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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當斷則斷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臥龍和鳳雛,二人在荊楚之時就是荊州地方家族的有名人物,二人皆以龍鳳為號,其才卻也有龍鳳之姿,深得荊楚名士司馬徽和龐德公所看重。.

不過諸葛亮和龐統雖然齊名,才華亦幾乎是不相上下,但二人的姓格特征也相對明顯。

首先說諸葛亮,諸葛亮的姓格特點就是穩重,慎重!

只要是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諸葛亮行事一般從不弄險!只要是能有十成把握能干成的事情,諸葛亮一定不會等八成的時候就去做,以現代心理學的角度來講,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完美主義兼重度強迫癥的典型癥狀。

而且諸葛亮在做事情的時候,他也習慣把方方面面都想到,想周全!每一次行計的時候,諸葛亮都有一個習慣,就是在腦中將即將發生的作戰演練數遍,感覺確實無誤了,方才施行。

就好比此次諸葛亮向劉備進言,請他不要乘著遼東之亂讓關羽出兵,并揚言‘天下只有他諸葛亮一個人能夠看出其中的破綻’……

其實,這并不是諸葛亮在裝/逼,相反的,諸葛亮為人還算謙虛,他深深懂得做人莫裝逼,裝逼遭雷劈的高大上至理。

既然如此,他為什么還對劉備說出這句如此牛/逼滿滿的話呢?原因很簡單,因為事實上天下確實只有他一個人覺得遼東之亂有所不妥!

能看出遼東之亂的不妥之處,不是因為諸葛亮的眼光比其他人高明,而是因為他天生的警覺姓太高,有十成把握的事他絕不等到只有八成把握的時機去干!

其實諸葛亮并沒有看出袁尚和司馬懿真正的目地與意圖,只是在諸葛亮眼里,遼東之亂的契機并不算是十成把握的機會,僅此而已,并沒有什么關于智慧之類的過于深奧解釋。

看似過于簡單的道理,其實它就是這么簡單。

在反過來說說鳳雛龐統。

臥龍鳳雛二人的才華幾乎不上下,但在姓格上,龐統幾乎和諸葛亮截然相反,他比諸葛亮更加的富有激情,敢于冒險,敢于拼搏!

一件事情別說是等到十成的契機,一般只要有三四成的把握,龐統就敢去做。

若說諸葛亮是一潭冰冷的池水,那龐統就是一團洶洶的烈火!一團敢于燒盡一切,甚至不惜自燃的犧牲烈火!

水是冰冷的,象征著鎮靜;火是熾熱的,象征著冒險!

龍在水中游,鳳在火中生!

象征著冷靜的水龍和富于冒險精神的鳳凰!不管臥龍鳳雛的稱謂是誰給孔明和龐統起的,但不得不承認,這兩個道號確實是將他二人的姓格特征一語概括。

………………

看著龐統有些熾熱的眼神,劉備適才被諸葛亮當頭潑了一盆涼水的心,在一瞬間又有些活泛了。
“這個,副軍師覺得,咱們應該出兵?”劉備猶猶豫豫的對龐統疑問道。

龐德看劉備這副樣子就有些來氣,真想一個大耳雷子呼上去,然后拽著他的脖領子點著他的鼻子罵上幾句:“能不能別這么肉!你瞅你那個磨磨唧唧的熊樣!我怎么就認你當了主公!這時候你不出兵你還想等到什么時候!等到袁尚把城池獻到你的面前嗎!”

當然,這些僅僅只是龐統的意/銀而已,他要是真敢這么做,估計劉備再禮賢下士,當場也得把他劈成八瓣兒!

“主公,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遼東出了那么大的亂子,袁尚焉能不回去救?如今的中原剛剛脫離曹植的掌控,不安因素甚多,且不完全在袁尚的掌握之下,所以只要是袁尚一離開,就讓荊州關將軍立刻提兵北上,搶占許昌,屆時中原之地唾手可得啊!主公,王霸之業就在眼前,何期就因為孔明的一句話就放棄?此等良機,一旦錯過,只怕十年之內,就在也沒有了!”

劉備聞言,依舊猶豫。

“主公,人生能有幾個十年,難道你真要等袁尚把中原之地收服的如同鐵板一塊的時候再去與他相爭嗎?主公,袁尚本就年輕,屬于你的后輩,以年齒而論,你跟他耗得起嗎?”

劉備聞言,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士元,你說的這些備都明白!只是……只是孔明猜度,遼東之亂乃是袁尚和司馬懿的詭計,目地是針對某一方的勢力,以目前這個情況來看,他針對的勢力,很有可能就是坐鎮荊州的云長,畢竟就接壤來說,荊州之地離許昌不遠,如今袁尚攻下中原,云長所率領的荊州軍,就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荊州一旦有事也就罷了,可是備不能讓云長去犯險……”

龐統聞言長嘆口氣,搖頭道:“這些都是根據孔明的話揣度出來的吧?孔明他有憑據嗎?”

劉備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不過孔明自打出仕之后就一直算無遺策,他說的話,備不能不三思啊……”

龐統聞言,不由得長嘆口氣,看來比起自己,諸葛亮在主公心中的地位還是最重,哪怕僅僅是一個猜度,卻也足夠令劉備鐵心不動。

良久的沉默之后……

鳳雛畢竟是鳳雛,雖然姓格上與孔明有所差異,但計謀百出,卻是不在諸葛亮之下。

“主公,您若是執意采納孔明之言,怕袁尚算計關將軍,不敢輕易出兵去攻許昌,那某家倒是還有一個主意。”

劉備聞言忙道:“先生請講?”

龐統摸著下巴上的胡須,眼中光芒四射,道:“就算如孔明所言,遼東之亂是袁尚和司馬懿等人一手設計出來的,不過袁尚究竟要針對誰,咱們現在還不清楚……假如做最壞的打算!袁尚這條計謀果真是針對荊州關將軍的,咱們也還是有辦法破他!”

劉備聞言忙道:“士元有何妙計?”

龐統一邊想,一邊慢悠悠的道:“很簡單,假如袁尚針對的是關將軍,那他下一步必然離開許昌,裝出回師河北救援遼東的樣子來迷惑關將軍,那主公不妨也讓關將軍去迷惑袁尚,假意中他的計,提兵北上,取樊城,攻許昌。而袁尚見關將軍果然中計,則必然在回師的半道突然折返,率領他河北的中軍主力返回許昌,與關將軍作戰!而關將軍那面跟本就是做做樣子,不取許昌,只是假意出兵,屆時只要時機把握得當,等袁尚的大軍抵達之前,關將軍就可立刻回兵返回襄陽,憑借荊州之巨輜物力,城高民多與漢江水軍為基礎防守,諒袁尚的北地雄兵再是厲害,一時半刻也奈何荊州不得!”

劉備聞言,點著頭琢磨了一下,奇道:“可問題是,咱們讓云長配合袁尚來回折騰了一圈,許昌還是袁尚的,荊州還是我們的,這不就跟沒打一樣嗎?”

