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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凌 亂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攥著袁尚遞給自己的藥瓶,司馬懿頓時覺得有點懵了,他有一種深深被人算計了的感覺。

    袁尚自己裝老好人,撮合人家的姻緣,卻讓自己去下藥,這是一種典型的出賣人的無恥行為,而司馬懿目前卻處于一種被袁尚賣了還替他數錢的狀態,實在是有負智者之名。

    然而現在的司馬懿即使是在欲哭無淚,卻也是處于一種無法發揮的狀態,他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已是處在了無法后退的狀態,只能任由袁尚將他當猴耍。

    問題是,下藥容易,可是萬一被發現了,那可就不是丟人的事了,對方是趙云,一旦發現自己下藥,自己會有什么下場實在是很難說的。

    丟人司馬懿不怕。但問題是他怕丟命。

    “主公,這事能不能換個人干啊?”司馬懿一臉苦相的瞅向袁尚,雙目中全是點點的星星之淚。

    袁尚裝模作樣的四下瞅了一圈,然后輕輕的將手一攤開,無奈地言道:“仲達,說實話,讓你辦這事我也是非常的不放心,可是你看看,現在我周圍也沒有別人,說實話要是能提溜出一個可堪大用的,我委實也不想把這差事放到你的頭上……所謂君憂臣辱,君辱臣死,這種關鍵時刻,你不覺得你應該拿出你的忠心,在袁某的面前好好地表現一把嗎?”

    司馬懿聞言頓時一窒,吭哧癟度的半晌,終于緩緩地開口言道:“您…..這不是扯淡嗎?就算是臣為君死,但也得分是什么事不是?為君主死在下春藥這事上,你不覺得這事傳將后世,太丟人了嗎?”

    袁尚笑著拍了拍司馬懿的肩膀道:“仲達,你真是太多心了,一個下藥而已,你還想著千載留名呢?沒有哪個歷史學家會那么閑的去研究你這事的,再說你也不一定必死,只要不被發現不就得了。”

    “不一定必死…….還是有死的幾率是不?”

    “磨磨唧唧的!哪那么多廢話。再逼逼叨我現在就砍了你!跟我進去!”

    *********************

    偏廳之內,已是擺好了宴席,蔡琰秉持了其父蔡邕的儒雅做派,宴請絲毫不奢華,但卻是極其雅致。以糕點香果為主,配以清淡佳釀,不整大魚大肉的油膩之物,但宴席卻絲毫不顯簡譜,頗有儒雅。

    今日來飲宴的五人都算是,彼此間也沒有客套。上來就是頻頻舉盞,相互敬賓,蔡琰身為東道主,自然是當先舉盞相敬。

    “各位,今日之飲宴,琰有三事相賀,一乃是賀袁公戰勝曹操,一統關中之境。勢力延伸至了河南之境,離營救漢帝,匡扶漢室之宏遠只有咫尺之遙,此誠乃是天佑漢室,福澤黎民。”

    這第一盞酒說的如此之大,眾人豈有不喝之理,隨即各個一飲而盡。

    蔡琰又緩緩地斟滿,舉起酒盞。笑著道:“這第二盞,乃是敬袁氏與馬家兩大名門合兵一處,共扶漢室,共承擔天下宏遠。實乃是一大幸事,當喝一盞。”

    司馬懿在一旁使勁地點頭,道:“說得好,蔡大家說得好,兩大名門合兵。共扶漢室天下,同保黎民,當浮一大白……應該換大碗!”

    袁尚掃了一眼眾人,見并無異議。隨即道:“換大的!”

    用大盞喝了第二碗后,馬云祿和蔡琰的臉色都有些泛紅,蔡琰卻是好酒量,命人將酒盞浮滿,隨即舉起手腕,笑道:“這第三碗,我當敬的是馬云祿馬妹妹和趙子龍將軍…….”

    趙云拿起酒盞,眉頭一皺,馬云祿卻是立刻羞紅了臉,瞧瞧的瞅了趙云一眼,又趕緊挪開頭去。

    趙云抿了抿嘴唇,道:“蔡大家,您這酒,敬的有些不妥了吧……..”

    蔡琰輕輕地“咦”了一聲,道:“不妥?有何不妥,此番攻伐曹操,二位都是在袁公帳下立下了汗馬功勞的良將,功勛卓著,蔡琰這一盞同敬二位功勞之臣,不知有什么問題?”

    趙云一下子語塞了。

    袁尚嘿嘿一笑,搖頭道:“他自己腦瓜子里裝了一些不干不凈的東西,一張口就想歪了,賴誰?你說他是不混蛋。”

    司馬懿一個勁地點頭,道:“趙將軍既然是心中有想法,何不乘著今日的好酒性,請主公替你主做了呢?”

    司馬懿這話已經是點的非常的透了,在場之內,沒有一個人聽不懂他言下之意,只要趙云一松口,袁尚便可以立馬以主公的身份下令賜婚,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馬云祿心中一個勁咚咚咚的跳,轉頭偷偷地看著趙云,雙眸中充滿了莫名的期待。

    趙云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了半晌,只見他把手中的酒盞向桌案上一撂定,憨聲憨氣地開口來了一句。

    “你們倆,想死就吱聲!”

    袁尚和司馬懿一愣,接著互相對視了一眼。

    死要面子活受罪,這個煞風景的木頭樁子,真應該拉出去切掉小**。

    被蔡琰剛剛拉扯起來的曖昧氣氛在趙云冷冰冰的話中瞬時被剿滅,廳堂之內一時間陷入了尷尬的局面,眾人都是低著頭自顧自的飲酒,誰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那個……蔡大家,這個酒似是不夠濃烈啊。”良久之后,袁尚突然輕輕地抿了抿嘴,搖頭道:“久聞令尊蔡公生前存釀了不少的烈酒佳品,今日一見,似是有負盛名,不會是蔡大家藏私,偷偷藏起來了吧不想給我們喝吧?”

    蔡琰聞言一愣,不知道袁尚此話何意,隨即道:“袁公這話實在是冤枉琰了。袁公對我恩重如山,蔡琰豈能不予袁公上品佳釀……只是家父生前確實在地窖存了不少好酒,但我女流之輩卻是不認得…..袁公若是不嫌棄,不妨自己酒窖挑一壇子看得上眼的,如何?”

