還沒,剛剛進來的幾個被震波兵拿磁暴槍串了葫蘆。”

  “震波兵的磁暴槍?他們彈藥打光了?”

  “沒,震波槍在我手上,我彈藥打光了不過這玩意可帶勁多了,剛剛一個大搖大擺在表面扔手榴彈的被我幾槍把整個人開了瓢,哈,你要是看見就好了那哥們爆炸的樣子壯觀極了。”

  “淦,你差點弄死勞資!”

  無線電那頭氣急敗壞的巢穴摁斷了通訊,只剩下一臉懵逼的疫醫呆呆的看著手里的震波槍。

  “但,確實很爽不是么?”

第2章 第2節
這是一篇不太科學的少前同人文全文閱讀作者:技術軍士加入書架

  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馬拉申科把頭重新湊回車長觀瞄具的橡膠圈上,橡膠圈上的汗水讓整個觀察具想要好好的貼在臉上變得頗為困難,剛剛的遭遇戰并沒有讓這支部隊耗費太多的時間,但不得不說,在防線后出現蘇聯人的裝甲部隊確實在一開始讓馬拉申科頗為緊張,但好在直到戰斗結束他一直所擔心的后續部隊都沒出現至少證明了防線仍然維持著一定的密度,或者只是在這支部隊通過之前仍有一定的密度。

  早在數周之前,蘇聯軍隊的電磁壓制便把整個戰場的通訊系統攪的一塌糊涂,好在帝國部隊的內部通訊受影響不大,但是對于前線的部隊來說,在“回聲”構筑完成之前一切與后方的通訊基本上處在一個斷斷續續的狀態,但在“回聲”構筑完成之后就是另一回事了。

  坦克咆哮著翻過一處土坡,透過觀察鏡馬拉申科清楚地望見了不遠處從橫交錯的塹壕群,幾架九頭蛇正在陣地上肆意噴吐著火舌,在更遠一點的地方,有幾輛提豐正從土坡后探出腦袋遠遠地觀望著,似乎還有幾個負罪者機甲呆在周圍,當周圍的幾輛坦克接連開上土坡后,遠處的提豐開始有了反應,畢竟對于遠處這一排黑壓壓的鋼鐵怪物想要不發現還是很有難度的。

  土坡后的提豐猶如受驚的鹿一般開始飛快地轉動著炮塔,以便將遠處的不速之客套在十字準心上,望著炮膛中愈發閃爍的藍色光芒,提豐車組的臉上仿佛也都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Ха!Идикчерту,придурки!”

  “轟!”

  伴隨著152毫米主炮開火時震耳欲聾的轟鳴,一道道土柱從提豐坦克周圍拔地而起,火光與煙塵瞬間將提豐炮手的視野遮的嚴嚴實實,原本套在敵方坦克的準心都因巨大的沖擊力跑到了十萬八千里外。

  他們在齊射!

  土坡上,一個連15輛卡戎坦克整齊地排成一列,坦克艙內,裝彈機迅速的完成退殼并把彈盤上的下一發炮彈塞進炮膛。

  “慢點來,各車注意區域數據信息,重新校正射擊參數。”

  馬拉申科看著炮手熟練地將校正好的參數錄入坦克的計算機內,再重新將頭埋回瞄準鏡上。

  “轟!”

  駐退機的嗡嗡聲回蕩在車內,彈體燒盡剩下的漆黑彈托被拋殼機甩出車外,自動裝彈機隨即開始了自己的新一輪工作。

  伴隨著第二輪齊射,一旁正瞄準的負罪者機甲瞬間被還原成零件狀態,機體周圍湛藍的護盾閃爍了一下后隨即被巨大的火光吞沒,機甲肩上的激光炮被生生撕下拋出,強大的沖擊波再次將提豐震得七葷八素,操縱員強忍著吐意,一邊開啟炮鏡熱成像一邊罵著娘調整著車體狀態讓他可以憑借掩護再次找到反擊的機會。

  “行了,我們下去,左四右四,下三速,上兩度,九百碼自由開火,包掉他們。”馬拉申科按動無線電開始向其他車組下達命令,坦克旋即咆哮著沖下土坡,飛快的駛過陣地上一團團燃燒著的殘骸--那是在第一輪齊射中就被報銷的九頭蛇。

  “干翻他們!”疫醫從塹壕中探出腦袋向著這群鋼鐵怪獸喊道,看著他們飛快地從面前駛過將剛剛剩下的幾輛提豐和負罪者包了餃子。

  ““回聲”弄好了?”疫醫轉過頭看著一旁的巢穴。

  “你覺得呢?”巢穴摘下頭盔,隨即抬起手指向天空。

  陰云籠罩下,戰機發動機的轟鳴回蕩在廣袤的蘇聯平原上,云層之上,數量龐大的帝國空軍機群正分批高速撲向千里之外的目標。

  沐浴于陽光之下,而非溺浸于烏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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