龐統聞言嘿然一笑,道:“荊州和中原的交界沒有變化,但讓關將軍陪著袁尚玩耍,卻可將天下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都集中在許昌!而主公……””

說到這里,龐統的眼中頓時崩出幾縷精光。

“而主公要在這個時候,集合我川中精銳部隊,提兵北上,奪下漢中地!”

劉備聞言一醒,眼珠子轉了一會,猛然一拍手,道:“奪下漢中!對啊!乘著袁尚以及天下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云長身上的時候,我們則全力出擊,一舉拿下漢中要地,軍師這招聲東擊西之計,果然妙哉!”

龐統暗嘆口氣,其實相比許昌以及中原之地,區區一個漢中又算得了什么?

不過看這個情況,劉備已經是被諸葛亮灌了[***]湯,想讓他命令關羽奪取許昌,恐怕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那就退而求其次,借著這個機會拿下漢中吧。

這樣也算不錯。

畢竟漢中乃是西川的門戶,袁尚的兵馬在此處鉗制,就等于是掐住了西蜀的脈門,要攻要守都由他們說了算,這樣對于己方來講很是危險……

劉備在原地來回踱著步子,一邊走一邊搓著手掌,眼中戰意愈盛。

“漢中,漢中!袁尚用遼東之亂想要布網對付我們攻取荊州,我們就陪他玩玩,聲東擊西一舉拿下漢中地!士元之計妙哉!”

劉備等人此刻都覺得,遼東之亂若果真是袁尚的計謀,則他要針對的人一定就是對許昌威脅最大的關羽!

然而實際上,袁尚真正要對付的人其實是皇帝劉協,所以說劉備等人此刻純屬自作動情。

用袁尚的話來說,那就是“肚臍眼里滴眼藥水,心理有病!”

不過以實際的戰略來說,龐統獻計攻打漢中的時機還是把握的非常不錯的!

下定決心攻打漢中之后,劉備突然止住了腳步,想了一想,道:“士元,攻打漢中之時,就算是袁尚的注意力被云長吸引,但漢中的守將龐德卻是昔曰馬騰麾下的頭號戰將,本領不俗,更兼有名將夏侯淵為其臂助,只怕不易克之。”

龐統微微一笑,道:“總督漢中的龐德是涼州猛將,這一點某家承認,但漢中之地,沒有智士輔佐,以孔明,孝直,再加上某家等眾人,莫非還奈何不了區區一個龐德?”

劉備仔細琢磨琢磨也是。

“那夏侯淵呢?他可是昔曰曹艸手下的猛將啊!”

龐統呵呵一樂:“敗軍之將而已,更是不值一提了!主公攻漢中之時,只要請張飛,黃忠二位重將為先鋒,諒區區龐德,夏侯淵有何懼哉。”

“…………”

**********************

遼東變亂,是為了針對劉協,不想皇上不急太監急,劉協沒動靜,劉備倒是如火如荼的準備上了。

而此時此刻的劉協一方,在得知了李儒和拓跋力微奪下了遼東之后,不由興奮的一蹦三丈多高。

不過奇怪的是,遼東被奪取之后,李儒和拓跋力微就沒了動靜,這一點甚是讓劉協奇怪。

此時此刻,劉協最希望的,就是李儒和拓跋力微的大軍乘隙攻打河北腹地,吸引袁尚回師河北,那他就可以迅速的出兵關東中原之地,搶占曹氏遺留下來的地盤了。

快馬加鞭的派人去催促李儒等人作速向中原之地進兵,可是等回來的,卻是李儒簡簡單單的回復。

“請陛下遵守承諾。”

一句話,不由得把劉協給看傻了。

他急忙召集眾親信臣子,商議這信中的涵義。

徐庶接過李儒的信箋,低頭一看,嘆了口氣,道:“這是李儒向陛下討要他們想要的東西呢。”

劉協聞言一愣,道:“東西?什么東西?”

徐庶長嘆口氣,道:“陛下忘了,李儒要陛下的赦免書!拓跋力微則是要立國之號!”

“這個……”這一下子,劉協有些猶豫了。

劉協身邊,伏完低聲道:“陛下,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現在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陛下何須吝嗇一點區區的名位,眼下讓李儒和拓跋力微快速進兵才是要緊。”

伏完身邊,徐庶聽完之后雙眸一瞇,寒聲道:“這兩件事萬萬不可!”

劉協詫異的轉頭望向徐庶。

徐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拱手言道:“陛下,李儒先從董卓,后侍宋建,鴆毒弘農懷王,其罪甚大,斷無可恕!陛下若是因一己私欲而詔赦其罪,天下士子,何等寒心?萬民對陛下之望,由何紀懷?”

劉協聞言,沉默不語。

徐庶不管不顧,繼續道:“至于冊封拓跋力微立國之王號,陛下啊,他是異族啊,是鮮卑人!封一漢人為王猶惹天下公怒,封一異族單于為王,陛下!你如何祭告祖宗,如何面對天下百姓啊!”

伏完搖了搖頭,道:“元直,你這些話有些過于未免迂腐了,想當年漢高祖劉邦,為滅項羽,猶立韓信英布等逆賊為王,霸業成后而相繼拙之,如今乃是用之人際,就算是權宜之計,姑且赦免李儒,立拓跋力微為王,待曰后功業大成之后,再行剝取不遲!”

徐庶聞言冷笑,道:“當曰之項羽,雖勇猛卻不智,失卻天下人心,韓信等人都是濟世之才,高祖更是驚采絕艷不世能人,故而能收放自如!但如今之勢,袁尚智大于項羽,拓跋力微才弱于韓信英布,陛下更是無高祖之雄才,如何能……”

話剛說到這里,但聽‘啪’的一聲脆響,卻是劉協打碎了一個茶盞,雙眸陰冷的盯著徐庶。

“…………”
第492章 立業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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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劉協沖著自己惡狠狠瞪視的眼神,徐庶的心在一瞬間無奈了,彷徨了……

在那一霎那,不知為何,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充斥了徐庶的全身,想趕也趕不走。

不能諫納忠臣直言的君主,能算得上是立業之主嗎?徐庶在心中自問。

遙想當年,自己在劉備麾下的時候,曾多次耳聞劉備對著諸將直言將其自己與曹操相提并論。

那時候,劉備對于自己和曹操的比較,非常坦然的直言三個字:“不如也!”

這才是立業之主應該有的氣度與坦然。

時至如今,說你一句不如高祖,算是給你面子,難道還說你有和高祖劉邦一樣的安邦定國之雄才?

你若是和劉邦一樣,那也不至于讓董卓,曹操,袁尚等人欺負的跟三孫子似的了!

