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曹艷又來了。
這次,是來分享好消息的!
昨晚上,楊銀柱著實被打得不輕,渾身多處骨折,兩條腿都斷了。
雖然現在他人在家里,但傷筋動骨一百,至少三個月內是沒法動了。
李園因為中了降頭,發了一場高燒,現在還在集鎮醫院掛水。
但她男人楊鐵柱還好,這家伙身子骨壯實,居然只是一些輕傷。
……
張遠和葉嬌聽完,都是松了口氣。
半晌,葉嬌忽道:“對了,孔祥閔呢?”
曹艷道:“現在住在老大楊金柱家。”
葉嬌看向張遠,道:“遠,這個人咱們還得留下神,不他會請狐仙么!”
張遠:“蛇妖我們都不怕,狐仙又能厲害到哪里去!”
葉嬌白了他一眼,道:“不太太大意了!要不今晚上,咱們去一趟楊金柱家。現在楊銀柱廢了,也就楊金柱話算數了,正好去探探孔祥閔的虛實。”
張遠道:“也好。”
曹艷看著被窩里的兩人,道:“那行,妹妹、遠,你們繼續睡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等等!”
葉嬌忽然爬了起來,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套化妝品,道:“姐姐,這個你拿著!”
曹艷一副想拿又不太好意思的樣子,道:“這怎么好啊,老是要你的禮物。”
“沒事!”葉嬌道,“你幫了我們這么大的忙,這點東西算什么,而且我主要是覺得姐姐你投緣。”
曹艷這才把東西收下,道:“我也是這種感覺呢妹妹,要不是你身份太高,我都想和你結拜了,學人家電視里面,插血為盟!”
葉嬌笑道:“是歃姐姐,那個字不念插!”
曹艷道:“你看看,這就是我們的差距!妹妹,以后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盡管!”
“好!”
目送著曹艷離去,葉嬌頗有感觸道:“有時候做個傻女人,也挺快樂的,沒有那么多煩惱。”
……
一晃到了晚上,姐弟兩人來到楊金柱家,準備再談拆遷的事情。
經過昨晚的事情,楊金柱情緒上看去明顯很沮喪,口氣也松了不少。
最主要是,葉嬌托人聯系到了鎮上的領導。
俗話,縣官不如現管。
楊金柱是臥龍村的村長,被鎮上領導教育批評之后,有了很大的退卻之心,感覺沒必要再折騰下去了。
談判進展的很順利。
楊金柱,他自己是愿意簽字了。
但,楊家另外三兄弟,他就不敢保證了。
不管怎么,這都是一個很大的勝利。
楊金柱簽了字、楊銀柱臥床不起,剩下的楊銅柱和楊鐵柱,應該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回去的路上,葉嬌難掩興奮之情。
張遠卻不時暗皺眉頭。
因為剛在楊金柱家,他并沒有看見孔祥閔。
這老家伙,始終是一個隱患。
不過張遠也沒有多想。
回到家,洗完澡,準備睡覺。
從柴房洗完澡出來,張遠鼻子微微嗅了嗅。
他聞到空氣中有一股子腥臊味兒。
回到房間,發現葉嬌不在。
以前自己洗完澡,葉嬌都會立刻跟上,今居然沒有。
“或許去茅房了吧……”張遠心道。
可是等了足足半個時,葉嬌還沒回來。
張遠覺得不太對勁了。
起身出門,恰好碰到爺爺。
“爺爺,嬌姐呢?”張遠隨口問。
張德勝道:“剛你洗澡時候,被曹艷叫去了。”
“哦!”張遠這才松了口氣。
對曹艷這個女人,他還是很放心的。
最主要是,自己征服過她。
一個男人是否征服了一個女人,是能明顯感受到的。
可是又等了半個時,葉嬌還沒回來。
眼看這都十一點了,不對勁啊!
張遠披上衣服,站在大門口,看著楊銀柱家的方向。
一陣風吹來。
空氣中,那股腥臊味兒更濃了。
原來這股味道并不是從自家院子里散發出來的,好像是楊銀柱家那個方向。
“狐貍?”
張遠這次認真嗅了嗅,狗鼻子告訴他,這是狐貍身上的味道。
狐貍……
狐仙……
孔祥閔……
“不好!”
張遠心道不妙,趕緊朝楊銀柱家跑。
張遠風風火火沖到楊銀柱家。
恰在此時,堂屋里傳來一聲尖叫。
是葉嬌的聲音。
張遠趕緊沖到堂屋,只見曹艷正把葉嬌按在沙發上。
葉嬌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樣子。
而曹艷,雖是女兒之身,其動作、眼神等,卻與男子無異,正在企圖對葉嬌做出強迫之事。
“放肆!”
張遠上去就是一拳,“砰”的一下,直接把曹艷打飛。
“唧……”
曹艷嘴里發出一聲動物的詭異慘叫聲,隨即身上冒起一股黃煙。
而曹艷,則被一拳打得昏迷不起。
張遠沒心思去管狐妖和曹艷,趕緊把葉嬌抱了起來,道:“姐,你沒事吧?”
葉嬌眼神一片惶恐。
還好,她身上的衣服都還在。
看見張遠,她哭著一把緊緊摟住張遠的脖子,嚇得渾身顫抖。
“沒事了姐,我來了!”
張遠輕輕安撫著她,同時,目光掃視四周。
……
這狐妖似乎有點法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居然會隱身,張遠的鷹眼也看它不到。
但,張遠可以不需要眼。
因為他有狗鼻子。
安撫半晌,張遠把葉嬌放回沙發上,裝作過去要看曹艷的樣子。
但其實,注意力已經放在了堂屋門口。
狐妖應該正蹲在那里,身上氣味兒相當刺鼻!
“我撲!”
走到曹艷近處,張遠忽然轉身,一個餓虎撲食,撲向了堂屋門口!
“唧……”
空氣中傳來一聲慘叫。
張遠低頭一看,狐妖現身了。
那是一只胡須發白的黃毛狐貍,正被自己撲在身下,眼神中流露出無限驚恐。
“區區妖,也敢班門弄斧,誰給你的勇氣!”
張遠一手掐住狐妖的脖子,另一手握起重重的拳頭,上去就是一拳!
砰!
一拳下去,狐妖直接腦袋開花。
一縷黃煙,隨風消散。
幾乎在同一時間,東廂房內“哎呦”一聲,傳來一聲慘叫。
張遠追過去一看,只見孔祥閔跪在一個佛龕前,身體好似受到了重創,嘴里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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