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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生成為人人喊打的反派全文閱讀

轉生成為人人喊打的反派作者:蕭九游

轉生成為人人喊打的反派簡介:一位處男意外生死,魂穿重生。
  本來以為有外掛卻沒有,沒關系。
  本來以為自己有主角光環但不是,也沒關系。
  偏偏魂穿成為人人喊打的采花賊,既沒有靠山又還很弱雞。
  天天還要被龍傲天等級那樣角色追殺,喊爹喊娘沒人管。那只好猥瑣發育,不要去浪。
  這是一位人人喊打逐步成為這異世界天花板實力的故事。 https://www.zhaoshu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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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生成為人人喊打的反派最新章節第95章:奪兵權
為了活命,只得不擇手段
轉生成為人人喊打的反派全文閱讀作者:蕭九游加入書架

  “吵死了!打擾老子睡覺!”

  一道洪亮的聲音從隔著夜柳旁邊的牢房傳來。

  夜柳才停止哭泣,然后對旁邊說道:“抱歉了。我只是有些難受而已。”

  隔壁囚犯或許可能無聊沒事干,加上夜柳居然會主動跟自己道歉,頓生一絲好感。

  囚犯向夜柳問道:“小兄弟所犯何事?”

  夜柳與囚犯隔著墻壁,互相無法看到雙方的容貌,只好提高聲音來互相交流。

  終于有了發泄的機會,夜柳馬上爆發:“我叫仲宥,被誤認為通緝犯,只是長得一樣而已,被人圍毆不止,還要被那挨千刀的郎中侮辱,真是太難了。不就是采花賊嗎?至于怎么殘忍?”

  囚犯這才明白起來,大笑說道:“哈哈哈!怪不得鬼嚎鬼叫,小兄弟你不是衛國人吧?你好好的采花賊不要命了,哪里不去,偏偏敢來衛國,真是勇氣可嘉。”

  夜柳雖然知道這副身體原主人可能真的是當過采花賊,但依然打死不承認,憑什么一定轉生來這替原主背鍋受苦。

  夜柳解釋道:“我都說我才不是采花賊,只是長得太像而已,被冤枉的。話說前輩這話剛才是什么意思?”

  囚犯有些譏諷地說道:“那還真難為你了。偏偏是以采花賊嫌犯身份入獄,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呵呵。”

  “你可知衛國人最恨的就是采花賊,比賣國賊還要痛恨。”

  “什么!?”夜柳詫異的說道。

  夜柳心中暗罵:“原主啊原主。你好死不死,你堂堂一個采花賊偏偏來這衛國做甚,嚴重懷疑你是來坑我的!”

  夜柳問道:“那個為何衛國人那么痛恨采花賊?”

  囚犯再次一一道來:“看來你是真不知道?聽聞前任衛國國君之獨生女曾經被采花賊擄走了。那時國家動蕩不安,動用全國之力,甚至為了找回那位郡主,不惜正在與交戰中的齊國立了不平等條約,割地求和,上貢賠償,就只為了救下郡主。直到現在齊國一直欺壓著衛國,因此這件事成為衛國的國恥。”

  夜柳開始有了不好預感,問道:“前任衛國國君,現在的衛國國君是?”

  囚犯給了夜柳一個肯定:“現在的衛國國君便是那位被采花賊擄走的郡主。”

  “我去!”夜柳暗自悲鳴。

  夜柳再問:“那么采花賊被捕后,在衛國會遭到什么刑法?”

  囚犯淡淡回答:“宮刑。”

  “什么意思?”夜柳不解地問道。

  “就是閹割成為太監唄。放心反正不會死人的。”囚犯以事不關己的態度草草回答。

  終于明白衛國人那么痛恨采花賊了,現在衛國國君都曾經被采花賊擄走過,不恨死那才真的奇怪。

  “我X”

  夜柳開始恐懼和慌張起來,心中暗道:“必須越獄,再待下去的話,那就真的生不如死!”

  夜柳現在無法動彈,只得大喊:“冤枉啊!我是仲宥,不是采花賊夜柳那混蛋,放我出去!”

  “沒用的。想你這樣的,這牢房里的囚犯,哪個不是說自己冤枉的。”囚犯再次精準般對夜柳潑了冷水。

  雖然無奈,但那囚犯說的沒錯,這樣根本無法改變現在的處境,自己的雙手雙腳捆著鐵鏈。在求生意志催使下,夜柳開始思索一番,準備計劃如何越獄。把之前曾經看過電影情節里的越獄方法全部思索一遍。

  直到明天一早,獄卒前來檢查牢房的時候,突然發現夜柳不在牢房里面,大吃一驚。獄卒連忙打開牢房進入查探一番,四處的確空空如也。

  獄卒正要往上一看之時,夜柳就在上面一躍而下,重重打在獄卒的腦袋,頓時不省人事。

  為何夜柳會在上面,好在這牢房不太寬闊,足以夜柳雙手和雙腳橫著支撐起來,然后慢慢往上爬。

  看來原主的一身腱子肉還是有些用處的,體力方面倒是非常出色。

  夜柳把昏倒的獄卒搜身翻找,終于取得鑰匙,然后用來解開身上的鐵鏈。

  接下來夜柳尋找與他談過話的囚犯,那位囚犯長得彪悍大叔的臉容,左臉有一條駭人的刀疤,眼神非常犀利有神,完全是典型的黑幫老大。

  夜柳把鑰匙扔給那個囚犯,說道:“前輩,我們一起逃吧!”

  那位囚犯聽出夜柳的聲音,現是一臉不敢置信,后來表情是非常欣賞夜柳。

  “我說仲兄弟,你倒是有些本領,才進來關一個晚上就逃出來,真是有些手段。”囚犯已經開始改口稱呼夜柳。

  夜柳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倒是沒什么。”只是從電影情節借鑒而已,不過是拾人牙慧而已。

  囚犯解開枷鎖后,便要離開之時,夜柳阻止勸道:“前輩,現在還不能離開,憑我們二人要離開這里還是不夠的。”

  囚犯開始納悶問道:“哦。你還有什么其他想法?”

  夜柳壞笑說道:“制造暴動。”

  夜柳先讓囚犯一人把牢房所有的囚犯都放了,大約一共與一百余個囚犯,暹城監獄一時大暴動。

  夜柳之后再說:“前輩你先走,我還有事要辦,先告辭了。”

  囚犯滿臉疑惑地問:“怎么了仲兄弟?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時候,現在應該要趁亂逃離才是啊?”

  夜柳先是婉拒,然后大義凜然地說道:“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前輩你先走,晚輩先殿后,然后自然會有辦法離開。”說著說著就拿起獄卒的軍刀作勢。

  夜柳最為拿手的就是厚臉皮和拍馬屁。

  囚犯有些動容,然后說道:“好兄弟,夠義氣。我叫閻一刀,以后有需要大哥幫忙的,跟我只說,定當赴火蹈刃,萬死不辭!”

  “好的閻大哥,那小弟先告辭了,后會有期。”夜柳說完,便以赴死就義的表情,沖回牢房深處。

  夜柳走遠之后,便自言自語說道:“不要命的,才會想越獄,我可不想太快英年早逝。”

  夜柳立刻回到自己的牢房把暈倒的獄卒搬到閻一刀曾經待在的牢房里面。然后再回到自己的牢房,把牢門鎖起來,再把鐵鏈拷回雙手雙腳,最后躺回牢房里。

  過了不久之后,夜柳算了一算,閻一刀應該已經成功逃離。只要他一人成功逃離的話,下一步的計劃就容易進行下去了。

  再過了一段時間,聽到外邊毆斗的聲音響起,看來官府的人開始有動作了。

  逃犯們不是被殺,就是成功逃離。被押送回來的逃犯們,現在只剩下二十余而已。

  “黃大人,牢房暴動已經全面壓制成功。目前來看的話,還在潛逃的逃犯,共有四十余人!”這時有一道聲音傳來。

  黃大人以嚴肅無比的官威態度說道:“先進去里面瞧一瞧。”

  “黃大人,這里只有一個囚犯沒有任何潛逃跡象。”

  “哦?”黃大人疑惑說道。

  牢獄中幾乎所有囚犯都逃離,居然還有人不想逃獄,這還是奇事。

  黃大人好奇前去探查一番,來到夜柳牢房之前。一位獄卒說道:“報告黃大人,這是夜柳那廝采花賊的牢房。”獄卒的一番話,明顯聽出來多么憎恨采花賊。

  夜柳這時逮到機會,看到眼前的黃大人的衣著必是大官,夜柳直接哭喪著臉趴著走去黃大人那里,然后跪下說道:“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真不是采花賊夜柳,小的本名叫仲宥。”

  黃大人身邊的獄卒正要喝止,黃大人擺擺手示意無礙,然后對夜柳說道:“此話何意啊?”

  夜柳哭著臉說道:“小的只是長得與夜柳那廝極其相似,就被當成采花賊逮捕了。大人!小的實在被冤枉了。”

  黃大人問道:“哦?聽聞你好像為了不被拘捕,反而逃離拒捕。”

  夜柳再次哭得稀里嘩啦,說道:“當時那位捕快大哥一個照面不打,便提刀就劈來,要不是我反應快,早就被他劈開腦袋了!大人,您評一評理,見此情形,正常人都要拔腿就跑。您再看看您身邊那個獄卒的眼神,現在恨不得要把我活剝生吞!”

