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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 天合門人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聽到這里,秦刺不由想到了自己當初在東勝神州修行的日子里,從未碰到過精精兒門的殺手事跡,結合元方的話來看,難不成這精精兒門真的早就已經遷移到了南瞻部洲?可是好好的,為什么要遷移呢?

    帶著這樣的疑惑,秦刺問道:“元道友,你是否知道,這精精兒門為什么要遷移呢?從東勝神州跨越到南瞻部洲,這可不是一次簡單的遷移,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可是無比想象的巨大。”

    眾所周知,洲與洲之間的跨越,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這是修行界的常識。因為本元界中,各洲之間被海水隔離著,跨度非常大,正常的修士哪怕做足了準備,都很難做到跨越這么長的距離。

    更別說,在這距離漫長的海水中,還隱藏著無數未知兇險,稍有不慎,就會落得喪命于海的下場。所以,幾乎很少聽說有修士跨州修行,基本上修士的活動范圍就處在他們出生的那個地域。

    也就只有那些膽大,同時修為已經到達了一定高度的修士,才會在某種需求需要滿足的情況下,進行洲際之間的長途跋涉。而即便是這樣,這些人也得承受著極大的風險,隨時會喪命。

    類如秦刺這樣的存在,從東勝神州出現在南瞻部洲,進行洲際的運轉,這完全是一種巧合,也是一種特例。如果是按照正常的方式,恐怕秦刺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無法脫離東勝神州。

    當然,長距離的跨越并非就沒有簡便的方法,譬如說,挪移類的陣法,就是一種簡便有效的,為修士提供短時間內長距離移動的特殊方法。但問題是,這種方法,它并非是某有極限的。

    事實上,目前已知的最厲害的挪移類陣法,能夠移動的范圍,也無法進行一個洲到另一個洲之間的長距離移動。這不僅僅是陣法本身的問題,還涉及其他許多方面的限制,總之一句話,洲際跨越難度極大。

    如此一來,可想而知,如果精精兒門真的從東勝神州遷移到了南瞻部洲,進行一個門派組織,全部的遷移,那難度簡直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除非這精精兒門掌握了什么特殊的方法。

    退一步來說,就算精精兒門并沒有遷移,還是窩在東勝神州,至于南瞻部洲這里的精精兒門殺手,只是他們派遣的一小部分人進行范圍活動的擴大。可是這些人能夠跨越兩洲間隔,也是無法想象的事情了。

    元方聳聳肩膀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有不少人對此也抱有懷疑,認為精精兒門并不是遷移,只是設立了分部,將活動范圍擴大到了南瞻部洲。因為就好像你說的一樣,整體遷移的代價太大。”

    “這么說,好像也有些不妥吧。”秦刺皺皺眉頭,他對精精兒門的遷移方式抱有疑惑,但是對精精兒門是否遷移,卻是在很大程度上持肯定的態度。因為他當初確實未曾在東勝神州發現過精精兒門的殺手,也從沒聽說過有精精兒門活動的跡象亦或者是相關的事宜傳揚出來。

    除非這精精兒門正好在秦刺處于東勝神州修行的那段時間里,并沒有出現活動,并沒有接到什么殺人的任務,否則,就只能說明,精精兒門早就不在東勝神州,而是悄無聲息的歉意到了南瞻部洲。

    “秦道友是指?”元方不解的望著秦刺。

    秦刺搖頭道:“我指的是那個所謂精精兒門派遣一些人在南瞻部洲成立分部,從而擴大活動范圍的說法,似乎并不妥。因為不管是整體遷移,還是派人成立分部,這中間都得涉及到一件事,那就是洲際跋涉,而這中間的難度,想必我不說,元道友也清楚,實在是難度極大的事情。”

    “確實是這樣。”元方點點頭,像是不想再糾纏在這種讓他覺得無聊的問題上,便打著哈哈道:“管他呢,精精兒門的那點破事兒,我可沒興趣去琢磨。倒是秦道友這么感興趣,莫不是想找精精兒門辦事?”

    秦刺見狀,心里有些失望,顯然這元方已經無法滿足他心頭的困惑。好在,對于精精兒門的事情,他更多的只是好奇,可以說是一時心血來潮,并不是非要弄清楚其中的緣由不可,既然一時間弄不清,他也就放下了。

    “元道友說笑了,我向來與人為善,還沒到需要動用殺手替我殺人的地步,真要殺人,我也更喜歡自己動手。只不過,精精兒門這種特殊的門派,讓我非常感興趣,或許日后有用得著的地方,所以想多了解一點。”

    元方點頭認同道:“這個門派確實非常特殊,多了解一點也確實不是壞事。畢竟你不去招惹別人,也許別人會雇傭精精兒門的殺手來對付你,事先了解清楚,也好在遇到的時候,不會睜眼瞎。就好像我一樣,也不知道誰在背后使壞,居然雇傭了精精兒門的殺手來對付我,這件事,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精精兒門的殺手既然敢對我動手,那它們就得承受因此而來的代價。”

    秦刺早就知道這元方的背景不簡單,聽他這么說,便道:“元道友近段時間還是注意些為好,精精兒門的殺手既然接受了別人的雇傭來殺你,那么任務沒完成,想必還會有下一次的刺殺,可別著了他們的道。依我看,道友最好在沒查清楚之前,盡量少在外活動,亦或者,想辦法聯系上精精兒門,把麻煩抹殺。”

