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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興師問罪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琥蠻已經是神陰轉陽級別的煉氣者, 這樣的修為在普通的煉氣修行之人面前, 早已經難望項背的巔峰存在。所以, 即便是不動用法寶, 光憑自身的精氣釋放, 也足以造成巨大的攻擊效果。

  如此一來, 琥蠻的泄所造成的動靜著實不算小。

  "嘭嘭嘭……”

  狂暴的能量波動中, 整個蒼天峰峰頂, 除了琥蠻立身之處和琥嘯天的尸體所躺著的地方, 其余觸目之所在, 竟然被鏟平了一層, 原本茂密的植被, 皆已經被破壞殆盡, 光禿禿的一片, 在月光下顯得頗為扎眼。

  幾名隨行而來的天虎長老不得不退避到稍遠一點兒的地方, 省的被這四散的能量所波及。

  琥蠻的瘋狂泄終于在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 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瞪著血紅的雙目, 緩緩的蹲下了身子, 無聲的望著自己的兒子那已經冷冰冰的尸體, 忽然一轉頭, 朝不遠處那一幫神情焦灼的長老們開口道:"我需要知道兇手是誰, 你們立刻著手調查, 我要將他碎尸萬段。”

  幾名長老見狀, 這才緩緩的靠近, 那扈長老一臉悲痛的勸慰道:"族長, 嘯天的事情, 我們都很難過, 但您也不要太激動, 您若是垮了, 咱們天虎一脈還要靠誰來支撐?放心吧, 族長, 咱們自己的領域內, 生了這樣的事情, 我們斷然不會叫兇手逍遙法外的。這件事情, 我馬上就去著手安排, 您多保重。”

  說著, 扈長老一躬身便抽身而退, 迅遠去。

  余下的幾位長老站在琥蠻的身旁, 也同樣慎言勸慰著, 不過此時的琥蠻已經怒氣上頭, 什么樣的勸慰對他來說, 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但經過這一番泄, 琥蠻已經冷靜了下來, 思維自然也開始正常的運轉。

  "幾位長老, 你們勘察一下現場, 看看有沒有什么現。”

  琥蠻轉頭語氣陰冷的對身邊的極為長老交代道。

  但幾位長老卻露出了躊躇之色, 一個頭頂生有大片白斑, 年約四五十歲的長老拱手道:"族長, 并非我等我不愿意勘察現場, 只是……只是您剛剛太過激動, 這周邊幾乎都被您破壞殆盡了, 原先可能存在的一些線索也基本上找不到了。”

  琥蠻面色一變, 雙拳狠狠地凝握了起來, 淡淡的說道:"剛剛我是有些失控了, 不過亡羊補牢為時未完。你們在這山頂上四處搜索一下, 或許還有什么線索沒有被破壞掉, 遺留了下來也說不定。”

  幾名長老點點頭。

  而琥蠻則是將目光重新投注到兒子的身上, 強忍著心中的悲痛, 開始仔細的查看兒子的尸體。

  "這該死的東西, 居然連嘯天的元嬰都不放過。”

  琥蠻看到兒子的天靈蓋被打破, 元嬰的氣息早已經蕩然無存, 便知道早已經遭遇不幸, 恨得抓起一小塊石頭捏成粉碎, 像是要將那兇手挫骨揚灰一般。

  "咦!不對!”

  就在琥蠻強壓住內心的憤怒和恨意繼續探查的時候, 忽然間, 他現琥嘯天天靈蓋的破碎情況有些怪異, 似乎并非被法寶或是人力強行擊碎。

  "從傷口所表現出來的種種信息分析來看, 倒像是被獸類的爪子所傷。”琥蠻不由眉頭一皺, 若有所思的自語道。

  忽然間。

  琥蠻雙眉一抖, 目中陡現精光, 驚思道:"難道……難道是那虎魄?可是這……這怎么可能呢?”

  琥蠻驚疑不定的思索著, 雖然他自己因為機緣的問題, 沒能修煉虎魄激元功, 但是這門功法作為他們琥家先輩遺留下來的絕學, 代代相傳, 他這個琥家的家主, 天虎的族長, 又怎么會不潛心研究一番呢?

  甚至可以說, 對虎魄激元功的了解, 琥蠻比之早已經切身修煉此功的琥嘯天還要了解幾分。

  也正因為有這樣的了解, 琥嘯天才有些無法理解, 更覺得不可思議, 想不明白這虎魄怎么可能會對自己的主人動手。可是眼前所現的這些線索, 卻又清晰無誤的表現出了這一點, 特別是先前聽到的那一聲虎嘯, 似乎也從側面證明了那只虎魄似乎生了什么不為其所知的變化[ 天珠變 ]。

  "虎魄會對嘯天動手,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便是生了反噬的情況。可是根據先輩在獸魄激元功中的記載, 此功法初修之時, 還有可能出現反噬的現象, 但只要修煉到第五層之后, 虎魄便已經徹底的輪回修煉此功者的驅使之物, 不可能再生反噬的情況。而嘯天已經將此功法修煉到了第七層, 這虎魄除了還沒有完全的和嘯天融合, 早已經成了其附屬的存在, 怎么可能反噬?”

  琥蠻越想越覺得蹊蹺, 目光也困惑的在琥嘯天的頭頂傷口處移動。

  "莫非是什么外因誘使了虎魄生了異變?可若是虎魄已經異變了, 那么此時, 它又在哪里呢?”

  琥蠻的心頭一動, 目光開始飄向四周。觸目的卻僅僅是幾名長老正仔仔細細的在光禿禿的山頂上搜查著線索, 哪里有一點虎魄的影子。

  不過琥蠻并沒有失望, 他心里已經有了一個脈絡, 不管怎么說, 這虎魄肯定是兒子身亡的一個重要因素, 只要找到虎魄, 或許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要尋找到虎魄, 這并不是什么難事, 只要有那與圣肖神虎息息相關的羅盤在, 就不難探知它的方位。

  "哼!”

  琥蠻冷然一哼, 隨即將目光重新投聚到了兒子的身上。雖然從兒子的頭頂傷口處, 已經基本的推斷出了和虎魄有很大的關系, 但是琥蠻相信, 若是沒有外因存在, 虎魄不可能反噬, 兒子也不可能命殞。

  這外因是誰?琥蠻還不清楚。

  但他必須要弄清楚。

  "對了, 會不會是那個天龍的小子, 叫什么來著?對了, 叫麒麟。他白日與嘯天一番爭斗出盡風頭, 但和嘯天之間的矛盾卻也在加劇, 若論動機, 唯有他的嫌疑最大。”琥蠻冷靜的分析道。

  而就在這思索間, 琥蠻無意中觸到了兒子的手, 本來凝合的拳頭緩緩的松開, 居然露出一小塊仿佛烙印在手掌上的奇異能量。

  "咦?”

  琥蠻眉頭一動, 這種能量很陌生, 定然不會是自己兒子身上所有, 但是能量四周所包裹的那一層正在逐漸消散的精氣他卻很熟悉, 正是兒子體內修煉的精氣所凝聚, 而今, 顯然是琥嘯天已經身殞的緣故, 這一層凝聚而成圍攏著那奇異能量的精氣因為失去了支援, 便也隨之緩緩的消散。

  "嗤!”

  琥嘯天一揚手, 探出一根指尖, 在空中虛劃出一個圈, 空氣仿佛被其手指所刺破, 出如同火柴點燃的一霎那所造成的聲響。隨即, 這個虛劃而出的圈子, 居然慢慢的浮現出一圈白光, 琥蠻揚手打出一道覺, 這道白色的光圈便產生了極為強大的吸引力, 硬生生的將琥嘯天手掌上那一小塊特殊的能量給吸納進了光圈中。

  這一塊特殊的能量在光圈中表現的很平靜, 似是被牢牢的束縛住了一般, 絲毫不曾動彈。而琥蠻在探指輕觸一下這團能量之后, 卻是赫然一驚, 因為這股能量竟然帶著一種極為陰寒的屬性, 便是連他都有些無法承受。

  "這是什么能量, 竟會如此厲害?”

  琥蠻驚疑不定的觀察了一番, 卻思索不出其出處, 便暫時將其封存起來, 保管在儲物腰帶之中, 打算回去之后, 在慢慢的研究。

  雖然沒弄明白這能量究竟是什么, 但卻已經足以讓琥蠻推敲出不少的線索, 他思索道:"這團能量如此詭異陰寒, 而且又出現在嘯天的手掌上, 被其用精氣裹住, 想必, 應該就是對嘯天動手之人所遺留下來的攻擊能量。而嘯天則是一時之間無法化解, 才暫時將其封絕起來。”

  剛想到這里, 忽然有一位長老出聲喊道:"族長, 我現一點法寶遺留下來的殘跡, 好像是嘯天與人交斗時毀壞的法寶所遺留下來的, 啊……”

  這位長老的話還沒說完, 忽然一聲驚叫。

  幾名正在搜查的長老以及琥蠻都被其所吸引, 緊接著紛紛聚攏過去。琥蠻開口道:"紋長老, 怎么了?”

  紋長老便是先前驚呼的這位行老, 此刻, 他手中正捏著一小片法寶的殘片, 渾身似是被凍僵了一般不住的顫抖, 整張臉已經變得煞白。

  "族……族……族長……我……我……”這位可憐的紋長老也不知道糟了什么罪, 這會兒連話都說不清了。

  琥蠻的眉頭頓時一皺, 目光落在那紋長老手中的那一小片法寶上, 他的認的出來, 這正是自己贈給兒子的法寶之一, 九陽離火塔的殘片。但此刻, 這殘片之上, 卻隱隱有一層其他的能量波動上面, 這種能量琥蠻并不陌生, 和剛剛他從兒子的手掌收取的那一股未知的能量一模一樣。

  "嗤!”

  琥蠻雙眉一抖, 隨即指尖再次虛劃出一個圈, 隨即白光透出, 在琥蠻打出一道法決之后, 便瞬間將那法寶殘片吸納到其中。琥蠻仔細的打量了幾眼之后, 一言不的將其封存起來, 置入空間腰帶中。

  "邏長老, 你幫紋長老運功, 他是被這法寶殘片上所遺留下來的未知能量所傷。”琥蠻對那名額上生有白斑的長老交道道。

  "是。”

  那邏長老聞言, 便立刻運功替那紋長老療傷。

  其他幾個長老皆露出擔心的神色, 同時搜查工作因為這莫名能量的出現, 也暫時停止了下來。

  好在, 沒用多長時間, 那紋長老體內的詭異能量就被清除一空, 紋長老朝那邏長老道謝之后, 心有余悸的說道:"好厲害的能量, 我才剛一觸碰到, 就被其侵入體內, 頓時就感覺整個身子都被凍僵了, 連元嬰都運轉不開, 仿佛被禁錮了一般。”

  那羅長老也點點頭道:"確實厲害, 我剛剛差點都沒能將他驅離出紋長老的體內, 族長, 這是什么能量, 怎么好像沒聽說過?”

