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這么大的都城,突然的破百了之后,想要重新的凝聚其來人氣,其實是非常難的。
所以它只能是一點一點的進行凝聚。
而呂布這邊也是有很多的政策出臺。
至于說洛陽城內的規劃,也是被呂布進行了很多的區域的劃分。
這些東西都將會是以后用到的。
至于說城內的那些空房子,呂布把很多都賞賜給了自己手下的這些將領。
同理,呂布的干兒子們自然也是有獲得的。
他們在戰陣中的表現有目共睹。
雖然說現在家里沒有什么人,都是呂布在讓人進行著管理,大家都沒有時間來住,但是對于那些無家的孩子們來說都是一個很大的激勵,因為從此以后這里也就成了大家的家。
那么肯定以后要好好的保護這樣的家了。
當然不只是給自己的手下人進行封賞,更多的還是要對原本就是洛陽的那些原住民們進行確認。
至于說洛陽城內的人們如何的生活,呂布也是想了很多的辦法。
那就是鼓勵讓他們去做販賣的生意。
這個很簡單。
整個過程是這樣的。
私鹽販子他們現在已經把大宗的私鹽都從鹽池那邊運送到了洛陽。
呂布在城外一個地方進行了一個軍事地區的征用。
然后修建了一些類似于工廠一樣的區域。
在這里,呂布雇傭了一些洛陽本地的人,他們在這里上工,福利好待遇高,同時呂布給他們足夠的尊敬,這讓其他的人看到了之后都會非常的額羨慕那種。
而他們這里所做的事情,就是蒸餾粗鹽,提純出精鹽。
然后以在洛陽生活的人們的戶籍證明來在這里的鹽店進行提鹽。
最開始,每一個人都會給固定的量,然后是免費的,讓他們帶著這些鹽向洛陽周邊進行售賣。
當然并州方向就完全的不用去了,因為這里是呂布自己的治地,所以他也會把這些鹽向自己的治地進行發售。
當然價格低廉。
呂布也不去控制這些地方人的走私行為,他們可以憑借自己的戶籍證明,購買到每月的必用鹽,這些都很低的價格,所以想要用這些鹽去售賣高價,然后買粗鹽吃,呂布是不會管的。
因為她需要的就是整個自己控制的轄區經濟活起來。
只要有錢,然后那么自己這邊就會慢慢的變得富裕起來。
當然耕地還是必須要種植的,呂布也知道糧食被敵人控制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不過讓自己治下的人民富裕一點,呂布也是非常愿意看到的。
如此,雖然看起來漏洞百出的東西,卻也讓呂布非常的放心。
因為精鹽的源頭在自己這里,那些貪官們如果動了一大部分人或者是全部人的利益,那么他們也將會非常的倒霉。
這些平民平日里不做什么,但是如果真的額遇到的話,那么他們還是會非常的想要爭取自己的利益的,因為呂布也頒布了一些自己所傳達的命令。
作為一州的最高長官。
呂布的權威還是非常高的。
在并州以及河套地區那里都是實行的低價精鹽,然后至于那些煙販子們來收精鹽的事情,是他們自己發展的經濟的方向。
呂布讓出大額的利益,讓這些人對自己的忠心值已經是非常的慷慨了。
剩下的就是在洛陽這里。
呂布形成了一個特大的精鹽售賣忠心。
洛陽人可以購買一些精鹽,然后出了精鹽售賣點就會被其他的鹽販子們收購,這一進一出,馬上就是見利。
一些急用錢的人,完全就可以這樣做。
如果不是愚笨到什么也看不出來的人,他們完全的是可以明白這就是溫侯大人給他們發錢的機會。
這樣的待遇他們自然是非常的滿意,對呂布的認可度也就會越來越高。
當然一些有力氣有門路的人,他們也知道自己如果把鹽運出去的價格更高。
于是他們就是自己組織人手,然后大家一起去售賣。
利益總是讓很多的人感覺到非常的激動,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同時也能夠帶來很大的回報。
別看呂布給這么多的人機會去做這樣的事情,那么就會覺得這個精鹽會充斥整個漢人生活的區域。
但是整個東西可是消耗品。
對于會吃的人來說,一天的消耗量會很大很大。
而且很多的人都會選擇屯一些這個東西,因為你可以存放起來,不會壞了。
所以完全的沒有任何的問題,周邊的州郡如果出現飽和,那么就到更遠的地方。
總之有的是人需要。
當然實際上,這個東西其實并不可能會有很多的人需要,畢竟精鹽都是覆蓋到了有錢人,富戶,世家們的手里,而他們都是在本地有名,所以基本上一個月都只能是滿足一個地方,下一次可能就不來了。
