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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對陣張飛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站在固山之上,可以對山下之情一覽無遺。文聘、吳蘭、雷銅三人的營寨遭到攻打,山上的張飛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得到消息。

    張飛得到消息后,當機立斷,立刻率領兵馬直奔著山下而走,趕去救援兩處營盤。

    兵馬剛至山下,就見對面一支彪軍攔路,為首的一員強者,身披藍袍,手持開山大斧,面上三縷長須,威風凜凜,賣相極佳,一看就有儒者之風,良將之姿。

    張飛認得此人,一看他頓時一愣,接著冷笑一聲,道:“俺道是誰呢,原來竟是你這廝……徐晃!想不到你居然也投袁了!”

    徐晃面色不驚,將兵馬擺開陣勢,淡淡道:“張飛將軍,許久不見,一向可好?徐晃今日在此,并無與將軍爭雄之意,只求將軍駐足片刻,片刻便即無事。”

    張飛將丈八蛇矛一抬,氣勢渾厚的向著前面一指,遙遙的點著徐晃的鼻子,怒道:“廢話少說!想讓俺在此駐足,先接俺三矛再說!”

    說罷,便見張飛跨縱坐下烏騅馬,手舞丈八蛇矛槍,率領人馬奔著徐晃殺了過去。

    雙方交戰,兵對兵,將對將,普一交手,徐晃就不由得有些暗暗叫苦。

    論及用兵之道,行軍對壘,徐晃只在張飛之上,不在其下,但論及勇武,徐晃雖然也是本領非常,但跟張飛比起來卻還是差了一些。

    兩馬相交,矛斧并舉,二人戰了約有三十余個回合,徐晃便有些力怯,無奈之下值得打馬向后而撤,他雖然歸順了袁尚,但卻未曾全交其心,此時此刻為了袁尚豁出自己的性命跟張飛拼命,委實是太不值當了。

    然而。張飛沖鋒的氣焰并沒有支撐多大一會,少時,便見固山左右兩方驟然傳出了喊殺之聲,轉眼望去。卻是袁尚,司馬懿,馬岱,甘寧等人破了兩路敵兵后,一齊向著固山中路集結。

    張飛見總有兵馬殺來,尋思是袁軍突破了己方的兩路營寨,稍后定就會有己方的援軍而至,所以也不害怕,奮其豪勇高聲道:“兄弟們!殺啊!”

    嘩啦——

    隨著張飛的呵斥,蜀軍跟隨著張飛。原地矗立,排布陣型開始與左右兩方的兵馬對陣。

    這時候,甘寧和馬岱的左右兩路援軍已至,與張飛所率領的蜀軍打了起來,并與徐晃會和。呈現包圍之勢,將張飛的這一只兵馬逐漸壓縮,令其不能展足。

    剛開始,張飛還沒有什么察覺,可是時間一長,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按照道理。就算是被突破了營柵,文聘,吳蘭,雷銅的接應軍馬現在也應該到了,怎么反倒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說,他們都已經被打的潰敗四散了?不可能啊!文聘乃是荊州大將。本領非常,吳蘭和雷銅在西蜀也是排的上名的豪杰,對手不過是以馬岱為首的一眾雜碎?如何會有這種能耐!

    可是越打,張飛就越感覺不對勁,對方的攻擊實在是太猛烈了。毫無后顧之憂,兵馬布陣的戰斗力也超出想象。

    就在張飛心中疑竇,不明所以的時候,突然間便見袁軍的人群中殺出一條人影,如同一道旋風來到張飛面前,喝道:“你這廝就是張飛!”

    沒等張飛說話,他左右兩旁便有兩名騎將飛奔而上。

    來人的本領顯然高強,噗噗兩刀將兩員敵將聊翻,然后縱馬向著張飛沖去。

    人未至,刀先刀,張飛暗道一聲好快,攔住敵方的虎頭戰刀,感覺到對方手中的勁力非凡,隨即收起輕視之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與來將戰在一處。

    向張飛挑戰的不是別人,正是袁尚麾下的大將甘寧,甘寧豪勇非常,與張飛大戰四五十回,不分勝敗,不過明眼人卻能看得出來,甘寧雖然勇猛,但站到最后,只怕是勝張飛不得。

    袁尚就在不遠處督陣,看甘寧斗上了張飛,隨即吩咐道:“張飛非甘寧一人可勝,速速派遣將領,上陣支援!”

    少時,隨著袁尚的命令下達,便有徐晃和馬岱二人,手持大斧和長槍,縱馬協助甘寧來戰張飛。

    三人輪班上陣,對付張飛。

    張飛以一敵三,油然不懼,丈八蛇矛揮舞的大開大合,霸烈無匹!迎風而舞,絲毫不懼怕三員猛將的連玨來而擊。

    …………

    …………

    “看槍!”馬岱手中槍如風,直向著張飛沖去,手中的長槍上下翻飛,張飛只是哼了一聲,擋開馬岱的長槍,口中唾叱如雷。

    “小子,你的槍太慢了!”

    馬岱勃然大怒,使出全力,戰槍翻花如飛,瞬間攻出七槍,張飛只是很隨意的用蛇矛將他的槍一一彈開,嘴里還不停說的:“快點,快點,再快點啊!”