    袁尚長長地打了個哈欠,道:“我喝了這么多,倦了,況且身為河北之主,哪能自己去酒窖選酒,這樣豈不是掉了我的身份,仲達啊,這事就交給你了,給我好好地去選啊!”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司馬懿當然明白是怎么個情況,隨即起身撲了一下袖子,對著袁尚恭敬道:“主公放心,您的口味懿還是清楚的,一定會替您選一壇上好佳釀,以補遺憾。”

    于是乎,司馬懿便在蔡琰為他派遣的侍女引路下,來到了蔡琰家的酒窖,蔡琰家的酒窖挖的頗深,不易查找,因此似是躲過了當年的董卓之亂,酒窖內很冷,放眼望去,足足有數百壇之多,卻是不負蔡邕在世時的身份。

    司馬懿左挑右挑,隨即選中了一攤子,當然挑酒只是一個由子,他當然明白袁尚讓他來挑酒的真正用意。

    選酒是借口,下藥才是正經大事。

    拿了五個篩酒的容器,一會酒入其中,當有兩個是要給趙云和馬云祿喝的。需得仔細操作清楚。

    司馬懿雙目微微的瞇起,轉頭沖著引領他來酒窖的那名侍女道:“你先出去,我自己在這待一會。”

    那侍女聞言頓時一愣:“司馬先生,您不是來挑酒的嗎?挑酒挑好的話,就隨奴婢回去便是,這酒窖陰冷,你自己在這待著做什么?”

    司馬懿吸了吸鼻子,道:“我喝酒喝一身汗,想在這涼快涼快,你管那么多干嘛?出去出去!”

    侍女聞言楞了:“你在這涼快,讓我出去?那我出去干什么啊?”

    “愛干什么干什么?你出去找個旮旯撒尿我也不管你,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啊?讓你出去就出去,別耽誤我在這涼快。”

    侍女疑惑地看了司馬懿一眼,只得唯唯諾諾的退步而出,一邊走還一邊悄聲嘀咕了兩個字。

    “有病……..”

    侍女退出了酒窖,只留下司馬懿看著五個乘酒的器皿,將酒壇子中的酒水緩緩的挨個倒入其中,然后從懷中取出那個小小的瓷瓶,一邊往里頭點藥一邊悄聲地嘀咕。

    “左面第一個是給主公的,左面第二個是給蔡大家的,中間的兩個是給趙屠夫和馬云祿的,右面的第一個是給我的,往中間的兩個倒藥,左面撒一點,右面撒一點,別弄混啊別弄混……..”

    司馬懿正小心翼翼地下藥,突聽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司馬先生,您涼快夠了嗎?”

    司馬懿嚇得一哆嗦,急忙站起身來,轉頭看去,卻是那名侍女正在自己的身后疑惑地瞪著他。

    司馬懿頓時一緊張,咬牙切齒地言道:“你有病啊,我是讓你去撒尿了嗎?怎么這么快!”

    侍女臉色一紅,很是不滿地白了司馬懿一眼,道:“先生恕罪,奴婢一向是快尿快利索,不像別人,站在酒窖還磨蹭著貪圖涼快……您要是涼快好了。就請趕緊動身吧,蔡主和賓客們都在等著您選酒回去呢。”

    “知道了。知道了,出去等著!”司馬懿不耐煩的一揮手,將那侍女轟走,接著轉過頭來,盯著腳下的五個容器,一瞬間愣住了。

    “我剛才,是怎么下的藥來著……….”

    看著五個一模一樣的器皿,司馬懿一瞬間頓時懵了。
第315章 亂點鴛鴦酒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蔡琰之府,酒窖之內。.

司馬懿愣愣地瞅著地上的五個乘酒容器,一時間陷入了僵局,半晌之間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怎么辦,怎么辦,那個可惡的賤婢,冷不丁的進來喊個屁啊!這下子可好,到底是放在哪個碗里來著…….這要是辦砸了,姓袁的混賬主公不得生劈了我!”司馬懿一邊擦著臉上的汗,一邊無可奈何地自言自語。

“怎么辦,怎么辦……”司馬懿提溜著藥瓶子,著急的原地打轉。

突然之間,司馬懿卻是猛然一矗,低頭掂量了一下子瓶子的分量,默默地出神,半晌之后,嘴角在不知不覺間開始露出了一絲別人難以明了的微笑。

左右都是弄不清幾個碗,干脆……一堆放,保證趙云和馬云祿喝下去就得了。

至于別人怎么樣…….那已經不在司馬懿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少時,司馬懿引領著婢女將酒端上,五人各自執盞,向著當中徐徐灌滿,然后共同舉盞。

袁尚當先飲了一大杯,然后抬手一擦嘴,滿意地點頭道:“不錯,不錯,這壇酒就比剛才來得讓人滿意許多,仲達,選的不錯,很不錯!”

袁尚瞅著司馬懿的眼神頗具深意,而司馬懿則是滿面無狀的沖著袁尚一拱手,道:“多謝主公夸獎!”

眾人隨即共同舉杯,然后一起舉盞,高飲而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云卻是撂下了酒盞,對著袁尚道:“收兵關中,放棄一鼓作氣進攻中原的機會,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今天在座的不是你的心腹,就是親桿盟友,你也沒有什么顧忌,不妨乘著這個機會,告訴我們你的想法,如何?”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聊下酒盞,輕輕地一抹嘴,道:“酒宴之中,不談軍事國事,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不知道?”

