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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章 鎖魔天盤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不, 父親所交代的東西, 并非是那七十二柱魔神。”夏娜聞言搖了搖頭, 但見秦刺面露疑色, 卻馬上接著說道:"此物雖不是七十二柱魔神, 但也與其息息相關。”

  秦刺面色一奇, 道:"哦, 那究竟是何物, 有為何會出現在華夏之土。”

  夏娜小臉略顯出外表年齡極不相稱的惆悵之色, 便聽他緩緩說道:"其實, 這只是我所羅門王族一脈的自保之道, 當年我所羅門先人連番遭遇教廷人員圍剿, 為了守護住我族中至寶七十二柱魔神, 便逐其門下信得過的七十二人, 分別攜帶一柱魔神遠離他鄉隱姓埋名。

  至此將這七十二柱魔神全部分散, 至于這些人的去向, 便是我先人本身也不知曉, 這也是為了保護這七十二個人, 同時也為了保護他們手中所持有的那一柱魔神。歷經數代百年之后, 這些魔神柱的下落, 流落何方, 早已經無跡可尋。”

  秦刺聽到這里, 眉頭不由一皺, 大為詫異的盯著那夏娜, 疑惑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說, 早在百年之前, 這七十二柱魔神就已經不在你們所羅門王族一脈的手中了?而是被門下七十二人瓜分之后遠離?”

  夏娜點點頭。

  秦刺皺眉道:"可若是按你這么說, 教廷人員只需去追蹤那七十二個門人的下落便足以湊齊七十二柱魔神, 便是有一兩柱流落, 也不過是多費些時日和心思去找尋罷了, 何必還要在你們所羅門一脈身上下功夫, 追的你家破人亡, 流落他鄉。況且, 你不說, 這七十二柱魔神乃是你們所羅門一脈的至寶, 又為何如此輕易的交與門人, 并且任其流落, 對其蹤跡絲毫不曾掌控, 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夏娜知其秦刺所惑, 搖搖頭道:"秦先生你何必著急,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說的固然不錯, 這至寶自然不能輕易的假手于他人, 更不可能對其不聞不問, 先人如此做, 也不過是想撇開那些教廷人員的注意力, 讓我等所羅門王族一脈得以安生。

  至于那七十二個攜帶了魔神住而走的人, 最開始的時候, 也確實有幾人被教廷人員所截, 奪取了他們手中的魔神柱, 但是他們拿到此物研究了許多年卻也不曾有所現, 而且, 余下的魔神柱他們再也找不到其行蹤, 只好將主意再次打到了咱們所羅門王族一脈的身上。

  但經過百年的延續, 所羅門一脈早已經血脈凋零, 到我父親這一代已經是一枝獨秀, 并且經過幾代人的隱居, 教廷人員已經很難查找到下落。可惜, 教廷終究是教廷, 通過蛛絲馬跡的分析, 最終還是查到了父親的頭上, 雖然時間晚了些, 但父親的身份還是暴露, 至此也就有了后來的事情。

  而實際上, 雖然我們所羅門王族一脈從不曾去刻意的去關注那些魔神柱的下落, 但這不代表我們不重視這樣的至寶。只不過, 我們一族有特殊的方法可以將這些寶貝盡數召回, 也正因為如此, 我們才可以安心的讓其四處流落, 便是有一兩件落入教廷的手中, 我們也不擔心。

  因為教廷的人員即便是取到了這些魔神柱也無濟于事, 因為他們根本無法揮其效應, 具體的方法, 只有我們所羅門一脈才知曉, 這也是他們窮極手段尋找我們所羅門一脈下落的原因。”

  秦刺聽到這里, 方才有些釋然的點點頭, 但是對于這七十二柱魔神和華夏之土牽連的事情, 卻始終讓秦刺不解, 自然要相詢一番。

  而此時的夏娜似是一番坦言之后, 也不打算在對秦刺有所隱瞞, 便解說道:"其實這七十二柱魔神本來與華夏并無瓜葛, 只不過先人考慮到自身的安危以及至寶的重要性, 為了妥善其間, 才將目光聚焦到了東方這片神奇的土地上。

  一來東方這樣的國度極為強大, 潛在的神秘實力也是數不勝數, 并不是教廷敢于涉足的領土。

  二來, 這東方一直秉承本土理念, 根本不與西方世界互通, 所以對外界事物并不感興趣, 也斷然不會圖謀我所羅門王族之物。

  正是基于這兩點考慮, 我所羅門先人便帶著我王族的秘物來到了華夏, 并且在一番考察之后, 尋找了一處合適的地方, 將這件秘物收藏于此, 這個地方就是我先前跟你提起的玄冥幽湖。而后先人將這處地點繪制在映圖水石上, 代代相傳。

  我父親當年也正是因為追尋著映圖水石上的地圖, 涉足華夏之土搜尋其下落, 才偶遇了我的母親, 并與其相戀, 最終共結連理。”

  秦刺目光一閃道:"照你這么說來, 你所講的這件秘物, 應當就是可以助你們所羅門一族召回的所有流失在外的七十二柱魔神的憑借了, 是吧?”

  夏娜點頭道:"秦先生果然慧眼如炬, 你說的不錯, 這件秘物確實就是召回七十二柱魔神的媒介, 它叫做鎖魔天盤, 乃是當年與魔神柱一同制作之物, 只不過大多數只知道七十二柱魔神, 卻不知道這鎖魔天盤, 因為這是只有咱們所羅門王族才知道的東西。先人為了安全起見, 將其秘密置放在華夏之土, 就是想借助這華夏的威嚴, 保護住這個秘寶。”

  話說到這里, 夏娜頓了一下, 看了秦刺一眼, 緩緩的開口道:"該說的我都說了, 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現在你總該相信我之所言了吧。你是個什么想法, 也應該可以給我一個交代了吧。”

  秦刺擺擺手, 淡淡的笑道:"不急不急, 我還有幾事不明, 等問清楚, 再給夏姑娘一個答復也不遲。”

  夏娜微微一怔, 隨即道:"你問吧。既然已經說了這么多, 我也沒什么好遮掩的, 你想問什么盡管問, 只要我知道的, 都可以告訴你。”

  秦刺點點頭說:"我有兩件事不明, 其一, 夏姑娘說這七十二柱魔神是所羅門王族的至寶, 而據我所知, 這七十二柱魔神具有非凡的能量, 運用得當, 可盡滅對手, 教廷雖然強大, 但若是所羅門王族舍命一拼, 以七十二柱魔神為基礎展開反擊, 我想, 這教廷就算再厲害, 也得有所忌憚吧?為何你們所羅門一脈, 根本不予以反擊, 不揮這寶貝的作用, 反倒是將其埋沒掉, 任由教廷人員凌虐呢?

  其二, 姑娘曾說這魔神柱便是落入他人之手, 也難以揮作用, 便是落入教廷之手也無濟于事, 必須要你們所羅門王族一脈才能知曉詳細的運用法門。既然如此, 以教廷人員的本事可以找到你們所羅門一脈的傳承之人, 假意迫一番, 哪怕是刑訊供, 想必也不難得出他們想要的結果吧。何須如此麻煩, 并且還殺掉了你那個知道個中緣由的父親。”

  夏娜面色微微一黯道:"其實你問的是同一個, 我也是在父親的身份暴露之后, 陷入逃亡時才從父親的口中得知了此中原因。其實原因很簡單, 其根源還是在那揮魔神柱的法門上, 教廷人員固然可以在早先我所羅門血脈旺盛時, 便可隨意捉住一人詢問一番, 便如你所說的, 刑訊供的話, 確實沒有什么秘密可言。

  但實際上, 即便他們捉住了所羅門王族之人, 并且刑訊供的話, 也不可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因為這本身就是核心機密, 非嫡系傳承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具體情況。而即便是知道具體情況的, 也不見得能揮這魔神柱的效用。

  因為想要揮這魔神柱的效用, 有一個最基本的前提, 便是掌控這魔神柱的人必須具備和所羅門王完全相同的血液傳承。但是這種傳承并非時時都會出現, 接連千年的時間里, 一共也不過就出現了三個人, 而也正是因為這三個人, 才能在揮七十二柱魔神效用的幫助下, 將我所羅門王族一脈延續至今。

  至于我的父親, 實際上, 他并非是直接死在那些教廷人員的手中, 教廷人員自然不想對他下殺手, 因為他們需要從我父親的口中知道太多的東西。而我的父親為了守住這些秘密, 不受其折辱, 同時也為了保護我, 和我的母親一起選擇了自殺。”

  秦刺微微一怔, 倒是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樣。血脈傳承這種東西在俗人之中或許算不得玄妙, 但是在修行界中, 乃至某些特殊的家族傳承中的確有種極為玄妙之處。夏娜所解釋的情況, 倒也算是合情合理, 況且夏娜闡述至今, 基本上將秘密都已經坦然相告, 確實沒有必要再隱瞞什么, 所以秦刺知道這夏娜說的都是實話。

  但如果這夏娜說的都是實話的話, 那她何不繼續躲藏下去, 然后為他們所羅門王族一脈傳宗接代開枝散葉, 讓這一支血脈繼續延續下去, 為何要冒如此危險, 返回到華夏之土。若是就此被教廷人員捉住, 豈不是要斷了他們所羅門一脈的傳承?就算沒有被捉住, 若是教廷人馬一路追隨, 現了她的這些秘密, 也現了那所謂的玄冥幽湖, 豈不是一切都沒了意義?

  夏娜見秦刺依舊沉思, 知道其心中必然還有難明之處, 便索性開口道:"秦先生,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

  秦刺點頭道:"根據夏姑娘剛剛所言, 我確實還有一事不解。敢問姑娘, 冒此危險來到這華夏之土, 尋找你先人留下的遺跡, 難道是想集結七十二柱魔神。可是根據姑娘所言, 這七十二柱魔神并非人人都可以驅動。你這般做, 不怕泄了行蹤, 泄了秘密, 白白讓你父親的一番苦心, 讓你們先人歷年的堅忍, 付諸于流水么?”

  夏娜低頭似是思量了一番, 久久之后,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 猛然抬起頭道:"不怕告訴秦先生你知道, 實際上我就是所羅門王族一脈歷年來, 第四個可以驅動這七十二柱魔神的人。”

  說出這一番話, 夏娜的目光頓時如同璀璨的星辰般灼灼的視著秦刺, 她將自己這最后的一點秘密都已經泄露了出來。便是已經將所有的寶都壓在了秦刺的身上。若是秦刺真的對她的目的并無不軌之心, 那自然是不懼大礙, 但若是秦刺心有不軌, 那此刻, 她便已經是砧板上的肉, 任由秦刺宰割, 并且是赤果果的宰割, 再無秘密可言。

  可是, 她有的選擇么?

