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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 奪境神丹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 文字手打 書友最愛 m】面對如此挑釁,元方又豈能善罷甘休,腳尖一點一彈,一道青色光華便從他腳上分離而出。

    “青萍勁。”

    與元方對陣的年輕修士認出了元方的招式,不敢怠慢,再度揮灑出勢若奔雷的掌風,旋即將青萍勁打散,并且仍有余力透過青萍勁,朝元方襲來,但這點余力,已經無法對元方造成傷害,即便不動用護身法寶,也能輕易的被元方化解掉。

    “倆位小友,可不要忘了,這里不是什么無主之地,你們這么干,未免太不把我真靈派放在眼里了吧。”

    高高在上的云留痕,臉色唰的拉了下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也旋即充斥了整個議事大廳。也難怪云留痕動了火氣,倆個客人在主人的地盤上沒經過同意,就大打出手,這完全是不把主人放在眼里。

    “元道友,不要沖動。”

    秦刺低聲提醒了一句,目光卻放在了那個和元方交手的年輕修士身上。從剛剛倆人動手的過程來看,元方的手段顯然要比那年輕修士差上一籌,當然,這是沒有將元方那一身法寶計算在內。

    單論修為的話,元方也比那年輕修士要低上倆個境界,他不過才四元初階的修為,而對方卻已經到了四元高階。在秦刺看來,真要拼斗起來,論修為和手段乃至心智,元方都不是對手。

    不過那年輕修士身上的元力波動,卻讓秦刺暗暗有些費解。對方的元力雖然濃郁但并不純粹,似乎駁雜著一些其他的能量融入在元力之中,而且不僅不沖突,反倒有點互補的味道。

    仔細想想,秦刺覺得,這大有可能和丹宗的修煉法門有關。丹宗既然以丹入道,那么將丹藥之力融入到元力中,一方面壯大元力,一方面又能滋補元力,這似乎也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鼎兒,回來。”

    就在秦刺提醒元方的同時,丹宗一行人中修為最高的那一個,也開口把那年輕修士叫回來。

    不過無論是元方,還是那年輕修士,都正是打出火頭的時候,雖說迫于云留痕的威勢,強行罷手,但倆人手罷心不罷,相互敵視著,如果目光能化為刀劍的話,此刻倆人中間已經是刀光劍影了。

    “云掌教,我這小徒鼎兒自從見過貴派弟子洛水一面之后,便茶不思飯不想,始終念念不忘,連煉丹修煉都無法專心。本來我這做師尊的,是看不慣自家徒弟因為兒女情事而望乎了本質。

    但是他一片癡情打動了我,而且據我的了解,貴派弟子洛水也確實是個難得的佳人,并且擅長煉丹,這一點和我丹宗正好契合。所以我才動了心思,在求的我派掌教同意之后,率領求親隊伍趕來。

    來之前,我們掌教也說了,不求親則已,一旦求親,就必須拿出全部的誠意,并且必須要達成此事。掌教還說了,如果此番雙方能在這小輩的婚事上建立關系,對貴我倆派,日后進一步的合作都有好處。

    我這徒弟是一片真心,我們丹宗的求親態度也是一片赤誠,所以還請云掌教慎重考慮,不要寒了我們掌教和丹宗的一番誠意。至于先來后到,既然是口頭約定,不作數也吧,云掌教覺得呢?”

    開口說話的就是剛剛喚回那年輕修士的老者。此人面瘦膚黑,頜下三寸美髯根根分明如刺,面相呈現出的年齡大約早五六十歲的模樣。一身黑色對襟長袍,雙手習慣性的攏在寬大的袖子里。眉眼開闔間,隱有精光流動,說話之時,便是面對一派掌教,也是不卑不亢,有理有據。

    元方按捺不住,當即就有反駁之意。

    秦刺見狀,臉色微微一變,知道元方若是敢對此人出口不遜,對方絕對會出重手,到時候,天合門即便想去計較,也站不住理。畢竟元方的修為大大低于對方,對方拿住元方的出言不遜,以長者姿態來教訓他,就算出手重,也完全合情合理。

    退一步來說,就算元方背后的那位天合門太上長老,事后為這個關門弟子出頭,可是已經吃的虧,也沒法彌補回來。

    所以秦刺暗中傳音給元方,一番勸慰,總算是讓他壓住了火氣。

    “山長老說的是,貴派的誠意那是毋庸置疑,而令徒也確實是一時才俊。如果不是天合門在先,那我派弟子洛水和令徒,倒也真是天作之合。只可惜,口頭約定雖然不算正式,但畢竟是天合門掌教親自上門提親,若是改變,我真靈派是在難以面對天下同道。山長老不會讓我們真靈派難做吧。”

    云留痕和氣的笑道。

    面對這個山長老,他一點也沒有擺出掌教的架子,話里話外,卻是有點打太極推手的味道。

    只不過他說的話,擱在秦刺的耳朵里,卻十分的刺耳。原因在于,這個云留痕想不得罪倆個門派的同時,求得最佳利益,這一點固然沒錯。但是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洛水的感受,完全是在為洛水做主。

    秦刺不免看了看靜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洛水。

    恰好洛水的目光也正好指向他,倆人目光相對,秦刺看到了哀婉和無奈。

    這讓他的心里微微震蕩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間,一股沖動的念頭冒了出來。但很快,就被他理智的壓了下去。

    因為他很清楚,這時候沖動根本無濟于事。就算他真的想救落水于這場利益婚姻當中,不去做一個棋子和犧牲品,也不能在這等場合行冒然之舉。否則,不僅對自己不利,更會讓洛水陷入到不利的境地。

