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日記真的又讓我生氣了,真想飆臟話,可惜我這個作者連微博都沒有,要不然...哼...!)
崔守正自從上次被程處默羞辱之后,只穿了一條褻褲走出了平康坊,雖然得到了一些人的鼓勵,但是事實上,笑他的人更多。
這段時間,崔守正就根本沒有出家門,不但如此,特別是崔家中人對他的冷嘲熱諷,更讓崔守正受不了,所以崔守真是將程處默給恨死了。
現在的崔守正做夢都想要找程處默報仇,只不過,找程處默報仇可不簡單,那可是盧國公的長子,以后也要繼承國公之位的人,沒有一個好一點,解釋得通的借口,誰敢動程處默。
就在崔守正氣憤卻無可奈何的時候,崔守正的狗腿子想了一個好主意,那就是打狗給主人看,程處默這個小公爺動不了,那就動程處默身邊的人,究竟動誰,誰也沒有想到...李戰居然被盯上了。
只是李戰被盯上其實很冤,因為李戰被崔守正的狗腿子們盯上,并不是因為李戰和程處默的之間的關系被人發現,而是單純的李戰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很好對付。
你要知道,狗腿子們也不想惹事,程處默的好友非富則貴,誰敢動呀,挑來挑去,這些狗腿子們發現,程處默經常去李家四合院吃冰,而且還叫李戰的父親大福叔。
跟著一位和程處默有兄弟情誼的李戰就直接被杜撰了出來。
“公子...請問要怎么對付那個叫李戰的小子。”那位管事看著崔守正躍躍欲試的問道,此時的管事已經在外面叫了很家丁,就等著崔守正一句話,只要這一句話發出,管事就立即將藍田縣李戰的家給砸了。
只是崔守正這個家伙想的更毒,他不想要輕易的這么將李戰給玩死,他要慢慢的玩,就像貓抓老鼠一樣,他要讓程處默心痛卻又無可奈何。
“你們說這個小子的家是賣冰的?”崔守正問道。
“是的...這李家是賣冰的,家中還很有錢,這賣冰的行業還有盧國公府的影子,當初要不是盧國公府,這李家早就被一些地痞給弄垮了。
后來皇家成立了冰業,還將城外的賣冰讓給了李家,里面我想一定也有盧國公府,所以動他就對了。”
“呵呵...!”
管事的說完,崔守正笑了起來道:“好...里面的有盧國公府的影子最好,我就是要程家看看,我崔家不在乎他們盧家。
李家不是賣冰的,而且皇家冰業不是也給程家面子不出城賣冰,好...皇家不賣,我崔家賣,我崔家要在賣冰上擠死李家。
對了...我聽說這制冰有秘術,還在皇家的手中,不知道我們崔家能不能拿到手?”
“呵呵...!”這個時候管事微微一笑道:“公子...這什么秘術呀,不在皇家的手中,我們一點都不會知道,但是就是在這皇家的手中,那就和在崔家沒有兩樣。
只要公子想要,今晚我就將秘術送過來。”
“哈哈...好...!”崔守正露出些許興奮的笑容道:“將那位制冰的秘術拿到手,我要讓城外開滿賣冰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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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橋村李家
李戰正躲在房中和楊巧兒膩咕膩咕...要知道,李戰很喜歡楊巧兒,因為楊巧兒乖巧,可愛,漂亮,還善解人意,如果要是和某個人物相比,李戰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就是韋小寶的老婆雙兒。
因為李戰對楊巧兒的喜歡,再加上家中只有楊巧兒識字,所以現在的楊巧兒已經儼然是李家的大管事,所有的買賣記錄,工人餉銀,一天家中進賬...一切的一切都是楊巧兒在管。
當然了,也是楊巧兒有能力,如果沒有能力,李戰還是不會放手的。
“大哥...!”
