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紫煙見少年沒有說話,她也不敢再開口。
少年說道:“走吧!”邢紫煙一楞:“去哪?”少年望著邢紫煙,邪邪地笑道:“這么晚了,你說還能去哪?當然去我家啊,我們該睡覺了!”說完,少年的手搭上了邢紫煙的肩膀,邢紫煙用力掙了掙,沒掙脫。
少年淡淡地說道:“不想跟我走?好吧,我不勉強你。”說完他放開了邢紫煙,邢紫煙哭了:“為什么,為什么你們男人都那樣?”少年問道:“哪樣啊?”邢紫煙說道:“都是色鬼,都不安好心!”少年一臉的委屈:“誰不安好心了?”邢紫煙說道:“你要是安了好心會想和我睡覺嗎?”
少年白了她一眼:“沒看出來,你還是一只孔雀!”邢紫煙不解地問道:“孔雀?什么意思?”少年說道:“孔雀開屏,自作多情,沒聽說過嗎?”邢紫煙臉上一紅:“你才是孔雀,你才自作多情!”少年不再理會她:“好,是我自作多情,從現在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別再跟著我!”
少年說完,扭頭就走,再也不理會邢紫煙。
邢紫煙楞在那里,見少年漸漸走遠,才反應過來,大聲叫道:“等等!”飛快地向少年追去。少年走得并不快,突然他聽到后面邢紫煙發出“啊”的一聲,接著他聽到邢紫煙竟然抽泣起來。
少年搖了搖頭:“唉,女人就是麻煩。”他轉過身朝邢紫煙走去,只見邢紫煙跌坐在地上,雙手揉著自己的足踝,而她脫在一邊的高跟鞋,跟已經沒了。原來邢紫煙剛才追得太急,鞋跟給弄斷了,還把腳也崴了。
少年伸手捉住了她的足踝,她顫抖了一下,便想掙脫,少年瞪了她一眼:“想什么呢?別亂動,不然一會腫得老高你會更疼!”邢紫煙果然不動了,她停止了抽泣,紅著臉,偷偷望向少年。少年輕輕地揉搓著她的足踝,一雙眼睛卻很不安份地順著她的小腿向上望去。
少年感覺到了邢紫煙的目光,他迎了上去,邢紫煙原本想責問他的眼睛為什么不老實,可當對上他的目光,看到他臉上那略帶邪性的微笑時,邢紫煙卻低下了頭,滿臉通紅,倒象是她才是做了壞事的人。
少年手上用力,一陣劇烈的疼痛使得邢紫煙驚叫一聲,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少年望著她,一臉的壞笑:“起來吧,沒事了。”邢紫煙試著站了起來,果然沒那么疼了,她輕輕地對少年說道:“謝謝!”少年說道:“如果真沒地方去就跟我走吧,不過我可得說清楚,我收留你是因為看你可憐,千萬別對我有什么非份之想。”
邢紫煙斜了他一眼,紅著臉說:“臭美!”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她不得不又說道:“能扶我一段嗎?還是很疼。”少年嘆了口氣:“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說完一把將邢紫煙抱了起來,邢紫煙被嚇了一跳忙說道:“你干什么,放我下來。”少年根本就不理她,邢紫煙感覺到少年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男人的氣息,一陣的眩暈。
“喂,你能不能放我下來?”邢紫煙的語氣軟了下來,少年促狹地貼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我不叫喂,我叫李壞。還有,你的兩只手能不能別亂動,你這樣亂動我會覺得很沉的,如果你不知道應該放什么地方,最好用它摟住我的脖子。”
邢紫煙當然不會聽他的,兩只手緊緊護住了胸口,因為她發現李壞的眼睛又在給她做胸部掃描了,她說道:“李壞,我發現你真的很壞。”
邢紫煙沒想到李壞竟然會住在“八號公館”,這里可是臨江市的高檔住宅小區,住在這里的人非富即貴。當她看到保安用一種玩味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時候,邢紫煙的頭埋了下去,埋進了李壞的懷里。
進了電梯,李壞輕輕說道:“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就這樣被你毀掉了,那個啥,你可得對我負責啊!”邢紫煙哭笑不得,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樣無恥的。她說道:“我告訴你,我叫邢紫煙,不是那個啥,還有,現在吃虧的人是我呢,要說負責也是你對我負責!”她也是一時氣急,所以沒留意到這話有問題。
李壞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好吧,既然你要我負責我也認了,不過我有責任你是不是也應該有義務呢?要不今天晚上你就先盡盡義務吧?”說著他的嘴便向邢紫煙的臉上湊去,邢紫煙忙用手擋住了他的嘴:“你想干嘛?”李壞在她的掌心嘬了一口:“真香!”
