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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重新活一次 连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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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重新活一次全文閱讀

重生之重新活一次作者:海里全是水

重生之重新活一次簡介:毫無準備的孫大海重生了,重生在了1980年他7歲的時候.
"既然老天給了我重活一次的機會,那我不能和上輩子一樣辛苦半生卻一事無成,,一定要換種活法,我要站在成功的頂峰鳥瞰全人類!"孫大海默默的發誓。
“砰”一個花皮球撞在孫大海的腿上,“大海,大海,快來追我呀。”一個七歲半的小朋友從孫大海身邊跑過。孫大海仰望蒼天,默默無語,“算了,我還是混吃等死吧。” https://www.zhaoshu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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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重新活一次最新章節第六百四十四章 黑色星期1
第二章 老師也是喜歡8卦的
重生之重新活一次全文閱讀作者:海里全是水加入書架

  孫大海突然覺得腰眼兒一麻,轉頭一看,發現是小鴕鳥張玉潔用手指捅了他一下。“你在做什么?”張玉潔臉上羞怯的紅還沒有完全消散,小聲地問道。她的手學著孫大海發誓時手擺的姿勢,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下課告訴你。”孫大海回了一句。女人呀,無論是老還是小,你們的基因中都充斥八卦的因子,無非是程度的不同,這難道就是性別決定論?孫大海的思維繼續發散著。馬上就要放寒假了,今年早點去姥爺家,不知道他們村開始搞包產到戶了嗎,記得好像就是這一兩年的事兒。怎樣才能說服姥爺和三個舅舅,主動去承包沒有人愿意要的山地呢?

  為什么要承包山地?這就是孫大海的重生福利了。

  姥爺家在首都北郊的錢家川村,就在頤和園、圓明園往北幾里地,百望山山腳下,未來的五環路外邊一點。在2000年國家開始修建五環路之前,村里的土地,就基本上都被消息靈通的地產公司買走,后來陸續開發成高檔別墅區了。

  因為是在山腳下,所以村里的平地比較少。承包時平地和山地面積比例是一比十幾,就這樣也沒有人承包山地,最后還是幾個村干部帶頭承包的。

  結果,當后來地產公司收購土地的時候,村民間收入的巨大差距就顯現出來了。孫大海上輩子是在回家過年,和舅舅們吃飯聊天時才知道的,幾個舅舅都后悔不已。

  重生后的孫大海,雖然今生自己并不打算從事房地產行業,但是遇到這種讓姥爺和舅舅們名正言順發財的事,絕不會錯過。

  去年孫大海和父母去姥爺家過的春節,當時的他剛剛重生,腦子里是亂七八糟的,因為害怕被發現,所以什么都不敢做。現在已經一年了,孫大海適應了作為一個7歲兒童的正常生活,也逐漸理順了自己的思路。

  錢,對于帶著記憶的重生者來說,那是問題嗎?關鍵是要小心謹慎,循序漸進,不要引起別人的懷疑。

  孫大海又不想當什么首富呀,行業巨頭呀之類的角色,太累太辛苦了。真把BAT給他,他一個曾經的金融打工仔也玩不轉呀。到時候還是投資拿些股份,搭順風車,讓那些能人替自己賺錢吧,這才是金融投資者的掙錢方式。

  無須考慮錢,讓自己和家人以及朋友,輕松悠閑的生活,順便好好地談場戀愛,這才是他今生追求的最高目標。

  “鈴玲……”清脆的鈴聲在校園里響起。

  “同學們最后檢查一下,可以交卷了。”林老師對大家說:“交完卷休息10分鐘,還有一節興趣小組課,同學們去自己報的興趣小組上課,下了課回班里,統一放學。”

  在這里介紹一下:首都第一實驗小學是全國重點小學,從1979年開始,響應教育部的號召,進行小學教育改革試點,一是學制從五年改為六年;二是課程設置為主課(語文、數學)、副課(思想品德、體育、音樂、美術、自然等)。

  此外,在每天下午兩節課后,安排1節課時間,組織興趣小組的活動。因為每周上六天課(雙休日制度是1995年5月1日起才開始實行的),所以每名學生要報3個興趣小組,一周兩次循環,每學期可以選擇不同的興趣小組參加。

  期中和期末考試只考兩門主課,每門考試滿分100分;副課由任課老師根據學生平時作業和課堂表現評分;興趣小組只打表現分。學生參加3個興趣小組是必須的,但是,興趣班的學習是免費的,免費的,免費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現在的孩兒奴們,是不是各種羨慕妒忌恨呀~!

