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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正是時候
純陽全文閱讀作者:荊柯守加入書架
    凌晨蒙蒙亮,魚肚白微微泛起,王存業已到了海灘,這里是飛舟橫渡之地,渡船都會在此停留,承載成平道的弟子來往。[WWw.YZUU點m]

    站在海灘上就能看見結界處主持渡船的老道,飽含風霜,王存業就帶著盧蘭兒過去,微微稽首:“真人,我去弘明郡,還請搭載一程。”王存業說著,出示了令牌。

    有令牌,渡船就是本分,王存業微微稽首,是敬他同是修者,雖是一位無望地仙的老道。

    “哦,上來吧!”老道露出一絲笑容,對王存業稽首還禮:“立刻就要啟程了,三日內就可行到弘明郡地界!”老道說著就凝視著這位真人,周歲的話,甚至不滿二十,簡單穿著道袍,誰能想到已經渡過了陽光之劫,就要踏入地仙了!

    不過不到二十歲就連建功勛,甚至悍然在天子面前頒布道論,膽子之大實在讓人難以想象……

    正出怔,王存業就對著盧蘭兒說著:“你先去尋個房間,途中我傳你口決!”盧蘭兒大喜,知道這是當成記名弟子的待遇來了,忙行禮說著:“是,我這就去……”

    老道聽了,笑著嘆一聲:“船上有二十四間船艙,實際上很少住滿,你們盡可挑選好些房間!”說著船身四周一陣赤光彌漫,飛舟在海面上奔馳,越來越快,直到漸漸脫離海面,奔向高空,一片光幕,抵擋著高空陣陣罡風。

    見著入了正規,老道就邀請著進了里面,只見里面擺著一張桌案,擺著兩張凳子,上面自是有幾只酒菜。

    “請坐按照航路有三天呢,用些酒菜罷!”見著這話王存業不在言語,坐了上去,就舉杯示意。

    兩人略喝了杯,只見老道嘆著:“今年也是我最后一年在道門了,明年就會回我的道觀去。”

    說著就不由黯然,在天船上望著下面朦朧的景色。[]

    王存業聽著他說了幾句,就說著:“待遇還可罷?”

    “還可,每年有三百五十兩銀子津貼授九品官身到終,在地方上就算年老體衰也不會有影響,還能保舉一個弟子就學,死后自有道宮料理,供在道觀接受香火,看著有無機會安插神位。”

    “只是我一輩子修行,本也雄心萬丈,不想卻始終沒有突破鬼仙,看見你這樣的年輕道人,真是感慨萬千啊!”“比如說這酒,原本是點滴不沾現在卻每頓不可少了。”聽著這話,王存業怔了一下,舉杯勸酒,卻什么都沒有說,只著陪著喝酒,片刻才說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過能入神道,就比許多人幸運了,總是一條出路,假以時日,未必不能名列天冊!”老道聽了心里一陣暖熱,又帶著一點酸楚,笑著:“只能這樣想了。

    見喝了差不多了王存業起身告辭,老道看著他遠去不由一嘆。

    三日后天船已步入內陸,自高而下看去,就見得忻水宛然一條銀帶,下面千里沃土,田野連成一片,真是天府之國。

    “弘明郡到了!”這時老道出言對王存業說著。

    “確實到了。”王存業點點頭,看著忻水,不由微微失神,下面就是自己的家了。

    “道友,我天船就不停留了,我在此處天空停留片刻,你且下去,罡風甚大,你還是小心些!”老道提醒著。

    而盧蘭兒卻有些緊張,臉色有點蒼白。

    “善!”王存業點點頭,拉住了盧蘭兒,就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罡風吹過,被一道符文定住,繚繞四周,融成一道滾滾洪流,自天際扶搖而下,轉眼之間,就落下數百米。[WWw.YZUU點m]

    到了臨著地面百米時,法袍微微震動,下落頓時緩慢下來,最后落到十米時,只變成了微風了,連草叢只是一搖擺。

    王存業帶著盧蘭兒落到地上,對高空老道遙遙一拱手,上面老道見了,微微一笑,再不停留,飛舟繼續行去,轉眼之間就不見了。

    這里是一片山林,淡遠的山,蒼郁的林木,碎玉濺珠的細瀑流泉,還有山谷特有的寂靜,帶著一種脫俗超凡的境界。

    一條細細的流瀑,自山腰突崖垂掛下來,匯成小小淺溪蜿蜓流去,還有些竹子混在里面,涼爽之氣襲來,使人精神一震,這里卻離著云崖山不遠,王存業少年時還跟著謝成老道來過這里打獵。

    此時還依稀記得謝成矯健的身姿,雖在現在見識修為看來,謝成修為真當不值一提,但畢竟是啟蒙恩師,這些東西一直留在他記憶深處,從未忘卻。

    “出去罷!”王存業說著,領著少女出去,過了一處山坡,清泉小溪之側,一位砍柴樵夫身著短衫唱著不知名山歌,劈砍著木柴。

    王存業見著,只是淡淡一笑,領著少女而去,就算是少女,也有些粗淺法門,出去的速度很快。

    這樵夫一抬眼,就見得二人消失,不由心里一驚:“遇到了山神不成?”舉步出了山,沿著一條路而去,就到了青田村,這時是七月,整個村子都按照王存業布局完成了,所有村民統一拆遷建造,按照風水布局和地球意識,形成著鄉中心,十字路,很是整齊,不是農家星星點點居住格局了。

    三十頃地郁郁蔥蔥,都種著莊稼,連成一片,水渠中清水流淌而過,卻是二個風車在日夜不停的灌溉,一眼望去真是很和諧。

    微微瞇眼,就見得一絲絲白氣彌漫在此地,卻是經過改造,凝聚了一方風水,雖不至于大富大貴,卻也可溫飽安康。

    到了家門,就見是一個大宅,絲絲紅氣隱隱可見,知道是家族氣運,微微一笑,還沒有叫一聲,就見得一個丫鬟提著籮筐出來,一只黃狗跟著,它卻認不得人,還在叫喚,丫鬟卻是認識。

    “少爺,你回來了?”丫鬟手中的籮筐掉在地上,顧不得理會,怔了一怔,連忙漲紅了臉,跑了回去:“我這就回去告訴老夫人!”眼見著她一溜煙跑了,轉眼之間,就聽得一陣匆匆腳步,一個老婦人走了出來,這穿著天青緞套,雙鬢微白,卻精神多了,居移氣,養移體,王存業發達已有三年了,這已經去了農婦的樣子,有些夫人的樣子了。

    見著這情況,王存業心里一喜,連忙走上前,握著母親的手問候著:“母親,你一向可好?”

