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真是有道行的,等到黃光散去,我站在了陌生的古式的街道上而不是黑漆漆山洞。
天青云淡,我茫然地看向四周,街道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他們衣物都是古式的,可是實在令人費解的是,街的人,男的皆是大腹便便,肥頭大耳,愚鈍不堪,女的也是豐乳肥臀,憨態可掬……,應該是憨態掬不動!胸大無腦嗎?怎么街上突兀地出現這么一個奇裝異服的帥哥也絲毫不怪?
我上前去與其中一個仰望天空無所事事衣著華麗的大叔交涉。
“叔叔,請問這是那里呀?”
他抱著頭努力地想了想回答道:“俺也不曉得呀。”
果然很憨!但起碼知道語言是相同的,萬幸沒用文言文,雖然我初二就熟讀《金瓶梅》。當然,主要是插畫。
“那你知道茅房在哪嗎?有沒有急壞過呀?”我想起我的往事。
“這俺曉得,”
他指向了不遠街角很突兀的一間木片做的小房子。沒錯,只有一間!一個門!
“俺又不笨,怎會不知。”
“你們不分男茅房女茅房嗎?”
“為啥子要分?那樣豈不麻煩?”
“……”我啞口無語地走開。
就在邊浮想聯翩邊走著看人來人往時,我聽到了一個和小愛同學一毛一要的聲音。
“主人,您所處的是九界之一的北坤界,界中之人受攸往人控制,所以肥胖如豬,智商極低,快要笨死,本界任務是找出邪惡的攸往人,擊敗他,并拯救蒼生,加油,奧利給!”
我疑惑道:“你就是小二吧!你在哪里?我完全看不見呀?”
“主人,有發現你脖子上掛著的玉佩嗎?我在那個里,我只是你的精神上的羈絆,并不是實物呦!”
好一個牛鼻子老道,還說是生機勃勃的美麗,這是百分之百的欺騙,陰謀,無恥,奸詐!竟拿個塑料片糊弄我!我再看看街上無一例外地肥得害怕的女人,很快想到了我無敵而沒有美女的前景,上茅房都提不起雅致了,這實在是令我心如刀絞悲痛欲絕。
我憤然道“那老頭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他定會把我玩死,再揚我骨灰的,我可以退出嗎?”
“小二目前沒有退出操作。”
“就知道這樣,連易點是什么呀?我一直聽不懂。”
“主人完成指定任務就可以知道了呦。”
我雖然不知道連易點是什么,但隱隱感覺它很重要,“非物俗,不連同”連口絕都只是說它,再加上那老頭都還刻意避之不談,十分可疑。
“那連同會有什么后果?”
“這個小二也不知。”
我只好自我安慰地問道“我無敵是吧,可以干翻任何人嗎?”
“主人天下第一!”
“攸往人在哪?我去干他。”
“主人要靠自己的聰明才智喲。”
語畢,我正前方的一個角落里,有一個六歲左右很卡哇伊的小男孩再哇哇大哭,街上行人卻無一人去理,好像還懼怕地走開。我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到,這是觸發任務線索了,該我上場表演了。
我施施然地走到了小男孩面前,朝他蹲下去。
小二又突兀地道:“人類,六歲,智商76,炁級不明。”
我又不瞎……。
我現在的樣子應該是:黑亮垂直的頭發,斜飛英挺的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哞,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的身體,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又盛氣逼人……。
這是他們慣用的寫法,這里我不慎受他們影響,只能說是我太帥了,我絕計不能這樣子對一個女孩子,會被帥死!
我微笑問道“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呀?為何一個人在這里哭呢?”
“哥哥,嗚嗚嗚,我叫安吉,我是因為太傷心了,才哭的,嗚嗚嗚嗚。”
“為什么傷心呢?找不著茅房?”
小安吉哭聲減弱了,有點鄙夷地說:“才不是呢!是因為小花要殺我媽媽才傷心的,哥哥你可以幫幫我嗎?”
這么容易就進入任務主線了,我猜想那個小花可定是攸往人的爪牙,只要降服她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攸往人并干翻他,萬事大吉也。想到還可以找小花試試我無敵的武力就有點迫不及待了。
“可以可以,只有你別哭,只要你乖,給你買條街。”
小孩為難道“可是媽媽說過不能白白地接受別人幫助,我又不能幫你做什么。”
看來他媽媽并沒有那么弱智,其實看看這個小孩也是看得出來。所以攸往人要殺他媽媽的推論就說得通了,畢竟從現在看來他只喜歡智障。
我忽悠說:“其實我幫助你的同時你也幫助了我,因為我要完成日行一善的任務,今天的任務正好沒有著落呢!”