在房門口,李壞把邢紫煙放了下來,邢紫煙的心還在狂跳,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相信眼前的這個男孩,這個男孩看上去是那么的壞,那么的邪,可偏偏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的心里竟然會覺得踏實。
李壞打開了門,扭頭對邢紫煙說道:“是你自己進去還是我抱你進去?”邢紫煙趕緊自己走了進去,李壞隨手關上了門。
這是一個裝修得很是豪華的大三居,家俱電器一應俱全。邢紫煙看得咋舌:“這是你的家?”李壞從冰箱里拿出兩罐啤酒:“你覺得呢?”邢紫煙說道:“我怎么知道,不過這地方看上去蠻不錯的,就你一個人住嗎?”李壞遞給她一罐啤酒,她接過去,并沒有打開,李壞瞇著眼睛,微笑的望著她:“怎么?你想和我一起住?”
邢紫煙說道:“我,我只是想租一間客房,我給你房租,可以嗎?”邢紫煙并不是因為這房子有多豪華,她是覺得和李壞呆在一起有安全感,不過這樣的房子,就算是租一個房間,也是相當昂貴的,她望著李壞,內心里希望李壞不要拒絕她。
李壞一臉的驚訝:“感情你不是想和我睡一個房間啊?”
邢紫煙嘟起了嘴:“想得美!說吧,租還是不租?”李壞皺起眉頭問道:“你真想租?”邢紫煙點了點頭。李壞說道:“那好吧,每個月一千五,水電另計。”邢紫煙大聲叫道:“一千五?你搶錢啊!”李壞白了她一眼:“我這可是優惠價了,你去打聽打聽,這里整租少不了一萬二,一個房間只算你一千五,你賺到了!你不會告訴我你沒錢吧?如果沒錢,那一切免談!”
給讀者的話:
新書上傳,希望大家多支持!
還真讓李壞說中了,邢紫煙的包在慌亂中早已經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現在的她全身上下根本就摸不出一分錢。她一臉的尷尬,吱吱唔唔地說道:“那個,錢嘛,我能不能……”她還沒說完,李壞露出一抹壞笑:“你不會真的告訴我沒錢吧?”
邢紫煙點了點頭:“不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賴賬的,我可以用別的方式來抵房租嗎?”李壞驚叫道:“別的方式?你可別說是肉償,我很單純的,況且我還是那個什么,總之,這樣我很吃虧的,不行,絕對不行!”李壞嘴上說不行,一雙眼睛卻在邢紫煙的身上掃描著,嘴角還揚起微笑。
邢紫煙急了:“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說,我能不能為你做些家務,來抵我的房租,我可以幫你洗衣、做飯,打掃房間什么的。”李壞摸了摸下巴,皺起眉頭說道:“美女,你不僅想白住我的房間,還想剝奪我勞動的權利,這樣好象不太好吧?唉,算了,誰讓咱善良呢,既然你這樣說,我也就勉強答應你了,不過光是洗衣、做飯,打掃房間還不夠。”
邢紫煙緊張地望著他:“還要做什么?”李壞笑道:“還得給我鋪床疊被,捏腿捶背。”邢紫煙紅著臉道:“休想!流氓!”李壞臉一沉:“那算了,你走吧,愛上哪上哪去,要留在我這里,要么就開房租,要么就答應我的條件。”
邢紫煙眼淚都快掉了下來:“你,你欺侮人!”李壞走到她的面前,彎下腰來,雙手扶在她坐的沙發扶手上,一張臉慢慢向她的臉靠近:“就欺侮你了,你要是不想受我的欺侮現在就可以走,我不會勉強你的,不過離開這里以后,你會不會碰上四海幫的人我就不知道了,還有,那個紅毛如果死了,這筆賬他們一定會記在你的身上。”
說完他站直了身子,坐回到沙發上,蹺起二郎腿,喝著手中的啤酒,一雙眼睛玩味地望著邢紫煙。
“好,我答應你!”邢紫煙突然望向李壞,冒出這樣一句話來。李壞手中的啤酒罐晃了晃,酒差點灑了出來,他原本只是和邢紫煙開個玩笑,沒想到邢紫煙竟然答應了。他喝了一口啤酒:“你可考慮好了?”邢紫煙用力地點了點頭:“嗯,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