    “哎,很好,七月了,地里莊稼長得都好,過幾天就能收了。”母親說著這話,露出了喜悅:“家里米倉都滿了,還要多建一個了。”“父親呢?”王存業出言問著。

    “田里視察呢!”母親說著這話:“襄兒是女兒家,又不太出觀,因此你父親都接手了。”

    三十頃就是三千畝,來回都是一大段時間,但父親樂在其中,巡視田野帶給他無限的快樂。

    “你們身體還好么?”王存業再問著。

    “好的很呢,對了,業兒,你這次回來住多少時間?”母親說著這話,突想起這事,抬頭問著。

    王存業聽著這話,卻是鼻子一酸,一股又酸又熱的氣涌上來:“娘親,這次回來應能待個個把月,還可能更長。”

    “那就好,那就好,讓我好好看看你。”老夫人聽這話,頓時放下心來,仔細端詳著兒子。

    只見兒子就這樣站著,卻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英姿,心里充滿喜悅,這時才看見了一直在后面的少女,明眸皓齒,不由問著:“這位是?”

    王存業遲疑了下,才說著:“這是我記名弟子盧蘭兒!”

    聽了這話,盧蘭兒心里大喜,卻連忙上前拜見:“拜見老夫人!”

    老夫人連忙扶出來,端詳著,說著:“真是好姑娘,長的標致!”

    “娘,怎么不見弟弟?”王存業打量著。

    “說到這個,你來的正是時候,你的人帶了一個新娘過來,說是你命令的,要嫁給你弟弟,我就許了,約了三天后舉行婚禮,今天卻是去了觀里上香呢!”

    王存業一怔,笑著:“的確來的正是時候!”去年時自己下達命令,要扶桑人找個新娘嫁給弟弟,生的兒子就是近田家家督,現在蓬萊道宮受到天封,上朝天子,這情況卻不一樣了,不過人都來了,總不能再退回去了,這計劃還可以實行。

    當下說著:“母親,我去看看,還有盧蘭兒,你跟我上去。”她既是記名弟子,自住在道觀為宜,一起跟了上去,說著,就踏步過去,不再施展法術。

    這里是青田村,一般情況下不允許道法出現在凡俗面前。

    瑰寶深藏于地底,神器不顯于凡人,這是道門律條,當然更重要的是天帝的天條,王存業一般情況下,也不必使用神通,當下就乘著牛車,順著修建的道路,駛向了大衍觀。

    到了山腳下停下而上,盧蘭兒是第一次來,看了過去。

    只見大衍觀幾經修繕,早已妾得肅穆華麗,四周檐飛入天,莊重大殿中,神像身披金紗,天音隱隱傳出,下面信眾陸續不絕,真是好大一番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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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命該如此
純陽全文閱讀作者:荊柯守加入書架
    道觀的道童卻是認得,見觀主回來頓時激動難以自持,說了聲“觀主”,就跑回去通報了。[WWw.YZUU點m]

    到了里面廣場上,陸仁已跑了出來迎接。

    “觀主,你回來了!”陸仁躬身行禮。

    “謝襄呢?”王存業出言問著。

    “哦,小姐在里間,正出來呢!”陸仁說著,話還沒有落下,就見著一行人出來了,卻正是謝襄,垂髻結發,一身羅衣,腰系青帶,美麗絕倫。

    王存業一眼看去,就知道她已經接近人仙顛峰了,心里暗忖:“三年了,果修行到這步了。”

    見了王存業,謝襄身子一顫,微微一禮。

    而后面卻是一個少年,看上去頓時眼睛一亮,只見弟弟王原一身青杉,一條紅色腰束在腰間,面孔清秀,王存業心里不禁暗想:“到底是少年,這養了幾年,就看不出原本農家子弟的痕跡了!”

    見王原躬著身子行禮,王存業說著:“免了!”

    說罷看了一眼一個少女,這少女雖穿著中土服飾,卻還能看出是扶桑人,很是秀麗乖巧的樣子,她伏身叩拜:“見過家督!”

    而在這時,二個扶桑士兵,還有一個中年婦人,都也拜見。

    “都起來罷!”王存業一笑,轉身看向了謝襄:“我們進去說話。”

    此時道觀側殿又修了一些,地上鋪的全部是青磚,垂著絲綢紗帷,很是奢侈。有幾個案桌,上面有著墨卷,還有一個琴,一個棋盤,看起來很典雅,進去后讓著坐了,一陣窸窸萃萃聲。

    王存業就一笑。看了看四周,說著:“青磚還是有塵土,都鋪上地板罷!”

    謝襄撲哧一笑。說著:“上次你還說不要太奢侈,連地上都鋪上地板的話,是不是太奢侈了?”

    王存業思索一下。[]說著:“鋪木板實際上也沒有太大花費,不必用太好的木材,卻只要干凈就行!”

    地板還真不是扶桑獨有,事實上古代唐朝就有,而且明朝也有,《儒林外史》第二六回:“他四個一齊走進來跪在房里,把頭在地板上磕的撲通撲通的響。”

    這個世界也是一樣,地板質感自然,稍微有點奢侈了,不過以王存業現在情況。這點也不算太奢侈。

    謝襄只是說笑,見王存業這樣說,就吩咐著陸伯:“陸伯,既是這樣,你到城里去找批木匠。把觀里除千殿外都鋪上木板。”

    陸伯自是應了。

    “你就是惠子?”王存業這才看向少女,見王存業問,少女再起身叩拜:“是,家督!”