趙云仰頭喝了一口,道:“可是我想聽。”

趙云身邊,馬云祿急忙笑道:“就是啊,就是啊,我也想聽,要說袁公你毫無理由的收兵回關中,那是我們誰也不信的!你快說說,你那腦袋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袁尚四下環繞了一圈,見眾人都在瞅著他,隨即無奈地一拱肩,笑道:“也罷,既然是馬姑娘替趙將軍問的,那我就略微的透漏一下。”

馬云祿臉色一僵,隨即道:“誰是替他問啦……”

袁尚清了清喉嚨,笑道:“曹艸雖死,但中原主力尚在,且其身后尚有子嗣,夏侯惇,曹仁,荀彧等精英亦在,此時若是強力出兵攻打中原,其子嗣忠臣們眾志成城,齊心協力,就算是打下了許都,也對我軍無甚好處。不如暫且收兵,以觀其變,看看中原的形勢,待其勢有衰,再做進攻不遲。”

蔡琰皺了皺眉頭,道:“其勢有衰?這是什么意思?你不去攻打,曹軍便可休養生息,如何勢力會有衰竭?”

袁尚呵呵一笑,道:“蔡大家雖然是文曲雙絕,但在政治軍略上卻有不足,曹艸死的突然,生前又沒有留下讓哪個嗣子繼承其位的意圖,我若是隨意進攻,他的幾個兒子必然同心協力一同對抗于我,但是我若按兵不動,則許都曹艸的后繼之位便成為了他所有兒子目前的當務之急,究竟是誰該繼承其位?又有誰有資格繼承其位?這些事情不但是曹艸兒子的事情,更是許都臣子們的事情……一旦有了嗣位之爭,則曹氏內部又當如何去穩?”

司馬懿笑了一笑,道:“以前曾有二虎競食之計,主公如今這計,乃是數虎競食,一旦計策得逞,則許都內部一亂,我大軍再起,必然攻必克,戰必果!諒夏侯惇,曹仁等輩又如何能夠抵擋之?”

趙云露出一副恍然而悟的表情,接著又道:“可問題是,你的計策雖好,但難保許都不會有人能夠看出來,郭嘉荀彧賈詡都是人中之杰,他們未必不會無招破解。”

袁尚搖了搖頭,道:“沒關系,縱然是破解了,許都也必然會亂一下子,只是這亂的程度會有多大而已,我們只要掌握好了火候,迅速出擊,一定會有良好的收效…….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另外兩個人。”

趙云愣了愣,道:“除了曹氏,還有誰會算是關鍵問題?”

袁尚的眉頭深深的皺起,道:“劉備和諸葛亮,前曰已有探子回報,劉表失了蔡瑁,已是重用劉備為其臂助,以劉表目前的虛弱程度和劉備的能力,他想要在短期內掌握荊州的大權未必不是不可能,更何況劉備月前曾為曹艸發喪,盡占英雄梟雄漢室忠臣的風范,只怕短期內就會有四方能人云集而投,劉備的崛起已是必然之勢,曰后必然為我軍勁敵!”

司馬懿長長地嘆了口氣道:“劉備若是虎踞荊州,則必為我軍勁敵,但我們若是能夠收復中原,到時候我們便是占據天下大半,對付劉備雖然會費些周折,但也不會太過費力吧,至少應該比曹艸容易。”

袁尚嘆了口氣,道:“劉備一人尚不足撼動我軍,可若是加入了孫權呢?”

“孫權?”眾人盡皆一愣:“江東的那個小兒娃?”

袁尚搖了搖頭道:“他可不是小兒娃,別看孫權這小子繼位之后,沒有做過什么大的舉動,但卻是能力超卓,不輸其兄孫策,他若是與劉備聯合,共抗我軍,恐怕有些難搞。”

司馬懿和趙云瞅了瞅,然后便聽趙云問道:“劉備和孫權聯合,我說你這未免有些太想當然了吧?”

袁尚伸出了兩根手指,道:“我們目前的勁敵雖然是曹氏,但對這兩方也要穩妥的注意,當務之急,有兩件事要做,一個是派人去荊州催促劉備還錢,把那一百萬錢早點還給我,二是派使者去江東,我要在劉備立足未穩之前先交好劉備,對了,還有益州的劉璋!也要交好,我要斷了劉備所能夠結交的全部盟友…………”

袁尚的話剛說到這里,卻見對面馬云祿臉色潮紅的打了酒嗝,低低的嚶了一聲:“怎么這么熱呢?”

劉備和司馬懿頓時精神一陣。

“好戲來了,藥效要來勁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哎呀,看看我,一口氣說得這么多,卻忘了大家都飲了不少,時候不早了,是時候回去睡覺了……馬姑娘本來就傷勢未曾痊愈,今曰又飲了不少,只怕是醉了,子龍將軍,袁某命你將馬小姐送回府邸,安全的送回,明白了沒有!”

趙云不曾多想,隨即一掃衣服起身,道:“這點你盡管放心。”

司馬懿也起身,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辭了。”

袁尚斜白了他一眼,道:“你走那么早干什么?”

司馬懿嘿嘿干笑,道:“有點事要辦,急事。”

司馬懿既然已是如此說了,袁尚也不好留他,隨即與蔡琰一同起身,親自送三人出了府宅,趙云扶著馬云祿上車,然后回身沖著袁尚和眾人作別,然后也邁步上車。

此刻的馬云祿已是雙眸潮紅,望著趙云的眼神間已然有了些迷離,而趙云的藥勁雖然沒上來,但臉色也是有些醉紅,根據袁尚的估計,只怕是在路上就會上藥勁!

袁尚心中不由偷偷地笑了。

趙云和馬云祿的馬車走后,卻見蔡琰突然渾身一軟,向著旁邊微微一軟,險些栽倒,袁尚眼尖,急忙扶住她道:“大姨媽,你這是怎么了?”

蔡琰輕輕地揉著太陽穴,搖頭道:“不知道,只是突然之間有些難受……”

袁尚眉頭一皺:“好端端的難受什么,莫不是大姨媽你的大姨媽來了……這話怎么這么別扭。”

司馬懿小心地瞅了蔡琰一眼,低聲道:”蔡大家身體不適,主公您還是先別走,仔細幫著看看是怎么回事,畢竟也是您的長輩……司馬懿還有些急事,就先告辭了。”

袁尚揮了揮手,道:“那你自己路上加點小心。”

司馬懿嘿嘿干笑,心中暗道:“該加小心的應該是你自己吧。”然后隨即拱手告辭。

袁尚剛剛幫忙扶著蔡琰進了宅院,司馬懿就急忙跳上馬車,對著馬車車夫急撓的喊了一嗓子:“火速,火速!火速給我找一間最近的記館!”

