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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替獸治病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第八卷]第1171章 替獸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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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過鏡面呈現在眼前的就是另外一片世界,面積十分廣闊,可見那障眼法遮蓋住的遠遠不止一個山頭。***眺目望去,處處可見亭臺樓榭,裝飾的十分精致華美,用料也十分上乘。其布局也顯然經過周密的計算,顯得十分合理,沒有絲毫擁堵的感覺,讓人一眼望去,賞心悅目。

    “這些紫棘狂匪倒是挺會享受,將自己的據點打造的都快趕上那些大門派的山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就此開山立派。”秦刺迅速的將周圍的環境瀏覽了一邊,同時也將大致的布局也牢牢的記在了心里。

    “你好像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嘛,是不是以前有過這樣的經歷。”那胎記漢子斜眼看著秦刺。一個普通人,貿然經歷這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變化,多多少少也應該有些異樣,可秦刺表現的太淡定了。

    對于這胎記漢子的質疑,秦刺的反應依舊很淡定,淡淡的說道:“仙家手段,就算沒見過,也總歸聽說過,有什么好奇怪的。不過看上去,這里的布局很不錯,頗有點瓊樓玉宇的味道,想來應該花了不少心思。”

    秦刺這么一說,那胎記漢子反倒不懷疑了。畢竟這本元界的凡人和修士之間的隔閡很淺,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間隙的處在一起。所以大部分凡人就算沒能親眼見過仙家手段,但口口相傳,也絕對談不上陌生。

    秦刺表現的淡定,在他看來,也許只是性格使然,反正從一開始,秦刺就是這么個表現。

    “呵呵,算你小子有眼光。”那鼻頭長痣的漢子接過話頭,嘿嘿笑道:“咱這地方可是一塊福地,當初也是我們大頭領眼光獨到,才選中了這樣一塊地方,又經過很長時間的建設,才有了現在這等規模。”

    說著,這人又老氣橫秋的拍拍秦刺的肩膀道:“今天也算你小子運氣好,讓你好好的開開眼界,見識見識咱們這地方的魅力。像你們這種凡人,可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能看到這些東西。”

    “跟他說這么多做什么。”胎記漢子白了同伴一眼,隨即對秦刺警告道:“從現在開始,管好你的嘴,也管好你的眼,無論你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給我忘掉,不該說的別說,不該看的別看。”

    就在他話音落下時,一個聲音遠遠的傳來:“喲,你們倆個回來了?怎么這么晚,之前三當家還問起過你們。”

    說話的是一個一臉青色胡渣的漢子,生的高大威猛,孔武有力,裝扮上也同樣是一身紫色荊棘甲。不過他的*卻騎著一頭坐騎,虎頭馬身,奔走極快,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就從另一個山頭,出現在了秦刺他們的面前。

    “大頭,你說三當家問起過我們?”鼻頭長痣的漢子和那胎記漢子,一聽對方的話,頓時緊張起來,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被稱作大頭的漢子腦袋確實很大,也就是配上那魁梧的身材,才顯得不那么突兀。只見他一縱身,從那虎頭馬身的坐騎上躍了下來,咧嘴一笑道:“是啊,三當家走之前問起過你們,說是讓你們帶人回來了以后,直接去替他那紫棘豹看病,不用等他。”

    “三當家不在?”

    “是啊,有事出去了。”

    鼻頭長痣的漢子和胎記漢子聽到對方這么一說,頓時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剛才聽到對方說三當家問起過他們,還以為是他們回來的晚了,三當家等的不耐煩了,原來只是虛驚一場。

    “這位就是三當家要找的獸醫?”那個叫做大頭的漢子,把目光轉到了秦刺的身上,“怎么看起來好像和上次不一樣?”

    鼻頭長痣的漢子剛想回答,那胎記漢子就伸手拉了拉他,隨即搶著開口道:“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人,當然不一樣。”

    “不是一個人?你們怎么帶個外人進了咱們這里,難道規矩你們忘了么?他是什么人?”那大頭頓時臉色一變。

    “嗨,我說大頭你別這么緊張行么?規矩咱們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過三當家要找的那個人,因為出了事,無法過來,所以推薦了這個人。他也是個獸醫,專門來替三當家的紫棘豹看病的。”胎記漢子打著哈哈說道。

    大頭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一些,待發現秦刺確確實實就是個普通人,身上半點修為也沒有,算是打消了疑慮。不過還是搖搖頭道:“我說你們倆個也真沒出息,三當家要找的人,就算不能來,也得給搶過來,你們居然順了那人的意思,換了個人過來。等三當家知道了,肯定不高興。”

    “大頭,你這么說,咱們倆可得跟你急了啊。我們倆個替三當家辦事,哪里敢不盡心盡力,這次那人出了事,根本無法替紫棘豹看病,就算咱們強行把他綁來了,若是他治壞了紫棘豹,到時候找誰去?我們倆個也是為了紫棘豹考慮,這才換了個人過來。雖然換了人,但這位秦醫師的醫術還在那人之上,所以我們才答應請秦醫師過來,代替那個人。”胎記漢子道。

    大頭擺擺手道:“得了得了,算我說錯話了還不成,反正到時候三當家問起來,希望你們這說法,能讓三當家滿意,同時,你們也最好祈禱這人能治好紫棘豹,不然等三當家回來,怕是沒你們好果子吃。好了,沒工夫跟你們閑扯了,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

    說著,大頭又翻身上了坐騎。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鼻頭長痣的漢子好奇的問道。

    “還能去哪兒,不就是跑巨石城一趟,替那娘們兒送封信過去。媽的,攤上這么個差事,真是晦氣。”大頭沒好氣的說道。

    “嗨,看來大頭領對那小娘們兒還挺好的嘛,挺那啥,對了,叫憐香惜玉,該不會是真的看上這小娘們兒了吧?嘿嘿,不過說起來,這小娘們兒長的還真是不錯,這些年大頭領一直不近女色,還以為他對這方面不敢興趣,沒想到這一次,倒是被這小娘們兒給迷上了。”鼻頭長痣的漢子咧嘴笑道。

    “你呀你,遲早壞在你這張嘴上。大頭領的事情,你也敢在背后議論,是不是嫌命太長了。算了不說了,我得先走了。”大頭拿手點了點,又搖了搖頭,隨即一拍坐騎,飛快的離去。

    秦刺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那大頭口中所說的,顯然就是竹清霜。之前他還以為這紫棘狂匪的大頭領要拿竹清霜做壓寨夫人,不過是個幌子,現在看起來,倒好像還真有這么回事。

    不過好在,知道竹清霜現在確確實實在這紫棘狂匪的據點里,并且聽口氣,似乎沒有受到什么傷害,秦刺也稍稍放下心來。

    “你說,大頭領跟那小娘們兒之間到底靠不靠譜?我到現在都還沒整明白,到底大頭領對那小娘們兒動的是什么心思呢?按理說,那小娘們兒手上的那點兒家底,好像也沒什么呀,何況咱們可是從不對周邊的人或事下手,這次大頭領怎么就破例了?莫非這小娘們兒身上真有什么魔力?亦或者,大頭領真的看上了這娘們兒?可要真的看上,也沒必要把那小娘們手上,那點可憐的家底給弄過來呀?”

