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怎么個重生?”張潤土問向機械女聲,可再沒人答復他了。
張潤土看到旁邊有一銅鏡,急忙照照鏡子。
“哇!”
張潤土被嚇了一跳,鏡子里映出來的模樣,分明是一瘦弱少年!
“真的重生了?重生在一個十七八的小伙子身上?”張潤土用顫抖的手拿起鏡子,看著鏡子里這張稚嫩的臉,只覺得不可思議。
他有出房門,發現自己在一個大宅子里。宅子很大,張潤土便順著走廊走。迎面走來了一群丫鬟。
“呦~這不是水生少爺么。”
又是那個刺耳的聲音,張潤土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果然是那早上的女人。
“怎么,今天水生少爺能起床了?這張家可大得很,您還是在您的邊院里呆著吧,別臟了別人的眼~”
那女人的話引起了一陣哄笑。張潤土聽著這刺耳的聲音,他想起了高考之后和他分手的女人,他想起了背叛他的女人。這一切的一切,讓這個窩囊了一輩子的人,攥緊了他的拳頭!
“呀——”
張潤土,沖向了那個嘲笑他的女人,揮出了自己的拳頭,進行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反擊!
“呦,廢物急了還想咬人呢,忘了自己是廢物了?”女人一巴掌扇向張潤土。
可這次,張潤土的拳頭,打在了女人的臉上,女人被一拳打出了二丈遠!
“啊——”
周圍的丫鬟都尖叫起來。
“都他媽閉嘴!”張潤土咆哮道,“你們他媽叫我少爺,就他媽這么對少爺的?”
丫鬟們終于安靜了下來。張潤土快步走向那個倒地的丫鬟。
“你不狂么?不欺負人么?我讓你狂!”張潤土舉起手就要打,可他揚在空中的巴掌被抓住了。
“四弟,可以啊,都能欺負丫鬟了。”
張潤土回頭看去,抓住他手的是一個滿身贅肉的男人。這個男人說一句話臉上的肉都在顫,臉上坑坑洼洼,直冒油。
張潤土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瞬間想到了他那個大腹便便的老板,眼中仿佛又浮現出老板和他老婆在床上扭在一起的場景。
“你還敢來?”張潤土一拳揮向男人。結果男人躲都不躲,直接給了張潤土一巴掌。
“就欺負個丫鬟,就覺得自己行了?”
胖子又仔細看了看張潤土。
“啊呀,原來是突破到圣氣五段了啊,哈哈哈,不過就是能打一打丫鬟么。
得,四弟,我也不和你在這爭了,過幾天家族設擂臺,你要是不服氣咱哥倆再打啊,不過,你還是欺負欺負丫鬟吧哈哈哈哈!”
“圣氣?”
寫小說的張潤土馬上反應了過來怎么回事。
“我知道升級和16倍經驗是什么意思了,老子挨了丫鬟一巴掌就能打翻丫鬟,現在挨了你一巴掌,我現在就讓你還!”
張潤土沖向胖子,一拳掄向他,可張潤土的拳頭直接停在了空中,仿佛有什么東西阻止住了他的拳頭。
“水生老弟啊,你這有點本事了就來惹我了?連圣氣都放不出來,老老實實欺負丫鬟,不好嗎?”
胖子一揮手,一道氣便打在張潤土身上,張潤土口吐鮮血昏了過去。
張潤土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他仍在院子里,沒人把他送回房,他便自己扶著墻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什么16倍經驗,一點用都沒有。”張潤土叫罵道。
“你的時限到了。”又是那個機械女聲。
“這東西還有時限?這才幾分鐘啊?”張潤土罵道,“而且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空中又響起了機械女聲:“我是你的修改器。”
“修改器?打游戲把我坑慘了那個?”
“是。”
“你還恬不知恥的承認了。你這東西不會是一次性的吧,我被打一掌就不能再用了?你這修改器啥用沒有啊。”
機械女聲似乎有些生氣地說道:“我們的功能很齊全,各類游戲的修改器功能我們都有,不過有時限,功能你也不能全部解鎖,你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才能解鎖功能,加長時間。”
“怎么還能生氣呢?行吧,我要怎么努力才能解鎖更多功能,加長更多時間?”張潤土問道。
“作惡事。”
“做惡事?”
“是的。根據你作的惡事的程度不同,解鎖的功能和時間長度也不同。”
張潤土一拍床板:“正好老子他媽也不想當好人了,好人沒好報,我要做惡人!”
張潤土又問道:“我什么時候再能用16倍經驗?你現在還有什么別的功能么?”
“16倍經驗功能已緩沖完畢,你可以再次打開開關使用此功能。你還可以長按開關來獲取此功能的具體信息。
現階段我還可以為你獲取一定程度的信息,如你處的地理位置,和你的身份信息等。”
張潤土按照修改器說的話長按開關,一行信息顯現出來。
“冷卻時間4小時,持續時間,10分鐘?太短了吧!”張潤土想到自己開修改器哪里有時間限制。
“算了,不是能給我信息么,我在哪?我現在是誰?”
“這片大陸叫無法大陸,你現在在張家,是大陸上的名家,你現在的身份是家主的四兒子張水生。”
“張水生?行吧,比我那沒文化的爹起的名字好聽一點,我聽那個胖子說什么圣氣一段,這個世界的應該有戰力系統吧,戰力系統是什么樣的?”
張潤土是寫小說的,他對這種東西簡直再熟悉不過了。
“這個世界的戰力系統是圣氣,圣者,圣師,大圣師······”
“好了你別說了。”張潤土突然打斷了修改器。“別說了,我知道了,太爛大街了。那胖子是什么水平?”