    “遠程而來,辛苦了,這是見面禮!”說著。手一翻,就出現了一對翡翠鐲子,翠綠中帶著隱隱水氣,卻是一件寶物。

    惠子卻也不辭,叩拜謝了,舉止端莊,顯是經過嚴格的訓練,這頓時使王存業很滿意。

    謝襄就說著:“師兄,這次她們前來,說的是婚事,本來預定三日后大婚,是父母定的時辰,你覺得怎么樣?”

    王存業笑了笑,默默一算,此時修為日深,與人漸遠,與天漸近,再加上這種道法本是基礎,一推算,就有了結果,笑著:“三日后不是很好,下月初三卻是好日子,能益氣運。”

    說著目看著弟弟王原:“你覺得如何?”

    王存業就要步入地仙,脫塵空靈,威嚴肅穆都時時存在,王原一直看著哥哥,心里都是傾慕,這時聽了頓時忙一禮,說著:“這事是父母和哥哥作主,而且哥哥是真人,還能壞了我不成,我聽哥哥的!”

    雖這種事是父母作主,但王存業是何等人,他說了就沒有人能反對,這時一笑:“恩,那就下月初三了,還有……”

    說到這里沉吟,自己弟弟要結婚了,怎么能沒有點大禮?

    想到這里,王存業微微一笑,轉身對著謝襄說著:“弟弟都要結婚了,就要有田產,你覺得怎么樣?”

    謝襄又親自捧過茶壺,半側著身子給他砌茶,聽了這話就笑著:“這話說的是正理,觀里有十五頃就富足有余,還有十五頃,你看著分配。[WWw.YZUU點m]”

    “三頃算是祠田,就以祖父為這一支始,并且建個祠堂。”

    祠田就是這一支全族產業,產出主要是用來祭祀、族學、修譜,三頃就是三百畝了,這話一說,冥冥之中,一絲絲氣運降了下來,冥土某處就有受益。

    王存業這才想起,自己成就真人,卻還沒有恩澤祖先,當下就笑了笑,又說著:“弟弟你成家立業了,不能沒有田產,就拿著三頃罷,登記到你們名下,別的九頃都屬父母掌管!”

    這話一落,對面王原原本受的是家庭恩澤,雖有絲絲白氣,但這并不屬于他的名下,這時卻見著絲絲白氣涌來,卻是這三頃之地的氣運,轉眼之間就形成著飽滿的白氣。

    王原有些遲疑:“哥哥,這合適嗎?”

    王家雖富貴了,不過才享了三五年福,貧窮出身的王原,還是非常清楚這三頃田的分量,這是大數字,就算風調雨順運氣不錯,也足夠讓一家農戶攢個三代!

    這不是父母傳下,是哥哥的家業,拿哥哥的三頃田,他覺得有點手燙,心里熱乎乎,背上卻滲出一些汗來。

    謝襄抿嘴笑著:“你哥哥給你,這有什么不合適。”

    “恩,而且要分家,沒有家宅也不行!”王存業又說著:“就叫城里的人趕過來建個新宅,要快的話,也來得及!”

    說著,手一揮,顯出五封銀子的雪白細絲銀元寶,還有一些絲綢和彩絹,說著:“我知道你現在手里也沒有錢,這是二百五十兩銀子,還有這些綢絹你也帶回去罷,回去和父母說說這事。”

    “多謝哥哥了!”田、宅、銀、貨,加起來起碼有四千兩,王原有些激動。

    說了會話,王存業才引見著盧蘭兒,說著:“這是我的記名弟子盧蘭兒,就跟著你比較恰當!”

    盧蘭兒不敢怠慢,連忙上前行禮。

    謝襄受了,打量了下,笑著:“真是標致!”

    說著,又對著王存業說著:“本來三日后小叔結婚,郡里縣里的大人都會派人來慶賀,連魏侯都要派使者呢,你有什么章程?”

    本來是有些忌諱,但到了王存業現在地位,卻也根本不在意了,王存業沉思了片刻,看著弟弟:“你有什么想法?”

    王原立刻說著:“雖是來慶賀,實是看在哥哥面上,這我是清清楚楚,一切都有哥哥作主!”

    王存業很是滿意,莞爾一笑:“那就這樣罷,除了魏侯的禮物不好推辭,別的都打招呼去,禮單不超過百兩,收的財物,銀兩和貨物,一半你留著,一半交給父母大人,由父母大人分配。”

    王原聽了,作了下揖,說著:“是!”

    又說了一會,才去了,見著離開,還沒有多說幾句話,王存業就隨手一動,明珠中的銀子、彩緞、絹、春茶、參、檀香、如意、翡翠都灑了一殿,說著:“這些我留了二成用,別的你都收起來吧!”

    話說這些年,觀里的庫藏單是黃金就有上萬兩了,可算是富足,謝襄打量了下,笑著吩咐陸伯:“你都收到吧!”

    盧蘭兒乖巧,連忙上去幫忙,過了片刻,殿中就只剩了謝襄和王存業了。

    在這時,王存業才把自己的事,一一說了,但卻扣除了真種和赤陽迎劫丹的事,這說了就是害她了。

    就算這樣,謝襄還是聽的是驚心動魄,不由臉色都變了,見此,王存業安慰的說著:“別怕,最危險的關卡已經過了,你現在還怕著干什么?”

    “一想到師兄這樣危險,我就心里直跳,這以后真的無礙嗎?”

    “種禍不淺是肯定,不過我現在已渡過了陽光之劫,地仙不過是幾年的事,一旦真正成了地仙,許多事就不怕了。”王存業安慰的說著。

    實際上隨著赤黃之氣誕生,龜殼就漸漸變化,眼見著最后一絲裂縫漸漸彌補,王存業有著一種感覺,隨著裂縫彌補,龜殼必會有著變化,自己掌握的威能必會有著飛躍性的進步。

    而且這時隨著天子在不斷籌備和進行道論的方略,王存業可以感受到一絲絲氣運不斷自虛空中彌漫而來,就為了這個,王存業就不后悔。

    想到這里,突想到一事,問著:“怎么不見白素素?”

