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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八章 胎中奪舍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秦刺皺皺眉頭,悄然滋長的殺氣,被他按捺了下去。蓋因這河長老的提議,也正是他想了解的地方。錦燕和驚艷的重合度太高,極似同一個人,但此間又有些矛盾之處,在沒有解開兩者是否同一個人的謎團之前,也只有從這錦燕的成長歷程中,獲得一些蛛絲馬跡來判斷了。

    錦躍文自是不敢有絲毫隱瞞,一五一十的將他女兒成長歷程中,一些比較重要的情況交代了一遍。實際上,此前在宴客廳的時候,他便已經談及過這方面的內容,現在復述,不過是說的更加具體詳細。

    “聽起來,倒像是沒什么可以挖掘的地方啊。”秦刺聽的很認真,思維也在不斷的轉動著,逐字逐句的分析著錦躍文講述的內容,但字里行間,卻根本找不到令秦刺閃現靈光的著重點。

    貉長老也不知是出于錦燕的相貌出眾,愛美心切,還是看在那元石的面子上,態度倒也十分端正。耐著性子聽完錦躍文一番詳細的描述,搖搖頭道:“你說的這些,都是此女出生以后的事,暫時還沒看出什么值得推敲深思的地方。倒是出生以前的事情,你沒說,不妨一一道來。”

    “出生以前?”錦躍文顯得有些為難,原來,他妻子懷孕的時候,他并不在身邊,正忙碌于府上的生意,極少有時間能陪在妻子的左右。所以對這方面的詳細情況,他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

    那美婦見狀,適時站了出來:“夫君,燕燕出生以前的事情,奴家最清楚,還是讓奴家來說吧。”

    “對對對,這些事夫人最清楚不過了,由你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了。”錦躍文連連點頭。

    接下來,那美婦便將懷胎十月的歷程,用盡量簡短但不失詳細的方式,描述了一遍。可是聽起來,倒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貉長老聽著聽著,眉頭就皺了起來。床上的女子,他已經用門中秘法檢查的數遍,也確實從這女子身上看出了一些異于常人的地方。

    他本來判斷,床上這女子之所以會出現這些詭異的變化,應當是出生以前,就已經遭遇了什么變化。可是現在聽上去,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完全和一般人無異,這就有些難解了。

    “只有這些么?就沒有什么特別一點的地方了?亦或者是,遇到過某些特殊的事情。”貉長老誘導道。

    美婦努力的思索回憶著,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對了,在我臨產之前,曾經突然昏迷過,而且,我當時朦朦朧朧感覺有什么東西鉆到了肚子里,不過醒來后一切都正常,我就沒當回事。這算不算是特殊的事情?”

    “夫人,有這樣的事情,怎么沒見你跟我提起過?”錦躍文道。

    美婦哀怨道:“當時你又不在我身邊,而我一心牽掛著肚子里的孩子,見沒什么事情發生,也就忘記了。”

    錦躍文朝妻子歉然的點點頭,隨即緊張的看向貉長老。

    貉長老正在分辨著美婦的話,從對方的描述來看,這個情況確實可以稱得上是特殊。僅僅昏迷自然是正常的,但是感覺到有東西鉆入到肚子里,這個情況,顯然就有些不正常了。他隱隱感覺到,很有可能,這就是導致床上女子出生以后發生種種異常變化的根源。

    同一時間,秦刺也同樣在咀嚼著美婦的話。

    因為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他對這美婦的話,反倒理解的更加深刻。盡管他自己沒有奪舍過,無法體悟其中的感受,但憑直覺,他覺得,美婦的感受跟可能就是她腹中胎兒被奪舍的征兆。

    只不過奪舍胎兒這種事情,以修行界的奪舍法門來看,基本上沒有任何可能性。

    奪舍的對象最好是修士,其次就是資質不錯的普通人,但最起碼也得是個已經發育成熟的普通人。未出生的胎兒,根本不發經得起奪舍的力量沖擊,所以正常情況下,不可能將胎兒作為奪舍對象,硬要這么做,只能胎死腹中。

    不過這種情況放在驚艷的身上,秦刺也有些拿不準。就像靈嬌說的一樣,驚艷乃是妖族出生,秉承的也是妖族功法,她的奪舍方式或許和人族修士有著本質的區別,因此,有些不能理解的地方,也是正常。

    “你說感覺到有個東西鉆到你肚子里,能詳細,你能感受到的,那是一個什么樣的東西么?”貉長老問道。

    “這……我得好好想想。”美婦皺眉思索起來,畢竟距離她身懷六甲已經時隔了二十多年,這么長的時間,有些記憶確實是模糊不清了。好在,這美婦的記性還算不錯,加上這件事當時給她的印象也比較深刻,所以經過一番回憶之后,她開口道:“我記得,當時感覺那東西,好像是一團氣,嗯,但又不像,唉,有點說不清了。”

    貉長老點點頭:“嗯,我差不多已經了解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們女兒之所以在出生以后產生種種異于常人的情況,根源是在未出生以前造成的,很有可能是被某種邪物附體了。”

    美婦的身子一抖,錦躍文也是臉色慘白,夫妻倆緊張的問道:“貉長老,那小女還有沒有救?”