小安吉聽了高興極了,立馬就要帶我回他家。
小安吉走在前,我走在后,一矮一高,一可愛一帥,街上的都人置若罔聞。
這個小屁孩真的是知道他家在哪里的。
當然,前提是在我們面前的這個木門就是他家的門。
“媽媽,媽媽,來開門!”小安吉往踮起腳尖邊用小手打著邊往門里面喊。
不一會,門應聲而開,望出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
“吾兒的姐姐變成了哥哥了嗎?吾有兩個兒子了!”
我一臉嚴肅,馬的,占我便宜手法還這么弱智這么低劣,還姐姐變哥哥,不知道樹可砍不可種的嗎?太可氣了,等一下再出來個大叔豈不是要讓我做他愛子了!那樣的話可不忍了。
好在安吉已經開始解釋:“媽媽,不是的,這個哥哥是來幫助我們的。”
安吉的媽媽便沖著我謝道:“謝謝這位小兄弟的好意,可我實在想不出我家里有什么困難需要你的幫助,除了孩子他爸在與妖人的抗爭中犧牲,但是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可我十分歡迎熱心善良帥氣的你,不妨進來坐吧。”
說罷,便引我進去。我用疑惑的表情看向安吉,安吉則沖我眨眼睛,我想安吉可能是看上我了,妄想讓我變成姐姐,再娶我,不行!讓安吉變成妹妹才行,畢竟他不肥還很卡哇伊……。
進院子后,我掃了幾下,這里面比我想像的要簡單多了,只有三個房間,并排而列,中間最大的那間明顯是客廳又是這個肥胖的安吉媽媽工作的地方,因為里面擺滿了各種布匹,剪刀,大小各異的針和各種顏色的線,母子倆是靠針線來過活的。安吉媽媽收拾去了,她想在這個房間招待我。
另兩個房子門是關著的,從外面看也能一眼看出是住房。那么問題來了,廚房在哪里?異世界的人都不用吃飯的嗎?可話說我需要吃呀,一天先是爬野豬山又是進黑蛇洞搞穿越的,都沒吃飯呢!我肚餓矣,我心悲矣!
我自愛自憐時,忽然,我在左邊房間的房墻與院墻的間隙間雜物堆見到了一條腿被包扎著的黑白相間的狗,它脖子上掛著一條沉重的鐵鏈。我這個人天生愛狗,這是我來到這里后除了大腹便便的人以外的活物,我這才奇怪,街上怎會除了人都沒有其他動物?那狗不顧受傷的腿,前腳離地跳將起來歡迎我,鐵鏈在后面拎著它。我歡喜地走還去與它親熱,安吉在旁邊看著我們親熱。
“這腿怎么了?它又不兇人,怎么還要拴著?”我向旁邊的安吉發問。
安吉媽媽這時候收拾完畢,呼喚我們進去:“快進來,坐著喝口水。”
安吉“哦”的一聲,就朝他媽媽走進去了,我便隨著安吉進。
我坐在寬厚的木椅上,身前寬大的木桌子上擺放著一只大碗,里面的水足有兩升之多!吾強飲半大碗而止,我可不想去上不分男女的茅房!
我向安吉媽媽問著:“阿姨,您知道攸往人在哪里嗎”
“什么是攸往人?吾未嘗聞也。”
我想到了此行的起因:“聽安吉說有個叫小花的,是妖物吧?不用害怕,我會護你周全的。”
“妖族自五年前那一戰后,早以滅亡,只有少數茍延殘喘于黃裳湖,不曾敢來為害人間也。”
“院里那只狗,也叫小花,一直怕人,對人兇得很,前天早上起床,我見小花腿斷了,你說這孩子,不知再搞什么,先是將它抱回來,現在又瞎鬧……”
我生氣地惡恨恨地看向安吉,攸往人線索豈不是斷了!我剛開始的完美猜想豈不作廢!他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額,他本來就是小孩,他底下頭說:“對不起啦,不過是它先咬的我,不信今晚上你可以留下來看。”
我怒火稍退,因為留下來是我求之不得的,總不能讓無敵的我夜宿街頭吧,別說今晚了,在沒找到攸往人之前我都會留下來的。
我又向她們問一行簡單的線索:“這城里國王是誰呀?”我想攸往人能控制所有人必定與有權有錢的國王有關系。
“國王是什么呀?”我感覺她們弱智狀態又回來了。
我可不會向弱智解釋什么是國王,除非我也是個弱智。“那么,這個城里最厲害的人是誰?”
安吉聰明地搶答:“安吉最厲害!”
馬的,老子還沒有說老子天下第一帥呢!他馬的智障是間歇性的?
“那么你們這里誰最有錢?”
“什么是錢?”
“……”“你們是怎么吃飯?怎么得衣服的?”