    謝襄有些羨慕的說著:“她之前就告訴我,卻是正式積蓄到了金敕,要進入沉眠進行蛻化。”

    王存業一怔,突地大笑:“好消息,果是好消息!”

    金敕對于神靈來說,就是一大跨越,自底層變成了中下層,雖是中下層,卻權柄和力量大增,沒有人能輕易打殺了。

    當下就對著謝襄說著:“我本擔心你,我得罪了這樣多人,你要是按照道門的規矩去考驗,怕我都救不了你,現在她已經是金敕,你名義上是她的主祭,卻可庇護你一人,你不需要去考核了。”

    “你修煉到地仙顛峰,就多讀道經,磨礪道心,要是真不能修成真種,到時我給你就是,卻不要受道門道種了。”

    王存業卻再也不愿意讓謝襄進入這門了。

    謝襄聽了,問著:“會不會有礙?”

    “沒事,法理上作為金敕主祭,卻有著特權,至于不成文的潛規則?”說到這里,王存業冷冷一笑:“如果幾年后我還不能庇護家人,那算是命該如此!”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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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道君自有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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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府

    張玉澤看著新任魏侯的侄子范世善。[]

    和以前不一樣,范聞已經受了皇帝冊封,是真正魏侯了,如果是王存業大婚,世子親臨也是應當,但現在不過是一個弟弟,就由侄子范世善來觀禮了。

    范世善還不到二十歲,有些青澀,不過他是范文的親侄子,自是官場得意,已經授了正九品縣戶曹。

    范世善笑了笑:“大人,你說這玄尚真人派人傳話,卻是以一百兩為限,我卻帶了一千五百兩,您說怎么辦?”

    張玉澤的心態卻擺的很正,他能當上縣令,大半在機緣,魏侯掌握不過是一郡六縣之地,自己最多只能擔任二屆縣令就要主動讓位才叫識時務,畢竟一個郡侯格局有限,縣令之位自己豈能長期把持呢?

    不過當上縣令,自己家族就在郡內靠前一步,這才是關鍵。

    正因為這樣,張玉澤患得患失之心卻基本上沒有,這時起身踱了幾步,在窗前站定,隔著窗望著庭院,才笑的說:“玄尚真人這是明智……您代表魏侯,就送一千五百兩,我們別人就按照真人吩咐,都送一百兩,九十五兩,九十兩……”

    范世善聽了沉吟,轉眼說著:“就按照大人說的辦!”

    頓了一頓又說著:“這玄尚真人,是不是在天子面前論道的那個呢?”

    張玉澤聽了心里一驚,不過此人城府很深。又踱了幾步,才慢慢說著:“這種事不是小事,單聽傳聞不行!”

    卻沒有說是,還是不是,玄尚論道,得了天子贊許,但卻當場死了一個內閣大臣。又激起了不少儒生出身的大臣反對,眼下朝廷內風云激蕩,張玉澤越想越覺得這里的水深不可測。不一小心就卷入儒家、道門、朝廷的旋渦,實在不愿多談,淡然一笑就轉了話題:“其實這銀子的事還是小事。你帶來的九品登仕郎,就很厚重了,雖沒有實權,卻也是官身啊,那位真人應是滿意了。[]”

    王原年十七,就有了官身,這已經非常不錯了。

    范世善聽了,也不由略帶自得的一笑,卻也把剛才的話題輕輕放過。

    青田村.王家宅院

    此刻卻陷在一片忙亂中,雖由于新娘特殊性。不必送婚書、送聘禮,但親戚都發了請帖,還請廚子整治宴席,分成內外,里面是正桌。是親戚和貴客,外面蘆棚下是散席,六菜一湯,給村民食用,隨來隨上。

    又在不遠處新宅中布置喜堂,請來了一班戲班子。忙成一團亂麻。

    到了八月初三正日子,作為父親的王遠山雞不叫就起了床,檢查了喜堂,又到蘆棚里看著桌子,這時廚子都在干活,到處彌漫著肉香,巡看了一些時間,就見著陸伯過來,連忙招呼:“業兒有沒有來?”

    陸伯笑了笑:“老爺,不是說好了近午時才過來嗎?對了,觀主還沒有來,不過已經有客人來了?”

    “誰?這樣早?”王遠山站起身來,迎著出去。

    就見大門口來了一批人,卻是鄉里的鄉紳丁范,祖父當過一任知縣,雖隔了二代但還是鄉里大人物,王遠山原本很是敬畏,但王家富貴已有五年,來往的世子都見過了,自現在不一樣了。

    只見丁范主動攀談說著:“和先生同在桑梓,一向有失親近,現在卻是有緣拜會了,甚是可喜,謹具賀儀五十兩。”

    說著還作揖,王遠山連忙還禮,說著:“快請里面用茶!”

    話還沒有說完,又向北看時,見一個中年人騎著驢過來,這人卻是管著這里賦稅的公差,偏身下驢,向王遠山一揖說:“賀喜了,賀喜了!”

    王遠山滿臉堆下笑來,說:“勞煩你親自而來,大家都請進!”

    眼見陸續有人過來,眾人都只得進屋,王遠山立刻布置迎接客人,安排座位,頓時忙著團團轉。[WWw.YZUU點m]

    道觀里,謝襄正仔細看著禮單,這卻是不久要拿下去:“這些彩絹還不錯,很是雅素了,還有些金瓜子……”

    王存業卻不理會,只若有所思的看著,片刻后才說著:“原本娶扶桑女子是為了在扶桑插個棋子,還要給弟弟再納個繼承本鄉的香火才是。”

    “小叔的身份,怕是不能娶平妻罷!”謝襄說著,原本有著“諸侯無二嫡”,意思是即使是天子諸侯也不能同時娶兩個妻,現在雖放寬些,但平妻也不是普通人能擁有。

    “名分不是很重要,反正就這意思,惠子的兒子繼承扶桑近田家的家業,本地女子繼承本鄉的門戶和香火。”

    “時間不早了,我們下去罷!”說到這里,王存業看了看時間,說著。

    當下二人在道童丫鬟擁著下去了,距離并不遠,二刻時間就到了王家的宅院,王存業和謝襄到了門前,就見著門前兩畝的空場上,都建著蘆棚,里面都是桌子,普通縉紳、公差、地主、郎中都只得坐在外面,都嗑著瓜子喝著茶聊天,遠一點的就是村民了。

    再里面就是官身了,王存業不禁一笑,正要上階,突停住了腳步,向著虛空狠狠盯了一眼。

    謝襄低聲問著:“怎么了?”

