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教授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
“夏天風為什么不讓我們說,你想想,就憑我們官方忘恩負義的無恥勁,如果知道了夏天風能背著四百磅的重物,奔跑十幾英里,不吃不喝作戰七天,打死打傷毒販幾百人,他們就是把地球翻過來也要找到夏天風。
他們會隨便找個借口向神州施壓,例如誣陷夏天風盜竊了他們的軍·事機·密等等,讓神州交出夏天風,神州目前的國力和我們比起來差得太遠,估計會交。
神州如果把他交出來,他們會威逼夏天風交出神州功法,如果不交,會把夏天風押上手術臺割成碎片進行研究。”
凱瑟琳藍色的眼睛露出無限恐怖。
而后喃喃的說:“夏天風說得是對的,他殺兩個膽小鬼比起這些人來,根本不算殘忍。”
“爺爺,夏天風不會死吧?”
凱瑟琳滿眼都是希翼。
史密斯沉吟了一會說:“不好說,如果夏天風是普通人,一百多米的懸崖跳下去一定會死,但是他就不一定了。”
凱瑟琳開心起來。“我要去神州找他,他一定活著。”
史密斯苦笑著對她說:“傻孩子,夏天風就算活著,也沒有那么快回神州。
我們先要面對官方的詢問,明天他們一定會來分別問我們兩個人的。
我們兩個一定要對好口徑,不能說漏了。
特別是你,你們家族我估計很快就會來找你的。”
爺孫倆又嘀咕了半小時,史密斯夫人敲門進來了。
“凱瑟琳,你的親爺爺卡普蘭·杜邦來了,就在客廳,他要見你。”
史密斯拍拍凱瑟琳的肩膀說:“你去吧,該怎么說你心里明白,我就不陪你了。”
凱瑟琳獨自出了書房,史密斯在書房看書,之所以親戚來了都不見,因為清楚這些大家族的嘴臉,令人厭惡。
教授拿起一本書翻看了幾頁,哪能靜下心看書,不由得耳朵支楞著聽外面的動靜。
過了十幾分鐘,外面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史密斯只好出了房門。
一個已經大半謝頂,帶著眼鏡的大鼻子老頭惡狠狠對凱瑟琳說:“你過去的事情我不再追究,雖然我有很多疑點,你不愿說,我也不會再問,但是你和那個神州小子的事情你想都別想,杜邦家族女人,必須聽從家族的安排。”
凱瑟琳看見一貫對自己和藹可親的爺爺今天暴露出如此兇惡的一面,她的心碎了。
她也長大了。
凱瑟琳怒氣沖沖的對卡普蘭爺爺說:“你知道你們介紹給我的那個亨利·沃特有多么惡心嗎?他在洛杉磯連四十歲的老黑妓·女都往宿舍帶,這樣的人渣,你們讓我嫁給他?就因為他是全球第一沃特家族的順位繼承人嗎?”
卡普蘭有點掛不住,但依然倔強的說:“他現在還年輕,以后會變好的,你不要對那個東方小子癡心妄想,你那都不要想去。”
凱瑟琳真正的忿怒了,像一只即將涅槃的鳳凰在熊熊燃燒。
“就算不嫁給夏天風,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沃特那個垃圾。”
史密斯一看事態在他家要鬧大,急忙上前:“表哥,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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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江,夏天風給崔天凱的父親又留了三百萬美元,叮囑他把邁瑞肯的幾種最頂尖的醫學雜志訂閱上。
連同金融報紙一起,每周一次寄到自己的家里。
夏天風在郭教授家里,略去飛碟一事,把一路的驚險經歷講給郭教授聽后,郭教授是一頓大罵,先罵毒販的猖狂,再罵凱倫比亞的無能,最后是邁瑞肯方的無恥。
郭教授講:“真氣拍照試驗沒有成功就算了,以后再想辦法。幸虧你提前打了電話,昨天匯和醫院來電話了,說你已經失蹤,讓我給家屬通知一下,沒有再問其他的事情。”
說明史密斯教授和凱瑟琳還是嚴守了秘密。
“小夏,既然你已經把西醫該學的都學了,沒必要再去學習了。
就留在我身邊實習,提前準備我給你交代的論文,六月上旬進行博士答辯。
但有一個條件,就算你的畢業論文通過了,我也不能把畢業證給你,你還需要到其他中醫大家處學習。
還有藏藥、維藥,蒙藥,苗藥,印度藥都有類似中草藥一樣的神奇效果。
這些都是值得借鑒的。”
夏天風向郭教授深深的鞠了一躬。
六月九日,在中醫藥大學小會議室,博士論文答辯的現場。
面對四位中醫界的泰斗,答辯評委,夏天風并沒有像其他的答辯者一樣上來先口述。
而是對四位評委每人用自己的靈氣在他們體內經脈運行了一遍。
順便將他們體內的小毛病給治理了,讓他們真正感受到,“真氣”在體內的運行和作用。
然后走上講臺,陳述自己的論文。
