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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司命全文閱讀

黑白司命作者:甘純氏

黑白司命簡介:從遙遠的神話時代到二十一世紀,道宗與僵尸之祖玄牝不知斗了多少年,傳到張烈這一代,已經發生了一點變化。
  張烈把新一代萌妹貼到裝載法器的盒子上,天師怎么了,天師也是要生活的好不。
  天師不能潮點嗎?
  天師不能上網撩妹玩游戲嗎?
  天師不能是腿控嗎?
  天師服務質量高,當然要貴些。
  ··· https://www.zhaoshu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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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司命最新章節第172章 公主范
第2章 恐嚇鬼
黑白司命全文閱讀作者:甘純氏加入書架

  張烈坐在馬桶蓋上,兩個月前,李穎就死在這個馬桶上,一尸兩命,張烈倒是沒有一點忌諱,李穎抱著孩子跪在張烈面前,張烈訓斥道,“人死了就該安心投胎,還在陽間逗留,只會徒增你的罪孽,你心中還有什么怨念放不下。”

  李穎哭了起來,她懷里的小鬼沒主見,也跟著李穎哭了起來。

  張烈看她們哭得這么凄慘,沒逼她們,等她哭夠了才開口,“我恨,我恨他三心兩意,我恨他丟下我們母子不管,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李穎的鬼臉變得猙獰扭曲,殺念非常重。

  “報仇又能怎樣,并不能抵消你的罪孽,你因他而死,這是你命中的劫數,你死就死了,還連累了你兒子,你敢說你自己沒有一絲責任?”

  嗚嗚嗚···李穎又哭了起來。

  “厲鬼索命,害一條人命就要輪回十世才能抵消罪孽,你不為你自己,難道你想你未出生的兒子做十輩子畜牲嗎?

  你兒子胎死腹中,來生會得到補償,你一直留著他不讓他投胎,只會增添他的罪孽,到時候,別說十輩子畜牲,就算一百輩子畜牲也有得做。”

  李穎嚇得臉色慘白,雖然她是鬼,臉色本來就慘白,但看得出她嚇得不輕,母子天性,李穎寧愿上刀山下油鍋,也不愿她兒子吃半點苦頭,“道長,這都是我的錯,與我孩子無關。”

  “別急,我還沒說完呢。你先你父母和兄弟而去,未盡孝悌,已經是一大罪孽,你戴罪之身,如何幫你孩子贖罪?”

  “望道長開恩,幫幫我可憐的孩子投胎做人,來生我做牛做馬,都愿意報答道長。”

  對付人和對付鬼都一樣,只要拿著她的弱點,不怕她不手到擒來,母子連心,張烈只要在小鬼身上做文章,還怕對付不了李穎這冤鬼?

  張烈說的是事實,只是有點夸張而已,恐嚇一下李穎絕對夠了。

  至于這小鬼,意識都沒形成,完全依賴母親,更好忽悠了。

  “我不要牛也不要馬,你孩子還沒長成,就算要投胎來生也會有殘缺,你身上也有怨氣未散,帶著一身怨氣,到陰間少不了你的苦頭,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但你要好好的給我呆在這里。”

  李穎磕頭謝恩,張烈從箱子里取出一個MP4,點開播放列表,循環播放《大悲咒》,“好好聽大悲咒,化解你身上的怨氣,可以減輕你身上的罪孽。”

  從腰包里取出一顆棒棒糖,“小鬼,看你這么可憐,沒吃過人間的東西吧,哥哥送顆棒棒糖給你。”

  小鬼看到有吃的,抓過來便往嘴里塞,吃的津津有味,和剛才那兇煞的樣子,簡直判若兩鬼。

  鐘鼎林聽到女廁所內傳出誦經聲,張烈從里面毫發無傷的走出來,“小張,搞定了。”

  “哪有這么簡單。不過我已經和李穎母子談妥了,明天就可以超度她們母子投胎,但投胎之前要了斷今生未盡的因果,讓她們來生好安心做人,院長,麻煩你幫我聯系李穎的家人,請他們明天務必要到學校來。”

  “這個不難,從學院鬧鬼開始,每次請道士開光,李穎的家人都到現場。”

  “嗯,那個孫仁在大學城里嗎。”

  “在,不過自從他被李穎纏了幾次之后,已經很少露面,除了按時上課,就不知躲到哪兒去了。”

  “行。”張烈掏出小筆記本,寫下自己必須之物,“明天我需要一些紙錢元寶蠟燭,院長能幫我采辦一下嗎。”

  “這個沒問題,還有什么必須的事嗎?”

  “嗯···明天最好叫大學城的醫療室,帶齊家伙到現場。”

  鐘鼎林不解,張烈并沒有解釋,讓他照辦就行了。

  張烈在鐘鼎林的安排下,在大學城里住下了。

  本來鐘鼎林還有點擔心張烈太年輕,搞不定,想不到三兩下就有眉目,且所需之物寥寥無幾,無需鋪張浪費,速度加效率,讓鐘鼎林刮目相看,如果可以的話,必須好好拉攏張烈。

  第二天十點,課間休息的時候一人來到教室,“請問孫仁在嗎,我找他有點事。”

  班長幫張烈找到孫仁,孫仁看上去有點俊,帶著副眼鏡,打扮得很文藝,人模狗樣,的確有幾分斯文敗類的款,他看上去睡眠不足,有點憔悴,看來自從被李穎找了幾次之后,已經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我要超度李穎母子投胎,你要到現場還了你犯下的冤孽債。”

  孫仁一聽到李穎母子,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眼中驚魂未定,臉色慘白,看來這兩個月來,李穎母子沒少到夢里找他索命。

  “不,這不關我的事,我已經給了她錢,誰叫她不去把孩子打了。”

  聽到這話張烈已經火了,一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打掉孩子就夠了嗎,當初他風流快活欠下的情債,就價值幾百塊?

