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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名士南去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諸葛瑾做夢也沒有想到,他來到西川給劉備送關羽的尸體,不想卻是以這樣的方式回東吳去的。
  
  來的時候,他是押韻著關羽的靈柩來的,回去的時候,他是捧著丁奉的人頭回去的。
  
  借用袁尚的一句話說,人生的起起伏伏來的實在是太快,太刺冇jī了!
  
  諸葛瑾抱著丁奉的人頭灰溜溜的回東吳去了,他帶回去的不僅僅是丁奉的人頭那么簡單,更多的是劉備的滔天怒火與攻伐之心。
  
  消息不僅僅是通過諸葛瑾帶回了江東,更是通過了河北的奸細,帶回給了屯兵在襄陽的袁尚。
  
  此時的甘寧和李松,也已經完成任務回到襄陽對袁尚進行任務交附。
  
  得知了諸葛瑾灰溜溜的跑回了東吳之后,袁尚不由的快慰拍掌而嘆。
  
  “劉備這老家伙,真是不負眾望,居然能做出這般精明的抉擇,委實是讓人感到開心,袁某老懷大慰。”
  
  司馬懿在一旁,道:“經此一事,劉玄德再無含蓄觀望之理,必然興兵,主公也該做些自己該做的事了。”
  
  袁尚聞言好奇道:“我?我要做什么?”
  
  司馬懿笑道:“主公屯兵襄陽,對于蜀吳來說,乃是一大威脅,當立刻收兵,趕回許昌,以減去劉備和孫權的后顧之憂,讓他們撒了歡的互毆,如此方能達到最大效果。”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道:“若非你提醒,袁某這里險些忘卻,沒錯。明日就立刻收兵回許昌,把南方的戰場騰給劉備和孫權,這是人家的主場嘛!咱們這些客場的人,在這里胡攪攪,傳出去未免不像話!”
  
  司馬懿拱手道:“主公英明。”
  
  二人計議妥當之后。隨即安排南方的布置,留下重兵猛將把守襄陽以及淮南,剩余人等并一眾兵馬,盡皆隨袁尚回返許昌,以觀后效。
  
  袁尚一眾人馬到達了許昌之后,迎接他的。卻是幾個令其意想不到的人。
  
  卻是甄宓,夏侯涓,呂玲綺,蔡琰四位夫人,從鄴城趕來。會見自己久未謀面的夫君。
  
  許昌南門,袁尚剛翻身從馬上下來,卻見以甄宓為首,笑盈盈地走到了袁尚的面前。
  
  一看自己的幾位夫人從河北趕來,袁尚的眼眶不由得濕潤了,一眨眼自己又是好長一段時間在外征戰沒有回家,令四名夫人久守空房,說起來自己這個丈夫當得實在是太不合格了。
  
  袁尚張開雙臂。微笑含淚的向著幾位夫人迎了過去,只想將她們挨個的摟在懷里,一訴分居之苦。
  
  剛迎到甄宓面前。卻見旁邊的呂玲綺抬起一腳,突然直接踹在袁尚的屁股上,差點沒把他踹個蹌踉。
  
  “你這混蛋,在外面混了這么久,連封家書也不給家里回,說!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
  
  一股久別重逢的熱情順勢消散無蹤。
  
  袁尚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道:“你就不能溫柔一冇點嗎?”
  
  呂玲綺嘿嘿一笑。道:“對你這種人,沒什么溫柔可言。說。你這次回來,是不是招惹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袁尚聞言一怒,眉毛倒豎,剛要辯駁兩句,卻是突然一醒。
  
  轉頭看了看身后不遠處的一架大馬車上,那里面坐的正是孫尚香與王異。
  
  我勒個去,這一次,還真讓呂玲綺這娘們給蒙對了!
  
  夏侯涓甜甜一笑,道:“姐姐,你就別瞎猜了,夫君是出去打仗,為天下事奔波不定,哪里有時間去弄那些雜七雜八的事。”
  
  袁尚:“其實…………”
  
  甄宓亦是道:“就是,我看夫君也不是那路不著調的人,出去打仗還不忘了找女人,這樣的男人得多沒正行啊。”
  
  袁尚:“其實……”
  
  蔡琰亦是點了點頭,道:“我看也是,夫君非是風流浪子,絕不會行此不端之事。”
  
  袁尚:“…………”
  
  良久之后……
  
  “其實,我要是說,我這次出去,真的給你們帶了姐妹回來,你們幾個會不會一起抽我?”
  
  四女同時謹聲,一起把頭轉過來瞪著袁尚,眼神中各有深意,頗具玩味。
  
  袁尚被她們瞅的心里有些發虛,道:“幾位夫人,如何這般瞅著我啊?”
  
  呂玲綺卻是當先一笑,道:“你們三個還替他打掩護?看吧,我就說嘛,他表面上是個正人君子,暗地里根本就不是個老實人。”
  
  甄宓長嘆口氣,搖了搖頭道:“呂姐姐這話說的不對。”
  
  呂玲綺聞言一奇,道:“我哪里說的不對?”
  
  甄宓笑盈盈地道:“他表面上也不是個正人君子,君子這個詞,跟他從來就不搭邊。”
  
  袁尚:“…………”
  
  眾夫人中,蔡琰最是成熟沉穩,淡淡一笑,道:“幾位妹妹,罷了,夫君身為大司馬大將軍,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再加上年輕英俊,得女子垂青也是正常的。”
  
  袁尚聞言,頓時一陣jī動。
  
  看看,要不還得是才女呢,說話就是相當的有水平。
  
  甄宓聞言亦是長嘆口氣,道:“罷了罷了,不就是多一個妹妹么,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夫君還不將那位新妹妹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
  
  袁尚忙不送跌的點頭,連聲說‘好,夫人們果然通情達理”接著突然話鋒一轉,小心翼翼地言道:“不過,我要是說,我這次給你們帶回來兩個妹妹呢?”
  
  四女:“…………”
  
  少時,孫尚香和王異都被帶到了四女的面前。
  
  夏侯涓和蔡琰倒是沒什么,不過甄宓卻是顯得有些驚訝。
  
  她詫然地看著王異,似是略有驚訝:“是你?”
  
  王異紅著臉點了點頭,道:“夫人,好久不見。”
  
  甄宓聰慧的眸子中靈光一閃,接著曬然一笑,道:“確實是好久不見,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還有機會能夠見到你,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
  
  說到這里,甄宓轉頭玩味地看著袁尚,道:“如此看來,你們兩個人的怨結是打開了?”
  