《中醫和中華傳統武術的關系及實際運用》
“真氣者,所受于天,與谷氣并而充身者也”,這話出自于《靈樞?刺節真邪》。
此處的“天”是指自然界的空間環境,馬蒔說:“真氣者,與生俱生,受之于天日,與谷氣相并,而充滿于身者也。”
這說明真氣成于后天,是由人呼吸的天陽之氣與水谷精微之氣相結合而成,具有充養周身,供人身生理活動之用的物質。
《素問?刺節真邪》又說:“真氣者,經氣也。”、、、。
中華武術有著悠久的歷史,中醫“陰陽學說”是武術健身理論形成的思想基礎之一、、、。
第一,從武術健身的源泉—“陰陽之氣”來看,中醫學認為氣是構成和維持人體生命活動的基本物質,體內“陰陽之氣”平衡,人體則健康、、、。
第二,從武術運動的基礎—“陰”與“陽”的運動來看,武術運動包含靈活、多變的“動”和獨特的“靜”的練習、、、。
第三,從武術健身的精髓—“陰陽平衡”來看,武術運動的一個突出特點就是陰陽變化。
中醫學的“陰陽平衡”思想對武術健身理論產生了深遠影響、、、。
總之,中醫學所論“陰陽之氣”、“陰陽運動”、“陰陽平衡”對武術健身理論有著潛移默化的影響,是武術健身理論的基礎。
當醫者修煉出真氣,會對中醫疾病的治療起到促進的作用。
我認為應當從國家層面大力挖掘古代武術的理論與實踐,研究出一個新的武術功法。
讓學中醫的人都學習這套功法,煉出真氣,從而為以后的治療多樣性奠定基礎。
四個評委都在激動的鼓掌。
夏天風回到辦公室,郭教授開心的說:
“小夏,你的論文很不錯,通過是絕對沒問題,而且你最開始的那個行為非常棒,先聲奪人,首先讓他們在自己身體對真氣有了感受,后來再加以文字描述,理論和實際相結合,我認為拿個高分是有把握的。”
“這都是您老教導的好。”馬屁奉上。
“哈哈哈,不要給我灌迷魂湯,后面的實習必須完成,你理解我的心思嗎?”
“我理解的,教授。”
“那就好,你先去忙,回頭你去其他地方學習,我提前幫你聯系好。”
夏天風正準備告辭,門口傳來敲門聲,一個護士推門進來。
“教授您好,有一個自稱是羅睿的人叫夏大夫接電話。”
郭教授揮揮手說:“你去吧。”
夏天風接起電話:“羅大哥,找小弟有什么事情?”
“夏兄弟,有件事情麻煩你,我在外出差,不在京城,你嫂子單位有個活動需要有人陪同參加,我左右考慮,你去比較合適。”
“什么活動啊?還必須家屬參加?你安排你手下去陪不行?”
電話聲音突然變小了。
“兄弟,實話給你說,我是擔心你嫂子在活動中受人欺負,我單位人去不合適。你也知道你嫂子長得好看,以往這樣的活動都是我陪同,現在我不在,就麻煩兄弟了。”
“哈哈哈,你就不怕你夏兄弟監守自盜?”
“對于這點我還是放心的,不看我是做什么的?你看你嫂子得時候眼睛是純凈的,不像其他人。”
“既然你這么相信我,我就去一趟,時間,地點?”
“.......”
夏天風明白了,需要陪同是假話,是怕劉倩被勾·引,屁的被欺負,劉倩的背景誰敢欺負她。
古人誠不欺我,丑妻家中寶。
晚飯后,收拾一番的夏天風搭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在樓下等,夏天風上樓去叫劉倩。
劉倩今天穿得很漂亮,雖然夏天風看來是很土氣,但符合時代潮流。
大·波浪,海藍色連衣裙很襯皮膚,一雙白色涼鞋,還帶著一個塑料太陽鏡。
別的也就罷了,天黑帶太陽鏡夏天風實在無法忍受。
“嫂子,帶太陽鏡晚上走路會摔跤的。”
劉倩聽懂了話里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把眼鏡放進包里,然后搗了夏天風一拳。
“小混蛋,有話不明說。”
上了出租車,劉倩問“夏兄弟,剛從國外回來,給嫂子講講外國現在都流行什么?”
夏天風.......。
車子到了大長城飯店,出示請柬后兩人走進西側歌舞廳。
在車上已經了解到,這場舞會是劉倩的外貿單位為引進外資成功舉辦的,為了活躍氣氛,邀請了許多院校的美女參加。
他倆到的時候舞會已經開始了。
兩人落座后,服務生端來兩杯白開水,夏天風四周看了看,這個條件應該是全國最頂級的了。
劉倩開玩笑說今天要給夏天風介紹電影學院的姑娘。
因為他們單位經常舉辦這樣的舞會,她認識不少院校的漂亮姑娘。
夏天風一本正經的說:“嫂子,謝謝了,我年底回去就要結婚了。”
劉倩眼睛瞪得老大:“你才17歲吧,這么早就要結婚?”
“沒有辦法,我們家三代單傳,我爸媽想早點抱孫子,已經給我包辦了一個。”
劉倩用憐憫的口吻說:“可憐的夏兄弟,我原本想把我們單位新來的小姑娘給你介紹的,長得可漂亮了,比你大三歲。女大三,抱金磚,嘻嘻。可惜你沒有福氣了。”
這時劉倩的挎包傳來嘀嘀嘀的聲音。
劉倩打開挎包拿出一個傳呼機,夏天風吃了一驚。
“嫂子,現在京城有傳呼機啦?”
