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叔叔,好久不見。”羽寒保持著微笑禮貌的問道。
羅曼神父緩緩側身“好久不見。”,說完靜靜地笑了起來,好像遇到什么可喜之事。
可能是暗世界的人都很冷漠,羽寒在神父身上感覺一股能將肩上的空氣變沉重的壓迫感,總感覺其微笑有些詭異。
羽寒也很奇怪,這個地方布滿的他用來監視的鬼鳥,可是卻沒有發現羅曼的到來,不知道羅曼神父要隱藏自己的行為是為了什么。
又一個響指,羽寒展開了一個簡單的結界,將兩人與周圍的人隔絕。
“羅曼叔叔,有什么事嗎?”
“聽說過圣杯戰爭嗎?”羅曼神父問道。
“聽說過!就是七名魔術師為圣杯相互殘殺的戰爭游戲吧。”羽寒回答道。
“沒錯,很無聊的儀式,但是它在東方修行者中有另一個名字——法之杯。”羅曼神父微笑著說道。
“法之杯!抱歉我沒有興趣,也不打算參加。”羽寒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冷漠的拒絕道。
羅曼神父很詫異的看了這個名叫遠坂羽寒的少年,“真是稀奇,難道所謂可以實現任何愿望的法之杯引不起你的興趣嗎?”
“不要繞圈子了,羅曼,那種圣杯就算是真的,也不是我一名煉氣期的16歲的修行者所能參加的,我可不想像我父母一樣愚蠢的死去。”
羅曼露出明悟的神色微笑道:“哦,明白了,我此次到來,是替冬木市的遠坂家家主遠坂凜向你轉達問候,并請求幫助的,但是你拒絕也就算了。”
冬木市的遠坂家嗎,祖母的家族嗎?羽寒在心中默默想著。我父母之所以參加法之杯,也是因為冬木市遠坂家的請求嗎?難怪我曾祖父可以這么順利的在日本暗世界落戶,原來是交易嗎?但是為什么父親沒有和我說起過,大概是交易已經完成了吧,用父母的死亡!
“等等,你確定是遠坂凜對我請求幫助?為什么我沒有收到具有她們家族的特殊魔法標記的信件?而且為什么我父母沒有出現在上一屆的圣杯戰爭的記錄中。”羽寒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幫一名叫言峰綺禮的友人轉達。”羅曼神父笑道。
“儀式什么時候開始?”羽寒直接的問道
“兩星期后,如果你參加,應該有足夠的時間用來準備。”羅曼眼中露出一絲自得,然后笑著答道。
“我知道了,儀式開始之前會親自去冬木市拜訪遠坂凜家主,親自核實的,多謝您的轉達。”羽寒點了點頭然后對羅曼神父行了一個西方的道謝禮節。
羅曼眼中好奇的目光一閃,然后微笑著說道:“不客氣,下次再見。”接著便消失了蹤影。
羽寒感應著神父在空氣中遺留下的氣息,拿出一個木牌記錄了下來。
鬼術之喚魂詔令——兵斗喚靈,頓時從羽寒手上的戒指中鉆出一團人形黑霧。
“去跟著這個人,不要被發現。”羽寒將木牌丟入人形黑霧的口中然后說道。
見黑霧消失在虛空中,羽寒便散去了結界繼續向著學校走去。
日本學校的上課時間按很緊湊,每一節課是五十分鐘,從早上八點四十開始第一節課,每節課十分鐘休息,一直到十二點半分下課,接著,他們只有五十分鐘休息,下午一點二十分就要開始上課,一直到三點十分。
社團的話,從早上七點半到八點二十是運動社團晨練的時間,四點一直到六點,是社團活動的時間。
“遠坂桑!”
弓道館,一個女孩子就站在了門口,向著羽寒揮手。
烏黑的劉海披垂在雪白額頭上,長長的直發束成了馬尾,發梢垂落到腰間,因為肌膚非常白皙,使頭發、睫毛和瞳孔更顯黑亮。
女孩僅僅只是站在那里,文靜而優雅的氣質就自然而然的散發了出來,女孩有著精致的五官,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令人想要忍不住親吻上去的嘴唇,她就好像精致的洋娃娃一樣,惹人憐愛。
女孩此刻正對著羽寒微笑著,笑容,令人迷醉而向往。
“哀木同學,早上好!”
羽寒收拾好書包,在其他同學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對哀木依云同學打了個招呼,走進來,拿起自己專用的碳木做成地弓箭開始調試。
哀木依云,這是這位少女的名字,她是羽衣的同學,長得很漂亮,現在就在羽寒隔壁的高一二班。
嗯,很漂亮的女孩子,也是雨寒所看到的第一個穿著學園的校服就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可惜的是不是華夏人,娶不回家再漂亮也沒用。
依云的身材雖然嬌柔,給人一種很想呵護的感覺,但是胸口的一對歐派卻非常顯眼,能夠將校服給撐起來,安產型的身材配合大歐派,在修身的校服之下,很完美。
“遠坂同學真是努力呢,考核完了居然還這么認真?”走在雨寒的身邊,依云問了一句。
“嗯,哀木同學也很努力。”羽寒笑了一下,然后向旁邊的同學打了一聲招呼,便開始練習弓道。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羽寒腦中想到了桐谷和人,這家伙一開始接近自己,也是因為羽衣呢,不過桐谷和人這樣的人物膽敢靠近妹妹的話,自己會如何呢?
