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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聲催笛 连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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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聲催笛全文閱讀

魔聲催笛作者:南北隱士

魔聲催笛簡介:京城最神秘,名聲最為差的公子哥,魏三公子自幼與皇帝女兒定情,可是在一天夜里,魏三公子晚歸,見到一件江湖大事。從此便不再安寧,不為人知的魏三公子真面目也被漸漸揭開。原來魏三公子是一個武林高手。而此時魔音傳開,有一個神秘組織要進行一場巨大無比陰謀,魏三公子混跡江湖,想要挫敗魔人陰謀。而此時,公主失蹤,魏三公子,兩件事,齊頭并進,才發現…… https://www.zhaoshu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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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聲催笛最新章節第三百九十四章,夫君來了
第二章,盛源客棧來的神秘人
魔聲催笛全文閱讀作者:南北隱士加入書架

  夜凄凄,晚風凄涼,街道之中變得冷冷清清,只有打更的更夫,挑著燈籠無精打采的向前走著。

  魏三公子打發走公主,便獨自回到盛源客棧之中。

  客棧非常安靜,無一絲聲響,脫若是平素里,這里是最熱鬧的地方,曾幾何時,有這樣的安靜。雖說魏三公子是這里的常客,只是與朋友在大廳之中喝喝酒,聊聊詩詞歌賦,后院之中,不曾進入。當魏珣飛身上屋,見庭院之中有人在來回走動,一邊走,一邊抬頭注視周圍,非常謹慎的樣子。

  魏珣飛身上屋頂,施展輕功,如踏行云,身法如流星,轉瞬之間,換了很多方位。一般客棧后院,無疑是有一些柴房,馬廄之類。可盛源客棧很闊,如富庶之家庭院,幽深疊疊。在后院之中,顯然有一房子,非常獨特,屹立在馬廄與后院正門。魏珣飛到屋頂,俯身取瓦向下俯視。屋子里面有八個人,身材,年紀,裝束各有不同,其中有一僧一道,兩位雖說是中年,卻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最為顯眼。八個人坐成兩排,左右各有四人。一人一張桌,桌上是一些美味佳肴,醇美佳釀。之后是一位虬髯老者走到眾人面前,打量眾人,很不滿意坐到八人中間。在屋子里面還有兩張桌子只有酒菜,卻無人落座。

  其中一位道人站起來說道:“不知尊駕請我們來有何事商榷?”

  “呵呵!諸位可想到飛鵬之暄?”虬髯老翁問道。

  道人一聽,眼神之中透著一絲絲不悅,安靜落坐。

  僧人“阿彌陀佛”發出一聲佛號說道:“恕貧僧直言,如今天下升平,萬民安居樂業,飛鵬之暄誓言,當為往昔之談,不可拿來危害其黎民。”

  “行空和尚,你當初也信誓旦旦說過,若主上一聲號令,定然會鞍前馬后,如今卻要背棄誓言不成?”虬髯老翁問道。

  行空和尚低著頭,沉思片刻說道:“天下安,萬民安,明君臣賢,大好和尚一片錦繡,貧僧即使遁入地獄,也不能違背天下。”

  虬髯老翁“哼”一聲說道:“無人敢頂撞主上之言,既然行空和尚不想為我主效命,那便——”

  “阿彌陀佛!當年十二棍僧護送我主,正氣浩浩,今日貧僧豈能為少林蒙羞,當年,貧僧尚未出家,一時失察,與爾等盟誓,要效忠于主上,如今安民之盛世,千古難遇,爾等想要啟動飛鵬之暄,那便是是危害天下,貧僧是萬萬不從。”

  虬髯老翁起身,盯著振振有詞,理直氣壯的行空和尚說道:“好!主上不會為難大師父,請回去便是。”

  行空和尚起身向外走去,到大門口,忽然間一道寒光閃爍。一黑影如雷電之氣,閃過行空和尚身邊。行空和尚呆呆站著,然后慢慢倒下。在坐眾人大吃一驚,紛紛起身,上前一望,行空和尚,神情呆滯,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人卻已經氣絕身亡。

  魏珣一看,大吃一驚,思量道:“世上竟有如此快劍,就算我親自出手,未必在此人手中討到便宜。”

  虬髯老翁上前說道:“主上是說過,諸位若不從,可自行離開,不過要躲得過飛劍童子這一劍便行。”

  道人望著虬髯老翁質問道:“主上現今何處?”

  “哼哼!主上豈容你想見就見,爾等還有什么話可講!”

  這時從外面走進一位身穿華麗圓領衣裳之人,人很胖,腦滿腸肥的模樣,穿金戴銀,看起來及其奢華。走到眾人面前,沒有繞開已經奄奄一息的行空,闊步踏過。笑著向眾人行禮說道:“萬某來遲,請諸位莫要怪罪。”

  虬髯老翁一望說道:“原來主上請的第九位客人是京城首富,萬金,萬財東!”

  “嘿嘿!萬某是得主上看得起,打理一些生意而已,真正財東是主上。”萬金笑著,臉上厚厚的肉,笑一下微微顫抖一下,顯得雖笑并不美。

  魏珣望之,覺之奇怪,如今之國,萬民富,路不拾遺,夜不閉戶。若那行空和尚真的被其所害,明早官府一定會查到。此時,在外面走進一個人,身材魁梧,穿著黑色斗篷衣,低著頭,臉上有一塊面具。此人一來,虬髯老翁說道:“第十位客人也到了。”

  這第十位客人,看起來是一個領兵多年將軍,雖然沒有露面,卻走起來及其有規矩,不像其他人一人大大咧咧,無一點秩序感。最后來的人上前一看,沒有回頭,上前對虬髯老翁說道:“莫要被官差發覺,還是請人將此人處理好!”

  來人非常神秘,卻似乎有很大權利,一來便讓虬髯老翁處理尸體。虬髯老翁也點點頭。

  門外進來兩人,長的虎賁過人,粗胳膊粗腿,邁著笨拙步子上前,抬起行空和尚向外走去。

  虬髯老翁行禮說道:“主上有何吩咐?”

  來人沒有做聲,向上一望,說道:“屋頂上有人。”

  魏珣一聽,心中一怔,自己遁影之功也算是江湖上數一數二。可是這神秘人一來,便看出屋頂有人。魏珣不再俯視,立即起身。只見穿著斗篷衣裳之人已經站到面前。

  魏珣揚起手中笛子說道:“閣下好銳利的觀察力,竟然一眼看出在下。”

  “長笛書生魏珣,原來輸閣下,聽聞魏珣大名,一直無緣得見,今日看到閣下武器,想要領教幾招?”說著,神秘人擺出姿勢,雙爪伸到前面說道。

  三公子魏珣一聽說道:“看來閣下是認識在下了?”

  “少廢話出招吧!”

  “紅拂女俠!”魏珣忽然叫道。

  黑衣神秘人大驚失色,立即轉身一望。一轉身之后,才知道上了魏珣的當。再度轉身之時,三公子魏珣早就不知去向。

  魏珣躍身到一街道之中,喃喃自語說道:“好險啊!此人武功深不可測,若不是我急中生智,豈不是麻煩了。”

  “哈哈!原來魏三公子只是見強者逃跑之輩。”一個清朗聲音傳來。魏珣轉動身子注視周圍說道:“前輩不用躲躲藏藏,請現身一見!”