    “呵呵,區區邪物而已,算不了什么。”貉長老擺擺手,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心里卻沒多少底。

    蓋因他剛剛已經用過門中秘法試探,卻根本未能察覺到什么邪物。至于美婦所說的那些感受,確確實實和外物所侵極為相似。他原本也懷疑過是不是奪舍,但想想,覺得完全不可能,奪舍一個腹中胎兒,那是找死。

    “那還請貉長老發發慈悲,施展妙手,救我女兒的性命吧。只要能讓我女兒好轉過來,貉長老無論有什么要求,我們夫妻倆都可以答應。”錦躍文急切的說道,那模樣恨不得跪下來哀求了。

    “放心吧,我自然會盡力而為。不過你女兒自胎兒狀態就已經被邪物所侵,到如今,已有二十多年,這么長的時間,恐怕那邪物早已經和她融為一體,想要施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貉長老沉吟道。

    “只要燕燕能好轉,多長時間都行。”這次是那美婦開口道。

    “好吧。”貉長老點點頭:“我先用門中秘法,為令千金做一次驅邪,倆位還請暫時回避一下。”

    “好好好,我們這就回避,貉長老盡管放手施為,一切就拜托了。”錦躍文夫婦倆連連點頭,根本不覺得將女兒一個人留在屋里,有什么不妥。倒不是他們不夠謹慎,而是他們壓根沒有對這倆位請來救治女兒的仙師,抱有什么戒心。

    張仙師的目光頓時活絡起來,目光不斷的在床上那女子的身上打轉兒,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笑。

    貉長老看向了秦刺,拿捏著身份說道:“這位小友,我門中秘術不適宜外人觀看,還請回避一下。”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出去吧,去去去,別站在這里礙事。”張仙師見師尊發話,本就看秦刺不爽的他,馬上就開始呵斥起來。

    秦刺臉色一變,這時,錦躍文夫婦倆苦著臉上前勸道:“秦仙師,還是請你移駕一下,有得罪的地方,我跟您賠罪了。”

    看著這對夫婦哀求的眼神,秦刺強壓下心頭的火氣,面無表情的掃了這對師徒倆一眼,點點頭,走了出去。

    當然,放著那錦燕一個人在屋子里,面對這倆個明顯心術不正的師徒倆,秦刺哪里會放心。

    所以他人雖然離開了,但是強大的神念卻一直籠罩在房間里,只是他的境界遠遠高于這對師徒倆,所以這倆人也無從發現他的神識。

    秦刺剛出得門外,錦躍文夫婦倆就跟了出來。

    “秦仙師,真是多有得罪了,您大人有大量,還請多多包涵。”錦躍文一個勁的向秦刺賠罪。

    那美婦也跟著連連致歉。

    秦刺對這對夫妻的感官倒是非常好,一來,這對夫妻對他們的女兒,真是用心良苦,令人感動。二來,如果那錦燕真的就是驚艷,這兩位也算得上是驚艷的父母了,朋友的父母,他自然也是敬愛有加。

    “賢伉儷不用這么客氣。”秦刺淡笑著擺擺手,隨即道:“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問問倆位。”

    “秦仙師有什么需要了解的,盡管問。”錦躍文連忙道。

    秦刺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對倆位的女兒身上出現的異常現象,也頗有些興趣,所以想和倆位了解一些詳情。”

    錦躍文夫婦倆對視一眼,目中都有些迷惑,顯然拿不準秦刺這是什么意思。隨后,錦躍文有些忐忑的說道:“秦仙師想知道些什么,盡管問吧,不過,我們夫婦倆知道的,剛剛都已經說完了。”

    秦刺擺擺手道:“我想問的,和屋里那倆位問的并不一樣。”

    見錦躍文點頭,秦刺便拋出了一個個問題。

    實際上,秦刺本來已經打定主意出手懲戒那對師徒,之所以后來答應回避,除了一方面是這對夫婦倆的哀求之外,另一方面,就是他也想避開屋中那倆位,單獨向錦躍文夫婦詢問一下有關他們女兒的情況。

    因為有些東西,在暫時無法求證的情況下,只有通過這對夫婦,才能發覺出一些蛛絲馬跡。

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 心猿意馬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就在秦刺和錦躍文夫婦倆交談的時候,屋中那對師徒倆也同樣在溝通著,話題自然離不開床上那位女子。

    實際上,在秦刺和錦躍文夫婦倆一出屋子,那張仙師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床上的美人兒,早已經讓他心猿意馬。如果不是時機不合適,恐怕他早就撲上去,狠狠的滿足一下自己的欲望了。

    “師尊。”張仙師狂吞著口水,勉強把目光從床上那美人兒的臉蛋兒上抽回來,舔著臉朝貉長老諂笑道:“徒兒求您一件事,您老無論如何也要答應我,不然徒兒以后恐怕寢食難安啊。”

    貉長老對自己這徒弟的德行了如指掌,不過因為這徒弟資質極佳的緣故,那些小毛病他也從不放在心上。何況,男人好色,這是天性,也算不上是什么毛病,他自己年輕的時候,也經歷過這些。

    所以徒弟一開口,他就已經知道對方打的是什么注意。實際上,早在他第一眼看到這床上的女子時,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這寶貝徒弟,肯定會產生某些想法,畢竟這女子的姿色,連他的道心都有所觸動。

    “師尊,您老給句話唄。”張仙師癡纏道。

    貉長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拿手點了點道:“你啊你,讓為師說你什么好,你就不能有點出息,成天讓下半生控制著,還怎么修行?為師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男人縱情聲色無所謂,但我們的根本是修行,我們的身份是修士,所以修行永遠是要放在第一位的,做什么都不能忽視了修行。”

    張仙師見師尊又是長篇大論的說教,心里難免膩歪,但面上卻是嘻嘻哈哈的連連點頭應是,待師尊說完,他趕忙抓住機位拍胸脯表態道:“師尊您放心,徒弟能夠踏入仙道,都是您老一手扶持的,您老的教誨,徒兒一定銘刻于心,永不相忘。不過,徒兒就那么點愛好,這您老也知道,所以……”

    “唉……”貉長老無奈的搖搖頭,目光掃了掃床上那女子道:“這姑娘你暫時還是不要碰為好。”

    “啊?為什么啊師尊,難道……”張仙師露出恍然的表情,奸笑道:“難道您老也看中她了?既然這樣,那徒弟就不爭了,一切全憑您老做主。這么漂亮的美人兒,也確實只有師尊才能配得上。”

