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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8章 了結恩怨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審配向著帳外一走,曹植卻也跟上,道:“我跟你一起去。”
  
  審配聞言一愣,道:“老夫去跟許攸了結恩怨,你去算干什么的?”
  
  曹植微微一笑,嘆道:“先生要跟舊人算清楚舊賬,我這里也有。”
  
  審配先是有些不解,半晌后方才明了,恍然地一拍腦門,道:“是啊,是啊!你的恩怨,比老夫的要來的難解啊,老夫是跟同僚了結恩怨,而你,得是跟親兄弟做個了結……”
  
  ******************
  
  此時,日月五行大寨之外,呂蒙遠遠的看到日月五行大營的正中開始升起狼煙,火光也開始在其營內閃爍,營寨之外,其他四營的兵馬亦是開始四處奔走,呈現慌亂之色。
  
  呂蒙眼珠子一轉,哈哈一笑,道:“好!看來韓當他們已經順利的攻破了金陣,日月五行大營已破!傳令各部,火速攻寨,擊敗袁軍!務必將河北四臣生擒!”
  
  隨著呂蒙命令的下達,南軍各部兵馬開始向著日月五行大營快速的涌動,分成三個方向,對其五行大陣隱隱呈現了密不透風的包圍之勢!
  
  馬蹄轟鳴,旌旗招展,黑壓壓的南軍開始爭先恐后的向著木,火,水三寨進攻,一時間遮天蔽日,天地為之動容,濃烈的殺意開始蔓延在整個戰場。
  
  日月五行大營的守寨士卒此刻仿佛真的是受到了變亂一樣,完全沒有調度,只是不斷的向著營寨里面龜縮而去,這更加堅定了呂蒙認定大陣已經被破的想法,更加奮力的催促各部兵馬向著里面猛沖。
  
  呂蒙一馬當先,當先殺入水深處,水寨前營兵馬被他打得丟盔棄甲,死去活來。正殺的過癮,然戰事不知為何,開始慢慢生變。
  
  南軍起初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左沖右突,很是犀利,但隨著攻擊越來越深入,南軍發現日月五行大陣的粘力越來越強,而且四周的兵馬仿佛越來越多,慢慢的由主公攻擊變為僵局。又由僵局一點一點的變為劣勢。
  
  “呂帥,我軍后方,有不明軍隊開始向我軍挺進,已成包圍之勢!”
  
  呂蒙看著后方,不知從哪里奔出來的袁軍三路支援軍,還有耳邊響起的如悶雷般的馬蹄聲,冷汗開始在他的面頰閃爍,心也開始向底谷跌落。
  
  怎么有一種自己掉入了敵軍死陣的感腳?
  
  “傳令,不要再向里面沖了!全軍。就地結陣御敵!慢慢撤出這鬼陣!”
  
  呂蒙神智情形,急忙向眾人下令,只是現在這個時候,怕是有些為時已晚了。
  
  ……
  
  ……
  
  攻打水陣的呂蒙陷入了袁軍的陣中。右邊廂攻打火陣的曹丕和沙摩柯此時也是落入了和呂蒙同樣的境地。
  
  一開始打的非常順,橫沖直撞,強攻入寨,但隨著攻擊越深。入寨越深,曹丕的兵馬也開始被陷入了陣中,袁軍四面八方的涌動冇而來。粘力極強,恍如絡繹不絕,令曹丕等人的兵馬無法動作,只能就地結陣,勉強御敵。
  
  然而,日月五行大陣乃是由左慈當年相贈袁尚,其陣威力驚人,要不就不陷入其中,一旦陷入進去,定然是兇多吉少,豈能是就地結陣所能抵擋?
  
  四面八方的袁軍仿佛層層疊疊絡繹不絕,幾個回合之后,曹丕的兵馬就逐漸被袁軍分散,敵軍兵馬將曹丕的兵分成數股,再將這數股分成更小的股,層層瓜分,逐個擊破,漸漸的,曹丕身邊就只剩下以許攸為首的一小隊護衛親兵了。
  
  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大陣的正主也開始在他們的面前露出了真容。
  
  “嗚嗚嗚——!”
  
  隨著一陣號角聲響,曹丕便看見己方前面的袁軍人墻驟然開始向兩側分開,猶如潮水一般退落,絲毫不曾有任何停滯。
  
  而分開后的人墻之中,出現的是以曹植,曹彰,田豐,沮授,郭圖,逄紀,審配等人的身影。
  
  自官渡之戰后,曹丕和曹植兄弟的第一次相遇,二人眼眸中皆是意味深長,說不出的感慨,亦是有說不出的落寞。
  
  曾幾何時,這兩個人是攜手共讀,一起成長起來的好兄弟。
  
  曾幾何時,這兩人是為了爭奪司空之位,從兄弟變為仇人的競爭對手。
  
  曾幾何時,這兩人因為各自不同的理念而分道揚鑣,最終成為了戰場上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
  
  親,仇……皆為無法訴及之物哉。
  
  曹家兄弟相互瞪視,感慨良多,就連那邊的曹彰亦是鼻子有些發酸,想說點什么但偏偏什么也說不出口。
  
  相比于曹家兄弟驟然見面的尷尬氣氛,河北這幾個老兄弟的會面,很顯然要熱鬧了許多。
  
  刀槍林立,馬嘶金鳴的戰場之上,郭圖掐著小腰,大馬金刀的往陣前一戰,指了指對面人蜀少的可憐的曹丕一眾,大聲呵斥道。
  
  “許攸!老犢子!你給我滾出來!”
  
  曹丕身邊,許攸一臉晦氣,雙眸陰狠,邁步走出南軍護衛的保護圈,來到沙場正中,看著趾高氣昂,一臉得意神色的郭圖,再看看他身后的田豐,沮授,逄紀,審配等人……
  
  “行啊,你們可以啊……為了釣我們上鉤,你們五個演了這么一場苦肉計,就連審配都跑來當暗棋,你們幾個倒是把我算計的緊啊!”
  