  袁尚微微一撇頭,道:“本來也沒什么深仇大恨,況且當年她也確實沒有做下什么大錯事,該原諒就得原諒,袁某身為大司馬大將軍,自然得有些肚量。”
  
  甄宓眼光獨到,從王異的走步姿態上看出來,她已并非上一次與自己見面時的處子之身,隨即掩嘴一笑,道:“是啊,大度的把人家姑娘給哄到了手,袁大將軍果然是手段非常呢。”
  
  袁尚聞言倒是沒有什么,王異卻是羞了個大紅臉。
  
  甄宓和王異倒是沒什么,那邊廂呂玲綺和孫尚香早已是大眼瞪小眼,針鋒相對,語氣頗為不善。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小丫頭片子,怎么?好好的江東郡主不當,偏偏要來我們河北當小妾,吳侯之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值錢了?”
  
  孫尚香脾氣不比呂玲綺小,一點也不給面子,道:“我愛當誰妹妹,就當誰妹妹,愛當誰女人,就當誰女人,礙你這老妖婆什么事了?”
  
  呂玲綺聞言秀眉倒豎:“你管誰叫老妖婆?”
  
  孫尚香哼了一聲:“我又沒對你指名道姓,你緊張什么,非要往上湊合。”
  
  呂玲綺一向霸道,如今碰著個敢跟她叫囂的,很是不太習慣,當下一指孫尚香,道:“死丫頭,還沒過門就敢如此囂張,等日后時間長了還不反了你了,來來來,你出冇來!看本夫人今日怎么教訓你!”
  
  孫尚香也不怕她,怒道:“出來就出來!姑奶奶還怕你不成!”
  
  眼看著兩個虎娘們吵吵嚷嚷,旁邊的人都怕她倆真掐起來,趕緊上前勸阻,反倒是袁尚心眼子不正,悄悄的往后退了兩步,一臉幸災樂禍,純粹是瞅熱鬧的心態。
  
  一幫女子鬧哄哄之間,卻見袁熙悄悄的走到袁尚身邊,低聲對他說道:“剛回來,見了家人就這么熱鬧?”
  
  袁尚呵呵一笑,道:“一群不懂事的臭老娘們,讓二哥見笑了。”
  
  袁熙微微擺了擺手,接著突然道:“三弟,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有件事我必須向你匯報一下。”
  
  袁尚見袁熙一臉鄭重,不有好奇,隨即道:“什么事,說來聽聽?”
  
  袁熙四下環顧一圈,壓低了聲音言道:“三弟,那個當初被你放過的人,傷好之后,沒有隱居鄉里,而是又有所動作了.”
  
  袁尚聞言,剛開始沒反應過來:“被我放過的人?誰啊?”
  
  袁熙壓低聲音道:“就是……徐州之戰的那位……”
  
  說到這里的時候,袁尚才頓時恍然:“他怎么樣了?”
  
  “當初他傷勢頗重,不過所幸性命無憂,如今身體康復,又補氣養身好一段時間,身體已是恢復了七七八八,如今已是離開了彭城。我的探子一直在暗中監視。”
  
  袁尚趕忙道:“他現在在干什么?有沒有投奔我的意思?”
  
  袁熙搖了搖頭,道:“問題就在這里,他不但沒有投奔我們的意思,反倒是收拾行囊,一路奔著西南而走,看著意思,好像有入蜀之勢?”
  
  “入蜀?”袁尚聞言一陣緊張:“他入蜀想要做什么?”
  
  袁熙低聲道:“這只是根據他行進的方向做出的猜測,尚未得到證實,目前他還沒有離開中原境內,三弟,咱們……要不要派人攔下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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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浴血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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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宛城。
  
  現在的宛城,乃是兵家必爭之地,除了因為他極具重要的地理位置之外,更是因為現在天下分割的形勢。
  
  其處于荊州之上,南接荊楚,西連上庸蜀道,東北乃是許昌,雖不接吳越,卻與南郡相連,如此算來,就單純的地域來說,宛城已是分外重要的三分交界之地了。
  
  雖然如此,不過這些年來,宛城倒是風平浪靜,從沒有各方勢力打過這個地段的主意。
  
  主要是宛城東有袁熙,北有趙云,即使拿下了,也是保不住的。
  
  飄香閣,乃是宛城中數一數二的菜館子,名聲譽滿全城,從外地來宛城的人,若說起口福,沒吃過三香閣的人,要么是孤陋寡聞,要么就是囊中羞澀。
  
  今日的三香閣,依舊是中午開伙,伙計方一打開鋪板,便見一個風塵仆仆,一身藍裝的中年文士扛著包裹,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館子。
  
  這文士眉清目秀,長相極好,就是臉色蒼白,看似有些病怏怏的,瞧著雖然上了年紀,不過眼神的顧盼流離之間,卻透出一股不老實勁兒,特別是掃到幾個同是食客的年輕姑娘身上時,有些色瞇瞇的,頗有浪子形骸。
  
  找了個干凈地方坐下,中年文士摸了摸腹部,啐了一口道:“趕了這么久的路,啃了一肚子干糧餅子,今天若是不大吃一筆,實在對不住肚皮!”
  
  伙計走到文士面前,道:“先生,來些什么?”
  
  中年文士極為豪氣,把手一揮,道:“久聞你們三香閣菜品出眾,關內知名,今日就先把你們所有的菜統統上一份,若是不夠再點!”
  
  伙計見狀不由得一愣,暗道哪來的土豹子,十足的一幅暴發戶德行。
  
  遲疑了一下,伙計方才開口道:“先生,我們的菜品共有七十五種,都要上一鼎嗎?”
  
  那中年文士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地方菜肴居然如此之多,暗吃了一驚,不過面上卻是沒有任何的改變,依舊是一幅老神在在的樣子,把手往桌案上一拍,道:“少廢話,爺我又不是白吃你的,怕我沒錢付賬不成?告訴你,今天有人請老子的客!有什么菜只管往上撿就是了……不過七十五種確實是有點浪費,就先挑十種賣相最好的往上來吧,另外給我打十斤好酒!切記挑最好的酒上,不要替老子心疼錢!”
  