  巷道之中出現一個美麗倩影,背著身,說道:“魏珣不虧是魏珣,應聲辨認,便知是我前來。”

  “前輩說笑了!不知前輩找在下有何貴干?”魏珣問道。

  “哈哈!我找你自然是有事央求!”背身之人說道。

  “不妨直說!”三公子魏珣說道。

  “你已經去過盛源客棧,我懷疑他們定然有一個巨大陰謀,請三公子鼎力相助。”背身之人說道。

  “哈哈!魏珣無才無德,武功平平,斷然不敢。”三公子魏珣說道。

  “難道公子不想知道是何人在暗中傳揚公子風流事跡,若是被菲安公主知曉,那三公子恐怕滅頂之災。”背身之人說道。

  三公子魏珣很淡然一副毫不在乎樣子說道:“哈哈!本公子向來無憂無憂,菲安公主在此又如何,本公子不喜歡,便不會按照她心思做事,前輩若要去盯著那些神秘之人,可自行前去,本公子恕不奉陪!”

  “那我便告訴公主,三公子你風流倜儻,與一位陳婉嫚姑娘挺熟,我知道,公子渾身是膽,敢在皇帝面前大放厥詞,直言不諱,可是那陳婉嫚難免會被處死。”

  “好了!我會再去盯著那些人,不過,今晚其中一位高手已經認出是我,我再去,恐怕會功敗垂成。”三公子魏珣說道。

  “哈哈!憑三公子才知,一定會不辱使命相信三公子也不想讓紅顏知己死在刑場之上。”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想不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女,也威脅起在下。”

  “非常之人,用非常手段,魏三公子,不是常人,自然不能用太正直手段。”背身之人說道。

  魏三公子說道:“好!在下已然無從選擇,不過,莫要將我是誰,告知菲安公主,在下倒是很輕松,不想娶一個皇族貴胄之人,整天郁郁寡歡。”

  “哈哈!你興許對菲安公主有一些成見,可知菲安公主從小便跟著我,并非一般深宮之女子。”背身之人說道。

  “這我不想知道!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菲安公主無緣無份,自然不想招惹那公主。皇帝陛下是有道明君,若我曉之以情,自然會撤去婚事,不過,既然公主不曾認識在下,那便然公主留在在在下一切混賬事情之中。”

  “哈哈!”背身之人發笑說道:“天下人,若能成為皇帝女婿,自然是求之不得,擠破腦袋要娶公主,只有魏三公子,對公主及其冷淡,卻對一位民間女子愛慕很深。真是千古奇談!”

  “這個不錯,前輩也不是情關難過。既然前輩再無吩咐,那我去也!”

  說著,三公子魏珣縱身躍起,離開街道。

  菲安公主深夜潛入魏府之中,眼前一亮,這魏府不像其他大官官邸,幽幽深深,富麗堂皇,門窗破舊,一覽無余,一點奢華氣派也沒有,屋子也很少,幾乎是面對面都能看到。

  

第三章,公主失蹤震京華
魔聲催笛全文閱讀作者:南北隱士加入書架

  菲安公主飛身進魏府之中,愕然一驚,原來自己將來要嫁之人,非常寒顫,家里沒有家丁,空空落落。房子不闊,又是及其簡陋。菲安公主在院子之中輕輕移動步子。

  忽然有一位老仆人,挑著燈籠,徐徐向前,老仆人眼睛全無血色,走路也很慢。眼神更是非常差,連站在一側的菲安公主也未能瞧見。老仆人走到一間亮著燈的屋子前,躬著腰說道:“老爺!三公子還沒有回來,老奴去找找看如何?”

  屋門沒有開,只是屋里之人咳嗽一聲,發出蒼老低沉,及其微弱聲音說道:“哦!他一定是有事情,你莫要再管。”

  菲安公主心中納悶,里面之人聲音便是魏大人,這位魏大人,是有名的“一根筋”,勸諫之臣,連皇帝也敬畏三分。菲安公主,本來以為這老頭在家里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事事嚴謹,未曾想到,這位老人家言語之中對臭名昭著的魏三公子很信任。

  老奴轉身離開,搖著頭喃喃自語說道:“三公子每晚都來的很早,今晚為何總不回來。”

  老奴離開。

  菲安公主上前,將要敲門,里面傳出:“姑娘深夜造訪,找老朽有何貴干?”

  門打開,一位長胡須,精神矍鑠老翁笑著,老翁身穿服裝及其簡陋,上面還有無數補丁。即使是深夜有人打擾,老翁還是一直笑著。菲安公主行禮說道:“我是李菲安!”

  此話一出,老翁大驚失色,立即跪在門口說道:“不知殿下來此,老臣有失遠迎!”

  李菲安一望,說道:“魏大人,我與令郎三年前由父皇指婚,是魏家莫大榮幸,只是令郎名聲太壞,本公主一向大度,不想因為令郎事情,影響一位肱骨之臣,可是最近,令郎名聲簡直是更加不好,不知——”

  “哈哈!公主可見過我兒?”

  李菲安搖搖頭,說道:“本公主一直跟著紅拂師父,在深山之中修煉,怎能見到令郎,本公主便深夜瞞著父皇前來找令郎問清楚。”

  魏大人和藹一笑說道:“看起來,魏珣今晚是不回來了。殿下乃萬金之軀,切莫一人深夜出門,我這叫人去皇宮之中請人,接殿下回宮。”

  “我不!”李菲安顯出一絲絲傲慢之意說道。

  魏大人不敢起身,一直跪著說道:“殿下必須回去!”

  李菲安一聽,望著漸漸嚴肅起來魏大人說道:“那好!我這回去。”

  魏三再次折回客棧門前一望大門緊閉客棧,暗暗傷神,里面之人,能夠察覺在屋頂俯視之舉,實在是功力及其深厚。三公子魏珣在周圍徘徊幾步,忽聞“咯吱”一聲。三公子魏珣立即閃身到一側,躲到院墻角落之中,身子緊緊貼著墻壁。

  九人出門之后,相當謹慎,相互行禮,卻不言不語,行禮之后,便兩邊走開。當眾人左右走開。三公子心中一驚,萬一被人察覺,豈不是危險重重。

  那群人左右走開,并未察覺在墻角三公子魏珣。

  店家笑呵呵相送。

  之后,店家進門,叫小二立即關上門。

  小二剛剛插上門板在,轉身一望,三公子魏珣坐在一張桌前。店家與小二都有一些吃驚。店家一望是魏珣,笑了笑上前問道:“三公子前來,不知有何貴干?”

  “本公子之名,想必掌柜已經知曉!”三公子也微微一笑問道。

  “自然是,三公子在京城之中,惡名昭彰,也說書先生都說上公子之事,津津有味,樂不思蜀。”掌柜說道。

  三公子魏珣一聽說道:“那你老老實實回答!那十人來此作甚?那和尚尸體現今何處?”