“說來聽聽,如果不算過份,我就勉強答應你。”
聽到李壞這樣說,邢紫煙忙說道:“不過份,肯定不過份。”李壞放下啤酒罐,身子靠在了沙發靠背上,雙手枕住頭:“說吧。”邢紫煙說道:“你的條件我答應你,可是你得保證,不許碰我。”李壞夸張的說道:“拜托,我那么的純潔,怎么可能做出那么齷齪的事情?倒是你,還不知道是什么來歷,萬一哪天晚上你趁我不備,對我那個啥,再訛上我,我不虧死了?”
邢紫煙被李壞徹底打敗了。
李壞竟然為她專門訂了一個《租住守則》:“不許在我睡覺時偷偷進入我的房間圖謀不軌;不許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帶男人回家,哪怕小男孩也不行;你不能在洗澡的時候讓我幫她送內衣褲;在我不需要按摩的時候不許找任何借口吃我的豆腐;不許……”
邢紫煙哭笑不得,李壞所羅列的這一系列的問題,在她看來是根本都不可能發生的。相反,她認為這應該是她向李壞提出來的,特別是那一條:不許只穿內衣褲在客廳游走。
不過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邢紫煙只得被迫簽訂了這一不平等條約。
簽字,摁手印,李壞把這一切都做得很是正式,李壞拿著這份《租住守則》看了半天,然后很滿意點了點頭:“大功告成,我說,那個啥,我要睡覺了,鋪床去吧!”
邢紫煙哪里肯依:“等等,我有話說!”李壞看了她一眼:“說吧。”
“首先,請你記住,我叫邢紫煙,不是那個啥,其次我希望你讓我簽的這份協議對你也能夠有約束力,第三,我,我,”她半天我不出來,李壞問道:“說啊,怎么結巴了?”
邢紫煙紅著臉說道:“我的身上沒有錢,能不能借我點錢?”
李壞嘴都張圓了:“哇考,不是吧?管吃管住還得管零花錢?你這也太得寸進尺了吧?”邢紫煙的臉更紅了,憋了半天好容易才輕輕說道:“我,我那個來了。”李壞說道:“我知道你來了,人都杵在我面前了,還用你說?可這也不是我要借錢給你的理由啊!”
邢紫煙急了:“不是我來了,是那個來了!”李壞吃驚地說道:“誰來了?我可說好了,我只答應你一個人住,可別以為我好說話,想買一送一。”邢紫煙要崩潰了:“我來三號了!”
李壞這才恍然大悟:“早說嘛,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借錢去買那玩意啊?好吧,誰叫我善良呢?”李壞從身上摸出一張百元鈔票:“拿去吧,順便給自己買兩套內衣褲吧,買好一點的,質量差的很傷身體。”李壞那慷慨的樣子,仿佛自己遞給邢紫煙的是美元、英鎊一般。一百元,除去買那玩意的錢,剩下的能夠買套地攤貨就不錯了。
李壞見邢紫煙楞在那里,他忍不住笑了:“好象是少了點哈,算了衣服什么的明天我陪你去買吧,不過這錢嘛,得記你賬上,慢慢還,實在還不清,我也不介意你肉償。”
邢紫煙白了他一眼,搶過他手里的一百元錢,轉身向門口走去。卻在門邊她又停了下來:“喂!你能不能幫我去買一下。”邢紫煙想到了四海幫的人很可能就躲在附近,她一個人哪敢出門。
“開什么玩笑?你讓我一個大老爺們去幫你買那玩意,我可丟不起這個人。”李壞這次是真的被她雷住了,雖然他自認為自己是無比善良的,可這件事情也太不靠譜了吧?邢紫煙望著李壞,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壞哥哥,你就不怕我出去被四海幫的人給抓去嗎?你好人做到底吧,好嗎?壞哥哥。”
李壞這才想起四海幫這件事情,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就說嘛,女人就是麻煩,好啦,算我欠你的。”李壞走了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上的錢,打開門出去了。他聽到身后邢紫煙小聲的嘀咕:“哼,小氣!”