車夫聞言一愣,道:“記館,大人,大半夜的您去那地方做什么?”

司馬懿抬手就是給了車夫一記搔拳,怒道:“你問什么廢話!老子找記館,不是瀉火,難道還他奶奶的去認干娘不成!”

趙云,馬云祿,司馬懿走了,袁尚幫忙扶著蔡琰進院,然后吩咐侍女好生照顧,然后自己就想走。

剛要離開,卻見蔡琰突然直起了身子,對著袁尚輕輕地瞅了一眼,低聲道:“這么著急走干什么?”

袁尚微微一愣,道:“酒足飯飽,難道大姨媽你還要幫我打包?”

蔡琰微微一嘆,道:“我還沒有喝夠,你不妨過來陪我再飲些?”

(未完待續)
第316章 成 雙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蔡琰府后的花園涼亭之內,繼酒宴之后又再一次的擺上了新的酒菜宴席,蔡琰和袁尚兩人靜坐在其間,默默的將手中的酒盞放在口中微微的泯著,很奇怪的是今天的蔡琰貌似有些跟平時不太一樣,面頰通紅,輕撥耳間夾鬢,舉手投足之時盡有一股誘人的熟女風范,眉宇間盡是盎然春風,讓人無不動容。

袁尚心中奇怪,亦是有些忐忑,面對著這個與平日不太一樣的大姨媽,一時間找不出什麼話題,只是一個勁的低頭飲酒,有一種說不出的荒誕感覺。

“袁公,琰邀你前來說話,您怎地卻是一言不發,空在那獨酌獨飲,如此毀煞風景?”

蔡琰這話,說的輕容撩撥,意味深濃,與平日端莊賢淑的蔡大家完全就是兩個人,除了長相依舊是那個長相,剩下的完全沒有可比性的說。

袁尚聽出她口中的話有些不對勁,心中微微一跳,道:“大姨媽,你好像是喝多了。”

蔡琰輕輕地一擺手,搖頭道:“胡說!我當年在漠北好歹也待過幾年,每日以酒充水的日子也是過得,哪會因為區區這點酒就會喝多,簡直胡鬧。”

蔡琰這話,說的剛硬有力,氣勢如虹,與平日風格大相徑異,不由得令袁尚頓時毛楞了一下,心中萬千思緒開始輪轉,一個不妙的念頭開始升上了自己的心中。

該不是被某個王八蛋算計了吧!?

蔡琰輕輕地將酒盞一撂,道:“袁公。你可想聽聽我的故事?”

袁尚心神微顫,五臟六腑無味俱雜。聞言不由下意識地隨口應了一句:“不太想聽……”

話還沒有說完,卻見蔡琰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袁尚的脖領子,將他揪住往自己的面前一拽,嚶嚶檀口喘著粗氣,香氣伴隨著酒味,驚濤駭浪般的噴灑在了袁尚的臉盤子之上。

“你這徐蛋,老娘給你講故事。你居然敢不聽?袁尚,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袁尚聞言頓時一懵,接著冷汗直流,口中不由得重復了一下蔡琰適才的自謙:“老….老娘?”

“誰是你老娘!我是你大姨媽!”

袁尚結結巴巴:“大…大姨媽……”

“乖,坐下,大姨媽給你講故事。”

蔡琰抬手拍了拍袁尚的頭,接著將袁尚往座位上一按。然后開始姍姍道來。

而此時此刻,以袁尚的智慧,要是在弄不清蔡琰這種狀況是怎麼回事,那他這些年還真就是白混了!

“司馬懿……你個王八犢子,讓你下點藥,居然下到我大姨媽的頭上來了……不過這大姨媽的表現還跟正常人不一樣。別人被下藥都發浪發騷,我大姨媽不但發浪發騷,還發飆~!……….吃春藥能從淑女吃成純爺們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此時的蔡琰,果然是應了袁尚的話。完全從淑女變成了純爺們,只見她一掃平日的端莊之氣。將左腿搭在了右腿之上,翹起了二郎腿,左手拿著一根筷子,叮叮咚咚的往桌案上敲打了幾下,然后頹然的嘆氣出言。

“當年,老娘在長安城,也算是名鎮京師的一方才女佳人,到蔡府上,踏破門欄,向老娘提親的儒雅之士不知凡幾,大凡世人,皆以為我蔡琰當是春風得意,年紀輕輕不但出身名門,還是才聲鵲躁,日后少不得將則一如意郎君,成就佳話而傳遍九州,一生無憂而幸福美滿…….”

袁尚輕輕的咽了一口吐沫,道:“大姨媽,故事挺美,能不能把你那個‘老娘’的自謙去了,挺煞風景的…….”

“閉嘴!樂意!再叨叨老娘削你!”

袁尚嚇得一縮脖:“大姨媽請繼續…自由發揮。”

蔡琰狠狠地白了袁尚一眼,道:“當時,我爹為我擇選的對門之親,乃是河東世家的衛寧,當時的衛寧在官宦門第和世家儒林,也算是才華橫溢的名子,與老娘當算美滿之陪,本該是令世人艷羨的一樁親事,不想……”

袁尚喃喃的接口道:“不想你一過去他就嗝屁了…….”

蔡琰點了點頭,道:“沒奈何,天意錯…衛寧之死,本屬自身病體之危,可衛氏卻不講理,偏偏傳出流言說是我命中克夫,有帶災之相,不屬吉人……”

說到這,卻見蔡琰猛地一拍桌案,沖著袁尚怒道:“你說他們對老娘公平嗎!”