  孫仁想逃,張烈一把抓住他的手,將他重重按在課桌上,“我他媽是來跟你說,沒必要征求你的意見,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不去,我不去,保安,保安!”

  ******,對于這種人渣,張烈懶得跟他廢話,一個重膝撞在他肚子,孫仁像只蝦一樣弓起來,臉憋得通紅,空張著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孫仁站都站不穩,像條死魚,張烈拿著他領子將他拖出去。

  他班里的人都不敢說話,尼瑪,這家伙太恐怖,說動手就動手,是不是來找茬的。

  班里的幾個哥們看不下去了,要是被人光明正大的殺入班里,將孫仁拖出去,他們班還有在三匯大學城還有何臉面可言,“這位同學···”

  崩!

  課桌被張烈劈碎一角,大學里的課桌是出了名的結實,沒在空手道浸淫十幾年,絕對沒有這種功力,課桌都這樣,要是被他劈一掌,絕對骨碎。

  “你他媽再廢話一掌劈了你。”

  想出頭的哥們把話咽回去了,為孫仁這個人見人嫌的花心蘿卜,和空手道大師較勁,絕對是找死的行為,他們有義氣但還沒犯賤的程度。

  鬧鬼女廁所的門口早已集結了數人,除了鐘鼎林之外,有兩人拎著藥箱子的醫務員,還有一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和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他們是李穎的父母和哥哥。

  他們接到鐘鼎林的電話后,二話沒說,丟下工作就趕過來了。

  三人看到孫仁,明顯怒了,恨不得沖上去將其毆打致死,孫仁看到他們三個,只敢低著頭,哪還敢出聲。

  “好,既然人到齊,那就開始吧。院長,麻煩你們三個留在外面,還有,千萬別擋著門口,待會李穎母子要從門口離開,別沖撞了她們的輪回之路,會折陽壽的。”

  鐘鼎林和兩個醫務員有點失望,所謂人多壯膽,更別說有張烈在,根本不怕,他們很想看看傳說中的鬼長什么樣子,可能比去鬼屋還刺激呢。

  “你們是李穎的家屬吧。”

  “我們是李穎的父母,道長,請你一定要讓李穎投胎做人,我們求你了。”不提還罷,一提到死去的女兒,李穎的母親便泣不成聲。

  “放心,有我在。子不教,父之過,李穎有今日,你們也有責任,等會記得親手燒紙錢元寶,還了你們的因果,好好送李穎母子上路。”

  張烈撕了門口的驅魔符,鎮鬼符,把結界破了,幫李穎化解怨念,步向輪回的路正式開始。

第3章 了斷因果
黑白司命全文閱讀作者:甘純氏加入書架

  張烈拖著孫仁進女廁所,“你們都閉上眼睛。”

  張烈念了幾句咒語,打了個響指,“啪”的一聲,四人像是聽到了清脆的缽音,腦袋一片通明。

  “可以睜眼了,我已經用法力幫你們暫時開了陰陽眼,讓你們見李穎最后一面,斷了這陰陽的牽掛,日后人走陽關道,鬼走陰司路,再無拖欠。”

  李穎死的時候,他們沒能看到李穎最后一面,現在李穎即將投胎,幫他們開一會陰陽眼,讓他們見最后一面,也算是了卻他們的心愿。

  “李穎,我已經帶你父母和孫仁來了,了斷你今生的因果,還不快快現身。”

  吱呀!第三格女廁所的門打開了。

  孫仁心一抽,只看到一只模糊的鬼影從里面走出來,不是李穎是誰。

  啊——孫仁心膽俱裂,嚇得往外沖,李穎的哥哥一把將他捉住,“想跑,害死我妹妹,今天就殺了你為我妹妹報仇。”

  李穎看到孫仁,兇相畢露,但一看到自己的父母和哥哥,眼睛馬上就濕了。

  李穎父母思女情切,想走上去和李穎相擁,張烈趕緊將兩位老人攔住,“兩位,人鬼殊途,李穎如果沾染太多陽氣,將來走陰司路,過奈何橋,只會增加她的負擔,到閻王面前也不好交代。”

  “小穎啊,你怎么這就去了···”李穎父母已經哭不成聲,李穎也是百般訴苦,只有她懷里的小鬼,從老人身上聞到熟悉的氣息,特別歡騰。

  張烈讓李穎父母開始燒紙錢元寶蠟燭,讓李穎有足夠的本錢收買鬼差,好減輕她在陽間逗留的罪孽,從箱子里取出一個銅碗,“把他拎過來。”

  李穎的哥哥將孫仁捉到張烈面前,張烈從他身上割下一撮頭發,削下指甲,強捉著他的左手,從他無名指上割下一塊肉。

  啊——孫仁痛得殺豬似的。

  張烈用銅碗接了一些血,“先捉著他,還沒完。兩位老人家,你們的外孫尚未出生就夭折,身體尚未長成,沒力氣走過奈何橋。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李穎已經沒有肉身,只能從兩位身上取了。”

  “只要能幫到小穎和孩子,要我們怎么做都行。”