劉倩白了夏天風一眼:“去年就有了,我們單位發的,這么小小的一個東西,二千多塊呢,是你哥打來的,我去找個電話回一下。”
夏天風心里再次鄙視羅睿,娶這么一個漂亮老婆整天提心吊膽真累。
端起白開水喝了一口,看舞池里的人在跳舞。
這時,一個面容身材都在九十分以上的小姑娘匆忙走了過來。
在這個卡座看了一下,見到夏天風眼睛一亮,說:
“你好,劉姐剛才我看還在這,怎么不見了?”
“哦,她去回電話了,馬上就會回來。”
“那我坐在這里等她可以嗎?”
口氣雖然客氣但掩飾不住的慌張。
“當然可以,要喝水嗎,我給你去吧臺要一杯?”
小姑娘急忙擺手。“不要了,我坐在這里就好。”
“謝謝你,我叫花冬青,我是劉姐的同事,前兩次舞會都是羅大哥陪著來的,怎么沒見你?”
夏天風心里很不服氣,NND,難道因為姓花就一定長得好看嗎?名字也好聽。
“不客氣,我叫夏天風,是劉倩的表弟,羅大哥出差了,今天我來陪同。”
這時劉倩回來了,六人座的卡座,她并沒有和花冬青坐在一起,而是走向這邊。
揮起拳頭就朝夏天風腦袋上砸了兩下。
嘴里還在罵:“你個騙子,你羅哥說了,你今年結婚就是胡扯,你竟敢騙你嫂子?”
說完又揮舞拳頭沖上來。
花冬青一看劉倩來了,似乎放心不少,也跟著起哄。
“劉姐,剛才她還對我說他是你表弟,現在怎么成嫂子了?”
劉倩一聽更加火大,小拳頭敲得更起勁。
夏天風對于這種情況知道怎么應付。
就一個字,慫。
你越是反抗躲避,對方越生氣。
夏天風雙手抱頭,隨便你怎么敲。
劉倩敲了十幾下,自己都覺得累了,才開心得拍拍手。
“讓你一天胡說八道騙嫂子,以后騙一次,打一次。”
心情愉悅的劉倩坐在夏天風旁邊,端起水喝了一口說:
“小花,這個是我兄弟,叫夏天風......。”
夏天風抬起頭,驚訝得看著劉倩沒說話。
敢情你可以稱我為兄弟,我不能自稱你兄弟。
對于女人的邏輯,夏天風只能搖頭。
三人正開心說笑期間,一個就差“流·氓”二字刻在臉上的家伙走了過來。
直接坐在花冬青旁邊,手搭在她肩膀上說:“小花,我說怎么找不到你,原來你跑到這個犄角旮旯躲起來了,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嗎?”
花冬青急忙用手扒開對方的爪子,有點膽怯的說:“張勇,你不要再糾纏我好不好?”
砰,面前的茶幾發出聲響,劉倩美目冒火,手指張勇說;
“張勇,你就是個混蛋,流·氓耍到我們單位的舞會來了,趕快滾出去。”
對方扭過頭,先是用饑渴的目光看了劉倩一眼,然后目光變為驕橫。
“哼,劉倩,在京城,別人怕你,我只要不碰你我就不怕,你自己清楚,你們單位的破請柬我張大少說要一張還不容易,讓我滾出去,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劉倩有點氣餒,求助的目光看向夏天風。
夏天風心里煩躁,后世網文里狗屁倒灶的段子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一把抓住張勇伸向花冬青臉的臟手,說:“這個卡座今天晚上屬于我們的,不歡迎你,請走開。”
張勇一看這個陌生人在京城敢攆自己走,正要開口大罵。
夏天風迅速抓住張勇的脖子,單手隔著茶幾把他從沙發上提起來。
停了大約十秒鐘,對方的臉已經開始發青,劉倩在身后拽衣襟,夏天風明白什么意思。
一把把對方丟在沙發上,冷冷說了句。“滾。”
張勇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手捂著喉嚨,怨毒的目光盯了夏天風兩秒,走了。
對于敢用這樣目光看自己的人,夏天風再次給他確診,張勇的病很重,應該比HF的艾倫重。
有人來請劉倩跳舞,劉倩去了。
花冬青講事情的原委,對夏天風來說故事一點都不新穎。
有單位的同事來請小花跳舞,小花也去了。
夏天風意識到不妙,這個請小花跳舞的所謂同事,剛才和張勇在一起嘀咕說什么迷·藥之類。
管還是不管?一定管,不是為了花冬青,只為了那怨毒的眼神。
那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劉倩跳了二三曲回來了,夏天風說:“嫂子,我現在送你回去。”
劉倩被張勇的搗亂也少了興致,再一看不見了花冬青,夏天風又是一臉嚴肅,就說:“好吧。”
回到她家門口,劉倩看看四周沒人低聲說:“夏兄弟,你不會是想做掉張勇吧?”
女人的直覺會嚇死人的,夏天風心中狂跳。
面帶微笑說:“嫂子你多心了,張勇又沒把我的兒子丟井里,用得著嗎?”
劉倩依然像自言自語說:“他家勢力很大,最好不要搞死了。”
“嫂子說什么胡話,早點休息,晚安。”
夏天風轉身走了。
第二天中午,劉倩來電話了。
“夏兄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昨天晚上張勇那個王八蛋和我們單位的一個垃圾,用迷·藥迷倒了小花姑娘,正準備帶回去干見不得人的事情。
結果張勇酒后駕車高速撞電線桿上了。
張勇和那個垃圾坐在前排,受傷最重,兩人都是癱瘓,張勇還撞成了腦癱。
小花迷倒在后座,只是額頭蹭破了點皮。
真是惡人有惡報,夏兄弟,這事和你有沒有關系?”