  孫大海等大家都交了卷,才最后一個走到講臺前,把自己的卷子放到最上面,然后很狗腿的捧起這一摞考卷,跟著林老師走進了一年級教師辦公室。

  林老師走回自己的辦公桌,拿起水杯喝水。孫大海抱著卷子,直接走到數學周老師的桌子前,把卷子放在桌上,然后拿起最上面自己的試卷,擺在周老師面前,諂媚地說:“周老師,您受累,先幫我看一眼。”

  周老師扶了扶眼鏡,接過卷子,拿起筆,一邊低頭閱卷,一邊問孫大海:“大海呀,你估摸能得多少分?”

  “肯定是一百分呀,誰讓這卷子只有100分呢!”孫大海小小地囂張了一把。

  “你這小子,”周老師樂了,“雖然你這筆字兒寫得一般,可名字寫的是真漂亮,沒事時你專門練過吧?”

  “上幼兒園畫畫時練的。名字是幼兒園的一位老師專門教我寫的。”孫大海心里說,這名字的寫法,是前世自己花錢找人設計的。整天用電腦,除了名字這三個字經常簽字用,其它的字越寫越難看,狗爬一樣。

  好在現在是小學生,字一筆一劃寫就可以,自己興趣小組報的課程中就有書法,反正這時代沒手機沒電腦,鍛煉身體和練字,就成了這個階段最好的消遣方式。古代文人為什么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那么出色,就是整天宅在家里,沒事兒閑的!

  “好了,還不錯,沒粗心大意。”周老師在卷子右上角寫了100,然后沖林老師點了點頭。

  “大海,這次考試算你過關了。”林老師是語文老師兼任二班的班主任,語文考試是上午進行的。考完后林老師已經把孫大海的試卷批閱了,是滿分100分。“為了下學期不寫作業,你也是夠拼的。”

  “反正王校長的要求,我都做到了,下學期我就自由了。”孫大海嘟囔著。

  “怎么回事?”辦公室里自然課趙老師問了一句。

  “剛開學一個來月,孫大海就拉著我去找了校長,唐詩、宋詞,還有太祖的詩詞,串起來背了20多首,又讓校長考他100以內的加減計算,就為了不寫作業。”

  “還有,在不影響別人的情況下,可以看課外書。”孫大海趕緊補充。

  “記著呢。”林老師瞪了孫大海一眼,繼續對趙老師說:“他跟個小大人兒似的,跟校長那白話兒,說什么自己是書香門第,家學淵源,又什么天資聰穎,智慧過人。如果按照普通學生的上學方式,上課、做作業、考試,只會暴殄天物,讓他泯然眾人矣,會毀了他這個能成為棟梁的共產主義接班人。”

  辦公室里的老師都笑了起來。趙老師邊笑邊搖頭:“人不大,詞不少,膽子可不小,隨口就給校長扣大帽子。”

  孫大海挺委屈。“不說嚴重點,誰理睬一個7歲的小屁孩呀。”

  “就你道理多。”周老師插口。“校長被他忽悠得答應了?”

  ”沒有,校長的經驗多老到呀。”林老師說。“校長就回了他一句,‘能好好說話嗎?’他就老實了。”

  隨著林老師的話,孫大海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天發生在校長辦公室的事情。

第三章 我和校長有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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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大海的氣勢,被校長的一句話就打了下去。沒有辦法,從首都解放后就進入學校工作的王校長,面對小學的皮孩子,可以說是身經百戰。孫大海雖說是兩世為人,卻也自愧不如,甘拜下風,“老實”地交代了自己事先設計好的理由。

  “咱學校二年級一班的梁晶晶,是我的鄰居。一年級的課本,我在她那里看了,很容易的,還不如我爸爸媽媽教我的難。現在老師上課講的內容,我全會了。有這功夫,我還想多學點別的知識呢。”好學生(想偷懶)?孫大海,仿佛懷著對知識無盡的渴望,努力地說服校長和班主任。

  “林老師,你拿套上學期一年級的試卷來,讓這位同學做一下。”王校長看著孫大海:“你想學什么呢?”

  “作為中國人,我最想學習國學。國學的啟蒙書籍《三》、《百》、《千》和《弟子規》,我只會《三字經》。那還是我三歲時,爸爸在家里教的,其它都沒有學過。我想學外語,將來我一定要到世界各地去看看。我還想學習武術,把身體練得棒棒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我還要學……”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王校長頭疼了。

  這時,林老師拿了兩張試卷走了進來。

  “你先把卷子做一下。”王校長站了起來:“林老師,你跟我來一下。”

  在王校長和林老師走出去后,孫大海拿著卷子,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前的會客椅上。他環視四周,仔細地打量這間辦公室。

  狹窄逼仄的房間不足10平米,將近整面墻大小的書柜格外醒目,一張不大的舊木桌,前后各有一張同樣木制的舊靠背椅,為一主一客。對面是一組簡易的雙人木沙發,坐墊的布看起來是嶄新的,但扶手卻已經磨得油亮。門后立著一個掛著毛巾的鐵制臉盆架,一個白色搪瓷臉盆放在上面。墻上掛著的幾幅書法,對面書柜里滿滿的書,再加上中間書桌上,隨意擺放的文房四寶,構出了一幅文化的靜景。而窗臺上那一盆文竹,與另一盆不知名的綠植,則為這里帶來一絲生動的氣息。

  這就是1981年,國家級重點小學的校長辦公室。劉禹錫先生所描述的,是不是這樣的景象?孫大海撇了撇嘴,再過二三十年,幼兒園的傳達室都比這兒強.