李戰剛剛才說服了楊巧兒,正要在白天將楊巧兒給撲倒,可是這個時候,又聽到自己妹妹喊自己的聲音。
“怎么了,要是沒有什么大事,就不要叫我,我正在睡覺呢?”李戰沒好氣的道。
不過,剛說完,胸口就被楊巧兒嗔怒的輕輕捶了一下。
不過...外面很快就聽李倖接著道:“我不知道是大事還是小事,不過,爹爹和姥爺讓你去,而且我們外面跪了好多人。”
“我們家外面跪了很多人?”李戰從床上起來道:“好...你先走,我馬上到。”
說完,李戰詫異的看著床上的楊巧兒道:“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在我要做好事的時候來人呀...還好多人。”
“嘻嘻...!”楊巧兒抿嘴一笑道:“李郎快去吧...別讓姥爺和爹爹等著急了。”
“嗯...!”李戰又湊了上去,狠狠的親了楊巧兒,跟著才走出了房間,不過,等李戰來到了門前之后,看到外面的人,李戰有些驚訝了。
黑壓壓的一大片,至少有一百多人。
看到李戰來了,李戰的姥爺馬上來到了李戰的身邊道:“聽說是五十里前的一處村子,遭了火災...一百多戶燒的是一干二凈。”
“怎么這么不小心,為什么不救火?”李戰有些皺眉
跟著就聽李戰的爹李大福嘆息了一聲道:“想救來著,帶著不許救。”
“啊...不許救,什么意思?”李戰更是百思不得其解,這火災還不許救,這是什么情況。
就在李戰疑惑的時候,一邊的張大茂解釋道:“火是一位世家子放的...據說這位世家子,打獵來到這個村,跟著就想看火燒景,跟著就將村子給點了,火燒的很大,那位世家子開心不已,不許人救。
最后看完,每人賠了一百文錢。”
“什么...一百文錢,嗎的,他家的錢比別人家的大呀...?”李戰是忍不了了,這他嗎什么世道呀,雖然貞觀盛世,可是,總是有一群雜種再為這盛世抹黑。
“李公子...!”
就在李戰罵完,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行禮道:“小人張飛虎,就是被燒的屹家村的村民,我們的家被燒了,現在每家手中就一百文。
剛剛您說,他家的錢比別人的大,李公子,說句對不起的話,他家的錢確實比我們這些小民的大,誰叫他們是世家大族,我們只是小民。
小民的命就是賤...可是小民的命雖然賤,不過,小民也想要活,誰都知道,長安城外竹橋村,李家善人在竹橋,我們現在無處可去,只能來公子您這里。
小人們都有力氣,也保證一定會給李家賣命的干活,”
跟著這位叫張飛虎的說完,本來還站在李家門前的人嘩啦啦的跪倒了一片。
看著這呼啦啦的跪倒一片的人,李戰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因為現在李家的冰業根本就無法容納這么多人,畢竟這里可是一百多人呀。
只是不救這些人就要成為流民,流民那是死多活少,李戰作為現代人,還真看不得這些,因為這樣一時之間,讓李戰陷入了糾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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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感謝推薦,收藏,打賞...!)
“李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我們屹家村的人,以后就是你李家的狗...李家讓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
說完,那位張飛虎又招呼著屹家村的人磕頭。
李家的地是青石地...這一頭磕下去,‘咚’‘咚’‘咚’之響。
“戰兒...!”
如此的場景,李戰的姥爺,老爹還有舅舅們都已經頂不住了...他們都是貧苦出身,什么時候能看得這樣的場景。
只見這屹家村的村民一磕頭,李戰的姥爺,老爹還有舅舅們全部都眼睛微紅了起來,只有窮苦的人,才能看到窮苦人的悲傷。
“哎...!”這個時候,李戰也是嘆息了一聲,因為李戰也是窮苦的人出身,所以他也清楚其中的無奈和悲傷,聽著‘咚’‘咚’的磕頭聲。
李戰知道,如果不是到了絕路,誰也不會這么做。
“好了...都別磕了...世家子要你們的命,你們就過來跟我要吃的...好...既然你們說我是什么李大善人,我李戰今天就做了,以后你們就跟著我李戰,你們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餓著你們。”
李戰一說完,一片嚎啕的哭聲,跟著就是那些屹家村村民的感謝之聲。
看著村民的又哭又笑的樣子,李戰心中其實也微微有些酸楚,這就是底層的百姓,只要有三餐一宿,就容易幸福和滿足。
“巧兒...!”
李戰大聲喊了一聲。
馬上楊巧兒就從里面走了出來道:“巧兒在...!”