    鼻頭長痣的漢子拍拍身邊胎記漢子問道。他顯然不僅僅粗枝大葉,還很有點八卦精神,也難怪剛剛那大頭說他遲早會壞在那張嘴上。

    “你呀,就少說兩句吧。理會這些事兒做什么,大頭領自然有大頭領的考慮,咱們只要把自己手頭上的事情辦好就可以了。閑話說多了,小心給自己招來禍患。”胎記漢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們這些人就是沒勁,咱們私底下說說又怎么了。”鼻頭長痣的漢子不滿的搖搖頭,又瞪了秦刺一眼道:“你小子不會亂傳吧?嗯,量你也不敢。”

    秦刺也懶得理會此人,到時候對這人的話,心里卻也有著幾分琢磨。

    正如此人所迷惑的一樣,秦刺對這大頭領的做法也抱有一些疑慮。竹府的家底放在普通人眼里,那絕對是雄厚,可是跟這紫棘狂匪的身家比起來,那顯然九牛一毛。紫棘狂匪這般大費周章的綁架竹清霜,又放出迎娶竹清霜的話來,還要拿竹府的家底做嫁妝,怎么看都有些不合理。

    而竹府的價值,也似乎不值得紫棘狂匪這么做,就算真要這么做,也完全可以直接殺上門去,通過暴力手段拿到自己要的東西,既干脆利落,也符合這紫棘狂匪的作風,根本沒必要繞這么大一個圈子。

    所以,他就覺得,這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簡單。

    “或許竹清霜作為局中人,應該知道些什么,等我先摸摸這紫棘狂匪的底,在想辦法找到她問問清楚。如果這背后真還有什么事情,恐怕就不只是將竹清霜就出去那么簡單了。”秦刺暗想道。

    一路行去。

    被這倆人帶著,七轉八繞,很快秦刺就被帶到了一棟修建在半山腰的院落里。說是院落,其實也就是個環形,圈起來的建筑。等進去之后,秦刺才發現,這么大一片地方,居然不是用來住人的,而是用來養獸的。

    在寬敞的院落里,一頭渾身長滿紫色荊棘的豹子狀本元獸,正趴在柔軟的草地上,無精打采的曬著太陽。

    顯然,這應當就是那三當家視若珍寶的紫棘豹了。

    不過現在看起來,這頭紫棘豹的狀況顯然很差。不說它的精神狀態極度萎靡,單是它呼吸之間,游若細絲的氣息,就好像奄奄一息似的。

    “它就是紫棘豹,你快給看看吧。”胎記漢子對秦刺說道。

    秦刺沒有馬上上前,而是細致的打量起來。

    那胎記漢子以為秦刺這是害怕紫棘豹的威猛身軀,雖然在秦刺的臉上并沒有看到什么畏懼的神情,但還是說道:“你不用擔心它會傷害到你,換做已經沒病的時候,這家伙確實厲害,別說你害怕,我們都不怎么敢靠近。不過現在嘛,你就是在它什么隨便折騰,它也不會有什么反應。”

    秦刺點點頭,緩行幾步,在這頭紫棘豹的身前蹲了下來。

    之前秦刺假冒身份,將自己打扮成一名醫者,而且治的還是本元獸的病,其實也并非是沒經過考慮的冒失舉動。實際上,當他知道那具尸體是專門替紫棘狂匪三當家的本元獸看病的人時,他就有了靈機一動的念頭,巧的是,秦刺本就略通醫術,而且手頭上還有對所有本元獸來說,都無比珍貴的東西,也就是龍血凝晶,所以,他若真想出手,恐怕還沒有什么本元獸的病能難得住他。

    至于這頭紫棘豹會生出怪病來,在秦刺看來一點也不奇怪。就好像人會生病一樣,獸自然也會生病。所不同的是,本元獸一般很少生病,可是一旦生病,那必然就不是什么好病,修行或者馴獸上的手法,一般都很難用來治療。也不知道那具尸體當初是利用何種手段,居然能替這頭紫棘豹看病。

    凡人的手段給本元獸看病,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想來那人的手頭上,肯定是有些拿手絕技的,只可惜已經死了。

    “它得的是什么病。”秦刺打量了一番,轉頭朝身后的兩人問道。

    胎記漢子達到:“大約在半年前,這頭紫棘豹不知道什么緣故,身上的荊棘刺,開始冒出一些不顯眼的白斑,也就是自此以后,這家伙就好像是變了一個模樣。開始無精打采,有氣無力。之前,三當家找到那個人后,那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讓這頭紫棘豹的病情緩解了一些,但現在,似乎又開始變得嚴重了。”

    秦刺點點頭。

    那鼻頭長痣的漢子有些急了,若是秦刺治不好這頭紫棘豹,等三當家回來,事情可就真不好交代了。所以他催促道:“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治啊,要是治不好,我告訴你,你可別想活著離開。”

    秦刺淡淡的說道:“到底是我治,還是你治,要是讓我治的話,你就不要說那么多的話。我這人喜歡清凈,看病也要講究心情,特別是給這些畜生看病。所以,還請兩位不要打擾,暫且避一避。”

    “我說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那鼻頭長痣的漢子暴脾氣又上來了,還好那胎記漢子及時拉住了他。

    “行了行了,就先讓他治著,治不好的話,咱們再跟他好好算算賬。”胎記漢子把那鼻頭長痣的漢子拉了出去。
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靈液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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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倆人一走,院落自然就清凈了起來。秦刺瞄了瞄那頭紫棘豹,緩緩的站起了身子,一邊快速的打量著院落周圍的布置,一邊轉動著心思。他自然不是真心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來替紫棘豹治療,只不過是想借這個幌子支開倆人,讓自己能夠靜下心來,好好思索一下對策罷了。

    如今他已經成功打入到了紫棘狂匪的內部,算是成功的走出了第一步,但是距離順利救出竹清霜還早的很,他現在甚至都不知道竹清霜被關在哪里,哪里還談得怎么把人家給救出來。

    想要救人,就必須要先掌握竹清霜目前的情況,最起碼也得知道她處在什么方位。這一點原本對于秦刺來說,原本并不難。只要他散開自己的神識,整個紫棘狂匪的據點,都可以再他的神識籠罩之下,竹清霜在什么方位,自然就可以一目了然。

    但事實,他并不方便這么做。

    原因很簡單,這里不是什么凡夫俗子的居所,而是紫棘狂匪的賊窩,居住的都是一批修為不低的修士,更有五元這樣的高手存在。秦刺的神識雖然已經達到了媲美六元高手的強度,但也不得不提防這賊窩里那些人的本事,假如被人察覺,那么勢必將影響到他的救人計劃。

    所以從穩妥方面考慮,秦刺不想這么快就打草驚人,自然也就無法利用神識來測定竹清霜的準確方位。

    但這樣一來,如何找到竹清霜,乃至和她直接接觸,并救走她,就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了。

    “或許也可以硬碰硬。”