  黃大人斜眼一看自己身旁的獄卒,真如夜柳所說一樣,倒是挺讓人尷尬。衛國人痛恨采花賊已經到達極端的程度,或許可能有些太過先入為主,太過激進了。

  黃大人輕咳一聲,說道:“咳咳。總之既然你與夜柳長得相似,便有嫌疑,待本官查一查,如果你說的話屬實,本官自然便會還你一個公道。”

  這時被夜柳打暈的獄卒醒來了,第一個時間看到黃大人,便驚呼:“黃大人不好了!夜柳越獄了!”

  黃大人聞之便眉頭緊鎖,身旁的獄卒說道:“小七,你在說什么話呢?那個夜柳不是還在這里嗎?”

  名叫小七的獄卒向前一看,然后揉一揉眼睛再看,不敢置信說道:“怎么會?”

  夜柳搶先說道:“官爺,你是糊涂了,那時你明明去查視隔壁的牢房,然后被他打暈的。”

  后來一位類似師爺的男人便對黃大人說:“黃大人,剛才審訊那些逃犯,是一位叫閻一刀的人釋放他們,應該打算集體越獄。”

  小七摸摸自己的腦袋,暗自心想,難道真的記憶混亂,要越獄的是閻一刀,不是夜柳。如果是夜柳要越獄的話,自己為什么會倒在閻一刀的牢房里面?

  眾人不再理會小七,只有黃大人喃喃自語:“閻一刀,不就是那個叫閻王營的土匪頭子閻一刀?”

  師爺回應:“正是。”

  然后有一位捕快過來通報:“黃大人,屬下奉命封城追捕,已經捕獲不少逃犯。但以閻一刀為首,帶領二十余逃犯使用繩索翻墻逃去。”

  黃大人臉色有些難看,什么逃犯逃了還好,偏偏是閻一刀這個人物。此人屢次騷擾暹城百姓和商旅,搞得民怨四起。好不容易借用軍隊挑了那個閻王營,現在卻逃了,要是卷土重來,那不是搞得人心惶惶。

  黃大人吩咐師爺:“他們應該沒走遠,通報附近各地縣,合力追捕他們,絕不能讓他們逃了!還有盡量不要驚動百姓。”

  師爺抱拳回應:“是。”

  師爺便離開處理相關事務去了。

  之后,黃大人轉頭對夜柳問道:“本官有件事還是不明,閻一刀把人全都放了,為何唯有你一人不逃呢?”

  夜柳暗想:“呵呵。沒想到那個便宜大哥閻一刀居然有如此身份。也好,他越是窮惡的惡人,越對我有利,正好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夜柳回答:“黃大人,小的本是齊國人,本想來衛國游山玩水,為了觀看這衛國風土人情。可惜后來遇到土匪搶劫,帶著一些錢倉惶逃跑,丟失了證明自己身份物件。后來,來到暹城那里,就被當成采花賊夜柳拘捕。”

  “閻一刀的確有意放了我。但被我拒絕了。”

  黃大人再次問道:“為何?”

  夜柳振振有詞地拍馬屁說道:“那是在暹城從百姓們聽聞黃大人清正廉明、克己奉公、大公無私、愛民如子的好官。要是小的答應閻一刀的提議,那不是我將會成為逃犯,到時候自己將會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所以小的認為黃大人秉公辦理,便回絕閻一刀的提議。”

  夜柳再次補充一句:“小的本是問心無愧,聽聞衛國律法處置采花賊是施于宮刑。試問黃大人,要是我真的是采花賊夜柳的話,難道會坐以待斃,任人魚肉。那夜柳早就與閻一刀一同越獄離開此地。”

  黃大人聽的頭頭是道,世上長得相似的人也不是沒有先例,或許真的抓錯人了。

  忽然轉頭想起了什么,黃大人便問起:“你是齊國人,你叫仲宥,那你與仲文遠是什么關系?”

  夜柳心中暗道:“什么關系?這問題道是有些難為了。仲文遠到底是誰就不知道了,要是說是我爹,他要是只是比我年長幾歲或是年幼,或是是男是女也不知。答不好的話就穿幫了。”

  看著黃大人說起仲文遠,不像是仇家,倒像是對仲文遠有幾分忌憚。

  夜柳便回答:“小的自然認識,同族親戚。”

  這回答絕了,直接跳過提起輩分這道坎。

  黃大人聽完之后便差點暈了過去,身邊的獄卒們無不驚訝,面色蒼白。

  黃大人指著夜柳,驚訝地說道:“你你...你是齊國相國仲文遠的親戚!?”

  夜柳心中大喜,看來是賭對了。目前齊國壓著衛國一個頭,只要以齊國人身份說明自己的身份,衛國官府自然有所顧忌。但沒想到同樣姓仲的,居然是齊國當朝國相,要是得罪仲文遠,那將會是升級成為國際問題。

  夜柳心中暗道:“這樣一來,我真是命不該絕。為了活下來,只得不擇手段去利用周圍一切事物。抱歉了,閻一刀大哥,還有不知道是誰的仲文遠。”

  夜柳微笑著回答黃大人的問題:“小的正是。”

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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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一間酒吧。

  “仲宥。你總算是來了,我還怕你會不會又放我鴿子。”一位男人說道。

  這位男人已有二十七歲,一臉白凈的臉頰,看起來還是少年般一樣,青春洋溢,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

  加上身穿一身西裝,完全就像是總裁外貌。

  至于仲宥年齡才二十五歲,但儼然看起來像是過了三十歲的邋遢大叔。一臉黑眼圈,長著邋遢的胡渣,頂著啤酒肚,身穿至少不讓人尷尬的休閑服。

  與那位男人差距形成強大的比例,也同樣吸引周圍路人投來異樣眼光與不敢置信臉色,像是在說他們是朋友?

  男人卻絲毫不介意,反而熱情與仲宥勾肩搭背說道:“等你老久了!要不然就剩下我獨自一人喝悶酒,那就太傷心了。”

  “你這個大忙人,居然還有閑暇來這里喝酒,倒是奇事。”仲宥有些敷衍地說道。

  男人笑著說道:“瞧你說的。每次叫你來喝酒,便推三阻四,各種百樣借口說自己沒時間。現在總算約到你出了,可千萬不要跑了。”

  這男人與仲宥都是孤兒,在同樣的孤兒院一同長大。男人名叫程云峰,仿佛一切的好都在這男人上。

  從小品學兼優、人見人愛、聰慧機敏、風趣幽默、多才多藝、運動奇才、帥氣無比等等,儼然就是被神祝福的人。

  仲宥一直活在程云峰光壞之下,自己熬了多少個夜宵,考試中才勉強考到優等成績,反而程云峰只是復讀兩個小時而已,就拿了全科滿分。自己喜歡的女孩,喜歡的女孩卻喜歡上程云峰。

  所有的好都在程云峰,使得仲宥有些嫉妒,但卻嫉妒不起來,因為沒有資格。

  仲宥從小被人欺負,程云峰便是第一個站出來解危。同樣是第一個對仲宥套近的人,也是唯一一個真心對仲宥好的人。

  仲宥從小被人孤立、排外和欺凌,早已嘗到人間世態炎涼,加上自己是一位棄嬰,不像程云峰父母還健在的時候,真切感受到父母的疼愛。仲宥自然而然就沉默寡言,不愿意再與人交際。

  九歲的時候,父母意外身死,后來才進到仲宥的孤兒院。仲宥才發生了改變。

  發現仲宥被欺負就阻止。

  發現仲宥獨自一人卻主動過去接觸。

  發現沒人愿意與仲宥玩,便主動過去陪玩。

  仲宥曾經問過程云峰:“我被人當成怪人,你為什么還對我這么好?”

  仲宥認為自己只要有利用價值,那些有求于人或是唯利是圖的人才會套近仲宥。一旦達成目的或是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時候,那些人自然而然就疏遠了仲宥。

  程云峰多次與仲宥套近,難免心生戒備。程云峰對他的熱情套近,都被仲宥冷淡態度一一對應。后來程云峰反而越來越喜歡接觸仲宥,使得孤兒院里的人都發現,他們二人之間的交情真好。

  長久下來,仲宥雖然已經知道程云峰是沒有別有用心,但依然還是懷疑程云峰是不是只是同情他,才與他交朋友。

  程云峰給了仲宥意想不到地回答:“為什么?因為你人不錯,每次獨自一人偷偷藏著剩飯剩菜,就偷偷跑去喂野貓。就覺得你特別善良,我媽曾經說過喜歡小動物的人,不會壞到那里去。”

  仲宥有些吃驚,那是自己一個人才知道的秘密,他怎么會知道的?

  仲宥不知道的是,沒人愿意搭理他,自然不會有人注意。只有程云峰興致勃勃地一直觀察仲宥的一舉一動。后來才會發現仲宥偷偷喂食野貓。

  仲宥絕對不會忘記那時的程云峰的雙目多么的清澈,多么的實誠。

  程云峰笑著說道:“過一會我可以陪你喂喂那只野貓嗎?”

  這句話徹底突破了仲宥的心防,仲宥第一次真正的笑著點頭。這時的仲宥真的把程云峰當成了親生哥哥一般。二人就這樣變成了親密無間兩兄弟。

  直到升到高中的時候,二人的關系這時開始了轉變。仲宥暗戀的女生忽然找仲宥,然后問道:“仲宥你有空沒有?”

