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據理力爭,何雨柱咬緊牙關。
任三大爺說的再好聽,何雨柱我自不動。
三大爺沒法了,用商量的口吻說:
“柱子你看你請我的兩頓我不要了,折算成錢怎么樣。”
“按柱子你家的水平來說,每頓起碼2塊錢。”
何雨柱爽快的答應:“行啊。”
三大爺露出勝利的喜悅,何雨柱話音一轉:
“但三大爺一分錢一分貨。”
“那天由馬華掌勺,但您放心,我會在旁邊盯著,保證不會出問題。”
三大爺笑容凝固了:“柱子你這不是消遣我么。”
何雨柱笑著看向三大爺:“是您老先消遣我的。”
三大爺沒話說了,但骨子里的算計讓三大爺還想掙扎掙扎。
何雨柱直接按死了他:
“三大爺規矩不能破。”
“院里其他人我都是收十塊,也就咱兩關系好才收您五塊。”
“另外這錢真的不能再少了,不然我在院里都不好做人了。”
三大爺嘿嘿一笑:“交情好的不是都不收錢么。”
何雨柱笑了:
“三大爺您要這么說我可得跟您掰扯掰扯。”
“一些交情好的是不會給錢,但人家給的東西的價值肯定會超過錢。”
“好煙好酒好吃好拿,條件好的還會送身衣服。”
“要不咱們也這么來?”
三大爺心存疑慮:“柱子你沒忽悠我?”
何雨柱沒好氣的回道:
“您又不是許大茂,我犯得嗎。”
“再說了,這種事兒隨便打聽下就知道了。”
三大爺知道何雨柱一旦做了決定,就很難改變了。
他顫顫巍巍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零錢,數了一遍又一遍。
之后心如刀割般的將錢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故意拿錢在三大爺眼前晃了又晃。
三大爺目光隨著錢移動而移動。
何雨柱賤笑著將角度變小,速度加快。
三大爺被晃的頭暈,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之后立馬大罵:
“你個傻柱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何雨柱小聲說道:
“這能怪我嗎,瞧您那個眼神,比看三大媽還親。”
三大爺用手背拍下了何雨柱:“去去去,沒大沒小。”
與此同時賈家。
賈張氏抖起了威風,一拍桌面:
“秦淮茹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別怪我不客氣。”
秦淮茹只覺心甚累,強忍著不快開口:
“媽您忘了我現在歸傻柱管嗎。”
“您今天要是真碰到婁曉娥或雨水,您信不信明天我就會調回車間。”
賈張氏不以為然:
“傻柱不就是個食堂主任嗎,有這么大能耐?”
秦淮茹耐心的和她解釋:
“廚房、菜地、養豬場都歸傻柱管。”
“這還不算什么,關鍵是傻柱跟廠里的各部門領導關系特別好。”
“只要他招呼一聲,就能讓我掃廁所掃到退休。”
秦淮茹耍了個心眼,她知道何雨柱最多讓自己回車間。
她故意將事情說的很嚴重,想讓賈張氏長長記性,自己能過的輕松一些。
賈張氏一聲怒吼:“他敢。”
秦淮茹接過話茬:“他還真敢。”
賈張氏想到了何雨柱那股渾勁,心說他還真干的出這事。
但在秦淮茹面前不能露怯,賈張氏色厲內荏的咬著牙:
“傻柱敢這么干,我就敢死他家門口。”
秦淮茹不屑的撇撇嘴,這話也只哄哄咱家幾個孩子。
四合院誰不知道您最怕死,有點磕磕碰碰都要咋呼半天。
秦淮茹順坡下驢:
“那是,院里除了聾老太太,您怕過誰呀。”
賈張氏得意洋洋:“我那是看她年紀大了,不跟她一般見識。”
秦淮茹無語,但話還是要說,她苦口婆心的勸解:
“媽我知道您厲害,但您也要為孩子們想想,特別是棒梗。”
“得罪了傻柱,我調回車間,別的不說。”
“蔬菜肯定沒了,偶爾的瓜果也會消失。”
賈張氏臉色變了變,秦淮茹見狀加大力度。
“我也不能再帶著小當和槐花去傻柱家蹭飯。”
“他們家多余的雜和面兒、棒子面兒也不會再送我了。”
“更別提有時候還會有下水。”
賈張氏表情陰晴不定,最終還是答應秦淮茹不再去招惹何雨柱一家。
比起賈張氏秦淮茹更擔心的是婁曉娥的態度。
畢竟東西都是她給的,賈張氏今天又將她徹底得罪了。
思前想后,秦淮茹決定找機會給婁曉娥道個歉。
何雨柱跟三大爺又扯了會蛋,看時間差不多了,說了聲就離開了。
一出門就聽到院外傳來了許大茂罵人的聲音。
何雨柱過去看了看。
原來是在罵棒梗,棒梗仗著身手靈活上跳下竄和他對罵。
這對冤家,何雨柱忽然想到。
棒梗自從偷了許大茂那只雞,就開啟了新的資料片。
也開始了他悲慘的一生。
禽滿院升為級棒梗生存記。
挨巴掌、進少管所,各種被欺負,被菊爆。
出來后開始復仇。
接下來就是瞎眼缺胳膊少腿吃黃金汁兒。
之后有兩條支線,被拐賣后完結。
又或者繼續留在四合院接受毒打。
有大機率觸發往大西北下鄉。
女人肯定找不到,就算找到也是替別人找的。
最后一般會同許大茂同歸于盡。
對于棒梗偷雞何雨柱沒多大看法。
小孩子不怕犯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就怕沒人教育事后不改。
城里的他不清楚,農村的小孩大多都干過類似的事。
偷桃摘李,扒紅薯掰玉米,吃完一口大黑牙。
有些調皮的也會去偷雞摸狗。
不過這種下場一般都特慘。
父母給人賠禮道歉后少不了一頓毒打。
何雨柱的鄰居就是,小兒子被他爸吊起來用皮帶抽。
何雨柱雞是沒偷過,下湖摸過魚,扒過紅薯。
到現在他還記得那是一個大霧天。
自作聰明的幾個小伙伴相約去扒紅薯,那天也是倒霉,大霧天那家人居然來了菜園。
幾人四散著從小路溜了,本以為沒事了。
但都是一個村的,誰不認識誰。
何雨柱中午的時候被父母從村南攆到村北,調皮的他還嘲笑父母抓不著。
當晚就在家跪了一個小時。
從此他就再也沒扒過紅薯了,但玉米還是照樣掰。
只要不破壞,主家一般不會在意,因為他們也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
有的見你路過還會送你幾棒。
有的會跟你吹噓他當年的光榮歷史。
何雨柱就聽父親吹噓過他小時候如何偷西瓜,如何與大人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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