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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死物轉化手術
無限黑光病毒全文閱讀作者:釁劍加入書架

  “嘀嘀——”

  “什么事,噓界。”

  “你要的人我找到了。”

  “嗯,將定位發給我。”

  “OK。”

  吳銘在買菜的途中,掛斷了終端的電話,開始向著定位尋找。

  ……

  “鏘鏘——”

  吳銘雙手轉化成臂刃,把面前的這扇門給劈開。

  他在得到了噓界發送的寒川谷尋的定位后,找到了這個老舊建筑的地下室。

  “寒川谷尋,人呢?”吳銘自言自語說道,他在進到門后,沒有發現寒川谷尋的人影。

  這個地下室,被裝修成了藏書室,墻壁上兩面書架,三面魚缸,里面游著吳銘說不出名字的觀賞魚類。

  “額,赫……”

  一個人正躺在沙發上,見到吳銘有些掙扎的想要起身,但好幾次都失敗了。

  吳銘看了看對方,這個男孩,整個右上半身都被啟示錄病毒結晶化了,他能很輕易的認出來,這個是寒川谷尋的弟弟,小潤。

  吳銘走向前,打算跟他說句話,小潤見狀瘋狂的掙扎著,但都無濟于事,還把自己弄得跌倒在地上。

  “放心,我不是壞人,我是你哥哥的朋友。”吳銘上前,對著小潤微笑說道。

  小潤聞言,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我想你哥哥應該和你說過,你的病,是有人可以治療的。”吳銘說道,然后就將小潤抱起,讓他平躺回沙發。

  “嗯額……”小潤點了點頭,嘴里面傳來了沙啞的聲音,啟示錄結晶也感染到他的喉嚨了。

  “我就是那個人。”吳銘摸了摸他的頭說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開始吧。”

  既然寒川谷尋不在,那么他就先開始治病,合理利用空余時間。

  “嗯……”小潤點了點頭。

  “可能有點痛,忍著點。”吳銘提醒道,然后手上轉化成了利爪。

  “喲?沒被嚇著?”吳銘有些意外,按道理來講,他這個年紀的小孩,應該會被猙獰的利爪嚇到。

  小潤眼神不變,仍舊投來期奕的目光。

  “很好,我很欣賞你。”吳銘說著,用利爪抓向小潤的雙手,一只是結晶化的手臂,另一只是人類的手。

  吳銘稍稍一用力,將利爪的鋒刃,陷入到小潤的手里,將他的手劃出了鮮血。

  另一邊只手,仿佛就像是“融”進結晶病毒一般,利爪與其合為一體。

  “痛嗎?”吳銘問道。

  小潤搖搖頭。

  “生物感染,死物感染,開啟。”吳銘心念一動,開啟了雙感染模式,小潤的身體現在是有機物和無機物的結合體,所以要啟動兩種模式。

  “小潤……”

  “小潤!”

  就在吳銘注入病毒時,一個聲音由遠而近,從地下室外傳了進來,寒川谷尋回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寒川谷尋剛進地下室,就見到吳銘抓著小潤的手,然后用手上拿著的棍子,就要向吳銘乎去。

  “停下,是我,治病。”吳銘千鈞一發說道:“現在在關鍵時期,不想他手術失敗而死亡,就別打擾我!”

  寒川谷尋聞言,急忙收力,差點摔在地上。

  “是你,吳銘?”寒川谷尋穩定住身形后說道。

  “閉嘴,我很忙。”吳銘喝道,他現在頭上出現了些許汗水。

  吳銘不希望寒川谷尋在那里喳喳亂叫,擾亂他的心緒。

  單一改造死物,或者單一改造生物,都很容易,但是這兩種東西同時改造感染,并且還要保持的精確對準鏈接,吳銘還是第一次操作。

  一但操作失誤,這個男孩的身體會出現,比啟示錄病毒更恐怖的現象——對接錯誤。

  霎時,小潤的身體就會因為對接錯誤產生的缺口,從而導致肌肉、內臟,神經等等生物組織,出現內出血,或者組織液體泄露,從而腐蝕體內的其他器官。或者更壞的結果,就會因為腦子的對接錯誤,直接性導致他變成白癡,甚至是腦部死亡。

  所以,吳銘必須要安靜,不能被打擾,因為這次“手術”的每一處細節,都不能失敗。

  這不但是小潤的生命問題,還是吳銘的試驗手法訓練的事情,因為一但掌控這種能力,也就意味著吳銘將擁有一項新的技能,在未來就可以使用黑光病毒應對一些雜難事件,因而他對這件事情要格外重視。

  “嗯哼……”小潤悶哼著,他在忍耐病毒侵入的痛苦。

  寒川谷尋也是緊張地看著兩人,背上出了些許汗水,連帶抓著藥盒的手都捏得有些發青。

  小潤右手的啟示錄結晶,在吳銘的控制下,緩緩發生形變,轉化成一灘黑紅色的不明物質,然后吳銘起心一動,控制著他那灘物質,結合吳銘輸出的血肉能量,對照著小潤右邊的身體凝聚成型。

  “這簡直就是神跡!”寒川谷尋到這全過程,心頭異常震撼,雖然上次吳銘有給他一只轉化過的“零件”觀摩,但卻遠遠比不上現在這種當面改造身體部件的沖擊。

  吳銘的轉化過程很慢,因為這不是單純的死物改造,而是連接著生命的死物改造,所以才能讓寒川谷尋目睹轉化的全過程。

  幾分鐘后,吳銘完成了小潤的右上半身的轉化,開始了“縫合”階段。

  “啊……!”一陣右胸傳來的劇痛,使得小潤發出慘叫。

  吳銘正縫合他的胸口下側,這個男孩感染的終點范圍,在整個右胸偏下的位置,他要先從簡單的入手,從下往上,以簡至難,慢慢的熟悉這種手感,后面才能縫合小潤的腦袋。

  吳銘聚精會神地操控著黑光病毒修復縫合,脖子上不斷出著細汗,這不但是控制細胞的負荷,并且還是懸著的心,著急出來的。

  這種縫合手術,就像是在懸崖走鋼絲,一但走神,就很可能會萬劫不復。

  外部肌肉、胃部、腸道、肺部,喉管、聲帶……吳銘不斷操控著黑光病毒,有驚無險地完成了這些地方的縫合。

  吳銘最終,來到了最難的腦子,他立馬打起十萬分精神,開始了最后的手術。

  “啊啊啊!!!”