    馬岱何時讓人如此羞辱過,只是張飛實在厲害,他確實不是其對手,招法雖然越來越快,但卻有些亂了。

    在外面策應的徐晃見狀,無奈之下也是揮舞大斧,再度加入戰團硬戰。

    料定張飛未必能為其二人所敗,甘寧在歇息了一下之后,揮舞著虎頭刀再次臨陣,這一下子,張飛不再那般輕松,不過他到底是當世罕見的勇猛之將,當年在虎牢關戰平過呂布的,面對三人的攻勢,依舊能使一一擋下,可見身手之高。

    眼見己方三員大將尚戰張飛不下,袁尚不由得輕嘆口氣,無奈的一搖頭,接著命令護衛,保護著自己和司馬懿上前,來到三將酣戰的場地正中,清了清喉嚨,高聲呼呵。

    “張將軍,好久不見!多時不見,您老日子過得還不錯吧?”

    不聽這聲音還好,一聽這個聲音,張飛身形微一椅,差點沒從烏騅馬上栽倒下來,他一矛逼退迎面而來的徐晃,抽眼看了一下不遠處的袁尚,黝黑的臉龐頓時變得有孝紫,給霜打的茄子似的,分外駭人。

    “姓……姓袁的!你是何時來的漢中!”張飛見了袁尚,心中頓時大亂,一股不妙的感覺涌上了自己的心頭。

    袁尚呵呵而笑,并未直接回答張飛的問題,反倒是說道:“張將軍,實不相瞞,我來這里已經好長時間了,至于什么時候來的,我也記不太清……張將軍,你現在死命拼殺,是不是想等吳蘭,雷銅,文聘這幾路兵馬的策應救援呢?如果您是再等他們,我建議您不用等了,因為我這里已經有了他們的著落。”

    說罷,便見袁尚拍了拍手,便有人用長桿挑著兩個人頭來到場間。

    袁尚抬手一指,笑道:“張將軍您看,這兩個,就是吳蘭,雷銅的首級,至于文聘嘛……很是可惜,讓他沖出重圍跑掉了,不過他的兵馬卻是都陷在我家司馬仲達所布的死太監更新好慢陣里了!現在文聘也就是一個光桿司令,自己跑路尚且還來不及,估計也是倒不出空來救您了!”

    張飛聞言,腦瓜子嗡的一聲響,心緒頓時大亂,手中的丈八蛇矛也矛法,也明顯的有些雜亂無章。

    袁尚面帶笑容,嘴上不停。

    “張將軍,我還有一個事要告訴您……你猜怎么著!你猜怎么著!我突然想到,要是我在這四面八方設好埋伏、關卡、伏兵!困死你然后等劉備來救援你,你覺得我有幾成把握活捉你大哥?啊?你猜猜看嘛!”

    張飛面色發紅,心頭巨亂,也來不及尋思袁尚話中的真真假假,暴怒一聲呵道。

    “袁尚,你這賤人!又使陰謀詭計,有膽子跟俺堂堂正正的決一死戰!”

    袁尚哈哈大笑,道:“跟你決一死戰,我可飆不起……我這叫滿塘撒網綁魚蝦,布下香餌釣王八!現今你這小王八已經上鉤了,不知劉備那老王八頭還能堅持到什么時候呢?”

    “…………”
第612章 圍點打援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張飛坐守山上,帶領兵馬沖將下來戰馬岱、甘寧、徐晃等眾。不想袁尚突然出現,滿面笑意,一臉悠然的出言調戲張飛,不由得使張飛驟然大驚,心緒不寧。

    倒不是袁尚的話說的有多犀利,也不是因為袁尚所布置的兵馬很多令張飛感到有慌張,給張飛莫大壓力的,其實是袁尚本人。

    從打第一次見面,袁尚在張飛的印象里就不是什么好東西,而且過于奸詐狡猾,袁尚多年來做的每一件事,無不透露著陰損的氣息,跟當年的曹操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跟這樣的人對壘,實在是令張飛壓力山大。

    特別是吳蘭和雷銅的人頭都叫他挑出來了,試問張飛怎能不慌。

    所以說,袁尚一出現,還沒等做什么動作,張飛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袁尚的出現太具有連鎖效應了,他令漫山遍野的每一草每一木每一石都充斥著一股子陰謀的味道……地地道道的喪門星。

    實在也不怪張飛犯了強迫癥,把人往歪了想……實在是袁尚這賤人天生就長了個使壞的臉龐五官,換誰誰都哆嗦。

    更何況這廝還是北方霸主、天下第一諸侯,他來了漢中,焉能不帶領精兵強將?說不得這四周現在就全是埋伏,各個磨刀霍霍向豬羊呢。

    “唰!”“唰!”

    張飛心緒不寧,浮想聯翩,手中蛇矛也不像是適才那般犀利了,一個不小心被甘寧和徐晃找準了空隙,一左一右,一刀一斧,在他烏黑的甲胄上劃出了兩道口子。

    張飛心下一驚,將蛇矛掄圓了。‘呼’的一聲,迫開眾人,轉身回馬就向著山上沖了回去。

    主帥率兵回山,底下的士卒又焉能有再戰之力,一個個隨即四散,不在與袁軍交戰,捋著張飛的步伐,一個個的向著山上回轉。

    司馬懿瞇著眼睛看完,隨即一笑,道:“張飛這廝。一看見主公就哆嗦,氣焰也不比適才那般囂張,轉身就跑,看來著實是被主公的威勢給嚇到了。”

    袁尚呵呵一笑,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袁某人跟他開兩句玩笑而已,他還至于這樣?不過他此番回了山上卻是正合我意,咱們就在山下立寨,多射鹿角弓弩。也不攻山,就是將他憋在這,射住他的陣腳!此番固山之戰,文聘大敗。吳蘭雷銅戰死沙場,張飛又被憋在這,諒劉備老兒焉能不急?”

    司馬懿嘿然一笑,道:“咱們圍點打援!”

    袁尚白了他一眼。道:“你可真賤!”