    “嗯,有道理。”元方點點頭,“確實應該聯系一下這精精兒門,不過我暫時還不知道聯系的方法,這件事得找懂行的人來幫我做。至于躲避風頭,呵呵,我元方還不是這么膽小怕事的人。”

    秦刺一怔,隨即暗自搖頭心想,倒是忘了這人的風格了,就憑此人一身寶貝不遮掩的風格,顯然不會因為這樣的刺殺,就躲藏起來不露面了。不過聽到對方也不知道如何聯系精精兒門,他也有些失望,本來他還想從對方的口中打聽,該如何去精精兒門聯系的。

    話說到這里,秦刺就沒有再跟對方做進一步的接觸的意思了,因為根本沒這個必要,本就是萍水相逢,除了剛剛的援手之恩,也沒太多值得接觸的地方。何況對方的風格,也在秦刺不愿意打交道的行列之中,所以便拱手告辭。

    而這元方也急著去追查到底是誰在背后誰壞,派人刺殺他的事情,在秦刺提出告辭以后,他將一枚玉牌送給了秦刺,言稱讓秦刺有暇就去天合門做客,到時候,他一定會款待云云,雙方便分道揚鑣。

    元方走后,拿著玉牌的秦刺,臉上頓時浮現出怪異之色。倒不是因為手中這玉牌,而是剛剛圓方的話。

    “天合門?這元方居然是天合門的人?”

    秦刺不由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前不久他才殺過天合門不少的人,雖然他相信不會走漏風聲,惹得天合門的人注意到他。可是現在居然遇到一個天合門的修士,還提出讓他去天合門做客,這感覺,還真是有些怪異。

    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和他手上另一塊牌子一樣,都是邀請令,只不過一個是真靈派的,一個是天合門的。

第一千三百四十四章 犯人待遇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和元方分道揚鑣以后,秦刺在靈城逗留了三天,期間和靈嬌討論了有關精精兒門和那位殺手的事情。

    不過靈嬌對精精兒門的一些不合理之處,乃至那位殺手掌握的類似妙步空空的身法,同樣報以不解,所以這方面的迷惑,一時半會兒,秦刺還無法去解開,只能等日后有機會再做進一步的了解了。

    至于元方的身份,秦刺也和靈嬌做過推測。從對方說話的口氣和滿身精良的裝備,乃至毫無顧忌的態度來看,對方在天合門中的地位應該不低。否則,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拿出邀請令來了。

    要知道,當初霍金能拿出一枚真靈派的邀請令贈給他,那完全是因為秦刺出手挽救了真靈派弟子的性命,得到了那幾位趕來救場的長老認可,從而申請下來一枚邀請令,贈給了秦刺。

    而元方壓根是全憑自己的態度,隨隨便便就拿出了一枚邀請令,好似他身上本就揣著不少這樣的令牌似的。這樣的舉動,足以說明,他在天合門中的地位不一般,最起碼背后有極大的靠山。

    不過對于來自天合門的這塊邀請令,秦刺還是免不了有些感覺怪異的。畢竟他曾經干掉過天合門的人馬,從根本上而言,他可是天合門的敵人,偏偏現在卻拿到了代表尊貴客人身份的邀請令,這感覺想不怪異都難。

    好在他壓根就沒打算拿著這塊邀請令去天合門當一回客人,甚至沒打算跟天合門有什么接觸。類似這樣的十大門派,總是有許許多多的規矩和麻煩事,如非必要,他根本不想打交道。

    就好像真靈派,這次若非有事相求,他也不會走上這么一趟。當然,相比較而言,去真靈派,和去天合門相比,他的心理負擔可是要小多了。最起碼心里不必抱著那種怪異的念頭。

    三天時間,秦刺雖然沒有打聽到太多的消息,但也多多少少搜集了一些關于真靈派的情況,了解的越多,對這種龐然大物的超級大派,愈發有種看不上眼的感覺,蓋因其強大的背后隱藏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讓人倒胃口。

    不過倒胃口歸倒胃口,心里有底的秦刺,卻必須要走上這么一趟,眼瞅著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該了解的東西也都了解,了解不到的東西,一時半會兒也打聽不出來,他稍作準備,就直奔真靈派。

    真靈派坐落在天靈山脈,這是處于真靈帝國中部的一片廣袤無垠的山脈,距離真靈帝國的都城靈城相隔不是太遠。傳說這座山脈在許多萬年前,曾經天降神靈,充滿神秘色彩,從而得名。

    當然,這片山脈是否真的曾經天降神靈,事隔這么久,自然是無法考證了,但不得不說,這篇山脈確實有其神奇之處。這種神奇之處,主要體現在元氣的匯聚上,這片山脈能夠聚攏天地元氣。

    在天靈山脈的許多地方,其天地元氣的濃郁程度都能達到比別處濃郁數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差距,這種差距直接導致在此處修行的效果遠遠強于其他的地方。在修行界中,類似這樣的地方一般被稱之為洞天福地。

    不僅如此,天靈山脈還埋藏著豐富的礦產資源和物產資源。這里蘊藏著儲量驚人的元石,以及十來種對煉丹煉器布陣有輔助作用的礦石,某些元氣濃郁的地方,出產一些極其珍貴的植物丹材。