  仲宥自然緊張了起來,有些怯弱地口吃問道:“得得空。有有什么事嗎?”

  女生臉色羞紅拿著類似情書的信封。這時仲宥心中大喜,難道這些時間的努力討好,終于感動她了。自己的愛情終于要來了。

  女生把情書交給了仲宥,然后怯怯說道:“把這個交給云峰哥,你跟他要好,拜托你了。”

  這一瞬間,仲宥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是程云峰的。也是自己長得這么平平無奇,人家程云峰長得帥又多才。人家又怎么會看上自己呢?

  仲宥瞬間情緒低落,自信心瞬間即逝。原來自己一直活在程云峰光環底下,有了程云峰的庇佑,的確過得很好,也有朋友了。但是這才發現,其實那些人只是看到仲宥和程云峰交情很好。只是想利用和通過仲宥來接近程云峰而已。認真想想,那些所謂的朋友自從認識程云峰后,就再也與自己交際了。

  或許自尊心作祟,仲宥不再依靠程云峰了。為了做到就算沒有程云峰,自己一樣過得很好。直到仲宥出來社會打拼,仲宥開始漸漸不與程云峰有過聯系,沒了程云峰后,仲宥又開始變回以前的樣子。工作經常不順心,一直對人低頭哈腰,加上自己的心里陰影,無法再去與人交際。

  每次程云峰邀約仲宥敘舊的時候,厚臉皮的仲宥居然會懂得愛面子,一直用其他理由來搪塞過去。只為了表態自己是工作很忙,證明自己混的很好,不過這只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假象而已。

  某一天,程云峰又開始聯系起仲宥,有重大急事要當面告訴仲宥,為此邀約來見上一面。本來一如既往地程云峰本來都會嬉皮笑臉與仲宥談話,這一次卻異常嚴肅,這是仲宥第一次遇過這樣的程云峰。

  在多次做了無數的思想準備后,仲宥終于鼓起勇氣去面對多年不見的唯一的摯友。

  回到酒吧處,程云峰笑著問道:“老弟,你要喝什么?”

  看到眼前著裝打扮如同紳士的程云峰,仲宥有點悔不當初。干嘛自己不先去好好打扮自己,只因為程云峰的一件急事,才急匆匆過來了,真是失策。

  仲宥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又說有急事想跟我說?”

  “不急。先喝一杯吧。”程云峰勸微笑地說道。

  仲宥有些疑惑,不禁懷疑那時候那般嚴肅地邀約他的程云峰,是不是另有其人。

  仲宥有些無奈坐了下來,只好說道:“跟你一樣吧。”

  程云峰便點了一瓶白蘭地過來。

  二人默默喝了一杯白蘭地。

  程云峰非常痛快地說道:“哈!痛快。總算有一天真正跟你喝一杯酒了,哈哈。”

  仲宥問道:“說起來你的急事是什么?該不會是要結婚了吧,你只需要派請帖就好...”

  話還沒說完,程云峰喃喃自語打斷了仲宥:“我得了癌癥。”

  仲宥有些錯愕,然后笑道:“不要開這種玩笑,這太俗套了,你該不會騙人吧?”

  正當仲宥試圖緩解氣氛的時候,看到程云峰交出來一張醫藥報告給了仲宥看,二人便開始一片寂靜。

  程云峰淡淡地說道:“的確是有些俗套,但的確是真的。”

  仲宥此時腦袋一片空白,然后試圖說道:“該不會是誤診吧,這家醫院應該不可靠。還是或許跟一樣同名同姓的患者調換了。”

  程云峰簡短回應:“沒有任何問題。”

  “現在的科技這么發達,大多數癌癥患者,哪怕是晚期的癌癥患者都有得救。”

  “得了罕見的晚期腦癌,雖然不記得叫什么名了,總之就是治愈率不到5%。”

  仲宥開始情緒失控,站了起來猛拍桌子大喊一聲:“你怎么把話說的那么輕描淡寫的!?”

  這道聲音響起使得酒吧忽然鴉雀無聲,無數人都在望向仲宥二人。

  仲宥察覺自己的失態,只好先乖乖坐下來對程云峰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程云峰完全不介意,然后笑著:“沒事。”

  二人再次喝了一杯酒后,仲宥問道:“還有多久?”

  程云峰回答:“三個月左右。”

  程云峰接著說道:“抱歉了,嚇到你了。明明是我們哥倆出了社會后,第一次的酒會,呵呵。”

  仲宥問道:“她知道嗎?”

  仲宥問的是就是先前自己暗戀的女生,那時的確幫她把信交給了程云峰,最后他們交往了,直到至今。

  程云峰喝了一口酒,然后說道:“你是第一個知道的。她不知道,分手了。她還年輕,還有選擇。”

  這句話也讓仲宥明白了,程云峰不想耽誤別人的后半輩子。

  仲宥再次說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程云峰思索一下,然后說道:“我打算把自己的所有錢來環游世界,過完余下的人生。”

  程云峰再次說道:“不過離開之前,我想跟見上最后一面。”

  “為什么?”仲宥有些不解問道。

  程云峰理所當然說道:“跟自己家人作最后一次告別,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仲宥這時看著程云峰的眼神,雙目依然像那時候一樣的清澈和實誠,多了一絲滄桑而已。

  程云峰再次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這一句話,二人都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程云峰接受那個女生告白后,忽然發覺仲宥開始有意無意避開自己的。聰明的他自然發覺到異樣,后來才發現仲宥偷偷暗戀那個女生,自己卻橫刀奪愛,自己開始不斷自責。

  不是這樣的。仲宥忍不住哭了起來。

  不是你的問題。

  我才應該說對不起。

  這句話仲宥沒有說出口。

  仲宥只是恨自己太沒用了,他只是不想依靠別人,想要證明自己,就算沒有程云峰,自己依然活得很好。不是因為暗戀的女生喜歡程云峰,才會對他心生芥蒂,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恨自己的大哥。

  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發現程云峰真的要永遠離開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多么的自私,明明有很多時間可以陪伴的,這一次沒想到會是最后一次了。

  甚至想跟程云峰一起度過剩下的三個月的勇氣也沒有。仲宥非常自責,非常愧疚,他已經沒有任何顏面和資格與自己的大哥陪伴下去。

  看著仲宥突然哭了起來,程云峰有些詫異,然后又恢復平和的表情,笑道:“干嘛哭了?搞到是我欺負你似的。好了好了,不提那些事了,來吧!咱哥們倆一同喝的不醉不歸,那些以前不愉快的事情通通忘了吧!喝!”

  程云峰再次與仲宥勾肩搭背喝的花天酒地。仿佛這一刻,這兩兄弟重歸于好,像平常一樣吃喝玩樂。這一天將是這兩位兄弟最后一次見面的時候。

  過了三個月后,仲宥唯一一個親人重病去世了。此時的仲宥不再有任何奮斗目標,也沒有任何牽掛,只有像行尸走肉一般渾渾噩噩度過每一天。

  。。。。。。

  仲宥睜開了雙眼,一覺起來,看著周圍古時代的房屋家具,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場夢,他“親大哥”程云峰的夢。

  現在的他轉生到叫夜柳這個采花賊的身體(雖然自己大概確定了)。后來被關到監獄以后,假冒為齊國國相仲文遠的同族親戚,才得以被黃大人解放出來。現在居住在黃大人宅子,甚至被奉為貴賓。

  仲宥不禁回想起,那時為了不要被宮刑,居然激發自身潛能,不惜不擇手段為了生存,這還是自己嗎?這或許就是真正的自己吧,只是藏著掖著而已。

  遇到種種生死關頭,仲宥才發現這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稍有不慎必會陷于萬劫不復之地,尸骨無存。

  仲宥有些后悔自己不去好好學習野外相關生存知識。到了這個時代真的讓他有夠嗆的。

  難道他還要像以前一樣一事無成那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

  絕不。

  活著,這次要好好的活下去。把無法陪伴大哥的遺憾,一同拿來努力活著。

  經歷這場牢獄之災之后,仲宥此時的心境開始有了一絲絲的轉變。

第1章:溜了溜了
轉生成為人人喊打的反派全文閱讀作者:蕭九游加入書架

  黃大人便是現在的暹城的知縣,黃大人聽信夜柳是仲文遠的親戚后,立馬無條件解放夜柳,甚至奉為上賓,來到黃大人的宅子養傷。

  夜柳依然沒有放下危機感,他深知這種謊言無法長久,遲早會有一天穿幫。

  好在這世界的文字與繁體中文幾乎一致,還算看得懂。

  所以夜柳向黃大人要求一張非常詳細的地圖。夜柳觀看地圖后,徹底刷新他的認知。

  第一個感想就是,衛國真是小啊。

  衛國只有一個州而已。夜柳翻查無數的書籍,才發現衛國以前是坐擁六州的一方諸侯。

  后來被西方崛起的魏國打得體無完膚,逼得衛國遷都,魏國吞并了三州,曾經衛國都城甚至成為了魏國的新都,直到至今。

  直到衛國出現一位明君,招兵買馬,韜光養晦,只為了奪回故土,本想一雪前恥。

  后來東方齊國突然發難襲擊衛國,加上同時發生郡主被采花賊擄走事件,衛國國君為了自己的獨生女,被逼先與齊國求和,再動用所有國力方才尋回郡主。

  衛國被逼割讓二州于齊國,加上年年要交貢。使得現在的衛國雖然是獨立的,但年年交貢給齊國,慢慢也讓其余諸侯們潛意識認為衛國是齊國的附屬國。

  剩下一州的衛國,此時再無能力收復失地了,后來那位衛國國君終究抑郁寡歡與世長辭了。

  終于明白衛國人那么討厭采花賊了,是我的話早就恨不得把這個采花賊碎尸萬段。

  但這么沒想到一位國君居然會為了自己的閨女,不惜放棄收復失地的機會,也要找回自己的閨女。在帝皇之道或許愚蠢的行為,但是作為人父倒是挺偉大的了。

  算了,反正國家大事與夜柳無關。至少好在衛國是個彈丸小國,想要離開衛國的話只需快馬加鞭,只需一天的時間便能離開衛國。

  首先衛國四面懷敵,北邊是趙國,東邊便是齊國,西邊為魏國,南邊便是宋國。說起來現今的衛國倒是挺弱勢的。

  夜柳自言自語說道:“這不像是春秋戰國時期嗎?”