  傳遍地下室的慘叫,讓寒川谷尋嚇出一身的冷汗。

  ……

  “可……可以了,成功了……”

  一個小時,整整花了一個小時,吳銘縫合小潤的腦子,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這比縫合其他地方的總和,加起來還有多上將近20分鐘。

  “赫赫……”吳銘喘著粗氣,說道:“哈哈哈,我成功了,成功了,哈哈……”然后就想站起身,但身形卻是一個踉蹌。

  “你沒事吧。”寒川谷尋扶住正準備摔倒在地的吳銘,關心說道。

  “沒……沒事,我太興奮了,手術成功了,沒注意自己身體有些僵硬。”吳銘借著他的手,起身說道。

  這次手術很順利,用時1小時40分左右,他成功治好了小潤,成功進行了啟示錄病毒的吞噬感染轉化。

  吳銘這次手術不單單是做手術,還是檢測自己能否吞噬啟示錄結晶。

  結果讓吳銘大為心震,他可以吞噬啟示錄結晶,并且啟示錄結晶,可以讓他獲取超過正常卡巴內3倍的血肉能量。

  這意味著,吳銘未來可以靠吞噬啟示錄病毒恢復自己的能量,并且還能讓自己的虛空軍團吞噬回復身體,不用過多的依賴于財閥資助的高能肉類補充。

  “小潤大概什么時候能醒來?”寒川谷尋問道,小潤因為腦部劇烈的疼痛沖擊,陷入了昏迷。

  “短則一小時之內,長則兩天,放心吧,我在他體內保存有一個星期的常規人體所需的能量。”吳銘說道:“走吧,帶上他回你家住,這里不是好的住所。”

  地下室的空氣濕熱,剛剛做完手術的小潤,不適合呆在這里。

  “可是……GHQ他們……”寒川谷尋有些擔憂,他們兄弟兩,這幾天一直被GHQ追著跑,雖然自己弟弟現在病好了,但他們現在回去,仍要面對GHQ的麻煩。

  吳銘知道他心里的擔憂,對著他說道:“放心,我上面有人,聽我的現在就走,我等一會兒會聯系他,消除你們的病患資料。”

  “若是他不這么做呢?”寒川谷尋還是不放心。

  吳銘冷笑說道:“你認為,如果我現在反悔的話,那么你的弟弟還能活著嗎?”

  “應該……不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們走吧。”寒川谷尋臉上滴著冷汗說道。

  寒川谷尋立馬明白了吳銘的意思,那個GHQ內部的人,也被他一樣的手段,控制了生死。并且,吳銘也是在側面提醒他,自己弟弟的命,現在就把握在“他”的手里。

  吳銘先行出了房間,寒川谷尋背起自己的弟弟跟了上去。

  -

  “你在這里停下,不,現在回到地下室,我沒有回來之前,你一定要呆在那里。”吳銘攔住后方的寒川谷尋說道。

  “有什么情況嗎?”

  吳銘說道:“有敵人,撤,快撤。”

  寒川谷尋見此,只得退回了地下室。

  “噓界啊噓界,你可真是不安分啊,不過沒有關系,再做一組實驗吧。”吳銘冷笑著說道。

  “二號感染體,內部病毒爆發15%,肢體為左手。”吳銘在心中,對著已經侵入的病毒進行遙控。

  “那么……”

  “病毒裝備!”

  -

  “嗯哼哼……這些家伙怎么還不出來啊,我都完成了七八關的填字游戲了。”噓界玩著自己的翻蓋手機,哼著奇怪的小曲說道。

  他已經在這里等了將近兩個小時了,部隊已經圍繞著這個建筑部署完畢,但還是不見吳銘的蹤影。

  “長官,要不我們……進到建筑物里面去抓捕他們?”一個趴著的狙擊手說道,他認為自己能夠輕松應對那三個學生。

  “不,不不不,這樣的話,未免也太沒有意思了,并且,你進去也只是送死而已。”噓界拒絕了這個愚蠢的建議,他可是看過隔離所錄像的,讓這些軍人進到狹窄地區抓人,那無異于讓他們排隊自殺。

  “再等等吧,他們一定會……嗚額……”噓界正說著,然后左手感到一陣劇痛,他下意識用右手摸去,但那觸感讓他瞳孔微縮。

  “長官,你怎么了?”狙擊手聽到噓界的發出的聲音,轉過頭有些奇怪地問道。

  “沒事,準備戰斗,我們的客人,要出來了……”噓界捂著左手說道,他感到自己的左手,微微有些硬質化了,他不記得喪尸會的手臂會存在有角質體。

  可是他不知道,這是黑光病毒。

第74章 “仁慈”的王
無限黑光病毒全文閱讀作者:釁劍加入書架

  《暗殺機甲》

  吳銘走出地下室,來到外面的空曠處。

  他現在已經是隱形狀態,噓界和GHQ的人無法看到他,吳銘向著周圍的高層建筑觀察,他記得在原著里,噓界那個家伙就在附近。

  “哼,原來在那里。”吳銘看見了噓界,他正站在自己的左上方。

  雖然發現了對方,但吳銘沒有立刻去找他麻煩,因為他現在還不能垂直疾跑,所以打算先解決最主要的敵人,為寒川谷尋兩兄弟掃清離開的障礙。

  吳銘靜聲慢跑,向著幾棟高樓行去,在離開噓界的可視范圍后,再轉換成疾馳狀態。

  他七拐八彎的快速在樓巷間穿梭,但都找不到終極咆哮的蹤影,心里面不由的感到納悶,他記得原著中有出現終極咆哮的,可他現在就是找不到。

  “嗡轟——”

  就在吳銘疑惑之時,他疾馳到了一棟極為寬大的巨型建筑面前,聽到了一陣引擎的轟鳴聲。

  他和終極咆哮戰斗的次數并不少,認出了這陣終極咆哮特有的引擎聲,并且吳銘從綾瀨那里了解過,機甲是要先行啟動,才能進行神經鏈接的,因而吳銘判定,這個大型建筑的里面藏有終極咆哮。

  吳銘在確認了自己心中所想后,疾馳到建筑的側面,凝聚出利爪,將其插入建筑高墻,開始攀爬。

  他沒有選擇直接性的破開大門,那樣會被敵人發現自己的所在,而這個建筑是正長邊短的構造,所以吳銘需要繞開正面視線,爬到上面的窗戶,然后潛入進去偷襲。

  吳銘的速度很快,借著強大的力量,以及利爪的鋒刃鑲入磚墻,十多秒就上到了窗戶。

  “1.2.3.4.5,一共五臺。”吳銘的手插在墻上固定住身體,從窗戶里面探頭確定它們的數量,來的終極咆哮不算多,并且沒有步兵。

  這樣就代表著,他可以更加“安靜”的,干掉這五臺終極咆哮了。

  -

  “怎么回事,都三分鐘了,為什么還不出來?”噓界捂著自己的左臂,對著前面兩人說道:“你們的特制瞄準鏡,沒有發現敵人嗎?”

  “報告長官,熱成像上面沒有出現敵人。”趴在地上的狙擊手,肯定地回復道。

  噓界疑惑地說道:“不應該啊?熱成像沒有敵人,難不他們走后門跑了?”