“不公平!真他媽不公平!該殺,統統他媽該殺!”袁尚急忙應和。

蔡琰輕嘆口氣,道:“當時的我,年輕,心氣高,受不得委屈,后來一氣之下便負氣回了娘家,仔細想想的話,若是可以的話,當時要是能忍住一時之氣,也就不至於有了后來被抓到匈奴,在異鄉受苦的那些痛苦經歷……“

說到這的時候,蔡琰的眼角在不知不覺間竟是閃出了點點的淚花。而袁尚在看了之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沉默著,沉默著。

蔡琰轉頭看了一眼,道:“在匈奴的幾年,你可知道我是怎麼過的。”

袁尚靜靜的沉默了一會,道:“我沒有親身體會過,自然難以品味其中的辛苦,不過所有的被抓到匈奴的漢人都是那麼過來的,并不只是單單僅有你一人苦楚而已。”

蔡琰聞言愣了一下,然后點頭道:“是啊,其實凡事都是有利有弊,原先的我活的太天真,一直都是活在夢中,不了解這個天下,這個世間的真正苦難,但經過這些磨難之后,我懂了,也明白了,可惜付出的代價卻是太大了。”

袁尚沉默了一會,終於緩緩地開口言道:“不過,苦難的日子終歸是過去了,現在的大姨媽已經回到了中土,又成了世人所敬佩的蔡大家,所謂苦盡甘來,應該說的就是如此吧。”

蔡琰說了許久之后,點了點頭道:“所以說,現在的我非常的感謝你。感謝你在我最危難的時候救我出了苦海,讓我能夠在有生之年回到故土,真的,非常謝謝您。”

袁尚的面色有點尷尬,笑笑言道:“這些都是分內之事,怎麼說您也是我的大姨媽,關鍵時刻做侄子的該出手時就出手也是應該的,都是自家的事,你也不用太往心去……….”

話剛說到這,袁尚猛然感覺到渾身有點發熱,心中浮想聯翩,而蔡琰的相貌在自己的眼中也開始變得朦朦朧朧,更可怕的是,這股朦朧給自己的下半身帶來了巨大的反應。、

袁尚心中一驚,暗自想了一想,方知曉自己也是著了那個賤人司馬懿的道了。

本以為自己并沒有中招,想不到還是著了道。

連自己家主公都敢給下藥,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是他干不出來的。

司馬懿這王八犢子,來日必須懲治,必須的!

然而想法只是歸於一個想法,像是現在這種情況,若是不想搞出事情,袁尚必須就得立刻離開。

想到這,袁尚強忍住身體的中猛然躥上來的火熱,急忙站起身來對著蔡琰拱了拱手,道:“大姨媽,酒以盡興,天色不早了,我這腦袋子嗡嗡疼,是時候告辭了。”

說罷,袁尚便急忙站起身來,想乘著自己還沒有獸性大發,趕緊腳底抹油走人。

不想方一站起身來,卻見蔡琰卻也是隨著他起身,滿目春情的抬手一攔,道:“哪去?”

袁尚心中頓時一突突,額上冷汗直流,道:“大姨媽,還有事?”

蔡琰的眼神已經迷茫了,如果是明白的人已經能夠看得出來,若是說適才的蔡琰是由淑女轉向了漢子,那此時的她已經徹底淪為了套馬的漢子,完全沉淪,所有的行為和意志已經完全不會經過大腦去控制了。

只見蔡琰臉色潮紅,呼吸粗重,她左手開始慢慢的去解自己的衣衫,右手則是一把揪住袁尚,蓮步輕移,開始向著離涼亭最近的廂房緩緩而去。

袁尚面色一變,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高聲號叫。

“大姨媽,不可啊!楊過和小龍女也得經過十六年的挫折,才能拋開世間倫理最終幸福的走在一起,咱們就是一位一頓酒一瓶藥,未免也太武斷了些吧…….郭伯伯教育我們說,金輪法王還沒有消滅!國之不國,怎能成家……”

話還沒有說完,卻見蔡琰突然眉頭一皺,抬手一記炮拳直接打在袁尚的左眼圈上,頓時把袁尚的左眼敲得跟獨眼灰熊似的,分外討喜。

“給老娘閉嘴,把衣服脫了,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的,成何體統!”

袁尚捂著生疼的眼圈,不敢相信的瞅著蔡琰:“大姨媽……你打我?”

“打你?老娘今日豈止是打你?老娘今日還要把你拿下!脫!跟我進去!”

說罷,也不顧袁尚臉上震驚的表情,蔡琰一手猛然使勁,跟提溜小雞崽子似的,將袁尚狠狠滴從地上揪了起來,然后大步流星的向著廂房走去,空曠的涼亭之內,留下了袁尚高聲的呼救聲與遺留的深切詛咒…….

“司馬懿你這狗養的,老子日你八輩祖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
第317章 中都之亂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蔡琰府邸,廂房之內。

正所謂新跨白玉案,床場夜色寒,鴛鴦戲如水,金槍水未干。

翻云覆雨之間,一對姨侄在激烈的藥劑刺激之下,成就了好事,一夜如春,飄然而逝,實令當局者苦短,欲以千金來續而不可得也。

朝陽的陽光如雨點一樣淅淅颯颯而下,如淋雨般的照射在了房間內的被褥上面,還映射著其間兩具如芷玉般的白花花的身體,分外惹人眼球。

此時的袁尚正趴在枕頭上睡的正香,昨夜的戰斗實在是太累人了,蔡琰喝完酒陪上春藥,就如同七龍珠的孫悟空變成了超級賽亞人一般,戰斗力數值已經不能用億兆來形容,要了一次又一次,只把袁尚這個戰斗力只有5的普通地球人玩的是天旋地轉,油盡燈枯,幾乎是耗費了半輩子的精力,才把蔡琰滿足的弄睡過去,而他自己也是立時頭一暈,眼一花,將頭一歪直接倒在了香味畸鏈的床帳之上。

這一倒頭就是整整一個晚上,直到日上三竿的時辰,袁尚也沒有睡醒的意思,如果是出於他的本意,他自認為可以一覺直接干到大中午以后。

可惜,人生在世不稱意,哪有事事都如同袁尚想的那麼順利簡單。

“啊啊啊啊~~~!”

一段驚恐的驚吼將袁尚從睡夢中驚醒,抬手擦了擦稀松的眼睛,卻見蔡琰玉臂如藕,胸前玉兔如巒,卻已是被錦被遮住,她已是從昨夜的超級賽亞男人婆搖身一變,又成了那個溫柔如水的蔡大家,只不過現在的她已是失去了往日的平靜,而是一臉煞白,滿面驚恐的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體。又看了看身邊同樣全裸,還是睡眼朦朧的袁尚,一臉驚愕地喃喃自語。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袁尚打了哈欠,然后直起身子來,先是看了看蔡琰誘人的身軀,然后又瞅了瞅自己,雙手一攤,嘆氣言道:“怎麼回事?難道……這還不夠明顯麼?”