劉倩后半句在電話里低聲的問。
“嫂子你想多了,車跑得那么快,我想追也追不上,我是醫生,我抓他手的時候給他確診下病情,就這些,再沒有了。”
“花冬青要見你。她給我說了,她在撞車后似乎看見了你。”
“嫂子,我沒有時間見他,我很忙,她是腦子被撞昏出現幻覺了吧。”
聽筒里劉倩還再說話,夏天風就把電話掛了。
不應該啊,昨晚自己別著陣盤加了《隱身術》的,前去探查花冬青的時候她應該看不見的。
難道是自己摸她額頭的那一瞬間?
算了,不去想了。
轉眼間一年過去,到了東歷86年的五月底。
風塵仆仆的夏天風從藏區趕了回來,因為是郭教授打電話叫他。
“小夏,這次去西藏,和那些藏醫學到了什么?”
“郭教授,我學習藏醫藏藥的知識,和我接觸的蒙醫苗醫都差不多。
他們對草藥的認識,還處于不系統的狀態。
比不了我們中醫這么全面。
或許是我對這些地方的醫生沒有更深入全面了解造成的偏見。
但是他們當地特殊的草藥,我認為應該是對我們中醫草藥庫是個補充。
他們有些配方很獨特,例如這次我去藏區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治感冒藥的配方,他們叫流感丸,教授您來看看。”
郭教授接過配方,看了一會說:“藏木香、榜嘎、藏菖蒲、這三味藥光從名字上看,都是藏區特有的。
你做的很好,這方子我先留下,回頭做一下實驗,看效果如何。
如果好就錄入中華草藥藥方典籍,畢竟我們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
“郭教授,您叫我回來有什么事?”
“你這個小子,學中醫學傻啦?今年是你參加高考的時間,現在高考改革了,分了文理科,要參加高考的預考。
就在六月初,現在是五月底了,趕快回家參加完高考,給你爸送一個響當當的錄取通知書再回來。”
夏天風恍然大悟。
“您不說我還真忘了,謝謝郭教授。”
“郭教授,求您一件事兒,能不能先把中醫博士畢業證讓我拿回去讓我爸看一看,這樣我就不用去上大學了,給他看錄取通知書就行。”
郭教授有些好奇,就問:
“小夏,什么意思?后面的二年實習不想參加了?”
“不是郭教授,您想哪去了?
通過這一年的見聞,我越發感覺中醫知識的浩瀚。
以后還計劃到天竺去了解一下他們本地草藥發展的情況。
聽說他們當地診斷和草藥的利用和我們中醫有很大不同。
后續的實習,我一定參加,只是有點小心思。”
郭教授歪著頭問:“什么小心思?”
“我在高中就談了一個小女朋友,她的學習成績我估計也就考個本地中專。
我想到她中專的所在地附近學校也去上個中專或大專,這樣的課上不上無所謂,但可以陪她三年談談戀愛,還可以參加您安排的實習。”
哈哈哈、、、,郭教授眼淚都笑出來了。
“好、好、好,今天這一笑我起碼可以多活三年,多久沒有碰到這樣開心的事了。”
郭教授一手擦著眼淚,一手打開抽屜,拿出一個博士畢業證,扔在桌上。
“拿走吧,讓你老爸開心開心,真搞不懂你,博士都畢業了還去上什么中專,笑掉別人的大牙,趕快滾蛋。”
夏天風拿起畢業證,同郭教授做了個鬼臉,跑了。
回到哈圖縣,先和楚玉見了面,一起和朋友吃飯。
現在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電影院不是你想去就有電影放的。
預考結束,該報志愿了。
夏天風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
“老爸老媽,你們希望我報哪個大學?”
夏長貴眉毛一抬,眼睛一瞪:“當然是清華大學。”
“你也不問兒子考文科還是理科,你就讓他上清華大學。”
老媽開始反駁。
“清華大學也有文科的,不管怎么講一定要考個清華大學的牌子。”
看樣子老爸還是做了一定的功課。
夏天風想逗一下老爸。
“我怎么覺得北大好呢,北大好像比清華有名氣。”
夏長貴的眼睛瞪得更圓了。
“胡扯八道,別人都說清華北大,怎么沒說是北大清華?、、、。
老媽看見夏天風臉上促狹的笑容,拿吃飯的筷子掉轉頭,在夏天風腦袋上敲了一下。
“你就知道一天捉弄你爸。”
轉過頭對著老爸說:
“你就跟勺子一樣,你兒子故意逗你,你也當真,還說了一大通。”
老爸也羞惱得舉起了筷子,但是沒有落下去,舍不得打。
今年高考首次分為文理科,理科滿分是710分,文科滿分是640分。
考哪個科都無所謂,但清華大學偏重于理科。
老爸直接找到縣一中的杜主任,要了一張志愿填報表,報了清華大學的水利系,是理科。
夏天風看著老爸代填的志愿表:
“老爸,你這是啥意思?你希望我從清華大學水利系畢業以后,回來到你們水電局當局長?”