  “后方截堵人員,回報狀況。”噓界對著按動按鈕說道。

  “熱成像沒有發現可疑人員,Over。”后方截堵人員的聲音傳進他的耳麥,那是他事先預備好的伏兵,防止吳銘在沒有使用王之力正面突襲的情況下逃脫。

  噓界此行,除了抓捕感染者的任務外,另一個目的就是想,再次觀賞吳銘使用王之力的場景。

  可惜,他的算計落空了,吳銘這次戰斗不使用高調的王之力,而是打算陰死他們。

  “熱成像,熱成像……”噓界楠楠自語著,突然,他完好的右眼猛然大睜:“不,不對,我們被自己的眼睛欺騙了!他已經出來了,我早該想到的!”

  “轟隆隆!!!”

  仿佛印證了噓界的猜想,他“藏著”終極咆哮的那個巨型建筑,突然產生出了巨大的爆炸,那里的爆炸聲,響徹云霄。

  “啊啊啊!!!”

  “怎么回事?為什么終極咆哮全部斷線了?!”坐在裝甲指揮車的軍帽男,他聽見駕駛員的慘叫聲后,看著機甲狀態的屏幕大喊。

  “長官,5臺機體,已經全部被摧毀!”一旁的操作員說道:“并且,他們被摧毀的時間,幾近相同,前后不超過0.25秒。”

  “怎么回事啊!”軍帽男拍著桌子,憤怒地喊道。

  這次行動只不過是為了防止疫情擴散,抓捕從隔離所逃亡的感染者而已,按道理來講,他們的抓捕應該是十拿九穩,是不應該會出現這種意外狀況的,可現實卻是十分刺人。

  另一邊,噓界拿出自己的配槍,開啟了保險。

  “長官,現在我們該怎么做。”趴在地上的狙擊手問道,他認為他們的感染者目標已經逃脫,就向噓界請示。

  “砰——”

  “咔嚓——”

  “砰——”

  噓界舉槍干掉一個狙擊手,另外一個再聽到槍聲后,想要拔槍還擊,但速度卻比不上早有準備的噓界。

  “抱歉,請你們去死吧。”噓界放下手,對著兩具尸體說道,他本就不在乎殺人,何況是GHQ里的這兩個外國狙擊手。

  “任務失敗,全體撤退。”噓界按動自己的耳麥,調成對接模式,然后發出指令:“還有,后面的堵截部隊,也都撤退吧,我們的獵物已經跑了。”

  在發令完畢后,他取下并關掉耳麥,轉身看向黑暗的走道。

  噓界臉上沒有表情,靜靜的站在那里,仿佛是在等待著審判。

  “你居然敢不逃?”

  幾分鐘后,一個聲音從噓界前方傳來。

  “沒想到你這么強,居然把他們全部干掉了啊。”噓界沒有立即回答問題,而是對著黑暗進行贊嘆。

  “哼,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吳銘從樓道里走出,他身上除了病毒裝備,就是一把黑紅相間的長刀。

  “你上次寄予我的力量,是常人身體素質的四倍,按道理來講是不應該能對抗終極咆哮的,我很好奇,您是如何辦到的?”噓界還是沒有回答問題,而是自顧自地向著吳銘請教。

  他在被吳銘感染了以后,有專門的在自己的住所,進行過自我參照的對比檢驗,所以他認為那種力量仍然難以和終究咆哮對抗,更何況是一瞬間解決掉全部。

  “定點炸彈,手動引爆。”吳銘回答道,這些炸彈全都是從葬儀社里面,順進納戒的。

  “炸彈?”噓界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吳銘居然是用科技手段,解決的戰斗。

  “沒錯,就是炸彈。”吳銘解釋說道:“我在繞到了你藏終極咆哮的倉庫側面,潛入進去,然后就把炸彈放到那些機甲腳下,那里可是用了我15包的烈性炸彈,這也多虧你們的駕駛員太過廢物,才能讓我計劃得逞。”

  “你可真是厲害啊,明明擁有那樣的力量,居然還看得上我們人類的武器。”噓界說道。

  在他的觀念里,吳銘這種擁有超凡之力的人,一般都不會使用常規武器,或者說不屑于使用他們凡人的武器,若非如此,十年前的斯庫路吉,也不會死在啟示錄病毒之下。

  “我現在的破壞力有限,所以就要用最效率的方法,解決他們。”吳銘說道。

  吳銘認為,他的黑光病毒現階段還是太弱,雖然能夠切割終極咆哮的護甲,但卻沒辦法快速解決五部。之前干掉的那些,不是使用陰險手段,就是拿著楪祈的虛空巨劍。

  “說吧,你想怎么死。”吳銘將病毒長刀舉起,指向噓界。

  噓界卻不在意,反倒是笑著說道:“你不會殺我的,王。”

  “……”

  吳銘聞言,沒有說話,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噓界的眼睛。

  “……”

  噓界也不畏懼吳銘那銳利的目光,就定定地和他對視著。

  場面霎時之間安靜了下來,遠處的爆炸產生的火光仿若靜止。

  “不錯……”吳銘冷笑著,收起病毒長刀說道:“你很不錯,很聰明,不愧是我看上的部下。”

  “多謝吾王的夸獎,在下以后,定當為王肝腦涂地。”噓界右手放到自己腹部,做出了一個鞠躬行禮的姿勢,另一只手已經病變,不受控制,只能胡亂抽搐著。

  “哼,希望你說的話是真的。”吳銘提出自己的要求:“你的左手幾分鐘就能恢復,我要求你解除對寒川谷潤的通緝,并且在這個星期,盡可能的給我調動你權限內的武器,運輸到我后面發給你的地址。”

  “今天的事,是最后一次,下次,你就再也沒有下次。”吳銘轉過身,走向無光的樓梯說道。

  “你會得到你想要的,前提是,以我的命令行事。”

  隨著吳銘的聲音漸行漸遠,噓界的視線一片黑暗。

  噓界在察覺到吳銘的離開后,從半鞠躬的禮儀狀態,挺直起身,興奮地感嘆:“王啊,您這是多么的仁慈、多么的自信,多么的強大啊……”

  “哈哈哈哈,這才是……這才是,我所追求的王啊!”噓界癲狂大笑著,跪倒在了地上……

  噓界很聰明,他的王也同樣聰明,他知道吳銘不會殺他的,否則就絕不僅僅會一條手臂,他整個人都得死于病變,然后變成行尸走肉的喪尸。

  并且,噓界他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提前離開,因為一但不與吳銘溝通,解除病變的左手。那么他在回到GHQ基地后,甚至都不需要吳銘動手,就會被他們最頂尖的科研人員,命令士兵抓去做切片研究。

  這,也就是吳銘夸贊噓界聰明的原因。

  ……

  “吳銘,外面現在是什么情況。”寒川谷尋背著小潤,對著歸來的吳銘說道。

  “他們都被我解決了,現在,該輪到你了。”吳銘說道,現在身上已經變回了學生裝,走向寒川谷尋。

  “你想……呃啊……!”寒川谷尋剛想說什么,肚子上卻傳來了一陣劇痛。

  “別緊張,我只是加一條保險杠而已。”地下室沒有燈,寒川谷尋看不清吳銘的臉。

  “額啊啊啊!!!”