給讀者的話:
新書求支持!希望大家收藏,推薦,評分!
早上李壞是被一陣撲鼻的焦糊味道給熏醒的,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發現客廳里已經烏煙瘴氣了,那煙霧是從廚房飄過來的。
李壞忙跑進了廚房,只見邢紫煙正兩個手指提著鍋鏟,側著頭,在平底鍋里胡亂地攪動著,那煙霧和焦糊味就是從鍋里傳出來的。李壞捂著鼻子走了進去,奪下她手中的鍋鏟,關了爐火,他看了一眼鍋里,幾個雞蛋已經被煎得焦黑如炭。
李壞苦笑著說道:“我的邢大小姐,你這是在做什么呢?”邢紫煙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在做早餐。”李壞說道:“你故意的吧,哪有煎蛋不放油的?這蛋還能吃嗎?整個一塊煤炭。”
邢紫煙低下了頭,輕輕地說道:“對不起。”李壞望著她,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說,你該不是從來沒做過家務活吧?”邢紫煙點了點頭,李壞說道:“天哪,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敢說用做家務來抵房租?”邢紫煙說道:“我可以學,我保證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學會。”
李壞很認真地望著她:“好吧,我服了你了,從現在起,到你沒學會做家務事之前,請你別再碰這些玩意,很危險的,我不想因為那一千五百塊錢的房租讓你把我的房子給點了,出去吧,安靜地在客廳里坐著,拜托了!”
邢紫煙“哦”了一聲,乖乖地出了廚房。
李壞很麻利地收拾好了一切,不一會,就聽到他在廚房里喊道:“邢大小姐,能來幫把手嗎?”邢紫煙跑了過來,李壞指著灶臺上的兩盤火腿煎雞蛋說道:“把它們端出去,應該會吧?我倒牛奶。”邢紫煙把東西端了出去,李壞也拿著兩杯牛奶出來了。
邢紫煙一邊吃著,一邊小心地問道:“你竟然還會做早餐?”李壞淡淡地說道:“我會的還很多,你要不要都試試?”說完他的臉上一抹壞笑,邢紫煙臉上一紅:“你就不能夠正經一點嗎?”李壞說道:“我一直都很正經,很純潔的,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門鈴響了,李壞頭也不抬地說道:“開門你應該會吧?”邢紫煙偷偷地瞪了李壞,然后過去開門。
門一開,邢紫煙嚇了一跳,面前竟然站著兩男一女三個警察,邢紫煙問道:“你們找誰?”那女警望了里面一眼:“李壞在嗎?”邢紫煙點了點頭,女警將她推到了一邊,帶著兩個男警徑直走了進去。
李壞還在吃著早餐,那樣子很專注也很認真,好象根本不知道有人進來一般。
“你就是李壞?”李壞這才抬起頭來,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三個警察,然后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就是李壞。”女警臉一沉說道:“李壞,我是市局刑警隊的凌霜,我們懷疑你涉嫌謀殺華夏籍男子龍浩天,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她這話一說,不只李壞,就連邢紫煙也嚇了一跳,雖然昨晚李壞也教訓了一下龍浩天,但卻根本沒傷及筋骨,怎么會死了呢?就算昨晚真出了人命,死的也應該是那個紅毛。
邢紫煙大聲說道:“你們一定弄錯了,龍浩天肯定不是他殺的。”凌霜望向邢紫煙:“你是誰?跟他又是什么關系?”邢紫煙頓時啞了,這個問題她還真不好回答。凌霜皺起了眉頭:“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他的幫兇,請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邢紫煙還想說什么,李壞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紫煙,別說了,就跟他們走一趟吧,我倒要看看是誰那么大的膽子,敢陷害我。”一個男警察掏出手銬,就準備給李壞戴上。李壞瞪了他一眼:“如果想請我協助調查,對我客氣一點,如果想要逮捕我,就請出示逮捕證。”男警察望了一眼凌霜,凌霜搖了搖頭:“走吧!”