“去公共食社吃呀!差不多要開了,等一下帶你去吃,想吃多少吃多少,吃得越多,長得越大,才越好。衣服沒看見我旁邊的針線嗎?自己做的。”安吉媽媽又語重心長地補充道:“像你這樣瘦的,是沒有人愿意嫁給你的”
“”這次我是真無語了。在問下去我真想拿塊豆腐砸死她們,或者被她們砸死。還好要帶我去吃飯了。
尬問了計久后,我向安吉媽媽索要衣服,安吉媽媽給了我一件帥氣的長袍,這叫入鄉隨俗。
“這就是公共食社。”說話的是雀躍的安吉。
這是某條街道的盡頭,我面對著一個正方形褐色砂石的門面。公共食社的房子比兩邊房子都要高大,所以兩邊房子就像是從公食社里延伸出來一樣,但這么高大的房卻只有一層。現在已是傍晚,所以街上變得空蕩蕩的,還處于寒冷的昏暗之中。
食社的窗子圍著鐵條,重重的窗紙后面透出淡黃微弱的燈光,我感覺這就是個陰森恐怖的洞穴,要是我能在這里造個電燈就好了。
“一旦進去,哥哥就會把本年本日本刻的憂郁念頭拋得一干二凈了能,你就會獲得精神上的新生。”安吉熱情地說著,但是在我看來這昏昏沉沉的大房子里更讓人憂郁才對!
進去后,我聞到一股豬飼料的惡臭,我忍著惡臭在一張大桌子前與安吉和他媽媽相對而坐。好奇地把食社前后左右上下地打量一番。
食社里面非常大,都有了空曠的感覺,但那豬飼料味實在難以讓人心曠神怡。里面有數百張像我面前的這種大桌子,擺將起來,也能讓除我之外在坐著的身軀龐大的人們各不相擾。
“都不用去打飯菜嗎?”我好奇地問。
“飯自然會來,菜為何物?”安吉媽媽說。
我驚恐萬分地想,他們不會只吃飯,而且一等子都只吃飯吧!有且只有飯,完全沒有選擇的余地。
“哥哥不用操心,我保證,不管你口味有多么挑剔,只要吃食社里的飯,絕對會吃得津津有味。”小安吉可愛而又努力神情莊重地說。
忽然,所有人都期待地往頭上望,我也往上看,發現頭頂上吊下來無數只大桶和大盆,長知識了,原來天上真的能白白地掉吃的下來,完全不用給錢。大桶里裝著水,大盆里裝著黃色顆粒物,散發看與豬飼料一模一樣的味道,這特么就是豬飼料!馬的!異世界怎會興吃豬飼料了呢?
從天上吊下來的豬飼料和水,以數學家的精確性,放到每個人面前恰如其分的位置上。
小安吉手指著飼料對著我說:“味道好極了,你快點試試。”
我報之一笑。馬的,我心里火氣化馬,萬馬奔騰,恐怖如斯。居然連鹽都沒有!辣椒胡椒也沒有!起嗎給點調味品吧。
我曉得對安吉他們要調味品是完全不切實際的,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只拿手抓了幾顆豬飼料,再放平手掌,用舌頭去舔。我是個喜歡廣乏讀書的人,知道食品品嘗家的本質是講求簡樸。古希臘人穿的是粗布衣衫,吃起成熟的橄欖來津津有味;日本人待在簡陋房間里欣賞起一枝花的曲線來也其樂無窮;而我今天要在異世界里簡樸地徒手吃起豬飼料來!
我舔到了幾顆,味道較甜,一嘴豬尿臭,我吐出來,立刻拿水沖嘴。這玩意比屎都難吃!你若不信,你盡可以先學老八吃一下屎,再買包豬飼料吃吃。我洛十五就算是餓死,從大桌子上跳下去,也絕不吃這里的一口東西。
我真的沒有吃過屎也沒有真香,這是后話。
我把手心上的豬飼料丟回大盆里,茫然無措地看下周圍的人。
靠!周圍的人,直接連手都不拿吃了,只是用雙手撐在大桌上,頭伸入大盆里,用嘴大口大口地吞食著飼料。我看著他們精神抖擻地吞著,喝水都忘了,屁股一個比一個的胖大,一坨坨肉快要從褲子里炸出來。真是一群待宰的肥豬!
我對面的安吉母子倆雖然沒有那么夸張,但也狼吞虎咽著。安吉媽媽見我不吃,好奇地對我說:“小兄弟,這么好吃,怎么不吃呀?快點吃,吾以前也是個像你一樣瘦得可憐的人,在這里吃上一次就胖了五十斤!”
我把我的豬飼料盆推到安吉面前,安吉才又瘦又小呢!可安吉把它推到他媽媽面前。安吉媽媽開心地吃掉了。
吃畢,眾人皆散去,我心已有計量。很明顯,攸往人就是靠著這豬飼料控制這個地界的人,我等著,等人走光后就可以找到他并干翻他,能順利地完成任務了,我太餓了,但愿下一地界能吃正常飯!
