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連長忙把著方向盤,不讓暴龍搶走。
馮連長雖然是彭述他們的連長,也是從底層,一步步走上去的。只不這他的歲數有點偏大,和暴龍這個風華正貌的小年青比起來,力氣要差得很遠。更何況,暴龍在國外戰場撕殺這幾年,格斗技術有了長進的進步。
不論體力,還是技術,都不是馮連長可以比得了的。
“現在不行,我還得快點將你們送到地方去。等這次任務完了,我將車子借你兩天使使!”
眼看著自已就要被暴龍從駕駛座位上給擠了下去,馮連長暗暗心驚,在他們出國之前,暴龍的力量比起自已,可是差上不少,現在不但追上來,而且遠遠超過自已。
雖然自已年歲漸大,體力有所下降,但馮連長自認為還沒下降到比之出國之前的暴龍還不如的地步。
再者,這兩個看似在比拼力氣,馮連長有苦自已知,暴龍用力的方法,總是自已的死角,整個身體不容易發力的地方。本來暴龍的力量就已經超過了自已,加上這個原因。
馮連長竟然沒有撐過二十秒就要被擠了開來,不得不開口解釋。
說這話時,馮連長的心在滴血。自已也是好不容易向上面申請了一輛悍馬而已,且這輛車還是經過特殊改裝的。進入到暴龍的手中,那就是用肉包子打狗一樣,有去無回。
不過,一輛車。相比于任務,孰輕孰重,馮連長還分的輕!
可是暴龍根本就不信他的話,對馮連長的話置若枉聞。
“暴龍,夠了,你給我安靜點!”
彭述一發話,暴龍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半天才從駕駛座上離開。換成平時的時候,他也許有可能不聽彭述的話,但是一到遇到任務時,他卻沒有一絲不敢之心。
“頭痛啊!”
彭述看著不情愿的暴龍,苦笑著搖搖頭,對暴龍這個問題兒童一樣的隊友十分的頭痛。而一想到自已所有的隊友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問題,都是些問題人物,彭述就更加頭痛了。
馮連長擦了擦頭上的汗,剛剛和暴龍的角力,時間不長,但對他的體力消耗,卻好像比他訓練一天都要累。還好彭述及時把暴龍叫了開來,要不然自已肯定要出大丑。
而馮連長也只能苦笑,彭述他們幾個人還沒有退出軍籍,明義上自已還是他們的上司。只不過看現在的情況,他們對自已的這個上司已經沒有多大的懼怕之意,跟在送他們去國外之時無法相比,那時自已一個眼神,就可以將這群小兔崽子嚇得半死。
現在竟然敢跟自已搶東西了。馮連長也只能在心里暗嘆:“這群小子跑野了,不服管教了!”
不過,馮連長心里更多的卻是自豪。他帶出來的兵,在國外闖出赫赫的名聲,這是他的驕傲。
車子再一次回到市區,一路行駛,來到一座高樓大廈的前面,停了下來。
“到了!你們跟我進去!”
馮連長從車站下來,向彭述他們三個人招招手。
看到這個高樓大廈,彭述并不陌生,每天清晨他鍛練的時候,都會從這里經過。
這里是全市最大企業新世紀新能源公司的總部,在這座城市里生活的人,都以能進入這個公司而感為榮。
“對不起,請問你們有什么事?”
剛剛踏進新世紀大廈的玻璃大門,就被里面的保安攔住了去路。
馮連長也不答話,他和保安說不上什么話,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人。這并不是馮連長看不起保安,而是各司其職,這樣的事情,不是一個保安可以管得了的。
從兜兜里拿出電話,撥通一個電話。
“花董事長,我到了。”
掛了電話,馮連長也不去為難一個保安,帶著彭述三個人走到旁邊的等候區內。
沒有幾分鐘,就看到那個上面貼著董事長專用的電梯打了開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靚麗的麗人來。三十多歲,一舉一動都充滿著誘人的成熟風韻,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
“極品啊!我決定了,我一定上他!”
暴龍的眼睛都快放離光來,瞳孔放大,就差將眼前這個女人給吞下肚去。
暴龍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小,差不多整個大堂內所有人都聽到了。所有人的止光唰唰的看了過去,眼光充滿了鄙夷。
彭述帶馮連長四個人,馮連長很是尷尬,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而彭述,暴龍,迅猛獸三個人面無異樣,面對別人鄙夷的目光沒有羞愧的意思。
“看什么看,沒見過別人說心里話。一群偽君子,敢說你們沒有這個想法?”