    甚至會把天合門和丹宗乃至真靈派,三方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來。

    如果這三方聯手,一同來打壓他。就算他目前已經具備了高手的資格,擁有六元巔峰的修為,也遠遠不是對手。

    所以,他若是真的想幫洛水,現在就絕對不能沖動。

    目前的形勢,讓秦刺心里有了一些盤算。昨晚和洛水相談之時,他曾提到過第三方力量的介入。

    而現在,丹宗的出現,無疑就是一個強大的第三方力量。只要丹宗和天合門在這場婚事上較勁,都不肯罷休的話,最終的結果只能是雙方都別想成事。如此一來,洛水的煩憂,也就不藥而解。

    “云掌教的意思,是想說我們丹宗來遲了一步,所以此番求親,必定無望么?”山長老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只能道一聲可惜了,相信我們掌教知道了這樣的結果,會很失望。”

    “山長老誤會了,作為洛水的娘家,我們真靈派的態度是不偏不倚。貴派的誠意我們看到了,但天合門的誠意也同樣不輕,兩者向權,無論答應哪一方,我這心里勢必過意不去。所以,這求親之事,我看還是貴派和天合門,你們倆方通道商量好。只要有了最終結果,我這邊沒有任何問題。”

    云留痕笑著說道。

    元方胸口起伏,暗罵卑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云留痕分明就是和稀泥,讓真靈派置身事外,只等天合門和丹宗兩邊互斗。至于什么約定,什么先來后到,根本就是不重要的借口。

    “云掌教說的真好,一句不偏不倚就把我天合門掌教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給否決掉了。相信我掌教師兄若是聽到這些話,一定會為云掌教喝彩。”元方冷笑著,故意正話反說,譏諷道。

    云留痕豈能聽不出來,但他根本不以為意,也沒有絲毫動怒的意思,只是報以淡淡的一笑。

    山長老的目光掠過元方,朝云留痕淡淡的說道:“早就聽說云掌教一身修為高絕奇遇無數,百年前就已經到達了七元巔峰的修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實在是令我等,好生羨慕敬佩啊。”

    云留痕的臉色微微一變,且不說對方突然說出這么不明不白的話,到底是何用意,但這話落在他的耳朵里,卻是無比的刺耳。

    云留痕能從蕓蕓眾生中拔萃而出,甚至一舉坐上真靈派這樣一個超級大派掌教的位置,其天資乃至機緣自然都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百年前,他突破到七元巔峰的修為,創造了同境界最短修道年齡的記錄,當時確實是意氣風發。

    但是這等意氣風發的心態,隨著百年時光的消磨卻不得寸進,始終無法越過最后一道門檻,從七元跨越到八元,漸漸的就變得焦躁心煩。平日里,誰若是提起此事,必定會讓他龍顏大怒。

    這是他大損顏面的一根刺。

    同時也是他始終無法邁過的一個瓶頸。

    現在山長老拿此事作為話題,雖說話里話外,像是在敬佩他的修為,但他卻覺得,對方這是在借修為之事,來羞辱他,使得他內心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了起來。但是看在對方的身份和丹宗的來歷上,他強壓下了這口火氣,冷淡的說道:“山長老過獎了,我這點微末道行,比起貴派掌教可是差遠了。”

    山長老絲毫不在意云留痕突然大變的態度,淡淡的笑道:“不知道云掌教,有沒有聽說過奪境神丹。”【閱讀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到網: m 】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比拼彩禮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奪境神丹?

    聽到這四個字,云留痕再也無法維持八風不動的神態,臉上第一次有了明顯的情緒劇烈波動。也不怪他會如此,奪境神丹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被稱為八元以下提升修為的第一神丹。

    通過這等響亮的名號,也不難想象這奪境神丹的功效,有多么的強大和神奇。據說,八元以下的修為,不論是何等層次,只要不越過八元這條線,那么在吞服此等丹藥之后,都可以在短時間內提升一個境界。

    一個境界的提升,對于低級修士而言,或許不是太值得心動的事情,畢竟低等級的提升,難度不會太大,只要肯花時間有毅力,往往都能提升上去。但是對于云留痕這等高級別的修士而言,一個境界的提升,那意義可就非凡了。

    別的不說,單是看云留痕在七元巔峰這個層次停留了近百年時間,就可以看出,高等級修為,想要再上一個臺階,有多么的困難。很多高等級修士,往往就是在一個瓶頸上,耗到壽元枯竭都無法突破。

    如此一來,奪境神丹對于類如云留痕這樣的高級別修士,那可就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丹藥了,它代表的是夢寐以求的新境界,代表的是跨越瓶頸以后的新天地,代表的是提升以后的嶄新身份。

    云留痕在七元巔峰這個瓶頸上卡了近百年時光,這期間,除了努力修煉,努力感悟,尋找機緣以外,他也曾設想和尋找過無數對突破這個瓶頸有幫助的方法,奪境神丹就曾是他重點考慮的一種丹藥。

    要知道,他的修為不多不少,正好在七元和八元的交接之處,這樣的修為層次,決定了他能吞服奪境神丹的機會只有最后一次。因為奪境神丹的先天限制,決定了任何修士只要越過七元這個層次,進入到八元的境界,那么它提升境界的神奇功效就無法再產生任何作用。想要進一步的提升,就只能在努力修煉的基礎上,尋找其他能在八元以上發揮輔助修行作用的丹藥。

    在進入八元境界以前,修士攏共有三次服用奪境神丹的機會。而云留痕此前,卻是連一次都沒有服用過。這當然不是他不想去服用這種丹藥,來快速越過瓶頸,提升自己的修為,而是這奪境神丹極難煉制,存世量稀少,根本無處搜尋。哪怕就是花大價錢尋購,也是有價無市。

    所以直到云留痕達到七元巔峰的修為,卻也從未曾吞服過奪境神丹,甚至連見都沒見到過。為了把握住最后的機會,也為了洗刷百年瓶頸的恥辱,身為一個超級大派掌教的他,曾動用大量的人力物力,暗中搜尋奪境神丹。可惜最終的結果,卻是半點線索都沒有,令他大失所望。

    現如今,早已經放棄對奪境神丹所有念想的云留痕,再度從山長老的口中,聽到奪境神丹這四個字,為其撼動心神,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因為他很清楚,對方不可能無的放矢。

    在云留痕看來,山長老既然挑起這個話頭,接下來的話絕對和奪境神丹大有關聯。再想到丹宗所擅長的煉丹之道,他心里猛地劃過一道閃電,暗忖:“莫非……莫非丹宗煉出了奪境神丹?”

