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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傳降頭全文閱讀

祖傳降頭作者:縫補破碎的心

祖傳降頭簡介:什么!欠錢不還?那就給他下個降頭吧
  什么!你媳婦和別人跑了?那就下個降頭吧
  什么!被領導罵了?那就給他下個降頭吧
  遇到不好的事就給他下個降頭吧,童叟無欺。祖傳降頭在手天下我有。 https://www.zhaoshu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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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傳降頭最新章節第25章:化龍成鳳
第2章:意想不到的驚喜
祖傳降頭全文閱讀作者:縫補破碎的心加入書架

  那小鬼到底要自己付出什么代價?

  思及此,朱文干脆關了店,以防下午客人再蜂擁進來買更多護符,自己就真的還不清小鬼了。

  就這樣安安穩穩到了下午四點多,景區的攤販開始陸續關門回家,朱文才拿出玻璃瓶開始認真研究起里面的東西來。

  他翻出爺爺給他的古書對照,覺得這小鬼怎么看都是黑衣降頭師養的小鬼,可他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因為黑衣降頭師養的小鬼通常都需要吸食宿主的精血才能存活,而自己從昨晚到現在,并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看著手臂上那個已經結痂的傷口,朱文可不相信僅憑這么一點兒血就能養活那個小鬼。

  研究了半天也沒個結論,朱文盯著人偶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這一次,腦海里的聲音都沒有,四野沉寂,就好像朱文只是在自言自語。

  他撓了撓頭,覺得這東西比他以往見過的所有東西都詭異,又想到那個渾身是血的人,朱文本能的覺得還是少碰為妙。

  “先收著,等找機會回趟家給老爺子吧。”

  朱文這么想著就把玻璃瓶放進了盒子,安安穩穩的收好。

  剛處置妥當,朱文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看也沒看來電顯示就接了電話,這個時間,除了那個嘮叨的老媽,朱文不做他想。

  他接起電話順勢就道:“媽,你能不能別這么嘮叨?我知道的,規律飲食,規律作息,我守著這個店,游客來得比我都守時,我能不規律嗎?”

  誰知道對方聞言居然沒有跳腳,反而是一陣令人不適的沉默。

  朱文這才覺得不對勁,歪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一拍額頭,他真是……丟人丟大了!

  電話是老宋打來的,老宋是朱文的大學同學,全名宋春光。

  宋春光是個熱心的人,曾任副班長,可卻是號召同學聚會最熱心的一個。

  不過,朱文卻是知道的,宋春光之所以這么熱心,無非是因為暗戀班花李薇薇,醉翁之意不再聚會,而是在李薇薇。

  短暫的沉默后,宋春光噗嗤一聲笑出來:“老朱,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個媽寶。”

  “滾!”

  朱文怒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宋春光收斂了戲弄之心:“今晚同學聚會,來不來?”

  朱文立刻道:“不去,你們大碗云集,我這么個農民工可不敢高攀。”

  宋春光知道朱文還在為上次的事情鬧別扭,便道:“嘿,你還在意這個,怎么玩兒不是玩兒,理那些人干嘛?”

  宋春光說畢賊兮兮的道:“你知道我的,今晚李薇薇也要來,給哥們兒個面子,來捧個人場唄,不然我多尷尬。”

  朱文不留情面的道:“你泡你的妞,跟我毛關系,不去不去,別煩我。”

  眼看朱文就要掛斷電話,宋春光有意無意的嘀咕了一句:“算了,愛來不來,覃燕可也要來。”

  朱文頓時拔高了聲線:“等等,你說誰?!”

  宋春光哈哈大笑:“覃燕,你的女神!”

  就這樣,晚上八點半,朱文準時出現在了宋春光召集的蘭臺酒吧。

  酒吧位于A市最熱鬧的地段,夜生活還沒正式開始,蘭臺酒吧前就已經排起了長隊。

  這個酒吧很牛,據說老板很牛、老板的背景也很牛、所以對顧客的態度更牛。

  沒有通過門口美女審核的男生想都別想進去,而沒有通過門口帥哥審核過的美女,也絕對是不能進的。

  朱文老遠就看見宋春光打扮得光鮮亮麗的站在隊伍里,見朱文過來,宋春光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你怎么穿這么一身?”

  朱文低頭,白T外罩一件黑色的羽絨服,一條半新不舊的牛仔褲,一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板鞋,是一眼就能看透窮的衣著打扮。

  “趕緊,趕緊,給我去旁邊租一身西裝。”宋春光塞了五百塊給朱文,拖拖拽拽就要把朱文弄過去。

  宋春光雖然聲音很低,可還是被有心人聽了去,身邊的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人窮就別來蘭臺丟臉了,以為這是菜市場嗎?誰想來都能來。”

  “可不是,穿那么寒酸,是來酒吧消費還是來應聘的啊?”

  “應聘?就他那樣?也只能來蘭臺倒夜壺了吧。”

  幾個女孩兒說得尖酸刻薄,笑意更是赤裸裸的沒有掩飾。

  朱文漲紅了一張臉,上一次,他在同學聚會上被那個富二代的吳凱軍懟得無地自容,沒想到這一次,還沒看見吳凱軍的面兒呢,就先被別人看扁了!