  伙計口中答應,心中卻不由無奈,大概還真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窮屌屌的樣子,面上還這么囂張。
  
  三香閣的效率極快,少時伙計就把各色菜肴用鼎給中年文士端了上來,同時還拎了一大壇子酒,擺在中年文士身側,為其把盞,道:“先生,請嘗嘗,這是我們閣內最有名的入口醇,自釀的美酒,可謂遠近馳名。”
  
  中年文士將酒盞端起,向著嘴里一倒,品了一品,最終只是緩緩道出兩個字。
  
  “湊合。”
  
  接著便開始挨冇個試菜,每吃一樣,果然是有些特色,不由得連聲叫好。
  
  如此過了大約半個時辰,三香閣外,又走進了一個黑袍裝扮的翩翩公子,相貌俊朗,隱隱之中,有一股凌人之上的卓越氣質,不過卻是平易近人,嘴角始終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黑袍男方一入店,便左右四顧,最終將目光落在那個又吃又喝的文士身上。
  
  那文士似乎也是看到了來人,不過也僅僅是掃了一眼,之后就繼續埋頭吃喝,渾若不見。
  
  伙計見來人氣度不凡,又是一身華貴,知道來了大主顧,急忙迎了上去,對著黑袍男子一躬身,道:“公子快請坐,點些什么,本店的鹿肉乃是昨日新獵來到,實是一絕。”
  
  黑袍男子微一擺手,道:“不必,我來找人的。”說罷,便邁步走到了那中年文士的身邊,坐在其對面。
  
  中年文士抬頭看了他一眼,也不多問什么,只是隨手指了指桌上的菜,道:“吃。”
  
  氣度不俗相貌俊朗的黑袍男子靜靜地瞅了中年文士半晌,緩緩開口回了四個字。令人咂舌。
  
  “吃你妹啊。”
  
  一句話出來,路過其桌案旁邊的伙計一個蹌踉,差點沒栽個跟頭。
  
  轉頭看了一眼那個黑袍男子,伙計不由得太守擦了擦汗,這位客官望之雍容華貴,怎么說出來的話……竟然是這般……低俗。
  
  中年文士聞言也不動氣,嘿然一笑,道:“好久不見,袁三老弟你說話還是這么臟,天幸這里沒人認識你,如若不然,豈不失了身份。”
  
  袁三聞言重重一哼,道:“少扯沒用的,我說話埋汰,你也干凈不到哪去,郭四兄,你當我大老遠的從許昌趕到這里是為了什么?”
  
  郭四聞言只是狀似冥想,用指頭點了點下巴,眼珠子微微一轉,道:“你是專程來給我付賬的?”
  
  袁三冷笑一聲:“我是專程來給你送終的,不過你放心,看在你我相識一場,你死后的棺材賬,袁某倒是可以替你付了。”
  
  郭四嘿嘿一笑,道:“拉倒吧,別嚇唬我,你若要殺我,只需隨意派遣麾下一校尉即可,又何必親自前來?”
  
  袁三聞言,面上的笑容逐漸收縮。
  
  “看你的意思,是當我不會殺你了?”
  
  郭四低著頭,狼吞虎咽:“不錯,郭某篤定你不會殺我。”
  
  袁三搖了搖頭,道:“自信到你這個程度,可是真有些詩意了……你不要以為我跟你有點交情,就不會對你下手,若是你果真威脅到我的立場,我不但會殺了你,還會將你五馬分尸,挫骨揚灰,到時候骨灰長江撒一半,黃河撒一半。”
  
  郭四這時才抬起頭來,道:“問題是,你現在并不能確認我是否對你會構成威脅?”
  
  袁三道:“說說吧,你離開彭城,直奔西南而走,為的是什么?”
  
  郭四打了個飽嗝,擦了擦嘴,道:“先替我把飯錢付了。”
  
  袁三:“你這狗日的……”
  
  飯錢付完之后,郭四方才正襟危坐,擺出整容面孔對袁三道:“說實話,郭某在彭城,已經死過一次了,從此以后,我將不再是原先的我,打從彭城之戰過后,天下再無郭嘉郭奉孝這個人,只有浪蕩天下,游歷四方的浪子郭四,僅此而已。”
  
  袁三聞言,微有動容,道:“既然郭嘉已死,世上僅余郭四……那郭四為何不能到袁三帳下,一展雄心壯志?”
  
  郭四微微一笑,道:“問題是,袁三只有在這里是袁三,回到了天下的舞臺上,他的名字就叫做袁尚了。”
  
  說到這里,郭四頓了一頓,道:“而郭某絕不會效忠袁尚。”
  
  袁三聞言,沉默了良久,卻并沒有動怒。
  
  “不效忠袁尚的話,也并無不可,但你要知道,袁尚也絕不會允許你效忠除去他以外的其它任何人,你可明白?為此,他甚至可以殺了你,絕無猶豫。”
  
  “你就是這么對待朋友的?”
  
  “我也不想,問題是你這樣的朋友實在太過可怕,我沒有信心能打敗你第二次。”
  
  郭四聞言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普天之下,能得郭四效忠的人,只有曹操曹孟德一人而已,余子皆不足論!”
  
  “那你往西川走干什么?別告訴我你是為了徒步旅行找驢友的。”
  
  郭四眨了眨眼道:“如果我說我確實是為了游山玩水呢?”
  
  冇“你當我是驢?”袁三笑著反問。
  
  “好吧。”郭四笑了一笑,道:“曹孟德一死,曹子建歸降,天下已無我主,在我心中,沒有曹孟德和曹氏的亂世甚是無趣,與其讓亂世延續下去,郭某倒不如推波助瀾一把,讓天下早些統一,讓百姓亦是早些安居樂業。”
  
  袁三聞言,已是似有所悟。
  
  “你想怎么做?”
  
  郭四微微一笑:“久聞天下傳言,臥龍鳳雛,二人得一,可安天下!”
  
  袁三皺了皺眉,道:“你想會會諸葛亮和龐統?”
  
  郭四摸了摸鼻子,道:“郭某雖有此意,不過劉備此時在西川必然是準備大舉傾國之兵東征孫權,屆時臥龍鳳雛二人當有一人隨之同往,一人守川……郭某此去,也僅僅只能是有幸會得一位,卻不知是臥龍呢,還是鳳雛呢……你覺得誰比較厲害?”
  
  袁三聞言沉默了半晌,道:“蝸居在南蠻的劉璋之子劉偱,以及其麾下大將張任,與我交厚,你若有意,我愿修書一封,薦你過去。”
  
  郭四聞言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不過郭某有兩個條件。”
  
  “哪兩個條件?”
  
  “第一,當今天下,我只為曹氏臣,余子皆不足道哉。”
  
  袁三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修書一封,只是薦你為客卿盟友,不為劉璋部下,且有我手書,諒劉璋也不敢相逼。”
  
  “第二,當今天下,郭嘉已死,你可明白。”
  
  袁三點了點頭,道:“明白,郭嘉已死,我舉薦的,只是寒門的郭四而已。”
  
  郭四聞言哈哈大笑,點頭道:“不錯,不錯!如此,你可快快修書,郭某也好快些持書入蜀,愿天下早得太平,郭某也好快些放下天下的包袱,快活于山林之間了。”
  
  袁三拿起酒盞,喝了一口酒,慢悠悠地道:“我想最后問你一個問題?”
  
  “說。”
  
  袁三抬眼看著他,道:“你不投袁尚帳下,我能理解……可你又為什么不潛身縮首,放開身上的枷鎖,隱居避世?而偏偏是要選擇這樣一條道路,是因為你想報答我當日放你一命的恩情嗎?”
  