  這地圖倒是幾乎與中國一樣,勢力分布讓人過于巧合。東北邊是燕國,北邊是趙國,西有魏韓兩國,魏國西邊便是秦國,東有齊國,南有宋國,再往南的話就是楚國,算是目前疆域最大的國家。

  東南有吳國和趙國,西南的話也有巴蜀兩國。目前來看共有十三個國家。

  雖然相似,但絕對不一樣,不論地名,國君的名字,文化差異都是與自己歷史知識完全不符合。

  只能當作平行世界的春秋戰國吧。

  首先先預定幾個逃跑路線,北邊的趙國,西邊的魏國,東邊的齊國和南邊的宋國都計算在計劃之內,以防萬一。暹城非常靠近衛國的都城高舜,向北十五里便能到達。絕對不能迷路到高舜,那是找死,所有通緝令都是夜柳的肖像畫。

  至于那個夜柳身份倒是打聽的一清二楚,夜柳是來自韓國人,在韓國可說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賊。

  目標便是只要是年輕貌美的女子,無論是什么身份,都會拐走。沒人知道他為何拐跑那些女子,只要是知道被拐走的女子,通通都是人間蒸發,無一例外。

  傳聞是為了販賣人口,也有人說是被先奸后殺。夜柳惡名在韓國越來越臭名遠揚。

  不知道為什么?傳言有人親眼目睹夜柳潛入衛國,偏偏挑中最為痛恨采花賊的國家。當今衛國國君聽聞之后,立即向韓國重金討要夜柳的通緝令。更是懸賞高達三千金板的懸賞金,導致衛國上下都在追蹤夜柳的行蹤。

  可想而知,那個衛國國君到底有多么恨死采花賊。

  雖然不知道那時夜柳出于什么目的來到衛國,總之現在的夜柳是鐵了心要離開衛國,越快越好。

  為了不要夜長夢多,夜柳當即動身,背起行囊開始偷偷離開。

  正當夜柳要離開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響房門。

  是黃大人的聲音說道:“仲公子,方便不?可否讓小官進來?”

  夜柳當即藏起行囊,隨后輕咳一聲,說道:“黃大人這是那里話,請進。”

  黃大人便推門進入,夜柳抱拳問道:“不知黃大人所謂何事?”

  黃大人微笑說道:“仲公子先前不是說自己因為遇到土匪,丟失了能過證明自己一切文物嗎?”

  黃大人交上一本書冊給了夜柳,然后說道:“這是通關文牒,可保仲公子會齊國的時候,一路通暢無阻。”

  夜柳真是喜極而泣,感動地扶著黃大人的雙手說道:“黃大人真是有心了,小的正是苦惱如何回到齊國。黃大人此恩,小的必定銘記在心。”

  有了這個通關文牒,必定是離開衛國的一大神助利器。這黃大人真夠有意思。

  夜柳此時忽然從喜轉悲,哭泣起來,黃大人見此,不解地問道:“仲公子!你怎么了?”

  夜柳擦拭自己的眼淚,說道:“讓黃大人見笑了。小的只是有點想家而已。”

  夜柳看到黃大人開始有些憐憫之色,便乘勝追擊:“黃大人,小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黃大人笑道:“仲公子言重了。不知仲公子要說什么?”

  夜柳說道:“現在衛國對夜柳這個采花賊如此感冒,加上小的又長得相似,再者小的思家深切。小的今日是想早早離開衛國,回去齊國去了。”

  黃大人有些猶豫地說道:“這個嗎?本官知道仲公子所慮,但...”

  夜柳心中暗道:“果然還是有些顧慮,這次就出絕招了。”

  夜柳打斷黃大人的話,說道:“黃大人,小的與仲文遠素來以飛鴿傳書聯系,那天被土匪打劫的時候不小心丟失了信鴿。現在已經好幾日失去了聯系,他要是知道小的突然在衛國音訊全無的話。”

  黃大人聽了后有些忌憚,然后問:“仲公子的意思?”

  夜柳反問:“不知黃大人對仲文遠的性情有多了解?”

  黃大人思索片刻,然后說道:“聽聞仲文遠膽識過人、思想開明,并勇敢進諫。使得當今的齊國國君從一位昏君變成一位明君,可說是一代相國。”

  夜柳心中思索:“怎么聽起來好像與什么人挺相似。算了,先解決這個黃大人。”

  夜柳慢慢說起:“黃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黃大人有些疑惑,問道:“此話怎講?”

  夜柳繼續說道:“齊國國相,可說是在齊國里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不知黃大人可否知道仲文遠是如何成為國相的?”

  黃大人這時有些好奇問道:“如何辦到?”

  其實黃大人也是為官的,要是知道訣竅的話,或許升官發財了。

  夜柳這時便夸張瞪大了雙眼,然后還是胡說:“狠!心狠手辣!”

  “狠?”,黃大人有些茫然。

  “難道不是嗎?在官場上,唯有心狠手辣才能夠打敗政敵,徹底掃清阻礙,才能步步高升。黃大人不是還說他膽識過人嗎?”夜柳現在連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口才,幾乎連自己都快說服了。

  看來這胡說八道的功力越來越強了,前世里在沒有任何朋友幫助下,仲宥便是用胡說八道的口才,才能在職場上繼續生存下去,這才能簡稱為忽悠。

  “這...”,黃大人開始有些混亂了。

  夜柳哪里會給對方思考空間,然后繼續忽悠:“黃大人,依小的對仲文遠的了解,他一旦知道小的在衛國失去了聯系,必定會帶齊國大軍前來衛國討個說法。”

  黃大人此時精神狀態有些恍惚。如果夜柳說的沒錯的話,這要是得罪仲文遠,齊國有了借口聲討衛國,那自己豈不是成為禍國殃民的大罪臣了。

  黃大人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必須馬上送夜柳離開,越快越好!

  黃大人有些激動到口吃說道:“這這。那好吧!本官這就幫仲公子打點一切。本官保證,今日之內必定送仲公子離開暹城。”

  夜柳心中暗道:“這黃大人真是太實在了,沒想到這么好忽悠。看來這仲文遠的威懾力果然不容小覷啊。”

  此時的夜柳開始對仲文遠有些興趣了。

  在黃大人的“幫助”之下,夜柳不會騎馬。(至今現代人有多少人還會騎馬的?尤其是城市的普通上班族。)

  黃大人便準備一輛馬車和一些錢給了夜柳。說到錢的話,夜柳心中大喜,因為有三個金板。聽說是黃大人這樣的知縣的半個月俸祿。對小百姓來說,這可是要花大概九年才可以賺到的數目!

  發達了!雖然有些對不住黃大人了,反正他剛才說過這只是本官的小小意思。如此讓人誠意滿滿的禮物,不收的話,這還是個人不?必須收下的!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黃大人為夜柳買下一頂黑色的斗笠紗帽。就連馬車的車夫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然后黃大人就這樣目送夜柳出城了。

  兩個時辰后。

  一位師爺來到黃大人宅邸通報:“黃大人,朝廷拍來的欽差大人過來了,現在已經在衙門那里等候黃大人。”

  黃大人一時疑惑,這個時候為什么朝廷會特地派欽差大臣過來暹城?

  欽差大臣可不能得罪,黃大人只好迅速準備衣著,然后馬上前去衙門接待欽差大臣。

  到達目的后,黃大人看到一位長著眉清目秀的年輕人,臉色極其冰冷和威嚴。加上身穿白色官服,讓人感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氣節。仔細觀看下,便是女扮男裝的女子,看起來不到二十歲。

  可是黃大人絲毫沒有看輕此人,反而極為重視。那可是當今衛國國君最為信任的人,謝慕臣!

  一眼認出來的黃大人不敢絲毫怠慢,立即向謝慕臣叩拜:“微臣叩見謝大人!”

  謝慕臣冷冷說道:“同為同個朝廷為官,無需多禮。黃大人快請起。”

  一個黃毛丫頭所散發的氣場,讓在官場上處世多年的黃大人都不禁被這股氣場所震懾。

  黃大人強行鎮定地說道:“謝大人遠道而來,路上也算是有些顛簸,不如下官這就去準備...”

  在黃大人沒有說完的時候,謝慕臣便搖著右手,然后拿著宣紙說道:“本官只是奉衛王之命前來宣旨的。黃埠聽旨!”