    “哎哎,這招可是當初你自己個想的,如何說我賤?”

    “你的賤樣。與計謀神馬的無關,而是從骨子往外,由內而發的一種獨特氣質!”

    “…………”

    *************************

    袁尚驟然從廣石出兵,先殺雷銅,后斬吳蘭,又敗文聘,最后還連帶唬蒙了張飛,將他攆到山上貓起來了,可是大獲全勝,打了一場漂亮仗。

    再說那文聘,被司馬懿的陣法擊潰,又會和不了張飛,只得連夜奔著漢水的大營而走,去找劉備。

    此時劉備在漢中與趙云等人對持,幾番攻伐,雖然占據了上風,但由于趙云憑借自身威望,招攬敗軍死命固守,又揚長避短,利用地勢不與劉備火拼,雖然一時不敵,卻也不曾讓劉備等人破陣,勉強堪堪抵擋的過去。

    然劉備雖然不曾占敗趙云,但借助定軍山大破夏侯淵一陣,士氣高昂,攻勢犀利。

    在劉備看來,破除趙云只是旦夕之事,并沒有什么難度。

    可是,劉備卻沒有想到,自己這面打的氣勢高昂,如火如荼,張飛那邊,竟然是出了岔子。

    大將文聘敗逃回來,向劉備稟報,言吳蘭雷銅二將已死,自己的兵馬被打的四散潰敗,難以收攏,就連張飛都被廣石的袁軍困在固山上了。

    聽了這個消息,劉備頓時大驚失色。

    他急問文聘:“廣石守將馬岱,雖然出身馬家,據聞也有些手段……但憑你和翼德之能,難道還勝不過他?連吳蘭雷銅都折了,這是何等道理?”

    文聘聞言,哭泣拜道:“若是馬岱,我等焉能有不勝之理?只是此刻在廣石總督袁軍的人,并非是馬岱,而是袁尚!實在不想此人已經離了中原,暗中潛伏來此,卻是超出我等意料之外!一時情急,為其所敗。”

    “袁尚!?”劉備以及其麾下眾人聞言不由得皆是大吃一驚。

    劉備身形晃了一晃,喃喃道:”袁尚?袁尚如何會來到此處?他不在許昌,不去遼東,甚至連洛陽都不去……為何偏偏要來這漢中之地?他這犯的是什么毛病……各位,似此該當如何是好?”

    也難怪劉備有些慌張,袁尚可是連曹操都能收拾的人物,而自己則是被曹操收拾的人物……

    單純的比食物鏈,劉備是處在最底端的浮游生物。

    沒有安全感啊。

    龐統拿著酒葫蘆,站起身來閉著眼睛仔細的思慮了一會,然后道:“主公且勿要憂心,依照某家看來,袁尚如此迅速的從中原趕到此處,足見是輕裝簡行,兵馬所帶必然不多,在兵力上暫時與我方無甚威脅,可不予之作理會,咱們還是全力攻打趙云即可。”

    劉備聞言,思慮了半晌,接著搖了搖頭,道:“不行,袁賊太過狡猾奸詐!如今困了吾弟翼德,若不去救,萬一遭了袁賊毒手,備決不獨生!”

    龐統忙道:“主公,別看袁尚殺了吳蘭和雷銅您就吃不準了,張將軍豈能是等閑可比?我料他不會那么輕易的就被袁尚打敗的!當務之急,還是拿下趙云……趙云的漢水之寨一破,則漢中諸路大開!到時候我們傾蜀中之兵,去廣石鏖戰,袁尚必然抵擋不住,屆時不但可救出張將軍。袁尚也不得不退出漢中,一舉兩得也!”

    劉備聞言,再三搖頭。

    “翼德乃我兄弟,我斷然不會拿他的生死冒險!軍師不必多言,我一定要派人去救!”

    說到這里,劉備看了看下方諸將,開始仔細的掂量了起來。

    蜀中諸將雖能,但能夠匹敵袁尚的,唯有黃忠,李嚴。嚴顏,文聘等人,但如今文聘被袁尚打的喪膽,對抗趙云需要黃忠,嚴顏等人又稍感能力不足,至于剩下的吳班、吳懿、劉封、孟達諸如此類的,在劉備看來,去就是等于給袁尚送人頭的……似此當派何人去救援翼德呢?

    想來想去,劉備急忙問身邊的侍官道:“魏延的傷怎么樣了?”

    侍官隨即道:“魏延將軍所受都是外傷。如今已無大礙,但還需調理,不宜征戰……”

    “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速速召文長來見!”

    魏延此刻,還在臥榻調養,然被劉備召喚,硬撐著那也得去啊。隨即強自支撐身體,來見劉備。

    一見魏延,劉備這眼淚珠子就唰唰的往下掉啊。

    “此番征討漢中。屢次累及文長,先是失手被擒,后又是遭此重創,備心中實不忍也!”

    看著劉備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魏延暗暗叫苦,心道要糟。

    所謂無利不起早,劉備平白無故把自己從炕上拉起來,哭幾賴尿的一頓說好話,要是沒有要求下文,魏延當場自宮把那話割了給他下酒。

    果然,劉備一番安撫魏延,贊嘆其功德之后,隨即將話帶入正題。

    “文長,如今翼德在廣石被袁賊所困,生死難測,我遍觀諸將,雖然能者居多,但斷斷然沒有袁尚的對手,思來想去,也唯有你勇武蓋世,善于用兵,又通謀略,足可與袁賊一較長短……”

    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魏延算是聽明白了,這是讓我帶傷出征,去救張飛呢。

    魏延琢磨了一會,道:“主公,你適才說張將軍被袁賊所困,敢問這個袁賊,乃是何人?”