  田豐,沮授,審配,逄紀四人也是邁步而出,與郭圖一排站定,五個人,十只眼,一起狠狠的瞪視著許攸這個老同僚。
  
  逄紀咬牙切齒,道:“要釣大甲魚,焉能不下香餌?許攸,為了收拾你,我們哥五個明的明,暗的暗,苦肉的苦肉,出丑的出丑,為的就是今天能好好的收拾你這叛徒!想不到吧,狗賊!你也有今天!”
  
  許攸哼了一聲。道:“我和你們,一直都是面不和,心也不和,大家的仇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想不到今天為了對付我,你們這五個老賊居然肯摒棄前嫌,說起來,我倒算是立下一功!”
  
  田豐冷然道:“沒辦法,其實我也不愿意與他們幾個合作,只是對待你這樣的叛徒。我們又不得不出此下策!”
  
  許攸咬牙道:“憑什么?!”
  
  沮授道:“就憑你背叛老主公!早該千刀萬剮!老主公當年對你何等厚待,你為何背叛他?”
  
  許攸冷笑一聲,道:“厚待?袁紹老賊,聽信審配讒言,害我許家,我恨不能把他從墳里扒出來咬他三口!”
  
  審配聞言大怒:“你自己欺壓良善,斂財貪婪,人證物證俱在,何言賴我?”
  
  “大膽狗賊!”逄紀亦是怒吼一聲。指著許攸道:“真是反了你了!姓許的,咱們今天老賬新賬一塊算!你敢不敢過來!”
  
  許攸狠狠地啐了一口,道:“怎么?還想揍我?也不看看你們幾個的德行!逄紀!有膽你動我一個手指頭試試!”
  
  田豐,逄紀。沮授,郭圖,審配五人聞言勃然大怒,這廝死到臨頭。居然還如此囂張!
  
  不敢動你?不敢動你這次就白來了!
  
  但見以田豐為首的五個老頭,張牙舞爪,呲牙咧嘴的沖了過去。但見田豐一馬當先,飛起一腳直踹許攸的面門,一腳給他踢翻在地!
  
  “不敢動你!姓許的,你當田某人是被嚇大的?”
  
  許攸被踹了個狗吃屎,不過確實戰力猶存,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冇來,揉了揉青腫的面龐,啐出一口血痰,冷笑道:“田老驢!安敢如此!我今天豁出性命不要跟你拼個同歸于盡!”
  
  說罷,許攸便單槍匹馬迎戰河北五臣,六個人,十二只拳頭,在空氣中來回翻飛,舞花弄影,猶如王八蓋天,甚是醒目。
  
  許攸以一敵五,猶然不懼,反倒是頗有一股子殺身成仁之氣,一通玉門王八拳,倒是給河北五臣打的有點反應不過勁來,連連吃了好幾下拳頭,人多倒是反倒吃虧。
  
  郭圖的門牙遭到許攸一通重擊,鮮血淋淋,不由的勃然大怒,發動號召。
  
  “五個打一個,尚且如此不堪,日后九泉之下有何顏面去見老主公!哥幾個,咱今天說什么也要揍死他!”
  
  這一通號召之下,河北五臣方才有了些戰意,開始提氣與許攸輪拳毆殺,怎奈許攸此刻已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氣勢,挨了揍好似不知道疼似的,就是一個勁的反擊,以一敵五,竟然是戰成個平手。
  
  曹植在后面看的揪心,眼珠子一轉,不由得計上心頭,道:“你們好歹也都是河北名臣,當年也屬同僚,五個居然打不過他一個?傳出去,別人聽了倒是不要緊,可若是傳到大將軍袁尚的耳朵里,知道你們如此廢物,日后你們還有好日子過嗎?”
  
  此話一出,五人仿佛頓遭雷擊。
  
  只是一個瞬間……
  
  但見逄紀突然縱身一躍,也不管許攸如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身上疼不疼,只是一把抱住許攸的左腿,放聲道:“五個打不過一個,這事絕不能讓主公知道,今天一定要殺人滅口……哥幾個咱們人多,不用跟他硬拼,抱著他揍!”
  
  一語點醒夢中人,郭圖上去抱住許攸的右腿,沮授抱住許攸的左胳膊,審配抱住許攸的右胳膊,一人抱一個,把許攸狠狠的鉗制在了地上,田豐老倔驢則是沖當打手,騎在許攸的胸口,對著那張老鼠臉“哐哐哐”就是一頓小炮拳!
  
  曹植在后面看的背脊發涼,半晌之后方才幽幽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此五人,行事狠辣,手段陰毒,以多敵少居然還能使出這么不要臉的打法……真可謂是河北五虎上將也……高,真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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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9章 曹家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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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五虎設下日月五行大陣,并緊跟苦肉計、互毆計、反間計、連環計等諸多謀劃,終于將南軍擊敗,打開了局面。
  
  曹丕一眾當先受到了圍剿,在窮途末路之際,河北五虎終于出面,并向叛逆許攸發起了挑戰!
  
  前有三英戰呂布,后有五虎揍許攸。
  
  比起五虎上將,許攸不要命的打法雖然在初期略勝一籌,但所謂是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一群狼,許攸最終還是被沮授、逄紀、郭圖、審配四虎一人抓住一條四肢,將他摁倒在地,五虎上將之首田豐騎在許攸身上,對著其面頰就是一陣狂轟濫炸!
  
  “咣咣咣!”
  
  “咣咣咣!”
  
  田豐的兩只拳頭輪流翻飛,仿佛狂風暴雨,猶如雨點子一樣的落在許攸的身上!
  
  許攸的鼻子被田豐打的不斷的躥血,在奮力掙扎之后,感覺到自己難以擺脫五虎,隨即不由得大聲怒斥道:“田豐老驢,以旁人之力摁住我,算什么本事!有能耐跟我單挑……”
  
  話還沒等說完,卻見田豐將手往后腰一探,竟然是抽出了一塊板磚,二話不說,照著許攸的臉上就是狠狠一拍。
  
  “啊——!”
  
  一陣慘痛的叫喊聲從許攸的嗓子眼里崩裂而出,說不出的凄慘瘆人,但見田豐將板磚拿起來之后,那張老鼠臉上,血糊糊的一片,五官根本就難以辯駁的清了。
  
  饒是四周的人都是久經沙場的兵卒將帥,見到這等犀利的打法也不由得膽戰心驚。
  
  不過,大家似是都忘記了一個重點……
  
  田豐這老家伙,為何隨身還揣著板磚?這是什么毛病?
  
