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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章 午夜前后
驚悚樂園全文閱讀作者:三天兩覺加入書架
    主辦者花了十分鐘的時間便完善了封不覺所提出的幾項建議。

    他取消了所有人的挑戰豁免權,并加入了“由裁判拋硬幣決定先攻權”的規則。

    這樣一來,在對決成立前,沒有人知道自己會先擔當出題者還是猜解者,而靠著硬幣所決定的攻防順序,雙方也無話可說。

    另外,為了縮短資金差帶來的客觀差距,“二次借款”也開始了;借貸的上限為該游戲者當前持有金與排名第一者的資金之差、并四舍五入求整。

    順帶一提,目前排名第一的人,就是封不覺。

    “時間”上的領先讓他獲得了更多的狩獵機會……截止至十點整,他的持有金已經達到了三十萬美金以上。

    因此,二次借款的金額就以他為參照。

    舉例來說,某人輸得只剩下一萬美金不到了,他就可以借二十九萬;而若是手頭有六萬,那就可以借二十四萬……

    當然了,他們還得在自己所簽的第一份合同基礎上,再簽一份新的補充合同。

    長話短說……

    至十點三十八分,二次借款開始了。

    雖然主辦者手下有著一群堪稱頂尖的法務和財務人員,但合同的擬定和打印依然花去了二十分鐘左右。

    說實話,在不出錯的基礎上,這些人的工作已經是極有效率了……不過主辦者似乎還是不太滿意,因為他不喜歡等待。

    “快點兒!人渣們,借點兒錢還磨磨蹭蹭的,時間可是不等人的!”

    在游戲者們借錢的時候,主辦者已在二樓高聲催促起來。

    的確,距離午夜的時間越來越短了,就算按封不覺所說,將每局對決的時間縮短到二十分鐘以內,他們也玩兒不了太多局。

    …………

    十點四十五分,所有有需要的人都已完成了二次借款。

    此刻。勝負再開。

    這一次,每個人都已知曉了資金的重要性;沒有人再縮手縮腳、猶豫不決,他們都孤注一擲地將資金的金額提到了三十萬的上限。

    于是,在這個時間點上。所有游戲者的資金差便消失了、挑戰彼此的權利亦被放開、攻防順序則看天意。

    簡而言之……他們又回到了一個相對公平的競爭狀態。

    當然了,并不是說剛才那些“領先者”的優勢已蕩然無存,因為……至午夜時分,即“猜數字對決”結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要先把“借款”還清。然后再結算“籌碼”。

    所以,落后者們的劣勢依舊存在,“二次借款”只是給了他們反撲的資本和機會。

    至于能不能在逆境中翻盤,就得看他們在接下來的表現了……

    …………

    “少爺,我有一事不明……”對決重開后十多分鐘,西裝大漢a找了個時機,對主辦者道。

    “什么事?”主辦者這會兒心情不錯,他用輕快的語調立即應道。

    “蔣道德向您提出建議的目的,我能看出來……他是怕您原本想去改的那套規則會對他過于不利,所以才提了一套比較折中的方法。”西裝大漢a接道。“但讓我看不懂的是……為什么他到現在仍在積極地賺取籌碼呢?”

    “是啊……少爺,我也不明白……”西裝大漢b這時也說道,“按照當前的局勢,他理應盡量拖延時間、采取保守的策略才是。”他微頓半秒,再道,“作為領先者,完全沒必要去繼續‘爭取盈利’,他們只要‘少虧’一點,就能在結算時穩居前列了。”

    “呵呵……”主辦者聞言,笑了起來。“這也不怪你們……”他搖了搖頭,“你們之所以看不懂他的行為,是因為你們那最基本的‘思考模式’就和他不一樣。”

    此言一出,兩名西裝大漢皆是一臉疑惑地望著主辦者。等待著他接著往下說。

    “你們、以及這幾百人中99%的人,都是基于‘活下去’這個理念在思考的。”主辦者停頓片刻后,接道,“在這場游戲中的活下去、在今晚的賭局中活下去、回到外面的世界……活下去……”

    西裝大漢a吞了口唾沫:“少爺……這想法……不對嗎?”