  她已經沒的選擇了。

  漫說秦刺的能力遠遠過了他的相想象, 憑借秦刺的精明, 她的那些謊言也斷然不可能瞞過秦刺的。所以, 她沒辦法不據實相告, 也不得不這樣做, 因為她已經沒了退路。秦刺知道了太多的東西, 而教廷人員強追不舍, 以她現在的能力, 早已經有心無力, 所以秦刺是他唯一的選擇, 只有依靠秦刺, 她才有可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即便知道秦刺可能是一柄雙刃劍, 她也必須要這么做。

  "原來如此。”

  秦刺的面上呈現出恍然之色, 卻對夏娜此刻的表情做派微覺好笑。想了想, 秦刺開口道:"既然你能如實相告, 并且連這般系著身家性命的秘密都告訴了我, 如果這時候, 我說不幫你, 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了。況且, 也不得不說, 你所說的這些事兒, 勾起了一點我的好奇心, 所以, 呵呵, 這件事情, 我打算插上一手, 幫你尋找到這玄冥幽湖達成你的目的。”

  "真的?”夏娜頓時面露喜色, 但這股喜色很快就被謹慎所態度, 她微微瞇起雙眼, 說道:"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出來, 只要我能接受的, 我都可以答應你。”

  秦刺淡淡的一笑, 她知道這姑娘現在是驚弓之鳥, 自己即便真無不軌之心, 恐怕她也不會輕易的相信。而若是自己不取任何報酬, 白白的幫助其達成目的, 恐怕她會更加不相信自己, 畢竟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真有了免費的午餐, 那恐怕就是一場鴻門宴了。

  所以要打消這姑娘的疑慮, 就必須要提出報酬。而這報酬自然也不能亂提, 實際上, 在這姑娘闡述了大半的時候, 秦刺就已經覺得插手了, 于此同時, 他心中也隱隱的浮現出了一個計劃。

  也正因如此, 秦刺才打算暫時放棄一線神隙之行, 先幫這姑娘達成目的再說。

  "條件自然是有的。”秦刺目光一閃, 緩緩的笑著開口道:"不過你所說的那些別墅豪宅就不用提了, 我不缺錢, 也不缺這些身外之物。”

  "那秦先生, 你想要的是什么?”夏娜既好奇有謹慎的問道。

  秦刺淡淡的一笑道:"在我提條件之前, 我先問姑娘一個問題。”

  夏娜點點頭。

  秦刺說道:"不知道夏姑娘在取得了七十二柱魔神之后, 打算做些什么?”

  夏娜貝齒一咬, 忿恨的說道:"還能做什么, 自然是要找那些教廷人員報我父母之仇。此仇不共戴天, 我一定滅了他們教廷, 就算做不到這一點, 我也要攪他們梵蒂岡永無寧日。”

  說這話的時候, 看上去不過五六歲的夏娜的小臉上一片煞氣。

  秦刺擺擺手道:"現在我可以說出我的條件了, 呵呵, 我的條件就是, 你在達成目的, 拿到七十二柱魔神之后, 不能馬上對教廷動手。”

  夏娜一驚道:"為什么?難道……難道你和他們是一伙的?”

  此言一出, 夏娜頓時做出防備的姿態。

  秦刺不禁失笑道:"你這是什么邏輯, 我只是讓你暫時不要對教廷動手, 又沒有限制你不動手。我若是和教廷人員是一伙的, 有必要和你說這么多么?你將如此多的秘密告訴我了, 我直接取得七十二柱魔神, 取你血液驅使, 交與教廷不就完了。”

  夏娜依舊一臉防備的說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秦刺笑道:"我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只是希望你的動手時間能夠稍微配合一下我。而且這也是為你好, 以你現在的能力, 即便能夠驅使七十二柱魔神, 恐怕短時間內也難以如意的控制自如, 更恐怕無法揮其全部的能力。所以立刻動手, 只會對你自己不利, 畢竟教廷也不是省油的燈?”

  夏娜卻是聽得雙目陡然一亮, 隨即驚訝道:"你也要對教廷動手?”

  秦刺淡淡的一笑, 不置可否, 但這已經足以表明他的態度了。

  夏娜臉上的防備之色頓時收斂起來, 想了想之后, 道:"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 拿到七十二柱魔神之后, 我確實需要一段時間來徹底掌控它們的能量。不過你讓我配合你的時間, 不知道你要何時對教廷動?若是等個幾十年, 我恐怕沒有那樣的耐心,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我恨不得此時就能手刃仇敵。”

  秦刺擺手道:"幾十年倒不必, 時間也不會太久遠, 具體事宜, 你暫時不需要知道, 咱們當前所要做的還是先找到你這地圖上所表示的那個地方, 并且然你成功的聚齊七十二柱魔神。”

  夏娜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連忙道:"那咱們現在就動身吧。”

  秦刺擺手道:"不急不急。”

  夏娜惱道:"你怎么什么都不急, 你不急, 我可是急不可耐。”

  秦刺淡笑道:"急有何用, 你這張地圖雖然顯現的手法極為神奇, 但上面的勾畫卻是粗糙無比, 即便是我這樣的華夏本土人士也看的滿目茫然, 你要現在動身, 那咱們去何處尋找?所以必須先弄清楚這地圖上的地點到底在何處, 才能動身直奔目的地。”

  夏娜臉上一紅, 嘴上卻不服輸的說道:"那咱們也得快點想辦法去尋找這地圖上所標識的地方啊。”

  秦刺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起身道:"走吧。”

  夏娜奇道:"去哪里?”

  秦刺吐出兩個字:"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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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閻摩顯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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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 上海浦東機場里人頭攢動。http://www..一名身材火爆, 容顏嬌美的都市女郎頻頻低頭看著手表, 喃喃的自語道:"怎么還沒到呢?”

  這個人自然就是玉無瑕。

  距離她和秦刺上一次的巧遇, 已經過去快要大半年的時間, 這大半年的時間, 玉無瑕在一心苦修的同時, 也時不時的會想起秦刺, 但她也知道自己和秦刺之間存在的差距, 以及修行中人對情感上的隔閡, 唯有將這點念想深深的壓在心底。

  可惜, 思念這東西就如同潮水一般, 又豈能是想要彈壓就可以輕易實現的。在接到秦刺從背景聯絡的通話時, 她的心防就絕提了, 而約定了秦刺, 在上海見面有事相商, 并得到秦刺的答應之后, 她就天天期盼著, 期盼著能見到秦刺, 一解相思之苦。

  而如今, 秦刺乘坐的班機很快就要降落, 雖然明知道時間點兒還沒到, 可玉無瑕明顯的已經開始焦躁起來, 恨不得時間能飛旋轉, 這樣她就能馬上看到秦刺了。

  "叮!”

  機場廣播響了起來, 播報著航班降落的信息, 聽到這聲音, 玉無瑕陡然一喜, 漂亮而嫵媚的眸子牢牢的盯著出口處, 等待著日思夜想的那個身影出現。

  "唔, 已經到上海了么?這地方我小時候聽媽媽說起過, 上海似乎是個挺不錯的都市吧!”已經變身成為五六歲大小模樣的夏娜走在秦刺的身側, 目中已經全然沒有了先前的防備之色, 倒是頗有些新奇的打量著機場的四周。

  夏娜不過還是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年輕姑娘, 即便遭逢大難, 心智比之尋常人要成熟很多, 但心里頭那一點天生的姑娘家該有的情緒卻并不會因此而磨滅, 所以時不時倒也像忘了本應該提防秦刺一般。

  秦刺面無表情的行走, 并沒有搭理夏娜的想法, 蓋因這姑娘和你熟悉了以后, 話題不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藏身幾年的時間, 不敢與常人有太多的接觸, 所以憋了太多的話沒有說, 一旦找到了一個能說話的人, 那小嘴似乎就停不下來。

  不過這也并非沒有好處, 至少在飛機上的時候, 通過夏娜喋喋不休的嘮叨, 秦刺對所羅門王的一些事情, 包括這夏娜的背景經歷有了一個更為清晰的了解。特別是這姑娘釋放那種詛咒之術, 傷敵的同時, 自身也會退縮年齡的狀態, 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并且知道這種現象并非是不會變化[ 天珠變 ]的, 只要夏娜取得了七十二柱魔神的掌控權, 那么加持在她身上的這一種詛咒就會自然接觸, 還原她本該有的年紀。

  "秦刺!”

  遠遠的, 玉無瑕揚起了玉手, 有些激動的呼喚起來。

  秦刺微微一笑, 雖然沒有如玉無瑕那般搖手示意, 卻也是點點頭, 表示自己已經看到了。

  "咦, 這是誰?來接你的么?”夏娜的目光陡然一變, 落在玉無瑕身上的時候, 轉眼間就變得警惕起來, 剛剛那一點天真的感覺也隨之退卻, 變幻之快, 都快趕得上川劇變臉了。

  秦刺淡淡的一笑道:"朋友, 不用緊張。”

  說著, 秦刺已經提著夏娜的那個碩大的旅行包, 大步朝前走去, 夏娜見狀, 咬咬粉唇, 終于還是一臉警惕的走了過去。網 m。

  "小刺!”

  玉無瑕緊緊的摟住的秦刺, 臉上的歡喜卻是自內心的開心, 當然, 在機場出現男女相擁這一幕并不算的稀奇, 最多也就是吸引路者三倆目光, 大多數人都是擦肩而過, 當然也不乏被玉無瑕火爆身材和俏麗面容所吸引的男子, 暗暗艷羨秦刺的好福分, 居然能得到這樣一個尤物。

  秦刺的心里也有幾分歡喜, 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畢竟是認識了很久的老朋友, 而且還是他曾經的老師, 后來傳功的徒弟, 加上玉無瑕所表達出來的那份感情, 雖然秦刺并沒有直接去面對這樣的感情, 但是對兩人之間的關系, 自然不必尋常男女。

  "無暇, 咱們快大半年沒有見面了吧?”當兩人相擁之后, 秦刺看著嬌艷不減分毫的玉無瑕笑著說道。

  "不是大半年沒見面, 而是壓根就沒有聯系過。”玉無瑕有些委屈的說道。

  秦刺揚揚眉頭道:"是么?我記得在倫敦的時候, 似乎和你聯系過啊。唔, 難道我記錯了?”

  玉無瑕哼道:"你聯系我, 到頭來還不是為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沒事兒的時候, 也從不見你主動聯系, 而你若是不主動聯系, 我就根本找不著你的人影。這一次你返回國內, 也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

  秦刺呵呵笑道:"你我相交于心, 何必在乎那表面上的一套。”

  玉無瑕心里悠悠一嘆, 對于秦刺這個榆木疙瘩, 她也確實沒脾氣。

  "對了, 這大半年不見, 你的修行有沒有提升啊, 比我上次見你的時候, 應該有所突破吧?”秦刺笑著岔開了話題。

  玉無瑕聽秦刺提到自己的修行, 頓時有些興奮起來, 連連點頭如同賣弄自己小玩具的小女孩兒一般, 不停的想秦刺描述最近的修行狀態以及修行中間所遇到的一些難題, 還有一些收獲和提高。

  秦刺聽著不斷的點頭, 從玉無瑕的表情中, 他能看出其實這姑娘其實過的并不算多好。最起碼, 她所修行的這些, 根本無法去尋找第二人表達溝通, 也只有面對自己, 她才能如此暢快的說出來。

  也正因為如此, 秦刺并沒有打斷她, 也沒有理會這里是人來熙攘的機場, 耐心的聽著玉無瑕的描述, 時而也提出一些自己的建議, 每每解決了一些玉無瑕在修行中所遇到的難題, 總能引得這姑娘一陣歡呼, 乃至……香吻。

  "咳咳咳咳咳……”

  就在兩人的談話接近尾聲的時候, 一陣做作的咳嗽聲從兩人的身邊傳了過來, 玉無瑕目光下移, 這才看到秦刺身邊不知道什么出現了一個小不點兒。這機場除了人還是人, 所以玉無瑕固然警惕性極高, 卻也在見到秦刺的激動之中, 疏忽了這種近在咫尺的變化[ 天珠變 ]。

  "咦, 這是?”

  玉無瑕驚訝的看著這個小不點兒, 見其模樣極其可愛, 并且明顯是混血兒, 漂亮的如同一個洋娃娃般。頓時母愛就泛濫起來, 伸出手去想摸摸這小不點兒的腦袋, 卻哪知, 這小不點兒眼一瞪, 仰著腦袋對開伸來的手, 哼道:"小姐, 請自重。”

  "嗯?”