  郭四收起浪蕩笑容,沉默了一會,方才緩緩地道:“我只是知道,如果易位成你或是曹公的話,也絕不會就此退出天下,也許我們的方法會不一樣,但我們都不會直接投靠曾經的敵人,或是躲避著過一輩子,我們都會想辦法去在這世間留下一抹最后的絢麗光華,因為我們有志氣,也有傲骨,就這么簡單。”
  
  袁三點了點頭,對于郭四這段不著頭不著尾的話,似是有些理解明悟。
  
  “最后給你一句忠告,曹丕一眾不會入蜀,只能奔南而走,很有可能與孫權有些貓膩,但未必就是在孫權軍中,今后注意點好了。”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笑道:“他可是你的舊主啊,你這么掀他老底,好嗎?”
  
  郭嘉哼了一聲,道:“曹孟德是我的先主,曹子建是我的后主,曹丕……他只是個叛徒。”
  
  袁尚:“……”
  
  ****************************
  
  送走了郭四之后,袁尚隨即在宛城暗中落腳,琢磨此番與他會面的心得。
  
  這一次,暗中保護袁尚來到宛城的人,是張燕,袁尚把他帶在身邊,也是為了能夠隨時得到關于西蜀和東吳的情報。
  
  張燕確實是不負袁尚所托,將情報帶給袁尚,絲絲入扣。
  
  “啟稟主公,劉備在西川,調兵遣將,安排糧草,大舉備戰,制造喪甲白旗,東征之事,蜀中諸臣已經無人能夠勸阻,另外劉備還深責了魏延與孟達。”
  
  袁尚聞言笑了笑,道:“只是深責魏延,就這么簡單嗎?呵呵,這倒是有意思了……對了,你估計劉備大概多久能夠出征?”
  
  張燕回道:“劉備當初斬殺丁奉,驅逐諸葛瑾離蜀前曾揚言,一個月內東征孫權,不過那也只是氣話,如此大規模的調遣兵馬,只怕一季之后出征,都算是快的了。”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道:“看來,劉備這次是下了血本了……你可探到了劉備此番出征的軍容布置?”
  
  張燕聞言道:“具體隨軍將官還不是太清楚,不過可以大略知道的是,諸葛亮身為軍師,此番將是一同出戰,另有蜀中首席謀主法正,亦將隨行!副軍師龐統,則是保護劉禪,坐鎮成都。”
  
  袁尚聞言恍然的點了點頭。
  
  “如此說來,郭……郭四將要面對的,很有可能就是龐統了。”
  
  鬼才對鳳雛嗎……卻不知高低幾何?
  
  至于劉備,其他配置姑且不論,單就諸葛亮和法正隨軍出征,歷史上的夷陵之戰就絕對不會重演,劉備此番縱然不勝,卻也不會大敗。
  
  當然孫權方面,也是超卓不弱……劉備出川,千里戰線,補給困難,而東吳占據地利,割據長江,其勢絕對不弱……周瑜、魯肅、呂蒙……還有一個至今尚未聽其名顯的陸遜具在!
  
  陸遜!
  
  想到這里,袁尚的思維略有些跑偏,自己與孫權也打過幾番交道了,卻一直沒有與這小子打過照面,難道說,他現在是因為年輕,并未被孫權發現?
  
  可依照周瑜之智,魯肅之賢,應該不會察覺不到陸遜這樣的人才,可是如果察覺到了,為何卻一直沒有面世,不顯聲名?這其中有什么隱情,還是陸遜另外所用之處?
  
  “主公,主公?”
  
  看見袁尚似是有些走神,張燕張口輕輕的招呼。
  
  “啊?”袁尚從思謀中回過神來,忙道:“怎么?”
  
  張燕道:“主公,屬下適才問你話呢。”
  
  袁尚眨了眨眼:“什么?”
  
  張燕拱手道:“如今劉備大舉調兵遣將,孫權也是安排兵馬防御,我們這邊如何行動?”
  
  袁尚想了想,道:“暫且按兵不動吧,劉備調遣兵馬,至少需要一季的時間,這段時日,各部兵馬都好好休整一下,荊州一戰,我們和關羽正面對抗,也是受了不小的損失,而且這期間我想處理一件大事。”
  
  張燕聞言奇道:“什么大事?”
  
  袁尚微微一笑,道:“當然就是那位受到朝廷敕封的燕王啊,如今他在遼東,可是好生愜意,我要是不好好招待招待他,豈不愧對了昔日的盟友之情?”
  
  張燕聞言恍然道:“是啊,如今拓拔力微和李儒,在遼東的日子可是滋潤,李儒倒還好些,自打功成之后,便潛身縮首,隱姓瞞名,遵從昔日之言,只求老有所依,落葉歸根;倒是拓拔力微當了燕王后,野心漸長,暗中與北疆與西域諸國私通貿易,攀交情拉關系,只怕是其志不小……主公,對于此人,你打算如何?”
  
  袁尚笑道:“拓拔力微有野心,我很久以前就是知道的,當年搬倒天子,借機敕封他為燕王,就是想測試一下他,想不到他是真不經測,一下子就打回原形了!不過天下皆知我和他乃是盟友,私交也甚是不錯,當年沒有他鼎力相助,我也不可能一舉收服鮮卑和南匈奴,只是我若先對他動手,難免失信于天下,也失信于那些被遷聚河北的塞外諸族,誠非我所愿也。”
  
  張燕聞言道:“可若是這么拖下去,未免會讓拓拔力微憑借著燕王的名義在遼東做大,日后卻不好辦了。”
  
  袁尚聞言笑道:“你放心,打從當年設計讓天子封他為燕王起,對于怎么整治這位燕王我就有了主意,現在也可以實施了,不過我得先回洛陽,找賈詡和趙云,看看咱們皇帝陛下過得怎么樣,然后再回鄴城,以圖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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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 幾多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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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江東和西蜀即將展開會戰無暇圖謀自己之即,袁尚先是前往宛城,見了郭四,然后跟張燕一起輾轉北行,暗中前往許昌。
  
  臨行前,他派人往許昌送信,一面請二哥袁熙幫助自己安排各部諸事,一面是書信通知他的六位夫人,暫時在許昌居住,不要輕動,也不要透漏自己暗中離開許昌的消息,他則是輕裝簡行,前往洛陽。
  
  自打攻克了洛陽之后,天子劉協就徹底的被袁尚囚居,奉養在洛陽的皇宮之中,而負責鎮守整個洛陽的,則是雍涼大都督趙云,更有賈詡、夏侯淵、張繡、姜冏、馬岱、迷當以及十支雕翎箭余子在旁輔助,誠可謂是萬無一失。
  
  袁尚抵達洛陽的時候,天色已是漆黑,他悄悄入城,直奔趙云府邸,并派人暗中通知。
  
  趙云此時已經睡下,聞聽袁尚前來,急忙出府相迎。
  
  看見袁尚輕裝簡行,只是和張燕前來,并無其余親信,趙云不由得有些驚異,茫然四顧之后,猶豫的問袁尚道:“打敗仗了?”
  