  他看了眼卷子,太簡單了。這個年代小學一年級的考試,語文無非是漢語拼音、筆畫筆順、簡單的數量詞搭配和形容詞使用,數學就更簡單了,看圖填數以及20以內的加減法。唉,沒辦法,誰讓現在自己只是一個七歲的小學生呢。他從辦公桌上的筆筒里找了支鉛筆,開始做題。

  過了一會兒,校長和林老師回來了。孫大海也懶得繼續寫了。他對校長和林老師說:“我寫了一半,剩下的口述吧。”

  ……

  王校長和林老師現在已經確認,孫大海基本掌握了一年級學習的知識點。

  王校長說:“孫大海同學,你的情況剛才林老師向我介紹了。你的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所以上學前你就已經受到很好的教育,因此你參加的入學考試還有面試,成績都是第一。通過剛才的測試,一年級課本上的知識你也掌握了。你希望怎么樣呢?”

  “首先,上課如果講到我已經會了的內容,那時我去看點別的書,這可以吧?還有就是作業就別收我的了,其實有的作業我自己也做了,就好像上周,林老師布置的作業,是要描兩篇紅模子。我也在練毛筆字,但我現在已經開始臨帖了。這和老師布置的不一樣,所以我就沒有交作業。”

  “他帶來給我看了。”林老師插了一嘴,向王校長解釋:“班里現在剛教到‘撇’和‘捺’的寫法,進度差太多了,所以我這幾天沒有收他作業。”

  “因材施教,至圣先師2500年前提出的教育原則,現在還是做不到呀。”校長心有所感,嘆息了一聲,“教育體制改革,迫在眉睫,卻任重而道遠。”

  孫大海隨即小馬屁奉上:“校長,您說的太對了。”心中卻暗自吐槽:如果您看到30年后,教育變成產業了;學校變成平臺了;老師變成職業了;因材施教變成因錢施教了,不知道您做何感想?

  王校長最終拍板:“作為一個特例,我原則上同意你的要求。但有幾個先決條件,你必須要做到。如果做不到,那一切免談。”

  孫大海立刻化身為啄米的小雞,一邊狂點頭,一邊說:“沒問題,我保證做到。”

  王校長伸出三根手指:“第一,每個學期的期末考試,成績拿滿分最好,最低不能低于年級前三。這樣的話,下一個學期你可以不交作業;第二,不能影響老師教學和其他同學學習;第三,學校今后會組織許多課外活動,需要你的時候,你要積極參加。”

  王校長轉頭對林老師說:“林老師,最近抓緊時間,對孫大海同學進行一次家訪。和他父母交流一下,一定要爭取取得他們的支持。孩子的教育,學校、老師和家長配合一致,才能取得最佳效果。”

  說著話,王校長站起來,走到孫大海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很快就要退休了。希望現在這個決定,能讓你在以后,真的成為國家的棟梁。”

  “謝謝您,校長。”孫大海對著兩鬢如霜的校長,深深地鞠了一躬。

  ……

  “鈴鈴……”,鈴聲再一次在校園里響起,也喚醒了回憶中的孫大海。

  這時,一年級教師辦公室內,幾個老師都在快速地收拾東西,陸續走出辦公室,準備上課。

  林老師也站了起來,示意孫大海跟上,變走邊問:“你上什么課?”

  “體育。”孫大海隨著林老師走出辦公室。

  “有個事情,你回家和你父母商量一下。”林老師在斟酌措詞:“我聽你平時運動后的呼吸聲,還有上課偷偷睡覺時呼嚕聲,跟別人不一樣。學校馬上放寒假了,有時間的話,讓你父母帶著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謝謝老師。我知道的,我鼻子里長了塊息肉,對呼吸有點影響。”他當然知道,前世就是在林老師提醒下,去醫院檢查發現的,并做了手術。這個毛病暫時沒事,但如果不處理,隨著年齡的增長,會影響呼吸,嚴重的會造成窒息。“家里準備讓我在寒假里去做手術。”

  “那就好,小毛病也要注意的。快去上課吧。”

第四章 沒有秋0的操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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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場上,參加體育興趣班的同學們,正在排隊,孫大海趕快加了進去。剛考完試,同學們都交頭接耳、嘰嘰喳喳的小聲說著什么。體育劉老師也不生氣,面帶微笑地看著大家。

  “先安靜一下。”劉老師站在隊伍前面:“知道你們考完試,學校快放寒假了,一個個的心里都長草了吧?可這節課還是要上的。今天是這學期的最后一次興趣小組的活動。這堂課照顧你們一次,大家自由活動。”

  “好!”