  還沒有得到秦刺的答復, 不知道這小不點兒到底是什么身份的玉無瑕, 頓時被其這句話給逗樂了。不過也不怪玉無瑕, 任誰看到這么點兒大的小丫頭片子, 老神在在的吐出這么一句話, 恐怕都會笑場。

  "小刺, 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也忒可愛了。她……不會是跟著你的吧?”玉無瑕訝異的看向秦刺, 眸子里滿是笑意。

  "你才是孩子, 你全家都是孩子。”

  夏娜現在是滿肚子的氣, 這倒不是她素不相識的玉無瑕有怨恨, 只是看到這一對男女光顧著親親我我, 將自己丟擲一旁不管不顧, 她心里頭就生出了一股被忽視的無名怒火。再加上, 她自打活生生的從二十歲出頭倒退到五六歲的年紀之后, 對自己的年齡及其稱呼都相當的敏感, 況且這說話的女人, 那火爆的身材與自己沒有蛻化前的模樣不相上下, 她這心里就止不住的一陣抽搐, 是以, 這口氣就相當的不友善了。

  "嗯?”

  玉無瑕怔了一下, 顯然是沒想到這小不點兒不僅老神在在的, 還擁有一副暴脾氣, 相當的具有攻擊性。

  她不由怪異而又仔細的打量了夏娜一眼, 隨即目光上移轉向了秦刺, 那眼神仿佛在問:秦刺, 你從哪兒找來這么個小不點兒啊?

  秦刺瞪了夏娜一眼, 他雖然聯系了玉無瑕說來上海的事情, 卻沒有提到夏娜, 所以玉無瑕不知道夏娜也是情有可原。但這時候, 他卻是不得不介紹一下, 于是就簡要的介紹了一下夏娜的情況, 當然, 限于和夏娜的約定, 對于夏娜的身份背景, 秦刺倒是只字未提, 這也讓一旁的夏娜暗自松了一口氣, 同時也對秦刺信任了幾分。

  "原來你叫夏娜啊?這名字還真不錯呢。”玉無瑕笑著點點頭, 露出一臉和善的笑意, 可惜夏娜并不領情, 依舊趾高氣揚的模樣。

  "走吧, 咱們去找個地方說話。”秦刺舉步前行道。

  玉無瑕和夏娜兩人互看了一眼, 隨即也快步追上了秦刺。

  三個人疾步行走到一對老人身旁時, 那老太太也不知道因何而感嘆, 指著秦刺他們三人對自己的老伴兒說道:"瞧, 這一家三口真是黃金組合, 男俊女俏, 女兒可愛, 真是這天底下的靈秀都被沾去了。”

  玉無瑕聞言撲哧一笑, 滿是羞意的看了秦刺一眼。而秦刺則是挑挑眉頭, 若無其事的模樣。

  唯有一人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 不自覺的拉開了與秦刺和玉無瑕之間的距離, 但又怕離的太遠被人流沖散, 所以停停頓頓又小跑幾步, 一不小心撞到一個路人的身上, 那路人見夏娜模樣極為可愛, 不由和藹的說道:"小妹妹可不要亂跑哦, 那前面是你的爸爸媽媽吧, 快點兒跟過去, 這里人多, 很容易迷路。”

  夏娜頓時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玉無瑕支愣著耳朵, 聽到身后的言語聲, 回見到夏娜那黑臉的模樣, 不由笑的愈嬌艷, 忽然低聲對聲旁的秦刺羞澀的說道:"喂, 小刺, 你說咱們三個走在一起, 真的很像是一家三口么?”

  秦刺摸摸鼻子, 沒有答復。

  但玉無瑕卻已經自問自答的接口道:"我也覺得很像哎!”

  剛湊近些的夏娜聽到這話, 頓時打了個磕絆兒, 差點沒一跤摔倒不起。

  外灘別墅。

  精致典雅的裝潢凸顯出此處主人的不凡品味, 而現在, 秦刺和夏娜以及玉無瑕三人正在別墅之中, 夏娜是滿腹怨氣, 現在誰也不愿意搭理, 而且也是火藥桶, 一點就著的那種, 所以暫時還沒人去主動招惹她, 她就一個人憋在沙里生悶氣。

  "喏, 新泡的茶, 極品大紅袍。”

  玉無瑕將茶杯遞到了秦刺的身前, 隨即又說道:"你們都餓了吧, 我去做點飯菜, 很快就好。”

  秦刺點點頭, 卻也如大老爺般自居, 閉目坐在沙上養神。

  玉無瑕見狀微微一笑, 卻覺得自己苦練了許久的廚藝, 今天總算是能揮用場, 一定要讓秦刺看到自己最為賢惠的一面。所以腳步不停的走到廚房里, 叮叮咚咚一番響之后, 很快的便弄出了一桌子精美的菜肴。

  夏娜在母親去世之后, 就極少吃到中國菜, 也就是來華夏這幾天, 才算是嘗到了這種許久不曾入口的佳肴。如今看到夏娜忙出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居然還有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和一瓶華夏的白酒, 這不由讓她恍然覺得回到了自己童年的時代, 母親在廚房里一番忙碌之后, 總是能折騰出一桌子美味佳肴, 而后一家三口就會坐在桌子旁, 邊吃邊談, 笑語連天。

  只可惜, 這種時光已經一去不復返, 如今睹物思人, 不由淚光盈盈, 默默的坐在桌邊, 卻大口大口的吃著菜。

  "小刺, 這瓶飛天茅臺是為你準備的, 我知道你不大喜歡喝洋酒。”說著, 玉無瑕已經擰開了瓶蓋, 替秦刺斟上慢慢一杯酒。隨之又換上紅酒替自己倒滿了一杯, 誰知道這時候, 夏娜卻忽然開口道:"給我也來一杯, 拉菲, 可是好久沒喝過了。”

  玉無瑕頓時怔了一下, 秦刺卻是抬抬手道:"給她喝吧, 跟她在一起, 不必將她當做小孩子, 當成同齡人看待即可。”

  玉無瑕見狀也就只好取了酒杯, 替夏娜也倒上了一杯。

  誰知道夏娜一飲而盡, 轉而又要一杯, 玉無瑕頓時有些無奈了, 但聽到秦刺先前的話, 倒也不好阻攔, 便將酒瓶遞過去, 說道:"算了, 你自己倒吧, 能喝多少倒多少, 可千萬別喝醉了。”

  夏娜二話不說, 結果酒瓶, 就給自己來了一杯, 接著滿滿的一口吞下, 面不改色心不跳, 這對于五六歲的小女孩兒來說, 確實是有些不可思議。

  玉無瑕見此, 自然是無話可說了, 轉而捧起酒杯朝秦刺揚了揚道:"小刺, 為咱們的重逢干杯。”

  "干!”

  秦刺蹦起酒杯, 與玉無瑕清脆的撞響之后, 一飲而盡, 玉無瑕也同樣如此。

  撂下酒杯之后, 玉無瑕一邊斟酒, 一邊說道:"小刺, 這大半年不見, 你在國外過的怎么樣?你們的那個……應該展的不錯吧?”

  秦刺點點頭, 笑道:"還算可以, 不過我是四處流動, 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埃及, 呵呵……”隨之, 秦刺簡要的將自己這大半年來所生的事情大致的描述了一番, 當然, 因為夏娜在場的緣故, 有些東西, 他也不好說的太過清楚, 也沒必要說的太過清楚。

  玉無瑕得知秦刺的經歷居然如此精彩, 不由心生向往, 悠悠一嘆道:"你就好了, 可以經歷這么多有趣的事情, 我卻只能偏居一隅, 在這上海灘上日復一日枯燥的工作,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盡頭。”

  秦刺微微一笑, 隨即道:"對了, 無暇, 我記得你一直隱藏自己的修為, 并不曾過于彰顯, 所以你的職位也一直沒有什么變動。為何會突然成了這上海地區的負責人呢?莫非你的修行已經暴露了?”

  玉無瑕苦笑著點點頭道:"不錯, 我雖然一直隱藏自己的實際能力, 但終歸還是紙包住火。就在不久前, 日本九菊一脈突然再次來襲, 爭奪我華夏一直秘密研究的那些洪荒古獸時, 由于事態危急, 我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 但最終還是讓那些日本人成功獲取了幾枚獸卵以及兩只洪荒古獸的正在孕育的胚胎。但在這件事后, 由于我表現出來的能力, 組織上重新評定了一下我的能力, 加上那一次的事情, 人員傷亡慘重, 所以我就被委任為這上海地區的總負責人了。”

  秦刺聞言, 不由眉頭一皺, 隨即道:"九菊一脈又動了念頭, 上次吃了一次虧, 他們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再來?況且, 五年前那一次, 是由于實驗室出了叛逆, 放跑了一直洪荒古獸, 這次聽你的說法, 他們直撲實驗室, 莫非他們真的膽大如斯了?”

  玉無瑕悠悠一嘆道:"不是他們膽大如斯, 而是他們覺得自己已經有了這樣的能力。事實上, 他們也確實有了這樣的能力, 否則我們也不會傷亡如此慘重, 并且還被對方成功的竊取了這些洪荒古獸了。說起來, 我也不曾料到, 時隔五年不見, 那安倍雅正的能力居然提拔了這么多, 當日戰斗之時, 此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堪稱恐怖了, 我們組織上幾乎將s組排名前列的幾大高手全部都派出來了, 但最后結果還是讓那安倍雅正擊敗。”

  "安倍雅正?”

  秦刺眉頭一皺, 隨即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怎么了?”

  玉無瑕看到秦刺的模樣, 不由奇怪的問道。

  秦刺搖搖頭說:"沒什么, 只是聽到這個名字想起了一些侍寢罷了。呵呵, 有一件事情想必你們的組織會很感興趣。”

  "哦?什么事情?”玉無瑕詫異的問道。

  秦刺悠悠的說道:"其實……安倍雅正早就已經死了。”

  "什么?”玉無瑕大吃一驚,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難以置信的問道:"怎么可能, 當初我可是錢眼見到那安倍雅正現身的, 他怎么可能早就死了?”

  秦刺搖頭說:"我沒有騙你, 他的確早就死了, 我是看著他死的, 也是在不久之前, 呵呵。”

  "那……我看到的?”玉無瑕有些糊涂了。

  秦刺笑了笑說道:"簡單的來說, 現在的安倍雅正已經不是當初的安倍雅正, 雖然是他的軀體, 卻不是屬于他的靈魂, 他的身體早已經被另一個強大的靈魂所占據。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這也難怪, 此人的手段, 當初我也吃了不小的虧。”

  玉無瑕遲疑著問道:"那現在的安倍雅正到底是誰?”

  秦刺目光一閃, 咬牙道:"他叫做閻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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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時過境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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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摩?”

  這個名字顯然讓玉無瑕極為陌生, 她皺著眉頭搜羅著腦海中那些從組織渠道中所獲取的資料和信息, 但卻對這個名字一無所知, 也沒有任何相關聯的訊息, 思琢一番不得其果之后, 不由沮喪的皺眉道:"這個名字我好像從沒有聽說過, 小刺, 你說的這人取代了安倍雅正的軀體, 并且是你前沿所見,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刺目中寒光一閃, 冷哼道:"這個人, 我也一直在留意, 他不出現也就罷了, 既然他出現了, 那就留不得他如此逍遙自在了。不過關于此人具體的事宜, 說來話長, 也無益處, 你只需知道此人能力極強, 等閑根本無法撼動其分毫。但聽你先前所言, 憑借此人的能力, 居然也要費如此大的周折才能達成目的, 想必他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復原, 我原本料定他應該找尋一處地方秘密療傷, 卻沒想到他居然借著安倍雅正的身份大搖大擺的回日本了。并且還會如此快的強出頭來, 干了這么件事情, 也不知道其中緣由究竟是什么?”