  掌柜一聽,面紅耳赤,眼神飄忽,躲躲閃閃說道:“在下實在不知那些人是什么人?只是三天前一位美麗女子訂了本店所有房子,要求在今晚不得接待任何客人!那女子蒙著面,說話聲音很細膩,令人不由多看幾眼,而且出手及其闊綽,一出手,便是本店一月收入。”

  三公子魏珣一聽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打擾,請掌柜的自重。”

  說完,三公子出大廳后門而去。

  一到后院,一個白衣劍客站出來,望著三公子魏珣,嘴角露出一絲絲冷笑說道:“你是何人?”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說道:“在下魏三公子!”

  “哦!原來是三年來,一直惡俗不改的三公子魏珣,真是不見面也罷,見面嚇一跳,三公子,后院乃我家主人休息之所,請三公子還是速速離開要好!”

  “哈哈!我魏珣想到哪兒便到哪兒?你還沒有權利管我。”說著,三公子揚起手中長笛,笛子朝向白衣劍客。白衣劍客一望,還是冷冰冰笑著,一副酷裝出模樣說道:“聽聞三公子武功極高,神出鬼沒,只要在江湖上混的人,很是欣賞三公子,若只用笛子,恐怕三公子未必是在下對手。”

  “是嗎?那請俠士賜教!”

  三公子魏珣拱手行禮,身子向前一挺,做好應戰之勢。白衣劍客也及其傲慢,“鐺”一聲,劍出劍鞘。瞪著三公子魏珣。兩人面面相覷,相互對視。白衣劍客等著三公子魏珣出招,可是三公子卻一直沒有出招,安靜又從容。白衣劍客“哈哈”一笑說道:“三公子果然有非凡定力。”

  說著,白衣劍客收起手中長劍,向三公子魏珣行禮。

  三公子魏珣也淡然一笑,收起笛子說道:“閣下才是高手,不過,如今是盛世之天下,亂則俠生,安則俠隱,閣下武功相當不錯,在下在方才已然察覺,為何要出來仗劍江湖。似乎有反心。”

  “哈哈!三公子此言差矣!天下雖安,可是武林之人,有人狹隘,偏激,甚至是皇帝之仇家,他們有后人的話,一樣會興風作浪。”白衣劍客說道。

  “哦!這如何說法?”

  白衣劍客說道:“當今陛下,對萬民的確是愛戴,治國理政,為千古一帝,只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何況是堂堂一國之君,為安天下,便先要撥亂反正,因此,殺伐之中,難免不會結仇!”

  三公子魏珣一聽,笑了笑說道:“如此說來,俠士知道今晚九個人在此密謀之事?那飛鵬之暄,又是何物?”

  “哈哈!人說三公子魏珣放蕩不羈,是一個不折不扣紈绔子弟,看起來,魏三公子,實在是令人刮目相看。”白衣劍客說道。

  “那俠士是不肯告知在下,飛鵬之暄?”

  “恕不奉告!”白衣劍客簡簡單單,很干脆說出四個字。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那爾等最好做事謹慎一點,不然本公子一定會找到真相。”

  魏珣回到府中,已經是天明時分。無精打采走進府門,一位戴冠中年上前說道:“三公子,你才回來,出大事了!”

  說話之人是一位看起來沉穩中年,在告訴三公子出事同時,沉穩的身子也不由一顫。

  三公子魏珣一聽,問道:“何事?”

  “菲安公主昨晚一夜未歸,至今下落不明,你那父皇雷霆大怒,一大早紅拂,馬統領前來,帶走了大人。你還是速速進宮看看,萬一菲安公主出事,那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三公子魏珣心中一涼,這李菲安要是不回宮,可是出了驚天動地的大事。三公子開始焦急起來。沉穩青年問道:“你昨天見過菲安公主是嗎?”

  “不錯!只是我——”

  “還是快快進宮!”沉穩中年人不再沉穩,緊張兮兮說道。

  三公子魏珣到了宮門前,被侍衛攔下,三公子也心急如焚,不得不亮出身份,掏出進宮金牌說道:“我是菲安公主駙馬魏珣!”

  守衛一瞥魏三公子說道:“陛下有令,三公子魏珣不思報國,不惜公主,不配為當朝駙馬。”

  三公子一聽,亮出手中長笛說道:“誰敢攔我?”

  “我敢!”魏大人從宮門之中大步向前呼道。

  魏珣立即行禮。

  魏大人指著三公子魏珣說道:“公主之事,迫在眉睫,爹爹在陛下面前,苦苦哀求,陛下才讓你在三日之內找到公主,若找不到,爹這條老命與一家老小與你一起共赴刑場。”

  三公子魏珣面色發青,思量道:“想不到皇帝女婿如此難做,那公主也很貪玩,指不定瘋狂到何時!我命苦啊!”

  魏大人一望三公子質問:“你可能找到殿下。”

  “只能盡力而為!”三公子魏珣說道。

  三日之期,對于三公子來講是非常困難,在京城大街小巷,三公子又多了一件在外拈花惹草,年輕公主負氣離宮故事。一時間又是炙手可熱之言。

  三公子不知何往,便再次到了“集墨軒”之中。當三公子要找這位紅顏知己訴說一番之時,伙計卻說,陳婉嫚去江南躉貨。一時間,三公子感到前所未有之迷茫。出長安城,向西行,路上有一位騎著白馬,腰掛長劍之人,一直盯著三公子。此人膀大腰圓,眼睛炯炯有神,再看似乎從軍營之中走出,生來就帶著幾分威武之氣。

  三公子上前,大漢呼道:“即便是三公子魏珣?”

  魏珣無精打采的望了大漢一眼,未應答,向前邁步。

  壯漢喝著馬,并列走在魏珣一側說道“我乃飛虎營一參將,奉命尋找公主,據飛虎密探之言,有人在陳倉一帶見過貌似公主之人,其中還有幾個女子相隨。”

  “哦!那菲安公主侍女可有人離開?”三公子問道。

  “并無一人離開。”壯漢回答說。

  三公子魏珣一聽,立即飛身而起,施展高超輕功,踏如行云,飛如鯤鵬,向西而去。

  人已去,公主已無蹤,可是在長安城之中,魏三公子又多了一則氣走公主故事。

  山水重重,百里飄飛。三公子魏珣不停不歇,連日飛奔,一日便到陳倉。剛到離城不足五里,一位白發老翁擋住三公子去路。三公子松下內力,落到地上一望老翁,年近古稀,卻精神奕奕,仙風道骨,有一種天外飛仙之雅容。

  三公子魏珣行禮說道:“前輩為何攔住在下?”

  “老夫看公子施展輕功與老朽一位故人有異曲同工之妙,不知公子師承何人?”老翁笑著問道。

  三公子本來是急著趕路,聽到老翁如此一說,便笑了笑說道:“在下乃李藥師所授!”

  “哦!怪不得輕功如此了得,原來是名家之弟子。”說完,老翁轉身離開。

  三公子“嘿嘿”一笑說道:“前輩這樣似乎不太公平!”

  老翁轉身,瞪著三公子問道:“那公子意思是?”