“對了,遠坂,寒假有什么打算嗎?”哀木笑了一下。
“寒假,我要去外市,拜訪友人。”羽寒搖了搖頭應付道。
在日本,漂亮妹子的數量絕對是少數,這位美少女和現在的妹妹是例外,但是雨寒卻不愿意與她有什么交集,因為日本的女生是世界上最會化妝的女生之一,羽寒更喜歡穿越以前華夏的天然美的少女。
“這樣呀!那祝你路途愉快,我先失陪了。”哀木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然后有些失望的回答道。
晨練之后,羽寒來到教務室,“水月老師早上好。”
“是羽寒啊,有什么事嗎?”水月老師放下鋼筆輕聲問道。
這是雨寒的高一班主任,雖然下半年就要分開了,但兩人的關系還是很好的,教師制服下的豐滿的身形對于高中生來說是很有吸引力的,十分受班上男同學的歡迎。
水月正襟危坐,目光則放在羽寒那正在不斷盤算的臉上。
“我想提前回家,所以來找水月老師您請假。”
“嗯……今天嗎,有急事的話你就回去吧。”水月合上了筆記本,森夏則松了口氣。
“最近羽寒家里有什么事要老師幫忙嗎。”水月熱心的問道。
“這個沒什么事,就是有一位父親的友人今天會來拜訪。”
羽寒的話讓水月愣了一下,看著羽寒那嚴肅的笑容,水月心中頓時就涌起了一股愛護的沖動,這還是個孩子啊!
她隨后對著雨寒微笑了一下:“嗯,那我就祝羽寒同學寒假愉快了。”
“水月老師再見,祝您寒假愉快。”
羽寒說著就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包裹遞給水月。
“啊,(阿里嘎多)謝謝。”水月很吃驚的收下禮物。
水月好奇的打開了禮盒,里面放著的是一張賀卡與一個木牌,木牌很精致,應該是手工制品,有一種令人很舒服的香氣。
“啊,太謝謝你了,羽寒桑!”
“嗯,因為前幾天無意中聽到老師晚上經常作噩夢,所以昨天我順路去了一次柳川寺,請了一塊守護靈。”羽寒微笑著,“既然老師喜歡的話,那就最好了。”
看著善解人意的羽寒,水月真是感嘆,羽寒同學真是太好了。
與水月道別后,羽寒開始回家,通過剛剛鬼仆傳來的消息,雨寒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神父死了!
根據鬼仆傳來的情報,神父在十字路口與自己分開后,在路上突然死亡,按照死亡方式,應該是被刺殺。
有誰會刺殺神父?羽寒心中默默想道,羽寒四處看了一眼,來來往往的學生與車輛,不由得心中產生一股危機感。
便開啟身上的防御符文,并將日常修煉的珠子拿了出來隨時準備激發。
這時,前方不遠處傳來少女的嬌呼怒罵。
原來羽衣在前面的路口被一群不良堵住了。
七八個兇神惡煞的不良,從旁邊的小巷中沖了出來,將羽衣團團圍住。
嘩啦啦,聽了這話,看到這動靜,原本在街上走動人流立刻的向著四周散去,留下好大一圈空地,一個個行人躲藏的遠遠的,站在街邊漠視著發生的一切。
只見為首的黃發得意的嘿嘿一笑,一臉奸詐的說道:“跑啊,怎么不跑了,你昨天不是很威風嗎!”
“呸”對著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黃發一臉自豪的說道:“你這樣女人我見多了,沒本事還總是逞能,呵呵…!”
看著羽衣學生服下面青春苗條的身體,黃毛猥瑣的說道“我告訴你,你昨天既然敢阻礙我大哥辦好事,今天我們就一個個輪著把你辦了。”說完還挺了挺自己的下面。
羽衣氣極,小臉蛋被氣的通紅,大聲的反駁道:“做夢!”,然后把目光瞟向四周的人群,期望有正義的勇士可以站出來。
但是只見黃發用那譏諷的表情,看了一眼還在原地四處張望的羽衣,大聲譏笑道:“你這樣張望沒用的,我們敢在大街上對付你,就不怕事!”
這時一輛車停在了路邊。
一位滿臉橫肉的光頭男人便轉身對著黃毛討好道:“三井君,時間太久可能會有麻煩,我們還是早一點把這女人帶去吧!”
啪!
一個耳光重重的拍在光頭臉上,只見那個黃毛不滿的說道:“八嘎!急什么,我們是鬼刀組,怕什么!”
黃發三井的對于光頭男子的侮辱無疑是十分過分的,但是兇神惡煞的光頭男子卻依然保持著微笑。
遠處的羽寒不得不稱贊其氣量。
這時黃發也知道時間緊迫,便揮了揮手命令這些人將羽衣綁上車。
四周的人卻不敢干預,就算有些年輕人已經報警,鬼刀組也不會害怕。
鬼刀組是當地的有名的黑道幫會,其老大羽寒也認識,也可以說是自己的手下,因為早在一年前自己就給他們的新一屆組長鬼刀下來奴隸咒印。
按理說他們應該知道羽衣是誰,這又是怎么回事,是有外來的勢力破解了自己的咒印嗎?羽寒心里默默想到。
不由得摸了摸自己手上佩戴的的傳承道環,啪!啪!啪!隔絕結界、探查術、恐懼術——三術連發。
黑色的結界隔離了人們的注意力,隱晦的探查波擴散,卻發現周圍百米并沒有自己以外的人帶有能量波動。
“嗯”滿意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被恐懼嚇得一時不能行動的黃發光頭等人,羽寒便走到羽衣身邊,沒有理會羽衣驚訝欣喜的眼神,卻是微微一皺眉看著不遠處的一處街道,卻是什么也沒有發現。
大概是自己太緊張了吧!
畢竟現在情況十分復雜,圣杯戰爭、神父之死、鬼刀組的失控,誰知道這些事件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大勢力的干預。
“歐妮醬!”
就看到羽衣一下撲到羽寒身上,清脆有些稚嫩的聲音一下再這有些安靜的地方響了起來。
一邊語氣帶著哭腔一顆顆淚珠子就流淌而下的說道:“哥哥這些壞蛋欺負我!!。”
“恩。”看著這羽衣手臂上的傷痕,聽著那有些熟悉的聲音,不由得有些憐愛地說到:“哥哥帶你回家!”
“咳!”