  琥蠻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能量, 但屬性極為陰寒刁鉆, 一不留神, 很有可能就會被其所傷。剛剛我在嘯天的手掌上同樣現了一小塊這樣的能量, 但是被嘯天用自身精氣封絕住, 想必應該是他和對手交戰時, 遺留下來的還沒有來得及化解。”

  紋長老眉頭一動道:"族長, 這么說, 那與嘯天動手之人應當就是具備這種能量的人咯。知道這一點, 想要查起來, 倒也不是太困難了。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有些懷疑會不會是天龍那小子做的, 不過照現在的情況來看, 似乎并不是。”

  琥蠻皺著眉頭道:"天龍的那個小子脫不了嫌疑, 我明日會親自上天龍一族了解清楚。若不是他動的手也就罷了。但若是他動的手, 呵呵, 就算當著他狴永生的面, 我也得要了這小子的狗命。”

  說到這里, 琥蠻聲音一頓, 隨即對幾位長老吩咐道:"現在還有幾個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邏長老, 你即刻召集族人, 用神獸羅盤尋找圣肖神虎的下落, 此獸與嘯天的死有很大的關系。”

  邏長老立刻應聲點頭, 卻有些困惑的說道:"族長, 這和神虎有關系么?它不是一直被嘯天所掌握么?”

  琥蠻沉著臉搖頭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但是我剛剛檢查過嘯天頭頂處的傷口, 他的天靈蓋是被外力情形拍碎, 從傷口所遺留的訊息來看, 是獸類的利爪所為, 我想, 除了神虎還能有別的么?如今, 此虎下落不明, 但定然不會脫離我族駐地, 只要用天盤搜尋, 不難現它的下落。”

  邏長老連忙點頭到:"我現在就去安排。”

  邏長老離去不久, 琥蠻和剩下的幾位長老繼續將現場搜尋了一番, 可惜, 因為先前琥蠻大為震怒之下, 一番破壞, 基本上將現場的重要線索完全給毀掉了。找了半天, 他們只將那十二枚金烙劍給重新拾回。

  這十二枚金烙劍早已經光芒黯淡, 并同樣被那一層莫名的能量所包裹, 但好在, 沒有被完全毀壞, 如果修復一下, 還是可以再次使用的。

  隨后, 琥蠻便抱起兒子的尸體, 與諸位長老一起飛的離開。

  天龍駐地。

  秦刺和狴玲瓏以及蘇小柔三人已經停止了修煉, 但仍舊盤腿坐于蒲團之上, 誰也沒有說話, 氣氛異樣的沉默。

  由于秦刺沒有細說有關神鼠的相關事宜, 二女對秦刺究竟脫體了什么東西也有些懵懂, 但她們看到秦刺凝重的表情, 自然也清楚事情不簡單, 所以誰也不敢打擾到秦刺的思考, 同時也在等著那東西回來。

  "唰!”

  驀地。

  一道光華從地上鉆出, 狴玲瓏和蘇小柔倆個姑娘幾乎同時驚呼一聲, 但還沒等她倆看清楚這團光華究竟是何物, 便已經看到此物鉆進了秦刺的體內, 消失不見。

  而秦刺的目光一喜, 身軀卻陡然一震。隨即左目中繚繞起團團光芒, 約莫半個時辰之后, 這點光芒緩緩的退卻。

  "唉!”

  秦刺微微一嘆。

  "怎么了?”狴玲瓏見狀, 擔心的問道。

  而蘇小柔也同樣一臉擔心的看著秦刺。

  "又消失了。”

  秦刺無奈的搖頭道。

  兩個姑娘知道秦刺所指的是什么, 狴玲瓏勸慰道:"麒麟哥, 你別多想, 你的煉體修為和丟失的那些東西既然時不時的會出現, 那就代表完全有希望恢復的, 或許現在只是時機未到罷了。”

  秦刺苦笑著點點頭, 隨即卻是皺起眉頭道:"不過他給我留下了一點東西。”

  "什么東西?”

  兩個姑娘異口同聲道。

  秦刺皺眉搖頭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們, 只是這事情有些不太簡單。我必須得弄明白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狴玲瓏和蘇小柔對視了一眼, 兩個善解人意的姑娘都沒有再追問下去。

  而秦刺在說完這番話之后, 就閉上了眼睛, 隨即身上寶光熠熠似乎在運轉著什么功法。

  那么究竟神鼠給秦刺留下了什么東西, 而秦刺為什么對這東西有保留著一份凝重的態度呢?

  原來, 剛剛神鼠進入到秦刺體內之時, 之所以并沒有馬上消失, 而是在秦刺的體內盤桓了一段時間, 是在從身體中分離出一些東西。這東西是一團還沒有完全蒙昧的意識能量, 非常強大, 其凝華程度堪比修行者的元嬰。

  而在神鼠重新在秦刺的體內失蹤之后, 秦刺稍微試探了一下這團意識能量, 赫然現, 這團能量之中, 那些殘存的記憶居然是屬于琥嘯天的。

  琥嘯天的意識能量, 怎么會被神鼠分離出來?

  這對于秦刺來說, 完全摸不著頭腦。

  更讓他驚訝的是, 這團意識能量雖然遭到了巨大的破壞, 所儲存的記憶也已經不太完整, 但是其強大卻不容忽視, 如此強大的意識能量, 也只有將元嬰擊碎之后, 才能產生。再聯系到其中那屬于琥嘯天的記憶, 秦刺不難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琥嘯天的元嬰不知道怎么的落入了神鼠的腹中, 元嬰被擊碎之后, 一些能量和記憶隨之被消化磨滅, 而沒有被消化的意識能量和殘存的記憶卻有被神鼠分離出來, 遺留給了秦刺。

  得出這樣的結論, 秦刺自然非常驚訝, 同時也覺得蹊蹺, 正因為如此, 二女問及此事, 他沒辦法詳細的說明, 因為此事太過怪異, 他必須要弄清楚其中的緣由。

  如此一來, 秦刺必須要消化這團極有可能是琥嘯天的元嬰被強行擊碎之后所遺留下來的意識能量, 以及其中殘存的記憶, 才能掌握到一些線索。

  而人的記憶本身就是復雜的, 更何況是這些完全凌亂的記憶, 想要弄明白這些記憶, 就必須要將其重新排列, 組成相對連串的記憶鏈條。是以, 秦刺整整耗用了將近三個時辰, 才總算是將這些殘缺的記憶零零碎碎的排列起來。

  但排列以后的結果, 卻叫秦刺既驚訝又失望。

  驚訝的是, 他知道了琥嘯天的一些秘密, 譬如說獸魄激元功, 再譬如說那神虎所化的虎魄, 還有琥嘯天那極高修為的來歷。

  于此同時, 秦刺也模模糊糊的看到了琥嘯天的死因, 是被那虎魄打碎了天靈蓋, 吞噬了元嬰而亡。但這元嬰被神虎吞噬以后, 雖然元嬰崩潰, 卻沒有完全被神虎消化, 隨后的記憶雖然不存在了, 但是秦刺也能猜想到, 必然是神鼠吞噬了這虎魄, 這些殘留的意識能量才會被神鼠分離出來落到秦刺的手中。

  可叫秦刺失望的是, 在虎魄動手殺害琥嘯天之前, 有人曾和琥嘯天交手, 可是這一段記憶卻遭到了破壞, 零零碎碎, 讓秦刺根本就掌握不到動手之人的詳細信息。

  "玲瓏, 小刺他沒事吧?”

  蘇小柔看著秦刺靜坐良久, 渾身光華籠罩, 也不知道在坐什么, 心頭自然有些擔心和焦急。

  狴玲瓏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安的搖著頭說:"我也不清楚, 但麒麟哥他一向做事穩重, 應該不會有事的。”

  就在兩個姑娘說話之時, 秦刺忽然睜開了眼睛, 兩個姑娘頓時一喜, 剛想說話, 豈料秦刺卻搶先急聲道:"小柔, 快, 運轉功法, 喚出虛丹。”

  蘇小柔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但還是下意識的聽從秦刺的囑咐, 立刻運轉功法, 喚出了內丹。

  而就在蘇小柔喚出內丹之時, 秦刺也喚出了元嬰, 隨即元嬰和虛丹立刻交融起來。但是這一次的交融卻有些不同, 秦刺的元嬰不斷的朝蘇小柔的虛丹灌輸著強大的能量, 這股能量讓蘇小柔驚訝莫名, 但她很快的就明白了什么, 立刻狂催功法。

  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 蘇小柔的虛丹經歷了數次轉變之后, 已經完全返元, 這等于讓她一瞬間跨越到了煉虛歸元的圓滿境界。但是秦刺的能量傳輸還沒有停止, 依舊不斷的進行著, 直到蘇小柔的頭頂百匯處, 一道光華升騰而起, 所及勾動了體內精氣不斷的凝結演化, 形成了一個身軀朦朧的小人時, 才停頓了下來。

  在一旁親眼目睹這一過程的狴玲瓏簡直目瞪口呆, 因為蘇小柔現在的狀態很顯然, 已經達到了筑元成嬰的初級階段, 而在這之前, 她還不過是煉虛歸元的初級階段, 一瞬間, 居然跨越了好幾個層次, 到達了筑元成嬰的境界, 這似乎太過不可思議了。

  "小柔, 你……”

  狴玲瓏驚訝的指著蘇小柔。

  而蘇小柔此刻已經慢慢的收回來頭頂上那朦朧的小人, 一臉驚喜的睜開雙眼, 見到狴玲瓏驚訝的神情, 她興奮的說道:"玲瓏, 我已經結成元嬰輪廓了, 我現在已經是筑元成嬰的境界了。”

  多年的夢想一朝實現, 任誰都無法抑制這種激動之情, 蘇小柔自然也不例外。

  "這……這怎么可能。”狴玲瓏難以置信的說著, 忽然轉頭看向秦刺。而此刻的秦刺也緩緩的收功, 睜開了雙眼。

  "麒麟哥, 你對小柔族姐做了什么呀?她怎么一下子就提升到了筑元成嬰的境界,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秦刺淡淡的一笑道:"只是給他灌輸了一些能量。”

  "騙人。”狴玲瓏一臉不信的翹嘴道:"若是什么能量可以如此飛快的提升修為, 恐怕咱們練氣十二脈早已經遍地是高手了。”

  蘇小柔這時滿臉興奮之意的開口道:"玲瓏族妹, 小刺說的不錯, 他剛剛的確是給我輸入了一些能量, 但是這一股能量極為強大, 而且并不是普通的能量, 以我的感覺, 似乎像是元嬰所化的純粹意識能量。”

  "啊?”

  狴玲瓏一時間有些茫然。

  蘇小柔也收斂起幾分驚喜, 有些疑惑的朝秦刺問道:"小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哪兒來的元嬰能量, 你的元嬰好好的在那兒啊?”

  秦刺搖頭道:"你們別問這么多了, 這件事情不好解釋, 以后我會告訴你們的。不過, 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 就會有大事生了。”

  秦刺的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

  兩個姑娘面面相覷, 一時間, 滿心的好奇。

  天很快的就亮了。

  雖然并非在自己的族中, 但是狴永生和諸位天龍長老每日早上都要例行的舉行晨議。而今天過去, 明日就是氣脈大會正式開啟的日子, 需要商議的事情太多太多, 所以一大早, 狴永生所居住的峰頂主閣內, 四位長老包括百騰蛟都已經齊聚。

  "族長, 昨夜那一聲虎嘯頗為怪異, 咱們要不要調查一下。”會議剛開始, 猊長老就開口問道。

  狴永生搖搖頭說:"這是他們天虎一脈的事情, 咱們就不用摻和了。不過可以留意一下, 防止這天虎一脈暗地里做什么小動作。”

  狴永生的話音剛落, 閣樓外忽然急匆匆的跑進來一個年輕的族人弟子, 一進門就驚慌的拱手道:"族長, 天虎一脈的族長和幾位長老忽然到咱們這兒來了。”

  "恩?”

  狴永生眉頭一皺, 心想, 這琥蠻一大早的跑到我這兒來做什么?不過疑惑歸疑惑, 他卻對這傳訊的年輕族人驚慌的表現非常的不滿意, 冷哼一聲道:"來了就來了, 你這么驚慌為何?”