    也難怪真靈派能夠成為超級大派,占據著這樣一個洞天福地,自然能夠得到極為穩固和強盛的發展。不過當初真靈派的開山祖師,之所以會開中這樣一個地方,建立起一個強大的門派來,一開始卻不是這里的洞天福地。

    說起來,這位真靈派的開山祖師也是氣運非凡之人,此人當年本也是個無名小卒,機緣巧合來到了天靈山脈,本是看重此地元氣濃郁,想要開府修行,豈料,在開辟洞府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古教派藏寶庫。

    這個早已經在歷史中泯滅的古教派,遺留下來的這個庫房,也不知道被遺忘了多少萬年,卻在這位真靈派的開山鼻祖手中重見光明。這位鼻祖以藏寶庫里的東西作為根基,先是強大了自身,隨后就以天靈山脈為根據地建立了門派,便是后來名列十大門派之意的真靈派的起源了。

    超級大派就是超級大派,秦刺的遁光剛剛飛抵天靈山脈的外圍,甚至還沒來得及降落,就被人在空中攔截了下來。攔截住他的,是兩名真靈派的弟子,修為都不算太高,但都有三元初階的修為。

    “山門重地,非請勿入。”

    兩名真靈派的弟子,神色冷漠的打量著秦刺,說出的話也是冷冰冰的,比之這些天來,秦刺在靈城看到的那些真靈派的弟子,除了那股趾高氣昂的架子相同之外,這倆人的身上還有一股殺氣。

    稍一想,秦刺也就明白了,顯然,這倆人在真靈派中,應該是屬于守山警戒的弟子,由于職責的關系,自然經常要攔截那些無意或者有意闖入到這片山脈的修士,為了保證大派身份的顏面,一旦有什么沖突,以他們的職責,自然馬上就要大開殺戒,所以身上有殺氣,也是正常。

    秦刺無意跟他們多費口舌,直接摸出了那塊邀請令,遞了過去道:“我曾受貴派邀請,這次是專門過來做客,順便有些事情想要處理一下。”

    一人接過令牌仔細甄別,另一人卻依舊警惕的打量和監視著秦刺的一舉一動,那模樣讓秦刺頗為不喜。本想直接放出六元巔峰的修為,好警告這倆后輩,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但想想,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不要太過輕舉妄動為好,便暫時打消了那點想法,也沒有去刻意暴露修為。

    “這塊令牌,你從哪里來的?”接過令牌的那人,在甄別了一番之后,目露警惕的盯著秦刺。

    秦刺一怔,皺眉道:“怎么?令牌不對么?”

    “令牌倒是不錯,只是早就失效了,而且失效已經有九十年,拿著一塊有效期在九十年前的邀請令來我真靈派,我看,你的身份大為可疑。快說,這塊令牌,你到底從哪里弄來的。”那人冷喝道。

    秦刺頓時臉色一黑,不僅是因為對方的態度跋扈,更因為這令牌有效期的說法,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在這之前,他從沒想到過邀請令居然還有有效期這種說法,而在靈城搜集消息的時候,他也沒留意過這方面。

    不過意外歸意外,秦刺知道對方顯然沒必要在這方面為難他,畢竟邀請令代表的身份,足以讓這種守山弟子擺出恭敬的態度來。現在對方是這種態度,足以說明,令牌有效期的說法確實存在,而且這塊令牌確實早就過期了。

    再一想,他拿到這塊邀請令的時候,是一百年前,而隨后,他有過百年時光的禁錮修行,如果這塊令牌的有效期不長,經過百年時光,確實早就過期了。而且對方說過期了九十年,那就說令牌本身的有效期,最多只有十年。

    “我還真不知道這塊邀請令還是限期的,呵呵,交給我這塊令牌的人也沒有跟我說過。不過沒關系,這塊令牌是當初貴派一名叫做霍金的道友贈給我的,倆位不妨幫我傳喚一下那位霍金道友,他可以為我證明。”秦刺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話,那倆人反倒神色大變,愈發警惕的盯著秦刺,“霍金師伯?你說這塊邀請令是霍金師伯贈給你的?”

    “怎么,有問題么?”秦刺皺眉道。

    那倆人沒有直接回答秦刺的話,而是相互對視了一眼,似乎在用眼神交流著什么,片刻后,其中一人冷冰冰的對秦刺道:“你跟我們走一趟,有關你的身份,我們要做進一步的確定。”

    “什么意思?”秦刺臉色一變。

    另一個人摸出了一件類似于鐐銬一樣的東西,冷冷的說道:“識相的話,就不要多說廢話,是你自己戴上這個,還是我來幫你戴上?”

    秦刺掃過那人手里的東西,臉上寒意十足,面無表情的說道:“怎么?你們這是要把我當做犯人了么?看來真靈派也不過爾爾,拿著真靈派的邀請令,得到的卻不是客人的待遇,而是當犯人對待,你們真靈派可真是名不虛傳啊。”

    “廢話真多,拿下。”

    倆人身形一動,左右兩路攻向秦刺,其中拿著那類似鐐銬之物的人,更是已經打開了手中的鐐銬。

    這鐐銬似乎是件法寶,一打開,上面的某個陣法就不斷的閃爍出光華,并且自動飛出,向秦刺的頭部罩去。

    秦刺的怒火一下子膨脹到了頂點,殺氣也是一下子蓬勃而出,眼看著這倆人即將喪生在秦刺的殺氣沖天之下,突然間,一聲驚呼從不遠處的天際傳來,旋即一道驚喝聲響起:“你們要干什么?給我住手。”