  隨著肚子被穿刺的痛苦,以及病毒暴力的注入,使得寒川谷尋發出了瘆人的慘叫。

  “可以了,以后你們的命就在我的手上。”吳銘說道。

  不到10秒,病毒就完全侵入了寒川谷尋身體里的每一處組織。他之所以會那么痛苦,是因為吳銘在注入病毒時,同時開啟了病變狀態,對他進行一次下馬威。

  “你和小潤的身體,很快就能愈合,你就自己回去吧,GHQ那邊,應該不會找死了。”吳銘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剛剛的臂刃,將這兄弟倆的身體同時刺穿了。

  “哈……哈……”

  寒川谷尋喘著粗氣,全身都被冷汗浸透,吳銘的鋒利的臂刃,使得他第二次感受到了死亡,第一次是失落的圣誕,第二次就是現在。

  “我先走了,你們回去多熟悉身體。”吳銘不在理會寒川谷尋,向著外面被火焰照亮的光明離開:“不要想著逃,我一個念頭,你們都得死!”

  -

  ……

  -

  一個小時后,吳銘家中。

  “我回來啦,祈妹!”吳銘手中變出幾袋食材,對著抱著膝蓋看電視的楪祈說道。

  在卸下一部分炸彈后,現在的納戒能塞下其他東西了。

  楪祈回頭看向他說道:“吳銘,現在都快十點了,祈妹很餓。”

  “不好意思哈……我現在就去做飯。”吳銘撓了撓頭,現在的時間是很晚了,這是他的不對。

  “你身上有血腥味。”楪祈說道。

  “哪里,這是你的錯覺。”

  “……”

第75章 謊言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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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后,一處住宅的大廳電視里,正播放著有關瓦斯爆炸新聞的調查進展。

  “咕嚕嚕——”

  吳銘坐在沙發上,他在聽到浴室門打開后,對著身后剛剛出浴的人說道:“楪祈,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

  “怎么了?吳銘。”楪祈問道,她正用干毛巾,擦拭著自己的粉發。

  “你離開這吧。”

  楪祈手上的動作一滯,她說道:“為什么?吳銘。”

  “因為我想離開葬儀社了。”吳銘沒有看她,而是將臉對上電視機。

  現在前期劇情已經過完,已經到達了轉折期,他要先脫離葬儀社一段時間,以此來推進恙神涯假死的劇情,只有把恙神涯變成墮落者,他才能夠完成任務。

  “難道葬儀社的大家,對你不夠好嗎?”楪祈焦急的問道。

  “還是說……楪祈……給您添麻煩了……?”她的聲音有些微微發顫,這就是吳銘不敢直視她的原因。

  “沒有,小祈你沒有給我添麻煩,我只是累了,不想再過這種奪取人性命的生活了。”吳銘面無表情,說著連他自己都不信的謊言。

  自從獲得黑光病毒的那一刻起,吳銘早就做好了以殺證道的決心,他之所以這么說,就是想營造自己患有‘恐戰癥’這種戰爭心理疾病,并以此為借口,脫離葬儀社。

  “自從獲得虛空之力以后,每天晚上……我都會做噩夢,夢到他們,那幫親手被我殺掉的人,來找我索命。”吳銘語氣沉重地說道:“他們抓住我,把我剁成一塊塊的,那就像果凍,人肉果凍,我每天晚上都要忍受這種煎熬,所以我受夠了,我要退出,我要離開葬儀社。”

  “吳銘……”楪祈想說些什么,但卻被打斷了。

  吳銘搶過話語權,故作激動地說道:“你不知道,你不了解,它們就像幽靈,它們就像是魔魘,他們每天都蠶伏在我耳邊低語,訴說著死亡的痛苦,我……我覺得……我快撐不住了”

  “所以請你離開吧,告訴恙神涯,把我這當作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人就……”

  吳銘說著,突然就斷了聲,因為他感受到,自己身后的柔軟。

  “Erinnerst du dich noch。”

  “Erinnerst du dich noch an dei Wort Das du mir。”

  “Gegeben hast……”

  “Erinnerst du dich noch。”

  楪祈環抱著吳銘的頭,唱出一首德語的歌,這是吳銘之前,把終端歌詞拷貝給她的,說是希望她能學會。

  吳銘面無表情的聽著,這首曾經陪伴他度過艱難時光的《Silence》,這是他最愛的曲子之一,當年他就躺在黑暗里,靜靜地品味(mei)著這首曲調悲傷的歌。

  “Die Ruinenstadt ist immer……”

  “Ich warte lange Zeit auf deine Rvckkehr。”

  他被楪祈帶著溫柔而悲傷的歌聲所感染,眼神微微顫動,那似乎永不磨滅的銳利,在這比水還有柔軟的聲音里,頃刻之間被融化了。

  吳銘閉上眼睛,放輕自己的身體,享受這一本不該出現的,不該出現在楪祈聲音中的曲子。

  “In der Hand ein Vergissmeinnicht……”

  他想起了自己的過去,從前,以及那逝去的時光。

  他還想起了那些虛偽的人,還有他最討厭,也最愛他的人。

  還有……

  “夠了!”

  吳銘的聲音,仿佛就是按下了暫停鍵,使得歌唱的楪祈斷了音。

  吳銘抓著環繞他的手說道:“停下吧,我不能再聽它了,我意已決,必須得退出葬儀社,否則我怕會出事。”

  說著,吳銘將楪祈的手拿開,站起身來說道:“我已經厭倦了過去,我現在只想做,我現在想要完成的事情,所以請您別用它來挽留我了。”他指的是《Silence》。

  “銘……”楪祈想說些什么,但吳銘卻是離開了大廳。

  “再見,楪祈。”

  吳銘向著家門外走去,不打算繼續和楪祈,玩這種糾纏不清的游戲。

  “銘……”

  楪祈眼里含著憂傷,呆呆的望著吳銘離開的方向。

  吳銘走在樓道間,步伐堅定,眼神不在渙散,一邊漫步一邊在心中,不斷釘制著自己的思維。

  “我是吳銘,只為自己服務,我的意志絕對不容動搖,那一切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這種東西當作回憶就好,決然不能沉浸在從前的虛偽之中。”

  “所以,我必須要面向未來,不斷前進,不擇手段的前進!”