    劉備深吸了一口氣,道:“還能是誰?自然便是那袁尚啊!”

    “袁尚?袁尚如何來的漢中?”

    “備也不知道他哪根筋達錯了,非要跑到漢中來,可事實他就是來了,我能有什么招?”

    魏延沉思片刻,道:“末將愿意領兵去戰袁尚,救張將軍……只是……只是末將身上有傷,未必斗得過袁尚麾下諸多猛將……”

    “這點文長放心,袁尚此番前來甚急,想來并未多帶大隊兵馬,敵之不難……另外你身上有傷,我就派孟達,費觀,霍峻三員上將隨你一同前去!你看如何?”

    魏延琢磨了一下,隨即硬咬著牙點頭道:“既然得主公如此信賴,末將領命就是了!”

    **********************

    話分兩頭,洛陽城。

    自打趙云走后,關中軍攻打洛陽的重任,就交到了王平、郝昭等人的頭上。

    按照道理來說,關中軍比之天子軍多出了太多太多,且能征慣戰,攻之應該不難,怎奈偏偏這洛陽的城池與普通城池不一樣,又高又大,城墻堅厚,又有徐庶總督,防守起來異常堅固,多次攻打無效,最終只能是采取圍困的方法。

    圍困之法雖然有效,但弊在時間太長,若是別的時候也就罷了,偏偏現在是漢中吃緊的時候,關中軍理應火速攻下洛陽,再趕往漢中支援。

    怎奈事與愿違,面對徐庶鐵桶般的防御,郝昭,王平等人著實是無計可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人奉命前來助關中軍破城,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賈詡和……鄧昶。

    賈詡是奉了袁尚的命,不得不來,而鄧昶純粹是閑出屁來,非要跟著胡攪牙。

    若是換成別人,出去做任務指定不樂意帶著鄧昶這個累贅,可是賈詡卻很樂意跟鄧昶結交,也愿意與他同行。

    洛陽東七百里地。

    鄧昶裹了裹棉衣,使勁的打了個噴嚏,然后揉了揉鼻子道:“西北這鬼天氣,要多冷有多冷,他娘的委實不是人住的!”

    賈詡在一旁,聞言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反倒是問道:“聽聞鄧公是出身南陽新野……南方人?”

    鄧昶點了點頭,道:“可不是嘛!要說我老家,四季分明,節氣順當,要冷不冷,要熱不熱,神仙一樣的地方啊。”

    賈詡呵呵一笑,道:“不是神仙居所,也養不出鄧公這樣的妙人。”

    鄧昶聞言一喜,連連點頭道:“那是,那是!哈哈,真不愧是毒士,眼光就是毒,一眼就把老夫的本質給看透了……妙人……這個詞老夫喜歡。”

    賈詡呵呵一笑,狀似無意的道:“聽聞鄧公和大司馬大將軍,是患難之交?”

    鄧昶點了點頭,道:“沒錯啊,當年官渡之戰后,主公南下豫州,若是不曾遇到老夫,能不能活著回河北都是個問題,所以說老公功勞大大滴!”

    賈詡沉靜的點了點頭,又道:“鄧公與主公患難之交,可是這官職卻一直做的不高啊?”

    鄧昶哈哈一樂,道:“其實吧,主公屢次都要給老夫升官,但老夫琢磨琢磨都沒答應,就是給他干點輕松的散活……因為老夫雖然你不著調一點,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我兒子鄧艾如今受主公器重,將來前途無量,老夫我本人又不是什么濟世之才,站著茅坑不拉屎的事老夫我才不干,干不好招人恨,干不好也招人恨,反倒是這么自在著拿月俸悠閑!”

    說到這里,鄧昶頓了一頓,低聲道:“反正憑我和主公的關系,他也絕不會負我,我一天天張羅升官瞎操心有啥意思啊?老賈你說是不?”

    賈詡聞言,摸了摸白花花的胡須,心下思量那句‘反正憑我和主公的關系,他也絕不會負我’……

    將個鐘關系想透之后,卻見賈詡微微一笑,道:“老夫這輩子朋友不多,不是因為老夫不喜歡交友,只是因為老夫只喜歡交對脾氣的,鄧公若不嫌棄老夫卑弊,老夫就與你以友相稱了?”

    鄧昶聞言大喜,道:“賈老哥你這樣的智者把我當朋友?那老夫是求之不得啊!你說同樣是智囊團的:沮授一天天裝清高、田豐死倔死倔的、司馬懿那廝更是一點品德沒有,比老夫年輕時還不著調!都跟老夫不對撇子!如今見了你,才知道天下智者當中也有正常人!老夫心甚大慰,啥都不說,以后咱老哥倆就是朋友了!”

    “…………”(未完待續。。)
第613章 定計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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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外,關中軍主帥營中。
  
  郝昭等諸將眉頭不展,一臉憂郁的樣子,一個個長吁短嘆,很是憋屈。
  
  攻打洛陽,己方雖然兵力強過對方,但因為種種的關系,卻是只能采取圍城戰術,而偏偏漢中那邊的戰事吃緊,劉備隨時可以打破漢中,占據高地,但己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去也不能去,破城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委實讓諸將抓破了頭。
  
  郝昭坐在主位上,四下看看諸人,無奈道:“各位將軍,如今主公和大都督同在漢中對戰劉備,西川大半兵馬盡出,勢頭兇猛,而我等偏偏不能趕往援助,似此如之奈何?”
  
  郝昭下方,王平想了想道:“實在不行,咱們先不打洛陽,往攻漢中,待漢中打下來之后,再來取洛陽,如何?”
  
