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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大明架管炮全文閱讀

我給大明架管炮作者:黑心西瓜子

我給大明架管炮簡介:梃擊、紅丸、移宮,明末三大案,為啥都讓我趕上了?
好吧,你是系統你說了算。
“改變大明國運,拯救民族之魂的重任就交給我吧。”朱學正氣凜然的大叫。
冷冰冰的系統:“宿主接受任務,抹殺取消。” https://www.zhaoshu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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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大明架管炮最新章節第102章 金山
第2章 竹杠竹杠
我給大明架管炮全文閱讀作者:黑心西瓜子加入書架

  “砰”的一聲,門被一腳踹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提著一個食盒,惡狠狠的看著皮學,冷冷的道:“朱捕快,既然醒了,就別干躺著,趕緊起來走人吧,老漢我這村子可干凈的很,留不得你這臟人。”

  這一具捕快身體姓朱,名字倒是沒變,還是一個‘學’,朱學。

  朱學知道這老頭是什么人,就是窩藏人販的白牛村里正,白有財。

  聽到白有財尖酸刻薄的話語,朱學登時大怒,他這個臭脾氣,就是不能忍受別人在他面前使橫。剛才還渾身酸軟不能動,此時怒氣沖頭,力氣頓生,猛然坐起來,一把拿過身邊的鐵尺,跳下床來。

  白有財登時嚇了一跳,他不是第一次見過朱學,以前來催繳賦稅的時候,朱學就曾經來他們村辦過公差。

  白有財特地從衙門里打聽過,知道朱學是個出了名的窩囊廢,因此催討糧款時根本就沒有拿朱學當個人看,不但三催四討不交糧,還害得朱學挨四五次板子。朱學當時連個屁都不敢放,不但沒有像別的捕快那樣大賺利是,反而賠好些吃飯的糧錢。

  因此這一次縣里捕快過來抓人,因為事先沒有通知白有財,驚嚇到村民,削了他身為里正的面子,很是讓白有財惱火。再加上捕快們抓走人販,卻把一個昏倒的朱學留給他們照顧,也不留一個陪護的,自顧自的回縣里,連個交待都沒有,豬看到這也明白朱學在捕快們心里的地位。

  所以朱學不但沒有受到妥善的照顧,就被白有財隨隨便便讓人搬到村中這間破屋里,丟在一張破板上就此不管。如果不是顧忌著朱學捕快的身份,他都有心將朱學丟在原地不動,醒來愛那去那去。

  剛剛他半夜里睡不著起來路過這里,正要去村東頭白寡婦家里玩一出采紅杏,卻突然被朱學大叫大喊的胡亂叫來,能高興才是有鬼。

  因此他踹開門就尖酸刻薄的說一通,想在朱學身上撒撒氣,沒想到朱學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竟然從破板上跳下來,手里還拿著鐵尺。

  白有財嚇得一邊后退,一邊慌張得道:“朱捕快你別亂來,你要做什么?想打我?衙門里的白典吏可是我的叔,你要是敢打我,我讓我叔去告你,縣老爺那我可遞得上話。”

  朱學一怔,白典吏,就那個三十多歲的奸滑小人?是白有財的叔?那又怎樣?不過是個未入流的小官,還管不到他一個同樣是臨時工的捕快身上。

  因此朱學陰陰的一笑,手下毫不留情,一尺就往白有財腦袋上抽去。白有財嚇得一閉眼,大叫一聲“媽呀。”就閉著眼睛準備往地上躺。

  卻不料腦袋上沒等來鐵尺,手里的食盒卻一把被奪走。白有財哆嗦著睜開眼一看,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

  朱學的鐵尺根本就沒有落在他的腦袋上,只是虛晃一下,趁著他閉眼的時候,把他手里的食盒奪去,此時已經打開食盒,左手抓著他精心為白寡婦準備的蒸雞,一口就咬掉半個雞胸,正在張口大嚼。

  白有財氣得渾身發抖,褲子都抖松了,急忙緊緊褲腰帶,上前就要去奪蒸雞,朱學的鐵尺這次可不再留情,白有財手剛伸出來,朱學一鐵尺就抽在他的手臂上。

  白有財痛得大叫一聲,立刻倒在地上不住翻滾。

  朱學也不管他,由得他在地上滾,咽下一大口雞肉,又對著酒壺喝掉一大口水酒,眼看著白有財快滾出門去,想要借滾逃走的時候,朱學撕下一只雞腿,一邊吃一邊含含糊糊的道:“白老頭,你爹沒教過你洗完手才能拿食物嗎?剛提過褲子沒洗手就抓雞,太不講衛生了,我代表你爹打你的手,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爹沒教好。還有,吃你的雞喝你的酒,我朱學可是會付報酬的,你想要什么?是五十文大錢,還是你全家的性命?”