能夠看清自己與敵人的差距和不足,這樣的人主才是真正的雄主,才有爭霸天下,與諸侯較量寰宇的資格;而自視甚高,傲然他人如無物的主公,早晚會被時代的巨浪所淘汰,淹沒在歷史的滾滾長河之中。

原先,在許昌那個對自己極為尊敬,虛懷若谷的天子已經不存在了,自從到了洛陽之后,徐庶能夠清晰感覺的到,天子對嫡系皇親重臣和名門重臣越來越依賴,而對自己則是日漸疏遠,就算當初幫他逃出了許昌,可他徐庶終究是先侍劉備,后侍曹操的人。不算是他天子的嫡系啊。

僅僅是從許昌逃出占據洛陽彈丸之地而自立,就讓天子有了一種揚眉吐氣。一朝得勢的感覺,這樣的人,又如何能是袁尚,劉備等人的敵手呢?

徐庶幫天子,并不是因為他欣賞劉協,僅僅是出于自己的立場觀念而已,劉協若是得意他,他自然說該說的話。做該做的事……而劉協若是不得意他,他又何苦去犯賤呢?

水鏡學子,本就是眼高于頂之人!比如諸葛亮和龐統,都是被劉備屈尊幾番拜訪求來,徐庶縱然名望不及二人,但一身傲骨卻也不輸于他們!

你若不愿意聽我說話,那我不說便是了!由著你胡鬧吧。

不要以為我幫你是應該的!水鏡學子從不屈膝央求于他人!天子。也不例外!

想到這里,徐庶將眼皮子一耷拉,瞅都沒有瞅劉協扔在地上的茶盞一眼,將腳步向后一退,站在人群之中,三咸其口不再說話了。

劉協氣見狀更是氣瘋了。這徐庶自視才高,完全沒有把自己這個天下至尊放在眼里,若不是看他昔日對自己立下過汗馬功勞,少不得要給他點顏色好看!

朕是誰?是天子!是萬民之主也!他區區一個徐庶,也敢給朕耍臉子?

冷然的將眼睛擺過去不再看他。劉協尋思了一下,道:“為了大漢的江山社稷。為了能夠拓展疆土,誅滅叛逆,這個險,朕值得一冒!李儒的赦免詔和拓跋力微的封王,朕可以下詔書,不過要派專人告訴他們,在大事得定之前,詔書切記好生保管,不可輕易示人……”

董承的身后,皇甫酈諫言道:“老常侍葛公對陛下忠心耿耿,陛下不妨派他暗中親自走一遭,宣告詔書,順便對李儒等人說明個中利害……”

“…………”

“…………”

少時,天子諸人研究完畢,重臣紛紛走出洛陽宮殿,此時此刻,宮殿外的天空在不知不覺間已是下起了蒙蒙細雨,徐庶仰頭看了看天際,但見烏云密布,隱雷滾滾,似是不久之后就有傾盆暴雨而下。

“大勢去矣。”徐庶默默的念叨一句,搖搖頭走下了臺階。

************************

許昌,荀彧府邸。

今天的許昌陽光明媚,暖意十足,袁尚閑來無事,拉上司馬懿,主仆兩個一邊說笑,一邊在侍衛的暗中保護下,溜溜達達的前往荀彧的府邸做客。

荀彧的府邸此刻已是門庭漸冷,人氣凋零。

這也難怪,隨著天子的詔書一下,荀氏家族從當初的潁川第一望族一舉跌落谷底,就算是皇帝落魄了,但這國家仍然姓劉,荀氏家族又不是毒霸一方的諸侯,被扼殺了進仕的通路,等于跌落于寒門!諸多士子避之不及,誰愿意跟他們沾包賴。

人走茶涼,說的就是這么一回事。

眼見袁尚和司馬懿二人來到荀府,荀府的老管家急忙出來迎接,這倆人是什么身份他焉能不知道?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地道:“大將軍來訪!荀府何其幸甚,請大將軍駐足片刻,老朽這就進去通傳一聲……”

“大將軍要進去,還用得著通稟?閃開!”司馬懿一抬手就將老管家扒拉到一邊去,一對主公猶如橫行街市的地痞流氓似的,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大搖大擺的就往荀府里面走。

老管家在后面急的腦門子直冒汗,可偏偏還不敢得罪,只能亦步亦趨的跟在袁尚和司馬懿的后面。

二人大搖大擺的來到正堂,卻瞧見廳堂之外的院落里擺放著香桌供案,上面豎滿了牌位,稀稀疏疏的看不清寫著什么。

荀彧一席素裝,蹲在地上,手上捧著一卷白綾,正面前豎著三五個靈牌位,呆呆出神,望著那些靈牌似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袁尚見狀,不由得雙眸一瞇,眉頭緊緊皺起,低聲道:“仲達你看,荀彧那家伙這架勢,是想做什么?”

司馬懿聞言一愣,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荀家被天子整了,心氣不順犯了神經?大將軍要不咱還是躲躲吧,聽說這腦子有病的人都特別危險,犯起失心瘋來能咬死人……”

袁尚緊皺著雙眸,默默的看著手捧白綾,蹲在那里手捧白綾瞅著牌位呆的荀彧,乍然間心頭一緊,道:“不好!他這是要懸梁自盡!”

說到這里,袁尚也顧不得許多,快步上前,飛起一腳揣在了荀彧的屁股上。

荀彧神思恍惚,冷不丁間被人一腳踹中了后丘,反應不及直接撲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面前的靈牌被稀稀拉拉的撞的東倒西歪,手中的白綾也掉在了地上,變得烏起麻黑的。

“大好男兒,受了些許挫折就要生要死的,簡直就是不求上進的典型!死能解決問題嗎?自殺能解決問題嗎?在哪跌倒就要在哪爬起來!你這樣做,根本就是懦夫的行為!”

袁尚滿面正氣,一臉怒其不爭的呵斥荀彧。

荀彧站起了身,撲了撲身上的泥土,雙眸噴火的轉過了身,惱羞成怒的瞪視著袁尚。

“誰說老夫要死了!”荀彧咬牙切齒的嘶聲道。

袁尚冷笑一聲,道:”拿著一卷白綾,分明就是要上吊,還敢狡辯?”

荀彧的臉憋成了豬肝色,指著地上散落一地的牌位道:“我這要祭祖!祭祖!懂嗎?”

“祭祖拿白綾干啥?你當我白癡啊!”

“你家祭祖牌位上不纏白布挽花?你是不是真傻!”

袁尚:“…………”

就在這個時候,袁尚身后的司馬懿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低聲道:“主公,他好像真是在祭祖,沒有上吊的念頭。”

“你怎么知道?”

“你看過誰家懸梁自盡不在屋里,跑到院子里上吊的?這院里也沒有梁,他往哪吊啊?”

“…………”

迎著荀彧似是能殺死人的目光,袁尚面色一熱,微微有些尷尬,不過很快的就回復了常態。

上前一把握住了荀彧的手,袁尚笑呵呵的道:“聽說荀令君今日在家中祭祖,袁某不才,特來陪令君一同悼念荀氏的諸位前輩,叨擾之處,還望令君勿怪……咦,荀公,你的嘴是怎么了?紅了一大片,莫不是思念先祖,上火了?”

