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水生把鼻青臉腫的張豪扔下了臺,臺下眾人一句話不敢說,都看向遠處看臺上的張家老爺張家赫。
“看來小兒子有出息了,說吧,你想要什么。”
“我全都要!”
“什么?”
“不是說贏了他我就可以得到他的一切嗎?我全都要!地盤、錢、丫鬟、鋪子。我全都要!”
張家赫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
“你三哥和你二哥這幾年可是一直都給至少都給你留了一個院子和一隊丫鬟,你真的什么都不給你三哥留嗎?”
“老頭子,規定上不是說打贏我才能要我的東西嗎,這么多年了,他也沒和我打過呀,憑什么就把我的東西都要了。今年我贏了,我要他的東西合情合理吧!”
“說得好。還有誰不服的嗎?”
張家赫望臺下的眾人,特意看了一眼老二。
老二本欲發作。看到張家赫看了他一眼,便賠笑起來。
“嘿嘿,爹爹,四弟有本事了。身為他的哥哥,我高興啊。
三弟,沒辦法。這都是按照規矩來的,這些年你做的確實太過分了。我都看不下去了。今天算得個教訓吧,三弟加油明年努力努力。”
張謀擺手。幾個人把臺下鼻青臉腫的張豪抬走了。
張謀趕緊小跑到臺上。湊到張水生面前說道:
“四弟是三日不見刮目相看吶。這幾招兒真的是,又準又狠,看著二哥我好生佩服。
老三天天欺負你我早就看不過眼了,今天四弟打得好!”
“你誰呀?”張水生看著眼前這個面相猥瑣的男人說道。
“四弟真的是貴人多忘事。我是你二哥呀。這么多年了,你可能沒見到過我幾回。但這么長時間可都是我幫你把現在你住這個院子保下來的,要不然老三早就搶了。
四弟。你現在出息了,不用我再保你了,現在咱們兩個合作吧!咱們兄弟合心,齊力斷金!”
張謀瞇縫著眼。看著張水生等待著張水生的答復。
張水生沒有回答。向臺下走去。人們讓出了一條道。
張謀對著走遠的張水生說:“四弟,想通了來找我啊!”
張府門前
砰!
張水生一腳踹開張家那像城門一樣的大門,里面的家丁蜂擁而出。朝張水生擺開架勢。
張水生向眾家丁走過去,一伸手。手上的圣氣將一名家丁吸了過來,
“啊——”
家丁驚恐地叫著,其他家丁看到這個場面被嚇得面色鐵青,不敢輕舉妄動。
只見張水生揚起手掌,一巴掌打在了那個家丁的臉上。
“老子他媽才剛走多一會你就認不出來老子了?
他媽的,老子打那個什么三少爺打贏了,現在他的就是我的了,快他媽的帶我去看我的地盤!”
眾家丁聽了這番話面面相覷。
“啪——”
張水生又給了那個家丁一巴掌。
聽不懂老子說話?
“是······是!”哪個家丁臉都被扇腫了,哭著趕緊應和張水生。
張府,聽著像個大宅子。實際上它像個城一樣。張府是城里最顯赫的家族,它占的地盤就好像一個大城里包著一個小城。
家丁給張水生領到一個大院子里。一句話也不敢說。
張水生。又揚起手掌。又給了那家丁一巴掌。
家丁委屈得不得了。哭著哽咽道:“少爺我又怎么了。”
“娘的,也不說說,這是什么地方兒,啞巴啦?帶著你干嘛的,不知道老子不認路?”
“我以為少爺你知道······”
張水生又揚起手掌。家丁趕緊喊道:
“我錯了,少爺,我錯了。這是之前三少爺的院子,三少爺在府里還有六個院子,這個院子是三少爺最喜歡的。”
張水生看了看面前的院子。走廊相間,十步一亭。
院子里有假山,假山上養著各種名貴的花草,五彩繽紛。院中間是個大池塘,池塘約有十丈寬。
池塘里的鯉魚五顏六色。人走過來鯉魚便聚在一起朝人要食,再往里走,就是一個“宮殿”,從外看金碧輝煌。大門都鑲著金邊兒。門柱上鍍著金字兒。上邊兒還掛著個大牌匾,牌匾上寫著“張豪閣”三個金燦燦的大字兒。
“他媽的什么品位。”
張水生看著眼前這個院子說道,“明天讓人給我拆了,把這地方給我改了,給我改成茅廁!”
“哎喲,四少爺,這院子可是花了大價錢的,拆不得呀。”
張水生停聽到這話,又揚起手掌。
“明白了,明白了少爺,我錯了,少爺,明天我就找人。把這拆了改成茅廁。”
家丁趕緊護住自己的臉。
“再多廢話,我把你腦袋扇下來。”
張水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少爺,那池里這七彩錦鯉怎么辦啊?”
“燉了吃。”
“那這些花草呢,這些可都是特別名貴的花。”
“拔了唄,怎么這個你也想吃?”
“不想不想。”
“那他媽就接著給老子帶路!”
家丁不敢再多說廢話,趕緊小跑跟上張水生。
“那張豪還有什么東西?”
這次家丁學聰明了,趕緊接話茬:
“三少爺府里有400來號兒丫鬟,城里15家賭場全是少爺開的。”
“沒了?”