  他說的不清楚,可白有財聽得清楚,一開始聽到朱學代表他爹打他,白老頭腦溢血都要犯了,咬牙切齒的想要叫人來和朱學拚命,卻忽然聽到朱學說道全家的性命,白有財剛還怒火沖天,此時卻如同一盆冷水澆入他心里,只覺得全身發冷。

  白有財一翻身爬起來,他從捕快們離開心里就隱隱有些不安,但為什么不安卻怎么也想不出來。就因為這睡不著才想著去白寡婦家散散心。此時朱學說到他的隱憂處,登時也顧不得再裝可憐,還是問正事要緊。

  白有財站起來躲在門口,防止朱學再代表他死去的老爹打他手心。

  白有財說道:“朱捕快,小老兒打聽過你,聽說衙門里的人都不待見你,你也別在小老兒面前打橫。你打小老兒這一尺,賴我剛才嘴孬,小老兒也不怪你,只是還請朱捕快說個明白,小老兒全家的性命有啥危險?”

  朱學見白有財上勾,登時就拿捏上了,退兩步往床板上一坐,一條腿曲起來,踩在床板上拭抖啊抖的撕咬著雞腿,鼻孔向天,卻是一聲不吭。

  白有財做了三十年的里正,如何不曉得人事?他知道朱學剛才說的話雖然有可能是大言逛他,但小民的精明還是讓他對危險來臨有些預感,因此連忙將桌子搬到朱學跟前,又把食盒里的一條水魚端出來,又滿上一杯酒,恭恭敬敬的放在朱學面前,就跟兒子侍候老爹一樣。

  朱學嘿了一聲,伸手繼續吃雞喝酒,卻還是不說一句,顯然是沒把自己當成白有財的親爹,你想要知道些什么,裝兒子可不行,得來實惠的。

  白有財咬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兩銀子,放在朱學面前,低聲道:“小老兒我剛才狗眼看人,還望朱捕快別跟小老兒一般見識,這是一些茶錢,望您笑納。”

  朱學看一眼那一兩銀子,成色還不錯,是上好的雪銀,市面上能換得一千三百多大錢,就是換成現代貨幣也有六百六十元。

  不動聲色的伸手一抹,銀子就收入懷中,嗤笑道:“白有財,買你全家命的錢只值一兩?你不想讓全家活,就當剛才我沒說過那話,你去吧,我朱學吃完就走,絕不占你這破屋。”

  說著臉向一邊轉去,口中大嚼雞肉,正眼都不看白有財。白有財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缺德的朱學,收錢還不說事,顯然是嫌錢不夠多。但不夠多你別拿啊,不夠你還把錢拿走,這不是擺明如不加錢,那一兩銀子就當白瞎嗎。

  白有財無奈,涉及到全家安危,他還真是不敢不再給錢,當下咬咬牙,把懷里剩下的二兩銀子還有十多個大錢都掏出來,放在桌子上,賠笑道:“朱捕快莫生氣,我身上只有這么多,還請您給小老兒說個明白。”

  朱學看著那二兩銀子和大錢,知道沒有放出消息之前,從白有財身上榨出的錢就只能是這些。也罷,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先收著才是正理。

  朱學伸手再次一抹,收走銀錢,這才笑道:“白老兒,你可真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我來問你,金捕頭他們抓完人,是不是立刻就回城,沒有停留?”

第3章 大禍將至
我給大明架管炮全文閱讀作者:黑心西瓜子加入書架

  白有財點點頭,說道:“是啊,金捕頭說縣太爺催得急,正在等消息,怕天黑城門關閉進不去城,所以抓著人就走,這回子應該已經到衙門好一會了。”

  朱學看他還不明白,忍不住嗤嗤冷笑,從懷里掏出一個大錢,丟在桌子上,再指一指桌子上的酒食,冷笑道:“狼吃肉,狗吃屎,你要是還不明白,今晚上就全家上吊早日投胎去罷。”

  白有財看看錢,再看看酒肉,忽然間明白為什么一直不安的緣由,金捕快帶著一幫人馬來抓人販,匆匆來匆匆走,竟然連頓飯都沒有吃,這不正常啊。

  以往無論大小事,就是來個人通告一下,也得混吃混喝再拿些銀錢才能回去,這回一幫惡狼居然對他們村秋毫無犯?

  白有財臉都嚇白了。他活到這把歲數,早就明白世情,狼見到肉不吃,狗見到屎不舔,顯然是有比肉比屎更好的東西,其圖謀顯然更大。朱學沒有嚇唬他,搞不好不光是他,他們全村都得家破人亡。

  白有財‘撲通’一聲跪倒在朱學面前,滿臉的老淚縱橫,懇求道:“朱爺,您心好,您是大菩薩,您這是菩薩化身點化小老兒。朱爺,您好人做到底,給我們村一百三十八戶人家一條活路吧。”說著連連磕頭。

  朱學哈哈一笑,說道:“想明白了?知道怕了?行了,跪有個屁用,起來起來,別哭喪著臉,這事你到底明白了沒?”