但是各種的消耗,也是慢慢的有。
尤其是呂布這里,他每個月有固定的進項,那么也就會很滿足了,而且自己治下的人每一個都有精鹽,這樣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前期換錢,后期就當做自己的食用之物,改善一下生活的質量也是非常的不錯。
在呂布這邊做出來了各種的政策的同時,他也是對自己手下的那些低級武官們進行了一些培養。
現在是短暫的和平時間,軍中每一個人的食物消耗都會很大,而這些小軍官們雖然說成長起來的會很少,但是你對他們培養之后,他們也就會對你越發的忠誠,然后他們會在以后的時間里成長過程中也會有好處。
每一個人肯定是有一些獨特的能力的,所以才會成長起來。
如此的話呂布的培養也就是對他們能力的一種肯定,對于這些軍官們來說,他們要的東西,能滿足,也就會滿足。
如此對于收買人心這一方面,呂布靠著武兵錄是做的非常的到位。
讓這些人也感覺到了非常滿意,他們覺得跟著呂布絕對的是很有錢途的一件事,如此一個個的都是雙眼有光。
在呂布這邊大力的發展著自己的地盤的同時。
也是開始派遣一些能說會道的人出去幫助自己尋覓賢良。
雖然說洛陽這里目前是自己鎮守,但是很多的人才都在自己家里窩著,像一個宅男。
如果沒有朋友的引薦他們都不怎么出門,所以呂布也只能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讓更多的人選擇自己。
他們的能力可以不用太頂尖。
但是只要有點能力,呂布就會非常的滿意了。
這樣的話就可以完全的讓他們有用武之地。
最少,自己的這些干兒子以及其他的人都是可以被教導的。
這樣的話自己也就能夠獲得很多的人才了。
當然如果在政事或者是軍略方面以及農業百科之類的都有專項,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現在的呂布還是沒有去更改這個時代的一些大的方向,主要還是現在的他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因為他的糧食。
這些東西對于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缺口。
并州之地雖然廣闊,糧食并不是很足,而他自己前后也是維系著接近八萬的軍隊。
這么多的人,每一天的消耗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對于呂布來說是非常大的壓力。
當然,這個壓力已經是被很好的轉移了,他靠著一些東西在來進行著等物置換,如此才維持了一個平衡。
但是如果戰爭爆發,那就是一個麻煩。
而且他還缺人口。
只有固定人口越來越多,那么自己才能夠獲得足夠多的兵源,同時也能夠有足夠多的人干活來供養。
如此呂布的發展也就會非常的緩慢了。
但是呂布也不著急,對于這短暫的平靜,他也在快速的進行中。
在幽州的方城。
幽州牧劉虞在此大會諸侯。
關東諸侯們以及青州和徐州兗州的諸侯代表們都來了。
整個方城本來就是一個不大的縣城。
但是因為來的人多。
所以到處都是旌旗,到處都是人。
看起來好不熱鬧。
甚至是時不時的還會有一些非常讓人震動的樂聲傳來。
當然這樣的聲音都是一種信號,預示著大家的期待慢慢的接近成功。
如此也是讓很多的人感覺到非常的滿意。
方城的城內,幽州牧劉虞的兵變成了禁衛一樣,他們莊嚴肅穆的站崗執勤。
而那些各路諸侯,以及地方名門望族,還有漢室宗親,一大群的人都已經是一個個盛裝出行。
他們來到了方城內一個非常大的殿堂內。
一一見禮之后,就按照爵位官爵找了一個適合自己的位置坐下,而劉虞則是在殿中正中的位置,他穿著一席紅袍,看起來儀表堂堂,氣勢不俗。
很快,殿內就是人人噤聲。
劉虞一個人在殿中上座。
左邊是其他宗室子弟,右邊是各路諸侯中大小諸侯分次而坐。
袁紹的名望,自然是坐在了第一個,然后是各州牧,之后是各郡郡守,人數足足的有三十余眾。
至于另外一邊,自然是劉虞的備選。
如果劉虞不聽,那么右邊的人肯定會從左邊的人中進行選擇。
所以大家都是知道該怎么做,至于其他的,他們也就不管了,先聽再說。