“他是圣師。”
“TMD,一個前期炮灰也敢給老子裝?”張潤土對于這種戰力甚是不屑。
“決定了!”張潤土站起身。“過幾天有擂臺是吧,我現在就去作惡!”
張潤土一腳踹開大門,沖天喊到:“老天爺!老子要做惡人了!我再也不是張潤土了,老子現在叫張水生!”
他又對修改器說道:“告訴我一個人的位置信息可以嗎?”
“可以,你想要誰的位置信息?”
“說我現在只能欺負丫鬟,那我就欺負丫鬟,告訴我白天那個被我打的丫鬟現在在哪!”
五分鐘后
啪!
張水生破門而入,對著正躺在床上養傷的丫鬟說道:“宅子這么大,找你找的好苦啊!”
丫鬟早沒了白天時候的銳氣,驚恐地喊到:“你要做什么?”
“老子是tm來作惡的!”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在張水生的屁股上,張水生睡眼朦朧地起床,看了看身旁的女人,說:“修改器,我現在解沒解鎖新功能?”
“你現在的16倍經驗持續時間為半小時,冷卻時間為二小時。解鎖新功能無限彈藥,長按開關查看詳情。”
“媽的,才他媽解鎖一個功能,你個廢物!”水生這么一吼,把昏厥的女人吼醒了,女人醒了也不敢說話,躲在被子下面顫抖。
張潤土看著這個無限彈藥功能,心情復雜。
“我尋思著這玩意有啥用啊?這個世界有槍嗎?這功能白解鎖了啊。”張水生看向了女人:“要不然再解鎖點功能?”
“臥槽,痛,MD,不行了。一晚上才解鎖這么個垃圾功能。”
張水生捂著腰準備下床,床上的女人松了一口氣。
“這功能,不用白不用,試一下有沒有用。”張水生這樣想著便打開了無限彈藥的開關。
“叮——”
張水生突然覺得自己一熱。
“無限彈藥,是這個意思?”張水生趕緊長按開關,查看詳情。
當他看到這個功能持續時間12小時冷卻時間2小時的時候,他回頭看向了床上的女人,邪笑起來。
“啊——”
12小時后。
“修改器,有沒有解鎖新功能啊?”張水生想掏根煙抽,想起來現在沒有煙,便推開身上的女人,問向修改器。
“你現在16倍經驗時間無限制,該功能解鎖進度已達上限。
無限彈藥時間無限制,該功能解鎖進度已達上限。
解鎖新功能中級信息獲取,長按開關獲得該功能詳細信息。”
“MD怎么才這么點東西,累死老子了。我看看這個新功能是啥。”
張水生直接打開了中級信息獲取的開關。他看向旁邊的女人,女人的信息出現在了張水生的面前。
“張翠蘭,圣氣三段,丫鬟頭頭?”張水生念著眼前的信息。
張翠蘭看著男人現在正對著空氣說話,然后又念出自己的名字,嚇得直發抖。
“你他媽怕什么!之前不是挺猖狂的么!一個圣氣三段的就來欺負老子?”
“少······少爺,”張翠蘭聲音顫抖地說道“我錯了少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現在賤婢的身子您也要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何必和我一個賤人計較呢,少爺您饒了我吧。”張翠蘭顫聲祈求道。
“看你是個女人,不和你計較,我問你,那胖子說的擂臺是什么東西。”
“水生少爺您常年在床上躺著可能不知道,三······三少爺說的擂臺是家族內幾大少爺收集的高手比試高下的活動。
取得優生的少爺能獲得更高的地位,老爺也會給優勝的少爺更多的仆人,金錢,地盤,最重要的是老爺會根據排名來給少爺們不同的功法,給的功法自然是排名越高,質量越好,越稀有,越上乘。”
“老子能活動的地方就這點原來是這個原因,娘的,感情你是分給我的丫鬟,照你這么說你不是最垃圾的丫鬟頭頭么,就這還欺負老子?”張潤土越想越憋氣。
張翠蘭看他又要發作,趕忙道歉:“對不起少爺,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老子說到做到,說不和你計較就不和你計較。
我問你,離那個擂臺還剩多少天?”張水生說著,打開了16倍經驗。
“少爺,三天。”
“打我。”
張水生突然扔出這么兩個字,讓張翠蘭不知所措。
“什······什么?”
“打我!”張水生向張翠蘭吼道。
張翠蘭試探性的拍了下張水生。
“用點力!沒吃飯嗎!”
“少······少爺,我是真的一天多沒吃飯了。一直和您······”
張水生想起來,他們還沒有吃飯,便去廚房端來飯菜。
“吃!邊吃邊打,用力打,用那個什么,什么圣氣打!”
張翠蘭沒聽過這種要求,但迫于淫威,硬著頭皮開始打張水生。
“用那個什么圣氣打,快!”
張翠蘭聽到命令,不知張水生打的什么算盤,只好用圣氣毆打張水生。可那張水生,不但沒受傷,反而身上金黃環繞。
“這是······突破了?”