夏長貴也覺得越俎代庖有點不好意思,用手捏了捏耳垂,訕笑道:
“能當上水電局長也不錯,估計要熬個幾年時間。”
“哈哈、、老爸,你也太小看你兒子的本事了,一個西域小縣水電局長我能看見眼里?”
“那你還想當副縣長?”夏長貴更來興趣了。
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夏天風回答:“我要當葛洪。”
說完去農場視察工作了。
夏長貴則拿出了女兒的《中華詞典》。
因為他不知道葛洪是誰。
夏天風算了一下,在西域省,保證能被清華大學這個專業錄取必須分數在660分以上。
別人考試盡量考高分,而夏天風參加這次高考,卻是努力控制分數。
如果考了個全國第一名或者全省第一名,你不去上,那就成新聞了。
夏天風不想自己被聚焦在閃光燈下。
高考結束了,老爸很緊張得問夏天風:“兒子,你的分數估出來了沒有?能不能考上清華?”
“老爸你放心,我的分數是666,六六大順,肯定能考上。”
夏長貴不高興了。
“你咋考得這么低呢?你初中考高中,差三分就滿分,這次怎么差這么多分數?”
“考高中能和考大學一樣嗎?高中的卷子是本縣出的,而大學的卷子是京城出的,水平都不一樣,難度肯定不一樣。”
老媽自然會做出合理的解釋,根本不用夏天風回答。所以連連點頭。
“這個分數能不能被錄取上,清華大學的錄取分數可是全國最高的。”
夏長貴憂心忡忡,滿臉愁云。
老媽毫不客氣的說:“這回好了吧,讓你在外面吹牛,我兒子百分之百能考上清華,如果沒錄取,看你臉往那放。”
夏天風知道了老爸為什么做主偷偷去給自己填報志愿,原因在這。
看見老爸豬肝一樣的臉色。
夏天風急忙打氣。
“你們就放一百個心吧,一個月后保證拿到清華錄取通知書。”
夏天風坐在農場辦公室,看香江郵寄來的醫學期刊和金融報紙。
看見金融報上登載了一條信息,說微軟股份上市后表現不佳,總股本二百萬美元,現在股價是零點一八美元。
夏天風一個激靈,心說這個大牛一定要套住。
趕緊拿起電話,先要縣總機,要求撥到香江崔明公司的電話,不一會兒電話撥通了。
夏天風說了一句:“我找崔明。”對方嗚哩哇啦一頓鳥語。
只好用標準的普通話說:“你好,麻煩請崔明接電話。”
對方丟下電話走了,估計是聽懂去叫人了。
過了二分鐘,電話傳來崔明的聲音。
“喂,崔明崔叔叔嗎,我是夏天風。”
“哦,是夏掌柜啊,我是崔明,有何指示?”
夏天風給他安排,把微軟的流通股,有多少買多少,全部吃進來。
掛掉電話,夏天風思維全部集中在金融方面。
他思考是否去搶扶桑人的錢。
去年扶桑剛剛被迫簽訂了廣場協定,現在這個協定的后果已經開始顯現。
在此后的五年里,日元每年以百分之三十的速度增值。
股票也是一路高歌猛進,房地產就更不用說了。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東歷90年泡沫破裂。
之后就是扶桑人所說的消失的二十年。
正在思考的時候,李靈和馬天英進來了。
李靈斜著瞇瞇眼說:“天風,你真是個大掌柜,什么都不管。”
“我為什么要管,你們管得好好的,我插什么手,自討苦吃?”
李靈氣得雙手掐住夏天風的脖子,使勁的搖晃,嘴里還咬著牙說:
“你個賊錘子,今天我掐死你算求。”
夏天風則伸手撓他的胳肢窩......。
鬧夠了,兩人給夏天風講述農場現在的情況。
土地已經開墾六萬畝,大棚蔬菜二千畝、、、。
夏天風聽完了以后說了一句不沾邊的話。
“兩位哥哥,扶桑人的錢,搶不搶?”
馬天英經常都是嘴比腦子快。
“搶啊,為什么不搶?扶桑和我們是苦大仇深,能搶一分都要搶。”
李靈則說:“怎么個搶法?什么道理,你總要給我們說清楚吧。”
這就是農場為什么讓李靈總負責而不讓馬天英的原因。
夏天風今天很耐心,動用農場一大筆錢,必須給二位說清楚。
二位聽完夏天風長達二十分鐘的解釋后基本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致表態,干。
“好!現在賬上還有多少錢?你們換美元又換了多少?”
李靈說:“就算大賬吧,兩筆日元貸款加.......,目前賬上還有二千三百多萬。”
“怎么還剩這么多?我不是讓你們全部換美元嗎?”
“天風,你把那些回互人看得太高了,他們就沒有多少美元,去了兩次就沒有了。
他們也是從去銀行換外匯人手里截留一部分,今天五百,明天三千的,就沒有多少存貨。
總共才換了五萬多美元,再換就是三百五百的,還不夠跑路的。銀行又不給換。”
夏天風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我明白了,你們讓我安靜一下,沒事你們去忙你們的,我需要思考一下。
我給你們交代的混凝土地窖的事情別忘了,防潮要做好,今年秋天一定要完工。”
“不會忘的。”兩人說完走了。
憑農場現在的收益,根本不需要外來資金的注入,這么多錢趴在賬上,真是浪費。
夏天風斜靠在椅子上,右手的兩個指頭在桌子上不停的敲擊。
十分鐘過后,思路理順了。
夏天風拿起了電話,接通了劉倩。
“嫂子你好,我是夏天風。”
正準備說下一句,對方已經劈頭蓋臉開罵了。
“你這個小混蛋,上次我還沒有找你麻煩呢?你是想找死啊?敢掛我電話?......”