  “前輩所問,在下一一回答,還請前輩也回答我一個問題。”三公子笑著說道。

  

第四章,孤身險境勇行路
魔聲催笛全文閱讀作者:南北隱士加入書架

  三公子奔走百里,眼前三日之期,剩下兩日,三公子魏珣知曉此事涉及魏府上下安危,絲毫不敢耽擱,到陳倉之后,遇到一位奇怪老翁,問了問三公子身法來歷之后,扭頭就走。

  三公子魏珣心中不悅,便拖住老翁說要問老翁一件事情。老翁見面前少年人及其狂妄,雖說文質彬彬,卻有一股靈氣與桀驁不馴。便笑了笑說道:“不知你問老夫何事?”

  “前輩可否見過一位身著富麗堂皇姑娘,與幾位隨從女子。”

  老翁一聽說道:“原來閣下是找姑娘,恕老夫無一為告!”

  “若此事關系我全家上下一干人等性命,前輩焉能袖手旁觀。”

  “哈哈!你這娃子,好生不講理,老夫與你素昧平生,非要幫你不成,老夫真是一無所知。”老翁說道。

  “真是病急亂投醫!”一位發出嬌滴滴聲音女子上前,手中拿著一柄長劍,劍穗垂下,倒也顯得及其奢華。女子看起來也已經到了古稀之年,卻聲音甜美,人也及其美麗。三公子一望,立即行禮說道:“看來茲事體大,連您老人家也親自出馬!”

  女子并沒有理睬魏珣,只是上前問道:“真是想不到,連隱居在泰山的石道長也親自出馬!看來我那徒兒是有救了!”

  “哈哈!阿彌陀佛,貧僧也來湊湊人數。”從不遠處有走來一人,此人挺著大肚腩,說著佛號,數著禪珠,面帶笑容,令人遠遠望去,看到了笑面佛下凡。女子一望說道:“原來是少室山主持。”

  魏珣心中不解,皇帝一邊對自己施加壓力,一邊召集這些曾經立下一星半點功勞的門派高手前來,有些不信任自己的樣子。魏珣在三位前輩面前變得沉默下來。

  “駕駕駕——”

  有人騎著白馬,揚塵飛奔,一邊喊著,一邊用馬鞭驅趕著白馬。

  騎著白馬壯漢上前,勒住馬韁繩,一望魏珣說道:“三公子腳程比我這坐騎更快,在下佩服。”

  女子一望說道:“原來是飛虎營江將軍,莫非你也是為公主而來。”

  “正是!陛下耳聰目明,知道有人挾持菲安公主到此,令本將前來營救公主,女俠剛剛回宮,便來此,定然是與末將同路。”壯漢說道。

  三公子魏珣一望幾個人,知趣離開。

  到了陳倉城中,這里沒有京城那般喧囂,卻是人來人往,不亞于東都洛陽。魏珣向前行走,忽然有一個瘦小之人,笑呵呵上前說道:“公子遠道而來,一定是頗感疲憊,請里面就座。”

  三公子魏珣還沒有來得及準備,一位熱忱店小二拉著魏珣進了一間,連魏珣自己也來不及看的客棧。硬是拉著魏珣坐到一張靠墻桌子前。魏珣一望客棧,里面冷冷清清,無人居住,這般搶客也是正常,可是像這位店小二這樣,不知好壞,亂拉一通,確實讓三公子魏珣大吃一驚。

  店小二將魏珣拉進客棧之后,并沒有急著招待,卻匆匆出門。三公子魏珣一望思量道:“興許是去拉其他客人了。”

  三公子獨自一人安靜坐著,這是魏珣首次感到被人冷淡對待。在柜臺前的掌柜,無精打采的坐著,瞇著眼,似乎客棧之中有多少客人,也并不是很重要。店小二在外面溜達幾圈,垂頭喪氣進門,一望三公子魏珣緩步上前說道:“公子!你想吃點什么,盡管吩咐?”

  三公子魏珣一望店小二起身,向外走去。

  店小二立即跑到三公子面前,伸出雙臂攔住三公子魏珣說道:“客官,我們小店,什么名菜都有,只要客官能講的出,小店便做得到。客官莫要急著離開。”

  三公子搖搖頭,說道:“本公子前來,并非是吃喝而來,只是有要事在身,片刻不能耽擱,茲事體大。”

  “公子請坐,看公子心急如焚,要找什么人?做什么事情,若公子能夠吩咐下來,我自當會一一為公子做到。”店小二大言不慚,嬉皮笑臉的死賴著三公子魏珣。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問你,最近可看到一位穿戴及其奢華女子經過,興許還有幾個隨從跟著,但看起來并非隨從。”

  “哦!我想起來了——不過——”店小二擠眼,伸手,一副財迷樣子。魏珣取出一錠文銀說道:“說吧!你不說我也不給。”

  “不錯,因為本店生意慘淡,來人也記得清清楚楚,的確有這么一群人,其中有一位女子,穿金戴銀,只是看起來沒有什么精神,被兩個侍女扶著,那群人在本店吃了點東西便匆匆趕路,似乎要去什么西南之外的幽谷,那地方非常邪門,常人若是去了,準沒有活頭。這還是我無意只見聽到,當時我都嚇傻了。幽谷里面可萬萬不能去。”

  說著,店小二越說越玄乎,好像那幽谷有鬼魅出沒一樣。

  三公子魏珣心中安靜下來,畢竟百里之遙趕來,有一些眉目。細細斟酌片刻思量,默默想到:“不行,萬一這廝誆騙于我,那我一家老少,豈不是都要跟著我為公主賠命。”

  三公子魏珣想了想,盯著小二說道:“不行!這銀子還不能給你,你還是跟我說實話,不然我這銀子不給,卻要對你——”

  說著,魏三公子臉色驟變,出現一絲絲惡氣。

  店小二一望魏三公子,嚇得雙腿不停哆嗦,說道:“我說的句句屬實,一點都未作假,若有半點欺騙公子,那公子盡管動手,取了我這性命。”

  三公子魏珣輕輕放下銀錠,笑呵呵走出門外。

  離城三十里西南,崇山峻嶺,萬道溝壑,千疊山,溪水潺潺,瀠洄在山谷中。蒿草深深,樹木參天,遮日閉月,山野之中,泛著潮氣,走進去有絲絲清涼之氣。

  山野無線風景,只是行路匆匆不休,三公子魏珣一直向西南而,進入人們說起來聞風喪膽的幽谷之中。一路人上,三公子魏珣是問了不少人,皆是說起幽谷之后,心驚膽戰。魏珣藝高人膽大,偏偏就不信邪,便闊步進入山谷之中。向前走千步之后,忽然面前起了一陣濃霧,三公子魏珣豎起笛子,揮了揮,濃霧漸漸彌散,有白發老翁,緊繃著臉,目中無神,懶洋洋地躺在一顆大石頭上,斜著身子,左手撐著腦袋,呼呼酣睡。三公子將要行步,忽然間有一人飛身前來,來人身法極快,轉瞬之間,飛到三公子魏珣面前。人未到,劍已經搭到三公子脖子上,冷冰冰一瞅三公子。

  來人與三公子年紀相仿,長的眉清目秀,儀表堂堂,身穿白長衫,腰間掛著一塊玉玨,說話是眉頭一皺。

  三公子魏珣將笛子搭到劍身上說道:“看來俠士是住在此地?不知最近有一位衣服奢華,看起來與眾不同女子進入。”

  “哈哈!公子若要去尋花問柳,不必來這山林之中!此地為幽谷,擅入者死,難道公子未曾聽過?”來人盛氣凌人瞪著魏珣說道。

  “不錯,在下倒是聽說過,不過更聽說,有人請我家公主前來做客!”說著,三公子魏珣,手一使勁,用笛子撥開來人長劍。凌空翻越,輕輕跳上樹梢,身子站在最頂端,如聳入云霄,那頂上樹枝,細細不固,可三公子魏珣居然是穩若泰山,如履平地一般,從一棵樹到另外一棵樹,一點都不費力。來人立即飛身向上,揮劍攔阻,躍身到三公子魏珣面前,劍一揚說道:“閣下能在我劍下輕而易舉的避開,實在是很高明,不過,我斷天行手中沒有可以走掉之人。”

  “哦!原來是海公子斷天行,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不過,在下不想與斷俠士再糾纏下去,請恕罪!”

