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開門聲壞了張水生的好事。
“老婆!我回來了,快跑,快跑!”
推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昏迷剛醒的張豪。
“啊!你在干什么!”
見到張水生正要對自己的妻子行那不軌之事。張豪瞬間顧不得身上的傷,徑直向張水生沖過來。
可他現在不過是個圣師,哪里是大圣師張水生的對手。張水生向著沖過來的張豪一巴掌把他扇在地上。
“相公!”
張豪的大夫人看到自己的相公被打,跪在了地上,哀求著張水生:
“求求你別打他,你要對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要再打我相公了。”
張水生看著眼前的女人,突然想起,自己的行為和當時自己的老板做的事又有什么區別呢?錯在張豪,欺辱他的也是張豪,和他夫人有什么關系呢?
于是張水生對跪下的女人說道:“我不碰你,我還怕你臟了我呢。”
“謝謝四弟,謝謝四弟!”女人趕忙磕頭求饒。他又提起躺在地上的張豪質問道:
“為什么欺負我!”
張豪不說話。
“啪——”
張水生給了張豪一巴掌。
“我他媽問你話呢!”
張豪被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下頜好像也被打錯位了。
“因······因為張謀。”
“張某是誰?”
張水生問道。
“他,他是你二哥呀!和我一起在臺子上那個!”
張水生回想起來,就是白天時要拉他入伙的那個人。
張水生繼續質問道:“他干什么了?”
“老二說要和我合作,我們兩個就能一起對付大姐。
大姐,這些年來一直護著你。老二說,大姐是把你當成小金庫兒了。你是個廢物,但是不能參加比武。大姐就能把她的資產放到你那兒,這樣哪天他比武輸了也不會立馬失去一切。
所以我和老二就決定先把你的東西都吞掉。”
“我問的不是這個。”
張水生打斷了張豪。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就是問你,前幾天你為什么敢打我。”
張豪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張水生生氣的不是這些年來的羞辱,而是自己打了他一次。
“這么多年不一直都······”
“我都說了我沒問這些年,我問的是那天!”
張水生突然發難,給了張豪一拳。
張豪覺得眼前這個人已經瘋了,不敢再說話。他挨了一拳也不能說話了。
“我這個人也是講道理的。”
張水生把張豪的頭按在張豪大老婆面前,對著張豪的老婆說:
“給我扇他!”
張豪的老婆疑惑地看著張水生。
“我說你給我扇他!”
可張豪的老婆哪里敢動手。
“好,你不扇那我扇!”
張水生將一道圣氣聚在手中一巴掌沖著張豪的臉扇了過去。張豪慘叫一聲被扇到了一邊。頭撞到桌子給桌子捅了個大洞,昏死過去。
張豪的大老婆慘叫起來。張水生又一腳踢向張浩的命根子,張豪又慘叫一聲醒了過來,捂著自己的命根子在地上佝僂這身子張嘴叫不出聲。
“看到了嗎?”
張水生對著張豪那個眼睛已經哭紅了的大老婆說道。
“你不打他那就我打他!給我打!”
張水生把張豪的頭再一次按到他的大老婆面前。
只見女人顫顫巍巍地用手扇了張豪一巴掌。
這一巴掌綿軟無力,與其說是打,不如說是摸。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再次響起。
張水生又一巴掌扇在了張豪的臉上。張豪一聲悶哼,這次卻是沒有昏死過去。
“你扇的太輕了,如果下次你還這么打就換我打他。”
“我錯了,我錯了,我現在就打,現在就打!”
女人趕緊哭著說道。
她哭著舉起了巴掌,輪圓了胳膊,
“啪——”
打在張豪的臉上,然后抬頭看著張水生。
張水生說道:“看我干嘛呀,讓你停了嗎?繼續呀!”
女人看著眼前的張水生宛如一個惡魔。
遲疑了一下又打了張豪一巴掌。
“怎么又停了?”張水城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我打呀?”
不是不是不是。我······我來就行,我來就行!”