    不過他這話剛一說完,腦袋上就挨了一巴掌,貉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的說道:“你這個頑劣的臭小子,跟為師瞎編排啥呢?你以為為師跟你一個臭德行?再胡說八道,為師就關你禁閉。”

    “不要啊,師尊,徒兒知錯了,您老可千萬別關我的禁閉,徒兒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恐怕一天禁閉關下來,徒兒就要瘋了。您老舍得讓徒兒成一個瘋子么?”張仙師嬉皮笑臉的說著,半點都不像求饒的樣子。

    貉長老顯然對自己這徒弟太過寵愛,拿他也沒什么辦法,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道:“好了好了,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了。錦府祖上跟咱們辟邪谷有點交情,何況人家又拿出了元石,總得給人家一點面子,所以你那點小心思還是收斂點比較好。”

    張仙師哪里肯放棄,繼續癡纏道:“師尊,區區一個凡人家族,用得著給他們面子嘛?何況,他錦府跟咱們辟邪谷的交情,不過是他們錦府祖上有人在咱們門中干過廚子而已,這點交情,想給那是看得起他們,不想給那也就不給了。至于那元石,那是他供奉給師尊您的,拿也是應該的。何況……”

    說到這里,張仙師忽然頓了一下,色迷迷的一笑道:“據徒兒所指,師尊您老年輕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風流倜儻,多少佳人拜倒在您老的*。現在這么一個絕世佳人擺在您老面前,難道您老就一點不動心么?”

    貉長老被這劣徒說笑了,對自己年輕那會兒的“戰績”,他也是頗為自得,所以徒弟這番話,也算是撓到了他的癢處。而且床上這女子,他也確實有所動心,這樣的美人兒,他從未遇到過。

    張仙師見狀,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一定的作用,便繼續添油加醋道:“師尊,您貴為咱門中長老,若是兩個禁臠都沒有,那多沒面子啊?據我所知,門中其他幾位長老,都有禁臠伺候的。就說一直和您老作對的那個牛長老吧,他和他那徒弟就共同享用一個禁臠,他那徒弟還時常跟我炫耀,實在是氣煞人也。”

    這激將法果然管用,張仙師聽徒弟提到牛長老,臉色就陰沉了起來,“那老東西的徒弟經常跟你炫耀?”

    “可不是么?”張仙師頓時來勁了,吐沫橫飛的說道:“您老可不知道,他那徒弟有一次還把那禁臠給帶出來的,在徒兒面前耀武揚威,不過那禁臠確實長得極美,徒兒心里氣不過,一直想跟他比比。這次總算是讓徒兒給遇到了,若是把床上這女子帶回去,憑此女的姿色,完全能夠壓過他。”

    貉長老沉吟起來,看的出來,他有點動心了。

    “師尊,您老就別猶豫了。區區一個錦府,在您老眼里,狗屁都不是。何況,他這女兒本來就有問題,咱們要了她,那是他們錦府的福氣,應該敲鑼打鼓的謝謝您老才是。”張仙師繼續攛掇道。

    “這……”

    猶豫了片刻,終于點了點頭。

    “不知死活的東西。”門外的庭院里,正自詢問錦躍文夫妻倆的秦刺,忽然黑著臉低罵了一聲。

    “啊?”

    錦躍文夫婦倆一時間不知所措,嚇得渾身發抖,因為秦刺身上突然爆發出的殺氣,對他們這倆個凡人的壓迫實在太大了。

    察覺到自己嚇到了這倆人,秦刺抱歉的笑了笑,收回了殺氣,隨即道:“倆位不用驚慌,我不是針對你們。哦,對了,剛剛問了那么多,倒是忘記問了,不知道尊夫人先前談及府中有異物鉆入,能不能回憶起,具體是哪一年哪一天的事情?”

    “燕燕今天二十二歲了,那就應該是二十二年前,具體哪一天,我實在記不起來了,不過燕燕的生日是八月初八,那就應該是八月初的樣子。因為在那之后,我沒過幾天就生出了燕燕。”美婦說道。

    “二十二年前,八月初。”秦刺點點頭,忽然朝錦躍文問道:“錦先生,您還記得,巨石城發生異變的時候,是哪一年,哪一天么?”

    錦躍文顯然被秦刺這跳躍性的話題給搞的有些懵,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吶吶的說道:“這……這我還真不記不起來是哪一年了,反正是二十多年前,至于是哪一天,我好想有點印象。我想想……對了,就是在燕燕出生前一陣子發生的。當時我得知夫人快要生產,正匆匆往回趕,回來的時候聽說了這件事情,當時還很猶豫,要不要搬離,后來似乎沒有什么異常,也就沒有搬走了。”

    說完,錦躍文有些奇怪的看著秦刺。

    他總覺得這位秦仙師的話里面,似乎藏著什么東西,可他肉眼凡胎,怎么也不會把巨石城的變化,和自家女兒的異常聯系到一起來,畢竟在普通人的眼里,這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事情。

    “這么說,巨石城的變化,也是在八月左右了?”秦刺道。

    錦躍文點點頭。

    秦刺心里已經有數了,甚至已經有了九成的把握,這錦燕和驚艷就是同一人,因為他從剛剛詢問中已經確切的把握住了錦燕成長過程中的一些容易被忽視的地方,而這些地方,恰好都能和驚艷的某些特質一一對應。

    而現在,在時間上也是出奇的對應,加上錦燕和驚艷容貌氣質上的極度相似,一切就顯而易見了。

    “看來當初驚艷應當是遇到了重創,已經生命垂危,所以才臨時選擇了奪舍,并且恰好奪舍在了這錦府還處于胎兒狀的錦燕身上。”秦刺暗自琢磨著,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樣,肯定了這一點,就等于知道了驚艷的下落,也確定了她沒有遇難身亡,這就足以叫他開心了。