暴龍眼神一瞪,掃了一周,氣勢洶洶的吼了起來。
這句話吼出了在場所有男人的心聲,只要見過這個女人的男人,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抵擋她那風情萬種成熟風韻。
只不過心里歸心里想,但是說出又是另一回事。
所有人都有這樣一個心思,我們心里雖然也想,可是我們沒有說出來,說明我們的素質比你高。所以我們可以鄙視你,而你卻不可反駁我們。
“一群有色心沒色膽的沒膽鬼!”
暴龍狠狠的鄙視了在場所有男人一番,當然彭述,迅猛獸和馮連長被排除在被鄙視的行列外面。
“你好,請問是馮連長嗎?”
這位吸引全場所有人目光的女人,是董事長的秘書。被董事長派了下來,能做到董事長秘書的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她只知道來人是軍人,來到大堂一看所有人的坐姿以及站立姿式,她馬上從中將彭述他們四個人找了出來。
“恩!”
闖連長點點頭。
“請跟我來!”
這位秘書臉上掛著讓人一看,就覺得溫暖的笑容,微策的彎下身子說,轉身在前面帶路。
暴龍不用招呼,一下子竄了出去,竄到這位秘書的身旁,讒著臉:“美女,不介意要個電話吧!”
秘書白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
“美女,不介意和我發生點什么嗎?”
暴龍這家伙絕對是一個得寸進尺,不知道羞澀為何物的混帳東西。看到美女秘書并沒有堅絕的反對,嘿嘿一笑,上前兩步緊緊貼著美女秘書的身體。
彭述站在暴龍的后面,聽著從他嘴里不斷蹦出馬屁如潮的話語,有些話語打死彭述也不可能說得出來。但從暴龍的嘴里卻稀松平常,如同吃飯一樣的簡單,讓彭述不得不感嘆他的臉皮之厚。
從底層到新世紀能源大廈的頂部,要差不多一百層,就算是坐電梯也需要不少的時間,這一路上光聽暴暴龍嘴里不斷蹦出新鮮的詞語,變著法的逗那位秘書。
彭述強忍著自已把他從這上面丟下去的沖動,回過頭一看。
迅猛獸這家伙比較聰明,耳朵眼里塞了一對耳機,搖頭晃腦的在聽歌。看到彭述看到,搖搖頭,指著自已的耳朵,示意自已聽不到。而他臉上有些得意的表情,說不出來的欠扁。
能讓自已抓狂的事情不多,那怕是與生死擦肩而過,也很見過隊長變化表情。在這一刻,迅猛獸能從彭述的臉上見到郁悶和抓狂卻毫無辦法的表情,不得不感嘆暴龍語言之強大,臉皮之厚。
好在,董事長專用電梯速度也挻快的,至少在中間的樓層不會停下來。
就在彭述將忍不住,想要用拳頭讓暴龍閉嘴之時。
叮!
電梯一聲響,門打開。他們到達的新世紀能源公司的頂層。
“幾位先生,我們到了,請跟我們來!”
這位秘書臉紅的跟紅蘋果似的,一雙眼都快滴出水來。不時眼神又氣又惱的瞪向暴龍,暴龍卻每一次在這位秘書眼神掃向他之際,挺胸氣勢萬分的,鼻子向天。
臉上飛起一片紅霞,這位秘書飛快的從電梯內奔了出來,似乎再不跑出來,暴龍會做什么讓人害羞的事情。
彭述狠狠的瞪了暴龍一眼,這家伙泡妞也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過彭述卻不擔心暴龍,別看他一副大咧咧的樣子,實際心里跟明鏡似的,比誰都清楚。
“嘿嘿。”
暴龍傻笑著摸著自已的后腦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讓彭述一陣無言。
整個樓層只有一個大門,顯得十分霸氣和大氣。秘書走上前輕輕敲了敲門,低著頭恭敬地說道。從她的面相上,彭述看出這份恭敬并不是表面的,而是發自內心的。
“董事長,你吩咐的幾位客人已經到了!”