  吳銘的眼神就像利劍,這一刻他就是冷血的追命者,所有阻擋他的變數,都將被他親手粉碎。

  “病毒裝備。”

  ……

  十幾分鐘后,一處江橋邊。

  “沒想到,你會在這個點叫我過來,吳銘。”一個聲音傳進吳銘的耳中。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會來的這么快。”吳銘轉身,對著亞里沙說道。

  他在離開家后,走到了沒有監控的地方轉化出病毒裝備,開啟全隱身來到了這個江橋邊上。在躲過葬儀社的監視后,就拜托一位路人,用他的終端撥通亞里沙,讓她來接自己。

  吳銘在脫離葬儀社的這段時間不打算閑著,打算去尋找供奉院家的家長,和對方談一筆生意。

  “我剛好路過這附近,所以你一打電話我就來了,還有你是怎么回事,用的是別人終端打的電話?”亞里沙有些奇怪的問道,她記得吳銘是有終端的。

  “砸了。”吳銘說道。

  “為什么?”

  “我怕里面有葬儀社的定位設備。”吳銘實話實說,他現在不想面對恙神涯和楪祈這兩人。

  就算是要見面,也得等恙神涯準備死掉再說。

  “這些恐怖份子,難道都是那么陰險么?”亞里沙擔憂說道。

  “其實主要是恙神涯這個人,其他人也就那樣。”吳銘說道:“走吧,上車再聊,我要找你的爺爺,談一些事情。”

  吳銘認為,除了恙神涯和他的軍師四方儀以外,整個葬儀社也沒什么厲害的人物,他們這個組織之所以看上去很強,最主要還是依托于恙神涯的洗腦能力,以及鐵腕手段,否則這幫人只是烏合之眾。

  “好的。”亞里沙回道,然后就帶著吳銘,走向她的座駕。

  兩人在上了車后,亞里沙插入鑰匙,發動了車子。

  “你想找我爺爺聊什么?”亞里沙開著車問道。

  吳銘看著窗邊不斷倒退的街景說道:“關于你身體強化的事情。”

  “你想對我爺爺做什么?!”亞里沙突然剎住車,讓使得吳銘沒有牢靠的身體,差點失去平衡。

  吳銘按著前臺,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不會對你的爺爺做什么,只要他沒有害我之心,我不會對他像你這樣遙控的。”

  “我找他的目的,其一,是關于恙神涯的未來行為,對這個國家,或者說是,對人類世界的危害……”

  “什么?他怎么可能這樣,恙神涯他何德何能……”亞里沙很驚奇吳銘的說法。

  她曾聽過爺爺對恙神涯的看法,他說恙神涯帶領的葬儀社,其目標是要打敗GHQ,以此解放現在這個被束縛的國家的。再說,吳銘說的說法很是荒唐,恙神涯的葬儀社本事再怎么大,也不可能做出對整個人類世界有危害的事情。

  “別打斷我說話,這件事情,等到了你家,我會讓你的爺爺,放你過來聽取具體事項的。”吳銘皺著眉頭說道,他不喜歡被人打斷自己的話。

  他接著說道:“其二,我就是和他談一筆生意,這是真正能拉動你們供奉院家,甚至這個國家,更進一步發展的生意,而不是恙神涯那種空頭支票。”

  “并且,除了我們最初不愉快的見面,你有見到過我有強制要求你干什么嗎?我對你的秉性和態度如何,我是那種不擇手段的怪物嗎?”吳銘扯皮說道。

  雖然他覺得自己很假,但面前的人還很年輕,閱歷不高,怎么瞎掰都行。

  再說,吳銘也真沒有仗著自己的能力,強制要求亞里沙為他行事,或者對其做出不軌的事情。之前他買東西付錢,那都是她主動幫忙的。

  “你這么說也是。”亞里沙回憶起與他接觸的種種,覺得吳銘沒有說的是事實,他的確不是什么惡人。

  亞里沙重新開動起車子,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吧,我帶你去見你爺爺,希望你能答應我,不要做出讓我難受的事情。”她的語氣帶有一絲請求的意味。

  吳銘聽出了意思,摸了摸她金色的長發,微笑著說道:“放輕松,我不會對你爺爺做出不法舉動的,相反,一但他答應這筆生意,他會將收益無窮。”

  “希望是這樣吧……”亞里沙在心里嘆著氣,她不知道帶吳銘去見自己的爺爺,究竟是禍還是福。

  ……

  半個多小時后,兩人驅車開到了一座莊園里。

  吳銘打量著這個占地巨大莊園,以及那棟宏偉的連體設計的別墅,心中不由的感嘆起供奉院家的財力。

  雖然十年前爆發啟示錄病毒,死了不少人減少人口密度,但能在寸土寸金的東京建起一座巨大的莊園,還是要花上不少財力和手段的。

  “歡迎回家,小姐。”一個女仆對著亞里沙鞠躬說道,這是供奉院家雇傭的全職女仆。

  “嗯,幫我把車開進車庫,我要帶他去見爺爺。”亞里沙將車鑰匙遞給女仆,動作很是嫻熟,她應該是經常這么做。

  “小姐帶了客人來嗎?還是說這是……”女仆笑著說道,眼睛彎成月牙。

  女仆話里有話,畢竟追求亞里沙的男人不再少數,她在莊園見過很多次來談親的,都被亞里沙通過家長之口,以學業為由拒絕了。這次亞里沙帶一個陌生的男人回家,心里面免不得的會想歪。

  “嘴貧,沒有這回事,你快去忙停好車再說吧。”亞里沙對著女仆笑罵道,這個十七歲的少女,難得聽懂了這種隱性語言的含義。

  “走吧,吳銘。”亞里沙對著吳銘說道,然后就在前面帶路,領著吳銘進了那棟恢宏的別墅。

  “嗯。”吳銘被亞里沙的話,從觀測地形中拉回神,就和她一同走著去。

  吳銘在觀察完前方的構造后,除了幾個保鏢以及暗哨,暫時還沒發現更多的威脅。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雖然吳銘對這次與亞里沙爺爺的溝通十拿九穩,即使是強逼著對方也要完成自己的目的,但吳銘有迫害妄想癥的,就是喜歡做最壞的打算。

第76章 價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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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園別墅的書房內,吳銘面前坐著一個老人,老人的身后站著亞里沙。

  那是一個白發白須的老人,身上穿著一身合體白西裝,肩上搭著白巾,頗有一番教父的風范。

  “聽我孫女說,就是你要找我?”老人坐在沙發上,住著拐仗說道。

  “是的,供奉院爺爺,我的名字是吳銘。”吳銘微笑著說道。

  “我知道,恙神涯跟我說過你,你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并且,你還擁有那種力量。”供奉院翁眼角帶著笑意說道,他可是好久沒聽過外人對他使用長輩稱呼了。

  吳銘說道:“嗯,是的,那種力量非常讓人陶醉,據GHQ源質研究所和恙神涯的解釋來說,就是把人的內心具現化,然后抽取出來使用。”