  白有財抖抖索索的站起來,一邊抽抽咽咽一邊道:“小老兒明白大半,剩下的還要朱爺您指點。”

  朱學嘆了口氣,這老頭心理承受能力不行,顯然是讓他一番話嚇懵了腦子,正好再嚇嚇他,他一個里正隨隨便便就在身上帶好幾千大錢,想必家里銀子多的是,這樣的冤大頭他朱學不吃還讓別人吃?

  朱學喝了一口酒,換一條腿曲著,剛才那腿曲麻了,做足大爺模樣,這才說道:“攀咬你懂不懂?那些人販是你村里抓到的,回去金捕頭只要稍微和人販子一暗示……。”說著一頓,往白有財挑了挑眉,使了個飛眼,然后繼續吃肉喝酒。

  白有財那顧得上朱學的飛眼俏不俏,腦子不由自主的順著往下想,如果金捕頭暗示人販子攀咬他們村里人是同伙,那豈不是一咬一個準,誰被咬都得被抓,只要人進牢里那些狼們還有理跟你講?正所謂八字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不把白牛村家家戶戶搞個家破人亡,那些狼怎么會松口?

  禍事了,禍事了,白有財想到深處,嚇得褲子濕嗒嗒的,只往下流黃水。當下腦子里一片空白,也不再和朱學講話,跌跌撞撞的奔出去。

  朱學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剛才嚇得有些過火,白有財肯定是去找白牛村里的白仁堂,白仁堂是村里最大的地主,還有個秀才的功名,這種大事白有財腦袋一懵,下意識中應該就去找最大的靠山,除了去找白仁堂他還能找誰?

  找衙門里的白典吏?嘿嘿,白有財不會這么笨,就算白典吏是他親叔,可也是狼群里的一員,白有財混了一輩子沒被吃掉的老羊,不會這么天真的去求狼。

  朱學也不在意被敲竹杠的對象跑掉,他剛才說的全是真話,金捕頭的行事為人他這具身體清楚的很,那是出名的心黑手狠。只要白有財打聽清楚,確定事實,他有的是辦法讓白有財再來送錢給他。

  不過朱學此時顧不得白有財了,現在他也急著要回城,如果天蒙蒙亮的時候他能回到衙門,一個人打倒二當家和八名人販的功勞還跑不掉。要是晚回去一點,金捕快就能把他的功勞活吞了。

  朱學三兩口把蒸雞吃光,一大壺水酒全灌進肚,權當是水解個渴,也沒個醉意,顯然這只有幾度的水酒喝起來和啤酒似的,完全沒有醉人的功能。挑起剛才白有財丟下的燈籠,朱學要趕夜路回城。

  白牛村離縣城約有七八里,夜里的官道不算太難走,彎彎的月亮很是明亮,就是沒有燈籠也能看得清腳下的路。

  夜半時分,空闊的官道上一個鬼影都沒有,朱學也不害怕。他沒穿越之前,租住的房子就在墳地旁邊,夜夜與死人為鄰,膽子早就大得能包天,不過是走個夜路而已,沒有什么好怕的。

  可惜的是,朱學忘記這是大明萬歷年間,不是燈亮路明處處是人的現代社會。大明萬歷年間荒郊野外可是有野獸的,雖是離城不過七八里,但古代人煙稀少,野外也很危險。

  正在朱學挑著燈籠加快腳步往縣城趕的時候,忽然發現黑夜里有十幾團亮光正在向他飄來。

  朱學心里一突,本就在掌中耍弄的鐵尺立刻握緊,無論這亮光是不是女鬼夜里寂寞來找他,肯定沒好事。

  果然他猜的不錯,隨著亮光越來越近,燈籠的光照漸強,亮光反而漸漸變弱,等到離他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朱學已經看清來的是什么。

  狼,足足有七八匹狼,剛才的亮光就是狼的眼睛。離得老遠,朱學就嗅到狼身上的臭氣。來不及思考,朱學立刻往最近的大樹跑去,托官道兩旁必須種樹的福,從前朝就栽在官道邊的大樹很壯很高,朱學三兩下就爬上足有三米多高的大樹枝桿,而此時七八匹狼已經悄無聲息的將樹團團圍住,也不出聲,只是個個瞪著想吃肉的眼神盯著朱學。

  朱學看到暫時脫離危險,這才松一口氣。這樹狼是爬不上來的,只要等到白天,官道上有行人,他就能得救。

  可偏偏他急著回城,如果天亮之前沒有回到衙門,一旦金捕頭冒領他的功勞,就算最后知縣知道事情真相,功勞也不會再返還給他。從古到今,領導認可的事,錯的也是對的,混很多年人吃人的社會,朱學對這里面的道道明白的很。