“知道了!”門內傳來一個嬌柔的女人聲音,雖說是柔柔弱弱,卻有一種果敢的堅決在里面:“讓他們進來,你去泡幾杯茶送進來。”
這個聲音對于彭述太過熟悉了,也許在以前,他聽到也許還會分不出是誰。但是昨天才和花嫁還有他的保鏢發生沖突,就算彭述的記性再不好,也沒有差到這種地步。
彭述的面色不由變得古怪起來,一方面是不知道自已現在是個怎么樣的心情。二是不知道花嫁在看到自已時,會是怎么一個表情,一個心里,估計不會太增淡無趣。
還說他的戰友都是問題人物,彭述也同樣是。
現在他竟然還有心思想這些。
“是!”
秘書伸手推開門,很有禮貌的身他們幾個說:“請進吧!董事長就在里面等你們!”
闖連長一馬當先走了進去,而彭述則緊緊跟在他的后面,正好借馮連長的身體擋著自已,讓花嫁看不到自已的臉。
“隊長在搞什么,我怎么覺得他忽然變得那么奇怪?”
做為幾乎同穿褲子的戰龍,暴龍在第一時間發現彭述的異常表現,用手肘輕輕的搗了一下迅猛獸,看著袁述,低聲地說著。
“你也發現了?”
迅猛獸嘴角含笑,眼角不時掃向彭述和面前站起來的美女董事長。
“不要急,一會兒估計就有好戲看了!隊長,家伙看平時不聲不響的,卻沒想到也是悶騷一個!”
迅猛獸看似很老實的一個人,其實孽壞!
嘴角一抹成竹在胸,一副看好戲的笑容。暴龍看到之后,不知道他笑什么,但是迅猛獸除了一個爆破專家名頭之外,卻是自已所有戰友中,第二聰明人,他即然說有好戲看,那肯定錯不了。
“你好!”
馮連長和花嫁握了握手,都坐了下來。
花嫁先開口:“這次要多謝國家,對我們公司的大利支持,而且還派出精英士兵來保護我的安全,真是讓我感到不好意思。”
花嫁很有水平,知道自已的公司做的再大,也不可能和國家這個龐然大物相比。唯有把自已處于弱勢,才能從國家那里獲取足夠多的好處。
馮連長雖然只是頭一次見到花嫁,這位傳說中的美女的董事長。但是從同事那里沒少聽到她的傳聞,對她唯一的評價,就是對她能力的肯定,以及談判技巧的推崇!
她利用她的口才,以及各種這樣那樣的條件,來從國家那里獲得更多的好處。
一聽花嫁的口氣,就知道花嫁又將談判那一套給拿出來。馮連長只是一個大老粗,不想和花嫁做什么口舌之爭,搖搖手:“花董事長,你找錯人了,我這次來,只是為讓你認識一下,我們給你派過來的幾位保鏢而已。以后他們寸步不離的,二十四小時對你進行保護。為了你的安全,請你配合他們。”
“那是當然,我肯定會配合的!”花嫁自然不會反對,集團高層死亡幾個人之后,讓她意識事情的嚴重性。
“不過,我覺得,二十小四貼身保護,你們是不是該找一個女的過來。三個大男人貼身保護我,總有不合適不吧!”
從他們進門,花嫁就看到這其中沒有一個女人,聽到馮連長要貼身保護自已,當下將這個要求提了出來。
“咳..咳..”
馮連長被嗆了一下,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腦子一轉:“當然,只是那名女保鏢正在路上還沒有到,相信你會很快看到她。”
“我給你介紹一下!”
馮連知起身讓了開來,露出后面的彭述。
“是你!”
馮連長一讓開,花嫁就看那張自已熟悉之極,時時會想起,恨得自已牙根癢癢的那張面孔。
花嫁一陣眼暈,自從那件事之后,自已的腦子老是想起這張讓自已恨得牙根癢癢的面孔,難道是老天看到自已的想法,特地將這家伙送到自已面前的。
只不過,每一想起彭述,花嫁就失去往日的平靜,變得怒氣沖沖,更何況這讓自已恨之入骨的人,每天二十小時出現在自已的面前,那自已豈不是天天要看到這張面孔要看多久了。
不行!
這絕對不行!
花嫁搖搖頭,將腦子這個恐怖的想法甩出腦袋。
“我強烈要求有關部門給我換另外一批保鏢!”