  袁尚聞言,不由得臉色一黑。
  
  “會不會說人話,什么叫打敗仗了?你什么時候見我打過敗仗?”
  
  趙云哈哈一笑:“別跟我吹了,你打的敗仗也不少!你瞅瞅你混的,就剩下張燕將軍和一隊親衛,其余的人全被打跑了,不是打敗仗是什么?”
  
  袁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邊往府內走,一邊說道:“就沖你這么跟我說話,我看你這雍涼大都督算是干到頭了。”
  
  趙云一邊跟著。一邊笑道:“無所謂,正好我也覺得壓力如山,早日讓賢我也樂不得呢。”
  
  幾人來到趙云府邸正廳,奉茶之后,趙云隨即斥退左右。道:“說吧,這次突然回洛陽,還是輕裝簡行,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袁尚吹了吹茶盞的熱氣,道:“也沒什么大事,主要是看看天子和群臣的情況怎么樣?”
  
  趙云笑了笑道:“經過幾番大變。朝中以無能臣,天子亦是深居后宮,一切皆安。”
  
  袁尚點了點頭,道:“如此最好,那這邊的事。你先交給郝昭、張繡、馬岱、賈詡他們,你和夏侯淵將封狼突騎分為數股,暗中返回河北,跟我去辦點事。”
  
  趙云自打閻行之變后,機謀突飛猛進,早非當年可比,聞弦而知雅意,隨即道:“你要對付拓拔力微了?”
  
  袁尚點了點頭。簡單的回道:“沒錯,這事得暗中操作,我不想知道的人太多。想來想去,只能和你一起辦才放心。”
  
  趙云喝了一口茶,沉思許久,方才緩緩言道:“想當年,拓拔力微也是你我在塞北所結交的第一位盟友,那時也算是意氣相投。如今卻要反目,彼此兼并。未免讓人不勝唏噓啊。”
  
  袁尚聞言嘆道:“沒辦法,有些人是永遠沒有辦法信任的。一旦信任了,后果可能不是咱們能承受的住的,冇這一點,我想你比我明白。”
  
  趙云聞言笑了笑,無奈道:“你指的是閻行吧?可拓拔力微并不像閻行那么陰險。”
  
  袁尚長舒出口氣,道:“可他可能卻比閻行還要危險。”
  
  趙云沉思了一會,道:“什么時候走?”
  
  “我想明天就出發。”
  
  “好,我先去跟云祿打個招呼,然后與郝昭、姜冏他們知會一聲,明日午時,便即隨你回返河北。”
  
  “……”
  
  趙云的辦事效率幾塊,只用了一夜半日的時間,就把洛陽諸事安排妥當,并知會夏侯淵,將封狼突騎分為數股,直走并州而去。
  
  一眾人馬輕裝簡行,暗中行事,不多日便趕到了河北境內。
  
  進入河北境內,安排妥當,趙云才向袁尚詢問:“你要對付拓拔力微,卻如此暗中行事,想必不是走正面交兵之道,如我所猜測不錯,你怕免遭到外族移民非議,定是打算先逼拓拔力微出手,然后再做行事,對嗎?”
  
  袁尚聞言感慨:“就憑你問的這幾句話,雍涼大都督的職位你已是穩穩當得……不錯,我是打算先逼他出手。”
  
  趙云聞言道:“拓拔力微雖然已官拜燕王,并可陳兵遼東,但不等到絕佳的機會,他絕不會輕易出手,你打算怎么做?”
  
  袁尚仰頭看天,半晌之后緩緩言道:“要逼拓拔力微露出反跡,需得借助一個人的幫助。”
  
  趙云聞言想了想,道:“誰?李儒?”
  
  袁尚搖了搖頭,道:“李儒毒辣之名在外,且當年就是他做扣和拓拔力微一同忽悠天子,我料定拓拔力**不過他。”
  
  “那你想請誰幫忙?”
  
  袁尚仰頭看天,良久之后,方才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請一個好朋友。”
  
  趙云聞言一愣:“就你這混賬勁,還能有好朋友呢?”
  
  袁尚:“……”
  
  *************************
  
  此時的南方,天氣雖然未曾至寒,但河北之地,儼然已是有了冬天來臨的征兆。
  
  窗外的天空中悠然飄下一朵朵雪花,越來越大,朦朧中的月色更加凄迷,似是要將整個漳河籠罩在那份純白與清冷之中。
  
  一個大概四五歲的孩子在漳河邊一處豪邸莊園的門口又蹦又跳,一邊跳一邊回頭高喊:“父親!二伯!下雪啦!下雪啦!我們去打雪仗!”
  
  曹植和曹彰皆是一身布衣,跟在那孩子的后面,笑看著孩子在雪中蹦蹦跳跳,嘴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過去的時光種種回歸腦中,曹植忽然想起,不知多少年前,也曾是有這樣的雪天。幾個兄弟在雪間玩耍打鬧,蹦蹦跳跳,彼此開懷,親密無間……大哥曹昂、二哥曹丕、三哥曹彰。
  
  想到這里,曹植忽然覺得有些恍惚。那些兒時的情形似亦真亦夢,或許是時間逝去太久的緣故,他不知道那些兒時的情形是否真的發生過,亦或只是一個遙遠的白色夢境。
  
  如今看著膝下的愛子茁壯成長,雖覺得他不會像當年自己一樣,有著那種顯赫的門庭地位。日后卻也可以和兄弟之間其樂融融,傾心相交,不會為了地位而決裂,亦是不會為了地位而紛爭。
  
  安居樂業的富家翁,其實有著位高權重者所不明白的幸福。
  
  曹植感慨萬千。思慮幾多,他身邊的曹彰卻是驟然一轉頭,遙遙的瞅著不遠處的一顆大樹。
  
  “誰!”
  
  曹彰猛然出口呵斥,曹植亦是隨著呵斥聲扭頭,透過白雪反射的月光,他看見樹后的地上,似是有著一道若有若無的人影。
  
  聽了呵斥,霎那之間。那雪地上的人影已是消失不見,一道人影驟然從那樹后竄出,直奔著林間奔走。輾轉間已然消失不見。
  
  曹彰冷哼一聲,毫不猶豫地緊隨著那道人影飛奔而去,曹植心下一驚,急忙從莊內喚出仆人,抱著孩子入府,自己亦是緊隨著地上的腳印追隨而去。
  
  曹彰緊隨著來人的身影。奔入林間,少時來到無雪之地。身影消失,無印記可尋。正疑惑之間,卻見不遠處的樹后,人影又輕輕的閃出,似是在給他一個提醒,接著又向林中沖去。
  
  曹彰急忙又跟了過去,少時追丟,但對方此刻卻又故意遙遙地顯露身形,引誘自己來追,可待自己追去之后,不久又無又現。
  
  如此反復幾次,雙方亦步亦趨,對方冇總是能讓曹彰找到身形痕跡,卻又偏偏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讓他無法完全追上。
  
  曹彰越追心頭越是驚訝,自己的腳力,雖不能說是像當年曹軍中的典韋一樣逐虎過澗,但腳力亦絕非常人可比,方眼天下可謂是一流!
  
