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系統啟動成功!現在進入操作中……”
周云的手一抖,日記本掉到了地上。
什么東東?好象聽到說的是超級系統。
超級系統是什么東西?難道是二十一世紀書中講的那些金手指?難道自已抽中了大獎?
“你是金手指嗎?”周云試著喊了聲,卻沒有得到回應。
周云失望了!他想到,可能是自已的幻覺吧。本來就沒有什么系統,而是自已想系統想瘋魔了。
明白了這些,周云不再去喊金手指了,他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日記本,彎腰去撿起。這日記本中記載的都是轄區中的環境與人,張三家的屋門有一臺摩托車,李四家的院子內有一條哈士奇。
別看這些都是雞毛蒜皮的事,但是它們構成了周云所巡邏的小區的環境,這些東西平時都是規律的生活與置留。一旦它們的規律被打破,那么,轄區的大環境安全就要受到影響。
這就是小環境決定著大環境的變化。
這可是鄧超三年的巡邏的經驗,他能拿出來給周云,說明他將周云當作了親傳弟子!
周云決定不能辜負師傅的心意,爭取將這日記背下來。
離巡邏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周云便又翻開了日記本。
當周云又一次將日記本翻開時,那個聲音又在周云的腦中響起。
“超級系統啟動成功!現在進入操作中……系統能量不足,請給與補充能量。”
這一回,周云終于聽清楚了。
真的是有金手指。
周云試著問:“你是金手指?”
“系統的能量不足,請充能!”
回答周云的答非所問。
周云問:“你需要什么能量?我這里有嗎?”
“周圍一百公里,沒有我喜歡的能源基。”
聽到這話,周云著急地問:“那怎么辦?要不你就不要吃烤鴨了,吃點拍黃瓜吧。我這里的電能用嗎?”
系統停頓了一下說:“電能太低級了,能是能用的。好吧!先用一點,將系統恢復過來,再去尋找優質的能量。”
周云喜笑顏開,說:“對呀!問一下,你怎么吃電?”
“你拿兩根銅絲插到電插座的插孔內。”
周云看了看辦公室,還是沒人。大部分的人都抽調到專案組去了。沒抽到專案組的人,也出去了。
無人之地,正是偷電的大好時機。
周云找來兩根銅絲,關了插板的開關,將銅絲插進了插孔內,打開了開關。
“已經弄好了!你快點偷吃!否則回來了人,就不能偷吃了。”周云交待道。
系統:“沒有導體,我怎么吸收電能?”
周云感到情況有些不妙,問:“導體是什么?”
系統:“就是你呀!我在你的體內,你不去碰那兩根鋼絲,我就吸收不到那電源啊!”
周云的頭上,有十只烏鴉在飛。
“吊死的人叫吊死鬼!水中淹死的人叫水鬼。你不會想讓我成為電鬼吧?”周云不高興了。
“你只是導體,電源從你那經過的時間只有百分之一秒。也不停留。你就不會留電在體。怎么會成為電鬼呢?”
周云不相信:“真的不會電死?”
系統:“我已經綁定了你,你死了我也要再去尋找合適的人選。那很麻煩的。我為什么要讓你變成電鬼呢?”
周云猶豫了幾分鐘,最后還是屈服了。死就死!不死的話,放棄金手指,也會后悔死的。
周云將手伸向了兩根銅絲,拇根碰到了一根銅絲,小指也碰到了一根銅絲。就在他的手接觸到了兩根銅絲時,一股電流立即從他的手指向著腦袋流去。那速度很快,讓周云根本沒有感覺到,便流過了千萬道。
時間僅僅是一秒鐘,接下來的事讓周云驚訝。
三灣分局的電閘跳閘了!
隨后,周云聽到有人打電話到電力所。“喂!怎么停電了?不是停電?那是什么?怎么會這樣?全鎮都沒電了!”
在跳閘后,周云便完成了導體的工作。
“小金,你吸收了多少能量?”周云問。
“我不叫小金!我叫qm7895673210號。”
周云說:“你那名字缺少感情,太數字化了。你跟著我,就是我的小弟,我給你取名字叫周小金。”
“那好吧!就叫周小金。”
周云:“你剛才吸收了多少電?時間太短了,應該沒吸收多少吧?”