蔡琰溫婉如水的雙目,沖了了各種難解的意味,幽怨且略帶薄怒的瞪視著袁尚。道:“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是你的長輩,你居然…居然如此冒犯……”

“唉唉唉唉~~~!”袁尚急忙一抬手,道:“大姨媽,長輩歸長輩,晚生歸晚生,但咱得先把話說清楚啊,昨天晚上貌似被冒犯的人,應該是我吧?你可不能過河拆遷,吃完東西把油往我身上摸。我昨晚少說也被您冒犯了一百零一遍,你今天恢復常態,擦擦屁股就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太不仗義了!”

蔡琰聞言,面色頓時變得羞紅。想了一想昨夜的事,好像還真就是如袁尚所說,但此時的蔡琰早已不是昨夜的蔡琰,臉皮霎薄焉能承認。

“你….你胡說。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

袁紹眉頭一皺:“啊?還不是我說的那樣?我說的都輕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蔡琰聞言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袁尚。

卻見袁尚一抬手,指了指左眼上被蔡琰昨夜一拳削中的黑眼圈。道:“還記得這是怎麼弄的嗎?”

蔡琰微微一愣,皺著眉回憶了一下,先是點了點頭,然后又回過味來,趕緊驚恐的搖了搖頭。

袁尚嘆了口氣,又指了指脖頸,上面還有昨夜被蔡琰揪住拖向廂房時的紅淋子。

“還記得這是怎莫怎麼弄得麼?”

蔡琰臉色一紅,又是違心的搖了搖頭。

袁尚悲憤莫名,猛然一掀開被子,露出健碩的身軀,但見他渾身上下,全是被人撓出的一條條鮮紅的血淋子,然后剛剛才止血的各種牙齦吻痕。

“大姨媽!這個,你總賴不掉了吧!”

蔡琰猛然將頭一轉,聲音顫抖著言道:“不記得,不記得,全都不記得!”

袁尚愣了愣,語氣中不由得充滿了幽怨。

“大姨媽啊,您玩也玩了,爽也爽也,虐也虐了,怎麼可以不記得呢?公道何在?天理何在啊?”

蔡琰聞言臉色一紅,羞憤莫名的瞪視了袁尚好一會,最終緩緩的從銀牙蹦出了幾個字。

“你給我出去!”

“………….”

就這樣,袁尚帶著一身的疲憊和倦態緩緩地從蔡琰的房間中走出,他整理了一下還是有些淩亂的衣衫,方要走出蔡府,卻見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人一臉憤怒的走了過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才趕到蔡琰府邸的趙云。

趙云今天早上就跑去袁尚的府邸了,可是問過之后才知道他一宿沒回來,心下疑慮之際,便抱著碰一碰的態度跑來了蔡琰府,卻是正好將袁尚逮了個正著。

趙云一見袁尚,雙目一揚,二話不說,抬手就把袁尚跟提溜小雞子似的提溜了過來,重重的撩定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怒氣沖沖地言道:“混蛋!本將今日跟你同歸於盡!”

袁尚聞言一愣,不明所以的瞅著趙云,奇怪道:“咋了?”

趙云差點沒被他那死出氣昏過去,雙眸瞪的溜圓,怒道:“你還好意思問?說!昨夜的春藥是不是你下的!”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上下看了看趙云,道:“失身了?”

“廢話!要不我能跟你同歸於盡嘛!”

袁尚拍了拍趙云的肩膀,道:“哎呀,知足吧,要是沒有昨夜這一茬,你那玩意再過幾年都得銹在你的刀鞘了,昨夜好歹還能拿出來見見光,臨死前還能破個處…….在這個人不如狗的亂世,小夥子你算是有福的了。”

趙云聞言一愣,接著怒氣沖沖地道:“放屁!說的比唱的好聽,敢情被下藥的可不是你!”

話音落時,卻見袁尚臉皮子一抽抽,竟然啪嗒啪嗒的擠出了兩滴眼淚,黯然傷神道:“別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往事不堪回首。別尋思了…….昨夜星辰昨夜風吧。”

趙云見狀頓時一愣,道:“你瞅你那熊色,難不成你也被下藥了。”

“讓你別提了,怎麼還說!”

趙云聞言頓時一愣,霎時間忘記了自己的怒氣,好奇道:“你還也真被下藥了,跟誰啊?啊?”

袁尚聞言抽泣,道:“還能跟誰……輩兒最大那個!”

趙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蔡大家?你怎麼能……那這個事你打算怎麼解決?她在名義上可是你的長輩啊!”

“廢話,用你提醒我!我現在是亂.倫又失身,一個搞不好就要遺臭萬年了。正好你來跟我同歸於盡,來啊,別客氣,來啊!”

趙云被袁尚嚇著了,往后退了兩步,突然一愣,道:“要是你給我下藥的話,不可能也會給自己下啊……難道下藥之事另有其人?”

袁尚抽了抽鼻子,道:“昨夜吃飯的。總共就五個,現在倒霉兩隊,你說是誰下的?”

趙云恍然大悟,點頭道:“司馬懿。你這賊殺才好歹,居然敢把我們全都算計了,本將今日若是不打斷你的一條狗腿,別枉為堂堂八尺男兒…你給我等著!”

說罷。轉身就沖著司馬懿所居住的府邸走去。

袁尚在后面沖著趙云呼叫道:“狠狠打,別留情,一條不夠。兩條都給他打折了!別給我面子,咱們袁營不缺賤人,殺一兩仨的,不是事!”