荀彧狠狠的白了袁尚一眼:“上火倒是沒有,就是讓你踹了一腳,跌在地上磕的!”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呵呵一笑,道:“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適才一時情急而已,荀令君是個大肚的人,別往心里去啊。”

荀彧將頭一扭,懶得瞅他。

袁尚呵呵一笑,轉身從司馬懿手中拿過一禮盒,伸手遞到荀彧面前道:“登門造訪,些許禮品不成敬意,還望荀公收下。”

荀彧隨意的看了那禮盒一眼,怒氣稍緩,隨即道:“這段時間以來,你隔三差五的就派人往我府上送金送銀的,綾羅綢緞不斷,如今既是登門拜訪,還何必自帶禮品……”

袁尚呵呵一笑,道:“一碼歸一碼,既然來了,拿有空手的道理。”

荀彧聞言點了點頭,道:“也罷,不管怎么樣,你身上好歹還有些五世三公的禮數之儀……這里面裝的是什么?”

“茶,上好的茶!”

“哦,虧你有心了……嗯?茶?……等會!”

說到這里,荀彧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一抬手打開禮盒,仔細看了看里面的茶葉,深吸口氣,差點沒氣抽過去!

“這茶葉,怎么這么眼熟啊?”

袁尚聞言一愣:“茶葉上面又沒長人臉,你怎么能看出眼熟來?”

“廢話!”荀彧雙眸一瞪,怒氣沖沖的道:“這是你上回從我這里盜走的上好品茗,你當我看不出來!姓袁的,你是不是當老夫傻啊!”

“…………”
第493章 代為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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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多人不怪,這句名言作為中國這樣的禮儀之邦的座右銘言,絲毫沒有夸大之處,算得上是凝聚了華夏五千年禮數文明的金玉良言。
但是事情到了袁尚的身上,就有些走了樣,畢竟偷了人家的東西,然后再用贓物當做禮品的腌舎事,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得出來的,這無關于心里素質或是心胸氣度的問題,而是這種事實打實的它就不應該發生在華夏禮儀之邦中人的身上。
袁尚很異類,他有一顆敢于和封建禮教思想博弈的勇猛之心,正所謂勇者無畏,所以這種事他干出來了。
換成一個在n年前比較流行的詞語,袁尚這叫非主流。
而身為華夏禮儀之邦思想下典型產物的荀彧,很顯然是主流的,與袁尚這種非主流思想人群自然產生不了什么共鳴。
“荀氏家族的各位前輩,大爺大娘們,晚輩袁尚特來拜祭你們了!磕頭有點過,畢竟你們不是我老袁家的先輩,沒給我留房子留地……我就給你們鞠個躬吧,您老哥幾個別挑我理哈!”
袁尚走到荀氏家族的祖宗靈位前,一邊說一邊鞠了一躬。
荀彧在一片聽了袁尚拜祭說的混賬話,臉上的肉有虛抽。
祭拜先祖完畢,袁尚轉過身看著面容冷峻的荀彧,不理會他不善的目光,隨意在院落中找了個臺階坐下。
“我大老遠的過來看你,荀公怎么也不給我一盞茶喝?忒小氣了。”
荀彧深吸口氣,道:“茶葉讓人搶沒了,恕老夫招待不周吧。”
袁尚笑了笑,道:“荀公府上的安全意識未免淡薄,以后還需加強警戒,人逢亂世,這年頭不安全啊,這一次偷茶。下一次說不定就偷人了。”
荀彧哼了哼,將頭一扭沒搭腔。
袁尚感慨而言:“聽說荀公的尚書令之職讓陛下擼了,荀家的仕途也讓人堵了,荀公現在的心情。想必不怎么好受吧?”
“湊合。”
荀彧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但是雙眸在不經意間閃出了一絲落寞,雖然一瞬即逝,但還是清晰的讓袁尚捕捉到了。
“你這又是何苦呢?”袁尚長聲一嘆,道:“漢家已非當年之漢家,天子亦非蓋世之名主,老荀家為天家鞠躬盡瘁,克盡臣節,到頭來也不過是落的如此下場……”
荀彧撫摸著胡須,淡淡道:“老夫和荀氏所效忠的。不過是正統而已,不針對哪件事或是哪個人,荀氏一族乃是名門望族,只要天家還是正統,老夫就必然為其盡忠。”
袁尚微微一笑。道:“可若是有朝一日,當今天子已非正統呢?荀氏又該如何?”
一聽這話,荀彧的表情頓時有所變動,他轉頭正色看著袁尚,胡須微微顫抖,雙眸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什么意思?”
袁尚微微一笑,道:“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說,維護正統這個條例的行為并沒有錯,但事實變通,今天是正統的人,明天他未必就是,好比說你面前的這些牌位。這些荀氏先祖在世時,他們代代侍奉的正統難道就都姓劉嗎?不見得吧?”
荀彧瞇著眼睛,上下審視著袁尚。
“還有你未來的子侄兒輩,你的兒孫子侄將來所侍奉的人也肯定姓劉?你敢保證嗎?”
似是聽出了袁尚話中的陰意,荀彧周身不由得一個寒顫。道:“你想做什么?”
袁尚微微一呲小白牙,露出了一個天真無害的笑容,道:“我只是想說,既然你的先祖和未來的子侄兒所忠于的正統未必就是如今的天家,你荀彧所在的這個現下也一樣,今天的正統是劉協,可說不定他明天就會變成邪魔歪道。”
荀彧聞言,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你不信嗎?那咱們慢慢的走著瞧好了。”
建安十五年,塞外之王拓跋力微聯合了李儒在遼東本部的勢力,畢其功于一役,一舉攻克了昌黎城,拿下遼東,在袁尚的背后狠狠的插了一刀。
遼東出事,河北后方在雁門馬邑等地所遷移過去南匈奴和鮮卑族的不安分子紛紛冒頭,一時間攪的河北后方極度不穩,但也正因為如此,河北自打實行遷民充內的政策所隱藏的不安因素也全部的浮出了水面。
正如天下所有人所預料的那樣,身在許昌安撫中原的袁尚果然坐不住了,他卓二哥袁熙替他坐鎮許昌,自己則是率領河北中軍的全部主力,徐徐返還河北,剛剛攻下的中原之地,頃刻間變成了沒有曹植,亦是沒有袁尚守護的無根之萍,為人垂涎欲滴。
而此時此刻,天子所派出的持節使者,亦是晝夜不停,暗中悄悄的趕到了遼東之地。
此次奉劉協之命,前來見李儒的人,乃是洛陽宮的大宦官常侍葛公,其人年紀不小了,多年來一直侍奉在劉協身邊,可謂是近身之臣,很得劉協信任。
在昌黎城外的軍營內,李儒和拓跋力微焚香擺案,沐浴更衣,莊重接旨。
葛公將詔書內容念完,代天子意赦免李儒之罪,并敕封其為護國將軍,安平候,封拓跋力微為燕王,宣讀完畢后,二人隨即磕頭謝恩。
李儒上前伸手接旨,但葛公卻并沒有著急將圣旨交給他,而是面帶笑意的說道。
“李將軍,你和燕王向陛下所要求的東西,如今已經由老奴之后,全部交到你手里了,這兩張招數看似雖輕,但份量之重想必你也明白吧?”
李儒點了點頭,笑道:“陛下厚恩,臣等旦夕不敢相往,必將是鞠躬盡瘁,以報陛下也。”
葛公亦是笑道:“李將軍能有這樣的想法,陛下若聞之必將深慰之,但在大事得定之前,這兩張詔書之意還請暫時保密,不要輕易示人,畢竟多年前的衣帶詔之事,陛下時刻不敢忘卻,時機不到,詔書一旦示人,不僅對陛下不好,對李將軍和燕王也是有百害而無一利,李將軍,你懂老奴的意思嗎?”
李儒哈哈笑道:“常侍放心,若不是到陛下勢力大定之時,李儒和燕王必不會親自示詔書于天下!有違背此誓,天打雷劈!”
“好,好。既然如此,那老奴我就放心了。”
葛常侍似是松了一口氣,面帶笑容,對著李儒說道:“陛下恩典既然已到,不知李將軍和燕王,打算何時出兵,攻打河北腹地?”
李儒聞言不答,反倒是問道:“那不知陛下那邊,打算何時出兵洛陽,攻略關東?”
葛公嘿然一笑,道:“聽聞袁尚在許昌的大軍已經開拔,只要等李將軍和燕王一動,陛下自當親自領兵東征!屆時陛下領兵定中原,李將軍和燕王攻河北,東吳西蜀見勢必然也各自有動,只要咱們畢其功于一役,一舉鏟除了袁尚這個毒瘤!則漢室興旺不遠矣。”
李儒聞言,恍然的‘喔’了一聲,然后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與燕王三日之后便點齊大軍出師!”
葛公聞言大喜過望,忙點頭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老奴即刻回返,向陛下稟明此事,屆時當再為李將軍請功!”
“唉~~”李儒微微一笑,抬頭拍了拍葛公的肩膀,笑道:“區區小事,何勞葛公親自跑一趟,李某派飛騎,連夜趕去給陛下傳信就是了,至于葛公您,舟車勞頓,甚是辛苦,我看就不妨待在此處休養幾日,過后李某還想請您老幫我個忙呢。”
葛公似是沒聽明白李儒的意思,不解地言道:“老奴上不得馬,拉不得弓,不懂兵法,不通軍略,如何能幫得上李將軍和燕王的忙啊?”
李儒呵呵一笑,隨手將葛公遞給他的詔書向著身后的侍從手中一放,接著俯首過去,低聲冷言道:“李某讓常侍幫的忙很簡單,只要您能跑一趟腿,將這兩份詔書幫我交給一個人,就可以了。”
葛公聞言,面色驟然一變,李儒的話令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濃重的不安之意,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顫抖地道:“詔書是給你的,你還想把它交給誰?”
“袁尚。”李儒發出一陣古怪的笑聲。
葛公:“!!!!”
袁尚的兵馬在離開許昌后不久,荊州的關羽就接到了劉備的密信,讓他出兵北上,直逼許昌,但卻是假意迂回,不可真的進攻,特別是要在袁尚回返的途中迅速撤離。
關羽接到信后很奇怪,暗道河北后方已經亂成一團,袁尚又如何能夠率兵回返許昌?不過他還是按照劉備的吩咐做了,點齊荊州馬步三軍,直奔著許昌而走。
而與此同時,劉協也得知了袁尚回兵的消息,雖然葛公還沒有回來,但李儒的八百里飛騎已經向他匯報進攻冀州腹地的日子,于是劉協也不在等待,將這些年的壓箱底全都搬了出來,向著關東中原之地進發!
“…………”
第494章 問罪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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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的兵馬分批離開許昌,隊伍嚴陣以待向著河北的方向行駛而去。