“你們先回去吧,我再試試看能不能吃一點。”我指著安吉沒吃完浪費著的豬飼料說。
安吉還不情愿,但被他媽拽著走了,我想可能是因為安吉媽媽忍不住把我的豬飼料吃完了,所以她感到羞愧,要急于離開,冷靜一下。
現在肥豬們終于都走光了,空曠的房里只我一人,寂寞空虛冷,只有窗臺邊的紙燈為我浪漫地燃燒著。
“小二同學!”我手捏著脖子上掛著的塑料片朝著溢著浪漫黃光的紙燈喊到。
“在呢!主人以后只需要在頭腦中呼叫小二就行,不必要喊出來,畢竟小二能與主人互通心靈。”小二智能語音又突兀而不怪地在我耳畔響起。
“小二同學,吾帥否?”我在心里默默地問道。
“帥!”
果然聽的到,不過這個‘帥’非常地漫不經心和敷衍。
“好,那言下之意就可以在別人旁邊和你說悄悄話了,不過現在還是說出聲音來比較。”
“聽憑主人尊意。”
“小二呀,我一直有所困惑,不是說我無敵嗎?怎么個無敵法?”我感覺我現在和以前一樣,連把王者之劍也沒有,打架最勉強可以一打三,但肉對肉我也會疼的。
“小二還以為英明神武的主人只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就可以完成此任務呢”
“我也感覺如此,可眼下我想要飛上去屋頂,看看這豬飼料不為人知的秘密,你看這屋頂還很厚,保不齊攸往人就在上面。”這個食社只有一層,在底下只有大桌椅,和他們吃剩的大桶盆完全沒有可疑的東西,玄機一寶就在天花板上。雖然我承認我身手敏捷,身輕如燕,但我實在是沒辦上到自地面有8米高的屋頂。
“主人,在我向你說明你的無敵之前,請先容我說明一下這非物俗世界的修練之道。非物俗世界分有人、鬼、妖三種生靈,此三種皆靠炁能來維持生機,炁能生來就有,有強有弱,也可靠后天修練道法來增其炁體,炁強于常人的叫做易炁人,有一至五個等級,五級易炁之后,便可結炁丹,稱為仙人,仙人亦有五級,五級仙人之后為仙人王。而也有少許人與大多數妖鬼所修之道為邪惡之道,殺生奪炁,傷天害理,此道易炁五級之后為魔人,魔人之后為魔王。”
我承認再聽下去,我都快睡著了那個聲音姣好的小二同學絮絮叨叨地向我說明著。什么炁不炁,仙人魔人的,不是靠智商推理完成任務的嗎?怎會扯上修仙了。
“那我豈不是直接為仙人王了嗎?怎會完全沒有感覺,不能飛天遁地?”我疑惑地問道?
“主人,你可是物俗人,在非物俗世界中所有的炁都是您的,都聽命于您。”
“可我連炁的毛都感覺不到?”
“因為主人您沒有用炁法門。”
“……這個我當然知道,那么請你告訴法門,我真的想上去屋頂看看!”我真的受不了這個人工智障了。
“但是我想說,主人,我會非物俗世界的所有炁法,初級,地級,天級,神級,圣級都有,您把炁借給我就行”
“怎樣借你?”
“我會!”
“……”
“初級炁法,炁能化翼,哈!”
這個比那個老頭背楚辭送我來這里都間單。小二念畢,我的身體如有氣體在流動,流向后背,生出了一雙閃著黃色光茫的翅膀,那翅膀什么模樣我也不大清楚,畢竟在我看不到的背部,反正它很亮,與紙燈里發著的那些淡黃的光完全不是一個境界。
翅膀與我脊椎的神中樞神經相連,所以我揮動著翅膀,徐徐升上空中,地面離我遠去,桌子上的大桶大盆都慢慢變小,我恐高,就沒往下看了。
我很快就飛到了房頂,房頂在我熠熠生輝的近距離照耀下變得一目了然。
房頂十分復雜,齒輪、吊線、桶盆、導管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我的頭頂,造這房子的人機關造詣敢欺魯班大師呀。
我很快發現了我令我期待的東西——所有導管的源頭是一個碩大的白色珠子,不,應該說是球,大概有籃球那么大,仔細一看,它的外圍還有一圈薄薄的淡黃色的光。我迫不及待地飛向它。
“魔王炁丹,魔王死后魔炁凝結而成的丹,神級寶物,可助修炁能,可吸引其炁能,可練制圣級丹藥……。”
小二同學又在我耳畔喋喋不休起來了。
一聽是寶物我就忍不住了,伸出手悄悄地摸上去了,很溫柔,就像小學摸班花同桌的頭。