  "族長!”這年輕弟子急道:"那天虎族長和幾位長老都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我實在有些弄明白狀況啊, 所以急躁了一些, 請族長責罰!”

  "要殺人的模樣?”

  聽到這年輕族人的用詞, 幾個天龍的長老包括狴永生在內, 都露出了一臉不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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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二章 預言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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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這琥蠻該不是為昨日麒麟與其子琥嘯天的爭斗而來吧?”穆長老皺著眉頭不解的說道。

  其余幾位長老也微微點頭, 顯然認為這琥蠻突然上門, 還擺出這樣一昏架勢, 除了為昨日兩族的年輕一輩爭斗的事情, 似乎也找不出其他的緣由了。但昨日爭斗乃是眾目睽睽的光明正大之舉。琥

  蠻想要在此事做文章。該不是想自己打自己的臉吧?

  棋永生思琢了一番, 擺擺手道:"不必猜想, 等那琥蠻來了。不就知道緣由了。不過他天虎與我天龍同屬十二脈, 彼此不分高下

  , 他琥蠻若是想在我天龍一脈耀武揚威, 恐怕是找錯地方了。”

  說著, 棋永生示意那名傳訊的年輕族人請琥蠻一行人進來。

  不多時。

  入口處便疾行來一行身影。為的正是琥蠻, 而且正如先前那名傳訊的年輕族人所言。包括琥蠻在內。這一行天虎高層。皆是一

  副殺氣騰騰的模樣。這番模樣落在天龍一幫長老的眼中。自然是大

  為不忿。但來者是客, 表面上的客道還是得做全的。

  于是, 天龍的四位長老全部起身, 在棋永生的帶領下迎了過去。兩行人以彼此族長為交匯在一起, 但從神色上卻形成了鮮明的

  對比。一方面色陰沉。殺氣四溢, 另一方則是困惑猶疑, 虛笑應對。

  "這老狐貍的葡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牲永生見這琥蠻連一點兒客道的笑意都沒有, 心中暗自驚疑, 面上卻是朗笑一聲道:"琥

  族長, 這天不亮就大駕光臨。真是讓寒舍蓬聳生揮啊。不知道琥族

  長擺出這么大的陣仗, 所為何事?”

  琥蠻面若寒霜, 淡淡的說道:"棋族長。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我來這里做什么, 難道棋部長你還不明白么?。

  棋永生面色一奇, 訝然道:"琥族長體怪掛某愚鈍, 琥族長的

  來意我還真沒看出來, 望琥族長你能解說一二

  琥蠻冷哼一聲道:"牲族長, 你我二族之間雖有爭執, 但那也

  是為我十二脈謀求最大的利益。屬于禮儀之爭。不傷和氣。但我沒

  想到你們天龍一脈。居然還有這么不懂規矩的小輩, 如此不擇手段

  , 不計后果, 我想, 這應該不是出自牲族長你們天龍一脈的授意吧。”

  棋永生微微一變臉色。客道的笑容緩緩煉去。見這琥蠻的態度如此囂張, 他也就冷下了臉來, 淡淡的說道:"琥族長, 我想我不

  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我二族之爭, 正如你所說。屬于禮儀之爭, 不

  傷和氣。你說的不懂規矩的小輩, 還有不折手段, 不計后果等等, 恕棋某愚鈍, 不明其意。而我天龍一脈也絕對不會授意哪個小輩去

  做一些不擇手段不計后果的事情, 這一點請琥族長放心

  "是么?。

  琥蠻冷笑一聲, 咬牙切齒的說道:"棋族長應當知道昨日琥某

  大子琥嘯天與你們天龍的小輩麒樓爭斗的事情吧?。    掛永生心想。你這不是明知故問, 昨日你我同去現場, 怎么可

  能不知道此事。但聽到琥蠻將話題扯到麒麟的身上。棋永生的心里

  卻是一咯噔, 暗想:"該不是麒麟這小子后來又對那琥嘯天做了什

  么吧?。

  這樣一想, 棋永生不動聲色的開口道:"當然知道, 我族麒磷不懂規矩, 冒昧的挑戰貴公子, 確實有些魯莽。多虧貴公子顧全大

  局。以平局收場, 才沒有讓我天龍一脈太過難堪, 說起來, 我還得

  多謝琥族長呢

  幾個天龍長老聽到族長的這番話, 皆忍不住暗想, 心想。這族

  長挖苦人的本事, 倒也不俗。

  琥蠻面色怒紅, 但卻強行克制住, 冷然道:"這番爭斗起因如

  何, 結果如何都不重要, 畢竟不是正式場合的正式戰斗, 輸贏之事都上不了場面, 況且。以嘯天的修為。即便是平局收場。也算是輸

  天龍的那個小子如此不講規矩。竟然私下里欲取我家嘯天性命。可

  憐我家嘯天天性單純。不識艱險規矩。昨夜不幸身亡。連元嬰都沒

  能逃過, 而行兇之人就是你們天龍的那個麒麟

  "什么?。

  琥蠻此言一出。棋永生渾身一震。而幾位天龍長老也都是齊卞

  一驚。他們都明白。這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爭斗也就罷了。但

  若是傷及性命, 那問題的嚴重性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更重要的是

  , 這不是光明正大的戰斗中, 傷及了對方的性命。而是私底下惡意

  的傷害。并且連元嬰都不放過, 這種手法向來是被煉氣之人所唾棄

  乃至眾夫所指的。

  "族長

  幾名天龍族長都有些慌亂的看向棋永生。

  但棋永生卻是相當的鎮定, 他沉吟了一番。開口道:"琥族長

  。我能理解的心情。若是我遇到此事。恐怕也難免怒火中燒。但這

  件事情的嚴重性不用我說。琥族長你也明白。空口無憑的話誰都會

  說。不知道琥族長指認我族麒麟, 有何證據呢?”    ”證據?,

  琥蠻冷笑道:"這還需要證據么?昨日嘯天與你族麒磷一場爭

  斗之后。當夜就被人惡意殺害, 能有這番動機的除了你們族的那個

  小輩麒麟。還能有誰?”

  棋永生月言, 心中微定, 淡然道:"琥族長, 你這么說, 未免就有些太過不分青紅皂白了吧?固然照你的說法, 我族麒麟確實有

  一定的嫌疑。但若就此認定他便是殺人兇手, 我天龍一脈可不會答

  應

  琥蠻瞪目道:"麒樓是你們族的杰出小輩, 你棋族長自然是要

  護著他的, 但這件事情我天虎一脈絕對不會善罷甘體。我今日就會

  召集十二脈族長共同商議此事。若是你們天龍不給我一個交代。別

  怪我天虎不顧十二脈的情面, 這氣脈大會也就不用開了。哼, 告辭。  琥蠻一拂袖, 面色陰沉的決然而去。

  等著一幫天虎之人盡數離開之后。棋永生的臉色陰沉下來。幾位長老包括百騰蛟在內, 臉色也同樣不好看。

  在氣脈大會即將開啟之前。鬧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性質還如此

  嚴重, 大家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

  棋永生緩緩的坐在中央的寬椅上。微微閉目沉思起來, 忽而淡淡的開口道:"諸位。你們怎么看?。

  楓長老偏愛秦刺, 搶先開口道:"族長, 我看這琥蠻根本就是

  無的放矢, 欲加其罪。他的兒子被人殺了, 無憑無據的, 怎么就賴

  到麒麟身上來了。我看, 這件事情。恐怕根本就是他們天虎的陰謀。

  蠟長老搖頭道:"琥嘯天的死恐怕假不了。琥蠻即便是要做文

  章, 也不不可能用這樣的事情做文章。但我和枕長老的意見相同。如果他們天虎無憑無據。就要指認麒麟是殺人兇手, 難道是欺負我

  天龍無人不成?。

  穆長老和睚長老對視一眼, 也紛紛點頭附和。

  棋永生見諸位長老的意見一致, 緩緩的睜眼, 看向沒有出聲的

  百騰蛟, 問道:"百族弟, 你有什么看法?”

  百騰蛟沉吟道:"族長。我覺得琥嘯天的死應當和麒樓沒有關

  系, 雖然從琥蠻所言來看, 麒麟似乎存在一定的動機和嫌疑, 但昨

  日的爭斗, 麒麟雖平實勝。既然占據了上風。何苦要去殺掉那琥嘯

  天呢?這根本就不合邏輯。所以要說動機, 我覺得麒麟其實并沒有

  動機。不過具體如何。我看, 還不如找麒樓本人來問一問。應當就不難了解清楚了。”

  幾位長老也齊衣點點頭。

  棋永生見百騰蛟分析的極有道理。點點頭道:"那好, 百族弟

  。就麻煩你跑一樣。將麒樓給我喚來, 我要親自問一問他。”

  百騰蛟連忙起身。應了一聲之后。便退了出去。

  秦刺居處。

  三個年輕人已經停止了整夜的修煉, 兩個姑娘一番巧手準備了

  豐盛的早餐。三個人正團坐在桌前享用。

  對于昨夜生的許多怪異之事, 兩個姑娘皆都好奇, 但苦于秦刺沒有明說, 兩個姑娘也找不到答案。

  這也就只能叫她們倆越的好奇起來。

  不過兩個姑娘都頗為懂事, 并沒有追問到底, 只是心中反復的

  回味著秦刺所言, 特別是對秦刺曾神秘的吐出那句預言極為心動。    "小柔族姐, 你說麒麟哥所講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呀?”棋玲瓏私下里小聲的朝蘇小柔詢問道。

  蘇小柔搖頭道:"我哪會知道。我也正好奇著呢。不過小刺他

  向來說話穩重, 既然他說會有大事生, 就必然會生什么大事。澗書吧抽日兆口況姍不一樣的體胎

  秦刺看著兩個姑娘悄悄地咬著耳朵, 微微一笑, 隨即看了看窗

  外, 暗想道:"想必這會兒, 天虎一脈應該已經鬧的天翻地覆了吧

  。”

  就在秦刺剛剛升起這個念頭的時候。門簾一動, 百騰蛟一臉凝

  重的走了進來

  "百族叔

  棋玲瓏嬌笑一聲。便起身迎了過去。

  秦刺也站起身喚了一聲百族叔。

  "咦。這位是?。

  百騰蛟乍看到蘇小柔在屋中, 微微怔了一下, 隱約記得昨日隨

  族長一行趕去制止麒麟和那琥嘯天進一步的爭斗時, 似乎曾見到這姑娘和棋玲瓏站在一起, 卻沒想到這姑娘一大早的怎么會出現在這

  里。

  "這是天蛇一脈的小柔族姐, 嘻嘻, 我和小柔族姐特別的投緣

  , 昨日便留下她和我以及麒麟哥, 咱們三個人一起修煉棋玲瓏

  笑著介紹道。    蘇小柔也趕忙禮貌的喚道:"百族叔

  百騰蛟點點頭。暗觀了一下蘇小柔的修為。察覺到其竟然已經

  有筑元成嬰的境界, 心想:, "這姑娘雖然容貌差了一些, 但修為著

  實不低, 想來應當是那天蛇一脈的頂尖弟子。以天蛇和我天龍的關

  系。玲瓏和這姑娘多交往一些也不是壞事。就是玲瓏性子單純。容

  易輕信于別人。不過還在有麒麟在。他們三人在一起。應當不會有

  什么問題

  這樣一想, 百騰蛟自然就打消了對蘇小柔的警惕。忽而思及往玲瓏先前所言, 隨即眉頭一皺, 問道:"怎么?昨夜你們三人都在這屋中修煉么?”