    錦躍文夫妻倆,緊張的看著秦刺,見秦刺身上的同時,還露出淡淡的笑意,一時間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琢磨些什么。

    不過就在這時,秦刺的臉色忽然一變,冷喝道:“找死。”

    緊接著,秦刺一陣風似的跨過庭院,沖到屋中,房門直接秦刺的怒火沖撞之下,化為碎粉。

    錦躍文夫婦倆目瞪口呆,隨即想到屋中是正在被救治的女兒,也顧不上驚訝了,急忙追了進去。

    閨房里,張仙師正探出雙手,*邪的笑著,掀開了蓋在那錦燕身上的被子。被子掀開,被遮擋住的曼妙,頓時毫無遺漏的展現出來。

    盡管錦燕的身上衣衫整齊,但是已經完全無法遮掩那曼妙玲瓏的身材,惹得張仙師色心大動。

    “別磨磨蹭蹭的了,快把她衣服解開,為師好看看她身上的白毛,到底是個什么模樣。”貉長老咽了下口水催促道。

    張仙師嘿嘿一笑,“師尊,您老人家真有辦法替她驅邪么?我看,不如直接帶回門中得了。身上長毛可是別有一番情趣啊。”

    說著,他已經探手打算解開那錦燕的衣衫了。

    不過他的手還沒碰到錦燕的衣服邊兒,忽然間,嘭的一聲響,緊接著,他就感覺到一股巨力撞在身上,五臟六腑都好像移了位,身子炮彈一般飛了出去。

第一千三百二十章 殺伐果斷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閨房的墻壁根本無法承受這股力量的撞擊,那張仙師直接在墻上砸出了個窟窿,身子飛到墻外,最后一頭扎進了庭院,庭院的地面頓時多出了一個深坑,而那張仙師早已經昏迷了過去。

    “啊?”

    正追著秦刺腳步往女兒閨房趕去的錦躍文夫婦,壓根沒想到事情會突然發生這樣的轉變,直到庭院中的那一聲響動,才將它們驚醒過來,知道飛出去的人是張仙師后,他們不由驚呼一聲。

    “張……張仙師。”

    錦躍文目瞪口呆的望著庭院中的那個新造出來的深坑,而坑中那個動也不動,不知死活的人,讓他惶恐至極。心里暗叫,糟了糟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張仙師怎么成了這樣。

    辟邪谷這倆位師徒是他請來專門為女兒驅邪治病的,且不說這倆人對女兒的重要性。單是他們的身份,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凡人,可以得罪起的。若是引發什么誤會,那對錦府就是滅頂之災。

    “快去看看女兒。”

    錦躍文的妻子可沒有丈夫想的那么多,雖然她也對眼前發生的變化很驚恐,但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女兒。

    被妻子一提醒,錦躍文也反應過來,硬著頭皮收回目光,隨妻子一同,匆匆走進了女兒的閨房。

    閨房中,秦刺面若寒霜,剛剛他的神識一直籠罩著這間屋子,為的就是提防這一對心術不正的師徒。這對師徒倆不知廉恥的對話,早被他的神識探查的一清二楚,之所以強忍著,不過是因為他的問話正涉及到關鍵的一部分,不想中斷。

    其實他一早就有了動手的心思,只不過看在錦躍文夫婦倆的面子上,加上他也有心單獨向這對夫婦詢問一些有關他們女兒的話題,所以才沒有立刻動手。但令他沒想到,這對師徒果真這么大膽。

    錦燕和驚艷之間的關系,他通過和錦躍文夫婦倆的單獨交流,心里已經有了九成以上的把握。既然肯定了這一點,他有豈能容忍這對師徒倆私下齷齪,所以在察覺到他們得寸進尺以后,秦刺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出手懲戒。

    床上的錦燕還處在昏迷當中,剛剛那么大的動靜,也沒有對她造成任何的干擾。而有秦刺的保護,她自然也不可能真正遭遇到什么侵害褻瀆。當然,如果此番不是秦刺恰巧落足錦府,恐怕她還要真得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遭受到這對師徒的侮辱。

    一想到這些,秦刺就怒不可遏,身上的那股殺念也是越來越重。

    “徒兒!”

    貉長老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樣的變化,所以直到這時,才反應了過來。眼見自己這寶貝徒弟,被人偷襲重傷,陷入昏迷,他也是怒火滔天,沖秦刺怒喝道:“居然敢傷我徒弟,拿命來。”

    貉長老也是氣昏頭了,如果他這時候能夠冷靜下來想想,就不難發現,在他眼里明明不入元的小修士,又怎么能傷到他的徒弟?這明顯是極為矛盾的事情。入元和不入元完全是兩種概念,能力也是天差地別。

    入元的高手或許可以越級挑戰,但是不入元的修士根本不可能和入元修士對戰,更別說是重傷對方了。

    錯估了這一點的貉長老,也就基本注定了他的結局。他那點微末道行,又豈能放在秦刺的眼里。

    秦刺甚至連眼皮子都沒夾他一下,在對方攻勢襲來的時候,他隨意的揮揮手,一股磅礴的力量就生生將對方的攻勢壓制了回去,不僅如此,還反哺到對方身上,使得那貉長老吭都沒吭一聲,就落得和他徒弟一樣的局面,被打飛了出去,落在庭院中,砸出一個大坑,陷入昏迷。

    而這一幕,恰好被踏進門的錦躍文夫婦倆,看了個真真切切。倆夫妻,頓時駭的臉色蒼白。

    “秦……秦仙師,你……你……”錦躍文看著秦刺,一時間結結巴巴的說出個完整的話來。

    秦刺知道對方想說什么,淡淡的擺擺手道:“錦先生不用擔心,這倆個人的事包在我身上。”

