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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你給我說說修真界的常識,什么是一品妖丹、一品寶丹?”
兩人踏走在山林間,云海便是請教白珍珍一些關于修真的常識性問題。
對于妖丹和寶丹的層次劃分,云海不甚清楚。畢竟那手卷上的內容非常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什么都講解清楚。
“嗯……妖丹的品階和妖獸的修為直接劃上等號,人道修真一共分為九層,固元、浩氣、氣泉、命海、靈識、神虹、法宮、千秋、道輪。一層固元妖獸的妖丹叫做一品妖丹,以此類推……九層道輪妖獸的妖丹則稱為九品妖丹。”
“倘若以一品妖丹作為主料,佐以諸多藥材,就能煉制一枚一品寶丹;倘若以九品妖丹作為主料,佐以大量藥材,通常能夠練出一枚九品寶丹。寶丹的品階越高,則成功率越低;對于丹師的修為也愈發苛刻,最起碼需要同等修為才能煉制相應品階的寶丹……!”
“通常的情況下,修士不能隨便亂服高等級的寶丹,否則就會被狂暴的丹藥能量摧毀筋脈。你我二人都是固元境修為,服用一品寶丹有益無害;倘若服用二品寶丹,就有一定的危險,可能會被藥力燒灼筋脈;但是服用三品寶丹,絕對等于自尋死路,輕則全身筋脈盡毀,成為廢人;重則當場暴斃,全身炸裂!”
“傳聞在寶丹之上,還有更高等級的丹藥,不過那些層次太高,我也是不知曉……!”
白珍珍一口氣將自己的學識和盤托出,盡數告之云海。反正這些都是修真界的普通常識,算不得什么絕頂機密。
“嘖嘖……原來丹藥的劃分這等明確,那么關于兵器的劃分,是否也近似于丹藥?”
云海接口問道,正好趁機一口氣將兵器法寶的層次也弄明白。
“嗯……兵器法寶的劃分相類似,叫做一品寶兵,二品寶兵……九品寶兵之類。同樣道理,通常只有具備相應修為的煉器師,才能鍛造相應品階的法器兵器;煉器和煉丹一樣,乃是一門相當高深的技法,沒有特殊天賦者,根本不可能摸著門檻!”
“通常情況之下,一百個修士當中,頂多誕生一名丹師;而煉器師的誕生幾率則是更低……因此修士倘若具備其中的一項天賦,便是人中龍鳳,要被各大修真門派所倚重青睞,作為重點栽培對象!”
白珍珍講解道,將法寶的品階知識告之云海。
“那關于功法又是如何劃分的……?”
云海趁熱打鐵請教道,對于修真界的一切,他全然不懂,有著強烈的求知欲望。
“嗯……你倒是非常的虛心,好像什么都不懂,居然也能夠晉升到固元境,確實乃是一個奇跡!”
白珍珍嘻嘻一笑,接著解釋道:
“功法的劃分倒是頗為簡單,據我所知分為:下乘功法,中乘功法,上乘功法。至于上乘功法以上,是否還有更高層次我也不甚清楚明了!”
“下乘功法,乃是最為普及的功法;通常是指只能修煉單一能量的功法。比如我的飛雪劍術,只能凝練出寒冰真氣,而且通常在冬季,我的功力增速更快,因為冬天的氣候寒冷,我能汲取到更多的寒冰能量!”
“而中乘功法,極為罕見,通常能夠兼修兩種能量;對于體質和魂魄要求極高,資質不足,修為不足者根本無法修煉。修習中乘功法者的真氣更為雄渾,遠勝修煉下乘功法者。云海你身負火系真氣和木系真氣,顯然你修煉的乃是中乘功法;但不知你是如何修煉成功的……?”
“啊……我修煉的乃是中乘功法,好像不對呀!”
云海急忙插嘴說道:“我不過是兼修兩門功法而已,一門叫做烈焰刀法,另一門叫做青木生息訣;青木生息訣乃是從河灘邊撿到的,而烈焰刀法則是從獨眼龍馬賊身上繳獲;難道兼修兩門功法就叫做中乘功法嗎?”
“啊……你居然能兼修兩門下乘功法?”
霎時間,白珍珍的臉色更為吃驚狐疑。
倘若云海幸運獲得中乘功法參悟修行,她倒是有幾分相信;但是同時兼修兩門不同功法者,她卻是頗為詫異和震驚。
兼修兩門功法鮮有可能,只有大門派才擁有某些絕世秘法,可以令得資質超群者能夠兼修兩門不同類功法;另外就是那種絕世奇才,天生神體,能容納兩種或更多種異能于一體。
白珍珍和她哥哥白貞堂就是具備這種異稟天賦,卻沒想到云海也是這等人物。
“好吧,或許是因為你的奇遇所致……!”
白珍珍不再追問下去,畢竟修真界廣闊無邊,奇人異事跌出不窮,打探對方的細節,極不禮貌,有刺探對手弱點的嫌疑。
她繼續解釋道:“至于上乘功法,更為高深莫測,稀世罕見。傳聞能夠融合三種異能于一身,修士具備莫大威能,甚至能夠單槍匹馬斬殺同階妖獸!只有像落霞門這種修真巨派才擁有上乘功法,屬于門派的壓軸重寶。只有掌教才有資格修煉,其余任何長老、弟子都無權修習……!”
‘嘖嘖……這等厲害,單槍匹馬就能搏殺同階妖獸!”
云海嘖嘖贊道,回想起血魔狼的兇悍,自己倘若不是依仗劇毒匕首,根本不能將其斬殺,能否自保還是一個大大的疑問。
山路艱難險阻,亂石荊棘,令得速度大為減緩。
兩人經歷一天多的爬涉,翻山越嶺,穿越百余里的路程,才找尋到白家的人馬。
云海遠遠看到在一片河灘上,搭著幾個帳篷,冒著篝火煙幕,白家弟子們正在篝火上烤著野味,預備午餐。
“珍珍……你的家人們就在前方;我也要趕抵回到青陽鎮去,你這一趟狩獵結束后,還請遵守諾言,前來青陽鎮助我抵抗馬賊!”