  田豐手中的板磚不停。一下一下的罩著許攸的天靈蓋上招呼,一下重過一下,一下狠過一下……
  
  隨著攻擊頻率的加劇,許攸適才還在劇烈掙扎的身體開始慢慢的癱軟了下來,后逐漸變為緩慢的蹬腿。再變為僵硬的伸直、抽搐,最終悄無聲息的不動彈了。
  
  良久之后,田豐最終重重的又拍了一下板磚,然后氣喘吁吁地站起身來,看了看身下如同爛泥一般的許攸,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其他四虎深吸口氣。也是相繼掙扎著站起身來,擦汗的擦汗,喘息的喘息。
  
  曹彰在后面看的頭皮發麻,小心翼翼地低聲詢問曹植。
  
  “這五個老頭下手也太黑了……四弟,你說那許攸怎么樣了?”
  
  曹植也是咽下一口吐沫。低聲回道:“應該……是陣亡了吧。”
  
  一代智者,竟落得個被五虎上將打死的下場。
  
  良久之后……
  
  曹丕緩緩打馬而出,看了看圍繞在自己身邊,人山人海北軍士卒,再看看血濺當場的許攸,揚聲喝道。
  
  “曹子建!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嘛!父親當年的故友,在大戰之即投靠我軍的智囊,為我們分憂的股肱。落得一個被打死的下場,就如同那些被袁賊殺死的舊臣一樣!……這就是你想冇看見的!”
  
  曹植抬起頭,望向曹丕。目光清澈,仿佛碧潭一般清澈見底。
  
  “二哥,如果他沒有跟著你,也不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曹丕聞言冷哼一聲,抬手指了指許攸的尸體道:“不跟著我?不跟著我他早就是這種下場了!曹子建,因為你的懦弱。害死了多少忠肝義膽之士,你知道嘛!”
  
  曹植搖了搖頭:“曹氏難敵袁氏。乃是天意,就好比現如今的蜀吳一樣。我做的,只是想讓更多的人活下去,如果父親在天之靈不愿原諒我這種舉動的話,待將來九泉之下,我自會向父親請罪,不干涉他人。”
  
  曹丕陰沉地道:“借口!這不過都是你貪生怕死的借口!就算是活著,跟隨你一起的人也不過都是降臣!卑躬屈膝,仰人鼻息的降臣,如此屈辱的活著又有什么意義?”
  
  曹植不卑不亢,抬手一指許攸道:“跟隨我的人是屈辱的活著,那跟隨你的人呢?你帶著他們光復了曹家山河?還是殺死了袁尚報了奪城滅境之恨?你不但沒有帶他們完成這些愿望,還讓他們受到了了更加悲慘的結局,許攸的下場就擺在這里……二哥,難道這個時候你還執迷不悟!”
  
  “你放屁!”曹丕驟然爆發,怒吼著言道:“當初若不是你搶了本是屬于我的位子,當初若是由我繼承父親的基業!曹氏何至于此!明明就是你廢物,如何還推在我的身上!!”
  
  曹植搖了搖頭,道:“我不想跟你吵了……爭了這么多年,累了,也倦了……二哥,事到如今,是降是死,你給我一句準話……如果,如果你還念及我們多年的情誼,如果你還念及著這個家……我以性命在袁尚面前為你求情,保住你的性!”
  
  “哈哈哈哈——!”曹丕揚天大笑,道:“曹孟德的兒子,是絕對不會在敵人的庇護下茍延殘喘的!曹子建,我先去陰曹地府等你!來日在九泉之下,咱們讓父親評評理!看看到底誰對誰錯!”
  
  說罷,抬起手來拔出寶劍,橫向就要抹向自己的脖子!
  
  曹植見狀一頓時急了,高喝一聲:“住手!”
  
  曹植身邊,早有曹彰防著曹丕這一手,早就彎弓搭箭,準備著呢。
  
  一見曹丕拔劍自刎,曹彰瞬息展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箭射向曹丕的右手。
  
  曹彰的速度極快,就在曹丕橫劍的時候,曹彰的箭正好射在他的右手,曹丕猛一吃痛,手勁一松,直接把寶劍掉在了地上。
  
  曹丕捂著血淋淋的手,狠狠地瞪了黃須兒一眼,放聲吼叫道:“曹子文!你什么意思!”
  
  曹彰面無表情,又搭了一支箭在弓上,冷言說道:“雖然我已是不愿意認你這個二哥。但畢竟一母同胞,四弟已經說愿意替你求情,你何必還要自尋短見!”
  
  曹植的臉色有些慘白,道:“二哥,何苦呢?”
  
  曹丕重重的哼了一聲。道:“我不需要你們的同情,也不需要你們的憐憫!你們不讓我死!我偏偏就要死!”
  
  說罷,跳下馬來,一把搶過一名士卒手中的戈,就要往脖子上橫。
  
  曹彰早就預備好了第二支箭,“啪”的一聲將曹丕手中的戈震飛。怒道:“曹子桓,你太偏激了!”
  
  曹丕捂著血手,怒道:“我偏激又怎么樣!我今天就是要死!誰也別想攔我!”
  
  說罷,又去搶另外一名士兵手中的刀,曹彰似是也跟他扛上了。
  
  “你要死!我偏不讓你死!”
  
  說罷。又是一箭射出。
  
  曹丕手中的刀又被打飛了。
  
  如此曹丕接連搶了七八把兵器想要自刎,卻都被曹彰給擊飛。
  
  曹丕氣的咬牙切齒,轉頭還想搶別人的兵器自盡,卻發現那些士兵已是紛紛閃開,離他遠遠的,切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瞅一個神經病一樣。
  
  曹彰一仰頭,淡淡道:“死不了了吧?”
  
  曹丕聞言怒發沖冠,眼睛往四周瞅了一圈。突然眼睛一亮!
  
  但見田豐適才拍死許攸的轉頭,還靜靜的躺在地上。
  
  “你不讓我死!我偏要死……看你攔我……看你攔我!”
  
  曹丕一邊神經兮兮的自言自語,一邊猛然一個餓虎撲食。在眾人詫然的目光中,撲向了地上的那塊板磚,然后反手握住,對著自己的腦門一拍!
  