花嫁轉過頭來看著馮連長,義正嚴詞的看著他,語氣斬釘截鐵,以不容拒絕的語氣說。
“你們認識?”
馮連長滿腦子的問號?這兩個人一見面就如同斗雞一樣,要是看不出兩人之間肯定有點什么的話,那馮連長直接可以去傻子研究院了,指著花嫁和彭述道。
可彭述他們自回過后,每天都有專人將他們的情況整理好,送到他的手里。他并沒有發現彭述和花嫁有什么交集的地方,也沒有什么交集的可能性啊。
一個身價億萬的世界性公司的董事長,一個殺人如麻,在國際有著赫赫威名的死神小隊的隊長。這兩個人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極端。
“不認識!”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反對。
“誰認這個流氓,壞蛋!”
花嫁聽到彭述竟然說不認識自已,頓時怒從心來。吃干抹凈了,想不認帳了。她完全沒有想到,她剛剛也是想和彭述撇清關系來著。一雙妙目恨恨的瞪著彭述。
彭述沒花嫁這一頓沒來由的火發得有點愣了,心道,你不也一樣,想裝作不認識我嗎?
彭述眨了兩下眼睛,并沒有反駁,在女人生氣的時候和女人辨明道理,是一件很愚蠢的行為。
不過,其他人的臉色很詭異,看他們的目光也充滿了惡趣味。
“我說,嫂子你真的我不認識我哥?!”
暴龍這家伙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張口一句嫂子就叫了出來。
迅猛獸也不是善茬,伸手沖暴龍豎起了大拇指。
“滾!”
花嫁被氣得混身打哆嗦,對彭述的恨意更加的高漲。纖纖玉手猛然拍在桌子上。呯!發出一聲巨響,抬手指著門口,說道:“滾!”
“花董事長,你冷靜一下,我們先出去。換人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他們是我們最優秀的士兵,有他們存在,我相信世界上沒有那一支部隊可以在以少數人突破他們,而傷害到你。”
馮連長人老成精,一看花嫁的面色不善,再說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馬上站了起來,沖彭述他們幾個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跟著自已先行離開。
當他們走到門口時,花嫁突然開口:“慢著!”
他們四個回過頭來,此時的花嫁目光中雖然怒氣盈然,但卻也回復了冷靜,恢復了女強人的風范,偶爾看向彭述的目光,讓彭述頭皮發涼,好像被一只毒蛇盯著一樣。
“他們三個還有那個現在還沒有到達的女保鏢,就是二十四小時保護我的人?”
花嫁淡淡的開口,這淡淡的語氣讓彭述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的!”
馮連長不明白花嫁為什么這樣問,剛剛不是明明已經說過了,不過他還是回答了。
“那他們是不是需要聽我的?”
花嫁緊接著追問。
馮連長詫異的看了一眼花嫁:“在不防礙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理論上可以這樣說。”
“那就這樣吧,我就要他們幾個人。另外我得多謝國家對我保護。”
花嫁淡淡的點點頭,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這種笑讓彭述心驚肉跳。
“即然已經這么說定了,那么你們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花嫁在心里不斷的記算著,在這期間如何給彭述找一些麻煩。一邊隨口問道,她可不會以自已的安全開玩笑。另外幾名懂事死前凄慘的樣子,她可是看過照片的。
即然已經接下任務,彭述自然不可能有反悔的道理。看花嫁的表情,彭述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彭述心里暗笑,自已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混然忘了剛剛花嫁那一眼看得他心里發毛的事情。
“你現在羽不?如果不忙的話,可以帶我們去你住的地方看一看,在那里我們需要做出一些布置!”
“忙!”花嫁看了看自已桌面上堆積成山的文件,按響桌上的電話,將外面的秘書叫了進來,將自已的鑰匙遞給她,讓她帶著他們去自已的家里看看。
彭述跟著秘書剛剛走到花嫁辦公室的門口,正好另一位秘書捧著一堆郵件走了進來。
迅猛獸的耳朵忽然動了一動,抬手阻止這名秘書的前進:“等一下!”
一看迅猛獸的動作,彭述和暴龍那還能不明白,和他作戰友這么長時間,每當迅猛獸耳朵動的時候,就是發現炸彈時的征兆。二話不說,彭述一個回身就撲向花嫁。而暴龍則撲向那名他看上的那名秘書,同時扯了一把馮連長,將他帶倒。
“啊!”