“嗯...你馬上帶著人準備食物,衣服...這些人我都留下來了,你要一一的登記造冊,所有人都要給我記下來,一個也不能差。”
“遵命...!”楊巧兒一福,就離開了,去準備食物,衣物還有一些生活必須品。
跟著李戰看著自己的老爹,姥爺還有舅舅們道:“人我已經都留下來了,不過...住的地方還沒有著落,姥爺,老爹,舅舅,你們就要辛苦了,帶著人去做竹屋去,一百多人的地方!”
“放心吧...!”李大福笑著道:“人多屋子多,但人多力量也大,很快就會完成的。”
“對...對...!”李大福的話說完,其他人也是連連的點頭。
李戰微微一笑,回身進四合院,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李戰的事情了,不過,李戰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回到屋中,李戰就開始想這以后的事情,剛剛收下一百多人,那就是一百多張口,吃穿用,那都是一筆開銷。
李戰家的冰場雖然還可以,但是卻不能這樣養一百多人,所以必須要盡快的找到一個賺錢的行當,然后安置這一百多人。
李戰首先想到的是高轉筒車,李承乾要是將這高轉筒車給獻上去,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會得到李世民的青睞,到時候大量制造的時候,李戰想著能不能拿到一些訂單。
只是后來李戰仔細的想了想,這恐怕不行,主要是朝廷有屬于自己的將作監,他們不太可能讓出訂單,要不然將作監要來干什么。
其次李戰也不想和李承乾走的太近,太近不好,容易暴露自己。
說真的,李戰想了很長時間,忽然...眼前冒出了一個物品,那就是鹽...哈哈...大唐缺鹽呀,而且缺的還很嚴重,就是因為這么的嚴重,所以大唐是允許民間開鹽場的。
以前的話,李戰是沒有靠山,這鹽場可不敢開,要是被人覬覦的話,那李戰一家可就完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李戰有四位伯伯呀,如果能將這四位給拉到一起,五個人開一個鹽場...呵呵,那可是穩穩的賺錢行當呀。
想到這里,李戰終于猛的拍了一拍手,正好牛茳的假肢就要做好了,到時候前往長安,以送假肢的便利,再找一個借口將四位伯伯給請到自己的四合院來,那個時候,當著四人的面,展示一下自己制作的鹽,還有收下的一百多百姓,李戰相信,自己的四位伯伯,一定會讓自己辦鹽場的。
“嘿嘿...!”想到這里,李戰的嘴角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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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李家,正是篝火通明。
屹家村的人終于有了飯吃,有了住的地方,不再無家可歸,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歡喜的笑容,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黑影突然慢慢的倆離開了篝火通明的地方。
而是悄悄的一個人,來到了黑暗的無人處,變戲法一樣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只鴿子來。
跟著那人在鴿子的腳上綁了一張紙條,跟著就將鴿子拋向了天空。
這個舉動無一人看到,跟著,這個人又無聲無息的回到了篝火通明之處,跟著屹家村的人一起吃著李戰給的饅頭。
大概是夜里凌晨的時候,遙遠的某地一個男人手中拿到了這只信鴿,信鴿的腳上的紙條被拿了起來,在火光下一下,一共六個字:四號潛伏成功。
信鴿這玩意我們老祖宗2500年前,就開始馴養信鴿。”古代稱信鴿為“飛奴。傳說漢高祖劉邦被楚霸王項羽所圍時,就是以信鴿傳書,引來援兵脫險的。張騫、班超出使西域,也用鴿子來與皇家傳送信息。在西夏與北宋的戰爭中,西夏軍隊利用信鴿做軍事通訊。
唐朝有專門的信鴿用于軍事用途。在驛站、邊關、官府、客棧、京城和重鎮都有專人用來傳遞信息的信鴿部門。
“啊...!”
李戰在自己的房間中打了一個哈欠,看著坐在燭光下,還在記錄著什么的楊巧兒,一身輕盈曼妙的服裝,李戰的眼睛又開始往不該看的地方去看了。
李戰以前沒有女友,所以對女孩這件事情,沒有就算了,可是一旦有了,就有一點食髓知味了,也不看看,李戰第一晚就是三次。
后來,李戰每天晚上都會纏著楊巧兒,男人嗎...對這個是最把持不住的。
不過,這是對自己的女人,李戰卻不是一個豬哥,看到女人就流哈喇子,作為現代人,李戰的理智還是有的,
“哎呦...李朗,你干什么...!”