    秦刺的腦海里閃過這樣的念頭,但很快又被他否決了。如果真的可以硬碰硬,他早就這么干了,何必饒這么大圈子,弄個獸醫的身份混了進來。問題的關鍵就在于,紫棘狂匪這個團體的勢力可不小,一個大頭領就足夠和他勢均力敵了,更別說,還有五百多位二三元乃至四元的修士,這些修士雖然不如秦刺,但是加在一起,也能頂的一名五元修士的實力,也就是說,如果秦刺要硬碰硬,就等于要同時面對最起碼兩名五元高手的攻擊。

    如此一來,就戰斗力而言,秦刺落入下風,除非噬火地蟲這小家伙冒頭出來輔助他,但現在噬火地蟲還處于休眠狀態,顯然辦不到。至于龍尸也還在祭煉當中,根本無法用于實戰。

    何況,就算秦刺真的硬碰硬成功了,順利的將竹清霜強行搭救出來,也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秦刺固然可以不在乎紫棘狂匪,但竹府卻不行。除非竹府徹底的搬遷,遠離紫棘狂匪所能控制的范圍,否則,它就必須要正面應對紫棘狂匪接下來的報復。

    所以要想從根子解決問題,硬碰硬這條路顯然是行不通的,還是必須要把事情弄清楚,從源頭處理問題的癥結所在。

    想到這里,秦刺打定了主意,“看來,還是得想個辦法在這紫棘狂匪的賊窩里留下來,然后在伺機尋找竹清霜。有妙步空空這樣的身法,只要給我時間和合適的時機,找到竹清霜并不是什么問題。等找到她以后,把這綁架的事情弄清楚了,再看看具體怎么化解竹府遭遇的這個麻煩。”

    不過若是留下來的話,就需要一個借口,甚至在沒露餡之前,還得繼續扮演現在這獸醫的身份。如此一來,秦刺就不得不考慮到眼前這頭生了怪病的紫棘豹了,因為他若是想留下來,唯一的借口,只能在這紫棘豹身。

    “沒想到還真要實打實的當一回獸醫。”秦刺微微搖頭,重又蹲下了身子,把目光放在了紫棘豹的身。

    這一次,秦刺確確實實在用心的打量這頭紫棘豹,而不是像之前那樣,只是做做樣子。因為他只有弄出點明顯的治療效果,才能找借口,將自己留在這紫棘狂匪的賊窩里。相信,那三當家如此在乎這頭紫棘豹,應該會順從他的心意。

    紫棘豹身密布的荊棘刺,確實暗藏著一些不顯眼的白斑,這些白斑出現的原因,秦刺顯然沒能力去弄明白,但就目前而言,他也不需要想太多,更不需要一次性就徹底將這頭畜生治好,只要讓這紫棘豹恢復點生龍活虎的氣息,讓那三當家看到立竿見影的效果,這就足夠了。

    “靈嬌,你能不能看出這頭紫棘豹的身,究竟沾染了什么怪病,才會導致現在這個樣子?”秦刺朝靈嬌問道。

    “怎么?你還真想完成這個冒牌獸醫的使命?”靈嬌笑著打趣秦刺。

    秦刺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靈嬌聽完之后,也同意秦刺的想法,說道:“嗯,暫時留下來,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不過這樣一來,你可得掌握好分寸,既要讓這頭紫棘豹好轉,但同時也不能讓他立刻好轉,這樣才能叫那三當家緊張起來,也能跟重視你的存在。”

    “這個我已經想到了,替這頭畜生看病不過是個幌子,你以為我還真的打算把它給根治了?”秦刺搖頭道。

    “那就好,不過這頭紫棘豹究竟得了什么病,我可沒辦法知道,我只是器靈,不是獸醫,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是人還是獸,身有了病癥,那就必然是身體機能發生了問題。只要找到根源所在,對癥施術,就能診治。”靈嬌道。

    “那不可能,我若是能找到這畜生的病根,事情就簡單了。問題就是我根本找不到它的病因,甚至連它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不管它得了什么病,想必有龍血凝晶,一切應該都可以迎刃而解。”秦刺道。

    “你想用龍血凝晶?”靈嬌詫異道。

    “想達到立竿見影的效果,我覺得只有用龍血凝晶。”秦刺點了點頭。

    “龍血凝晶確實可以讓這頭紫棘豹瞬間好轉,甚至能讓它的能力大幅度提升,超越原來的極限。但是我卻覺得根本不值得這么做。這畜生屬于那三當家,你替它提升能力,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三當家。

    何況,你若是真讓這畜生能力大增,恐怕會耽誤你原本的目的。畢竟出現這樣的事情,那你的價值在那三當家的眼里,就不僅僅是個獸醫了,而是可以一個能夠化腐朽為神奇的奇人,那三當家即便不問你秘方,也不會放過你。”

    靈嬌搖頭道。

    秦刺也知道靈嬌說的在理,龍血凝晶本就是個天大的秘密,而且無比珍惜珍貴,他手就那么一塊兒,用一點就少一點,確實不值得用在這頭紫棘豹的身。而且龍血凝晶對本元獸的補益太大,很大可能會讓這頭紫棘豹能力大增,到時候那三當家看到秦刺有這樣的本事,怎會輕易放過?

    即便秦刺根本不懼怕那三當家,但若是被人盯了,也違背了他救人的根本目的。

    “我也知道用龍血凝晶不妥,但若是不用此物,我可沒辦法讓這頭紫棘豹好轉。”秦刺搖搖頭,又道:“或者……靈嬌你看能不能將龍血凝晶稀釋一下,不要讓它的功效表現的那么明顯?”

    靈嬌否道:“這不可能,龍血凝晶不是其它的俗物,輕易很難稀釋。真的要稀釋,手法也很麻煩,更必須得有其它的輔助材料才能辦到。現在這一時之間,你又如何能將它稀釋掉?何況,就算稀釋了,這龍血凝晶的本質并沒變,只要功效存在,對本元獸的補益還是巨大。特別是那些身體內本就有神獸血脈的本元獸,哪怕只是沾到輕微的一點龍血凝晶,也能讓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秦刺皺眉道:“既然這樣也不行,那該怎么讓這頭紫棘豹表現出一點好轉的跡象呢?”

    “或許你可以用造化靈液試試。”靈嬌建議道。

    “造化靈液?”秦刺眉頭一動,“它能對這頭紫棘豹產生作用么?”

    “不試試你又怎么知道。造化靈液可是天地造化之物,包含生命活力,用處無比巨大。就算不能讓這頭紫棘豹驅除病癥,也必然能叫他恢復點精氣神。”靈嬌道。

    秦刺一想,確實是這么個道理。他現在的目的,就只是讓這頭紫棘豹恢復一點活力罷了,而造化靈液偏偏就有這樣的神奇功效,既然如此,那自然得選擇這東西。最重要的是,這造化靈液他手有很多,遠非龍血凝晶那般稀有。并且此物也不會改變本元獸本來的體質,不會叫人生疑。

    如此一來,秦刺自然不在由于,便取出了一滴造化靈液。

    但就在他剛剛將這一滴造化靈液灌入到這頭紫棘豹的口中后,突然間,他察覺到一股氣息悄悄的接近了這個院落。而這股氣息明顯不是剛剛那兩個漢子,因為比那兩個漢子氣息都要強大很多。

    “莫非是那三當家回來了?”