    “不……不是……”錦躍文努力平靜了一下心情,這才心驚膽戰的說道:“秦仙師,你這么做,可把我們錦府害慘了。這倆人是我從辟邪谷請來的,辟邪谷這樣的仙門,可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凡人能夠得罪的。您現在傷了他們,辟邪谷肯定會把這筆賬算在我們錦府的頭上。而且……”

    錦躍文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女兒身上,苦著臉道:“我女兒的事情,都指望這倆位仙師呢。您……您這么做,我女兒可就……可就……”

    秦刺淡淡的一笑,他看的出來,這錦躍文不敢得罪他,也很懼怕他,所以即便現在心里對他一萬分的埋怨,但說出來的口氣還是小心翼翼。

    “知道我為什么要動手么?”秦刺道。

    錦躍文傻傻的搖搖頭,這也正是他不理解的地方。剛剛這秦仙師明明跟他們夫妻倆聊的好好的,一轉眼,突然就跟得了失心瘋似的沖到了女兒的閨房里,而且生生將辟邪谷的這倆位仙師給打到昏迷,這一連串的變化,他也是云里霧里呢。

    “因為這倆人心術不正。”秦刺淡淡的說道。

    “啊,您……您的意思是,他們想……想對我女兒……”這一次說話的是錦躍文的妻子,女人在這方面,終歸比男人更敏感一些,所以她馬上就明白了秦刺的意思,一時間也是難以置信。

    也不怪她難以置信,這對夫妻倆打從一開始,就沒想到這仙門出來的仙師,會干出如此卑劣的事情。

    “呵呵,他們就是想對你女兒不軌,而這……是我不能容忍的。”秦刺點點頭,旋即又道:“所以,這倆個人必須得死。”

    就在秦刺話音落下的時候,便見他雙掌一翻,兩道碩大的手印橫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那對師徒身上。

    轟!轟!

    兩聲巨響,地面被震動的劇烈顫抖了一下,好似地震一般。等那股強橫的能量散去時,庭院的地面,已經出現了一個深達百米的深坑。

    這當然是河長老和他徒弟的九宮盤被生生壓爆以后,產生的巨大破壞力。但這股破壞力在巧妙的控制下,并沒有朝四周肆虐,而是直接深入到地下,所以才沒有對周圍的一切造成損毀。

    “唔,不錯!”

    秦刺暗地里,滿意的點點頭。

    他剛剛施展的就是菩提大手印,百年的時光,他雖然新修了斗技,但同時也將過往的斗技拿出來凝練了一番。

    菩提大手印不僅被他修煉到了圓滿狀態,更是對其有了精妙的掌控。剛剛他就是通過這種精妙的掌控力,將那倆人的九宮盤爆炸,控制在地下,以直線方式向地底延伸,而不是擴散向四周。

    否則,錦燕這閨房肯定保不住。

    錦躍文夫婦倆已經完全傻眼了。

    當然,他們還不知道,剛剛是秦刺暗中保護了他們,否則憑他們的凡人之軀,如此近距離的接近這股能量爆裂的地帶,哪怕能量沒有蔓延到他們的身上,那股聲波的沖擊,也足以讓他們當場死亡。

    此時的錦躍文好似得了心臟病加哮喘似的,呼吸急促,臉色蒼白,忽然就一屁股癱軟在地上,喃喃的說道:“完了,完了,全完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秦刺說動手就動手,殺伐果斷,絲毫不拖泥帶水。可秦刺爽了,他錦府可就是滅頂之災了。

    剛剛秦刺動手,但好歹還沒有要了這對師徒倆的性命,人沒死,自然就還有轉機,錦躍文雖然心里害怕,但終歸還能承受。但現在,這對師徒倆,生生被殺死在錦府,就死在他的眼前,他們錦府怎么也逃脫不了干系。到時候辟邪谷追責,他們錦府恐怕上上下下都得死的干凈。

    錦躍文的妻子,這時候也才能夠震撼中醒轉過來,看到丈夫的模樣,再想想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兒,一時間悲從心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只覺得,自己家這些人,怎么就這么命苦呢?

    “錦先生,沒必要這樣吧。”秦刺皺皺眉頭。

    錦躍文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瞬間好像蒼老的幾十歲,他看了秦刺一眼,目光了也談不上什么怨恨,只有無盡的疲憊,擺擺手嘆氣道:“秦仙師,您什么也不用說了,此事既然是在我錦府發生,無論如何也逃不過辟邪谷的懲罰,事到如今,我也認命了。您……您還是趕緊離開吧,否則辟邪谷的人來了,你恐怕就走不掉了。”

    “我為什么要走?”秦刺搖搖頭,轉頭看向錦燕,目光柔和的說道:“錦燕還沒好過來呢,我又怎么會離開。”

    “走吧走吧,再不走,就遲了。我家祖上和辟邪谷有關系,知道辟邪谷這些仙師身上都有印記的,一旦死亡,他們仙門馬上就會知道。”錦躍文此刻心如死灰,也沒有留意到秦刺話里的異樣。

    但是錦躍文的妻子,卻注意到了這一點,有些奇怪的看著秦刺。

第一千三百二十一章 0年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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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刺沒有再理會錦躍文,他知道對于一個凡人而言,遭遇到這樣的變故,一時間是很難承受的。哪怕他將事情點明,恐怕也難以化解他的心結,只有讓他切切實實的看到辟邪谷根本就是紙老虎,他才能徹底放下心來。

    “驚艷,我來看你了。”

    雕花大床的邊沿,秦刺輕輕的坐了下來,看著那張和驚艷幾乎相差無幾的面孔,心里有些感慨。

    此前,他的修行,從未延續太長的時間,而這一次長達百年的修行,才讓他發現,漫長的時光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甚至,連故人都難以尋到了。這讓他切切實實的體會到,為什么很多人將修行和孤獨掛鉤。

    修行,確實是孤獨的,也只有耐得住孤獨和寂寞的人,才能最終踏上讓世人仰望的頂峰。

    能夠在這錦府中巧遇到這個極有可能就是驚艷的女子,對秦刺來說,是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這樣的驚喜,也讓秦刺對床上這女子無比的看重,如果對方真是驚艷奪舍以后的化身,他說什么也要幫助對方恢復。

    “秦……秦仙師,你認識小女?”背后忽然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說話的是錦躍文的妻子。

    秦刺回頭看了她一眼,斟酌了片刻,點點頭道:“我和她是故交,不過有一百多年沒見過了,本以為再也尋不見她,卻沒想到,會在這里,機緣巧合的碰到她。”他這么說,基本上就是將床上的女子,當做驚艷來看待了。

    “啊?”