  “哦?原來是這樣啊。”供奉院翁說道,他側眼看了看身后的亞里沙。

  他很奇怪,亞里沙作為自己的孫女,未來供奉院家的繼承人,抽取出的虛空,居然是能個保護傘。

  “雖然我一介外人,不好插嘴,但作為朋友還是希望說一下,亞里沙之所以是那樣的虛空,應該是壓力太大了吧。”吳銘臉上笑容不變說道:“她的保護傘按照心理學解釋,就是那種面臨各界壓力,從而要自我封閉保護的人格。”

  吳銘見供奉院翁望了眼亞里沙,立馬就猜透了對方的心思,就借機幫亞里沙說話,以此更進一步建立羈絆聯系。

  “亦或者說,受到某種期望太高,對他形成了無形的壓力,嗯……將主觀視覺帶入的話,作為一位17歲的女孩,擔子可能有些重。”

  供奉院翁身后的亞里沙,在聽到他這番話后,眼神微微顫動,吳銘說的這番話,著實是說到她心坎里了。

  亞里沙從小就十分受她爺爺寵愛,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她爺爺也會為她摘來,但在8歲那年,自己的人生就變了。

  她被爺爺宣布成為供奉院家的繼承人,在那以后,自己的生活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被要求進行各方面的綜合學習,家族的期望使得她沒辦法再無憂無慮,那種過高的期望,壓得她喘不過氣。

  就連學生會長這個位置,也是照著她爺爺的要求去爭取的。

  “吳銘小友,你懂得可真多。”供奉院翁說道,語氣有些不正,供奉院家的家教,輪不到一個毛頭小子指指點點。

  吳銘品出了意思,他說道:“沒有,供奉院爺爺,我的興趣是看書,上次瞎翻它,只是湊巧看見罷了。”

  “嗯,年輕人喜歡讀書,是挺好的,畢竟知識改變命運。”供奉院翁說道,他見吳銘這么回答,敵意微微有些消減。

  “供奉院爺爺說的是。”吳銘撓撓頭,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在意面前這個老頭的教訓。

  “亞里沙,你真像吳銘所說那樣嗎?”供奉院翁對著亞里沙說道,雖說外人說的話有些不中聽,但他畢竟是愛自己孫女的,所以便發聲詢問。

  “……是的,爺爺。”亞里沙低著頭說道,她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

  “嗯,我知道了。”供奉院翁收回眼光,然后對吳銘笑著說道“你的書看的還算不錯,真被你猜對了。”

  “哪里,那點事情不足為道。”吳銘謙虛說道。

  雖然吳銘也看一點心理學,但他對亞里沙的分析,主要還是自己結合動漫原著來擴展推理的,心理學又不是無敵,哪有那么快能看透一個人的心思。

  嗯,雖說亞里沙這個少女,對他來說還是太好理解。

  “好了,寒暄就到這里了,吳銘。”供奉院翁說道:“開始正題吧,說說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相信你應該不是為了亞里沙,從而來這摸清老朽底細的吧。”他話里有話,指的是之前來提婚的那些人。

  吳銘微微翹起嘴角說道:“嗯,你說得對,我是有點事情要找你,是來談一樁生意的。”

  寒暄已過,他對老人的尊敬已經帶到,所以后面談正事,就不需要帶上敬語了。

  “先說說恙神涯吧,你覺得他是個怎么樣的人?”吳銘說道,他打算先用恙神涯引出話題。

  “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計謀、手腕,都十分優秀。”供奉院翁說出自己的評價,他之前有和恙神涯單獨會談過,所以對那位葬儀社的首領感官還算不錯。

  吳銘不過是一個掌握超凡力量的普通學生,在他心里的分量,比不上一個組織的首領,所以他對兩人的態度有明顯區別。

  “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可惜……他走的不是正道。”吳銘微笑著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供奉院翁疑惑道。

  他前不久才對葬儀社進行“管道”的資助,所以不得不好奇,為什么面前這位隸屬葬儀社的年輕人,會這么說他的首領。

  “你覺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據他對葬儀社那幫人的洗腦,說是為了將GHQ趕出這個國家,然后才為此而戰斗的。”吳銘看著供奉院翁說道:“我想問您這位資本大鱷,應該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吧。”

  “雖說他的行事有些蹊蹺,但老夫也是愛國的。”供奉院住著拐仗,話語很有力。

  吳銘有些嘲諷說道:“哦?愛國資本家?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應該不是這個吧,我很喜歡看新聞,最近GHQ貌似對你們這些財閥,實行了什么什么……那個什么限制來著?”

  “資源管理限制。”

  “哦,對的,就是資源管理限制,這種條例,由GHQ操控日本正府專門針對你們所設立的,為的是打壓你們這些財閥,削減你們的實力,從而減輕你們上層人士對真正日本正府的影響力。”吳銘說道。

  他從主世界了解過,日本首相的選舉,常常伴隨有財閥的身影,或者說首相代表的,就是某個財閥的利益。

  供奉院翁說道:“你想說什么?吳銘。”

  吳銘所說的,就是他們這些支持葬儀社的原因,GHQ殺多少平民,對他們來說也就是心里的一點芥蒂,是決然不會讓他們這些財閥,冒著極大風險反抗GHQ的。他們對付GHQ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幫外國人,動了他們財富和正治的蛋糕。

  這是一個懂得正治的人,才能分析出來結論,所以他不得不重視起,面前的這位年輕人了。

  “你認為,葬儀社能推翻GHQ嗎?”

  “老朽認為很難,但不是沒有希望。”

  “若是我不在他們那一方了呢?”

  “那他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供奉院翁對葬儀社勝利的判斷,主要源于吳銘這種超凡之力的期盼,若是他們計劃的核心少了吳銘,那么供奉院家就沒必要再資助一個必敗的組織了。

  他們供奉院財閥是趨利避害的,只要吳銘不在葬儀社,就不會再參與這趟必賠的渾水。

  “所以,你打算做什么?”供奉院翁問道。

  “恙神涯為了什么而戰?你應該不會相信為了國家這種鬼話吧?”吳銘再次問道:“或者說,他曾向您說過更多?”

