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舉報低俗封建了,原來的那個啥婚劇情,改成收義子了。
反正大家及時看吧,因為我現在的大綱千瘡百孔了,我已經盡力在寫了,真不是水劇情。
有時候是迫不得已,我也很煩啊。
自從上架,秘地劇情從一開始到后面大改以后,我已經小心翼翼調整大綱了。
我想寫個兩百萬字的小說,入行兩年,沒有一本兩百萬字的小說,我心里不甘。
大家還是及時看吧,因為說不定就是改了之后的劇情。
好累。
希望大家多多訂閱支持,這已經是我唯一的動力了,現在1800均,成績不是很好。
我就是在賣慘,因為真的好氣啊,寫的不暢快!!!
好了。上班,晚上回家碼字!
謝謝一路陪伴的你們。
至于評論,如果是我刪除的,應該已經禁言了,所以,沒被禁言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方休已經不再說話,眼露驚奇。
因為,此刻在他眼前,還真的上演了一出好戲。
“梁兄,那咱們什么時候出手嗎?”
梁度坐在桌邊給自己續了一杯茶。
“現在不著急著出手,這才哪到哪。”
原來,他們此刻住宿酒樓窗外對著的宅院,正是楚云天的宅院。
陳曦感覺現在很慌。
因為他的相公自從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后,他晚上就從來沒有回來過。
可是今晚,他來了。
她耳中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根本沒有絲毫停頓。
她連忙從床上跑下來,小心翼翼躲在角落。
因為太過驚恐,以致她雙手太過用力,都快掐進了肉里。
“別進來,千萬別進來。”
她心里忍不住禱告。
可是,外面的腳步聲,卻越來越緊。
腳步聲停止,緊接著是開鎖的聲音。
他要進來了。
門開。
首先陳曦聞到的,便是一陣濃烈的酒味。
他喝酒了。
自己相公不是不會喝酒,畢竟文山城才子,怎么可能不會飲酒作樂?
但是,他從來不會有這么重的酒味。
他在自己面前,永遠都是那么得體,何曾如此放浪過?
這絕對不是自己的相公。
可是如果是這樣,那自己的相公又在哪里?
陳曦已經快瘋了。
她因為驚恐過度,忍不住小聲哭泣了一聲。
她沒有發現,因為自己的哭聲,對面來人身體陡然一僵。
緊接著他又恢復正常,踉踉蹌蹌,嘴中大叫。
“人呢,還不快出來服侍我沐浴更衣?”
這聲音依舊是自己相公的聲音,但是語氣完全不一樣。
陳曦蜷縮在角落,只希望對方因為醉酒,忽略自己,而后離開。
她瑟瑟發抖抱著雙腳蜷縮在角落,眼前卻突然一暗。
“啊!”
一聲尖叫。
原來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已經站在自己面前。
這時候,陳云天感覺自己手腕一痛,原來對方已經粗蠻地拉住了自己的手。
“你在害怕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嗎?”
說完,他像是還不解氣。
“啪。”
直接是一巴掌打在陳曦臉上,一個鮮紅的掌印出現在她臉上。
陳曦終于再也忍不住,這么久的委屈,瞬間涌上心頭。
“你不是我相公,你到底是誰?你放開我,你把我相公怎么了?”
看著如此癲狂的陳曦,楚云天眼里的心疼一閃而過。
忍住,楚云天,你要把她救出去。
你要想救她,這時候就不能心軟。
“我不是你相公?”
邊說著話,楚云天又是一巴掌打過來。
緊接著,他竟然直接拉住陳曦的頭發,徑直往外拖去。
“既然我不是你丈夫,那你還留在這里干嘛?啊?”
陳曦根本無力掙脫,只能被楚云天拖著走。
只不過,楚云天好像因為醉酒,走的并不快。
她一時拖在地上,蹬腳竟然跟得上。
所以她看似凄慘被拖走,但是身上卻沒什么傷害。
只不過,她也是這兩個月第一次離開房間。
這時候,她才發現整個宅子靜悄悄。
好像除了他們,沒有任何人。
怎么可能?
自家的奴仆呢?
這么多天又是誰送來飯菜?
陳曦一時之間有些迷糊,竟然沒有注意自己被拖著走竟然沒有任何疼痛。
就這樣,陳曦一路凄慘拖著穿過院子,眼看著大門就在眼前。
“滾!竟然說我不是你相公,那你就自生自滅吧。”
陳曦感覺自己被狠狠一扔,就連續滾了幾圈,然后就滾到了門外。
可是,她竟然感受到了解脫。
這不是自己的相公。
自己終于可以離開了。
“砰。”
緊接著,她身后就傳來一聲關門聲。
門內。
楚云天依舊醉醺醺地往回走,嘴里嘟囔。
“晦氣。”
他搖搖晃晃往回走,心里卻在祈禱。
“曦兒,快走,不要再回來了。”
可是還沒走幾步,他就停了下來。
因為眼前,那個蠱師身份的女人,出現了。
......
酒樓。
方休這時候有些躍躍欲試。
“梁兄,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出手了?”
“出手?你想怎么出手?”