    這個念頭冒出來,云留痕那可就抑制不住的激動了。如果丹宗真的煉制住了奪境神丹,那他說什么,也得弄一顆到手上。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努力的壓制住內心悸動的情緒,盡量以平靜的口吻開口道:“山長老所說的奪境神丹,莫非是指那個八元以下輔助境界提升的第一神丹?”

    盡管云留痕努力的壓制心中的情緒,但話語中難免還是露出了一些蛛絲馬跡,這讓山長老心中暗暗一笑,知道對方果然心動了。他笑著點頭道:“不錯,就是這八元以下的第一神丹。”

    云留痕本來還等待著對方繼續說下去,豈料,這山長老就好像忘記了似的,直接就罷口了。這讓云留痕暗地里直罵娘,他知道對方是故意的,其目的無非就是吊著他的胃口,等他主動開口。

    如果換做其他東西,云留痕絕對不會吃這一套,可惜,奪境神丹對他的誘惑力太大了,他迫切的需要得到這樣一枚神丹,來化解瓶頸進入八元。所以即便明知道對方故意而為,卻不得不耐著性子開口追問道:“不知道山長老突然提及這奪境神丹,是什么意思?”

    山長老一副才回想起來的模樣,拍拍額頭道:“看看我這記性,說著說著,居然就忘記了。是這樣的云掌教,前些日子,我派掌教經過數年的準備,終于湊齊了所有的丹材,根據丹方煉制出了一爐奪境神丹。

    雖然最終出爐的成丹率很低,但一爐丹下來,仍舊得到了三枚品相完好的丹丸。在得知我欲為門下小徒來真靈派求親的事后,我派掌教曾特意囑咐,若是求親之事達成,愿贈與真靈派一枚奪境神丹,作為彩禮。”

    “糟糕!”

    聽到這樣的話,秦刺的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知道事情要壞了。剛剛聽到奪境神丹的時候,他就暗地里和靈嬌交流了一下。從靈嬌的口中,他已經知曉了這奪境神丹的神奇功效。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知道,云留痕絕對無法抵擋這奪境神丹的誘惑力。

    以云留痕如今的修為,恰好擁有最后一次服用奪境神丹的機會,并且這個機會能讓他一舉進入到八元。秦刺很清楚,對于一個瓶頸了百年的高端修士而言,只要能夠越過瓶頸,任何代價都值得付出。

    可是一旦云留痕接受了這枚奪境神丹的饋贈,那就意味著,他勢必要否定掉之前和天合門的口頭約定,答應丹宗上門求親之事。如此一來,也就意味著洛水才出狼穴,又入了虎窩,始終無法逃離利益交換的婚姻漩渦。

    秦刺已經存了心思,盡力的去幫助洛水,所以此時此刻,他自然不能看著丹宗利用奪境神丹使得云留痕應下此事,一旦雙方正式確定下來,哪怕事后天合門因此而不滿意,也改變不了什么了。

    想到這里,他急忙傳音給元方。

    而遠方早就按捺不住了,就算秦刺不提醒,他也能看出這山長老分明是在誘惑云留痕,而云留痕明顯已經動心了。所以在聽到秦刺的傳音之后,他毫不猶豫的搶在云留痕表態之前開口道:“區區一枚奪境神丹就拿出來獻丑,莫非丹宗覺得只有你們能拿得出彩禮,我天合門就拿不出彩禮么?”

    被元方一打岔,云留痕幾乎涌到嗓子邊的話,又給咽了下去。暗忖道:“好險,差點就被這奪境神丹亂了方寸。就算這奪境神丹對我誘惑力不小,但我若是急于表態,豈不是讓人小看了我這個掌教。何況,買家有競爭,我這個賣家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我越不急著表態,這兩邊競爭的就會越厲害,就算為了爭這個面子,兩邊也得斗到底,到時候,雙方給出的籌碼,可就不僅僅是一枚奪境神丹這么簡單了。”

    想通了這些,云留痕的心態又開始四平八穩起來。從一開始,他就看出了天合門和丹宗是在互相別苗頭。而丹宗和天合門的恩怨,他也心知肚明,所以他很清楚,丹宗之所以會上門求親,就是為了給天合門一個響亮的耳光。什么癡情,什么真心,那都是虛的,打臉才是真的。

    丹宗想打臉,天合門自然會反擊,他只要不偏不倚,居中而立,到時候最大的贏家必然是他真靈派。

    眼看著云留痕表態在即,卻被人打亂,山長老有些惱恨的掃了元方一眼,瞇著眼冷冷的說道:“呵,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我倒想聽聽,你這么個小輩兒的手上,能拿出什么比奪境神丹更重的彩禮。”

    他有意淡化了天合門,突出元方個人的身份。

    元方卻不吃這一套,他心中早就想好了說辭,聞言也是冷冷的開口道:“奪境神丹又算什么,我師尊在聽說我求親之事后,早就為我準備了一份彩禮,也不算太貴重,就是六枚八級本元獸的內丹。”

    嘶!

