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和雨水忙問何雨柱發生了什么事。
等他解釋完雨水遠離了他,一臉嫌棄的說:“哥你們男生真惡心。”
婁曉娥見多識廣,淡定的問他和劉光天在這里干什么。
何雨柱邊笑邊說,兩人聽完無語:“你可真夠無聊的。”
“人總要找點樂子嘛。”說完跟兩人一起回去了。
翻出秘制虎骨酒他又出去了,雨水對婁曉娥說:
“嫂子,哥又去干壞事了,你不管管他嗎?”
婁曉娥趁機教育她:“雨水你記住,男人至死都是少年,無傷大雅的事就隨他們去。”
看著陷入思考的雨水,婁曉娥轉身去逗兩小。
何雨柱回到院門口對上廁所的人給予了炙熱的問候。
“一大爺別走呀,早晚都要回去。”“二大爺來聊兩句,您這體格肯定會返程。”
“三大爺我叫您別吃那么多您不聽,現在好了,虛了吧。”“賈嬸子您多跑兩趟好,減減肥有益身體健康。”
“解放拉脫了吧,唉,不等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光福你個沒出息的小子,我缺你那點吃喝了。”
“大壯小壯你倆怎么也在,許大茂忒不是東西了,有點好的肯定都讓他吃了。”
“小當槐花你哥敢什么。”“我哥敢吃屎。”“摸摸頭,真乖,來吃糖。”
“棒梗你果然與眾不同,居然雙管齊下。”“秦姐,秦姐你怎么沒事兒?”
“哦!都被賈張氏搶走了。”“秦姐你們家全靠你養活,你慫什么,啪啪給她幾個大耳貼子,讓她知道你們家誰做主。”
“京茹,今晚你要洞房,我就不說你了。”
“光天,我看狀態不太好,我估計你今晚會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人類繁衍。”
“那個誰你跑那什么快干什么,天黑路滑,小心跌倒。”
“我都說了路滑,你看你,大牙摔掉沒?”“沒有,那你加油,奧利給。”
“...”
“傻柱。”婁曉娥怒氣沖沖的向何雨柱走來,一邊扭著他的耳朵一邊道歉:
“各們街坊不好意思,傻柱病又犯了,我這就拉他回去治療。”
上廁所的一群人松了口氣:“這個禍害總算走了。”
秦京茹小聲問:“光天,何大哥一直這樣嗎?”
劉光天指著自己的腦袋說:“他這里有問題,時不時的會抽風,你要學會習慣。”
不僅秦京茹,街坊們也恍然大悟:“傻柱就是傻柱,果然只有叫錯的名沒有叫錯的綽號。”
在聽過何雨柱的“光榮事跡”后,雨水和星星拍著腿笑出了淚。
“哥你真有才。”“爸爸你好厲害,我要向你學習。”
嗯,婁曉娥面露殺氣,一把拽過星星打起了屁股,邊打邊罵:
“能不能學點,能不能學點好。”
打完又開始罵何雨柱:“你看你這爹當的,就不能給孩子樹立點好榜樣嗎?”
何雨柱訕訕一笑,下水管道沒疏通好的女人惹不起,星星哀怨的看著他:
“爸爸您眼真瞎,居然找個了這么兇的女人,害的我跟你一起受苦。”
何雨柱嘆了口氣:“一失足成千古恨。”
雨水用雙手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來,婁曉娥額頭青筋暴起,握緊雙拳雙眼噴火的向兩人走去。
先是一人一記愛的拳頭,接著是愛的飛踹,兩人一下飛出了家門。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你們爺倆愛去哪去哪。”
爺倆對視了一眼,星星吹著口哨插著兜走向后院走去,何雨柱大聲說:
“雨水今晚我睡你那。”
說完他也向后院走去,先叫來劉光福,然后讓他去叫閻解放。
星星屋,秦京茹紅著臉小聲說:“光天,熄燈吧。”
劉光天在她耳邊說:“熄燈可以,先別脫衣服。”
秦京茹眼圈紅了:“你嫌棄我?”
劉光天趕忙解釋:“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嫌棄你,我擔心柱子哥會來搗亂。”
要是之前秦京茹肯定不信,但今晚她對何雨柱有了新的認識,于是問:“我們該怎么辦。”
劉光天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秦京茹面紅耳赤,聲音小的劉光天幾乎聽不到:
“這,人家怎么叫得出來。”
新婚夜,面色羞紅的新娘,火力旺盛的小伙劉光天感覺自己要爆了。
吞了口口水后,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火氣說:
“那就要委屈你一下了。”
“柱子哥,熄燈了。”負責放哨的閻解放跑來報告。
“東西準備好了嗎?”何雨柱問道。
劉光福迅速檢查了一遍,比了比表示沒問題,何雨柱手一揮:
“走,鬧洞房去。”
兩人興奮的跟了上去。
鬧洞房由來已久,最早源于驅邪避災。
相傳某日紫微星下凡,路遇一披麻戴孝的女子尾隨在迎親隊伍后,他看出是魔鬼在伺機作惡,便跟到了新郎家。
女子先一步躲進洞房,新郎新娘要入洞房時紫微星說里面有魔鬼。
眾人請他指點迷津,他告之:“魔鬼最怕人多勢眾。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
于是新郎請客人們在洞房里嬉戲說笑,用笑聲驅走魔鬼;果然,到了五更時分,魔鬼逃走了。
三人躡手躡腳的蹲在星星窗戶下面,把耳朵貼在墻上聽起了墻根。
很快屋內就傳來了秦京茹的聲音,何雨柱皺了下眉,劉光福和閻解放還未經人事,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何雨柱一人掐了一下,打著手勢讓兩人動手,他嘿嘿一笑溜了。
兩人剛搞出動靜,門突然打開,一盆冷水潑了過來。
劉光天得意的叉著腰:“想聽我的墻根,你們還嫩點。”
接著他又咦了一聲:“柱子哥呢。”
“我在這。”何雨柱揮著手走了過來。
劉光天咬著牙:“可惡,居然被你躲過一劫。”
何雨柱哈哈一笑:“你那點小計謀還騙不到我。”
劉光天不解:“柱子哥你是怎么發現的?”
何雨柱一臉得瑟:“我可不是那兩個雛鴨子,魚水之歡的聲音和掐人吃痛的聲音我還是分的出來的。”
閻解放劉光福一臉悲憤:“柱子哥你坑我們。”
何雨柱聳聳肩:“總不能白來一趟,坑不到光天只能坑你們倆了。”
兩人臉一黑,罵罵咧咧的打著噴嚏往前家跑。
何雨柱揮手告別:“拜拜,年輕人別太用力,我可不想明天看到你扶腰子。”
“滾。”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何雨柱搖頭晃腦的嘆著氣:“現在的年輕人太沒有禮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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