我以人格起誓,我只是想輕輕的撫摸它的寶物的氣息,并不是要順走。
可我善良的手都還沒有觸碰到它,就輕輕觸破了包圍著的黃光,頓時,白球光變亮,我的世界變成了白色光茫,我知道我要瞎了,我心大驚,慌忙地后退。
“糟糕,主人剛剛因手部炁能過大的,戳破禁制,炁丹已失控。初級炁法,快速恢復。”
我的眼睛慢慢看得見了
“主人,您已闖禍,小二建議您可以暫且溜走。”
我覺得關鍵時候小二還是比較機靈的。
“什么叫溜走,那叫暫且撤退,我這么無敵又不是打不過!”我憤憤地說著,翅膀甩個不停,早已飛出房外。
我急忙地飛著,我發現身后的光茫已撐破房頂,白柱擎天,美輪美奐,此番景象猶如猴哥的金箍棒變粗變長裝滿LED 燈插在天地間。我知道這動靜越大,我闖的禍就越大,我要飛遠一點。
我拼命地飛,看到頭上有個直徑足有三米的金黃大月亮,白球光竟不能沖散它的光,它穩穩地坐落在我的頭上。那月亮分明就是來和我約會!這是嫦娥奔過的月亮也是美國佬登過的月亮,這就是月亮的魅力,現在我只要揮一揮翅膀,就能輕而易舉瀟瀟灑灑地飛月亮的懷中,完成它企圖的約會。我無端地想著,我頭上歇息的那個月亮應該是富有彈性的,我一落入它的懷中,身體就會在上邊彈跳不止,而月亮就會載著我緩緩上升,在澄澈無邊的空中,沒有別人,沒有饑渴,沒有勞累,沒有傷悲,只有月亮和我。
好吧,我又扯遠了,沒辦法,我天生就有扯斷乃罩線的力量。
我不能答應月亮的約會飛向它,因為我還要在白球發光的遠處等待著攸往人的到來,現在想來,要找到攸往人完成任務而剛剛卻想要逃走的我十分愚蠢,這是聰明的我想到的。
我觀望著四周,忽然見到我腳低下某條街道上的安吉正跌跌撞撞地跑來,因為慌忙,他連跌多跤,有的前仆,狀如惡狗搶屎,有的后仰,恰似烏色曬肚。
我忍住不笑,因為我受過專業訓練,飛身下來,才聽到他還在哥哥,哥哥地喊著我。
我在離他較遠的地方降落,以免他大驚小怪。我收回翅膀,跑向他身邊。
“安吉,安吉,哥哥在此。”
安吉如見希望地跑將過來,我半蹲下迎他,他沖進我懷里,哭著說到。
“哥哥,我媽媽快要死了,快,快去救她,求你了。”
“你媽媽在家里嗎?”
“對!就是家里,呼!”他深呼吸了幾下,還沒接上氣又說“你快回去救她,我,我真的跑不動了……。”
我拔腿就往安吉家方向跑,同時喊著:“你在街上注意安全,我先跑回去。”
我跑的太快了,沒有聽到安吉的回話。
我很快就跑到了安吉家門前,門是開著的,從里面傳出了犬吠聲。
我進去一看,只見安吉媽媽貼在地面,手腳并用地匍匐而行,又起來,偶爾快速地滑跳,像是一個猴子有過多的精力需要發泄,她身上衣服多處被咬破,有的傷口還在出血,很明顯地傍邊瘋狂地吠叫著的小花咬的。
在我的驚訝之余,小花已經忍不住了,張口跳起沖向了安吉媽媽的喉嚨,這勢必會讓她失去生命的。
我說時遲那時快,我提上炁氣隔空揮了一拳,那小花便打飛了出去,攤在地上不動。我如何能用炁,這是我在剛剛炁能化翼以后感覺到的,且下意識將它打出,盡管我沒有意識到我的下意識。
我來到瘋瘋癲癲的安吉媽媽身邊,說道:
“小二同學,該你幫忙了。”
小二同學一如既往地在線,就是話多且話不對題“主人,您悟性極佳,竟然能悟出炁了,剛剛真是帥呆了。”
“不用你說我也是知道的,當務之急請你快點救治安吉媽媽,還有被我手下留情打傷的狗”
“主人,這個人適才服用了練制某種丹藥的初成品,有魔猿猴的炁屬性,又精力過旺,所以才有了如此行徑,并無大礙,我暫時將它鎮靜。初級炁法,心神定,哈。”
又是簡單的念兩句,然后我的炁流到了右手,隨心而動,我上前,灘開手掌,拍向了安吉媽媽肥大的腦袋,然后安吉媽媽便一頭栽倒在地。對,就是如此簡單粗暴地拍暈了,我施施然地走向了受傷的小狗,我可抬不動像肥豬般的安吉媽媽!
“主人,不好意思,恕我今天眼地,沒有看出這個狗是識靈犬,這個犬有辯人與魔的功能,不魔炁多么微弱,只要沾染過就能聞出來。”
“所以說是因為安吉媽媽有魔性才去咬的?”