    聽到這話,場中之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六枚八級本元獸的內丹,這還真是大手筆啊。八級本元獸的實力和八元高手是旗鼓相當的,它們的內丹那幾乎可以媲美任何天材地寶,無論是煉器煉丹修煉還是布陣,這八級本元獸的內丹都能發揮出強大的作用。

    在修行界中,六級七級的本元獸內丹,就已經是相當稀罕的東西了,更別說是八級本元獸的內丹,很多人一輩子都沒見過八級本元獸,自然就更別提它們的內丹了。這樣一枚內丹,人人垂涎,偶爾面世,那也是無數人打破頭去爭搶。

    如果說一枚八級本元獸的內丹價值,還比不上奪境神丹的話,那么六枚八級獸的內丹,就足以遠遠甩開奪境神丹了。畢竟奪境神丹的功效只能體現在一個方面,而八級獸的內丹卻能用在各方各面,兩者的功效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第一千三百六十章 新秀公子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云留痕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樂開了花,覺得自己的策略真是明智無比,才這么一會兒,就引出雙方各自拋出了大手筆的彩禮。奪境神丹固然叫他心動,但是六枚八級獸的內丹,也同樣讓他難以割舍。如果雙方真的互不相讓,可想而知,兩邊拿出來較量的彩禮,只會越來越豐厚。

    “看來我只需坐山觀虎斗,好處就自己送上門了。”下意識的看了看洛水,云留痕越看越滿意,覺得當初煉丹堂長老帶回來的這個女徒弟還真是個福星,只可惜門中這樣的女弟子太少了一些。

    至于洛水如何看待這場婚事,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作為一個門派的掌教,他完全有權利去決定門下弟子的人生大事。只要能因此為門派帶來福利,為他自身帶來好處,都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

    “六枚八級獸的內丹。”秦刺也被這元方的大手筆給震了一下,在修行界待了這么久,他對這本元獸的內丹價值,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能拿出六枚八級獸的內丹來求親,這絕對是極其罕見的事情。

    秦刺意識到,元方所代表的天合門和丹宗之間,在這場婚事上的較量,恐怕是沒辦法善罷甘休了。這已經是涉及到顏面的事情,誰也不可能讓步,爭斗下去的結果,還真是難以預料。

    不過他倒是覺得,這么一來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對洛水而言,這不是一件壞事。兩邊的較量在短時間內不可能得出結果,那也就意味著,洛水在短時間內,不必為這樣的利益聯姻而心憂。

    但是在觸及到洛水那看似面無表情,實則暗藏憂郁的神色以后,秦刺心里也是微微一嘆。他能理解洛水的悲哀,雖說她引起了兩個超級大派爭風吃醋,表面無比風光,實則更像一個買賣的貨物。

    天合門和丹宗就好像是兩個買家,而云留痕所代表的真靈派就是一個賣家,不管買家如何一擲千金,賣家如何大發其財,她的心思始終無人去關心在意,只能被動的等待別人的評估買賣。

    誰也不想自己成為一件貌似風光的貨物,所以秦刺很同情洛水的遭遇,雖然他心里并沒有底,也沒有做好任何的準備,但是他暗地里已經下定決心,盡可能的幫助這女子,讓她擺脫成為貨物的命運。

    “哼,真是信口開河。”山長老的臉色變了變,元方硬邦邦的回答,駁回了他的顏面,他內心的火氣可想而知。但是對比六枚八級獸的內丹,他也不得不承認,元方所表述的彩禮,確實在他所說的奪境神丹之上。不過盡管如此,他卻不大相信,圓方真的能拿出這等份量的彩禮。

    “這位長老又是憑什么覺得我信口開河?我看,不如這樣如何,若是我能拿出這等份量的財力,丹宗就自動退出這場求親,并且向我天合門公開道歉。如果這位長老能答應,我馬上讓門中準備彩禮。”

    元方朝山長老冷笑一聲,心里底氣十足。六枚八級獸內丹的彩禮,確實是他靈機一動,夸口而出的結果,此前,天合門中并未有過這樣的準備。但若說信口開河,那也不盡然,他知道,他師尊的手上,確實有這等數量的八級獸內丹。

    如果沒有丹宗摻和進來,天合門即便提親,拿出的彩禮,也絕對不可能達到六枚八級獸內丹這樣的份量。但丹宗既然已經明目張膽的搗亂,想打天合門的臉,他相信,掌教師兄知道了,也絕對會支持他這么做,所以他心里并沒有絲毫夸口的慌亂。只要能駁回丹宗的顏面,區區六枚八級獸內丹,天合門出得起。

    “小子,這是跟長輩說話的口氣么?如果你不知道長幼尊卑,我不介意替你們天合門教教你。”山長老神色不善的望著元方。

    元方淡然道:“我不覺得自己說話的口氣有什么不合尊卑的地方,我看,這位長老太敏感了吧。”

    “哼!”

    山長老揚手一揮,隔空一掌扇向圓方的臉。

    七元修為哪怕隨意出手,也不可能是元方能夠抵擋避讓的,那一巴掌轉瞬及至,眼看就要落在元方的臉上。

    就在這時,一股勁道橫空攔截,將那掌風化解于無形。

    “山長老,跟一個小輩置氣,未免有失你的身份了。這里畢竟是真靈派,就當是給我一個面子,大家有什么話,說說就好了,動手的話,可就有些過火了。”云留痕收回手,和氣的笑道。

    山長老怒氣未消,狠狠的瞪著元方:“小子,今天若不是云掌教護著你,我定要好好教教你該怎么做人。”

    元方確實一臉平靜,似乎并沒有把剛剛那一巴掌放在眼里,淡定的說道:“我該怎么做人,恐怕就不勞你這位丹宗長老了。”