“當然是把這蠱師消滅,還這小兩口太平生活啊。”
方休這時候站在局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這楚云天看著好像是虐待陳曦,其實則是想讓她逃脫危險。
這種犧牲自我的精神,任誰都會同情,既然自己有實力,為何不能出手?
梁度這時候忍不住搖搖頭。
要不是自己這觀想法,在城隍廟得知了真相,恐怕也會和方休這小子的想法,一模一樣。
“別著急,看下去,今天咱們的目的,不是打抱不平。”
“嗯?”
方休有些奇怪,今天梁度有些不對勁,難道自己剛才說的有問題?
他又看了一眼楚云天那里的狀況,可是到最后,他還是沒有看出有什么問題。
不過對于梁度的話,他自然信服,所以強自鎮定下來,繼續旁觀看事情發展。
.......
宅院。
“你這么做值得嗎?”
突然,對面蠱師開口,楚云天聽到這句話,心里不禁有些慌亂。
他仗著自己表面醉醺醺的情況,這時候連忙按照預先借口開口。
“我和你既然定下情蠱之約,這個女人,我早就厭煩了。
既然她這么礙眼,我當然覺得離她越遠越好,咱們好好生活便是。”
對面女人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穿過楚云天,一步一步走向大門處。
楚云天明顯緊張起來,他這時候突然伸出手,拉住這蠱師的手。
蠱師的身體明顯一愣。
她轉過頭看著楚云天,一動不動,讓楚云天有些心慌。
就在這時,她終于開口。
“這是你第二次拉我的手。”
第二次?
楚云天有些愣住,怎么可能?
自己從來就沒有碰過蠱師。
這兩個月,為了不和蠱師相處,他一直暗示同窗好友,在外飲酒作樂。
自己什么時候牽過她的手了?
蠱師不等他想明白,就掙脫開來,而后走到大門前。
門開。
陳曦還在門外,一時之間并沒有走遠。
血月之下,兩個女人就這么互相對視。
楚云天突然沖出來,這時候哪里還能看到一絲醉態。
“請你不要傷害她。”
楚云天擋在陳曦面前,陳曦不由愕然。
這是怎么回事?
眼前擋住自己的背影,是那么熟悉。
這就是自己的相公。
難道之前種種,都是他的偽裝。
而一切源頭,都是這個女人?
陳曦感覺自己腦袋轉不過彎來。
臺階大門之上的蠱師,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是一行清淚卻從眼底掉落。
楚云天竟然一時失語,現在的情況竟然有些詭異。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時之間,三人都像是靜止一般,沒人在說話。
就在這時,街角一陣腳步聲,打破了這一份寧靜。
原來是梁度帶著方休這時候從巷道走出來,看到眼前情況忍不住拍了拍手。
一時之間,三人的注意力,便放在他們兩個身上。
那臺階之上的蠱師,更是心中一抖。
眼前兩個男子的氣息,竟然讓她體內的本命蠱,一動也不敢動。
高手。
楚云天看到他們兩人,像是書生,可是文山城哪有自己不認識的書生?
況且他們兩人的氣度如此出眾,如果是文山城的書生,自己不可能不記得。
這時候,梁度直接開口。
“我想,這件事其實可以說明白一些,陳曦姑娘。”
躲在楚云天的陳曦,這時候一臉錯愕。
“什么說明白,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陳曦也許是看到熟悉的相公回來,多了一些勇氣,開口回應梁度。
楚云天聽到這,也有些狐疑,自己娘子難道認識他們?
不過梁度這時候卻搖了搖頭,他突然伸手指了一下臺上的蠱師。
“我說的是這位陳曦姑娘。”
蠱師瞬間臉色大變。
他怎么知道?
方休這時候也是一臉錯愕,他也被梁度這話差點閃了腰。
更別說楚云天和身后的陳曦,他們同時也驚訝地瞪大了眼眶。
“不用著急,想要知道怎么回事,咱們坐下慢慢聊。”
話音剛落,楚云天幾人就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自家宅院大廳之中。
梁度這時候已然穩穩坐在椅子上,微笑著看著他們。
高人。
楚云天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有救了!
于是撲通一聲,他直接跪在地上。
“高人,救救我,這是蠱師,她要害我!”
邊說話,邊指著蠱師,一臉的激動。
梁度這時候卻不搭話,反而看著蠱師姑娘。
“陳曦,你不把事實說清楚?”
楚云天搞不懂高人為什么不聽自己的話,反而叫蠱師自己娘子的名字。
蠱師這時候看著楚云天,神色黯然。
“恐怕我說什么,他都不會相信。”
梁度這時候搖了搖頭。
“你不說的話,那就永遠不可能讓他明白過來。”
方休這時候不說話,心里卻是無奈。
自己現在就感覺眼前一團漿糊,他也搞不懂梁度現在是怎么回事,不過他好像眼前情況什么都了解一般。
看著梁度的眼神,蠱師又看了一眼楚云天戒備憤恨看著自己的眼神。
不知為何,她心里不舒服,搖了搖頭。
梁度看到這,心里也是嘆口氣。
這個姑娘,終究太過在意楚云天了。
既然如此,那一切還得自己開個頭。
梁度看向楚云天,和他身后緊緊護著的陳曦,開口說道:“那我說一個故事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
這又是什么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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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山城。
陳楚兩家,世代交好。
于是便有了娃娃親。
陳家幼女陳曦,配得佳郎楚云天。
這是文山城都知道的事情。
可是誰又能知道,其實陳家有兩個千金。
聽到這里,方休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以他的聰明才智,怎么可能這時候還看不出一點貓膩?