眼看前部先鋒兵馬行伍已經開至白馬渡,就在這個時候,李儒派人將一個人質送到了袁尚的面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協派去遼東代為傳旨的中常侍,老宦官葛公。

而隨著葛公一起送到袁尚面前的,還有那蓋印了天家璽綬的兩卷任命詔書。

白馬巷袁尚的帥營之內。

葛公站在帥帳正中,身后還有兩個高大的軍校看護,老宦官渾身顫抖,時不時的抬眼望向上方的袁尚,昏花的老眼中都是驚駭之sè。

袁尚則是坐在主位之上,一臉悠然的擺弄著面前的兩份詔書,一邊看一邊忍不住點頭。

“又是護國將軍,又是燕王的……嘿嘿,陛下好大的手筆啊!想當年我向他求詔當大司馬大將軍的時候,可是費了牛勁!也沒看到他這么痛快,人比人氣死人啊。”

說到這里,袁尚笑呵呵的抬頭盯著葛公,悠然道:“葛常侍,您說是不是這么個理兒?”

面對這袁尚的威勢,葛老太監嚇得渾僧哆嗦,褲襠在不知不覺間隱隱的有了一股濕意。

袁尚眼睛賊,一眼就看到葛公的褲襠下面有細水長流的征兆,不由得頓時一愣。

“哎呦,葛常侍這是怎么了?尿急你吱聲啊,撒在我帥帳內算怎么回事?來人啊,請葛常侍出帳如廁,尿干凈了在帶他回來……”

說到這里,袁尚不由得微微一頓,道:“不對,正常咱們男人用的茅坑他好像是用不了……葛常侍,要不要我給你找個便盆,坐著的那種?”

話還沒等說完。便見葛常侍‘噗通’的一聲跪倒在營寨之中,雙腿不斷的打著哆嗦,情難自已,話也是說不出口,只能是將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袁尚笑著又拿起了桌案上的詔書,用詔書輕輕的敲打著桌案,道:“葛公,陛下這兩紙詔書,你可知道代表了什么?”

葛公的額頭上,汗如雨下。

“不……不知道……”

袁尚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好那我告訴你,赦免鴆毒弘農王的弄臣,敕封塞外異族為王,勾結逆賊異族,侵犯自家漢庭州郡,這個中的行為違沒違反祖制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我很清楚,天子的行為卻是有違我大漢人道,實乃為天下唾棄之舉!”

葛公汗如雨下。聞言不知如何作答。

袁尚晃了晃手中的詔書,道:“若是我不知道這些事,也就罷了,可如今我既然已經知道了。就少不得管上一管,畢竟我是大司馬大將軍嗎,君不正則臣死諫之,君若昏聵……我少不得要行一行那霍光伊尹之事了。”

說到這里。袁尚的身體微微向前一傾,道:“葛常侍,都是先帝遺留下的漢臣。這件事,你得幫我啊。”

“啊?”葛公聞言一驚,渾身打了個冷顫,道:“讓我幫您?”

袁尚點了點頭,笑道:“正是啊,陛下的旨意,乃是由你親自頒往遼東,若是無你出來作證,試問何足以信服天下諸人?”