三天后競技場
張家的競技場開在整個城的中心。整個城的名流都會參加這場一年一度的競技比賽。全城的百姓都會來參觀。不過大家都知道。其他人的比試,不過是賽前開胃菜。真正的重頭戲是張家三個少爺的內斗。其他名流請來的的高手也不過是雜耍罷了。只是為了在張家老爺張家赫面前混個臉熟。求得張家的庇護。
今年的雜耍表演已經早早就結束了。大家期盼的重頭戲也終于開始。
“今年爹也要等那個廢物一炷香呢,每年都要這么多人等他?反正他也只知道睡覺,來不了。”
滿臉肥油的男人說道。這人正是那天打了張水生的男人。張家的三少爺張豪。
一梳著背頭,鳳眼,鷹鉤鼻,佝僂身子的男人接話道:“老三,你這話就不對了,誰說的四弟就只知道睡覺啊,不是聽說前幾天他能打得過丫鬟了么,哈哈哈哈!”此人是張家二少爺,張謀。
張謀和張豪平日里明爭暗斗,大家都看在眼里。可在瓜分他們四弟的資產這一方面,這二人可以說是狼狽為奸。幾年里,張水生的地盤,丫鬟,錢財,近乎被這二人瓜分殆盡。只給張水生剩下一個小院,可這二人還嫌小院給張水生太過多余。畢竟張水生窩囊至極,空有一副好皮囊,唯唯諾諾,連丫鬟都敢欺負他。
“你們兩個欺負兄弟,拉幫結伙,四處作惡。你們做的這些事難道真的以為我和爹爹不知道嗎。”
說話的人細長的柳葉眉下。鳳眼一橫。這人正是張家的大姊,張瓊。
“大姐,你又向著老四。就算我和老三長得寒磣了點兒,你也不能總向著老四吧。我們兩個不也是您的弟弟嗎?”
張捏著嗓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張豪也趕緊接話:“哼。不知道向著那個廢物有什么用,傳承張家還得看我們哥倆。”
忽然,人群后方有人大喊:
“我沒來晚吧!”
眾人紛紛看向聲音源頭,定睛一看,竟是那個張家四少爺張水生。
“讓開。”張水生對著眾人說道。
眾所周知,張水生是個沒有圣氣的廢物,但他仍是張家少爺,于是眾人趕緊讓出一條路來。不敢議論一聲。
張水生走上擂臺。指著擂臺下的張豪喊道:
“那天打我那個是不是你?上來!”
“喲,小弟,有本事了。不打丫鬟,來打我了?”
隨后,張豪手下的人哄笑起來。
“你說的幾天后擂臺見怎么現在不敢了?”張水生質問道。
張豪收住了笑。“
那我就讓一個人陪小弟玩兒一玩兒吧!”
隨后。一個人應聲上臺。那人背后背著一把巨劍。他把巨劍從背后一卸,雙手持劍,用力一劈,劈出一道劍氣。
劍氣沖張水生劈去,只見張水生一抬手,竟單手把劍氣接了下來。
張豪的手下傻了眼。張水生便徑直向那拿劍的人緩步走去。那人一動不敢動。
只見張水生又一抬手給了那人一巴掌。那人連人帶劍飛出二丈遠。指著臺下的張豪說道:
“我讓你上來和我打,不是讓這些臭魚爛蝦上來丟人!”
張水生話音未落,從下面穿上兩個黑衣人。二人一人一腳踹向張水生,張水生再用手去擋,可這次他直接被踹飛。
張豪笑道:
“哼,現在的四弟居然能打得過圣師了。那兩個大圣師如何?”
只見二位高手。一人拿長棍一人拿短棍,乘勝追擊打向張水生,張水生完全抵擋不住。最后,長棍先命中了張水城的后腦。短棍打下張水生的小腿。
挨了這兩下張水生徹底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要太過分了,他怎么說也是張家的少爺!”
張瓊沖著張豪喊道。張謀又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不是四弟剛有了些本事,應該給些教訓,讓他見識見識世面。
大姐,不要驚慌。三弟手下的人應該是有分寸的。”
此時張水生周遭閃爍一片金光。彈開長棍和短棍。二人看張水生竟又站了起來,連忙用圣氣進行壓制,一開始張水生還能被壓制住,可張水生身邊又閃爍了幾次金光。
“他······他這是突破了?”
張豪不可思議地說道。
“不愧是大圣師,給的經驗都這么多!
張水生運作圣氣,長棍斷棍飛到張水生手上,張水生持棍打向二人,一道圣氣沖出,二人直接被打下擂臺。
“可惜不過是兩個大圣師一段的。話說為什么叫大圣師,這名字不拗口嗎。”
張豪看著眼前的張水生,分明看出,現在張水生是大圣師五段的高手。
“四弟,大家都是兄弟沒必要這樣——”
“哎——。”
張水生硬生生的把張豪拽上了臺。
“喲,三哥不也只是一個圣師二段吧。”
“我······”還未等張豪說完,張水生一巴掌扇在張豪的臉上。
啪!啪!啪!
張水生連續打了張豪幾十個巴掌,張豪的肥臉又腫了一圈,留著口水,好像在說些什么。
張水生向臺下眾人喊道:“君子報仇,十倍不多!老子他媽等不了十年!”
張水生轉過頭來,抓著張豪的頭發,拽著他的頭說:
“你有什么可豪橫的。”
張水生把鼻青臉腫的張豪扔下了臺,臺下眾人一句話不敢說,都看向遠處看臺上的張家老爺張家赫。
“看來小兒子有出息了,說吧,你想要什么。”
“我全都要!”
“什么?”
“不是說贏了他我就可以得到他的一切嗎?我全都要!地盤、錢、丫鬟、鋪子。我全都要!”
張家赫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
“你三哥和你二哥這幾年可是一直都給至少都給你留了一個院子和一隊丫鬟,你真的什么都不給你三哥留嗎?”