    秦刺心頭一動,迅捷的取出了一個木盒,打開盒蓋,里面是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灸針。

    :好久沒有早更新了,呵呵。
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 順利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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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許久沒有動用過針灸這mén手藝,但是秦刺的手上功夫,卻沒有半點的生疏。由網友上傳==只見他的雙手如luànhuā穿蝶一般飛舞了片刻,盒子里的那些灸針便已經密布在了那頭紫棘豹的身上。

    整個過程雖然看起來簡單,但實際上,這絕對考驗一個人的針灸技藝。不說本元獸皮厚ròu粗,刀槍不入,單是這頭紫棘豹身上密布的荊棘刺,就讓人難以下針。能夠在這樣一頭本元獸身上扎針,而且是以一個普通人的手段,完全不動用修為,可以想象,這難度得有多么的高。

    “果然來了。”

    秦刺的眉頭微微一動,就在他扎針的同時,一道神識便駕臨了這座院落,暗地里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對此,秦刺固然裝作不知情,但心里卻難免盤算來人究竟是不是那三當家。當然,不管對方是不是那三當家,他喂這頭紫棘豹服下造化靈液的情況,卻不能被人知曉,畢竟造化靈液就算比不上龍血凝晶珍貴,但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東西,被人發現了,難保別人不會動心。

    何況,他現在扮演的是一個普通人,但一個普通人的身上,卻出現造化靈液這樣的寶貝,明顯說不過去。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秦刺懷疑來人有可能是那三當家的時候,他馬上靈機一動取出了灸針。目的自然就是想借針灸之術,來掩蓋他喂紫棘豹服下造化靈液的事情。一旦紫棘豹出現立竿見影的好轉跡象,就完全可以推到針灸之術的身上。

    當然,這也必須得秦刺的針灸手段十分過硬,甚至是高超,否則換個人隨便扎幾下,也難以取信他人。不過這一點,對秦刺來說不是什么問題,他對自己的針灸手段非常自信,沒有人可以看穿。

    有了針灸這mén手藝來掩蓋,他相信自己扮演的獸醫身份,完全可以坐實,不會讓別人懷疑。

    “嗚嗚嗚……”

    趴在地上的紫棘豹忽然發出了輕微的呻yín聲,但這卻并非是痛苦的呻yín聲,而是一種好似舒服到骨子里的快活。

    秦刺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過去,一方面分身留意著那道監視者他的神識的變化,一方面觀察著這頭紫棘豹的變化。他知道自己的那些灸針,雖然扎在紫棘豹的身上,實際上卻是半點作用也不會有。

    既不會對這紫棘豹的病癥有效,也不會對它產生傷害,完全就是一個充mén面的樣子活。關鍵還是在于剛剛滴入的那滴造化靈液。能不能讓這頭紫棘豹出現好轉的跡象,就看這造化靈液對這畜生的病癥是否有效了。

    “看來還真的有效果。”

    秦刺不動聲sè的暗暗點頭,眼前這頭紫棘豹很明顯處在一種非常舒服愉悅的狀態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舒坦的味道,跟先前那種有氣無力的樣子,有了明顯的區別。甚至,或許這頭紫棘豹也意識到,現在這種久違的愉悅感,是來自于秦刺,所以它看向秦刺的目光,明顯帶著親近和討好。

    大約一個時辰的功夫,秦刺一動不動的觀察著這頭紫棘豹的變化,而那道神識也始終牢牢的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但是在這一個時辰的時間里,這頭紫棘豹卻發生了很明顯的變化,首先就是他頹廢萎靡的jīng氣神有了明顯的好轉,在它那近乎渙散的瞳孔里,已經可以看到些微的jīng光,lù出些許原本的jīng銳氣息。

    當然,最明顯的變化還是這頭紫棘豹已經站了起來,并且已經有了幾分活力,來回走動著,時不時的還會嘶吼一聲,盡管聲音不是特別大,但比起之前的有氣無力,很顯然好了許多。

    這種變化,足以稱得上是立竿見影了。

    只不過,紫棘豹身上的那些不顯眼的白斑并沒有立刻消退。如果這些白斑真的是導致它生了怪病的根本原因,那么現在它的好轉,也不過是暫時的跡象,它的病根,并沒有被就此根除。

    “還不錯,造化靈液果然是神奇之物,僅僅是一滴就讓這頭病怏怏的紫棘豹恢復了一點活力。雖然并沒能根治它的怪病,但明顯給它帶來了好處。有了這樣的變化,相信足以取信那三當家了。”

    就在秦刺剛轉過這樣的念頭時,忽然間,一直監視著他的那道神識,猛地一收,緊接著一個有些尖銳的笑聲傳了過來。

    “哈哈哈,果然有點本事,難怪我請的人會推薦你來,你的本事可是要比那劉醫師厲害多了。”

    隨著話語聲,一個人走進了院落,這人的身上倒是沒有穿荊棘甲,而是一身yàn麗之極的打扮,huāhuā綠綠的,頗為怪異。他的身材高大,但卻瘦的異常,完全就是皮包骨頭,若非這層皮,真會叫人以為是個骷髏。不過這人的眼神,非常的毒辣,透著一種yīn狠的味道,即便現在是笑著說話,這股yīn狠的味道也依然存在。

    秦刺起身看向對方,從對方的話里,他已經肯定了對方的身份,再對比他的相貌打扮,完全和華管家所形容的紫棘狂匪三當家一致,顯然毫無疑問,來的這位,就是那位人送外號千里飄的三當家。

    “果然是他,這人倒是相當謹慎,居然紋絲不動的監視了我一個時辰,若非我早有察覺,恐怕稍lù出一點馬腳,就被他發現了。”秦刺心頭微微一凜,不過他并沒有馬上表現出認出對方來,而是詫異道:“劉醫師?莫非你就是劉醫師口中那位三當家?”

    秦刺很清楚對方口中的劉醫師,就是那個被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夜半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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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已是深夜,秦刺料想不可能有人再來打擾自己這么一個客居此處的,不起眼的普通人,現在出去摸摸底是最合適的時候。!。不過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散出神識,在他的住所四周巡視了一遍。

    “嗯,一個監視的人都沒有,看來我扮演這個普通人身份的獸醫確實很成功,那個三當家對我倒是相當的放心。而那兩個專門盯著我的家伙,顯然也怕我胡亂指使他們,并沒有緊咬著我不放。”

    秦刺收回了神識,徹底放下心來。隨即便運轉起妙步空空的身法,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屋中。

    紫棘狂匪的賊窩規模著實不小,但是相比較那些名門大派而言,雖然布局不遑多讓,但明顯少了一些積淀。并且在秩序,也顯得有些混亂,譬如秦刺一路撞到了三批巡夜的人,這些人都是一副走馬觀花的態度,根本沒有細致的履行自己的職責,所以秦刺可以說是一路暢通。

    可即便如此,對此處地形一無所知的秦刺,還是有些難以下手的感覺。一夜時間想把這賊窩細致的摸查一遍,顯然不現實,可是茫無目的的行走,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就在他思索著,是不是應該悄悄拿住一名賊匪,問出這里的具體地形,乃至竹清霜的藏身處,以便更有效的對這賊窩進行摸底的時候,忽然間,他留意到了兩個巡夜人的談話。