  朱文在學校時也是品學兼優自尊心超強的他,被女生這么一懟,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他惡狠狠甩開宋春光的手道:“租什么租,我就是這么窮,瞧不起我以后你們這些有錢人聚會,少特么的煩我!”

  朱文說完轉身就走,卻聽見身后一陣騷動。他也沒有回頭,只暗恨自己怎么這么不長記性,又巴巴的跑來被人羞辱。

  誰知身后的哄鬧聲越來越大,就在朱文忍不住要回頭看時,一只手已經軟軟的搭在了朱文的肩膀上:“小哥,你真有性格,姐姐喜歡你。”

  朱文偏頭,看見一個妝容精致的女孩兒正朝自己微微笑著,她見朱文轉頭,立刻拉住了朱文的手道:“今晚蘭臺屬于你,走吧!”

  不等朱文反應過來,他就被那女孩兒拉著越過那些排隊的人群,在那群人艷羨的目光里一點一點走到了蘭臺酒吧的大門。

  “兄弟,兄弟,喂!”

  宋春光朝朱文揮手,朱文立刻道:“那個,我還有朋友。”

  那美女美眸一轉,伸手招了招,宋春光等一行人立刻就跟著朱文進了酒吧。

  人群轟然炸開,可他們卻都沒有辦法,蘭臺就是這么拽,它要誰進,不要誰進,全看門口審核的兩位心情。

  幾人剛進蘭臺,吳凱軍等一眾富二代就笑起來,喝酒的喝酒,掏錢的掏錢,等朱文等人落座才知道,這群富二代居然在打賭,賭自己能不能進蘭臺。

  朱文拳頭緊握,可想了想,又釋然的笑了,宋春光為了李薇薇都能這么低三下四,自己見一見覃燕受這點兒小委屈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端了杯果汁開始向門口張望,滿心期待著覃燕的到來。

  吳凱軍突然坐到他旁邊道:“哥們兒,上次聚會是我不好,我今天借宋春光的酒給你道歉了。”

  他說著用啤酒瓶碰了碰朱文的果汁,一口氣就喝光了一瓶啤酒:“怎么樣?原諒我不?”

  朱文十分尷尬,當一個你以為會懟你的人卻異常尊重你時,你就會有點兒無措。

  “不原諒我?那我再干一瓶?”吳凱軍說著又要拿酒,朱文急忙按住了他的手腕道:“都是同學,什么原諒不原諒的,我早就忘了那事了。”

  “爽快!”

  吳凱軍拍了拍朱文的胸膛,轉眼看見覃燕,立刻就丟下朱文迎了過去。

  李薇薇是班花,覃燕是校花,兩個人都漂亮,可覃燕的美更帶了一股高貴,和覃燕想比,李薇薇就是小家碧玉。

  宋春光倒是頗識時務,覺得自己這樣的普通人就該配小家碧玉,可朱文卻一門心思就喜歡覃燕。

  朱文站起身,看見覃燕揮開了吳凱軍的手,心底有一絲竊喜。

  朱文知道,吳凱軍也喜歡覃燕,當然,整個校區喜歡覃燕的不在少數,其中也不乏高富帥的優良品種。

  朱文明白自己的分量,可還是抑制不住那顆暗戀的心。

  覃燕走到朱文身邊,破天荒的轉頭看了看他道:“朱文,好久不見,精神了啊。”

  朱文激動的結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覃燕看得一笑,干脆就落座到了朱文身邊。

  馨香入懷,朱文激動的雙腿發顫,這可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和女神并肩而座。

  他對面,吳凱軍臉色鐵青,看那樣子恨不得馬上沖上來把他拎出酒吧,可就在朱文覺得吳凱軍要出手時,他卻意外的只是狠狠瞪了朱文一眼,坐到了覃燕的另一邊。

  這不符合常理啊!

  朱文一頭霧水,這吳凱軍今天是轉性了?

  就在此時,一杯酒遞到了朱文手中,覃燕微笑道:“老同學,好久不見了,喝一口?”

  朱文急忙接了酒,誠惶誠恐的和覃燕碰了杯。

  之后覃燕一反常態的熱情,和朱文聊得很嗨,還說朱文自己經營鋪子很有前途,已經是班里憑自己實力最先成為老板的人。

  又說朱文自由自在,住在那種地方每天呼吸氧吧,身體也很好,不用像他們每天被關在格子間,看起來光鮮亮麗,其實每天受氣。

  覃燕的熱絡,讓朱文更加不可思議。

  感受著身邊那些艷羨的眼神,看著吳凱軍那想法脾氣可最終又無奈忍下的模樣,朱文心里是又歡喜又忐忑。

  他可不相信平白而來的好感,在學校里,覃燕就是出了名的眼高于頂,就連吳凱軍那種家世顯赫的富二代都不多看一眼的人,朱文不相信她會突然對自己這么親近。

  是為了氣吳凱軍?