  一旁智囊溫恢急忙擺手道:“不可,不可,兵諫天子,何等大事,必須要一蹴而成!一旦撤退,不但讓天子回過氣來,大將軍的聲望更是有損!屆時很容易動搖袁氏根基啊。”
  
  郝昭聞言揉著頭道:“那,總不能看著漢中戰事危急不救吧?”
  
  就在這個時候,卻有護衛匆匆忙忙而入,對著雍涼諸將稟報。
  
  “啟稟諸位將軍,主公特使,鄧昶先生與賈詡先生二人已至,此刻已到大寨。”
  
  “哦?”王平驟然起身,道:“賈先生到了?趙都督臨行時曾說此人將至,可助我等破城!左盼右盼,今日終于是到了!”
  
  郝昭倒是沒像王平那么的興奮,皺著眉頭道:“賈詡嗎?他來便來了?如何還引著鄧昶?那老頭西我當年在河北就識得,最是能瞎胡鬧!偏偏跟主公關系還好,誰也不愿意得罪!今日來此,莫不是要搗亂的?”
  
  下方姜冏聞言一笑,道:“郝將軍。人既然來了,管他是不是搗亂的,身為主公特使,咱們是不是該出去迎上一迎?”
  
  郝昭點了點頭,隨即引著眾人來到寨外,接了鄧昶賈詡,殷切的將他們領到帥帳之內。
  
  鄧昶趾高氣昂,嘚嘚瑟瑟的很是欠揍。
  
  別看跟關中諸將比,他的官職未必高,但厲害在是袁尚的至交。又屬于近臣,關中諸將可是沒有一個敢得罪他的,一個個點頭哈腰,甚是恭敬,反倒是賈詡,在不知不覺中被人冷落了。
  
  不過賈詡被諸將冷落,非但不怒,眼眸中在不知不覺間卻是有了一絲喜色。
  
  少時,來到帥帳內。敘禮已畢,鄧昶清了請喉嚨,隨即將話頭引向了正題。
  
  “諸位將軍,主公命你等率領關中軍。兵諫洛陽,至今已有時日,不知道這仗打的怎么樣了?”
  
  一句話說出來,只把以郝昭。王平等為首的諸將,羞了個面紅耳赤。
  
  少時,便聽郝昭回道:“洛陽城高塹深。一時難以攻打,只能包圍……”
  
  鄧昶聞言,眼睛頓時一瞪。
  
  “包圍?這不胡鬧嘛!偌大一個洛陽城,聽聞冇城內又不缺兵甲錢糧,若是干熬,少說能跟你們耗到羊年!漢中戰事危急,咱們如此犀利的關中軍不能上前線殺敵,反倒是在此拖沓!像話嗎?我問你們像話嗎!”
  
  郝昭心中不忿,暗道你有本事,你打一個城池看看,就你那點墨水,徐庶哪屁股都能算計死你!
  
  不過想歸想,話卻不能這么說。
  
  “鄧公,洛陽城城池高大,壁壘極厚,更有天子親軍在徐庶的率領下眾志成城,極難攻克,我等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鄧昶哈哈大笑,道:“小小一個洛陽城,就把你們難為成這樣,看來是你們的智慧很是欠缺啊!”
  
  眾將聽了這話,一個個不由得氣的七竅生煙,偏偏跟這混蛋還沒法發火,只是憋著氣板著臉不說話。
  
  王平性格不錯,聽了這話也不跟鄧昶一般見識,反倒是問道:“那不知鄧公有何妙計破城?”
  
  鄧昶哈哈一笑,道:“聽老夫的,明日將兵馬全都扯了,咱們回長安!”
  
  “什么!”
  
  此言一出,滿帳眾人盡皆大驚失色。
  
  卻有郝昭急道:“鄧公,我們圍困洛陽已有時日,雖然不曾破城,但卻也令城中軍民膽顫心驚,正是有所作為之時,此時若是撤兵,那就前功盡棄了!”
  
  鄧昶搖了搖手,道:“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老夫自有妙計,爾等凡夫俗子豈能明白?”
  
  “可是……”
  
  “費什么話!老夫是河北特使!老夫說啥就是啥!你們在這質疑個屁!散了,散了!趕緊準備飯去,特使駕到也不好酒好菜的招待,你們的規矩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郝昭聞言一怒,剛想說話,卻有王平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聲道:“別急,他是特使,又是主公親信,此番前來就是奉命助陣破城,若不應他,日后在主公面前卻不好說。”
  
  郝昭低聲回道:“你不知道,此人甚是不著調……”
  
  王平搖了搖頭,道:“沒事,你沒看到一旁的賈詡一聲都不吱嗎?這里面必有蹊蹺,鄧昶此番如此篤定,說不得是暗中得了賈詡的授計,我們靜觀其變。”
  
  郝昭想了想,道:“也好!”
  
  說罷,便見郝昭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本將就依鄧先生之計行事便是,我這就去號令三軍,準備撤離。”
  
  鄧昶擺了擺手,道:“不著忙,不著忙,現在主要的事情是飯,飯的問題!撤兵不著忙,伙食硬了才跑得快嘛,你們說是不?”
  
  郝昭聞言差點沒被自己的吐沫給噎著,不著痕跡的白了鄧昶一眼,低聲道:“屬下這就去準備飯食。”
  
  “還有帳篷!準備好帳篷!老夫趕路,好幾天都沒睡好了,給老夫個好窩子!”
  
  郝昭無精打采的道:“是,我這就去讓軍卒準備兩座帳篷,給鄧先生和賈先生安居。”
  
  鄧昶擺了擺手,笑道:“倆帳篷就不用了,太費事,一頂就夠了,來一頂大帳篷,我跟我賈老哥一起住!”
  