只見黃發顫顫巍巍地首先緩了過來。
雖然不知為何剛剛動彈不得,但是眼前出現的少年毫無氣勢,皮膚光滑細皮嫩肉,手上卻是沒有絲毫的硬繭,毫無縛雞之力一般,不像是能打的,眼睛死氣沉沉沒有精光,想到這里的心卻是安定下來,泄欲嚴重體弱腎虛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天天晚上擼、管管。
而且還是學生,想來不會惹到什么麻煩,就算有些麻煩只要手腳干凈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想到這里,色厲內茬地譏笑道:“前面那個小雜毛,你是這賤貨的哥哥,看你腎虛的樣子,不會天天晚上干自家妹妹吧。哈哈哈哈。”
“你最好是不要多管閑事,我們鬼刀組搶你妹妹是你家的福分,乖乖跪下給小爺磕頭,把你妹妹送給我們干。哈哈哈!”
羽寒面色一冷,嘆了一口氣說道:“本來想著放你們一馬,只是準備對你們略作懲罰,現在看來你們都給我死吧!!”
聽到羽寒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黃發表情凝固了一下,完全的愣住了。不止是黃發,那些剛剛緩了過來的小嘍羅,也一個個愣住了,用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羽寒。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羽寒居然會在這樣的情勢下還說出這樣的話來,要知道現在可是七八個人正圍著你,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要知道鬼刀組可是長洲町最大的黑道幫派,勢力遍布周邊幾個鄉鎮。連警察都不敢惹的勢力。
可以這么說,這鬼刀組不是這的天,就是這里面的地,在當地沒有幾個人敢招惹的勢力。
雖然黃發只是為了找樂子剛剛加入鬼刀,沒什么人認識,但是這也不代表這么一個小小高中生可以自己面前狂妄。
螳臂當車的情況下,居然還敢出言挑釁,真不知道這無知的垃圾有什么膽量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還以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小爺可早就調查過了遠坂羽衣,家有一座洋房,雖然生活富裕,但父母雙亡,與這小子無依無靠。”黃發心中這樣想到。
“真是在找死啊!。”
“不是氣急攻心得成了失心瘋,不知道現在什么情況吧。”
旁邊的不良一個個都在哪里竊竊私語,對著羽寒指指點點。
“哈哈哈哈”如果之前黃毛只是感覺有意思,現在怒極而笑了。“要留我一條小命,還只是略作懲罰,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啪啪啪”的拍著手掌,黃毛一臉笑意的說道,“真是有種。我三井小次郎最佩服你這樣有種的人”
“放心,我會把你和你妹妹一起帶走的,我要當著你的面干翻你妹妹的。”黃毛一邊臉上燦爛的笑著,一邊一字一句的語氣陰狠的說著。
羽寒眼中冒出一縷寒光,決定不再留手,輕輕地念動咒語。
萬鬼之靈,任我接洽——鬼術之眾鬼附身
一道道虛影便悄無聲息地進入這些幫派分子等人的身體,但是唯獨沒有鉆進黃毛的身體。
“殺殺殺殺殺!”
只見光頭男子碩大的拳頭帶著風聲,猶如蒲扇一般向著黃毛扇了過去,那呼嘯而起的勁風,打在那黃毛的鼻梁上,立刻將其打倒在地上,接著一手捂住黃毛的嘴巴,一手從身上掏出一把瑞士軍刀,一下一下的捅穿黃毛的身體。
其他的嘍啰也開始相互砍殺。
原本黃毛那張狂囂張的臉慢慢的變成了恐懼與嚎叫,就感覺手臂上面的骨頭器官被一刀一刀的捅穿,那痛苦令黃毛不斷抽搐著身體。
最后只見光頭慢慢地站起,松開了黃毛的嘴,一刀捅穿黃毛的心脹。
“啊啊……。”一聲悲慘哀嚎的慘叫從黃毛口中發了出來,血流滿地。
然后,又噗的一聲,只見光頭等人直接毫不留情的割破對方的喉嚨,血如傾盆般噴灑在街道上將這一片地區染紅。
七八個人的尸首交錯地倒在了地上,。
“不會的!!啊啊!”
羽寒回過頭,仔細一看,頓時心沉入了海底。
看見羽衣蹲在地上,手緊緊抱住自己的頭,滿臉的震驚恐懼的神情,這時羽寒才發現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當著妹妹的面,控制著一群人表演了一場不應該出現在人間的血腥戲劇。
真是愚蠢,這些日本男人死就死了,反正不是漢族人,但是妹妹看到這幅場景!!
羽寒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無比。
“血……血”
點點鮮血飛濺到了羽衣的衣物上面,讓原本臉色慘白的她滿臉驚恐、毫無血色,更是嚇的往后面一退,坐在了地上,難以自信的喃喃自語。
“羽衣”羽寒有些擔心的拍了拍羽衣的肩膀說道。
但是毫無反應,但也是正常的普通人的反映,羽寒無奈的吐了口氣,拿出手機,撥打了某個附庸自己的勢力,叫他們過了清理現場,同時隨手布置了一個遮蓋用的陣法。
然后就來到羽衣身邊,兩手抱起妹妹柔軟的身體,看著那雙緊緊閉著的眼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然后慢慢的沿著街道,向家中走去。
羽衣很害怕,不僅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血腥的場景,而是她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的歐尼醬如此令人恐懼,隨意念個咒語人就會失去理智的自相殘殺,在地上劃了幾道痕跡,就可以令尸體消失;
而且聽歐尼醬打電話的口氣明顯很自然,不僅僅是這一次,過去可能還有無數次,這讓羽衣想起了過去自己與同學常常討論的三年前的那場‘殺人鬼’的都市傳說。
自己發現殺人鬼的真相!!!!