  “哼!你這廝,無故闖進幽谷便是錯。”說著,揮劍刺向三公子。

  三公子一望,向后翻著跟頭,一翻身便是千步之遙,這等靈巧身法,如拱橋一樣的翻越,讓斷天行手中的劍無用武之地。三公子魏珣翻身千步之外,轉身,扭正身子,腰如細柳,更似無骨,能夠在閃電之間,守正身子,站在樹梢大聲呼道:“斷大俠不必在追!”

  三公子魏珣正得意洋洋呼喊。一轉身,心中大吃一驚,方才那位睡覺老翁,躺在樹梢,頭望天,說道:“公子好俊身手!”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前輩內力更是驚人,那樹枝細如絲,前輩卻以葉子為床,睡的好生舒暢。”

  老翁起身說道:“三公子,我聽小女講,你倒身世上一人物,今日一見公子微微露了一手,一葉知秋,便知三公子武功非同小可!”

  “哦!令千金,晚輩也相識,不知令千金是?”

  “陳婉嫚!”老翁笑著說道。

  三公子魏珣一聽,愕然一驚說道:“什么?是她!那她人現今何處?”

  “小女前日來信,說要去江南躉貨,一時半會回不到北方,莫非公子惦念小女不成?”老翁嬉笑說道。

  “并非如此!為一位公主而來!不知前輩可知否?”三公子魏珣問道。

  老翁“哈哈”一笑說道:“她被云魔女抓走,恐怕是兇多吉少。”

  

第五章,幽谷見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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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公子魏珣聽到“云魔女”三字,不由心中一驚,心想:“不好,若是被此人擒去,那李菲安必然有危險,此人善于施毒,實在是兇殘無比,拿人煉藥,四大魔頭其中之二,這可如何是好?”

  老翁一望緊張兮兮,滿臉通紅的三公子魏珣說道:“想不到三公子也有畏懼之意,是不是覺得那云魔女實在難以對付,畏葸不前。”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面帶坦然,變得滿是勇氣說道:“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本公子絕不回退,此事絕非一位公主失蹤如此簡單,關系很多人性命。”

  老翁和藹一笑說道:“好!那老夫告訴公子,再往西,有一座山莊,不過,公子若是去了,一定不會活著走出來。”

  “哈哈!身無分文價何在?討到生死為江湖!本公子別無選擇!”三公子魏珣向前邁步說道。

  “好!那請!”

  三公子魏珣闊步進入幽谷深處。

  斷天行飛身到老翁面前說道:“師父,若是讓魏珣進入山莊,那師妹一定會生氣。”

  “哈哈!三公子魏珣,并非無能之輩,我等阻攔不了,不過,婉嫚此番胡鬧,可害苦三公子了,萬一皇帝雷霆大怒,要魏家上下為此事謝罪,那便是一樁慘案,此事你莫要再管。”

  “哈哈!幾十年不見,陳兄還是如此深明大義。”笑面和尚從谷外走進來,步履緩慢,不急不躁,徐徐前行,挺著大肚腩,面帶笑容,如佛祖游戲人間一般。

  老翁一看,說道:“原來輸笑面和尚,什么風將你這位武林高手吹來這幽谷?”

  人如其名,這笑面和尚的確是笑容可掬,令人望之舒暢。

  笑面和尚“阿彌陀佛”一聲,發出佛號,行禮說道:“陳兄!老衲前來,別無他事,為菲安公主而來。”

  老翁一笑說道:“想不到連笑面和尚都來此,看來,幽谷之中,定不太平。”

  “貧道來也!”石道人飛身前來,向老翁行禮說道:“貧道也是為尋找公主而來。”

  老翁一瞧說道:“方才是三公子魏珣,之后是諸位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人物,看起來,當今圣上雖然在深宮大院,依舊可以讓武林諸位高手前來效命。不知樹林之中,還有那位高手,請現身出來。”

  一位風韻猶存,半老徐娘之人邁著輕盈步子走出來。老翁“哦”一聲說道:“當年傾國傾城,武藝超群的紅拂仙子也到此,實在是有些意思。”

  紅拂仙子上前,豎起劍,拱手行禮說道:“陳大哥!不知菲安公主是否被云魔女抓到此處?”

  老翁微微點頭說道:“我這幽谷之中,豈非旁人進進出出,不過云魔女乃賤內之妹,自然可以進出暢通無阻,并未看到有公主在,再說,云魔女身邊有無數侍女,老夫焉能認出那位是公主。”

  紅拂仙子“哈哈”一笑說道:“兄長!此事并非失蹤一個公主,只是茲事體大,萬一明日天黑之前找不到殿下,那魏府上下便因此事人頭落地,一代賢臣,便不復存在,請兄長告知小妹,那云魔女是否進入幽谷。”

  石道人一聽說道:“不錯,萬一龍顏大怒,那魏府便——”

  老翁“呵呵”一笑說道:“看在小女與三公子交情上,老夫便引諸位前去。”

  幽谷深處,溪水源頭,見一座高山,山下參天大樹之下,隱隱約約可看到一莊院。三公子魏珣急匆匆上前。到了莊院前,見山野之地,有如此氣派非凡,高門大戶,不得不為之驚嘆。三公子魏珣抬頭一看,門匾上寫著:“避世之家”

  三公子魏珣喃喃自語說道:“想必是主人之前隱居此地,以避開戰亂。”

  話音未落,一位枯瘦如柴,病懨懨的老翁,從一側走過來說道:“公子!此地及其隱蔽,外人是無法知曉,不知公子為何來此?”

  三公子魏珣打量枯瘦老翁說道:“不知云魔女是否住在此地?”

  “哦!公子所言之人,是云仙子,他此刻不在山莊,不過我家小主人吩咐?若是有年輕公子前來,請到里面休息!”

  三公子魏珣疑惑望著上前搭話老翁說道:“如此說來,你家主人是知道我要前來!”