  郝昭聞言頓時一愣,臉色忽紅忽白,道:“二位先生,一起住?這是何道理?”
  
  賈詡微微一笑,第一次開口:“將軍勿怪,我們老哥倆都有點老寒腿,不便分開。”
  
  “哦。”郝昭聞言拱了拱手,隨即命人去準備帳篷,可是剛一出帥帳,卻猛然反應過來,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老寒腿……和倆人住一頂帳篷……這事有絕對的關系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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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離間之法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鄧昶做事真是一點都不慣菜,當夜在帥營內又是吃酒又是吃肉,嘁哩喀喳的一頓猛造,愣是差點沒給關中軍的大哥們吃哭了。

    酒足飯飽,鄧昶晃晃蕩蕩和的賈詡來到了他們倆的帳篷,來到帳篷內,鄧昶向著一席床榻上一坐,打了個飽嗝,笑道:“看不出來,關中屢遭大亂,結果軍隊的伙食還挺硬實的。”

    賈詡摸著胡須,笑道:“關中沃野千里,乃是立業之本,縱然遭到荼毒,但論及恢復之力,放眼天下,當無它地可及。”

    鄧昶聞言點頭表示贊成,接著想了一想,方道:“賈老哥,此次來關中,我已經是按照你交給我的方法,要求關中軍撤回長安了,不過你確定咱們撤回長安之后,洛陽就會拿得下嗎?這可不是兒戲,一旦不成,老夫要負全責的。”

    賈詡笑了笑,道:“放心吧,老朽日后還得指著老弟你的提攜,如何會坑害于你?咱們撤兵洛陽后,老朽定有辦法,助關中軍奪下洛陽城。”

    鄧昶聞言,忙起身道:“愿聞其詳。”

    賈詡摸著胡須,淡淡道:“洛陽在關中軍的威逼下,之所以能支撐到現在,無非是靠徐庶一人而已。若要破城,首先就得對付徐庶。”

    鄧昶聞言奇道:“對付徐庶,跟咱們撤兵長安,有何關系?”

    賈詡摸著胡須笑道:“當今天子年幼的時候,老朽就已經很了解他了,那時候老朽身在李傕軍中,助其出計,攻打長安!其時城池垂危,李傕問天子要王允,天子不記其除逆之功,使其墜于城門之下……由小見大,天子此人。為了自己,誰都可以犧牲,更何況徐庶并非其嫡系,天子對其。說白了只是利用關系而已,且徐庶此人,雖有才智,然心氣極高,脾氣秉性也不甚佳,必然是個剛直的,不懂婉轉。”

    鄧昶聞言奇道:“你跟徐庶很熟嗎?如何知道他秉性剛直?”

    賈詡笑道:“想其昔年學武,為友殺人,后才從文,這樣的人斷然沒有八面玲瓏的本事。且從劉備之時也是幾番試探,后歸曹公,也是不發一言不出一計,若是換成別人,早把他斬了。這樣的人。會得天子待見?”

    鄧昶聞言,恍然的點了點頭。

    卻聽賈詡又道:“現如今,咱們越是逼迫,天子和徐庶的目標一致對外,便越是齊心,若是咱們撤了,只怕便離他們內亂不遠。”

    鄧昶想了想。道:“徐庶跟隨天子也有段時日了,只怕這事不那么容易。”

    賈詡笑道:“放著不管,徐庶和天子自然不會反目,所以我們在撤軍之后,要暗中離間,巧計挑撥。兄弟你說是也不是?”

    鄧昶聞言有些為難了。

    “老夫為人,一向是行得正,走得直,挑撥離間這種腌臜事,我不會啊。”

    賈詡聞言笑了笑。道:“鄧老兄是個好人,老朽卻是天下人皆唾棄的毒士,你不敢做,我幫你。”

    鄧昶聞言急忙一拍手,道:“如此甚佳!”

    ********************

    不日之后,關中軍依照鄧昶的吩咐,果然是撤了,十多萬雄兵,轉回長安。

    消息傳到了洛陽,劉協期初還不相信,以為這是關中軍的誘敵之計,不想多日之后,消息傳回,說關中兵馬果然回到了長安。

    這一下子,劉協大奇,急忙找尋下臣們商議。

    徐庶低著頭不說話,思索著袁軍的動靜,倒是伏完等一眾親貴看的很開,言之必是漢中戰事吃緊,關中軍攻克不了洛陽,徒費心力,故而撤軍,欲去漢中支援。

    這些人的分析也算是符合形勢,合情合理,劉協聞言哈哈大笑,搖頭晃腦的道:“如此看來,當初袁尚平定閻行,所組成的關中雄師,也并沒有多么的了不起嘛,十多萬人連我洛陽一城都攻克不下!”

    徐庶看了看天子志得意滿的臉龐,微微地嘆了口氣,道:“關中軍中,能者甚多,此番撤兵不一定是有什么詭計,陛下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小心防備才是真的。”

    劉協一聽,臉色頓時一變,斜眼打量著徐庶,面色很不好看。

    伏完左右看看,急忙站出來和解,笑道:“元直啊,你也不要太杞人憂天,如今袁劉二軍在漢中打的火熱膠著,關中軍又攻克洛陽不下,一時撤兵也是很正常的。”

    徐庶聞言道:“話雖如此,亦是要小心行事,洛陽城門依舊要仔細加固,宵禁嚴明,城門緊守,令兵馬晝夜巡視。”

    劉協擺了擺手,道:“徐愛卿,你這就未免小心過頭了,況且袁軍圍困洛陽城多時,雖不曾打將下來,但卻惹得城內民心惶惶,如今袁軍已退了,若是再繼續宵禁困城,只怕是會引起嘩變,到時候對朕的聲望卻是不利。”

    徐庶搖了搖頭,道:“些許虛名,何比得城池要緊。”

    這一句話,劉協聽了可不太樂意了。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些許虛名不要緊?朕可是天子,天下諸事,有什么比天子的名望和權威更要緊的!

