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雨水屋的時候,發現門從里面反鎖了,屋里傳來雨水的聲音:
“哥你回自己屋去睡吧,嫂子逗你玩呢。”
何雨柱一臉Y笑,女人阿你名字是謊言,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最終何雨柱講了個三打白骨精的故事。
上午十點,何雨柱帶著一家老小向大領導家出發。
開門的是夫人,看到何雨柱一家她喜笑顏開:
“柱子曉娥,你們來了,屋里坐。”
星星不樂意的嚷嚷:“還有我還有我。”
“好好,星星你也屋里坐。”夫人逗著他,星星謝過夫人后便往屋里走。
婁曉娥訓斥道:“沒禮貌,快跟許奶奶道歉。”
夫人笑著說:“娥丫頭不用那么嚴肅,就當這里是自己家。”
婁曉娥點點頭:“好的姨。”
進屋后何雨柱帶著一家人先給大領導和夫人拜年:
“徐叔許姨祝您身體倍兒棒,吃飯倍兒香,事事開心,事事順利!”
大領導哈哈大笑的對夫人說:“傻柱就是傻柱,賀詞都跟別人不一樣,三句話不離本行。”
夫人回道:“說明人柱子干一行愛一行。”
兩人說完給三小發起了壓歲錢,星星收過錢后警惕的看著婁曉娥。
大領導和夫人看的有趣,問他為啥這副表情。
星星一臉委屈:“每年媽媽總會用各種借口把我的壓歲錢騙走。”
正在拿俊俊和媛媛奪歲錢的婁曉娥怔住了,尷尬的紅著臉瞪了星星一眼。
夫人更有興趣了,接著問:“都有哪些借口呀?”
星星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
“我幫你攢著,等你長大了再還給你。”
“我幫你收著,省得你不小心弄丟了。”
“我幫你存著,你要用的時候再給你。”
“我幫你存著,長大了給你娶媳婦用。”
二人開懷大笑,婁曉娥臉更紅了,用危險的瞇瞇眼看著星星。
星星記吃不記打,特別是有靠山的時候,那叫一個得瑟,說完又開始訴苦:
“我媽可不講道理了,我問她什么時候算長大,她說在媽媽眼里你永遠都是孩子。”
“我從沒丟過錢,倒是我媽總丟三落四,甚至把我的壓歲錢被弄丟過一次。”
“每當我要我壓歲錢的時候,她總說你一個小孩子要錢有什么用。”
“還有我爸,只要我和哪個女同學多說兩句話,他就要到人家去提親,煩死個人。”
大領導和夫人再次放聲大笑,感覺今年一年都沒有今天笑的開心。
婁曉娥殺氣都快凝成了實質,何雨柱同樣無比開心:
星星你路走窄了。
為了緩解尷尬,夫人帶著婁曉娥和孩子先離開了,何雨柱跟大領導下起了棋。
大領導問了他一些關于廠子管理的事,又聊了些政治上的事,還問了他對于命運的看法。
何雨柱沒敢說太多,規規矩矩的按照當下的主流回答。
大領導笑罵:“小滑頭,連我也不說實話了。”
何雨柱目光在廚房停留了一會兒,又扇了扇耳朵,表示隔墻有耳。
大領導有些不高興:“老張跟了我幾十年,值得信任。”
何雨柱正色道:“您信任他不代表我信任他。”
明年那位廚師會見天的收集大領導的黑料,不過何雨柱沒法明說,只能隱晦提醒。
大領導問他為什么不信任老張,何雨柱想了想說:“直覺。”
“傻柱你這是瞎猜。”大領導批評起了他。“你這種思想要不得。”
“對待同志要無條件的信任,要像春天般溫暖,而不是憑主觀去看待一個人...”
何雨柱也不反駁,認真的聆聽大領導的批評。
大領導說歸說,心里還是升起了一絲警惕。
一來他知道何雨柱不是那種無故放矢的人。
二來他這輩子見過太多的背叛,被親密的人出賣的不在少數。
幾十年的感情讓他打消了暗中調查老張的想法,只決定以后稍微防備他一些。
何雨柱松了口氣,他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通過觀察大領導的表情,他知道大領導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
雖說不能改變他南下的局面,但起碼能讓他在風雨初期過的好一些。
這時門打開了,李秘書帶著孫老過來了,他一看到何雨柱開口就罵:
“傻柱你個狗R的眼里是不是只有老徐沒有我,過年了都不說給我拜個年。”
何雨柱撇撇嘴:“我哪知道您在不在家,擅自打聽軍區司令的行程可是大罪。”
孫老耍起了無賴:“你哪來那么多借口,我看你就是不想去。”
“行行行,您官大,您說啥就是啥。”何雨柱直接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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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老眼一瞪:“知道我官大你小子還敢這么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收拾你。”
何雨柱切了一聲:“不信,我和你不是一個系統,你官再大也管不著我。”
“如果你硬要收拾我,我就去紅房子告你欺負工人老大哥。”
孫老吹胡子瞪眼:“臭小子挺會扣帽子。”
何雨柱嘿嘿一笑:“對付無賴得比他更無賴才行,因為同類最怕同類。”
孫老不要臉的說:“好小子,我這點招數全讓你學走了。”
大領導插話:“老孫你別不要臉了,你那點道行跟傻柱比起來差遠了。”
何雨柱鄙視道:“麻煩您說這話時請把眼睛閉上。”
兩人一臉疑惑:“為什么。”
何雨柱一本正經的解釋:“因為我的良心不允許我看著您睜眼說瞎話。”
大領導哈哈大笑,孫老呸了一口:
“良心那東西你有嗎,就算有我估計也是黑色的。”
何雨柱嘆了口氣:“黑心都看不慣您,足以見您有多黑了。”
孫老哇呀呀的沖上來準備動手,何雨柱邊躲閃邊做鬼臉挑釁:
“打不著,打不著。”
孫老手一招:“你倆還愣著干什么,動手。”
兩個警衛說了聲抱歉后一左一右的向何雨柱包夾而來。
何雨柱大罵:“孫老頭你不講武德。”
孫老火氣更大:“你一個三十歲的壯小伙跟我這個六十歲老人講武德,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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