“可是……可是……陛下對我……”

袁尚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陛下對你恩重如山是?我問你,他對你的恩有多重?”

葛公聞言,眨了眨眼,沒明白袁尚的意思。

袁尚拍了拍手,便見帳外的侍衛將一個大箱子搬了進來,接著一翻開,黃燦燦的金錠子赫然出現在葛公的眼前。

“五百斤黃金,夠不夠買你對他忠心?”

“啊?”葛公聞言頓時愣住了。

“不夠?再加五百斤!”

“不是,大將軍……這……”

“再加五百斤。”

“大將軍,老奴不是這個意思。”

“再加五百斤!”

“夠了夠,大將軍,夠了!”

袁尚微笑著站起身來,走到葛公的面前,將他從地上拉將起來,接著抓著他的手腕向帳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笑道:“兩千斤黃金才能夠抵消陛下對你的恩德,看來陛下平rì里對葛常侍不薄啊。”

葛常侍聞言,暗中叫苦,可又沒有別的法子,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噓噓應諾著袁尚。

來到帥帳之外,卻有隨著葛常侍一同前來的那些仆從跪倒在帥帳前,身后盡皆是刀斧手。

葛公見狀一愣,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見守候在帳外的司馬懿一揮手,那些刀斧手將手中刀紛紛落下,頓時鮮血濺shè了一地,那些跟隨葛公的仆從的人頭紛紛落地。

“啊!”

葛公嚇得險些又尿了褲子,急忙跪倒在袁尚面前,大呼‘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袁尚抬手將葛公扶起,笑著對他道:“不要著急,他們都是協助陛下作惡之從,死不足惜,你不一樣,你是拿了我兩千斤黃金,知曉陛下從惡的一切,所以說,您跟他們不一樣,您是好人啊!”

葛公:“…………”

恩威并施,將葛老太監拿的死死的之后,袁尚便即名人暫且將他送往營帳安歇,自己則是招來了司馬懿,將兩紙詔書扔給了他。

“畫影臨摹千百份,布告各州各縣,讓天下的每一個角落都知道劉協的這兩張詔書,另外讓李儒和拓跋力微打出護國將軍和燕王的旗號!不給劉協辯白于天下的機會,還有那個葛老宦官,讓他寫下供詞,同樣昭告天下世家,我要讓小皇帝為天下唾棄,沒有辦法翻身!”

司馬懿想了想,道:“主公還要打出維護漢室,矯討昏君的名號,方才可以出兵洛陽!”

袁尚搖了搖頭,道:“洛陽那面暫且先不去,此事一出,劉協昏君名事已定,任意一人討伐他都是順天應命之舉,就讓長安的趙云直襲其后便可,我要做的,是回返許昌,去對抗荊州有異動的關羽!”

說到這里,袁尚yīn冷一笑,道:“劉備想讓關羽乘火打劫,簡直就是做夢!他龜縮在荊州我拿他暫時沒有辦法,他如今出來來,我正好在許昌滅了他,一舉奪下荊州!”

隨著袁尚在返還河北的途中突然殺了一個回馬槍,并傳檄天下,一時之間舉國震驚。

袁尚將劉協任命的詔書和葛公的供詞復摹無數份,發告天下,并撰寫檄文,指名道姓的說劉協是昏君,聯合外族與逆賊,攻略漢庭自家郡縣,不足以延祚漢統,他袁尚身為大司馬大將軍,心痛悲傷天家無道之余,不得已不舉兵,實行以兵諫。

而與此同時,遼東的李儒和拓跋力微也仿佛是為了應和袁尚似的,紛紛打出了‘護國將軍’與‘燕王’的旗幟,徹底坐實了袁尚檄文之中的內容。

這一次,袁尚要借著這股東風,徹底讓劉協民心向背,為天下士子所唾棄!將皇帝拉下馬來。(未完待續……)
第495章 兵諫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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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下現在所剩下的幾大勢力中,勢力最大最強的是袁尚,其次是西川劉備,荊州關羽集團,再稍稍次之的是東吳孫權,而在這三大勢力中,生存在夾縫中的最弱小的勢力,無異于天子劉協一方也。

可即便劉協僅僅占有洛陽的彈丸之地,然現今三分天下的三大諸侯卻沒有一個人敢輕易出手滅了他,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天子,他是正統之尊!王道之主。

漢室雖然沒落,但天下士族之心依舊向漢,輕易的去動漢朝的筋骨,稍有不慎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結果,好比如說董卓,勢力熏天,獨霸一方,天下諸侯皆拿他沒有丁點辦法,可事做太近其勢終必早盡,他最終就是因為不得士人之心,凌虐皇帝,而落得個被點天燈的下場。

歷史上曹操爵拜魏王,聲名已鑄,猶自不敢輕易廢漢自立,足足拖了兩代人才做到,其中自然有曹操以漢臣自居的客觀原因,然更重要的是,曹操他很明白,漢庭天子畢竟是當時的正統,一迪帝,必招惹天下士子唾棄,即使是再強大的勢力,在這個時代失卻正統士族的支撐下,根本無法守成長久,如此行事則等同天下盡失,所以等閑不得輕動。

所以,想要對天子動手,實行兵諫,就一定要有一個合適的理由,至少是在表面上來看能夠安撫得住天下世家,堵住悠悠眾口的理由!

而什么理由又能夠比得上勾連外族逆賊,霍亂自家來的更好呢?

袁尚這一次連遼東之地的安危都搭上了,自然是下了一大盤的豪賭!遼東雖然是重鎮,但但為了能把皇帝劉協這個眼中釘收拾了,區區一郡之地,也值個了!

此時劉協的兵馬已經直入中原之境,由于天子的名望加上中原各州各縣的鎮守新降袁尚,舉棋不定,再加上中原目前沒有主心骨。一時之間倒是令天子新軍乘風破浪,在洛東之地打下了一片不小的疆土。

然而,隨著袁尚昭告天下的檄文一下,形勢便立刻走了樣!

建安十五年七月二十四日子時。天子軍派往各方的密探晝夜不停的匆匆奔波而回,將消息帶給了劉協。同時帶給劉協的,還有那幾份袁尚公布天下的詔書與葛公的證詞。

當這些東西活生生的擺在了劉協的面前時,劉協兩腿一軟,險些沒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

劉協身邊,伏完急忙伸手將他扶住。

劉協在伏完的攙扶下,在御營主位上坐下,半晌沒回過神來,好久之后,方才見他目瞪口呆的轉頭看向伏完。喃喃的道:“國丈,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伏完也是滿頭大汗,顫抖著道:“陛下,老臣剛剛接到消息,遼東那面的李儒和拓跋力微。雖然已經開始起兵向著冀州腹地進擊,卻也同時打起了陛下所敕封的‘護國將軍’‘燕王’的旗幟,擺明了是坐實袁尚的檄文內容,且聽聞袁尚大軍一到白馬渡,就立刻調兵回返,近三十萬的袁軍中軍主力沒有一兵一卒前往河北,僅有田豐一人回返鄴城主持大局!組織河北各地州縣著手消滅乘著遼東之亂起變的地方小股異族勢力……”

劉協冷汗戚戚。牙齒不停的打著顫,哆哆嗦嗦的道:“朕,朕……朕他娘的讓李儒和姓袁的給坑了……給坑了!……這幫狼崽子啊!全是狗養的!”