  名叫黃埠的黃大人立刻跪下聽旨。

  謝慕臣打開圣旨宣讀:“奉衛玉王之命,聽聞數日前暹城成功拘捕為禍一方的大惡賊,夜柳。傳暹城知縣黃埠速速押送其罪犯送至高舜不得耽誤,欽此。”

  謝慕臣宣讀完畢,便說道:“黃大人請接旨。”

  此時的黃埠有些呆然,他前幾日剛逮捕夜柳,那時還未查明其身份,應該沒有向上頭匯報過。

  突然想起來了什么,黃埠轉頭白眼看著身后的師爺,而現在的師爺低頭不敢看。

  這一切都明白了。

  那時候的師爺為了三千金板的懸賞金,夜柳敢被捕,自己卻擅自向朝廷匯報,還真是鬼迷心竅。

  后來,誰知黃埠把夜柳誤認為仲文遠的親戚便放了出來,今日就把他放走了。

  黃埠心中滿心怒火,這師爺因為怕被黃埠降罪,直到現在都不說出來。甚至讓夜柳出城,也不提醒一句,要是這個師爺說明情況的話,打死都不會讓夜柳離城。

  現在倒好了,被豬隊友坑了一把。

  “黃大人,怎么了?”,謝慕臣發現黃埠臉色不太對勁,秀眉微蹙問道。

  黃埠深知大難臨頭,便只好交代之前一切。

  聽完以后,謝慕臣大怒,冰冷的說道:“黃埠!你真是太糊涂了!”

  黃埠臉色煞白,連忙磕頭認錯:“微官知罪!謝大人,微臣怕這位仲宥真的是仲文遠的親戚,這才有所顧慮才把他放出城的,請謝大人息怒!”

  謝慕臣無奈說道:“黃大人,這次你真的太失職了。難道你不知道衛王有多么在意這個夜柳嗎!?只要他與夜柳長得相似,不管他是仲文遠的親戚也好,哪怕就算是當今齊國世子,也要先關押待審!”

  黃埠此時忽然無言以對。他沒有想到衛王如此看重此事,看來真的闖大禍了。

  謝慕臣繼續說道:“如果此人要是真的是夜柳,你倒是說說,你負得起責任嗎!?”

  聞言,黃埠立馬跪地不敢直視謝慕臣,趕緊說道:“下官知道失職,這便去叫人快馬加鞭去尋回。”

  黃埠立馬命令師爺立刻叫人追趕夜柳的馬車。

  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后,謝慕臣正在是氣頭上,先在黃埠的宅子里的上賓廂房休息。黃埠便在大廳里像火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走動,盼著有好消息過來。

  然后看到一位捕快過來通報,黃埠急忙前去詢問:“如何?”

  捕快臉色有些鐵青,怯怯地說道:“馬車是追到了,但人卻不在了。問過那位車夫,說那人出了城不久,便說要下車小解,然后轉個影子就不見了。”

  “什么!?”,黃埠有些不敢置信地喊道。

  這不是做賊心虛嗎?

  難道這仲宥真的是那個該死的采花賊夜柳!

  黃埠有些頭暈眼花,便跌坐在地上。

  完了!真的是完了!

  本想賣仲文遠一個人情,便對那個夜柳萬般討好。哪知道自己被耍了!

  黃埠有些失去理智地指著天上大罵:“夜柳!夜柳!!!我黃埠與你夜柳勢不兩立,別讓我再抓到你!否則必然讓你見識我的心狠手辣!!!”

  。。。。。。

  “阿嚏!!!”,此時夜柳打了噴嚏。

  “我去!誰在罵我啊!?鼻子好癢哦!”,夜柳坐著另一輛馬車向南走去。

  先前夜柳怕黃埠一時反悔,便換了個馬車向南進發,知道黃埠認為他會向東前去齊國,自然也要改變路線。

  只要離開衛國這破地方,什么國家都是好地方,只要是黃埠給我的通關文牒,必定能夠離開衛國了。

  當夜柳正在對自己的智慧感到佩服的時候,他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的對手可是那個謝慕臣。

第2章:這絕對不是什么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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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霖城城外不遠處,出現戴著一頂黑色豎立紗帽,紗布之下長著痞子氣的男子。

  正是那個采花賊夜柳。

  自暹城出城南下之后,夜柳依然感覺自己內心不適感,這不適感使得夜柳感到非常煩亂,總之就是有不祥預感。

  前世還叫仲宥特別地謹慎,而這個謹慎使得他不太輕易相信人,因為看透了人性險惡。仲宥這一生都是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來生存的。

  也因為自身的謹慎,后來發現懂得厚臉皮作為生存之道。的確,自己的演技的確讓自己茍活下去了。

  夜柳的懸賞令可是三千金板,哪怕是衛國里當官的還是富豪都會為之心動,那些平民百姓又怎么不會為之瘋狂。

  為了以防萬一,夜柳決定不進子霖城了。

  而這次謹慎再次拯救了夜柳,他不知道的是,黃埠早已知情。謝慕臣已經秘密迅速地通知全國各地縣城,夜柳已經逃出暹城。

  各地縣城比之前更加守備深嚴,巴不得把夜柳逮捕領賞,因為這次的懸賞金是整整的六千金板!

  這已經是衛國現在的一個月的國稅,這懸賞令不日也會派發到其它國家,哪怕是齊國等國家都會為之心動。

  謝慕臣的決心和決策的行動力,實在太過于效率了。目前現在的夜柳還不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

  只發現子霖城那些守衛搜查特別地賣力和嚴謹,就是讓夜柳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總之呢,現在的夜柳從黃埠那里取得打火石的東西。畢竟沒有生過火,倒是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去琢磨才成功生起了火苗。

  成功了!

  夜柳自言自語說道:“想做的事,還是能做的嗎?”

  這樣就能安心睡覺了,至少不會太過于寒冷。野外生活不好過啊,想到現代的生活,簡直是天堂啊!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夜柳打開了衛國地圖,為了安全起見,不走官道,只走小路。過了一段時間,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以后,這時夜柳感覺肚子餓了。

  夜柳便吃著沒什么味道的干糧,深深感受到什么叫做食之無味,比現代的白米飯還難下咽。

  算了,自己不會捕獵就只能用這些干糧填飽肚子了。

  其實就算會捕獵,夜柳也不懂得處理食材。現代自有廚師幫忙處理去毛,去除腎臟等等工作。即沒有下廚,也沒有殺過動物的現在的夜柳,自然不敢。滑稽的是,生前的自己吃的炸雞,倒是挺津津有味,絲毫不感到罪惡感。

  這樣一想的話,太過于謹慎的話,就會像夜柳這樣猶豫不決了。

  “這可不行!至少去打幾條魚過來”,夜柳便說干就干。

  立馬條一根結實的木枝,然后使用匕首削木棒,接著便把前段削成尖端。

  捕魚利器就此完成了。

  夜柳去尋覓有魚的河流,在淺水區那里,本來以為自己會生疏般地捕魚。

  奇怪的事發生了,夜柳身體出現本能反應,瞬間把魚刺進了,動作行云流水,一盞茶的時間就不到四五條了。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捕魚的樣子,根本就是捕魚達人嗎!

  夜柳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會作出如此反應,先前那位捕快把刀劈過來然后避開,還有在牢房里爬上天花板的時候,身體都會作出超出自己預期的動作。

  難道說是,像某個電影的劇情一樣,雖然主角沒有記憶,但自身的身體的習慣還是有保留的。就好像本來會彈琴的鋼琴師,就算失去記憶,身體的習慣還是會自主的彈琴。

  夜柳這時恍然大悟地喃喃自語:“原來如此!原主不是采花賊嗎?功夫總該會有的吧?”

  夜柳看著眼前的河流,有寬百步之遠,轉念一想:“這原主應該會輕功那樣水上漂吧。”

  夜柳深吸一口氣,然后嘗試一躍而上。

  。。。。。。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

  熟練般烤著魚串,旁邊晾著濕透的衣裳。

  只見夜柳悶悶不樂的表情正在烤著魚串,結果一目了然。

  (處理魚肉的時候,夜柳也非常備受煎熬。)

  夜柳暗罵一聲:“以后絕對不會做這種愚蠢的嘗試了。”

  那一次失敗入水,前世的仲宥是不會游泳的。那時特別的恐慌,后來可能是原主本來會游泳,在生死關頭中千鈞一發至際自己游了回來,或許可能是這副身體的求生本能所導致。

  沒想到會被這副身體救了一命,不然的話便會提早大結局,去見程云峰大哥了。這種死法,一定會被泉下的程云峰譏笑一輩子的,實在太丟人了。

  夜柳決定還是老老實實地普通過生活了,那些刀劍光影江湖就不要摻和了。行俠仗義什么的俠客,真的不適合當,當一個普通人也不錯。

  當夜柳心中不斷自我安慰的時候,忽然有個人對夜柳打個招呼。

  “小伙子,你好呀?”

  這道聲音使得夜柳回神起來,然后轉頭一看。

  一頭白發,有山羊胡子,一身衣著看起來有些窮酸潦倒,腰間帶著引人注目的紅色葫蘆,是一位看似流浪漢的老者,鼻子和臉頰泛紅,怎么看都是老酒鬼。

  老酒鬼身邊帶著一只驢子,驢子背著不少行囊。

  此時老酒鬼笑著問道:“小伙子,路過此處,不經意聞到魚肉香味,不知可否讓老夫也嘗一嘗?”

