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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摸金頭領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作為一個正常人來說, 誰都要娶妻生子, 爺爺就曾說過, 唐雨菲這姑娘能生養, 是個可以念想的對象。

  秦刺雖然修行, 但并不妨礙他作為一個正常人的需求, 所以下一刻, 他就覆蓋了唐雨菲的唇瓣。

  不知道過了多久, 兩人的唇在糾纏中分開, 唐雨菲的俏臉已經紅成了一片, 心里大股大股的羞意升騰而起。雖然生在這男女奔放如白開水般簡單的時代, 但唐雨菲這種有過良好家教的女孩子, 自然還是守著一份矜持。

  何況, 她自小到大, 從未看上過那個可以吸引她的異性。追求她的人不少, 但能讓他動心的卻一個沒有。

  直到碰到秦刺, 三番五次的事件以后, 她終于淪陷了。

  但淪陷歸淪陷, 對與情感上的東西, 她除了電視劇是上了解的比秦刺多, 同伴間聽聞的比秦刺多, 實際作上卻是和秦刺幾乎持平。所以生

  平第一次接吻以后, 她心中難掩羞意, 卻又矛盾的存在著一種徹底放開的感覺。

  是的, 這個吻, 讓唐雨菲徹底的放開了心扉。讓一個姑娘家, 生平第一次完全的接納了一個男人的存在。

  但倆人的行為也就點到為止, 有些事情水到渠成的自然感覺遠遠過刻意的舉動, 換成唐少龍, 這會兒肯定是上下其手, 先上了再說。

  不過有了這個接觸, 兩人的關系無形的拉近。有些話雖然還沒說明白, 但倆人都已經知道了那個意思。

  秦刺在唐雨菲的床上坐下, 目光略有些復雜的看著唐雨菲, 唐雨菲則有些緊張的笑了笑, 故意岔開話題說道:"小刺, 你還是第一次來我的房間, 怎么樣, 我的閨房布置的還不錯吧。”

  秦刺壓根就沒有興致看她的閨房, 不過唐雨菲的房間與她哥哥唐少龍的房間確實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兩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論。他此刻心里想的, 卻是爺爺曾說過的那句話, 爺爺說唐

  雨菲是個能念想的對象, 而此刻他也確實有了一番想法。

  在秦刺的眼里, 年齡不是什么問題, 他對唐雨菲極有好感, 況且倆人剛剛也有了親密的接觸, 所以他很想沖口問一句, 你嫁給我吧?

  這種宣布主權的話, 換做平時, 秦刺絕對不會猶豫。但現在他卻有些猶豫, 這倒不是秦刺的性格問題, 而是他考慮到自身如今的情況, 有仇未報, 身陷錯綜復雜的關系當中, 并且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完成。現在問出這樣的一句話, 確實沒到火候。

  這樣一想, 他就壓下了這個想法。但此刻, 他心中已經認定了唐雨菲是自己妻子的人選。以他的霸道, 他認定的人, 那么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染指。

  兩人一番閑聊, 彼此講述最近生的一些事情, 自然是唏噓良多。最后, 秦刺取出了那副獸皮, 這幅獸皮到如今只有玉無瑕見過, 唐雨菲是第三個見到這塊獸皮的人。

  "這是?”唐雨菲作為考古工作者, 第

  一時間就現了這塊獸皮的歷史價值。目光頓時牢牢的被獸皮上的古怪文字和圖案吸引住了。

  秦刺笑著說:"說起來, 這東西倒是咱倆一起現的呢。http://www..還記得我們被那些人挾持這進入懸崖下面的那個墓洞么?我當時拾起了一塊破布, 后來看不出個所以然差點就丟棄了。但是從海上漂浮過來以后, 我現這塊獸皮在海水的浸泡中, 居然產生了變化[ 天珠變 ], 就是現在這樣子。”

  唐雨菲也回想了起來, 她記得當時秦刺確實是拿過一個什么東西, 但后來忘了這事。沒想到這塊獸皮竟然還會如此神奇。

  仔細的觀賞了一番, 唐雨菲驚嘆道:"實在是不可思議。”

  秦刺笑了笑, 轉過獸皮的一面, 說道:"你看看這背后的九副山水圖合并成的一整幅圖, 上面列了九塊石碑。但是這九塊石碑的位置, 卻始終是我所茫然的地方。你是做考古的, 不知道, 你能不能現這九副圖的地點。”

  唐雨菲一聽, 頓

  時來了精神, 干考古大多都有些探險的心里, 一聽秦刺這說話仿佛這九副圖中藏有什么寶貝似的, 她連忙將目光移過去, 仔細的看著上面的九塊石碑。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現在還看不出來, 但是我們有內部網站, 可以搜索到外面所沒有的詳細地形圖, 我幫你查一查。”

  秦刺點頭說:"好。”

  唐雨菲便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很快的, 便調出了內部網站的地形圖搜索, 唐雨菲將這九副圖分別進行掃描搜索以后, 卻無奈的現, 并沒有與這圖上的九副地形圖相似的地方。只好嘆氣道:"我們這內部網站的地形圖搜索是涵蓋最全面的地形圖系統, 這上面查不到, 那就說明這九副圖很可能并不存在。當然, 也或許是時間太久, 地形生了改變。要真想查找, 除非能有摸金派那樣的遍布全國的盜墓勢力, 他們隨時掌握著各種地形動向, 墓地穴位的消息。”

  "摸金派?”秦刺皺了一下眉頭, 他的這張獸皮算得上是一個秘密, 自然不可能輕易暴露給摸金派知曉。但聽這唐雨菲的意思, 怕是也真的只有找摸金派幫忙才能查到準確的

  消息了。

  想了想, 秦刺便讓唐雨菲將這九副圖掃描下來, 單獨拿出這九副圖, 總比取出獸皮要好一點兒。

  余下的時間, 秦刺在唐雨菲的家里住了下來, 奧運已經舉辦在即, 整個上海的治安都空前的嚴謹, 更別提是都了。不過這并不限制秦刺的自由, 他陪著唐雨菲在上海領略了一番風光, 余下的時間就仔細的消化體內的混沌之氣。

  這些混沌之氣被他吸收以后, 他還沒有仔細的消化過, 他已經打定主意, 待修煉再提升一步, 就返回白蓮一脈聚居之地, 讓鹿映雪履行諾言, 進入瑯?殿中苦修。

  可是他的主意還沒來得及進行, 卻有人找上門了。

  來的不是別人, 正是博竹, 摸金派的長老大人。奇特的是, 博竹是和唐爸爸一起回來的, 作為摸金派的長老, 博竹的考古知識風水理論自然是極其豐富的存在, 唐爸爸也不知道在哪兒結識了博竹, 一見如故, 頓時虛心求教, 并且直接將人領回

  了家。

  博竹一出現, 唐雨菲的臉色就變了, 不動聲色的看了秦刺一眼, 秦刺卻是淡然的面對博竹。

  直到唐爸爸現博竹竟然與小刺以及自己的女兒都相熟的時候, 才現有些意外, 可是意外歸意外, 他也沒想到別的。只是, 博竹的到來, 實際上是有意的, 當然, 與唐爸爸的結識確實是無意。

  私下里, 博竹傳遞給了秦刺一個信息。

  博竹說:"我們摸金派大頭領很有誠意想請小刺你去我們教派你坐一坐, 不問其他, 只是交流一下感情。”

  秦刺與摸金派自然沒什么感情好交流, 他原本還沒什么想法動用摸金派幫自己查找九副圖上石碑的位置, 但此刻博竹到來, 又提出了這樣的意思, 秦刺便想, 倒不如趁此機會, 問上一問, 說不定就能找到點什么呢?

  摸金派果然是和白蓮教一樣, 都是行蹤極為詭秘的教派, 就連兩

  派的總部地點的選擇上, 都帶著點共性。白蓮教的總部選在西藏, 而摸金派的總部直接坐落在外蒙古。完全跳脫開了國內政府勢力的范圍。

  一架直升機在停機坪緩緩的降落, 摸金派的總部已經矗立在秦刺的眼前。這是一個規模龐大的建筑群, 但是風格卻是極具現代色彩, 完全找不到一點兒復古的味道。很難想象, 這些專門跟古文物打交道的教派, 居然沒有讓自己總部沾上一點兒古味。

  博竹笑著說:"到了。”

  秦刺點點頭, 與他一起下了直升機。

  停機坪上有人相侯, 不是別人, 正是那位摸金派的席長老, 練彩霞練長老。

  "小兄弟, 沒想到咱們這么快就見面, 還真怕你會不來呢。”練彩霞笑著迎了上面, 潛伏在周圍的摸金派弟子心頭都極其納悶。他們自然知道席長老是什么樣的身份, 何況這位長老還是大頭領的婦人, 可以說與大頭領持平的地位, 可是卻放??段, 來迎接這

  位年輕小伙子的到來, 不免讓人揣測其中的味道。

  秦刺淡淡的一笑說:"為什么不來, 難道怕你們奪了我的斧頭么?