第一千三百四十五章 元方救駕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秦刺微微一愕,因為這個聲音他并不陌生,正是三天前才打過交道的元方。待轉頭一望,果不其然,不遠處一道疾馳而來的遁光上,不是那元方還能是誰。對于在這里碰到元方,秦刺很意外。

    奇怪?他現在不是應該在全力追查背后指使殺手殺他的那個元兇么?怎么會來這真靈派的山門?秦刺有些想不明白,不過被元方這么一打岔,秦刺心頭那股即將爆發的怒火和殺氣,倒是稍稍緩了一緩。

    但是秦刺控制住了動手的欲望,那倆個不知死活的守山弟子,卻并沒有因為元方的話,而停止手上的動作,一個奔左,一個奔右,同時還有那當頭罩下的鐐銬狀法寶,一副要捉拿秦刺的姿態。

    眼見這倆人如此不知好歹,秦刺剛剛被壓下的怒火,再度升騰起來,可就在這時,那元方的聲音再度傳來,“該死的,你們聽不見我說的話么?”隨著聲音,一道金環飛射而來,劇烈旋轉,嗡嗡一陣怪叫。

    這金環正是之前元方用來對付那殺手的一件法寶,不過這件法寶當初并沒能發揮效用,就被那殺手避開,所以也沒能顯露出其強大的能力。而今,用在這倆守山弟子身上,卻是霸氣盡露。

    只見那倆名守山弟子在金環的聲波干擾中,渾身一顫,整個人好似恍惚了一下,緊接著,那旋轉射來的金環就光芒大放,如同金腰帶一樣,直接攔腰將這倆人死死的鎖在了環中,不得動彈。

    從元方發話到金環射出,再到倆名壽山弟子被鎖,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甚至那倆名弟子自己都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已經發現無法再動彈,被金環鎖住,不僅是身體,連元力都被鎖住。

    作為守山弟子,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捆住,這不僅是奇恥大辱,更是對門派的一種嚴重挑釁。倆名守山弟子當即臉色大變,一個張口欲言,另一個則打算發出警報,可是當他們看到來人,卻是齊齊一怔,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沒想到這么快又和秦道友見面了,秦道友,你沒事吧?”元方對于能在這里碰到秦刺,同樣也非常的驚訝,遁光一個疾行驟停,在秦刺身旁穩穩的泊住,彰顯出積極精妙的駕馭技巧。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快又和元道友碰面。”秦刺點點頭,有些余怒未消的掃過那倆守山弟子,見這倆人神色拘謹,心頭一動,暗想,莫非這元方在真靈派,也有不小的面子?這倆人都認識他?

    “秦道友此來不知是為何事?如果有什么麻煩的話,我可以幫忙。真靈派的人還是得賣我幾分薄面的。”說著,元方順著秦刺的目光看向那倆守山弟子,冷哼道:“這倆個混賬真是不知好歹。”

    “也不是多大的事,只不過應故人之遙,來這真靈派做客罷了。”秦刺微微搖頭,隨即一聲冷笑道:“不過我倒是沒想到,這真靈派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不以客人相待也就罷了,居然還想把我當做凡人鎖拿,真是大開眼界。”

    “哦?有這回事?”元方臉色一變,朝那倆守山弟子冷著臉說道:“你們倆個好大的膽子,連我的朋友都敢鎖拿,什么時候你們真靈派的門檻這么難進了。我倒要問問你們護山長老,是不是這么回事?”

    那倆守山弟子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苦著臉陪著小心說道:“元公子,我們不知道這位……呃,這位道友是您的朋友,我想這中間應該有些誤會。若是早知道是您的朋友,我們說什么也不敢鎖拿的。”

    元方一擺手道:“是不是我朋友不重要,歸根究底我就是要問問你們,什么時候這真靈派的門檻這么難進了?要真是這么難進,那好,我今天也來了,你們干脆也將我鎖拿起來吧,快來啊。”

    那守山弟子苦巴巴的辯解道:“元公子您有所不知,情況不是您想象的那樣,如果一切正常,我們自然也不敢鎖拿這位道友。但是這位道友拿出的邀請令和說出的話,確實疑點重重,很值得懷疑,我們也是職責所在。”

    “好一個疑點重重。”元方冷笑道:“既然有邀請令,那還有什么疑點?難道我這朋友拿出的邀請令是假的不成?真是笑話,我元方的朋友,需要拿出個假的邀請令,來你們真靈派招搖撞騙么?”

    “這……”那守山弟子被訓得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說道:“元公子,您這位朋友拿出的邀請令倒是不假,可是早在九十年前就過了有效期,這種失效的邀請令,本門是不予以承認的。”

    元方一怔,他也沒想到秦刺所拿的是一塊失效的邀請令,而且在九十年前就過了有效期。邀請令期限的事情,他心知肚明,在天合門,邀請令也有同樣的設置,過了有效期的邀請令,確實不予承認。

    倒是他贈給秦刺的那塊邀請令,確實沒有期限限制的,無論什么時候,只要天合門還存在,這塊邀請令就始終有效,屬于無限期的邀請令。一般而言,邀請令的作用可不僅僅是受到邀請這么簡單。

    拿著邀請令的人,不僅可以受到貴賓的待遇,同時,還可以持邀請令求助一件不過分的事情。也正是因為如此,十大門派發出的邀請令,不僅代表身份,更能起到護身符的作用,關鍵時刻,還能求助。

    其用處如此巨大,可想而知,修行界中對這等級別的邀請令,都是趨之若鶩。而發行邀請令的門派,對邀請令的發放審核也是相當苛刻,以防有人冒名頂替。設立期限,也是為了杜絕這種外在的承諾無限延長。

    從這一點來看,真靈派的這倆名守山弟子的做法,倒也不能說錯。但是元方覺得,就算邀請令失效,或者有疑點,也不至于上升到要鎖拿當犯人的程度,所以對倆人的辯解,他嗤之以鼻,“這就是你們的理由?”