  這算是乞食嗎?

  夜柳突然轉念一想,這節奏是不是傳說中的奇遇。這老酒鬼可能是世外高人,千萬不能得罪。

  想到此處,夜柳笑道:“可以啊!反正我還有多余的。這個給你。”

  夜柳直接把剛烤好的魚串給了那位老酒鬼。

  就連老酒鬼都沒有看過如此爽快的人,居然會二話不說便答應陌生人的要求。

  老酒鬼有些詫異,但很快就笑著說道:“沒想到小伙子如此爽快,來而不往非禮也,老夫這有一壺好酒相贈。”

  夜柳聽到有酒,心中大喜:“有酒,太好了!這夜色寒冷,正好有酒拿來下酒菜。”

  前世的仲宥自從程云峰去世以后,便借酒消愁,轉而愛上喝酒。

  “哈哈!沒想到小伙子也是愛酒之人,看來今晚運氣很好呢,沒想到會在此處認識一位酒友。”,老酒鬼大笑說道。

  老酒鬼取出紅色的葫蘆丟給夜柳。夜柳接了過來,連忙開了紅葫蘆的塞子,瞬間一股酒香味撲面而來。

  使得夜柳滿臉幸福,忍不住喝了一口,夜柳大驚。

  這酒居然如同甘露一般清甜,喝起來雖非常苦但不澀,宛如沒有任何雜味的甘露般甘甜,先苦后甜。

  “好酒!”,夜柳真心覺得是好酒,在前世喝了這么多種酒,卻從來沒有喝過如此美味的酒。簡直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對酒的認知重新刷新。

  老酒鬼說道:“這酒叫苦盡甘來。一喝就上癮,便會想再喝多一口,但還是少喝一些,后勁可是很大的。”

  “苦盡甘來?倒是挺貼切這酒。”,夜柳贊道。

  “那是自然,這可是老夫的乖孫女釀制而成的絕世好酒。”,老酒鬼甚是得意說道。

  老酒鬼美滋滋吃了一口烤魚,然后說道:“老夫叫作烏子,不知小伙子的名字是?”

  夜柳一邊吃著烤魚,一邊喝酒,隨后夜柳把紅葫蘆丟給了烏子,然后問道:“我叫仲宥。烏老前輩,是一個人趕路嗎?”

  烏子回答:“聽聞這里有一樁生意,老夫這才從宋國來到衛國。”

  夜柳問道:“生意?那是什么...”

  話還沒說完,夜柳便倒下了。

  “都說少喝一些,這酒后勁可大了。”

  烏子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張懸賞令,正是夜柳的懸賞令。

  烏子比對一下,然后說道:“真是一大樁生意啊。”

  隨后,烏子聽到有馬蹄聲,便立即把懸賞令收下。然后再把醉倒的夜柳臉埋在土里,自己坐在夜柳后背上。

  馬蹄聲越靠越近,無數火光陸續出現接近夜柳二人。是衛國軍官帶領一隊衛兵巡邏中,看到子霖城外有人生火,便出去查詢一番。

  騎在馬上到衛國軍官過來向烏子問話:“你們是何人?為何在此處生火?”

  烏子依舊坐在夜柳背上不但懼軍威,反而神情依然泰然自若笑道:“老夫與我的孫子從宋國而來,只想來此衛國做一些小本生意。”

  衛國軍官再次詢問:“那你底下的人是?”

  “正是老夫的孫子,只因他過于酗酒,現在特別難受。為了不讓再有下一次,就教訓他一頓。”

  說著,烏子作勢拍打夜柳的后腦勺,罵道:“叫你喝這么多酒,現在好了,若不是你喝酒誤事。老早就進了子霖城,現在因為宵禁搞得連老夫陪你一同風干露宿。”

  衛國軍官有些不耐煩說道:“夠了!你的通關文牒呢?”

  “好說好說!”,烏子說著便起身前去把通關文牒交給衛國軍官。

  衛國軍官打開通關文牒,后來發現夾著三個金板,最讓衛國軍官大為吃驚的是通關文牒里的名字。

  只見烏子說道:“不知軍爺可否通融通融。”

  衛國軍官趕緊下了馬,把通關文牒慎重地歸還給烏子,不再像先前那種軍威態度,反而以最為謙卑地態度說道:“烏居士這是哪里話?是小的有眼無珠,驚擾了烏居士,抱歉了。”

  烏子摸著胡子說道:“無妨。老夫明白,不會在意的。”

  衛國軍官連忙說道:“那么小的還有公務要辦,就不打擾烏居士您了。告辭!”

  烏子笑著說道:“不送。”

  衛國軍官深怕得罪烏子一般,連那三個金板都不要便上馬趕緊帶領衛兵離開。

  看著走遠的官兵,烏子這才看向夜柳。為何突然幫夜柳呢?

  只能說烏子先前看到懸賞令的確也是有些心動,后來接觸到夜柳本人就開始改變了注意。

  。。。。。。

  明早。

  夜柳醒了以后,覺得有些不對勁,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無法動彈,而且好像是自己被拖著走。

  夜柳仔細一看,自己好像是,不,是絕對被人五花大綁起來。

  夜柳看到烏子悠哉地騎著驢子背上喝一口酒,被綁著的夜柳被驢子慢慢拖著走。

  地面有多么坎坷不平,這么摩擦力搞得夜柳非常難受。

  夜柳強忍著心中憤怒,強顏歡笑地說道:“烏前輩,你是不是喝醉,為何綁著我呢?要去哪?”

  烏子淡淡地說道:“夜柳呀!夜柳,想不到你這個采花賊終究還是有報應呀。”

  夜柳這才知道自己大意了,回想起自己醉得不省人事,讓人可乘之機,悔不當初啊!

  烏子譏諷地說道:“哎呀。不知你這采花賊到底做了什么?足足讓一個衛國全國上下都在瘋狂尋找你,就連這個懸賞令也開始派發到其他國家去了。切切!”

  夜柳怎么也沒想到衛國這么狠,連國外也不放過,那自己豈不是變成國際罪犯了!

  烏子從胸懷取出一張懸賞令,調侃地說道:“你看看這個懸賞令,你的懸賞金簡直比叛國賊還要高呢。”

  夜柳看到自己的懸賞金居然提高這么多,自己也快嚇尿了。這種懸賞金放眼每個國家,都算是最高的了。就算夜柳成功逃出衛國,恐怕其他國家也不會放過夜柳頭上的懸賞金啊!

  難道就這樣任人宰割,拿去換懸賞金。

  烏子知道夜柳想什么便說道:“老夫看啊!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乖乖聽話,免得身受皮肉之苦。”

  夜柳嘗試掙扎,說道:“烏前輩。您這是什么意思?我是仲宥,不是什么夜柳啊!我...”

  烏子打斷說道:“哎哎哎!老夫知道你這小伙子想說什么?懸賞令有注明,夜柳自稱為仲宥假扮為齊國國相仲文遠的同族親戚。所以呀,小子你可不要忽悠老夫。”

  什么!?怎么快就知道了!才剛過了一天的時間,不但衛國,甚至周邊鄰國都已經知道。這是什么效率啊?

  夜柳有些不相信,他不知道的是謝慕臣的手段,把消息散播迅速散播下去,不過是她的強項之一而已。

  這樣一來,夜柳的處境非常危險。

  夜柳只好用其他的方法去忽悠:“烏前輩!不如這樣,您把我放了,我藏有九千金板,到時通通給您。”

  烏子不為所動說道:“老夫看起來有這么好騙對嗎?不要信口開河。哪怕就算你真的有,也沒用!”

  “為什么!?”,夜柳不解地問道。

  烏子大義凜然地說道:“因為老夫的孫女極其討厭惡人,尤其是采花賊。

  要是讓老夫的孫女知道與你這個采花賊喝了一晚酒,恐怕會跟老夫斷絕爺孫關系。

  為了維持老夫在孫女心目中的形象,只能委屈你了。把惡人繩之以法,天經地義,下輩子你就不要再當采花賊了,好好做人啊。”

  夜柳聞之,心中暗罵:“我去!能這么冠冕堂皇說這些話,臉不紅,心不跳的。看來終于遇到對手了,比我還厚顏無恥的人居然出現了。

  轉生成為采花賊,是我要的嗎?

  這老酒鬼根本就是不相信我有九千金板,就是鐵了心要拿我送去領賞的。

  這那是什么奇遇?根本就是遇到煞星!

  我太難了!”

  就這樣,夜柳只能老老實實地被烏子綁走了。

第3章:不用太感謝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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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烏子綁走,嚴格來說是那匹驢子正在把夜柳綁走。

  過了一段時間后,夜柳發現路上越來越凹凸不平,越走越偏僻了,好像開始進入森林。

  夜柳感到不對勁,問道:“烏老鬼,你是要去哪?”

  夜柳再也不需要對烏子客氣。

  烏子喝了一口酒,紅透的鼻子和臉頰更加泛紅了,然后說道:“看來你好像知道什么了?也好,老夫給你兩個選擇。

  一,便是去官府服罪。

  二,便是替老夫辦一件事。”

  夜柳問道:“那個有第三個選擇不?”