  練彩霞呵呵一笑, 沒有接秦刺這句話, 而是說道:"遠來是客,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酒席給小兄弟你接風洗塵。”

  秦刺點點頭, 坦然的隨著練彩霞舉步前行。博竹在一旁暗自點頭, 這小刺確實氣度不凡, 換做一般人先別說有沒有膽子來這里了, 就算有膽子來這里, 怕也是小心翼翼, 哪會像秦刺這般坦然自在。

  摸金派的會客廳里已經擺上了一桌豐盛的酒席, 落座的只有三個人, 秦刺和博竹以及練彩霞, 余下的摸金派眾人卻沒有一個參與秦刺的接風洗塵。這個架勢自然讓秦刺有些不解, 但他也不想許多。

  對方既然擺明說了要交流一下感情, 那就交流唄。

  以不變應萬變才是秦刺所想的。

  "大頭領有些事情要處理, 很快就會趕來。”練彩霞笑著對秦刺說道, 卻又指著桌上的菜肴說:"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些什么, 就隨便準備了一些, 你要肚子餓了, 可以先吃的。”

  練彩霞這話說的卻是不像是待客的口氣, 倒像是在面對自己的小輩, 不過一般人不仔細斟酌也聽不出其中的味道來。博竹是聽出來了, 秦刺沒有留意這方面, 自然沒有聽出來。他只是搖搖頭說:"等你們的大頭領吧。”

  沒過多長時間, 摸金派這位最高掌權者, 神秘的大頭領終于現身了。當他進入會客廳的時候, 秦刺愣住了, 那個男人也愣住了。

  倆人的目光像是燃起了火花似的, 在空中噼里啪啦的碰觸著。

  從雙方的眼神里, 都可以看到彼此的震驚與不解。

  是的, 他們的震驚是應該的。因為如果仔細打量的話, 會現秦刺和男人的面向之間有許多共通之處。不

  過這男人比秦刺顯得成熟, 臉龐也略有些福變形, 卻不乏中年人的英俊。秦刺則是顯得稚氣未脫, 棱角還未顯得分明, 但從模子上來看, 倆人如果將年齡拉近, 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

  這也是看有心還是無心, 作為當事人雙方, 不用有心無心, 就能現這一點。但若不是當事人, 除非有意的往這方面想, 或者知道一些什么, 否則倒也不會因此而想到什么。

  雍長老沒有現這一點, 便是因為他沒有往這方面想。而博竹和練彩霞卻不同, 博竹第一次和秦刺接觸時, 之所以表現的極為親熱, 正是因為他看出了這一點。因為博竹是摸金派的老人, 大頭領年輕時候的樣子他很清楚, 也知道大頭領曾經丟失過一子。所以在看到秦刺時, 他當時的震驚是難以想象的, 但是震驚歸震驚, 這世上并非是沒有相像的人, 所以他只是留了一張名片, 并悄悄的把消息告訴了練彩霞。

  練彩霞作為大頭領的妻子, 聽到這樣的消息在驚訝的同時未免有一些期待, 后來機會來了, 她見到了秦刺, 看到那幾乎與丈夫年輕時相差無幾的臉龐, 她

  頓時想到了自己那個被丟棄的孩子, 雖然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是自己丟棄的那個骨肉, 畢竟這樣奇跡生的概率太低了, 但她還是下意識的表現出了一股母性的態度來面對秦刺。

  而這一次, 之所以派博竹將秦刺請來, 也是想解開這個謎團。不過這件事情, 練彩霞一直瞞著自己的丈夫。所以這位大頭領在看到秦刺的第一眼才會表現的如此震驚。

  "墨青衫。”

  "秦刺。”

  一大一小, 兩個男人的手握了一下, 但同時, 兩人都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顫動, 一種緊張的情緒不自然的蔓延了兩人的全身。

  落座時, 摸金派的大頭領墨青衫看了妻子練彩霞一眼, 眼里有詢問的意思, 練彩霞暗示了一個眼神, 墨青衫便沒有再相問, 而是一改歷來冷酷的態度, 異常溫和的和秦刺說著話。他這樣的態度要是讓手底下的人看見了, 怕是會驚掉大牙。

  與練彩霞相似, 這墨青衫似乎也有意無意的打探著秦刺的身世, 秦刺的回答還是和以往一樣, 但是這會兒他心里頭難免升起了一股念頭。特別是這個男人與自己相仿的面容, 無法不讓他朝著某些方面去深想。

  "孤兒。”

  墨青衫的目光一亮, 轉頭與練彩霞對視, 練彩霞微微點頭, 目中已經隱含淚光和期盼, 她想起了自己那個被丟棄的可憐孩子。如果還在的話, 應當也該有秦刺這般大了。

  "你的父母是因何而亡的?”墨青衫忍不住問道。

  秦刺面色一變, 淡淡的說道:"我是被丟棄的。爺爺救了我, 撫養我長大。”

  秦刺的口氣雖然沒有透露出任何的恨意, 但是語氣的冷漠可想而知。

  墨青衫唰的一下站了起來, 定定的看著秦刺, 半晌以后轉過身對練彩霞說:"我出去一下, 一會兒, 你……你領著他

  來我的書房。”

  練彩霞點點頭, 墨青衫甚至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了。

  秦刺也沒有計較他的態度, 他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什么, 但是又覺得這個想法太過可笑。一餐接風宴在索然無味的氣氛中慢慢的結束。練彩霞領著秦刺來到了墨青衫的書房, 書房的很大, 所藏的書籍也跟豐富, 幾個大書柜上擺滿的書籍。其中不乏紙張泛黃的古籍。

  墨青衫坐在紅木椅上, 手里正托著一個青銅圓盤, 那盤子如同銅鏡般大小, 上面雕刻著九條龍, 但卻沒有銅鏡那樣磨得光滑的平面。

  看到秦刺來了, 墨青衫抬起頭來, 對練彩霞說:"彩霞, 把門關上。”

  練彩霞點點頭, 她在看到丈夫手中的那個圓盤時, 就已經想到了接下來丈夫會做些什么。說實話, 她心里十分的緊張, 非常害怕心里的期盼在最終結果確定的時候, 化為烏有。

  門

  被合上, 練彩霞卻沒有離開, 而是站到了秦刺的身旁。墨青衫慢慢的直起了身子, 走到秦刺身前, 將圓盤托到秦刺眼前說道:"滴上一滴血吧。”

  秦刺淡淡的說道:"給我個理由。”

  "理由?”墨青衫重重的一嘆, 說道:"我曾經丟失過一個孩子, 而現在有個按年齡算, 極為相仿的少年站在我的面前, 并且和我的相貌十分的相似, 我沒有理由不懷疑, 這是不是我丟失的那個孩子。”

  秦刺冷笑一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 我可能是你的孩子?”

  "是的。”墨青衫坦然的點點頭。

  "笑話。”秦刺冷著臉說道:"我根本就沒有父母, 我也從來都沒想過要找什么父母, 在我心里, 他們早就已經死了。我的親人只有一個, 那就是我的爺爺。”

  秦刺這話并不是他的心聲, 一直一來, 他都想招尋他的父母, 但是事到臨頭

  , 他卻突然有些想逃避。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心聲, 他怕, 怕這關系如果是真的, 那要如何去面對?

  "你是不愿, 還是不敢。”墨青衫的聲音也平淡了一些, 但目光依舊是灼熱的盯著秦刺。

  秦刺目光一凝, 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 哼了一聲道:"我有何不敢。”

  說著, 他伸出手去, 拇指指甲在食指的指尖用力的一割, 頓時破開了一個口子, 一滴鮮血滴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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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親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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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四翼銀狼

  墨青衫見狀, 也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手, 他的心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緊張, 這對于他來說, 是很難想象的。[.]但此時, 他卻怎么也忍不住自己跳動不安的心, 慢慢的割裂了指端, 任由血珠子滴落下去。

  練彩霞覺得自己的呼吸已經停止了, 她的眼睛睜到了極限, 一霎不霎的盯著丈夫手中的那個青銅圓盤。

  這是古代皇家宗室用來辨別正統血脈的寶貝, 叫做九龍盤, 是摸金派一次無意中從一座古墓中挖掘出來的。只要九條龍都亮了起來, 那就表示, 滴血的雙方, 是絕度的血脈關系。比dna還要精確。

  隨著雙方的血液被九龍盤所吸收, 九條龍, 第一條亮了, 緊接著, 第二條也亮了, 第三條, 第四條……直到第九條也亮了起來。

  墨青衫的手一抖, 再也握不住這九龍盤, 任由它掉落在地上, 出咣當一聲清脆的響。他的目光已經牢牢的鎖定在了秦刺的身上, 濃厚的情感透過目光, 籠罩著秦

  刺。

  "我的孩子。”

  練彩霞再也忍不住了, 一把抱住了秦刺, 一時間淚如雨下。

  秦刺的臉色完全的白了, 白的一點兒也看不出血色, 他雖然不明白這青銅圓盤的奧妙在何處, 但是看這墨青衫和練彩霞的表現, 他已經明白了, 雙方的滴血認親已經通過青銅圓盤確認了下來。

  "不……不可能, 你們一定是搞錯了。”秦刺搖著頭, 仍自不相信這樣的事實。

  "不會錯的, 這九龍盤是檢驗血脈的神器, 絕對不會出錯的。”練彩霞僅僅的抱著秦刺, 哽咽著說道。

  墨青衫畢竟是個男人, 雖然心里萬分激動, 但他還是拼命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緩緩的坐回了紅木椅上。

  "彩霞, 讓我跟……跟他說說話。”墨青衫緩緩的開口道。

  練彩霞哽咽著點點頭, 放開了秦刺, 但目光卻是一刻也不舍得離開他。

  "你……”一開口, 墨青衫卻現自己的嗓門堵的厲害, 都不知道該如何將話說下去。與秦刺一樣, 當先前的期盼成為事實以后, 他忽然間就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對了。多年前的丟棄, 到如今的認親, 跨越了十幾年的時間, 除了血緣, 雙方之間還有親情么?

  親情肯定是有的, 它是血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對于墨青衫和練彩霞來說, 面對自己的骨肉, 他們又如何割舍, 但剛剛秦刺語氣里的生硬讓他顧慮, 這孩子或許真的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 早就把他和練彩霞當做死人了。

  "其實……其實我們是有苦衷的。”墨青衫艱難的開口道。

  "苦衷?”秦刺一聲冷笑, 雖然面色蒼白, 心頭也曾有過煞那間的激動, 但是轉眼就被怒火所填埋。早在得知自己并非爺爺所親生的血脈, 而是被丟棄的孤兒, 他就想著, 有朝一日, 若是能遇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他一定要

  問明白, 為何當初連自己的親身骨肉都肯丟棄, 要知道, 這樣的一個孩子, 丟棄了, 如果沒人收養, 那只有一條路, 死!