    這倆人顯然是比較偷懶的那一種,別的巡夜人最起碼還裝裝樣子,四處走走,這倆人根本連裝樣子的心思都沒有,兩個抱著一壇子的酒水,縮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正一邊品酒,一邊聊的正歡。

    “這日子過的都快淡出個鳥味來了,唉,也不知道幾個頭領都在想些什么,這么長時間也不帶著大伙出去打打野食,天天憋在這里,真是悶的慌。”說話的是一個扎著頭巾的漢子。

    “管那么多干什么,幾位頭領自有他們的考慮,咱們只管過咱們的日子,出去打野食也有風險,搞不好就送了性命,我還巴不得天天呆在這兒,好吃好喝得過且過。”另一個漢子一臉麻子,說話的聲音尖細的跟個太監似的。

    “嘁,你以為老子這方面悶得慌?還不是好久沒開葷了,下面的小兄弟有些憋不住了。真想念次咱倆弄的那個女修啊,嘖嘖嘖,那身段兒,那勁道兒,真是叫人越想越**。只可惜你小子不厚道,老子本想收藏起來,以后日日笙歌呢,你卻爽快之后,就把她給殺了,真是暴殄天物啊。”扎頭巾的漢子搖頭道。

    “不殺還能怎么辦?難道你想把那女修給偷偷的帶到咱們這里來?做夢去。大頭領定下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出去辦事的時候,咱們可以隨著性子來,想殺人就殺人,想擄掠就擄掠,想玩玩那些女修就隨意玩,但是只要回到這里,一切都得收斂起來,并且也不能帶女人進來。要不是這樣,咱們兄弟的日子,那可就好過多了。”麻子漢子嘆氣道。

    “老子就是知道這破規矩,才***來氣。你說這大頭領的心思也真怪,他自己不好女色也就罷了,偏偏還限制咱們,不讓咱們帶女人進來,這不是成心想憋壞咱們,把咱們憋得跟他一樣,不近女色么?”扎頭巾的漢子明顯小酒喝的有些頭,滿嘴放炮,忘了下尊卑了。

    “噓。”

    那麻子漢子明顯很謹慎,聽到同伴這么一說,趕忙坐著手勢,是示意對方噤聲。“你他娘的不要命了么?敢在背后這么議論大頭領,要是被大頭領知道了,你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大頭領殺。”

    扎頭巾的漢子這會兒也反應了過來,打了個激靈酒醒來了一些,小聲的埋怨道:“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么?你問問咱們這里的兄弟,誰不對這規矩有意見。要不是大頭領高高在,一言九鼎,怕是兄弟們早就開始推翻這條規矩了。”

    麻子漢子拍拍他的肩膀道:“伙計,還是別想太多了,咱們還是喝酒。”說著,抱壇子猛灌了一氣,酒水香氣撲鼻,明顯不是凡品,要不也無法讓這倆修士產生醉意。放下管子以后,麻子漢子忽然神秘的一笑道:“不過話說回來,可能咱們的好日子很快就要來了。”

    “什么意思?”扎頭巾的漢子詫異道。

    “你難道沒聽說,大頭領最近捉了個娘們回了咱們這里,關了起來么?嘿嘿,你說這意味著什么?”麻子漢子擠眉弄眼的笑道。

    “有這樣的事情?”

    “差點忘了,你這幾天被派到后山看倉庫了,不知道這事兒也不奇怪。”麻子漢子拍拍腦袋道。

    扎頭巾的漢子這會兒已經被勾起了興趣,連忙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快跟我說說,難道咱們大頭領改性子了?”

    “大頭領是不是改了性子,我不知道,但是大頭領確確實實擄來了一個女修。而且啊,嘿嘿,就關在大頭領的房里。”麻子漢子笑道。

    “哎呀!”扎頭巾的漢子一拍大腿樂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看來大頭領真的改性子了,居然還把女修關在他自己的房里,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大頭領想干些什么。沒想到,大頭領自己帶頭壞了自己的定下的規矩,看來咱們兄弟的好日子,確實就要來了。有這樣的好事,你居然不早告訴我,真不厚道。”

    說著,這漢子美滋滋的灌了一大口酒,一抹嘴巴又道:“我敢打賭,那女修肯定長的非常漂亮。能讓這大頭領這樣不近女色的人,都動心,可見其必然是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絕世那個妖嬈啊。”

    “那女修我倒是沒見到過,不過聽說確實長得非常不錯,據說大頭領對這女子非常的心,一點兒也沒有為難她,甚至還答應了這女的要求,為她送信回家。”麻子漢子說道。

    “嘖嘖嘖,英雄難過美人關吶。不知道這女的什么來路,能叫大頭領這么著迷,莫非是哪個名門大派出來的?”扎頭巾的漢子問道。

    “不是。”麻子漢子搖頭道,“據說這女修是巨石城一個大戶人家的話事人。大頭領將這女的擄來以后,還放出話給她的家里人,讓她家里人把她家的生意送過來做嫁妝。”

    “什么?”扎頭巾的漢子一皺眉頭,“你不是說大頭領對這女子非常的心么?怎么還要她們家的那點破家當?大頭領這是在玩的什么把戲?咱們手頭什么好東西弄不著,要這女的家里生意做嫁妝,這不是吃飽了撐著么?何況,咱們經營的都是無本買賣,難道大頭領想改行實實在在的做生意?”

    麻子漢子聳聳肩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扎頭巾的漢子連連搖頭道:“真是弄不懂,不過管他娘的,只要大頭領高興了就好。他一高興,咱們這些兄弟的日子就好過了。來來來,咱們繼續喝。”

    倆人有推杯換盞的埋頭大喝起來。

    而此時的秦刺,已經沒有興趣繼續聽這倆人說下去了,因為他已經從這倆人的對話中,掌握了一個最重要的訊息,那就是竹清霜被關在了這紫棘狂匪的大頭領,人送外號“鬼面”的居所里。

    最重要的是,這位大頭領并沒有為難竹清霜。

    但是一個女子,被關在一個大男人的房里,就好像這倆漢子所說的一樣,不用腦子,也能猜出會干些什么。

    秦刺不免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答應竹清雪救出她的姐姐時,并不包括她姐姐會否**這方面,但是想來,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一個女子的身,只要她是個正經姑娘,就必定很難接受這樣的結果。甚至為此輕生也大有可能。

    如果他好不容易救出了竹清霜,但竹清霜最終還是自殺了,那豈不是白費了這番心機?

    想到這里,秦刺便有些頭疼,搭這樣的事情,真是有些麻煩,這比單純的救出一個人來,可是要麻煩太多了。

    就在秦刺權衡利弊,是否立刻出手不顧一切的將竹清霜先救出來時,忽然間,那麻子漢子厲喝一聲道:“什么人?”

    秦刺登時一愣,他對自己妙步空空的身法可是頗為自信,就算瞞不過高等級的修士,但是在這兩個漢子面前,他還是有絕對的信心,不可能被窺破身藏的。但是這麻子漢子突然這么一喝,是什么意思?