劉虞字伯安。
漢室宗親之后。
真正的宗親,全族有族譜可查,人人皆知。
而且為政寬仁,深受百姓愛戴。
如今再加上自己已經是有屬于自己的一州之地,而且還有這么多的人認可自己。
對于劉虞來說完全的是天時地利與人和,三樣都已經占了。
但是劉虞也知道,自己如果不想成為一個傀儡的話,那么兵權這個東西自然是不能夠外放的。
所以他需要做的還是要籠絡自己的親信。
但是這種事情也不能夠現在就著急的做。
這些諸侯們的心思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如果收了他們的兵權,這就有點漢朝出氣的七王之亂了。
那樣的自己可沒有一個完整的國家來進行解決。
所以劉虞一直不同意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你就算是當了皇帝,那么實際控制的可能也就一州之地,其他的人都是想要那個官爵,至于說是不是真的聽自己的話,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如此的話也讓劉虞明白,現在的自己所能夠做的事情也非常的少。
于是想了一下,劉虞看著諸侯們一個個熱切的看著自己,于是開口說道:“諸公會于方城,可有所請?”
很直接。
他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了。
“公,宗親之后,如今鎮守一州,遇天下崩壞,當以高祖之名,帶領我等,平逆賊,復天下。”
司空楊彪聽到了劉虞所問,頓時來了興趣于是直接的大聲說道。
隨著他所說,在座的諸位也是人人都有所請。
有人說,天下不能亂。
有人說宗親要有一定的責任和義務。
有人說天下還是劉姓的,是誰都一樣。
有人說,大家當團結一心。
如此種種,每一個人都有很多的想法,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突然的站起來說,大哥,你就是我們的大哥了。
劉虞看著眾人,總感覺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這不應該是大家一群跪請自己稱帝,然后自己三次不允嗎?
這樣才能夠顯得出來自己并不是很情愿,而大家很堅持嗎?
怎么這些人都表現的那么的克制?
不是想要大官和封賞嗎?
劉虞表現的非常冷靜,甚至是都沒有人去回應。
而跪坐在右邊最上首的袁紹,然后又看了一眼司空楊彪,然后兩個人一起起身。
看到這兩大世家的人開始表態,其他的人也不在顧左右而言他,而是一個個的都看過來。
袁紹和楊彪兩人來到了殿中,直接就是三跪九叩。
然后袁紹開口說道:“公今日會于方城,見各路諸侯,心系天下,我等自然是愿意尊公為主,如今天子年幼,不能治理天下,又被逆賊董卓把持,天下無人聽召,民心不在,漢室瀕危,望公能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以我等為臣,匡扶漢室,重振漢風,平定天下,人民安居樂業,大漢萬世永昌。”
最新網址: 話說袁紹開口。
然后在座的所有人都已經是完全的明白這袁紹的意思是什么了,于是大家都正襟危坐。
紛紛的看著正中坐的劉虞。
對方此刻是一本正經。
似乎在進行著某種的醞釀。
而袁紹身邊的司空楊彪繼續的說道:“昔日高祖斬白蛇而起,會戰天下,定于中原,如今有人上呈斬蛇劍,正當為公你登大位正名,可謂是名正言順。”
司空楊彪的話馬上是吸引了一干漢室宗室們的注意。
雖然說大家都聽了很多的漢高祖劉邦斬白蛇起義,然后奪得天下,見利大漢這么多年的基業。
可是,大家很多都已經距離帝都很遠離開也很久了。
如此的話他們根本就沒有瞻仰過那把斬白蛇的神劍。
如今居然有人送來到了這里,這種祖宗之物,自然是要好好的看看的。
當然不只是宗室的人這么的好奇,其他的諸侯也是沒有想到。
因為這個事楊彪從來都沒有說過的。
如今有了這樣的鎮國神器,比那傳國玉璽也不差多少。
但是如果有傳國玉璽的話,那么就會更加的名正言順。
座上的劉虞聽到了斬蛇劍,于是他右手按住自己的劍柄,然后直接從座上而起,居高臨下,然后說道:“司空所言屬實?”