“哎喲,四少爺,這賭場,可是搖錢樹啊。咱們張家一小一半的錢可都是賭場掙來的。”
“那行,現在陪我出府,我要去賭場。”
“少······少爺我這家丁只能留在府里不能出府,出府您最好帶著專門兒陪您出府的家丁。
這樣城外的人看到了咱張府的衣服,就知道咱是什么人了。我這穿的衣服是張府內部的衣服,外人看不出來。”
這次張水生眼睛一瞪,沒多說一句話。
“得,少爺,您不用說了,我跟您走。”
賭場里,男的,有噴著酒氣滿臉通紅的,有坐在桌旁拿筷子吆喝的;女的,有冷空氣里給嬰兒喂奶的,有雙腿跪在地下板凳上的,也有拽著自家男人衣襟的;還有小孩,不時地跑到門外放幾束焰火。
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味道,煙氣味,奶水氣味,口水氣味混合在一起。叫聲,喊聲,罵聲,糾纏在一起。
一個男人踹開大門。徑直走向一個賭桌,讓身后的家丁把錢壓在賭桌上。
“這兒誰管事兒,我要見這管事的!”
一伙兒人瞬間圍了上來。這些人都是圣者三段的高手,其中領頭的還是個圣師。
領頭的說道:
“我就是管事兒的,這位公子是來找茬兒的吧!知道我們這是誰罩的嗎?我們這是張家三少爺罩著的!”
張水生應道:“看到這賭桌上的錢了嗎,我用這些錢買你們這個賭場夠不夠。”
領頭的看了一眼賭桌上的錢,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直接和周圍的人抄起家伙像男人打去。
這樣的男人揮了下手,一到圣氣將面前的人掃倒。
領頭的一看打不過,便搬出張家的名號:“媽的你敢惹張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男人身后的家丁說道:“這位是張家的四少爺,我是府里的家丁,三少爺已經把賭場輸給四少爺了,以后賭場就歸四少爺管了。”
隨后,家丁把張家的家牌亮了出來。
只見那賭場頭頭瞬間變了臉色,急忙磕頭認錯:
“對不起,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四少爺。
三少爺輸給四少爺,這已經全城皆知了,小人也是第一次見四少爺。這次小人有冒犯,還請四少爺多擔待!”
“我來這一趟啊,沒別的意思,”張水生拿起賭桌上的簽子剔起了牙,
“就是和你們說一下。現在這地方都歸我了,桌子上那點兒錢當賞你的。下回爺來了,可注意著點兒。”
“注意,注意,肯定注意,四少爺,您放心。今天開始,我馬六兒。,只聽你少爺一個人的話!”
領頭的男人陪笑著說道。
“得,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難為你了,我去通知一下其他人。”
張水生說罷,揚長而去。
馬六擦了擦汗說道:
“這四少爺平時見不著他,沒想到也不是個善茬,看來以后日子不一定會比在張豪手下舒服多少。”
家丁就這樣帶著張水生逛完了十幾家賭場。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張水生便讓家丁陪他在府里巡視一下他的其他“財產”。
他們路過一個院子,張水生被這個院子吸引住了,這個院子的奢華程度和白天看的院子比只高不低,因為這個院子在晚上甚至也光芒四射,仔細一看,原來這個院子的墻壁上都鑲滿了金銀玉石!
“這個院子誰住啊?”張水生問道。
家丁急忙向他介紹:“這是三少爺夫人們的院子。”
“夫人們?他有幾個老婆?”
“兩個。”
“他娘的還有沒有點兒王法!”
張水生突然想到:
“哎?今天我好像還沒有做惡事。”
便對家丁說:
“你走吧。”
家丁慌了神,仿佛明白了張水生的企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哎,少爺您這是?”
“我讓你走!”張水生瞪向家丁。
“好嘞,我知道了,您別打我。”家丁灰溜溜的走開。
張水生直接推開院子正中間紅色房子的門。這房子正是張豪大夫人的寢室。
張水生只見房中有一女子,20出頭,身上掛滿了金銀玉石首飾。穿著一身紅衣,露著半個酥胸。女人見到那推門的人不是張豪,便大喊:“放肆!你是哪家的下人?敢來我這房里!”
“喲。夫人這語氣好威風啊。”
“你信不信我家相公回來打斷你的腿?”
那女人眉頭一橫,盡顯潑辣。可女人略顯稚嫩的臉龐卻讓她狠不起來。
“夫人可知,今日三少爺輸給四少爺了?”
“那又怎樣,我那相公早晚會贏回來!”
“可是三少爺把什么都輸給四少爺了。”張水生捏著嗓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說了我們家老三遲早會東山再起!你這下人,別狗眼看人低,再怎么說,我也是張府的夫人!”
可張水生說著說著便邪笑著打開了無線彈藥。
那張豪的夫人看張水生表情不對,便直接大叫:“救命啊,來人啊!相公,快來救我啊!
張水生邊脫衣服邊走向女人。女人步步后退,卻是退到了床上。
“呀,夫人,這不是挺主動的嘛?”
“救命啊,來人啊!”
女人的嗓子已喊到嘶啞。她的音調在張水生走到她面前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