忽然,傳出楊巧兒的一聲嬌嗔,跟著就聽李戰嘿嘿的笑了起來:“已經這么晚了,睡覺了...!”
“噗...!”楊巧兒聽到之后,就將筆擱置了起來道:“知道了...我給李朗寬衣。”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楊巧兒一下自己騰空而起,嚇的楊巧兒尖叫了一聲,原來是李戰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楊巧兒給抱了起來。
跟著一下子扔到了床上,第一時間撲了上去,夜晚古代最常見也是最熱門的娛樂活動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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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不好,多多包涵...如果不喜歡,在此道個歉,寫小說真的太累了!)
第二天一早,李戰的娘親悅娘早早的就起來了,沒有辦法,家中突然多了一百多口,悅娘要早早的起來做飯了,好在人多了,人手也就是多了,累也并不是特別的累。
不過,李家四合院的早晨開始變得鬧哄哄的了,再也沒有往昔寧靜的感覺了。
還有就是因為多了一百多人,在冰場上班的人感覺到了不安,擔心這些人會分他們一杯羹,就在昨晚,已經有人來找李大福和張大茂了。
李戰知道,自己的鹽場要快點,不然,這會造成恐慌,要知道恐慌可不是李戰想要的。
這邊李戰家已經起來了,而在長安城中,還有比李戰家起的更早的,那就是皇家。
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李世民,李承乾,李泰,李恪...就已經早早的起來了,和他們一起起來的還有文武百官,因為每天上朝的時間到了。
唐朝人上朝不是用下跪禮...所謂的三跪九叩這個禮節出現的時間很晚,有說是到了清朝才見記載。
我感覺這是清朝人為了抬高自己的身價,然后奴化漢人所做的制定,是很侮辱人的一種禮節。
唐朝的時候,人與人之間行禮,跪禮是基本沒有的,其中有個原因是唐朝即使是首都和皇宮里,硬化的路面也很少,絕大部分室外道路都是黃土朝天,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這種情況下,如果兩個熟人在大街上遇見了,要求雙方必須下跪叩頭打招呼,那真是對衣服的摧殘啊!
所以從實際需要出發,在室外要求士人行跪拜禮的情況就不太多。
您正常騎著馬出了家門,在路上遇見個平輩或者晚輩的熟人,如果您急著去辦事,不想耽誤太多時間,那么在馬上抱拳拱拱手,問個好擦身過去,這也算是打過招呼了。不過這種方式是最簡便輕慢的禮節,如果對方是個很計較的人,那么很可能會因此對您心生不滿,覺得您看不起他。
有教養有禮貌的士人,哪怕是面對晚輩,也應該停住馬,至少做個要下馬的姿態(對方這時候一般會上來扶住您不讓下來),再客氣一點兒就真下了馬,站著跟對方拱個手,或者更親熱地拉著他的手,說上幾句客氣話,再上馬各自走開,這是比較穩妥的禮節。
再恭敬一點兒,比如遇見了長輩,那么不但要趕緊下馬,還要“長揖”。站著雙手高舉過頭交握,深深地彎腰撅屁股,握在一起的手盡量接近地面,腰也彎成至少九十度,低頭看地,聽到對方發話再直起腰站好。“長揖”比“拱手抱拳”的分量重多了。
要是在室內,您跪坐著聽尊長說話,那好辦,并腿跪地,屁股壓在小腿上“正襟危坐”,雙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挺直腰,這就是一種很標準很有禮貌的日常姿態。如果尊長正在很生氣地罵您,或者您要表達自己戰戰兢兢謙卑待罪的心情,那么往前一拱,雙手撐地,彎腰低頭成跪姿,時不時再叩個頭表示謝罪,這也就可以了。
唐朝朝堂之上跪拜也有,不過,那是一年一次,還是因為新春的原因,而且唐朝上次不用跪著回話,唐朝上次都是有位置給你坐的。
不過,為了禮貌,你要起身站著回皇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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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長孫無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躬身道:“今年我關中地區大旱...正值小麥夏種,多地府縣已經上了加急奏表,向朝廷求援。”
李世民聽完之后,微微皺眉道:“各位臣工,大旱又至,不知道各位臣工有何對錯。”
“父皇...兒臣有策...!”