  “啪!”
  
  在眾人詫然的目光中,曹丕的腦門鮮血直流。冇
  
  “哈哈哈——!我乃曹丕是也!天下誰攔我!誰能命令我!誰能!誰也不能!……曹彰!曹植!你們看到了嘛!”
  
  曹彰和曹植眼光復雜的對視了一眼,接著一同點頭。
  
  “是……我們攔不住你。你天下無敵,無敵天下。行了吧?”
  
  曹丕滿面流血,哈哈大笑:“那是。那是!我曹丕最行!最行!最最行!誰敢跟我比恨!我想去死,那定然就會去死,誰也別想擋道!”
  
  曹丕身邊,郭圖一邊扣鼻孔,一邊慢悠悠地開口說道:“問題是,你現在不還是沒死呢嘛?”
  
  “……”
  
  一句話說出來,滿場眾人頓時冷汗淋漓。
  
  果然,半晌之后……
  
  “誰也想小看我!我今天非得死給你們看!”
  
  說罷,便見曹丕手中的板磚,帶著明顯的節奏與頻率,在其自己手中,一下一下的向著自己的腦門猛拍……
  
  “啪!”
  
  “啪!”
  
  “啪!”
  
  “……”
  
  良久之后……
  
  曹丕的臉已是血肉模糊,氣若有離,明顯已是殘燈即滅,但手中的板磚不停,還是搖搖晃晃的向著自己的腦門拍去……
  
  “我要……死……誰……誰能攔我……我?……看……看我還死……死不死……死不死……”
  
  最后一下拍打下去之后,便見曹丕兩眼一翻白,直接倒地身亡。
  
  這一番動作,別說別人,就連河北五虎都不由得嚇呆了。
  
  良久之后……
  
  逄紀:“這廝也太生性了!”
  
  沮授:“自己拍死了自己,真是聞所未聞。”
  
  審配:“此人實在是太過偏激執扭,不過郭圖,你適才激他,也未免太不應該。”
  
  郭圖:“我跟他開玩笑的,誰知道他真能把自己拍死!一般人也不能往這方面琢磨啊!”
  
  田豐則是看著猶然握在曹丕手中的那塊板磚,若有所思。
  
  “此磚一日之內,壞了兩個人的性命,真乃神器也……看來老夫說啥也得把它帶回家供起來……好磚,真是好磚!”
  
  “……” 【未完待續 本文字由閃神影組 @影承 提供 帶上@聽風的狼 @字書文 @傷感滴滴 @仙波 】
第730章 偷襲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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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死了,一眾兵馬就此遭到崩潰,除了曹丕一眾以外,聯合軍其余的那幾路兵馬也遭到了重創,呂蒙沙摩柯等人率兵也是在日月五行大陣中遭到了重創,呂蒙等一眾兵馬僥幸殺出重圍,呂蒙身中數箭,直奔著己方武陵的吳軍大營而去。
  
  回到了營寨,呂蒙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氣,還沒等休息夠呢,便聽寨外喊殺聲隱隱傳來。
  
  在曹彰的率領下,河北鐵騎不斷的向著營寨內進行進攻!
  
  南軍兵馬適才在日月五行大陣基本被打的精銳盡,營寨之內毫無抵抗能力,袁軍鐵騎一番腳踩馬踏,南軍就是落荒而逃,基本上毫無抗手之力。
  
  曹植一眾連帶著河北五虎,以及一眾將領,大馬金刀的直奔著主營而去!
  
  來到主營,田豐當仁不讓,當先一掌撥開門簾子,進入了帥帳之內!
  
  呂蒙、陸遜、沙摩柯等人都在當中,一見河北五虎,不由得眼皮子咔咔直跳。
  
  田豐等人走進了帥帳,來回左右的看了看三人,接著冷笑一聲,沖著身后的一眾兵馬道:“來人啊,綁了!押走,去江陵,讓他們見主公!”
  
  呂蒙和沙摩柯都是垂頭喪氣,陸遜倒是一臉的怡然自得之相,蔑視的看了五虎以及曹植等一眾,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帥帳。
  
  曹彰看了被押解走的幾人,道:“這等賊人,就地處斬便是,何必還要押解到大將軍面前?”
  
  田豐摸著胡子道:“江東世家林立,得取之后方得有人相助主公安撫,那沙摩柯乃是武陵五溪洞主,深得南族擁戴,陸遜和呂蒙亦是與江南世家豪族有萬千聯系,若能收服,日后便對于南方的安定。當可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幾個人正說著呢,卻有探子來報,說是交州士家大敗之后,率領參與兵馬奔著交州逃跑!
  
  田豐摸了摸胡子道:“既然已經打到了這里,便不要再費第二遍的功夫,大家助老夫一臂之力,一舉攻到交州,平定整個邊南!”
  
  曹植聞言點了點頭,道:“不過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我們去攻克了交州。主公在這面打荊州,趙云那邊打益州,我們現在又去鏟除交州余孽,東吳孫權那邊卻有何人去戰?”
  
  田豐呵呵一笑,道:“這一點曹公盡管放心,早在數年之前,主公就一直在渤海操練水軍,打造戰船!精心準備水軍,當初下邳之戰。不過是牛刀小試,今日這支水軍已經是全員齊上陣,由甘寧率領,走東方海路直入長江口!直取吳地!”
  
  ******************
  
  江南。建業城。
  
  自打荊州大戰開始之始,江南這面也一直沒有閑著,孫權一直不斷的從江南遠遠不斷的向著荊州東方支持兵馬和糧草,當然荊州的戰事也一直在不斷的從前線傳來東吳。
  
  東吳在荊州各戰線的猛將屢屢失手。更是連折太史慈、程普、黃蓋等諸多猛將,令孫權大為心疼。
  
  心知若是分而戰之,早晚必被袁尚所滅。孫權屢次派出使者去與劉備溝通,希望能夠達成聯盟戰線,共同會戰袁尚,怎奈劉備心念關羽之死,一直不曾答應孫權,不過蜀軍現在倒是不與東吳為敵了,倒也是好事一樁。
  
  建業子時,孫權府邸。
  
  天色已是漆黑一片,大地已是陷入了一片沉睡,怎奈孫權卻是絲毫沒有睡意,他還在書房批閱關于為荊州調撥兵馬未公文。
  
  孫權揉著頭,滿面愁容,東吳的猛將兵馬入駐荊州的本就不少,此刻若是再向西方戰線調人,江南本地的留守兵馬只怕就不夠了。
  
  可是若是不派兵馬,荊州的戰線一直處于被動失敗局面!
  