“主人真是水雪聰明,智慧過人!”
“……,我想拍馬手法極其拙劣,要勤以練習,那么現在應該救治一下被我手下留情還慎打傷的奄奄一息的狗。”
“雖然主人心地善良,但是不得不說對手下留情有所誤解。”
“你才是我主人,求你了,主人,別再教我成語了,快救狗吧!”
“初級炁法,救死扶傷,哈。”
這名字真隨便,我懷疑是小二隨便取的。不過實用效果還真是沒得說,黃色的炁體從我身上流到狗身上后,它蹬了一腿,就睜亓了眼,高興地起來與我親熱了,絲毫沒有因為我打傷它而不快。坦白地講我有那么幾分不好意思,雖然這不是一個堂堂正正坦誠相待的帥哥該有的情懷。
但還沒有親熱了幾秒,這識靈犬又發瘋地吠叫了起來,它看問處邊這次連脖子上的毛都豎得像刺猬一樣。
我下意識地炁能化翼飛上空中往街上一看,差點嚇尿也!
街道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肥胖人,在月光的照耀下使他們格外的陰森恐怖。他們面目猙獰著,有的站著,有的坐著,有的爬著,有的躺著,有的倒立,他們既像喪尸又不像喪尸,因為他們身軀肥胖卻異常的靈活,左躥右跳著。
現在他們不僅僅只是智障肥豬了,更是一群發了瘋的肥豬。
識靈的小花奮不顧身跑了出去,對著瘋子們狂吠不止,都吠啞了喉嚨。
“危害群眾的狗!危害人民的狗!社會的敗類!——打死它!!打死它……。”
也不知道是誰先喊出聲,小花的災禍降臨了。街道上的人們抑或肥豬們都瘋了,擁擁擠擠,尖聲嘶叫著向小花包圍而來,比一群餓瘋了的豬還可怕。最先搶到小花的手,被小花反咬了一口,但接著就有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第無數只手扯住,而小花只有一口。狗毛脫落,狗毛被拔,猶如殺豬時候豬毛被拔掉。狗腿被撕開,落到一個人手里,狗頭被一個人撕連著脖子被一個人撕去,狗尾巴被一個人捏者。被分身的小花身體被高高舉起,舉到頭頂滴瀝著鮮血。許多人按著前邊人的肩膀和頭頂,胖大的身軀往上躥跳著。有人被踩倒,有人被擠扁了,有的人肚子被踩破了,有的人尖聲哭叫……。
我在空中,看到了那些貪婪的,瘋狂的,驚愕的,痛苦的,猙獰的人,也聽到了那些嘈雜的,凄厲的,狂喜的聲音,也嗅那了那些血腥的,酸臭的氣味。在白月光下我似乎在做思考,而實際上是最簡單的三個字:嚇傻了。
就因為我的疏忽,讓小花跑了出去,所以害死了它。呃……不對!因為我看見了小花,被打開的項圈。
我看了看項圈,再看了看遠處食社空中早已消失的白光,我心已有定論。哎,我還是太漫不經心了,聰明的我現在才想到最有值得懷疑的人——安吉。
第一,我在這個世界中,從來都有見過除安吉以外的小孩,就算是在食社里也沒有,說來慚愧這么令人懷疑的地方我現在才想到;第二,安吉把我帶回家,其實是想用識犬狗試探我;第三他帶我到食社吃豬飼料妄想讓我也被成像其他人一樣沒有智商的肥豬,只是他對美味與惡食有所誤解;第四剛剛我戳破了魔王炁珠的禁制,第一個出現的就是他,他不但把我引開,還放狗爭取到了充足的時間。
哎!有這么多疑點,卻現在才發現我真是太蠢了。枉我還喜歡看福爾摩斯探案集,福爾摩斯見我這么蠢,直接會在貝克街的公寓里笑死掉。
想完后,我盡可能高飛地飛向食社,我不想直面腳底下的發瘋的肥豬群,雖然我無敵,但是我怕弄臟我衣。
我的炁能化翼,恐怖如斯,飛得極快,很快就飛到了食社上空,恰好看見安吉不慌不忙地從食社里出來,那個魔炁丹在他身后飄浮著,他也看見了我,從他看我的眼神中,我現在百分之一百億確定攸往人就是他。
我飛到他的面前,雙腳落地,說到:“安吉,你就是攸往人吧!”
“哈哈哈,真笨,比我這個小孩子都笨,現在才發現,本來我還打算大發慈悲留你一條性命的,但你竟然破壞了我千辛萬苦造就的神炁護珠之術,現在我很是生氣,我要讓你以命嘗還……。”
我也不知道小孩子怎么學起小二話多了,我聽不下去了,小二也聽不下去了,可能話癆也不能容忍他人話比她多。所以我和小二這次想法一致,配合得親密無間。
“神級炁法,神機破滅,哈!”