  玉無瑕聽到秦刺所言, 微微垂目, 嘆了一口氣道:"此人確實厲害異常, 那一次我們組織里折損了許多好手, 而且還丟掉了東西。為此, 組織上面大為震怒, 卻也無可奈何。前后也派出幾撥人馬前往日本, 打算將那些被奪取的獸卵以及胚胎拿回來, 但是所去的人馬皆是有去無回。現在組織上極為擔心, 這些洪荒古獸落入了九菊一脈的手中, 恐怕以他們的陰陽術, 會將這些洪荒古獸煉制厲害的識神, 到時候對于我們華夏來說, 危害就更大了。”

  秦刺擺手道:"你可以將我說過的話, 轉告你們組織的上層, 同時也告誡他們, 暫時不要在派人前往日本, 有那閻摩在, 派在多人的人去, 也只是白白浪費生命。閻摩也是我必殺之人, 所以你們務虛擔心, 等我處理完該做的事情, 關于閻摩, 包括他們九菊一脈, 我是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玉無瑕聞言, 雙目一亮, 連忙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小刺, 其實我在電話中約你來上海所要商談的就是這件事情。由于組織上對這件事情極為震怒, 一時間又想不出辦法拿回我們被奪取的東西, 所以組織就想到了你這個強大的外援, 說起來, 你現在也算是我們組織的編外人員, 卻也是最厲害的殺手锏之一, 所以組織希望能借助你的能量和勢力, 就算不能拿回那些丟失的洪荒古獸, 也要將他們全部殺死, 萬萬不可以將其落入日本人的手中, 否則, 這對于我們華夏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讓這些日本搗鼓出什么方法, 將這些洪荒古獸越變越多的話, 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秦刺點點頭道:"這件事情沒什么不可以答應, 按照我的計劃, 駕臨日本這個島國的時間也不會太過久遠了。只不過……”

  秦刺看了玉無瑕一眼, 淡淡的笑道:"你找我來, 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玉無瑕頓時局促的說道:"小刺, 你別誤會, 其實這只是個借口, 我只是很想……很想看到你, 但我知道你很忙, 而你我也都不是俗人, 所以除了這個理由, 我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 讓你在上海落腳了。”

  秦刺微微一笑, 玉無瑕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 他又焉能看不出這女子的一番情意, 只可惜修行之路漫漫兮, 若為兒女情長所桎梏, 那便很難抵達頂峰。網 m。當然, 這也不代表秦刺就不顧兒女私情, 俗話說, 不孝有三, 無后為大, 在爺爺的熏陶下, 他可沒有修行者那副絕情寡性的覺悟, 娶妻生子的想法, 他也有, 但不是現在, 因為他現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 沒有辦法停歇下來。

  況且, 他本就是煉體之人, 煉體之人源于巫教, 巫教講究的就是隨行灑性, 無拘無束的自然心態, 自然不會桎梏人世間本就應該存在的情感。

  "其實即便你不說, 我也會來上海和你見上一面的, 畢竟許久都沒有見面了。”秦刺笑著說道。

  玉無瑕頓時面色一喜, 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那本來就因為美酒的熏陶下, 泛出妖冶紅光的面孔, 更加像是熟透了的蘋果。

  "只不過我在上海無法久呆, 或許明日亦或是后日, 我就要離開。”秦刺嘆了口氣說道。

  "啊?”

  玉無瑕怔了一下, 雖然他也知道這一點, 但還是覺得太快了, 不由有些惆悵起來。吶吶的問道:"那你要去哪里?是要幫這小姑娘尋找那什么玄冥幽湖么?”

  玉無瑕轉頭看向夏娜時, 卻赫然現, 這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 已經將一瓶拉菲干掉了大半瓶, 此刻已經撲倒在桌子上醉眼迷離, 昏昏欲睡了。但是那可愛的模樣, 卻是叫人忍俊不禁, 便是玉無瑕此刻心里有些惆悵, 卻也忍不住撲哧一笑。

  秦刺點點頭道:"不錯, 就是隨他去尋找那玄冥幽湖。但此處所在, 我還茫然沒有頭緒, 所以來上海, 也是希望能借助你們組織的能量, 幫我看看有沒有什么相關的線索。若是不行的話, 那我就只有去一趟外蒙古了。”

  想到遠在外蒙古的父母, 秦刺的心頭不由蕩漾起一層復雜的情感, 血濃于水的情感確實是難以消磨。不過時隔半年, 再次踏上這華夏之徒時, 秦刺難免不去念想父母。當然, 如果真的找不出頭緒, 他也必須要去一趟外蒙古, 因為憑借摸金派的對這華夏地形的熟悉程度, 想必不難找到這被稱作"玄冥幽湖”的所在。

  玉無瑕一聽連忙說道:"什么地圖, 我馬上幫你查查。”

  秦刺擺手道:"不急不急, 先將這晚餐結束掉, 再去查找也不遲。”

  玉無瑕嫣然一笑, 隨之便酒杯頻撞, 轉眼間, 茅臺和拉菲都見了底, 而兩人都沒有去刻意削磨酒精在體內的作用, 可是由于煉體者的體質特殊, 便是在來上十倍的酒, 恐怕也不會出現如那夏娜一般, 醉酒昏睡的跡象。

  待晚餐結束之后, 玉無瑕便抱著夏娜安排了房間讓其休息, 秦刺看到夏娜這般模樣, 不由微微搖頭。覺得這姑娘有時謹慎過頭, 有時卻似乎迷糊的不像話, 便如現在這般醉酒昏睡, 若是自己真有什么歹意, 那她豈不是成了任由其宰割的羔羊?

  玉無瑕的效率不慢, 很快的就將秦刺的交代匯報給了組織。http://www..而組織到秦刺現身并且愿意接受此事的時候, 也是大為高興。秦刺在倫敦的所作所為, 以及背后的勢力, 早已經被組織上所知曉, 雖然巫教的隱秘不至于讓特別行動組完全的掌握其所有的秘密, 但是這一股強大的能量那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聽到秦刺愿意接受此事, 自然是大為歡欣。

  但是玉無瑕卻在此時起了一點小小的私心, 沒有將秦刺說給他的關于閻摩的相關事情全部說出來, 反而給組織高層提出了申請, 大意就是秦刺對這日本情況不熟, 并且對此次洪荒古獸被奪事件也非全然了解, 所以她希望自己可以成為秦刺的助手, 查辦此事。

  但組織對于玉無瑕的這個要求沒有馬上給出答復, 只是說需要考慮, 會盡快給予她一個答復。

  玉無瑕見組織高層沒有一口回絕, 頓時心花怒放, 但同時也未免有些忐忑, 生怕組織上一口否決, 那她的如意算盤可就落空了。

  隨后, 秦刺取出了夏娜所藏的那塊"映圖水石”, 將其泡在杯中, 顯現出了那副地圖。而玉無瑕也快的通過自家的特殊電腦, 連入了總部的網絡, 通過總部詳細的地形資料, 勘察這地圖上所描繪的地形。

  但是這一過程顯然是枯燥而漫長的, 兩人在電腦前忙碌了一夜時間, 地形排查工作卻只才進行了一般, 相似的地形也就才只出現了三個, 完全吻合的地形一個也沒有。

  但這個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周圍的別墅已經隱隱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 顯然是其他別墅的主人已經駕車出門了。

  玉無瑕伸了一個懶腰, 將胸部姣好的曲線彰顯的更加呼之欲出。轉頭見秦刺的目光仍舊緊緊的鎖定在電腦屏幕上,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刻意展現的提醒, 不由暗罵一聲呆子。隨即起身道:"小刺, 咱們還是先別忙活了, 弄點吃的調劑一下, 否則就算不累死, 也得枯燥死, 這排查地形的工作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成的。”

  秦刺詫異的看著玉無瑕說道:"你餓了?”

  玉無瑕搖頭說:"餓倒是不餓, 你我都是煉體之人, 就算十天半個月不吃東西, 也不會覺得餓。只不過我一直按照正常人的標準進食, 所以習慣成自然了。”

  秦刺便點點頭道:"那好吧, 咱們出去吃早餐。”

  可就在兩人打算離開房間的時候, 房門忽然被拍的砰砰響。秦刺和玉無瑕都是一怔, 隨即對視了一眼, 玉無瑕道:"應該是那夏娜小姑娘醒了, 我去開門。”

  玉無瑕幾步走過去, 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的果然是一臉緊張的夏娜。她看到了玉無瑕開門之后, 又見秦刺的身影從身后冒了出來, 不由狐疑的在兩人的身上轉來轉去, 忽然似笑非笑的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一夜過去, 你們過的快活吧?”

  "你這小丫頭片子, 瞎說什么呢?”玉無瑕呸了一聲, 滿臉嬌羞, 媚眼兒朝秦刺輕瞄了一下。

  但秦刺卻對這夏娜所言無動于衷, 淡淡的開口道:"這與你無關, 也用不著你心。”

  夏娜哼道:"我才懶得去管你們干什么, 但是我起床之后, 現我身上一件重要的東西不見了。是不是你們拿走了?”

  說著, 夏娜又換上了一臉謹慎的神色盯著兩人。

  秦刺點頭道:"你說的是映圖水石吧?確實是我取走的, 因為我需要通過上面的地圖來排查相吻合的地形, 從而找到目標所在。只不過你昨夜飲酒過多, 昏睡了過去, 沒辦法叫醒你, 我就只好自取了。東西在里邊, 放心, 那塊破石頭還沒人惦記。”

  夏娜被秦刺氣的差點跳腳, 好在她還能壓制住, 聽到石頭安然無恙, 而秦刺又如此坦然, 那點謹慎之色也自然就消失不見了。便見她問道:"那有沒有什么現?”

  玉無瑕接口道:"相似的地形倒是找到了三處, 但是完全吻合的地形還沒有現。華夏地形龐大, 我們忙了一夜, 也不過才排查了一小半兒, 余下的等吃過早餐在繼續進行, 相信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到了這時候, 玉無瑕也開始不將夏娜當做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兒看待了, 完全以對同齡人的口氣說話。

  夏娜聞言臉上微紅, 顯然是想到了自己的事情, 自己卻醉酒昏睡, 可是誰讓昨晚的情形讓他睹物思人, 想起了自己早逝的父母呢?

  不過為了掩飾一下, 她還是拍拍肚皮說道:"你不說我還沒現, 真餓啊, 走, 咱們快去吃早餐吧。”

  說著, 已經轉身朝客廳走去。

  玉無瑕朝秦刺無奈的一笑, 隨即兩人也出了房間。

  早餐過后, 客廳里被擺放了三臺筆記本電腦, 資料也堆砌了一疊, 三個人, 兩大一小, 都將目光緊緊的定在電腦屏幕, 仔細的排查著相似的地形。由于三個人協力合作, 工作的進度大大的加快, 到了下午的時候, 華夏地形已經被排查了百分之八十, 相似的地形已經增長到了九處, 但仍舊沒有完全符合的地形。

  小姑娘夏娜從早上開始就盯著電腦, 直到現在已經是雙眼昏花, 頸脖酸痛, 她站起身子, 扭扭脖子苦笑道:"若是能將地圖掃描到電腦中就好了, 讓機器排查, 總比咱們人力要快捷的多。”

  玉無瑕抬頭看了她一眼道:"你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我倒是也很想用機器排查, 但是你那副地圖如何掃描到電腦里面去。”

  夏娜也知道這一點, 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吃過晚餐以后, 三人又投入到了緊張的排查工作當中, 如今工作進度已經完成了一大半, 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地形還沒有排查, 如果這地圖所描繪的地形真的存在與華夏之中, 那么想必這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當中應當有這一處地形所在。

  到了晚上九點鐘的時候, 排查工作終于全部結束, 相似地形變為十二處, 但是完全吻合的地形卻是一處都沒有, 這不由讓夏娜沮喪的撅起了小嘴, 而秦刺也是緊鎖著眉頭。玉無瑕更是不解的說道:"這不可能啊, 總部所掌握的地形圖, 乃是最為詳細的地形圖, 屬于機密級別的, 只要是存在于華夏的地形, 在上面就會有收錄, 怎么會找不到呢?”