李壞笑了,那笑容有點壞,也有點邪:“還是警花明白事理,對了,美女警花,你真香,你用的是蘭寇限量版吧?”也不等凌霜作出反應,他便先走出門去:“走最后的,記得關門,不然丟了東西你們可得負責,我家里的東西很貴重的!”走在最后的是凌霜,她的臉陰沉得要擰出水來,這小子也太囂張了吧?
車子直接開到了市局刑警隊,下了車,凌霜說道:“先把他們帶到審訊室去,我馬上就來。”原來凌霜是內急,想先去方便一下再來審問李壞他們,誰知道李壞卻說道:“慢,你們好象弄錯了,我是來協助調查的,盡一個好市民的責任,而不是罪犯,所以我拒絕去審訊室。”
那凌霜本來就已經憋得難受,李壞這時又冒出雜音,她瞪了兩個男警察一眼:“還不照辦!”說完忙向衛生間跑去。兩個男警察也早就看李壞不順眼了,其中一個一把攥住李壞的胳膊用力一搡:“走,到了這里可就由不得你了。”誰知道他竟然沒能夠推動李壞,李壞冷笑一聲:“你要敢再碰我一下,我廢了你這只手!”
那警察哪里會受他威脅,這次他用了很大的力氣狠狠地又推了李壞一把,李壞反手扣住了警察的手腕,向下一壓,右手輕輕一扳,那警察的手腕便脫臼了。只聽那警察慘叫一聲,另一個警察忙掏出槍來指著他:“你敢襲警!”
李壞淡淡地說道:“最好把你那家伙什收起來,就你那點出息我還真怕你不小心玩走火,把你們秦局長叫來,我要見他!”邢紫煙被這一幕驚呆了,望向李壞的眼神也有些癡迷,帥,太帥了,在刑警隊敢和警察動手,這個年紀和自己相仿的大男孩,給了她太多的震驚,他到底是什么來頭?
“你們這是干什么?侯風,還不快把槍放下?”這時凌霜已經方便回來了,望著眼前這一幕,她急忙叫道。侯風不甘心地放下了槍:“凌隊,這小子襲警!”
凌霜望著李壞,皺起了眉頭,她怎么也不會想到,在市局刑警隊里居然有人膽敢襲警,她望著李壞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壞微笑著說道:“你的人不太懂禮貌,我教教他。對了,我要見秦遠方,麻煩你給他打個電話。”
凌霜當然知道秦遠方是誰,她問道:“你認識我們局長?”李壞沒有說話,而是輕輕對身邊的邢紫煙說道:“別害怕,不會有事的。”邢紫煙白了他一眼:“誰害怕了?”
給讀者的話:
新書上傳,求支持,收藏,推薦,評論,一切求!