  張烈從兩位老人身上取了頭發,指甲,還有無名指的一小塊皮肉和精血,混入銅碗,低吟咒語,空畫數道符咒,用法力烘焙,制成養鬼之物。

  李穎懷里的小鬼聞到精純的血氣,馬上掙脫李穎的懷抱,爬過來將銅碗里的血咕嚕咕嚕喝下去,把碗底舔得干干凈凈。

  這小鬼連三魂七魄都沒長成就死了,怨氣雖然重,但嚴格來說,連鬼都算不上。

  人的無名指被成為命指,牽扯著三魂七魄,從無名指流出來的血帶有人的一點精氣神,來自血親的精氣神,能幫助小鬼塑造魂魄。

  從孫仁,李穎父母身上取來的頭發,指甲,血肉,可以給小鬼補充營養,塑造鬼胎,讓他真正意義上成為一只鬼。

  孫仁看到他“兒子”從渾身血淋淋,慢慢長大,長出頭發和皮肉,變成尋常嬰兒的大小,不斷朝著他笑,笑得極其詭異,孫仁的膽都嚇飛了。

  張烈鉗住孫仁,讓李穎父母和兄長接著燒紙錢元寶蠟燭,“過來,五體投地,趴下。”張烈將孫仁打趴在地上,手心腳心朝上,額堂抵地。

  “你對李穎犯下的罪孽,她們生前得不到償還,現在承載李穎母子踏入輪回,也算還了你的債。”

  張烈雙手合印,“操天道,化兩儀,陰陽無極,乾坤借法,陰司路,開!”

  張烈一指火盤,燃著元寶紙錢的火盤,呼的一聲,火焰飆升三尺有余,火尾還燃著幽幽綠光,嚇得李穎父母直接坐在地上。

  “我已經為你打開陰司路,踏過罪人身,恩怨兩相清,上路吧。”

  陰司路,只有陰間負責引渡鬼魂的黑白無常才能開。

  開陰司路,看著很酷炫,其實只要法力夠,并且和黑白無常打好關系,隨時可以用道術開一個陰司路小后門,只是過年過節的時候,多燒點東西下去,多準備點好吃好喝的招待這批仁兄即可。

  孫仁突然感到手腕被什么咬了一口,痛入骨髓,好像手上的肉都要被撕開了。

  鬼咬我!孫仁做夢也想不到,昔日玩弄的女人,有這么恨他,如果不是張烈在旁,恐怕要撲上來咬他喉嚨了。

  “仇也報了,還不快快上路!”張烈怒喝一聲,孫仁終于感覺手腕不痛了,雖然什么傷痕都沒有,但這種痛一輩子都忘不掉。

  孫仁感到有什么東西從自己背脊踩過,一腳一腳,像是有千斤大石壓在背脊,壓得喘不過氣,幸好這感覺很快就過去了。

  孫仁所感覺到的,是他之前沒有承受的罪孽,李穎從他身上走過,斷了兩人的因果,好安心投胎。

  就好比有人半夜驚醒,感覺胸口郁悶,喘不過氣,說明有東西在你身上踩過,還清你生前的因果罪孽。

  李穎走過孫仁的戴罪之身,拉著兒子對張烈三跪九叩,“多謝道長網開一面。”

  “陰司路只能維持三分鐘,去吧。”

  李穎再對父母兄長三跪九叩,“爸,媽,哥,我走了。”

  李穎的父母舍不得女兒,張烈將他們攔住,“人死之后,無論有多少牽掛都要放下,這輩子未能盡的天倫,下輩子還有補償的機會。李穎,還不趕快投胎,別耽誤了時辰。”

  李穎泣不成聲,抱著兒子踏進火盤,只見火盤中火焰再飆升三尺,綠炎燃盡,咻的一下熄滅,一陣只火盤中白灰升起,夾著風飛出門口,消失不見了。

  門外的三人看到一陣陰風帶著灰燼從門口刮出,再傻也猜得到,李穎絕對被張烈超度投胎了。

  終于搞定,張烈讓醫務員進來為他們包扎傷口,看到里面三人個個無名指都包了一個白繭,鐘鼎林終于明白為什么張烈要叫醫務員到現場了。

  “小張,李穎去投胎了?”

  張烈點點頭,李穎心愿已了,這輩子的恩怨糾葛終于了斷,只是她耽誤了這么長的時間不去投胎,自是免不了在輪回前多吃點苦頭,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自己犯下的罪孽,誰也幫不了她。

  鐘鼎林雙手遞給張烈一個厚厚的紅包,張烈當然不客氣收下了,天師也要生活的,自然要多賺點錢。

  雖然之前沒有協商,鐘鼎林還是很客氣的封了一萬塊,不比之前請的三個道士少。

  李穎的家人出來后,對張烈百般感謝,張烈吩咐他們記得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多燒點東西下去,李穎在陽間耽誤了兩個月,在下面閻王鐵判,免不了要多受罪,李穎做人吃了這么多苦,希望在下面能過得安逸些。

  至于孫仁,李穎去投胎讓他放心了,因為不再擔心李穎晚上來找他,至于他有沒有吸取這次的教訓,這就不是張烈關心的了。

  世界是公道的,生前作了什么孽,受了多少罪,下輩子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這個世界始終是公道的。

  鐘鼎林拉著張烈去下館子,張烈幫了他這么大的忙,鐘鼎林自然要好好答謝。

  酒過三巡,張烈說道,“院長,有個小忙希望你幫我一下。”

  你這么神通廣大,還要人幫?鐘鼎林沒有先答應,“什么事?”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沒個文憑都不好意思出來混,我希望院長能讓我插入外語系的班。”

  張烈來三匯大學城捉鬼,就是為了歷練這么簡單,當然不是,但他這樣的年紀需要個身份,張烈也想體驗一下大學的生活,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啊。

  混文憑?