李世民說完之后,李恪和李泰一起出聲,跟著爭先恐后的站了出來,明眼人一看,這兩個家伙是出來在李世民面前賣好了,要知道兩人一個是英果類我,一個是最寵嫡子,針鋒相對是常有的事情。
以前的李承乾被這兩個人可是比慘了,也不是李承乾笨,而是兩人的幕僚太厲害了。
李泰就不用說了,李世民允許李泰在府邸設置文學館,任他自行引召學士,他的幕僚可以說海了去了。
再說另一個李恪,雖然他沒有文學館,但是卻有一個人的效忠,這人就是岑文本。
此時的岑文本乃是李世民的中書侍郎,專門掌管機密文件。這樣的一位有著光輝前途的人,其實不應該倒戈任何一位皇子,因為不倒戈明哲保身,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岑文本卻不一樣,他不但倒戈了李恪,還對李恪忠心耿耿,很多人都會詫異,為什么這位岑文本對李恪會如此的忠心。
那就要說說李恪這個人,歷史上李恪是一個失敗者,最后被長孫無忌給冤殺了。
事實上,還是因為李恪也是很受李世民寵的,武德三年六月,時年兩歲,以皇孫身份,封長沙郡王;武德八年,改封漢中郡王。
貞觀元年,以皇子的身份,從漢中郡王(從一品)晉封為漢王。
貞觀二年,年僅十歲,改封蜀王,授益州大都督的要職,督益綿簡嘉陵雅眉濛犍邛八州諸軍事(治今四川成都市),并都并督巂、南寧、會都督府共計三十六州。以年紀幼小為由,沒有赴任。
貞觀五年,拜都督秦成渭武四州諸軍事、秦州刺史(治今甘肅天水),未赴;貞觀七年,授都督齊淄青莒萊密七州諸軍事、齊州刺史(治今山東濟南),赴任一年;貞觀八年,拜益州大都督,開親王遙領大都督的先例。
李世民對李恪的評價就是:“吳王恪英果類我。”
這是很高很高的評價,一個帝王是自己的兒子像自己,那可是不得了的評價,還有一個人,給了李恪一個評價,那就是:“李恪英物,李治朽物,知子莫若父。然卒聽長孫無忌之言,可謂聰明一世,懵懂一時。”
這個人就是偉人,偉人認可的人,那絕對是有道理的,所以很有可能岑文本就是看到了李恪內在的東西,才會被岑文本如此的忠心。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岑文本很可能折服在李恪的高貴血統之下。
李恪父系:曾曾祖父是西魏開國功勛、八大柱國之一的太尉、唐國公李虎,曾祖父是北周御史大夫、安州總管、柱國大將軍、唐國公李昞,其祖父是唐朝的開國皇帝唐高祖李淵,其父是一代圣主唐太宗皇帝李世民。
母系:外曾曾祖父是西魏開國功勛、十二大將軍之一的隨國公李楊忠,外曾祖父是隋朝的開國皇帝隋文帝楊堅,其外祖父是隋煬帝楊廣;
其曾祖母與外曾祖母都是西魏八大柱國之一、大司馬、衛國公、三朝國丈獨孤信之女,曾祖母系獨孤信第四女,外曾祖母系獨孤信第七女隋朝文獻皇后獨孤伽羅;
故李恪與其胞弟李愔乃融楊隋、李唐和獨孤氏三豪門之血脈,身兼兩個大一統皇朝且血緣親近、淵源深厚的帝族,在中華歷史中可謂難得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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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和李泰爭先恐后的起身,說有策論送上,說真的,李世民是很開心,自己的兒子為了大唐鞠躬盡瘁,就是值得表揚的事情。
“好...恪兒,青雀你們不要著急,一個一個的說...!”