“不多!只吸收了五千六百多度!”
周云瞪大眼睛:“五千六百多度電?就那一秒鐘?”
“不到一秒鐘!跳閘后就沒能再吸。”
“我們鎮上一天的用電量不到五百度,你卻吸收了五千六百多度!這事肯定會列入大案要案的。”
五千六百多度電,一度一元法幣,就是五千六百法幣,可以立案了。
這時候正是1936年,法幣還是很堅挺的。就象周云,當一個巡警,一個月雜七雜八的收入在十三法幣。
周云想到了一件事:“小金,會不會查到我的頭上?”
“不會!我吸收的電是通過電源侵入了供電所的主閘。他們查到的只是供電所的主閘有問題。不會查到三灣分局的。”
周云這才放下心來,問:“五千六百度電,應該讓你吃吃飽了吧?”
“哪有啊?我的能源度才千分之五。百分之一都沒到。”
千分之五!五千六百度電才千分之五,那要達到百分之一百,就需要一百一十二萬度電!一百一十二萬法幣!
供不起!惹不起!
供電所的負責人與鎮政府的人都來到了三灣分局。報案!
他們沒想到,就是三灣分局的某一個插座,讓五千六百度電一秒損耗。
就是他們想到了也沒有用。因為周云已經銷毀了證據。那兩根銅絲被他丟到了三灣分局邊上的水溝內。就是那個插板,也被周云偷偷地轉移了。擦掉了上面的指紋,將它與隔壁的案件隊的辦公室的插座調換了。就是案發了,也只會認定是案件組的人干的!
被他們發現?不可能!
插板是同一批購買的,也是前后一小時領出來的。所以,調換的無聲無息。
周云獨自一人出了三灣分局,向著每天必須走上十八個來回的路徑走去。這就是他的巡邏段。這條路上的每一顆小草他都能記得。
“小周!出警啦!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路過一個小店,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扯著嗓子喊著。他這一喊,馬上將眾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周云的身上。
這個人是一個賣涼茶的老板。每次巡邏,鄧超與周云都會在他的小店停一停,買一杯涼茶喝。
周云看到大家看著自已,便說:“鄧師傅臨時調去了專案組……”
一說出專案組,周云便知道自已說錯話了。
果然,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說:“我知道!我家老李打電話回來說,他也被調到了專案組,負責偵破刺臀邪魔。”
刺臀邪魔!這四個字讓在場的那些男人馬上興奮起來。男人喜歡這些事,你懂的!
那個女人是警嫂,她的老公是另一條街的巡警,這回也被抽到了專案組。她一顯擺,馬上被眾多的男女給圍了起來。大家都向她打聽刺臀邪魔的事。
周云沒有停留,繼續自已的工作。巡視了一圈后,周云來到了新開的“凱利商業大廈”。
今天是凱利商業大廈開業,這里是人來人往。
周云本想看看,那個刺臀邪魔會不會知道這里有活動,從而來到凱利商業大廈作案。如果碰上了,說不定自已能立上一個小功。
進入凱利商業大廈,周云便失望了。他看到了幾個熟面孔。其中有他的師傅鄧超在其中。
也對!連周云都有了想法,局長他們不可能不想到,凱利商業大廈開業,肯定是人流很大,也是兇手的目標所在。整過江城,每天開業的商場不會超過一家。對于兇手來說,這可是一個機會。
自從刺臀邪魔出現后,電影院門可羅雀,旅游景點也幾只鳥在飛,不再是原來的那種人群扎堆的情況。就連一些商場開業也是幾十個人來捧場,臺上唱歌跳舞的人比臺下的觀眾還多。
這一回,凱利商業大廈的老板感到了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機會,你想,別的商場沒人去,生意肯定是慘不忍睹,沒顧客怎么消費?而凱利商業大廈是一個新開的商場,要在平時,肯定是竟爭不過老商場。因為他們都有忠誠的老顧客。可刺臀邪魔一出現,老顧客也不講究忠誠了。
凱利商業大廈的老板便拿出了十萬法幣的禮品出來,開業的這天,只要上門的人,每人五毛法幣的紙巾,進去后,每人拿一個號碼,參與抽獎。獎品最高的可以拿五千法幣的禮品。