    就在這時,幾十掛爆竹炸響,吹鼓手吹打,卻是一對新人過來了,下面程序當然就是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

    王存業這時冷笑一聲,說著:“沒事,又有人窺探罷了。”

    此時里面酒席上貴賓入坐,一一介紹著,九品官來了不少,八品以上都是派人來,王存業注意到了魏侯的代表范世善,這時也不多說,請著上座了。

    王遠山在主座,卻正在受禮。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眼見著三拜而下,白氣和略帶紅色的白氣相交,形成一體,變成了淡紅色,王存業就知道成了,下面的事也無心觀看,只是微微冷笑,看著遠處。

    一處道觀,隔了幾十里,里面種著不少花卉,清香陣陣,讓人聞之舒心。

    此時一處側殿,蒲團上坐著二個道人,一個是上顏子,一個是一個三十歲道人,臉沉似水,正看著水鏡,水鏡映著婚禮的事,卻在不斷模糊著,特別是里面王存業,看之不清。

    見此,這道人臉上更是冷若冰霜,片刻后才淡淡說著:“這家還有幾分氣數……師叔,此子就是王存業?”

    “不錯,寧清,正是此子,你看此子才渡過了陽光之劫,還沒有攢煉五行,現在還份屬鬼仙,就能感覺到你的窺探,此子大是不凡吶!”

    寧清道人面無表情:“越是這樣天賦,其禍越深,家師吩咐過了,聽從師叔的吩咐就是。”

    上顏子笑了笑,說著:“好,你有這態度就行,我輩修道之人,最關鍵的就是道心,什么是道心,就是忠于道君,忠于道門。”

    “此子就是心田壞了,喪心病狂無可救藥,本來他是成平道的弟子,我們先看著成平道的處置,不想卻如此輕描淡寫,這實是可哀。”說著,上顏子搖頭嘆息,這實際上也是一場考驗,不想果看出了成平道的私心,讓他覺得痛心疾首。

    “不過此子的確不一樣,不能簡單殺之,離這次地仙出征,現在只有五年了,成平道禁止此子以道功購買五行之精,就是想保得此子不在這次出征。”

    “不過,又豈能容得這樣!”上顏子說完,手一放,就出現了五只盒子:“這里是玄陰重水、青木之心、離火之精、生生息壤、西方庚金,你知道要怎么辦了吧?”

    這寧清道人點點頭,接過這五只盒子,說著:“我明白,就是結交也好,出賣也罷,使此子獲得這五行之精,成就地仙,這樣這次遠征,此子就避不得征召。”

    說到這里,感覺了下,卻又皺眉:“只是這五行之精甚是純正,怎么不用些劣質呢,憑空給此賊多長了幾分根基!”

    上顏子掃了寧清道人一眼,心里暗嘆,這寧清道人并不是心胸狹窄,平時對弟子也很寬厚,但卻嫉惡如仇,因此才顯的有些心胸狹窄。

    不過這也很正常,任何組織對待叛徒,心胸狹窄已經算好了,有的甚至睚眥必報,殺之后快。

    當下微微一笑,聲音柔和:“此子雖心田已壞無可救藥,卻也是大有氣運和根基之人,要是用著劣品,或者種下禍根,只怕就引起警惕,用不上去。”

    “只有這甚是純正五行之精,才能順應這氣數,促進此子迅速晉升到地仙,只要晉升到了地仙,就避不得出征,這不僅僅是道門規矩,更是道君對這方世界的大誓大愿,就算此子再有氣數,也違抗不得,這就是大節。”

    就算此子是所想的那個,也避不得,因為抗擊邪神入侵,是一切的源頭,是高于一切的法則,就連天帝和道君都避不得,何況是此子?

    所以這不會引起天意的反噬,相反,會有著促進作用,畢竟天意只是大勢,卻理會不了這種用心。

    寧清道人聽了,有所領悟,不由微微點了點頭。

    上顏子又開口說著:“你現在就是和他結交,能成為他的友人最好,以后組隊時,你會和此子同隊,并且擔任隊長,至于到了邪神之地,你要作什么,你應該很是清楚了吧?”

    “邪神之地受邪神魔王改造,天意已被屏蔽大半,你放心,只要事成,就算有著反噬,也可保得你魂魄歸來,到時道君自有厚賞!”

    寧清道人聽了,稽首應著:“是!”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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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忻水歸屬
純陽全文閱讀作者:荊柯守加入書架
    話說八月初三婚禮后,時間快速而過,轉眼就到了九月,這時大衍觀由于名聲傳播,因此善男信女,不遠百里而來上香。【葉*子】【悠*悠】

    而且附近山高水秀,雖談不上大氣象,但游山玩景也可,便宜了青田村的人,單是買賣香火,住宿,穿食,就是一大筆生意。

    眼見著人煙稠密,絲絲氣運凝聚過來,整個村子彌漫著飽滿的白氣,這都是白素素帶來的氣運。

    話說這一日,天色陰晦,雨點不斷落下,大地上一團煙霧,溟濛一片,一條小舟行在河中,一路看雨景,真是另有一番妙趣。

    小舟上,除操舟的船夫和廚娘,舟中只有二人,一人非常美麗,卻是謝襄,依在王存業身身旁,指點著煙嵐河面,露出一片喜悅。

    這些日子,王存業并沒有入定,只是平常作息,自然有時間陪著謝襄,這使她很是快樂。

    這時暮煙四起,瞑色蒼茫,遠處漸漸有著一輪明月,王存業就笑著:“月上柳樹,垂光湖面,真是美景啊!”