凌霜非常生氣,李壞簡直當自己是透明的。
李壞那囂張的樣子倒真讓她懷疑這小子有什么背景,不過凌霜也是個火爆的脾氣,你越是囂張,她就越不會買賬。
她沖到李壞的面前,一把抓住李壞的衣服就往審訊室拖去:“你跟我來!”侯風冷哼一聲,一雙眼睛死死盯住李壞,他打定主意,一旦李壞敢再動手,他一定會讓李壞好看。侯風的槍并沒有收起來,再是握在手上。
這時刑警隊里很多人都從辦公室里鉆了出來了,他們一點都不為自己的隊長擔心,相反,用一種同情的眼光望著李壞,太不長眼了,竟敢去惹這只母老虎,男人婆。
憑心而論,凌霜無論是長相、身材、氣質都是一流的,她剛分到警察局的時候,想打她主意的人還真是不少,不過她總是一副冰冷的面孔,脾氣又臭,讓很多人望而卻步,當然,也有勇氣可嘉的,在嘗過她那一對拳頭之后,都退避三舍了。
因為她說過,想要做他男朋友,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能夠打過她,可惜,到警察局快六年的時間了,從一個普通刑警做到了副隊長,還沒有遇到一個能夠馴服她的人。
現在有人公然敢在她的一畝三分地上挑戰她的權威,這個人要不是沒長眼睛就是真的有點本事。
凌霜扯著李壞就想把他拖進審訊室,李壞笑道:“這大白天就應該拉拉扯扯的不好吧?”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抓住了凌霜拉扯他的手,凌霜沉著臉說道:“拿開你的手!”李壞說道:“為什么?你不就是想拉我嗎?想拉我就明說嘛,只要美女警察想拉,我隨時都愿意讓你拉。”
他才說完,凌霜的手便被他反握在了手中,李壞輕輕一帶,凌霜根本沒有防備,她哪想得到李壞還真敢拉她,她的身體失去平衡差點撲進了李壞的懷里。凌霜忙抬手一擋,纖纖玉手正好碰上了李壞的小腹,李壞故意將腰一挺,大聲叫道:“唉,我說,你往哪摸呢?”
周圍傳來一陣轟笑,凌霜臉都氣紅了,穩住身形,掙脫了李壞的手,抬腿就向李壞踢來。誰知道李壞向后退出兩步:“慢著,我有話說。”凌霜瞪著他說道:“你還有什么說的?”李壞說道:“你叫凌霜對吧?市局刑警隊的那只母老虎?”凌霜大喝一聲:“你……”她還沒來得及發作,李壞一臉的壞笑:“我說美女,等我說完你再生氣也不遲。”
凌霜說道:“好,我倒要聽聽你想怎么求饒?”李壞楞了一下:“求饒?誰說我要求饒,我只是想問問你們市局的那個傳言是不是真的,只要能夠打贏你,就能做你的老公。”
李壞把男朋友改成了老公,但凌霜在氣頭上哪里想到那么多,她冷笑道:“就憑你?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李壞嘆了口氣:“看來你還真不知道,鮮花都是靠牛糞養著的,而天鵝肉也是專門為賴蛤蟆準備的。”
凌霜不耐煩地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李壞說道:“我想問你,如果我打贏了你,你是不是就答應做我的老婆?”凌霜還沒來得及開腔,圍觀的一幫警察都哄笑起來,這話凌霜確實說過,而且他也沒有限定任何的條件,用她的話來說,要想做她男朋友,條件只有一個,就是打贏她。
這幫警察里面也有幾個在凌霜手底下吃過虧的人,帶頭哄笑的便是他們,從內心來說,他們還真希望有人能夠幫他們出一口惡氣,此刻他們哪里還把李壞當成什么嫌疑犯,只差點沒當成他們心目中的英雄。雖然還沒有開打,但就沖李壞這份勇氣,他們就已經很欽佩了。
凌霜銀牙一咬:“是的,我說過,可那也得等你打贏我再說!”李壞搖了搖頭:“那不行,先說后不亂,別我打贏了你不認賬,那我不就白費力氣了?各位,你們說是不是?”凌霜說道:“好,只要你能打贏我,我絕對不會賴賬。”李壞一臉的壞笑:“大家都聽到了,這可是你們凌大美女說的,到時候她要找什么借口抵賴,你們可得為我做主!”
旁邊的人都大聲說道:“嗯,我們都聽到了!”
侯風呆住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一幕,望著身邊激動的同事們,他只得收起了槍,用怨毒的目光望著李壞,他一直就暗戀凌霜,只是他沒有膽量對凌霜說出來,因為他怕凌霜那一對拳頭。此刻他心目中的女神竟然被一個小混混欺侮成這樣,他殺了李壞的心都有了。
邢紫煙望著李壞,嘴里吐出三個字:“臭流氓。”她是知道李壞的能耐的,雖然沒見凌霜出手是什么樣子的,但她已經認定了凌霜不是李壞的對手,李壞這是扮豬吃老虎呢,最主要的贏了凌霜就成了他的老婆,她的心里有些酸楚,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難道自己對這個壞蛋有了感覺?呸,誰才稀罕他!