  朱學虛聲恐嚇幾聲,再折幾根樹枝丟下去,連根狼毛都沒有丟到。大樹底下的群狼也絲毫沒有離肉而去的想法,反而個個對他齜牙咧嘴流口水,想要他這一身香噴噴的好肉。

  朱學嘆口氣,喃喃的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金手指應該要給老子裝載基礎生存技能了,你們這幾匹狼,我朱學這身唐僧肉可不是這么好吃的,再不走,系統可要發大招了。”

  果然他話音剛落,冷冰冰的聲音響起:“現在發放基礎生存技能,啟動裝載程序,裝載模愉,人體兵器。免費發放第一保命技能,一級手指炮。構建中……。已經構建完畢,可以使用。”聲音剛停,朱學腦中便浮現手指炮的用法。

  朱學迅速在腦中過一遍用法,用法很簡單,無論任意一指頭都可以發射手指炮,念動即放,絕無延遲,一級只能放一炮,三秒一發。

  朱學動了動十根手指,沒感覺啊,不會是系統忽悠自己吧。是與不是,朱學可沒心思猜,只需找一匹狼打一炮就行。

  說試就試,手指炮的攻擊范圍是十米,系統給出的說明很清楚,手指炮是氣炮,一米之內無堅不摧,一米外隨著距離威力銳減,十米外則毫無殺傷力。

  朱學搖搖頭,這不是六脈神劍嗎?叫什么手指炮,系統也會換個馬甲騙人,小心金大大告你上法庭,要收版權費。

第4章 人體大炮
我給大明架管炮全文閱讀作者:黑心西瓜子加入書架

  當下他大拇指一彎,一道無形的氣柱離開他的大拇指,初時如同手指粗細,離指約三分時便已經粗如****離指五分,氣柱已經變成鴕鳥蛋那么大,其后不再增粗,離指約萬分之一秒后,這道粗如鴕鳥蛋的氣柱便轟在樹下三米遠的一匹狼身上。

  “轟”的一聲巨響,就如同煙花爆竹里最大號震天雷爆炸一樣,嚇得朱學一抖,一個沒坐穩,差點掉下去。抱緊樹干伸頭再看地面上被轟中的那匹狼,太慘了,被鴕鳥蛋一轟,那還有狼形,被轟得只剩下滿地的爛皮爛肉。

  再看其他幾匹狼,已經被同伴的死和巨響嚇得逃之夭夭,夾著尾巴沒入夜色之中。

  朱學張大嘴,看看手指,再看看地上的爛皮爛肉,驚訝得無以復加,這絕逼是黑科技,能釋放出這種驚人威力的武器,裝在自己手指上居然一點也看不出來。

  而且這件武器果然應該叫做手指炮,六脈神劍算個屁,不就是一指插出手指粗的洞?看看他的手指炮,一指點出,粗壯如鴕鳥蛋大小,就是大象中了這一指,也能爽上天,這要不是炮,世間再也沒有炮。

  冷冰冰的系統:“本炮為一級免費手指炮,每一發手指炮可以用任意一指作為輸出點。一級手指炮每次一發,三秒后可射出第二發。手指炮最強級別十級,宿主升級至二級手指炮必須以一百人的精神力來交換。交換必須為其本人自愿交換,強迫其自愿有效。交換后的人類將會持續一天的昏迷,同時減少壽命一年。”

  朱學嚇一跳,這是什么鬼?還會減人壽命?讓他減別人壽命來升級自身的技能,這怎么好意思?他朱學不是這樣的人啊,這不是讓他為難嗎?

  朱學小心的在心里道:“系統,可不可以用別的東西來代替,比如黃金,白銀,珠寶或是動物也行。取別人的壽命升級技能,太殘忍太殘酷,這我做不到啊。”

  冷冰冰的聲音毫無感情的傳來:“請宿主注意,宇宙的本質就是殘酷無情的。獅子吃羊,人吃畜肉,一樣的殘酷無情。人類也是動物,不比其他動物高貴。能量守恒定律在任何時候都是絕對真理,想要獲得,必須付出。本系統需要的,只有人類的精神力,物質類別無效。本解釋為最終解釋,不再重復。發布短期目標任務,宿主必須在十天之內,取代金捕頭的職位。任務失敗后果,抹殺。任務成功,可獲得人體強化第一級,選擇自身某一點進行強化。”

  朱學猛抽一口氣,差點又破口大罵。媽蛋,這系統太混帳,動不動就要抹殺,一點也不把他當人看,果然這個世界是殘酷的。相比起減少別人壽命而言,還是先想法保住自己的命吧,能夠活著,才能看到自己的某一點能強化成多粗多壯,想到這,已經把強化想歪了的朱學神情詭異的看著自己的小兄弟。