“屬實!”
袁紹聽著司空楊彪的話,然后看著個弘農楊氏的人。
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個東西倒地是哪里來的。
不過他也不計較,反正只要是劉虞稱帝了,對著自己一番封賞,自己的實力變強,而且名正言順,那自然是非常美妙的。
“諸公,當可于我下殿相迎。”
“是也!”
“定當如此!”
“是極!”
劉虞從座上而起,一句話道來,其他諸侯和宗室后人紛紛而起,人人都對此事非常的看中,于是不慌不滿,跟隨在了劉虞的身后。
楊彪和袁紹二人待劉虞向前之后,緊緊跟隨在左右。
如此走出大殿。(因為是在方城這個地方進行大會諸侯,為了大家有一個議事的地方,所以提前進行了土木修建,一座大殿,雖然撿漏,但是不失大氣,恰到好處。)
大殿之外,禁衛軍分立四周,隨著禮樂聲起。
幾個黃門宦官莊嚴肅穆。
從遠處而來,一名劉姓后裔,雙手捧著一個錦盒,錦盒細長,眾人看去,就知里面必然就是斬蛇劍。
這一切都是非常合禮法的,所以整體看起來動作非常的自然。
看到了太祖之物。
劉虞等人還沒有等其過來就紛紛的下跪。
大家大禮參拜,等待高祖之物送過來。
很快隨著禮樂聲,那人來到劉虞面前,高聲朗道:“宗親后裔,可親起祖物。”
“諾!”
劉虞似乎就好像是被使命所進行牽引之后,本能的就是回答。
然后他從跪爬的狀態抬起頭來,然后叩拜一番,從地面站起。
接著雙手進行了一番凈手動作,然后才開始打開錦盒。
整個過程莊嚴肅穆。
其他的人都是跪爬在地,沒有一個人敢大聲言語。
如果在這個時候他們搗亂,那么簡直就是在冒犯祖宗,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劉虞輕輕的打開錦盒。
錦盒長五尺左右。(漢尺,一尺二十三點一厘米)
河內空空如也!
劉虞看著空盒子。
整個人的臉上面無表情,不過此刻的他也是表現的非常輕松。
然后輕輕的合上盒子,然后雙手捧過到自己的手里,于是轉身對著下跪的諸人。
他盯著司空楊彪看了一眼,沒有理會,而是開口說道:“諸位,請叩拜!”
諸人一直沒有抬頭,不知道其中什么,于是一個個的都開始叩拜,叩拜自熱是大禮。
三跪九叩。
如此大家在站起來下跪的時候,掃了一眼劉虞手上。
發現只是一個錦盒之后,他們也就沒有辦法一睹天物。
但是卻也只能是以大禮相拜。
如此,在眾人叩拜結束之后,劉虞開口說道:“今日,得見高祖斬蛇劍,自然是一件非常振奮人心的之事,諸公所請,我會細細思之。”
劉虞手持斬蛇劍錦盒。
腰懸佩劍。
整個人站在太陽底下,非常的有氣勢。
口中所說的話,雖然看似是在思考。
實際上已經是在暗示。
這個時候誰不會做人,那么好處自然是就會和這人無關。
于是有人直接是說道:“州牧大人漢室貴胄,治理一方,百姓愛戴有加,仁孝之名天下皆知,如今得高祖斬蛇劍,自然是上承天意,下順民心,請君登位,匡扶天下。”
“諸公勿急,容某思之。”
“天下崩壞,惡賊當道,天子年幼不能理事,我等皆漢臣也,世食漢祿,自有匡扶天下之心,奈何無有所尊,如今君順應天命,登大寶,引領我等,掃平逆賊,匡扶大漢,外異族不敢窺伺中原,內百姓安居樂業,四海升平,我等心慰也。”
“公之言,吾之愿也!”
連續的有人懇請。
這樣也是讓劉虞非常的滿意。
手中的斬蛇劍似乎也越發的有了分量。
但是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著急,畢竟一切都要名正言順。
當然現在基本上也已經是有了這樣的一個基礎,可是也要弄的聲勢浩大,那樣的話才能夠有意義。
因為這樣的話,天下人就會認可自己,而不是只在這個一畝三分地當個土皇帝,其外自己什么也不是。
這也是劉虞的考量。
他是真心的想要為大漢好,而不是再當一個傀儡皇帝。
司空楊彪看著大家都有了想法,于是他開口說道:“今日吉時也,君可告慰天下,然后擇一良辰,會天下大運,告慰祖宗,可登基稱帝,號令天下。”
“就依公言!”