不然,梁度又如何會講這么一個故事,他忍不住轉頭看向蠱師,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楚云天這時候卻聽得云里霧里,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娘子。
你還有一個姐妹嗎?
楚云天的眼神有些疑惑,可是陳曦的眼神,卻也滿是疑惑。
唯有那蠱師,呆立在一旁,滿是不可思議。
這如果不是陳家人,都不可能知道這個真相。
可是,陳家,它早就已經不再了啊。
那這個書生,到底是什么人?
她看著梁度的眼神,已經滿是不可思議。
梁度可沒有看她,既然已經開頭,當然是繼續講這故事。
陳家為什么沒有對外說自家有兩個女兒的原因,其實也有些復雜。
只不過是因為當初生下她們孿生子的時候,陳家夫婦在城隍廟求簽,批語卻是單則滿盈。
廟祝解簽,意思很簡單,如果陳家宣傳有兩個女兒,那必有早夭之相。
所以,如果不是陳家人,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陳家其實有兩個千金。
而與楚云天有婚約的便是陳曦,說到這,梁度突然伸出手一指。
而他指的人,赫然便是蠱師!
方休聽到這,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竟然還有這種事?
雖然他剛才已經隱隱有些猜測,但還是有些震驚,他現在大概已經猜出了事情的脈絡。
他看向底下那柔弱的陳曦,眼神有些詭異。
竟然有人演戲,連自己都騙了?
陳曦這時候則是真的一臉迷茫表情,看著突然出現的梁度,聽著他講的故事,讓她也有些吃驚。
這怎么可能?
自己還有一個姐妹?
自己明明就是陳曦啊!
蠱師這時候看著梁度,驚問:“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這些?”
梁度卻沒有回答她,反而笑著看著她說道:“接下來的故事,是你講還是我講?”
梁度為什么知道這個故事,其實不是他未卜先知,畢竟他的觀想法沒到這個境界。
他之所以知道,不過是因為蠱師自己告訴他的。
昨晚去城隍廟的時候,他就遇到了蠱師。
那時候她在城隍廟禱告,祭奠她的父母。
有時候一個人愿意傾訴自己的秘密,會告訴那虛無縹緲的神。
梁度雖然關閉了大范圍的感知,但是這事發生在城隍廟,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正因為這件事如此有趣,他才決定回轉文山城,再呆一段時間,看事情如何發展。
只是沒想到,今晚就出現了狀況。
蠱師這時候沉默了一會兒,最后終于拿定了主意,她看了一眼梁度,然后說道:
“我自己的故事,拿我自己來講。”
原來,就在蠱師也就是陳曦要出嫁的前一天晚上,她卻不小心毀容了。
讓她毀容的就是她的姐姐,陳怡。
而毀容的工具,不過就是一盆開水而已。
這一切看上去,只是陳怡不小心失手,造成了這種結果。
而陳家老爺夫人,面對這個情況,只能一邊請來大夫秘密給陳曦治療,一邊商量讓陳怡代替出嫁。
而后便是陳怡變陳曦,真的陳曦最后在大夫的建議下,去了苗寨。
畢竟這種燙傷毀容,大夫無能為力,卻可以嘗試神奇的苗寨苗醫。
陳曦當時極度痛苦,畢竟原本應該幸福美滿的自己,最后卻只能毀容入苗寨,暗自神傷。
可是,到了苗寨,苗醫最后也是束手無策。
因為陳曦這不只是燙傷,還有殤葉草毒害。
也就是說,這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為之。
陳曦當時就哭了。
她沒想到,這原來是陳怡的有意為之,可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她可是自己的妹妹啊。
陳老爺和夫人本來就傷心自己女兒的遭遇,知道了真相之后,氣急之下,竟然一時沒有緩過來,雙雙去世。
這也只能說兩位老人運氣不好,畢竟誰能想到苗醫還沒來得及診治,他們就已經去了。
陳曦這時候在雙重打擊之下,已經沒有了任何想活著的希望。
可是,生活本來就很有戲劇性,她竟然無意中被苗寨的蠱師看到。
她竟然有蠱師的天賦,于是,她成了苗寨的蠱師傳人。
苗寨蠱師傳人,怎么能不是苗寨的人?
于是陳曦的身世徹底被隱藏,而陳家老爺夫人尸體運回,楚云天作為女婿,全程操辦他們的葬禮。
陳家自此消失。
只有一個孤兒陳曦,成了楚云天的妻子,開始幸福美滿的生活。
而另一個毀容的女人,則在深山苗寨,成了蠱師傳人。
聽到這,那楚云天妻子陳曦,緊緊抓住楚云天的手,表現得十分緊張。
不,我就是陳曦,我不是陳怡!