  秦刺皺眉道:"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就是時過境遷, 多年前的地形或許因為某種自然變化[ 天珠變 ], 從而生了變幻, 所以這幅地圖所顯示的地圖, 與實際地形已經產生了偏差。第二種可能就是, 這幅地圖描繪的比較粗糙,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 咱們的尋找方向也出現了一些偏差, 也許, 咱們要找的地形就在這十二處相似的地形中也不一定。”

  玉無瑕點頭道:"這倒是很有可能, 不過總部應該收錄了不少早期的地形圖, 要不我將那些地形圖調出來, 在繼續排查一番看看吧。”

  秦刺皺皺眉頭, 忽然朝夏娜問道:"你不是說過你的父親也曾來華夏按照地圖上的標識尋找過這玄冥幽湖的所在地么?他最后找到了么?若是找到了, 他應該知道此處, 也應該對你有所提示吧?”

  夏娜聳聳肩頭道:"若是找到了, 我何苦這么麻煩。父親當年確實在華夏花費了很長一段時間去尋找, 只可惜, 最終他仍舊一無所獲。哦, 不對, 他不是一無所獲, 他在這華夏俘虜了愛情。”

  "這樣啊。”秦刺思索了一番, 問道:"那你父親是什么時候來的, 他的尋找工作應該運用了很多方法吧?”

  夏娜道:"我父親是二十多年前來的, 當時他花費了很大的精力物力去排查, 基本上有用的信息都被他搜取過來了, 但是一無所獲。”

  秦刺點頭道:"那我們就不用繼續排查下去了, 這樣查下去, 很可能不會有什么結果!”

  "為什么?”

  玉無瑕和夏娜同時問道。

  秦刺淡定的說道:"很簡單, 既然夏娜的父親當年來過, 花費很大的精力也不曾尋找到這一處地點, 那很有可能這一處地形便如同我先前所猜測的那般, 早已經變換了。而你的先人想必應該在很久很久之前來到此處的, 距離的時間這么久, 這山河地形早已經滄海桑田, 而華夏此時建國不過六十余年, 便是算上先前滿清遺留下的地形圖, 恐怕以那時的技術手段, 也往前推不了多少年, 從無暇你們總部的地形圖少找資料, 恐怕是難以達成的。”

  "那要怎么辦?我是不會放棄的。”夏娜驚叫道。

  秦刺笑道:"其實也不難, 這世上對地形最為熟悉的并非是國家組織, 而是那些專門與各種地形打交道的特殊組織, 這些組織已經傳承了幾千年, 以他們收錄的地形, 恐怕不難排查到相吻合的地方。”

  玉無瑕目光一亮道:"你是指摸金派?”

  秦刺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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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鬧劇頻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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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摸金派?”一旁的夏娜見秦刺和玉無瑕兩人說著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話, 不由有些不舒服了, 連忙硬生生的插進話來。

  秦刺看了她一眼, 淡淡的說道:"你不需要知道這么多。只需要等著你要尋找的那玄冥幽湖現身便可以了。”

  夏娜不由撇撇嘴, 眼珠子卻是不停的轉啊轉, 到了這時候, 其實夏娜對秦刺已經相當信任了。但畢竟非親非故, 她也不得不做提防, 現在兩人說的東西, 又是她所完全不了解, 所以她必須得考慮, 這一對男女是不是在商量怎么把她給賣了。她可不想當個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傻孩子。

  玉無瑕明白了秦刺的想法, 卻有些惆悵起來, 低沉的開口道:"這么說, 你是不是馬上就要動身前往摸金派?”

  秦刺看到玉無瑕的表情, 微微一嘆, 道:"馬上倒不必, 不過明日肯定是要動身, 日后若有機會, 我還會再回來。”

  玉無瑕咬著唇瓣默默無語。

  就在這時候, 玉無瑕手上所佩戴的那枚女士手表忽然震動起來。察覺到這一異狀, 玉無瑕心頭沒來由的一陣亂跳。她已經看出來, 這是總部聯絡的信號, 而總部聯絡她也不可能有別的事情, 顯然是她昨晚的建議, 組織上已經有答復了。

  想到這里, 心慌意亂之下的玉無瑕竟然忘記了避開夏娜這個外人, 匆忙的按動了按鈕, 虛擬屏幕彈了出來, 同時一層無形的波段屏障也將她的聲音隔絕在了一個極小的范圍當中。

  秦刺對此自然是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但是夏娜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頓時驚訝的睜大眼睛, 顯然對于一塊手表能弄出如此玄妙的異象來, 感覺到大為精氣。但畢竟是國外長大的孩子, 美國大片也看了不少, 眨眼間似乎就從某部特工的電影中找到了相似的工具, 頓時驚呼道:"不會吧?你是特工?”

  秦刺皺眉看了她一眼, 低聲道:"不該問的不要問。”

  夏娜也同樣皺皺眉頭, 不忿的看著秦刺, 忽然雙目睜圓道:"你居然和特工走在一起, 那想必你也是特工了。難怪你這么厲害, 將我的底細摸的這么清楚。既然你們都是有組織的, 你的個人意愿幫助我, 你們的組織不會有異議么?還是你根本就是在騙我?”

  夏娜眨眼間又恢復了先前那副防備的模樣, 跟個受到驚嚇的小鹿似的, 眨巴著眼睛謹慎的盯著秦刺。

  秦刺無奈的一笑, 說道:"看來你堪比曹了, 生性多疑可不是什么好事。就憑你這點本事, 我需要如此大費周章么?況且, 不要主觀意識的去胡亂判斷, 沒有人告訴你, 我們是特工。至于什么身份, 這跟你無關, 你只需要按照你我的約定去做, 便可以了。”

  夏娜哼了一聲, 顯然也是想到了這樣一點, 臉上的防備之色漸去, 但是對秦刺的身份卻是愈的好奇起來。

  便在這時, 玉無瑕已經結束了通話, 收起了手表通訊器以后, 整個臉上有著壓制不住的興奮和喜悅, 飽滿的胸部更是急促的起伏, 似乎遇到什么極為振奮的消息。

  見到她這般模樣, 秦刺不由好奇的問道:"無暇, 怎么了?是不是有了什么關于這處地形的消息?”

  夏娜聞言, 也連忙支楞起了耳朵。

  但是玉無瑕卻在好不容易壓制住了心頭起伏的情緒之后, 搖頭說:"跟地形沒有關系, 這是總部來的聯絡信號, 他們告訴我, 從今天開始, 我在上海區總負責人的身份暫時被解除, 以后的一段時間將不再負責上海區的事宜。”

  秦刺皺眉道:"怎么了?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錯誤, 否則為什么要撤你的職?”

  夏娜聽到撤職這個詞兒, 頓時幸災樂禍的說道:"撤職?哈哈, 咦, 不對啊, 你既然被撤職了, 怎么還如此興奮激動?難道你早就等著這一天了?”

  玉無瑕這時候已經完全不去理會夏娜說什么了, 心頭的情緒再也壓制不住, 猛的一下撲到的秦刺的懷里, 抱著秦刺, 蹦啊跳啊的說道:"哈哈哈哈, 總部已經通過了我的申請, 我的上海區總負責人的身份雖然暫時被解除了, 但是我的新職位就是洪荒古獸被奪事件助手的身份。”

  秦刺微微一怔, 詫異道:"你的意思是說?”

  玉無瑕激動的笑道:"我的意思就是, 從今天開始的, 我的身份將會變成你的助手, 而你就是這一事件的總負責人。你去哪里, 我就要跟著去哪里, 在洪荒古獸被奪事件沒有處理完善之前, 我的職務就不會變動。從今天開始, 我可以堂而皇之的跟著你了。”

  秦刺一時間有些懵, 待明白了玉無瑕所言為何意之后, 秦刺不由苦笑道:"無暇, 你要知道我雖然在修行上小有成就, 但是我所做的事情卻是經常出生入死。而且, 這洪荒古獸的事件, 我恐怕一時間還沒有功夫去理會。你跟這我, 我怕你會遇到危險。”

  玉無瑕搖頭堅定的說道:"危險算什么, 人活一世, 但求朝夕, 真若是死了, 也不過順應自然法則而已。況且, 我現在的修行已經遇到了諸多桎梏, 單獨修行下去, 我一來無法突破瓶頸, 二來也怕走火入魔, 所以跟著你, 我想, 對我的修行會有很大幫助的。而且, 你別忘記了我的身份, 我可是精通這世界上大部分語言, 并且也通曉許多手段, 大忙我或許幫不上, 但是小忙我倒是可以幫上你許多的。”

  說了這么多, 其實玉無瑕的心里話就只有一句, 目的也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想和秦刺在一起。

  但這句話, 若是沒有旁人在也就罷了, 如今夏娜就在旁邊, 玉無瑕卻是羞于啟口。只能婉轉的表達了。

  秦刺見玉無瑕心意已決, 也不好傷了對方的心思, 思琢了片刻之后, 便說道:"那好吧, 你可跟著我, 但是我必須有言在先, 那就是我的命令, 你不許違抗, 若是我察覺到有危險的事情, 不允許你參與, 你也不可能強行插入進來, 你可以做到么?”

  玉無瑕這時候哪里還會有什么不同意的, 只要哄得秦刺答應了, 以后的事情, 那自然是以后再說了。

  "你倆親熱完了沒有?”

  一旁的夏娜終于忍受不了了, 她的實際年齡也有二十出頭了, 正是女子的大好年華, 卻哪能料到, 轉眼間變成了五六歲大的小孩, 這么點大的小孩, 即便想擁有愛情, 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看到秦刺和玉無瑕肆無忌憚的親熱, 那心里就跟貓抓似的, 別提多難受了。

  玉無瑕見夏娜幾次在自己和秦刺表現出一些親熱舉動時, 都硬生生的插進來, 而且語氣還酸溜溜的, 不由覺得有些怪異, 目光掃向夏娜, 忽而輕笑一聲道:"夏娜小朋友, 你該不是吃醋了吧?”

