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意外,趙星海被控制住。
在皇普昌和龍紋戰的強烈堅持下,他沒有當場慘死,而是被封了丹田閉了識海,然后被帶到了許之信身死的地方。
至于大家同樣是被玩弄了,為何皇普昌和龍紋戰兩人的情緒如此飽滿,在場的出了羅跡,其他人也無從得知。
但趙星海未來的路,已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無非是被那兩位泄憤之后,用人頭來祭奠死去的許之信。
現在大家更關心的是鎮世塔將花落誰家,以及浮空島接下來這半年的使用權歸誰。
“哈哈哈哈,這鎮世塔就是一個詛咒,你們...”
“強烈建議禁了他的言。”羅跡淡淡的看了趙星海一眼,然后環視一周,“大家各有算計,這無傷大雅。
但這貨可能知道的有點多,難免被他鉆了空子,挑撥離間,傷了彼此的和氣。”
此時,浮空島無主,之前的意見領袖趙月流也重傷,云家的發言人羅跡無疑成為此時最具有話語權的一位。
更重要的是,他們之間確實各有不能明說的秘密。
當即,一聲慘叫后,趙星海被皇普昌和龍紋戰粗暴的破壞了聲帶,順帶著被打掉了滿嘴的牙齒。
這種暴虐讓死了侄子的許正陽都為之側目。
攻打趙家小院的時候這兩人到底經歷了什么啊?
羅跡面無表情,唯恐那兩人知道他知道他們的經歷,徒增麻煩。
“趙星海雖然有挑撥的意思,但晚輩確實有個猜測。”羅跡不顧其他人疑惑不解的表情,自顧的繼續說道。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根據許之信許兄和趙星海的經歷,晚輩不得不懷疑這鎮世塔不是王冠但勝似王冠。”
“我的猜測是,鎮世塔是蒼冥界的唯一智慧種族的氣運靈寶,它對這個世界的作用遠遠不是一個王冠所能比擬的。”
“我們云家的人無緣測試契合度,但我想即便我們中有人有幸完美契合這鎮世塔,成為真正的塔主,也無法順利將之帶出蒼冥界。”
羅跡呃猜測讓其他人額頭緊蹙,許正陽半信半疑的問道:“你這種猜測可有憑證?僅僅是因為我侄兒和趙星海的遭遇嗎?”
羅跡沒回直接回答許正陽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諸位是否知道國運珠?就是我們坤澤界幾大真理國度特有的國運靈寶。”
古意,龍紋戰等四人點點頭表示知道國運珠的存在,而其他人則有些茫然。
“國運珠是一個真理國度一切氣運的凝結,那是一個真理國度最為重要的寶物,不是先天靈物卻比任何一件先天靈物都重要。
那是真理國度的真理本理。”古意簡單的說了一下國運珠的情況。
“我們諸夏盟持有國運珠大概一萬年左右,而自由神域,眾城之城,狂獵國度都持有國運珠萬年以上。
但這萬年來,有眾多破妄老祖經手過國運珠,若說這些老祖里都潔白如玉,思想境界無比高尚,我想你們自己也不會相信,即便這些老祖中一部分是咱們各大世家的先輩。”羅跡微笑著說道。
“羅小友,你想說什么?”
“你說,國運珠有多么強大,曾經掌控過它們的老祖們最清楚,但為何就沒有老祖在飛升的時候帶走它們呢?
是覺著它們在天界無用武之地,還是根本就帶不走?”
羅跡這一問,意味深長。
雖然是個選擇,但沒人會認為是第一種情況。
國運珠作為真理本理,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在天界還能發揮作用,也會有老祖利益熏心之下,帶著它一起飛升。
而諸夏盟的國運珠依然保有數之極的九枚國運珠,這只能說明一件事,國運珠帶不走,因為國運無法被帶走。
“這鎮世塔雖然遠遠無法跟國運珠相提并論,但它的性質跟國運珠可能是類似的,之所以沒有那么強大,也是跟荒人一族的現狀有關。”
“所以,我猜測這鎮世塔無法被帶出蒼冥界,天道或者說世界意識不允許!”
“現在回想起來,我有些明白為何當初以鎮世塔為交易進行立誓的時候天道有感?因為天道在關注著荒人一族,以及...鎮世塔。”
最后羅跡總結道:“如果本身氣運不足,強行掌控鎮世塔就會被鎮世塔反噬。如果強行將鎮世塔帶離蒼冥界也會遭到天道的針對。
即便僥幸帶到坤澤界,但那里有國運珠的存在,我想國運珠可不會允許一個外來的族運靈寶挖自己的墻角吧。
屆時,這鎮世塔估計就是廢鐵一個。
當然,這僅僅是晚輩根據國運珠聯想到的猜測。”
說道這里,羅跡靦腆的笑了笑,“盡管如此,晚輩依然想競爭一下鎮世塔,哪怕不能帶離蒼冥界,也可以在這里耍耍威風。
所以,晚輩并不指望這只言片語勸退大家。”
聽完羅跡的分析,眾修士沉默,羅跡所說并非毫無根據的臆想,仔細分析一下,確實有道理。
但如果真如羅跡所說,這鎮世塔最多也就能在蒼冥界耍耍威風,那這玩意兒還沒浮空島的價值大呢!
君不見那趙星海單憑一個浮空島就將云劍修困到沉默,將皇普昌和龍紋戰弄到崩潰,其他人也都咬牙切齒。
趙星海突然突出一口血,這是老血,臉色也瞬間變得灰敗,他聰明反被聰明誤,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拼著損失一個西瓜去爭奪一粒芝麻,最后落得如此下場。
但是,但是大家總覺著有些不甘心。
“羅跡,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鎮世塔的情況,所以當時試緣的時候,你堅持要大祭司而沒有選擇優先試緣?”死了侄子,又面臨幻想破滅的許正陽心態都炸了,于是將矛頭指向羅跡。
羅跡還未說話,云青天就開始擼袖子了,云飄飄則是平靜的看著許正陽,許正陽心頭的怒火瞬間被極度冰寒的冷水澆滅。
云飄飄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許前輩,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這種笑話你也敢說出口?”羅跡嘴角的嘲諷絲毫不加掩飾。
“且不說,那時我對鎮世塔的了解比你們都少。
哪怕到現在,我羅跡都不敢確認自己的分析,依然保持著對鎮世塔的一份渴望,就算我那時候知道,我說與大家聽的話,你們能信?
怕不是會認為我羅跡將大家當傻子,大家一起罵我羅跡妖言惑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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