    “這里面并不存在什么對與不對……”主辦者回道,“只能說,你們的想法。代表了‘大多數人的意志’,即代表了所謂的‘正常’……”說著,他的視線已投向了會場中的覺哥,“但是,那個男人……他的想法和你們不一樣,或者說‘不正常’。”

    “他……難道想著要死?”西裝大漢b很耿直地問道。

    “哈哈……”主辦者被逗樂了,“不是那個意思……”他轉過頭,分別看了身旁這兩名貼身保鏢一眼,轉而說道,“你們也陪我看了很多場這樣的‘好戲’了,你們覺得……‘賭博’的本質是什么?”

    兩名大漢面面相覷,沒有答復,因為他們心中也沒有切實的答案。

    “呵……”主辦者見狀,等了幾秒,便自己接道,“賭博,就是毫無意義地去死啊……”

    雖然他說了一個“答案”,但那兩人還是沒有理解。

    “牌面的大小、篩子的點數、某顆彈珠的去向、某場比賽的輸贏、甚至是下一分鐘會有一輛什么樣的車駛過……”主辦者又道,“賭博說開了,就是這些‘無聊’的東西……至少大部分都很無聊、也無意義,如果不牽涉到‘賭注’的話,那賭博八成會變得像統計學一樣讓人厭煩。但是……有了‘賭注’之后就不同了贏可能意味著獲得一切,輸則可能讓你失去一切;將‘一切’押在一個尚未發生的‘結果’上,享受那過程中的刺激、承擔那結果揭曉時的極樂或痛苦……這才是真正的賭徒、真正的‘無賴’。”

    “少爺,你是說……”西裝大漢a此時也轉頭望向了覺哥,“他也是一名真正的……”

    “不。”主辦者打斷了對方,“你用‘也’這個字是不對的。”他攤開雙手笑了笑,“只有他才是正牌貨,我可不是什么‘無賴’……我只是一個懦夫而已。”他悵然念道,“像我這種用金錢把自己保護起來,從始至終都置身安全境地的人……算不上是在‘賭’。最多算是在‘玩兒’罷了。”

    主辦者頓了頓,接道:“很顯然,這位‘烏鴉先生’……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做個不怎么恰當的比喻就是……當所有人都在考慮‘如何活到下一輪游戲’時,他卻在考慮著‘如何干掉所有人’。這種本質上的不同、再加上能力的差距。便使他的執行力比旁人高出了數個層次……”

    …………

    晚,十一點五十九分。

    距離午夜,還有最后的一分鐘。

    根據規則,在午夜時分尚未完成的對決可順延至結束為止。

    而此刻,幾乎所有的“客人”。都還在對決中……

    他們有些人的臉上寫著淡定、有些寫著得意、還有些人則是“已經完了”的表情;面具,將這些表情遮了起來,可汗水、淚水……還是不可控制地順著部分人的面頰和下巴在往下流;身體的顫抖和姿態……也是無法掩飾的。

    可以說,雖然這最后的一場對決還沒完,但憑借肢體語言,基本也能辨識出哪些人將被淘汰了。

    另一方面,也不知是在何時,會場內的西裝墨鏡男又一次增員;并且,還來了數十名西裝墨鏡女。

    作為工作人員,他們都很清楚……接下來的場面會變得相當難看。所以需要足以壓制大量抓狂者的人力來控制場面。

    而這午夜后的喧鬧時刻,也是主辦者十分喜聞樂見的一幕好戲。

    陷入了絕望泥沼的人們,紛紛露出了丑惡的、狼狽的姿態和嘴臉。

    那些原本腰板兒挺直、趾高氣昂的男人,正在跪地求饒、痛哭流涕;那些原本風姿艷艷、儀態萬方的女人,正在尖叫哭喊、歇斯底里。

    但這最后的掙扎無疑也是徒勞的,他們終究還是被拖了出去……

    其中,那些沒有簽“保護合同”的,被強制送回了各自的單人艙,船一靠岸,他們就會被趕上岸。并背上更加嚴重的債務。

    而那些已經簽了“保護合同”的人,則按照性別被分別集中了起來;其他客人不知道他們的去向,但……可以想象他們那身為“所有物”的未來。

    …………

    凌晨,零點二十五分。

    “女士們。先生們~”今夜,主辦者第一次,從二樓下來了,“容我先對各位道一聲祝賀。”