  "孩子, 我們真的有苦衷。網 m。”練彩霞也哽咽著開口道。

  "好吧, 那你們說說, 到底是什么苦衷, 能讓你們將自己的親生骨肉拋棄, 任憑他死活。”秦刺冷冷的說道, 卻不知何時, 眼中也泛起了一點晶瑩的東西。

  墨青衫慢慢的摸出了煙, 他煉氣之中的異類, 煉氣之人, 不管是修煉地氣還是修煉五行之氣, 都對這些煙草外物抱著排斥的態度。但他卻喜歡抽煙, 雖然抽的不多, 但是遇到煩心的時候, 必然要來上幾口, 讓自己的情緒更趨于穩定。

  幾口煙霧噴吐而出, 墨青衫緩緩的開口道:"十幾年前, 我們遇到了追殺, 那時候, 你的………唉, 彩霞她懷了身孕, 半路上生下了你。為了你的安全, 我們將你交給了一個極為信任的人, 托他照顧你。后來, 敵人被消滅了, 我們回頭去尋找那個人, 卻現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死了, 而你也

  是下落不明, 我們并不是想丟棄你, 也從沒有丟棄過你, 只是事情的展脫離了我們的控制。這么多年, 我們一直在派人尋找打探關于你的消息, 可是一無所獲。”

  "你以為你編個理由, 我就會相信么?”秦刺冷冷的說道。

  墨青衫唰的站了起來, 指著秦刺顫抖的說道:"這不是理由, 這是事實。你知不知道, 你媽媽她為了你, 流了多少的淚, 這么多年, 我們明明可以再要一個孩子, 但你媽媽卻不愿意再生, 為什么?還不是因為對你愧疚!”

  話說到一半, 墨青衫的口氣又??下來, 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恨意, 但我也明白, 你并非是個不明事理的人, 以我墨青衫的身份, 有必要編個理由來騙自己的骨肉么?你需要時間想明白, 彩霞, 給他安排一個住處, 讓他好好想清楚。不管怎么說, 血緣關系擺在這里, 你承認也好, 不承認也好, 你都是我墨青衫的兒子。”

  最后一句話倒是露出了墨青衫的霸氣, 這一點倒是與秦刺極為相符。

  秦刺面色一陣變換, 終于, 還是沒有再說話, 轉過身, 離開了書房。

  安排給秦刺的住處是一間比總統套房還要豪華的套間, 一排侍女貼身伺候著秦刺, 練彩霞尋找到了丟失多年的孩子, 自然是想充分的彌補, 可是現在雙方的關系處在冷戰的狀態。她不知道該如何做, 只好將最好的東西全部給兒子。也算是在物質上稍微彌補一下心里的愧疚。

  秦刺不習慣被這么多人伺候著, 他現在只需要好好的靜一靜, 一個人安靜的去思考一下這突如其來的事情。

  他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一個人默默的站在窗臺邊, 看著窗外的藍天, 默默的念叨著:"爺爺, 我該原諒他們么?”

  轉眼間, 過去了三天, 三天時間, 秦刺什么也沒吃, 只是如木雕一般站在床邊, 看著天明天黑。

  "小……小刺!”

  身后忽然轉來一聲略帶著緊張的呼喚, 秦刺的身子猛的動了一下, 轉過身去, 卻現博竹老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了房門。秦刺沒有問他是怎么進來的, 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博竹輕輕的一嘆, 他與秦刺是最先結識的, 也知道了秦刺是大頭領和練長老骨肉的事實, 但雙方的冷戰卻不在他的預料之中。可現在, 雙方之間需要一個可以溝通的人, 他自然是最合適的。只好被練長老硬著, 來這里化解秦刺心里的矛盾。

  見秦刺點頭, 博竹老人稍微放松了一下, 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刺啊, 別想太多, 我是來找你喝酒的。酒能解愁, 咱倆共飲一番, 如何。”

  秦刺點頭說:"好。”

  酒菜密布, 秦刺和博竹老人相對而坐, 國宴茅臺被一瓶瓶的打開, 又一瓶瓶的喝干, 秦刺固然是海量, 這博竹老人也絲毫不差, 不過以兩人的能力, 如果想投機取巧, 就算再多的酒對他們來說也都是無用。不過倆人都是抱著真喝酒的心思, 倒也沒有去刻意的出酒精

  來。

  十八茅臺被倆人喝光, 即便秦刺的身體素質驚人, 卻也已經產生了醉意。不過這份酒量放到普通人面前, 也確實足夠驚人了。

  "小刺, 其實你父母也不容易啊。當年的事情, 我也有份參與, 那是摸金派最危險的時候, 你父親和你母親憑著性命才算是熬了下來。他們也確實沒有丟棄你的心思, 可是當時的情況, 他們卻不得不暫時將你轉移走, 只是沒想到造化弄人啊。”博竹老人老當益壯, 兩個人平分十八瓶酒, 一個人就得喝九瓶, 這數量換做一般的老人, 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了, 但他卻只是微微有了些醉意。

  秦刺沒有接話, 只是微微搖了搖頭。這些天來, 他想了很多。確實, 墨青衫沒有理由騙他, 他身上沒有對方惦念的東西, 如果僅僅是為了盤古斧, 大可以搶奪, 沒必要弄出認親這一幕。何況兩人的相貌確實相似, 而墨青衫和練彩霞所表露出來的也確實是真情實意。

  他心里之所以糾結, 就是他想不通, 為什么有人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可

  以丟棄。雖然他口中不認同對方的理由, 但實際上潛意識里早就已經原諒了他們。否則, 他大可以離開這摸金派總部, 為何要一直停留在這里。

  博竹見秦刺不說話, 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心想, 也難怪這孩子怨念, 換做誰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啊。當然, 這話也不全對, 要是換個性子偏于虛榮的, 此刻知道自己的父母竟然會是有如此大來頭的人物, 怕是早就諂著臉巴不得的認親了。

  "小刺, 練長老她這幾天也是吃不香睡不好, 人都消瘦了許多。怎么說, 她……她也是你的母親, 一家人還有什么好慪氣的呢。你看看, 這些菜, 都是練長老親自動手燒的, 我可是占你的光, 才能嘗到練長老的手藝啊。小刺, 有些事情不要太固執, 沒有什么比親情更重要。”博竹感嘆的說道。

  秦刺夾菜的動作緩了一緩, 忽而放下筷子, 悠悠的一嘆說:"博爺爺, 帶我去見見他們吧。”

  博竹面色一喜, 連忙起身道:"好, 你跟我來。”

  又是墨青衫的書房, 還是秦刺和練彩霞以及墨青衫三人, 從血緣上來說, 現在這房間里三人都是一家人。但這一家人現在卻是彼此心頭泛著復雜的情緒, 除了血緣的紐帶, 心里上卻離的很遠。

  "我是來辭行的。”秦刺一進門就開口說道。

  "啊, 為什么, 是住在這里不習慣么?你想要什么, 盡管開口, 我馬上叫人幫你準備。”聽到秦刺要走, 練彩霞一下子就急了, 這么多年失蹤的孩子終于找回來了, 她現在可是一刻也不舍得秦刺離開他的身邊。

  秦刺搖搖頭說:"我什么也不需要, 同時我也承認了我們彼此之間的血緣關系, 我也相信你們不是有意丟棄我的。但這些并不能代表什么。給我衣服御寒, 給我食物填饑, 撫養我長大的人永遠只有一個, 那就是我的爺爺。所以在我的心里, 親人只有一個。”

  秦刺這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也是他這些天想明白的, 就算對方真的是自己的父母, 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他不可能立刻

  為對方產生親情。所以說, 他還是他, 只不過突然多了一對血緣意義上的親生父母罷了。

  練彩霞剛想說話, 墨青衫就拉住了她, 對她搖搖頭, 墨青衫起身道:"你能想明白這一點, 我很欣慰, 我說過, 你是我的兒子, 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你心里只撫養你的爺爺, 這一點我同樣認同。對于他老人家, 我和彩霞心里都同樣的感激, 如果沒有他, 或許我就永遠也找不到我的骨肉了。但你為什么不給我們一個彌補的時間, 你才十幾歲, 未來的道路還很漫長, 你就能肯定, 咱們接下來的時間就一定不能產生親情么?”

  秦刺沒有說話, 但臉色卻有些白, 他往日的性子在面對自己的親生父母時, 卻毫無作用。

  "你在逃避。”墨青衫緩緩的說道。

  "我沒有。”秦刺搖了搖頭。

  "那你為何不留下, 為何急著離去。”墨青衫追問道。

  "我……”秦刺不是個善于編造謊言的人, 所以他頓時堵住了, 有些話可以沖口而出, 但他卻張不開嘴, 他明白, 自己卻是在逃避什么。

  "留下吧。”墨青衫的口氣??下來, 一瞬間也像是老了許多, "我和你媽年紀都不輕了, 不說老了需要人照顧, 但總希望自己的身邊能有個孩子陪伴。如果你真的要展翅高飛, 我們摸金派也是個極好的平臺。你是的我孩子, 摸金派的將來都是你的。”

  秦刺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 他吃軟不吃硬, 墨青衫的口氣??下來, 吐露的感情讓他心里一時間糾結起來。半晌, 他忽然一咬牙, 心想, 為何猶豫, 為何不去面對。爺爺告訴我, 男人不需要猶豫不決, 是對是錯, 快刀斬亂麻。

  我的本心是什么?