  朱文狐疑的目光看過去,可覃燕笑容親切,眼睛澄澈,又沒有半點兒負氣的模樣。

  那是自己突然開掛,變得有魅力了?

  朱文這念頭剛起,猛然間就想起了早上店鋪里莫名火爆的生意。

  是那東西嗎?!

  朱文豁然坐起身,一定是的,一定是小鬼的手段,否則覃燕和吳凱軍的態度,為什么會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對了,還有剛才門口那個看門的小姐姐,為什么偏偏就挑中了自己,放自己進酒吧?

  朱文目光投向舞池,那些青春靚麗的身影個個衣著華貴,絕對沒有一個像自己這么寒酸。

  是了,除了那個小鬼的手段,朱文真的無法解釋今晚的事。

第3章:該慫時還是得慫
祖傳降頭全文閱讀作者:縫補破碎的心加入書架

  想通其中關鍵,朱文拔腿就要跑。

  他不能再讓小鬼繼續下去,否則,他欠小鬼的只會越來越多。

  而到現在,小鬼都沒有跟他提出過任何要求,但是越是這樣,他心底越忐忑。

  身為白衣降頭師,朱文知道,越厲害的小鬼,所要求的東西就越珍貴,他自問自己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給它。

  誰知道剛抬腳,手肘處就被人掐住,緊接著朱文就被人拖到了衛生間處。

  “臭小子,可以啊,什么時候把覃美女都搞定了?”

  宋春光在我跟前嬉皮笑臉:“還有吳凱軍,我看那小子在你跟前憋著不敢發作的樣子,簡直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

  宋春光朝我擠眉弄眼:“快給我說說,你用什么手段了我也好學學,我家薇薇都不理我。”

  朱文看著宋春光兩眼發光的樣子,實在不知道怎么說,朱總不能告訴他,我跟一只小鬼定了契約,他讓我突然這么呼風喚雨吧。

  朱文只得將他推開,敷衍道:“我怎么知道,或許校花就想刺激刺激別的人,拿我當擋箭牌唄。”

  宋春光聞言一笑,伸手指了指我:“嘿,還保密,你小子不夠意思啊。”

  朱文心煩意亂,不知道該怎么阻止這小鬼,可說實話,心底又有些喜歡這樣的感覺。

  原來受人重視、被人尊敬的滋味是這樣的,難怪那么多人爭上位。

  朱文心底感慨,可宋春光喝多了,見朱文不言語,又撲上來壓住了他,喋喋不休的非要朱文給他傳授經驗。

  朱文和宋春光糾纏在一起時,耳邊突然聽見一陣空靈的聲音道:“我要吃好吃的,我要吃好多好吃的……”

  朱文一驚,把宋春光推開,側耳道:“聽,快聽,誰在說話?”

  宋春光安靜了幾秒,又鬧騰了起來:“你小子別給我打岔,聽什么聽,哪兒有聲音,快老實交代。”

  聽宋春光那么說,朱文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茬了,正要打宋春光,耳邊卻再度響起了那聲音:“好吃的,我要吃好多好吃的……”

  朱文再度停了動作,可周遭一安靜下來,那聲音又沒有了,好像真的是他的幻聽。

  宋春光耐性被磨光了,開始大吼大叫,朱文一個人管不了他,只得抱著他的腋下將他拖回了卡座里。

  覃燕見狀急忙迎了過來:“你要再不回來,我可要報警了。”

  她聲線柔軟,眉宇間都帶著關切,朱文心里咯噔一聲,居然不自覺的就紅了臉。

  暗戀了三年,今天的覃燕,真讓朱文有一種戀愛中男女的感覺,這種感覺酸酸甜甜,讓朱文僅存的理智也頓時消亡。

  他把宋春光架到卡座里,又和覃燕并肩坐了下來。

  此時已經晚上十點多,夜生活正式開始,蘭臺酒吧里的人越來越多,迪高的音樂震天,七彩的霓虹燈式閃爍。

  舞池里人影幢撞,激蕩出的高溫,瞬間點燃了全場。

  舞臺上火花四濺,年輕妖嬈的舞娘們扭動起柔軟的腰肢,讓眾人禁不住尖叫。

  朱文也激動的想跟著叫一聲,卻被覃燕冷冷掃過來的目光嚇得一縮。

  “這,這……”

  朱文攤手:“入鄉隨俗了。”

  覃燕聞言沉了臉:“你們男人入鄉隨俗得倒挺快啊,是不是還想著穿越回去娶個三妻四妾?”

  驟然而來的冰冷,讓朱文比剛才更不知所措。

  “怎么?被我說中心事就啞巴了?”

  覃燕冷冷起身:“掃興,我先回去了!”

  她起身一走,吳凱軍立刻就跟著起了身,與朱文擦肩而過時,吳凱軍道:“臭小子,敢得罪我女人,你特么給老子等著!”

  吳凱軍放了句狠話就追著覃燕而去,而朱文環視周圍,剛才還熱鬧的卡座,此時此刻早已一片詭異的寂靜。

  舞池里的樂聲顯得更加突兀,那一道道帶著說不清道不明情緒的雙眼落在自己身上,朱文覺得自己已經被那些眼神戳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洞。

  “你們這是,這是怎么了?!”