云海臨別時再度叮囑道。
“嗯……一定會來的;記住了,關于程名博的死亡,咱們都是從未知曉……不要和任何人提及此事!”
白珍珍千叮呤萬囑托,慎重其事地提醒道。
“嗯,就此拜別!”
云海點點頭,當即扛著那一捆兵刃,便是大步向著青陽鎮的方向行去。白珍珍一直目送著云海離去,然后飛身向著河灘炊煙處掠去,趕回和家人合會。
當她回歸到營地中,立刻諸多的白家姐妹都是圍攏上來,欣喜異常,噓寒問暖,詢問白珍珍這數日來的狀況;
畢竟她外出數日,一直毫無音訊,令得白家眾人焦急擔憂,生怕她出現意外。
而且整個白家團隊中,只有白珍珍一人乃是固元境高手,她一旦出走,眾人都不敢深入山林深處,免得全團覆滅,遭受妖獸的襲擊。
“怎么樣……珍珍你是否將那個賊人斬殺掉?”
其中一名白家少女將白珍珍拉到一邊角落,低聲詢問道,免得別的男丁聽見。
“嗯……那人乃是無辜的,我將他追上后呵斥一頓就放他走了!”
白珍珍支吾說道,她不能將云海的英雄事跡告訴眾姐妹,只能繼續將他抹黑。
“啊……太可惜了,你僅僅呵斥他一頓而已!”
那白家姐妹埋怨道,顯然認為云海偷窺一場,僅僅受到呵斥的懲罰,太過輕饒了。
“對了,那個家伙逃走后,我們便是收繳了他的貴重寶貝!”一名姐妹抓起那赤云參和麟紋鋼刀,對著白珍珍說道:“這兩件寶貝起碼也價值數萬兩銀子,他小子也算多少付出一點代價!”
“你們……居然擅自拿取人家的東西!”
白珍珍的臉色頗為不悅,她將兩件東西抓起,想要呵斥姐妹們,但轉念一想:
“赤云參年歲極高,我將之融入到妖丹中,就能大大增加寶丹的藥效。對……就這么辦,我將寶丹煉制完畢后,再返還給云海;順帶將麟紋鋼刀也一并歸還于他……給他一個小小的驚喜!”
當即白珍珍按耐不住心中的迫切,召集眾人宣布道:“咱們回家吧,我身體有點微恙,功力大受損傷,想要盡快的回家中去,調養身心!”
眾人聽聞這個消息,大吃一驚,紛紛好心地詢問道。
白珍珍乃是團隊的主力高手,一旦離開她,白家團隊的戰斗力就是大幅削弱。
眾人最后放棄狩獵比賽,跟隨白珍珍班師回朝。
回歸白家之后,白珍珍便是立刻召集家族丹師們,鉆入煉丹房中,開始日以繼夜地煉制,研磨提純藥材。正好他們白府乃是修真大世家,各種藥材都擁有盡有,最為缺乏的便是妖丹作為主料。
白珍珍對于煉丹極有天賦,幾乎是一學就精,無師自通。
僅僅憑著家中的醫藥藏書和幾卷丹方,她就是學到一身精湛的丹術,幾乎能獨立煉制出一品寶丹來。
家主白嵩陽見到女兒回歸家中后,便是一門心思的煉制丹藥,深感欣喜。
女兒的丹術修煉得越高,對于她將來的修真進階助益就越大。因此對于放棄狩獵一事,白嵩陽也不再提及,做出責罰。
五年一度的落霞門新生考核臨近在即!
他白嵩陽準備再送一批本族后輩參與考核,只要女兒白珍珍能考入其中,其前程便是有了保障;而白家的地位也將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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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一路趕回先前的潭水湖邊,只要找回竹筐和佩刀,便是即刻回家。
可是當他抵達潭水邊的一刻,那竹筐和麟紋鋼刀早就消失不見。
幾經找尋,云海在山溪下游處找到那個竹筐,其中的赤云參和麟紋鋼刀卻早已不見,僅僅剩下一些破衣服還有不值錢的藥材。
“莫非……我的東西被白家的姐妹搜刮過一遍,將其中的值錢物品卷走,不值錢的舊衣裳卻被拋棄不要……!”
云海搖搖頭,微微一笑,憑著他此刻數十萬銀票的身價,赤云參和麟紋鋼刀早已不大看重;當即他徑直向著青陽鎮返回,至于那些東西則不打算要回來。
當他回到青陽鎮的一刻,就見到一座頗為雄壯的城池聳立在眼前,經歷連日的奮力修建,城墻已經初具規模。
云海徑直扛著數十柄兵刃奔到安大田的家中。
“安大叔……我到城中購買了一批上等的兵刃,你們都是分配下去給獵戶們裝備上,也好和馬賊廝殺時不落下風!”
云海將兵器往地上一拋,便是徑直說道。
“啊……好家伙,這些兵刃可都是上等貨色,只怕價錢不菲吧!”
鎮長和安大田,還有數名鎮上的干練者正在商議備戰之事,見到云海的兵器,微微查看一眼,便是驚喜地叫道。
“嗯,我在山中狩獵之際,碰巧救下一名白府的千金小姐,她感激之下贈送我一筆巨款,除了收購兵器之外,還剩下大約數萬的銀票左右……!”
云海早就將說辭想好,不漏絲毫破綻。
程名博的死亡絕對要隱瞞到底,不能泄露半分。因此云海謊說銀票來自于白珍珍的贈予,而且要分批貢獻出銀兩,不能一次性全部拿出,否則就會引發別人懷疑。
“啊……云海你居然再度貢獻出五萬兩的紋銀!”
眾人都是嘖嘖稱贊,對于云海的慷慨仗義感激得無以復加。
其實云海擁有這么多的銀票,無論遷徙到何處,都能過上富足自在的生活,根本不必冒險留在青陽鎮和馬賊拼命。
“云海,憑你為青陽鎮奉獻這么多的銀票,我寧愿將鎮長位置傳授于你,讓你來管理整個青陽鎮……!”
老鎮長安振山拍拍云海的肩膀,贊賞說道。
“嗯……擁有了這筆銀兩,咱們可以將青陽鎮的城墻再度擴建加固,還可以擴大護衛隊的人數,增強每個人的裝備兵器水平!”