    謝襄說著:“是啊,難得有此景,不如多欣賞會。”

    說著,只一看,大河宛一條碧帶嵌在大地上,湖中風帆錯落其問,蜿蜒縈繞山野之間。

    沿河的山不高,最高只是山丘,八月了,還是碧綠青蒼,只是隱隱現出一些秋意,謝襄本是美麗,修了道法更是容光麗質,沿途經過的船只都不由盯著看。只是大部分還是識人,見二人衣著華貴,氣度不凡,卻也沒有人來打攪。

    這時魚香彌漫而出,卻是廚娘煮了鮮魚,才準備用餐,卻見著遠處一舟同是飄過。來的極快,遠望不過尺許一片,轉眼就抵達過來。卻是一個青年,對面一看,并不相識。但此子黃氣隱隱,一看就知道不是仙人,就是公侯之子。

    而此人單舟扁葉,卻必是仙人無疑,呆得一呆,對方已看見了,卻把扁舟止住,含笑問著:“這位可是道友?”

    王存業見對方詞色謙和,藹然可親,忙施禮:“不敢。(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M)我是成平道門下,才入門徑罷了,卻不敢受道友之稱。”

    這人笑著回答:“道友何必太謙,我見著吉氣已生,尉然云彩。卻已踏入地仙,這道友正是合適,我云游著天下,卻也沒有見過幾個。現在一見,豈非幸遇?”

    王存業見這道人謙和溫潤,不禁大喜。忙說著:“未學后進,如蒙見教,真是三生有幸。”

    說著,就請著入坐,道人也就坐了,謝襄雖羅衣淡素,容光照人,美秀入骨,但這道人只看了一眼,就無視了。

    這也不是裝作,實是女修在地仙蛻化時,就可有一次改變容顏身材的機會,只要不是矯情,都會選擇一個美麗的身軀,因此女仙個個都是珠玉麗質,謝襄雖美麗,在其中不過中人之資罷了。

    坐后,王存業問著:“真人位在地仙,不知可食煙火之物?要是還食,今日天氣清和,略飲酒魚,憑欄對酌,卻是大善!”

    道人回答的說著:“地仙雖言辟谷,實**還需進食,本來未斷飲食,我素來貪杯,還特帶有一葫蘆玉露,不過卻也有辟谷丹,滿足日常需要。”

    說著,就取出了一只玉瓶,倒出豆子一樣丹丸,說著:“道友請看,此丸是五谷中提煉,服此丸可滿足肉身需要,也不致使臟腑間留下濁氣。”

    王存業和謝襄就看了,單是觀看,就聞著一股清香,謝襄就不由笑著:“果是仙家妙法,不可思議。”

    道人笑著:“這這只是小道,而且食之無味,人間珍味,自是不同,來,我先飲一杯就是了。”

    當下二人在船艙里坐定,清風徐來,煙波渺渺,食魚飲酒,都是大快,王存業更是隨手五兩銀子交與船家:“你這魚不錯,多打幾條烹制!”

    船家夫婦頗是忠厚,連忙應了,這時扁舟一葉,容與湖心,舉杯對酌,相互交談,片刻就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葉*子】【悠*悠】

    這道人就說著:“成就地仙,單是苦修就無用,必須閱歷萬種,得以領悟道性,多是孤身獨行,不過也負有些使命,卻是為后輩攢取五行之精。”

    說著,這道人將身口一個錦囊,取出為證。

    五只盒子,雖有著盒子阻擋,但還是能感覺到隱隱的五行精華氣息,王存業眼睛一亮,微微露出驚喜之容。

    道人就收了回去,說著:“這些五行之精,還花了我不少功夫,我看道友道行火候,也差不多用這些的時候了,成平道是大派,想必你的師長會為你準備!”

    王存業含笑不語,想了想,笑問著:“真人,不知這些五行之精,如何得來?”

    道人喝了口酒,說著:“這也不算太過秘密,本無隱瞞之理,五行之精,在天地中有天生之物,不過很是罕見,也有五行妖獸打殺了取得,不過卻有妖氣,還必須煉化,最平常,也是最方便的卻是自神祇中獲得。”

    “神祇,特別是五行之神,都能自天地五行中提煉出五行之精,當然必須金敕以上,才堪使用,赤敕雜斑不堪,化為道基不純。”

    王存業一怔,突取出一團黑水:“真人您看,這是不是玄陰重水?”

    道人見此不由一怔,取過這黑水辨看了,才說著:“這的確是玄陰重水,這一小團,怕可演化出一條小溪,不過質地還有些不純,未盡全功。”

    王存業微微一笑,收起也不多說,只是說著:“喝酒!”

    道人有些郁悶,卻不能多說,當下兩人都是喝酒盡興,過了一個時辰,道人就笑著:“今日果是盡興,卻不多喝了。”

    聲才出口,身上隱隱一團明光,就欲飛去,王存業稽首:“我小號玄尚,敢聞真人名諱?”

    “貧道寧清。”說著,道人就化成一團金光,隱隱透著祥輝,光甚柔和,“嗖”的一聲,晃眼一閃即隱,消失不見。

    這時河上清波蕩漾,一輪明月照下,王存業凝看遠處,漸漸露出了冷意。

    天空中水氣朦朧,大雨噼啪打下,不時有著隆隆悶雷聲而過。

    屏山灣.水宮

    水宮白玉圓門通達著水宮正殿,一個高臺有七級,周圍都是晶墻,空明如鏡,不著纖塵,珠光寶氣,眩目奪神。

    玉臺上,白素素閉目而臥,此時屏山灣水流湍急,這里卻寂靜無聲,不斷有著一絲絲靈氣滲入。

    氤氳淡金色氣息一絲一縷彌漫著全身,隱隱浮現出一陣天音,只見心臟處,一張完全由龜殼所化的暗金符篆居在中心,而五道淡金色符篆圍繞著運轉,卻是屏山灣、

    海運、治療疾病、消災避禍、好運五道!