    “主要……”那守山弟子遲疑了一下,才接著說道:“主要是元公子您這位朋友所說的這塊邀請令的來歷有點問題。他所說的贈給他邀請令的那位霍金師伯,其實早在五十年前就失蹤了。”

    “什么?霍金道友五十年前就失蹤了?”秦刺聽到這話,不由一愕,總算是明白這倆守山弟子,為何對他是那種態度了。一般而言,修士失蹤,基本上就意味死亡,特別是霍金這種有門有派的修士,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失蹤這么多年。

    他拿著下落不明的霍金所贈的,早已經失效的邀請令來到真靈派,也難怪對方會對他報以戒心和懷疑,因為這很容易將他和失蹤的霍金牽連上,因此對他有所懷疑,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樣一想,秦刺心里的那股怒火和殺氣也消散了。不過對于霍金失蹤這件事情,他還是有些吃驚。霍金的修為可不算低,何況還掛著真靈派這樣一塊金字招牌,能讓他莫名失蹤,有可能死亡,定不簡單。

    好在他和霍金也不過就是一面之緣,談不上多深的交情。對方失蹤亦或者是死亡,也不會令他有所牽掛。只是這霍金若真是失蹤了,在他這塊邀請令又失效的情況下,此次來真靈派要解決的事情,可就不那么好辦了。

    不過這點難題顯然也難不倒秦刺,當他把目光轉向元方的時候,心里已經有了主意。眼前這位既然有天合門的大背景,并且在真靈派也有這么大的臉面,想必這事讓他幫襯一下,應該不太難。

    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打定了注意,秦刺也不打算為難這倆個上不得臺面的小人物,淡淡的說道:“看來此事真的是有點誤會,元道友,放開這二位吧,他們也確實是職責所在,沒必要責怪他們。”

    元方對其中的關竅也是洞若觀火,點點頭,便收回了金環,朝秦刺道:“秦道友倒是胸懷寬廣,換做是我的話,可不會這么好說話。不過這事說起來,秦道友也確實有些失察之處。莫非秦道友和那位霍金道友已經百來年未曾謀面?”

    秦刺點點頭,嘆道:“是啊,距離和那位霍金道友相識,已經有百年時光。這段漫長的時間里,我都在閉關修行,并不曾知道霍金道友居然早已經失蹤。關于這塊邀請令,我也確實未曾想到,還有期限的限制,說起來,也是我之前沒有了解清楚。”

    元方心里咯噔了一下,頓時對秦刺刮目相看。據他所知,長時間閉關苦修的人不是沒有,但是能一閉關就是百年時光的人,絕對是極為罕見的。這倒不是說,閉關百年有什么難度,而是耐性的問題。

    耐性是每個修士天生的桎梏,同時也是人的天生劣根之一。一般的修士閉關個一二十年沒有問題,但是更長時間的閉關,必然對面對耐性這一道坎,因為長久的閉關,那種枯燥感會讓人瘋狂。

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天生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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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長時間閉關經歷的修士,絕對無法體會那種枯燥孤寂對人心意志的折磨是多么的強大。但凡能夠長時間閉關的修士,都是耐性超絕之輩,而能閉百年關的修士,更是出類拔萃,人終翹楚。

    往往這種人,都會比常人擁有更大的機會攀登更高的境界,因為他們有足夠的耐性,有足夠的穩定心,耐得住寂寞的人,才能取得最大的成就。單這一點而言,元方不得不對秦刺刮目相看。

    一開始,元方對秦刺抱有的態度,更多是建立在挽救他于那殺手兇險一劍之下的救命之恩,但現在,圓方卻不得不重新審視起秦刺。這一審視,他驀然發現,居然一直忽視對方的修為境界。

    秦刺自打取得六元巔峰的修為之后,便極少以真面目示人,大多情況下,他都是將修為隱藏了起來,但并沒有可以降低修為蒙蔽視聽,而是讓人無法看穿他真是的修為,只能胡亂猜想。

    元方也不例外,他在重新審視秦刺之后,這才發現,對方的修為他居然無法看穿。能做到這一點,不說對方的修為有多高明,但最起碼是在他之上的。甚至有可能到達了難以想象的地步。

    如此一來,元方的心態發生了一系列的改變,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人,非常的神秘,同時也值得*思去結交一番。抱著這樣的態度,他自然的進一步的力挺秦刺,便對那倆守山弟子道:“誤會既然解釋清楚了,我看倆位也沒有再值得糾纏的地方了吧?”