  朱學還算是愉快的跳下大樹,搖搖擺擺的繼續趕路。后面的路途十分順利,連只小白兔都沒碰到。只用一個小時就來到城門下。凌晨時分城門口已經有等著賣菜的鄉農在排隊,烏央央的一團跟副本里的小怪似的。

  挑著燈籠的朱學在鄉農的眼中很是威風。那一身的捕快服,還有做工精美的燈籠,一看就知道做捕快有多牛叉,不知道有多少人十分羨慕朱學,恨不能取而代之。

  捕快在大明明面上是賤業,通常都是由流子、痞子、混混擔任,而且大明律有規定,家中有一人做捕快的,三代之內不得科舉。

  按理說,身家清白的鄉農是不會冒著被兒子孫子們半夜用枕頭悶死的危險來做捕快的,因為不能科舉就斷送兒孫的上進之路。

  但現實是,無數的人就算是擠破頭也想要做個捕快,別說三代不能科舉,兒孫有可能會在自己死后不葬入祖墳而是扔給狗吃,就是十代,百代,死后沒人燒紙錢,也是有很多人愿意爭搶著做捕快。

  為什么?為得就是活著時能穿那一身虎皮,能享受在老百姓面前那一身官威和權力,最重要的還有無數的黑錢。

  捕快品級雖然連不入品的小吏都不如,但其權力之大,實是現代人不可想象的,在民間捕快常有城老虎之稱。

  捕快,原為捕拿有罪責之人的職業,但從誕生開始,就變成一把抓在權貴之人手中的刀。

  這把刀鋒快好用,效率又高,舉凡任何涉及需要管理的地方,捕快都能頂上。捕人抓人可以用、管理市場攤販可以用、收稅催稅可以用、守城設卡可以用,監獄、偵緝可以用,就連城市衛生,倒糞水都是捕快在管理。

  用現代社會的職能來套,大明的捕快就相當于公安、城管、工商、稅務、看守所、監獄、公路收費站、武警、環衛處等職能的集合體。

  最關鍵的是,捕快的權力又大又隱秘,還沒有人監督,就是知道捕快之害的那些大人物,也因為這一把刀太好用選擇視而不見,繼續放任捕快為禍鄉里。

  因此在大明鄉農的眼中,三代不能科舉算什么?兒孫埋怨死后喂狗算什么?只要能做上捕快,這一輩子就吃喝不愁,還能騎在大多數人頭上拉屎撒尿還不怕被打,那是多有面子,多風光的一件事。

  所以即使朱學只是穿著一身捕快服,并不在官階之中,還是個臨時工,也是一個鄉農們羨慕嫉妒恨而且非常懼怕的人。

  朱學一個現代人附身這具肉體,當然對此毫無感覺。只是看到自已走到那,那里的鄉農就如同潮水一般的讓開,心里還是挺美的。權力果然能讓人腐化,只是一點點特權,就讓朱學心中舒爽,快感連連。

  順利通過人群來到城門口,城門口大門緊閉,排在最前面的是一輛獨輪車。朱學看到車上放著他不認識的菜蔬和糧食,心里很是驚奇,賣菜他倒是明白,可是賣糧就太奇怪了?

  這大明可不是現代,鄉農們手中的糧可是不夠吃的,幾乎所有的鄉農在收割糧食上繳租子稅賦后,都只能全家半饑半飽的挨日子。

  因此糧食在鄉農的手里可比銀錢要寶貝的多,沒有人會賣糧,除非是地主家糧食快霉變才會變賣。可是地主家不會一袋一袋賣糧食,每次都是清掉一庫霉糧。

  而且眼前推車的漢子高高瘦瘦,那穿著打扮和臉上手上的粗糙紋路,一看就是貧苦鄉農,貧農怎會把糧食外賣不留著自己吃?這有悖于常理啊。

  推車的漢子見朱學看著他,連忙露出拘謹討好的笑容,說道:“小民的車擋了官爺的道,小民這就讓開。”

  說著便將獨輪車推到一邊,讓朱學站到最前面。朱學看著他,瞇著眼笑一笑,轉過頭去就揚聲大叫:“門上是那一位兄弟當值?我是快班的朱學,有急事入城,放個籃子下來,拉我上去。”

第5章 法寶降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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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天邊已經泛明,但離開城門還有一個時辰,朱學不能等城門開再進城,到時候衙門也已經升堂,大老爺一開口稱贊過金捕快,再趕過去可就晚了,因此他要盡快進城。