    再遠處,絲絲香火愿力洪流滾滾而來投入,不停傳出贊美和膜拜之聲。

    “河神娘娘顯圣!”

    “請娘娘庇佑,消災避禍。”

    “請娘娘治療我的疾病!”

    這些聲音密密麻麻,匯聚成一個聲音:“白娘娘,大慈大悲白娘娘!”

    這聲音最后投入到了中心暗金符篆中,轉化成絲絲純金色的神力,受到神力的影響,原本五道符篆漸漸顯出變化,赤色帶著金色,漸漸變的金多赤少。

    白素素緊閉著眸子,卻不作理會,一絲絲金色煉了上去,驀然之間,三道符篆一震,一道明亮金光亮起,白素素的身體頓時變成金黃,連染了三次,才漸漸平息。

    下一刻,白素素睜開眼,看了下去,只見著心臟處,一張暗金符篆還是居中,三道金黃符篆位居其上,而一道淡金色符篆反而落在下處,當然最下面的是赤色帶金的符篆!

    治療疾病、消災避禍、賜予好運,三個都變成了純正金敕。

    屏山灣河神本是下等金敕,淡金色罷了,這時顏色略有提升,但卻沒有變成純金色,海運更是沒有變化。

    白素素起身,只見著外面雨水連綿不絕,只是一揮手,雨水就漸漸變小。

    她卻沉思著:“可惜,這屏山灣格局過小,看來終不能變成真正金敕,至于海運,我不是海神,僅僅依靠扶桑的一點信仰香火,卻根本無法提升。”

    “不過三個都變成了純正金敕,我卻已經是金敕之神了!”正尋思著,突原本漸漸變小的雷雨擴大,還有著閃電落下,雷霆轟鳴,正驚訝中,一股氣息垂下——威嚴博大,莊嚴神圣,隱隱有著天音降落下來。

    “屏山灣河神白素素接旨!”一個金衣使者降落下來。

    白素素不敢怠慢,立刻向著天庭使者拜了下來:“屏山灣河神白素素,跪接天旨!”

    “屏山灣河神白素素保境守土,風調雨順,不負朕躬,特命代理忻水水伯之職,欽此!”

    滾滾天音,自有難以抗拒的威嚴,白素素叩拜,背后顯出一條河流,卻是屏山灣河,伏身說著:“臣接旨,謝天恩。”

    天使微微點頭,一道金色光柱落到了白素素身上,轉眼之間,白素素的背后河流迅速擴大,變成了整個忻水,波光滾滾,帶著某種旋律。

    天帝代理天道,言出法隨,一言之間,忻水歸屬就發生了變革。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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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接下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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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水白帶連綿,寧清道人正飛著遠去,突臉色一變,停了下來。(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M)

    黎江滔滔,綿綿三千里,西起柱山,東入大海,一路流經無數山川平原,匯集上萬條河流。

    沂水河就是其中一支,水流平緩,兩岸都有城鎮,人口密集,頗為繁華,綿延三百里,又有十六條分支,其中一支就是屏山灣。

    沂水環城白帶,無時無刻流淌著,天地靈氣一絲絲滲透到河水之中,供得水質循環,水族生長,而在此時,一絲絲靈氣如斯響應,傳向一處。

    這情況并不罕見,封神時就有靈氣所歸,雖只有靈氣總量萬分之一,但這是天地大位,總和就很多了。

    寧清道人回首而望,臉色陰沉,片刻后才說著:“此賊又增長了一塊強援,果真是氣運所鐘?”

    最關鍵的,卻是破壞了原本計劃,這道人沉思片刻,搖頭嘆著:“看來還必須急功近利了,就算有些痕跡也顧不得了。”

    說著,金光一閃,變化了方向,又自不見。

    王存業才自沉吟,就聽見波濤變化,抬頭一看,只見天空中透出金光,不由遠望而去,這是王存業第二次感受到這種氣息了。

    “淡漠,高遠,威嚴,廣博完美融合一體,這種氣息……”

    “看這樣子,整個沂水都發生變化,這沂水綿延三百里,立刻發生變革,這種力量真是可怖可畏。”

    正尋思著,一片金光在船上顯形,轉眼之間就變成了白素素,白素素此時緩慢的走在甲板上,身上披著的紅衣,變成了金黃色,戴著一些珍貴玉器,顯的華貴,她躬身說著:“主上哥哥!”

    王存業看得。不由贊嘆:“你這是真正成了金敕,改了服飾?”

    白素素接口說著:“不僅僅這樣,我還接到了天帝的旨意,已經代理了忻水水伯之職。(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M)”

    她對王存業卻沒有絲毫隱瞞。又繼續說著:“我能感受到,沂水的靈氣響應著我,涌到了我處,本來有萬分之一,只是我只是代理,因此只有一半,還有一半涌入了水下原本水伯處。”

    “就算只有一半。這靈氣也相當于我目前香火總數了,可動用的力量更是激增了數倍。”

    說著,就在背后顯出一條長河來,靈力滾滾。

    王存業點了點頭,說著:“能感受到!”

    話說神道由于失去了**緣故,在赤敕程度遠不如同期鬼仙,就算在下品金敕時也遜色幾分。

    但是一旦抵達了忻水水伯這樣的職權,掌管三百里大河。洶涌靈力無時不在涌入,戰斗力就立刻高出幾倍,修仙的地仙就隱隱遜色幾分了。

    白素素現在都是這樣。三千里黎江又有多強?

    王存業若有所悟,隱隱看去,又見得一條蛇影,不由詫異,白素素見了就笑的說著:“水伯級的水神,都賜下龍性,我為代理水伯,只能顯出白蛇之身,要是成為正式水伯,再得一段時間。就可生出白蛟之身了。”

    王存業見她雖得了代理水伯位,言行容止卻甚是端肅,沒有一點因地位變化而變化,心頗喜歡,說著:“那你現在就要站穩這個代理水伯的位置了?”