    “這……”那倆守山弟子還是顯得有些為難,蓋因秦刺的話并不能很好的解釋清楚他跟霍金之間的事情,換句話來說,秦刺和霍金的失蹤還是存有一定的懷疑之處,但是有元方說話,他們卻不得不顧忌。

    “怎么?難道我說話,在你們面前不管用么?要說不管用也行,我也不必找你們,我直接去找你們的護山長老,相信我這點臉面,在他面前,還是有點作用的。”元方見狀,立刻拉下了臉。

    倆守山弟子也知道這元方的份量,更清楚如今自家門派和天合門正處于蜜月期,如果因為這點小事,惹得這位小爺不快,到頭來,倒霉的還是他們,便連忙不約而同的點頭道:“元公子說話當然管用,既然這位道友是您的朋友,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我們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為難的。”

    “呵呵,識相就好。”元方這才放緩了臉色,轉而朝秦刺笑道:“秦道友,不知道你現在還沒有興致繼續去真靈派做客,如果還有這樣的興致,正好我也打算去真靈派坐坐,不如你我同行如何?”

    “如此甚好。”秦刺不假思索的點著頭,真靈派他肯定是要去的,不然沒辦法完成文正幫求助的那件事。盡管他現在對這真靈派很不感冒,但為了順利的拿到返識靈丹,也不得不有所妥協。

    “我們給倆位帶路吧。”那倆守山弟子,這時候機靈了起來,主動替秦刺二人引路,這態度總算讓元方滿意了一些。他朝秦刺笑道:“看情形,秦道友應該是第一回上這真靈派來吧?”

    “不錯,確實是第一回來。事實上,類似于這樣的門派,我幾乎沒有踏足過。”秦刺點點頭,“也正是因為如此,對這些門派的規矩,才會一無所知,不然之前也不會鬧出那么簡單的誤會來了。”

    “如果我沒看錯,秦道友應該是苦修之士。苦修之士本就很少在乎身外之事,對修行界這些門道不清楚,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說起來,我倒是非常佩服道友的耐性,閉關百年,我自問怎么也做不到。”元方贊嘆道。

    “元道友過獎了。”秦刺淡淡的一笑,心想,如果不是被那神秘之地困住,我也不想一修就是百年。搞的現在露面,一切都是物非人也非,想找個故人,都碰不上面了,這可不是什么順心的事兒。

    當然,拋卻這些次要的變化影響而言,百年的禁錮修行對秦刺而言,自然還是滿意大過不順心的。別的不說,單是修為上的提升,就絕對是一件令他,同時也能令任何修士欣喜若狂的事情。

    “呵呵,我猜秦道友此番前來真靈派,應該不只是作客這么簡單吧?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的地方,道友可千萬不要跟我客氣。”元方笑著說道。由于肯定秦刺是苦修之士,所以他才推測秦刺肯定無事不登三寶殿。

    “元道友猜的不錯,在下確實是有些事情,需要來真靈派處理。說起來,恐怕還真有某些地方,需要得到元道友的幫助。”秦刺也沒有忌諱什么,直接點明了自己的來意,這樣也好跟對方開門見山。

    一聽這話,元方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前方帶路的那倆守山弟子,卻是暗暗留心。他們對秦刺始終抱有一絲懷疑,所以聽聞秦刺“有備而來”,哪里能不多加留意。元方倒沒想太多,笑道:“元道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一定全力相幫。”

    秦刺笑道:“那就先謝過元道友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位朋友的子侄輩,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真靈派,被關押了起來。正好我身上有真靈派的邀請令,所以就主動替他攬下了此事,看看能不能將這人給提出來。”

    “原來是這么點兒小事,沒有問題,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只要你那位朋友的子侄輩犯的不是什么大錯,我百分百能將他給提出來。”元方拍著胸口打包票,“對了,不知道你那朋友的子侄輩如何稱呼,回頭我也好幫你問問。”

    “哦,那后生叫范曉。具體是如何得罪真靈派,犯了什么錯,我目前也不知曉,但是聽我那朋友說,這后生也不是什么奸險之人,更沒什么大本事,想來也不會犯什么不可饒如的錯誤。”秦刺道。

    “那就沒什么問題,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保證幫道友你把人給提溜出來。”元方哈哈一笑,想想他開口朝前方引路的那倆守山弟子開口道:“你們倆位有沒有聽說過范曉這個人?”

    他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畢竟如果只是小魚小蝦一類的人物被真靈派這樣的超級大牌給關押起來,也不會有人去特別留心。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倆守山弟子一聽,卻面露為難狀之色,隨即卻齊齊點頭道:“這人我們知道。”

    元方有些驚奇,訝然道:“哦?你們居然知道此人?這么說來,這個叫做范曉的后生,還有點名氣?既然你們知道,那也正好,這人到底犯的什么錯?如果不麻煩的話,就請倆位幫提溜出來吧。”

    倆守山弟子一聽,頓時把頭搖的跟撥浪鼓,其中一位苦著臉道:“元公子,不是我們不想給您跑這個腿兒,而實在是我們能力有限。這個人是洛水師叔親自交代關押起來的,沒有她發話,咱們可不敢往外提人。”

    “洛……洛水?”元方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神色,皺皺眉頭,又咂吧咂吧嘴,好似全身都不自在的模樣似的,片刻后,才勉為其難的開口道:“這事兒怎么跟洛水牽扯上了,那個后生到底犯了什么事?”