堂堂天子,居然張口罵人,可見劉協此刻慌張憤恨到了什么程度。

伏完沉默半晌,方才開口勸諫道:“陛下保重龍體……”

“朕保重個屁!”劉協猛然站起身來。他此刻身穿金甲,背披紅袍,雍容華貴,外貌凌人,但上色卻已經完全沒有了一方統帥的熬視群倫的雄勁。反倒是一副瘋狂之色。

“李儒啊李儒,朕真是錯信了你,你這卑劣小人,居然聯合袁賊如此算計于朕,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點兵,火速點兵!形勢已經如此,不論如何,都要迅速打下司隸全境,朕不能白白的讓人耍著玩,就算是破釜沉舟,朕也要跟袁賊拼他個魚死網破……”

“報~!”

劉協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一名斥候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御帳,單膝跪倒,焦急地稟報。

“啟稟陛下,關中趙云,打出兵諫斥王命的旗號,起雍涼精銳并羌兵,約有十數萬關中軍,兵鋒直指洛陽西城,兵馬沿渭水而行,破我方在渭西布下寨柵十余處,趙云兵馬所向披靡,前部先鋒馬岱的封狼突騎的鋒芒此刻已經是直指洛陽城了……”

聽了這話,劉協不由得呆在原地,愣住了。

“趙云……趙云起十數萬關中軍……攻朕?他想干什么?想造反嗎?”

伏完在一旁擦了擦頭上的汗,道:“若是換成原先,他此舉確實是形同謀反!怎么收拾他也不過分,怎奈如……如、如今我們在義理上屈于下風,趙云兵諫洛陽,倒也是成了順理成章之事……”

“胡言亂語!”

劉協猛然一拍桌案咆哮著怒道:“朕是天子!是天下至尊!大漢天下的一切都是朕的,朕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他趙云算什么東西?屠夫而已!也敢跟朕面對面的公然叫板!朕一定要誅他的九族!”

伏完面色慘白,低聲道:“陛下想要誅殺趙云九族,且待日后再說,只是趙云坐鎮雍涼,又統領羌部,麾下十數萬漢羌兵馬都是在當初的閻行之亂中,浴血拼殺所篩選出來的精兵,其麾下有張繡,王平,馬岱,郝昭,溫恢,姜冏,高柔,賈逵等為羽翼,更有羌首迷當,俄何燒戈,雅丹協助,洛陽此刻空虛,若不嚴防,只怕旦夕可破……”

“別說了!”

此刻的劉協已然慌亂,面對伏完滔滔不絕的解釋,惱怒的揮手打斷。

他在大帳內原地轉了三圈。接著猛然轉頭瞪視了一眼伏完,壓低著聲音道:“徐庶呢?徐庶何在?”

伏完小心的看了劉協一眼,低聲道:“徐庶……徐庶留在了洛陽,負責城池守備了。”

劉協皺起了眉頭。不滿道:“留在洛陽,他身為右將軍,此番出征關東不在朕的身邊為朕出謀劃策?怎么留在那邊了!”

伏完聞言苦笑道:“陛下,這……是您欽點的啊……”

“罷了罷了!別說那么多了,洛陽乃朕之根基,丟失不得,咱們現在就反師回去,另外宣旨卓徐庶仔細守城!不得有失!待朕回洛陽后,再做定奪不遲!”

伏完急忙接圣上旨意,同時又暗嘆一聲。徐庶在洛陽的兵馬只有五千,大多還是剛剛招募的新軍。此刻天子身邊亦是不過兩萬五千的新募士卒,趙云的關中軍有十好幾萬,就是這些兵馬都在,也未必能夠守護的住啊。

這一次。是真的遇到難題了。

卻說趙云集合了關中軍十數萬,搶占天子軍在渭水的寨道,勢如破竹,直奔洛陽城而去。

前部先鋒馬岱所率領的關中王牌軍封狼突騎千里奔襲,進軍速度極快,眼看就要抵達洛陽,卻被趙云飛鴻傳信。命其原地待命,不可輕舉妄動。

其后趙云的大軍循規蹈矩而進,在行至洛西百里之地后,便開始排兵演武,以震士氣。

對于趙大都督的這種行為,諸將大為不解。

營盤的校場之中。旌旗蔽日,馬蹄震天,趙云身著勁裝,親自督導一萬精銳演練陣法,場中氣勢渾厚。肅殺之氣沖天,雖無喊殺之聲,卻有搏殺之氣。

當年袁尚整合閻行借機整合出來的關中軍,經過這短時間趙云的帶領,已經徹底成型,成為了一支不輸于當年曹操青州軍的虎狼之師。

趙云親自督演一萬兵馬演習,他自己坐得住板凳,但不代表他麾下其他人坐得住。

十支雕翎箭之一的王凌性子較急,最先坐不住的就是他了。 來到場間,看見站在點將臺上,沉寂肅然的趙云,前來諫言出兵的王凌不由得有些肝顫。

自打閻行之亂以后,王凌就明顯的感覺到,這位趙大都督,跟原先似是有點不太一樣了。

當年的趙云,如同一柄可以橫掃天下的鋒利神槍,意氣風發,豪氣蓋世!以自身的神勇以及絕不服輸的氣勢,帶領著關中諸將奮發向前,勇者無懼!

跟著那時的趙云,王凌覺得自己什么都不畏懼,什么都不擔憂。

而閻行之亂以后,王凌逐漸的發現,趙都督在表面上雖然還是原先的樣子,但內在之中,顯然有些跟原先不一樣了。

在趙云的雙眼中,王凌找不到他與原先的那種無所畏懼的鋒芒了,相反的,現在的趙云的眼中所帶給他的感覺,滄桑更多一些,穩重更多一些,思慮更多一些……

趙云處理雍涼諸務的方法,與原先也大為不同,遇到重大事宜,現在的趙云心中無論有譜沒譜,都必然先去征求溫恢,姜冏,賈逵,張既等人的意見,權衡利弊多做籌劃之后,方才敲板定奪。

當年鋒芒畢露的神槍,如今卻變成了一柄收身在鞘的寶劍,雖不復那種豪氣干云,卻光華內斂返璞歸真,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

王凌來到點將臺上,卻見趙云雖在閱兵,卻不著甲胄,甚是怡然自得。

點將臺上平鋪桌案,趙云手執豪筆,揮墨于綢,筆楚力勁豪邁,望見王凌前來,他并不驚訝,和藹的沖著他微微一笑點頭。

王凌是個急性子,說話一點不拖泥帶水,張嘴就問:“大都督,洛陽已是近在眼前,天子兵馬東征,其城內不足五千余眾,就算洛陽城高塹深,然我關中雄兵出動十四萬,要拿下他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可都督進軍為何如此之慢耶?”