  烏子直接斷言:“那你就隨老夫去衙門吧。”

  “不不不!我選第二第二!”,夜柳慌張地說道。

  還有的選嗎?去衙門可是要宮刑的。雖然不知道這烏老鬼打什么算盤,看來他還不想送夜柳去官府,至少還有機會逃跑。

  驢子開始停下腳步。

  “很好。”烏子說畢。

  忽然夜柳頓感身體被強而有力的拉力拉了上來。

  瞬間把夜柳拉到烏子的面前,正是烏子拉了過來。

  “我去!還會武功的!?如何逃的了!”,夜柳心中暗罵。

  烏子笑著威脅道:“小伙子!你可不要打什么壞主意,要是讓老夫知道你有什么其他說法的話。后果你應該比老夫還明白吧?”

  夜柳心中早已暗罵烏子十八代祖宗。但也只能無奈回答:“明白明白。我一切聽烏前輩的,哈哈。”

  烏子聽了后這才滿意,然后從驢子背上落下,然后說道:“隨老夫來吧。”

  夜柳心中知道不會有什么好事,只好跟隨烏子進去森林深處。

  在烏子的帶領下,夜柳來到一處黑洞,足夠一個成年人進去的洞。

  烏子拿著一顆珠子交給了夜柳,說道:“此物便是夜明珠,在黑暗中便會自行發光。”

  夜柳有些好奇這烏子的身份,心中暗道:“我靠!這老鬼怎么會有價值連城的夜明珠!這家伙是隱藏富豪?隱世高手?”

  烏子繼續嚴肅說道:“有一株草藥,是要靠這顆夜明珠照明才能尋到,夜明珠的光芒會讓那顆草藥發亮,到時你就明白是哪一株了。

  然后帶回一株就行。

  記得夜明珠丟了的話,你就同樣在這洞口永遠不要出來。”

  “這么簡單?為何你自己不去拿?”,夜柳疑惑地說道。

  烏子說道:“就知道你這么說,別廢話。叫你做就去做!”

  然后烏子又給了一把短鋤子和蠶絲袋囊。

  烏子再三交代:“記得!尋到這株藥草,切記不要用手拔,用這個鋤子挖,根部沒關系,但是盡量不要傷到草藥。

  然后把草藥放進這袋囊,這樣藥效就不會流失,切記不要用手碰到。”

  夜柳只好記下來,雖然很多問題想問,但直接被烏子踢進那個洞口。

  這個洞口好像是地洞,越是深入越是潮濕,而且惡臭味也越來越重,黑漆漆地真的有草藥嗎?

  使用夜明珠的光探路,越深入越是擁擠,甚至只能爬行前進。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真是辛苦死了。但與宮刑比較的話,還是這個比較輕松一些了。

  夜柳在前方一邊照明,一邊看看有沒有烏子所說的那株草藥。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兩個時辰的探索,終于找到烏子所說的草藥。

  若不是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真的會有自行發光的草藥,簡直明耀照人,太容易分辨了。

  一旦沒有夜明珠的光芒照射之下,那株草藥便與雜草無異,甚至會錯過了也不知道。要尋到這株草藥,也只有夜明珠才能夠尋得。

  夜柳依照烏子的指示,使用短鋤子挖出,然后再用短鋤子捧著那株草藥放進那蠶絲袋囊。

  然后又有一個麻煩了,有要得花兩個時辰回去了。

  又過了兩個時辰后,夜柳爬出洞口之前,頭首先第一個探出,深深呼吸幾口,不禁說道:“總算可以吸一吸這清新空氣了。這洞又熱又臭,簡直太難受了。”

  不等夜柳觀察四周,一道人影迅速驚過。把夜柳從洞口深深拉了出來,看到汗流浹背的老人正在拉著夜柳迅速奔跑。

  便是烏子本人。

  烏子有些氣喘吁吁地問道:“到手了?”

  夜柳說道:“那是自然。”

  烏子笑道:“很好。不要往后看。”

  夜柳禁不住好奇,往后看一眼,大驚失色,還好沒有腿軟。

  后面居然有只巨蟒追著烏子二人!非常黝黑,體型非常巨大,在茂密叢林看不到它的身長,但腦袋如同巨牛一般龐大。

  夜柳回頭一想,恍然大悟地罵道:“烏老鬼!那個洞是蛇窩吧?為什么你不早說!”

  烏子隨口說道:“要是你知道的話?還會敢進嗎。”

  后面的黑色巨蟒,突然異常憤怒和狂暴,像是遇到仇人分外眼紅一般,眼前幾乎所有的障礙物,都能視若無睹地橫沖直撞。

  烏子頓感有些奇怪,這只黑色巨蟒突然比之前還要狂怒。隨后烏子聞了一聞,聞到一股惡臭味,然后轉頭看到夜柳的腳下有些黏糊糊的液體問道:“小伙子,你腳下的是?”

  夜柳回想后再回答:“哦,當時在那黑洞里,實在太暗了。不小心踩爆一樣東西,腳就這樣變成黏糊糊。”

  。。。。。。

  蛇窩。

  后面黑色巨蟒死盯著烏子二人不放。

  夜柳不小心踩爆某樣東西。

  該不會......

  烏子與夜柳二人四目相對,默默無語。

  二人都明白了什么?

  烏子先說道:“咱們分開跑吧。”

  “等等!我可不識路,烏老鬼你可別過河拆橋啊!”,夜柳驚慌地說道。

  “這是哪里話,老夫怎么可能做出這種那么不仗義的事呢。

  你先把那草藥和夜明珠交給老夫。

  你我二人使用輕功各自向往不同方向逃跑,這條黑蟒自然就追不上咱們倆的腳程。”,烏子說得非常有道理。

  夜柳心中暗罵:“忽悠之詞!明眼人都會知道是我把它的蛋踩爆了。分明就是只追我一人,這烏老鬼拿到自己要的東西后,就想撇開我一人獨自離開。想得倒挺美的。”

  夜柳捉緊烏子的右手,說道:“這夜明珠和草藥現在拿不來,等我們成功逃出來了,到時我再交給你。”

  “已經不需要了。”,烏子的左手拿著了夜明珠和那包蠶絲袋囊。

  夜柳見到后,立即搜遍自己的胸懷。

  “這是什么時候不見的?明明放在這里的?”,夜柳不敢相信地心想。

  夜柳連忙用雙手捉著烏子的右手,現在已經哭喪著臉說道:“烏前輩,我不會輕功啊!怎么可能跑的過那只黑蟒!”

  烏子一臉祥和地微笑說道:“你真會說笑。堂堂被衛國全國通緝六千金板的采花賊,居然不會輕功,那才真是可笑!”

  夜柳連忙說道:“爺爺!我真的不會什么輕功啊!我發誓!我...”

  在還沒說完話的功夫,烏子已經掙脫了夜柳,那可是夜柳拼勁全力捉著了,但烏子如同泥鰍一般就輕易掙脫開來。

  只聽到烏子留下最后一句話:“保重。”

  隨之三息之后,連人影都消失無蹤了。

  留下早已六神無主的夜柳一人,可憐的夜柳大罵一句:“你他X的!太坑爹了吧!”

  沒了烏子幫助下,夜柳速度開始慢了起來。身后的黑色巨蟒看到殺子之仇分外眼紅,狠不得一口吞了夜柳,速度非常的快。

  夜柳體力開始不支,自說:“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算了,至少被蛇吞了也好過被宮刑。

  本想要放棄,夜柳忽然感到體內的丹田發熱。

  “哎?”

  夜柳的身體自主運起了氣,腳力開始漸漸見長,五步變兩步。身體開始感覺變輕了許多,夜柳好像捉著訣竅,記住剛才的那股感覺。

  調整了呼吸節奏,本能地一躍而上。這一躍足足有五丈之遠,夜柳心中大喜,激動地喊道:“我會輕功了!我會輕功了!哈哈!”

  漸漸地夜柳與黑色巨蟒之間距離越來越遠。

  半個時辰之后,夜柳總算是甩開了那條黑色巨蟒。這副身體又再次成功救下了夜柳一命。

  現在的夜柳是精疲力竭躺在地上正在喘氣中。

  “都說你會輕功了?還裝?”,熟悉的聲音傳來。

  夜柳此時心中滿腔憤怒,一股憋屈如同啞巴吃黃連般。夜柳忍不住大罵:“烏老龜,你還有臉過來!”

  因為打不過,只好破口大罵。

  烏子忍不住大笑,說道:“哈哈哈!不就是擔心你,才要過來看看你。”

  夜柳懷疑地問道:“你會這么好心?”

  烏子解釋道:“你想想,你在蛇窩足足有四個時辰,那條黑蟒有回過窩里嗎?”

  夜柳這才有些好奇,這條黑色巨蟒下了蛋,不可能在外面待太久的,必然會回去查探那些蛇蛋的安全。

  烏子繼續說道:“要不是老夫特地放哨阻擋那條巨蟒,否則你這小伙子早就被黑蟒當成茶點吃了!

  可惜了。為了阻擋那條巨蟒,還有一味草藥今日來不及尋到。暫時先罷手吧。”

  還好忍著沒去打烏子。開玩笑!烏子一人徒手與黑色巨蟒纏斗,夜柳怎么可能打得過。

  夜柳再次問道:“剛才那只黑蟒是什么玩意?也太大了吧!”

  烏子喝了一口酒,說道:“每一片森林區域都會有一只獸王的存在。這座森林便是一條烏銀巨蟒在此處占地為王。”

  夜柳繼續問道:“烏老龜。你居然有能力與這條烏銀巨蟒周旋。為什么你不去先捕殺它,然后才去取草藥,反而大費周章偷進蛇窩取草藥?”