    倆守山弟子,你一言我一語,飛快的將其中的情況描述了一遍。原來,這范曉犯的確實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運氣不好,偏偏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做后就倒了霉,被關押了起來,不得釋放。

    至于這范曉到底犯了什么錯,說起來,還得牽扯到情愛之事上。原來這范曉偶遇真靈派的一名女弟子,看對了眼,偏偏對方對他沒什么感覺,以至于他單相思的情況下,便開始死纏爛打。

    要是一般的死纏爛打也就算了,偏偏這范曉還是個情種,為了這男女之情,膽子大的沒邊兒,直奔這真靈派的山門,弄了一個大風箏,懸著一塊巨布,上面書寫著對那女弟子的求愛之詞。

    這么一鬧,真靈派豈能坐視不理?不過這種小魚小蝦,顯然也不值得較真,便讓守山弟子驅逐。而守山弟子們都覺得這人有趣,沒有為難他,可是這人不知好歹,幾次驅逐卻不肯罷休,換了無數種方法,總之就是要將愛情進行到底。

    幾次三番以后,真靈派的那位洛水師叔怒了。因為那名女弟子就是這位洛水師叔的徒弟,自家徒弟被人求愛本不是壞事,但這么死纏爛打,而且花樣百出,鬧的沸沸揚揚,那就是明目張膽的調戲了。

    所以這位師叔發話,直接將范曉給關押了起來,并且言明,沒有她的允許,不得釋放此人。如此一來,范曉就從情種,變成階下囚。而且這位洛水師叔在真靈派地位很不一般,她放出這樣的話,旁人還真就不敢輕易把那范曉給放了。

    不過范曉之前的種種行為,卻讓他在真靈派的那些弟子之中,名聲大振,幾乎所有的弟子都知道這么回事兒,知道這么個人。不然憑他小魚小蝦的身份,眼前這倆守山弟子,也不可能一聽到名字,就能道出此人的事跡來。

第一千三百四十七章 守山長老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元方越聽,臉色越是怪異,到最后憋不住放聲大笑起來。“有趣有趣,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天生情種。我還真是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修士,真得要好好見識一下,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

    秦刺也是沒有料到這范曉犯的事,居然這般癡情的色彩。不過在他看來,這點小事兒顯然不是什么大問題,便對元方道:“元道友,聽起來,那范曉犯的不是什么嚴重的事情,撈人應該不難,此事可就拜托道友了。”

    豈料,聽到這話,元方卻是沉吟了起來,隨后才面露難色道:“秦道友,本來這確實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撈人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但是此時涉及到洛水,嘖,恐怕我就無能為力了呀。”

    說到這里,元方難免露出些許羞慚之意。畢竟剛剛他可是拍著胸口打過包票,現在又聲稱無能為力,這等出爾反爾的做法,等于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以他的性子,自然是有點放不下臉兒。

    秦刺心里一奇,他對這元方的性格算是摸透了幾分,知道這人骨子里驕傲的很,放出口的話,就算打腫臉充胖子,也斷然沒有收回去的道理。可現在對方擺明了出爾反爾了,這事兒可真就有些門道了。

    “元道友,聽你這么說,莫非那洛水道友還是洪水猛獸不成?不過就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小事兒,甚至嚴格來說,范曉只是求愛的手段過激了一些,談不上上綱上線,她總不至于非得去較真吧?”

    元方齜牙咧嘴一副怪樣,好半天才苦著一張臉說道:“洛水倒也不是什么洪荒猛獸,就是不那么太好說話。最主要的是,我那點面子在真靈派大部分人面前都有用,偏偏在她面前沒用。”

    秦刺一聽就明白了,搞半天,這位叫洛水的修士,來頭比這元方還要大,以至于連元方都奈何不了她。這倒是讓他有點撓頭,如果擺平不了這個洛水,他就撈不出范曉,也就得不到返識靈丹,所以想要一勞永逸,就必須得先擺平這洛水。

    “能夠讓元道友覺得為難,看來這位洛水道友確實不簡單吶。”秦刺笑了笑,語氣里倒也沒有半點諷刺元方的意思,接著又道:“不如這樣吧,元道友能否為我引薦一下周圍洛水道友,我自己跟她談。”

    元方欲言又止,抓耳撓腮,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似的。這模樣落在秦刺的眼里,自然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落在前面那倆引路的守山弟子,卻都是心知肚明的偷偷一笑,當然得背著元方。

    “這……這……”元方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開口道:“秦道友,引薦的事我只能找別人幫你,如果是我出面的話,恐怕只會適得其反。我的面子在她面前不好使,而且她也不是那么待見我。”

    秦刺頓時大皺眉頭,能讓元方說出如此軟話來,這洛水還真是相當的不簡單。不過如果這洛水真的不是一個好打交道的人,本來一件簡單的事情,恐怕就不那么好辦了。就算他親自找上門,對方若是不松口,事情還是難辦。

    思索了一會兒,秦刺還是覺得,必須得先見到這個洛水,不論對方是個什么樣的態度,也只有見到她之后,才能做出最后的判斷。從而根據這種判斷,來調整撈人的方案,他還就不信了,撈個這么不重要的人,會有那么難。

    天靈山脈的規模還真是不小,算是秦刺迄今為止,接觸到的幾個最大的山脈其中之一了。從外圍飛向坐落在山脈中的真靈派山門,盡管幾個人遁飛的速度并不算多快,可是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路程也不過才行進到一半。