  守門的兵頭也是捕快,不過是壯班的雜役,聽到他的聲音就知道是朱學,因為朱學在捕快班里很有名氣,不過是壞名氣。

  而且朱學在捕快班里是出名的窩囊廢,再加上壞名聲,那有人會理他。因此朱學叫了幾聲,城樓上一個應聲的都沒有。

  媽蛋,這群混蛋,非得讓我出法寶。朱學大罵一聲,伸手從懷里掏出白有財那三兩銀子,拿出一兩,一抖手就丟到城樓上面。

  這一招還真靈,丟上去不過一分鐘,一個可坐人的提籃就從城樓上放下來。朱學跨進去抓住繩子搖了搖,城樓上的雜役便將他拉上城樓。

  剛跨出籃子,守城的張捕快便嘻笑著說道:“朱學,開竅了啊,學會用錢來砸人,不是兄弟說你,有錢別亂丟,盡管往我身上砸,兄弟我身子骨結實著呢。”

  看在錢的份上,張捕快已經忘記朱學是個窩囊廢,笑嘻嘻的和他開個玩笑。

  朱學也不計較,張捕快都自愿做一個銀錢的奴隸,還笑臉迎他,實在是沒法計較,這樣的人在大明當下多得是,計較得過來嗎。當下又摸出十多個大錢,往地上一甩,對幾個拉他上來的雜役說道:“賞你們的。”

  幾個雜役大喜,連忙道謝,將錢一枚枚撿起幾個人到一邊分錢去。

  張捕快看到這一幕,硬是將笑容再足尺加三,就差沒有流口水了,一把摟過朱學的肩頭,笑道:“朱兄弟,還真是發財了,以后還得多多關照。吃早飯沒?我這有肉饅頭,咱兄弟不用客氣,我分你一半,咱們是哥倆好,一起吃,來來來……。”

  朱學擺擺手,笑道:“不吃了,等會要去李叔家,我去他家里吃飯。”

  張捕快知道他說的李叔是誰。整個縣衙誰都知道,朱學是縣主薄李復安插進來的。這也是朱學這個窩囊廢雖然常受人欺負,都快被欺負成小雞仔,人人都能一把捏死他,卻在捕快班里始終沒人敢攆出去的原因。

  只是靈魂替換前的朱學實在是不會來事,更加上性情懦弱,辦不了事情,主薄李復也不怎么待見,把他丟在捕快的快班里就不再理會,平時別說叫朱學去家里吃飯,就是上茅房見到朱學也不打個招呼。

  因此張捕快聽到朱學要去李復家里吃早飯,只信一半,低聲道:“兄弟,你昨個不是和金頭一起去抓人販嗎?怎么沒一起回來?”

  朱學道:“正要問你一件事,昨個金頭回來,趕沒趕的上見大老爺?”

  大老爺就是知縣。

  張捕快搖搖頭,說道:“昨金頭回來時候已經要關城門,大老爺天沒黑就散衙回去陪夫人,金捕頭又不是怡紅樓的彩蝶姑娘,那肯定見不到的。”

  朱學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也不告辭,轉身走下城樓。

  張捕快摸摸肩,再摸摸懷里那一兩銀子,自言自語道:“這小子好像是變個人一樣,難道祖墳突然冒青煙了?別他的要發啊。唉,這一兩銀子收得有些燙手,要不要請他去怡紅樓去‘瓢一瓢’,燒個早香?”

  縣城很小,朱學沒有廢一刻功夫就來到主薄李復的門口。天色此時已經大明,李復家的院門已經打開,李家老仆人正拿著竹帚在掃地,見到朱學后‘哼’了一聲,轉過頭去就當沒看見他。

  朱學嘆口氣,自己這具身體前身混的太慘,如果不使出人見人愛的法寶——銀子,人人都不會想看到他。如果不用法寶降住李家老仆人,想要讓他通報肯定是休想啊休想。

  朱學從懷里又摸出一兩銀子,走上一步,將銀子用兩根指頭捏住,遞到老仆人的面前,笑道:“李老頭,這是不是你的錢?我剛撿的,還給你。”

  李老頭一看到銀子,剛還板著臉,立刻就露出笑容。伸出右手在銀子上一撥,銀子就掉進他的袖子內,手法熟練之極,這才說道:“我說怎么找來找去找不見,原來是你撿去了。”

  朱學嘿嘿一笑,也不與他耍花槍,說道:“李叔起了沒?你去通報一聲,就說我有要事求見。”

  有道是拿人手短,盡管李老頭瞧不起朱學,但白花花的銀子還是暫時降伏住他心里對朱學的厭惡,當下便將竹帚一丟,在內院門前將話傳給夫人的丫鬟。

  正在慢條斯理享受紅糖雞蛋補充昨夜逝去精力的李復聽到朱學要見他,剛做過一夜三次狼的好心情登時便煙消云散,皺皺眉,李復淡淡的道:“告訴他,讓他去衙門等我,大早上的上門,定是所求不善,別壞了我的心情,害得我胃口不好,老爺我還要補身子骨呢。”