    難道自己剛剛想的入神,露了一點些微的痕跡出來?

    不過很快,秦刺就發現是自己多慮了,因為那麻子漢子根本就不是沖著他來的。

    “你瞎喊個啥呢,哪有什么人?”那扎頭巾的漢子張望了半晌,什么也沒看見,就抱怨道。

    “難道是我眼花了?剛剛好像看到什么飛快的閃了過去。”那麻子漢子也沒再發現什么跡象,不由懷疑是自己看錯了。

    等倆人再度把酒言歡的時候,秦刺已經悄悄的離開了。

    和這倆人不一樣,秦刺知道,那麻子漢子根本沒有眼花,剛剛確實有一道風聲飛快的閃了過去。

    而且以秦刺的修為,很輕易的就判斷出那是一個正運轉身法急行的修士,只不過這人的身法雖然也不錯,但和秦刺的妙步空空比起來,就差的太遠。所以這才被那頗為謹慎的麻子漢子,察覺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居然有人和我一樣半夜潛行在這賊窩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來路。”秦刺被勾起了興趣,加這人的行蹤詭秘,就有心跟過去看看。

    秦刺的潛行功夫遠遠的超過那人,所以一路跟隨,根本就不曾被對方察覺。

    但是跟著跟著,秦刺就發現,這人似乎對這賊窩的地形非常的熟悉,根本就是有目的的行進,這不禁讓他產生了一個疑惑,“難道……這人是紫棘狂匪的內部人?”

    可如果是內部人,為何大半夜的要做出這樣一出舉動來?

    就在秦刺為此感到困惑不解時,他赫然發現,這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停下了腳步。

    也就在這時,秦刺發現前方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棟精致的木樓。木樓的布置不僅華美,而且非常有隱蔽性,和周圍的青山綠水,仿佛融為一體,在這夜色的掩蓋下,若非秦刺目力驚人,都很難發現其存在。

    這種現象顯然有問題。

    待秦刺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座木樓的周圍布置著陣法,這陣法顯然有著迷惑視線的作用。

    有點類似于障眼法。

    既然有陣法的存在,那這座木樓的主人想必不簡單,而且這陣法顯然不止是起到遮掩作用這么簡單。

    否則前方那個夜行人也不會停下腳步了。

    “這座木樓與我之前看到的那些建筑,有著明顯的不同,莫非這里就是那紫棘狂匪大頭領的住所?”

    抱著這樣的想法,秦刺忽然發現,那夜行人又動了。

    不過這一次,他的腳步明顯放慢了許多,身法的運轉幾乎達到了極致,小心翼翼的收斂著一切的氣息。

    待靠近那座木樓周圍的陣法范圍時,這夜行人取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東西,這東西似乎有隔離陣法的作用。

    那人依靠這東西,居然以緩慢的速度,在完全不驚動任何陣法禁制的情況下,慢慢的靠近了那座木樓。

    可惜這人最終還是功虧一簣,就在他和木樓僅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一個如同金屬摩擦般的聲音從木樓里冒了出來。

    “何方鼠輩,深更半夜造訪到我這里來了?”

    隨著這個聲音,一股磅礴的氣息,從木樓中直沖而出。

    那夜行人明顯嚇了一跳,幾乎下意識的抽身飛退,但那股氣息已經撞到了他的身。

    澎的一聲響。

    那人被撞的連退三四步。

    而這時,夜行人的身形也已經完整的暴露了出來。

    這是一個渾身裹在黑衣里的人,從身段來看,分明是個男子,不過臉裹著黑巾,看不出相貌如何。

    此人的修為,也隨著他與那股氣息對抗的瞬間,顯現了出來,約莫在四元中階的水準,也算是個好手。

    不過和木樓里說話的人相比,還是差了不止一點。

    “居然有五元的修為,莫非真是那大頭領‘鬼面’?應該不會錯了,整個紫棘狂匪當中,只有他們的大頭領,才具備五元的修為,這木樓之人既然是五元修士,那不是他,又能是誰?”

    秦刺暗中一喜,剛剛那股從木樓中噴薄而出的氣息,已經讓他判定出,擁有五元修為的實力。

    如此一來,這木樓之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他倒是沒想到,半路起意跟著這個夜行人,居然直接就找到了紫棘狂匪大頭領的居所。

    而按照之前那兩個巡夜人的談話,竹清霜正是在這鬼面的居所里。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就在秦刺暗自慶幸的時候,木樓中說話的人,已經緩緩的走了出來。

    這人一亮相,秦刺就徹底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蓋因這人的打扮完全和華管家所描述的紫棘狂匪大頭領一致,最顯眼的,就是他臉那個那塊恐怖猙獰,恍若惡鬼的面具。

    “你是什么人?”鬼面一露面,就冷冰冰的朝那夜行人問道。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天生,這鬼面說話的聲音,也如同那臉的面具一樣,帶著一種另類的感覺。

    恍若金屬摩擦,沒有絲毫感情因素在里面,并且永遠保持著同一個頻率,沒有正常人的高低起伏。

    夜行人沒有說話,而是選擇掉頭就跑。

    但以此人的修為,又豈能在這鬼面的面前輕松逃走。

    只聽那鬼面冷笑一聲,隨即揚手一抓,五指成爪,一道火焰爪影,飛射而出,飛快的將那夜行人擒拿住。

    生生將其拖了回來。

    級別的差距如同巨大的鴻溝,讓這夜行人在鬼面的面前,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就這么點兒修為,居然有膽子來闖我紫棘狂匪的山門,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人,是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

    鬼面指使火焰爪影,焚燒掉了夜行人的面巾。

    那夜行人的容貌自然顯現出來。

    這是一個中年人,面白無須,頗有幾分氣度。

    鬼面忽然呵呵笑了起來,“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小靈門的掌教啊,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你應當是叫胡占波?不知道胡掌教深更半夜,屈尊降貴的到我這小地方來,到底有何貴干吶。”

    “我走錯了。”胡占波被火焰爪影抓著難以動彈,一陣掙扎發現徒勞無功之后,不由沮喪的喘氣道。

    “呵呵,走錯了,好,說的真好。胡掌教以為,這樣的理由,我會不會相信呢?”鬼面笑了幾聲,忽然聲音就變得寒冷如冰,“到底是你自己老實說出來,還是讓我請你說出來,你最好想清楚,別到時候后悔。”

    胡占波囁嚅道:“這……我真的是走錯了。”

    “好,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就教教你該怎么說話。”

    鬼面的話音一摞,那只火焰爪影,瞬間化為撲天大火,將那胡占波完全包裹了起來。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圣水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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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占波瞬間化為火人,幾乎使出渾身解數,但始終無法撲滅身的火。只是片刻功夫,他就承受不住了,連連求饒讓鬼面收回火爪。但鬼面不為所動,像是有心懲罰此人的胡言亂語,愣是控制著火焰的焚燒里,在不將此人一次燒死的情況下,足足燒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收回了火爪。

    “這鬼面確實有些本事。”

    藏身在暗處的秦刺心頭一凜,單是這火焰爪影,就已經讓他不敢小覷這位紫棘狂匪的大頭領。雖然他沒有親身嘗試,但是看這火爪能夠輕而易舉的困住一名四元修士,還將其燒的這般狼狽,就知道必定不凡。