  這種事可沒少在高校出現,一般都是混個本科做敲門磚,但這種事鐘鼎林的院系是絕對禁止的。

  “放心,我不會讓院長難做。”張烈從箱子里掏出兩本證書,鐘鼎林打開一看,頓時嚇懵了。

  我擦,英語六級,日語一級,真的假的。

  鐘鼎林以為是假文憑,張烈讓鐘鼎林上網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張烈真拿下了這兩個證書。

  一個道士,外語居然這么牛逼,張烈在鐘鼎林心中的形象再次拔高,“看不出小張年輕有為,不但道術高超,連外語也這么高超。”

  鐘鼎林一番了解,原來張烈不像鐘鼎林心目中想的那樣,只會蒙在山里埋頭苦練,張烈跑過RB和RB里高野法力僧切磋過,還到過美國,和美國的靈學大師有過交流,英語和日語都精通,要不你怎么交流。

  鐘鼎林拍拍心口,答應張烈,讓他做一年級的交換生。

  至此,張烈就在三匯大學城住下了。

第4章 咀咒
黑白司命全文閱讀作者:甘純氏加入書架

  鐘鼎林飛了個電話回去,馬上叫學院辦好所有手續,等張烈回去的時候,一切正當文件已經全部通過,張烈正式成為外語系的一年級插班生。

  輔導員領張烈到混合宿舍,宿舍里只有兩個人,現在五點半,吃完晚飯兩人正在瘋狂開黑中,根本不知道有人進來,聽輔導員介紹,他們兩個是計算機專業的學生,果然很專業。

  等張烈把東西放好,他們兩個終于GG,“兄弟,新來的?”

  “張烈,外語系插班生,兩位是···”

  “馮太利,這是我好機友,鐘季,我們是計算機編程的。”

  “兩位技術如此精湛,什么段位?”張烈跟他們聊大家都感興趣的LOL,很快就打成一片,他們是鉆石大神,正在組建戰隊,要打遍大學城無敵手,問張烈要不要加入,張烈一個白銀渣,只能默默為他們吶喊助威了。

  兩人又要開擼,看張烈是他們舍友的份上,允許他觀戰,偷學一招半式,好積攢以后帶妹子的資本。

  這時有人來敲門,張烈一開門,居然是個大美女,“你是張烈?”

  她怎么認得我,“嗯,你是···”

  “我叫丁香,是靈異社團的社長。”

  “靈異社團,三匯大學城允許這種社團存在?”張烈也是醉了,大學果然不靠譜。

  “聽說你今天超度了李穎的亡魂,是真的嗎,李穎是不是抱著一個孩子,我跟你說,有時候我也能見到鬼,你怎么超度亡靈的,你不怕鬼嗎···”這姑娘噼里啪啦問了一大堆問題,張烈有點懵圈。

  “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社團。”張烈超度亡魂的時候,很快就被靈異社團的團員打聽到了,丁香的靈異社團,缺的就是這樣的虎將,聽到張烈被分配到混合宿舍,馬上殺過來。

  敢情這才是你今天來的目的,“等等等等,”張烈很認真又專業的掃了她一眼,“你最近是不是進過什么地方?”

  丁香作為靈異社團的社長,當然信鬼怪之說,“是啊,最近我們社團組隊,半夜到后山探險,你怎么看出來的,我不會惹了什么東西吧。”

  現在的學生,無聊到要靠玩鬼來尋找刺激,張烈也是無語了,張烈看丁香身上沾染鬼氣,恐怕真的惹了什么東西,“你早上起來的時候,是不是頭暈暈,而且落枕,脖子有點痛。”

  “是啊,你怎么知道,”自己身上這些癥狀全被說中了,本來丁香還覺得可能是月事不順的原因,現在恐怕沒這么簡單,“我是不是惹上了什么東西。”

  張烈點點頭,“你身上有鬼氣,如果只是沾染一點點還沒什么,但你的鬼氣已經濃郁到遮掩你兩肩的命燈,說明你身上可能纏了點東西,至于頭暈,落枕,脖子痛,恐怕有鬼在你睡覺的時候整蠱你。”

  丁香這下真的嚇到了,“張烈同學,那該怎么辦。”

  “你想我幫你捉鬼?”

  丁香點點頭,雖然她對鬼怪很有興趣,但如果讓她纏上這種東西,她也會怕的。

  “我收費很公道,你這種情況還不算嚴重,就收你五百吧。”

  丁香一口答應了,但看到張烈背起貼滿萌妹蘿莉的筒狀物,還有一個不知裝著什么的卡通箱時,忽然感覺事情有點玄,這家伙不是宅男吧。

  五百塊對一個大學生來說絕對不算小數目,但對丁香來說,恐怕只是九牛一毛,張烈跟丁香下宿舍,看她打開奔馳的門時,才知道她是富家女。

  我擦,有錢人,早知道開高點價格了,張烈本來還顧慮大學生的消費能力,看來是他多慮了。

  到丁香家的時候,張烈更加吃驚,國內國外的豪宅張烈都進過,要論壕,還是丁香家數第一。

  “哇,土豪啊。”

  “喂,等會再吃驚好嗎,能不能先幫我清理了我家里的臟東西。”

  “等等。”

  “怎么。”

  “要加價了。”

  真過分,丁香有點生氣,倒不是因為錢的原因,而是張烈的品格,實在有點低了,“你不會看我有錢,就想宰我一筆吧。”