  朱文起身,可那些同學已經一個個陸續離開了卡座,最終只剩下了宋春光。

  他睜開迷迷蒙蒙的雙眼,看了看朱文,突然道:“薇薇呢?我的薇薇呢?”

  朱文指了指門口,宋春光頓時頓足:“怎么都走了?怎么回事啊?”

  朱文道:“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都走了,好像我做錯了什么。”

  往常宋春光一定會安慰安慰朱文,可偏偏宋春光聽見朱文這話后,猛的回身盯著朱文道:“朱文,你小子要不要這么害我?”

  朱文一頭霧水,卻又聽宋春光道:“我這朋友你看不上是吧?看不上就算了!我問你用了什么手段把校花和富二代搞得服服帖帖,你特么就會敷衍我。”

  宋春光抓起外套往肩膀上一甩:“好!我宋春光也不是恬不知恥的人。既然你看不上我,從今往后,我們,一刀兩斷!”

  看著宋春光離去的背影,朱文真的有些無法理解。

  而一個身穿白襯衣黑馬甲的侍應生走到朱文跟前道:“先生,總共9800元。”

  納尼?!

  二十分鐘后,朱文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出了蘭臺酒吧。

  此時門口依舊還排了不少的人,看著那些年輕的臉龐,朱文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倒霉透了。

  每次同學聚會,到最后宋春光都會安排大家AA付款,可今晚……

  他著手機里信用卡的提示消息,長長的嘆了口氣。

  真是倒霉透了!怎么會這么倒霉?!

  難道他以后出門也該看看黃歷?

  朱文正思量著,猛的想起在衛生間時聽見的聲音,因為當時宋春光在跟前鬧騰,又有音樂的聲音,朱文并沒有聽得很仔細。

  可如今回想起來,那聲音稚嫩得似乎是個小孩兒。

  難道,真的是那個小鬼?!

  想想也是,若非小鬼的手段,一向愛懟自己的吳凱軍為什么忍了那么多次,而一向對自己不大待見的覃燕又一反常態的關心自己。

  朱文扶額,他今天的心情真的是坐過山車啊。

  看來得趕緊回去跟那小東西好好談談。

  朱文主意打定,立刻打了一輛車回到了景區的小鋪子里。

  夜晚十一點,景區顯得有些陰森森的。

  參天的樹木遮天蔽日,月色隱在云層之后,晦暗的四野傳出各種各樣夜行動物的啼叫聲。

  平時這個時候朱文要么就是在店里打游戲,要么就是睡覺了,還從沒走過這樣的夜路。

  深一腳淺一腳的來到鋪子前,掏鑰匙開門的一霎,朱文卻感覺到一股凝聚的殺意宛若實質的戳在自己的脊背上,他頓時不敢動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午夜被一頭獨狼盯住,只要你一回頭,就會被對方咬斷喉嚨。

  一陣風過,將云層推開,月色清淺的投射下來,一道被拉長的詭異身影出現在朱文腳下,那人似乎帶著極大的風帽,整個人的身影都藏在了里面,就連影子都顯得那么規整。

  “小子,昨天晚上你見到什么人了嗎?”

  沙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朱文卻似乎嗅到了一股血腥氣息。

  想到昨晚那人離開后的慘叫,他渾身汗毛悚然立起,難道這些人是來殺自己的?!

  “我勸你說實話,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隨著對方的話,朱文明顯感覺到身邊的空氣被壓縮,凝滯成圈將自己緊緊束縛住。

  這種法術,朱文知道,這是黑衣降頭師慣用的小鬼殺人法,這些人是黑衣降頭師?!

  “你說的什么人,我不知道。”

  此時此刻,就算朱文再傻,也知道這群人是沖什么來的了。那個臨死將東西托付給自己的人,必定是被這群人殺了。

  而他們沒有在那人身上找到線索,所以今晚才會在森林里搜索?

  朱文不敢肯定對方是不是故意等自己,還是只是意外撞上自己,可他打算賭一賭。

  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你也看到了,這荒郊野外的,誰會住這里?我今晚也不過是落了東西,才會跟同學聚會完回來取。”

  他這么說,對方并沒有反駁,而是一陣沉默。

  “不信你聞聞,我身上都是酒味,我今晚是去的蘭臺酒吧,你們都不知道那酒吧多難進……”

  朱文一邊瞎謅,一邊卻瞥向四周,昨晚風雨里,他隱約看見兩道身影追著那人去的,這里,會不會還有別人?

  正在朱文思量間,虛空里仿佛有什么開了口,然后他聽見身后的人開口道:“既然如此,拿了東西就快滾,至于今晚的事,你要敢透露半句……”

  朱文立刻接口道:“我今晚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

  對方見他這副慫樣,忍不住桀桀怪笑起來,虛空里仿佛又有誰說了什么,那黑衣人道:“他這種慫貨,還敢在我跟前說謊?”