  可對方在腳力上,明顯高出自己一段,如此人物,仔細想想,當真是屈指可數。
  
  大概又轉過了幾個彎,卻是來到了林間一所廢棄的木屋之邊,曹彰看著地上的腳印,卻是對方直入屋中,不由得心下猶豫,不知是否應該進去。
  
  就這么躊躇了好一會之后,卻聽身后傳來腳步聲,曹彰扭頭看去,卻是曹植匆匆追趕而來。
  
  曹彰心下一驚,道:“三弟,你如何也來了?”
  
  曹植雖然也有些武藝傍身,可體力跟曹彰比,那可是差的遠了,一邊大口喘氣,一邊費力的擺手道:“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短短的一句話,卻是令曹彰心下不由得一暖。
  
  這份濃郁的兄弟之情,不知何時,曾幾之間,自己似是忘卻。
  
  只是如今,仿佛又在不知不覺間回到了他們的身邊,暖人肺腑。
  
  曹彰轉頭看向木屋,道:“我適才也算用盡全力。林中道路復雜,你如何追的上?”
  
  曹植聞言一愣,奇道:“不對啊,你不也是剛到么?我是追著你的身影趕過來的啊。”
  
  曹彰聞言,略一思索,隨即明白,定是還有別人喬莊成自己,引著曹植來到這里。
  
  看來,木屋之中,定然是有人等候,所以才故意派人將自己和曹植引了過來。
  
  二人對視一眼,心下皆明,事已至此,躲是躲不過的,且看看屋中卻是何人,在做計較不遲。
  
  二人一前一后,踏入木屋之中,卻見袁尚裹著皮襖,立于木屋中央,他的身后站立一人,正是趙云。
  
  不用說,適才能故意泄露痕跡引曹彰追來,卻又能讓他追不到的,定是趙云無疑了。
  
  木屋之旁有一小爐,爐上燙著熱酒,袁尚手中亦是端著兩盞,含笑走來,遞給了曹植和曹彰。
  
  見了袁尚,曹植先是一愣,接著驟然明悟,上前接過袁尚手中之酒,毫無顧忌的飲下,然后擦了擦嘴,與袁尚相視而笑。
  
  曹彰端著酒,卻是沒看袁尚,而是轉頭看著他身后的趙云。
  
  趙云面色肅然,道:“公子腳力驚人,著實令人敬佩,此酒當為公子能追上我而飲。”
  
  曹彰卻是搖了搖頭,道:“不然,此酒應為我實是追不上趙將軍而飲!”說罷,仰頭一飲而盡,哈哈大笑。
  
  曹彰武藝高強,但在趙云面前,卻明顯差了一籌,不過他卻無惱怒,反而是興奮莫名,心中較量之意漸濃。
  
  曹植環顧四周,卻見木屋中十分簡陋,幾乎空無一物,只是在當間有一堆草垛和旁邊的爐子燙酒。
  
  袁尚當先坐到草垛之上,隨手又給自己斟了一盞酒,然后沖著曹植和曹彰一拱手,道:“此處乃是臨時搭建,頗為簡陋,還請二位休要嫌棄。”
  
  趙云也是坐在地上,曹植和曹彰對視一眼,相繼而坐。
  
  袁尚看著曹植,但見他紅光滿面,風神玉秀,面色極好,不由得微微一笑,道:“看來,曹兄這段時間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曹植微微一笑,端起酒盞,道:“也算是托了袁兄的福。”
  
  袁尚搖了搖頭,道:“說什么托福不托福的,換成別人,從萬萬人之上的地位落下,每日只能吟風弄月,閑散度日,只怕早就自己給自己憋屈死了。”
  
  曹植搖了搖頭,道:“得何足喜,失何足憂,金戈鐵馬與吟風弄月,孰優孰劣,僅在個人心中,并非可以分個上下高低!只看個人心境喜好爾。”
  