  丫鬟正要走,李夫人卻說道:“等一下。”

  轉過來對李復道:“老爺還是見一見的好。大早上的求見,定然是有要事。”

  李復吃口雞蛋補著精,臉上是一片不屑的表情,說道:“他能有什么要事?老爺我當年受他爺爺一飯之恩,將他送進捕快班里報恩。沒想到他居然是塊爛泥,扶都扶不上墻。要不是老爺我在衙門里,他早就讓人從快班里擠回家務農了,不見。”

  李夫人見他沒有改變主意,也不再勸,就點點頭,讓丫鬟出去回話。

  得到回話的李老頭一臉不出所料的神情,慢悠悠的踱回大門口,臉現譏笑的說道:“我家老爺說了,讓你到衙門里等他,自家的宅子,不接待外人。”說完也不再理會朱學,剛才那一兩銀子的降魔之力已經用完,朱學要還想讓他通報,就得繼續用法寶降他。

  朱學臉色一怒,這個李復,還以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自已到門口求見就夠給他面子,他居然還拿捏著架子。還有這李老頭,一個老仆人,居然敢讓他一而再的用法寶降他,看來得讓自己教教他明白收錢不做好好做事是什么下場。

  朱學眼中閃出厲色,正要上前給李老頭一個厲害的,忽然聽到快馬的蹄聲傳來。朱學轉過頭一看,登時改變主意,快走幾步,躲到一間屋子的轉角處。

  馬蹄聲來的很快,只是幾息的功夫,就已經來到近前。先前還在掃地的李老頭才剛抬起頭,那匹馬已經沖到他跟前,馬上一個身著錦衣的漢子一躍而下,一腳將他踹倒在地,腳踏著胸膛獰笑道:“這宅院可是主薄李復的?”

  李老頭被錦衣漢子一踹,一踩,竟然不敢出聲,他已經認出踹他的人是誰,那一身錦衣大明誰也不會認錯,就是大名鼎鼎,惡事做絕,可止小兒夜啼的錦衣衛,更何況錦衣衛身后還跟著一大群的力士。

  踩著李老頭的錦衣衛見他不回話,登時大怒,一腳踢在他頭側,將他踢暈過去,叫道:“進去抓人抄家。”

  說著當先領著數十名力士沖進李復的宅院,登時李復宅院里便哭喊聲一片。

  躲在墻角的朱學露出頭來喃喃的道:“錦衣衛居然派個從七品的小旗來抓正九品的李復,看樣子李復麻煩不小。”

第6章 趁火打劫
我給大明架管炮全文閱讀作者:黑心西瓜子加入書架

  朱學這具身體雖然以前是個窩囊廢,但對一些常識記得還算清楚,朱學用起這些知識毫不費力,因此他認得帶隊的是一位錦衣小旗,絕對是正品錦衣衛,除非是想死,在大明還沒有人敢冒充錦衣衛。

  而且錦衣衛大張旗鼓的帶著數十名力士來抓人,顯然手里持有刑科發放的駕貼,也就是說,此次錦衣衛抓李復,程序完全合法,并不是傳說中無中生有的敲詐勒索,錦衣衛不是笨蛋,如果是準備無中生有敲詐勒索,絕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事。

  朱學嘆口氣,自己真是倒霉,本來一切都想好怎么保住自己的功勞,現在李復被錦衣衛一抓,不管是貪贓枉法,還是被人誣告,今個顯然是不能幫他在大老爺面前遞上話,一切都得再想法子。

  錦衣衛的動作很快,那些力士抄家抓人都是熟手,將李復全家連同仆人個個捆綁結實,用一根長長的繩子連著,連打帶踹的帶出宅院。

  主薄李復已經沒有喝粥時的悠閑自得之態,現在的他腿抖得連路都走不動,頭發散亂,面白如紙,口中只是不住的哀求,“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那帶隊的錦衣小旗冷哼一聲,誰被抓都說是冤枉的,等試過錦衣衛的整治妙法,只怕就是蘇武復生,也得認罪。

  當下點點人數,見人數齊整,李復家的金銀細軟也都抄帶裝好,錦衣小旗叫道:“封門,查驗。”當下自然有人封門,有人點驗金銀細軟登記在冊,有人找來里正將宅院托付保管好。

  錦衣衛的行動迅捷高效,不過一刻功夫諸事完畢,錦衣小旗帶著人犯剛要出發,道旁忽然閃出一個人來,正是朱學。

  錦衣小旗看到朱學一身捕快裝,瞇了瞇眼,厲聲道:“你是什么人?錦衣衛抓人,還不避開?”