    錦躍文的妻子登時被驚到了,用一種無比驚恐的目光看著秦刺,結結巴巴的說道:“您……您剛剛說什么?一……一百年多年沒見過了?”

    錦躍文這時候也總算回過了神來,同樣被秦刺的話,搞的有些驚慌失措。蓋因他們這女兒身上一直表現的和常人不同,更被人斷定為中邪,現在秦刺冒出個一百年前的故交,這能不令他們驚恐么?

    要知道,他們這女兒才二十二歲呢,哪兒來的一百多年?

    秦刺也沒打算瞞他們,既然這倆位是驚艷奪舍以后的父母,那就是實打實的親人了。面對驚艷的親人,而且還是對她無比關愛的親人,秦刺覺得有必要,告訴他們一些真相,好讓他們提前有個接受的過程。

    “倆位不必如此驚慌,有些事情說出來,或許一時間,你們很難接受,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一百多年前,我確實有一位故交,和你們的女兒一模一樣,只不過等我一百年后再來尋找的時候,卻已經找不到了。不過倒也是巧了,我本只是在錦府落腳,卻沒想到撞上了你們的女兒,我基本上可以肯定,你們的女兒,就是我的那位故交。”秦刺道。

    面對秦刺的話,錦躍文夫婦倆只覺得腦子有些不太夠用。當然,他們只是凡人,確實很難理解秦刺話中晦澀的信息。

    “您……您或許是搞錯了吧?這世上,總會有長的差不多的人,我女兒才二十二歲,而且從懷胎十月到出生成長,我這個做母親的一直都在身邊,根本不可能是你說的那位故交。”錦躍文的妻子搖頭道。

    “應該不會錯的。”秦刺淡淡的一笑,也沒有把話說的太滿,畢竟他還沒有徹底的去檢查床上這錦燕。

    “秦……秦仙師。”錦躍文艱難的吞了一下口水,苦澀的問道:“我能不能問一下,您哪位故交,她……她是個什么人?”

    “她……”秦刺微微一嘆,“她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同時也是個很厲害的女人,說實話,我也沒想到,她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錦躍文的呼吸急促起來,“這么說,我這女兒她……她其實根本不是我的女兒了?”

    秦刺擺擺手道:“倆位不要誤會,她確實是你們的女兒,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當然,她同時也極有可能就是我的那位故交,這中間的具體情形,估計我就算解釋給你們聽,你們也很難理解,所以不說也罷。”

    “你真的能肯定,她是我們的女兒?”錦躍文的妻子追問了一句。

    秦刺無奈的說道:“你們盡管放心吧,她絕對是你們的女兒,如假包換。至于她身上出現的那些和常人不同的異狀,你們完全不用擔心,這都是正常的。”

    錦躍文夫婦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之前秦刺所說的話,可把他們嚇到了,若是養了二十二年的女兒,其實不是他們的女兒,那該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女兒去哪兒了?

    幸好,秦刺言明了這一點,才讓他們心里的大石頭落地。

    至于他們為何不懷疑秦刺的話里有假,則完全是秦刺自身流露出的那種令人信賴的感覺,乃至女兒自小到大在他們身邊成長的過程,讓他們找不到值得懷疑的理由。

    “好吧,秦仙師,雖然我還是不太理解你之前的話,但您說我女兒是您的故交,這一點,我也不去懷疑什么了。可是,我女兒身上的這些情況,您說是正常,我怎么也覺得不正常啊。不說她身上那些白毛,實際上,她的腦袋也似乎是有些問題的。”錦躍文道。

    秦刺點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這些在剛剛我們談論的時候,也都跟我說過了。你們放心,錦燕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還你們一個正常健康的女兒,為你們二老頤養天年。”

    “要真是能這樣,那就太好了。我們夫妻倆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燕燕她能好起來。”錦躍文的妻子嘆氣道。

    錦躍文卻苦笑道:“可現在,更麻煩的卻是那辟邪谷了。”

    秦刺淡淡的一笑道:“二位請放心,有我在這里坐鎮,區區一個辟邪谷,還不敢拿你們錦府怎么樣。”

    錦躍文苦著臉道:“秦仙師,我不是懷疑您的能力,而是您不知道辟邪谷有多么的厲害。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又如何能對抗一個仙門呢?”