  烏子說道:“殺它倒是容易?萬物皆有靈,殺了它的話,這片森林就會亂套了。”

  言下之意,烏銀巨蟒是這片森林里食物鏈頂端的存在,要是沒了他的話,食物鏈的平衡自然就會破壞,嚴重的話甚至一片森林便會不復存在。

  比如肉食動物滅絕以后,只是剩下草食動物的話。沒有天敵的草食動物,便會繁衍更多,食草量自然變多,草吃完了。那些草食動物便會餓死,便會迎來毀滅了。

  前世仲宥有聽過這門關于愛護瀕臨絕種動物知識,倒是有些理解了。

  夜柳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樣啊?那么告辭了!”

  說完,夜柳轉身就跑,都會輕功了,不跑等什么。

  夜柳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之前夜柳動用輕功全力逃開的烏銀黑蟒的時候,烏子追上去根本就是不吹灰之力。

  果然,烏子很快追了上去,在夜柳耳邊說道:“你不是說你不識路嗎?”

  夜柳這時嚇得跌到四腳朝天,甚是狼狽。

  烏子捧腹大笑。

  夜柳大驚失色往后倒退,說道:“烏爺爺,你就饒了小的吧。你本事這么大,何苦為難小的。”

  烏子笑道:“瞧你嚇的!哈哈!罷了,這是你應的,拿去!”

  烏子扔一瓶紅色葫蘆給了夜柳,然后說道:“這瓶酒便贈于你了,記得一天喝一口,不能超過第二口。”

  烏子指向西邊說道:“往那方向走十里后,便能出去了。”

  夜柳有點不敢相信,烏子居然破天荒地這么容易就放夜柳走了?

  夜柳滿臉懷疑說道:“烏老龜?你這又安了什么注意?就這么把我放了。你不是還要再尋另一個草藥嗎?”

  烏子無奈地攤一攤手,表情極其不屑地說道:“沒辦法?你實在太弱了,實在是太拖后腿了。”

  雖然聽了很是火大,但是無法反駁。

  夜柳摸一摸自己的鼻子,說道:“那我真的走啦?”

  烏子隨即說道:“不想走啊!那就別走了。”

  “走!我走!我現在就走!”,夜柳趕緊就走了。

  雖然不知道烏子為什么要讓夜柳走了。夜柳想不通,六千板金板的懸賞金不要了?算了,趁烏子沒有改變主意,早早逃了。

  反正這些苦也是值得,至少夜柳想起自己如何用輕功了。這是逃跑一大助力。

  夜柳便灰溜溜地頭也不回地迅速跑開。

  烏子突然說道:“這次算是賣一個教訓,不要再當采花賊了。下次還再做這種下作勾當的話,就沒有這么簡單了。

  還有忘記說了,你烤的魚不賴。”

  夜柳聞言便停下腳步,轉回頭一看。此時的烏子如同神龍見首不見尾般消失地無影無蹤。

  夜柳一臉茫然地呆著半刻,便再次動身離去。

  夜柳自言自語:“這烏老龜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啊。”

  回想到烏子從宋國剛進衛國的時候,就拿到夜柳新的懸賞令。后來在子霖城城外不遠處偶遇夜柳,本想殺了后,順便拿下那六千金板。

  誰知剛去接觸之后,發現夜柳雖長得有些痞子氣,但個性不壞。甚至很對烏子的胃口,就臨時改變了主意。

  烏子去搜一搜夜柳身上的所有物件,倒是沒有搜出類似蒙汗藥那些下作東西,反而全是普通的必需品而已。

  這像是采花賊嗎?烏子心中有了疑問。

  后來,烏子便想測試夜柳是否真的像傳言一樣的大惡人。經過一段時間相處后,發現夜柳除了有些小滑頭之外,但沒有絲毫惡意。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夜柳卻只想著逃跑而已,卻沒有加害烏子之意。就算打不過,也會試試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烏子。

  拿出價值連城地夜明珠的時候,夜柳除了表現驚訝之外,倒是沒有任何貪婪的表現。

  叫夜柳拿出夜明珠和草藥的時候,夜柳的確猶豫交出來,但烏子看得出來,這人完全不在意那夜明珠和草藥的價值和試圖占為己有,而是想把它們當作與烏子談判的籌碼而已。

  至于把夜柳拋下自己提前溜走,只不過覺得好玩而已。要是夜柳真不會輕功逃跑的話,出手幫忙還是不吹灰之力的。

  總結來說,這夜柳完全沒有表現惡人該有惡人的樣子,反而表現人畜無害的樣子。之后烏子就放過夜柳。

  走了十里后,夜柳終于走出了森林來到了小道,突然感覺說不來的感動,總算是在某個意義上逃離了魔掌。

  馬上就要晚上了,夜柳走著走著,看到遠方有一座城,名叫鎮石城。夜柳記憶中想起,這是衛國南方的邊關必經之路,過了鎮石城便能到宋國邊境。

  雖然國外也有夜柳的通緝令。至少不會像衛國那樣瘋狂搜捕夜柳。只要謹慎地躲著七八個月,自然而然就會被人遺忘了,之后再改變身份活著就好了。

  夜柳嘗試喬裝打扮,用泥巴摸擦自己的臉蛋,發型也改變。然后用水的倒影看一下自己的面容,甚是滿意,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沒想到化妝方面還蠻有天分的嗎。

  變裝后的夜柳來到鎮石城城門,進城的人們還在排隊,夜柳本想過去排隊的時候,忽然搜了一下自己的身,才發現自己的通關文牒不見蹤影了。

  這時,夜柳聽見一道聲音,轉頭一望便是一個大漢與城門守衛起了一些爭執。

  大漢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為何還要調查啊?俺的通關文書是真的,戶籍憑證也是真的,憑什么還要俺跟隨你去衙門進行搜查啊?”

  守衛甲非常囂張跋扈地說道:“就憑你的通關文書是由暹城知縣黃埠大人所批,聽聞采花賊夜柳極其狡猾,騙到黃大人所批的通過文書。所以凡是由黃埠本人所批的通關文書,都有一一嚴查,不得有誤!”

  聞言,大漢拿出夜柳的通緝令后,不滿地罵道:“俺去你的!你眼睛有病,俺這也有關于夜柳的通緝令。你看俺跟他長得一塊去了嗎?”

  守衛甲白著眼說道:“奉天啟部總司令謝慕臣大人之令。夜柳極其狡猾,恐有喬裝打扮之能,所以必定要一一嚴查!”

  大漢此時火冒三丈罵道:“俺去你X的!俺可知道我是誰嗎?俺可是宋國最大糧商,方多利的外甥!你們衛國大多數的糧食都出自我們的宋國!

  你們可想好得罪俺的下場!不然俺保證你們衛國連口糧也沒有!”

  此時,守衛甲有些動搖。現今的衛國人多地稀,很多地方都無法種田,加上故土被魏齊二國吞并,只有向宋國買糧,才勉強維生衛國百姓。如果要是得罪方多利這個大糧商,恐怕衛國真的會陷入無糧的困境。

  隨即一位守衛乙禮貌地說道:“請息怒。我這位同僚敢被上頭罵,今日脾氣才會有些暴躁。

  先生你只要好好配合的話,花一炷香的時間,通過審查之后,衙門會派發三枚金板給予先生。”

  大漢隨即兩眼發光,只是簡單審查一番,便白白有了三枚金板。

  大漢有些心動地說道:“真有此事?”

  衛兵乙給以肯定地說道:“千真萬確!”

  大漢便從怒轉喜地笑道:“那就早點說嘛,俺肯定配合,快去。”

  這場爭執終于瞬間化解,只有夜柳看到傻眼,呆立一處。

  夜柳這時才明白衛國到底有多么瘋狂了。

  通關文牒沒用了。

  偽裝打扮沒用。

  潛入商隊貨物偷渡,不靠譜。

  衛國國民肯定會配合,為了不得罪有些權勢的外國人,為了不引起民怨和國際問題,竟然還破費倒貼錢!?

  我靠!還有這種操作?

  連夜柳不得不佩服那素未謀面的謝慕臣那一手,實在太絕了,太高明了!

  這些衛國人到底為什么對一名小小的采花賊這么上心呢?

  還好不見了黃埠所批的通關文牒。一件逃命神器一下就變成一件奪命神器。

  那通關文碟為什么不在了?

  夜柳轉念一想是烏子!

  或許烏子了解這些情況,才會幫夜柳一把,免得被這通關文牒所累。

  但是為什么烏子會如此了解呢?

  夜柳雖然想不清楚,便不再理會了。至少還是要感謝烏子的幫忙,那次在蛇洞和被烏銀巨蟒追殺所受的苦,也算是值得。

  夜柳忽然覺得不好預感,夜柳馬上打開錢袋。

  果然。

  只留下一張紙條。

  紙條寫著:“老夫會把這些失物歸還給黃大人的,物歸原主。不用太感謝老夫哦!”

  夜柳自言自語地罵道:“謝你的大頭鬼!剛才的那句感謝我撤言!”

  這一次,輪到夜柳仰天長嘯罵道:“烏老龜!你這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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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蕭九游所寫的《轉生成為人人喊打的反派》為轉載作品,轉生成為人人喊打的反派最新章節由網友發布,找書苑提供轉生成為人人喊打的反派全文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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