  “萬歲!”

  同學們歡呼起來。

  劉老師等大家靜下來,繼續說:“這兒有跳繩、沙包、毽子,還可以打乒乓球。你們愿意幾個人做游戲也可以。今天暖和,同學們不要回教室,都在操場上活動。怕冷的同學一會可以戴帽子和手套。現在跟我做熱身,都活動起來。”

  做完熱身運動后,同學們三五成群地散開,挑喜歡的項目各自玩去了。

  幾個小同學,很自然地聚集在了孫大海身邊,形成了一個小團體。

  “海子哥,你考得怎么樣?”

  “臭海子,考試時那么大聲,害我出丑。”

  “海子哥,咱們玩什么?”

  “停停停,吵死了,一個一個輪著說。最后說一遍,都不許再叫我‘海子’了,我還沒有活夠呢。”

  “海子哥,為什么不能叫你‘海子’呢?”姜朋同學弱弱地問道,掛著一臉的問號。

  得,白說了。孫大海看到小伙伴們迷惑的眼神,知道自己在對牛彈琴。

  “算了,隨你們便吧。”孫大海無可奈何,反正海子只是那人的筆名,不計較了。怪不得書上總是說:“領先半步是天才,領先一步是瘋子。”這可真是經驗之談,哥們一不小心,又走到了時間的前頭,步子太大,就是容易扯到蛋。孫大海的思維開始發散。

  現在是81年,海子應該還在北大法律系念書呢。他開始寫詩了嗎?真搞不明白,一個要求細致嚴謹甚至刻板的專業里,居然能出了一個感情充沛,思維跳躍的詩人?他怎么畢業的?而且畢業后,他還跑到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去工作。不會真的是精分吧?孫大海繼續胡思亂想中。

  在所有藝術創造的群體中,詩人是最具精分特征的,越是頂尖的詩人越是如此。敏感,歇斯底里,還有他們身上莫名其妙就產生的自殺欲望……孫大海決定,今后有了孩子,絕不讓他(她)當詩人。話說,要是有了自己痛恨的人,可以考慮先虛與委蛇,麻痹對方,然后裝成狂熱的粉絲,鼓勵甚至資助對方成為詩人,然后就等著,看對方如何玩死自己。嘿嘿……孫大海覺得自己又開發出了一項技能。

  要不要把海子未來寫的詩,挑幾首好的,先發出去?要知道,八十年代的華夏,那可是詩人的天堂。一詩在手,天下我有,叱咤風云,名利雙收。

  這些一點都不重要,快流出口水的孫大海是善良的,樂于助人的他只是在考慮,能否把那人的好詩先寫出來,讓他無詩可寫,做不成詩人,這樣是不是就能挽救一條才華出眾的生命?

  “啪。”孫大海后背挨了一巴掌。

  “是誰?想打架嗎?”神游中的孫大海怒了,轉身尋找肇事者。

  “海子,是你以前說過的……一看見你發呆的時候,就叫醒你。”在孫大海怒視下瑟瑟發抖的張玉潔,低著頭小聲地解釋,很是委屈。

  “小潔子呀,你拍拍手,不就能叫醒我了嗎?”孫大海對這個小迷糊是無可奈何:“用的著打嗎?還好現在是冬天,哥穿得多。”

  “哦,我知道了。”張玉潔發現沒有被責怪,立刻滿血復活。她如同一只驕傲的小母雞,昂著頭,顧目四盼,一副我是功臣的樣子。

  真想一腳踢死她呀~!孫大海恨恨的。

  “海子哥,你剛才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我們叫了你幾遍,你都沒反應。”小團體中唯一的外班同學楊旭飛問道。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孫大海順口就說出剛才想的句子。

  最大年齡不足8歲,最小年齡大于7歲,最高學歷統一為小學一年級的小團體成員們,全體處于迷茫中。

  “我知道了,這是詩吧?”才思敏捷的小伙伴吳言,猜出了答案。

  “詩?詩不是每句五個字嗎?”王歡同學還是不錯的,課外肯定學過一些東西。

  “我來數,我來數。”活躍分子蘇佳積極地參與進來。“海子哥,你再說一遍.”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孫大海有氣無力的陪他們玩。