  是的, 我已經原諒了他們, 雖然不承認, 但我確實已經原諒了他們。既然這樣, 我又為何要逃避, 為何要猶豫, 給雙方一個時間, 畢竟他們確實我的父母。

  想清楚了這些, 秦刺點點頭說:"好, 我留下, 但摸金派與我無關。”

  練彩霞頓時面色一喜, 連忙開口道:"那不急, 只要你留下就好, 其實我們也不是想限制你一直留在這里。只是, 這么多年過去了, 自己的骨肉突然出現了, 我……我們都不舍得讓你這般就突然離去, 哪怕小住一段時間也好啊。日后你要是想離開, 無論去哪里, 無論做什么, 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秦刺點點頭, 想了想, 忽然開口道:"我有件事, 想麻煩一下你們。”

  練彩霞一聽兒子居然開口討教, 能為兒子做點什么事情可是她夢寐以求的, 以前是敢想卻做不到, 現在兒子真的出現了, 她還有什么不能做的。怕是現在秦刺要求干掉美國總統, 她這個當媽媽的也會毫不猶豫。

  "你這孩子, 這么客氣干什么有什么就說, 無論什么事, 我都一定替你辦到。”練彩霞連忙說道。

  秦刺手一翻, 掌心里就出現了一疊紙

  張, 這是他掃描打印出來的九幅地圖, "我想讓你們幫我查一查, 這九副圖山的地形究竟是處在哪里。”

  練彩霞接過九張紙, 逐一看了一遍, 對于摸金派來說, 藏寶圖這樣的東西他們也不知道碰過多少, 其中真真假假也難以分辨。不過這是兒子交代的事情, 練彩霞幾乎打著保票說:"放心吧, 我會動所有的摸金派人員替你勘察這九副圖的地形位置, 有了消息, 立刻就通知你。”

  接下來的時間, 秦刺一直住在摸金派, 這些天的時間, 秦刺也開始慢慢的接受了練彩霞和墨青衫。不過接受是個緩慢的過程, 現在的秦刺只是處于不排斥的階段, 離真正的全盤接受還早的很。

  讓秦刺意外的是, 摸金派的實力的確不俗, 不過一個多禮拜的時間, 竟然已經傳來了關于九副圖的消息。

  不過只是其中的一幅圖有了下落。

  "小刺, 這是剛剛收到的消息, 根據教內人員拍到的照片, 和你這九副圖

  中的第三幅圖很相似, 你來看看。”練彩霞將手中的一疊照片遞給了秦刺。

  秦刺照著對比了一下, 果然現這照片上的地形結構和第三幅圖極為接近, 并且看照片上, 也有一塊石碑。

  秦刺的目光頓時一亮, 心想, 應該是了。

  "這照片是在哪里拍到的?”秦刺轉頭朝練彩霞問道。

  "是在臺灣。”練彩霞猶豫了一下說道, 她看著秦刺的神情就知道, 說出了地點, 這個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兒子恐怕就要離開了。不過她也知道, 不可能一直將人留在這里, 總歸還是要離開的。所以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

  "臺灣?”秦刺楞了一下, 他倒是沒想到, 這九副圖其中的一處竟然會是在寶島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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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駕臨寶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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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刺接受摸金派的邀請, 原先就是為了查詢獸皮背面那九副圖的下落, 但是來到摸金派以后, 卻生了他不敢想象的意外。他如何也想象不到, 這摸金派的掌權人竟然會是他的父親, 而那個和他一路奔向滕瀾迷宮, 最終一起困在迷宮腹地的摸金派席長老, 精通四象生脈之氣的地氣宗師竟然會是他的母親。

  這樣的事實換做一般人都很難馬上接受, 更別提是秦刺這樣性格的人了。

  他也曾想過這會不會是一個騙局, 但自己并沒有能為對方產生價值的地方, 充其量, 也不過就是多了一柄盤古斧而已。若是摸金派愿意拿, 以秦刺現在的實力肯定是攔不住。況且, 就算對方設下一個騙局, 那也不必用親生骨肉的名義來設套, 還演繹的這般深情并茂吧。

  所以, 許多事情綜合起來, 即便不用檢測的手段, 也能看出來真假。

  秦刺出山以后, 確實有一個想法就是為了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這種

  想法也是唯一能讓秦刺產生猶豫的東西。既渴望, 卻又隱隱有些抗拒。但這些終歸是飄渺的東西, 一無所知的情況下, 想要尋找自己的血緣, 這跟登天的難度也差不了多少。

  可是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 親生父母就這般出現了。他用很長時間才消化了這個事實, 并且也嘗試的不在那么排斥他們。但僅僅是不排斥, 直到現在, 他還沒有真正的接受他們。這些, 只有靠時間去慢慢的削磨了。

  但現在, 秦刺卻是要離開這摸金派的總部了。九副圖的其中一幅圖已經出現了, 雖然還不能確定這幅圖究竟是不是獸皮背面的那九副圖的所在地, 但從照片上來看, 兩者確實很相近, 不管如何, 秦刺肯定是要過去看一看的。

  書房。

  秦刺和墨青衫相對而坐。

  如果完全忽視兩人之間那淡淡的隔閡, 光是看倆人的相貌, 確實不容易辨別出兩人的父子關系。想象的人或許有不少, 但是有血緣關系的人, 總

  是在相似容易上多出一種血緣上的共性。這是只可意味不可言傳的東西。

  "要走?”墨青衫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簡練。這一點倒是和秦刺十分相像, 能用三個字說清楚的, 絕對不會用五個字。當然, 這也是墨青衫習慣了自己上位者的尊嚴, 沒有那個上位者, 掌權者, 會是一個話嘮。

  "恩!”秦刺淡淡的點點頭。

  "去臺灣?”

  "恩!”

  墨青衫皺了皺眉頭, 他在手底下人的眼里, 固然是冷酷的上位者存在, 但面對秦刺, 他心里卻難以割舍那份血緣親情以及愧疚。如果秦刺自小在他的身邊長大, 他決計不會將孩子困在自己身邊, 不經歷風雨的雛鷹, 又如何搏擊長空?

  但問題就在于, 秦刺作為他的親生骨肉, 卻在當年生的意外丟失以后, 直到這十幾快二十年過去了, 才重新找回來。這么長時間的骨肉分離, 即

  便他心思再冷酷, 卻也不免像女人家一樣, 希望兒子能在身邊多呆一段時間, 雖然這個兒子從來沒有叫過自己父親。

  不過他和妻子一樣, 心里想留, 但也明白, 留住一時, 也留不住一世, 自己這兒子的性子確實剛正。就連自己拋出的摸金派這樣的砝碼, 這兒子都一點也不動心, 或者說, 他根本就保護會為這些東西而動心。

  換作其他的時候, 墨青衫自然是極為欣賞這樣的年輕人。可換成自己的兒子的話, 那他就未免有些無奈和苦澀了。

  他和練彩霞沒有后代, 這是摸金派人人盡知的事實。這也代表, 墨青衫以后, 下一任繼承人, 將會從摸金派其他人中挑選出來。其實這也屬于正常的繼承范疇, 就算是有后代, 也不見得就一定能繼承摸金派大頭領的位置, 畢竟還是要看能力的。

  但如果是大頭領的直系后代, 能力上過得去, 那么, 拿到這個位置顯然不是什么難事。墨青衫自己就是繼承了他老爹的位置, 坐上這打頭領寶座的。當然, 也正是因為如此, 才

  會在當初繼位的時候, 引了摸金派一些人的不滿, 才會導致后來夫妻倆遭遇追殺, 并丟失了自己的骨肉。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 墨青衫要真的沒有能力, 也不會在當初那般處境下, 還能力挽狂瀾, 一舉消滅了所有不聽話的人, 并且將已經逐漸崩潰的摸金派從邊緣地帶拉回來, 還能在他的治理下, 愈加的強大。

  每個人都有私心, 墨青衫沒有后代的時候, 那是無奈的妥協, 但現在兒子出現了, 他自然是想兒子能接替自己的位置。這也是為了抒一下他當年遭陷害的情緒, 當年他老爹沒給他鋪好道路就去世了, 他才會在繼承這個位置的時候, 遭到了一番變數, 但現在, 他說什么也得給兒子鋪好路, 讓兒子順順當當的坐上這個位置。要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敢計較, 那他顯然就會把他當年的情緒一并轉嫁過來, 殺雞儆猴。

  "啪!”

  墨青衫點燃了一根煙, 他抽的倒也不是什么特別的煙, 普通的軟中華, 當然, 在一般人的眼中, 這也算是上檔次的香煙了。

  可他倒是沒想到, 他這個抽煙的動作, 讓秦刺想到了什么。

  下一刻, 秦刺的手里就出現了兩個精致的包裝禮盒。這是秦刺離開華港的時候, 龍宇軒硬塞給他的, 當年毛主席專用的"132”。秦刺雖然不抽煙, 但龍宇軒盛情相贈, 他也就沒有拒絕, 隨手扔進了戒指空間里。

  不過龍宇軒一時間也拿不出多少, 只給了秦刺兩個禮盒, 一共五百支煙, 這幾乎已經是龍宇軒手上三分之一的存活了。反正"132”小組當年的后人被龍家高薪聘請去了, 只要有時間有原料, 隨時都能再造出來這種精致的全手工香煙。龍家將"132”作為交際高層次人物的一種工具, 倒也看的不重。而秦刺對這些東西的價值, 看的跟廢紙也沒什么太大的區別。所以一個贈, 一個接, 倒也沒有真當一回事。

  看到墨青衫抽煙, 秦刺就忽然想到了戒指空間里的"132”, 他不抽這玩意兒, 自然是當廢紙。但擱在抽煙的人眼里, 這可就是至高的存在。所以, 當秦刺將兩個禮盒遞

  給墨青衫時, 墨青衫著實楞了一下, 他有些不明白這個一直不肯承認父子關系的兒子, 拿出這兩個禮盒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是臨別贈禮。

  "這是?”

  "煙。”

  秦刺的口氣雖然淡淡的, 但墨青衫卻難掩心中的驚喜, 甚至都讓他忘記了秦刺這套變魔術一般的手法。這一刻他算是看明白了, 自己這兒子雖然芥蒂難去, 但從根本上而言, 并沒有真正冷血到淡薄血緣關系。嘴上說的再硬, 但心里卻還是認可自己這個當爹的人。

  他笑著接過煙, 向來穩重的他, 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他的這個細微的動作被秦刺捕捉到了, 秦刺的眼角跳了跳, 心底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好煙。”

  墨青衫接過了禮盒, 就迫不及待的打開, 摸出一根煙點燃, 這種國產純手工的"132”雪茄煙, 倒是沒有國外那些雪茄麻煩的程序, 又是雪茄剪又

  是酒精燈的, 但是口感絕對是屬于精品中的精品, 否則也不可能成為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御用香煙了。

  墨青衫并不問這是什么煙, 以他的身份, 如果想抽好煙, 什么樣的煙, 是他弄不到的。說句不好聽的話, 如果他們摸金派不是行事上屢屢與政府有所沖突的話, 就算是現任國家主席見到他都得客客氣氣的問一聲好。別的不說, 就說這外孟古政權, 他們的腦見到墨青衫都得執晚輩禮, 而摸金派在外孟古扎根多年, 早已經對這地方的政治經濟等起到決定性的因素, 完全可以干涉這地方的政權遷移。

  但這是兒子給自己的煙, 那抽在口中就不僅僅是香煙的味道了, 更有一種難以言語的親情的味道在其中。

  彈了彈煙灰, 墨青衫的面上已經掛上一層微笑, 秦刺的這個舉動雖然很突兀, 但是卻讓墨青衫心里的一塊大石頭放了下來。只要確定了秦刺并不排斥他們的父子關系, 確定了秦刺心里還記掛著這一層血緣, 那么是否要留下他, 這就不重要了, 男兒志在四方, 困子于溫室中的父母, 都是短視之人。

  "什么時候走?”