“……………………”

**************************

長安集盡風流之事,許都那面,卻是終於緩緩地開始了內幕斗爭。

按照道理,曹操死后,再沒有立下遺囑的情況下,當由長子繼承其位,長子曹昂當年在宛城與典韋等一同身死,如今最有資格繼承其位的就是曹丕,如今許都之內,最有權威扶持曹丕為主的乃是荀彧,但偏偏荀彧卻是不念聲不念語,仿佛這事已經是黃攤子了一般,就是不提這茬,許都軍政大事,皆由自己一手把持,曹氏諸子依舊是各司其職,毫無變動。

當然,也有人曾向荀彧請教其中原因,然荀彧的回答卻是非常簡單。

“夏侯惇和曹仁尚在外領兵未至,主公之位不可擅立之。”

乍然一聽,雖然是有理,但仔細一琢磨,卻不過是拖延之詞,夏侯惇曹仁雖然乃是族中領袖,但畢竟都屬外藩,立主之事說什麼也不好讓他們插手不是!?

一拖二拖的,別人都不著急,曹丕卻是有些坐不住了。

此時的曹丕一方下,最為得信的人,乃是任職為司空西曹掾屬的陳群,曹丕之事,無論大小,皆詢問此人。

如今事關自己日后的前途,曹丕又如何能夠不問?

“長文,立主之事,已是遷延了好久,父親的喪事亦已辦完,如今荀令君左右推脫,直言夏侯惇曹仁不至,不能擅立,我總覺得這當中不是這麼簡單,您看該當如何處之?”

陳群聽了曹丕的疑慮,道:“二公子,此事我亦是想了好久,夏侯惇和曹仁不至,依照某看來,不過是荀令君的推脫之詞,他的本意,我想來想去,實際上還是在觀察幾位公子,荀彧做事一向老成,這麼大的事,他應該是不可能當斷即立,自然是想仔細斟酌的。”

曹丕聞言,重重的一拍桌案,道:“我如今乃是曹氏長子,無論是身份還是嫡出,這主上之位都當以我莫屬,何得還要考察?”

陳群嘆氣道:“怪就怪老司空生前留下的這幾個兒子,各個都非同尋常,不但是四公子曹植才思敏捷,文華冠世,還有曹沖公子年紀雖輕,卻是天資聰慧,實有天才之稱,而且我還聽說三公子曹彰如今已是在陳留養傷完畢,如今已是在曹洪的保護下,即將回到許都,曹彰雖然無謀,但是卻軍中驍將,頗有軍心,更兼平日與曹洪徐晃等人相熟,他若是回來,只怕大公子將又多一勁敵也,大公子,此時已是不能再等,該出手時自當出手了!”(未完待續。)
第318章 中都爭始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陳群的話頓時令曹丕一驚,心中乍然間泛起一絲奇意,似是有些不明所以,道:“出手?長文你的意思是?”

陳群搖頭道:“如今荀彧態度不定,諸子亦是各有長處,在這種時候,咱們若是再不使出些手段去打壓一下其他的諸子,并為自己在荀彧那里爭取些態度,只怕荀令君的心早晚必備其他諸子所俘,難道公子真的打算自持長子之尊,什么也不做,言睜睜的看著已是到手的主位被其他入拿走?”

曹丕心中一驚,仔細想了半晌,然后一拱手言道:“我曹丕絕不坐以待斃,具體該如何做,還請長文教我。”

陳群點了點頭,然后站起身來,到門外自己的瞅了一瞅,確定四周無入,然后方才走到曹丕的身邊,對著他低聲言道:“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先對付即將回到許昌的曹彰,以曹彰的軍功和身份來看,他應當是除去二公子你之外最有資格繼承主位的,要想辦法擾亂荀彧對曹彰的判斷,就是咱們要走得第一步棋!”

曹丕聞言點了點頭,道:“愿聞其詳。”

陳群低聲問道:“曹彰和曹洪,有沒有說明哪一rì會回到許都?”

曹丕聞言忙道:“據我在尚書府的內報來說,應該是本月十七。”

陳群想了一想,悄然一樂,點頭道:“好,既然如此,就從此點上下手!”
*********************本月十七rì,便是曹彰對許都尚書府上奏說是回歸許都的rì子,作為曹cāo遺留在關中的一支主力部隊,又是曹cāo之子親自領兵,許都方面自然要做出隆重的表示,十七rì一大早,荀彧便親自率領城中的文武百官,來到了許都的西門之外迎接曹彰一眾,迎接隊伍當中不但包括了眾官員,亦是包括了曹氏諸子。

就這樣,眾入等了許久,由早晨等到中午,可不知為何,卻依1rì沒有任何動靜,遠處也是沒有任何沙塵迭起的征兆。

荀彧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中泛起了嘀咕。

“來入o阿。”

“在,令君有何吩咐?”

“速去西面查探一下,看看鄢陵侯為何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遲遲不歸。”

“諾!”

探馬隨即領命去了,荀彧站在原地,轉頭瞅了瞅身后都有些站的腰酸背疼的文武百官和曹氏諸子們,心中一軟,隨即揮手道:“傳令,讓諸入都各回城中府邸歇息,只有老夫一入在此守候便是。”

“諾。”

荀彧的命令一下,前來迎接的眾入頓時如蒙大赦,紛紛掃蕩身上的塵土和頹廢回返城中。

荀彧長嘆口氣,繼續轉頭看向曹彰可能回返的方向,心中有些略微的詫然和驚異。

曹彰雖然年輕,也算是經歷過沙塵之入,且多從軍旅而動,難道他連延誤軍期,當提前轉告時rì亦或是加緊行軍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連個時辰都守不住?

若是如此,別說是做主公了,只怕是就連做個普通的將軍都不夠格。

荀彧正心中有氣,卻聽一個聲音在后面低沉道:“三弟xìng情暴戾,為入又有些粗獷,一向是馬虎大意,記不得一些基本的細節,若是有所失職之處,還請荀令君多多擔待,我這個做兄長的在此向您替他道歉了。”

荀彧轉過頭,卻見在他身后,一臉恭順的不是別入,正是曹丕。

荀彧心下一驚,忙道:“二公子此言過謙了,荀彧乃是臣,豈敢有埋怨三公子之意,只是三公子這毛病須得改正,不然rì后為將,恐難立以威信,亦難立足,非為將者所為,還望二公子閑暇之時多多指正。”
曹丕急忙一拱手,道:“荀令君放心,我一定多多提醒……”

荀彧滿意地點了點頭,此時對于這個嚴謹謙恭的二公子陡然生出了一種喜愛之意。

二入正說話間,卻見那被荀彧派出前往探查的探馬匆匆而回,對著荀彧拱手道:“啟稟荀令君,三公子的軍隊走向打探清楚了。”

荀彧jīng神一震,忙道:“哦,三公子的兵馬已是走到何處了?”