  供奉院翁皺著眉頭說道:“沒錯,恙神涯是和我說過,他是為了一個女人而進行戰斗的,拯救這個國家只是順帶。”

  “對的,那么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吳銘問道,他除了設計疑問,還想套面前這個老頭的話,看看他們有沒有對GHQ進行過滲透。

  “他的女人,老朽不敢興趣,也沒有聽說過。”供奉院翁回道,他不知道吳銘說這件事情,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他為的是,十年前失落圣誕的罪魁禍首,櫻滿黑周的女兒,櫻滿真名。”吳銘語出驚人。

  供奉院翁嚴肅說道:“櫻滿黑周我調查過,是與失落的圣誕有關,但我沒有聽過他有女兒。”

  “看來GHQ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在事變之后,立馬刪除了這方面的資料。還有值得一提的是,櫻滿黑周的后妻,也就是櫻滿春夏,現在GHQ源質研究所工作的,所以你們后面調查的資料,有可能就是被她修改過。”

  “接下來我們所有人的行動,相當一部分都是關于這個女人的,所以我們可以遲些再說她。”吳銘說道,他判斷這些財閥有對GHQ進行滲透,但應該都沒有太過深入,只能是見到表層。

  “總之,我就先開出我先的價碼吧,畢竟您應該看得出來,我來這里不只是為了說這些事的。”

  “可以。”供奉院翁答道,他要的重點來了。

  吳銘說道:“我有兩個價碼:其一是近期價碼,第二,是長期價碼。”

  “短期價碼,就是我可以做您的超級雇傭兵,讓你的一些不論生意上的、還是正治上的敵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容老夫說一句,你看上去不像是能干這活的人。”供奉院翁對此表示懷疑。

  雖然他是想除掉一些人,但他并不認為動靜極大的虛空之力,能辦到這種事情,畢竟暴力進攻和暗殺是兩回事。

  “請聽我說完。”吳銘眼中閃過猩紅,他不喜歡被人打斷,并且懷疑他的能力:“長期價碼,就是對GHQ進行能夠傷及他們筋骨的打擊,推翻他們這些國內的基地,可以交由我們來做,至于其他事情,你們這些財閥可以聯合起來自己運作。”

  “我就是天生的殺戮者,暗殺和屠戮,我都能勝任,我有實力做出這個單子,而不是像恙神涯那樣只會開空頭支票。”吳銘冷笑著說道。

  他身上一陣黑紅色的病毒涌動,轉化成了病毒裝備,并從虛空中變出病毒長刀,以及一堆炸藥和槍械,然后開啟了光學擬態。

  “這是……”供奉院翁有些驚訝,吳銘的這番動作超出了他的認知。

  那種黑紅色的觸須看上去很是不凡,竟然能迅速讓人改變衣著,并且他身上還擁有幻想中的空間之力,能夠存放武器,這些都不是當今的科技能做到的。

  這些力量集中在一個人身上,就可以在短時間內,把一個普通學生,轉化成全副武裝的戰斗人員。

  “黑光之血,虛空之力,空間存儲,反紅熱擬態,這些就是我自信的來源。”

  吳銘從隱形轉化現身說道:“并且我具有10倍于常人的身體素質,這種人形隱身的小型軍火庫,加速藏匿尸體的手段。”

  “從客觀綜合考慮,您認為我能勝任這種黑活兒嗎?”

第77章 價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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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供奉院翁說道:“既然你這么說了,那么我相信你是能辦到的。”

  吳銘展現的力量,讓供奉院翁不得不相信,他的短期價碼的可行性;雖然吳銘的學生心理,從客觀上無法勝任這一單子,但他相信面前的這位深蘊正治的年輕人,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政斗,本就是利益集團間的黑暗斗爭。

  “很好,那么我們接下來,就講講長期價碼吧,相信這也是供奉院家長您,最為期待的事情。”

  吳銘手一揮用納戒收回了所有的武器,身上的病毒裝備,也轉化成了一套得體的黑衣紅領西裝,臉上帶著一副無框眼鏡,竟然能透出一種商業精英的氣質。

  “長期價碼,推翻GHQ的在這個國家的統治,或者說擊潰他們的武裝力量。”吳銘坐到沙發上說道:“我之所以有信心對GHQ進行打擊,并不是來源于我獨自的實力。”

  “哦?難道你還想成立類似葬儀社的那種組織?”供奉院翁說道,他對此并不感到意外,因為吳銘再怎么強大,個體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沒錯,我是需要成立一個反抗GHQ的組織,我自己個人的力量有限,無法快速擊潰他們,只不過和葬儀社有些不一樣。”吳銘說道。

  “不一樣?”

  “嗯,是的,我打算成立的組織,將會比葬儀社的人員多上非常多,并且將會有相當一部分的人,可以當作作戰人員使用,我會給他們提供武器。”

  吳銘推了推眼鏡說道:“GHQ內部有我的內應,他除了進行情報竊取,還將會給我提供武器裝備。當然,除了常規武器之外,我還可以抽取別人的虛空,讓他們以此武裝自己,成為超能力戰斗單位。”

  “你那種力量還能分享給他人?”供奉院翁好奇問道。

  若是吳銘真的這么做,那么他將會打造出,世界上最強的單兵武裝力量軍隊。

  “沒錯,我的力量在幾天后就會進化,后面我只需要抓住被抽取者的手拿出虛空,便可以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拿出虛空武器。”吳銘半真半假說道。

  因為他也不知道王之力如何進化,或者說他本身就知道,但是給忘記了,不過劇情后面的推動,應該可以幫助他進化王之力,從而讓被抽取者清醒的使用自己的虛空。

  “你這么做是可行,只是你有幾成把握,能夠擊潰GHQ的軍隊,他們裝備除了常規武裝力量,還擁有終極咆哮,以及白血球。”供奉院翁提出疑問,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案他有必要知道。

  他沒有見過吳銘拿著虛空巨劍戰斗的情景,只見過吳銘拿出亞里沙的保護傘,所以對虛空的進攻性還是略顯見拙。

  “他們的常規武裝力量不值得一提,普通的槍械對我的軍隊影響不大,終極咆哮也是,這種巨型作戰單位我們解決起來甚至比步兵還要輕松,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爆破類武器的防御,不過這方面我們有亞里沙。”

  吳銘笑著說道:“并且,不知道您是否有得到過消息,三個白血球里面,有兩架,是被我親手解決掉的。”

  “有這回事?你說的是否屬實?!”供奉院翁有些驚訝地問道。

  他心頭大震,因為白血球是GHQ,壓在這個國家每個人身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就是因為這種東西,使得他們這些財閥,無法組織起大范圍的暴動來威脅GHQ。

  “沒錯,就是這樣,它們是由我使用虛空武器,親手毀滅的兩架天基武器。”吳銘向著供奉院翁再次確認。

  吳銘說道:“或者說,你可以請這方面的專家,觀察日本上方的宇宙軌道,來核實我消息的正確性,相信你們應該可以做到。”

  吳銘之所以把驗證方法告訴他,是因為這種事情,供奉院翁后面會自己相出方法驗證的,所以干脆主動提出,以此來增加自己說法的真實性,并且顯示自己合作的真誠。

  “或者說,我還需要提供什么信息?”