安大田將那數萬的銀票當即收下,此刻鎮子大興土木,招兵買馬,銀票那是多多益善。
“大叔大伯們,你們繼續商議戰況吧,我就回去安歇了!”
云海便向諸位叔伯們告辭,要趕回老家;剛剛踏出安大田的家門,陡然感知到墻角后佇立一人,極力壓低呼吸聲。
但云海何等修為,自然輕易地感知到此人。他徑直轉過墻角,想查看此人是誰,何必如此鬼鬼祟祟。
“安大福……你在此何有貴干?”
云海驚訝地詢問道,正看到安大福貼墻而立,好像在仔細傾聽屋內眾人的談話內容。
“我……嘿嘿……原來是云海賢侄……!”
安大福臉色一陣驚咋,但瞬間平靜下來,嬉笑說道:“我想參予建造城池的工程,所以前來找尋安鎮長……你也是知道,工匠們每日的工價都不低,我也想賺上一筆!”
“哦……那你就徑直去和鎮長談談吧!”
云海點點頭,懶得究問此事,徑直向著家中行去。
雖然乃是中午時分,可是云海頗為困乏,頭腦不大靈光,回到家中和爺爺招呼幾聲,便是倒在炕頭呼呼大睡起來。
接連數日來,他都是疲于奔命,確實該好好地休整一番。
畢竟固元修士也是人,精力只比常人充足數倍而已,倘若數日不睡,就要思維呆滯,反應不濟。
一直抵達晚上時分,月上枝梢,云海才是一覺醒來。
頓時他感覺精力充沛,四肢當中都充滿了力量,數日來的疲憊困乏都消散一空。
“嗯……趁著此刻精力旺盛,思路活絡,我正好上后山去修煉一番,將這數日來的戰果鞏固住……!”
云海說著翻身躍起,仿佛貍貓一般竄出窗外,向著鎮外的后山馳去。
“哎,這孩子倒是天賦異稟,沒有接受任何人的指教;進山短短三四天的功夫,就平白無故地晉升到固元境,實在令人費解呀!”
就在云海竄出屋外的一刻,爺爺云德安就是皺起眉頭,困惑不解地嘆息道。
云海躍入后山中,盤坐在巖石上,開始調勻呼吸,錘煉功法,鞏固自身境界。
他剛剛晉升固元境,體內真氣虛浮薄弱,根基不穩;正是需要勤修苦練,好好地體味一番,將根基踏實。
要將身軀注滿元氣,再是全力揮耗掉,讓得元氣淬煉為真氣,步步提升體內真氣儲量。直到真氣充溢全身,精純無比之時,便是突破固元境,晉升浩氣境之時。
當然那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尋常修士從固元境抵達浩氣境,最快也需要十年光陰,甚至一輩子都莫想突破。
片刻間,云海就是遁入物我兩忘的玄悟境地中,身周的山林元氣紛紛聚集而來,形成一個浩大的漩渦,從他的頭頂傾瀉而下,灌注到他的身體中。
體內的真氣每運轉一周天,便是沉淀到肉身中,精純凝練;擁有丹田小太陽的光輝洗滌,無形之中,云海的修煉效率是別人的十倍、百倍以上。
對于青木生息訣和烈焰刀法的領悟也更為深刻。
“嗯……想不到經歷和血魔狼,程名博的幾場奮力廝殺,令得感悟更為深刻,體內的筋脈也是拓寬不少。原來一味的靜修始終效果有限,只有輔之以劇烈的戰斗搏殺,才能激發出自身的潛能來……!”
經歷這幾天的生死搏殺,云海也是逐步摸索出一條適合自己修行的方法。
……
深夜人靜,萬籟俱寂的后山中,云海一人靜靜地盤坐在山石上,吞吐元氣。
“嗯……我體內的元氣再度充溢飽滿,要將元氣揮耗掉才能轉化為真氣……!”
云海緩緩地睜開眼睛,估計著大約修行了一個多時辰。
此刻他的全身精力切底回復,而且大有增長,正處于前所未有的生命高度。
沙沙沙……!
陡然間,云海的耳廓微微一顫,聽聞到一里外有著數人的腳步聲。
“這么晚了,何人會來到后山中,除了我身負功法之外,別的尋常鎮民獵戶半夜進山,倒是頗具危險呀!”
云海喃喃自語道。
要知道后山可能會竄出豺狼、野豬、獵豹等兇獸來,尤其是在半夜時分。
瞬間,云海就更為驚訝,因為其中一人的腳步聲他居然熟悉,正是下午所見到的安大福。當下云海更為納悶,好奇地摸索過去,想看看他們在干什么。
也是云海晉升到固元境,功力精湛;否則憑著先前的感知力,就難以分辨出來人的身份;只怕不會惦記上心,會徑直回家去,不予搭理此事。
漸漸地……
云海就聽出來,來者一共是三人,其中一人是安大福無疑,另外兩人云海則是不認識;三人的腳步極為輕微,顯然在極力隱瞞行蹤;說話刻意壓低聲音,生怕別人聽聞。
但是云海何等功力,稍稍一留神,便是將三人的談話內容一字不漏地收入耳中。同時他藏身在灌木叢中,將那三人的身形動作盡收眼底。
“怎么樣,安大福你說說看……最近青陽鎮的防備怎么樣,那些官兵們什么時刻才會離去……?”
“說說……當日是誰下的手,將獨眼龍等數十人斬殺的……?”
另外的兩人壓低聲音詢問道。
云海臉色一變,知道此事和馬賊有關聯,非同小可;那兩名陌生人說不定乃是馬賊的密探;當即他更為凝神地探聽。
“嘿嘿……兄弟,我倒是知道整個事情過程,但我畢竟是青陽鎮的一份子,不能出賣自己的家鄉父老;此事我一旦透露,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安大福嘿嘿笑道,顯然需要一點甜頭才肯說出情報來。
“嗯……這是三十兩的銀票,你速速說出情況來!”
其中一人便是掏出數張銀票遞于安大福。
“哼……不是我說,這點銀子也太寒酸了,也虧你們拿得出手!”
安大福說著,轉身便要離去。
“好……再增添七十兩,湊足一百兩,這下總該滿意了吧!”