李壞并不知道邢紫煙心里的想法,他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對凌霜說道:“好了,老婆,我們開始吧!”
凌霜早就等不急了,李壞才說完她便揮拳砸向李臉的面部,李壞一邊抬手用肘格檔住她的重拳,一邊大聲說道:“老婆,打人不打臉,你也不怕打壞了以后你老公帶不出去了?”凌霜根本就不理會,一腳踢向他的肋下,李壞也不躲閃,手肘一夾,竟然把她的腳給夾住了,李壞伸手脫下她的高跟鞋,在她的足底嗅了嗅:“香,真香。”
凌霜紅著臉叫道:“流氓,放手!”李壞微笑著說道:“你奈何不了我,認輸吧,老婆!”凌霜不再說話,只見她另一只腳在地上用力一蹬,整個人飛了起來,以被李壞夾住的腳為軸心,另一只腳猛地踢向李壞的頸部。
李壞大聲叫道:“哇噻,你還來?”他的另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打在凌霜的屁股上,凌霜的心里一驚,那一腳也失去了力量。李壞又是一把抓在手里,凌霜雙腳分別被李壞抓在了兩只手上,她只能用著著地支撐了自己的上半身。
李壞說道:“咦?這是什么姿勢啊?老婆,咱要玩推車能不能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啊?”
給讀者的話:
新書上傳,大家多支持,收藏,推薦!
周圍的人哄然大笑。
凌霜死了的心都有了,原本一張俏臉也成了豬肝色。
她大聲叫道:“流氓,放手!”李壞笑道:“看樣子你很不服氣啊?”凌霜氣憤地說道:“不服,如果我不是穿著高跟鞋,你休想贏我。”李壞說道:“好,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說完雙手一放,凌霜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凌霜一躍而起,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恨恨地說道:“再打!”李壞無奈地搖了搖頭:“老婆,我看你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啊!”凌霜厲聲叫道:“閉嘴,誰是你老婆,看打。”這次凌霜的一對拳頭灌注了全部的力量,狠狠地向李壞打來,凌霜這次不敢再大意,她將自己的力量與速度都發揮到了極致。
那幫警察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有幾個還暗暗替李壞擔心起來。看樣子凌霜已經憤怒到瘋狂了,他們甚至從來沒見到凌霜用這么狠的手段對付過誰。
李壞的臉上還掛著笑容,仿佛根本沒把凌霜放在眼里。
凌霜的拳頭離他的臉剩下不到五公分的距離,李壞的一對手掌擋住了臉,嘴上還大聲說道:“我說了,打人別打臉。”突然,他的手掌一抓,握住了凌霜的拳頭,凌霜的攻勢頓住了,她想收回拳頭,可任憑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卻是紋絲不動。
凌霜楞住了,她沒有再繼續出招,她知道再打下去她也討不了好,這一次她清楚地感覺到李壞的身手在她之上,甚至很可能超出她許多。
她望著李壞,心里很是復雜,這個看上去一身邪氣的大男孩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想到剛才當著那么多人說出的話,她的臉又紅了,自己怎么可能做李壞的女朋友?且不說李壞是什么樣的人,就自己的年齡,比李壞至少大了七八歲呢。
李壞并沒有松開她的手,而是輕輕一帶,便把凌霜拉到了面前,另一只手環住了凌霜的小蠻腰。凌霜嚇了一跳,想要掙扎,李壞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老婆,這么多人都看著呢,你不會是想耍賴吧?”凌霜使勁地想推開李壞:“放手,你到底想怎么樣?”李壞淡淡地說道:“我想怎么樣你會不知道嗎?我希望你兌現你的承諾。”
凌霜一邊掙扎一邊恨恨地說道:“你休想。”李壞一臉的壞笑:“是嗎?”他側過臉去,望向旁觀的那些警察,然后笑道:“謝謝大家做證,她已經答應做我老婆了。”說完竟然在凌霜的臉上嘬了一口,然后突然放開了凌霜,后退了一步。
凌霜一張粉臉脹得通紅,她掃了一眼看熱鬧的人:“還不回去工作,都不想干了?”她一瞪眼,那群看熱鬧的人都散得干干凈凈,只有一個人沒有動,就是侯風。凌霜厲聲說道:“侯風,還杵在那兒做什么?”侯風想說什么,卻不敢說,毒眼望向李壞:“小子,你等著。”轉身離開了。
院子里只剩下凌霜、李壞和邢紫煙。
凌霜臉上的潮紅已經慢慢地消退了很多,李壞還是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而邢紫煙臉色卻有些難看,更奇怪的是她望向凌霜的眼神很不友善。
凌霜淡淡地說道:“跟我來!”李壞問道:“去哪?”凌霜沒好氣地說道:“去我辦公室,你不是要給秦局打電話嗎?”