  被綁得結實的李復一抬眼看到朱學,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大叫道:“朱賢侄,快來救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他已經被嚇傻,只會重復自己是冤枉的。

  錦衣小旗哈哈一笑,說道:“錦衣衛抓人,誰也救不得。”說著譏笑的看著朱學,道:“怎么,你想救人嗎?”

  朱學也哈哈一笑,說道:“救人倒是想救的,只是想和您打聽一下,免得拜錯廟門,送錯豬頭。”說著晃晃手掌,掌指中夾著從白有財那敲來的最后一兩銀子。

  錦衣小旗看到他手里閃過銀光,登時會意,對朱學招招手,讓他近前來。

  朱學絲毫不懼,步履正常的來到錦衣小旗跟前,不但沒有將那一兩銀子塞給錦衣小旗,反而把銀子收回懷里,拱手道:“在下朱學,縣里一名小捕快,被大人抓的是我一位世叔,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

  錦衣小旗沒看到銀子,居然也不生氣,他本來也瞧不上那一點銀子,也知道朱學不過是暗示錢財而已,只要朱學想救人,自然有源源不斷的銀子送到手中來。

  錦衣小旗笑道:“你不過是一捕快,錦衣衛辦案你也敢碰,膽子倒真不小。行,就沖你這膽子,我史衛國也愿意和你通個名。”

  朱學呵呵一笑,低聲道:“原來是史大人,不知我這世叔是犯了什么事,可否告知一二?”

  錦衣小旗史衛國搖了搖頭,剛才還很熱情,現在嘴卻閉得緊緊的。

  朱學知道沒有銀子史衛國一個字都不會說,可他身上沒錢啊。不過這不要緊,他沒錢,李復一定有。因此朱學往李復指了指,看著史衛國。

  史衛國點點頭,朱學就走到李復面前。

  李復激動的好似看到救星,老淚縱橫的說道:“賢侄,快快救我,快快救我。”此時他那里還記得朱學是一個窩囊廢,只希望朱學是救星下凡,能夠將他從錦衣衛的魔掌中把他救出來。

  朱學嘿嘿一笑,俯過身去在李復耳邊悄聲說著什么。李復越聽臉色越是難看,聽到最后,看一看妻子兒女都哭成一團在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臉色不住變幻,終于狠下心來,對朱學說道:“賢侄,我這身家性命就交于你手,你可不要負我,否則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一聽這話,朱學打個寒顫,倒不是怕李復變鬼來找他麻煩,而是什么什么負我這種話,不是男女之間才用到的嗎?你一個快五十的死老頭說這種話,惡……。

  李復沒有發現朱學正在轉著惡心的念頭,此時他已經無人可托,只能依靠眼前的朱學。因此猶豫再三,還是低聲在朱學耳邊說了一些話。

  朱學聽完點點頭,對史衛國拱一拱拳,說道:“敢問大人,我這世叔會羈押在何處?還望告知,我也好去送一送飯。”

  史衛國這才重露笑容,說道:“南鎮撫司順天府監獄,你到京城順天府治下一打聽就能找到。行了,抓個人還耽誤這么久,出發。”說著不再理會朱學,而是一揮手,押著李復全家和金銀細軟就此離開。、

  只是被帶走的李復頻頻回頭,不住的用眼神釋放著你不要負我的電波。

  朱學那還理會李復,看到史衛國明知李復肯定是告訴他藏匿錢財的地點,卻不把自己也抓起來拷問,不禁感嘆錦衣衛當真是‘明事理’。

  明知道你得把銀子乖乖的送到自己手上,還廢什么勁來嚴刑拷打?更何況這種看似寬容其中卻隱藏著種種好處,這種種好處中又含著絕對的殘酷。

  一是不趕盡殺絕,給別人看看,錦衣衛做事不做絕,留個盼頭。二是只要你想救人,就得把源源不斷的銀子流水般送來,殺雞取卵和養雞吃蛋誰都會選第二種。三是萬一被抓的人后面還有什么潛藏的大人物,也能留有余地,不把人得罪死。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留余地對錦衣衛的好處更大,做人做事都不能做絕,所以朱學才能全身而退。

  而這早就在朱學的意料之中,不然他又不傻,會給李復出頭,李復又不是他親兒子,能讓他冒著生命危險去救,要不是貪圖李復的錢財,傻子才這么做。

  他早就想得明白,沒有李復幫他在大老爺面前進言,急切間又沒有其他人幫他說話,他現在能夠用來降住縣衙里一波小和小怪的,只有銀錢。

  因此朱學腦子一轉,料定李復做了近二十年的官,肯定貪了大筆銀錢藏匿得嚴嚴實實。而現在他剛被抓,定然會心神大亂,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所以朱學才會出面從李復那將銀錢的藏匿點忽悠出來,自己先用著。至于救不救李復,這是什么話,他當然要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他朱學可不是光拿錢不辦事的人。能不能保證成功,那還得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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