這個活動一經宣傳,馬上引起了江城人的關注。肯定會引起刺臀邪魔的關注。這對他來說,肯定是一個好機會。眼下的江城,哪一個地方是最佳的作案地,非凱利商業大廈也。
周云笑了,難怪所長要抽出全所三分之二的警力,組成專案組。原來他的目的是凱利商業大廈。
既然這里布滿了幾十個警員,那就沒自己什么事了。
周云對鄧超點點頭,轉身便離開了凱利商業大廈。
“老鄧,你這個徒弟有心思,竟然找到了這里來。他肯定想立功。”
“說什么呢?這個地方本就是我們的巡邏線路,每天我們都要巡邏幾遍。他只不過是盡自己的本職工作罷了。”
身后傳來的聲音,讓周云停了一下腳步,但是他又起步,繼續前行。
誰不想立功?你要是不想立功,也不會來這里蹲坑。
周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向外走去。“金手指啊周小金,你要是能幫我一把,抓住那個兇手。改日哥哥帶你去市里偷電……”
“補充能量達到千分之五,獎勵技能──數字分析。”
突然,周云的耳中,響起了一個聲音。之后,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屏幕。
屏幕不是平面的,而是三維的。
那屏幕中出現了在凱利商業大廈的每一個顧客。每掃到一個顧客,就會出現一組數字。這數字是十八位的數。
周云意識點了一個十多歲的女孩,馬上,在女孩的身上出現了幾十個數字,但都是不同顏色的。
39857690478592
103498576489309
97085634213785967
周云不清楚這些數字的作用。問道:“小金,就就是數字分析?可這些數字代表著什么?表達什么意思。”
小金:“知道數字電視嗎?”
周云是二十一世紀穿到民國的人,他當然知道這些。“知道!數字電視是指以數字方式發送、傳輸和接收圖像(含伴音)信息的一種新的彩色電視系統。一幅圖像是由很多像素組成,每個像素都有三種顏色,即每個像素都要用三組數字來表述其亮度和色彩,圖像要有足夠高的分辨率,像素數就相當多,表述一幅圖像的數據量就很大。”
小金:“對!那只是將數字應用在電視上,還有數字網絡,數字貨幣,這一切都是地球已經開發出來的。你腦中的數字則是比數字電視、數字網絡,數字貨幣要高幾個等級的數字分析。”
周云:“數字分析?地球上早就有了。”
“你那數字分析就是高級計算。我說的數字分析,則是可以對任何物品進行質量分析。包插動植物。”
周云不明白質量分析。
“比方說,這個小女孩的腦骨的數字經過系統測定為39857690478592號,這是她的獨特的腦骨。每個人的腦骨不同,這世界上,沒有相同的腦骨。還有,這個小女孩的衣服為103498576489309號。這也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周云不相信,說:“衣服現在是批量生產的。它們是一樣的。”
“不!雖說是同一批生產的衣服,但是,每毫米之間都有質量的不同之處。紗經緯的粗細與密度,織布過程的風力作用、機械作用。讓它們每一根紗的質量都不相同。織出來的布也不相同。還有制衣過程中的制作人不同,也產生了異作用。到最后,同一批織布制衣出來的衣服,沒有一個是相相相同的。”
周云承認,小金說的對,不過這個技術地球上也沒有。
“小金,那個97085634213785967與后面的幾十個數字是什么回事?”
“97085634213785967號是她手上的玉環的質量。其他的數字,則是她身上所帶的東西的質量。”
周云心頭一顫:“小金,如果有人的身上帶有鋼針,你是不是也能夠發現?”
“當然可以!你看,那一個戴遮陽帽的男子身上就帶有一支五厘米的鋼針。”
周云看向了屏幕,發現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戴著一個黑色的遮陽帽,還戴著一個大口罩。那個口罩遮住了他的大半個臉。
周云命令道:“小分,分析那口鋼針。”
“好!開始分析……分析完成。”
周云馬上從屏幕上看到了鋼針的質量數字。特別讓周云注意的是,小金竟然分析出,那鋼針上面涂了一層另外的物質。
愛死病的病毒?