“老頭子,規定上不是說打贏我才能要我的東西嗎,這么多年了,他也沒和我打過呀,憑什么就把我的東西都要了。今年我贏了,我要他的東西合情合理吧!”
“說得好。還有誰不服的嗎?”
張家赫望臺下的眾人,特意看了一眼老二。
老二本欲發作。看到張家赫看了他一眼,便賠笑起來。
“嘿嘿,爹爹,四弟有本事了。身為他的哥哥,我高興啊。
三弟,沒辦法。這都是按照規矩來的,這些年你做的確實太過分了。我都看不下去了。今天算得個教訓吧,三弟加油明年努力努力。”
張謀擺手。幾個人把臺下鼻青臉腫的張豪抬走了。
張謀趕緊小跑到臺上。湊到張水生面前說道:
“四弟是三日不見刮目相看吶。這幾招兒真的是,又準又狠,看著二哥我好生佩服。
老三天天欺負你我早就看不過眼了,今天四弟打得好!”
“你誰呀?”張水生看著眼前這個面相猥瑣的男人說道。
“四弟真的是貴人多忘事。我是你二哥呀。這么多年了,你可能沒見到過我幾回。但這么長時間可都是我幫你把現在你住這個院子保下來的,要不然老三早就搶了。
四弟。你現在出息了,不用我再保你了,現在咱們兩個合作吧!咱們兄弟合心,齊力斷金!”
張謀瞇縫著眼。看著張水生等待著張水生的答復。
張水生沒有回答。向臺下走去。人們讓出了一條道。
張謀對著走遠的張水生說:“四弟,想通了來找我啊!”
張府門前
砰!
張水生一腳踹開張家那像城門一樣的大門,里面的家丁蜂擁而出。朝張水生擺開架勢。
張水生向眾家丁走過去,一伸手。手上的圣氣將一名家丁吸了過來,
“啊——”
家丁驚恐地叫著,其他家丁看到這個場面被嚇得面色鐵青,不敢輕舉妄動。
只見張水生揚起手掌,一巴掌打在了那個家丁的臉上。
“老子他媽才剛走多一會你就認不出來老子了?
他媽的,老子打那個什么三少爺打贏了,現在他的就是我的了,快他媽的帶我去看我的地盤!”
眾家丁聽了這番話面面相覷。
“啪——”
張水生又給了那個家丁一巴掌。
聽不懂老子說話?
“是······是!”哪個家丁臉都被扇腫了,哭著趕緊應和張水生。
張府,聽著像個大宅子。實際上它像個城一樣。張府是城里最顯赫的家族,它占的地盤就好像一個大城里包著一個小城。
家丁給張水生領到一個大院子里。一句話也不敢說。
張水生。又揚起手掌。又給了那家丁一巴掌。
家丁委屈得不得了。哭著哽咽道:“少爺我又怎么了。”
“娘的,也不說說,這是什么地方兒,啞巴啦?帶著你干嘛的,不知道老子不認路?”
“我以為少爺你知道······”
張水生又揚起手掌。家丁趕緊喊道:
“我錯了,少爺,我錯了。這是之前三少爺的院子,三少爺在府里還有六個院子,這個院子是三少爺最喜歡的。”
張水生看了看面前的院子。走廊相間,十步一亭。
院子里有假山,假山上養著各種名貴的花草,五彩繽紛。院中間是個大池塘,池塘約有十丈寬。
池塘里的鯉魚五顏六色。人走過來鯉魚便聚在一起朝人要食,再往里走,就是一個“宮殿”,從外看金碧輝煌。大門都鑲著金邊兒。門柱上鍍著金字兒。上邊兒還掛著個大牌匾,牌匾上寫著“張豪閣”三個金燦燦的大字兒。
“他媽的什么品位。”
張水生看著眼前這個院子說道,“明天讓人給我拆了,把這地方給我改了,給我改成茅廁!”
“哎喲,四少爺,這院子可是花了大價錢的,拆不得呀。”
張水生停聽到這話,又揚起手掌。
“明白了,明白了少爺,我錯了,少爺,明天我就找人。把這拆了改成茅廁。”
家丁趕緊護住自己的臉。
“再多廢話,我把你腦袋扇下來。”
張水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少爺,那池里這七彩錦鯉怎么辦啊?”
“燉了吃。”
“那這些花草呢,這些可都是特別名貴的花。”
“拔了唄,怎么這個你也想吃?”
“不想不想。”
“那他媽就接著給老子帶路!”
家丁不敢再多說廢話,趕緊小跑跟上張水生。
“那張豪還有什么東西?”
這次家丁學聰明了,趕緊接話茬:
“三少爺府里有400來號兒丫鬟,城里15家賭場全是少爺開的。”
“沒了?”
“哎喲,四少爺,這賭場,可是搖錢樹啊。咱們張家一小一半的錢可都是賭場掙來的。”
“那行,現在陪我出府,我要去賭場。”
“少······少爺我這家丁只能留在府里不能出府,出府您最好帶著專門兒陪您出府的家丁。
這樣城外的人看到了咱張府的衣服,就知道咱是什么人了。我這穿的衣服是張府內部的衣服,外人看不出來。”
這次張水生眼睛一瞪,沒多說一句話。
“得,少爺,您不用說了,我跟您走。”
賭場里,男的,有噴著酒氣滿臉通紅的,有坐在桌旁拿筷子吆喝的;女的,有冷空氣里給嬰兒喂奶的,有雙腿跪在地下板凳上的,也有拽著自家男人衣襟的;還有小孩,不時地跑到門外放幾束焰火。
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味道,煙氣味,奶水氣味,口水氣味混合在一起。叫聲,喊聲,罵聲,糾纏在一起。
一個男人踹開大門。徑直走向一個賭桌,讓身后的家丁把錢壓在賭桌上。
“這兒誰管事兒,我要見這管事的!”