  “哈哈!小主人神通廣大,知道公子一路前來,所謂何事?請公子里面就座,待小主人回來,自然會見分曉。”

  說著,老翁打開大門,盛情邀請。

  山莊很大,也很闊氣,有水榭亭臺,有池水碧波。山石嶙峋,一顆顆重疊起來,屹立在池塘中間。老翁帶著三公子魏珣,七繞八拐,到了山莊第二重院落,這里有房屋數百,安靜如鏡,絲毫沒有一點喧囂之氣。

  老翁對三公子魏珣說道:“公子請稍后!我這就去稟告我家主人。”

  三公子微微一笑說道:“那便去!”

  枯瘦老翁轉身向第三重院落走去。三公子魏珣立即施展輕功,躍身上了屋頂,健步如飛,跟著老翁到第三重院落。三公子躲在房脊上,遁影身子,望著老翁到一間屋子前停步。枯瘦老翁駐足,轉身四周張望一下,敲著門。

  三公子魏珣閃身向前,俯身到老翁進入房子上面,輕輕揭起瓦片,望著下面。只見屋子里面并無他人,唯獨枯瘦老翁一人,向墻上一副書軸畫卷行禮說道:“小主人!外面有一位公子進入,似乎是小主人所言之人。”

  “好了!你先回去!”屋子之中未出現身影,只是有一個如黃鶯出谷清脆聲音傳出。

  枯瘦老翁并沒有停留,轉身離開。

  三公子魏珣一望,身如飛燕,輕輕落在地上。等枯瘦老翁一步步離開之后,便悄無聲息走進屋子。四周查看,無一絲一毫的奇特之處。三公子到畫軸字卷前,用手中笛子撩起書畫,敲了敲墻壁思量:“果然有暗門!”

  “三公子莫要費心找尋,本姑娘就在此地!”忽然有一個清脆聲音從外面傳來。

  三公子魏珣立即轉身,一位濃妝艷抹女子進入,來人身穿白衣,衣裙上還有幾朵極為難看的云朵。三公子魏珣打量女子說道:“你是?”

  “本姑娘江湖人稱無情云魔!”

  三公子魏珣心中一驚說道:“你便是云魔女。”

  “不錯,只是三公子見到我太過驚訝,這讓我很意外。”云魔女說道。

  三公子魏珣握緊手中笛子說道:“既然你是云魔女,在下便開門見山說說清楚,菲安公主,現今何處?”

  “哈哈!就憑你!還不能在我這里帶走李菲安,她現在被我封住穴道,動彈不得。”云魔女說道。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不知云魔繞了這么大圈子,引我至此,是有何貴干?”

  “飛鵬之暄,主人知道公子知道飛鵬之暄,始終瞞不過公子,特意給公子兩條路。”云魔女臉上露出魔性笑容說道。

  “又是飛鵬之暄,到底這是什么陰謀?要讓一位公主受苦?”三公子魏珣問道。

  “你不問主上為你準備那兩條光明之路?”云魔女笑著問道。

  “哦!我倒是想聽聽!”三公子魏珣說道。

  云魔女“哈哈”一笑說道:“很簡單,公子帶走李菲安,從此不再追著飛鵬之暄不放,其二便是,加入飛鵬之暄,我知道公子并不喜歡李菲安,加入飛鵬之暄,事成之后,公子可陳婉嫚雙宿雙飛。”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盯著云魔女說道:“原來是在下無意之間,聽到爾等計劃什么陰謀,才有此事,不過,菲安公主并非一般深宮女子,劍術極高,乃名家弟子,爾等是怎么擒住李菲安來威脅在下。”

  “這又何難?不過請三公子細細斟酌。”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那可否讓在下見公主一面。”

  “可以,不過三公子既然不想讓李菲安知道真面目,還是蒙面要好。”云魔女說道。

  三公子魏珣一聽,說道:“不錯!”

  三公子取出一塊黑布,蒙在面上,半露著面容說道:“這樣如何?”

  “請隨我前來。”

  說著云魔女,走到畫軸字卷前,俯身一摁桌子,有一道暗門在旁側打開。兩人一前一后進入。進入之后,見李菲安呆呆滯滯坐在一張桌前,旁邊有四個身穿灰衣侍女。

  云魔女叫眾人退下。

  三公子魏珣一望,心中喜悅起來,說道:“既然公主安然無恙,那我便帶走公主。”

  說著,上前走到李菲安面前。

  云魔女臉色驟變,呼道:“三公子,你對這女子無一點情分,不如就此了結這位姑娘,免得以后阻礙你與婉嫚。”

  三公子“嘿嘿”一笑說道:“云魔女!三日之期,已過兩日,若公主不能安然無恙回到京城,在下也性命不保,何談以后。”

  云魔女臉上露出怪異笑容說道:“三公子可要知道,這李菲安已經被我封住五處大穴,若沒有本姑娘解救,公子送回去將是一具尸身而已。”

  “那究竟予以何為?”三公子魏珣問道。

  云魔女“哈哈”一笑,眼眸之中透著邪氣說道:“若三公子喝下此物,我等便送三公子與公主回京。”

  說著,云魔女從袖筒之中取出一瓶藥丟到三公子面前。三公子一伸手,藥瓶子收到掌心說道:“這是何意?”

  “哈哈!這里面是穿腸毒藥,有人說,三公子對菲安公主及其冷淡,我卻不信,若今日,公子喝了毒藥,那我便親手送公主回宮,并負荊請罪,若公子不敢,便殺了這位公主,一了百了。”云魔女笑著說道。

  三公子魏珣揚起手中長笛說道:“豈能聽你之言行事。”

  說著,三公子攬住李菲安纖細之腰,向前沖去。

  云魔女一瞧,雙掌齊發,掌力驚人,隔空打向三公子魏珣。

  云魔女看起來是女流之輩,卻掌力及其兇悍。

  三公子魏珣一瞧,躍身向左右躲閃,身法極快。摟著李菲安已經到了暗門處。云魔女“哈哈一笑說道:“三公子,還不束手就擒。”

  暗門之外,有一位瘦小個子之人攔住去路。三公子一瞧,左手擁抱著呆呆滯滯的李菲安,一瞅來人說道:“京城盛源客棧之中,我倒是見識過閣下劍術,實在令本公子刮目相看。”

  云魔女發出邪魅聲音說道:“此人無名無姓,誰出的起價錢,就與誰合作。”

  三公子“哈哈”一笑說道:“那非要本公子留在此地不成。”

  云魔女一笑說道——“三公子,我方才提出兩條明路,公子應該還尚未考慮清楚!”

  三公子右手手腕一轉,如無骨一樣,橫著笛子說道:“今日爾等休想攔我。”

  云魔女一望,對瘦小劍客說道:“爾等莫要阻攔三公子,讓道放行。”

  三公子帶著李菲安出山莊,到一處幽靜之所。三公子魏珣發著牢騷說道:“為救你,我可是廢寢忘食,你說說你這個公主,總是惹事情。”

  此時,李菲安像一木樁站在地上,紋絲不動。三公子打量著之前沒有正臉瞧上一眼的公主。變得格外美麗,白玉之身,華麗之氣,嬌媚之容。令人不由心生愛慕。三公子魏珣瞧著落落大方,雍容華貴的李菲安說道:“我不知云魔女用什么手法封穴,又不知是那幾處穴道,看起來一時間無法給你解穴。”

  李菲安一直像木頭一望站著,眼睛發直,木偶一般。

  三公子見李菲安不言不語,心中憋的慌,便上前解開李菲安啞穴說道:“殿下!你可以說說,為何被人綁縛到此處?”