  朱文立刻陪了一張諂媚的笑臉看過去:“不敢,不敢,我最怕死了,我還沒娶老婆呢。”

  那黑衣人聞言笑得更加開心,就在朱文要松一口氣時,那笑聲戛然而止,就像被人用手生生掐斷一般。

  朱文的心也跟著咯噔一聲漏跳了一拍。

  緊接著,另一道黑色身影從樹梢上跳下來道:“這小子說謊,我的小鬼說,那東西就在他身上!”

  特么的,我去!

  朱文不等對方說完已經順勢一滾,手腳并用的撲入了自己的小屋。

  他剛進屋,就聽見虛空里兩聲“嘻嘻”似乎十分開心。

  朱文頓時想到,對方會突然發現自己持有這小鬼,是不是這小東西使的壞?

  想到自己在酒吧里聽見要吃好吃的話,他腸子都悔青了。

  他虛空里拜了拜:“小祖宗,小爺爺,我錯了,我不該無視你的話,我發誓,只要你不鬧騰,過了今晚,我一定給你準備很多很多好吃的……”

  朱文正拜著,房門卻被人大力撞開。

  陣陣陰風從屋外卷進來,刮得朱文渾身汗毛直立。那不是普通的風,而是小鬼帶起來的風。

  想到這兩個黑衣降頭師的厲害,朱文心底第一次沒了底。

  他在荒郊野外,就算現在報警,等警察來了估計也就給他收收尸了,可要他束手待斃,他真的不甘心!

  云層更加散開,月色清明的照射進來,兩個黑衣降頭師藏在碩大的風帽里,卻腳步一頓,目光齊齊落在了朱文頸邊。

  那里,一根紅繩掛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玉佩上紋路古樸,在月色下散發出淡淡的瑩潤光芒。

  “云龍佩,你是朱家的人?”其中一個黑衣降頭師開口,語調里滿是驚訝。

  另一個則急急道:“朱志遠是你什么人?!”

  朱文聞言一驚,沒想到這倆人居然也認識自己的父親,并且還認識這塊朱家祖傳的玉佩。

  他沉默不語,只想著怎么脫身,卻見對方桀桀笑道:“既然在這里碰到你,那你就別怪我們無情了。”

  “要怪,就怪你朱家太愛管閑事!”

  倆個黑衣降頭師同時念咒,朱文只覺得身邊的空氣被一點點壓縮,他胸腹間火辣辣的疼,氧氣被一點點從肺部抽出。

  他呼吸困難,血液都充盈在頭部,他雙目赤紅,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

  我錯了,我真的發誓以后會給你好吃的,再也不會不理你!

  朱文用最后一絲理智在心底發誓,就在他即將失去意識的一瞬間,身邊的威脅頓時都消失不見,他從半空中跌落在地。

  朱文顧不上其他,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而對面,兩個黑衣降頭師驚慌的道:“怎么,怎么小鬼不聽使喚了?!”

  朱文聞言抬頭,卻聽見一個稚嫩的聲音道:“你要記得,給我好多好吃的哦。”

第4章: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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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剛傳過耳際,還未等朱文徹底回過神來,兩團如同鮮血一般的火紅光暈卻是早就不知何時已然透過幾欲散開的昏暗云靄,頃刻間便逼至了那兩個黑衣降頭師身前。

  “啊…!”也不知是那兩團火紅光暈的力量實在太過刁鉆厲害,還是那兩個黑衣降頭師的能力尤為局限,僅一個照面的霎那工夫,朱文的耳邊當即就傳來了一道極為凄厲的慘叫聲。

  再定睛順著聲音看去時,那兩個黑衣降頭師中的一個已是后仰摔在了地上,另一個則是全身顫栗地呆立在一旁,口中更是傳來一陣陣呼哧呼哧地粗喘聲。

  或許是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給驚到了,還是因為天生的好奇心,也就在下一秒,朱文卻是莫名其妙地循著那喘息聲瞥了過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朱文當場就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緊接著頭皮便猶如被瞬間電擊了般地一片發麻起來,而后背則更是被冷汗濕透了一大片。

  眼神,犀利刁鉆且又透著詭異的陰森。

  若是朱文沒有記錯,爺爺曾不計其數地謹訓過自己,降頭師之所以會分黑白,就正如這黑夜與白晝。

  為了利益,黑衣降頭師可以解決掉任何不利于自己的勢力,即便身為至親,下場仍舊一樣。

  可白衣降頭師卻不同,雖說不會如同白衣天使一般四處救人于水火,但只要有求,便是必定會應。

  曾經有那么一位心理研究學者提及過,在夜間,兇犯的眼睛都是會透著一絲絲地陰綠色,尤其是殺人如麻的,更是相當恐怖至極。

  只可惜,這其中的真假,至今卻是無人未能驗證分毫。

  有道是沒吃過豬肉,也算是有見過豬跑的。

  自小朱文就跟隨在爺爺身邊,什么樣的人他沒有見過?