  真是左右為難啊……
  
  正在頭疼無奈之際,門外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腳步聲,顯得非常的倉促。
  
  卻是孫權的貼身侍者,來到書房門外,找急忙慌地道:“主公,張昭大人在府外,請求拜見!”
  
  “子布?”孫權聞言不由得一奇,道:“深夜來此,卻是為何?……招他進來。”
  
  不多時,便聽門外‘霹靂噗嚕‘的一陣腳步聲,張昭連滾帶爬的奔進張昭的書房,一臉的慘白,滿頭汗水,手中握著一份戰報,嘴唇不斷的哆嗦著,見了孫權,甚至連禮都沒行,直接開口道:“主公,大事不妙了!”
  
  孫權一看張昭的模樣,不用他開口,就知道一定沒好事!
  
  “子布,何事驚慌”
  
  張昭將戰報給孫權呈上,孫權一邊看,張昭一邊言道:“兩日前,東海之上一只龐大的船隊從東面直入長江口,強攻曲阿沿江港巷,來軍兵力龐大,勇猛善戰,攻克曲阿之后不曾有絲毫停留,又立刻轉戰吳郡,兵勢迅猛,吳郡太守拼死徐置拼死抵抗,并派人前來報信,請求增援,如今吳郡勢危,還望主公速斷!”
  
  孫權看著手中的戰報,汗水亦是順著脖頸子向下直流。
“何處的兵馬?”孫權皺著眉頭,嘶啞著道。
  
  “從東海之上,打著甘字的大旗!應該是袁尚的兵馬,領頭者當是袁尚麾下的大將甘寧!”
  
  孫權咬牙切齒道:“好一招釜底抽薪,暗度陳倉之計……連攻打我們東吳的兵馬都預備出來了……除了甘寧,還有誰?”
  
  張昭咽了一口吐沫,低聲道:“根據來使話說,除了領頭的水軍都督甘寧外,袁尚的弟子鄧艾、姜維、曹沖、袁買等人亦是隨行,另有龐德、郭淮、孫禮、王雙、蒲元、顏淵、文屠、李通、臧霸、典滿、許儀等諸多猛將!”
  
  孫權聞言狠狠的一拍桌案,怒道:“如此龐大的陣容,看來是真奔著平定江南來的!”
  
  張昭道:“主公,江南兵馬猛將大都陪同周都督前往荊州,如今我等應該如何迎敵?”
  
  孫權搖頭道:“不怕!我江南兵馬前往荊州的雖多,但在江南的亦是不少,除了前一段時間兵敗撤回的周泰之外,尚有董襲、凌統、徐盛、潘璋、馬忠、朱桓、全宗、宋謙、賈華、賀齊、李異、謝旌、譚雄等上將數十人,安懼甘寧匹夫哉?”
  
  張昭聞言想了一想,稍稍冷靜了一些,點頭道:“說的也是。”
  
  孫權猛然起身,向著屋外呵道:“來人,速速派人向諸位將軍傳令,令他們速來議事廳加急議事!”
  
  ***********************
  
  孫權這邊,召集一眾東吳猛將,商議對抗袁軍水軍之策,另外一邊的袁軍絲毫不曾懈怠,袁尚的水軍在甘寧的帶領下,如龍似虎,猛攻吳郡,終于在東吳的援軍抵達之前,攻克了吳郡,吳軍太守自刎而死,其余部下開城獻降。
  
  如此,甘寧等一眾大隊兵馬就在江南之地有了落腳之地,下一步的目標,自然就是西方目前孫權所在的都城建業。
  
  若是能夠攻克建業,則其余會稽、豫章等地便是手到擒來,輕松平定。
  
  不過連續在大海上漂泊多時,糧食雖然準備充足,但也都是陳舊谷粟,早就是把眾人吃的面黃肌瘦,奪下吳郡之后,甘寧當即開倉,先讓眾將士報餐一頓,然后再做處置。
  
  吳郡議事廳中,眾將推杯換盞,大吃特吃,大有一解多日來在海上漂泊的餓腹之苦。
第731章 舊日恩怨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吳郡被奪取的三日之后。一場傾盆大雨不期而至。
  
  在茫茫的煙雨之中,江南之地千姿百態的樹木山湖顯的是越發的壯麗唯美,為這錦繡之鄉平添了一份凄美柔然之意。
  
  大雨之中,一支約有十萬人的龐大軍隊身著斗笠草裹,在雨水之中奔著吳郡趕路,這支軍隊當中的每個人臉上都顯出一份凝重。
  
  這支兵馬不是別的,正是目前在江南中孫權手中最后一支守護東吳的王牌軍,包括周泰在內的二十一員上將與東吳六郡守備正規軍十萬。其余的所有兵馬和將領,都已是隨著周瑜、魯肅等人前往荊州與劉備和袁尚對敵。
  
  若是這支兵馬再敗了,那諾大的江南之地,只怕不復為孫氏所有也。
  
  東吳兵馬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吳郡之地,遠望著吳郡的高大的城頭,東吳諸將不由得都皺起了眉頭。
  
  所謂東吳六郡,乃指的是會稽、丹陽、豫章、廬江、廬陵、吳之六地,其中吳郡乃位列諸郡正中,承上啟下,扼守江南正中,甘寧從東海順長江口而入,經曲阿登陸后先攻此地,不僅僅是為了先在江南之地取一地為根基,更是拒守戰略要沖,如此西向兵鋒可指建業,廬江,南下可奪會稽,北走可取丹陽諸縣,實乃是上善之妙策。
  
  如此一來,孫權斷然不可能容得下東吳境內有如此大的一枚釘子,必然會派遣大兵征討!這樣一來,兩相決戰,贏的便基本可以制霸江南。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東吳十萬守備軍先是在吳軍西方三十里處安營扎寨,待翌日雨歇之后,以周泰為首的二十一名東吳上將軍便引領兵馬來到吳郡之外邀戰。
  
  周泰乃是東吳上將,雖然是匪寇出身,但一身本領冠絕江南不在太史慈之下。且當年孫策平定江南之時,周泰對孫權更有救護之恩,所以此番領兵自當是以他為帥。
  
  此刻東吳一眾兵馬在吳郡城下邀戰,周泰眼中望著吳郡的城墻,眼中綻放著熾熱的光芒。
  
  “甘寧啊甘寧,老冇子等了你這么多年!咱倆的賬。這一次也該清一清了!”
  