    想了想,就說著:“我有一篇水性真文。最善呼風喚雨,你可學了,對這忻水多掌握一點,多得一些功德。”

    在說話之間,有此一念,龜殼一震,噴出一道清光,三十七卷關于水行的精華就取出,在這清光中化成了三十七個真字。

    這三十七個真文相互演化,相互滲透,由于原本就已經整理,只剩奧意,這滲透極快,片刻就光明大放,氣息凝聚,結成一字。(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M)

    這真文結成后,清光不支,煙消云散,但已經得了。

    王存業先一點,蘊含的奧秘流轉過來,頓時盡數了解,說著就對著白素素一彈,頓時一點明光彈過,又笑的說著:“你已經是金敕正神,未必以后不能獲得,或者悟出更佳,但這篇至少省你許多時間。”

    正說之間,白素素已經吸取了過去,冥想了片刻,頓時就了悟,心中驚訝,說著:“這種真文直指水行奧妙,就算是金敕也很難個個領悟,哥哥實在是過謙了……哥哥能二十歲就修到這份上,卻果是天賦其才,我看哥哥離地仙,卻是不遠了。”

    白素素自能感受到王存業身體內力量性質,已經處于蛻化期了。

    說著,又向謝襄行禮,謝襄隱隱帶著失落,卻微笑還禮,說著:“恭喜妹妹成就金敕正神。”

    王存業就說著:“你成就金敕正神,卻正合了我意,我有一事拜托于你!”

    白素素連忙說著:“哥哥請說。”

    “我要入得地仙,必須獲得五行之精,聽說神祇特別是五行之神,都能自天地五行中提煉出五行之精,你卻能不能?”

    說罷,手起處,出現一團黑水,又說著:“你看這個能純化不?”

    白素素連忙接過,觀看了下,說著:“這玄陰重水是有些不純,我現在卻可煉化之,只是需要不少時日。”

    “至于別的五行之精,我卻煉不出來。”

    王存業心里沉思著,一拍手說著:“那就請你先把這個純化,別的我想辦法。”

    說著,見夜色漸深,就說著:“現在回去罷!”

    寧清道人這時,卻落到一個小道觀中,才落下,一個青衣小童就迎接上來,行了一禮,并不多說,迎著進了里面。

    這時一陣陣風雨,卻也不大,打在了窗上沙沙聲,不過這樣更顯得靜謐祥和,進了里面,卻又見著一個道人正在看著一卷文件。

    “寧清,你來的正是時候!”這道人卻叫著黎光,二人相交多年,見面沒有寒暄就直接說著:“這里有份情報,我已撿出來,是關于道論之后,皇帝的行動和影響,你先看看,心里要有個數。”

    寧清真人接過一份文件,先沒有看,看著黎光真人笑著:“我們有七年沒有見面了,不想深沉深邃,道行又有精進,叫人心折。”

    “你還是這樣直爽!”黎光真人一笑:“你先看看吧,最近朝廷里變化很多,不少大臣或辭職,或貶落,本來不關我們的事,但這事情不簡單。”

    寧清真人稱是,坐下在窗口看著,這份文件實際上是幾份結合,都是帝都道人傳來的消息,有的是直接說著朝廷人事變革,有的是說明情勢,當下閱讀一遍,大體心中已經有數。

    不急著說話,又繼續在里面挑出要緊的讀著,片刻后緩緩動了動身子,說著:“吏部尚書都換了,天子決心很大啊——偏偏那些外邦基本上都簽了和約了,卻要作這個兄弟之邦。”

    說到這里,喟然一嘆:“這天子的圖謀……這些大臣,這些儒家,怎么就沒有堅決抵抗呢?”

    “這個還是要怪我們,道法顯世后,我們道門曾經配合天子,堅決把儒家打散了,打殘了,要不豈有這樣容易?”

    寧清真人默然片刻,說著:“誰想到有今天這事……唉!真的沒法改變了么?”

    “基本上沒法改變了……”黎光真人嘆息一聲,臉上帶著無可奈何,說:“要是在以前,還可寄希望于政變,或者‘病去’!”

    “但道法顯世增強了我們的力量,也增強了天命的力量,現在天帝垂目,只要獲得天帝支持,政變和毒殺都不可能。”

    “天子真下了決心,除非他自然壽命到了,不然的話只有等待了。”

    “這道論影響,你覺得到底達到什么程度?”寧清真人這時端容問著,這是他最關心的事。

    “十一國貿易協議已經簽定了,船只和陸路的關卡已經設立,看著情況,交易已經開始……”說到這里,黎光真人嘆了口氣,斟酌許久,又說著:“有專門預測的真人已經預測,的確有著很多氣運涌入朝廷。”

    說到這里,嘆息一聲:“在天資上,此子在這代道門弟子中,的確沒人能比,二十歲的地仙,就是前代先賢又有幾人?何況還有著道論,唉……你也知道,地仙之后,對氣運更重要,要是給他機會壯大的話……”

    這其實是把話說的非常透了,寧清真人心中一震,不過他心性深沉,卻也不形于色,說著:“所以才要在地仙階段就把這事了結……”

    說到這里,他露出一絲冷峻,又把剛才的事說了:“現在看來這賊子氣運正盛,又多了一塊強援!”

    “不單是氣運罷,是在下棋罷,白素素我聽說過,現在一舉入了忻水水伯這樣的職位,掌管三百里大河,我們單個怕是都未必斗的過。”

    “就算能斗過,敢動天庭這樣位份的神位,立刻就是天庭震怒!”

    “這用心深不可測吶!”

    “……最關鍵的是,此女位至水伯,這玄陰黑水想必是能自己提煉出來了,要是聰明一點,此女就可和同級神靈交往,水伯位份已經非同小可,同級的神靈想必都能給個面子,這樣的話,別的五行之精怕都能交易到!”

    “這樣一點人情也沒有了,人情本來沒有什么意義,但卻是減少反噬的藥引,不能沒有。”說到這里,寧清真人皺眉:“你說,怎么辦呢?”

    “……我覺得沒有時間多作謀略了,此女就位水伯,必大開慶宴,你就直接與之交易就可,間接接下善緣就可。”黎光真人沉吟片刻,說著。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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