  “絕對沒這個意思,我看你家豪宅東西無遮,紫氣東來,坐北向南,鶴立雞群,兩邊群臣擁戴,前有石獅子,后有風云池,風水格局一流。

  前后四周這么多辟邪之物,一般游魂野鬼,看到你家避都避不及,你從外面惹回來的東西,又怎么進得了你的家門,如果你家有什么臟東西,恐怕不簡單。”

  丁香既然對鬼怪有興趣,這些風水命理自然也懂一些,張烈只看了一眼,全部說中,丁香這下不信也得信了。

  “那你要加多少。”

  “先看看吧,放心,我的價錢是出了名的公道,不會多要,更不會白干。”

  丁香家特別大,但只請了一個管家一個保姆,她哥已經出外學做生意,也搬出外面住了,父母還沒回來,家中燈火輝煌,倒也不顯得冷清。

  丁香領著張烈走了一圈,拿羅盤到處勘測,并沒看出什么異樣,風水什么的都沒問題,“你家很正常啊,沒看出什么鬼里鬼氣的東西。”

  “真的沒有嗎,可是你說得那種情況,我可是每樣都出現過,你不會忽悠我的吧。”

  “我只是覺得奇怪,如果一家的風水正常,就算從外面惹些東西回來,也會被自家風水趕走,如果不是從外面惹回來的東西,那就是自己家里的東西了。”

  “你意思是說,有人故意帶些奇怪的的東西到我家來?”

  “更嚴重。”

  這時候,張烈的父母回來了,還沒進門口,已經聽到兩人充滿火藥的聲音。

  “丁香,你父母應該很少吵架吧。”

  “我爸媽關系一向很好,從來沒吵過架的。”

  至此,張烈心中已經有分數了,家里貓狗不寧,夫妻反目,就只有一種情況了。

  丁香爸爸丁壽和妻子言淼淼坐在沙發的兩邊,你瞪著我,我瞪著你,誰都不服誰,要是兩人手上有把刀,恐怕要對砍起來了。

  丁壽今天一大單生意談崩了,把火撒到言淼淼身上,言淼淼最近更年期,也不是好惹的,就在車上吵起來,差點出了車禍,吵得更兇了。

  “爸,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同學,張烈,他是···”

  “小香,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別亂帶同學到家里。”

  “你兇什么,不就是帶個同學回家嗎,上次你把女秘書帶回家過夜,我有說你嗎,小香帶個同學回家怎么了。”

  “我這是為小香著想,你一天到晚買這么多名貴的包包,化妝品,我又說過你什么了。”

  ···

  丁香父母又吵起來,把過去雞毛蒜皮的事全部掏出來,算個清楚。

  對于這些家務事,張烈可不想摻和,“伯父,請靜一靜好嗎,你一家老小都被人算計了。”

  “什么,你說什么。”丁壽一聽張烈的話,頓時大吃一驚,最近他感覺家里有點不安寧,自己肝火異常旺盛,吃睡不安,請道士看過了,那道士也說他們家被算計了,但看不出問題所在。

  “這位同學怎么稱呼。”

  “張烈,叫我小張就行了,伯父伯母,能把你的手給我看看嗎。”張烈看了丁壽和言淼淼的無名指,只看到他們指甲下,有層若隱若現的晦氣,張烈握著丁壽的無名指,“伯父,有點痛,你忍一忍。”

  張烈拿著丁壽的無名指用力一折,丁壽感覺一股強烈電流從左手無名指傳遍全身,痛得全身神經繃緊,慘叫起來,言淼淼看自己丈夫叫得這么慘,也有點慌了,生怕他出什么事。

  張烈按了丁壽身體幾處,丁壽的喉嚨,心口,肚臍特別痛,張烈只是微微用力,丁壽就痛得呱呱叫。

  “我身體一向很好,這些地方被你這么一弄,痛死我了。”

  “身體組織已經開始毀壞,當然會痛,伯父,你應該是被人咀咒了。”

  張烈一眼就看出丁壽身上有濃烈鬼氣,身體應該已經出現變化,但因為被鬼氣麻木,感覺不出來而已,剛才自己用罡雷驅散了籠罩在他身上的鬼氣,自然能感到痛苦。

  “咀咒?”丁壽作為生意人,最怕的就是這些東西,對手來明的還好對付,就怕突然在背后用陰謀詭計,捅你刀子,“小張啊,可有方法治。”

  “咀咒這種邪門歪道,有很大限制性的,伯父我看你面相清奇,雙眼有神卻偏小,命中缺金也。

  伯母名字叫做言淼淼,命中必有水劫,水生金,伯父剛好能化解伯母身上的劫數,伯父伯母命格生死相依,相當搭配啊,這天作之合可不是區區咀咒能打破的,最近你們夫妻倆不合,恐怕就是有人動了手腳。

  天時難掌握,唯地利能克人和,伯父你多久沒回去拜山了。”

  “一直在忙,已經半年多沒回去拜山了,張烈同學,難道有人在我家祖墳做文章?”