電話拿地遠遠的,夏天風聽對方一口氣五十秒的長罵說完。
夏天風才彎過手臂對著聽筒慢悠悠的說:“嫂子?你不是想賺一輩子的錢嗎?現在帶你去賺扶桑人的錢,參加嗎?”
“天風兄弟,嫂子等你賺錢的電話,頭發都快等白了,能不參加嗎?”
“我幾年前就給你們打過招呼,包括貸款也好,你們現在能籌措出多少資金?”
劉倩沉吟了幾秒鐘說:“在不影響生活的前提下,能湊個五十萬。”
“好吧,你趕快把錢準備好,過兩天我去京城,另外要麻煩嫂子一件事,給我辦一個能多次往來香江的通行證。”
“這個是小事,你來當天就能辦好。”
再次要了國際長途,接通了崔明的電話。
“崔叔,你在香江有沒有認識黑市換人民幣的,匯率吃點虧無所謂,就是數量有點大。”
“我做這一行的,當然認識。現在人民幣對港幣是一比九點六,你要換多少?”
“二千多萬人民幣吧。”
“嘶...這么多呀,那就需要找一個大戶頭來做了......。”
“好的,你先去鵬城辦一個外貿公司,公司開戶必須是神州銀行,這樣同行轉賬速度快。然后把賬戶告訴我,我過幾天就去香江。”
四天后,夏天風帶著神州銀行的對公電匯單,到了鵬城的神州銀行。
把二千二百五十萬人民幣匯到崔明新開的公司名下,拿著銀行出具公司存單到了香江。
大戶頭看到存單,沒有出現夏天風預料的吃驚模樣,看樣子經常做大額交易。
大戶頭帶著夏天風和崔明到渣打銀行,按照當下的匯率,辦了一張不記名等額日元存單。
一塊錢人民幣吃了五分的利差,核對過后,雙方交換了存單。
崔明和這個外匯販子去了鵬城。
他們怎么把錢取出來夏天風就不管了。
戒指里還有一大坨錢,夏天風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這個必須消化掉。
在一家租車行租了一輛貨柜車,開到一個停車場,鉆進車廂,不到二十分鐘,車輛開到了匯豐銀行大門口。
叫來銀行經理,說自己有一大筆錢要存。
當經理看見貨柜車的封閉車廂裝滿了美元,吃了一驚,連忙從里面叫來十幾個職員,先用銀行的口袋,裝好拿進去,再開始點鈔。
銀行的保安如臨大敵。
夏天風心想,敢在地球上搶我的錢?除了地心人,沒有其他。
坐在沙發上,夏天風悠閑得喝著咖啡。
接近兩個小時,清點出來了,一共三千八百六十多萬美元。
沒有預計的多,因為里面夾雜著很多二十美元十美元的鈔票,并不全是一百美元的。
算起來搶了斯科巴三千八百多萬。
這次算是把戒指里的錢基本清空了。
夏天風留下三十多萬美元,剩下的全部換成了日元,辦了一張不記名存單。
這輛車現在還回去太虧了,不到三個小時,租金可是按全天支付的。
夏天風開始在附近各大商場轉悠,買茅臺酒。
第二天,夏天風到崔明辦公室,把兩張總值約五千萬美元的日元存單交給他。
辦好手續后,告訴崔明,賬戶留下五十萬美元用來買股票,剩下的錢全部去扶桑東京買地皮,越好的地塊越要搶,不要怕價錢高。
在扶桑找一個代理人,專門負責這個業務。
只管買不能賣,也不蓋房子,先撂上三年再說。
等夏天風說完了,辦公室也沒其他人,崔明悄悄的說:
“我兒子來了幾次電話了,說有個叫凱瑟琳的姑娘多次來宿舍找他打聽你的消息,我都說沒有和你聯系過,我是你的經紀人,這樣的謊話藏不了多久的。”
夏天風沉默不語。
崔明見夏天風不說話,從抽屜拿出一本英文雜志《時代》。
“這個姑娘很厲害的,她的一首音樂《故鄉》被評為五十年來最佳音樂之一。
這個雜志都有介紹。
但記者采訪她,這姑娘說她不是作者,她也在找真正的作者。
但是又不說出真作者的名字。
她說如果作者看到這篇文章會知道怎么辦。
這也是他主動聯系這個全球發行量最大的雜志編輯的原因。
這期雜志是她給我兒子的,兒子告訴我,我在這買的。”
夏天風心中長嘆,想起一首李大仙的詩。
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這首李白的《怨情》應該反映了凱瑟琳的心境。
“崔叔,崔天凱計劃還要讀幾年?”