周云馬上向著那個男人走去。
就在周云離那個男人只有十米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男人將手上的鋼針刺向身前的一個三十歲的女人。
那女人身材很豐滿,特別是那臀部,是男人的噫想。
眼看來不及救人,周云便大喊一聲:“住手!警察。”
聽到周云的喊聲,眾人驚愕地看向周云。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驚一抖,手上的鋼針掉到了地上,那男人回過神來,向著大廈內面奔去。周云擋在入口處,向外逃不了,他只能向進逃去。里面的人很多,只要鉆進去了,再想找到他,就難了。
周云眼看追擊來不及了,看到鄧超離那不遠,便大聲喊道:“師傅,抓住那個戴黑色帽子的人,他是兇手!”
周云的的喊聲,驚動了鄧超等人。他們看到了一個男人向里面跑來,便知道出問題了。
鄧超率先迎向了那個三十歲的男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讓開!不然的話,我殺了你!”
那男人掏出一把刀子,刺向了鄧超。
鄧超閃過刀鋒,抓住了那男人的手腕,一用力一扭。便將那男人的手扭到了背后。隨后,鄧超掏出身上的手銬,將那男人銬了起來。
那男人拼命掙扎,但是在鄧超的手上掙脫不得。
其他的幾個警員這時已經趕到了。
鄧超說:“去周云那邊,剛才是他發現這人的。”
幾個人押著那個男人向外走去,來到了周云的旁邊。
這時,周云已經用粉筆在地上劃了一個大圈:“大家退出圈外,這是物證,上面有兇手的指紋。”
原來周云沒有去追兇手,一是鄧超他們在前面,他們抄人很近,比自已要快很多。二是周云要守著這根被兇手丟掉的鋼針,還有那個女人。
那個差一點被刺中的女人拉著周云的手不放:“警官弟弟,你確定那鋼針沒有刺中我?我怎么感到身上疼呢?”
這時,鄧超與幾個警員押著兇手過來了。
周云指著地上的圈子說:“師傅,那是兇器。”
隨后,又指著那個女人:“這是受害人!”
鄧超馬上拿起對講機,喊了起來:“局長,抓到了!”
話筒內傳來了局長的聲音:“什么抓到了?是……兇手嗎?”
鄧超激動地說:“是的!我向你……”
那邊不等鄧超多講,說:“看好現場,我馬上過來。”
不到五分鐘,外面響起了警笛聲,隨后,局長副局長帶著十幾個人趕了過來。
局長來后,看到了被銬的兇手,又看到了地上的鋼針,拍了拍鄧超的肩:“你小子立功了!”
鄧超連忙解釋:“立功的是周云!”
接著,鄧超將情況匯報了。
局長看著周云:“是你看到了兇手拿鋼針刺這位……女士?”
周云將情況匯報完,說:“抓兇手的是鄧超師傅!”
局長兩眼放光,說:“他有功,你是大功!”
這時,旁邊的那個女人上前拉住了局長的手臂:“表哥,我可能被鋼針刺中了。我感到身上不舒服。”
周云這才明白,那女人是局長的表妹。他忙說:“那鋼針沒有刺中你。在我喊的時候,他害怕了,手一抖,鋼針掉在了地上。”
局長聽完后,也有些擔心,便讓兩個女警陪著他的表妹去醫院作檢查,確認表妹有沒有被刺中。
隨來的物鑒組的組長,用相機和攝像機拍攝了現場,并用夾子夾起了那鋼針,放入了專用收納袋中。
留下兩個警察看守現場,等待鄰里警局的刑偵隊來人。局長帶著周云與鄧超回到了三灣分局。
在他們到達三灣分局的同時,也有四臺車來到了江城警局三灣分局。他們是警署的刑偵支隊的人,由刑偵支隊的支隊長親自帶隊。
隨警署來的還有江城警局的刑偵大隊的人。
一時間,三灣分局的會議室內擠滿了人,煙霧彌漫。
周云被叫到了會議室,接受詢問。
“小周,你是怎么發現兇手的?”刑偵支隊長問。
周云當然不能說是小金發現的,便胡亂扯道:“兇手進入商業大廈時,我就感覺到他不對勁。”
刑偵大隊長問:“什么地方不對勁?”