李世民微微一笑,點了一下李恪,讓李恪先說,跟著李泰再說。
李恪被點先說,心中一喜,馬上將昨晚上岑文本給寫好的關于如果治理大旱的策略給慢慢的誦讀了出來,看著李恪那正經的模樣,滿朝大臣還真的以為這篇關于治水的策論是他寫的那樣。
揚揚灑灑幾千言,等李恪說完之后,一群李恪一派的大臣叫好助威。
跟著李泰上場,和李恪一樣,李泰的策論也是揚揚灑灑,說的是冠名堂皇,可是說的事情根本就經不起推敲,就像是空中樓閣,看著是好看,但是卻沒有根基,想要真的來做的話,就不太可能實現。
只是這些在朝堂上說起來,那是贏得了不少大臣的叫好之上。
李世民也知道李恪和李泰的兩篇策論都是空中樓閣,想要實現起來很難,不過,兩個兒子能夠做成這樣,已經值得褒獎了,所以李世民還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至于李承乾則是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在此時李承乾的眼中自己的兩位弟弟就是兩個嘩眾取寵的家伙,提出來的所謂策略,一點用都沒有。
這些策略哪有自己手中的高轉筒車有效,高轉筒車那才是真正解決今年乃至以后關中地區干旱的利器。
只是就在李承乾露出輕蔑笑容的時候,被一邊的于志寧給看到了,這個老家伙一看到李承乾露出了這樣的笑容,馬上就炸了。
于志寧為什么會炸,首先我們要來說說于志寧這個人,于志寧姓萬忸于氏,字仲謐,雍州高陵(今陜西省高陵縣)人,鮮卑族。
初仕隋朝,授冠氏縣令。晉陽起兵后,投奔秦王李世民,出謀劃策,位列秦王府十八學士。李世民即位后,拜中書侍郎,封黎陽縣公。擔任散騎常侍、太子詹事,教導皇太子李承乾,直言進諫,不為所動。
629年(貞觀三年),于志寧擔任中書侍郎。當時,李世民在內殿宴請近臣,問道:“志寧在哪?”有司答復道:“敕令召見三品以上官員,于志寧只是四品官。”李世民遂特命于志寧參加宴會,又加封他為散騎常侍、太子左庶子、黎陽縣公。
這里你可以看出來,于志寧那絕對是李世民的心腹,并且還是忠心耿耿的心腹,于志寧被派來教導李承乾,那是盡心盡力,一心想要將李承乾培養成人。#br... ...
r# 不過,就是因為這份盡心和忠心,才會導致于志寧用力過猛,以至于,只要李承乾做出一點稍微有些不好的事情,于志寧就第一時間上綱上線,十分的讓人討厭。
就像今天,當于志寧看到李承乾露出輕蔑笑容之后,第一時間起身呵斥的喊道:“太子殿下,你失儀了...!”
“啊...!”李承乾一愣。
跟著朝堂上的百官一愣,坐在龍椅上的李世民也是一愣,怎么突然跳出一個太子失儀了?
“你還不認罪嗎?”于志寧虎視眈眈的看著一邊的李承乾。
這個時候,李承乾也是站了起來,恭敬的看著于志寧笑道:“于師傅...本王一直都是安靜的坐在這里,并沒有什么失儀的地方呀?”
“哼...!”對于李承乾的話,于志寧一聲冷哼。
“你還要狡辯,好...那我就說出來。”于志寧說完,對著龍椅上的李世民拱手道:“陛下...剛剛蜀王和越王在講述自己策論的時候。
太子殿下不但沒有認真去聽,反而是對兩位王爺的策論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老臣認為這是極為不妥的,太子乃是大唐儲君,今關中大旱,太子不但沒有任何的辦法,反而嘲笑自己兄弟為國想的辦法,這是何等的荒唐。
一個太子,連這一點的胸襟都沒有,以后如何管理一個國家,如果聽的進臣子的進言,陛下...臣請嚴治太子殿下失儀之罪。”
于志寧話一說完,一邊的李泰和李恪也是炸了。
“太子殿下...你這是干什么,父皇每天為國分憂,我只是想著替父皇分擔一點,你不分擔也就算了,還來嘲笑我,弟弟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可是我也是父皇的孩子,我不該被你侮辱。”李泰艱難的起身,對著李承乾就是一通數落。
“太子...!”李恪這個時候,也是抱拳起身道:“如果臣弟的策論不夠好,你大可將你的策論給拿出來,沒有必要嘲笑臣弟,臣弟只想大唐風調雨順,如果這樣也要惹得太子心懷不滿,那下次臣弟就不在進言了。”
說完,李恪默默的跪了下來,這是李恪要將李承乾的軍呀。
現在朝堂上所有目光都落在了李承乾的身上,其中也包括李世民的皺眉。
“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大家看著李承乾的時候,突然,李承乾大聲的狂笑了起來,笑聲是那么的狂放又不羈。
“太子...不要失儀...你再笑什么?”