  李菲安一望眼前男子,慢悠悠說道:“你真是魏三公子?”

  “不錯!”三公子未做隱瞞,坦誠相告。

  李菲安望著魏三公子,“嘻嘻”一笑說道:“看起來,市井之中,說三公子魏珣是紈绔子弟,確定是不可取信。”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滿不在乎的樣子,對李菲安說道:“這不重要,本來有一些事情,需要與公主商榷,往昔不想驚擾殿下,今日得見殿下,在下有些事情不吐不快。”

  “哦!你有事情?說來聽聽。”

  三公子魏珣一望富有貴族氣息,身著奢華的李菲安說道:“殿下,在下是山野村夫,高攀不起公主殿下,此番公主殿下回宮,便央求陛下,收回成命。”

  李菲安臉上露出一絲絲不悅之氣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想悔婚,魏珣,你可知就算我回到皇宮,你若悔婚,便是大罪,一樣劫數難逃。”

  三公子一副什么都不在乎樣子說道:“就是!”

  李菲安一聽,撅著嘴說道:“想必這是那位陳婉嫚之意吧!”

  “你從何得知?”三公子好奇問道。

  “此事不再詳談,你先送我回宮。”李菲安急切說道。

  “哈哈!三公子果然英俊不凡,連云魔女那樣的武林高手,都架不住公子英氣逼人,竟然不出一招,,便讓公子出谷。”有一人,緩緩移步,懷抱一把刀,笑呵呵上前。

  “是你!鬼刀!”

  “不錯!”鬼刀點點頭說道。

  

第六章,患難與共見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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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公子魏珣打量著鬼刀“呵呵”一笑說道:“莫非你要攔住在下不成?”

  鬼刀行禮說道:“三公子大名,在下早就耳聞,只是三公子身邊女人,不能活著離開。”

  三公子魏珣一聽,“哈哈”一笑說道:“想必閣下已經知道這位姑娘身份高貴,何必又惹禍上身。”

  “因為這丫頭知道一件你所想知道,卻無法找到突破口的事情。”鬼刀瞪著李菲安說道。

  “哦!此話怎講?”三公子魏珣笑著問道。

  來人盯著李菲安說道:“這與三公子無關,請公子莫要再多言,今日在我面前,公子最好是掂量一下再出手。”

  三公子魏珣站在李菲安面前,笑著說道:“那請閣下使出真功夫!”

  鬼刀揚起刀,緩緩拔刀說道:“三公子可要當心。”

  說著,一橫刀,砍向三公子。

  此時三公子轉動長笛,身法如流星,快如閃電,用手中長笛,將鬼刀手中兵刃打落在地上說道:“鬼刀,依你修為,是擋不住本公子!”

  鬼刀面色發青,沉默無語,愣神站著。鬼刀也沒有想過這位少年三公子,不常出手,一出手便驚雷之氣,迅如閃電一般。

  此時有一個黑衣人跳身出來,隨之發出兩枚冰針。三公子魏珣一望來人手勢,立即擋在李菲安面前,兩枚冰針不偏不倚打中三公子左右雙肩。

  黑衣人一望,手腕一顫,徐徐上前說道:“你這又是何必!”

  三公子魏珣起身說道:“有我在,爾等休想傷害公主!”

  “哈哈!三公子,你倒是硬生生漢子,可惜這位公主未必對你有情有義。”

  三公子魏珣顫抖身子,眉宇之間凝結寒霜,盯著黑衣人說道:“寒魂針。”

  “不錯!滋味如何?如今你魏三公子也是性命攸關,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何能耐讓李菲安回京。”黑衣人笑著說道。

  三公子魏珣一聽,“哈哈”一笑說道:“本公子若無把握,豈會孤身犯險。”

  李菲安望著臉上白蒼蒼一片,額頭上汗珠凝結,問道:“怎么樣了?你無大礙吧!”

  三公子魏珣一笑,搖搖頭說道:“我無大礙,我教你沖破穴道之法,你可細心聽著。”

  李菲安“嗯嗯”點頭,三公子悄聲說道:“凝神靜氣,將真氣提起,運走全身,正反運轉,真氣自通。”

  三公子一步步向前邁步說道:“在下倒是非常奇怪,我初涉此地,從未見過閣下,可是閣下卻對本公子了若指掌。”

  “興許三公子你名聲大噪,有些人認識閣下,也未必不可!”黑衣人說道。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并非本公子名氣大,只是有有人想要與本公子為難。”

  說著,三公子魏珣不斷用眼角瞥著正在沖破穴道的李菲安。黑衣人一望,用及其靈巧身形,輕輕避開眼前站的三公子魏珣,伸手抓向李菲安左肩。三公子一望,黑衣人身法很快,甚至在一眨眼之間便能移形換影。便退到李菲安身旁。見黑衣人一大爪抓來。三公子拖著病懨懨的身子,向前一傾,擋住黑衣人。李菲安一望,心中激蕩起來,頓時間,心血澎湃,沖破穴道,飛身而起。

  三公子魏珣一望,嘆息說道:“真是天助我也!”

  李菲安一望面容蒼白,眉宇結霜的三公子,上前伸手要攙扶。三公子卻緩緩走開說道:“在下生死,殿下莫要掛懷,請殿下回宮之后,莫要再為難在下便是。”

  三公子魏珣話中帶刺,讓微微對三公子有所改變的李菲安心中一怔。黑衣人一望兩人,向后退了退說道:“李菲安,你走不出這幽谷。”

  黑衣人與鬼刀兩人都紛紛離開。

  三公子魏珣面帶笑容,望著風光旖旎,精神奕奕的李菲安,吐著冷氣,離李菲安有六尺之遙說道:“公主已經破除被封穴道,可盡快離開。”

  “那你怎么辦?”李菲安盯著三公子問道。

  “殿下是萬金之軀,可盡快離去,不然的話,要是追究下來,我可擔待不起。”

  李菲安“哼”一聲,扭過頭說道:“你當我是公主是嗎?”

  三公子邁著沉重步子說道:“殿下,你自個兒回去。”

  說完,三公子魏珣向前緩緩邁步,向谷外走去。

  李菲安一望地面,大為驚詫,那地面上有如冰一般的腳印。這是三公子剛剛走過之地。李菲安心中一怵,悄悄跟在后面。

  兩人一前一后到幽谷中間,三公子駐足,咳嗽兩聲,發出沙啞聲音,似乎有一種話掐在喉嚨之中,上下不通之氣。說道說道:“閣下莫要躲躲藏藏。”

  斷天行飛身出來,一望如同冰人一般的三公子,放聲大笑道:“想不到不可一世的三公子也會中招,而且病的不輕。”

  三公子一身寒氣,走路也得僵硬無力,卻還是前行著,沒有止步。

  “喂!我在跟你說話!”斷天行見三公子冷冷前行,沒有搭話,便叫道。

  李菲安上前,冷傲的瞥了一眼斷天行,繼續跟在三公子后面。

  到了幽谷外,有一人攔住三公子去路,此人身穿黑色斗篷衣,低著頭,臉上有一塊鐵皮面具。手中拿著一柄長劍。

  三公子一望,“唉唉”嘆氣說道:“想不到又是攔路之人?”