小二說完,我抬手隨便揮去,巨亮的黃光向安吉飛去,他身后的魔炁球第一時間結節光盾將安吉護住。
“噗嗤~”那光盾也太弱了,我的神光毫無懸念殘忍地打破了它,就像是拿大錘打破了雞蛋殼一樣。小安吉踉蹌倒地,白魔球破裂,白光四散,散向了街頭巷尾,變成了顆個淡黃的小珠子。
還時候,在街上因為一只狗而撕殺的人們恢復了正常智商,他們面面相覷,搞不懂發生了什么,但它們發現了更搞不懂的事——散去了白光的黃魔炁珠,在地上的安吉,還有站著的我。人們圍了上來。
“主人,恭喜你打敗了攸往人,破解了攸往術,完成了任務!”
實在是太簡單了,一天都還沒到就完成任務!這樣想來,不出九天后我就能談笑回村,把妹言歡了是也。
“主人,北坤界任務已完成,現在您可以開一到九個連易點。”
“什么是連易點?這次可以告知了吧!”
“小二也不知道,只是知道每界的連易點不能相同。”
“……,開一個吧。”
我心里已經算計好了,每過一關,增開一個,從一個開到九個,剛好開完,簡單又聰明,我就不信它還會重復。
在我沉醉于完成任務之時,我注意到了安吉頹然落寞地坐著,面如死灰,在他的眼角還能看見他流出了淚水,他才是一個孩子呀!
雖然我很無敵,但我沒有殺人為樂的癖好,我要必要和安吉解釋一下。
我像第一次見到他時候一樣,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自認為帥氣地說:“安吉,哥哥不是壞人,哥哥只是不想讓你在為害群眾……。”
安吉并不在意我所說的話,哭得更傷心了,邊哭邊指著圍成一圈也掩飾不了心虛的人們說:“你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對我和姐姐!我的姐姐,我可憐的姐姐從一路就保護我,受了多少苦難,姐姐被他們無情地封印后,安吉想過死掉就能和爸爸媽媽們相見,可我死了在黃裳湖底被封印著沉睡著的姐姐該怎么辦?終于他們的貪婪使我找到了機會,可以讓我利用他們的自食惡果,用白猿魔丹吸收萬炁,以練九轉神丹,去救沉睡在湖底的姐姐。”
說完,他嘲諷輕蔑地著我,那個眼神我真的不敢不相信是一個小孩子的。
他笑著道“我要是有如你一般的炁能,就不會讓世間黑白顛倒!如果我是你,我會挖瞎我的眼睛,因為沒用!”
安吉憤怒地說完后,就死去了。死了的倒釋然,活著的卻茫然,我好心想安慰一下他并救他,他但惡狠狠地把我罵了一頓就死去了。我救了一個世界的人,我總得往好處想一下!
我走到魔炁丹傍,伸手拿了,對圍著的人叫囂道:“都找不到家了嗎?還是智障嗎?信不信我打死你們?”
人群慌忙散去。
“主人,他為了練神級九轉丹,以命相融,現在神丹破散,所以死了。”
“關我毛事!”我假裝無所謂。
“主人,他還有一個姐姐,被封印在黃裳湖。”
“關我屁事!”我假裝不耐煩。
“那好,主人我們還剩東、南、西、中央等八個世界,我們先去哪里?”
“先去黃裳湖看看”我還是沒有忍住我的善良。
在我和小二空間傳送至黃裳湖后有《有情湖上月》云:
隨夢天涯癡皓月,
搖翼長夜過碧波。
澹水長天共一色,
水中過影月過人。
夜似繭素山如牛,
最帥不過洛十五。
這首是小二在我月下飛過黃裳湖上空時給我寫的狗屁不通的詩。
黃裳湖是在一個谷底之中,四面都圍著大山,在月色下大山清幽,被灑著一種非人界的光輝,山顯得更大了。湖岸四周的原野上都長著了草,在月色下,也能能看清是黃色的枯草。
月下秋湖潮濕清冷的味道,也可以沁人心脾,在一天的勞累下更加令我舒心。
就在我像被風吹著的落葉一樣漂浮在湖面上淺嘗著清香裝仙人時,一個少女在對岸上蹦蹦跳跳地向我而來。她看上去17歲,正當妙齡,美艷如鮮花,明媚如白晝,充滿活力。
小二突兀地說:“北冥妖王,黃裳湖守湖人,蝶妖,易炁五級,擅長用毒。”
有小二就是好,不然完全看不出她是個妖,
我揮翼飛向她,在她面前降落。我靠近她,她忍人喜愛的嬌容從好奇漸漸變得驚恐不安,最后甚至顫顫巍巍地在我面前脆下,低頭惶恐不安的說道:“小妖是這個湖的守湖之靈,不知仙王來此,卻才小妖甚是冒瀆,無識無能,誤犯仙威,萬乞仙王怒罪則個。”
她是在說我嗎?這可十分讓人疑惑,雖然我不得不承認我很厲害,但是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段位,她怎么會如此害怕,不可愛了都!