李世民微微的喝住了李承乾,要知道,現在李世民對李... ...
承乾的印象是好多了,要是以前,李承乾在大殿之上這么笑,李世民早就罵李承乾逆子了。
可是現在,李世民不但沒有罵逆子,還委婉的告訴李承乾不要失儀,這真的是很大的進步呀。
聽到自己父皇的話后,李承乾停止了笑容,而是恭敬的對著李世民行了一禮道:“父皇,兒臣剛剛確實笑了,也確實和于師傅說的一樣,是輕蔑的笑。
一開始兒臣不承認,是不想傷了兄弟的心。
不過現在,兩位弟弟讓我說,我也就說說,他們兩人那揚揚灑灑幾千字,有幾個字是可以用的,關中大旱,需要的是水,而不是所謂的策論,這兩篇策論,有一篇是可以解決此時的關中大旱嗎?
兒臣實話實話,一篇都不能,兩篇不知所云的策論,難道不值得兒臣恥笑嗎?”
既然已經撕破臉,李承乾也就不再顧忌什么了...少年郎就該有少年郎的血性,以前李承乾沒有任何的依靠,所以只能當縮頭烏龜,可是現在不同了,李承乾的懷中就揣有高轉筒車的設計圖紙。
現在他還在怕誰?
“荒唐...。”于志寧大聲的喊道:“太子...你不要自誤,越王殿下和蜀王殿下的策論,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正大光明,為國為民,你憑什么說兩人的策論不知所云。
臣要問你,你有策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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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切忌一定要繼續帶口罩,嗎的,這病毒有點沒完沒了了,一定要堅持帶口罩,還有湖北的兄弟們,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多少,但是我現在網上買東西,基本是先買湖北的,沒有多少錢,就是熱干面,橙子,還有瑪瑙米,還沒到,到了給大家分享好不好吃,中國加油,湖北加油!)
“臣要問你...你有策論嗎?”
于志寧此時就是一門大炮,不顧一切的向李承乾開炮...說起來,也是李承乾的悲哀,他的兩位弟弟幕僚都是自己的人,所以都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說話。
可是李承乾呢....沒錯,李承乾確實有很多的才華橫溢的師傅,可是這些所謂的東宮師傅,根本就不是李承乾的貼心人,這些東宮的師傅呀,都是李世民的人。
不但不和李承乾貼心,而且要是李承乾掉進了坑里,這群人絕對是第一波填坑的人。
你就這樣想想,李承乾這個家伙造反還造晚了。
朝堂之上,于志寧這么一將軍,跟在后面,李恪的人,李泰的人,齊齊開始發難。
“陛下...太子失儀在前,現在又侮辱自己的兄弟,臣認為應該治太子的之罪。”
“太子貴為儲君,但心胸狹隘,實屬不該。”
“對兄弟如此不公,太子應下罪己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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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又一位大臣的發難,李承乾完全的不屑于顧,最后,李泰和李恪也一一上前,李恪看著李世民苦澀的道:“父皇,兒臣一心為民,這篇策論是兒臣一月的心得,滿堂皆被贊賞,可是卻被太子如此嫌棄,我看不是我的策論不好,而是太子不喜歡兒臣為國獻策。
太子是儲君,可是卻心胸狹隘...如此的話...父皇,兒臣以后再也不敢出策了。”
說完,李恪猛的跪了下來。
這個時候,李泰的表演時間也開始了,他看著李恪跪下,自己也第一時間跪了下來道:“父皇,太子殿下既然是我和三哥的策論不值一提,那么兒臣斗膽請太子殿下將他的策論拿出來。
如果太子殿下的策論真的比兒臣還有三個的策論好,那么兒臣自請廢除越王之位!