    “元小友,你就少說兩句吧。”云留痕連忙打斷元方的話,不然讓這小子繼續說下去,恐怕連他也攔不住那山長老。到時候元方真要是被教訓了,那這件事情可就復雜了,天合門追責起來,連他真靈們都脫不了干系。

    一心為了獲取最大利益的云留痕,自然不希望,這兩邊在自己的地盤上打起來。何況真打起來,也是元方吃虧。

    “師尊,以您的身份,跟這小子一般見識,實在是太看得起他了。”之前挑釁元方的那個年輕修士,眼看山長老被氣的怒火翻騰,適時的站了出來,“不如讓徒弟來教訓教訓他好了。”

    山長老壓了壓火氣,看了那年輕修士一眼,見他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點點頭,便沒有再說什么。

    得到了師尊的首肯,那年輕修士趾高氣昂的站了出來,輕蔑的望著元方道:“小子,光耍嘴皮子沒有用。想要跟我爭洛水姑娘,你也得有那個資格才行。不是我小看你,你拿什么跟我比?”

    元方大笑道:“哈哈哈哈,真是大言不慚。我看你除了這身皮囊有幾分當小白臉的潛質,就沒看出哪里不同尋常了。如果你是跟我比這一點,那我承認比不過你,我也不屑于跟你去比。”

    年輕修士冷哼一聲道:“小子,別在這里耍花腔,實話跟你說吧,洛水姑娘我是娶定了。你爭不過我,也搶不過我,現在放棄,我還能給你留點顏面。可不要等到名聲掃地,再來后悔就晚了。”

    “無語了,真是無語了。”元方把頭甩的跟撥浪鼓似的,“見過吹牛皮的,但還么見過把牛皮吹到你這等境界的。我不禁想問問,你到底算是哪根蔥?就敢這么肯定,我比不過你?爭不過你?”

    年輕修士一臉自傲的說道:“你沒聽說過我,那只能說你孤陋寡聞。在下鹿小鼎,拜在我師尊門下百載,刻苦修煉,苦心煉丹,時至今日,也算有所成就,道友們抬愛,給了一個新秀四公子的稱號。怎么樣?修為也好,煉丹也罷,你說說看,你能拿什么和我比。呵呵,洛水姑娘恰好也精通煉丹,她嫁給我,那是琴瑟和鳴。”

    “哦,原來你就是新秀四公子之一啊。”元方搖搖頭一臉惋惜的模樣,“真是見面不如聞名,果然是不堪入目啊,難怪聽許多道友稱呼新秀四公子為新秀四蠢材,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你找死。”鹿小鼎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不過他卻并沒有沖動的動手,而是陰沉著一張臉,冷冰冰的說道:“別光說不練嘴把式,我看,到底誰更有資格迎娶洛水姑娘,光靠嘴巴不行,還得看本事。你敢不敢跟我比劃比劃?”

    “怎么?想激我?”元方冷笑道。

    “不錯,我就是激你。”鹿小鼎理直氣壯的說道:“反正現在的局面,你我都心知肚明,想要迎娶洛水姑娘,單靠咱們在這里擺架勢論是非,恐怕得不出什么結果,倒不如一方主動退出來的痛快。咱們比劃比劃,誰若是輸了,就主動退出,贏了的人就有資格迎娶洛水姑娘,這樣既不浪費大家的時間,又對大家都有好處,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元方哈哈一笑,一臉的信心十足:“有什么不敢的,比劃就比劃,你有什么招就盡管放出來吧。不要以為你修為在我之上,就穩穩的吃定我了。呵呵,比劃這種事情,可不全靠修為。”

    “好,既然你有膽子接招,那就好辦了。”鹿小鼎冷笑一聲。

    “倆位,我看還是化干戈為玉帛比較好,何必動刀動槍的呢。”云留痕見這個倆個求親的當事人達成一致,頓時就急了。如果真按這倆人說的辦,一旦分出勝負,那就意味著這場求親的爭斗結束了。他顯然不想看到事情這么快就結束掉,因為他還想得到更多的好處,結束了,哪里還能有更多的好處。

    “是啊是啊,倆位都是年輕一輩的俊杰,有什么話,還是好好說的好。”真靈派的其他人熟知掌教的心思,也紛紛跟著勸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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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 蜂窩奇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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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云掌教就不必扮這個和事佬了吧。”山長老拉扯著臉皮,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倆個小輩自己都商量好了,不如就由得他們自己去解決,畢竟他們才是求親的關鍵人,云掌教你覺得呢?”

    云留痕被堵住了話頭,心里一陣不悅,但他也知道,強行阻攔這倆人比斗,只會叫人懷疑他的動機,到時候他想坐收漁人之利,就不那么容易了。所以稍一沉吟,他道:“山長老此言不差,不過我并非是想扮這個和事佬。而是倆位年輕俊杰都是人中龍鳳,若是在我真靈派的地盤上有所損傷,那這個責任,我們可擔待不起。”

    “這一點就不勞云掌教*心了。”山長老淡淡的說道:“別人我管不著,也沒那個閑工夫去管,但小徒鼎兒,我這個做師尊的,還是能幫他決定的。比劃嘛,自然有贏有輸,有死有傷,誰若是害怕,大可以不棄權投向。總之,我這徒弟若有任何損傷,絕對不會牽連怪罪到任何人頭上,只能怪他學藝不精。”

    “師尊說的不錯,徒弟若是有任何差池,那只能怪學藝不精,云掌教大可以放心。”說完這話,鹿小鼎就那眼神斜瞄著元方。

    元方豈能不明白這對師徒倆的意思,冷哼一聲道:“你們不用陰陽怪氣的激將我,我既然敢答應,就不怕什么損傷。”

    “好,痛快。”鹿小鼎嘿嘿一聲陰笑,隨即轉頭朝云留痕道:“云掌教,這下該沒有什么問題了吧。”

    云留痕心里不是個滋味,面上卻只能點頭道:“既然倆位當事人都商量好了,我也沒有阻攔的理由,不過比劃嘛,還是點到為止的好,不要真弄出什么事情來,到時候,大家不好交代。”

    “這一點云掌教盡管放心,我也沒打算和這位元道友真刀真槍的干,比劃這種事情,不一定非得在修為手段上較勁。想要一決雌雄,有太多種方法了,元道友你說是不是?”鹿小鼎笑看著元方。

    “哼,隨便你出招,我元方要是說一個怕字,就跟你姓。”元方底氣十足,根本不在乎對方使什么幺蛾子。

    “哦?”云留痕一奇,朝鹿小鼎道:“那你想怎么比?”