    火光一收,現出了狼狽不堪的胡占波,此時他渾身的肌膚已經被烤的紅里泛黑,毛發也完全被焚燒的無影無蹤。但偏偏他身的衣衫皆都完好無損,由此可見,這鬼面的控火能力相當了得。

    “現在愿意說實話了么?若是還不從實招來,今天就讓你胡掌教變成胡烤焦。”鬼面冷冷的說道。

    胡占波嘗到了厲害,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鬼面的對手,不敢再造次,連連求饒道:“別燒了,我說實話,我一定說實話。”

    “好,我就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你到底是怎么混進來的,為什么來我這里?你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同黨?”鬼面問道。

    胡占波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轉,明顯還有些不太老實。但他的神情卻沒逃過鬼面的察覺,于是,鬼面再度放出了火爪,冷笑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小小一個小靈門的掌教,居然敢潛入我紫棘狂匪的地盤來,看來你真是活的膩味了,忘記我們紫棘狂匪是干什么出身了?”

    火爪一出,胡占波臉色頓時蒼白了幾分,不敢再亂動心思了。但他也不笨,知道自己一朝被發現,憑紫棘狂匪的兇殘,自然不會留他的性命。若是始終都逃不過已死,那說與不說,又有什么區別。

    于是他猶豫著開口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要保證不能殺我,事后,也不能找我小靈門的麻煩。”

    “呵呵,我就算跟你保證了,你敢相信么?再說,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機會我現在已經給你了,但是我的耐心有限,你若是在跟我拖延時間,呵呵,我就直接殺了你。”鬼面放出了最后通牒。

    胡占波頓時一臉恐懼,恐懼中還摻雜著后悔,心中直罵自己光惦記著好處,卻忘了這紫棘狂匪的兇殘,早知道冒險一搏的后果會要了自己的性命,他怎么也不會來這龍潭虎穴。可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囁嚅了半天,他終于深深一嘆,開口道:“其實我是為了竹家那位大小姐,竹清霜來的。我知道她被大頭領你擄走了,所以想來這里救她出去。雖然有點自不量力,但也只想盡一份心意,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還望大頭領大人不計小人過。”

    “為了她?”鬼面的聲音有些遲疑,“你跟竹府是什么關系?居然肯為了她,不惜以身犯險?”

    “這……我們小靈門跟竹府有些生意的往來。同時,竹府的生意也有我們小靈門的庇護。這些年,竹府孝敬我們小靈門的好處不少,所以這回竹大小姐出事,我怎么也不能坐視不理。”胡占波答道。

    鬼面沉默下來,目光透過那恐怖如如歸的面具,如同鋒利的刀子一般,鎖定在胡占波的身。

    好似在判斷他的言語真偽。

    于此同時,藏身在暗處一直觀察著事態發展的秦刺,露出了怪異的表情,“奇怪,這胡占波會有如此好心。居然僅憑這供奉與被供奉的關系,就愿意為竹府出頭,甚至不惜拿自己的性命犯險,來跟紫棘狂匪作對。莫非是他得了失心瘋,還是他的人格力量真的偉大到這般地步?”

    無論怎么看,秦刺都覺得這胡占波的話不合理的地方太多。

    但如果不是為了這一點,那這胡占波來此的目的,還真的找不到,最起碼秦刺想不通,這胡占波為什么甘冒奇險,甚至不顧自己的性命,不顧他手底下的小靈門有可能遭遇到紫棘狂匪毀滅性的打擊,跑到這賊窩里來。

    “好!”

    鬼面忽然點了點頭。

    胡占波的神色頓時一喜,可是他這喜色還沒持續片刻,便又瞬間沉入谷底,因為那鬼面緊接著道:“……故事編的真好,你當我是無知小兒,這么容易就被你蒙騙了。竹府和你非親非故,憑著一點供奉孝敬你就可以不顧性命,這故事聽起來真是偉大。看來給你再多的機會,你也不知道珍惜,那我就干脆送你路。”

    火焰爪影再度沖向了胡占波。

    胡占波臉色蒼白,嘴唇蠕動,似是想說什么,但始終猶豫著說不出口。知道火爪臨身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死亡的味道,也或者受不了這種等到死亡的恐懼,終于忍不住,大喊道:“我說,我說實話,其實……其實我是為了圣水娃娃。”

    直到這時,胡占波才肯將他來此的目的,乃至,是如何順利的進入到紫棘狂匪的山門內,又如何確切的清除竹清霜被關在鬼面的居所內,以及對這賊窩地形無比熟悉的原因,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原來,胡占波得到了一個極其秘密的消息,這消息就是,竹清雪手底下的精金礦里,有圣水娃娃。這個消息讓他極其興奮,于是他第一時間就先找到竹清霜,豈料,等他查探的時候,他才發現,竹清霜已經被紫棘狂匪的大當家擄走了。

    當時胡占波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位大當家也知道了圣水娃娃的消息。本來按理來說,這事情有了紫棘狂匪的參與,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亂動什么心思。他雖然是小靈門的掌教,但區區一個小靈門和紫棘狂匪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

    可是圣水娃娃對他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最終他思索良久還是決定鋌而走險。當然,有關圣水娃娃的消息,他不可能與他人分享,所以他就孤身一人來闖一闖這紫棘狂匪的龍潭虎穴,打算將竹清霜救出去,再問出圣水娃娃的下落。

    巧的是,他來到這紫棘狂匪老窩的附近時,遇到了那個替竹清霜送信回竹府的大頭。于是,他擒住了大頭,通過種種手段,問出了進出紫棘山的方法,以及整個紫棘狂匪窩點的地形。

    同時也問出了竹清霜目前被關在了何處。

    在掌握了充分的信息之后,他殺掉了大頭,趁著夜色掩蓋的好時機,闖進了這賊窩,然后一路直奔目的地,也就是鬼面的居所。只可惜,最終還是功虧一簣,被鬼面發現,落得現在的下場。

    聽了胡占波竹筒倒豆子的一番話,鬼面沉默了片刻,才點點頭道:“看來這一回你倒是說了實話。不過你的膽子還真不小,明知道你要找的人在我的手里,居然還敢闖到我這里來,并且還殺了我的手下,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殺了你,替我的手下報仇呢?”