  “4個字,是4個字一句。”學會搶答的小母雞?張玉潔,洋洋得意地看著蘇佳。

  “那‘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算是幾個字呢?”文學女青年(未來)王歡有了疑問。

  “3+5=8,4+4=8”瘦小的眼鏡男姜朋數學很好的,沒有算錯:“都是8個字。”

  “那下面是‘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這怎么算?”王歡很有鉆研的精神。

  “十個字,十個字。”蘇佳大聲的喊著。她十指分開,向前伸著雙手,同時還示威似地看了張玉潔一眼。

  孫大海贊許的沖蘇佳點了點頭,心里想:要是王歡學過七言,這時念上兩句,他看了看蘇佳伸出的雙手,又低頭看看看她的腳……

  小伙伴們都在思考,某無良的重生者除外。

  話題至此,被聊死了。

  這種狀況,在小團體中出現了無數次。一般是由孫大海起頭,然后小伙伴們自由發揮,逐漸歪樓,直到話題聊飛或聊死。孫大海絕不繼續參與討論,他只是不負責任地躲一旁看熱鬧。

  一向只長肌肉,不長腦漿的楊旭飛,對詩每句有幾個字這樣的語文數學混搭題目,沒有什么興趣。

  他只是好奇地問:“海子哥,你剛才念的,是什么意思呀?”

  “咳,我的名字是,孫大海。”毀人不倦的孫老師干咳一聲,給孫氏小團體的成員們上課:“‘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意思就是,你們站好,面對著我,就能感覺仿佛春天到了,身上非常暖和,你們每個人,心里都高興地樂開花。”

  “海子哥好有才呀!”

  “好棒呀!”

  “這是海子哥你自己寫的吧?”

  “海子,你都會寫詩了?”

  在小迷弟、小迷妹們那炙熱而真誠的目光中,孫大海聯想到以后經常會出現的情景:無數上到敬老院,下到幼兒園的文學女性們(雄性都給我走開~!),緊緊圍在自己身邊,用同樣甚至更加炙熱而真誠的目光看著自己。低頭瞅了瞅自己那具7歲半的稚嫩身軀,詩人?偽?孫大海渾身抽搐了一下,表示亞歷山大。

  他決定退縮了。海子呀,抄襲別人的作品、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這是些什么行為?這是道德缺失(俗稱“缺德”)的表現呀!生性高潔的我,實在是無法用這種方式幫你了。你,一路走好吧!孫大海在心中,為自己的好品德,默默地點了個贊。

  “你們不冷呀,別站著,都動起來。”劉老師沖他們喊了一聲。

  張玉潔拉了一下孫大海的衣服,對他說:“海子,咱們跳皮筋去吧。”

  孫大海瞟了張玉潔一眼,用左手的中指撓了撓頭。“你們一起玩沙包吧。我身上都涼了,要去跑跑步。”

  “海子哥,我跟你跑步。”暫時沒有多少肌肉的肌肉男楊旭飛,追著孫大海跑遠了。吳言猶豫了一下,也跑了過去。

  “哼,臭海子”張玉潔跺了跺腳,“歡歡,咱們跳皮筋去。”

  “我要去跳繩。”蘇佳想另立山頭。

  “都別亂跑。”王歡大姐似的拉住了張玉潔和蘇佳。“咱們人多,聽海子哥的,去玩沙包。姜朋,你也一起來吧,咱們兩人一組一起玩。”

第五章 往事不能不提(上)
重生之重新活一次全文閱讀作者:海里全是水加入書架

  時間:1981年1月17日,下午5點。

  人物:曹勇

  地點:香江,中環康樂廣場1號怡和大廈41層

  瀚予國際律師事務所內的一間獨立辦公室里,曹勇放下手中厚厚的資料,在最后一頁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曹勇扔下筆,身子靠在寬大柔軟的老板椅中。休息了一會,他用手揉了揉發漲的眼睛,然后按動了呼叫器。

  “薇薇安(注1),請進來一下。“

  秘書薇薇安?陳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曹律師,您有什么事?”

  “請把這個案件的資料全部歸檔吧,總算結案了。”曹律師輕輕地拍了拍桌上的卷宗。

  “好的,先生。”薇薇安走上前整理文件。“對了,先生。半小時前,人民入境事務處有位黃女士來電,說有私人事務找您。遵照您的吩咐,我告訴對方,您處理完公務后會盡快回電。”

  “嗯,人民入境事務處?哦,我知道了,謝謝你,薇薇安。”

  等到薇薇安離開,曹勇拿起了電話,按照薇薇安抄好的號碼,打了過去。

  “你好,我是曹勇。請問是薩蔓莎嗎?”

  “是的。師兄,你咨詢的事情,我打聽清楚了。現在可以辦理,相關的資料和表格,我都準備好了,你看什么時候需要?”