凌霜沒想到李壞還真和秦遠方通了話,她更沒想到的是秦遠方在放下電話沒多久便巴巴地跑來了。
秦遠方進了凌霜的辦公室,凌霜忙站起來叫道:“秦局!”秦遠方卻根本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到李壞的面前:“你怎么跑到臨山市來了?”李壞笑了笑:“閑著無聊,就出來走走。”秦遠方說道:“肯定又沒告訴家里面吧?”李壞笑而不答,見李壞不愿意說,秦遠方也不好再問。
他轉身望著凌霜,沉著臉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凌霜見秦遠方竟然用責備的口吻質問自己,心里也有氣,便把大概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當然她過濾掉了與李壞比試的那一段。秦遠方聽完皺起了眉頭對李壞說道:“唉,這個案子確實棘手,龍四海已經快把我的電話打爆了,就連市里的領導也親自過問了此事。”
李壞望著凌霜:“是誰告訴你我殺了龍浩天?”凌霜看了一眼秦遠方,秦遠方說道:“問你你就說吧,看我干什么?”凌霜這才說道:“是龍浩天手下的一個小弟,叫紅毛的。”邢紫煙和李壞都吃了一驚,李壞問道:“紅毛?他還沒死?”凌霜冷笑一聲:“還得多謝你手下留情,不然還真是死無對證了。”
李壞白了她一眼,然后對秦遠方說道:“這個案子交給我吧,一個星期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秦遠方竟然臉上露出了喜色:“你愿意出手?那就太好了。”李壞說道:“不過我有個要求。”秦遠方點了點頭:“說吧,需要我們怎么配合?”李壞望著凌霜,那邪邪的壞笑又露出來了:“我要她跟著我,給我當助手。”
秦遠方根本就不征求凌霜的意見,直接說道:“沒問題,只是……”他擔心凌霜的火爆脾氣,李壞淡笑道:“你還不知道呢,現在你們的凌大隊長已經是我的老婆了,放心,我們會相敬如賓的。”秦遠方楞了一下,隨即他想到了關于凌霜的那個傳說,再看看凌霜那陰沉著的臉,他馬上明白了,看來凌霜剛才一定在李壞的手下吃癟了。
他笑道:“這是好事啊,這樣你們的配合我就放心了。”
凌霜叫道:“秦隊!”秦遠方說道:“小凌啊,你就別說了,跟著他用心辦案吧,好好干,機會難得哦。”
說完和李壞打了個招呼便先離開了。
李壞等秦遠方走后,站起身來說道:“紫煙、老婆,我們走吧!”邢紫煙一臉陰郁地跟在了李壞身后,凌霜卻不解地問道:“走?去哪啊?”李壞說道:“查案啊,不過我們得先同居了再說。”凌霜說道:“我答應配合你,可你也別太過份。”
李壞走到她的面前,笑著說道:“我辦案有我自己的方式,先不說你配合辦案是你職責所在了,就是做為老婆,陪著老公也是你應該盡的義務。”說完,一手拉著邢紫煙,一手拉著凌霜便走向屋外走去,凌霜掙扎了一下,哪里掙扎得掉,她急道:“放開我,我自己走!”
給讀者的話:
新書上傳,請大家收藏,推薦,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