一伙兒人瞬間圍了上來。這些人都是圣者三段的高手,其中領頭的還是個圣師。
領頭的說道:
“我就是管事兒的,這位公子是來找茬兒的吧!知道我們這是誰罩的嗎?我們這是張家三少爺罩著的!”
張水生應道:“看到這賭桌上的錢了嗎,我用這些錢買你們這個賭場夠不夠。”
領頭的看了一眼賭桌上的錢,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直接和周圍的人抄起家伙像男人打去。
這樣的男人揮了下手,一到圣氣將面前的人掃倒。
領頭的一看打不過,便搬出張家的名號:“媽的你敢惹張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男人身后的家丁說道:“這位是張家的四少爺,我是府里的家丁,三少爺已經把賭場輸給四少爺了,以后賭場就歸四少爺管了。”
隨后,家丁把張家的家牌亮了出來。
只見那賭場頭頭瞬間變了臉色,急忙磕頭認錯:
“對不起,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四少爺。
三少爺輸給四少爺,這已經全城皆知了,小人也是第一次見四少爺。這次小人有冒犯,還請四少爺多擔待!”
“我來這一趟啊,沒別的意思,”張水生拿起賭桌上的簽子剔起了牙,
“就是和你們說一下。現在這地方都歸我了,桌子上那點兒錢當賞你的。下回爺來了,可注意著點兒。”
“注意,注意,肯定注意,四少爺,您放心。今天開始,我馬六兒。,只聽你少爺一個人的話!”
領頭的男人陪笑著說道。
“得,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難為你了,我去通知一下其他人。”
張水生說罷,揚長而去。
馬六擦了擦汗說道:
“這四少爺平時見不著他,沒想到也不是個善茬,看來以后日子不一定會比在張豪手下舒服多少。”
家丁就這樣帶著張水生逛完了十幾家賭場。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張水生便讓家丁陪他在府里巡視一下他的其他“財產”。
他們路過一個院子,張水生被這個院子吸引住了,這個院子的奢華程度和白天看的院子比只高不低,因為這個院子在晚上甚至也光芒四射,仔細一看,原來這個院子的墻壁上都鑲滿了金銀玉石!
“這個院子誰住啊?”張水生問道。
家丁急忙向他介紹:“這是三少爺夫人們的院子。”
“夫人們?他有幾個老婆?”
“兩個。”
“他娘的還有沒有點兒王法!”
張水生突然想到:
“哎?今天我好像還沒有做惡事。”
便對家丁說:
“你走吧。”
家丁慌了神,仿佛明白了張水生的企圖。
“哎,少爺您這是?”
“我讓你走!”張水生瞪向家丁。
“好嘞,我知道了,您別打我。”家丁灰溜溜的走開。
張水生直接推開院子正中間紅色房子的門。這房子正是張豪大夫人的寢室。
張水生只見房中有一女子,20出頭,身上掛滿了金銀玉石首飾。穿著一身紅衣,露著半個酥胸。女人見到那推門的人不是張豪,便大喊:“放肆!你是哪家的下人?敢來我這房里!”
“喲。夫人這語氣好威風啊。”
“你信不信我家相公回來打斷你的腿?”
那女人眉頭一橫,盡顯潑辣。可女人略顯稚嫩的臉龐卻讓她狠不起來。
“夫人可知,今日三少爺輸給四少爺了?”
“那又怎樣,我那相公早晚會贏回來!”
“可是三少爺把什么都輸給四少爺了。”張水生捏著嗓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說了我們家老三遲早會東山再起!你這下人,別狗眼看人低,再怎么說,我也是張府的夫人!”
可張水生說著說著便邪笑著打開了無線彈藥。
那張豪的夫人看張水生表情不對,便直接大叫:“救命啊,來人啊!相公,快來救我啊!
張水生邊脫衣服邊走向女人。女人步步后退,卻是退到了床上。
“呀,夫人,這不是挺主動的嘛?”
“救命啊,來人啊!”
女人的嗓子已喊到嘶啞。她的音調在張水生走到她面前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啊——”
啪——
一聲開門聲壞了張水生的好事。
“老婆!我回來了,快跑,快跑!”
推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昏迷剛醒的張豪。
“啊!你在干什么!”
見到張水生正要對自己的妻子行那不軌之事。張豪瞬間顧不得身上的傷,徑直向張水生沖過來。
可他現在不過是個圣師,哪里是大圣師張水生的對手。張水生向著沖過來的張豪一巴掌把他扇在地上。
“相公!”
張豪的大夫人看到自己的相公被打,跪在了地上,哀求著張水生:
“求求你別打他,你要對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要再打我相公了。”
張水生看著眼前的女人,突然想起,自己的行為和當時自己的老板做的事又有什么區別呢?錯在張豪,欺辱他的也是張豪,和他夫人有什么關系呢?
于是張水生對跪下的女人說道:“我不碰你,我還怕你臟了我呢。”
“謝謝四弟,謝謝四弟!”女人趕忙磕頭求饒。他又提起躺在地上的張豪質問道:
“為什么欺負我!”
張豪不說話。
“啪——”
張水生給了張豪一巴掌。
“我他媽問你話呢!”
張豪被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下頜好像也被打錯位了。
“因······因為張謀。”
“張某是誰?”