  “太感謝了,薩蔓莎。我現在就聯系麗薩,看她晚上有沒有空,咱們一起吃晚餐。”

  曹勇掛斷電話后迅速和麗薩聯系:“嗨,親愛的,方便說話嗎?”

  “嗯,快下班了,手頭工作都完成了。”麗薩看沒有人注意她,小聲地開始撒嬌:“老公,你這個大忙人,有多久沒有打過我單位的電話了?”

  “寶貝兒,是我不好。你先聽我說,薩蔓莎?黃剛才來電話了,那件事沒有問題。晚上如果你沒有別的安排,咱們請她吃飯吧。”

  “太好了,我現在就去訂位子,等我電話。”

  曹勇興奮的在辦公室走來走去,多年的思念,像是一把火,在他胸中燃燒。

  曹勇并不是土生土長的香江人。爺爺曹天寶,小時候家里窮,被家人賣到一戶殷實人家做仆人。東家是正白旗在籍滿人,屬于上三旗,真正的八旗子弟。曹天寶從小給東家的少爺當書童,長大了就繼續當跟班。

   1912年2月12日,辮子國末代皇帝宣布退位。在此之前的幾天,東家已經得到消息,他們急忙變賣了家產,全家跑路了。東家還算有良心,走之前歸還了曹天寶的賣身契,給了他一些錢,并央求宅子的新主人,給他留了地方住。

  宅子是原東家祖輩蓋的,雖說世代是旗人,但沒有實權實職,每月關份干餉,額外再有點掛靠名下的商家孝敬的銀子,算得上是生活富裕,豐衣足食,卻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再加上幾代都是人丁單薄,所以買了一塊宅基地的一半,大概有半畝(1畝=666平方米),稍顯狹長,沒有蓋廂房,只是個普通的二進院子,前后院各有三間正房。另一半被別人買走了。

  新房主自稱老金頭,是個快五十的東北人。人看起來嚴厲,其實很和善,為人豪爽,說話一嘴大碴子味。。老金頭買到房后,搬來住到了后院,三間房一廳一書一臥。后院較小,但他沒有家人,一個人過得很是舒服。

  前院三間正房,老金頭留給了曹天寶一間,把剩下兩間租了出去。

  曹天寶比較厚道,自覺地住到了西屋(注2)。中屋被孫姓人家租住,東屋的租戶不太穩定,前后換過許多家,直到十幾年后,才被劉姓夫婦長期租住。

  前院的倒座房(注3)老金頭沒有往外租,而是改成了公共的廳房、廚房與柴房,大家一起共用。他經常說,自己已經老了,無兒無女,又吃穿不愁的,房租不房租他根本不在意,他圖的就是一個熱熱鬧鬧的家的樣子。老金頭說到做到,每家租戶他只收一年的租金,中屋孫家就是這樣的,西屋曹天寶是白住的,東屋要么租戶自己有事情不再續租,要么是老金頭看不上眼,不再出租給那家房客,所以一直到了1924年,才等來了長期租戶劉老師夫婦。

  恢復自由身的曹天寶,則留在首都謀生。因為他能寫會算,所以在幾家店鋪里做文書、賬房,直到結婚生子,雖不富裕,小日子倒也過得悠哉悠哉的。

  曹天寶一生就好個“吃”字。辮子國奇葩的養豬政策,使大多數八旗子弟都不事生產,專精于各種吃喝玩樂。曹天寶的東家也不例外。自小就耳濡目染的曹天寶,對玩樂并不在意,但對于吃卻興致勃勃。在不上工的時候,他滿四九城到處踅摸新的吃食。還別說,后來他還真的吃出了些名堂,在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氣。許多新飯館開業或是老店換大師傅,經常請他試吃點評。

  可惜的是,曹天寶沒有烹飪天賦,連大師傅親手示范后,他做出來的菜品,都是怪模怪樣的,味道就更別提了。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天生黑暗料理技能滿點。心灰意冷的曹天寶,抱著自己剛出生的兒子,起名曹大廚。沒承想卻錯有錯招,曹大廚小朋友居然不負所望,雖說不能算是真正的大廚,但從小做起飯來,就一板一眼,有模有樣的。曹天寶每天樂呵呵的,盼著孩子快點長大,好成為真正的大廚。

  事與愿違,當1937年倭寇入關,全國掀起了抗倭高潮。16歲的熱血青年曹大廚,就跟隨著大他五歲的鄰居哥哥孫承,在劉老師夫婦的指導下,踏上了去往陜北,尋找某黨組織,尋求抗倭救國的道路。