    “放心吧,這事兒你們就不用*心了,包在我的身上。我倒要看看,誰敢來找錦府的麻煩。”秦刺冷哼一聲說道。

    好似為了配合秦刺這狠話似的,就在他話音剛落下時,天空中便有數道遁光急速馳來,奔著這庭院便降落下來。

    此時整個錦府也有些人心惶惶。

    蓋因剛剛那股震動實在太猛烈了,那些下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好在,他們也知道老爺請來的是仙師,以為仙師施展了什么仙家手段,加上老爺有交代,所以他們也沒敢靠近打擾。

    但是天上這數道遁光忽然降落,而且凝空就有一股殺氣,實質般的壓迫下來,頓時讓錦府這幫凡人給嚇壞了。

    不明情況之下,許多人都嚇得簌簌發抖。

    “呵呵,還真是有不怕死的送上門來,我倒要看看,這辟邪谷有多大的本事。”秦刺冷哼一聲。

    錦躍文夫婦倆這時候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秦刺也知道這倆人肉眼凡胎,經不住這樣的陣勢,便道:“二老就在此陪著錦燕吧,我出去打發了他們就好,你們不用擔心。”

    “秦……秦仙師,您……您要小心,若是不行,不要勉強,我錦府認命就是。”錦躍文道。

    秦刺笑著搖搖頭:“放心吧,我秦刺的臉面,可不是誰想踩就能踩的。錦府既然是我這位故交的出生地,那我自會保錦府一方平安。”

    話音一摞,也沒見秦刺有任何動作,他的身影就突然消失在了閨房之中。

    “夫君,你說,秦仙師他……他行不行?”錦躍文的妻子擔憂道。

    “不管行不行,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咱們只能相信他了。”錦躍文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床上的女兒身上,憂心忡忡的說道:“就是不知道他說的那些關于咱們女兒的話,到底可不可信。”

    閨房外的庭院。

    巨大的深坑好似巨獸張開的嘴,空洞洞的透著森寒。

    三道遁光落了下來,確實一個中年人帶著兩個年輕人。

    中年人明顯是領頭的,修為也是三人之中最高,但和那位已經死掉的貉長老卻也是相差無幾,不過三元階段而已。

    至于那兩位年輕人,倒是比那張仙師要好上一點,一個是一元巔峰,另一個是二元初階。

    “牛長老,會不會搞錯了?貉長老真的死?這不太可能吧,這個凡人家族,哪有能力殺得了河長老,還有張師弟?”修為二元初階的那個年輕開口道。

    被他成為牛長老就是那個中年人,此人之前在貉長老和徒弟的對話中出現過,他和貉長老之間的關系向來很緊張。

    這次突然接到師門命令,說是貉長老連同徒弟一起被殺,讓他立刻過來查看,他一方面暗喜,一方面也是疑惑的很。

    “錯應該不會錯,師門安置在咱們每個人身上的印記,你們又不是不清楚,只要是死了,師門就會立刻得到反饋。何況……”那牛長老忽然伸手一指道:“你們看看這坑,還有殘余的能量,顯然,這應該就是貉長老和他徒弟死亡的現場。”

第一千三百二十二章 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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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中的深坑,雖然早已經平息了能量的肆虐,但終究還是有些殘余的能量氣息,短時間內無法徹底消散,很容易被人察覺。當然,如果秦刺有心的話,也完全可以掩蓋掉這些殘余的能量氣息,甚至連戰斗的痕跡,也可以覆蓋的一干二凈,只是他壓根沒把辟邪谷放在眼里,自然也沒那個心思去做這樣的事情。

    “師尊的眼力,定然是不會錯的了。”那個修為在一元巔峰的年輕修士,笑瞇瞇的點點頭,在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到因為同門的折損,而憤怒或者傷感的情緒,反倒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不過這也不奇怪,辟邪谷雖然不是什么大門派,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大門派里里的相互傾軋,在這小門派里也同樣得到鄰里進展的體現。牛長老和貉長老向來不和,甚至多次明里暗里的交鋒,此人作為牛長老的徒弟,對貉長老一系的人看不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嘿嘿,死了也好,這貉長老經常在師尊你面前大放厥詞,現在他死了,師尊您也倒可以清凈了。就是可惜了他那個寶貝徒弟,這家伙也跟著死了,我以后想找人尋開心,都沒對象了。”

    年輕修士眉飛色舞的笑道。

    “你啊你,成天不干個正事,就知道弄些亂七八糟的玩意,上次拿為師的禁臠跑去炫耀,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再不收斂點,小心以后惹出什么禍事來。”牛長老拿手點著徒弟笑罵道。

    當然,罵歸罵,牛長老的心里還是非常開心的。就像他徒弟說的一樣,貉長老一死,他日后可就清凈多了。而且辟邪谷的掌教也快要到點了,原本貉長老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現在對方死了,他基本上沒有什么阻礙了。

    “呀,師尊,那件事情可不完全是我的主意,師兄也有份呢。”年輕修士一邊討饒,一邊朝身旁那修士擠眉弄眼。

    牛長老見徒弟的憊懶樣兒,無奈的搖搖頭,隨即將目光放在深坑上,在生坑內部和周圍打量了一圈之后,他的臉色驟然嚴峻了起來,咂咂嘴驚訝道:“咦,情況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啊。”

    “怎么了?師尊?”

    兩個年輕修士異口同聲的問道。

    牛長老面色凝重,指了指深坑道:“你們看,這坑中乃至周圍只留下了一些殘余的能量氣息,卻沒有什么打斗的痕跡。只能說明,那貉長老和他的徒弟,是在完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被人輕松殺死。而且這深坑很明顯是九宮盤爆裂所產生的,爆裂的能量沒有朝四周擴散,而是深入地下,這明顯是高手強行控制的結果。”

    倆個年輕修士雖然修為不高,但見識倒也不弱,聽牛長老這么一說,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師尊,這么說,殺死貉長老師徒倆的是個高手?”那一元修士緊張的問道。

    牛長老點點頭:“不僅是高手,而且還是個非常厲害的高手,恐怕就是我們的掌教也遠遠比不上。”

    “不會吧師尊,這錦府不就是個凡人家族么?哪里會有這么厲害的高手坐鎮?再說了,貉長老師徒倆來此,是受邀為這錦府千金驅邪治病的,錦府中人又為何要對付他們呢?”那二元修士不解道。