另一邊,白木朽哉與自己的同伴來到了死亡現場。
咔嚓,看著因為后退而被白木朽哉一腳踩破的眼珠,他的手下雙腿幾乎無法站立,身體有些搖搖晃晃,幾乎要跌倒在地上。
幸好旁邊站著其他人,因為靠的很近,所以兩個膽戰心驚幾乎無法站立的的人因為剛好扶持著,所以沒有跌倒出丑。
這是很詭異的一幕,收尸者在血肉組成的地獄收取尸體,旁邊卻不斷走過一個個嬉笑著的無憂無慮的學生與行人,這也難怪那兩人會如此膽戰心驚。
“切”新人就是麻煩,白木朽哉不屑的瞥了瞥嘴角,雖然自己臉色也有些發白,但更恐怖的場景自都見到過。
回想起三年前的那場災難,白骨遍地,尸橫遍野,亡魂凄慘的尖叫聲與一個個死法恐怖的尸體,依然在白木朽哉腦海中徘徊縈繞。
這世界其實并不是我們所見的一般和平美好!
看著這樣詭異的死法,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難道這個城市又要發生像三年前的災難了嗎?
白木家是這個城市的遠坂家的附屬家族,也是專門為這座城市中發生的詭異事件處理后事的家族,收尸與清理現場是這個家族最常見的任務。
作為以弱小的人的身體穿梭在暗世界與表世界的家族,這是幸運也是悲哀。
看著遠處遠坂家的洋房,那個叫‘鬼之屋’的別墅,白木朽哉嗤笑,自己死后一定會進入地獄吧!
抱著妹妹回到家的遠坂羽寒,將羽衣放到一樓的大廳的沙發上,然后自己坐在另一邊靜默不語。
家里的三重防御陣法已經打開,安穩下來的羽寒開始對今天發生的一切進行分析。
這也是羽寒的習慣,畢竟他并不是智商150以上的天才,雖然穿越了,但是天賦也就先天的靈魂強度比一般的修行天才大一些罷了。
言峰綺禮轉達的遠坂凜的邀請、神父之死、與今天妹妹遇襲有什么聯系?
對于圣杯戰爭,自己并沒有意愿參加,這世界強者眾多,東方修行界五大勢力各有一名元嬰期的至強者坐鎮,西方修行界死徒、真祖、教會、魔法協會也是強者無數。
跟何況第五次圣杯戰爭本來就是一場游戲般的戰爭,雖然不知道其結局會按那條線路發展,但是自己貿然參加只會打亂原本的劇情。
跟何況自己只要突破筑基,就極有可能激發那面位面代行者的令牌,到時候自己不愁不會變強,但是還是要去見一下遠坂凜的——為了父母死亡的原因。
說實話自己一直以為法之杯只是第三次圣杯戰爭后在日本泛濫的圣杯儀式之一,父母也是正常的被其他爭奪者殺死,但是既然法之杯就是圣杯戰爭,那第四次圣杯戰爭中為什么父母沒有參加??
等等,三井!!!
雨寒腦中浮現出剛剛那個囂張的黃毛的名字。
——“啪啪啪”的拍著手掌,黃毛一臉笑意的說道,“真是有種。我三井小次郎最佩服你這樣有種的人”
雨寒暗付,難道和四國島宇佐市的三井家有關?
拿出厚重的手機,說實話現在的手機太不方便了,雨寒想起穿越前的智能手機。
也不避諱羽衣,直接撥打了自己另一個附庸勢力的首領的電話。
……
“再見!”雨寒說完便放下了電話,三井小次郎果然是四國島宇佐市的三井家的成員,三井家沒有修行天賦的本家的大少爺。
三井家族四國島六大暗勢力宗主家族之一,本家發源于本州島三重縣,現在居于四國島宇佐市,為四國島最強大的勢力。
三井家族在表世界可是大名鼎鼎!!
三井家族的歷史悠久。1673年,三井高利(1622—1694)在京都開設“三井吳服店”,這是“三越百貨”的前身。
支持日本最早現代工業——棉紡織業發展的正是三井物產。
從英國引進了當時最先進的棉紡機,從中國、印度、美國購買棉花(14170,-125,-0.87%),三井物產是日本棉紡業發展的幕后英雄。
三井是日本二戰前最大的財閥,旗下東芝公司更是日本五強之一,推動日本經濟騰飛。
三井家族分為“總本家”和“本家”,這是三井的直系親屬,“連家”屬旁系親屬。
其中總本家掌握一支伊賀派的忍者部隊,在日本二戰之前在日本暗世界鼎鼎有名。
但在二戰中三井家的暗勢力在本州島被重創,不得不將總本家遷到四國島宇佐市,自家在本州島基業也幾乎被本州島和外國勢力瓜分,重新組成了三井財團,但是三井家依靠本家與連家的表世界勢力依舊在三井財團中占有一定地位。
家主:三井壽,三年前羽寒在日本京都會議上見過,那時比羽寒大十歲的三井壽不知廉恥的挑戰長洲的遠坂家,被羽寒擊敗,成為那年日本暗世界最大的笑柄。
大小姐:三井悠乃,忍術天才,1985年6月29日出生,三歲便被居住在神奈川縣的日本伊賀派忍者宗師山中俊房收為弟子,由于修行秘術,身體發育緩慢,雖年已十五歲,但身若七歲幼童。
“呵呵,三井壽可真是不拿本家與連家人當人啊,這樣讓人送死也不怕引起在本州島的本家的勢力的反感!”
話說三井與冬木遠坂家都是日本二戰時期最強的暗世界勢力之一呢,現在都衰弱成這樣,一個離開本州島,一個只有一名初級的魔法師,也真是可憐。
現在的日本暗世界雖然在明面上依然保持獨立,但其實二戰后由于第三次圣杯戰爭圣杯系統外泄,導致在二戰后日本各地舉行的偽圣杯儀式泛濫。
實力一直得不到恢復,真實的實力與二戰時相比十不存一,侵華戰爭時又把東方修行界得罪狠了,只能抱西方修行界的大腿。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西方修行界的陰謀?
想多了,這不是自己一個僅僅修煉16年的煉氣期的修行者能想的。
“歐尼桑”“叮叮叮!”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雨寒苦笑,無奈的站了起來,看著變得有些拘謹的妹妹,有些沉重說道:“羽衣!我們一起聽吧!”