    途中不斷的有遁光從各個方向一劃而過,作為一個修士聚集的地方,自然少不了駕馭遁光飛行的修士。不過,這時候卻有一道遁光,不偏不倚的正好對著秦刺一行人的方向飛遁過來。

    離的近了,便看出那駕馭遁光的是一名老者,身上穿著真靈派的長老服飾,氣勢內斂,但卻十分驚人。秦刺只掃了一眼,便判斷出來者擁有六元初階的修為。這等修為,雖不如他,但已經相當不凡。

    “是守山長老。”

    倆個守山弟子面色一喜,因為一直對秦刺的身份抱有疑慮的緣故,這倆人雖然看在元方的面子上,放下了此事,但心里始終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一旦出了什么事情,肯定是最先找他們問罪。

    所以這會兒看到守山長老出現,倆人心里就活動開了,想借著這個機會把秦刺來歷不明的路數,告知給守山長老。有守山長老出面,完全可以壓制住那元公子,到時候出了什么事,也怪罪不到他們的身上。

    這樣一想,倆人只待那壽山長老一靠近,便連忙躬身道:“見過意長老。”

    那守山長老名叫意慍,本也只是路過有事要辦,卻沒想到被人攔下,見是倆個小小的守山弟子,心里頓時有些不喜,連倆個守山弟子都敢攔他的路,叫他這長老的身份,顏面何存。

    不過等他看到跟在倆個守山弟子身后的元方和秦刺時,目光亮了一下,朝倆守山弟子隨意的揮揮手,便笑瞇瞇的朝元方拱手道:“原來是元道友大駕光臨,呵呵,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一旁的秦刺聽到這守山長老對元方的稱呼,心中越發篤定這元方的身份不簡單,要知道這守山長老可是六元高手,修為遠在元方之上,卻偏偏對元方持平輩之禮,以道友相稱,足可見元方身份不凡。

    但這樣一來,秦刺對那洛水的身份也就更加好奇了。按照那倆守山弟子的稱呼,洛水只是師叔輩,這樣的輩分肯定比不上長老的身份。可為什么,連真靈派的長老在元方面前都只是平輩論交,偏偏這位洛水就能讓元方沒轍呢?

    此事在秦刺看來,有些蹊蹺,要不就是洛水背后還有什么極大的背景,要不就是中間還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收回了這些思緒之后,秦刺仔細的打量起了這位守山長老,一看之下,竟然有種隱隱熟悉的感覺,但卻記不起,曾在何處見到過。

    “意長老客氣了,我不過就是隨便來走走。”元方笑著回禮道。

    “這位是?”意長老把目光投向了秦刺,作為守山長老,對進入山門范疇的陌生人,他必須要有所關注,這是職責所在。不過等他看清楚秦刺的相貌,卻是怔了一下,覺得這人好像在哪里見過,卻回想不起來,不由讓他暗暗留心起來。

    這一留心,他又赫然發現,對方的修為似乎經過掩飾,并沒有顯露出真正的修為。盡管掩飾修為的做法,在修行界里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沒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但這樣一個人跑來真靈派,若是不清楚路數,那就有必要重點關注了。

    “這位是秦道友,他是我的朋友,秦道友本也是要來真靈派坐坐的,正好我倆在這里碰上了,所以就結伴同行。”元方笑著介紹道。

    秦刺拱拱手,“意長老有禮了。”

    意長老一邊回禮,一邊朝那倆守山弟子看了一眼,倆弟子馬上就明白了長老的意思,其中一人便將這秦刺手持失效邀請令,并且稱邀請令是已經失蹤的霍金師伯所贈的情況,說了一遍。

    元方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狠狠的瞪了這倆守山弟子一眼,便想坐實秦刺和他的關系,省的有什么麻煩。

    豈料,元方還沒來得及開口,那意長老聽到倆守山弟子的話后,卻是面色一奇,緊接著,像是回憶起了什么,目光一亮,盯著秦刺試探著問道:“不知道這位秦道友是不是當初在陷空地巢外,搭救我派弟子的那位道友?”

    “不錯。”秦刺點點頭。

    “哈哈,原來是秦道友。”意長老一聲大笑,“難怪我總覺得秦道友看起來十分面熟,好像在哪里見到過呢。”

    秦刺一怔,遲疑道:“我也同樣覺得意長老十分面熟,聽意長老的意思,莫非您就是當初趕去處理事宜的幾名長老之一?抱歉,時間隔得太久了,我的記憶有些模糊。”

    意長老擺擺手笑道:“你我也只是一面之緣,時間隔得這么久,想不起來也是正常,我不也同樣沒能想起你來么?說起來,秦道友手上的那塊邀請令,還是我發給霍金,由霍金轉贈給你的呢。”

    秦刺一聽,就知道這位意長老確實就是當初那幾名真靈派長老之一。更巧的是,對方不僅認出了自己,而且那塊邀請令還是從他手里發出來的。如此一來,有關他的身份,就不用擔心真靈派會抱有什么疑心了。

    “原來是這樣。”秦刺微微一笑道:“這塊邀請令在我的手里呆了這么久,卻因為閉關修煉的緣故,一直沒來得及上真靈派坐坐。這次本想過來和霍金道友敘敘舊,卻沒想到,邀請令早就失效了。還差點因此鬧出了一些誤會,幸好現在遇到了意長老,不然我這身份還真是不清不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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