  袁尚哈哈大笑,舉起酒盞道:“好!正是萬丈紅塵三杯酒,千秋大業一壺茶!就沖曹兄心境二字,袁某敬你一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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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拓跋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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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酒喝罷,曹植也不等袁尚開口,直接將話帶入了正題。
“袁兄威震天下,官居大司馬大將軍,乃是不折不扣的天下第一人,昔聞袁兄現于許昌屯兵,趙將軍在洛陽督軍,不期居然都一同出現在了這里,想必不單單是只想見曹某一面這么簡單吧?”
袁尚面色平靜地點了點頭,道:“曹兄猜測的不錯,我此回河北并非是為了你,實則是為了另外一個人,但卻必須要曹兄幫忙。”
曹植眉毛一挑:“卻不知袁兄此番回河北,為的究竟是誰?”
袁尚緩緩吐出一個名字:“拓拔力微。”
曹植身旁的曹彰聞言,不由得大感驚訝,想不到袁尚此番暗中悄悄的潛回河北,為的竟然會是現下已是威震塞北的索頭部首領。
曹植則是一震,但仔細想想卻也了然,種種疑惑也是影刃而解:現下的北方,除了名震東遼的燕王拓拔力微,又有誰值得袁氏集團排名前兩位的兩大人物,同時歸來河北。
曹植放下酒盞,細細地思索了一會,忽然開口道:“這么說來,你是想借助我,幫你鏟除拓拔力微?”
袁尚誠懇言道:“不錯,懇請曹兄助我一臂之力。”
曹植雖然退出了爭奪天下的舞臺,但畢竟曾是中原霸主,政治敏感度也算不俗,如此看來,袁尚找上自己,一定是想讓自己暗中聯合拓拔力微,以曹氏班底為餌,理應外和,誆騙燕王拓拔力微起兵造反。
拓拔力微久藏野心。只是驚于袁尚的本人之能而遲遲不敢動手,但自打被朝廷敕封為燕王之后,卻有了屯駐遼東之權,兵勢可入漢境,缺的只是一個合適的契機。
可若是昔日的丞相曹氏。暗中聯合舊部,答應與其聯合,以燕王的角度看,一定是個天賜良機!如今袁尚屯兵許昌,目光注意在孫劉身上,無暇北顧。這也是北方最易生變的時刻,失此良機,只怕再無機會。
曹植想通原委,心頭暗驚,沉聲道:“袁兄對我如此信任。不怕節外生枝嗎?”
若是曹植借由此次計劃,表面上與袁尚聯合,暗中卻是虛與委蛇,與燕王拓拔力微私通,只怕會讓袁尚吃個大虧。
袁尚輕輕一嘆:“不錯,以曹兄之能,縱然不知道我的具體計劃,也能猜出大概。且若要果真請曹兄幫忙,就必定得賦予曹兄一定的實力,此事確實冒險。”
說到這里。卻聽袁尚話鋒一轉,道:“不過當年,我與令尊曹孟德相爭,如火如荼之際,恰逢公孫氏、劉和等人聯合鮮卑三大族與南匈奴謀反,令尊曹操斷然舍棄內部紛爭。與我攜手,共誅外敵。那個時候,你也化名在我軍中。曾目睹了全部的過程……你是曹孟德的繼承人,在這一點上,相信亦不會錯。”
曹植點了點頭,道:“不錯,我父親雖然被世人冠之以奸詐之雄,但在民族之義上,卻從不含糊。”
“好好好。”袁尚撫掌而笑,連說三個“好”字,面色一正,望向曹植:“曹兄目下遠離紛爭,不參與天下之勢,我本不愿意將你拖下水,但事關我族榮辱,如今天下,無論是鮮卑、匈奴、羌族、氐氏皆平,唯有燕王拓跋,尚存危險,一旦誅滅,則我中土漢人,萬里江山獨尊天下,再無抗手!”
說罷,袁尚頓了一頓,道:“懇請曹兄助我。”
曹植額首道:“這一點袁兄大可放心,我隨不愿意再攪入天下,但凡事皆有例外,此事我可相助……只要袁兄所言無虛。”
“曹兄盡可信任于我。”袁尚正色言道:“我袁尚平日雖然做事脫線,但在這樣的大是大非上,絕對正視。”
曹植舉起酒盞:“干!”
“干!”
***********************
盛樂古城,索頭王庭主帳。
盛樂古城歸為云中郡所轄,西漢時期乃是定襄郡的成樂縣,東漢后方歸云中郡,拓拔力微被封為燕王之后,隨即率領所部進駐在這一代。
今日的盛樂古城不比往日,一位從河北悄悄潛伏而來的使者暗中會面拓拔力微。
此時此刻,燕王拓拔力微看著帳下的這位使者,眉頭緊緊地扭在一塊,面色忽紅忽白,似揣摩,似猶豫。
那使者很年輕,靜靜矗立一旁,垂首不語。
良久之后,方聽拓拔力微緩緩地開口言道:“曹丞相欲在河北光復門庭,何得要找上本王?殊不知本王與袁大將軍一向交厚,親如一家,曹植以如此機密之事相告,卻不曉得,本王若是將你綁縛交給袁大將軍,曹氏一族只怕盡皆覆滅,九族盡誅!”
使者輕輕一躬身,絲毫地言道:“燕王此言在理,卻又不在理。”
拓拔力微一揚眉毛:“哦?此話怎講。”
使者有條不絮地道:“燕王與袁大將軍交厚,當年在塞北,同抗鮮卑與匈奴諸部,如今能官拜燕王也是拜袁大將軍所賜,將在下綁了,交給袁大將軍,在理。”
“哼哼,你倒是挺明白事理的,那本王又哪里不在理了?”
使者道:“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當年索頭部勢小,軻比能、素力、步度根等人勢大,燕王與大將軍同仇敵愾,卻是正途,只是如今北疆豪雄皆滅,唯燕王尚存,更是以外族之身,官拜漢王,誠可謂是功高震主,如今雖與袁大將軍相安無事,卻早就不能為其相容。”
拓拔力微聞言,面色逐漸不善。
“好小子,還敢在這里花言巧語,挑撥本王與大將軍的關系!”
使者微微一笑,道:“挑不挑撥關系,燕王心中自知,如今燕王身份尬尷,天下皆明,唯燕王獨不知哉?若非看出此點,曹公又豈能派我找上燕王?”
拓拔力微聞言沉思,卻聽那使者又開口道:“燕王今日即使將我拿住,交付于袁大將軍,表面上是又記下了一功,可只怕還是會令袁大將軍對燕王思慮更深,試想在袁大將軍心中,今日有曹丞相找上燕王,明日會不會又有李丞相,劉丞相,王丞相找上燕王?燕王的存在已是令大將軍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拓拔力微的面色變得蒼白,半晌之后方才緩緩開口道:“使者,你叫什么名字?”
使者微一拱手,道:“在下周不疑,現為曹公坐下門客爾。”
“…………”(未完待續)R580
第689章 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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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植的使者周不疑,奉命前來會晤拓拔力微,為其分析利弊。$頂$點$小說 ().()(w)(x).()

    拓拔力微起初還裝模作樣,跟周不疑一頓裝狗蛋, 不想周不疑幾番言辭下來,只把拓拔力微驚的一愣一愣的,心在不知不覺間涼了半截,但同時,也是活絡了起來。

    沉默了一會之后,終聽拓拔力微再一次開口,詢問周不疑。

    “話雖然如此,本王就是想與你們聯合,但曹丞相目前已是袁尚的籠中之鳥,受困鄴城,他有什么資格,亦或是有什么實力,配跟本王聯合?”

    周不疑聞言笑了笑,道:“曹丞相既然敢派我來會見燕王,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不然誰愿意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當初袁尚收服曹氏,為了能夠快速整合中州,安撫人心,留下了曹氏一族,表面上雖然使得中原迅速安定,實則卻留下了無窮的后患,試想曹氏兩代經營,名將如云,謀臣如雨,豈能使一朝一夕所瓦解?別看丞相現在閑居于漳河,但卻一直暗中聯絡舊部,意圖東山再起,如曹彰、夏侯惇、曹仁等名將,雖然賦閑,但卻一直心懷復勢之念,荀彧此刻還在許昌主持政務,夏侯淵在洛陽督軍,都是身在袁營心念曹,更有張遼、李典、樂進等將雖然在袁尚麾下,卻也可以舊義說動,只要燕王答應起兵,屆時曹丞相登高一呼,必多應者,縱然拿不下中土,然割據一方,卻是不在話下。”

    聽著周不疑口中念叨的這些足可震驚天下的名字,拓拔力微心中不由得驚起千層駭浪,若果然如周不疑所言,一旦成事,自己便可脫離袁尚的掌控,屆時索頭部進入中原。割據一方,絕非難事。

    拓拔力微權衡利弊,把心一橫,道:“曹丞相打算怎么做?”

    周不疑卻沒有回答,而是低聲道:“燕王如此問我,可是答應了?”