那兩名陌生人不得不增加酬勞,將整整百兩銀票遞于安大福。安大福才是喜笑顏開地收下,說出所知一切:
“嘿嘿……當日干掉獨眼龍的乃是一名少年,叫做云海,也不知他從何處學到一身絕世功夫,單槍匹馬就將你們的數十名同伙搞定……搜刮到數萬兩的銀票,然后就開始建造城池,加固防御,還召來城里的官兵們;那些官兵們的每天軍餉開支就高達數百銀票,白白養著一群酒囊飯袋……!”
“今天下午,云海居然再度貢獻五萬的銀票,也不知這小鬼從哪搞來這么多的錢財……嘿嘿,若是換做我,早就帶著這筆錢遠走高飛,到大城市逍遙快活去了,何必待在這個鳥不拉屎的鄉下窮地方!”
安大福接受了銀票,便是大略地將情況如實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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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居然再度貢獻五萬銀票?”
其中一名馬賊插嘴問道:“怎么可能,獨眼龍那一趟頂多是搜刮到數萬兩的銀票而已,但是這個云海前后貢獻超出十三萬之數,莫非另有人在暗中資助他?”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安大福搖搖頭說道:“那小子功夫高強,我可不敢前去詢問他,若是被他瞧出破綻,我只怕小命難保。”
“據你所言,云海才僅僅十六歲而已,怎么可能單槍匹馬斬殺全部人馬;獨眼龍的功力非常深湛,只差半步就踏足固元境,遠比我們二人聯手都要厲害;那小子怎么能將他擊殺,莫非另外高手在暗地出手?”
“算了……此事我們只管如實稟報上層吧,一切由他們來定奪;明日傍晚大隊人馬就會正式攻城,將青陽鎮夷為平地。但那三百多名官兵倒是有些麻煩……!”
另一名馬賊說道,掏出一個包裹遞于安大福:“這是一包厲害的瀉藥,你將之投入到官兵的飲食中,讓得他們明日不能順利出戰;等待青陽鎮攻破之后,我們自有巨額的賞賜給予你,保證讓你賺得缽滿盆溢,到城里去享福……!”
“啊……居然要我下藥害人……不……這事我絕對不干;而且是對付官兵,一個不慎我可是完蛋了!”
安大福腦袋拼命地搖晃,決不答應;甚至轉身就要返回。
“媽的……!”
其中一名馬賊當即臉色忿怒,就要拔刀宰殺安大福。
“嘿嘿……你們殺了我倒是不難,可惜我死掉之后,只怕青陽鎮的人物更加謹慎小心,你們攻城倒是更為艱難!”
安大福嬉笑說道,雖然心中大有懼意,但表面上依舊裝出一副坦然嬉笑的模樣。
“且慢動手!”
當即另一人出手阻攔,對著安大福說道;“好吧,你想要多少錢財,才肯下藥!”
“嗯……好吧,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給我三千兩的銀票,此事就算掉腦袋我也是豁出去了;少半兩銀子,此事就休要再提……!”
安大福伸出三個手指頭,道出自己的小算盤。
“你……三千的銀票太過龐大,簡直是獅子大開口;這樣吧,首先給予你一千兩的首付,余下的兩千銀票等待破城之后再給予你……!”
馬賊首先是憤怒,但隨即勉強答應下來,掏出一大疊的銀票,遞到安大福的手掌中。
“好吧!”
安大福見到巨額的銀票,便是欣喜異常,連連答應道。還沒正式行動,千兩銀票就到手了,他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當即他拿著銀票,揣著那一大包的瀉藥,匆忙返身向著青陽鎮行去。
“大哥……你怎么答應給予他三千兩的銀票,這也太多了。”
等待安大福走后,一名馬賊當即不解地詢問道。
“哼……等待城池攻破,他眼巴巴地等著接受剩余的二千兩,咱們便是一刀將他人頭切下,再收回先前那一千兩!”那人解釋道,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笑容。
“高明……這小子貪財,惦記剩下的二千銀票,必定不舍得中途溜走;而會乖乖地完成任務,然后洗干凈脖子等我們前去宰殺……妙極……!”
“正是如此……!”
當即兩名馬賊嘿嘿笑道,轉身匆忙向著鎮外的荒原行去。
“啊……原來如此!”
云海聽聞到這里,當即什么都是明白了。
“原來安大福乃是奸細,居然將全鎮的防備底細盡數告之馬賊,可惡……此人萬死不能贖其罪,為了一己私利,居然出賣全體鄉鄰的身家性命!”
“馬賊明天傍晚就要大舉攻擊青陽鎮,但城墻僅僅初具雛形而已,還不能抵御馬賊的沖刺攻擊。一旦官兵被下藥,喪失戰斗力,整個鎮子當真有被攻破的危險……!”
“不行……我得阻止此事,一定要將安大福攔截下來;另外我不清楚馬賊的勢力,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得盡快摸清馬賊的底細,然后再做定奪……!”
云海片刻間,當機立斷,決定首先制伏安大福,然后調查清楚馬賊的人數和實力。
他身形一閃,就是閃電疾風一般追向安大福。
安大福正是一路輕快地行走在山路上,懷中揣著千兩銀票,樂不可支,哼著小曲,憧憬不久將來那逍遙快活、勝過神仙的美好日子。
但是突然間,從后方一道沉重的指勁戳來,頃刻間將他擊暈,撞倒在山路上。他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便是昏厥過去。
“這個家伙暫時不必殺他,將他捆綁放到灌木叢中,等待我調查清楚馬賊情況再來處置他……!”
當即云海手指揮舞,在安大福的身體穴道上連連戳擊,封閉他的諸多穴脈。那日云海幫助白珍珍解穴之際,順帶也學會那幾處穴位的封閉、解開之手法。
雙手一甩,云海便是將安大福擲入到茂密的灌木叢中。然后他身形一閃,向著那兩名馬賊密探的方向追蹤而去。
那兩名密探的修為不高,僅僅是尋常武者而已,功力還不及獨眼龍。
畢竟在馬賊窩中,倘若修煉抵達固元境,便是首領身份,地位比獨眼龍還高;自然不屑于擔任密探,前來刺探軍情。
憑著云海的修為和速度,很快便是跟隨上馬賊,而且讓得馬賊沒有發覺絲毫異常。
那兩名馬賊行出三里后,就走入到一處大槐樹下,牽出兩匹神駿的戰馬來,眼看就要翻身上馬,縱馬返回營地。
“不好……這兩人居然乘騎駿馬而來,我得速速攔截下,否則他們一旦縱馬而去,我倒是難以追及!”