女人趕緊回復。
“啪——
啪——
啪——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夜空中回響。這陣響聲一直響到了第二天早上。啪啪的響聲仍然沒有停止。
“好啦,差不多好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張水生終于心滿意足地說道。
女人的手已經血肉模糊,張豪的臉也被硬生生地打掉了好幾塊肉了。臉上的肥油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張水生又拽著裝張豪的頭發對他說道:
“兄弟,咱們兩個怎么說,也算是兄弟一場。我這個人呢,也是講道理的。
我一直信奉一個道理,那就是
“君子報仇,十倍不多”,更何況我不是什么君子,所以多出十倍沒什么大問題吧。”
“嗚嗚——”
張豪口齒不清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張水生見狀笑道:
“那就請哥哥多包涵了,這個院子你接著住吧,哈哈哈哈!”
張水生揚長而去。
“修改器我現在的等級有沒有增加?”
出了大門的張水生心滿意足地查看自己解鎖的功能。
“解鎖新功能,無敵。長按開關查看功能詳情。”
“我操無敵這么牛逼?老子看看。”
張水生急忙長按點開開關。
“我操就五秒。”
張水生看著這個功能大失所望。
“媽的其他功能沒有加強就算了,這個功能他媽的就五秒。修改器,還能再提升嗎?”
修改器無奈地回答道:
“此技能會有后續提升,但無法上升時間至永久。”
“媽的垃圾東西,老子白忙活一晚上。算了,現在回去睡覺吧。”
張水生已經幾天沒睡好了,打著哈欠準備找丫鬟頭頭去睡覺。”
“來了來了,開始了,快走!”
一眾丫鬟竟把張水生推開。朝著擂臺的方向跑去。
“哎,四少爺真就沒人認識了唄。”
張水生感嘆道。
突然一個家丁也把他撞開了。張水生直接把那個家丁拉住,
“哎哎哎?你小子怎么回事兒啊?”
張水生拉住的正是那天陪他去賭場那個家丁。可這個家丁卻完全沒有害怕,似乎是忘了張水生當時的的兇神惡煞。
“哎,四少爺你怎么還在這兒啊,趕緊去看戲呀!”
“看戲?什么戲?”
張水生好奇上來了。
“您這都不知道?”家丁看張水生好像在看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嬰兒一樣。
“和大小姐有三年之約的那個上門兒女婿過來比武了呀!”
“比武?三年之約?”
“對呀,三年前大小姐直接去他家退婚,我告訴你,當時那大小姐,那是意氣風發······”
“好了好了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那男的是不是姓蕭啊?”
“少爺。你這不是知道嗎。
蕭家小少爺蕭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那我弄明白了,那大姐要輸了。”
“少爺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咱家大小姐可是天才!小小年紀就······”
“她是天才,人家是主角呀。快走快走,快帶我也去看看。”
張水生馬上就睡意全無。
“什么主角呀?”
“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別問了,那個誰,你怎么話那么多!”
“少爺,我不是那個誰,我是府里的家丁總管張順。”
“哎呀,你愛誰誰,快帶我去!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競技場上人聲鼎沸,比上次看張水生打張豪的人都多,烏泱泱一大片的人圍著擂臺。這次和上次來的人有些許不同,上次來的人都是社會名流,而這次來的明顯都是百姓來看熱鬧的。連賭館里的賭徒都來了。甚至還有幾個婦女抱著孩子喂奶也來了。
“怎么這么多人啊。”張水生在臺下被擠來擠去。”
“嗨,這次城里的百姓都來了,就是為了看這場世紀大戰。你看臺上的大小姐!”
只見他張家大姐威風凜然地站在臺上,手持長劍,閉目凝神。那叫一個英姿颯爽。
“臺上怎么只有她一個人,不是比武嗎?”
“嗨,老爺怎么可能讓這個比武這么順利,早就派人把那小子攔住了,估計是不能讓他活著過來了!”
“哈哈哈哈,不會的,你放心,他肯定回來。”
張水生自信地說道。
“少爺,你可別小看咱張家的高手,咱們派出去的可都是······”
張順話還沒說完,天空中一個男人揮動著翅膀飛了下來。
“臥槽,居然沒攔住?”
“那肯定攔不住。”
只見那少年對著眾人喊道:
“30年河東30年河西,莫欺,那個什么來著。
反正我不窮!”
“這文化水平還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