  秦刺回道:"明天。”

  "明天?”

  墨青衫皺了皺眉頭, 想了想說道:"不用這么急, 我們摸金派在寶島也有不少關系, 我替你安排一下, 方便你在那邊行事。”

  秦刺搖搖頭, 拒絕道:"不用了, 我只是去看一看照片上的那個地方, 不需要那么麻煩。”

  墨青衫卻是笑著搖頭說:"這點事情, 你不需要和我計較了吧, 我替你布置好了, 也方便你在那邊行事嘛。寶島和大6的政策還是有差距的, 你從大6過去, 恐怕會受到寶島方面的監視, 但是從我這邊過去, 很多事情都要輕松許多。”

  秦刺想了想, 便點頭說:"好。”

  離開書房時, 秦刺卻看見練彩霞就在門外, 對這個血緣意義上的母親, 秦刺

  的心理也難免有些復雜。這些天過去, 他從得知自己是被父母拋棄的孤兒的那點情緒已經慢慢淡化了, 他不是瞎子, 練彩霞對他那股子徹徹底底的寵溺和母愛, 他能看得見, 只是一時間還難以完全接受罷了。

  所以, 他只是點點頭, 卻沒有相當的稱呼, 因為他不知道稱呼什么。

  練彩霞笑的有些苦澀的回應著, 卻輕輕的問道:"真的要走?”

  秦刺點點頭。

  "那辦完了事兒, 早些回來好么?”練彩霞有些期盼的問道。

  秦刺心里幽幽的一嘆, 剛出山時, 他無牽無掛, 但現在, 一段時間下來, 他現自己已經多了許多塵世中的牽絆。難怪說和尚出家, 要拋卻紅塵, 六根清凈, 做不到這一點, 卻是很難一心一意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盡量吧。”秦刺一張口, 卻現自己吐不出完全拒絕的話來, 只要以這種模糊

  的口氣回答。

  但這個回答卻已經讓練彩霞極為滿足了, 她欣慰的笑了笑。待秦刺離開以后, 練彩霞就進了墨青衫的書房。大頭領的書房, 其實就是整個摸金派的決策中心, 也是墨青衫的辦公室, 能夠進入這里的人寥寥無幾。但作為席長老, 又是墨青衫的妻子, 顯然不會有任何的阻礙。

  不過她進去以后, 卻現丈夫的臉上罕見的流露出一股若有若無的笑意, 并且那夾煙的模樣, 顯得極為的愜意。

  "兒子, 就要走了, 難得你還能如此舒心。”

  練彩霞看到丈夫的模樣, 臉就沉了下來。旁人怕這摸金派的大頭領, 她這個枕邊人可是將其吃的死死的, 別的不說, 當年墨青衫困難的時候, 要不是練彩霞不離不棄的相助, 怕是他也沒這么輕松打下這一片江山。所以這墨青衫是摸金派的大頭領, 那練彩霞就是家里的大頭領。墨青衫可是很少違背妻子的意思。

  "彩霞, 來來來, 給我捏捏肩

  膀。”墨青衫笑著招招手說道。

  "你想的倒美, 我問你, 我不是讓你盡量勸說兒子留下來么?這寶島什么地方的東西, 咱們完全可以讓門下的弟子去查看, 何必讓他自己去走一趟?可剛剛兒子說了, 他要走, 難道你就沒勸過?”練彩霞氣的指著墨青衫叱問。

  墨青衫擺擺手說:"兒子想走, 留也留不住, 再說, 年輕人志在四方, 總是困在身邊, 又能困得住幾天。何況, 咱們這兒子是認回來的, 不是自己養大的, 咱們能影響他的決定么?他能留下這么多天, 沒有離開, 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練彩霞聽丈夫這么一說, 也知道這是事實, 不由苦澀的一嘆, 說道:"當年, 若是咱們將他帶在身邊, 也不會生這么多事情了。”

  墨青衫吐出一口煙霧說道:"事情已過, 何必再想許多, 如何彌補和修繕兒子的關系才是正經的。不過說起來, 咱們倆個胡思亂想, 都猜錯了兒子真正的想法。如果我猜的不錯, 這么些天, 兒子的那點情緒恐怕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恩?”練彩霞聞之一愣。

  墨青衫呵呵的笑道:"看到這煙沒有, 兒子送的。這煙我敢說絕對是稀有的珍品, 他看我抽煙, 就給我拿了兩盒。”

  說著, 墨青衫將那兩個禮盒取了出來, 朝練彩霞樣了樣。

  "呀!”

  練彩霞頓時面色一喜, 連忙走過去, 跟寶貝似的奪過那兩個禮盒, 左看右看, 怎么也看不夠。半晌, 練彩霞將煙盒一收, 說:"這煙你不許抽了, 我得留著。”

  "不是吧。”墨青衫皺了皺眉頭苦笑道:"這可是兒子送給我抽的, 你給拿去收藏起來, 這叫個什么事啊?再說了, 這種雪茄煙無法長時間保存的, 你可別浪費了。”

  練彩霞想了想, 遞過去一個禮盒, 說:"那這樣, 一盒歸你, 一盒歸我。”

  墨青衫見妻子極其認真, 也只好無奈的答應了這個在他看起來有些荒唐的要求。

  期盼依舊的奧運終于轟轟烈烈的開始了, 而就在這時候, 秦刺踏上了去寶島的班機, 所有的手續都是墨青衫一手幫他搞定的, 甚至連程序都不是經過大6, 而是從外孟古這邊處理的。這樣一來, 也確實省掉了一些麻煩, 若是從大6走程序, 怕是到了寶島以后, 想不受到監視都難。畢竟秦刺的身份, 在某些地方已經流傳開來, 對于無孔不入的某些間諜組織來說, 知道這點資料, 并非是什么難事。

  "墨刺!”

  秦刺看著簽注上姓名一欄上填寫的名字, 不由苦澀的一笑, 這是墨青衫替他辦理的外蒙古的手續證件, 替他改了名字也并沒有知會秦刺, 秦刺倒也不計較這些表面上的東西。

  如果真要隨了墨青衫的父子關系, 按道理來說, 他確實是應該改叫墨刺的。但顯然, 秦刺并不會認同這個新名字, 他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姓秦, 這一點, 無論

  生什么事情, 都不會改變。

  桃源機場。

  秦刺孑然一身, 相比較周圍拖著沉重行李箱的人流, 秦刺確實算得上灑脫。不過他有手指戴著的那個級行李箱, 完全不需要那些笨重的家伙, 讓他選擇的話, 他倒是寧愿選擇他出山時所背的那個麻袋。

  八月份的臺北, 氣溫已經相當灼熱了, 周圍的大都短裝打扮, 自然也不乏一些公務人員穿著一身薄薄的西裝。秦刺的身上穿著一件唐裝, 在塵世中行走了一番, 秦刺的衣服確實多了不少, 但身上的這套唐裝卻是他離開時, 練彩霞一定要讓他穿上的。

  秦刺沒有理由拒絕, 事實上, 他心里也并沒有拒絕的想法。何況這種帶有民族色彩復古裝束, 也頗為對他的胃口。

  紅色的唐裝穿在身上, 讓秦刺氣質變得更加沉穩, 連那面容上幾許未脫的稚氣都被掩蓋了。

  當然, 他絕對想不到

  , 這一身唐裝卻讓他剛剛踏足寶島這片土地, 就惹來了一些麻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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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陰差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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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大廳里, 兩個穿的西裝筆挺的漢子正掃視著從出口處涌出來的下機人流, 雖然兩人的著裝很正式, 但從他們的身上仍舊能趕到那一縷縷彪悍的匪氣。有的人可以掩蓋自己的氣質, 但有些的卻不知道如何掩蓋, 或者根本就沒想過去掩蓋。

  所以這兩個漢子隨便的在那兒一站, 周圍的人看見都自覺的繞行。就連機場工作人員都有些警惕的盯著他們。

  這也難怪, 寶島的政策和內地有著很大的不同, 對于黑勢力的限制遠遠不像國內這么苛刻。寶島上相當強大的黑勢力有不少, 別的不說, 竹聯幫這個詞匯大家肯定都不陌生, 而除了竹聯幫之外, 青幫的另一個總部就在寶島上, 只不過倆家獨自領導, 雖然都是青幫門下, 但相互之間卻沒有隸屬關系。

  想那寶島上的黑道教父陳先生去世的時候, 那宏大的送葬場面, 就知道, 在寶島上, 黑勢力占據著怎樣的地位。所以錯非必要, 沒人愿意招惹這些一看就是道上的人。

  "大白, 你說咱是不是要弄塊牌子舉著, 不然這樣下去, 要是接不到人, 大老板怪罪下來, 咱倆可吃不消啊。”其中的一個長臉漢子, 對身邊的額前留著一縷白毛的同伴說道。

  那叫做"大白”的白毛漢子, 瞪了一眼說道:"娘希匹的, 還他媽不是因為你。昨晚老子都說不出去喝酒找女人了, 你狗日愣是要拉著我去。好了, 光顧著惦記褲襠里的那點事兒, 現在把照片給弄丟了, 我看你怎么辦。”

  "我這不是正想著辦法么?反正那人的照片咱倆都看過, 不過一通酒喝的老子記不大清楚了。只記得穿著一身紅色的唐裝, 模樣……嘖嘖, 這模樣, 還真他媽怎么想也想不起來了。大白, 你還記得長的啥樣不?”那個被罵的漢子, 一臉訕訕的說道。

  "別問老子, 換個漂亮的女人, 老子肯定能記住, 你讓老子記男人長的什么樣兒, 我哪兒能記得住。不過雷子, 我可告訴你, 舉牌子這事兒, 我可不干, 老子出道這么多年, 從來不干這寒磣事兒。”大白挺愛惜臉面的聳肩說道。

  那叫做"雷子”的漢子, 呸了一聲說道:"你光知道推卸責任, 麻痹的, 老子拉你去的時候, 你怎么就不扭捏矜持一下。得了, 老子不跟你爭。你知道面子, 老子也知道, 那大師叫什么名字來著, 對了叫秦弘治是吧。你看老子這記性, 關鍵的時候還挺管用。老子現在就去找人寫塊牌子, 隨便拉一個人替咱倆舉著唄。”

  雷子狗眼一掃, 就看到了旁邊有人舉著牌子, 以他們這幫人的行事作風, 那就是搶來就用, 有情緒?給你一頓揍, 你就沒情緒了。不過他剛想有所動作的時候, 大白卻一把拉住了他, 指著出口的方向說:"你快看, 是不是這個人?”