    他邁著瀟灑的步伐來到了主廳的中間,而那兩名西裝大漢則是緊隨其后、分別跟在其左右兩側。

    “恭喜各位,在猜數字對決中脫穎而出。”主辦者說到這兒。輕輕拍了拍手。

    下一秒,周圍所有穿西裝戴墨鏡的男女工作人員,也全都鼓起掌來。只是……從他們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祝賀”的意味。

    “在宣布下一輪的游戲規則前,容我……先敬大家一杯。”

    主辦者話音未落,六十四個墨鏡男已經端著托盤,分別來到了主廳中剩余的六十四名客人身旁。

    他們每一個人手中的托盤上,都放著一杯香檳。

    “請各位務必賞臉……”主辦者一邊說著,一邊從第六十五名工作人員的手上接過了自己的那杯香檳,并將酒杯高高舉起。

    見此情形,客人們自然也都紛紛舉起了酒杯示意,部分面具比較嚴實的,已用另一只手微微掀起面具的下半部分準備開喝。

    至于封不覺……他本來就得把酒杯舉到和臉差不多高的地方才能喝里面的東西,所以這會兒他那“把吸管從面具眼部伸進去”的動作依舊。

    “那么……”主辦者舉杯數秒,念道,“嗯……容我想想祝酒詞……”

    “快點兒,手酸著呢。”對方話剛說完,覺哥就在催了。

    主辦者在面具下撇了撇嘴:“好吧……那就祝世界和……”

    他那個“平”字還沒說出來,封不覺就搶道:“你騙鬼呢?和平個串串啊,你當自己在參加選美啊?換個別的!”

    一聽這話,主辦者就表情一抽,心里嘀咕道:“喂喂……催的也是你……挑三揀四的也是你……找茬是吧……”

    想歸想,他還是改口了:“那……感謝各位的……”

    “你這是辦滿月酒還是同學聚會啊?要不要改口叫我們各位來賓啊?謝個毛啊,說得好像我們來是為了賞你臉一樣,換個別的!”覺哥又一次打斷了對方,并且再次發動了其賤力十足的吐槽能力。

    “我還沒說要謝什么呢!”主辦者終于也忍不住了,朝著覺哥咆哮起來,“你有完沒完!干脆你來說好了!”

    “ok,祝大家身體健康。”封不覺用極快的語速接了一句,然后滋溜一聲就把香檳吸掉了大半杯。

    主辦者當時就驚了,不過驚完以后,他還是和其他客人們一塊兒喝完了手中的香檳。

    因有感于自己的失態,主辦者喝完后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稍等了幾秒,再道:“嗯哼……那么……諸位,我這就來宣布第二場游戲的內容。”

    言畢,他揚起一手,打了個響指。

    兩秒后,便有一名西裝墨鏡男走了過來,接過了主辦者手里的空酒杯,隨機又遞了一樣東西給他。

    主辦者接過后,便將“那東西”舉起、展示在了眾人面前:“我將這個游戲命名為‘三重神經衰弱’。”

    在說出那六個字的同時,他順勢用了個九十年代香港賭片里常見的洗牌手法,將手中那一整副堆疊整齊的、嶄新的卡牌從上到下過了一遍。

    這一瞬,在場的六十三名客人,皆沒從主辦者的這番炫技中看出什么來,唯有一人……已然知曉了很多信息。

    “嗯……不是撲克,而是特制卡牌。共一百零二張,分三十四種圖案……比起普通的‘神經衰弱’來確是難了一些,不過……”一瞥過后,封不覺心中已在念道,“呵……在我面前玩兒牌,你恐怕還嫩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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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黑蝴蝶
驚悚樂園全文閱讀作者:三天兩覺加入書架
    

    