    胡占波急了,連忙求饒道:“不要,不要殺我,我保證,以后全聽大當家的差遣,我們整個小靈門都聽從大當家的差遣。”

    “呵呵,區區一個小靈門,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我也不需要差遣你這樣的廢物。何況,你既然知道了圣水娃娃的事情,那為了不走漏消息,我也必須要殺了你。怪,只能怪你太貪心了。”鬼面冷冰冰的說道。

    “我保證守口如瓶,這個消息,只有我知道,誰也沒告訴過,連告訴我消息的人,都被殺了。”胡占波急道。

    “好,很好,那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鬼面揚手一揮,那火焰爪影撲向了胡占波。

    胡占波見鬼面這一回真動了殺機,自然不甘心就這么等死,幾乎下意識的反抗。一個漏斗狀的法寶,被他祭了出來,這法寶大下小,尖端有孔,面浮著無數的銘文。銘文轉動時,便從那孔中釋放出強大的吸力,竟然吸引著那火焰爪影,朝它的空中飛去。

    與此同時,胡占波又揚手打出了幾顆珠子,直奔鬼面。

    飛快的昨晚這些手段,胡占波馬不停蹄的抽身飛退,根本不顧及祭出去的那件法寶,顯然是想棄寶保命了。

    “乾坤霹靂珠,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好東西。”鬼面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衣袖一卷,居然將幾顆珠子給收到了手中。隨即又道:“既然是你的東西,那就讓你自己嘗嘗味道。”

    說著,他的衣袖再度一揮,幾顆珠子如同電射一般,沖向正欲逃跑的胡占波。

    砰砰砰……

    幾乎是一瞬間,幾枚珠子就撞在了胡占波的身,發出了巨大的雷鳴聲,更有無數雷霆霹靂瘋狂鞭打。

    可憐的胡占波自食其果,被自己打出去的攻擊武器,反過來傷了自己。

    他整個人立刻被打的吐血不止,渾身衣衫碎裂,搖搖拽拽的走了幾步,一下子栽倒在地。

    而這時,空中的火焰爪影已經被那件法寶吸到了孔中,法寶的銘文瘋狂轉動,似乎想要將這火爪消化在法寶內部。

    可惜這根本是徒勞。

    那鬼面一揮手,又一道火爪撲了過去,將這法寶包裹在了火焰中,澎的一聲巨響后,這法寶居然被生生燒爆了。

    法寶與胡占波心神相連,法寶一爆,胡占波受到牽連,再度吐出一大口精血,已經是傷勢慘重。

    “不要……不要殺我!”胡占波做著最后的掙扎,怎么也不舍得主動自爆自己的九宮盤。

    但鬼面卻已經不給他任何機會,燒爆了法寶的火爪重新合攏,成為一只巨大的火爪,鋪天蓋地的壓向了胡占波。

    “不要……”

    胡占波發出了驚恐的尖叫。

    但很快,所有的聲音都被埋沒在了火焰之中,良久,一股磅礴的元力,從火焰中沖撞出來。

    整個火爪瞬間四分五裂。

    原來在最后關頭,胡占波還是選擇了自爆。

    但可惜,他此時自爆的威力已經有限,只是摧毀了火爪,沒能給鬼面帶來任何的傷害。

    不過即便如此,那股磅礴的元力,還是壓的鬼面的身子往后退了幾步。乃至他身后的那座木樓,也搖晃震顫了幾下,顯然如果不是陣法守護,這木樓瞬間就會崩塌摧毀。

    當然,受到胡占波自爆影響的不僅僅是鬼面一個人,藏身在暗處的秦刺,也同樣受到了這股自爆力量的影響。

    盡管這影響非常的輕微,卻也對他的藏形匿跡造成了破壞,讓他露出了一些蛛絲馬跡,被那鬼面所察覺。

    “什么人?”

    鬼面的反應非常快,第一時間就打出一掌,化成巨大的掌印,撲向秦刺所在的方位。

    而秦刺的反應也不慢,一瞬間就將身法運轉到了極致,生生避開了這一道攻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現場。

    等鬼面想要再追時,已經失去了對秦刺氣息的鎖定,無法在判斷秦刺身在何方,走往何處,只能停下了腳步。

    “竟然還有人一直在藏身在暗處,沒有被我察覺,看來這人的修為應當不在我之下,而且他藏形匿跡的功夫非常高明。”鬼面喃喃自語,又搖頭道:“奇怪,這是什么人呢?難道那胡占波沒有說實話,他還有同黨?可如果真是他的同黨,為何這胡占波在面臨死亡的時候,也不肯開口求救呢?”

    就在鬼面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這里發生的巨大動靜,已經引起了整個紫棘狂匪窩點的注意。

    片刻功夫,就有數道身影飛了過來,其中就有二當家和三當家。

    “老大,發生什么事情了?”綽號黑面神的二當家黑著一張臉環顧著周圍參與的戰斗痕跡問道。

    “也沒什么,就是有人摸進了我們的山門,不過此人已經被我擊殺了。”鬼面并沒有過多的解釋。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這么大的膽子。”三當家問道。

    “呵呵,是小靈門的掌教胡占波,據他說,是為了解救我綁來的那個竹家大小姐而來。”鬼面淡淡的一笑,但并沒有提到胡占波所來的真正目的。

    “小靈門的掌教?”

    二當家和三當家對視了一眼,三當家千里飄陰笑道:“區區一個小靈門居然就敢冒犯我們紫棘狂匪,看來是不是我們太久沒有出手,讓人已經忘了我們是干什么的了。大當家,我建議將小靈門滅門。”

    二當家黑面神也黑著臉點頭道:“我也建議。”

    鬼面點點頭道:“這事就交給你們了,將小靈門全部殺光,一個不留,這就是挑釁我們紫棘狂匪的代價。”

    “是!”

    兩位當家齊齊點頭,其他人等也紛紛應聲。

    “對了,今天發生的事情讓我覺得有必要再我們內部整頓一下了。若非我們的監守松懈,怎會這么容易就讓人混進來。所以從今天開始,所有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不得再讓一個外人混進來。”鬼面道。

    “是!”

    眾人又齊聲回應。

    “另外,我還想知道,最近有沒有其他的外人進來過咱們這里。”鬼面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沒有直接點出剛剛另有一人未被抓住,而是婉轉的詢問道。

    “這……”三當家千里飄猶豫道:“老大,你知道那寶貝紫棘豹得了怪病的事情,為了替他診治,今天我讓人請了一位醫師過來。這醫師雖然是個普通人,但是醫術相當了得,只是一出手,我那紫棘豹就有了明顯好轉的跡象。所以我讓他留了下來,專門替我的寶貝看病。”

    “是次那個醫師么?”鬼面問道。

    “不是。”三當家搖搖頭,“這次是新請的一位秦醫師,我已經檢查過了,這人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我也么打算留他的性命,等他治好了我的寶貝,就殺了他。”

    鬼面若有所思了片刻,點點頭道:“知道了,還有其他的外人么。都給我查一查,我不希望今晚的事情,還會發生。”

    就在鬼面對一眾手下發號施令的時候,秦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待警惕的放出神識,查探自己的住所周圍沒有任何不妥后,才放下心來,陷入了對今晚所看到的事情的思考當中。

    “奇怪,沒想到原本以為紫棘狂匪只是簡單的擄走了竹清霜,沒想到現在還涉及到了生水娃娃。看來這鬼面擄走竹清霜,很有可能就是為了這生水娃娃了,但是這圣水娃娃又是什么呢?”

    秦刺正思索著,靈嬌的聲音忽然在他的心頭響起。

    “怎么不跟那鬼面交交手?以你的實力,和他打一場應該不吃虧的,說不定就能直接救出那竹清霜了。”

    秦刺道:“那鬼面的手段不差,我和他交手也就在伯仲之間,所以暫時還不想打草驚人。再說,今晚發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竹清霜被擄走,根本就不是想象的那么簡單。對了靈嬌,你說這圣水娃娃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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