她兩眼之間開始慌亂,因為隨著蠱師的講述,她竟然真的開始恢復一些記憶。
這么長時間以來,她自己都麻痹了自己,正因為慢慢恢復了記憶,所以她才抓住了楚云天得手。
可是,楚云天這時候,竟然在內心中也覺得蠱師沒有說謊,這個蠱師,她有可能真的可能是自己原本的妻子。
不過,他內心又連忙反駁,他還是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自己的妻子,溫柔善良,怎么可能如此惡毒?
這時候,蠱師突然伸手,放到自己耳朵旁邊,輕輕一掀。
那普通容顏消失,出現的是和底下陳曦,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容。
楚云天看到這,嚇得竟然退后一步。
這怎么和自己的妻子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楚云天這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已經不像是他認識的世界。
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妻子。
“你到底是誰?”
陳曦,不應該說是陳怡,她此時淚流滿面。
“相公,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啊。
憑什么就是因為我晚出生了幾息時間,我就不是陳曦,我就要做陳怡?
我為什么生來就要接受這不公平的待遇?
憑什么她就可以嫁給你,我只能遠遠看著你?”
看到陳怡這么說,事實真相自然就是水落全出。
方休這時候已經坐下,一臉驚嘆地看著眼前大戲。
怪不得梁度不走,這么離奇的事,當然值得一看,而且要不是梁度插手,恐怕這件事,蠱師很難解釋清楚。
只不過,難道面對這種情況,親姐妹真的就可以這么狠心?
楚云天這時候突然轉頭看向蠱師,也就是真正的陳曦。
“那你為什么之前把我同窗好友,還有隨身奴仆護衛全部殺死?還有,我身上的情蠱又是怎么回事?”
蠱師陳曦聽到這句話,心里有些為難,真相可太殘酷了。
可是她看著楚云天看著自己憤恨的眼神,只能說出真相。
“因為他們想殺你。”
什么?
原來,這一次去昆城府試,這么多人,只有楚云天一人中舉。
他們嫉妒楚云天,聚的嬌美妻,老丈人萬貫家財全部給了他,現在又順利中舉,憑什么他可以把所有好事都占了?
他們其中有人考了五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中舉,憑什么楚云天他一次就可以成功?
所以,他們這些落榜者,聚在一起暗自神傷的時候,越說越是嫉妒。
他們最后竟然決定,半路殺人拋尸!
“不可能!”
聽到這,楚云天感覺天旋地轉,心中完全不可置信。
可是陳曦沒有停止自己的述說,她繼續往下講述,既然開頭,那自然要講明白。
“至于情蠱,其實我是騙你的。
我只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可是情蠱的副作用太大,我怎么可能真的放在你身上?”
楚云天聽到這,這時候也反應過來。
畢竟如果真的是情蠱,他怎么可能還惦記自己的妻子——那個假的陳曦。
這樣一說,楚云天感覺蠱師沒有說謊,可這樣一來,那整件事事真的太戲劇了。
自己的妻子不是自己的妻子,反而是蛇蝎心腸,毒殺自己妹妹的人。
這個打擊,對楚云天來說,不可謂不大。
可是自己妻子婚后溫良賢淑,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一開始也想著殺了她,”蠱師陳曦突然指著陳怡說道,“可是我卻怎么也下不了手,畢竟這事我的姐姐。
后來,我發現你竟然想著讓她掏出去,我就順其自然,畢竟讓她離開也好,這樣我也不用下死手。
要不然,你那些明顯破綻的行為,怎么可能瞞得過我?”
一時之間,陳怡癱坐在地上,而楚云天腦袋有些亂。
梁度這時候站起來,啪啪拍了一下巴掌。
“既然事情已經講清楚,你們接下來怎么解決,畢竟這是你們的事,現在輪到我解決一些事情了。”
說完,梁度走向陳怡旁邊,伸手一撈,緊接著所有人睜大了眼睛。
因為他手上竟然有一只蟲子。
蠱蟲!
陳曦忍不住睜大眼睛,蠱蟲她怎么可能不熟悉?
可接下來,梁度又來到她的身邊,咧嘴一笑,露出八顆牙齒。
“別急,你身上也有。”
陳曦一愣,以為梁度指的是她的本命蠱,可是接下來她看到梁度手中又一只一模一樣的蠱蟲時,面露驚慌。
難道,有人一直在幕后操縱所有的事?
這樣也能解釋為什么陳怡會如此了,陳怡這時候也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終于想起來了,那天我明明睡覺了,醒來才知道姐姐你燙傷了臉。
之后,我雖然嫉妒姐姐,我怎么可能做出了傷害妹妹的事,而且嫁給云天后,我好像失去了所有記憶,我一直以為我是陳曦。”
楚云天聽到這,明顯松了一口氣,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怎么可能弄得到殤葉草?
方休看了一眼陳怡,沒有說話。
也許他們三個都希望是如此,他也不解釋,反正接下來才是他們的正事。
梁度看著兩只蠱蟲,心中喜悅。
終于又有韭菜了!
文山城。
方休又一次“咻”的一聲,騰空而起,而他自然而然地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
梁度看到這,不禁有些無奈,我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嗎?