  沒錯,真正嚇到朱文的,并非是對方的眼神,而是他那隱藏在風帽下暗色臉頰處的一道刀疤,映襯著陰冷的淡藍月色,朱文很清晰地看到那刀疤竟是綠色的。

  當然,畢竟是在江湖上混的,更何況還是降頭師這種特殊職業,若是沒有個兩把刷子,自然只能是坐以待斃的份兒。

  可不,即便是遭受到了如此詭異的重創,那摔倒在地的黑衣降頭師,卻仍舊還是倏地一個鯉魚打挺起了身,旋即一把拉住身旁作勢沖向朱文的同伴,繼而沖著朱文森冷一笑:“哼!都說朱家人最忌豢養小鬼,居然也只不過是傳聞而已!

  呵!臭小子,這次算你狠,以后我們必定會新賬舊賬一起跟你算!”

  話音未落,朱文只感覺一道偌大黑色氣旋閃過眼簾,隨即臉頰旁便迎來一股股冰冷的陰風,一個猝不及防之下,當場就將他給逼得一個跟頭摔倒在了地上,因為刺激,淚水更是禁不住地順勢嘩嘩流下雙頰。

  不過,陰風的勢頭也僅僅只是僵持了三秒而已,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終歸是第一次遭遇到這樣的局面,要說朱文一點兒不畏懼,那肯定是忽悠人的。

  “嘻嘻,膽小鬼,他們已經走了!只是……”剛等朱文緩過氣來,一道熟悉而稚嫩的聲音便再次迎入了他的腦際深處。

  可能是今晚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突兀和詭譎,即便朱文再三忍耐,卻仍然還是不自禁地有些隱隱狂暴了起來,而這聲音的響起無疑便成了點燃他狂暴的導火索。

  “你到底想怎么樣?難道戲弄得我還不夠慘嗎?”抬起右手狠狠一抹隱隱還有些刺痛的眼角之余,朱文卻是猛地一拳砸在了房門上,隨即牙齒一陣緊咬地怒吼道。

  每個人都是有忍耐極限的,就算是再脾性好的人,到了一定的底線,也仍舊還是會施以最為狂亂的一面。

  而對于朱文這種‘身價’的人,發脾氣倒也并非什么稀奇的事情,畢竟現在的生意都難做,稍一老天不給面子,便是只能硬生生地泡面過日子了。

  的確,在昨晚之前,因為生意的寒酸,朱文就是如此。

  直等到今早的生意大開張,朱文本以為自己的人生轉折點總算開始了,卻沒想到不過只是夢一場罷了,非但這般,還因為去了一趟蘭臺而讓自己連下個月的泡面錢都給省了下來。

  “嘻嘻,慘?看來,你總算明白了!”聽聞著朱文的抱怨和憤懣之言,小鬼似乎根本沒有當一回事兒,反之還略帶戲謔地嘻嘻再次笑道。

  “明白?什么意思?”朱文本就已經夠怒火朝天,此時一聽小鬼這話,頓時就忍不住地一陣咆哮起來。

第5章:愿望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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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朱文的再次爆發,這一次小鬼倒是有些在意了起來,森森一笑之下,當即便顫顫地回應道:“嘻嘻,瞧你這火氣,小心火大傷身!

  其實呢,我的意思很簡單,既然你我之間已是有幸結成了契約,那自然一切就得要按照規矩來辦事!

  更何況,依你當前的現狀來看,想必你也是非常需要我的幫助,難道不是嗎?

  當然了,你作為朱家后人,相信你應該非常清楚靈魂契約的利弊關系是什么,但凡是你有求于我的,無論什么,我都會竭盡全力地去滿足你。

  但同時,你自是必定要得遵循我的要求來,否則昨晚在蘭臺所遭遇的一切便就是例子!”

  也不知是被小鬼的一番話給說動了內心,還是心里頭真的有些發虛。

  本還作勢發飆的朱文,經小鬼這么一說之下,滿臉的憤怒之意竟在頃刻間一片煙消云散了開來,眉頭更是禁不住地一陣緊蹙著。

  沒錯,自父親朱志遠離家出走從而音訊全無之后,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卻由此變得越發冷清起來。

  而朱文,也更是因為家境的緣故可沒少受他人的氣,尤其是吳凱軍那個家伙,在大學的那段日子,對于他而言,簡直就是標準的度日如年。

  不過,好在朱文這個人比較看得開,且又有著始終疼愛自己的老媽以及曾也身為白衣降頭師的爺爺。

  雖不似其他家庭那般其樂融融,但小日子過得倒也還算湊合。

  若非不然,恐怕朱文早就已經抑郁得自殺去重新轉世投胎了。

  況且,一直以來,朱文的內心深處都有著三個愿望。

  第一個是找尋到父親朱志遠,無論是死是活。

  第二個是將祖業發揚光大,從而讓老媽和爺爺過上無憂無慮的自在生活。

  至于最后一個,則是朱文心中的女神,覃燕!