張水生問道。
“他,他是你二哥呀!和我一起在臺子上那個!”
張水生回想起來,就是白天時要拉他入伙的那個人。
張水生繼續質問道:“他干什么了?”
“老二說要和我合作,我們兩個就能一起對付大姐。
大姐,這些年來一直護著你。老二說,大姐是把你當成小金庫兒了。你是個廢物,但是不能參加比武。大姐就能把她的資產放到你那兒,這樣哪天他比武輸了也不會立馬失去一切。
所以我和老二就決定先把你的東西都吞掉。”
“我問的不是這個。”
張水生打斷了張豪。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就是問你,前幾天你為什么敢打我。”
張豪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張水生生氣的不是這些年來的羞辱,而是自己打了他一次。
“這么多年不一直都······”
“我都說了我沒問這些年,我問的是那天!”
張水生突然發難,給了張豪一拳。
張豪覺得眼前這個人已經瘋了,不敢再說話。他挨了一拳也不能說話了。
“我這個人也是講道理的。”
張水生把張豪的頭按在張豪大老婆面前,對著張豪的老婆說:
“給我扇他!”
張豪的老婆疑惑地看著張水生。
“我說你給我扇他!”
可張豪的老婆哪里敢動手。
“好,你不扇那我扇!”
張水生將一道圣氣聚在手中一巴掌沖著張豪的臉扇了過去。張豪慘叫一聲被扇到了一邊。頭撞到桌子給桌子捅了個大洞,昏死過去。
張豪的大老婆慘叫起來。張水生又一腳踢向張浩的命根子,張豪又慘叫一聲醒了過來,捂著自己的命根子在地上佝僂這身子張嘴叫不出聲。
“看到了嗎?”
張水生對著張豪那個眼睛已經哭紅了的大老婆說道。
“你不打他那就我打他!給我打!”
張水生把張豪的頭再一次按到他的大老婆面前。
只見女人顫顫巍巍地用手扇了張豪一巴掌。
這一巴掌綿軟無力,與其說是打,不如說是摸。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再次響起。
張水生又一巴掌扇在了張豪的臉上。張豪一聲悶哼,這次卻是沒有昏死過去。
“你扇的太輕了,如果下次你還這么打就換我打他。”
“我錯了,我錯了,我現在就打,現在就打!”
女人趕緊哭著說道。
她哭著舉起了巴掌,輪圓了胳膊,
“啪——”
打在張豪的臉上,然后抬頭看著張水生。
張水生說道:“看我干嘛呀,讓你停了嗎?繼續呀!”
女人看著眼前的張水生宛如一個惡魔。
遲疑了一下又打了張豪一巴掌。
“怎么又停了?”張水城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我打呀?”
不是不是不是。我······我來就行,我來就行!”
女人趕緊回復。
“啪——
啪——
啪——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夜空中回響。這陣響聲一直響到了第二天早上。啪啪的響聲仍然沒有停止。
“好啦,差不多好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張水生終于心滿意足地說道。
女人的手已經血肉模糊,張豪的臉也被硬生生地打掉了好幾塊肉了。臉上的肥油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張水生又拽著裝張豪的頭發對他說道:
“兄弟,咱們兩個怎么說,也算是兄弟一場。我這個人呢,也是講道理的。
我一直信奉一個道理,那就是
“君子報仇,十倍不多”,更何況我不是什么君子,所以多出十倍沒什么大問題吧。”
“嗚嗚——”
張豪口齒不清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張水生見狀笑道:
“那就請哥哥多包涵了,這個院子你接著住吧,哈哈哈哈!”
張水生揚長而去。
“修改器我現在的等級有沒有增加?”
出了大門的張水生心滿意足地查看自己解鎖的功能。
“解鎖新功能,無敵。長按開關查看功能詳情。”
“我操無敵這么牛逼?老子看看。”
張水生急忙長按點開開關。
“我操就五秒。”
張水生看著這個功能大失所望。
“媽的其他功能沒有加強就算了,這個功能他媽的就五秒。修改器,還能再提升嗎?”
修改器無奈地回答道:
“此技能會有后續提升,但無法上升時間至永久。”
“媽的垃圾東西,老子白忙活一晚上。算了,現在回去睡覺吧。”
張水生已經幾天沒睡好了,打著哈欠準備找丫鬟頭頭去睡覺。”
“來了來了,開始了,快走!”
一眾丫鬟竟把張水生推開。朝著擂臺的方向跑去。
“哎,四少爺真就沒人認識了唄。”
張水生感嘆道。
突然一個家丁也把他撞開了。張水生直接把那個家丁拉住,
“哎哎哎?你小子怎么回事兒啊?”
張水生拉住的正是那天陪他去賭場那個家丁。可這個家丁卻完全沒有害怕,似乎是忘了張水生當時的的兇神惡煞。
“哎,四少爺你怎么還在這兒啊,趕緊去看戲呀!”
“看戲?什么戲?”
張水生好奇上來了。
“您這都不知道?”家丁看張水生好像在看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嬰兒一樣。
“和大小姐有三年之約的那個上門兒女婿過來比武了呀!”
“比武?三年之約?”
“對呀,三年前大小姐直接去他家退婚,我告訴你,當時那大小姐,那是意氣風發······”
“好了好了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那男的是不是姓蕭啊?”
“少爺。你這不是知道嗎。
蕭家小少爺蕭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那我弄明白了,那大姐要輸了。”
“少爺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咱家大小姐可是天才!小小年紀就······”
“她是天才,人家是主角呀。快走快走,快帶我也去看看。”
張水生馬上就睡意全無。
“什么主角呀?”