  雷子順著他的手勢看去, 果然見到出口處走出來一個穿著唐裝的年輕人, 他不由一皺眉頭說:"沒弄錯吧, 這么年輕?雖然老子記不清楚那狗屁的大師長的什么模樣了, 可我記得照片上看到的人好像沒這么年輕啊?不過他穿的這身唐裝倒是一摸一樣。”

  "我就草了, 你能不能動動腦袋, 不記得上次那個網路上的非主流啦?

  咱倆他媽興沖沖的跑去打算來個三那個p的。網 m。

  結果網路上的照片清純與妖冶并存, 惹得老子心里癢的不行, 結果一面, 草了, 麻痹的, 整一個恐龍啊。你他媽現在還信照片, 都是狗屁, ps出來的。這大師估計怕自己年齡不夠成熟, 楞給p的老了點兒。反正只要大老板看中了, 他收入肯定不少, 這事兒換誰也得搶著干啊。

  我告訴, 我腦子里有點印象, 準是他沒錯的, 不信, 咱倆上去攔著他, 問問是不是姓秦?”

  聽大白這樣一說, 雷子也覺得有道理, 大不了就是攔錯人唄, 于是兩人興沖沖的走上去。只是兩人沒有想到, 他們還真的攔錯了人, 不僅攔錯了人, 雙方還都沒有認識到這個錯誤, 于是這個錯誤就蔓延了下去。

  "葫蘆山。”

  秦刺腦海里轉悠著這個地名, 這就是摸金派掌握到的那個與第三幅圖相似的地形所處的地方, 據說是個很不起眼, 壓根就沒有一點名氣的山,

  不過寶島地方不大, 有點自然資源大都充分的利用起來。這葫蘆山雖然不出名, 但也不乏有人造訪。這也讓秦刺有些迷惑, 如果真是這樣可以隨意進入, 那可是完全失去了保密性啊?

  按照這獸皮上的九副圖來看, 應該是極為重要的地方。這樣的地方, 肯定得設置一些東西, 要不就是安排的非常隱秘, 若是可以隨意踏入, 那即便有什么, 也早就讓人破壞了啊?

  當然, 這個問題僅僅是讓秦刺有些不解, 以他的性格, 自然是要親自去看一看才能得出結論。

  具體的路線, 秦刺已經弄清楚了。不過寶島這地方, 他畢竟是第一回來, 總歸是陌生的很。他的戒指空間內儲放著一些可以定位的儀器, 但他并不想擺弄這些東西, 最簡潔的方式, 自然是找個出粗車司機, 給他大致的地址, 讓他直接拉過去。

  從出來, 秦刺還沒走幾步路, 就見迎面過來兩個西裝大漢, 看他們的眼神明顯是沖著自己來的。秦刺的目光微微一凝, 他是第一次來寶島, 不可能有人認識自己,

  忽然間, 他想起了墨青衫, 難道他還是安排布置了一些人, 負責自己在這邊的行程?

  "你好。”

  果然如秦刺所料, 這兩個西裝漢子攔住了他, 秦刺眉頭一皺, 淡淡的開口道:"有什么事么?”

  "請問, 是秦先生么?”

  秦刺點點頭, 心中已經了然, 這肯定是墨青衫安排接待自己的人。對此, 秦刺微微有些不舒服, 他做事不喜歡勞動什么人, 不過是去該去的地方看看, 沒必要搞的太麻煩。這也是當初他拒絕墨青衫的緣故, 最后也只不過答應了讓他幫忙辦理一些相關的手續。沒想到他最終還是在這邊布置好了接待的人手。

  既然已經這樣, 秦刺便也沒有抗拒, 墨青衫的做法他雖然不認同, 但也算能理解。便點點頭說:"你們是來接我的吧。”

  兩個漢子聞言一喜, 但秦刺卻不知道, 這倆人現在可是大呼僥幸, 本來怕

  丟了照片接不到人, 沒想到這么輕松的就完成大老板交代的人物。聽到秦刺認可了秦先生的稱呼, 他們已經再沒有什么疑惑。

  兩人連忙點頭說:"是的, 秦先生隨我們來吧, 車在外面已經備好了。”

  秦刺點點頭, 便隨他們出了機場。

  就在秦刺他們三人離開不久, 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捂著肚子從出口走了出來, 這位就是兩個漢子等的正主兒, 秦弘治秦大師, 可惜秦大師在飛機上的時候就鬧肚子, 一直憋在廁所里, 下了飛機還是第一時間沖向了廁所, 好不容易肚子消停點了, 出了出口, 卻始終得不到對方接自己的人。

  "麻痹的, 不是說派人過來接我么?人呢?”秦大師罵罵咧咧的嘀咕著, 伸手想摸出手機, 忽然現手機不知道什么不見了。

  ", 手機呢?”秦大師急的團團轉, 對方和他聯絡的號碼可是儲存在手機里面, 找了半天也沒照著, 忽然想到剛剛在飛機上排除毒素

  的時候, 聽到噗通一聲, 當時也沒注意, 難不成, 手機掉馬桶里去了?

  "我就草了。”秦大師趕忙翻開公文包, 找對方的電話和地址, 但是翻了半天, 才現, 昨天跟女秘書翻云覆雨過了頭, 對方的資料忘記帶了。

  "麻痹的, 真是背。”秦大師沒辦法, 只好在出口硬等著, 但是他從天亮等到天黑, 也沒見任何人來接自己。終于放棄了, 打算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然后讓女秘書一份對方的資料過來。再去聯系對方好了。

  機場的門口并不是停車的地方, 但此刻卻大咧咧的停著一輛金色的賓利, 路過的人, 都不由的露出驚艷的目光。也有不少人迷惑, 沒見過這種賓利車型啊?雖然賓利的價格驚人, 是作為車類高檔奢侈品的存在, 但擁有的人卻不少, 特別是華夏這片土地上的金主們, 不乏撒下大把的鈔票, 通過這款豪車點亮自己的身價。不過同樣的車, 也分檔次, 懂行情的人, 都明白這種看不出車型的, 都屬于獨家定做的, 其價格已經不是市面上所能見到的那些普通賓利可以相比。

  當然, 如果換做再明白點兒的, 大致就能看出來, 這是以黃金鑲鉆純手工打造的頂級奢侈賓利。隨便一個零件, 就夠普通人一輩子的奢望。

  如此張揚的車, 再配上兩個匪氣十足的車主, 機場的人員根本不敢攔下這樣的車,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毫無顧忌的擺在了機場門口顯眼的位置。

  "秦先生, 請。”

  大白恭敬的拉開了車門, 雖然腹中對這個所謂的狗屁大師并不來勁, 但對反是大老板看重的人, 表面工作自然不能差了。否則對方跟大老板歪歪嘴, 自己這差事可就不好開展了啊。再說, 好不容易把老板這輛最豪華的車開出來, 說什么也得好好過過癮, 可不想跟這狗屁大師有個什么摩擦。

  秦刺點點頭, 上了車, 直到這時候, 他還沒有覺到雙方都產生了誤差。雖然這誤差從根本上來說, 存在許多巧合的因素, 但卻是被雙方所忽視了。

  于是, 賓利車很

  快的開動起來, 直奔目的地。

  車上的秦刺并沒有問他們要開向哪里, 既然墨青衫做了安排, 肯定會交代的清楚, 秦刺也懶得相詢。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 車的去向并非是他所想的賓館之類的下榻之地。而是直奔一處豪華別墅。

  別墅對于秦刺來說, 已經談不上陌生了, 他去過的豪華住宅雖然不多, 但各個都是頂尖級別的存在。特別是香山張老所住的地方, 不提風景, 光是那片地方的尊貴和代表的意義, 就足以讓人艷羨了。

  "秦先生, 到了。”

  秦刺點點頭。

  車緩緩的駛入了別墅內, 秦刺從車上下來, 已經有人守候在車旁, 替秦刺打開了車門, 不過對方在看到秦刺年輕的相貌時, 著實楞了一下, 他顯然沒有料到接錯了人, 還以為這大師就是這么年輕呢。這年頭, 英雄出少年, 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那一套早就過去

  了。

  所以這人倒也沒懷疑, 介紹自己是管家, 姓狄, 便引著秦刺走向豪宅。這棟別墅的占地面積不算大, 但也絕對不小, 光是住宅的小樓就有五棟, 其中四棟分布在四個方向, 稍小一些, 最大的一棟在中央的位置, 被拱衛著, 顯然, 這里才是核心的地方。

  此刻秦刺心里倒是升起了幾絲迷惑, 他在摸金派總部待了這么些天, 對摸金派的勢力有大致的了解, 其盤根錯節的勢力分布幾乎遍布整個華夏地區, 極其驚人。但奇怪的是, 摸金派的實力絕對不涉及到華夏以外的地方。不過寶島這地方雖然鬧獨立, 但終歸還是華夏子孫, 卻也被摸金派納入了勢力分布的版圖當中。

  只是看這管家的架勢, 莫非這地方還住著什么人?墨青衫安排的人, 莫非還想見見自己不成?