說完便打開了電話的免提。
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遠坂家主!別來無恙,這三年過得還好嗎?”
“很好,不勞三井家主擔心,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你知道我遠坂家不喜歡繞彎子。”雨寒冷冷的答道。
“哈哈哈!三年了,遠坂羽寒你可是一點也沒變,三年前的京都會議上您的面容我可是記憶猶新啊!不知道三年前我的禮物如何。”從電話中傳來的聲音令人皺眉。
雨寒輕笑了一聲,淡然的答道:“呵呵,不錯,你三年前在長洲町送給我的那批忍者,我可是斬殺的十分愉快呢!!!”
“喜歡就好,相信遠坂君你也明白我這次來是干什么了,我可是十分期待今天夜晚我們的會面呢。”
“我依然準備了一份厚禮,請您享受,這次可不會有其他人來幫你了,愿您還能想三年前那般愉快!”
還沒等雨寒說完,敵方便氣憤地掛了電話,但雨寒依舊對著掛了的電話默默的說道:“那我就安心等待了,再見!!”
放下電話,兄妹二人都沒有說話,充滿貴族氣息的空蕩蕩的客廳一時顯得無比冷清。
“明白了嗎,羽衣。”雨寒問道。
羽衣平靜了下來,忐忑的問道“歐尼醬是魔法師嗎?”
“說不上,現在只能說是一名修行者,我們家族也一直是修行者的家族,之前之所以瞞著,只是不想讓你觸摸到世界的黑暗,我希望你可以像一名普通人一樣幸福的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羽寒也早已明白了現狀,不再隱瞞。
羽衣看著羽寒稍微向后的側臉,與無比平靜的桃紅色瞳孔,好像十年前父親出門時的表情,一樣的平靜一樣的淡然。
“又看到了呢!!父親離開時的表情。”
早上的太陽依然明媚,可是羽衣卻感覺自己失去了顏色。
“哥哥,也要走了嗎!”沒有用疑問的語氣,羽衣看到這個表情就明白了,自己阻止不了。
羽寒沒有說話,羽衣也明白了答案。
……
淚水一滴滴的流落,仿佛是命運的作弄。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也是在這個客廳,自己在夢中常常可以見到,那個個子很高,很少說話的人,在撫摸自己的頭。
大概是很少這樣做,只是笨拙地不停的在自己的頭上轉來轉去。
自己則牽著媽媽的手聽著哥哥很嚴肅地和父母說著一些自己不懂的事情。
“我拜托了羅曼,先讓教會照護你們吧,之后的判斷就交給你了,你的話,應該能和羽衣過下去吧,不行的話,就加入蓬萊吧。”
最后父親對著哥哥點了點頭,放開手站了起來交給哥哥一本書,只有這樣。
如果那時知道這是最后一面的話,自己就會用珍藏的笑話逗他們笑了。
記得那時為了讓父親可以放下嚴肅的表情,把從哥哥身上的目光移到我的身上,自己一次有一次的練習說笑話,希望父親可以喜歡。
結果一次都沒有用到。
他們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再也沒有回來,問哥哥,他總是說等你長大了他們就會從外面回來了。
當時真的無比的期待自己的長大,一天、兩天,每天放學自己都在客廳等著他們從外面進來,可以他們一直沒回來,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他們也許永遠不會回來了!
今天又是這樣!
“羽衣”哥哥呼喚著我的名字。
“寒假,帶上祖母的紅寶石項鏈和這塊玉佩,去你表姐家吧,她會告訴你的應該怎么做的,把花旗銀行的卡也帶上,如果我沒有去接你,就不要回來了!”
“再那里好好的生活,好好聽你表姐的話……。”
就這樣,羽寒慢慢地說著,自己靜靜地聽著。
中午,屋外來了一倆汽車,是自己過年時常常看到的羽寒的朋友。
“路上小心,羽衣醬再見。”就這樣自己離開了哥哥,再一次離開了親人。
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哭出來,但淚水卻不聽話的流著。
我喜歡那個人,那個每天早上都會叫我起床的人,那個只對自己才會溫柔的人,那個一直保護自己的人。
我愛他!那個優秀的哥哥,也是優秀的修行者的人。
或許自己永遠無法明白哥哥的世界,永遠無法明白哥哥背后的黑暗!
羽衣的離開,使羽寒的心中大石終于安穩的落了地。
現在的羽寒可以放下親人的羈絆成為一名真正合格的修行者了,說實話筑基雖然困難,沒有筑基的丹藥或者師長傳功,成功機率萬不存一,但終究是有機會成功的。
羽寒以前一直舍不得與羽衣分別,擔心自己筑基失敗身死后,羽衣無人照護,現在不怕了。
羽寒看著手中的黑色魂珠,這顆珠子中蘊含的是羽寒之三年前就開始積累的法力,三年煉氣期圓滿的修為應該可以讓自己筑基成功吧?
畢竟羽寒的家族的鬼道被東西修行界共同排斥,如果不是祖父是筑基期強者,現在的長洲遠坂家早就在大陸的時候就被那些正派少俠覆滅,也無法在日本立足了。
看著那載著羽衣的車輛消失在了遠方,羽寒徑直走向了地下室,途中不停的變化手印聯動咒語。
“驅人陣法”開啟
“迷魂陣”開啟
“鬼之屋結界”開啟
“百鬼夜行抄”開啟
“紫燈法禁”開啟
三井孝來吧!雖然不知道你有什么底牌,但是我遠坂羽寒在這等你!