“這時候是二月中旬,經過了一個整個的冬天,人們都希望多曬到太陽,但這個人卻戴著一個太陽帽。”
“繼續說。”支隊長命令道。
“他戴的是黑色的帽子,這種顏色的帽子,在太陽帽中不多。可能他考慮到的是,黑色下,帶有黑色的陰影,可以擋住帽子下的眼睛被人看到。還有,他戴的口罩是那種特大號的。整個口罩遮住了他的臉。”
一個警局的警員不同意周云的觀點,說:“現在是非肺流行階段,戴口罩是正常的情況。”
周云點頭:“我知道大家都戴口罩,但是,兇手的口罩是經過了改裝的。那口罩不是市場上賣的那種標準口罩。而是經過了加工的。”
支隊長拿過了證物袋,拿出了那個口罩。眾人看到后,點頭認同,這個口罩是被人進行了長寬的拉長,用三個口罩改裝成一個口罩。
這時,有人提出疑問:“兇手的口罩改裝,很容易被發現,他難道不知道這一點嗎?”
周云說:“一是他有一個黑色的遮陽帽,可以遮住他的臉。讓人們不容易看到那口罩經過了改裝。二是,大廈內的人們都戴有口罩。沒有人會去關注一個被改裝的口罩。人的口味不同,有人喜歡小口罩,也有人喜歡大口罩。三,這一次作完案,他就會銷毀這個口罩。當時,我們想找物證都不可能有。”
江城警局的大隊長盯著周云:“基于這些,你就跟上了他?”
周云:“他進來后,眼睛一直瞅著周邊的人群,特別是那些身材豐滿的女人。最后,他找到了一個目標,不再去關注其他的女人。我就確定他已經選定了目標,便盯上了他。直到他拿出了鋼針的時候,我急了,便大喊一聲,驚掉了他手上的鋼針。幸好他沒刺,不然的話,就是我的錯。”
分局長拍了拍周云的肩膀,說:“這不怪你,你再靠近,兇手就會發現你,他就會取消行動了。”
眾人點頭,別說沒刺中,就是刺中了,也不能怪罪周云。
這時,會議室的門推開了,警署的一個警督進來報告:“支隊長,鋼針已經化驗完畢。上面涂有愛死病患者的血跡。”
啪!分局長手中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支隊長看到分局長的樣子,知道他現在的心情。便問周云:“小周,你確認那鋼針沒有刺中那位女士?”
周云立正:“報告!我確認!鋼針沒有刺中那位女士。”
這時,門外又過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警署的,一個是江城警局的。
“報告,審訊完畢。兇手承認了作案的行為。”
支隊長問:“兇手的動機?”
“這個人是一個愛死病患者。他聽說了刺臀邪魔的事,便想著自已也去做一案,弄出個名聲來。”
這話讓在場的人都吃驚。
“被抓的人不是刺臀邪魔?”
“一場歡喜一場空!”
“我也懷疑,刺臀邪魔不會這么好抓的。”
“是啊!我們四處布網,調查了一個月,也沒能發現。怎么可能讓一個不是刑警的巡警給抓到呢?”
支隊長咳了一聲,場內又恢復了安靜。
“雖說我們沒有抓到刺臀邪魔,但是,經過這件事,讓我們更加的困難。因為不知道后面,還有多少人會學刺臀邪魔作案。”
這話讓場內的人感到了壓力倍增。有一就有二,今天出現的這個人就是刺臀邪魔的模仿者,誰能保證后面沒有第二個第三個模仿者出現?
