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發現連更30天,貌似要日更3000字才行。尷尬,不懂規則啊。。。)
沈老板饒有興趣的看著余牧笛,“這么說來,你跟趙山認識?”
余牧笛下意識地反問道:“趙山?”
“就是你嘴里的趙大頭。”沈老板笑了笑,“既然你連他名字都不知道,那找他是要干嘛?”
余牧笛嘴里一陣發苦,似是剛才的烈酒還在喉嚨里肆虐一般。他啞著嗓子說道:“我是來找他的一個朋友,今晚他應該也在這里。他的名字叫周宇。”
“哦,小宇啊。我知道,他們一塊兒組樂隊的嘛,趙山是主唱,小宇之前是鍵盤,不過最近來得少了。怎么?找他們倆是?”
沈老板臉上的表情依舊笑得莫名。余牧笛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客氣,自己身上除了這一身病號服,便沒有別的什么特別的了,總不至于只是單純的看自己順眼吧?
想不通原由,余牧笛只好繼續端著,“這,就不是太方便說了。您只用給我說,他們,在還是不在?”
沈老板的嘴角輕輕地抽動了一下,一直笑著的臉終于慢慢地拉了下來。他嘆了口氣說:“趙山雖然只是我這兒的主唱,但也算是我的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這一點余兄弟是知道的吧?”
這句半是試探半是威脅的話,在余牧笛耳聽來,有些刺耳。
他明白了沈老板應該是誤會了,誤以為自己是來找茬的。連忙解釋道:“我只是來提醒他們,這會兒開車回去,容易出車禍,沒別的意思。”
沒承想,這句話,聽在沈老板耳中,更像是一種赤裸裸的威脅。他的臉色徹底的冷了。“余兄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雖然我不清楚你們有什么過節,但冤家宜解不宜結,何不就在我這兒,消了這誤會呢?”
看來沈老板是想幫忙出頭,但余牧笛本只是想找到周宇問問,并非是為了別的事情而來。只見事情越抹越黑,他也有些無奈。
“沈老板,您確實是誤會了。我知道他們今晚還要開車回學校,酒后開車可不安全,車禍了可是會沒命的!”
沈老板聽到這句話,騰地站了起來,滿是失望和不解,“余兄弟,你年紀輕輕,何必這么咄咄逼人呢?”
余牧笛也欲哭無淚,明明自己已經很努力地在解釋了,但是感覺怎么也說不明白。因為這些事情還沒有發生,現在這樣說出來,被當成是一種威脅也不奇怪。但是這又該如何解釋呢?難不成說自己是從未來穿越回來?
余牧笛也跟著沈老板站起身來,腦子突然有點暈,不知道是不是剛剛那杯酒喝得太快。又或者。
“你,你在酒里放了?”
余牧笛大驚失色,瞬間想到了一種可能,雖然他沒怎么經歷過酒吧斗狠的場景,但是心中的驚駭還是無以復加。青天白日,這老板,總不可能真的會下毒吧?
沈老板淡淡地說道:“年輕人有些心浮氣躁,可以理解,好好睡一覺,睡一覺就什么都忘了。”
余牧笛感覺眼前有些發昏,原來這個老板在叫他進場的時候,就安了心思,要不然怎么會提前在酒里種下手段。他后背冷汗直流,回憶起聽過的那些都市傳說,什么人口販賣、割腎賣肝之類的,連呼吸都喘了起來。
沈老板轉身的時候,對著一直跟在左右的兩個壯漢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左一右向余牧笛靠了過來。
余牧笛慌忙地后退,但奈何他坐的位置本就是酒吧的一角,和大廳還隔著一個立柱,視線更加不好,這時候也沒有太多人關注這個方向。
其中一個黑衣人沉聲說道:“把他扔到后面的雜物間。”
余牧笛心中特別著急,自己的身體已經貼著冰冷的墻壁,退無可退了。酒吧本就是在堤壩下面沿江而建,這個墻壁后面只有巖石和泥土。該怎么脫身?
腦袋昏聵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余牧笛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對,跨越,沒有辦法的辦法,自己好像也只能依靠這個還不太熟練的技能了。
只是剎那間,兩個壯漢突然覺得有一絲怪異的感覺,饒是他倆平時都膽大,此刻不免也有些汗毛倒立的感覺。因為他們眼前的那個穿著病號服的人,突的就從眼前消失了!沒有一絲征兆,沒留一點痕跡!
沈老板還未走遠,聽到異動,連忙走了過來,卻也看到了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心里不免一寒,怎么可能,一個大活人,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剛剛那杯酒里面沈老板放了一點聽話水,酒吧里畢竟魚龍混雜,所以有很多這類的東西。也正是因為魚龍混雜,他自然也聽說過很多都市靈異傳說,知道這個世界有很多解釋不清的事情。但是他不明白的是,這個年輕人,明明已經被逼到墻角了,這到底是障眼法?還是真的見了鬼?
沈老板連忙叫過兩個手下,吩咐了此事不能聲張。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本只想給這個找事兒的年輕人一點教訓,卻沒想到遇到這樣的怪事。要是這人的家屬找過來,看監控只有人進,沒人出,那自己這家店可真的要黃。
想了想,對,何不從監控著手看一下,能不能慢放,看看那人究竟去了哪里。但是在這之前,應該要先知會一聲趙山,至少這事兒因他而起,自己不過是幫他出頭罷了。想到這一環節,沈老板連忙急匆匆地上了樓,向那間小隔間走去。
這里不是KTV,沒有設立單獨的包房,隔間之間只有一些綠植花架相隔開,二樓一面臨江,有大大的落地窗,貼著大廳這一面,則是半人高的鏤空木制欄桿,正好對著舞臺中央。
沈老板心急火燎地拉開簾子,房間里正是余牧笛心心念道的周宇一行人。趙大頭和周宇還在喝著啤酒,幾個女孩兒則聚在一起低著頭談笑,絲毫沒介意有人進來,想來他們也是相熟已久,并不拘泥。
看見沈老板進了房間,趙山熱情地迎了上去,說到底,這是老板,是給自己開工錢的大爺,趙山滿臉堆笑,“沈哥,您今天還親自來場子里啊?”
沈老板面色不善,把趙山拉到一旁,貼著他的耳朵沉聲問道:“你小子怎么搞的?今天生日趴也有人找茬?”
趙山很是奇怪,自己并沒有跟什么人有過節啊?他不解地問:“哥,啥事兒啊?我不知道啊。”
看著趙大頭和沈老板交頭接耳,周宇卻突然站了起來,湊近兩人身旁,幽幽地說了一句:“沈哥,您這兒剛剛,是不是,有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