  "吃醋?嗨, 我就不消跟你說話, 什么邏輯?”夏娜翻翻白眼。

  玉無瑕一聲輕笑, 隨即對秦刺說道:"小刺, 既然確定下來了, 那咱們也準備準備, 明日咱們就啟程去摸金派。”

  秦刺點點頭。

  第二天天不亮, 秦刺便和利用晚間時間快處理完工作交接的玉無瑕以及夏娜一起登上了飛往北京最早的航班。至于為什么去北京, 原因很簡單, 因為上海并沒有直飛外蒙古的航班, 唯有都機場才有直達外蒙古府烏蘭巴托的航班。

  三人在抵達都機場之后, 馬不停蹄的轉換航班, 登上了飛往烏蘭巴托的航班。經過兩個小時02十分鐘的飛行, 約莫十點半的時候, 三個人終于出現在了烏蘭巴托機場, 也就是成吉思汗國際機場。

  三人一下飛機, 便看到了這個相對來說較為清涼的國際機場的出口處, 居然被一群黑衣人所把持。而機場的工作人員也敬畏的看著這些人。這些黑衣人的表現, 如同國家總統的保鏢一般, 不斷的掃射著四周, 那目光中戒備, 儼然森寒無比。

  與秦刺同機的旅客看到這一幕都被嚇了一跳, 恍然以為機場生了什么大事, 否則怎么會驚動這么多一看就是頂級保鏢身份的人出現, 并且數量高大上百人。

  而人群中的夏娜和玉無瑕自然也看到了這一點, 玉無瑕已經從秦刺的口中知曉了摸金派的領就是秦刺親生父母的事情, 對這些黑衣人的身份倒也能猜到個大概。但是對此一概不知的夏娜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看到這一幕, 他驚訝的看向秦刺問道:"咱們該不是遇到總統出巡了吧?”

  而這樣的疑惑也在其他旅客的心目中盤旋。

  唯有秦刺看到這龐大的場面, 微微皺皺眉頭, 卻也有些無可奈何。他知道這定當是自己父母的安排, 昨晚和父母通了電話, 告知自己將要去摸金派的事情之后, 母親高興的差點哭起來。是以, 此時見到這般隆重的場面, 秦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而這時, 那一群黑衣人已經現了秦刺的出現, 領頭一個相貌周正的中年幾步上前之后, 一低頭喊道:"少爺, 歡迎回家。”

  這一下, 引動身后那上百規模的黑衣人, 這些人齊齊一低頭, 高聲喊道:"少爺, 歡迎回家。”

  "轟!”

  如此多的聲音匯聚成一股洪流, 將整個機場大廳里所有人都震得目瞪口呆。所及便是落針可聞的寂靜。

  大家都傻傻的看著那個身著唐裝的年輕, 心里頭在猜疑著,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而此刻, 夏娜的口中足以放下一個雞蛋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 這些黑衣人居然是來接他們幾個的, 準確的說, 是來接秦刺的。而且, 他們剛剛說什么來著?少爺, 歡迎回家?這么說, 秦刺還是他們的少爺?

  "天哪, 這秦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怎么越來越看不清楚了?”夏娜目瞪口呆的思琢著, 兩眼卻是越來越茫然。

  而此時的秦刺已經緩步上前, 對這些擺出巨大陣勢的黑衣人, 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也知道這是父母對自己疼愛的一種表現, 但是這種表現未免有些太過張揚了。

  "走吧。”

  秦刺對領頭的那名黑衣人點點頭。

  那人連忙應了一聲, 隨即朝一眾黑衣人使去一個眼色, 那些黑衣人頓時擺開陣勢將秦刺和玉無瑕以及夏娜守護在中央, 而那些黑衣人的做派, 極像是腦身旁的重重護衛, 不斷的張目四望, 警惕的注意這周圍的變化[ 天珠變 ]。

  這一幕落在旁人的眼里, 自然是越的揣摩秦刺的身份, 但是落在秦刺的眼里, 卻是有些哭笑不得。

  而夏娜這會兒已經從驚訝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她看著秦刺有些吃驚的說道:"威風, 太威風了, 我說秦先生, 你到底是哪路王子駕臨, 這陣勢有些太過于夸張了吧?你可別告訴, 你就是這外蒙古的少主人啊?”

  秦刺淡淡的一笑, 根本就沒有去理會夏娜的話。

  而玉無瑕雖然心里有數, 但也被這場面著實驚訝了一下, 心頭不由浮現其當初組織對摸金派的評價。組織認為摸金派在外蒙古的地位舉足輕重, 若是能取得摸金派的合作, 那么對于收回外蒙古將會提供極大的便利。

  不過此時的玉無瑕已經儼然將組織的地位降到了第二位, 秦刺才是第一位, 所以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便不再出現。

  一溜的豪華黑色轎車緩緩啟動, 既莊重, 又隆重, 車隊排列成一字長龍, 緩緩的朝摸金派的駐地中駛去。

  秦刺所乘的是加長版勞斯萊斯, 夏娜和玉無瑕也和他同乘在一輛車上。夏娜看著窗外的情形, 夸張的說道:"竟然還有警車開道, 街道戒嚴, 我說秦先生, 秦大老爺, 你這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別跟我玩神秘了行不行, 我都快好奇死了。”

  可惜, 秦刺給他的回答, 還是冷冰冰的一句話:"不該問的別問。”

  夏娜眼珠子一轉, 知道從秦刺的身上可能挖掘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 干脆將目光轉到了玉無瑕的身上, 她微微一笑開口道:"玉小姐, 你跟秦先生關系這般深入, 想必你應該是知道的, 不妨跟我說說吧。”

  玉無瑕聽到"深入”二字, 似笑非笑的看了夏娜一眼, 轉而嘴角一翹道:"無可奉告。”

  "氣死我了。”夏娜差點抓狂。

  車隊在緩慢和平穩的行進中, 約莫于午間時分, 抵達了摸金派駐地, 龐大的建筑群中央的大門位置早已經有數不清的摸金派弟子列隊歡迎。車隊緩緩的進入, 當秦刺他們三人下車時, 便看到有數十人立于車前不遠處, 見秦刺他們下車, 立刻走了過來。

  秦刺見狀, 目中微微一熱, 這十數人都是摸金派的高層, 而領先的兩人便是他的親生父母。見到父母臉上那股自內心的驚喜, 他忽然覺得鼻子隱隱有些酸, 心頭也好像堵住了一塊大石頭, 有些喘不過氣來。

  "小刺。”

  練彩霞已經疾呼一聲撲了過來, 轉眼間就將秦刺摟了個結結實實。

  夏娜見狀有些幸災樂禍的看向玉無瑕, 她焉能看不出玉無瑕對秦刺的情意, 所以看到這個艷麗的少婦居然摟住了秦刺, 自然覺得玉無瑕應當會吃醋才對。可誰知道, 她看了半天, 玉無瑕居然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表情, 反倒是面色微紅, 有些緊張的模樣。

  "咦, 這是怎么回事?”夏娜有些莫名其妙。

  但很快, 她的莫名其妙就化為烏有。因為秦刺在沉默了片刻之后, 忽然對著緊摟著自己的夫人, 生澀的喊了一聲:"媽!”

  練彩霞聽到這一聲媽, 整個身子陡然僵住了, 而隨在身后的墨青衫也在一瞬間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 虎目中兩行熱淚流淌了下來, 但面上卻難掩激動驚喜之色。

  "你……你剛剛叫我什么?”

  練彩霞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難以置信的看著秦刺。

  但秦刺并沒有讓她失望, 雖然生澀, 但他還是艱難的喊了一聲:"媽!”

  "哎!”

  練彩霞清脆的應了一聲, 卻是淚水長流, 但那流出的卻是喜悅的淚水。緊緊的摟著秦刺, 像是在摟著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

  而場上的大多數都被這一幕所打動, 特別是玉無瑕和夏娜這兩位女性同胞, 目中已經隱泛淚光。

  夏娜一邊抹著眼淚回想著母親尚在的日子, 一邊扯扯玉無瑕的衣角八卦的問道:"玉小姐, 這一位真的是秦先生的母親么?這也太年輕了吧?”

  玉無瑕見這小丫頭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登時無語。

  而秦刺和練彩霞之間的母子之情還沒有持續多久, 墨青衫就有些忍不住了, 心想這兒子都認了媽了, 我這個親生老子總不能落下吧, 這會兒見兒子終于不在怪罪他們夫妻二人, 并且主動出口喊了媽, 他心頭激動之下, 倒也忘了往日在屬下面前的派頭, 幾步上前就大咧咧的開口道:"兒子, 你給老子的雪茄煙可早就抽完, 早就等著你再給我送點來呢。”

  練彩霞一聽自己丈夫如此迫不及待的拉扯父子倆之間的關系, 本來還喜極而泣的臉頓時忍俊不禁的撲哧一笑。而周圍那些摸金派的人馬, 見到自家的領頭人露出這么一面, 也是大為驚訝, 至少在他們的印象中, 自己頭領可是鮮少在眾人面前表露出這般表情的, 看來少爺在領心目中的分量那是舉足輕重啊。

  當然, 也有心懷不軌之人看出了秦刺的重要性之后, 不由暗自擔心這領之位如果因為領突然冒出了一個親生兒子, 而落與他們父傳子的傳承之中, 那他們盤算依舊的算盤豈不就是落空了。

  不過, 不管這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這會兒肯定都不可能表露出來, 只能露出一臉善意的笑容。

  秦刺眉頭皺了皺, 開口道:"煙可以個你, 但是要少抽點, 此物畢竟對身體不好。”

  墨青衫聞言大笑道:"行, 既然兒子你都說話了, 那我就適量控制。我還等著抱孫子了, 這把骨頭還有的活。”

  秦刺聞言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而練彩霞聽到丈夫之言, 這才忽然想起兒子并非是一個人回來的, 目光轉到玉無瑕的身上, 玉無瑕頓時手足無措的紅了臉, 低下頭, 雙手玩弄著衣角, 那模樣就好像第一次見公婆的小媳婦兒一般。

  "哎呀, 這姑娘長的好俊啊, 我們家小刺還真是有眼光。”練彩霞是過來人, 看到玉無瑕這般表情, 心里頭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認定了兒子帶回來這么個姑娘, 那顯然就是待姑娘回家見爹媽了, 頓時熱情的走過去, 拉著玉無瑕的手噓寒問暖。

  玉無瑕雖然有些局促有些緊張, 但畢竟是見過無數大場面的人, 表現的倒也算是落落大方, 但是字里行間, 倒像是坐定了自己就是練彩霞的兒媳婦一般, 將練彩霞樂的合不攏嘴。末了, 練彩霞, 退下手腕上的一枚古樸的玉鐲子說道:"來, 這是阿姨給你的見面禮, 你好好收著, 若是日后小刺欺負你, 你就告訴我, 我幫你教訓他。”

  玉無瑕紅著臉不收, 但假意的推辭了幾下, 早已經迫不及待的玉無瑕就順勢將這手鐲戴在了手腕上。

  "咳咳咳咳咳……”

  一連串做作的咳嗽聲穿啦, 顯然是某位被忽視的"小”人物有些忿忿不平了。

  練彩霞被這一連串的咳嗽聲吸引了目光, 轉過頭去, 看到如洋娃娃般可愛的夏娜, 極為喜愛的同時, 也生出了一股疑惑, 看看玉無瑕, 又看看秦刺, 心中暗想到:"不會吧, 這小丫頭難道是小刺的孩子?可是看上去最少也該有四歲了啊?難不成早就生了, 一直沒告訴我?”

  練彩霞這也是一時間因為連番的激動, 所以疏忽了往日的觀察力, 若是她仔細看看, 當不難現夏娜這混血兒的特征, 當然不會將這夏娜聯想到自己的孫女兒身上去。但這會兒她不是激動嘛, 一激動難免思維就出現了偏差, 所以在疑惑的同時, 也禁不住像玉無瑕問道:"小玉啊, 你和小刺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大的孩子, 都不告訴我, 你們也太不像話了吧。打算瞞著我和你叔叔到什么時候呢?”