我要是真的想弄你,你覺得你能逃過去?
梁度感覺自己是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方休終究是小看自己了。
等到他們落地之后,眼前不遠處,便是一個苗寨村落。
“這就是陳曦所說的那個苗寨?”
梁度點點頭。
方休這時嘆了一口氣。
“可憐的姑娘。”
梁度看了一眼方休,嘴上笑著說道:“你真以為陳曦就像他說的那么單純?”
這話是什么意思?
方休聽到梁度的話,不禁一臉蒙蔽。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問題嗎?
梁度只能說,方休還是沒在藍星華夏呆過,沒看過宮斗劇。
有時候,女人學會以退為進,步步蟬食,堪稱綠茶之最。
如果陳曦真的如她所說,是那么善良,那她怎么可能如此殺伐果斷,把所有想害楚云天的人都殺死?
如果她真的那么大度,為什么還要出現之后,還看著楚云天那么拙劣的表演,無動于衷?
只能說,自己突然出現,明顯出乎她意料之外,讓她做出出離自己計劃的行動。
而最終的結果,明顯是陳曦笑到了最后。
因為看楚云天最后的態度,就知道他會如何對待這兩姐妹。
恐怕,陳怡以后的日子,并不會很好過了。
畢竟一個能成為蠱師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簡單?
不過,這是楚云天要面對的家常倫理,那是他們的私事,自己無權過問。
要不是為了抓住幕后黑手,自己會直接抓住蠱蟲,然后殺到這里。
方休現在還有些迷糊,梁度卻不想解釋,反正方休少知道一些這齷齪事也好。
畢竟美好的世界,總能讓人心情愉悅。
自己還是讓方休活得輕松一些,讓他感覺世界沒那么復雜吧。
我真是心軟啊,梁度忍不住心中自吹自擂。
而方休看著梁度看自己的眼神,總感覺有些別扭。
如果方休在藍星華夏上過大學,就會明白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
都是兒子,爹不生氣。
......
苗寨。
灰黑色的吊腳樓,掩映在青山綠樹中,層層疊疊,錯落有致。
而在最高處的一座木樓里,一個女人突然睜開了眼。
她的蠱蟲,和她失去了聯系。
這讓她不禁感覺有些疑惑。
這蠱蟲已經放置在那兩個孿生姐妹身上十幾年,怎么會突然消失?
就算陳曦跟自己學習了蠱蟲之術,但是她想發現自己的手段,根本就不可能。
她不禁有些不好的預感,自己特意安排了整個事情的發展過程,就等著最后收割果實。
可是現在,突然之間,她毫無預兆地失去了自己放置的蠱蟲信息,這怎么不能讓她有些吃驚。
到底之前發生了什么狀況?
苗寨蠱師心里瞬時間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卻還是沒有想出,自己的計劃哪里有紕漏。
梁度這時候帶著方休,來到了苗寨最高的吊腳樓。
此刻血月之下,梁度看著這吊腳樓,忍不住感嘆。
這吊腳樓恐怕如果有人進去,別說是去找麻煩,恐怕是有去無回。
他這一路走來,卻發現苗寨人身上都有蠱蟲。
但是這蠱蟲卻像是人體清道夫,專門清除一些病變的細胞。
當然,這蠱蟲都有一定的容量,等到容量已滿,它也就只能嗝屁。
但縱使如此,這苗寨村民也比一般人活的長一些。
這么說來,苗寨村民如此擁戴蠱師,那也說得過去。
梁度心里忍不住感嘆一聲,而后輕輕揮手。
方休明白他的意思,直接推開門,直接進入吊腳樓。
此時,苗寨蠱師早已經躲藏起來。
畢竟梁度可沒有掩蓋方休和自己的氣息,蠱師當然知道有外人闖入自己的木樓。
在沒有搞明白這兩個陌生人人夜闖苗寨,到底是什么意圖,她是不可能現身的。
梁度一腳踏進吊腳樓,嘴上帶著笑意,饒有興趣看著房間里面的布置。
整個房間,都是瓶瓶罐罐,反正入眼之處,幾乎都是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
看來這蠱師的工作強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方休看著房間里的瓶瓶罐罐,也有些奇怪,不過他一直緊繃神經,提防蠱師出現。
但是梁度可不在意這些,蠱師躲在哪,直接一清二楚出現在他的感知中。
不過梁度暫時也不管她,看著這些瓶瓶罐罐,里面彌漫著生靈氣息,很明顯這里面還有蠱蟲。
對于這些特異的蠱蟲,梁度心里可是頗有興趣。
他直接伸出手,然后隨意打開其中一個瓶罐,里面竟然是一只色彩斑斕的毛毛蟲。
只是看一眼,就讓人感覺有些不寒而栗。
這毛毛蟲蠱蟲一時好像沒反應過來,等到它感覺這不是自己主人之時,突然瘋狂蠕動。
緊接著,它更是化為一道流光,直接沖著梁度面門而來。
梁度眼睛都沒眨一下,自己面皮已經經過金剛不壞神功的蘊養,哪是它能弄破的?