    劉協懶得跟許昌掰扯,一轉頭看向下方的侍郎,道:“傳旨,洛陽城宵禁解除,四門開放,軍民同喜,擇日在皇城門開辦慶功大典,朕要開倉濟糧,以示恩德!”

    徐庶聞言一皺眉,剛要開口說話,卻見身邊的伏完拉了拉他,想了一想,嘆口氣緘口不言。

    ******************

    劉協不聽徐庶的諫言,不但解除了宵禁,還要慶功開倉,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臨近的長安。

    此時的關中軍正整裝待發,假意做出前往漢中支援狀。

    一聽到劉協的舉動,鄧昶不由得有些樂了。

    “防守住了城池而已,也不是什么大勝,原何還要慶祝甚么功勞?好大喜功也不帶這樣的啊。”

    看著鄧昶笑嘻嘻的樣子,賈詡長嘆口氣,道:“卻也怪不得天子,遼東拓跋和李儒之事,已將天家的名望掃地,天子這是想乘著機會挽回些聲名而已。”

    鄧昶聞言道:“那咱們現在應該怎么做?”

    賈詡輕輕的拍了拍手,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借著這次機會,去洛陽行離間之法,不過若要離間,還得要在天子和徐庶身邊,安插我們的人。”

    鄧昶想了想,道:“這個,不太容易吧?”

    賈詡笑道:“不太容易,但也不會太難,放心吧,一切包在老朽身上。”

    **********************

    洛陽城,胡珍府宅迎來了一位客人。

    “你是賈詡的使者?”胡珍一聽來人報上來頭,不由得大吃一驚:“自打當年董公死后,我與文和先生就一直不曾見過面,他如今可是還好?”

    使者微微一笑,道:“賈先生一切安康,如今在袁軍做事,深得大司馬大將軍的器重。”

    胡珍聞言,長嘆口氣,道:“人與人真是比不得,賈先生昔年與我同在董公帳下,可如今卻是一個天一個地,他先事張繡,后事曹操,再事袁尚,每每皆得重用,我卻淪落個飄零大漠,東躲西藏的下場,最終為求活命,還不得不到小皇帝帳下做事……每每受氣,卻也無可奈何……”

    使者道:“賈大夫來前,除了讓我向胡將軍問安之外,還讓小人傳話,想給胡將軍一條明路富貴,不知道將軍想不想要呢?”

    胡珍一聽不由得笑道:“賈文和,該不是想讓本將棄了天子,歸順袁尚吧?”

    使者聞言一笑,道:“將軍是聰明人,有這樣的機會,難道不肯嗎?更何況你當年和賈先生是同僚,由他引薦,這樣的機會可是僅此一次。”

    “…………”
第615章 君臣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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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使者的話,胡軫真的開始猶豫了。
  
  說實話,他并不算是天子的嫡系,歸根究底,他當年身為董卓舊將,甚至還算與天子有仇,天子招納他,究之根本不過還是因為缺少將領,如若不然,怎么地也輪不到他的頭上。
  
  而且胡軫當年答應投效,乃是因為想回歸故土,而天子身為王道正宗,雖然勢薄,卻有名頭,以天子名義赦免其罪,諸侯也都不能說什么,算是順理成章的事。
  
  然而時過境遷,到了今天,經過袁尚和李儒的這么一鬧,天子的王道之名在天下人心中已經是大減。原先唯一的優勢換道現今已經不復存在,而如果轉論兵力和勢力的話,天子打一開始就不曾占有任何的優勢。
  
  從方方面面的情況來分析,胡軫若是繼續跟著天子一條路走到黑,確實是沒有必要的。
  
  心里轉了無數個念想之后,胡軫隨即請賈詡的使者暫時回去安歇,說有事會盡快聯系。
  
  畢竟丟棄天子投袁是一個大事,以胡軫這涼州蠻子的情商和智商,干這么一票事別說他干不好,就是能干好,他自己也給自己下不了這個決心。
  
  因此,他需要找一個主心骨。
  
  這個主心骨,就是當初隨他一起被赦同僚徐榮。
  
  以本領和遠見來論,徐榮高出胡軫可絕對不是一兩個階段。
  
  于是乎,當夜胡軫便夜訪徐榮府。
  
  將賈詡的話跟徐榮一說,徐榮低頭沉默,半晌不言。
  
  胡軫耐著性子等了好半天,見徐榮只是低著頭再那尋思,屁都不放一個,終于是按捺不住了。
  
  “徐將軍,賈詡以昔日同僚的名義派人來勸降我等,成與不成。做與不做,我可是就聽你老哥的,你倒是給個準話啊?”
  
  徐榮聞言長嘆口氣,道:“做倒是也可以。畢竟天子性懦,今日不被袁尚所滅,早晚也得被劉備之流收拾,只是……你我當年都是董公的臂膀,身份不比他人,咱們投靠,袁尚能接納嗎?”
  
  胡軫想了想,道:“袁尚接不接納咱們不重要,關鍵是要看咱們是跟著誰走。”
  
  徐榮聞言‘哦?’了一聲,道:“胡兄此話乃是何意?”
  
  胡軫道:“徐將軍。依照你之見,賈詡此人如何?”
  