  “不用了,我相信你的話了。”供奉院翁說道:“你的具體情況我已經基本了解,后面怎么做是你的事情,那么現在就來談談你想從我們這里獲得什么吧。”

  供奉院翁主動引導話題,將話題從吳銘價碼的執行可能性,轉移到了吳銘所需要的利益上。并且他在這里使用的是“我們”,而不是供奉院一家,也就代表他會說動其他財閥參與進這次行動。

  吳銘笑意很盛,和面前這位資本大鱷談了半天,現在終于輪到他來提要求了,不過他并未著急,因為適當的沉寂可以提升自己在他人眼中的深度。

  正好他談了這么長時間嘴唇有些干澀,也就單手提起茶杯,打算先潤潤腦袋再進行接下來的談話,可在打開茶蓋后里面卻是空的。

  “倒茶,亞里沙。”供奉院翁說道。

  因為他開頭沒有重視吳銘,所以禮儀上的斟茶并沒有做,才導致了這番尷尬局面,只得先讓自己的孫女稍微進行補救。

  “是,爺爺。”亞里沙走到茶幾前,幫放下茶杯的吳銘,倒了杯溫茶。

  “味道一般,苦澀偏高。”吳銘心里微微感到不適,這老頭喝的茶,沒有亞里沙的學生會長辦公室的紅茶好喝。

  但吳銘不會在談判時喜怒易表,他臉色不變說道:“我的需要的很簡單……”

  “就是在未來葬儀社解散的時候,把他們的‘管道’供給給我,我的軍隊需要肉類食品,或者說是生肉,大片的生肉,還有常規的補充性彈藥以及爆破類武器。”他的眼神一凝,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就這些條件嗎?若是這樣的話,僅僅靠我們供奉院一家就能做到。”供奉院翁有些奇怪,面前的這位年輕人,提出的條件并不是很過分,甚至可以說是極為虧本。

  因為吳銘是干正活兒的,要打仗的,是要堵上自己未來的命運和前途的,所以說那些肉類食品和彈藥,在這次作戰里面,根本不值得一提。

  “哼哼,希望如此,因為我有我的目的和任務,所以你們也算是撿了個大便宜,只是我希望你能言出必踐,萬萬不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吳銘微瞇著眼睛說道。

  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能夠攪動這個國家的局勢,并且要價十分之低,可他只是為了完成攻防任務,在完成任務面前,一切手段和形式都可以視作為百分百利潤的投資。

  “并且,我們需要的是至少5000頭準重100斤的牲畜肉類,以及能夠武裝至少1500人進行21天常規作戰的補充武器彈藥和炸彈。”

  “可以,這些我們供奉院家可以提供給您,在你完成自己的短期價碼后,供奉院家就會著手準備。”供奉院翁說道。

  “名單后面給我,還有詳細資料,越詳細越好,如果速度快的話,應該這幾天就能殺光。”吳銘說道,這些事情,供奉院家理應為他操辦完成。

  供奉院翁住著拐杖說道:“好,一天之后,我就讓手下把整理的資料交給你,要抹除的人不到十個,你只需要辦好就行,還有,手法記得要干凈。”

  “這是當然的,我尊貴的客戶,我在這里向你保證,他們一定會干干凈凈的,從這個世界消失。”吳銘冷笑著,眼中閃過猩紅。

  “哈哈…很好,我相信您一定能辦好這些事情的,吳銘你可真是年輕有為啊。”供奉院翁笑道,他很欣賞吳銘,這種極為效率的對話方式,以及形式作風。

  吳銘露出會心的笑容說道:“既然你這么確認了,我們算是交易算是結締了。”說著,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嗯,合作愉快。”供奉院翁也是笑著說道,然后握上了吳銘的手。

  “咻——”

  一個微型物體彈射到了,供奉院翁手腕處的衣服扣子上。

  吳銘面帶笑容的放開了手,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后面只要供奉院翁敢陰奉陽違,那么就可以使用一些強制手段了。

  他之所以不一開始感染供奉院翁,是為了減少人心上的變數,畢竟強壓的奴役,會讓人形成反抗之心。

  因為到時候一但開戰,吳銘就不得不依靠起供奉院家的補給。雖然在強壓手段下,對方仍舊會進行補給,但是克扣“糧食”,以及供給偽劣彈藥,從而減少虛空軍團戰斗力也是有可能的。

  屆時吳銘即使越想越氣,也無法殺掉供奉院翁的,因為一但殺死對方,那么供奉院家就會報復性的斷掉供給,甚至會幫助GHQ來對付他們。然后虛空軍團就會因此,而不得不走上吃人的道路,到那時,他的軍隊很可能要來一波反人類的“大清剿”了。

  這些事情的出現絕對會給他的有生力量造成打擊,所以吳銘必須進行綜合惡性考慮,先從最好的起點開始出發,然后向最壞的結果進行打算。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供奉院翁問道。

  “我暫時回不去,葬儀社那邊監視我。”吳銘撓了撓頭說道。

  亞里沙見此,不由的掩嘴輕笑起來,因為吳銘這個舉動很是滑稽,把剛才被銳利無比的氣勢全被打散了,仿佛是回歸到了人畜無害的模樣,若非自己目睹了他與爺爺的交涉,她一定會被他的外表所欺騙。

  “噢?居然有這事,果然,這非常符合恙神涯的手段。”供奉院翁微笑說道:“若是不介意的話,您可以在老朽的寒舍暫時住下,待到你的長期計劃開始時,再離開也不遲。”

  供奉院翁的語氣,比開頭時候談話要好上許多,他在吳銘的唇槍舌劍下,改變了對面前這位年輕人的態度,連帶稱謂都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敬語。

  “哎呀,供奉院爺爺可是幫了我大忙了,真的非常謝謝您。”吳銘憨笑著說道,向著供奉院翁進行感謝。

  “今天的會談就到此為止吧,老夫有些乏了,亞里沙,你先帶吳銘去挑一間客房吧。”供奉院翁對著兩人說道。

  他暫時不想再談下去了,他需要時間來消化吳銘所說的話,以及思考后面供奉院家在未來所走的道路。至于櫻滿真名的事情,吳銘現在就住在他的別墅,后面有的是機會了解。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供奉院爺爺。”吳銘微笑著應承道。

  “請隨我來,吳銘。”亞里沙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吳銘跟她離開這間書房。

  “嗯。”吳銘微笑的應道,然后就先行走了出去。

  只是他在出了書房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回歸了冷鐵面。

  供奉院翁的計劃只是其一,他認為形式還是不容樂觀,還得思尋另外的退路或者是其他手段。

  “咔嚓——”

  亞里沙在關上門后,對前方看不見臉的吳銘,笑著說道:“吳銘,我帶你去找房間吧。”

  剛剛吳銘沒有對她爺爺做出格的事情,這讓她心中擔憂的石頭總算放了下來,因而話語很是輕快。

  “嗯,好的,那么麻煩你了。”吳銘臉上轉化成微笑,轉過頭對少女說道,這個第二重保險,他還是要善待的。

  吳銘要軟硬兼施,他是吃定了供奉院家,起碼在那三周的作戰時間里,供奉院家必須得是他手上的棋子。

  ……

  十幾分鐘后,供奉院翁掛了手中的電話。

  “吳銘,希望你說的是真的……”供奉院翁希望吳銘毀滅白血球的事情,不會是信口雌黃,否則他就要使用一些手段,對付這個滿嘴謊言的家伙了。

  前一套,背一套,能爬上來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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