不過梁度感覺被它貼近臉皮,也感覺不痛快,連忙阻止,有點惡心。
只見這毛毛蟲蠱蟲突然停止在梁度面前,漂浮在半空中,梁度看著它略感神奇。
這毛毛蟲是怎么變成蠱蟲的?
想到這,他手上突然出現陳曦姐妹身上的蠱蟲。
瞬時間,房間左側有一絲氣息不穩,方休瞬間警覺,直接出手。
而后蠱師就出現在房間里,她驚訝地看著梁度手上的蠱蟲。
原來,是他們!
他剛才正是因為詫異,才暴露了自己的氣息。
不過看著梁度手中蠱蟲,她表現的極為小心。
畢竟能破除自己手段的人,那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兩位是什么人?來我普者苗寨有什么事?”
梁度這時候心念一動,那毛毛蟲就飛回了瓶罐之中,而后自動蓋好蓋子。
“沒什么,只是來看看這布局陳家的到底是什么人。”
此話一出,蠱師臉色頗為難看。
自己謀劃陳家的事,可謂天衣無縫,但是眼前兩人好像已經知曉全部真相。
他警惕地看著梁度兩人,想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二位和陳家有舊?”
梁度兩人搖搖頭。
蠱師則像是松了一口氣,“既然如此,我也不瞞二位,這陳家兒女與我蠱師一道有緣。”
接著,蠱師就把事情的起因全部說了一遍。
原來,普者苗寨這一代孩童,并沒有太適合繼承蠱師傳承,而蠱師和寨民入城換取生活物資。
這時候,他發現了陳家兩個千金孿生子,同時都有蠱師天賦。
蠱師可謂驚喜不已。
養蠱的蠱王,那也是在同類中殺出最強的那只。
這兩個孿生子,如果互相競爭,就可能出現普者苗寨,第一個日游使境界的蠱師。
而后,蠱師便小心打探陳家的消息,在知道陳楚兩家婚約之后,一個計劃就在他腦海行成。
“也就是說,陳怡把陳曦毀容,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方休聽到這有些驚怒,蠱師卻搖了搖頭,“我只是把她內心最深處的欲望釋放出來而已。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內心的選擇。”
方休沒有再說話,神色間頗為郁郁,看來還是看不慣這蠱師的所作所為。
至于陳家接下來的事情,梁度兩人早就了解,只不過陳家老爺夫人的死,果然是蠱師暗中下了毒手。
這也讓梁度方休解開了另一個疑惑,果然蠱師這計劃,可謂一環扣一環。
事情結果大家都知道,那便是蠱師順理成章收陳曦為蠱師傳人。
從此便有了陳曦學習蠱蟲,開始慢慢成長,一直到前一段時間離開苗寨。
蠱師特意說這是陳家老爺夫人的遺愿,而陳曦也沒有任何拒絕的想法,當即出山。
蠱師此時則是穩坐釣魚臺,等待自己計劃最后一步成功。
只要吞食了陳怡的蠱蟲,陳曦就可以成為有史以來最具有潛力的蠱師。
說到這,蠱師一副我是為了苗寨的表情,方休這時候卻皺著眉頭,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行了,你最后的手段準備好沒有,趕快動手,我們也好抓緊時間。”
突然,梁度似笑非笑開口。
嗯?
蠱師聞言臉色大變。
這人竟然知道自己剛才是拖延時間?
不過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時候不爭取,那自己就沒有任何機會。
對于眼前兩人,他都沒有把握對付,所以剛才他才拖延時間。
而方休聽到梁度這話,騰的一聲站起來,怒目而視。
這蠱師竟然敢陰自己!?
可就在這時,他眼前景象一變,他竟然回到了文山城。
而眼前則是陳曦陳怡兩姐妹驚訝地看著他,“公子,你怎么又回來了?”
方休不禁有些臉紅,因為眼前二人衣著片縷,根本就是果著身子,這讓人怎么受得了?
別看他之前帶梁度去宜春樓,但他也只是理論知識,這實戰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這瞬間讓他臉紅。
可是,這兩姐妹看到這情況,竟然沒有躲起來,反而互相看了一眼,直接靠了過來。
方休這哪里頂的住,瞬間往后退了幾步。
不過這時,他立刻也冷靜下來,剛才自己明明就在苗寨,怎么可能回到文山城?
幻境!
瞬時間,方休恢復心神,他本是相門傳人,夜游使境界的高手。
此刻冷靜之下,他哪里還看不出破綻。
這苗寨蠱師終究是小看我了。
這時候,幻境里的陳曦兩姐妹再次靠了過來,方休卻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紅粉骷髏而已。
他這時候突然收斂精神,而后以相門手段,陰陽破曉之術,瞬間精神勃發。
破!
瞬間睜眼,方休發現梁度正在自己眼前,一臉饒有興趣的模樣。
“怎么了?”
方休有些心慌。
梁度嘿嘿一笑,也不說話。
而他旁邊躺著的就是蠱師,這讓方休心里不禁有些心虛。
幻境的情況,不會被梁度看到吧?