  抱著這樣的疑惑, 秦刺微皺著眉頭隨著那狄管家一路前行, 很快的就到了中央那棟最大的別墅門口。一路上, 距離雖不長, 但是秦刺卻現許多暗哨, 這些暗哨的分布很精妙, 看的出來是經過專

  業訓練的, 若非秦刺全身的毛孔對周圍的氣流有著充分的把握, 都很難現他們的存在。

  "老夫人正在午睡, 不過老夫人已經交代了廚房給秦先生準備了午餐。秦先生周徒勞頓, 請先用過午餐, 再去客房休息片刻, 待老婦人醒來, 我再喚秦先生。”狄管家客氣的說道。

  秦刺詫異道:"老婦人?”

  狄管家呵呵一笑說:"就是大老板!”

  狄管家這么一解釋, 秦刺就更為迷惑了, 他不明白墨青衫這樣安排的用意, 但他此行是來查探那處與第三幅圖相似的地形, 沒有空余時間去認識什么對他而言并不存在任何重要性的人。

  所以他淡淡的搖頭說:"我有事情要處理, 那個什么老夫人我就不見了, 用完午餐, 我就要離開。”

  狄管家一愣, 心想, 這大師的架子倒是不小嘛!若非老夫人的邀請, 你能來這里?既然來了, 你

  還能有什么事情比老夫人交代的事情更重要?

  這樣一想, 狄管家的面色就有些不善起來, 雖然還保持著客氣, 但話里的味道卻帶上了一點倨傲。他淡淡的笑道:"秦先生有事也得等老夫人睡醒了再說, 秦先生不會連這點最起碼的禮貌也不懂吧?”

  秦刺面色一變, 對方話中藏刺, 他如何聽不出來, 但是對方這樣的說意思是什么?難道這老夫人我還非見不可?換做平時, 秦刺肯定二話不說就離開了。但他思維里已經定向的認為, 這是墨青衫的安排。雖然還不能完全接受這個突然出現的父親, 但因為血緣的緣故, 心里總還是保留著一絲敬意, 既然是墨青衫的安排, 可能這老夫人有什么重要性也不一定。何況對方又是個老人, 那就留下來, 看看吧。

  于是秦刺淡淡的點點頭, 隨著狄管家一同進了屋。

  在秦刺的眼里, 對方擺出這樣的午餐來, 沒有任何的意義或者說是價值。但是在狄管家的眼里, 他可是覺得老婦人對這個所謂的大師有些過分的重視了。要知

  道老婦人住的地方, 可是很少留外人吃飯的。雖然老夫人沒有出面, 但是能讓廚房準備了午餐讓這位大師在此享用, 對于常人來說, 已經算是了不得的榮耀了。

  午餐確實豐盛, 秦刺下機以后也沒吃什么東西, 所以他自在的享受著這些美事。吃喝對于秦刺來說, 沒有任何需要顧忌的地方, 而他的食量也是極為驚人, 一桌子的菜肴被他一掃而空。讓那個狄管家暗地里驚嘆, 這到底是大師, 還是飯桶啊?幾輩子沒吃過飯還是怎么著?

  他卻不知道, 秦刺需要靠食物補充, 他的能量雖然是天地間攝取的, 但支撐能量的骨骼肌肉卻是需要從食物中補充。當然, 如果再提升幾個層次, 他對食物的需求就不會想現在這樣嚴重了。

  用完了午餐, 秦刺被帶到了南方的那棟小樓內休息, 以秦刺的身體素質, 哪里需要什么休息, 他還在納悶著墨青衫如此安排的用意, 卻壓根沒有想到這根本就是一個陰差陽錯的意外。而這個意外所引的一系列事情, 又解開了秦刺心中一個大大的謎團。

  老夫人的午睡也沒有持續多久, 大約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秦刺就接到了狄管家的通知, 老夫人醒了, 喚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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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軍火商人
易筋經全文閱讀作者:魅男加入書架
居中的小樓主臥室, 雅致的裝飾風格彰顯出主人的不凡品味, 靠近窗臺的那張搖椅上, 一名老婦人捧著清茶慢慢的抿了一口, 她便是狄管家口中的老夫人。[.]

  醒后喝一杯淡茶, 是老夫人多年養成的習慣, 雖然已有七十高齡, 但她耳不聾眼不花, 除了那滿頭的銀絲, 光看臉龐的話, 真的很難認可她竟然是如此高齡的一位老人。

  鶴童顏用在她的身上, 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當然, 這可不是她擁有盤古斧魂之類的可以長生的法寶, 她長壽的奧秘完全是得益于養生。

  不過年齡終究是大了, 就算是再注意保養, 依然邁不過歲月這道門檻, 想到自己百年以后, 自己的攤子無人繼承, 她就滿心的無奈, 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落在了窗臺前站著的那個俏麗的背影上。

  雖然只是一道背影, 但已經讓人生出驚艷的感覺。

  黑如潤墨的烏絲, 筆直而柔順的垂落在肩部, 白色的瘦身T恤和黑色的運動褲既彰顯出那完美的身材, 卻又不太張揚。那姑娘, 面對著窗外, 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對于身后老人家幽怨的目光, 她好無所覺。

  "這孩子。”老夫人輕輕一嘆, 微微搖了搖頭, 將茶杯放在了一旁的茶幾上。

  這位只露出一個背影便足以叫人驚艷的姑娘, 正是這老夫人的孫女。老夫人終身未嫁, 只在二十年前偶然收養了一個被遺棄的小女孩兒, 當時覺得這小女孩兒生的十分可愛, 又極為可憐, 便動了惻隱之心, 收為了自己的孫女, 并將她撫養長大。

  但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 當年的小女孩兒已經出落成了沉魚落雁的美人兒。可是老夫人的心病卻越來越重了。老來無后, 這是一件悲哀的事情。老夫人收養了這個女孩兒, 也算是有后了, 可是這寶貝孫女卻打小就與一般人不同。她喜歡的東西跟正常人有著很大的區別, 跟這個時代的人完全脫節。

  簡單的來說, 這姑娘打小就另類, 喜歡一些已經逐漸被人淡忘的文化。研究的也是那些老學究才會搭理的東西。

  老夫人的心愿, 自然是希望寶貝孫女可以繼承自己的事業, 至不濟也得找個好夫婿幫著共同管理。可是自己這寶貝孫女生的那是極美, 追她的男人也是不計其數, 偏偏她從來就沒有動心的意思。反倒是淡然的叫人懷疑她是不是紅塵中人。

  是的, 幾乎見過這姑娘的人, 第一反應, 就是不食人間煙火, 清世出塵的如同化外仙子。

  當然, 若僅僅是如此也就罷了, 偏偏這姑娘又對老婦人的事業生不出一點的興趣, 并且已經多次明確表明了態度。你說遇到這樣一個孫女, 變成誰也會有心病啊!

  "小琪!”

  隨著老夫人的一聲輕喚, 那姑娘終于轉過了身子來, 剎那間, 那張足以傾國傾城的面孔完整的暴露了出來。這樣的一副面孔, 再加上那曼妙的身姿, 足以稱得上是禍國殃民了

  。這樣一個級別的美女, 恐怕也就只有鹿映雪能夠與其相提并論。

  "????, 怎么了?”那叫小琪的姑娘恬淡的說道。

  老夫人無奈的說道:"你要找的那名秦大師, ????已經給你請過來了, 不過我對這個人的品性有些擔心。”

  小琪淡笑道:"????, 品性如何不重要, 如果他不貪財, 又如何能請動呢?只要有真才實學就成了。易大師不是說過么, 他在寶島號稱風水第一人, 但是與內地的這位秦大師相比, 他自承差了一籌。

  況且, 易大師風格保守, 傳那不傳女, 傳內不傳外, 幾番相請, 想拜他為師, 他都拒絕了, 如此一來, 也只好相請這位秦大師了。”

  老夫人搖搖手嘆了道:"算了算了, 既然你喜歡, ????也就任由著你折騰。但是你這般癡迷于易學風水相術。????百年之后的事業, 該讓誰去繼承呢?你總不能看著????辛苦打拼下來的家業, 交給不相干的

  人吧?”

  小琪咬唇皺眉, 她也知道????的意思, 并可惜, 她對這份家業實在提不起興致, 甚至還有些排斥。不由苦澀道:"????, 我對您做的那些事真的不感興趣……您不要為難我好么?”

  "若是你自己不感興趣, 可是你可以找個丈夫幫你打理啊。女人家, 一輩子下來, 終究是需要個男人做依靠的。”老夫人緩緩的說著, 眼睛里卻折射出某種復雜的光彩。

  小琪一聲輕笑, 恬淡的說道:"????, 您一輩子下來, 不也沒找什么男人依靠么?況且, 這世間男子, 俗不可耐, 所求的不過只是一身好皮囊, 以及這幅皮囊背后的身份家世, 我又怎么對這些人動心。”

  老夫人急道:"????是因為……”話說到一半, 又打住了, 老夫人苦笑了一聲, 擺擺手說:"算了算了, 水到自然成, 強求也無用, 對了, 狄管家已經去請那秦大師過來了, ????陪你一起看看這秦大師究竟如何。”

  小琪點點頭。

  便在這時, 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小琪輕移蓮步, 取來電話交給老夫人, 老夫人接起電話, 只聽了幾句, 便面色大變, 拍椅而起, 大聲斥道:"到底是誰干的。”

  兀自罵了幾聲, 老夫人才停了下來, 對電話中的人一番交代以后, 掛掉了電話。但面色依舊是憤怒難消。

  "????, 怎么了?”小琪出聲問道。

  老夫人冷著臉說到:"我們賣給中東的一批貨被人給劫了。”

  小琪訝然道:"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別人不知道, 小琪作為孫女不可能不知道????的生意背景和實力有多大, 雖然她不喜歡這些生意, 但畢竟長在這樣的家庭, 耳濡目染之下, 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老人從事的是比毒品生意更加牟利的軍火走私買賣的行業。這個行業在寶島來說, 并不稀奇。許多在政府方面有背景的人, 或者

  退役軍人, 都會涉及到這樣的行業。畢竟軍火生意太暴利了。可是如果論實力, 整個寶島都沒有哪個軍火商敢與老夫人相提并論, 不僅是老夫人身后的背景太過復雜, 而且這老夫人的生意與寶島境內的那些小軍火商不同, 她的貨源和賣主遍布全球。在亞洲是在排在前三位的大軍火商。

  這樣的實力, 誰敢明目張膽的劫貨,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么?