    鹿小鼎指了指議事大廳的上方道:“為了以示公平,省的某些人到時候輸了說我使詐占便宜,我就借用一下云掌教這議事大廳里的一物,來作為我和這位元道友之間相互比劃的道具。”

    云留痕順勢望向議事大廳的上方,心里馬上就明白了,這鹿小鼎所指的比劃到底是什么了。

    真靈派的議事大廳從建造之初,就有一樣“多余”的東西,它是一塊蜂窩狀的石頭。說起這塊石頭,倒還真是一樁奇事。因為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是怎么來的,又是怎么跑到議事大廳上方橫梁上扎根的。

    仿佛一夜之間,這塊石頭就悄無聲息的跑到了議事大廳里落戶了。當初真靈派的開派祖師對此十分不解,專程花了大把的時間研究這塊石頭,可是始終沒能弄明白這塊石頭的來歷。

    如果僅僅是落戶扎根也就罷了,關鍵是這塊石頭十分的頑固,那位開派祖師想盡了辦法,也沒能把這塊石頭從橫梁上移開,也沒有辦法毀壞它,好像金剛不壞之身一樣。甚至,有了這塊石頭的加入之后,整個議事大廳好像被附加了一股能量,變得固若金湯,想拆都拆不了。

    到最后,真靈派的人也沒辦法了,那位開派祖師就找了理由,宣稱這塊石頭是天降神石,大吉大利的象征,誰也不許輕易毀壞或移動這塊石頭,實際上,他是想毀壞移動都那個能耐,顧著臉面才這么說的。

    于是,這塊石頭就一直保存了下來,成了議事大廳的伴生物,久而久之,就算議事大廳里人來人往,也沒人會關注這塊石頭,蓋因它平常時候,一點兒都不起眼,不留心的話,誰也不會注意到。

    另一方面,也是一種習慣的問題,看的久了,也就習慣成自然了。當然,這塊石頭如果真的就這么普通平凡,也不會讓那位真靈派的開派祖師想盡辦法都拿它沒轍了。它還是有些特異之處的。

    據說,只要有人用元力猛力擊打這塊石頭,石頭的那些蜂窩狀孔洞里,就會鉆出一粒粒銀色的光斑。這些光斑猶如活物,好似一個個飛蟲,無比的靈活,有心人就算想捕捉,也是很困難的事情。

    當初真靈派也曾在這些活物般的光斑上動過點子,想捕捉這些光斑進行分析,從而找到那塊石頭的來歷。

    但結果是失望的,因為千辛萬苦的捕捉到光斑,可是這些光斑根本無法進行任何*作,稍不留神,它們就會自動消散,只有用元力將它們籠罩起來,不去動它們,它們才能保持兩個時辰的時間,兩個時辰之后,還是會自動消散,化為無形。

    蜂窩奇石的這種特性,既為它增加了神秘感,同時也讓人多了一層解不開的謎題,視為奇上加奇。以至于名聲漸漸傳了出去,連真靈派以外的人,也有不少聽過這蜂窩奇石的奇特事跡。

    鹿小鼎顯然就是知道這塊蜂窩奇石的人,否則他也不會提出以這塊蜂窩奇石作為賭斗的道具了。而且,他敢于從這塊蜂窩奇石下手,這也說明,他不僅對自己有信心,同時對這塊石頭應當有一定的研究。

    “你是說這塊蜂窩奇石?”云留痕奇怪的望著鹿小鼎,他實在想不出,對方想拿這塊石頭玩什么花樣?

    “不錯。”鹿小鼎點點頭,“我就是要拿這塊蜂窩奇石作為比斗的道具。這塊石頭是真靈派所有,在此之前,我從未接觸過,所以以此比斗,我占不到任何的便宜,相信不管輸贏,都不會讓人有閑話。”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元方,不陰不陽的說道:“元道友,你覺得我的提議如何?呵呵,如果元道友孤陋寡聞,沒聽說過這塊石頭的話,那也沒關系,就請元道友提出一種比斗的方式,我全部奉陪。”

    “放心,我對這塊石頭的了解,絕對在你之上。”元方冷笑一聲,“就按你說的辦,你要怎么比,盡管劃下場子來。”

    鹿小鼎微微一笑道:“既然元道友知道這塊蜂窩奇石,那就好辦了。想必元道友應當知道這塊蜂窩奇石的奇特之處,那就是經過元力擊打之后,會釋放出宛若活物的光斑。這些光斑極難捕捉,想要捉住他們,很大程度上取決于運氣,而不是取決于修為的高低,這樣一來,我修為雖然在你之上,但也不會沾你任何便宜。咱們就以捕捉這些光斑的數量作為決定勝負的關鍵,元道友你看如何?”

    “我沒有意見。”元方想也不想的點點頭。

    鹿小鼎轉頭朝云留痕道:“云掌教,不知道您是否能批準我和元道友借用一下貴派的這塊蜂窩奇石?”