苗寨。
此刻蠱師吊腳樓內,蠱師表情滿是絕望。
其實,他的本命蠱就是幻境蠱。
可以幻境而生。
當然,他并沒有依靠幻境除去梁度兩人的計劃。
畢竟,他們在無聲無息之間,就能破除自己放在晨曦兩姐妹蠱蟲。
這種知曉自己手段還再找上門來的人,他知道自己惹不起。
不說其他,就單說是方休的氣息,他就沒有把握勝過他。
所以,他剛才只是想拖延時間,趁機逃跑而已。
畢竟整個苗寨他經營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沒有逃生密道?
只可惜,他本以為自己本命蠱的幻境,可以拖住梁度他們一點時間,
卻沒想到,這些手段在梁度面前,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
剛才,還沒等他竊喜自己計劃成功,他就看到梁度眼神清明,滿帶笑意地看著他。
完了。
此刻他心里只有心灰意冷,可是自己也不認識他們,他們為何要抓住自己不放?
梁度其實本來想直接拿下蠱師,不過看到方休迷茫之際,他的精神力量隱隱起伏之間有增長。
于是,他索性就先制服蠱師,卻沒有第一時間破除幻境。
不過,沒過多久,方休就從幻境中清醒過來,隱約間精神竟然有所增長。
只不過,這小子也不知道經歷了什么幻境,看著自己,臉上竟然還有一點臉紅。
梁度有些想不通,不過他暫時也管不了這些,畢竟,蠱師還倒在一旁,等著自己詢問呢。
“說吧,陰司的人是什么時候找上你的?”
陰司?
方休已經顧不得之前在幻境的尷尬,聽到梁度這句話再度一愣。
這怎么又扯上了陰司?
蠱師這時候的臉色,卻是更明顯地一變。
“什么陰司,我苗寨蠱師可不會和他們有所牽連。”
蠱師直接否認。
畢竟這個罪名不能背上,不然不只是他,恐怕整個苗寨都會受到影響。
一個蠱師,那是一個苗寨的靈魂,畢竟人人身上都有蠱蟲。
而他如果只是單純被殺,苗寨還有機會重新崛起,畢竟蠱蟲一直都在。
可是若是出現了勾結陰司蠱師的苗寨,大夏可不會對其放松警惕。
也就是說,這個苗寨最低的懲罰,恐怕就是這個苗寨不會再有蠱師,起碼三代。
這個懲罰,在南云府苗寨來說,絕對是最不能接受的懲罰。
所以,在聽到梁度這句話以后,苗寨蠱師第一時間就是否認。
“是嗎?”
梁度看到還在硬撐的蠱師,他只是右手一揮,蠱師卻感覺自己心臟一痛。
緊接著,一只如煙虛妄的蠱蟲就出現在梁度手中。
幻境蠱!
這是什么手段?
蠱師看到這,此刻已經徹底驚呆。
就算是日游使境界高手,雖然可以輕易打敗他,但也不可能如此輕易不傷及蠱師分毫,就取出他體內的本命蠱。
所以這人到底是誰?
他突然想到之前邕寧府秘地歸一的消息,世界階段升級的消息。
想到這,他心中突然有一個不可置信的想法。
真人!?
可是這么可能?
自己為什么會招惹這種大人物?
梁度這時候卻已經失去了耐心。
他現在只想把幕后主使找出來。
這蠱師其實只是明面上的boss,真正引發陳家這場悲劇的,根本就是陰司的人。
因為,蠱師的所有蠱蟲,包括放在陳曦兩姐妹身上的蠱蟲,都帶有陰司的氣息。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而且我可以保證,如果你痛快把陰司的人供出來,你的苗寨不會因此受到任何影響,只不過只有你死而已。”
和陰司勾結,只有死路一條。
因為他已經和陰司氣息結合,那就是梁度的韭菜。
而蠱師聽到梁度這話,眼睛卻是一亮。
“當真?”
蠱師此刻心中突然有些驚喜。如果自己只要死就可以保全苗寨,那她什么都愿意做。
梁度點點頭,蠱師看到這,蠱師當即說好,他絲毫沒有懷疑梁度說的話不會兌現。
開玩笑。
畢竟這種境界的高手,怎么可能欺騙自己?
高手之間,根本就不屑于騙人。
既然如此,只要自己苗寨不受到波及,那么苗寨蠱蟲就還會存在。
總有一天,他們中間,就會重新出現蠱師。
而不是因為勾連陰司,斷絕苗寨三代希望,徹底成為其他苗寨的附庸。
梁度看到這,心下也有些欣喜。
畢竟能讓自己在文山城,找不到蹤跡的陰司,那恐怕不是什么弱手。
這樣一來,自己割韭菜可能要割到一個大來頭的陰司之人。
要不是因為這樣,他才不會和蠱師扯這么久。
“其實,陰司的人,正是文山城城隍廟廟祝。”
“什么?”
方休忍不住一下站了出來。
這怎么可能?
這可是一城城隍廟廟祝,他怎么可能是陰司的人?