云海知道憑著自己的修為,短程之內急促猛沖,可以追及上駿馬;但是一旦長久奔跑,必定會被駿馬甩掉。
吁吁吁……!
正當那駿馬要撒腿奔馳的瞬間,云海猛地一個縱步,如電芒一般閃出,手臂一張,仿佛一只巨大的蒼鷹搏擊而下。
呼的一聲,那兩名馬賊就從馬背上跌落地面,被云海踩在腳下。
“你……你是何人,為何要攔截我們二人,我們都是正經的商旅行人!”
其中一名馬賊當即驚慌地叫嚷道,見到云海的容貌和年齡,不凡的身手,就想到那位斬殺獨眼龍的青陽鎮少年,云海。
“哼……死到臨頭還想狡辯;速速老實交代,你們馬賊這一趟一共前來多少的人馬,最為厲害的人物是誰?”
云海猛地一踏,腳上一股巨力壓榨而下,頓時那兩名馬賊劇痛不已,幾乎要被踩斷肋骨。
“你……你怎么會知道我們的身份,難道你剛才聽聞到我們的談話?”
一名馬賊驚恐地叫嚷道。
“哼……安大福已經被我制伏,你們誰愿意活命,就率先向我投誠;至于后者我則是格殺勿論!”
云海說著,雙掌緊扣住兩名馬賊的咽喉,漸漸地加大勁道。
“我說……!”
“我也說……!”
當即兩名馬賊為求保命,都是紛紛急促的言道。
“嗯……說吧?”云海點點頭,松開手掌,但瞬間點中兩人的身周穴位,令其手腳不能動彈,乖乖地卷縮在地上。
“我們這一趟足足前來九百多名馬賊,領頭者乃是三尊高手,綽號分別叫做黑狼,禿鷹,鐵蛇。每人管轄三百名下屬,擁有固元境修為,遠比獨眼龍要厲害很多……!”
“大隊人馬都駐扎在三十里外的西風峽谷中,預備著明天傍晚時分,趁著官兵被擱倒之后,再是一舉攻破城池,將青陽鎮洗劫一空,盡數屠滅……!”
兩名馬賊匆忙和盤托出,一五一十地爭著說出情報。
“你們給予安大福的那包東西到底是什么,絕不會是瀉藥那么簡單吧……?”
云海喝問道。
“是……當真是瀉藥,不過是強烈至極的瀉藥,倘若服用后,只怕數日內都會腹瀉不停,根本無法上陣搏殺。我們馬賊素來和官兵不共戴天,仇怨深刻,定要將他們生擒后再是親手斬殺!”
“還有什么遺漏的內容沒有……?”云海追問道。
“當真沒有了,還請少俠將我們釋放吧!”
兩人急忙連連叩求道,生怕云海過河拆橋,一怒之下將他們斬殺掉。
“哼……你們兩人都是馬賊出身,生平殺生作孽無數,我暫時也不殺你們,僅僅將你們擒獲帶回青陽鎮,交由鎮長他們來處置……!”
當即云海伸手一抓,便是將兩人提起,擱在一匹馬背上。然后云海自己縱身上馬,攜帶兩名俘虜匆忙向著青陽鎮馳去。
路過灌木叢中之際,順手將昏迷的安大福也是一把抓上馬背,帶回鎮子。
錚錚錚……!
深夜急促的馬蹄聲,頃刻驚醒青陽鎮守城的護衛,他們匆忙登上城頭,驚慌呼叫,就要召集眾人速速集合,抵御來襲的‘馬賊’。
“大家不要慌張,我是云海……!”
云海縱馬城池之下,高聲呼喊道,聲音清晰洪亮,震驚全鎮的居民。
“原來是云海兄弟,速速將城門打開……!”
安大田等人眼見是云海,立刻松了一口氣,打開城門將云海放入。
云海徑直提著三名俘虜,便是向著鎮長的院子奔馳而去;安大田、官兵首領等人緊急跟隨而上。
“鎮長、安大叔……我今晚擒獲到兩名馬賊和一名內奸……!”云海說著,手掌一甩,便是將三名俘虜投擲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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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晚,我在后山練功之際,碰巧撞見這兩名馬賊和安大福的接頭……你們自己說說,將整個過程原原本本地述說一遍!”
云海對著那兩名被擒的馬賊密探吩咐道。
“啊……饒命呀,我也是逼不得已,是上頭吩咐下來的……!”
“不要殺我,我盡數稟報就是……!”
當即兩名馬賊一五一十,將整個過程都老老實實地述說出來,還奉獻出自己的全部身家,帶來賄賂安大福的數千兩銀票。
“可惡……真是可惡,安大福你真是萬死不能辭其咎……!”
鎮長等人聽完述說,都是氣得渾身發顫,后怕地說道;“云海,幸虧你提前獲知這個消息,否則只怕咱們所有人都性命不保……將安大福弄醒吧,咱們要處置他!”
“嗯!”
云海手掌一拍,真氣傾注到安大福的體內。
稍稍片刻,安大福便是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喃喃地叫罵道:“媽的,哪個狗賊暗地里偷襲我,居然趁我不備,將我打暈!”
但是陡然間,他就看到四周的鎮長,云海、安大田、以及兩名被擒在地的馬賊密探。他的身子霎時間就冰涼透頂,渾身直打擺子。
“安大福……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為何要出賣整個鎮子,這里可是你出生長大的地方,難道你就這般利令智昏,非要將全部人都送入馬賊的刀下做鬼嗎?”
鎮長舉著鐵杖狠狠一震底板,憤怒地喝問道。
“這……這是污蔑,我從來沒有想要出賣青陽鎮……!”
安大福結結巴巴地說道,抵死不肯承認。
“哼……你口袋里的千兩銀票作何解釋;這一包毒藥又是作何解釋……?”