  “祖先庇蔭,子孫富貴,我看伯父的豪宅風水都沒問題,你家的風水應該能凈化區區鬼氣,但伯父一家三口身上都帶有鬼氣,自家的豪宅當然不能凈化祖先的鬼氣,否則就大逆不道了。

  我看,恐怕是伯父家的祖墳出了問題。”

第5章 破解咀咒
黑白司命全文閱讀作者:甘純氏加入書架

  如果是祖墳出問題,這問題可就大了。

  丁壽夫妻不敢耽誤,推了明天所有行程,叫司機載著一家人火速趕回老家。

  在車上,丁香給父親講了張烈在學校,如何超度李穎母子的英勇事跡,繪聲繪色,說得她親眼所見一樣,張烈無言以對,守護額堂,一副我想靜靜的樣子。

  至少丁壽信了,對張烈更加欽佩,這種有真材實料的異人,二十一世紀很少見了,必須尊敬。

  丁壽老家在三匯市外的丁家村,丁壽的祖宗可以追溯到乾隆年間,丁家祖宗最高當到四品大員,丁家還供著當初任命的圣旨呢。

  丁壽有今天,少不了祖蔭,所以沒少修路修河道修祠堂,更帶旺了丁家村,丁家村看上去雖然是農村,家家戶戶都是小富豪。

  丁壽早就打電話回去,說祖宗山墳可能出了問題,農村誰不信風水,村長帶著全村人都集中到祠堂,等丁壽帶道士到來。

  當丁家村老人看到的是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小毛頭,微微有點吃驚,難道他是什么童子托世?但這派頭不對啊,全身都是萌妹蘿莉,穿著比村里的年輕人還潮,真的是道士?

  張烈問了情況,最近果然家家戶戶都不得安寧,半夜三更狗吠不停,晚上開燈還莫名飛進蝙蝠,六畜不安,老人養的雞鴨鵝隔幾天死一只,嚇得村民以為村里進了什么邪物。

  張烈不多說,讓村民帶他們去找丁家村的祖墳。

  祖墳在山上,張烈不用多看,這祖墳背山望水,居高臨下看著丁家村,丁家村盡得祖先庇蔭,不旺才怪。

  祖墳上的草已經有一尺多高,像花環一樣圍著祖墳長了一圈,此乃崢嶸之兆,表示丁家村氣運昌盛,但這些草現今青黃不接,不是什么好現象。

  張烈圍著祖墳走了一圈,已經聞到一些邪祟的氣味,“村長,帶人離遠一點。”

  張烈撥開草叢,果然從密草中間發現一個洞,馬上結條草蛇,把草蛇點著后塞到洞里,濃煙猛焗,里面的東西撐不住了,死命的往外逃,居然是一窩比貓還大的耗子。

  張烈淡定的雙手結印,一指點出,一道細小的雷芒像激光從指尖射出,直接貫穿了耗子,耗子慘叫一聲便魂飛魄散了。

  指尖雷,張烈所修煉的最基本法術,一般法術都要詠唱咒語,這招張烈已經熟練到咒語都不用念。

  不念咒語,雖然能快速釋放法術,但威力有所降低,就算如此,對付這些小耗子卓卓有余。

  張烈露的這一手,看得丁家村男女老少目迷神馳,比電視里的一陽指還弔,想不到這小道士年紀輕輕,法力如此高超。

  張烈連殺二十幾只耗子,還沒完,洞口突然鉆出一只獅子狗大小,渾身黑毛的邪物,張烈微微一笑,“就知道是你,三眼妖鼠。”

  三眼妖鼠最喜歡偷吃尸油修煉,丁家村的祖宗死了不知多少百年,骨灰都化沒了,哪還有什么尸油,但這祖宗占地風水,是個寶穴,藏在其中修煉事半功倍,三眼妖鼠一家老小自然全都搬到里面住了。

  祖墳被邪物作祟,難怪丁家村不得安寧。

  三眼妖鼠張牙舞爪的撲過來,張烈雙手合印,“雷光波!”雙手張揚,合掌間發出雷光,直接將三眼妖鼠轟成渣渣。

  搞定!三眼妖鼠只有一只鼠王,剛才已經死了,剩下那些比貓還大的耗子,只是偷吃了點尸油,還沒修煉成精,自然也好對付。

  三眼妖鼠這種小角色,張烈根本不放在眼內,更兇猛的妖魔鬼怪都斬殺過,何況這小小妖邪,殺了也不長什么功德。

  張烈詢問村長,最近是否有大量村民下葬,果然有五副棺材下土,叫人仔細察看,墳頭都被三眼妖鼠鉆了個洞。

  現在三眼妖鼠被清除,張烈叫他們明天給死者換副好棺木,多燒些元寶蠟燭,好讓他們早日安息。

  丁家村的人對張烈可是徹底信服了,想不到這個喜歡日漫的小年輕,法力如此了得,揮手間便將這些妖物殺個干凈,果然人不可貌相。

  張烈讓村民把這些比貓還大的耗子堆成一堆,澆上香油,全部燒成灰燼。

  耗子身上滿是病毒,更何況偷吃過尸油,毒上加毒,處置不當,會引起瘟疫急病。

  自家祖墳出了妖邪,難怪最近諸事不順,丁壽對張烈千謝萬謝,連夸他法力高超,張烈搖搖手,“事情還沒完。”

  “道長,難道還有什么妖魔?”