  玉無瑕一聽這話, 嬌羞的同時, 卻是忍俊不禁。

  而夏娜那洋娃娃般的小臉兒早已經黑透了, 這該死的年齡讓她連番被人當成小朋友看待, 這會兒直接被人當成孫女兒, 成了秦刺和那玉無瑕的女兒了, 這讓心頭怎能不怒火萬丈, 特別是看到玉無瑕那笑聲, 就好像在諷刺她一般, 這讓她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得意, 你就得意吧, 看本姑娘怎么消遣你們。”

  心中念頭一轉, 眼珠子也跟著一轉, 這精靈古怪的夏娜頓時計上心頭, 臉上變換出嬌憨可愛的神色, 朝著練彩霞甜甜的喊道:"奶奶, 爸爸媽媽他們不疼我, 總是不肯在別人面前承認我是他們的孩子, 好像生怕被別人知道似的, 奶奶你可要幫我啊, 娜娜好可憐啊。”

  練彩霞被這一聲"奶奶”叫的骨頭都酥了, 眉開眼笑的一把摟住夏娜說道:"哎呦呦, 我的乖孫女, 奶奶待會兒幫你教訓你那壞爸爸和壞媽媽, 奶奶打他們的屁股好不好?”

  "好啊好啊。”夏娜拍著手道:"打屁股, 打屁股, 我最喜歡打屁股了。奶奶要狠狠的打, 不然娜娜可不同意。”

  "好, 奶奶狠狠的打, 一定要讓咱們娜娜解氣才行。”這時候的練彩霞顯然已經座認了夏娜的身份, 認定她就是秦刺和夏娜的孩子, 想來這孩子應該早就存在了, 只是秦刺埋怨他們夫妻二人, 隨意一直沒有據實相告。

  這會兒多年無后的練彩霞, 不僅兒子轉了心意, 連外孫女都給附帶著出現了, 這讓她如何能不驚喜, 那張嘴都快笑的合不攏了。

  而此時的玉無瑕已經從忍俊不禁變得哭笑不得, 從那夏娜悄悄地過來的鬼臉中, 她已經明白了這小丫頭的意圖, 頓時又羞又惱, 剛想出口解釋。那邊秦刺的父親墨青衫已經忍不住激動的問道:"小刺, 這真是你們的孩子?你們也真是的, 什么時候有了孩子, 也不知道通知我和你媽, 也讓咱們高興高興啊。哎, 沒想到都這么大了, 我這個當爺爺的可要好好看看我的乖孫女。”

  說著, 墨青衫就舉步朝夏娜走去。

  秦刺目瞪口呆, 心想,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完全亂套了。但他也看出來, 這夏娜分明就是在胡鬧, 若是任由他胡鬧下去, 這場鬧劇可就沒辦法收場了。于是, 他幾步上前, 瞪了夏娜一眼之后, 說道:"爸, 媽, 她不是我們的孩子, 你別聽她胡說。”

  "奶奶, 奶奶, 爸爸媽媽又不要我了, 嗚嗚嗚嗚……”夏娜一見秦刺急了, 頓時覺得心頭大快, 自然要將這戲演的徹底, 最好讓秦刺翻不了身, 于是在練彩霞的懷中踢著小腿, 一個勁的叫嚷。

  但她也不想想, 這要是坐實了這身份, 吃虧的還不是她自己。

  練彩霞一聽夏娜的吵鬧, 連忙瞪了秦刺一眼, 說道:"小刺, 你看看, 有了女兒也不是什么壞事, 有什么好遮掩的, 我和你爸恨不得馬上就能抱孫子孫女兒了, 這會兒抱上了, 這是多好的事情。你要是和小玉不愿意帶孩子, 那這孩子就交給我和你爸來培養, 我保證將我外孫女兒培養成一個大家閨秀。”

  秦刺苦笑著開口道:"媽, 我真的沒騙你, 這丫頭在胡鬧, 你看看她的長相, 分明是個混血兒, 再看看有沒有像我的地方。”

  說完, 秦刺又對夏娜說道:"你夠了啊。”

  練彩霞和墨青衫聽此一眼,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夏娜, 果然見其長相中明顯透著中西合璧的特色, 心里自然也就相信了秦刺的話, 但是夏娜這小模樣跟洋娃娃似的, 也確實可愛的很。就算不是親孫女, 這樣的小娃娃當孫女也不錯, 所以干脆就摟著不放手道:"不是也沒關系, 我就認了這孫女了。”

  說著又低頭對夏娜說道:"娜娜乖, 奶奶收你當干孫女好不好啊?”

  夏娜這會兒見戲已經沒得演了, 而這位"奶奶”還當了真, 她終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滋味是什么味道了。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 好啦, 我還是跟玉小姐一樣, 叫您阿姨吧。”

  "阿姨好, 叔叔好。”

  夏娜乖巧的喊了一聲, 小身子一擰, 就從練彩霞的懷里掙脫了下來, 生怕這位"奶奶”還要糾纏。

  練彩霞見狀不由撲哧一笑, 墨青衫也為是微笑著搖搖頭。

  而秦刺眼見剛剛練彩霞對玉無瑕一副相媳婦兒的態度, 雖然明知道玉無瑕確實有這意思, 但也不得不解釋一下兩人的關系, 同時也告知練彩霞說:"媽, 其實你見過無暇的, 當初去滕瀾迷宮時候, 無暇也在其中, 和您見過面, 您還記得么?”

  秦刺這般一說, 玉無瑕和練彩霞似乎都好像記起了什么, 兩人忽視著仔細打量了一番, 終于都記了起來, 臉上露出一抹恍然。只不過時隔五年, 當初也不過是匆匆相遇, 兩人有些記不起對方的模樣倒也在情理之中。

  而玉無瑕忽然想起當初練彩霞是受了傷的, 連忙緊張的上前道:"阿姨, 我記得您當初受了不輕的傷, 現在怎么樣了?”

  練彩霞笑著說道:"放下吧, 小玉, 阿姨那點傷早就好了。嘖嘖, 其實當初我就看出來, 你跟我家小刺關系不一般了, 如今看來, 倒還真是這么一回事。患難見真情, 你們倆人困在滕瀾迷宮之中, 聯手破困而出, 倒也算得上情真意切了。小玉啊, 你這媳婦, 阿姨是認了, 什么時候想籌辦婚事就告訴阿姨, 阿姨給你們舉辦一場隆重的婚禮。”

  玉無瑕的整張臉頓時又紅透。

  但她不知, 練彩霞此刻心里頭還有些迷惑, 因為她隱隱記得還有個姑娘跟兒子的關系不太簡單, 那姑娘好像當初還被摸金派擄走過, 叫什么來著, 好像叫什么雨菲的, 兒子跟這姑娘莫非是鬧翻了?

  "那姑娘也不錯的, 可惜了。”練彩霞暗暗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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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藩王割據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徊書吧抽昭垃姍不一樣的體臉

  午宴豐盛的如同皇家國宴, 墨青衫和練彩霞夫妻倆對于自己這

  個失而復得的寶貝兒子, 那可真是恨不得能將自己最好的東西全部都讓他享受。可惜。一直以來。秦刺對他們夫妻二人始終都表現出

  一層若有若無的隔閡。他們就算想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秦刺當球踢, 也得不到兒子的歡喜。

  但這次秦刺回來。卻明顯改變了很多, 夫妻倆人大感欣慰的同

  時, 自然是想盡力的去彌補這么多年對秦刺的虧欠, 無論是衣食住

  行, 都一應給秦刺配備最頂級的奢華享受。

  對于摸金派來說。雖然進行的行業不同, 但論起資本雅厚, 擁

  有數干年歷史沉淀和物質的累積, 比起那些所謂的中東石油大亨等

  等可不知道要富足了多少倍。單論財力, 若非一直低調的話, 完全

  可以躋身世界前五的財團當中。

  但這一切, 對于秦刺來說, 卻是非常的不習慣, 他本來就對身

  外之物并沒有什么興趣, 更不注重什么物質上的奢華享受, 但是他也能看出來, 這是父母的一片苦心, 所以, 雖然不太舒服有些安排

  , 但卻不像以前那般撫拒, 可以接受的, 也就勉強接受了。

  倒是夏娜和玉無瑕兩人, 因為沾了秦刺的光, 這幾天過的跟公

  主一般的享受。而且還有練彩霞不斷的噓寒問暖, 這讓缺失父愛母

  愛的玉無瑕以及父母雙亡的夏娜來說。打心眼底兒的覺得溫暖溫馨。若非知道此行的目的。這倆姑娘差點就不想離開了。

  書房。    墨青衫美美的吞噬了一口煙霧, 清涼淳厚的滋味在喉間緩緩的流淌。待煙霧從鼻孔里慢慢的噴吐出來以后。他才似乎從陶醉中轉

  醒過來。看著坐在對面的兒子, 笑著說道:"難怪當年新中國的領袖都鐘愛此種雪茄煙。其滋味確實不是一般的香煙可以比擬的。

  可惜, 產量太少了, 你帶給我也不多。這要是抽完了, 我這兒癮頭

  上來了, 可就糟了。

  秦刺有些無奈的說道:"煙雖可提神, 但終究對身體的傷害頗

  大, 對修行也會有影響, 需適量控制。回頭我會聯系一下提供這煙

  的人, 讓他們隔一段時間就給您送點過來, 但您也不可過分縱容自

  己的煙癮。”

  墨青衫哈哈大笑道:"養兒防老。養兒防老。老成果然不假啊。而是自己的骨肉最貼自己的心。你爹我平生也沒什么多大的愛好

  , 唯獨眷戀這指間之物, 不過既然兒子你都話了, 我肯定是要適量控制一下的。”    秦刺心里微微一暖, 畢竟走自己的親生父親, 骨肉相連的血緣

  關系。在彼此的矛盾緩解了以后, 那種親情的觀念是無法淡漠的, 是以。聽到墨青衫的話, 他雖然面上沒有什么情緒流淌, 心里卻是

  有些溫馨和溫暖。

  "喏, 這是你要的東西。”墨青衫將桌上的一個包裹遞向了秦刺, "這是我讓摸金派門下從屬花費了一個禮拜時間, 勘察各處地形結合我摸金派歷年來各種版本的地形資明, 最終找到的結果。”

  秦刺默不出生的點點頭, 隨即繞開了文件包裹上的封條, 從中

  取出了一昏紙張泛黃的古老地形圖, 以及一份報告。[.]

  目光一抬。秦刺就看到了這張貌似古舊的地圖上標注著一行

  字, 寫著:明崇禎三十年繪制, 呈領審批。

  "明崇禎三十年?”

  秦刺微微一怔。隨即看向墨青衫。

  墨青衫笑道:"不錯, 你看到的這張地形圖是明崇禎三十年,

  由我們摸金派繪制的一張古圖, 距今已經有近四百年的歷史。摸金派每隔十年就會派遣從屬勘察這天下[ 遮天 ]地形, 繪制最詳細的地形圖,

  交由當時在位的領審批之后, 便存檔十份留以日后查用。你手中

  的就是其中一份。”

  秦刺點點頭, 隨即將目光投注到這張已經有快四百年歷史的地形圖上。不得不說。在當時的社會條件下, 摸金派的人居然能夠繪制出如此詳細的地圖出來, 確實讓人驚嘆。這張地圖上。以精細的

  手法將這天下[ 遮天 ]地形完全的匯聚在其中。整張古圖若是完全攤開。足

  足有四米見方。即便是偏僻稀有的地形, 也被羅列在其中。甚至有

  些地形結構。便是以如今的科技條件。都很難查明。

  秦刺略略一掃之后, 便不得不感嘆道:"果然是術業有專攻。這張地圖的含金量遠遠高于他的表面價值。”

  墨青衫道:"兒子, 這一點到不是我跟你自夸。就跟你說的一樣。術業有專攻。咱們摸金派吃的就是土地這行飯。雖然的干的事情有點傷風化, 但論起對地形的掌控。對風水變化[ 天珠變 ]的把握, 甚至五

  行堪輿等等。沒有人也沒有哪個組織能越我們摸金派。可以說。在華夏這片土地上, 所有的地下財富。基本上都掌握在我們摸金派

  的手中。”

  秦刺微微一笑道:"父親, 你的榮譽感我可以理解, 至于行業

  的道德差距也可以看做不重要。但是在我看來, 摸金派的展, 恐

  怕已經到了末時代。再往后展個百年, 或許摸金派就得綢零了。    墨青衫剛被秦刺那一聲父親叫的通體舒暢。緊接著就被秦刺后

  面的一段話迎頭澆了一盆冷水。若是換做自己的下屬。恐怕這會兒

  墨青衫已經聲色俱厲的問他是什么意思。但坐在對面的是自己的兒

  子。他沒辦法來脾氣, 只能苦笑著說道:"兒子。你這話是專門為

  了打擊你老子我的嗎?”