  …………
  
  …………
  
  “咚咚咚咚~~!”
  
  突然,只見吳郡的城門和吊橋緩緩打開并落下,接著一支彪軍從當中奔馳而出,左右散開排列成陣型。
  
  吳軍陣中,身冇份僅次于周泰的凌統眼睛微瞇。寒聲言道:“袁軍諸將看來是要出來了!”
  
  周泰點了點頭,道:“敵方敢從海上直接偷襲,想必實力不弱,待會需得讓眾人小心行事,千萬不可大意……甘寧那水鬼是我的!你們誰也不許跟老冇子搶!”
  
  其他人倒是沒說什么,凌統卻是冷然一笑,道:“周將軍此話差矣,我與甘寧有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焉能讓敵與你?”
  
  周泰聞言一惱,剛想破口大罵,卻見敵方陣中。以龐德為首的一眾袁軍猛將縱馬而出冇,在陣前排列成一字長蛇,遙遙地望著東吳諸將!
  
  龐德淡然笑道:“吳郡被我軍拿下這些時日,你們這些家伙才來奪城,孫權的反應,是不是未免有些太慢了些?”
  
  周泰冷冷的看了龐德一眼。高聲道:“吳郡太守徐置,現在何處?”
  
  龐德輕輕一抬手揮了一下。便見他身后的顏淵驟馬而出,將一顆碩大的頭顱扔在了兩軍陣前的沙地正中。
  
  周泰瞇眼望了一會。依稀辨認出那首級正是原吳郡太守徐置的,不由狠狠地呸了一口,怒道:“徐置這廢物!蠢貨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龐德悠然不動,撫摸著下顎的剛須笑道:“要不得一時三刻,估計你也是徐置的這般下場,現在倒是也大可不必如此辱罵于他。”
  
  周泰聞言,腦門上的青筋不由得頓時一跳,森然言道:“你小子就是龐德?”
  
  龐德在馬上微微欠了欠身,道:“正是。”
  
  周泰不屑地一撇眼,道:“不過是僥幸打贏過半殘廢狀態下的關羽!就覺得自己了不得了?……涼州蠻子你還不配跟老冇子說話!叫甘寧那廝滾出來見我!”
  
  龐德身后,河北名將文丑之子文屠聞言不由得嗤之以鼻,道:“你又算是哪門子貨色,居然要我家水軍大都督親自款待?”
  
  周泰森然一笑,露出一口似能咀人的牙齒,嘿嘿笑道:“老冇子是什么貨色,你這小狗崽子沒有資格知道!老冇子只找甘寧一人說話,其他不相干的人識相的都給老冇子滾遠點!”
  
  河北眾將聞言不由的都大為驚奇,周泰這廝,當真是好大的口氣。
  
  周泰身邊,凌統也是一抬手中戰槍,高聲道:“甘寧那廝,既然是敢來,為何又躲躲藏藏的?快快讓他出來!我當與其決一死戰!”
  
  …………
  
  …………
  
  吳郡的城頭上,甘寧與一個中年文士并肩而立,看著下方的情形不由得濃眉一挑。
  
  “他娘的,周泰那廝也就罷了!當年同在長江為賊,同行彼此間頗有仇隙……可那白面小子乃是何人?為何也指名道姓的也要挑老冇子!他娘的,老冇子我殺他爹了?”
  
  “咳咳咳~!”
  
  甘寧身邊,那中年文士狠狠的咳嗽了幾聲,接著無力的抬起頭來,向下方看了一會,放才點頭道:“不錯,你確實是殺他爹了……”
  
  甘寧轉頭看了那中年文士一眼,搖頭道:“娘的,你挺的挺不住?老冇子看你咳的肺子都要噴出來了,看的心里都瘆的慌……”
  
  中年文士呵呵一笑,道:“多虧了華神醫,這病也帶帶拉拉的多挺了幾年,可惜一直也是去不了根,說不定哪天就沒了……”
  
  甘寧抽了抽鼻子,轉頭看向城下,道:“你剛才說老冇子殺了那將領的爹,可老冇子從沒見過他,他是誰?他爹又是誰?”
  
  中年文士長嘆口氣,道:“如我所認不錯,那將領便是東吳上將凌統,而他爹,就是凌操。”
  
  甘寧聞言皺了皺眉,嘀咕道:“凌統?凌操?老冇子不認識啊……”
  
  中年文士一邊咳嗽一邊笑道:“甘大都督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年你在投靠主公之前,曾在黃祖麾下,經由司馬懿游說之后,重返長江為賊!當時荊州方面派遣大將黃忠捉拿討冇伐于你,你依照司馬懿的計策,誘黃忠與東吳諸將交戰,其間又三箭射殺凌操……”
  
  中年文士的話說到這里,甘寧猛然回過味來了。
  
  好像,是有這么一段……(詳情見三百七十六章:司馬離間)
  
  “可是,狗冇日的……那、那凌操是司馬懿射死的,干老冇子屁事?”
  
  中年文士搖頭道:“司馬懿那時候是你的屬下,再說人證不多,凌統能分得那么清楚嗎?左右這賬也得計在你的頭上。”
  
  “龜兒子!”甘寧重重一拍城墻垛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
  
  ………………
  
  城墻之下,周泰已是忍耐不住,高聲怒吼道:“怎么?還不讓甘寧滾出來,難不成要老冇子親自去請他么?”
  
  龐德坦然自若的看著東吳的一眾猛將,道:“看出來你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
  
  周泰冷然的道:“你他娘的知道就好!老冇子今天一定要親手宰了甘寧!”
  