“哎,你別問了,那個誰,你怎么話那么多!”
“少爺,我不是那個誰,我是府里的家丁總管張順。”
“哎呀,你愛誰誰,快帶我去!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競技場上人聲鼎沸,比上次看張水生打張豪的人都多,烏泱泱一大片的人圍著擂臺。這次和上次來的人有些許不同,上次來的人都是社會名流,而這次來的明顯都是百姓來看熱鬧的。連賭館里的賭徒都來了。甚至還有幾個婦女抱著孩子喂奶也來了。
“怎么這么多人啊。”張水生在臺下被擠來擠去。”
“嗨,這次城里的百姓都來了,就是為了看這場世紀大戰。你看臺上的大小姐!”
只見他張家大姐威風凜然地站在臺上,手持長劍,閉目凝神。那叫一個英姿颯爽。
“臺上怎么只有她一個人,不是比武嗎?”
“嗨,老爺怎么可能讓這個比武這么順利,早就派人把那小子攔住了,估計是不能讓他活著過來了!”
“哈哈哈哈,不會的,你放心,他肯定回來。”
張水生自信地說道。
“少爺,你可別小看咱張家的高手,咱們派出去的可都是······”
張順話還沒說完,天空中一個男人揮動著翅膀飛了下來。
“臥槽,居然沒攔住?”
“那肯定攔不住。”
只見那少年對著眾人喊道:
“30年河東30年河西,莫欺,那個什么來著。
反正我不窮!”
“這文化水平還不如我。”
“三年了,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蕭鹽從天上飛了下來。
“張嫣然,你三年前退婚辱我蕭家,現在我已經非昔比,如果今天我打贏了,你就要嫁給我!”
“哎,不對呀,他不是應該來退婚的嗎?”
張水生看著眼前的劇本仿佛不太熟悉。
張順接話道:
“少爺你忘了?那蕭家的兒子一個個好吃懶做,好色忘義,欺男霸女。不過是在那邊緣小城里稱王稱霸,就敢到我們張家頭上拉屎!”
“哦,那我大致了解了,怪不得大姐要退婚。”
“退什么婚啊退婚,根本就沒有婚約呀少爺。那蕭鹽死皮賴臉說咱們家大小姐和他有婚約,大小姐當年親自到他家把他們全家都揍了一遍。
結果現在還不死心,自己定了一個什么三年之約。現在大家都等著看這個蕭家少爺的笑話呢。”
“你先別立啊我操!”
蕭鹽把身后背著黑色大劍卸了下來說:
“此物名曰特重尺。有此神器,今日定能將你擊敗!”
臺上的張嫣然,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發瘋無奈的嘆了口氣。
手臂一揮手中多出一把細劍,擺開架勢身邊聚起紫色圣氣。張燕然將自己的圣氣凝聚在背,將自己推出去,只見一道紫色殘影射向蕭鹽。
那蕭鹽只是將那特重尺向前一擋。
噹——
只見張嫣然手中的細劍在和特重尺發生猛烈碰撞之后應聲而碎。蕭鹽一刀橫劈,劈向張嫣然。
張嫣然瞬間反應過來。在胸前聚集圣氣將自己噴射回去拉開距離。
“怎么了,張小姐。你不是挺厲害的嘛?現在武器碎了用不用我借你一把?”
蕭鹽拄著特重尺嘲諷道。
張嫣然沒有說話,而是手臂又一揮,一把三人高的巨劍在一團紫色圣器的包裹下憑空出現在張艷的手中。
“小姐打這種貨色居然用到了開山刀?”張順看到張嫣然手中的巨劍說道。
“這東西怎么大的這么夸張!”
張水生看到那把巨劍粗略估算重量估計要十幾個壯漢一起抬才能將它抬動。
張嫣然單手持開山劍朝蕭鹽劈去。
張水生看到眼前的景象驚呼:
“感情剛才用的細劍是體現一下自己柔弱是嗎?”
只見蕭鹽向上一躍,試圖躲開開山刀的攻擊。可他無論跳起來多高,他都能感受到一股劍氣。于是急忙用特重尺去擋。
嗡——
特重尺挨了這一下,在蕭鹽的手中震動許久才安靜下來。蕭鹽感覺半個手臂被震得不聽使喚。
“小姐的開山刀可是真的是用來開山的,競技場這種地形你怎么躲都是躲不掉的。”
張順在對臺上的打斗解說著。
只見張嫣然沒有給蕭鹽任何喘息的機會,第二刀馬上批了下去。只見蕭鹽冷哼一聲,身旁電光跳躍,之后身邊閃起一道耀眼的光芒。
開山刀的劍氣在此時也劈了過去。開山刀第二招的威力遠比那第一招威力高,劍氣劈向那身上雷光閃耀的蕭鹽,似乎是正中。
一陣煙霧久久不散,突然煙霧中雷光四起。從煙霧和雷光中竄出來一道藍色閃電。
仔細一看,依稀能辨出人形,那人正是蕭鹽。
張嫣然顯然是沒有想到蕭鹽會向她沖過來。
張嫣然手中拿著開山刀太過于笨重,就算是她也無法馬上進行抵擋。而且蕭鹽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我操,居然是八千電動!”張順驚呼道。
“八千電動?”
“這是一種十分厲害的身法,早已失傳,消炎是怎么得到的?”
“我更好奇這名字是誰起的。”
張嫣然趕忙在胸口聚集圣氣。只見他蕭鹽邊沖向張嫣然邊獰笑地喊道:
“當我老婆吧,哈哈哈哈!”