劉虞此刻已經是想通了,于是他對著楊彪這樣的說道。
楊彪聽到之后,撲通一聲就跪下,如此其他的人也慌忙跟著跪下。
亞損耗越發的感覺到不對勁。
因為這一起一跪,完全的就好像是所有的人都要聽劉虞的話,這樣的感覺似乎和自己預想的有點不太一樣,但是此刻大勢所趨,他也只能是下拜。
最新網址: 大家再次的叩拜之后。
劉虞自然是把錦盒帶入到了大殿之內。
很快,所有人都是感受到了新帝的寬和。
每一個人都被賞賜了宴席。
現在劉虞還不是皇帝,所以他沒有全力給大家封官加爵。
但是,劉虞的字里行間也是在進行著一個說明,只要自己登基稱帝,大家都是從龍功臣。
那么一切都不用說的明細,人人都知道該怎么做了。
在這邊基本定好一些東西之后,楊彪和袁紹二人以世家之名,開始聯名書寫了一份詔書。
當然這個詔書是假借了竇太后的名義,目的就是傳于天下,讓有志之士都來這里,大家于十月初九,新帝登基受封大禮,到時候來的人都會有賞賜,那可是一場盛宴。
當然詔書內的文字用詞非常的精準,那些世家之人有想法的,在這個時候得到了詔書之后,就可以動身了。
畢竟從這里傳遞出來的信息就是,新帝還是以大家的利益為主,如此的話只要是世家,只要是對新帝的登基有幫助,那么大家的好處自然是有的。
而且袁紹和楊彪二人都站出來背書了,那基本上是完全的沒有任何的問題,于是當詔書傳遍天下之后是,所有的人在這個時候都表現的非常激動。
每一個人都開始朝著方城這個地方而來。
這里是幽州和冀州的交界之處。
如果在這里登基的話,是完全的沒有問題。
但是如果要在這里定都,那也是一個問題,所以還是需要進行更加詳細的交談。
所以時間才會定到這么的靠后。
在袁紹等人進行商討這些大事的時候,呂布也是得到了來自于楊彪他們送來的詔書。
詔書的內容卻和傳曉各地的內容不同,因為已經是對呂布的未來進行了一個規劃,那就是如果呂也來的話,那么呂布一州州牧是完全的沒有任何問題。
呂布是和賈詡李肅等人一起看的這一份太后詔書。
大殿內還有呂布的幾個干兒子,他們跟隨在賈詡的身邊,如今遇到了這樣的大事件,自然是要一起參與,然后學習一些東西。
“文和,你怎么看?”
呂布簡單看過詔書之后,又看了一眼武兵錄。
發現在方城的那個位置人員的數量是越聚越多。
基本上可以判斷的出來,那里已經是有很多的人在等待著來自于新帝的封賞了。
“主公,我是真的沒有想到能夠做成。看來這楊彪的手段還真的是多,不然的話劉虞是根本不可能會這么做的。”
雖然說大家都沒有見到過劉虞這個人。
但是他的名聲卻在大家的耳邊傳遞,這個時代的信息溝通又不是很及時所以大部分的都是靠別人所傳的。
而劉虞沒有一個人說不好的,那么已經可以說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了。
如此的話那么就很自然的覺得這個人是真的好。
這也可以說是這個時代的人都是一些比較正直的人,比較注重自己的個人品質,一些事情的面前都表現的非常的準確。
“如今袁家和楊家兩大世家站出來肯定,那么他們兩家的那些關系以及祖上留下來的門生故吏們自然也是要賣面子的,如此新帝那里的官員班底完全的沒有問題。再加上有冀州幽州以及青州徐州等地,基本上可以保證有一塊地方來進行發展,些許時日便會有大軍而出,平定各方或者是直接讓各方勢力聽命,我部必然會首當其沖。”
李肅自從被困在了呂布軍中基本上都是被軟禁的狀態。
心中雖然不甘。
但是卻被呂布控制著,他也沒有地方去。
但是他也不知道折鋁板是怎么想到的方法,居然投自己所好,然后讓自己對呂布的認識大大的改觀。
然后,就心甘情愿的出來給呂布做事了。
這種感覺真的很玄妙。
上一刻還是非常的不滿,下一刻,這人就是自己認定的主公了。
不過信服呂布,這讓李肅覺得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他已經看到了曾經的同鄉大為改變的現狀,于是也就甘愿做這些事。
現在的他沒事就去教導一下呂布的干兒子們,讓他們學習各種的能力,甄別他們的喜好,然后選一些師傅教導。