  龐德將手中刀一抬,便見其身后的鐵甲軍陣緩緩聚攏,擺出了攻擊陣型,果然是有大冇戰一場的意向。
  
  徐盛打馬至周泰身邊,低聲道:“龐德變陣為錐型,看似要攻,現在怎么辦?“
  
  周泰哼了一聲道:“還問個鳥打啊!錦帆賊那混蛋在城里當縮頭烏龜!派出一群手下給他擋刀……傳令三軍,都給老冇子上!扁這幫北方蠻子!”
  
  咆哮聲中,東吳前部兵馬亦是隨著眾將一步步的向著河北軍陣前進。
  
  頃刻之間,適才還在對罵的兩軍已是兵對兵,將對將的斗了開來!
  
  王雙對上凌統與董襲,郭淮、孫禮對上徐盛與潘璋,典滿對上全宗,許儀斗上賀齊,臧霸與宋謙交戰一處,李通與譚雄交手,顏淵、文屠與賈華、李異、謝旌等人各自交手,一時間變成了一場大混戰。
  
  眾人之中,龐德身為諸人中最勇武的猛將,責無旁貸的對上了周泰。
  
  周泰雖然嘴上只吵吵要見甘寧,但面對龐德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畢竟此人前番曾正面打敗了關羽,一戰成名,本領只怕要在自己之上。
  
  可是一番纏斗下來,周泰卻發現事有蹊蹺。
  
  龐德的巨鉤刀法雖然了得,但不知為何,力道隱隱總是有著不足,出手軟綿綿的,根本無法與自己相比。
  
  反倒是龐德,與周泰交手,對方的大刀擊在自己的兵器上,直令自己手腳酸軟,震得自己五臟劇痛,渾身乏力。
  
  若是換在自己全盛之時,周泰縱然厲害,龐德也定然壓其一頭!
  
  可是現在面對此人,龐德卻根本無法發揮全力。
  
  因為他水土不服……
  
  龐德生在南安苦寒之地,而今正值盛夏,江南天氣炎熱,與北方截然相反,更兼他與甘寧乘坐戰船大鰍從海上而來,一路顛簸,吃的東西又不是北方米糧,都是南方的魚菜,胃部不適,患了腸疾,渾身酸軟無力,只是一直隱瞞,暗中找軍中醫官診治,不曾告訴甘寧等人。
  
  平日間,他強自硬撐,別人倒是看不出什么,可以現在與周泰這樣的高手交鋒,龐德就露了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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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2章 9江賊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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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陵,袁尚大營。
    河北名將張合與西涼的老將馬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克了江津巷,生擒了蜀將嚴顏與吳將黃蓋。

    張合馬不停蹄,一面整頓兵馬,坐守江津巷,一面派人,押解嚴顏和黃蓋兩個老頭來到袁尚在江陵的主營。

    隨同兩個老頭而來的,還有一封張合親自寫并呈上的信。

    信中的內容大概主要分為兩點,一是為袁尚陳述江津巷之戰的具體經過,第二點就是特意提醒袁尚……嚴顏老匹夫是個碎嘴!讓他千萬小心……

    嚴顏是個碎嘴?

    袁尚微微一笑,將信放在帥案上,抬頭看了看階下囚的兩個老頭,目光掃過黃蓋之后,便落在了嚴顏的身上。

    嚴顏一見袁尚瞅他,不由得白眉毛一挑,挑釁地言道:“小子,你看什么看?找抽啊!”

    袁尚端起帥案上的茶盞喝了一口,道:“我只是在看一個卑鄙無恥,奸猾狡詐的碎嘴老頭而已。”

    嚴顏聞言,頓時勃然大怒。

    “我是叛主之賊?我奸猾狡詐?啊呸……!姓袁的,天下何人不知,你這廝笑里藏刀吃人不吐骨頭,最是陰險毒辣不過!而且面皮之厚,放眼天下,亦是無人能及!年紀輕輕便如此骯臟齷齪不堪,若是等將來年紀大了,再加上執掌大權,天下豈不是被你搞的烏煙瘴氣,生靈荼毒!據老夫所知,想當年你在官渡之戰,初露頭角之戰,居然就是箭射許褚的屁股,此等惡劣行徑簡直…………”

    嚴顏嘮嘮叨叨,一口氣說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把帥帳內所有的將領都說的七暈八素,就連他身邊的黃蓋。也產點沒被他磨嘰的嘔吐。

    唯有袁尚,一臉笑容,靜靜的聽著嚴顏指責,面上絲毫沒有愧疚之色,認認真真的聽嚴顏不斷的評說他人生中的那些光輝事跡。

    “倉亭一戰,你以卑劣的手段納降趙云,更兼以牛羊馬匹,糧草稻谷作為交換之物,許以趙云人頭,此等商賈小道。居然被你拿上戰場!簡直卑劣之極!也是枉那趙屠夫空有一身武藝,卻是沒長腦子,白白的著了你的道,中了你的邪……”

    “大漠鏖戰外族,按理說你也算是給漢朝做了一點點的貢獻,可是你偏偏在戰場上盡顯小人本色,露盡丑態!曹操派夏侯淵、張遼等人助你成事,你可倒好,不但不ào感激。反而以新婚為名,訛詐他人財物,四世三公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漢人的面子都被你丟光了……”

    “更有堂堂天子玉璽。竟然被你鑿碎重鑄,亂改文字!姓袁的你不怕遭雷劈嘛你……”

    “…………”

    嚴顏果然不愧是碎嘴之名,羅里吧嗦的一頓數落,中間連個斷句都不打。當真了得。

    袁尚倒是無所謂,張燕卻聽得火冒三丈,起身怒道:“嚴顏老兒。休要在此胡攪蠻纏!”

    嚴顏轉頭白了張燕一眼,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袁賊麾下的走狗褚飛燕嗎?當年在太行執意與袁尚為敵,后來卻因為貪圖富貴,聚斂黑山全軍投靠袁尚,真是恬不知恥,一點做人的骨氣都沒有……一邊拉去,老夫不愿意跟你這等小人說話!掉了老夫的身價!”

    張燕聞言勃然大怒:“姓嚴的,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主公,這等老賊,還是拉àqu立刻處斬了吧!”