此時的長洲町的天空,已經突然被漆黑的陰云籠罩,這個12月的城市的樹木也開始衰敗,城中的動物也開始暴躁不安。
明明是艷陽高照的中午,卻仿佛是黑夜降臨前的暗沉。
遠處剛剛離開長洲町的羽衣,看著身后已被陰云籠罩的城市,無能為力,只能默默的祈禱。
……
另一邊
長洲町白木、水月、春野三個遠坂家的附屬家族的家主此時正在進行緊急會議。
水月家家族駐地會議大廳。
水月家家主水月季同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年輕俊朗的笑臉。
“看來三年前的災難又要開始了,說說吧,各位,怎么辦。”
這貨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白木朽哉的父親白木青山,深吸一口氣,強忍住下來把眼前白頭發的家伙打一頓的沖動,冷冷的說道:“還能怎么辦,通知普通人老實的呆在家里,就說警察廳發現今天有一批恐怖分子通過乘船逃到了長洲町,今天警察廳將聯合前來支援的國際刑警共同抓捕唄。”
春野家主無奈的吐了一口氣說道:“同意,我會處理好的,春野家族掌管的警察廳會全力配合,并用警察廳的專用廣播通知民眾,封鎖遠坂洋房所處的西區,并嚴禁民眾進入。”
“那好,我們就等著結局吧!”白木青山指了指自己,“白木家,明天清晨之前會掩蓋好一切。”
水月季同站了起來離開了主座,用玩笑的語氣說道:“政府與事后的安撫民眾交給水月家啦!”
但接著嚴肅無比的說道:“但是,我還要給大家介紹一個人。”
春野白木兩家的家主都有些驚訝,春野家主但立即反映了過來,笑道:“是三井孝先生嗎?”
外面樓梯上已經傳來了沉悶的上樓聲,周圍的溫度也在逐步地降低下去,那個人,已經上樓了!
會議大廳的門被推開,一位看上去秀俊挺拔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但是這些并不是吸引眾人的地方,吸引著眾人目光的卻是在那男子背后的那個身影,那個身影,仿佛虛無宇宙中的太陽般,明亮美麗。
那是一個穿著哥特式公主裙的女童,一頭美麗的金發披散在背后,肌膚細膩如玉,精致的臉蛋有著純真與魅惑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修長的雙腿以及一雙玲瓏的玉足,無一不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看到那個美麗到仿佛匯聚了世間一切精華的身影,眾人加速了整個身體血液的流動,身體仿佛不受控制,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為其而死,無憾此生!
只見女童走到水月身邊,徑直坐在水月剛剛站起的主座上,青年男子與水月兩人一左一右地站在女童身后。
接著櫻唇輕啟:“我乃三井家少主三井悠乃!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選擇臣服或選擇死亡!”
撲通一聲,只見春野白木家主跪在地上,眼中癡迷。
只見堂堂春野家家主,日本警察廳的前任廳長,現在的警察廳長春野弘栽的父親爬到三井悠乃的腳下,癡迷的像狗一樣舔舐著三井悠乃的鞋底,不時發出狗一般的叫聲。
冰冷的聲音在這個房間內環繞!
這是無可拒絕的選擇!
但是自己的主人還沒有死,白木家就要選擇背叛嗎?想起遠坂羽寒三年前站在血泊中的身影。
白木青山的雙眼恢復清明,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從三井悠乃的魅術中掙脫出來。
同時暗暗驚嘆,如果不是遠坂羽寒這個名字,自己也會像春野那條狗一樣吧!
“白木家主真是了得!”
水月季同的聲音唏噓的聲音響起,“居然可以掙脫主人的美麗,難道是白木家主覺得三井小姐的美,不夠嗎?”
“水月閉上你的嘴!”三井悠乃冷冷的說道,接著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白木青山,用萌萌的童音說道:“臣服還是死亡,選擇吧,白木先生,如果你選擇臣服,我便會讓你成為長洲町三家之首。”
水月季同心中一驚,接著仇怨無比的看著白木青山,自己第一個臣服三井家不就是為了這個地位嗎?為什么自己做了這么多,白木卻可以依舊被三井家看中!!
“咳!”白木先將口中的余血吐出,跪在地上,用忐忑的語氣說出一句話。
“白木家可否明天臣服?”
三井悠乃笑了,可愛的童音中是無比的殘忍。
“殺!!”
聲未落,三井悠乃身邊的青年男子手中太刀便已經回鞘。
冰藍色的刀光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一閃,白木青山便已經倒在地上,頭身兩分,卻無半點鮮血流出,原來傷口處已冰霜凝結。
水月全身冰寒驚懼的看著三井悠乃,三家之一的白木家,三家中最強大的白木家的幾十條人名就這樣被放棄了。
春野家主看到眼前一幕也清醒過來,看著三井悠乃臉上的笑容,滿臉驚恐、毫無血色,更是嚇的往后面一退,宛如看到了惡魔!
“走吧,鬼刀!”三井悠乃對著身后的青年男子說道。
水月看著走出會議大廳的兩人,嘆息了一聲,明白了一個事實——自己只是一條狗,以前是遠坂羽寒的狗,由于是養大的,還有些地位,現在是三井家的狗,是收留的,可以隨意丟棄羞辱。
但是自己又能如何,就像身邊的春野家主,三井家就算如此羞辱,他依然不敢有所怨恨。
看著身首兩分的白木家家主,水月譏笑著說道:“你想等答案出來在做題,哪有這么好的事,遠坂雨寒死定了!!”
說完水月不由得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白木啊,白木,水月家會代替白木家的地位的,好好去吧!
半時辰后,長洲町的上空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學院里的學生也在老師的命令下,結束了分別會,提前到了家中。
家家戶戶緊閉門窗,街道上行人稀少。
與大人們擔心忐忑的心情不同,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對此是充滿了好奇,但行動者繆繆,但這其中不包括以動漫社的部長三笠奈子為首的探險隊
桐谷和人
三笠奈子
哀木依云
好吧!都是羽衣羽寒認識的。
現在這個時間人們正在家中擔心受怕,而能不怕死的在外面轉的,實在不一般。
“三笠前輩,我要回去啦!”桐谷和人對正抓住他拖著往前走的三笠奈子嚷嚷道。
“我知道啦,知道啦,我們看一下就回來,不會太久的。”三笠興致勃勃地回答。一路上,三笠奈子不知道說了幾遍這句話了。
“前輩,我們還是回去吧!”