如今一起議事,他自然也是要把自己的分析說出來的。
呂布聽了之后點頭,然后說道:“畢竟這劉虞可以說是天時地利與人和全部占據了,如今大勢所趨之下,那些剛剛發展的勢力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主公不必擔心,雖然劉虞順勢而起,但是真正為其所用的不多,至于袁紹之流,心中自然是想要獲得高官厚祿,所以他們的目的達到之后,帝命也就可能只在幽州之地傳達,所以對于我等來說還是有機會的。”
“文和所言甚是,當前我們還是不要太過于特立獨行,那些益州荊州揚州之地都有宗親,其中益州劉焉,荊州劉表,一個個都是漢室宗親,他們被漢帝封于州牧,鎮守一方,如今劉虞稱帝,他們自然也不會聽命于他,我們整備軍容,強勢一方,無人可敢窺視。”
有了人,意見也就會很多。
呂布覺得大家說的都對,然后想了一下說道:“兩位說的很有道理,現在我們的一些專業人才還是太少,你們兩人來自于西涼,我來自于并州,如今占據著洛陽,賣力發展,卻不見有人來投。如今劉虞乘勢而起,那些世家能人必然是都去相投,為了以后發展,還是要繼續的外派專人搜尋那些隱居的能人,為我所用,則可以掌控一方,不被人所窺。”
“主公所說甚是,我等必然盡力安排此事。”
“如此甚好。”
呂布聽著他們二人所說,然后想著自己能夠招募的一些人才。
原先丁原的部眾因為自己一直的在南匈奴之地的原因,所以他們大部分都是在丁原被殺之后跟隨了董卓,至于留任的,也被呂布任命到了地方,繼續的治理并州各州郡。
所以他需要的也就只能是一些自己所熟悉的還沒有被招募的人才了。
這些人招募過來,大部分都會被重用,同時也會一直的培養自己的干兒子們,只有這樣才能夠后繼有人。
最新網址: 話說呂布這邊的招賢令發出去了很久。
洛陽這邊也是越來越多的人到了。
漢初平元年九月。
天微寒。
洛陽城雖然說還沒有多少有名氣的人來,但是呂布這邊是不管什么樣的人才都要的,于是出去尋找人才的人,把那些能工巧匠以及一些識文斷字的人都帶了過來。
當然前期也就是這些普通人愿意來。
呂布自然都是會根據他們個人的能力,在洛陽以及并州其他的地方安排。
有了穩定的工作,對于在戰亂中漂浮的這些人來說,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而且還有一些人本身就是不可能進入到地方上的,如今有了機會自然是會愿意接納。
當然這些人中也是良莠不齊。
對于此也是有專人在管,這樣對于呂布來說也就不用太過于操心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位于陳留的陳宮帶著他的老夫準備出門了。
現在天下間傳出來了各種各樣的消息。
那袁紹之流居然迎立劉虞稱帝。
而劉虞居然也有了想法,雖然說看起來關東諸軍們都會得到天下的好處,但是這禍亂馬上也就要發生了。
陳宮本來是和陳留太守張邈的關系不錯,老父也在這里,他過來之后,太守張邈自然是打算留下陳宮,然后讓陳宮幫助自己。
但是陳宮要走,他也是沒有辦法。
現如今這天下,想要一個安居之地實在是太遠。
陳留太守張邈雖然說有一些想法,但是卻也因為自己的宗族都在這里,于是只能是給陳宮送行。
陳宮看著張邈,然后說道:“公能力出眾,治理有方,須要慧眼識英雄,那袁紹之流只是現在熱鬧,天下英雄還得看呂布。雖然未曾謀面,但是其以一己之力如今虎踞洛陽,東有關東之流,西有董卓之禍,然天下亂象已出,我等需擇良而棲。”
“公臺所說甚是,公臺大才,必有施展能力之地,奈何宗族之地,我若走之,親人必為所害,你若在溫侯帳下得勢,待其兵峰所到某地,我必然降之,到時也要照拂一二。”
“好吧,既然如此,當此別過。”
陳宮說完,便對著張邈說道。
隨著他說完,雙手上恭,這是要離別的意思。
而張邈看到之后,正待要回禮。
然后就看到陳宮身邊,仆人兩個,老父一人,一行四人,有點太過于單薄了一些。
于是張邈說道:“公臺此去,路途遙遠,一行四人,倘若遇到了賊寇,豈不是要害了自己以及老父的性命?”