特別是那些愛死病的患者,他們對生活已經失去了希望,他們不難產生狹隘的想法。在這之前,就有愛死病的病人,通過獻血,性生活等手段,將病毒傳染給正常人的案件發生。
等到周云等人離開后,會議室內只有三個人。警署的支隊長,江城警局的大隊長,還有分局長。
“方局長,請將周云調給我。”
警署的支隊長要求將周云調去警署的刑警支隊。
這個提議一出,馬上就遭到了警局大隊長的反對。“支隊長,我們局難得出現一個好苗子,你別搶走啊!你也知道我們警局的刑偵力量不行。”
支隊長不客氣地說:“你們那里的刑偵專業人員不少,哪里力量差了?我們警署負責的都是大案要案,需要周云這樣有頭腦的刑偵人員。”
大隊長:“對呀!我警局刑偵大隊的人不少,但是,就象你說的那樣,做刑偵需要的是頭腦。我們就是缺少頭腦靈活的人。你就行行好,讓他在警局干兩三年,等他的經驗豐富了,再給你也不遲。”
支隊長答應了,他也不好意思去挖警局的墻角。再說,他也只是欣賞周云,但周云是有些嫩了。讓他在警局摸爬滾打幾年,成熟了,再調到警署,就可以挑大梁了。
送走了支隊長,警局的刑偵大隊長也沒有能帶走周云。原因是,分局長不放人。分局長的說法是,周云熟悉刺臀邪魔的案子。三灣分局需要周云,等這個案子破了,再商談周云的事。
等到大隊長開車離開,分局長的笑臉消失了,他朝著刑偵大隊長的車子后面吐了一口痰。“呸!你也有今天!過去,找你要一個刑偵的人員過來三灣分局,你七推八辭的,我分局里出現了一個人才,你就想調走?門沒有!窗戶也沒有!”
周云不知道這些發生的事,他現在面臨著又驚又喜的狀況。
“宿主破獲一案,抓獲兇手,特獎勵技能──氣息分析。”
周云一喜:“氣息分析是什么?”
“這世界上的動植物與人工合成品,都會有各自的氣息。每次他們走過或停留,都會留下他的獨特的氣息!通過這氣息,就能找到他們的人。”
周云狂喜,如果有這一招,沒有誰能逃過追蹤的。這技能好!
這邊周云才歡喜,馬上又痛苦起來。因為小金告訴周云:能量不足了!
本來周云只充能了千分之五,結果在凱利商業大廈中,他使用了系統,耗費了千分之四點五的能量。剩下的萬分之五的能量,不足以開啟一次系統。也就是說,他不能再使用系統了。
不能使用系統,對于周云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金手指,可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做。你說失望不失望?特別是,那個刺臀邪魔還沒有被抓。誰能保證他不會在三灣作案呢?
去偷電?恐怕很難。上次偷了五千六百度電,結果讓鎮上的人忙了一個星期,都在尋找那個偷電賊。如果自已再去偷電,說不定人家就會順藤摸瓜找到自已。
再說,一偷就是幾千,讓周云接受不了。上次是不知道真實情況,以為也就是幾十度電。所以便在辦公室偷電。當他知道這一偷偷了五千六百塊后,周云就恨不得吹掉自已的手。這可是人生的一個污點啊!
一方面是急需系統的幫助,一方面是良心的發現。這兩個小家伙在周云的意識中斗來沒去。卻沒有一方能獲勝。
就在他考慮偷與不偷的時候,鄧超喊周云去分局長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周云只來過一次。也就是剛來報到時。
進入分局長辦公室后,分局長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看著周云。
“分局給你報功了!”分局長說。
周云連忙道謝:“謝謝局長!”
分局長擺擺手說:“應該是我謝謝你!我表妹的血液化驗已經出來了。沒有感染。”
周云也放下心來,說:“我親眼看到的,那鋼針沒有刺中她。”
分局長丟給周云一支煙,說:“如果不是你那一聲大吼,嚇住了兇手,那么鋼針就會刺中她。我姨媽說了,明天晚上凱瑞大酒店,請你吃飯。”
凱瑞大酒店,那可是江城排名前十的酒店。
周云推辭道:“局長!不用了!”
分局長不理會:“就這樣說定了!明天晚上我帶你去。對了,通知你一聲,三天后,會有三個新人調過來,他們擔任巡警,你就調到案件隊。”
周云歡喜起來:“謝謝局長!我一定好好干。”
分局長笑了起來,說:“加油!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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