    云留痕沉吟著,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以捕捉光斑的多少來決定勝負,這是他一開始沒有想到的。蜂窩奇石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而這些光斑的捕捉難度,即便是他出手,也很難捕捉到多少。可是難度再大,總會有人能捕捉到,勝負很輕易就能分出,這不符合他原本的初衷。

    “云掌教,這讓你很為難么?”山長老見云留痕猶豫不語,有些不耐煩的提醒道。

    云留痕牙一咬,心想,算了,就算這倆便決出勝負,自己也不吃虧了,兩邊的彩禮都已經讓他非常滿意,俗話說貪多不爛,早點解決這攤子麻煩事也好。所以他點頭道:“好,我就做主把這塊石頭借給你們比斗了。”

    得到云留痕的首肯,鹿小鼎好似早有準備一般,摸出一根香來,朝元方道:“元道友,這炷香燃盡,恰好是一個時辰。據我所知,光斑的存在時間只有兩個時辰,如果超過倆個時辰,就會自動消散,到時候不好統計。所以我們就以一個時辰的時間為限,看看誰獲取的光斑最多,你覺得如何?”

    元方點頭道:“沒問題。”

    鹿小鼎覺得從一開始就牽著元方的鼻子走,心里得意非常,笑著點頭道:“那好,這一炷香就立在洛水姑娘的手上,擊打蜂窩奇石,也由洛水姑娘親自*刀,讓她作為裁判,對咱們都公平,你看如何?”

    元方朝洛水看了一眼,目光微微一亮,沉默著點點頭。

    “洛水姑娘,你看怎么樣?”鹿小鼎對洛水說話,明顯帶上了溫柔的強調,不過眼眸里卻只有占有欲,卻看不到任何真情,顯然,他師尊之前說的那些所謂癡情之語,根本就是胡編亂造。

    洛水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很快就接過了鹿小鼎遞來的香。

    在正式比斗之前,鹿小鼎提議半個時辰的準備時間,元方自然同意。等到鹿小鼎退回到他師尊的身旁,那位山長老忍不住問道:“鼎兒,你可有把握?若是敗給了那個小子,咱們丹宗的臉可就丟光了。”

第一千三百六十二章 暗藏機緣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鹿小鼎瞥了瞥另一邊,已經走回到秦刺身旁的元方,嘿嘿一笑,信心十足的說道:“師尊,你就放心好了,徒兒的性格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會干無的放矢的事情。徒兒敢做這樣的比斗,自然是有把握的。”

    “那就好。”山長老確實知道自己這徒弟一貫的性格作風,心里稍稍踏實了一點,不過仍舊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信心從哪里來,但是你千萬不可大意,這蜂窩奇石我也聽說過,邪門的很。”

    鹿小鼎也沒打算瞞著師尊,神秘兮兮的笑道:“師尊,徒兒不瞞您,幾十年前徒兒曾經借助陣法之威,越級搏殺過一名真靈派的弟子,好像叫什么,哦,對了,叫霍金。在這人的身上,徒兒發現了一些和蜂窩奇石有關的信息。”

    “什么?”山長老有些意外的看著自己這徒弟,他可真沒想到,這徒弟居然曾經越級搏殺過真靈派的弟子,臉色變了變,低聲道:“你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居然敢對真靈派的弟子動手,也不怕被人知道了,惹來爭議。”

    鹿小鼎低聲笑道:“師尊您就放心吧,我處理的很干凈,這件事,除了您和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不然咱們現在大搖大擺的上門,真靈派的人豈不是早就拿我是問了。呵呵,您說對不對。”

    “你小子。”山長老笑著搖搖頭,對自己這個徒弟,他確實是放心的很,知道徒弟的手腕很干凈,沒有什么破綻,他也就不在這件事情上計較什么了,轉而問道:“你倒是說說看,在那人手頭上發現了什么。”

    “是這樣的。”鹿小鼎解釋道:“我在斬殺此人,獲得他的儲物袋之后,從中得到了一枚玉簡,這枚玉簡居然記載著和真靈派這塊蜂窩奇石有關的資料信息。我猜測,應當是此人本身對這塊蜂窩奇石抱有極大的好奇心,所有花費了很大的精力和時間,致力于研究這塊蜂窩奇石。”

    鹿小鼎猜的不錯,霍金在世的時候,確實對這塊蜂窩奇石投入了很大的精力和時間,以至于耽誤了修行。

    當然,這樣的情況發生在霍金的身上并不罕見,因為歷年來,真靈派有無數人投入到對這塊蜂窩奇石的研究當中。正因為它的奇特和神秘,使得無數人前赴后繼,總覺得解開這塊蜂窩奇石的奧妙,就能獲得極大的機緣。

    真靈派中對于這些致力于研究蜂窩奇石的弟子,從不阻攔,甚至大開方便之門,這個規矩從真靈派的開山鼻祖手上就定了下來。因為這位開山鼻祖到死都沒能解開這塊奇石的奧妙和來歷,所以希望后人能有所發現。

    這樣的傳統被繼承下來,使得每一代的真靈派高層都大力促進此事,以求在自己這輩人當中,出現一個能偶破解奇石奧妙的天才。可惜的是,歷年來,無數人前赴后繼,卻也沒能真正的解開這塊蜂窩奇石的神秘面紗。即便偶有一些零碎發現,卻也根本起不了什么突破性的作用。

    相比較而言,霍金算是歷年來,著手于研究蜂窩奇石這一批人當中,天資最高的一個。因為在他千辛萬苦的研究之下,總算是發現了一些眉目,甚至初步掌握了一些捕捉那些光斑的方法。