  "對呀?”棋玲瓏有些奇怪的答道。

  "一直沒有出去么?”百騰蛟追問道。

  牲玲瓏皺皺秀眉道:"百族叔, 你這問題問的好古怪喲。大半夜的。不在屋中修行, 還能去哪兒啊。這里又不是咱們天龍一脈的地盤。沒事兒亂闖。我還怕迷路呢?況且, 我和麒麟哥還要嬰交, 誰也不能離開呀。”

  百騰蛟頓時面色一喜。心頭也是一松, 點頭道:"沒有離開就好。沒有離開就好呀!”

  棋玲瓏扯著百騰蛟的衣袖報嬌道:"百族叔。到底出什么事兒了?你怎么說話古古怪怪的?”

  百騰蛟嘆了一口氣道:"出大事了。”

  此言一出, 秦刺的目中露出一抹了然之意。而牲玲瓏和蘇小柔這倆姑娘卻是驚訝的對視一眼。隨即便將目光投注到秦刺的身上, 顯然, 這倆姑娘都想到了秦刺的預言, 沒想到這才一大早上的, 就被印證了。

  "百族叔, 出什么大事了?你快說呀!”棋玲瓏急忙問道。書吧細 胎昭比姍不一樣的體臉

  百騰蛟苦笑著說道:"就在剛剛。琥蠻領著他們天虎的一眾長老殺氣騰騰的跑到族長那兒興師問罪去了。據那琥蠻說, 昨天夜里, 他的兒子琥嘯天被人殺害, 連元嬰都沒有逃過, 而依琥蠻的意思。麒麟便是殺害琥嘯天的兇手。”

  "什么?”

  棋玲瓏和蘇小柔同時驚呼一聲, 隨即又異口同聲道:"不可能

  。

  百騰蛟有些意外的看了二女一眼, 隨即看了看秦刺的神色, 見其仍舊一昏淡定的模樣, 露出一抹欣賞之意。隨即聳聳肩膀道: "

  先前我還不確定, 但聽玲瓏你剛剛所言, 既然昨夜你們三人都再次

  修行, 并沒有離開過。那殺害琥嘯天之人, 就必然不是麒麟了    "那是肯定的, 麒麟哥昨夜一直和我們在一起, 我和小柔族姐都可以坐鎮。就算麒麟哥要出去殺人, 也不可能瞞得了我和小柔族姐。那琥蠻也太不像話了。他有什么證據, 就能說麒麟哥是兇手?

  棋玲瓏一臉不忿的撇嘴道。

  倒是她身旁的蘇小柔。忽然目中露出一抹疑色。想到了昨夜秦

  刺忽然濯輸給他的那龐大的元嬰能量。以及秦刺的預言, 她心中一

  驚, 暗想道:"這琥嘯天的死, 該不是真的和小刺有關系吧?。

  不過這也僅僅是起疑, 就算真的是秦刺殺了琥嘯天, 蘇小柔也

  絕對會替秦刺掩瞞到底, 這是母庸置疑的。

  "玲瓏, 不是你們相信麒麟不是兇手。我和族長以及諸位長老都相信麒麟不是兇手。但這不管用啊, 那琥蠻一口咬定麒麟就是殺

  人兇手。并且還要召開會議。請十二脈族長決斷。看他的態度。若

  是不給他一個交代, 他決不罷體, 甚至這氣脈大會恐怕也要因為此

  事繼續往后推延了。”

  百騰蛟搖頭道。

  "百族叔你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就因為琥蠻強詞奪理。我們天

  龍就一定要給他一個交代么?要真是這樣。我可不答應。誰要是動

  麒麟哥, 我就跟他拼命。”棋玲瓏面色一寒。少有的吐出狠話來。

  一旁淡定從容的秦刺, 見到棋玲瓏這番模樣, 心中不由一暖,

  終于開口道:"玲瓏, 此事既然與我無關,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百騰蛟也有些無奈的笑看著棋玲瓏, 心想, 還真是女大不中留

  , 都維護到這種程度了, 也不知道麒麟這小子到底有什么魔力。

  "是啊。玲瓏, 咱們天龍一脈又不是怕了他天虎一脈, 若這件

  事情是麒麟做的, 那咱們無話可說。但既然不是麒麟做的, 他琥蠻

  想要愈加其罪, 咱們是不可能答應的。就算是放到十二脈的會議上

  , 咱們仍舊站在理字上。何況。不管是族長還是你族叔以及諸位長

  老的心, 都是向著麒麟的, 你就放心吧  。

  百騰蛟安慰道。

  棋玲瓏心里稍安, 點頭道:"那就好, 反正不管怎么說, 需要

  證據的話, 我和小柔族姐都可以證明的。小柔族姐, 你說對吧  ”

  蘇小柔點了點頭。

  百騰蛟笑道:"先別管這些。這件事情就算和麒麟沒關系, 那也是一件大事, 咱們也不能疏忽了。得提前做好準備

  說著。百騰蛟看向秦刺道:"麒麟。族長讓我來喚你過去。問

  問這些事情

  秦刺點頭道:"好

  棋玲瓏一拉蘇小柔道:"百族叔。我們也去

  百騰蛟想了想, 點頭道:"那好, 就一起去吧

  四個人很快的便到了峰頂居中的主閣, 此時, 牲永生和四位長

  老正在就琥嘯天之死, 議論著其中的利害關系。乍見到白藤甲領著

  秦刺打來, 頓時停止了議論, 目光衣齊落在了秦刺的身上。

  而秦刺表現的依舊是一貫的淡定從容, 這番表情讓在座的長老

  以及棋永生心里都安定了下來。畢竟秦刺所表現出來的性格, 向來

  坦蕩, 既然還能如此淡定。那就表示。琥嘯天的死確實和他沒什么

  關系。

  "爹爹。你可不要聽那琥蠻瞎說。那琥蠻根本就是強詞奪理。

  。棋玲瓏一進門就嚷著跑向棋永生。

  棋永生臉色一沉道:"都這么大了。還這么沒規矩

  牲玲瓏嘟起嘴嬌哼了一聲。

  棋永生見狀, 無奈的搖搖頭, 面色稍緩。隨即目光轉到秦刺的

  身上, 又落在了秦刺身后的蘇小柔身上, 微微一怔, 隨即道:, "這

  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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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人證彪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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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 這位是天蛇一脈的族人蘇小柔姑娘, 昨日她一直和麒麟以及玲瓏他們在一起修煉, 也能證明麒麟昨夜并沒有離開過。我見如此, 便將蘇姑娘也一并請來, 佐證麒麟的清白之事。”

  站在蘇小柔身前的百騰蛟拱手介紹道。

  蘇小柔也知道規矩, 百騰蛟的話音一摞, 她便連忙站出來, 躬身道:"天蛇蘇小柔拜見狴族長。”

  狴永生目中精光一現, 便已將蘇小柔的修為看了個透徹, 點點頭微笑道:"不用多禮。蘇姑娘年紀輕輕, 便有如此修為, 相當不簡單吶, 看來我十二脈如今的輕一輩中, 還真是人才濟濟。”

  蘇小柔面色微紅, 悄悄的看了秦刺一眼, 想來是狴永生的話讓她想到了自己這身修為突飛猛進的原因。但好在, 這里并非天蛇一脈, 眾人對她原本的修為并不知曉, 否則若是知道她一夜之間能提升到筑元成嬰的初級階段, 不知道會驚訝成什么樣兒。但這也讓她警惕到, 回天蛇以后, 必須要找出合適的理由來解釋這修為突飛猛進的原因, 否則難免叫人起疑。

  "狴族長謬贊了, 和麒麟族兄以及玲瓏族妹比起來, 我還差得很遠。”狴玲瓏謙然的拱手道。

  相比較而言, 雖然狴玲瓏的相貌有所欠缺, 但態度著實不錯, 這一番落落大方之詞, 倒也叫在座的天龍長老以及狴永生非常滿意。狴永生大手一揮, 笑道:"你們都還年輕, 差距并不是什么問題, 再說你們天蛇和我們天龍一向交好, 以后你們年輕一輩好好交流一番, 互相印證修為, 提升會很快的。”

  蘇小柔連忙點頭應是。

  蘇小柔的事情眾人一筆帶過, 焦點很快的就落在了秦刺的身上。

  "麒麟。”

  狴永生沉吟著開口道。

  秦刺點點頭:"族長, 有什么問題盡管相詢。”

  狴永生點頭道:"好, 那我也就直說了。想必這琥嘯天的死, 你百族叔已經詳細跟你說過了。琥蠻一口咬定你是殺人兇手, 我等雖然都不耐他此言, 不過終究還是要有些說辭的, 所以找你來, 就是想弄明白這件事情, 同時也有所準備, 你明白么?”

  秦刺點頭道:"我明白, 多些族長和諸位長老的關心愛護。不過這琥嘯天的死, 確實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昨夜, 我一直和玲瓏以及小柔姑娘在一起修煉。”

  狴永生笑了笑, 開口道:"這一點我已經清楚了, 我和諸位長老從一開始就相信你不是殺人兇手。而今有玲瓏和蘇姑娘作證, 就更加確鑿無疑了。既然你不是兇手, 那這件事情我們天龍絕對不會任由他們天虎亂作文章。

  不過, 這件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既然琥蠻一口咬定你是兇手, 那便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今日要召集十二脈族長議論此事, 到時候恐怕你也到場, 所以其中的分寸, 你要拿捏好。”

  秦刺微皺眉頭道:"族長, 何為分寸?還請族長詳細的解說一下。”

  狴永生笑道:"分寸之事, 說起來也簡單, 你既然不是兇手, 那不管琥蠻說什么, 做什么, 你都不要讓他有可趁之機。總之, 你必須要讓十二脈都相信你不是兇手, 這不光是有蘇姑娘和玲瓏替你作證就行的, 而你自己也不能讓琥蠻站得上風。不過你放心, 我和諸位長老都是你堅強的后盾, 我們是不會讓琥蠻借機難的。”

  秦刺點頭道:"族長, 你放心, 既然事情不是我做的, 那我自然不可能平白帶上殺人兇手的稱號。”

  狴永生滿意的點點頭, 剛欲開口, 忽然間, 先前傳訊的那個年輕族人又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稟告道:"族長, 天蛇大長老求見。另外, 天虎之人傳信, 說午時在虎王峰主殿召開十二脈會議!”