    “本王愿意應曹丞相之約。”

    “好。”

    周不疑點了點頭,說道:“再過一個月就是新春佳節,其時人心歡散,警備皆松,曹丞相派我來前。曾找人卜卦,正月初一,龍起于水,野間玄黃,屆時我家丞相將在鄴城起事,燕王屆時可率兵直入云中,進入河北境內接應,控制鄴城,一旦鄴城得定。屆時并分兵取太行,邯鄲,樂浪,遼東等重鎮。大事可定。不知燕王意下如何?”

    拓拔力微聞言細細念叨:“正月初一,野間玄黃,說的莫不就是本王么?只是河北文物,皆非易與。如何輕易敵之?”

    周不疑笑了笑,道:“燕王太高瞧他們,如今包括袁尚和司馬懿在內。卻是都在中原,觀望南方的大勢,就連他的幾位夫人,前一段時間也是齊去中州,如今的鄴城內,只有袁尚之母,以及兩個女兒,和剛剛出生不久的兒子,足見薄弱。河北英杰確實甚多,可惜真正有能耐的,諸如張郃、高覽、沮授等人亦是皆在許昌,而田豐前一段時間雖然坐鎮鄴城,如今卻也因寶雞決口而轉去治災,不在境內。現在還在鄴城得河北舊部,文臣以審配、逄紀、郭圖三人為主,武將則是大將韓猛督軍,這些人名義上是袁尚的重臣,實則一個比一個的草包,皆是庸才,唯有辛毗和荀諶二人算是有些才華,可惜也是一個被人排擠,一個病重在床,正是時不與我,此時不起事,更待何時?”

    “好!”

    周不疑的話,仿佛是有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說的拓拔力微渾身熱血沸騰,不由得驟然起身,原地轉了三圈,豪氣云天地言道:“好!能有入駐中原,與袁尚一比高下的機會,本王所愿足矣,起事之機,但憑君定!”

    **************************

    周不疑與燕王議定之后,隨即回轉鄴城,暗中與指揮他的曹植以及袁尚見面,并將見面的具體情況告知。

    聽周不疑說完,袁尚坐在原地,閉著眼睛,神色說不出的怪異。

    “袁兄知否還有一絲僥幸心理,覺得拓拔力微會拒絕我的‘好’意?從而再給他,亦是再給你自己,一個選擇的余地。”

    袁尚搖了搖頭,道:“事既以議定,就絕無更改,他縱然是與我有舊,但反目已是必然,絕無換轉余地。只是他這些年確實幫了我不少的忙,想想確實可嘆可惜。”

    聽了袁尚的話,曹植亦是不由得一嘆,道:“我有時常常在想,人生在世,可以反復幾次?是否因為一次錯誤,而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更多的錯,從而難以回頭。”

    袁尚聞言,抬頭看了看曹植,道:“你這話不像是再說拓拔力微,而是再說曹丕吧?”

    曹植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你可有他的消息?”

    袁尚慢慢道:“具體的消息沒有,不過他應該是在邊南之地。”

    ………………

    ………………

    正月初一,新春佳節。

    依照慣例,新春佳節普天同慶,官民皆樂,除夕年夜過后,鄴城的街道依舊是歡聲笑語不絕,好像昨夜的一番熱慶并沒有使得所有的人盡興。

    天氣晴朗,雖然有雪,卻是暖陽飄空,在這樣的一個好天氣里,鄴城的歡樂更似多了幾分喜慶之意,販夫走卒絡繹不絕,笑聲響徹全城,平民百姓們手挑花燈,互相問候,一派普天同樂之象。

    鄴城不遠的漳河邊上,袁尚暗藏其間,遙遙望著遠處一片節日氣氛的鄴城,不由得深吸口氣,那股從北面而來的洶涌強流,將在這看似繁華似錦的城池之后,洶涌澎湃起來。

    輕輕的腳步聲在袁尚身后響起,打斷了袁尚的思緒,轉過頭去,卻是趙云緩步走來,道:“曹植已借歡慶之名,請逄紀、郭圖二人晚上去其莊上赴宴,其間將二人居禁,至于韓猛,則會有郭淮和孫禮控制,為曹植起事做好文章,一旦事成,消息很快就會北傳,屆時拓拔力微當再無疑慮。”

    袁尚點了點頭,道:“讓曹植悄悄的給逄紀和郭圖等人通個氣,告訴他們這是我主持的演習,別到最后拓拔力微沒收拾呢,先把這兩貨給嚇死,平白害老子得給他們出棺材錢。”

    趙云聞言一笑,沉穩了一下道:“這里的事情安排完畢后,我也得北上了。”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道:“你和夏侯淵分兵行事,他為暗,你為明,還需多加小心。”

    趙云聞言哈哈大笑:“我征戰半生,遇敵無數,區區一個拓拔力微,能奈我何?”

    袁尚搖了搖頭,道:“還是小心為好,不要太過大意,以免小河溝里翻了身。”

    趙云聞言不由得有些好奇,道:“哦,你何時也變得如此關心我們這些屬下的安全了?”

    “不是關心,我是怕你不小心死了,又得多出一份棺材錢。”

    趙云:“…………”

    *************************

    正月初一的次日,鄴城變亂的消息就立刻迅速北傳,曹植在鄴城起事,網羅舊信兵將,扣押鄴城首要逄紀和郭圖韓猛,并將三人囚禁,以求奪得大權,然事予不周,卻得審配脫逃,固守鄴城,與曹植等人在漳河對持。

    消息一到,拓拔力微隨即揚天大笑:“曹丞相君子也,果然言而有信!”

    隨后,其即刻發兵,直入河北,兵分數路,分別取云中,遼東,邯鄲,太行等要地,自己則是親率領索頭部精銳,直奔著鄴城奔馳,前往會和曹植。

    索頭部兵馬直奔著河北內地而去,先奔著內地的上谷城而走,意圖打開缺口,轟開直逼冀州的通路。

    根據拓跋力微的線報,上谷太守劉遠,乃是無名下將,更兼麾下良莠不齊,只有不足三千余眾,擊破上谷,不過僅需一日之功。

    可是萬萬想不到的是,拓拔力微的計算卻出現了重大失誤。

    上谷城池低矮,守軍又不多,拓拔力微到了以后,連兵馬休整都沒有整頓,立刻就派遣先鋒將領磨都領一萬攻先士卒。

    不想攻城不到兩個時辰,磨都就灰頭土臉的回來稟報,說是上谷守軍雖然不多,可是眾志成城,守衛極嚴,兼之太守指揮得當,己方一萬攻城軍幾乎折了四成多,卻連城門樓都沒爬上去。

    拓拔力微聞言不由得大怒,怒抽了磨都五十鞭子,并親自令人來奪這上谷小城。

    可他若是知道,此刻的上谷之中,已是有袁軍第一的趙云親自駐守,只怕就不會如此大意輕敵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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