“男子漢,不應該保護女生嗎!”三笠奈子不耐煩的吼道。
“不是,我是說,我去!”桐谷和人用受氣包的模樣萌萌的說道。
走在她們身后的哀木依云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輕笑起來“哈哈哈!”。
銀鈴一般的笑聲傳蕩在空蕩蕩的大街上,引得窗臺上的人紛紛注目。
“到拉到啦。”看著前面的遠坂屋,三笠開心那,今天上午羽寒羽衣都不在學校,尤其是羽衣連動漫社的寒假分別會都沒有參加,雖然水木老師說羽寒羽衣今天家里有客人來訪,所以沒有來學校。
但是居然不和我們道別,賀卡都沒有!三笠十分生氣,于是去遠坂宅找羽衣問罪,還可以看到羽寒同學,想到這里,三笠不由得陷入了美好的幻想。
但是幻想立刻被人打破了!
“嚒嚒,真好吃,老板再來一份打包。”
三笠回首一望,可惡!
只見哀木依云正在旁邊的七味齋買東西吃,最可惡的是香香軟軟的丸子自己居然沒有,好餓!
桐人和三笠瞪大了眼睛,先是看了一眼在少女左手的牛肉丸子,然后在看了一眼少女右邊的美味壽司。
三笠和桐人對視了一眼,可惡!
“老板我要一份烤魷魚”“海鮮壽司”說完,同時憤恨的看著哀木依云同學。
……
哀木依云臉紅的細聲道。“我只是想我們第一次去遠坂家,要不要買些吃的當禮物?”
就這樣,三人嬉鬧著來到了遠坂宅。
“叮咚!叮咚!叮咚!”
“什么嘛!”三笠奈子抓著頭發惱怒的說道。
“遠坂家里沒人嗎?”在等了一陣時間,屋內依然沒有反映后,三人小隊不由得失望的打算往回走去。
一陣陰風刮過!
門開了!
桐谷和人跟在三笠奈子身后,跨過有些生銹的大鐵門,轉眼間又經過了另兩扇同樣高大的石門。終于走出了暗沉的走廊,出現在了一間超大的圓形大廳內。
這大廳是大理石砌建而成。但直徑五丈,高一丈,實在巨大的讓人震驚!在大廳四周,一間間大小一樣的白色石門均勻分布著,足有十余間之多。
只是大廳內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才到的三笠奈子和桐谷和人兩人。
三笠奈子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后。就聽見桐谷和人在三笠奈子身后笑嘻嘻的說道:“三笠前輩!”
“怎么了,桐人?”
“我們擅自進入遠坂宅是不是不合適啊,而且這里空蕩蕩的好像沒有人?”桐谷和人站在三笠奈子的身后,一如既往的呆萌的的說道。
“遠坂同學知道的話會生氣的吧。”
“也是的呢?不過遠坂家果然很大誒!宅子是模仿古希臘的建筑手法嗎?在外面完全看不出來誒?”三笠奈子點了點頭,但是看了看四周一模一樣的石門,接著有些好奇說道。
“是的呢,這里的十二個白色石門,都一模一樣誒!”桐谷和人也點了點頭,接著又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說道:“不過,三笠醬,你還知道出去的路嗎!”
大廳的光很亮,但是看不到燈,好像光源就是來自墻壁,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墻壁好像模糊不清的樣子。
桐谷和人邊說邊向三笠奈子靠近,扭曲的臉龐,如惡魔般魔鬼的紅眼睛,無不說明這個人已經是一個非人的魔物。
三笠奈子聽了沒有言語,默默地看了看四周,有些呆呆的點了點頭,“是的誒!”
“啊!”
三笠剛發現自己脖子上的遠坂羽寒送給自己的木質守護靈爆發出一陣藍色的光芒,然后就聽見自己身后桐谷和人突然發出痛苦的尖叫。
不過聲音有些怪異!
三笠轉過身一看,卻發現自己身后的桐谷和人消失了。
“沒人誒!”三笠有些苦惱的搖晃自己的馬尾,頭上的呆毛一晃一晃,眼中有些迷茫。
“自己好像是一個人來的吧!嗯?好像是的!絕對是這樣子!我三笠大人是不會錯的啦!”
但是四周的12道白色石門,卻立刻打破了三笠心中的信心,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可惡的羽衣,家里這么大要我怎么找嘛!三笠心中這樣想著。
…………
另一邊。
羽寒在過去幾年里,為了此次筑基,特意花了大量的時間來研究筑基丹與筑基之術,發明了蓄靈筑基法。
因此對筑基,并不算是陌生。
一般來講不同位面有不同的差異,這個型月世界的東方修行方法與傳統修仙不同,他們的筑基、金丹,只是身體的一種仙化、能量化的過程,其筑基成功與否,主要就在于借用大量的能量開辟眉心紫府,也就是將眉心部位能量化。
至于筑基丹與師長傳功,只是能量的提供方式,只不過由于提供的能量與筑基者的修煉的能量不會發生排斥罷了。
但是自己修行出的能量會排斥自己嗎?羽寒表示不用擔心,唯一的缺點就是能量可能不足與比較浪費自己的生命罷了。
不過說起簡單,做起來可是千難萬難!
控制自己體內的靈力|魔力保存在體外、積累靈力與修行速度的矛盾,這兩大難題不知難倒了多少古今修行者。
這不僅需要筑基者修煉快速,更要求要有可以儲存魔力與體外的秘術。
如果不是遠坂羽寒擁有冬木市遠坂家的寶石魔法的資料,自身修行速度與修行方法特殊,理論基礎牢靠的話,是不可能研發出來的。
但是畢竟是第一次理論嘗試,羽寒表示自己這次筑基的結果自己也沒底。
本來他一開始就計劃好了,用五年時間來準備,現在只有三年!