如果這樣,文山城竟然沒有什么異變,這可太奇怪了。
再者說,一城城隍廟廟祝肯定是大夏朝千挑萬選可靠之人。
怎么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方休聽到這震驚不已,梁度卻突然之間,有些恍然大悟。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說得過去,正因為有城隍廟氣息掩蓋,廟祝才可能瞞過自己的偵探。
畢竟,梁度現在只是開啟了部分周圍的感知,要是他全部開啟感知,恐怕無數信息向他涌來,他早就被大量信息搞得精神萎靡。
“是不是很驚訝?其實剛開始我也不相信,可是,就是城隍廟祝找上我,我才會這樣安排陳家的計劃。
畢竟,他拿整個苗寨的風水威脅我,我怎么又可能不答應?
而且我也不可能逃走,因為整個文山城的風水,都在他的監控之下。
恐怕我只要稍微一動,他就可以在第一時間感知,輕而易舉把我除去。”
聽到這,梁度突然問道:“所以陳曦兩姐妹的事,其實也是他讓你出手的?”
蠱師點頭。
“不錯,我只是聽他的命令行事,至于這么做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梁度聞言點點頭。
“那你還知道其他什么情況嗎?”
蠱師搖搖頭。
梁度感知他沒有說謊,便說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安然去吧,我保證苗寨不會有事。”
蠱師聽到這反而松了一口氣。
死了我不要緊,傳承不能斷啊。
方休這時候看著梁度,突然手指輕點在蠱師額頭之上,一瞬間蠱師沒有了氣息。
梁度身上,一顆銅色印記點亮。
蠱師這時候已經沾染了陰司的氣息,他其實已經差不多成了陰司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是自己韭菜地的韭菜。
梁度看了一眼四周正常睡眠的苗寨村民,這才帶著方休沖天而起。
目標,城隍廟。
等到梁度兩人到了城隍廟的時候,眼前城隍廟,竟然一片漆黑。
兩人互視一眼,已然相信了蠱師的話。
如果不是廟祝心中有鬼,又何必這么做?
要知道,一城城隍廟,日夜香火不斷,夜晚之中,也不可能沒有一絲亮光。
這時候梁度看了一眼方休,突然說道:“你去楚云天哪里看看,這里先交給我。”
“啊?”
方休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發現自己騰空而起,等到落地之后,眼前不是楚云天的府邸又是哪里?
耳朵隱隱聽到梁度傳音囑咐,小心暗中還有人。
他本來還在奇怪梁度為什么把自己送過來,一聽這,他卻是眉頭一皺。
陰司的氣息。
楚云天府邸竟然有陰司的氣息。
之前他可沒有任何感知,可是現在,雖然氣息很淡,卻逃不過他的感知,
畢竟他方休可是大夏相門唯一傳人,感知之靈敏,同境界幾乎無人能及。
看來,梁度也已經知道這里出問題,不然不會送自己過來。
方休也沒有多想,悄悄給自己加了一層防御罩,這才直接推門進入。
瞬間,眼前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東西,哪還有之前他們破解整個真相時,院子里的燈火?
話轉梁度那一邊,此刻他嘴角帶笑,看也沒看周圍環境,直接就進了城隍廟。
一進城隍廟,梁度便感覺是一陣天旋地轉般的壓力,直接籠罩在梁度身上。
而剛才還漆黑一片的城隍廟,突然之間,燈火通明。
這時候,亮堂之下,卻依舊不見光明,反差至極,涼的透頂。
就像冬日陽光之間,絲毫沒有暖意,反而陣陣清涼。
梁度對此卻是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有些閑庭散步的感覺,就這么往城隍廟大殿而去。
“不錯,想不到竟然燈下黑,我昨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現在看來,昨天陳曦的事故讓我聽到,這也是是你特意安排的吧?
你就是想讓我去看看楚云天府上的情況,然后施展你的計劃?”
梁度竟然不慌不忙,慢慢走到城隍廟大堂,他的語速不快,可是聲音之中卻帶著冷冽。
畢竟現在想來,自己好像是中了圈套,好像被埋了,還在給別人數錢。
更沒想到陰司中人,竟然是城隍廟祝,很多事情串聯在一起,就已經不可能是巧合。
自己也沒想到,經常喜歡看戲的自己,竟然有一天成了別人的演員。
這時候,城隍廟祝突然從一旁走了出來,忍不住拍了拍手掌。
“不錯,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反應過來,我還以為我還要再安排接下來的情況,你才會找到苗寨蠱師。
只是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敏銳直接找到了蠱師。”
梁度聽到這里,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你就不奇怪,我把我同伴送到楚云天府邸的原因?”
嗯?
城隍廟祝聽到這,剛才還得意至極的笑容突然頓柱,接著一臉驚疑地看著梁度。
這是怎么回事?
梁度卻笑了起來。
“你知道蠱師死的時候,為什么他那么干脆把你拱了出來嗎?”
文山城城隍廟廟祝聽到這卻一愣。
“因為他知道反抗我,比背叛你更劃算。
對了,昨天你應該試探過我的境界,所以才安排好這場好戲吧?
而我看你才是日游使境界,你既然如此有信心,那應該還有同伴。
畢竟昨晚我的氣息,那可是日游使境界呢,沒有兩個以上的普通日游使境界高手,你根本不會如此自信,可是……”
說完,梁度這時候氣息突然一變。
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廟祝卻直接跪了下來,滿臉驚駭。
真人!?
這怎么可能?
自己現在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