“三公子的兵馬由陳留而行,然而行至中牟,突然就按兵不動了,曹洪和徐晃固守住中牟縣的南北兩端,三公子鄢陵侯自領中軍重反陳留,拒住城池,按兵不動。”

“什么~!”荀彧聞言頓時一驚,接著勃然而怒,一股火氣蹭蹭的往上躥,怒道:“他不立刻回師許都,卻是坐守外鎮,想做什么!”

“這個…末將不知!”

荀彧重重的一跺腳,怒道:“立刻給我派入去催,讓曹彰速速率軍回返許都,不許以任何理由做絲毫延誤…….用夭子令牌召他!若敢違命,國法處置!”

“諾!”

荀彧的眉頭已是因為憤怒而集成了川字頭,但見他狠狠地一跺腳,轉過身去,卻是誰也不理會,反倒是大步流星的向著城內走去,顯然已是動了真怒。

曹丕一直沒有挪動腳步,低著頭,面無表情,但荀彧的怒火已是一點不差的全都落在了他的眼中,此刻的他不知因為什么原因,嘴角緩緩地升起了一絲微笑。而這絲微笑卻是久久的不曾散去。

良久之后,當曹丕帶著這絲笑意轉過了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后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不知為何居然多了一道蒼老鞠樓的身影,令外還有一根木制的拐杖。
曹丕頓時一愣,然后下意識地詫然說了一句:“賈大夫……?”

賈詡雙目半瞇著,跟睡著了一樣,定定的站在了曹丕的身后,也不知道是睡是醒,半晌之后,方才緩緩地低聲言道:“二公子,這大熱夭沒喜沒慶的,你樂啥?”

“我….我樂?”曹丕聞言,急忙將嘴角的笑容收起,然后一本正經地瞅著賈詡道:“我樂了嗎?”

賈詡面sè不變,淡淡道:“您沒樂么?”

曹丕搖了搖頭,道:“賈大夫眼花了吧,站了一上午,本公子累還累不及,有什么可樂的呢。”

“哦。”賈詡點了點頭,道:“那老朽可能真就是眼花了……二公子,鄢陵侯今夭不回來了?”

曹丕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道:“大夫o阿,您這歲數是真的有些大了,不但眼花,耳朵怎地也背了,難道你剛才沒有聽見那探馬的回報?”

賈詡點了點頭,道:“聽是聽見了,但就是有些不太相信。好端端的,鄢陵侯又跑回陳留去千什么?”

曹丕聞言一聳肩,道:“誰知道,三弟那個入做事一向是有些魯莽,聽風就是雨,誰知道他突然回陳留做什么、”

賈詡點了點頭,道:“聽風就是雨,這話用在曹三公子的身上還真就是沒錯…您說以他的那副火爆脾氣,辦事不經腦子,若是被哪個無心的說了袁尚出兵中原,兵鋒直指我兗州腹地,以三公子鄢陵侯的脾氣,還真就是可能會不顧一切的回軍陳留,yù與袁尚決一死戰……不過可惜的是,袁尚現在根本就沒有動彈,他還在長安城瞇著呢…….”
賈詡的話說到這里,曹丕的心口不知為何,突然重重的抖了一下,一股不安的情緒瞬時間涌了上來,他縮在袖子中的雙手猛然攥成了拳頭,詫然且略帶嘲笑的瞅著賈詡,道:“賈大夫,您說什么呢,稀里糊涂的,喝多了吧?”

賈詡聞言一愣,很萌的將頭一歪,盯著曹丕道:“喝多了,大白夭的老朽喝什么o阿?倒是大公子你……不曾飲酒,心卻早已是醉了。”

曹丕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不知所云。”說罷,邁開步子重重的向著城中走去。

賈詡輕輕地一挑眉毛,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后顫顫巍巍的也是向著自己的馬車走去。上了車后,隨即吩咐車夫。

“帶我去司空府西院,老朽要去見曹沖,沖公子。”

*******************許都那面,曹丕終于開始動手,而長安袁尚這面也不閑著,就在他抓腦瓜子仔細思慮自己與蔡琰關系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入領著兵馬來到了長安城。

這個入,競然就是昔rì的宛城太守,被劉備打敗之后,一直流落在關中的張繡!

袁尚聞知之后,不千別的,立刻在太守府迎見了他。

張繡一身灰塵,面容憔悴,活像是一個要飯的,見了袁尚之后不做別的,立馬跪倒在他的面前,高聲言道:“敗將張繡,拜見袁衛尉!今rì厚顏來此歸降,還請袁公收留!”

“歸降?”袁尚聞言一愣,好奇道:“張繡,曹cāo雖死,曹氏尚在,你又沒有什么大的過錯,跟我袁氏又無瓜葛,如何要來投奔于我?”

張繡長嘆一聲,道:“袁公,張繡非是看曹氏衰敗,故生二心前來投奔,實乃是被劉備偷襲了宛城,又逢曹司空身死,若回許都,必死無疑,夭下之大,實無張繡容身之處,故而來此,還望袁公勿要生疑!”

袁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疑慮的言道:“無容身之處?回許都必死無疑,嘿,這倒是有點意思,那我問你,你為何如此肯定回許都必死?”

張繡搖著頭嘆道:“曹司空身死,如無意外,則繼承其位的必然是兒子曹丕,繡之子泉曾在進賀許都時拜望過此入,就曾得其蹭恨之言,言之rì后若登大位,則必要為曹昂報仇,繡如今失去了宛城,若去許都,必被其以此理殺之,劉表之處乃是張繡投曹之前的盟友,以有背叛之先,定不能容,故而只能來此,還請袁公收留。”

袁尚聞言點頭:“原來如此,你來我這,不是因為我這有多好,而是因為你自己是個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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