“你也配!”
張嫣然突然發難。身前突然憑空出現了數十把武器和盾牌。
轟——
一聲巨響過后,張嫣然硬生生的抵下了蕭鹽這一招。
“這蕭鹽,居然把小姐的絕招都逼出來了。但既然逼出絕招兒了,那他也別想好過了。”
張順看著臺上的戰況說道。
“絕招就是出現的是十幾把把武器?”張水生確實也對這種技能感到好奇。
“不止。”
“小子,娶張家的人,你不配,連個丫鬟都不配娶!”
只見張嫣然身后出現數百道圣氣。圣氣中慢慢顯現出武器。武器像雨點一般直接砸向蕭鹽。
“咱們小姐這些年來擂臺上可是沒白贏的,家里的功法可都是基本上被他學了個遍兒。
小姐把這些功法融會貫通,能瞬間制造幾百把武器,甚至上千把武器,一人能抵一軍。”
只見蕭鹽用八千電動來回騰挪躲閃。
可任憑他再快速移動也完全架不住數百上千把武器的攻勢。
最后終于連八千電動也躲不開來自張嫣然四面八方的攻擊。蕭鹽只得將特重尺插入地面,用身子抵住特重尺試圖護住自己。
可蕭鹽護得住一處攻擊哪護得住四面八方的攻擊。面對四面八方射來的武器,蕭鹽終于是抵擋不住。
大喊一聲:
“這是你們逼我的!”
只見蕭鹽左手顯現一團綠色火焰,右手顯現一團黑色火焰。
“這小子居然有怪火!”張順看到蕭鹽手中的兩團火焰吃驚地說道。
“怪火?這名字誰起的,叫異火不好聽嗎?”
張順突然愣住:
“哇少爺,沒想到你還有文學方面的造詣。”
“分明是這名字實在太難聽了好嗎!”
只見臺上的蕭鹽將兩股火焰聚在一起大喊一聲:
“佛祖生氣大蓮花!”
“這招式名字到底是誰起的。”
只見一陣耀眼的白光閃起。看熱鬧的人們被沖開,前三排的人干脆就都被震死了。巨大的爆炸基本上毀了整個競技場。
濃煙散去,只見重傷的蕭鹽。緩步走向昏迷的張嫣然。
“哼,你拿什么和我打。告訴你,三年前我得到了一枚戒指。
那戒指里面有一個靈魂。是圣尊。我把那個靈魂逼出來吃了,我現在已經是圣尊的水平了!”
“什么?咳咳——
這家伙居然是圣尊!可小姐只是個圣靈啊,這家伙還真是個天生的廢物,圣尊能和圣靈打的有來有回。
咳咳——”
張順在爆炸之后試圖起身。可在這種巨大的沖擊之下,張順的手腳卻不聽使喚。
“遭了小姐頂不住了,都這種情況了,老爺為什么還不出現。
咳——”
“得了得了,你別說話了,別一會去世了。”
一旁的張水生說起了風涼話,并默默地關掉了自己的無敵。
“少爺你居然一點兒事兒都沒有,這么厲害嗎?”
“你還敢咒我有事?”
“不敢不敢。咳咳——
少爺。能救救大小姐嗎?”張順吃力地說道。
“我為什么要救?”
“她可是你姐姐啊,這么多年來一直是她的保護你。”
“可我聽說她把我當成備用倉庫了。”張水生想起了張豪說的話,那種情況感覺張豪也不會撒謊。
“你這是聽誰說的呀,少爺你那點地方還夠當倉庫的嗎?”
“我發現你說話是不是越來越過分了?”
“不敢不敢,少爺能不能幫個忙。家里唯一對你好的就是你姐姐了。”
張水生仔細想了想,確實如此,自己這點地方也只夠自己生活的,也沒啥資產。但是張豪的話也不像撒謊,那就之后再盤問盤問吧。
“我要想動手,用不著你說。”
張水生縱身一躍。跳到了臺上。
張水生擋在那蕭鹽面前。開啟16倍經驗,一巴掌朝蕭鹽扇了過去。
蕭鹽受了重傷,來不及閃躲,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一個大圣師也敢攔我?”
蕭鹽挨了一巴掌,氣急敗壞地沖向張水生。
啪——
可蕭鹽話音未落,張水生又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巴掌。
“你憑什么敢打我!”蕭鹽咆哮道。
“憑你現在重傷啊。”
張水生晃動晃動手腕,這兩個巴掌打的太用力連自己的手腕都有點痛了。
“你也是張家的人?”
“我是啊,張家老四張水生。”
“我聽說了,張家老四不過是一個廢物,現在居然也是個大圣師了,但你也只是個大圣師而已,憑什么敢在我圣尊面前······”
蕭鹽話還沒說完,張水生又輪圓了胳膊。
啪——
“你他媽······”
啪——
“你信不信······”
啪——
最后一巴掌直接把蕭鹽扇開了幾米。
“我信不信什么?你現在重傷了,是個圣尊又能把我怎么樣呢?”張水生嘲諷道。
“趁人之危,這就是你們張家嗎!”蕭鹽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啊,怎么了?”
張水生緩步向蕭鹽走過去,然后抬腳對準,一腳踢在蕭鹽的命根子上。
“嗷——”
蕭鹽怪叫一聲昏死過去。
啪——
蕭鹽剛昏過去馬上又被張水生扇醒。
張水生對半死不活的蕭鹽說道:
“小子,那句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不過,你能不能掂量掂量,說這句話,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