  只可惜,借由著現代科技的不斷進步,生意卻著實是一陣日漸蕭條起來。

  而昨晚在蘭臺被小鬼折騰了那一出之后,無疑就是在他本就緊促的經濟能力上來了一記雪上加霜的重創。

  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因為父親朱志遠和小鬼的緣故,今晚所遭遇到的黑衣降頭師,就他們的行事風格及手段,自然不會就此輕易罷休。

  一旦如此,到了那個時候,若是沒有小鬼的相助,只怕后果必定是不堪設想。

  朱文不是傻子,對此,自然是心里非常清晰明了。

  尤為遲疑地咬了咬唇角之余,朱文終于抬起眼眸緊視前方,繼而語氣極為果決地應聲道:“好,但你必須先幫我!

  否則,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答應你的任何條件!”

  “嘻嘻!那自然是沒問題的,保證有求必應!”就如是早就料到朱文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一般,剛等他說完,小鬼便立即極為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夜,很深

  伴隨著濃濃的冰冷氣息,四周的一切早已被濃郁的夜色所籠罩。

  可朱文卻是一夜沒有睡,不是他不困,而是他的腦子里始終都在不住地盤旋著爺爺的那一句句謹訓嚴辭。

  沒錯,小鬼是靈異界最為詭譎的產物,但凡是被其盯上的,最終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而所謂的豢養小鬼,自然無疑就是實實在在的養虎為患。

  饒是契約者與小鬼的感情關系再好,終有一日,契約者卻是仍舊無法逃過被小鬼反噬,這是毋庸置疑的現實。

  如此的先例,自古以來在降頭師這個行業中早就不是少數。

  但就算是這般,為了自身利益也好,抑或是迫于無奈也罷,終究還是會有不計其數的同行去做出這樣的選擇,至于下場如何,自然也就不得而知了。

  朱文不是怕死,而是怕丟盡爺爺和老爸朱志遠身為白衣降頭師的臉面。

  可現狀的局促,朱文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選擇權。

  “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緩緩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角,朱文點了根香煙坐在了電腦前,隨即打開吃雞游戲玩了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伴隨著角色的一聲慘叫,窗外的天色竟是早已一片清亮。

  瞥了一眼電腦上顯示的時間之后,朱文總算是伸了個懶腰轉身去洗手間隨便漱洗了一遍,隨后便照常時間點的作勢去拉開店門準備開張。

  ‘咚咚咚!’可就在這時,店門卻是先一步地被人給敲響了,聽聲音非常急,就如是前天夜里那個急于找尋老爸朱志遠的陌生人一般。

  聽聞著突如其來的急促敲門聲,一個猝不及防之下,朱文不禁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方才還略帶困意的他,頓時就清醒了好多。

  “額…!來了來了!”伴隨著敲門聲,稍作緩了兩秒,朱文連忙扯下保險將店門拉了開來。

  只是,就當朱文拉開房門見到來人的一剎那,卻是瞬間呆在了當場,眼神中更是充盈了一陣驚異。

  來人并非其他,正是昨晚在蘭臺有幸遇到的那個好心女孩兒,若不是她,想必朱文還未進蘭臺,便是就被那些所謂的老同學們給笑到抽筋了。

  “呵呵,怎么?不歡迎嗎?”似乎是感覺出了現場尷尬的氣氛一般,女孩兒略帶猶豫地瞥了一眼朱文身后的店內,隨后微微一笑地問道。

  也或許是出于個人喜好,今天女孩兒并未如同昨晚在蘭臺時的那般濃妝艷抹,而是一身清淡的休閑裝束,乍看起來,竟是尤為地越發可愛清麗。

  “額…!啊?當…當然歡迎!”不知是介于‘幸福’來得太過倉促的緣故,對于女孩兒的突然出現,朱文居然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饒是如此,朱文終究還是連忙一陣臉色通紅的將女孩兒迎進了店內,繼而又給女孩兒倒了一杯熱水端放在了桌子上。

  不過,女孩兒似乎并沒有想要做出任何停留的意思。

  在暢眼打量了一遍店內的環境之后,女孩兒旋即目光柔和地輕瞥向身旁緊隨的朱文問道:“嗯,聽說你叫朱文,對嗎?”

  (未完待續)

第6章:首次合作
祖傳降頭全文閱讀作者:縫補破碎的心加入書架

  “啊?沒錯,我是叫朱文,您是…!”面對女孩兒的倏然詢問,朱文自然是完全沒有料到的,心下一陣大驚之余,當即便極為訝異地緊盯向了女孩兒。

  確實,朱文敢對天發誓,無論是身邊認識的,還是在學校,若非昨晚去蘭臺的話,他絕對保證自己是從未見到過這個女孩兒的。

  何況,就自己這副窮酸樣兒,別說是長相頗為好看的,就算是一般的,都不愿意輕易搭理自己。

  既然如此,那女孩兒又是如何知道了自己名字的呢?

  似是一眼看出了朱文的疑惑,在略帶窘迫地輕笑一聲之際,女孩兒當即非常主動地向朱文伸出了右手,隨后一陣自我介紹道:“呵呵!你好,我叫俞雅!

  如果不是你們昨晚鬧的那一出,恐怕我就真的麻煩大了!”