云海猛地一抓,一把就撕裂他的衣衫,霎時間那一包瀉藥,還有千兩銀票都跌落底板上。
“啊……!”
安大福頓時臉如死灰,渾身虛軟,癱瘓在地板上。
他自知事情已敗露,只得如實招供,道出全部,最后苦苦地哀求道:“鎮長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饒我一命,看在我過世的爹娘份上……!”
“來人呀,將這個無情無義,利令智昏的畜生帶下去……念在他父母的份上,將他吊死算了,留下一具全尸吧!”
老鎮長面無表情地命令道,宣判了安大福的死刑。
當即數名漢子就是將全身癱瘓的安大福拖了出去。等待明天的清晨,鎮子里的廣場中央就會懸掛上一具尸體,警示眾人。
“這兩名馬賊就交由傅總兵處置吧,你們將之押解回城,倒是可以記上一筆不小的功勞……!”
鎮長坐回太師椅上,神色有些疲憊,對著官兵統帥傅總兵說道:“還請傅總兵連夜趕抵白河城,調來更多的救兵,否則憑著馬賊的九百多號人馬,只怕青陽鎮固守不住!”
“嗯……足足九百名馬賊,確實相當恐怖;我得速速回稟總督大人才行,起碼要增援十倍兵力,才能將之一網打盡!”
“云海小兄弟,幸虧你識破馬賊的奸計,否則我們一旦服下瀉藥,當真要盡數被馬賊生擒,到時候慘不忍睹、想死都難……!”
當即傅總兵一抱拳,略微道謝幾句,便率領數十名親兵,押解兩名馬賊,翻身上馬,連夜奔出青陽鎮城寨,向著白河郡馳去。
“鎮長大人,我想盡快趕去西風峽谷,實地打探一下情況。最好是趁亂襲擊,暗刺他們的首領;只要斬首成功,馬賊便會自亂陣腳,說不定會稍稍的延遲攻勢……!”
云海自動請纓道。
“好辦法,刺殺馬賊首領倒是一個好主意,我也一并前往!”
“我也參與其中!”
當即安大田等數十名獵戶壯丁都紛紛言道,要跟隨云海前去襲擊馬賊。
“不妥,馬賊勢力龐大,你們誰也不許擅自出戰,我不想你們都白白送掉性命!咱們固守城寨,等待官兵大軍趕來,再是一并出擊!”
鎮長安振山當即喝阻道,生怕這些年輕人一時心盛,白白送掉性命。畢竟馬賊人數太多,足有近千人;只有等待大隊的官兵增援,才能與之抗衡。
云海、安大田等人請求數次后,都是被鎮長否決掉;眾人只得悻悻地走出鎮長家。
“大家聽我說,我想單獨行動……!”
云海突然間對著大伙低聲說道,道出自己的計劃:
“官兵何時趕抵增援乃是一個大大的疑問,咱們不能坐以待斃;一旦馬賊趕來攻城,鎮子里的婦幼老少都要遭受馬賊的荼毒……咱們只有打亂馬賊的計劃,才能將他們稍稍的拖延片刻……!”
“對……我也是這般打算的,鎮長顧慮太多;咱們不能坐以待斃!”
安大田也是點點頭,舉起手中的鋼刀,一躍便是上馬。
其余的諸多獵戶們也是紛紛點頭,帶上兵器便翻身上馬,跟隨云海馳出青陽鎮。
西風峽谷位于鎮子的西部荒外三十余里,乃是一個葫蘆形狀的峽谷,只有一個狹小的出口,易守難攻。
因為峽口細小,常年風聲勁嘯,西風峽谷也是因此得名而來。
“噓……大家都小心點,千萬不要靠攏峽口的三里之內;馬賊的三名首領都是固元境修為,你們功力不濟,一旦抵達峽口的三里范圍就會暴露行跡;你們只管在峽口外圍埋伏,見到任何馬賊從中竄出,即刻射殺……!”
接近峽口外圍之時,云海低聲地吩咐道。
西風峽谷雖然易守難攻,但若是被人控制住峽口出口,就容易形成甕中捉鱉之勢,極難脫困而出。
所以形勢一旦逆轉,地利也是變為地牢。
“嗯……咱們就聽從你的,誰叫你的功夫最為深湛!”
安大田等人均是點頭,遵循云海的吩咐行事。
在經歷這么多的事情后,云海在眾人的心目中早已成為英雄領袖;他雖然年齡最小,卻是眾人心目中當之無愧的領軍人物。
當下云海等人都是返身下馬,將馬匹拴在樹林間,然后悄然地步行靠攏過去。
此刻夜色昏暗,正是半夜深更之時。
安大田等人遵守命令,埋伏固守在峽口之外;而云海繼續深入峽口中,步步謹慎,全力隱藏自身行跡,不讓得馬賊的首領探知道。
云海背負鐵銀寶刀,身穿夜行黑衣,手持那柄劇毒匕首,仿佛一只貍貓般竄入峽口中。
嗤……!
頃刻間,一名駐守峽口的馬賊哨兵輕嗤一聲就被放倒在地,絲毫沒有引發半點動靜。
云海出手如電,加上匕首劇毒無比,真正的見血封喉。尤其是吸收了血魔狼的畢生精華后,這柄匕首幾乎是發生質的蛻變,毒素強大了十倍不止。
噗嗤……噗嗤……!
云海接連幾下,就是將峽口的哨兵盡數殲滅,不露絲毫的痕跡;然后他像一條幽靈般,融入到夜幕中,步步向著馬賊的營地深處竄入。
“只要刺殺一名馬賊首領,就能極大的震懾馬賊大軍,令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最不濟也能極大地打擊他們的士氣,削弱他們的囂張氣焰……!”
云海想道,繼續摸索前進。
峽谷中足有數里的范圍,稀稀落落地散布百余個白色帳篷,都是馬賊的棲身帳篷。此刻大部分馬賊都在熟睡中,鼾聲四起,養精蓄銳,預備明日傍晚的攻城之戰。
云海一時間也分辨不出首領的具體藏身位置。
“該死,我倒是忘記詢問那兩名密探,他們首領的具體位置……否則也不至于好像無頭蒼蠅一般亂撞!”
