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逃跑的許大茂,忽然冒出個想法。
他大喊一聲:“許大茂,往廁所跑,你馬上要拉褲子了。”
許大茂停了下來了破口大罵:“傻柱你放屁。”
何雨柱壞笑:“沒騙你,不信你摸摸肚臍眼。”
許大茂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手伸到一半停住了。
他得意的笑道:“我要真摸上去就上了你這個壞東西的當了。”
何雨柱一本正經的忽悠:“真的,沒騙你,趕緊去廁所。”
許大茂半信半疑,但他的信念是遇事不決先罵何雨柱。
剛往前邁了兩步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感覺菊花疼,許大茂忍不住叫了出來。
何雨柱來到他面前伸出一只手:“兩塊錢,我教你個止疼的好方法。”
許大茂氣的手發抖:“傻柱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何雨柱聳聳肩:“良心是用在人身上的,而不是用在畜生身上。”
許大茂咬著牙從兜里掏出2塊錢:“傻柱你等著,我的錢可不是那么好賺的。”
何雨柱把錢收起來后說:“跟我學。”
“先閉上眼,用最長的氣深吸一口氣,然后慢慢把氣吐出來。”
許大茂試了做了兩下,感覺確實有點效果。
他一臉欣慰:“算你傻柱還是個人。”
何博柱表情詭異:“來繼續。”
“輕輕撫摸著疼痛的地方,用力吐出一口氣,同時臀部往下用力。”
有了剛才的鋪墊,許大茂放松了警惕,全心的照作起來。
“噗一聲”,許大茂竄了。
壞了,又上了狗R的傻柱的當了。
這是許大茂的第一反應,趁街坊們還沒反應過來。
他快速朝廁所跑去,邊跑邊喊:
“傻柱,我跟你沒完。”
聲音前所未有的悲憤。
街坊們這才知道許大茂拉褲子了。
邊說著邊惡心邊大笑。
三大爺上下打量著何雨柱:
“柱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何雨柱笑了笑:“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劉光天碰了碰劉光福:“柱子哥又開始了,好好看,好好學。”
劉光福前所未有的認真。
三大爺正等著下文呢,忽然沒了聲音。
抬頭一看,發現何雨柱用你懂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個傻柱,就知道裝,裝啥來著,三大爺想了一會,對,裝逼。
想讓我配合你?三大爺用眼神詢問。
何雨柱點點頭。
三大爺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我閻老西是什么人,那是糞便都敢于嘗嘗咸淡的狠人。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
三大爺念念有詞:我敢嘗糞便,更敢分咸淡。
何雨柱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
搖著頭伸出了兩根手指。
街坊們無比懵逼,這還是我們熟悉的四合院嗎?
三大爺知道這是何雨柱的底線了。
“柱子你就解釋解釋吧,我想不僅是我,大家伙肯定也想知道。”
三大爺說完朝人群喊了句:“是吧,大伙。”
人群中傳來各種附和聲。
“是阿柱子哥你就別賣官司了。”
“趕緊說說看。”
“柱子哥..”“柱子...”“何主任...”
好嘛,連何主任都出來了。
何雨柱咳嗽了兩聲,街坊們安靜了下來。
滿意的嗯了聲,何雨柱開口道:
“許大茂原本就吃了瀉藥,賈嬸子又這么瘋狂的追逐他。”
“就算沒我引導,他也隨時會拉稀。”
前院的小王提問了:
“就算這樣,柱子哥你也厲害了吧,幾個動作就讓許大茂拉了一褲子。”
何雨柱微微一笑:“這就要涉及到一點心理學了。”
街坊們嘩然,心理學,聽起來就很高深。
小王撓了撓了頭:“柱子哥你能說的再詳細一點嗎。”
何雨柱指了指俊俊:
“跟吹口哨引導小孩子撒尿差不多。”
小王變身好奇寶寶:
“柱子哥這個我知道,但這是什么原理您知道嗎。”
何雨柱回憶了下,半晌才開口:
“口哨音頻高,在耳邊吹會刺ji耳膜,令人產生汗毛直豎的交感神經反應,從而引起尿顫及排尿。”
看街坊們迷茫的樣子,何雨柱繼續解釋:
“就像我們聽到刺耳聲會捂住耳朵一樣,是人體的自然反應。”
這下街坊們都聽懂了,紛紛稱贊何雨柱見多識廣。
二大爺宣布完散會,李曉梅來到了何雨柱面前。
她面帶哀求:
“何主任能求您件事嗎,您能不能別老逮著我家大茂整。”
何雨柱反問:“李曉梅你嫁過來兩三年了吧。”
“你見過我主動招惹過許大茂嗎。”
“就拿今天來說,我好好的在后廚休息。”
“許大茂跑來跟我得瑟就算了,還當著全廚房的人罵我傻。”
“我不弄他弄誰。”
李曉梅被問了住,什么也沒說就離開了。
婁曉娥不解:“李曉梅這是玩的哪一出。”
雨水搶先開口:“我知道,我知道,這叫做樣子。”
何雨柱點點頭:“雨水學聰明了。”
接著搖頭嘆息:“可惜你嫂子沒半點進步,還是從前那個傻娥,可愁死我了。”
雨水偷笑,婁曉娥發動死亡凝視。
何雨柱表面鎮定,內心實則慌的一比,摸了摸肚子向門口跑去。
邊跑邊罵:“可惡的許大茂,居然把拉肚子傳染給我了。”
罵完還朝婁曉娥揮手:“記得讓星星給我送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到了前院,何雨柱一溜煙跑到了三大爺家。
三大爺笑呵呵看著他:
“又被媳婦捻出來了?”
何雨柱一臉苦瓜相:“三大爺看破不說破。”
三大媽低聲在三大爺耳邊說了幾句后回了房間。
三大爺不好意思的看著何雨柱:
“那個柱子...”
何雨柱故作驚訝:“您閻老西兒居然有不好意思時候。”
“今天太陽難不成打西邊出來了。”
三大爺知道何雨柱在給自己臺階下,他不在猶豫:
“柱子是這樣的,解成不是要結婚了嗎,你看這主廚。”
何雨柱拍了拍胸脯: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看在咱們交情的份上您給五塊紅包錢就成。”
一談到錢三大爺立馬變了個人:“柱子五塊是不是太多了。”
何雨柱撇撇嘴:
“您別不知足了,別人請我沒個二十都不好意思開口。”
三大爺詫異了:“柱子你也太黑了吧。”
“三大爺您也不想想請我的都是什么人。”
三大爺一想也是,一般人可請不動何雨柱。
但扣門習慣的他還是想扒拉點東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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