“這小子,現在才碩士二年級,他說要讀博士,有機會還要讀博士后,把我孫子都耽誤了。”
“學歷越高越好啊,讀書又不耽誤生孩子,學校又不反對結婚。”
“夏先生,你不知道,HF 學費很高的,我算香江的金領了,供他也很難。”
夏天風點點頭,一方面要籠絡好崔明這個經紀人,另方面需要崔天凱這個中間人。
不能斷了凱瑟琳的消息。
“崔叔,除了正常的傭金外,我每年額外給你三萬美元,這筆費用支持崔天凱上學。
他想上多久就繼續讓他上。
如果他在邁瑞肯結婚定居,我送他十萬美元。
你有這個保障,可以催促他趕快結婚,讓你早點抱孫子。
但是你不要把這個消息給你兒子說。”
“這怎么好意思,我拿傭金......”
最后崔明收下了這筆錢,不住得鞠躬道謝。
“崔叔,麻煩你去買一盒劉文正的磁帶,《卻上心頭》這個專輯。
郵寄給你兒子,讓他在那個女孩來的時候特意播放這磁帶里的一首歌《遲到》。
如果女孩喜歡,就翻譯給他聽,可以把磁帶送給那個女孩。”
“夏先生,還有什么安排的嗎?”
“我的消息還是不要告訴崔天凱,拖一天算一天吧。”
崔明點頭,心說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嘛,寄去磁帶又說不知道消息,騙誰呢?
東家的安排不得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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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時間,現在已是八月初,第一批次的錄取通知書快到了。
夏天風不愿意在家呆著陪老爸搞那些大擺升學宴的事情。
反正同學都是高考結束放假時間,就約上了吳剛同學,還有楚玉三人,去塞拉姆湖和空中草原玩了六天。
這六天的旅游讓夏天風和楚玉的感情又往前走了一步。
楚玉問夏天風學了這么多年的中醫,究竟水平怎么樣?
夏天風說了一句實話,估計全國能排前十名吧。
楚玉一臉的嫌棄,說:“你能不能不吹牛,我爸老是咳嗽,我想讓你看看。”
夏天風一聽給老岳父看病,自然答應。
還開玩笑說“楚玉,女婿第一次上門需要帶什么東西?我不太清楚,你指點一下。”
“你想得美。”楚玉一臉嬌羞。
旅游完回到家中,夏長貴吊著臉,不理夏天風。
夏天風當然知道什么原因。
因為清華大學通知書到了。
是哈圖縣第一個考上清華,夏長貴為此大擺宴席兩天。
第一天招待縣上前來祝賀的教育系統領導和各位老鄉。
第二天是農場全部職工,全村老少,單位的全體員工。
來人都說夏長貴教育有方,許多人沒有見過夏天風,想看看這個孩子長得什么樣。
夏長貴通知書一到就聯系夏天風,但沒辦法聯系到兒子,只好說出去玩了。
這讓夏長貴覺得很沒面子,還不如初中升高中長臉。
夏天風故意找老爸說話,老爸哼了一聲,昂然走開。
夏天風想起一件事,對老媽說,自己在京城學中醫已經練出了真氣。
這個真氣可神奇了,活血化瘀,通經活脈,能治百病,要先給老媽治療下。
先讓老媽喝了兩大杯白開水,讓老媽坐在凳子上,夏天風開始用靈氣給老媽梳理經脈。
這一次治療花了近四十分鐘,后面是老媽著急要上廁所才停止。
老媽回來后說這個真氣神了,大便都是黑的,小便褐色,身上不舒服的地方全部消失。
老爸忍不住了,說他也要試試效果。
老爸喝了水,夏天風開始給他治療。
“兒子,你是不是故意躲出去不參加升學宴的?”
夏天風現在已可以一心多用,說話不影響治療。
“老爸你多心了,我怎么知道錄取通知書這么早來,不是一般都是在八月二十號嗎?”
“哼,你就是故意躲開的,你這次出去這么多天”
“我回來的時候沒有超過二十號,這叫故意躲嗎?。”
“二十號是第二批次,清華是零批次錄取。”
“我又不是復讀生,我怎么知道錄取時間?你又沒有給我提前說?”
“過幾天老鄉的子女一起吃飯,你再不能亂跑了。”
夏天風還沒有回答呢,老爸捂著肚子說:“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上廁所。”
用靈氣治療效果很好的。
這樣的治療半年又一次就可以了。
夏天風告訴爸媽,用真氣給人治病很費力,不要外傳。
爸媽當然懂得這話的意思,說一定不亂講。
星期天,天氣很好。
夏天風穿得整整齊齊,開著車,按約定的時間,到了楚玉家門口。
不帶東西是不可能的,帶得太貴重也不合適,那不是去看病,是相親了。
西域的八月正是各種瓜果下來的時候,夏天風各買了幾公斤,湊了滿滿一箱,提了進去。
楚玉上面的哥哥和姐姐都已工作,不在家。
只有下面的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大家都用不太信任的眼光,看著夏天風給楚為民把脈。
楚為民長得很有男子氣概,國字臉,理著平頭,身材倒不算高,但很結實,他們家子女都遺傳了這種長相,都是國字臉。
這位在山區鄉場當了十幾年的書記,回到縣城任第一屆農林科科長,現在是土地局的局長。
夏天風記得很清楚,這位老岳父上輩子自己沒見過就去世了,是在東歷89年春天。
靈氣在他的身體里運行了一周,沒什么問題。
《監察術》探查也沒大問題,只是肺部有點輕微感染。
這點小毛病怎么會不到三年就去世了呢?