云海暗暗咒罵自己,懊惱當初不問清楚營地中的布置情況。
“對了,馬賊首領高人一等,自然其居所的帳篷會更加的奢華高貴,才符合其身份……!”
當即云海徑直找尋那些高大華麗的帳篷頂蓋。
片刻后,云海就發現峽谷中部佇立著三座大帳篷,逞品字形布局;遠比尋常帳篷要大幾倍,而且是圓頂金蓋。其中一座大帳篷的帳幕中還透出燈光燭火來,里面傳出陣陣嬉笑呻吟的聲音。
另外的兩座大帳篷卻是漆黑沉沉,顯然帳內的主人正處于熟睡或靜修中。
云海這下子更為小心翼翼,一步步地靠攏那閃著燭火的帳篷。
“啊……黑蛇統領您好厲害,將奴家折磨得死去活來,快活了五六次,簡直要脫虛了!”
“黑蛇哥哥,我愛死你啦,每次都讓我感覺好充實!”
“啊……輕點!”
“嘿嘿,老子就是喜歡你們三個的風騷.勁……!”
帳篷之內就傳出三女一男的床.叫聲,顯然里面的人物正在‘奮力鏖戰’。
霎時間,云海的臉色就紅了,畢竟他還是頭一次耳染目睹這種場景。但他深知這是一個絕佳好機會,只有趁著這家伙快活逍遙之際,才能一擊將之刺殺。
否則一名固元境高手,感知強大,戒備森嚴,很難被人暗算狙擊。
當下,云海悄然潛伏,緩緩用匕首撕裂帳幕,然后無聲無息地潛入帳內。整個過程極度輕微,絲毫沒有驚動四周人物。
霎時間,云海就看到帳幕中的一切。
地上墊著一張柔軟的巨大獸皮毯子;三名風騷妖艷、赤身裸體的女子姿態撩人地躺在上面;一名精壯干瘦的漢子正伏在其中一女身上,劇烈地運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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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家伙想必就是三大馬賊首領之一的毒蛇!”
云海屏住呼吸,極力克制自己的喘息聲音。潛伏在帳篷氈房內,等待毒蛇全身最為放松的一刻,便悍然出手,一舉將其刺殺掉。
否則一旦出手失利,立刻會驚動另外的兩名固元境高手。
云海晉升固元境還不到十天,雖然功力增幅極快,畢竟和老牌的固元高手有不小差距。倘若單對單,他不懼怕任何人;但同時面對三尊固元境的聯手,他必定落敗,甚至還會有性命之憂。
“噓……一定要沉著,瞄準最佳的時機!”
云海極力潛藏在暗處,宛若一條真正伺機而動的毒蛇。
而那毒蛇統領卻是抱著那三名嬌娃在毯上廝混,對于云海的潛伏渾然不覺。陡然間,他的身軀一震,低吟一聲,全身緊繃,‘戰斗’抵達巔峰階段。
全身切底放松,飄到云端霧里。
“好機會……!”
霎時間,云海身形一蹬,宛若一條漆黑的獵豹,右手的匕首猛地一揮,卷起一道閃電般的疾風,沖刺向獸毯上的毒蛇統領。
流光閃爍,鋒芒畢露!
這一招云海蓄勢已久,將畢生的精氣神都凝聚到這一擊中。精神前所未有的凝練,戰斗意志凌厲無匹。
“啊……!”
在云海刺出的瞬間,那毒蛇仿佛有所感應,急切間伸手就要格擋云海的來襲。
可惜他的反應太遲,速度太慢。
手掌才剛剛抬起,云海的利刃已經加諸他的頸部咽喉。
噗嗤……!
一聲輕嗤,立刻空氣中飛出一道血色弧線,云海的劇毒匕首徑直切過‘毒蛇’的咽喉頸部。
云海反手間抽出背上的鐵銀戰刀,呼嘯一聲,徑直削向一名女子的頭顱。
這三名女子也都是馬賊窩里的人物,身經百戰,正當云海閃身的瞬間;她們很快便拔出兵器,格殺來敵以求自保。
但是云海的功力遠勝她們三人,呼呼一刀,徑直削去一名女奴的腦袋;同時匕首再度一旋,割斷另一名女奴的咽喉。兩人赤身露體瞬間斃命,殷紅的鮮血噴灑在嬌艷雪白軀體上,驚艷得令人窒息。
“啊……主人在上,請饒我一命,我愿意服侍主人,千依百順,忠誠不二!”
陡然間,第三名赤身女奴即刻拋去手中的兵刃,雙手跪倒在地上,豐.臀柳腰顫栗不停,嬌媚求饒道。
眼見刺客修為這般恐怖,她哪里還有半分反抗的膽量。
“你……!”
云海微微一頓,對手已經拋去兵器,他若是再度斬殺的話,倒是有些不忍。手中的刀刃和匕首霎時便停頓在半空中。
“受死吧!”
陡然間,那下跪的女奴厲喝一聲,雙手在地上一抓,頓時那獸皮編制的毯子猛地一掀,劇烈地翻騰。化為一道波浪巨濤,狠狠地向著云海卷來。
“速速來人呀,有刺客……!”
陡然間,那女奴就赤身露體急促外竄,高聲呼喊道,驚叫聲立刻傳遍整個馬賊營地。
嗤……!
正當那女奴高呼一聲,身子剛剛竄出帳篷的瞬間,從后面就是急擲而來一柄雪亮的戰刀,刀身徑直穿透其胸膛,斬破她的心臟。
“該死……居然因為一念之仁,而破壞掉整個刺殺行動!”
云海暗叫一聲,伸手一勾,那柄鐵銀戰刀便是徑直飛入他的掌心。四面八方的馬賊瞬間驚醒,紛紛抄起兵器,朝著云海的方位急速圍攏,要將他生擒活捉了。
云海不要說繼續刺殺其余的兩名首領,只怕連自己都難以全身而退。
當即他伸手一彈,便將帳篷之內的燭火熄滅掉;反手將毒蛇的尸體抓起。
這個毒蛇哪怕是和女奴上床的時刻,依舊是穿著一件小小背心。云海猜想那背心中必定有他最為看重的東西。
咔嚓一刀,云海就是將整件背心剝離下來,拴在腰間,然后他便是身形一縱,向外沖殺出去。
正當云海要竄出帳篷,然后逃離現場的一刻,一道急促氣流瞬間飛來,云海急忙揮刀一劈,格擋這一道襲殺。
錚……!