  “三眼妖鼠這些低級妖邪都敢在這里安營扎寨,這附近那還有什么妖邪,只是咀咒丁家村的根源還沒找出來,只要這個咀咒一日不除,丁家村就不得安寧,遲早還會引來其他妖邪。”

  既然是背后暗算,破壞祖墳的風水格局,那就肯定在祖墳附近做文章。

  后土乃護衛氣運的關鍵,后土不壞,氣運永昌。丁家村祖墳里住了一窩耗子,恐怕就是祖墳的后土出了問題。

  張烈在后土附近轉悠,找到了最近兩個月內翻新過的痕跡,馬上讓村民往下挖,挖了兩尺左右,挖到一個漆紅色的盒子。

  盒子是柳木盒,五寸見方,做成一個小棺材的模樣,全部漆成紅色,鮮紅得像血,上面還刻滿咒語,里面裝的不知是什么,看上去極端邪異,換了一般人,那敢碰這種東西。

  張烈想打開,用到上百斤的力,居然推不開小棺材的蓋,恐怕是這些咒語作怪,保護著小棺材里面的的物件。

  邪魔外道,也想在我面前逞強?張烈捏個雷印,一掌將小棺材的蓋子拍飛。

  小棺材里是個稻草人,稻草人上面用柳木釘釘著一張黃符,上面寫著一個生辰八字,這生辰八字張烈不用看也知道是丁壽的。

  丁壽是丁家村這一脈氣運最昌盛的人,想破壞丁家村的氣運,咀咒丁壽連帶把丁家村都咒個遍,當然要用丁壽的生辰八字,再加上丁壽身上的物件,頭發或者指甲。

  丁壽是名人,生辰八字當然好辦,如果有心,頭發也不難得到,所以針對丁壽下咒的人,只要道行夠,咀咒丁家村根本不難。

  但這個咀咒只把丁壽咒衰,卻沒要丁壽的性命,不是心地善良,恐怕施展咒術的人法力高不到哪兒去。

  稻草人上面還插著三枚染血的針,分別對應喉嚨,心口,肚臍,正是丁壽身上最痛的三處,丁壽看得出,這分明是針對自己來的。

  “伯父,這咀咒既然針對你而下,還是讓你自己親手破解最好。”丁壽依張烈的話,親自拔出稻草人的三枚針,再將稻草人燒毀,身上隱隱作痛的三處地方,頓時好了不少。

  丁壽本還想找出是誰暗算自己,可這些小人行徑,只要出得起錢,肯定能請到高明人士施展咀咒。

  咀咒之所以陰毒,不但在于索命千里之外,更在于源頭無從奚查。

  人心隔肚皮,生意場上,誰又分得清哪個是君子,哪個是小人,心里有數即可。

  丁壽向張烈請求辟邪的方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防人之心不可無,丁壽可不想自己再中這種邪術。

  張烈見他求得真誠,最主要給的紅包夠豐厚,足足三萬,便答應再幫他一次,在他的黃玉戒指上刻下道宗九字真言咒,再用法力開光。

  “伯父,這枚玉戒指有九字真言咒,再經過我法力加持,有辟邪之效,能保你平安,一般妖邪自不在話下。

  如果有強大妖邪欲對你不利,會最先反應在玉戒上,你將這玉戒戴在左手無名指上,如果玉戒有什么異樣,記得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張烈屢屢展現真材實料,丁壽已經對張烈無條件信服,戴上黃玉戒之后,如獲至寶。

  張烈跟丁家村的人說,祖宗山墳被驚擾,最好打一場法事,向祖宗賠罪。

  眾人也覺得應該打一場法事,本想請張烈幫忙,張烈一口拒絕了,“我比較擅長驅邪治鬼,開光動土風水命理,這些方法我懂得不多,城里肯定有比我更擅長此道者。”

  驅邪治鬼能積攢功德,相對于這些保平安的法事,只有紅包沒有功德,不是走投無路揭不開鍋的話,張烈是不會接的,因為很無聊。

第6章 招攬生意
黑白司命全文閱讀作者:甘純氏加入書架

  丁香小美人見識過張烈的本領后,更堅定了拉張烈進靈異社團的想法,像糯米糍整天粘著張烈,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不知道的還以為丁香倒追張烈呢。

  這還不止,丁香將靈異社團的社員全部介紹給張烈。

  其實靈異社團現在就只剩下兩人,一個是社長丁香,另一個被丁香提拔為副社長的好閨蜜,賴玲玲。

  張烈看著這個眼睛冒著小星星的女同學,有點頭痛。

  她們一起玩過招靈游戲,像筆仙碟仙什么的都玩過,很有心得,希望張烈加入她們,讓她們接觸更多的靈異事件。

  張烈對于這群精力過剩,要玩鬼消耗時間的大學生,沒有絲毫辦法。

  一般人對鬼神都敬而遠之,這要多寂寞才會想要見鬼啊,還是她們沒遇到過厲害的東西,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不過對于她們兩個,張烈還是挺佩服,在李穎母子還霸占著女廁所的時候,她們靈異社團一行人,三更半夜到女廁所找李穎,想看看李穎的鬼長什么樣子的。

  結果看完之后,二十三個社員就只剩下兩個了。

  丁香并不介意人數多少,只是對靈異充滿興趣,希望法力高深的張烈能帶領她們,打開靈異的世界,讓她們長長見識。

  張烈可沒興趣做向導,既然她們想見鬼,便介紹了幾種肯定能見鬼的方法,但她們沒一個敢實施的。

  半夜的時候獨自一人到荒山野嶺的墳頭去,燒香,燒蠟燭元寶,再大喊“回家啦,開飯啦!”必定能見鬼。

  再比如,一個人到醫院太平間玩招靈游戲,招不到鬼張烈都不信。

  但沒一人敢這么干,理由很簡單,一個人,害怕。

  為什么神秘碟仙,筆仙,這些招靈游戲,有時候招不到鬼?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只要身上的命火夠旺,心性堅定,或者像警察,宰豬的,身上煞氣重,或者命格好,達官貴人,有氣運守護,鬼是不敢靠近的。