“天地還算清正,我這樣的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人少不被惦記,人多又無力對抗。”
陳宮無奈。
自己這邊也都是一些不會武力的人,一個人的時候倒也是沒有什么,畢竟快馬加鞭。
可是如今自己的老父相隨,他自然是只能緩慢行之。
一旁的張邈聽到陳宮這么說之后,于是轉身對著陳留郡兵司馬趙寵問道:“你軍中人皆以武勇著稱,可有人能夠隨性相護?”
“太守大人,有一人現為我軍中掌旗,那牙門旗又高又大,無人可以撼動,但是這人卻可以一手而護,旗幟紋絲不動。”
“力氣倒是有些,就以此人為隊,再另選一個五十人隊相護。”
張邈對軍中的情況不是很了解,然后他只能相問自己帳下的這些軍校。
而司馬趙寵繼續的說道:“太守大人有所不知,這人不單單的是力氣大,個人武勇也是不俗,擅使兩支鐵鞭,三五十人進不的他身。只是咱陳留無戰事,所以沒有軍功相累,不然恐怕早就名傳天下了。”
“說的話有點大了,哪有那么的輕易。”
張邈聽到之后,心中有了想法,然后對著陳宮說道:“公臺,我營中有一人,頗有武勇,軍中司馬都說其勇力過人,不如就讓這人跟隨于你,既然此人有能力,去了呂布那里,也能對你有所幫助。”
陳宮本來是要拒絕的。
但是聽到只是給自己一個人,于是就點頭。
按照陳宮的理解,能簡單就簡單一點,不要做出其他的不必要的吸引人矚目的事情了。
實在是這樣路并不平靜。
如今聽到只是一人,還是能夠勉強接受的。
于是道:“多謝孟卓。”
“去喚那人來。”
“諾!”
張邈點頭,然后司馬趙寵趕緊的就讓人去喚典韋。
此刻的典韋正在軍中揮舞著自己的雙戟。
之所以這樣還是因為這個地方是沒有什么出路,陳留一直的沒有戰事,而他主要還是參軍之后,能夠保自己不被追責,所以他才一直的待在這里。
正在舞戟暴汗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喚自己。
一聽是太守大人的意思,典韋顧不得擦洗自己身上的汗水,然后提著雙戟就跟著來人到了相送的地方。
在這里之后張邈和陳宮都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對方,畢竟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給人的感覺都是非常的不錯。
所以第一眼,兩人已經是知道,這人的能力怕不是不俗。
于是在典韋見過張邈之后,張邈直接的問道:“你乃何人?何時從軍?”
“我是陳留己吾人,初平元年一月從軍,三月跟隨大人一起去了司隸。”
“家中可以親人?”
張邈讓典韋跟著陳宮,自然是要問的清楚一點,當然并不是說會覺得典韋家里有人,然后就不讓典韋去了,現在這個社會,官大的人說話那就是命令一樣的存在。
“已無親人。”
典韋自然是不能夠說實話。
畢竟家鄉的事情還是不要提了,不然的話這也是一個麻煩事情。
而且被太守張邈這樣的詢問,讓典韋也是感覺到了擔心,所以他已經是打算要逃離這里了,不然的話被問責起來還真的是一個麻煩事。
“如此甚好,本太守看你臂力過人,武勇不俗,欲要你跟隨他前往洛陽進行護送。”
“諾!”
一名小卒,聽到了一郡最高長官的話,那就是在聽命令,所以他一點也不猶豫的說道。
看著典韋這么的干脆,張邈反倒是有點惜才了,不過他并沒有說給陳宮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