    “是啊師尊,聽說那錦府備了不少好處,所以貉長老師徒倆才興沖沖的跑過來。我想,就算給錦府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我辟邪谷下手吧?我看,肯定是這對師徒倆惹了什么厲害的高手,所以才會被斬殺。”那一元修士跟著說道。

    牛長老眉頭皺成了個大疙瘩,本來谷中察覺到貉長老師徒倆身亡,并且此事交給他來處理,他并沒有太當回事。但現在看來,事情好像不是想象的那么簡單,如果錦府真藏著一個無比強大的高手,那他們現在貿貿然的前來,只能是找死。

    想到這里,牛長老就呆不住了,他和貉長老的修為本就在伯仲之間。那個高手能輕松斬殺貉長老,自然也同樣能輕松將他斬殺。所以他不敢再拖延,果斷揮手道:“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走。”

    “啊?這就走了,那回去咱們怎么交代?”一元修士問道。

    “交代個屁,隨便編個理由就行了,這地方不是善地,再留下去,恐怕咱們都有危險。”牛張一瞪眼,當即便駕馭起頓光。

    那倆年輕修士聞言,也紛紛催動遁光。

    可就在他們的遁光剛剛生成,還沒來得及升空的時候,忽然一股強大的力量沖擊而來,生生將他們的遁光撕的粉碎。

    牛長老的臉色當即就大變。

    等到這師徒三人目光轉動的時候,赫然發現,庭院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多出了一道身影。

    “既然來了,我看就別走了。”秦刺淡淡的說道。

    此刻的秦刺,并沒有故意去遮掩自己的修為,六元巔峰的強者氣勢,如泰山壓頂一般,幾乎讓那師徒幾人窒息。

    “師……師尊,我……我沒看錯吧。”那一元修士驚呆了,傻傻的看著秦刺,“這是……這是六元強者。”

    牛長老也同樣被嚇的不輕,早先他雖然判斷貉長老師徒倆是死于高手的手上,但怎么也沒想到,殺他們的人,居然是一位六元巔峰的高手。

    這已經是令大部分修士仰望的存在了。憑對方的修為,別說一個小小的辟邪谷,就算是一個中等規模的門派,人家動動手,也就滅門了。

    “我的媽呀。”

    牛長老嚇得心里直喊娘,他修行到現在,雖然也見過高手,但最強大的也不過才五元,劉元巔峰級別的高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樣的強者,借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得罪啊。

    “前……前輩,您誤會了。”牛長老壯著膽子開口,但身子卻不由自主的抖個不停。“我們……我們并沒有冒犯您的意思。”

    聞言,秦刺一聲冷哼。

    豈料,就是他這一聲冷哼,卻嚇得這師徒三人,直接就跪倒在地,那表情別提多畏懼了。

    閨房里,錦躍文夫婦倆雖然緊遵秦刺的話,沒有露面,但卻忍不住心里的擔憂,隔著窗欞眺望庭院。

    辟邪谷的長老死在他們錦府,這對錦躍文夫婦二人來說,無異于滅頂之災。雖說秦刺已經做了保證,可是他們哪里能真的安下心來。

    可是等他們看到庭院中的一幕時,就徹底的懵了。

    在他們眼里,高高在上的辟邪谷仙師,居然見了這位秦仙師以后,就好像看到鬼一般,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

    甚至,秦仙師只是哼了一聲,這些人就主動跪了下來。

    這種詭異的情形,完全超出了錦躍文夫婦倆的預料。

    “夫君,這……這是什么情況?”錦躍文的妻子按捺不住心頭的驚訝問道。

    “我哪兒知道。”錦躍文苦笑著搖頭,“不過依我看,應該是這秦仙師遠遠比辟邪谷的這些人要厲害,否則,不會把他們嚇成這樣。”

    錦躍文的妻子擔心道:“這秦仙師如此恐怖,對咱們錦府不見得是好事啊,如果他居心不良,咱們……”

    錦躍文急忙捂住了妻子的嘴,瞪眼低喝道:“小聲點兒,你都瞎說些什么?這秦仙師據我觀察來看,人還是不錯的,至少比辟邪谷的這些仙師,要來的靠譜多了。而且,他的恐怖是沖著辟邪谷去的,這對咱們錦府來說反而是好事,有他在,辟邪谷根本不敢來找咱們錦府的麻煩。”

    直到現在,錦躍文才算是徹底相信了秦刺的保證,因為辟邪谷而生出的擔憂,也隨之消散。

    庭院內。

    秦刺看著跪倒在地的三個人,眉頭微微皺了皺,不過這些人畏懼的表現,倒也讓他的殺意消散了些許。

    他這人吃軟不吃硬,如果對方不識抬舉硬來的話,他必定二話不說,直接送對方上路。

    “前輩,我們真的沒有冒犯您的意思,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們給您磕頭賠罪了。”牛長老完全不顧倆個徒弟在場,竭盡所能的求饒。

    而他那倆個徒弟自是比他不堪太多,戰戰兢兢的趴跪在地上,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哦?那你們闖入到這里來,是為了什么?”秦刺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們……我們……”牛長老哆嗦了半天,這才道:“我們只是路過這里。”

    秦刺冷笑一聲道:“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耐性么?”

    牛長老渾身一抖,連忙道:“不不不,前輩,我……我說實話,其實我們是奉了師門的命令,來了解一下貉長老師徒二人的死亡原因。”

    “看來你們辟邪谷確實有點門道嘛,人我才剛剛殺了,你的師門就馬上有所行動,不錯不錯。”秦刺淡淡的點著頭,目光一冷道:“不過你們也用不著了解了,人是我殺的,如果你們想要了解的話,我就直接讓你們體驗一番。”

    “前輩息怒,前輩息怒。”牛長老連連求饒道:“前輩,不瞞您說,這貉長老師徒二人,罪惡多端,前輩斬殺他們,那是替天行道,我等已經不用去了解什么了,只會感謝前輩替我師門清理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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