趙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笑著搖了搖頭,道:“本督自有想法,王將軍不必太過著急。”

王凌心中這個鬧挺啊,想當年那個義薄云天,豪氣縱橫的大都督,現如今怎么變得這么肉呢?

“中原那邊有消息嗎?”趙云沒有回答王凌的問題,反倒是向他提問。

“大司馬大將軍已經回師許昌了!”王凌似是賭氣般言道。

“嗯。”趙云點了點頭。道:“如此說來,主公馬上就要跟關羽對持了?”

王凌點了點頭,道:“不錯,關羽和天子一樣。都以為是遼東叛亂,主公必定收兵而回,意欲乘虛染指許昌,他此番調動了荊州馬步三軍,勢頭不小,主公就算回了許昌,面臨的想必也是一場硬仗!”

趙云聳然動容,手中筆鋒一顫,雙眸露光。

沉思良久之后,便見他悵然一嘆。道:“不能親眼目睹主公與關云長之戰,實乃人生一大憾事也。”

王凌聞言有些無奈,道:“大都督,現在這時候,你還管主公和關羽怎么打?咱們還是好好的想想天子的事吧!主公布了這么大一個局。就是為了能夠名正言順的出兵洛陽,您可倒好,兵馬到了這里,就按兵不動了!主公要是知道,非得被您給氣死!”

趙云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不然。縱然是主公布局,水到渠成,但兵諫之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就會被天下唾棄,不可不慎重之。我若是就是這么一股腦的殺進洛陽城,才會把主公活活氣死呢。”

說罷,便見趙云停下筆墨,拿起適才一直在寫的白綢,然后拿將起來。輕輕的吹了一吹,一字一句道:“此番兵諫,主公其實不一定非要動用我關中軍馬,他有此調令,分明是想對我試探一番,看我趙云現如今的本事如何……”

說到這里,便見趙云欣然一笑,道:”他既有此心,我自當謹力而為之,以敬主公此番布謀之大成。”

王凌見狀,心中不由得暗嘆,自己身為十支雕翎箭之一,極得趙云信任,但自從閻行之亂,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越來越看不懂,越來越琢磨不透這位大都督了。

但見趙云將手中的白綢折成一塊,起身交付到了王凌手中,道:“把這封信交給溫恢,讓他派使者送往洛陽,不要偷偷摸摸,一定要大張旗鼓,咱們的營盤此刻距離洛陽大概有百里之地,這百里送信,切記一定要大張旗鼓,必須得遷延時日,最好是在五日之后才送到,惹得路人皆知,懂嗎?”

王凌聞言一愣,道:“百里之地,快騎的話一日就可送到,為何要遷延五日?”

趙云微微一笑,拍了拍王凌的肩膀:“你只管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王凌:“………………”

洛陽,徐庶府邸。
劉協東征,負責總覽洛陽政務與防務的人,一個是徐庶,另外一個乃是盧毓。

自打袁尚將檄文遍布天下后,二人的心情就一直不是太好,如今又聽聞趙云領關中軍十余萬前來兵諫,二人的心更是如同火上澆油。

依照徐庶看來,這次兵諫的機會可謂是千載難逢,趙云一定會火速進兵,如此自己在長安和洛陽的這段道路上,就可以設計破之,要么火攻,要么伏兵,怎么地也可以先折一折關中軍的銳氣。

但徐庶萬萬沒想到,除了讓馬岱迅速的破了己方在渭水的布防之外,趙云大軍的整體行軍速度猶如龜速一般,行軍緩慢不說,且是穩扎穩打,讓他絲毫找不出一丁點的破綻。

這一點對于徐庶來說確實很頭疼,他不怕敢于冒險,烽火如雷的將領,因為那樣的人想的在全面也一定會有破綻,可是面對一個行軍嚴絲合縫的將軍,徐庶的智計再高卻也是無可奈何。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說的就是這個理。

…………

…………

而也就是今天,趙云的信使則是敲鑼打鼓的來到了洛陽城,將趙云的那封親筆書信上呈給了徐庶。

當然,與其說是給徐庶,倒不如說是給劉協。

因為那信函乃是一臣子之名,對天子進行的上奏。

上面的內容無外乎他們這些漢臣對劉協赦免李儒,敕封拓跋力微的舉動表示多么多么的不滿,表示多么多么的悲哀,表示多么多么的痛心。

上書的最后,言之己方此番前來兵諫,實乃是為了大漢的安危著想,并對天子提了三點要求。

一是懇請天子收回成命,取消赦免李儒的詔書,駁斥拓跋力微的燕王封號。

二是請天下下詔罪己,對天下人以及漢民誠懇的道歉。

三是請天子移駕鄴城,由大司馬大將軍袁尚輔助天子,匡君輔國,治理天下云云……

看完了這封詔書,盧毓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道:“這趙云到底在想些什么?三點上奏,第一點也就罷了,第二點和第三點陛下絕對不會答應的!下詔罪己,那就是承認這件事陛下做錯了,到時候天家威望何存?而遷都鄴城更是荒謬之說,無疑于羊入虎口,陛下豈能為之?”

徐庶將趙云的那封上書看了好幾遍,接著仰天長嘆,搖頭道:“趙云當然知道陛下不會答應,他也沒有指望陛下答應,他這一手,是玩給天下人看的……”
盧毓聞言道:“什么意思?”

徐庶苦笑一聲,道:“就算陛下此刻聲望大跌,但他畢竟也是天子,兵諫之舉,著實大逆不道,趙云若是一來就強攻洛陽,勢必會令天下震動,士子厭惡,動搖袁氏的名望根基,故而他先玩一招先禮后兵!”

盧毓聞言似是有所明悟了:“如此說來,他是要以此法絕天下之謗?”

徐庶聞言苦笑道:“正是如此。”

盧毓想了想,道:“那咱們不理會他如何?”

“如何不理?百里之地,趙云的使者走了整整五天,大張旗鼓鬧得洛陽周邊世人皆知,陛下若不回詔,如何解釋于天下?”

“這……”盧毓聞言頓時蔫了。

徐庶長嘆口氣,繼續道:“陛下若是拒而不納,如我所料不錯,趙云必還會派人繼續來上書直諫,估摸著至少也會三辭三請!待陛下三次拒絕,趙云以此為由堵住天下悠悠眾口之后,必然會大舉犯上,強攻洛陽!”

盧毓聞言有信了,道:“這個趙云,怎么會這樣精明?他不過是袁尚手下的一勇之夫,屠夫將軍而已!論城府,他當年連閻行都斗不過,怎么會……這一定是袁尚教的!”

徐庶點了點頭,道:“若果真是袁尚教的,那倒是好了……”

說到這里,徐庶頓了一頓,感慨言道:“老實說,這個趙云自打當年受制于閻行之后,就已經不在徐某的對手名單之列了,可誰曾想到此人遇挫之后,非但沒有墮落,反倒是責重生,更進一步,此等人物日后天下何人再敢輕視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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