  徐榮聞言想了想,道:“當年在董公帳下,這老頭就是個不顯山不漏水的角色,后來董公兵敗。他先從李傕逼宮,又順張繡割據,再從曹操謀逆,直至今日歸袁,說實話,這老頭當真是劣跡斑斑,若是要比罪行高地。你我與他相比,猶如溪流比之浩海。”
  
  胡軫一拍手,道:“這就是了,可問題,賈詡老兒號稱毒士,罪彌天下。可他至今卻一直活的好好的,而且是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順!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徐榮搖了搖頭,道:“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有腦子唄!”
  
  胡軫道:“在這方面,一千個你冇我都比不上賈詡。前程之事非你我所能揣度,如若這般,倒不如跟一個明白事有經驗的,興許還能得個善終!且賈詡當年畢竟你我的同僚,就算是交情不深,但都是一塊做惡事的!若真有一天袁尚不容我們,他賈詡自己也得掂量掂量他自己的處境,少不得也得替我們思謀一番,卻不比在這個地方受天子的鳥氣強?”
  
  徐榮聞言一愣,接著低頭沉思半晌,笑道:“說是來讓我給你出個主意,鬧了半天,反倒是你來勸我來了?也罷!咱們都是天下所唾棄之人,忠君愛國的事本就不是你我做的,做了也不得人家念好,反不如為自己的將來謀個出路實際些!”
  
  **************************
  
  胡軫答應歸順,且迅速的將消息帶給了使者,使者不敢怠慢,又火速將消息帶回給了賈詡和鄧昶。
  
  聽了使者的匯報后,賈詡揮了揮手讓使者下去,接著捋了捋胡須,笑道:“萬沒想到,不但勸服了胡軫,連徐榮一股腦的都投奔過來。卻是大大超乎老朽的預料。”
  
  鄧昶聞言,忙道:“既然如此,咱們立刻揮舞大軍攻殺過去,讓這二人從中作為內應,打開城門,一勞永逸!”
  
  賈詡搖了搖頭,道:“若是由徐庶督軍的話,他們絕成不得事,當務之急,還是得把徐庶從督軍的職位上拉下來。”
  
  鄧昶聞言道:“怎么做?”
  
  “一是散播謠言,鼓動人心。”
  
  “二呢?”
  
  “聽聞天子想要在洛陽開倉濟民,安撫民心,我們就在這上面做點文章。”
  
  “…………”
  
  “…………”
  
  長安這面,在鄧昶的默許和賈詡的設計下,所有的精干細作與哨探幾乎全部出動,他們往洛陽市井散播謠言,大肆宣揚此番打退關中軍,是徐庶的功績,并把徐庶的能力吹破了天。
  
  事件任何事情,再一再二不能再三,袁軍細作大肆宣揚,市井流言以訛傳訛,洛陽保衛戰的功勞在不知不覺間在百姓心中全都落在了徐庶的頭上。
  
  開倉放糧,慶祝擊退關中軍的當日,劉協率領文武百官,正裝待發來到洛陽宮門前。
  
  因為放糧,洛陽宮殿前此刻人山人海,洛陽站在洛陽宮樓門上,看著下方爭搶踴躍的百姓,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洛陽若無朕,焉能有百姓這般安居繁華?”
  
  劉協身后,一眾百官文武齊齊贊嘆稱是。
  
  劉協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四下瞅了一圈,卻沒有發現徐庶的影子,隨即奇道:“元直呢?怎么沒有看見他?”
  
  劉協身后,伏完笑著解釋道:“啟稟陛下,右將軍徐庶此刻正在城樓下發放稻米……陛下你看,他就在那里!”
  
  順著伏完的手指方向看去,劉協卻是看到在洛陽城下,徐庶正和普通的軍士一起,為前來領糧食的百姓分谷稱米。
  
  劉協撇了撇嘴,道:“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怎么這種事情也要親自做?一點沒有重臣的該有威儀之姿。”
  
  一旁的楊修道:“徐公并非出身官家,又曾遭顛沛之苦,現如今雖然是朝中重臣,卻無架子,依舊以百姓自居,如此屈身愛民,正可彰顯陛下恩德,徐公此舉,非常不凡。”
  
  劉協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在城頭上看著下方忙活不停的徐庶。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百姓群中,有許多扮成領米民眾的袁軍探子,他們三五成群,在領了稻米之后,突然跪倒在地,高聲呼喊。
  
  “多謝徐大人發糧,多謝徐大人救濟,多謝徐大人打退袁軍,保我等安康!”
  
  “徐大人,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啊!”
  
  “多謝徐大人,徐大人是我們的天啊!”
  
  “…………”
  
  零零碎碎的喊聲在各個不同的地方響起,若是一個兩個人喊,聲勢并不算大,但由于袁軍密探都是三五成群,混雜在人群中,他們的呼喊帶動了身邊那些真正的百姓,這些百姓連日來在市井中總是聽到徐庶的賢名,又受流言影響,都覺得是徐庶幫他們擊退了來犯之敵。
  
  當然,事實也確實如此。
  
  呼喝起高調這種東西是會傳染的,而且隨波逐流順大流一向是百姓們的習慣,一個袁軍密探呼喊,可以帶動身邊的兩三個百姓,兩三個百姓的呼喊,可以帶動七八個百冇姓,七八個百姓呼喊,就可以帶動一大片人跟著一起呼喊。
  
  不消多時,只見洛陽宮門前的廣場上,幾乎多有的百姓都開始一同高聲大呼。
  
  “青天徐大人!”
  
  “再生父母徐大人!”
  
  “恩人徐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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