  狴永生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你請他進來。”

  那傳訊族人點點頭, 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這天蛇大長老所來, 應該就是為了琥嘯天之死。”狴永生微微一笑, 天蛇自從柏水寒死后, 已經完全的依附到天龍一脈之上, 這件事情既然是天虎對著天龍來的, 他天蛇也自然不能不緊張。

  "玲瓏, 你和麒麟還有蘇姑娘都落座吧。”狴永生揮揮手說道。

  狴玲瓏點點頭, 隨即和秦刺以及蘇小柔一起尋了相連的椅子坐了下來。而蘇小柔卻有些不安的湊到秦刺耳旁, 低聲道:"小刺, 大張老來了, 我這身修為若是被他看到了, 恐怕他會起疑心的。”

  秦刺淡笑道:"既有之, 則安之。既然你修為已經提升了, 遮掩也無濟于事。況且, 這也不是什么壞事。想來, 你們大長老見到你修為提升, 高興還來不及呢。”

  蘇小柔搖搖唇瓣, 面色有些復雜。既有些為修為的提升興奮, 又隱隱的擔憂, 畢竟這樣的提升度太過駭人聽聞了。

  不多時, 天蛇的大長老便緩步走了進來。這位大長老全名叫歙缺, 在柏水寒死后, 他便暫時替代柏水寒行族長之事。不過等這氣脈大會一過, 恐怕這族長之位基本上也就是他所有了。

  "歙缺拜見狴族長。”

  歙長老一進門便拱手放低姿態的見禮。

  狴永生連忙笑著起身虛扶了一下, 說道:"歙長老不用客氣, 你我二族向來交好, 等同于一家人, 可千萬別見外。”

  歙缺連忙道:"狴族長太客氣了, 歙某真是受寵若驚。”

  狴永生笑著擺擺手, 對這歙缺的態度非常滿意, 雖然這歙缺已經貴為天蛇代族長的身份, 但位置畢竟還不穩定, 仰仗天龍的地方也頗多, 自然對狴永生這位天龍族長不敢有絲毫不敬之處。

  "歙長老, 快入座吧, 對了, 你們天蛇正好有一位小輩也在我這兒做客呢。”說著, 狴永生笑看了蘇小柔一眼。

  歙缺詫異的一轉目光, 見到蘇小柔正坐在一旁, 眉頭微微一皺, 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暗想道:"咦, 這蘇小柔怎么跑到天龍一脈來了?而且還能在這天龍族長面前落座, 看起來, 似乎和天龍的關系不簡單啊?”

  歙缺一邊想著, 一邊點頭道:"哦, 原來是小柔啊, 難怪昨日沒有看到這丫頭, 原來是跑到狴族長這讓叨擾了, 這丫頭真是太沒規矩了, 狴族長可不要見怪。”

  隨即, 歙缺便尋了一處椅子坐了下來。

  狴永生笑道:"哪里哪里, 蘇姑娘年紀輕輕, 修為卻不俗, 和我家小女頗為交好, 也比我家這閨女懂事多了。呵呵, 看來, 我們天龍和你們天蛇之間的交情, 好要延續到下一代的身上啊。”

  歙缺笑著應聲, 悄悄的打量了蘇小柔一眼, 忽然目光一凝, 露出駭然之色, 但好在他畢竟身居高位, 心態不俗, 很快的就調整過來。但心中卻如同巨浪翻滾, 久久不能平息。因為剛剛那一眼, 他看到了蘇小柔的修為。雖然蘇小柔在族中年輕一輩中屬于拔尖的人才, 但相比較十二脈的精英族人來說, 還相差甚遠, 連筑元成嬰的境界也沒有達到, 僅僅是煉虛歸元的初級層次。

  可讓歙缺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 他也不過是幾天沒有留意到蘇小柔, 卻沒想到她居然已經達到了筑元成嬰的初級階段, 這中間的跨度之大, 所用時間之短, 見狀叫歙缺難以置信。

  狴永生留意到歙缺面上的神色, 微微皺眉, 隨即笑問道:"歙長老, 不知道你今日前來, 所為何事?”

  歙缺聞聽此言, 連忙收拾了一下有些亂糟糟的心緒, 拱手道:"狴族長, 不知道你聽說了天琥族長之子琥嘯天于昨夜被殺之事沒有?”

  狴永生點頭道:"知道。”

  歙缺道:"剛剛天虎來人傳遞消息給我, 說要在午時召開十二脈會議, 議論此事, 我隨后了解了一番, 知道了這琥蠻認定的兇手便是貴族的小輩麒麟, 一時有些心急, 便想過來問一問。”

  狴永生淡笑道:"歙長老費心了, 琥族長也是失子心切, 難免有些亂了心智, 我也可以體諒。不過此時確實和我族麒麟沒有任何關系, 所以, 若是琥族長一定要說麒麟是殺人兇手, 那恐怕還是要拿出一些證據的, 空口無憑的話, 想必歙長老你也不會相信吧?”

  歙缺連忙點頭道:"這個是自然。我也只是想弄清楚緣由, 既然不是貴族麒麟所謂, 那我也就放心了。看來這琥族長確實是有些亂了心智了, 這么重要的事情, 無憑無據, 怎么能如此武斷的做出結論呢。狴族長你放心, 這件事情我們天蛇一脈一定會堅定不移的站在你們這邊兒的。”

  狴永生笑道:"那就多些歙長老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 歙長老不妨在此用餐, 隨后, 咱們一起去看看這位琥族長到底想開出個什么樣的會議來吧。”

  歙缺點了點頭。

  …………

  虎王峰主殿, 議事廳。

  有關琥嘯天被殺一事, 已經傳遍了整個十二脈, 大家都為這一震撼的消息所驚動。不少昨日目睹過昨日秦刺和琥嘯天交戰之人, 第一個念頭就鎖定在秦刺的身上, 都認為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天龍的這位年輕高手麒麟干出來的。

  當然, 這也僅僅是一個念頭罷了, 畢竟沒有任何的證據。但隨后各脈一番了解之后, 現天虎一脈根本就已經認定了此事是天龍麒麟所為, 他們恍然以為天虎一脈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那這件事情, 對于天龍一脈來說, 可就出大問題了。

  廳內早已經人流涌動, 各脈的族長和長老已經陸陸續續的趕到, 每個人的表情都不同, 有人凝重, 有人平靜如常, 有人則是焦急, 有人卻是暗笑。總之, 十二脈錯綜復雜的利益, 導致了各脈對于此事的態度并不一致, 甚至不乏坐山觀虎斗, 亦或是幸災樂禍之人。

  沒過多久。

  這次會議的兩位主角, 天龍一脈和天虎一脈幾乎一前一后的邁入了會場。琥蠻的臉色陰沉, 隨行的諸位長老也都是殺氣騰騰。而天龍的一行人卻似乎淡定從容, 像是一點兒也不知道此事的模樣。

  有人認出了天龍一行人中的秦刺, 目光投注在這個年輕人身上, 每個人都在暗地里仔細的觀察, 似乎想從中看出點兒什么。

  可惜的是, 對于秦刺來說, 經歷的陣仗太多了, 而他的性格本身就淡定的叫人無奈, 所以, 想要從秦刺的身上看出點什么, 還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只是一臉平靜淡定的緩緩隨行, 根本就沒有作為殺人兇手的做派。

  隨著兩脈人馬落座, 本來有些人聲鼎沸的議事大廳渾然間落針可聞,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這兩脈人馬上。

  琥蠻當先沉聲開口道:"今日著急諸位來此舉行會議, 所為之事, 實在是我等修行之人的恥辱。想我十二脈同氣連枝, 傳承至今, 從來都是秉承兄弟手足之情。但讓我萬萬沒有相當的是, 有那心胸險惡之人, 居然手足相殘。”

  說到這里, 琥蠻頓了一下, 殺人般的目光落在了秦刺的身上, 咬牙道:"就在昨夜, 犬子琥嘯天被人殺害, 行兇之人連他的元嬰都沒有放過。這種兇惡的做法, 在我十二脈向來都是人人誅之。但此人卻根本不計后果, 不念手足之情, 悍然行之, 為此, 我希望諸位族長能做個見證, 為犬子討還一個公道。”

  議事廳里靜悄悄的, 琥蠻雖然停了口, 但各脈族長或是長老似乎都沒有接口的意思。大家都不愚鈍, 此時準確的來說, 是天龍和天虎之間的事情, 他們做個看客也就罷了, 若是糾纏進去, 那顯然不是明智的行為。

  "呵呵, 不知道琥族長所指之人, 又是誰呢?&t;良久之后, 狴永生悠悠的笑著開口道。

  琥蠻冷哼一聲道:"我所指之人是誰, 難道狴族長你還不明白么?好, 既然如此, 那當著各位族長和長老的面, 我也不妨將話說的更明白些。這動手殺害犬子琥嘯天之人, 就是你們天龍一族的族人麒麟。”

  會場頓時嘩然, 雖然這其中明顯有些做戲的成分。

  "琥族長, 我看, 你這是血口噴人吧?你說麒麟是殺人兇手, 那他便是殺人兇手么?證據呢?沒有證據你憑什么說麒麟是殺人兇手。呵呵, 照你這樣, 我還能說你琥族長虎毒食子, 殺了自己的兒子來栽贓嫁禍呢。”

  狴永生悠悠的說道。

  "你!”

  琥蠻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狴永生也是目光一寒立起身來, 兩個十二脈中的強勢族長頓時針鋒相對, 那其中的火藥味似乎一觸即。

  其他各脈的族長誰也沒有勸說的之意, 反倒是饒有興致的觀視, 似是恨不得這兩位族長真的能火拼一場。當然, 這其中不乏有依附與天虎或是依附于天龍的脈系, 但他們也無法插足這天龍和天虎的正面交鋒, 畢竟他們只是依附, 并非就徹底的歸屬了這兩脈。何況, 人人心里都一本賬, 若是天龍和天虎真的爭斗起來, 雙方各有損傷的話, 實力必然也會大幅度下降, 到時候, 他們這些本來被壓在地下的脈系就有機會冒頭了。

  "狴永生你別不知道好歹, 你以為這樣護著他就有用么?”

  琥蠻瞇起眼, 寒光四溢的說道。

  "事實勝于雄辯, 若是麒麟做的, 我自然無話可說, 但麒麟并沒有做過此事, 有人想要憑空栽贓, 難道琥族長你認為我不管不顧么?呵呵, 或許琥族長你們天虎一脈能做到, 但我天龍一脈絕對做不到。我們不會讓任何一個族人平白蒙冤。”

  狴永生淡淡的說道。

  琥蠻雙眉一抖, 冷笑道:"好, 你要證據是吧, 我就給你證據。”

  說著, 琥蠻朝身旁的一位扈長老使了個眼色, 這位長老離座而起, 退了出去。沒過多長時間, 便領著一個年輕的族人走了進來。

  狴永生見狀一怔, 隨即看了秦刺一眼, 暗想道:"這琥蠻居然還能拿出證據來?莫非這中間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還是麒麟他沒有說實話?”

  各脈的族長和長老們也都來了精神, 知道和天虎拿出證據來, 重頭戲也就來了, 隨即大家的目光都匯聚到了新來的這位年輕人身上, 以他的服飾, 不難判斷出是天虎的族人, 而琥蠻既然讓人領來此人, 想必, 他應該就是所謂的證據。

  "這是我族中的一位族人叫彪沢, 他就是證人, 可以證明行兇之人正是天龍一脈的麒麟。”琥蠻介紹了一下那位年輕的族人, 隨即對此人說道:"彪沢, 你來說說。”

  彪沢點點頭, 不過面對這十二脈的諸位族長和長老們, 顯然是有些怯場, 結結巴巴的說道:"昨日我巡山之時, 曾看到過一位天龍的族兄正要前往雙子峰, 我照例詢問了一下, 這位族兄告訴我, 說是要上山找嘯天族兄傳信。我便好奇的問了一下, 傳的是什么信, 他說, 是替麒麟族兄傳信。后來我就沒有多問了, 不過子夜時分, 我曾看到嘯天族兄孤身一人離開了雙子峰, 不知道去了何處, 想來應該是信中內容所引。”

  說完了這些, 這個年輕的天虎族人便將目光看向了琥蠻。琥蠻點點頭道:"你退下去吧。”

  "是!”

  彪沢點點頭, 剛欲動身, 豈料, 一直淡定落座, 一言不的秦刺忽然急聲道:"站住。”

  彪沢身子一顫, 不由自主的頓住了身子。

  琥蠻見狀, 目中兇光一閃, 喝道:"放肆,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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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背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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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族長, 你這話恐怕就有失妥當了吧。難道你天虎的族人可以暢所欲言, 我天龍的族人開口說上幾句, 就是放肆么?”