  再者人氣旺盛的地方,鬼更不敢靠近,尼瑪十幾個人玩招靈游戲,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盼著要見鬼,那個鬼敢靠過來,如果十幾個人的人氣都敢靠過來,那就不是一般的鬼,分分鐘出人命。

  張烈被她們纏得煩了,給她們普及一些靈異的基礎知識,讓她們有所禁忌,記住別干傻事,惹禍上身,到時候誰都救不了她們。

  “丁香姐,張烈都不肯加入我們靈異社團,怎么辦。”

  丁香也苦惱,都說了張烈只要進入靈異社團,她就退位讓賢,把社長的位子讓給他,張烈沒興趣。

  本來想死纏爛打,逼得張烈不勝其煩,自然屈服了,但張烈對這些女孩的耍賴招數完全免疫,任爾一哭二鬧三上吊,我自旁觀加冷笑。

  不應該啊,以本小姐的魅力,居然吸引不了他?

  很快丁香又想到方法了,“別怕,他不是說最近缺錢,想做生意賺點生活費嗎,只要我們幫他找到生意,到時候粘著他,不愁看不到鬼。”

  “這方法好啊,我聽說,平成街尾有間棺材鋪,專賣紙人花圈棺材這些東西,平成街的老師傅也懂得一些驅鬼的方法,不過也不是每單生意都接,有些他搞不定的,就聯系認識的道士幫忙,我們可以到哪里打聽一下。”

  兩人一合計,都覺得這個方法好,馬上坐丁香的奔馳殺向平成棺材鋪。

  平成棺材鋪老陳看到兩個小姑娘跑進來,什么都不買,張口就問他最近哪里鬧鬼,還要鬧得最兇的。

  莫名其妙,老陳將她們兩個來搗亂的趕出去。

  “你信我,我同學真的很厲害,我們學校女廁所鬧鬼,三個道士都搞不定,我同學不費吹灰之力,輕輕松松就將她們超度了。”

  老陳眉毛一挑,難道是他?

  “你同學叫什么名字?”

  丁香一聽,老陳似乎心動了,馬上吹噓,“張烈,人稱張天師。”

  老陳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幸好這句話沒被張烈聽到,否則張烈非要削她們一頓,天師名號也是順便叫的嗎,犯了先人忌諱,張烈起碼要倒霉三天。

  因為大學城女廁所鬧鬼的事,鐘鼎林找過老陳,三個道士有一個是老陳介紹過去的,法力不夠,無法超度李穎母子冤魂,最后被逼無奈,老陳才搬出張超賢的名號。

  要知道在二十年前,張超賢就已經金盤洗手不干了,很多人都不理解道宗泰斗張超賢,為什么突然間就隱遁紅塵。

  后來一個最交好的道友拜訪才發現,張超賢右手已斷,法印丟失,一身法力掉了大半,想斬妖除魔也無能為力了。

  道宗中人都知道張超賢為什么法印丟失,為了不造成恐慌,此事都不外傳。

  要不是老陳被鐘鼎林逼得沒辦法,也不會將張超賢抬出來。

  張烈姓張,或許是張超賢道長的后代,如果他法力真有這么神,或許這件事可以交托他,“你同學真有這么厲害?”

  “杠杠的,”丁香豎起大拇指,“斬妖除魔,他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那好,我這里的確有一件棘手的活兒。

  三匯市西郊,有一處廢棄樓盤,很多流浪漢都在廢樓里蝸居,最近已經死了五個流浪漢,死者都是第二天才發現,全身精血被**干,但是全身上下,一點傷痕都沒有。

  警方搜遍了廢樓,并沒有找到任何蹊蹺之處,派了三十三個警察巡夜,結果第二天發現死了兩個,都一樣全身精血盡失。

  已經請了兩個道士去了,但在第二天,全和死者一樣,連帶道童,全身精血盡失。

  警方為了不制造恐慌,壓住了這件事,暗中尋訪能人異士,希望解決這個靈異事件。

  我跟你說,這件事懸賞高,目前已經有三個人接下,但三個全都死了,因為這件事死亡的人數已經超過十個,如果你同學沒這樣的本事,你可勸住他,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老陳當初聽這件事的時候,也嚇出一身冷汗,根本不敢想象這厲鬼有猛,連警察道士都殺了七個,兇性極重,一般道士哪敢借這種棘手玩意,分分鐘把自己小命丟了。

  丁香聽了也有點怕,這鬼比貞子還猛,分分鐘要你命,但她絕不能慫,“怕什么,我同學什么妖魔鬼怪沒殺過,區區一只小鬼,肯定手到擒來,這件事我代我同學攬下了,就這么說。”

  老陳搖了搖頭,不知者無畏,這兩個丫頭,根本不知道這只厲鬼有多厲害。

  丁香把張烈約了出來,跟他說了具體情況。

  “什么?”張烈一拍桌子彈了起來,抱住丁香的腦瓜子,一招獨龍金剛鉆瘋狂旋轉,差點沒把她的太陽穴鉆穿個洞來,痛得丁香呱呱叫。

  “你知道這鬼有多猛嗎,連道士警察都殺了這么多,你居然把我往這個火坑里推,你是不是想我死給你看?”

  “人家就想看看你怎么捉鬼的,誰叫你不加入我們靈異社團嘛。”

  張烈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親,更不管她大叫非禮,從她身上翻出手機。

  “你干嘛?”

  “干嘛?這生意不是我接的,當然要推掉,還有,你們居然濫用我私人名譽招攬生意,我還要告你們兩個侵犯我私人權益,把你們關個三五七年,免得你們繼續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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