  “在下此番前來,不是攔路,是取你性命。”那人站在原地,沒有動彈,望著三公子魏珣說道。

  三公子魏珣一聽,手緊緊握著笛子說道:“很奇怪,進入之時,無人阻攔,為何要出谷,似乎惹了山里的妖物一般,糾纏不休。”

  “因為有人不希望三公子帶回公主!”又有一人翻身向前,一望美麗不可方物的李菲安,笑嘻嘻上前說道:“三公子可記得在下?”

  來人身穿青衣長衫,未拿任何武器,大步流星般走來。此人面目清秀,書生氣,與魏珣年紀相近,看起來衣裳很整潔,走路之態,及其優雅,似乎是精心鍛煉一般。見來人到李菲安之后,來人一瞅寒氣凝結的三公子說道:“哎呀呀!兄弟怎成這幅模樣?”

  三公子咧開嘴笑著,即使輸身子僵硬,三公子依舊是笑容可掬。

  來人再無與三公子交談,只是熱情洋溢的在菲安公主面前自報家門,說道:“在下揚震天。”

  李菲安愛理不理的“哦”一聲,柔情似水眼神一直駐留在三公子身上。沉默片刻,上前問道:“你真的沒有事情嗎?”

  穿著黑色斗篷衣之人上前說道:“三公子,要是你找揚震天做幫手,那在下便自認倒霉。”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今日若沒有揚震天在此,閣下也不會拿我成名,畢竟傷一個病入膏肓之人,任誰也不想做。”

  “不錯!”揚震天說道。

  神秘黑衣人搖搖頭說道:“不過,主上的命令不能不管,不得已之下,還請三公子莫要離開。”

  李菲安一聽,上前叫囂道:“你還敢攔住我等不成。”

  三公子“哈哈”一笑說道:“久聞黑衣鐵面大俠英明,想不到今日要在此地殺我不成,菲安公主,你暫且退下,我倒是看看,這一代鐵面大俠,如何下手。”

  說完,三公子坐在地上,盤膝打坐。

  揚震天湊到菲安公主身旁說道:“這倔脾氣又來了,明明不是人家對手,非要逞能。”

  盡管揚震天對菲安公主及其熱心,可是這位傲嬌的公主,始終不用正眼瞧上揚震天一眼。只是開始注視著三公子一舉一動。

  三公子抬頭望了望站在一邊李菲安說道:“殿下,人命關天啊!你還是跟著揚震天。”

  李菲安憋著嘴說道:“魏珣,你也知道父皇不是一個濫殺無辜之人,你何必要擔心那么多。”

  三公子“哎”一聲長嘆說道:“可是——”

  揚震天一望氣息微弱,滿身即將結冰三公子說道:“想不到這冰魂針如此厲害?”

  李菲安一望,蹲下身說道:“三公子,市井之中,人人稱你紈绔子弟,可是那是有人要——”

  李菲安話說到一半,硬強忍著沒有說出來,笑了笑,粉紅臉蛋如盛開的花朵一般,令人陶醉。

  三公子調息氣力,沒有再多說話,只是將體內寒氣用內力逼出。

  揚震天走到黑衣鐵面人面前說道:“你為何不出手,若此時動手,那魏珣必死無疑。”

  黑衣鐵面人一瞥揚震天,扭頭嘆息。

  李菲安一直站在三公子旁邊,注視著三公子思量:“他他還不知道,三年來,陳婉嫚在背后散布謠言,其真正目的是拆散我們。”

  三公子在地上打坐許久,起身一望黑衣鐵面人說道:“現在我體內寒毒已經去了八九,是不是可以交手?”

  “好!久聞三公子有一絕技,從未施展,若施展出,江湖上無人可破,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見到。”黑衣鐵面人說道。

  揚震天見三公子面色好了一些,迎合上來說道:“今日讓我等開開眼界,不知三公子絕招如何?”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現在不是時候,因為我必須離開。”

  說著,三公子魏珣一拉李菲安縱身而起,踏在樹梢,飛奔而出。

  黑衣鐵面人欲要起身追擊,揚震天“罷了”一聲,呵住黑衣鐵面人。

  黑衣鐵面人轉身問道:“為何要讓他們離開?”

  揚震天邪笑說道:“三公子,豈非一般人物。我等阻攔不住此人。”

  三公子帶著李菲安到一片樹林,兩人對望一眼,三公子說道:“殿下知道了什么,有人非要置于死地。”

  李菲安望著眼圈發紅,面色蒼白的三公子說道:“你身上還寒毒是嗎?”

  “不用管這些,我想知道三個謎團!”三公子魏珣問道。

  “好!”

  魏珣沉思片刻說道:“大內之中,高手如云,你是如何被云魔女擒走。”

  李菲安說道:“那是我接到有人從宮外傳來字條,說你這個紈绔子弟約我到盛源客棧議事,當日清晨,我便到了盛源客棧,小二帶我到一間房子之中,那房子很香,接著就渾然不知。”

  “那你在昏厥當中,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就這樣到了幽谷?”三公子問道。

  “是。”

  三公子在地上徘徊幾步,再次問道:“那你知道什么秘密,讓那些人在你離開之時,要對你追殺。”

  李菲安上前一步,拉住三公子手說道:“你不是催促我們回宮,那我們這就出谷,再將消息告知父皇。”

  三公子輕輕推開李菲安說道:“若非,我魏府上下命懸一線,我便不會搭救于你。”

  李菲安一聽,“哼”一聲,扭過頭說道:“看來,你對我沒有半點情意。”

  此時,有一快影閃身到來,手中持著一把利劍刺向李菲安后背。三公子一瞧,來人身法如影,劍氣逼人。三公子立即躍身而起,斜著身子,側身進入,笛子一揮,向來人又右手臂打去。來人這才收住攻勢。恰巧,李菲安轉身,那人再度扭轉方向,從斜著身子橫在中間的三公子下面刺過。劍已經到李菲安下腹三寸處。三公子一瞧,旋轉身子,使出“風卷殘云”之勢,將來人之劍,帶走到半空,旋飛片刻,才落到地上。當劍落到地上,三公子魏珣一望劍穗,心中一愣,立即抱起李菲安,摟在腰間,闊步飛離。

  陳婉嫚這才現身出來,撿起落在地上的長劍思量:“我雖身法極快,可是這劍穗已經敗露。我得——”

  陳婉嫚一想,撕下劍穗,向前走去。

  兩人出了幽谷,到一處平坦之地,三公子魏珣一望李菲安說道:“真想不到與你要一起逃命。”

  “你可以與他們一戰,你為何只是避開他們?”李菲安問道。

  三公子魏珣搖搖頭說道:“若動手,難免會流血,我不是喜歡爭斗之人。”

  “哦!”李菲安低著頭說道。

  “那你怎么想的,會拜紅拂仙子為師?”三公子魏珣問道。

  “我是從小體弱多病,所以父皇便請仙子師父教我武功。”李菲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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