花嫁的類叫聲絕對高達一百分貝,她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彭述猛然回身張開雙臂向自已撲了過來,緊緊的抱著自已,將自已壓到他的身下,而花嫁匆忙中一個轉身,背對著彭述,造成了彭述的雙手按在了她的胸前,正好一手按一個。
“隊長!”
迅猛獸的臉色再變,郵件內的炸彈的響動,在他聽來已經到了最后幾秒,而且是那種高端的裝置,只要一有輕微的震動,就會啟動計時裝置的炸彈,時間也已經算好了,等秘書到達董事長的辦公室時,正好可以爆炸。
彭述的腳一勾,勾著旁邊的椅子,猛然甩向玻璃窗,嘩啦一聲,玻璃落地窗碎成一地晶瑩,強勁的氣流吹了進來。
花嫁一陣眼暈,自從那件事之后,自已的腦子老是想起這張讓自已恨得牙根癢癢的面孔,難道是老天看到自已的想法,特地將這家伙送到自已面前的。
只不過,每一想起彭述,花嫁就失去往日的平靜,變得怒氣沖沖,更何況這讓自已恨之入骨的人,每天二十小時出現在自已的面前,那自已豈不是天天要看到這張面孔要看多久了。
不行!
這絕對不行!
花嫁搖搖頭,將腦子這個恐怖的想法甩出腦袋。
“我強烈要求有關部門給我換另外一批保鏢!”
花嫁轉過頭來看著馮連長,義正嚴詞的看著他,語氣斬釘截鐵,以不容拒絕的語氣說。
“你們認識?”
馮連長滿腦子的問號?這兩個人一見面就如同斗雞一樣,要是看不出兩人之間肯定有點什么的話,那馮連長直接可以去傻子研究院了,指著花嫁和彭述道。
可彭述他們自回過后,每天都有專人將他們的情況整理好,送到他的手里。他并沒有發現彭述和花嫁有什么交集的地方,也沒有什么交集的可能性啊。
一個身價億萬的世界性公司的董事長,一個殺人如麻,在國際有著赫赫威名的死神小隊的隊長。這兩個人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極端。
“不認識!”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反對。
“誰認這個流氓,壞蛋!”
花嫁聽到彭述竟然說不認識自已,頓時怒從心來。吃干抹凈了,想不認帳了。她完全沒有想到,她剛剛也是想和彭述撇清關系來著。一雙妙目恨恨的瞪著彭述。
彭述沒花嫁這一頓沒來由的火發得有點愣了,心道,你不也一樣,想裝作不認識我嗎?
彭述眨了兩下眼睛,并沒有反駁,在女人生氣的時候和女人辨明道理,是一件很愚蠢的行為。
不過,其他人的臉色很詭異,看他們的目光也充滿了惡趣味。
“我說,嫂子你真的我不認識我哥?!”
暴龍這家伙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張口一句嫂子就叫了出來。
迅猛獸也不是善茬,伸手沖暴龍豎起了大拇指。
“滾!”
花嫁被氣得混身打哆嗦,對彭述的恨意更加的高漲。纖纖玉手猛然拍在桌子上。呯!發出一聲巨響,抬手指著門口,說道:“滾!”
“花董事長,你冷靜一下,我們先出去。換人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他們是我們最優秀的士兵,有他們存在,我相信世界上沒有那一支部隊可以在以少數人突破他們,而傷害到你。”
馮連長人老成精,一看花嫁的面色不善,再說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馬上站了起來,沖彭述他們幾個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跟著自已先行離開。
當他們走到門口時,花嫁突然開口:“慢著!”
他們四個回過頭來,此時的花嫁目光中雖然怒氣盈然,但卻也回復了冷靜,恢復了女強人的風范,偶爾看向彭述的目光,讓彭述頭皮發涼,好像被一只毒蛇盯著一樣。
“他們三個還有那個現在還沒有到達的女保鏢,就是二十四小時保護我的人?”
花嫁淡淡的開口,這淡淡的語氣讓彭述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的!”
馮連長不明白花嫁為什么這樣問,剛剛不是明明已經說過了,不過他還是回答了。
“那他們是不是需要聽我的?”