但是如果太子殿下的策論沒有兒臣的好,那...!”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李泰的眼神有些狠辣的看向了李承乾。
“呵呵...!”李承乾哈哈的笑了一聲道:“青雀,你不會認為,你的越王可以和我的太子之位相比吧。”
“那如果再加上我的蜀王呢?”李恪在旁邊一聲恨聲大喊。
“還是不夠...!”李承乾輕蔑的看著兩人道:“我乃太子...二王份量依舊不夠。”
“那如果加上老夫的官職...!”于志寧不怕死的冒了出來。
“哦...!”李承乾嘿嘿一喜:“就只有于師傅嗎...孔師傅,張師傅...你們三人一起加上,那本王感覺就夠我太子之位。”
“好...老臣加了。”孔穎達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跟在孔穎達身后的還有張玄素,這個老家伙也是毫不猶豫的贊同...于志寧,孔穎達,張玄素那簡直就是東宮的三道緊箍咒,成天就會裝逼,然后拖李承乾的后腿。
其實李承乾并沒有那么的不堪,都是被這三個老家伙給誣陷的,然后大張旗鼓的給傳了出去,說真的,李承乾真的是恨不得將這三個老頭給抽一頓。
看著三位老頭氣沖沖的走了出來,李承乾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道:“這下,我們終于可以公平的對賭了。”
“太子...鬧夠了沒有?”李世民呵斥一聲。
李承乾卻回身看著李世民笑道:“父皇...兒臣可不是胡鬧,兒臣確實有為父皇解決此時關中大旱的妙招,而且還不是兩位弟弟那可笑的策論。
兩位弟弟的策論,就如同紙上談兵,說的是頭頭是道,可是根本就無法解決現在大唐遇到的困難。
說自己為大唐解決困難,但是大唐的困難,難道是紙上談兵可以解決的,關中百姓期待朝廷的解決之道,而不是這揚揚灑灑的空口之言。
被本王說了,還不服氣,還要和本王押上王位對賭,還有三位師傅,也是如此淺薄書生之人,父皇,本王覺得三位師傅已經不適合再在東宮了,他們沒有資格教導本王。”
“嘶...!”大殿下所有人都看著李承乾的表演,倒吸一口冷氣,這自信的表情,好像已經勝券在握了。
等李承乾說完,這邊李世民也是好奇的問道:“承乾,你真的有解決關中大旱的辦法?”
“當然有...。”說完,李承乾從懷中掏出了高轉筒車的圖紙遞了上去笑道:“父皇...就在青雀和恪弟,拼命用功寫著自己那篇不切實際的策論的時候。
兒臣已經在城外查看了多處湖泊,兒臣發現,關中大旱,并不是無水可用,很多湖泊中都是有水的,只不過,是水位太低了,大唐現有的筒車無法將低水位的湖水給打上來。
如果能出現一個新型的筒車,可以將低水位的湖水給打上來,那么...關中大旱就將迎刃而解。”
“嘶...!”李世民看著自己手中的高轉筒車圖紙那是又驚又喜道:“乾兒...難道朕手中的圖紙就是可以將低水位的湖水給打上來的新型筒車的圖紙。”
“父皇明鑒,就是它,它的名字叫做高轉筒車,是本王花了很長時間研制出來的,父皇...如果您有興趣,我還可以給您看一下,它是怎么工作的。”
“哦...?”李世民驚喜的道:“這里如何看?”
李承乾笑道:“我做了模型,可以為父皇和各位大臣演示,也讓某些人輸的是心服口服。”
“好..好...快快呈上來。”李世民開心的連連點頭。
跟著大概幾盞茶的功夫,一條模擬湖泊的圓盤被抬了上來,而在圓盤上,還有兩個筒車,一個是現在大唐普遍用的筒車,而另外一個則是李承乾的高轉筒車。
這個模型一上來,就真的一目了然了,李泰和李恪看到的一剎那,瞬間就知道自己完了,這次賭大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太子大哥,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厲害。
這關中大旱,那可是上百年都沒有解決的事情了,誰他么的能想到,這太子居然搞出一個高轉筒車。
這邊于志寧,孔穎達,張玄素三位看到之后,也是心中一慌,全部都跪了下來。
李世民帶頭走下了龍椅,來到了模型的旁邊,跟著長孫無忌,房玄齡,魏征等...也齊齊的來到了李承乾模型的旁邊。
看著大唐的筒車汲不到水,但是高轉水車卻源源不斷的將水汲到了模型中的田地中。
李世民大贊一聲:“好...此高轉筒車乃是救我大唐關中百姓于水火之物,太子...有功,且功在千秋,利國利民。”
“呵呵...!”這一幕長孫無忌也是笑得很開心的道:“陛下...那就快下旨吧...讓將作監全力制造高轉筒車,這樣,我想這次的關中大旱就能提前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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