  時間如水,歲月如歌。轉眼間12年過去了。

   1949年的冬天,廣州郊區,珠江邊,某部隊的臨時營地。

  幾條漁船泊在岸邊,漁民們背著大漁簍,圍在軍營門口。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一個穿著嶄新軍裝的黑胖子,在那里梗著脖子喊著。

  “怎么不行,這個價錢我覺得已經很好了。昨天,前天,你不都是直接收了嗎?”一個黑瘦的女子也在叫喊,聲音比黑胖子還大。

  “那怎么能一樣?前兩天是免費的。今天如果按你報的這個價錢,收了你的貨,那我是要犯錯誤的。我不收。”黑胖子急得直跳腳。

  “你不收,我怎么辦?你必須要收,你不收,我就不走!”黑瘦子毫不示弱。

  “這里是軍營,你不能堵在這里。”黑胖子看了看身后軍營的警衛,底氣十足。

  “那又怎么樣?有本事你把我抓起來,或者槍斃了我。”黑瘦子無視威脅,堅持己見。

  雙方話趕話,情緒激憤,場面火爆,到了一觸即發的時刻。

  …………………………

  注1:本書中將盡量不出現英漢混搭,除必須的縮寫。另外,外語或方言,除非內容需要,否則將全部用普通話表達。

  注2:一排三間房,中屋最好,面積最大,東、西屋大小一樣,但人們一般會以東為尊。

  注3:倒座房:緊鄰大門,坐南朝北跟正房相對的房屋。通常為外客廳、賬房、門房、客房、仆人居住等用途。曹天

  寶原先就住在其中。

第六章 往事不能不提(中)
重生之重新活一次全文閱讀作者:海里全是水加入書架

  軍營的警衛和那些圍觀的漁民,對此卻無動于衷,一個個的表情都有些怪異。

  “立正,敬禮!”警衛舉手行禮。一個軍人大步從軍營走出來,直到兩黑面前。

  “哥。”黑胖子的身形,仿佛比剛才縮小了一圈。

  “長官。”黑瘦子也低下了頭。

  “你們倆每天都來這么一出兒,怎么,還沒有玩夠?”軍人皺起眉頭。

  “不是的,我,我……”黑瘦子唯唯諾諾的,想解釋點什么,但在軍人的注視下,說不出來了。

  軍人嘆了口氣,看了看圍過來看戲的吃瓜群眾,從中找到一個年齡最大的漁民,向他走去,同時伸出手。

  “老鄉,您好。”

  “您好,長官。”漁民趕緊放下漁簍,將雙手在衣襟上使勁擦了擦,然后雙手握住軍人的手。

  “老鄉,現在不興叫長官,您可以叫我同志,也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孫承,那是我弟弟曹大廚。”孫承指了指黑胖子。“請問,您和這位女同志是……”

  “她叫鄭子蕓。”黑胖子曹大廚小聲介紹。孫承瞪了曹大廚一眼。黑瘦子鄭子蕓的頭更低了,耳朵卻豎了起來。

  “我是蕓丫頭的三叔,他們幾個是她的堂兄弟。我們都是附近沙角村的漁民,來給戰士們送新鮮海產的。”

  “老人家,咱們私下談談?”孫承和鄭三叔走到一邊說話去了。

  鄭子蕓挪了幾步,靠近曹大廚。

  “喂,他是你哥?他很兇嗎?”鄭子蕓低著頭,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前,悄聲詢問。

  “嗯,他大我五歲,我倆住在一個院子里,一起長大的。他大小就特照顧我,離家前,我爸媽叫我聽他的,我的事他做主。”曹大廚小心翼翼地解釋,他仿佛看到了春天。

  過一會兒,孫承和鄭家三叔說完話,走了回來。

  “鄭子蕓同志,感謝你對我們的支持。但部隊是有紀律的,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前幾次,你拿著地方政府開的介紹信,將你們打來的魚蝦送來擁軍,我們接受了。今天,你想用市價的一成,把辛辛苦苦捕撈上來的魚蝦賣給我們,這我們決不能接受。大廚,你安排一下,按照市價把賬結了。”孫承擺了擺手,制止了鄭子蕓要說的話。

  “還有件事,剛才聽老鄭同志講,你還沒有婚配。我這個弟弟,從16歲就參加革命,一直在部隊,今年28了,也還沒有結婚。這些天,我看他對你好像很有好感,不知道你覺得他怎么樣?他的父母都在首都,我能替他家做主。如果你覺得他還成,后天是休息日,我就帶他去村里,拜訪你的父母。”

  圍觀的漁民轟然叫好,鄭家三叔也笑著點了點頭。

  鄭子蕓害羞了,她跺了跺腳,轉身向漁船跑去。跑了幾步,她轉過身來,紅著臉對孫承大聲說:“我……我叫我哥后天一早,來接你們。”說完,她就跑了。

  當天晚上自由活動時間,孫承和曹大廚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聊天。

  “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子蕓?”