花嫁緊接著追問。
馮連長詫異的看了一眼花嫁:“在不防礙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理論上可以這樣說。”
“那就這樣吧,我就要他們幾個人。另外我得多謝國家對我保護。”
花嫁淡淡的點點頭,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這種笑讓彭述心驚肉跳。
“即然已經這么說定了,那么你們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花嫁在心里不斷的記算著,在這期間如何給彭述找一些麻煩。一邊隨口問道,她可不會以自已的安全開玩笑。另外幾名懂事死前凄慘的樣子,她可是看過照片的。
即然已經接下任務,彭述自然不可能有反悔的道理。看花嫁的表情,彭述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彭述心里暗笑,自已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混然忘了剛剛花嫁那一眼看得他心里發毛的事情。
“你現在羽不?如果不忙的話,可以帶我們去你住的地方看一看,在那里我們需要做出一些布置!”
“忙!”花嫁看了看自已桌面上堆積成山的文件,按響桌上的電話,將外面的秘書叫了進來,將自已的鑰匙遞給她,讓她帶著他們去自已的家里看看。
彭述跟著秘書剛剛走到花嫁辦公室的門口,正好另一位秘書捧著一堆郵件走了進來。
迅猛獸的耳朵忽然動了一動,抬手阻止這名秘書的前進:“等一下!”
一看迅猛獸的動作,彭述和暴龍那還能不明白,和他作戰友這么長時間,每當迅猛獸耳朵動的時候,就是發現炸彈時的征兆。二話不說,彭述一個回身就撲向花嫁。而暴龍則撲向那名他看上的那名秘書,同時扯了一把馮連長,將他帶倒。
“啊!”
花嫁的類叫聲絕對高達一百分貝,她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彭述猛然回身張開雙臂向自已撲了過來,緊緊的抱著自已,將自已壓到他的身下,而花嫁匆忙中一個轉身,背對著彭述,造成了彭述的雙手按在了她的胸前,正好一手按一個。
“隊長!”
迅猛獸的臉色再變,郵件內的炸彈的響動,在他聽來已經到了最后幾秒,而且是那種高端的裝置,只要一有輕微的震動,就會啟動計時裝置的炸彈,時間也已經算好了,等秘書到達董事長的辦公室時,正好可以爆炸。
彭述的腳一勾,勾著旁邊的椅子,猛然甩向玻璃窗,嘩啦一聲,玻璃落地窗碎成一地晶瑩,強勁的氣流吹了進來。
寫這么多的現實,是為了讓花嫁對主角的印像改變做的鋪墊!
迅猛獸在玻璃碎了的霎那間,整個人上半身向后扭了半圈,像是著名的雕塑擲鐵鉼著,將那個裝有炸彈的郵件遠遠的扔了出去。
彭述用眼角的余光觀察到迅猛獸的動作,腳尖猛然踢向身邊的辦公桌低,然后將整張辦公桌給挑了起來。
花嫁所用的辦公桌不但大,而且厚實。通體用實木打造,重量要超過一個成年人的標準重量,可在彭述的腳下,卻輕若無物的被挑飛起來,擋在那扇被他打破的玻窗前面。
“趴下!”
迅猛獸將炸彈甩了出去,整個像一張鐵板直直的向地面撲去,同時扯開喉嚨喊了一聲。同時腳一伸,將洞開的董事長辦公室的門給關了上。
轟!
一聲猶如晴天霹靂般的炸響,整個樓層的玻璃在如此高分貝的聲音中。
咔嚓!咔嚓!
玻璃在不到一秒鐘中的時間內,全部被震成猶如大米顆粒大小般的碎片,散落到地上。
劇烈的爆炸讓整棟大樓都來回搖晃不停,而呆在花嫁辦公室內的人,他們的耳朵在這強烈的聲響中,耳朵嗡嗡作響,根本聽不到半點聲音。
沖天而起的火光伴隨著濃濃黑煙席卷整個樓層。
而這附近的人,在事情發生的一瞬間,足足愣了有十幾秒鐘之后。再看到大樓上空冒出來的濃煙,頓時鬼哭狼叫著,開始如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
花嫁辦公室內一片狼藉,爆炸產生的強勁沖擊波,讓她辦公室內的擺設,都完全移動了位置。躲在辦公桌后面的彭述和花嫁,則直接被氣流吹著辦公桌給推到另一面。如果不是辦公桌的質量還算可以,辦公桌的腿支撐著墻壁,如果不是,這么重的辦公桌拍在他們身上,至少也得將他們拍得在醫院躺上一段時間。
就這樣,桌腿已經深入到墻壁半尺左右。
看得彭述臉色有點發白,深深的后怕不已。
“你們都沒事吧?”