夏天風趁方便干脆用上了《他心通》。
這位未來的岳父大人滿腦子都是雞毛蒜皮的事。
擔心工作干不好讓領導穿小鞋,擔心家里的伙食不好孩子會營養跟不上。
岳父的父母年紀輕輕去世,他常感到悲傷等等。
反正都是些瑣碎的事情,就這么一點咳嗽,他竟然擔心自己是不是得了肺癌。
明白了,老岳父的去世,是庸醫加他自己的小心眼。
因為楚玉給夏天風講過,自己的父親咳嗽一直不好,在縣醫院斷斷續續治了一年多,之后又去明珠市,最后到西域省人民醫院,最后死在省醫院。
中醫學認為,喜傷心怒傷肝思傷脾悲傷肺恐傷腎五情傷五神神傷臟不寧。
得知了病因,夏天風用靈氣將楚為民肺部那一點炎癥直接消除。
什么方子都沒有開,讓他去醫院,開三個月的安神補腦液,按說明服用。
以后每天早晨起來,喝一杯蜂蜜水。
每天晚上憂傷發愁得睡不著覺,身體好才怪。
接著給他講中醫學的一些養生知識。
一起聊了十來分鐘,楚為民沒有咳嗽一下。
楚玉一家都高興起來,看表情都知道他們對夏天風信任了很多。
夏天風問楚玉高考怎么樣?以后打算去哪上學?
楚玉聽了這話垮著臉支支吾吾。
楚為民給女兒解了圍,說全省在永隆農校開辦了土地管理中專班,系統子女·優先照顧,楚玉已經被錄取了,九月份就去上學。
楚為民又問夏天風,今年的高考怎么樣?
夏天風正在琢磨撒什么謊呢。
楚玉驕傲的搶先回答說:“爸,他就是全縣第一個考上清華的夏天風。”
楚為民笑著點點頭說:“你的學習好,以后有出息。”
未來的丈母娘聽見眼睛發亮。
又給夏天風的茶杯里加了開水,還放了一塊方塊糖。
臨出門前,夏天風對楚為民說:
“一定要放寬心,不要什么事都記掛在心里不說出去。
天塌不下來。
你一定要睡好覺,睡好覺是人體免疫功能最好的恢復。
我每隔幾個月來給你復查一次。
有我在,保證你能活到一百歲。”
楚家人在開心的笑。
全部站在大門外,目送夏天風上車走了。
回到家里,楚為民把女兒單獨叫到一個房間。
“小玉,你是不是和剛才的小伙子談對象了?”
楚玉扭捏的說:“爸,我們是同學加好朋友,不是對象。”
這種話哪能騙得過老·江湖。
楚為民又開始習慣性的嘆氣。
楚玉以為他爸又有什么問題:“爸,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哎,夏天風這孩子條件太好了。”
這一句話,讓楚玉的眼睛布滿愁云。
夏天風根本不知道這位老岳父在給自己下絆子。
回到家中,爸媽都在,夏長貴催促夏天風早點收拾東西,他要陪兒子一起去京城報到。
夏天風說:“爸媽,我不想去京城上學,我要到永隆市去上中專或大專。”
“你,你,你.....”夏長貴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顫抖的手指著夏天風。
老媽也著急了說:“兒子,全國最好的大學,你為什么不去?”
“您二老稍微等等,先不要生氣著急。”說完夏天風出了門。
夏天風從自己房間拿出那本中醫大學的博士畢業證,遞給了爸媽。
兩位看過以后,老媽不做聲了。
老爸說:“中醫大學的牌子算什么?根本沒有清華大學的硬。你還是去上清華大學好。”
夏天風說:“全國中醫界排名第一的大學牌子怎么不硬?你們算算,清華大學上四年,碩士三年,博士三年,合計起來十年才能拿到博士畢業證。
而我現在就拿到了,我再經過三年的各地云游,探訪中醫名家,回來就可以開辦一個醫院。
還可以天天陪著家人,難道不好嗎?”
老爸也不吭氣了。
老媽說:“兒子,你為什么要去永隆市上中專?而不是隆迪?”
夏天風拍了拍胸脯說:“我這是為了你們未來的兒媳婦。”
一聽這話,夏長貴夫婦的眼睛都亮了。
老媽急忙問:“誰家的閨女,好不好看?人品怎么樣?考了什么大學?”
一連串的問題。
夏天風明白爸媽的心理。
在他們的眼里,自己兒子以后找的媳婦,應該是七仙女里的老大,老·二都不合適。
人品應該像白娘子。
起碼是京城人。
本地乃至整個西域,沒有哪個姑娘能配得上自己的兒子。
夏天風說:“你們一天就盯著長得漂亮不漂亮,有意思嗎?
家庭應該講和睦,妻子應該勤快賢惠,善良大方。
而不是人長得是否漂亮。
居住的城市大兒媳婦就一定賢惠?誰給你們灌輸的這個道理?
你們希望兒子找個大美女回來,一天什么都不干,天天和兒子吵架嗎?”
二人啞口無言。
老媽用溫婉的語氣對夏天風說:“兒子,你能不能把女孩帶回來先看一下,我們給你把把關。”
“我現在才多大,這樣合適嗎?到時候自然就會領回來的。”
老爸嘆了一口氣說:“我聽說水利廳給整個系統的職工子女辦了一個中專班,我們局也給了幾個名額,我明天去縣城打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