  狴永生不等琥蠻的話音落下, 便冷冷的接口道。

  隨即沉著臉, 又淡淡的說道:"何況, 麒麟他本身就是琥族長你所指責的對象, 姑且不說是不是有所嫌疑或者行兇動機, 單是你琥族長一口咬定他就是殺人兇手, 那么作為被指責的一方, 麒麟不能說話, 還有誰能說話?”

  各脈族長和長老們皆是微微點頭, 那些與琥蠻不太對付的, 更是譏笑連連, 大為不忿這琥蠻霸道的作風。

  琥蠻見狀, 倒也沒有反駁, 而是冷冷的盯著秦刺道:"好, 我就給你個說話的機會。現在人證就在眼前,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麒麟, 你有什么話要說的么?”狴永生看向秦刺。

  秦刺點點頭, 隨即慢悠悠的站起身, 平靜的對視著琥蠻那兇惡的神情, 淡淡的說道:"琥族長, 想必你能成為一族之長, 也不會是心智低下之輩。這位彪沢族弟所言, 若能成為證據, 你不覺得太可笑了么?”

  這話一出, 頓時叫在座的各脈族長和長老們側目, 而暗中偷笑的也是大有人在。在座的諸位都不是愚鈍之人, 秦刺話里的意思誰都能聽得明白。這差不多就等于明著說琥蠻心智低下了。

  "這個毛頭小子, 倒是生的一副好膽色。”

  不少人都生出了這樣的念頭, 同時看向秦刺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欣賞的味道。畢竟敢當面諷刺琥蠻這個天琥族長的人, 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天龍這邊的一列長老也是竊喜暗藏, 天龍和天虎本來就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彼此之間明爭暗斗的事情數不勝數。而這琥蠻一貫霸道強勢的作風, 早就叫天龍的一應長老看不過眼, 但畢竟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 誰也不可能撕破臉皮直接開炮。所以秦刺這番話讓他們聽在耳里爽在心里。

  便是一直對秦刺有所不滿的那位貔長老, 此刻也是目露笑意, 暗想道:"麒麟這小子看上去淡定的有些木訥。卻沒想到一出口, 就是刁鉆之言。呵呵, 琥蠻這一次算是倒了血霉了, 兒子被人殺了, 這會兒還被個小輩話里藏鋒的羞辱, 真是流年不利啊!不過……麒麟這小子的話, 確實叫人心里痛快。”

  琥蠻的臉色一陣變換, 秦刺話里的諷刺意味, 他焉能聽不出來, 但好在他還知道自己的身份, 若是跟一個小輩太過較真, 未免失了臉面。況且現在更重要的事情, 是為兒子的死討還一個公道,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暫時放置一邊。

  是以, 琥蠻冷笑一聲, 硬邦邦的開口道:"可笑?我可一點兒也不覺得可笑, 難道你覺得這樣的證據還不夠指證你么?如今十二脈的族長都坐在這里, 就算我琥蠻心智低下, 你敢說各脈的族長都心智低下么?就像狴族長剛剛說的, 事實勝于雄辯, 現在鐵證就在眼前, 你還想狡辯什么?”

  "這老狐貍。”

  眾人心里皆暗罵一聲。

  琥蠻一句話將在座的族長都綁了進去, 給秦刺施壓, 這讓大家伙兒心頭都不舒服。

  天雞一脈的族長凰別離當即陰陽怪氣的開口道:"琥族長, 麒麟這小輩的話還沒說完呢, 您也別急著討論我們大家伙的心智嘛!論心智, 咱們誰也比不上你琥大族長啊。大家說是不是?”

  琥蠻冷冷地掃了凰別離一眼, 凰別離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鐵證?”

  秦刺淡淡的一笑:"琥族長未免將鐵證這兩個字看的太簡單了。這位彪沢族弟一番所言, 完全可以當做片面之詞, 況且他又是你天虎一脈的人, 自己人給自己人作證, 這證據實在不實在暫且不說, 單是他的證詞, 也和我沒有絲毫關系。”

  "哦?”琥蠻眉頭一揚道:"那你就說說, 怎么就和你沒有關系?”

  秦刺將目光轉到了那天虎的年輕族人彪沢的身上, 淡笑道:"彪沢族弟, 若是我沒記錯, 你剛剛說的是, 我讓人在昨日前往雙子峰轉交了一封信給嘯天族兄對么?”

  "是這樣的, 麒麟族兄。”彪沢有些緊張的點點頭。

  "好。”

  秦刺輕輕一合手, 隨即質問道:"既然你說此人是替我送信, 那么你看到這封信了么?”

  彪沢搖搖頭。

  "你沒看到那封信, 光是憑那人所言, 就認為這人是我指派的, 那封信也是我要轉交給嘯天族兄的對吧?”秦刺緩緩道。

  彪沢結結巴巴的說道:"麒……麒麟族兄, 我雖然沒有看到那封信, 但那人說他是天龍弟子, 并且是替你送信的, 我真的沒有說謊。”

  秦刺笑道:"我也沒有說你是在說謊, 但你沒有說謊, 不代表別人就沒有說謊, 這個送信之人僅僅自稱是我天龍族人, 而彪沢族弟你對此人的身份可有什么依據, 否則,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別有企圖之人假扮的?”

  "這……”彪沢想了想說道:"我雖然沒有依據, 但那人確實一身煉氣修為, 雖然修為不高, 但一定是我十二脈弟子不會錯的, 我想……若是讓我再看一看的話, 我肯定能找出這個人來的。”

  秦刺微微一笑, 隨即轉頭看向狴永生。

  狴永生知道秦刺的意思, 點點頭道:"這完全沒有問題, 我們天龍來此的人數, 想必你們天虎一脈也有記載, 我可以讓我天龍一脈的弟子盡數到齊, 給這位小輩辨認, 但我丑話說在牽頭, 若是沒有辨認出什么結果, 琥族長, 我希望你不要再這么武斷的指認我族的族人是兇手。”

  琥蠻見秦刺這幅理直氣壯的架勢, 心里倒也升起了一些迷惑, 但他的主觀意識早已經認定秦刺就是兇手, 自然不會被這小子的表象所迷惑, 聞言冷笑道:"既然狴族長同意, 那就麻煩你將族人弟子都召集起來吧!若是辨認不出此人, 我甘愿向這麒麟小輩賠罪。”

  "好!君子一言!”

  狴永生一拍手。

  "駟馬難追!”

  琥蠻咬牙道。

  狴永生便轉頭對百騰蛟道:"百族弟, 你讓咱們隨性而來的所有族人全部聚集到這虎王峰上來。”

  百騰蛟點點頭, 隨即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會場。

  "大家稍等一會兒, 我們天龍的人很快就能趕到。”狴永生笑著環視了一眼, 隨即淡定的在椅子上落座。

  但秦刺并沒有坐下, 因為他的話并沒有說完, 只聽他繼續開口說道:"諸位族長, 我知道琥族長懷疑我是殺人兇手的原因, 無非就是昨日我與嘯天族兄的一番爭斗。但是這樣的印證較技乃是輔助修為之美事, 我想, 我還不至于為此就要去殺害嘯天族兄。

  而昨日, 我也不曾讓人送過什么信, 至于彪沢族弟所說的這個傳信之人, 他所傳的是什么信, 我也不知道, 我們大家都不知曉, 是否和嘯天族兄的死有關系, 這也同樣無法肯定, 不過, 這確實值得懷疑。

  但我認為, 這和我沒有一丁半點的關系。昨天我一直在我的居處, 晚餐以后便與我玲瓏族妹還有天蛇的一位族姐在一起修煉, 直至天明, 這期間, 我不曾出去過, 玲瓏族妹和天蛇的這位族姐都可以證明。所以說, 單講證據的話, 我認為, 琥族長這所謂的證據, 根本就站不住腳。”

  "照你這么說, 是指彪沢在撒謊咯?”琥蠻冷哼道。

  秦刺搖頭說:"我相信彪沢族弟說的都是真的, 但是請琥族長你看清楚, 這番證詞里面, 那個送信之人才是關鍵, 證詞能否成為鐵證, 也必須要找到這個人才能產生作用。我確實不曾叫人送過信, 那么這個送信之人若是真的存在, 他冒充我的名義送信, 其身份和目的就值得推敲了。而此人所送的信件, 如果真的與嘯天族兄的死有直接的關系, 那么, 這個人才是最重要的嫌疑人, 或者就是兇手之一。”

  秦刺這般一說, 在座的諸位族長和長老們都陷入了沉思, 不乏有人暗想道:"難不成這是哪個族暗中布置的殺手, 故意想要挑起天龍和天虎的爭斗。”

  這樣一來, 各族的族長不由暗中交換著眼神, 似是想看出是誰在背后暗中推波助瀾?

  正議論著, 百騰蛟快步走進了會場, 在狴永生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狴永生點點頭, 環視了一眼會場, 最后落在琥蠻的身上, 一引手道:"琥族長, 我族隨行之人已經盡數趕到, 此刻就在門外, 既然你們族中的這位小輩可以辨認出那送信之人, 就請他前往一番吧。”

  琥蠻朝彪沢點點頭。

  彪沢便在百騰蛟的引領下走了出去。

  約莫等待了半個時辰, 百騰蛟和那彪沢重有走了回來, 只不過這時候的彪沢似乎顯得更加驚慌。

  "怎么樣?”

  狴永生對走至身旁的百騰蛟低聲問道。

  百騰蛟微微搖頭, 低聲說:"沒有辨認出來。”

  狴永生點點頭, 頓時徹底的放下心來。

  另一邊。

  琥蠻看到彪沢的模樣, 心里就是一咯噔, 沉聲道:"彪沢, 可辨認出那送信之人沒有?”

  彪沢嚅嚅的搖頭道:"沒有!”

  "什么?”琥蠻雙目一瞪。

  彪沢嚇得渾身一哆嗦。

  這時百騰蛟朗聲道:"在座的諸位族長和長老, 剛剛這位彪沢小輩已經前往查看了一下我族隨行的全部族人, 人數上沒有任何偏差, 我相信天虎一脈對我族此次造訪的族人數目也就記載, 這一點我們無須作假。不過可惜的是, 這位彪沢小輩最終并沒有從中找出他所說的那個送信之人。”

  眾人頓時一陣沸沸揚揚的交談聲, 目光瞬間指向琥蠻。

  琥蠻老臉一紅, 既怒又驚, 但他始終相信秦刺就是真正的兇手, 即便是此刻, 他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觀點, 所以聽到這百騰蛟的話以后, 他冷哼一聲道:"別以為你們動了手腳就可以瞞的過去。”

  狴永生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淡淡的說道:"琥族長, 我看你這就有些不講理了吧, 我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你琥族長拿不出證據, 就想指證我族麒麟是兇手, 恐怕有些說不過去。至于動什么手腳, 呵呵, 我們天龍一脈還不屑于如此做。”

  "誰知道呢。”琥蠻冷哼道。

  狴永生眉頭一揚道:"我記得剛剛胡族長似乎說過, 若是這位小輩沒有辨認出那送信之人, 你甘愿向我族麒麟賠罪是吧?”