  秦刺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我說的是實話。華夏五千

  年文明歷史, 卻是誕生許多文明古跡。而在早先的舊歷史因素影響

  下。人們的風俗觀念早就了摸金派的誕生。你們可以一代又一代的從地底下接取到你們所想要的財富。但隨著文明的拓展, 到了近代

  , 人們的風俗觀念已經完全改變, 試問。若是再過百年, 這地下財

  富窮盡之時。你們還要從何處掘寶?又要如何繼續維持摸金派的繁

  榮?”

  秦刺的一席話讓墨青衫沉寂下來, 他擰著眉頭, 默不出聲的大

  口吸煙, 煙霧自他的口齒鼻間繚繞升騰, 幻化出各種形狀, 最后卻

  仍舊消散的無影無蹤。

  許久之后。墨青衫點點頭。深嘆了一口氣道:"你說的對。其

  實這個問題我曾經也思考過, 早我幾代的摸金派領也思考過。但

  僅僅只是一個思考, 摸金派的傳統便是如此。而且這地下的財富到底有多少, 何時會采盡, 誰也不敢打包票, 至于未來的問題, 作為現在的人來說, 也很難想的那么遠。”

  秦刺道:"想不遠, 不代表不用去想。父親。我雖然只是隨口一提。但這摸金派畢竟現在還在您的手中, 你也算是這個教派基石之一。我想, 您應該不愿意看到這摸金派經歷了繁華之后, 便徹底的在這個世間消失吧。”    墨青衫微微一嘆道:"當然不愿意, 過往的歷代領我不去評價, 但現在我作為領, 這摸金派就是我的心血, 我自然希望它能

  永遠的綿延下去。但俗話說, 花無千日紅, 便是參天大村也終究會

  有凋零的一天, 這是人力所無法阻擋的啊。”

  秦刺淡淡的一笑道:"我是修行之人, 修行講究的不是順應天命, 而是逆天[ 仙逆 ]而行。當你能打破這天地規則, 你就能成為與天地永恒的存在。”

  墨青衫忽然一笑道:"兒子, 你突然你老子我說了這么多。是不是你有什么好的建議, 不妨說來聽聽。說的好話, 老子就將我這把椅子交給你坐了。我跟你媽年紀也不小了。早就想撂下這攤子, 想想清福了。”

  秦刺擺手道:"父親。建議我可以提, 但這攤子我看還是你來

  支比較合適。您也知道我現在的身份。我連巫教現在的事情都假手

  于他人, 更不愿意再加上什么擔子。”

  墨青衫見自己的試探再一次被兒子婉拒了, 心里頭不由有些沮喪, 雖然摸金派不講究父傳子。而講究能者居之, 但坐上這個位置

  的。又有幾個不愿意讓這份尊榮延續給自己的后代, 不愿意讓自己

  的心血由自己的骨肉親人去繼承。可偏偏秦刺對此無動于衷。這讓他十分的無奈。

  "行了行了, 不愿意就算了, 但是你不愿意可以。你必須得給我找個人來繼承這個位子。你老子這把椅子雖然不算多金貴, 但是這教派內外, 惦記的人不知道多少。我還不想, 當年我跟你媽的事情再次重演。”墨青衫瞪著秦刺說道。

  秦刺微怔道:"找誰?”

  墨青衫哼道:"找誰?當然是找你的兒子。我的孫子來繼承了。既然你不愿意擔責。那我就只好在這個位子上再坐上幾年, 但是你必須得盡快的給我弄個孫子出來, 抱不著孫子, 你就必須來做老

  子這個位子。”

  秦刺眉頭微微一皺, 面色卻有些苦。

  墨青衫見狀, 心頭一樂, 但也不想將這個剛剛緩解了父子關系

  的兒子的太緊, 便岔開話題道:"這個暫且先不說, 先說說你的

  建議吧。如果建議真的不錯, 我就照此施行, 也算是給子孫后代造福。”

  秦刺道:"我的建議也不算多成熟。但有一點是必須的, 那就是現在的摸金派已經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所以摸金派還要繼續延

  續下去。就必須要改革。從內帶外的改蘋。至于改蘋的方法。就是在現有的基礎上實現轉型。”    墨青衫一怔道:"轉型?如何轉型?我們摸金派已經延續了幾

  千年的古老傳統, 無論是規章制度, 還是其展風格早已經定型。不提改蘋會遭到多少人的反對, 其實際上的作難度也是難以想象

  的。”

  秦刺目光一冷。淡淡的笑道:"有不服者, 殺, 有阻攔者。殺。

  墨青衫看著殺氣騰騰的兒子, 不驚反喜。他曾經也是浴血各戰

  , 才爬上了現在的位子, 為此, 還曾丟失了自己的兒親生骨肉十幾

  年時間。所以在坐上前領的位子以后。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威。的確

  曾大刀闊斧的斬殺了不少對自己的位子有威脅的人, 所以秦刺提出

  的殺人論, 雖然從某些方面來看, 粗暴了一些, 但卻極對墨青衫的

  胃口。

  "殺?”墨青衫呵呵笑道:"這確實是非常時期推行改革最有效的辦法, 史上也有許多人如此做過。但我摸金派的情況并不相同

  。若是造成太多殺戮。恐怕整個教派就亂了。不過若是真的需要的

  話。你老子我也不介意殺人。好吧。你繼續說下去。我還想聽聽呢。

  秦刺點頭道:"轉型的方向需要過渡, 這樣就可以避免一些人橫中阻攔。過渡的方法也很簡單, 摸金派的展方向一直是在地下。但前段時間, 我和您聯系之后, 您已經派遣人手和南海上的二黑哥聯手開采海底寶藏, 打撈海底沉船, 據說已經取得了相當不錯的

  成統

  古往今來。沉沒于海底的沉船不知道多少。這是相當不錯的轉

  型方向。以此過渡之后。摸金派可以從現在的隱蔽式展。轉為明

  朗式。財團式的展方向。現在的社會以科技為了第一生產力。而

  以摸金派對地形結構的熟悉。我想, 若是從這個方向著手。從事相

  關的生意。必然能取得驕人的成績。”

  墨青衫沉吟了一會兒。點頭道:你說的很不錯, 以我摸金派的

  能力。從事其他的行業或許不敢保證。但是以現在的基礎條件。從

  事和我們能力相關的產業。那肯定是不用說。必然會有相當了不起

  的成就。但你所說的明朗化展, 恐怕不太容易實現。我們摸金派歷經干年所從事的都是有恃道德的產業。為這些間所不容。也正是

  因為如此, 我們摸金派才一直將總部建立在這個獨立出去的外蒙古之上, 而不敢輕易的涉身于國內。若真是明朗化展。恐怕還是會

  有一定的阻礙。而且。一旦浮出水面。那就必然要遵循這俗世的規

  則。有些東西就難以預料了。”

  秦刺搖頭笑道:"父親。其實這并不難。現在的摸金派實際上

  已經占據了一個極大的優勢條件。”

  墨青衫微微一怔道:"哦?什么優勢條件。”

  秦刺道:"就是你們總部所在的這個地方。這個外猛古國。”    "外猛古國?這算是什么優勢條件?我們摸金派雖然在這個分

  裂出去的國度上, 擁有凌駕于這個國度腦的影響力。但這也算不

  上什么優勢條件吧。這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 而且非常落后的國度。”墨青衫搖頭道。

  秦刺笑著說:"父親, 你應該知道, 這個外猛古對于現在的華

  夏來說, 是一個什么樣的地位。”

  墨青衫目光一閃, 已經明白了秦刺的意思。吃驚道:"兒子, 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利用摸金派的影響力促使外猛古回歸。”

  秦刺點頭道:"不錯, 這是和華夏政府緩解關系最好的辦法,

  同時也是給摸金派正名聲的好機會。”

  墨青衫搖頭道:"這一點我并非不是不能做到。但即便是做到

  了這一點, 恐怕也很難取得什么成效。”

  秦刺搖頭說:"不僅僅是回歸這么簡單。父親, 摸金派可不是

  一個簡單的組織, 即便是明朗話, 他的基礎也不會改變, 所以必須要有一個合適的展基地。而且這個基地還必須要名正言順。”    墨青衫不解道:"你的意思是?”

  秦刺淡淡的笑道:"我的意思很簡單, 摸金派促使外猛古回歸

  。但是華夏政府對外猛古的轄制也必須采取對華港的態度, 也就是

  一個國家兩種制, 猛人治猛。并且這個治理權必須要在摸金派的手

  中

  墨青衫頓時目光一亮道:"兒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

  。讓我們摸金派在促使外猛古回歸以正我摸金派名聲的同時。將此處掌握在我們的手中。以此作為一個地位然的封疆大吏?就好像

  古時候的藩王一樣?”    秦刺點頭道:"不錯。就是藩王。”

  墨青衫丟掉手中的煙頭。起身來回走了幾步之后。猛然坐了下拉, 用力的點頭道:"兒子, 你這個主意不錯。若是我們摸金派成

  了這外猛古堂而皇之的主人。我們就可以此為據點光明正大的展起來。以我們摸金派有別于俗世的實力, 完全可以綿延至后代而不

  滅

  秦刺笑道:"還不僅如此, 父親。摸金派的能力并不僅僅是在

  物質上, 摸金派在展的同時還必須要大力培養地師這樣的能力高

  強者, 以及充足的人才儲備, 只有自身的實力強大起來, 才能夠保

  證日后無憂

  墨青衫點頭道:"不錯不錯, 確實只有自身的實力強大起來,

  才能夠不受到威脅。現在的摸金派雖然表面上風光。實際上人才的培養也到了狂桔階段。一來我們身處在疆外。受到了許多限制。二

  來。培養合適的人才光靠這一方土地也難以實現。如果可以正名聲

  。堂而皇之的展。那么用不了多長時間, 摸金派必然將會迎來自

  古未有的一個新局面

  秦刺見父親完全同意了自己的觀點。在欣喜的同時, 心里頭也

  隱隱有些擔憂。他為何要突然鼓動父親大力展摸金派, 并且在許

  多措施上。采取和巫教相同的手段。實際上。秦刺通過最近出現的種種跡象。隱隱覺得現在所處的這個下層界面似乎已經到了不穩固澗書吧細據口敵姍不一樣的體騎的階段。換句話來說, 他曾經閃現的那個界面升級的念頭時時在他腦中出現。他擔心這個界面未來的展會失控, 而為了自己的親人著想。他必須要做一些準備。以保證自己的家園。自己所關心愛護的人。不受到任何侵犯, 而這個基礎。就是要極快的將實力和勢力建立起來。包書吧抽 胎昭垃況姍不一樣的體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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