  “呵呵,麻煩?”聽聞著俞雅的一番言辭,聯想到昨晚在蘭臺的尷尬場景,朱文不自禁一陣自我嘲諷的反問道。

  果真不愧是在蘭臺工作過的,只一瞥眼間,俞雅便是立即就感知到了朱文內心深處的擔憂。

  一陣稍帶窘促的淡笑之下,俞雅連忙解釋道:“哦,你別想多了,我指的麻煩不是因為你,而是我自己!”

  “哦?什么意思?”對于俞雅的辯解,朱文不由微微一愣,繼而有些茫然地詢問道。

  面對朱文的再次反問,俞雅先是有些局促地輕咬了咬粉嫩的唇角,隨即如同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目光沉凝地逼向朱文說道:“行吧,我也就不賣關子了!

  早在半個月前,我弟弟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去了一趟學校回來后,就突然變了個樣兒,特能吃,而且誰都不愿搭理!

  去醫院做了無數的檢查,也花了不少的錢,可醫生就是查不出任何問題。

  后來有老家人聲稱弟弟可能是中了邪,說讓我們全家去找出馬仙試試,結果錢是花進去了,人卻仍舊還是老樣子。

  本以為弟弟真的要沒救了,竟沒想到昨晚通過一個人咨詢到了你,所以我才…!

  你放心,錢絕對沒問題,只要能救我弟弟,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會補齊你的出診費!”

  “啊?一個人?你該不會說的是宋春光吧?”一聽俞雅的這番話,朱文當場就愣怔在了原處,好半天這才一臉無語地干笑道。

  俞雅沒有予以否認,一陣激動之余早已淚眼環轉地緊盯向朱文再次請求道:“嗯,沒錯,就是他!

  他說你是在這里開了個專門賣護符的店子,稱讓我來找你試試看,所以我這才一大早趕了過來!

  朱師傅,算我求你了,就幫幫我,好嗎?”

  “這…!哎!實話告訴你吧,我雖然是賣護符的,可我…!”說到一半,朱文卻沒有再繼續接著辯解地說下去,內心深處則是早已一陣澎湃激涌起來。

  是的,雖說白衣降頭師是可以救人于水火危難之際,但礙于如今的社會形勢,降頭師這個職業終究也只能隱于人群間。

  更何況,饒是朱文身為朱家后人,可他的真正實力,卻是連一個初級都還達不到,如此之下,又何談救人一說?

  當然,若是在遇到黑衣降頭師及俞雅之前,或許朱文真的不會將此當一回事兒。

  但現在,朱文卻是完全陷入了一片強烈的內心掙扎中。

  說實話,朱文很想幫俞雅,就算幫不上,至少昨晚的那個情,他也是一定要還的。

  也許是真的感知到了朱文的為難,俞雅在滿是渴求地再次看了一眼低頭不再言語的朱文之后,終究還是一陣哽咽著轉身緩緩走向了門口。

  “答應她,我可以幫你!”而就在這時,小鬼的聲音卻是驀然出現在了朱文的腦海深處。

  聽見小鬼的這一句話,朱文先是一驚。

  可旋即,朱文便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地全身來了精神,繼而猛地抬頭將目光直逼俞雅即將消失在門口的背影高聲喊道:“我幫你!”

  俞雅自是完全料到朱文會突然改口,一聽之下,當場就是原地一怔。

  但很快,俞雅便頓時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地連忙轉過身,緊接著一臉欣喜若狂地沖到朱文面前,隨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激動地急聲問道:“真的嗎?

  你真的愿意幫我了,對嗎?”

  “額…!嗯!不過,你得先出去讓我準備一下才行!”眼見俞雅的失態,朱文不禁有些窘迫地干笑著點了點頭。

  可同時,朱文的內心深處卻是比考上了劍橋還要異常興奮。

  總算開始了,這是第一次朱文代表朱家出診了,更是代表了爺爺和老爸朱志遠身為白衣降頭師的名聲,若說不激動,那還真的是騙人的。

  不過,這白衣降頭師出診自是不同于醫生那般,只要攜著一個醫藥箱上門便就可以,卻是必須得一切準備齊全。

  尤其是面對被施了降頭、蠱毒、儺術的患者,如果不準備妥當的話,非但救不了任何人,反而還會將自己也置身于危境之下。

  一旦如此,到那時候,只恐死的人就不再是一個兩個了,而是一大片。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一次的出診,朱文是在沒有任何實力且小鬼愿意相助的情況之下。

  也就是說,真正出診的并非他朱文,而是小鬼。

  因此,若是不與小鬼事先通氣做好準備的話,勢必會在出診過程中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行了,既然你愿意幫忙,那你說吧!我到底需要準備些什么?”在將俞雅‘趕’出店子后,朱文連忙轉身走進臥室,隨即一臉肅然地緊聲問道。

  對于朱文的嚴肅,小鬼只是一陣詭譎地嘻嘻一笑,但很快,便是略帶戲謔地回應道:“嘻嘻,準備?嗯,也是,畢竟是第一次出診,形式還是要走的!

  這樣,你只需要帶著三枚銀質的針就可以,到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該怎么做!”

  這小鬼還確實挺有意思的,竟是真把自己當師傅教授起朱文來了。

  當然了,誰讓朱文才剛出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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