彭述幾乎是扯著嗓子在那吼,他一手將他身上的花嫁扶了起來。此時的花嫁花容失色,像是失了魂一樣,眼神呆呆的,混身發軟,要不是彭述扶著她,她早就如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
也難怪,她雖然很有錢,但那里見過種陣仗啊!
“沒事!”
彭述的耳朵斷斷續續傳來迅猛獸的聲音。彭述知道這是巨烈的聲響,讓自已的耳朵一時不適應,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迅猛獸的聲音還沒落下,就看濃煙之中有一個身影站了起來,扶著墻邊不斷的甩著自已的腦袋。看起來,這幾年在國內平靜的生活,猛然和以前的生活擦點,讓迅猛獸有點不適應。
“我..我有事!”
暴龍的聲音帶著哭腔,還帶著點點的氣憤。一聽暴龍的口氣,彭述就知道他又做怪,就算有事,也不會是多大的傷害。隨裝作沒有聽到。
“先離開這里!”
彭述走到馮連長那里,馮連長做為一名軍人,也是上戰場的。不但沒有一點恐懼,相反眼中射出一股濃烈的憤怒之意。馮連長陰沉著臉,轉身向門外走了出去。
這個地方已經沒有辦法呆了,周圍的墻壁黑乎乎的,猛烈有些刺骨的凌凌烈風,絕對讓人不是太好受的。
“這里看起來不能呆了,想不到這些人這么的瘋狂,竟然在白天的時間,弄出一個爆炸事件,他們不想想這個新能源技術了,也不怕將這件事升級。”
馮連長陰沉著臉,他死活也不想通,這些外國的特工怎么就這么大膽,也竟然這么的瘋狂,像是被逼到絕路的瘋子一樣,什么事情都辦的出來。
彭述倒是有個想法,也許跟這些國外的特工,突然變得如此瘋狂,想要將掌握新能源配方的人全部殺死的念頭從那里來。
“我們來保護她的事情,有幾個人知道?”
馮連長詫異的看了彭述一樣,不明白他問這個話是什么意思。也有可能是他明白,卻不愿意相信。
“知道的人不多,請你出使這次保護任務,是絕密的行動,包括我在內,不超過這個數!”
馮連長舉起手攤開手掌在彭述面前晃了晃。
彭述一笑,這還人不多。這要是知道的人不多,這些國外的特工也不會做出送炸彈的事情,想將最后知道新能源技術的花嫁也給炸死,讓彭述所在的國家也得不到這個技術。
按照彭述的想法,這些國外的特工肯定是得到消息。知道是由他們來保護新世紀能源公司的最后一位技術掌握人。別的不敢說,彭述可以肯定,接受自已的保護,在這個世界想要從自已和戰友的眼皮子底下將人毫無聲息的弄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而彭述他們的單兵作戰能力,在這幾年國外戰場上闖蕩,是出了名的厲害。
由彭述他們保護花嫁幾乎可以說萬無一失,幾乎可以肯定這些國外的特工的任務等于失敗了。
抱著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能得到的想法,他們才會想在彭述趕到之前將最后知道新能源技術能源的花嫁給炸死。
這不是沒可能發生的,國與國之間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
“放心,我會的!”
馮連長點點頭,下定決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徹查此事。將藏在他們部門之中的奸細拉出來。
“放我下來,我自已會走!”
剛剛走出花嫁辦公室的時候,彭述覺得扶著她比較麻煩,也就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
花嫁雖然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卻也是一個性格超強的女強人,臉色雖然還有點白,身體還在微微發抖,卻堅持著要自已走。
此時她望向彭述的目光更是復雜,這個男人奪去了自已的初夜,卻在那天晚上和流氓爭斗時給自已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像。而剛剛舍身將自已壓在身下,更是對自已有救命之恩。
現在的社會雖然不是像古時那樣看重貞操,但讓花嫁猛然放棄對彭述的恨意,確實有點難度。所以望著彭述的目光,復雜的心里變化,讓花嫁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