一陣悶響,云海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巨力狠狠壓來,瞬間將他身子彈回數丈,再度打落到帳篷當中。
“這是一尊固元境大高手,而且功力更在我之上!”
云海毫不停歇,返身一縱,便向著帳篷的另一個方向躍出。噗嗤一聲,正當云海沖破帳幕的瞬間,又一道寒光再度閃來。
立刻云海知曉,又有一名固元境大高手埋伏在后面,準備守株待兔,將自己襲殺掉。
“拼了,前后被人夾擊,倘若我不拼的話,當真是死路一條!”
云海舉起鐵銀刀便格擋來人的招式;另外手中的劇毒匕首猛地一擲,瞄準敵人的胸口激射而去。只要對手被匕首刺傷,立刻便會一命歸西!
錚的一陣金鐵相擊聲響起,云海身形一晃,居然再度被來人擊飛數尺。不過趁著夜黑風高,晦暗不明之際,劇毒匕首也是悍然射中對手的胸口。
正當云海竊喜的瞬間,身后一道拳風凌厲轟擊而來。
拳勁浩大,力量恐怖異常,而且速度奇快。
云海正要閃避,可惜始終慢上半拍,被拳勁砸中肩膀。砰的一聲,云海便是身形一翻,摔倒在地,翻滾連連,劇痛難忍。
恐怖的強大真氣仿佛熾熱巨龍一般在云海的體內四處亂攪,要將他的筋脈盡數攪斷。
這是敵人以強大真氣注入他的體內,云海若是不能驅散,下場便是被這股熾熱巨龍真氣所絞碎。
“吼……真氣鎮壓煉化……!”
云海大吼一聲,立刻丹田中的小太陽激發一陣霞光,頃刻間將這股異種真氣削弱很多倍。在云海的自身真氣鎮壓之下,瞬間瓦解粉碎,化為一道道的氣劍從穴位中激射而出,將帳幕墻壁都是激射出無數的洞孔。
“火狼大哥……我中毒了,這劇毒見血封……喉……替……我……”
陡然間外面就傳來一陣尖嘯的吼聲,斷斷續續,顯然身中劇毒匕首的正是禿鷹,而且此刻已然毒發身亡。
“小子,納命來,你居然擊殺我的兩名兄弟!我要將你活活拆卸掉,方能告慰兩位結義兄弟的在天之靈……!”
最后的生還者正是火狼,他臉色一陣猙獰,雙目赤焰欲噴。
只見他身形一縱,再度一拳轟來。
此人居然不憑借任何兵刃,直接用拳頭和云海的鐵銀刀相擊。
“烈焰刀芒……!”
云海大吼一聲,當即真氣傾注,巨大的火焰刀芒嘩啦一下,便是焚滅空氣,撕破帳篷,向著火狼劈去。
刀勁和拳勁在中途撞擊而上。
砰的一聲!
頃刻間,整個圓頂帳篷都被四分五裂,轟擊向四方。巨大的勁氣四處奔走,刮起一陣狂風。
數百名馬賊早就將云海團團圍住,密密麻麻,里里外外,數十層盡是人頭攢動,刀槍林立,火把沖天,將整個峽口內都是照映得一片通亮。
“咳咳咳……!”
云海身形急退,想不到一招硬拼,他先前最為依仗的寶刀居然不能破開對手的拳勁。看來這火狼確實乃是大高手,功力極為精純,赤手空拳就能壓制住自己。
嗖嗖嗖……!
就在云海調息的瞬間,數百柄尖銳鐵矛便是破空而來,仿佛劍雨一般射向云海,要將他釘立成一個刺猬。
四周馬賊見到云海和首領分開,立刻全力攻擊,以暴雨雷霆之勢要將他釘死在沙地里。
叮叮叮。
云海急忙揮舞手中的鐵銀刀,一陣旋舞揮斬,將飛射刺來的鐵矛不斷斬落。
抵達此刻,云海才知曉這些馬賊所以能和官兵抗衡數百年之久,始終不被殲滅,絕非僥幸;乃是有著強大的戰力作為后盾。
幸虧他已然晉升到固元境,手腳靈敏之極,倘若換做先前,必定頃刻間化作刺猬,穿腸破肚,死得不能再死。
鐵矛很快,只有三波的功夫就是盡數射完。
云海的刀法也是獲得一次巨大的提升,揮舞的瞬間,全身裹成一團白光,幾乎是潑水都不能進。
鐵矛雖然眾多密密麻麻,但沒有半根能夠突破云海的刀勢守衛圈。
“你們速速退下,固守四方,不要讓得此子逃脫……!”
突然間,一聲暴喝聲響起,火狼首領呵斥道,將眾人都是逐退;他要親手將云海擊殺擒拿,這些馬賊下屬哪怕人數再多,也難以傷害到云海半分。
“嚯……接我一招‘天火燎原’!”
火狼猛喝一聲,縱身一沖,一拳蹦出,夾帶一股焚山煮海的凌冽火焰轟擊而來。巨大的拳勁化為一尊碩大火拳,呼嘯著沖刺而下,仿佛一條巨大的火焰之狼。
“烈日蒼穹!”
云海也是奮力抗爭,雙臂緊持戰刀,全身真氣沸騰欲出,化為一柄巨大的火焰刀芒。噗嗤一聲對著前方的火狼劈砍而去。此刻他的劇毒匕首已經脫身,只能是依仗自身的戰力來對抗強敵。
嘩啦啦!
刀芒和拳勁頓時暴飛,無數的火焰氣流席卷四方,將地上插著的那些鐵矛瞬間溶解,化為一團團變形扭曲鐵水。
噗通一聲,云海的刀勁節節破碎,被火狼的熾熱拳勁盡數擊暴。恐怖的熾熱拳頭當空砸落,生生將云海震得五臟移位,真氣暴走,沸騰不息。
敵人的火系真氣更純,更精,更為雄厚;其功力起碼比云海要高出一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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