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在造人時,有的用泥捏成人的摸樣,可是隨著時間的增長,上帝變得不耐煩了,他開始用木棍攪動泥潭,甩出去的泥點落在地上也變成人,而這些人遠沒有那些經過精雕細琢的人精細——而我就是那個被甩的最隨意的泥點子。
我不是上帝的選民。
我姥姥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我媽媽也是,我也是。我從小接受這種基督教,雖然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上帝,但我還是寄希望于上帝,每天做著“禱告”。可我不是上帝的選民,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我通過自己十八年的行動證明的。
從我生下來那一刻起我就成了棄民——四斤半,這個體重對于那個時代的新生兒來說,算的上是“營養不良”,隨著我的長大,我漸漸發現自己變成了“二級殘廢”。
身高二級殘廢,成績二級殘廢,交際能力二級殘廢,不知道你們見沒見過,父母不疼,親人不愛,沒有人真正坐下來聽你講句話,沒人考慮過我的感受,有人說,他們講究“少數服從多數”,而這里的少數我看是指能力較為強大的人的建議,而那些想我一樣的棄民的建議,從來沒入過裁決者的耳朵。
可能了解我的人覺得我十分的大方愿意與他人分享,可這就像是晚清時候的中國一樣,試問——別人把刀子架在你脖子強制你分享,不分享就給你扣上一個自私鬼的帽子,這種情況下為了自己那為數不多的自尊。我分享了。
現在,我要向我的親人,朋友,向全世界的人說出這句憋了整整十年的話,
“我是上帝的選民,現在是,以后也是,我是不是選民只有自己能夠決定,你們怎么評價是你們的事,與我何干?”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