    袁尚正聽的津津有味,聞言大手一揮,打斷了張燕的話道:“急什么,讓他說,袁某愿意聽這老頭講笑話。”

    嚴顏聞言頓時一窒,見自己說什么袁尚都不怒,情知此人面皮之厚天下無雙,隨即也不愿意多費唇舌,將頭一轉,閉口不言了。

    “怎么?說完了?不說了?”袁尚笑盈盈的看著嚴顏。

    嚴顏‘哼’了一聲,道:“對你這等厚顏無恥之人,說多了也無用。”

    袁尚緩緩的站起身來,撲了撲身上的塵土,道:“是啊,我是厚顏無恥,不過呢,我覺得我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我雖然厚顏無恥,但我敢于承認!不像是有些人,本來是厚顏無恥之人,偏偏還裝成正人君子,一副陳腔爛調,嘴若懸河的說別人的不是,卻從不kànkàn自己是個什么卑劣的貨色!”

    嚴顏聞言猛然轉頭,怒視袁尚:“你小子說誰呢?!”

    袁尚一邊玩弄著指甲,一邊慢悠悠地道:“我又沒點名道姓的說你,你慌個雞毛?”

    嚴顏:“…………”

    袁尚扣完指甲,輕輕的一吹,接著抬頭看帳篷的頂部,仿佛要將目光穿透帷幕,直視青天。

    “我卑鄙,我小人,可我做的都是為了保全我父親留下的基業,我對不起敵人,可我對得起自己人……張燕,雖曾與我父為敵,但后來摒棄前嫌,率眾歸順我河北,亦是為他手下的黑山軍馬找了一個好的歸宿,我也對得起他,每一名投奔的黑山軍,我都待如河北親兵親民,從無間隙,從無隔閡,更不曾分過三六九等!再說了,張燕先前無主,想投誰都沒有道德錯誤!那是他的自由!可不像是某些人,嘴上說的好聽,可等到別人一打到自己主人的地盤,就反叛投降,背主降賊,美其名曰為了黎民百姓……實則不過是茍延殘喘而已,可悲可嘆。”

    嚴顏一聽,面色頓時一紅:“你……你說什么!”

    話還沒等說完,卻見袁尚突然轉過頭來,問張燕道:“劉季玉最近在南中怎么樣了?”

    張燕拱手道:“寄人籬下,顛沛流離,能過的如何,不好唄。”

    袁尚恍然的“哦”了一聲,道:“也是可憐他了,雖然不曾做過什么大事,卻也不曾做過什么大惡,川蜀在他手中,除了張魯之亂外,一直是安居樂業,偏安一隅,百姓生活也算不想一朝易主,劉備屢次征伐,川中動蕩,如今更是舉傾國之兵為了私情而討伐東吳……”

    說到這里,袁尚突然將頭轉向嚴顏,笑道:“你說我yà把這七十萬川兵都滅了,西川百姓是該恨我,恨劉備,還是恨你們這些當初背信棄義的叛主之賊呢?”

    嚴顏面色慘白,平日的碎嘴功夫也不ào消失到哪里去了,半晌之后“啪”的一聲坐在了地上,雙眸中流出了兩行渾濁的老淚。

    ********************

    吳郡之下,東吳諸將會戰河北諸將,雙方一場大戰!

    兵對兵將對將中,別人倒是還好說,唯有對抗周泰的龐德,此刻卻是最為險惡。

    因為水土不服再加上腹疾,龐德手腳酸軟,在與周泰的對抗之中處于下風。

    然話雖如此,龐德面對強敵依舊是渾然不懼,攻守之間章法有度,渾然天成,不負西涼猛將盛名。

    周泰一邊與龐德對戰,一邊留心身邊的戰局,只因敵方沖出以龐德為首的一眾兵馬,吳郡城門和吊橋為了接應他們,暫時沒有關閉,若是能夠乘著這個機會,打贏龐德,占據吊橋,則一會指引尚未趕到的后方大隊兵馬入城,則大事可定!

    想到這里,周泰驀的變招,手中巨刀連連變換招法,一招的力氣大過一招的力氣,幾可開山裂石。

    龐德漸感力不從心,手中刀的攻擊范圍在周泰的逼迫下逐漸縮小,防御空間越來越少,最終只是圍繞著周身敵對,頭上冷汗淋漓,卻不敢有絲毫的攜帶。

    十余招后,周泰看出龐德乃是強弩之末,不由得哈哈dàào道:“龐德!老子不知你是得了什么病還是犯了什么災,但是今天,你算是徹底完蛋了!”

    話音落時,一記重刀將龐德橫掃chuqu!

    龐德發出一聲痛吼,接著落在十余步的沙地之上,一轉頭“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周泰再也不看龐德一眼,雙腿一夾,縱馬直奔著吊橋呼嘯而去!

    龐德強自支撐起身體,在一眾兵卒的護衛下,虛弱的指著周泰的背影,喘息道:“快、快……擋住他!”

    可惜目下袁軍諸將各有對手無暇四顧,縱然有人能去擋他,這等驚天之力,能把龐德擊敗的人物,誰能攔的了他?

    眼看著就要到了吊橋,周泰不由得哈哈一笑,惡狠狠地道:“甘寧狗賊,老子來了半天你他娘的還不露面,生孩子嗎?”

    說罷,舉起巨刀“唰”的一聲砍斷了一條吊橋的鎖鏈,接著一轉手,又要去砍另外一條。

    就在這個時候,突聽一聲“住手!”,聲音稚嫩,不由得喝的周泰一愣。

    轉眼望去,卻見吊橋之邊,不知何時,多出了四個半大小子,其中年紀最大的望之也不過就是十四五歲,每個人都騎著一匹馬,身穿鎧甲,手握兵器,目光不善的看著欲砍斷吊橋繩索的周泰。

    “哪來的小狗崽子?”周泰見狀一奇,剛要發問,卻見其中各自最小,年紀最輕的小鬼,縱馬而上,手中銀槍倒轉,直奔著自己虛晃而來。

    “咦?”

    周泰見這小子年紀輕輕,手中招式卻是不俗,不由得大感chà一邊擋住小將之槍,一邊出言問道:“小子,功夫練家子啊!誰家的娃娃?”

    那銀槍小將冷笑一聲,昂揚回道:“我是你大爺姜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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