“主人,她是易炁五級的蝶妖,能看見你釋放著浩如煙海的炁,所以如恐懼。”小二及時與我解釋著。
“我釋放著炁?完全不知呀!”
“主人,我切換感知角度讓您看看您的強大。”
小二說畢,我自覺天旋地轉,然后就能從上方看到了我自已,源源不斷地釋放著黃色氣流的自己,和那個白色神丹發出的光不遑多讓。
“主人,您釋放著的炁比仙人王的十倍還多。”
這很不好,這樣說來那個漂亮的小妖豈不是沒看清我帥氣磅礴的臉?再者我現在的感覺就像敞開褲襠,在大街上溜鳥一樣,在楚楚動人的小美妖面前耍流氓,十分不好意思!
“額,那個,不好意思啊,不用害怕,未必我就是無視生命的惡人。小二,快點把炁能收起來,別再嚇人了。”我一邊要安慰小妖,一邊要要求小二。
炁能收斂,小妖應該能看到我帥氣磅礴的臉了,我就將瑟瑟發抖的小妖拉起來,用自認為是最溫柔的聲音去問:“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妖見我不是惡人,喜上眉梢道:“回仙王,我叫北冥春醉。”
“最好的最?”
“不是的,是喝醉的醉。”
“好名,我叫洛十五,以后我就叫你小醉可好?你叫我洛哥哥就行。”
“小妖不敢僭越。”
“不要妄自菲薄啦。”
“聽憑尊意,無不遵命。”
“小醉,不用這樣客套,呃~,那個,今晚的月色真美。”我從小對女孩子的情商極低,特別是高中以后,差不多都沒有和女孩說過話,今晚竟仗著自已無敵尷尬地搭訕了起來。
月光里,小醉見我如癡漢般地望著她,便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隨湖風飄蕩著,然后她拖著長音,本來就軟糯的聲音更加可愛,故意嬌憨地叫我:“洛哥哥——。”
月色真美!但我來自我腹中的一聲低鳴把美麗的月色打破了,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我癡漢般的眼神變成了尷尬的眼神,都要不好意思看她了。
小醉莞爾一笑,道:“洛哥哥,等著我。”
說罷,她利索地化成了一只蝴蝶,飛向遠方的夜空里。
我現在屁股坐草地上,脊背躺靠著一稞樹,二郎腿蹺著,雙手抱著肚子,嘴上還叼著一根草莖。我腦袋抬著在仰望天空——我猜我現在像個色鬼。
小醉沒有讓我等太久,她拿來了一些果子讓我吃,是一些我沒有見過的野果。
我囫圇地吃著,大餓了感覺酸的也好吃。我盡量吃得紳士風度一點,因為她呆站著,一臉誠然地看著我,然后想到應該點說點什么。
“洛哥哥能不能幫我個忙?”
我停下,手中還捏著果,就算她讓我去死我也愿意,我抬起頭,和著我的一臉陽光:“我是一定要謝謝你的。我當然幫你的忙。”
她急促地,飽含機心地提出要求,那是善良的機心,也是我來此的目的:“洛哥哥,這個湖底下封印著一個比我漂亮,比我善良100倍的安姐姐,我有好多次都去救她,但無奈炁能不足,哥哥你能幫我救救她嗎?”
“當然可以,明天天一亮就幫你。”
“可我怕明天洛哥哥忘記掉了抑或反悔。要拉勾的。”
小醉一臉小孩兒家要和別人拉勾言誓的表情,并且一臉期待已經把手伸了過來,我不習慣辜負人家,我也把手伸了過去,月色下,我感覺到了她手指的溫柔,我們勾指起誓。
小醉虔誠地說:“讓心靈像空際中的月色一樣悄然融入彼此,生命就此有了月色的寧靜,月色的曼妙,彼此心靈有了羈絆。”
勾指完畢,小醉一臉滿足,真誠地說到:“今晚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我很孤獨也很弱小,你不能白幫我,我只是給了你野果,這不公平。要換的。”
我只好苦笑:“這么有道理的話……大人告訴你的?”
她沒有在意我無關緊要的話,繼續堅持說:“要換的,我能為你做些什么?”
我很難忍受我無恥下流的想法,今天的日行一善已經用完了,所以我想睡她。
不。
至少不全是。
我下意識地說:“那倍我一起睡覺吧!”盡管我沒有意識到我的下意識。
說畢,我刻把背部從樹轉移到了草地,我的臉紅的厲害。
小醉則單純地睡在了我身邊。
小二機靈的很,立馬結出了一圈淡黃的結界,功能是空調和蚊帳。
現在月色最美,讓勞累一天的我甜甜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