  琥蠻面色一緊, 隨即沉沉的一哼, 二話不說, 就大步退出了會場, 對于先前賠罪之言似乎全然忘卻了。而天虎一脈的長老們見狀, 也自然是緊隨其后, 快的離開。

  留下其余這十一脈的人面面相覷, 對這琥蠻翻臉不認帳的做法非常的不恥。

  "各位族長和長老們, 我想這件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了。琥嘯天的死, 和我族麒麟沒有任何關系。琥族長失子心切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但若是栽贓陷害, 愈加其罪, 我們天龍一脈是絕不會答應的。也希望諸位能做個見證, 告辭。”

  話音一摞, 狴永生也轉身朝外走去, 而天龍一行人自然是綴著族長的步伐離去。

  一場會議, 就以這樣的結果收場了。

  …………

  "嘭!”

  琥蠻狠狠的一掌將房間內的精美桌幾砸的稀爛, 而靜立于房間的諸位長老一個個都不敢出聲, 小心翼翼的觀望著琥蠻。

  "該死的, 廢物, 全都是廢物!”

  琥蠻大聲的咆哮著。

  驀地, 他猛的轉頭, 問道:"那彪沢呢?”

  扈長老連忙道:"族長, 彪沢在外等候。”

  琥蠻道:"讓他進來。”

  扈長老點點頭, 隨即就將等候在門外忐忑不安的彪沢領了進來。

  "彪沢。”

  琥蠻冷冷的開口。

  彪沢渾身一抖, 隨即應聲道:"在。”

  琥蠻哼道:"你確定那個送信之人并不在天龍的隨行族人當中?還是, 你從頭到尾根本就是在說謊?”

  彪沢連忙道:"族長, 我沒有說謊, 我說的都是實話。但是那個送信之人, 確確實實不在天虎的隨行族人當中。”

  這時, 扈長老開口道:"族長, 您不要太激動, 其實仔細想想, 這件事情未嘗沒有蹊蹺在其中。”

  "你什么意思?”琥蠻冷冷的問道。

  扈長老道:"彪沢這孩子我很了解, 是個不會撒謊的老實人, 既然他說見過那送信之人, 并且說是為那天龍麒麟帶信給嘯天的, 我相信, 這是不會假的。但既然彪沢沒有在天龍族人當中現那送信之人, 而且至始至終, 天龍的一行人都表現出極大的底氣, 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 恐怕真正的兇手并非是那天龍麒麟, 而是另有其人。

  琥蠻眉頭一皺, 其實這一點他并非沒有想到, 但是自從昨晚清查時, 從這彪沢的口中得知了麒麟送信之時, 他就已經將全部的嫌疑掛在了此人的頭上。而從各方各面來看, 這個麒麟也確實有著極大的懷疑, 至少在沒有新的嫌疑人之前, 琥蠻只認準了他就是兇手。

  "族長, 當務之急, 還是要找到那送信之人。我想, 此人既然身具煉氣修為, 又隱藏在我天虎密境, 想必應該就在十二脈的隨行人員當中。早在柏水寒被殺之后, 我天虎密境的出入口就已經嚴加封鎖, 昨夜至今并未有人離開過, 所以此人應當還沒有離開, 只要仔細的查找, 我想, 應該不難現其蹤跡。找到了這個人, 我想,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應該就不難明白了。”

  扈長老冷靜的分析道。

  琥蠻沉吟了一番, 終于點點頭道:"好, 你們現在就行動起來, 就算將這十二脈翻過來, 也必須要找到這個人。”

  "是。”

  扈長老一點頭, 其他的幾位長老也齊齊點頭。

  與此同時。

  天龍駐地狴永生的居處, 也同樣是長老齊聚。

  "諸位長老, 今日之事, 你們怎么看?”狴永生坐在寬椅上話道。

  向來極少說話的睚長老, 此刻卻是搶先出言道:"族長, 我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天虎一脈那彪沢小輩所說的話, 我看也不全像是撒謊, 但若不是撒謊。那么這個送信之人冒充麒麟的名義, 其意圖就大有問題了。我懷疑, 是不是哪一脈想刻意挑起我天龍和天虎的爭斗。”

  螭長老也點頭道:"我同意睚長老的話, 此事干系重大, 我想, 現在最緊要的, 還是要找到那送信之人。看看, 到底是誰在背后搗鬼。”

  狴永生擺擺手道:"這送信之人確實是這件事情的關鍵之處, 但尋找此人, 那也是天虎一脈的事情, 這里畢竟不是我天龍密境, 還是交給他們去頭疼吧。倒是麒麟這小子, 恐怕那琥蠻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了他。”

  說著, 狴永生一頓, 看向百騰蛟道:"百族弟, 一會兒你去麒麟的居所, 讓他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 最好不要離開他的住處。”

  百騰蛟一怔, 道:"族長, 那明日的氣脈大會, 難道麒麟不參加么?”

  狴永生苦笑道:"氣脈大會?呵呵, 我看這件事情不查清楚的話, 氣脈大會是沒有辦法順利開啟的。定于明日的氣脈大會舉行時間, 肯定是要往后推遲了。”

  "啊?”

  諸位長老皆是一怔。

  但事情確實如同狴永生所說的一樣, 原定的氣脈大會的舉行時間在天虎一脈琥嘯天被殺一事的影響下, 被強行推遲了。而天虎一脈則是動了全部族人, 再次清查整個密境, 同時對十二脈隨行人員展開了嚴格的甄別。

  一時間鬧的雞飛狗跳, 同時也讓十二脈皆數對這天虎一脈的做法大為不滿, 但誰也沒有作, 畢竟這件事情牽涉到琥蠻兒子的死, 誰也不想在這時候撩撥起琥蠻的怒氣, 讓其將怒火撒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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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 獵殺高手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天虎的動作攪的十二脈人仰馬翻。但如同當初拍水寒被殺之事

  一樣, 始終沒有任何的進展。

  那送信之人是誰?

  藏身在哪里?

  至始至終都沒有查探出一丁半點的線索。似乎那送信之人就這

  般人間蒸了, 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當然, 這還僅僅是浮于表面的調查, 暗地里, 天虎一脈其實還在同步進行著其他幾個偵查方向。

  其一就是那虎魄如今流落到何處!

  其二就是那兇手遺留下來的莫名能量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對于這兩個方面, 天虎一脈并沒有宣揚出去, 知道的人, 也僅

  限于琥蠻這位天琥族長和天虎的諸位長老。

  至于為何不曾宣揚出去, 這說起來, 還是繞不開琥蠻和到為天虎長老心里的那點小九九。虎魄是導致琥嘯天死亡的直接兇手, 且也是天虎一脈琥家的機密;而那莫名能量則是現場與琥嘯天交戰之

  人所遺留。直至現在。也沒能分析出這種能量的出處。    這兩點可以說和琥嘯天的死, 有著不可分害的關系。但同時。這兩點也都足以從側面證明秦刺并非真正的行兇之人, 或者說致琥嘯天死亡的人。可惜。這也恰恰是琥蠻和諸位天虎長老所不愿意看

  到的。

  他們必須要讓這件事情和天龍扯上關系。并給他們抹黑。只有這樣, 天龍的地位才會在十二脈中進一步的下降。而天虎一脈才會順勢水漲船高。這是關系到天虎一脈切身利益的事, 即便琥蠻失子

  悲痛, 卻也沒有忘記本脈的利益, 沒有忘記利用這件事情做一做文

  章。

  所以說, 即便沒有那彪派的現。扯上了天龍一脈的麒麟。琥

  蠻也定當會尋找理由。將這篇文章做到天龍一脈的頭上。而彪淚的

  現。從一定程度上。等于給了琥蠻。也給了天虎一脈作的理由。

  當然, 這對琥嘯天來說, 未嘗不是一種悲哀了。若是他知道自

  己的死, 卻被父親和族中的虱為長老當做礎碼。不知道他會生出何種感想。

  不過, 琥蠻的悲痛乃至憤怒并不作假。畢竟是親生骨肉。而且是唯一的血脈, 就這般消亡了, 白人送黑人。誰能不悲痛?是

  以。彪次提供的訊息。叫琥蠻有一瞬間完全失去了理智, 恨不得能

  對秦刺殺之而后快。

  即便是冷靜下來之后, 知道這中間有蹊蹺, 也極有可能是有人從中撩撥天龍和天虎的關系。但琥蠻依舊還是將這股怒火完全轉嫁

  到了天龍一脈, 也完全轉嫁到了秦刺的身上。因為彪派提供的訊息

  , 在一定程度上, 證明了此事與麒麟有關, 而琥嘯天和秦刺的爭斗

  , 也在一定程度上, 似乎說明秦刺有動機。

  所以琥蠻順勢而為, 將秦刺完全當做了兇手。他的憤怒, 他的咆哮, 乃至對秦刺的殺心都沒有半點作假。即便是清查那送信之人

  。清查那虎魄的流向和詭異能量的來源。他也沒有忘記秦刺。只要

  一日沒有找出真正的兇手。秦刺就完完全全成了他泄的對象。    而若是能滅掉秦刺這個年輕一輩中的巔峰人物, 對于天虎一脈

  來說。也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否則等年輕一代掌權, 以秦刺的實

  力。恐怕天虎一脈想要壓住天龍一脈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可惜的是。天虎的算盤還是打錯了。他們并未能成功的抹黑天

  龍一脈, 反倒是叫各脈對天虎的做法大生不滿之心。而琥蠻也沒奈

  何得了秦刺。畢竟秦刺是天龍之人, 在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之前, 不是他琥蠻想要怎么樣, 就能怎么樣的。

  更重要的是, 對于虎魄和那詭異能量, 依舊沒有任何的進展。

  虎魄似乎完全消失了。而那擁有這詭異能量之人。也遲遲不曾浮出

  水面。如此一來, 關于琥嘯天的死, 似乎和拍水寒被殺一樣。完全

  成了懸案。

  虎君閣是虎王峰上一處僻靜的住所, 也是琥蠻這個天琥族長下

  榻的地方, 歷代的天琥族長都居住在此處。

  閣樓外。扈長老躊躇不定, 目光時不時的掃向閣樓的正門。卻

  似乎猶豫著是否踏進去。而就在這時。閣樓內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扈長老, 既然來了, 為何還要徘徊在門外?有什么話, 進來說吧    扈長老一咬牙, 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閣樓內。琥蠻持著一個法寶殘片正在思量著, 細看這法寶的殘

  片, 正是當日從琥嘯天被殺的現場所帶回來的那枚九陽離火塔的殘

  片, 那一股莫名能量依舊流淌在表面, 只不過整個法寶殘片被琥蠻施以術法裹住隔絕。所以至今, 這股能量也沒有消散掉。

  "族長”。

  扈長老喚了一聲。

  琥蠻陰著臉轉過頭來。淡淡的說道:"有消息么?。

  扈長老嘆了一口氣, 搖了搖頭。

  琥蠻"唰。的起身。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強忍胸中的怒火, 喝

  道:"這都已經過去七天了。七天的時間。難道還不足以讓你們查

  到那虎魄的藏身之處, 七天的時間難道還不能找出擁有這種能量的

  人?。

  琥蠻氣的將手中的法寶殘片狠狠的砸向了扈長老。

  扈長老揚手接住那法寶殘片, 恭恭敬敬的抵還給琥蠻, 老臉漲

  紅的說道:"族長。我們都已經盡力了。可是。尋獸的天盤, 似乎

  失靈了。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顯露出來, 而我族中子弟也幾乎將

  整個密境翻了個底朝天, 并不曾現圣肖神虎的下落, 也不曾找到擁有這股能量的人。”

  "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沒用的東西。”

  琥蠻一聲沉喝, 隨即重重的一掌將桌幾拍的粉碎。這已經是琥嘯天這些天來, 拍碎的第七張桌幾了。幾乎每天都要拍碎一張。由

  此也能看出。琥蠻的心里憋著多大的怒火。

  ”族長”

  扈長老連忙道:"您別激動, 我們還在繼續偵查, 雖然暫時沒

  有消息, 但是我們可以確定。無論是圣肖神胡還是擁有這莫名能量之人, 包括那送信者, 都不曾離開咱們天虎密境, 我相信, 只要繼

  續查下去, 不難找到妹絲馬跡。”

  "查, 還要怎么查?”