    霍金沒有將自己一些小突破的發現告知給門派,因為他知道,一旦泄露了,日后若是真能解開這塊奇石的神秘,恐怕那大機緣也無法降臨到他的頭上,所以他一直暗暗隱忍著,等待功成身就的一天。

    本來若是按照正常的進展持續下去,或許真能在霍金有生之年,解開這塊蜂窩奇石的奧妙。誰曾想,就在他為了某一個靈感,外出尋找相似之物印證的時候,遭遇了不測,身死命亡,一切成空。

    斬殺霍金的人就是鹿小鼎,這件事,鹿小鼎的手腳確實處理掉的非常干凈,甚至一開始他連他的師尊都隱瞞著。所以直到現在,真靈派只知道霍金失蹤,卻壓根不知道霍金是被他殺害了。

    本來以鹿小鼎的修為,遠遠不是霍金的對手。可是鹿小鼎的運氣好,他早年無意中得到了一套厲害的陣法,借用陣法之威,竟然成功越級殺害了霍金。盡管事后,他也受了重傷,但是越級搏殺,讓他的心境得到極限鍛煉,后來的修為一日千里的攀升。

    霍金的儲物袋也讓鹿小鼎小有收獲,其中的一枚玉簡,就是記載著霍金一直以來對蜂窩奇石觀察領悟的一些感想和資料。這些資料落在了鹿小鼎的手上,也引起了他的興趣,只不過他沒有機會正大光明的出現在真靈派,來研究這蜂窩奇石。

    這一次他提出這樣的比斗,除了借助對蜂窩奇石提前了解的優勢打壓元方,從而獲得迎娶洛水的唯一資格以外。也不乏抱有一些探究的心思,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借助霍金遺留的那些體悟,對這蜂窩奇石有新的領悟。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什么霍金遺留下的那些關于蜂窩奇石的資料信息中,有較為便捷的捕捉那些光斑的手段?”山長老聞音知意,一邊詢問,一邊在心里也打起了這塊蜂窩奇石的主意。

    “不錯,那個霍金確實遺留有捕捉這些光斑的手段,而且這樣的手段,目前整個真靈派還無人可知,所以即便我施展出來,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我和那霍金的關系。”鹿小鼎對自己這個師尊的心思,那自然是了如指掌,一看師尊的神情,他就知道師尊動心,連忙討好的笑道:“師尊,您若是也對這蜂窩奇石感興趣,回頭我把那玉簡給您。”

    “好。”山長老見徒弟如此知趣,大感欣慰,連連點頭道:“早就聽說,這真靈派的蜂窩奇石極有可能蘊藏著天大的機緣,雖然本尊不是完全相信,但若能有機會研究一下,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這邊鹿小鼎師徒倆在交流著,另一邊,秦刺和元方也同樣在交流。對于元方的倉促應戰,秦刺雖然認同,但心思卻難免是有些復雜的。因為這樣的賭斗,不管哪一方勝負,洛水的婚事都將會被當場確定下來。一旦婚事確定,回頭再想改變,可就更加麻煩了,這和秦刺的初衷相悖。

    但是相比較那個鹿小鼎,秦刺自然更希望元方能夠獲勝,畢竟他和元方有過接觸,總的來說,此人人品尚算可以。日后真想解救洛水,在元方的身上動點子,總比在那個鹿小鼎身上動主意要容易得多。

    “元道友,你可是有點魯莽了。我看那鹿小鼎雖然口口聲聲說著公平公正不占便宜,但是從頭到尾,他都占據著主動權,整個賭斗的確立都被他牢牢的掌控在手里,只怕他是有的放矢啊。”秦刺低聲道。

    元方瞄了鹿小鼎一眼,冷哼一聲道:“秦道友,你大可以放心,我既然敢答應他這個賭斗方式,自然不可能一點把握都沒有。他就算想搞鬼,也沒有機會。蜂窩奇石的那些光斑對別人來說,捕捉困難,但是對我而言,難度要低了很多。他選擇在這方面跟我賭斗,只怕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秦刺見元方信心十足,暗地里也有些驚詫。目光下意識的抬起,看向議事大廳房梁上的那個蜂窩奇石。說實話,從進門到現在,秦刺還從未留意過這塊石頭,若不是那鹿小鼎提起,他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塊石頭的存在。

    這塊石頭實在是太普通了,雖然說它出現在議事大廳這樣的建筑里面,顯得很不搭調,格格不入,但是他的普通卻遮蓋了這一點,使得不知情的人,根本不會刻意的去留意它的存在。

    至于蜂窩奇石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秦刺一點也不清楚,但從之前鹿小鼎的表述里,他隱隱感覺到這東西似乎并不簡單。只是,在不動用神識觀察之前,他暫時還沒發現任何的不俗之處。

    “呵呵,元道友既然有信心,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不管即便如此,元道友還是不可掉以輕心。輸了這場比斗,元道友不僅從此和洛水道友無緣,恐怕天合門的顏面也會因此而大損。”收回目光后,秦刺提醒道。

    “我會小心的,不過我有絕對的信心,我是不會輸的。”元方鼓著胸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秦刺知道元方的本性如此,所以對他的信心也不敢全信,但這時候,顯然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這個話題,否則會讓對方以為你懷疑他的信心。想了想,秦刺問道:“元道友,不知道這塊蜂窩奇石,到底有些什么說法?”

    元方知道秦刺隱修出世不久,對世事大有疏漏,便將自己知道的一些關于蜂窩奇石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跟秦刺說了一遍。

    秦刺聽完之后,心里那叫一個驚訝。他確實沒想到,這塊石頭居然是莫名其妙出現的,而且真靈派居然無人可知它的出處,甚至都無法將其移動毀壞。單從這一點上,秦刺也難免產生了其他人一樣的想法,覺得這塊石頭很不簡單,或許蘊藏著大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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