  “廢話。這幾天你心情不寧的,我看不出來呀?做的飯菜不是糊了,就是沒放鹽,再這樣下去,大家都餓死算了。再說了,誰在采購、搬運食品的時候,還特意換上新軍裝?”

  “那你覺得她怎么樣?她看的上我嗎?”

  “她看你的眼神兒,就和你嫂子當年看我時一樣。放心吧,錯不了。下午政委去指揮部開會,我托他在市里置辦了份厚禮,明天拿回來,咱倆后天去上門求親。”孫承透露了些信息給曹大廚:“上午她三叔跟我說,她并不是漁民。她家在香江開了個印刷作坊,她是在香江讀完中學后,進作坊里做校對工作的。現在她是和她父母回村里走親戚。所以,咱們不用去香江,后天直接去村里就成。你爸媽那里,應該可以接受這個兒媳婦。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她爸媽舍不舍得讓她遠嫁。好在她不是獨生女,她還有哥哥。”

  孫承在幫曹大廚分析。

  “哥,那她家看得上我嗎?”曹大廚有點患得患失了。

  “說什么呢你!拿出你掄著菜刀上陣地殺敵人的勇氣來。”孫承怒其不爭:“雖說你是做后勤的,但現在也是營級干部了,又有一手好櫥藝。回首都后,政府肯定能給你安排個好工作,怎么會配不上她。”

  “我倒沒什么,反正是搞后勤的。可是,哥,你真的舍得脫下這身軍裝?”

  “不舍得,那又怎樣?”孫承長嘆一聲,他從兜里掏出一盒煙,分了一支給曹大廚,自己也叼起一支。曹大廚趕緊拿出火柴,先給孫承點上。

  “參軍十二年了,還好咱倆都沒有受過大傷,也一直沒有分開。現在,全國絕大部分地方都解放了,沒有大仗可打了。國家現在可以說是百廢待興,沒必要也養不起這么多的軍隊,而是更需要我們回地方去搞建設、促生產。最近我和政委輪流去指揮部開會,就是學習中央下達的這個精神。從明年起,國家會出臺相關的一些政策。咱們團現在接到的命令,就是一邊修整,一邊維持地方秩序,同時動員廣大指戰員,做好響應國家號召,積極投身地方建設的準備工作。我身為團長,要以身作則。再說,咱倆都是家中獨子,以前為了抗倭和解放全華夏,不得不離家去戰斗,現如今,也該回家孝敬父母了。今年年初,首都和平解放后,咱倆請假回家時,你沒有看到他們四位老人頭發都白了?現在是你嫂子在家,替咱們盡孝。等明年軍令一下,咱倆就回去。”

  “上次回家時,你把嫂子和兩個侄子留在首都,我看見孫嬸高興得直掉眼淚。”

  “你別說我,如果后天順利的話,明年你就要帶著鄭子蕓一起回家了,到時候看你爸媽高興不。對了,在家的時候,你媽跟我說了好幾次,要我幫你早點辦婚事,我算是能完成任務了。時間不早了,睡覺吧,明天一早還要出操呢。”

  天遂人愿,曹大廚求親之行圓滿成功。于兩個月后,即1950年春節,在沙角村鄭家老宅,與鄭子蕓同志喜結良緣。同年7月,曹大廚帶著懷胎5個月的鄭子蕓,跟隨孫承,坐上了開往首都的火車。

  年底,一個小生命呱呱墜地。在首都北海公園旁邊的西皇城根,一座兩進的老宅子中,一場名為“新生兒命名大會”的聯席會議,正在進行中。會議出席者范圍圈定為孫、曹兩家全體成員。其中,年僅7歲的孫衛國與他兩歲的弟弟孫衛華,兩位小朋友作為列席人員,本著重在參與的精神參加了會議,只有發言權,沒有決定權。

  會議的第一個決議,就是全體一致通過,剝奪曹天寶老同志的命名權,當事人反對無效。證據很充分,就是某老同志有過起名“大廚”這樣奇葩名字的不良歷史。

  曹家奶奶以識字不多為理由,放棄了命名的權利。這樣,曹?爸爸?大廚當仁不讓地接過命名權。雖然在隔壁房間內閉關坐月子的鄭子蕓同志,似乎有比較強烈的意愿,想參與競爭,但被曹大廚同志殘忍地無視了。

  孫承心疼地看著快被曹大廚翻爛的《康熙字典》,那是老金頭在教會小孫承識字后,特地買來送給他的。雖然老金頭留下的所有財產,現在都屬于孫承了,但這套字典卻寄托著老金頭和孫承之間似爺孫、似師徒又似忘年交的那種情感。

  老金頭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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