這樣一來,即使理論可行,能量也可能供應不足,風險上升了一半以上,但也只能冒險一試。
這屋子是個方形建筑。面積一般,只有七八丈大小,但在屋子的中心有個丈許寬,外八卦符文內陰陽龍虎的圓臺,四面墻壁的角落上也各掛一個拳頭大小的紫色蓮花燈,墻上布滿了各種道家符文與原始巫咒的圖案。
這就是紫燈法禁,不僅可以阻止靈力外流,還可以把對墻壁的攻擊轉化成溫和的靈力補充施法者自身。
這時已經在長洲町經營了六十多年遠坂家多年的底蘊才展現了出來。
紫燈法禁在功效全開的情況下,就算是修煉百年的筑基期修行者與西方的大魔術師也絕對不能輕易地突破這三道防線。
一旦羽寒成功筑基,就可以動用噬魂弓與帶自己穿越的那面令牌,到時便把握成功打退三井家的進攻。
羽寒這一坐就是一個時辰,自覺精神體力全都處于最佳狀態后,才睜開雙目站了起來,準備開始筑基。不過,也幸虧自己已經煉氣圓滿,身體中的血肉經脈已經蓄滿了能量,已可辟谷起來,因此倒也無需進食。
現在,羽寒從手上的儲物戒指中,先把這幾年幾乎花費了自己所有積蓄才陸續買來的上等靈玉掏了出來。
靈玉是一種山川草木孕育的自然靈,天生就蘊含大量的自然靈力,也可以說是魔力。其中有些許煙霧流動,不時化為各種形狀,栩栩如生。
先往其身上打了一道活化術,使用精神力,操縱靈玉憑空停在圓敦內的八卦符文的正上方,然后仔細的鑲嵌其中。
這個鑲嵌也是羽寒為了今日之事,特別訓練的,破耗費了不少的時日。
因為靈玉十分容易損壞,所以羽寒要用大量的精神力強化自己的感知進行操作,先讓八卦符文在八道靈力的預熱操作下,開始出現靈玉的鑲嵌口,隨后再讓八塊靈玉同時放入其中,細微的靈力打通八卦符文與靈玉之間的非常細小,只有絲線那么粗細的能量通道。
羽寒再次往靈玉上打出一道藍色的陽性靈力,將八卦符文與靈玉組成的加強版聚靈陣激活。
過了一刻鐘后,這個加強版聚靈陣已經炎熱起來,散發著驚人的藍色靈力波動。
筑基的準備活動總算全部完成,似乎非常完美,并沒有出什么差錯。
圓臺通體渾圓,都是暗紅色的巖石制成,甚為扁平,只有半尺來高。但是在圓敦外側的八卦符文,鑲嵌著八個白色晶瑩的靈玉。
而且八卦符文閃耀,在圓臺上空延展出復雜的藍色的能量通道將八塊靈玉連接,其中心正好對準圓敦中心的遠坂羽寒,如一個藍色的護罩將羽寒罩住。
于是遠坂羽寒開始盤坐在圓臺中心,身下是一個翠綠色地蒲團,可以穩定身體中滿溢的能量,正式開始筑基。
黑色魂珠懸浮虛空,羽寒蓄積的漆黑色陰性能量不斷的灌注在遠坂羽寒身上。
另一半靈玉中的藍色陽性能量也不斷的灌注在遠坂羽寒身上。
啟,隱藏在身體中的天地二橋被打開,咔咔咔,巨大的靈力自頭頂百會穴進入身體中的經脈,仿佛一根通紅的鐵管從百會穴插入腦中,再慢慢插入脊椎。
身上藍黑二色光芒交替轉換,奇異無比,兩股能量灌入羽寒體內
由于羽寒體內本身已經是煉氣期圓滿,體內充滿了能量。短短地十分鐘后,身體的能量容量就已經滿載,開始壓縮。
此時就感到全身猶如處在烈火寒冰之中,以脊椎為界左邊體溫慢慢升高,右邊體溫慢慢降低。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冷熱感受!
羽寒開始還可忍受,有意識的維持身體中兩種能量的平衡。但是隨著時間流逝,兩股能量在羽寒體內不停的濃縮,冷熱差異也開始加劇,一邊降到零下20度,一邊加熱到80度。
腦部已經缺氧,意識開始失去!
就在羽寒瀕死之時,身下的蒲團開始散發特殊的能量波動,全身感到酥麻,這種感覺只持續了一小會兒,身體兩邊的黑色的陰性能量與藍色的陽性能量開始融合——龍虎交會。烈火與寒冰的感覺就開始消退,消失的無影無蹤,四肢等部位也恢復了正常的溫度。
這時身體中形成了一種新的能量,呈淡紫色,這種能量比黑色的陰性能量與藍色的陽性能量等級更高,使身體的能量容量得到提高。
但是痛苦還沒有結束,隨著靈玉與黑色魂珠中的黑色的陰性能量與藍色的陽性能量不斷注入羽寒體內。
羽寒的身體再一次陷入能量超載的情況,淡紫色的能量密度開始加強,羽寒全身的知覺開始消失,全身感覺被融化,因為吸收的能量太過濃密,原本身體的感覺開始消退。
頭腦中開始產生錯覺,過去的記憶開始在腦中回放,羽寒知道這就是東方修行者所說的心魔之劫。
像是額頭開始長出犄角,背上長出翅膀,手上開始出現鱗片。
又好像成為了一個被充滿氣的氣球,隨時都可能爆炸。
過去自己殺死的敵人的亡魂開始耳邊低語,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羽衣出現在了羽寒身邊,親切的叫著歐尼醬。
三井幸露出殘酷的笑容,一把刀刺穿了羽衣的心臟。
能量開始暴動!
身體內傳來一股猶如七八把尖刀同時攪動一樣地劇烈痛楚。這讓毫無防備的羽寒,面容一下蒼白無比,黃豆帶大小的汗珠,更是順著下頜不停的掉落。整個身子徹底彎成了弓形!
痛苦的一邊在地上卷曲成一團,意識也因為痛苦開始清醒。
“筑基失敗了嗎?我要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