  但偏偏就有找不自在的人。不僅如此, 對方劫走貨物, 還赤果果的留下了身份, 讓老夫人想拿回這批貨, 就主動聯系他們。這比直接打臉還要嚴重。

  "是五菱重工株式會社。”老夫人的眼中劃過一道厲芒, "五菱重工?”小琪一聽就明白了, 五菱重工論實力是全球第七位, 亞洲排名第一位的軍火商, 但這也是前幾年的行情, 如今????的林氏集團因為打通了一條可以運送大型武器直接通往南非的走私軍火通道, 而逐漸占據展露頭角, 隱隱已經迫五菱重工的地位。當然, 地位不地位這些只是虛無的, 重要的是, 林氏集團的生意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五菱重工的利益,

  雙方的摩擦也是日益顯著。

  "看來五菱重工終于忍不住了。”小琪恬淡的一笑, 她僅僅是不感興趣, 但不代表她看不透徹這其中的緣故。大都時候, ????都會借她的生意上面的某些細節考校自己, 她也明白, ????這是在培養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和興趣。長久下來, 對于軍火買賣上面大多數東西, 她都清楚的很。

  老夫人冷笑道:"他們截貨是假, 真正的目的, 恐怕是想和我們林氏集團找和談判的理由。否則也不會點名了自己的身份, 然我去找他們了。”

  小琪皺眉道:"????, 你可不要輕易犯險, 日本人生性狡猾陰狠, 再說他們日本也多有一些神秘的組織, 若是你就這般去了, 到了他們的地方, 若是對方動什么手腳, 那還真不好應對。”

  老夫人哼了一聲說道:"給他們十個膽子, 他們也不敢動我。不過如你所說, 對方想借此我與他們談判, 我就偏偏不讓他們如愿。我倒要看看, 他們五菱重工到底有幾斤幾兩。”

  說著, 老夫人頓了一下, 說道:"小琪, 那個秦大師我暫時就不見了, ????有些事情要布置, 你去和他談談吧。無論花多大的價錢, 只要對方愿意傾囊相授就成。”

  小琪點點頭, 眼里掠過一絲感動。忽然覺得自己的性子這般固執, 是不是做錯了。????的年齡大了, 還要勞這些事情, 自己這個做孫女的卻一點也不替她分擔, 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可是這些事情, 她真的生不出興趣, 難免幽幽的一嘆, 輕聲道:"????, 你不要動氣, 傷了自己的身子。”

  老婦人點點頭, 輕輕一嘆, 小琪便退了出去。

  秦刺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姑娘, 一時間有些莫名其妙, 難道這就是狄管家口中的老夫人?可是這年齡, 怎么看, 也不可能配上老夫人這樣的稱呼吧?他有些難以明白, 自己那個血緣意義上的父親, 做這樣的安排, 究竟是什么用意?

  所以他只是捧著茶杯, 低眉淺飲著, 并不主動開口。甚至連眼神都沒有落在對方的身上, 盡管對方的相貌美的驚人, 在秦刺的認知里, 怕也只有鹿映雪能夠與其相比。

  小琪在第一眼看到秦刺時, 就已經察覺到這中間出了什么問題, 秦大師的照片她是看過的, 三十來歲的人, 怎么看秦刺的年齡也不符合啊?何況, 兩人的相貌也有著極大的差距, 那個秦大師眉角含春, 一看就是個癡迷于色相的人, 但眼前這個年輕人, 第一眼看上去就能讓人產生好感。不過對方身上的裝束, 倒還真有幾分和秦大師相似的味道。

  小琪癡迷于易學風水相術, 雖然不得名師, 學藝淺薄, 但總歸還是有幾分知曉。不過打量了秦刺幾眼, 就能感覺出隱藏在秦刺相貌地下的剛正。不僅如此, 對方身上的氣質, 也與她極其相似, 這也讓她不由的生出了幾許好感。

  "你不是秦大師吧?不過秦大師既然能讓你來, 看來你也應當是個有本事的人。”小琪緩緩的開口道。盡管她認識到這其中可能出了什么問題, 但她還沒有察覺到根本是接錯了人。還以為是

  秦大師自己有事不能來, 另外安排了人, 若這年輕人真有幾分本事, 那她倒是寧愿和他學習, 畢竟她對那個秦大師沒有什么好感, 純粹是看中了對方的能力。

  秦刺捧茶的手一頓, 緩緩的放下茶杯說道:"我姓秦是沒錯的, 但你的意思我卻不明白, 什么秦大師?”

  看到秦刺的表情, 以及聽到他的回答, 小琪極為詫異, 但她還是開口道:"你姓秦, 難道是秦弘治大師的親人?你不是在他的授意下, 才來此的么?”

  秦刺是越聽越糊涂了, 他蹙起眉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秦弘治, 我不認識。我來寶島, 是有事情要處理的。不過剛剛那個狄管家, 說是什么老夫人要見我, 我想, 你應當不是那個老夫人吧!”

  秦刺糊涂, 小琪就更糊涂了, "你不是學風水的?”

  "風水?”秦刺已經隱隱感覺到哪里不太對勁了, 摸金派的地師都是風水高人, 這是沒錯的, 但他不過才進去摸金派

  一段時間, 駐留下來還是因為意外事件。根本不可能關注這些風水知識, 倒是以前他讀過相關的書籍。可即便這樣, 墨青衫也斷然沒有理由, 讓他變身成什么風水大師啊?

  "你是什么意思?”秦刺凝目相詢。

  小琪心想, 這還真是怪了, 難道這中間真出了什么問題不成?于是她連忙喚來狄管家, 狄管家也不知道這其中的緣故, 便將那雷子和大白給使喚了過來。雷子和大白一聽到這其中的問題, 頓時臉都白了, 他們意識到這可能是接錯人了。

  "小……小姐。”雷子被大白一頂胳膊肘, 只好結結巴巴的開口了, "這個……這個, 可能是我們接錯人了。”

  "什么?”小琪還沒有說話, 狄管家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斥道:"你們是怎么辦事的, 接個人都能接錯?”

  雷子和大白垂著腦袋, 任憑狄管家責罵。

  小琪卻是揮

  揮手說:"既然錯了, 那就錯了, 你們出去吧。”

  雷子和大白如蒙大赦, 急忙道謝, 轉身就倉皇的跑了出去。那狄管家仍舊氣憤的罵道:"真是太不像話了, 辦這么點兒事情都不行, 不知道養著他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小琪擺擺手說:"狄管家, 你再派人看看那秦大師來了沒有, 如果來了, 就請他過來吧。”

  狄管家看了秦刺一眼, 點點頭告退了。

  小琪看著秦刺, 有些歉然的笑道:"秦先生, 真是不好意思, 一場誤會, 勞動你這么長時間。”

  秦刺倒也沒想到這根本就是個錯誤,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明白了, 他留在這里也就沒有什么意思了。便點頭起身道:"沒有什么, 這樣的誤會也不是可以預料的。不過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不能在此久留, 告辭了。”

  "等等, 秦先生。”小琪起身恬淡的笑道:"既然是一場

  誤會, 怎么也得讓我補償一下, 秦先生來了這里便是客, 不會連我這個做主人的一點禮待的機會都不給吧?”

  秦刺看看時間, 差不多下午三點多鐘了, 趕到那處地方, 怕是來不及了, 倒不如明天再動身。這樣一想, 秦刺倒也沒有婉拒對方的客道, 終歸是需要一個地方下榻的, 這里環境不錯, 倒也沒必要在費周折尋找下榻之地了。

  于是, 他點點頭說:"那就麻煩姑娘了。”

  小琪淡淡的一笑, 說:"我姓林, 林詩琪, 如果秦先生不嫌棄的話, 可以稱呼我為小琪。”

  如果此刻老夫人看到的話, 一定會大為驚訝, 自己這寶貝孫女對男人通常是不加以顏色, 更不可能將小琪這樣親密的稱呼貢獻給對方。其實, 這倒不是林詩琪對秦刺有什么意思, 完全是看對眼了。

  是的, 這人要是看對眼了, 那怎么做都是行得通的。林詩琪在秦刺的身上感覺了一種與平常所見的那些男子逆然不同的感覺,

  而且這種感覺跟她很相近, 無端端的就讓她生出了親切的感覺。否則, 以她的性格, 即便是生了誤會, 也斷然不會主動留客的。

  "秦刺。”

  秦刺淡淡的一笑, 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林詩琪咀嚼著這個名字, 美眸微微一亮, 秦刺的名字與樸實中藏銳利, 不僅好記, 那種銳不可當的氣勢也叫人印象深刻, 同時也值得玩味。

  "荊軻刺秦王, 以圖中藏匕, 圖窮匕現。不知道秦先生的名字, 是否有著這樣的含義。”

  秦刺淡淡的一笑說:"簡單的一個名字, 倒是沒有太多的講究。不過你也可以稱呼我為小刺, 秦先生這個名字, 聽的不太入耳。”

  林詩琪一笑, 說:"看來你還真不是個俗人。”

  "俗不俗, 那也不過是眼光問題。俗人并不會覺得自己俗

  。”秦刺淡然道。

  "咦。”林詩琪美目一亮, 秦刺話中的寓意濃厚, 其中的味道很值得人去咀嚼, 不由叫林詩琪大為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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