  琥蠻一拂袖。冷哼道:"你知不知道。其他各脈已經紛紛向我

  致議了。他們已經不滿我們的做法。若是繼續查下去。恐怕這七脈

  大呼就要另擇地點重新舉辦了。”

  "族長, 我一  ”

  扈長老剛想說話。卻被琥蠻強行截住, 他揮揮手道:"調查的

  事情暫且隔后吧, 日后你們暗中調查。動靜不要鬧的太大就好。圣

  肖神虎這么一個明顯的目標。你們都探查不到。我也不知道你們能

  有什么用。”

  扈長老謹慎道:, "族長, 其實我懷疑, 這圣肖神虎會不會是

  生了什么意外?否則只要它沒有離開。尋獸的天盤不應該沒有絲毫

  反應的

  琥蠻眉頭一皺, 思琢了半晌, 搖搖頭道:"不管是什么原因, 調查的事情必須要將力度放下來, 氣脈大會必須要舉行了。明日為嘯天舉辦葬禮。然后就開始氣脈大會吧

  扈長老欲言又止, 低低的一嘆, 應了一聲, 隨即便退了出去。    扈長老離開以后。琥蠻似乎軟了下來, 無力的跌落在座椅上。

  幽幽的一嘆。虎目中頓時濕潤起來。雖然他心機深沉, 即便兒子的

  死, 他也沒忘記大利益, 但琥嘯天畢竟是他的兒子, 他迫切的想找

  出真正的兇手。可惜。似乎一切都在與他作對, 直到現在也沒有任

  何的進展。

  "嘯天, 我的孩兒。你就這么走了, 爹爹日后還要靠誰啊?爹

  爹的個子還等著你來繼承呢。你怎么能就這么走了

  似乎也就只有這一人獨處的時候, 琥蠻才會卸下所有的面具,

  忘掉錯綜復雜的利益, 恢復一個父親面對喪子之痛所應該有的情緒

  。

  不過這點私有的情緒也沒有持續多久。很快的, 剛離去不久的

  扈長老居然又急急忙忙的返了回來。    琥蠻眉頭一皺, 臉上那點悲痛的情緒瞬間袒去, 又變成了那個

  高高在上, 心機深沉的天琥族長。

  , "怎么了, 扈長老?。

  琥蠻疑惑的問道。

  扈長老急切道:"族長, 大事不好了

  琥蠻皺眉道:"什么事不好了?”

  扈長老連忙說道:"族長, 我剛剛得到消息。天雞一脈的那個

  叫做戟鳴的年輕人, 還有天兔的那個藍昊天在昨夜相繼被殺。”    "什么?”

  琥蠻大吃一驚。這兩個年輕的小輩, 他也有所聽閏, 因為這兩

  個小輩和自己的兒子都被列在年輕一輩的六大高手行剩。如今居然相繼被殺, 再聯想到自己兒子的死, 這就不得不讓琥蠻震驚了。

  "你確定這消息沒有錯?”

  扈長老點頭道:"族長, 十二脈都已經得知此事了。絕對不會錯了。而且被殺的兩人和嘯天一樣, 都被私下里封為年輕一輩中的六大高手之一, 名氣很大, 所以消息絕對準確。”

  "怎么會這樣。”

  琥蠻狐疑著坐了下來。

  "族長。”扈長老猶豫著說道:"我覺得這兩個人的死和嘯天被殺一事結合在一起的話。恐怕背后會有一個大陰謀在醞釀啊。”

  琥蠻目光一閃。詫異道:"你的意思是?”

  扈長老道:"我覺得, 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 想要將我十二脈中的年輕俊杰, 逐一擊破。先是嘯天。現在又是這兩位。恐怕下

  面就得是那天龍的麒麟還有那牲永生的女兒勝玲瓏。以及天兔的那

  個姑娘兔婀娜了。”

  琥蠻緊皺著眉頭沉思了起來, 半晌后, 他忽然開口問道:"扈

  長老。有沒有弄清楚這兩人的死因, 現場有沒有遺留下那種莫名的

  能量?”    扈長老搖頭道:”這我還不曾知曉, 得到這個消息。我就急忙

  趕來向族長您匯報了。不過我這會兒就去了解一番。”

  "快去吧。

  琥蠻點點頭。

  戟鳴和藍昊天的死, 再次叫十二脈掀起了軒然大波。本來還坐視天虎一脈對其族長之子琥嘯天的死鬧的天翻地覆的各脈族長和長

  老們, 在接到這樣的消息之后。一時間紛紛震驚難抑。

  因為幾乎每個人都下意識的將琥嘯天的死, 和如今這兩位年輕

  小輩的死聯系起來, 而得出的結論就是, 這三個人都是身在年輕一

  輩六大高手的行列之中。那么。這中間的味道, 就不難叫人揣摩了

  。

  顯然, 走有人在故意對十二脈的年輕俊杰動手。想要徹底掐滅

  十二脈未來的希望。

  當然。對此事最為憤怒的便是天雞一脈的族長以及天兔一脈的族長。因為死掉的這兩個年輕人是他們的族中之人, 也是族內的后起之秀, 甚至是未來的棟梁人選。如今卻就這么被殺了, 他們焉能不怒。

  兩脈的族長立刻聯手。展開調查。

  而有關此事的消息, 也迅的傳播開來。不僅僅是限于各脈的

  高層, 底下的族人弟子們也很快的得到了這樣的消息。大家對此時都表現的極為震驚。甚至那些原本修為高深的各脈子弟都有些惶恐起來, 生怕下一個被殺之人就是自己。

  消息很快的就傳到了天龍一脈。

  棋永生緊急召集長老舉行議談, 而得出的結論, 幾乎和各脈高層商議的結果一致。便是有人在可以獵殺十二脈的年輕高手, 呼嘯

  天和戟鳴以及藍昊天這三位拍在六大年輕高手行剩的年輕人已經相

  繼被殺, 那么接下來的這背后黑手的目標很有可能就是天龍的麒樓

  和牲玲瓏以及天兔的克婀娜。

  "族長

  百騰蛟急匆匆的走進了主閣。拱手道:"剛剛天雞一脈和天兔

  一脈的族長聯名召集。讓各脈族長即時舉行會議

  棋永生點點頭道: "好, 我們立刻就動身趕過去。不過百族弟

  , 你就不要去了, 你去通知一下玲瓏和麒麟。告知他們這個消息, 讓他們小心戒備, 這件事情很不簡單。等我們十二脈商議完畢, 回頭我會重新對麒麟和玲瓏做出安排, 不能讓他們重蹈覆轍

  "是”。

  百騰蛟點頭道。    秦刺居處。

  棋玲瓏和秦刺以及蘇小柔都停止了修煉。驚訝的看著突然闖入

  打斷了他們修行的百騰蛟百族叔, 倒不是百騰蛟有何怪異之處。而

  是他所帶來的消息著實叫人難以置信。

  "族叔。你沒有開玩笑吧?你真的確定是戟鳴和藍昊天被殺了?”棋玲瓏仍舊不刺目信的問道。

  百騰蛟肅然道:, "玲瓏。你覺得族叔會在這件事情上開玩笑么?你爹爹已經帶領長老前往虎王峰與十二脈族長會面議論此事了。現在有關戟鳴和藍昊天被殺之事, 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族長讓我來

  告知你們這個消息。就是要讓你們小心戒備。因為根據這個背后黑

  手的動手特點, 很有可能是專門挑選我十二脈中的年輕高手下手, 現在你們年輕一輩中的六大高手, 已經有三名折損。接下來, 對方

  的目標很有可能就是你和麒麟倆人。所以你們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怎么會這樣?到底是誰在背后下黑手啊?。牲玲瓏吃驚的睜

  大眼睛喃喃自語道。

  而秦刺則是皺著眉頭道:"百族叔。琥嘯天剛死, 風聲應該很

  緊。這人還敢繼續動手, 而且目標直指六大高手。這似乎有些太過膽大妄為了吧。況且, 戟鳴和藍昊天都不是輕易之輩, 對方想無聲

  無息的干掉他們, 恐怕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難道就沒有一點痕跡

  留下來么?”

  百騰蛟道:"這件事情。具體的過程我不了解, 想必族長他們

  開完會議回來, 應該就會清楚了。你們暫時不要修煉了, 就在屋中

  呆著。我去交代族人們加強戒備, 你們自己也要小心謹慎。等族長

  回來, 會對你們重新做出安排。總之, 絕對不能那背后黑手對你們造成威脅

  秦刺點點頭。

  百騰蛟又交代了棋玲瓏和蘇小柔幾句。便離開了。

  百騰蛟一走, 棋玲瓏和蘇小柔這兩個姑娘都將目光投注到了秦刺的身上, 似乎要從秦刺的臉上看出來什么一般。

  秦刺一觸及這二女的目光, 微微一怔, 隨即就明白了她們的用意。其實也很簡單, 琥嘯天被殺之前。秦刺曾預言會有大事生。

  而后果然印證了。這讓兩個姑娘都極為好奇, 可偏偏秦刺什么都沒

  有解釋。

  直至今日, 藍昊天和戟鳴相繼被殺, 兩個姑娘也就下意識聯想

  到了當初之事, 覺得秦刺肯定是知道點什么, 自然想從秦刺的口中

  弄個明白。

  "你們不用這樣看著我。戟鳴和藍昊天的死。我也很意外。不

  過這用足以證明, 我不是殺害琥嘯天的兇手。而是背后另有其人。。秦刺淡淡的笑道。

  棋玲瓏和蘇小柔對視了一眼, 牲玲瓏檄嘴道:"麒麟哥, 你還要瞞著我和小柔族姐到什么時候。當初琥嘯天死之前。你就斷定了會有大事生。而那晚你雖然沒有離開, 但也曾有過種種奇異的表現, 難道你不應該解釋一點什么嗎?。

  蘇小柔接口道:"小刺。你就告訴我們吧。你知道。我和玲瓏

  一定會替你保守秘密的。你不說。我們實在是好奇的緊。特別是那晚你傳輸給我的那些元嬰能量, 分明是一個完整的元嬰被打碎以后

  的能量, 你體內只有一個元嬰。哪兒來的第二個元嬰傳輸給我?何況, 那晚恰巧琥嘯天就死了。他的元嬰也被人滅了。我想, 這中間

  應該有什么聯系吧?。

  解釋一下書友的幾個問題。先更新的問題我必須要道歉

  , 這個我不找任何理由, 肯定是我不對, 錯都在我。

  其次。有書友說到諾亞方舟的事情, 有關一年之約, 我并沒有

  忘記。也在書中提到了。其原因大致就是秦刺認為這諾亞方舟是個騙局。所以沒有重視起來。而且事情一環套著一環。他也沒來得及

  去處理此事。更重要的是。這諾亞方舟牽涉到后面一個重要的環節

  。而現在這個環節還沒有開始。

  另外, 有書友提到節奏的問題, 要讓節奏加快一點, 這一點我會盡量去控制。但我不可能做到每章擇。必然會有一些鋪墊, 請

  大家諒解。

  最后。我可以保證此書必定完本。我有一個詳細的大綱。而且

(www.. 朗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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