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鐵柱氣得上去就是一腳,把李園踹飛了幾米遠。
李園也不是吃素的,爬起來就和楊鐵柱干在了一起。
女人打架和男人不一樣,完全不管什么招式,又抓又咬,倒也難纏得很!
眼看著越鬧越大,其他人趕緊過去勸架。
最后還是楊金柱和楊銅柱的老婆,把李園給送回家了。
……
剛剛李園那一句,不僅楊鐵柱生氣,楊銀柱的臉色也綠了。
畢竟曹艷是自己的老婆啊、楊鐵柱的嫂子!
李園這女人當眾這種話,的確太過分了!
不過生氣的同時,楊銀柱也覺得不太對勁。
他和另外三個人不太一樣,是讀過書的,有點頭腦。
楊銀柱發覺,葉嬌貌似沒啥事一樣,怎么反倒是老四家的那傻婆娘,好像中了降頭似的?
心里正懷疑呢,李鐵柱端著一杯酒站了起來,道:“二哥,你千萬別聽我家那傻婆娘胡八道啊!這杯酒我干了,你隨意!”
“沒事!”
楊銀柱陪他喝了一杯,然后準備去東廂房看看,是不是搞錯了。
見狀,曹艷趕緊拉住他。
楊銀柱沒好氣道:“你干啥?”
“哎呀!”
當時曹艷手里端著一大杯酒,裝作不心的樣子,全部倒在了楊銀柱的身上。
“你……”
楊銀柱氣得不輕。
曹艷諂笑了笑,拉著楊銀柱道:“不就灑了點酒嘛,生什么氣,走去臥室,我給你找件干凈的換上。”
楊銀柱哪里能想到,自己的老婆已經“投誠”了,而且還給自己準備了一張符箓,就和曹艷一起去臥室了。
……
很快,兩人回來了。
曹艷看著張遠和葉嬌,沖兩人偷偷點了點頭,示意聽話符已經貼上去了。
楊銀柱還沒剛坐下,又站了起來,道:“今晚氣溫挺低的,我去老舅那看看,他被子夠不夠,別凍著了。”
“回來!”
曹艷看著楊銀柱的背影,試著喊了一句。
話音剛落,楊銀柱乖乖回來坐下了,然后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見狀,曹艷心中大喜!
遠給的這什么聽話符,還真有用啊!
有了這東西,以后自己再也不怕他了!
曹艷喝了杯酒、壯了壯膽子,聲吩咐道:“去打楊鐵柱,往死里打!”
楊銀柱立即起身,走到楊鐵柱身邊。
楊鐵柱一陣摸不著頭腦,道:“二哥,怎么了?”
砰!
楊銀柱也不廢話,上去就是一拳。
“你……”
楊鐵柱“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道:“老二,你干什么?”
楊銀柱拿起盛湯的大碗,“砰”的一下,沖楊鐵柱的腦袋又是一記!
楊鐵柱哪里咽得下這口氣,立刻和楊銀柱打成了一團!
他尋思,老二肯定是因為自己婆娘剛剛那句話生氣了,所以才忍不住動手!
但那的主意,可是你老二出的,現在反倒怪我?
所以,楊鐵柱打起來也是毫不留情。
他平時就對老二不太服氣,今弟兄兩人終于徹底爆發了。
楊金柱、楊銅柱見勢不妙,趕緊拉架。
可是,兩人拉得太兇,根本就拉不住。
……
不一會兒,楊金柱和楊銅柱的老婆回來了,也趕緊去拉架。
但沒想到,李園也跟著回來了!
雖然李園罵起自己男人來絲毫不留情面,但見楊銀柱打自己男人,她也忍不住了,立即加入戰團!
曹艷尋思,自己也不能閑著,否則容易被人懷疑,所以也沖了上去。
一時間,一家人亂成一鍋粥。
……
打了半,楊銀柱和楊鐵柱都是血流如注、傷得不輕。
尤其是楊銀柱,他雖然是二哥,身體比起楊鐵柱來,卻是差得遠了,最后被打得昏死過去。
就連拉架的幾個人,臉上也都青一塊、紫一塊的。
曹艷怕其他人發現貓膩,亂戰之中,早偷偷把楊銀柱身上的符箓給揭掉了。
這時,孔祥閔才從東廂房出來。
他年紀大了、耳朵不太好使,本以為自己一出手,現在肯定水到渠成了。
沒想到,堂屋里竟亂成了這樣!
最后,楊銀柱和楊鐵柱都被送去了集鎮上的衛生所。
曹艷怕人懷疑,也只能跟去。
只有張遠和葉嬌還在酒桌上,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
姐弟倆一身的酒氣。
回到家,趕緊洗洗睡了。
躺在被窩里,葉嬌道:“今楊銀柱和楊鐵柱打成這樣,以后關系肯定也好不起來了!”
張遠道:“咱們該怎么辦了?”
葉嬌道:“你得心下楊鐵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這家伙不定會把怒火轉移到你身上!”
張遠輕笑道:“我還能怕他不成!”
葉嬌一想也是。
遠弟弟本事那么大,怎會怕楊鐵柱一介莽夫。
沉寂片刻,葉嬌感慨道:“今這事,還得多虧曹艷姐姐!以后找機會,得好好感謝她一下!”
“是啊!”張遠心道,她不僅人好,身材也挺好的!
可能因為喝了酒,葉嬌終于還是沒忍住心里那個疑問,道:“遠,我問你個事情,你得如實回答我!”
張遠道:“什么事?”
葉嬌道:“那晚上,楊銀柱家的火災,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遠醞釀片刻,就把事情來龍去脈了,楊銀柱想陷害自己,被自己得知了之后,來了個將計就計。
當然,把曹艷綁在床上那段,給忽略掉了。
葉嬌顯然不太滿意,道:“就這?”
張遠反問道:“你以為呢?”
葉嬌道:“你和曹艷……你倆……到底有沒有睡覺?”
“咳咳……冤枉啊!”張遠道,“姐,你看我像那種人么?”
葉嬌道:“像!”
見張遠不吱聲,葉嬌又道:“今早上,她還夸你‘中用’來著,怎么解釋?”
張遠道:“這個神經大條的女人,就知道胡八道,有什么可信度!我和你還睡過覺呢,現在不正睡呢嘛!”
葉嬌“切”了一聲,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算了,睡覺吧!”
按理來,張遠和葉嬌只是姐弟,和曹艷睡一次,也沒什么。
但不知為何,張遠心里總是有一種出軌的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