    所謂“神經衰弱”,是一種考驗記憶和策略的紙牌游戲。≤≤小≤說,

    與“猜數字對決”類似,這個游戲通常以二人或多人對抗的形式進行。

    其玩法為

    先準備“一副”撲克牌,將大小王排除,然后將剩余的五十二張牌洗亂、背面朝上、置于桌面之上。

    接著,由對戰雙方(或多方)中的一方開始翻牌。

    翻牌者一次可翻兩張牌,如果這兩張被翻開的牌牌點一致,翻牌者便可將這兩張牌收入手中,并獲得再翻兩張的權利;反之,如果翻開的兩張牌牌點不同,那翻牌者就得將其蓋上,將翻牌權易手。

    以此類推,直到所有的牌都被翻完,手中卡牌較多的一方就贏了。

    以上,就是最基礎的“神經衰弱”;在這套規則下,幾乎沒有什么施展策略的空間,屬于“九成靠記憶,一成靠運氣”的游戲。

    不過,神經衰弱的衍生玩法是很多的,在加入了一些新的規則后,這游戲會變得相當復雜和有趣……

    比方說……“差別計分制”,即“不看誰翻開的牌較多,而是看誰翻開牌的牌點總分較大”的玩法。

    又比如……在“差別計分制”的基礎上加入鬼牌(即大小王),并規定“成功翻出一對鬼牌者可立刻與對方互換分數”的玩法。

    在這兩種模式下,運氣和策略的重要性就凸顯出來了。

    另外,還有各種提高難度的玩法,像“使用兩副牌,但翻牌后牌點和花色皆相同才可得分”這種設定,“翻開特定的組合(比如翻開兩張牌點不一樣但花色相同的牌,或是翻開了兩張牌點相加是13的牌)就會受到扣分懲罰”的設定、以及“限制翻牌時間”等規定。

    總之,“神經衰弱”的變化五花八門,但無論如何,有一點是不會變的“記憶力”,是這個游戲中最有力的武器。

    …………

    凌晨。一點。

    “三重神經衰弱”游戲的準備工作已經就緒。

    這第二場游戲,采取的是淘汰制……

    由六十四名游戲者們進行兩兩對決,連勝三場者,便可以進入前八。成為今晚的贏家。

    而那五十六名落敗者,倒也不至于像上一場的敗者們那么慘……此時,他們手頭剩余的美金都已扣去了“借款部分”,他們簽署的借款合同也都已經作廢了;所以,這五十六人至少可以把“猜數字對決”中的“凈勝”所得帶下船去。

    當然了。那點錢能不能解決他們在外面的問題,就是后話了……

    眼下,還是來說這第二輪游戲的情況。

    這場游戲的配對方式是抽簽。

    說是“抽簽”,其實游戲者們也不用去“抽”什么,他們只要輪流去搖一個裝著號碼球的滾筒就行;該滾筒中的64個號碼球,分別對應了1-64號座位,而座位就決定了對決的配對。

    對于這個設置,封不覺也能理解,換成是他,應該也會這么安排……

    雖說用電腦隨機給游戲者們進行匹配是最高效的。但那種“一瞬間”就得出全部結果、且游戲者本人不進行參與的決定方式,顯然是主辦者不愿意看到的。

    主辦者要看的就是……結果逐一揭曉時、各個客人的反應和表現,因此,他自然不會讓這個過程在幾秒內就結束。

    于是,這抽簽就占去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在這半個小時里,玩家們一邊觀看游戲規則,一邊排著隊輪流上前去搖號。

    晃眼間就到了凌晨一點,游戲……這才正式開始。

    …………

    封不覺的對手,是一個戴著黑色蝴蝶面具的女人。

    那應當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說“應當”,是因為她的臉上戴著面具。所以這事兒未必是絕對的。

    雖然……封不覺眼里看到的,是華貴的低胸禮服以及其勾勒出的、誘人的身體曲線;鼻子里嗅到的,是用量和用法都非常恰當的各種名牌化妝品;耳朵里聽到的……是一種讓人浮想聯翩的、嬌嗲中又不失韻味的聲線。

    但是……他依然沒有確信對方一定就是位美女。

    你要問為什么,覺哥會回答你“這年頭。連愛情動作片的封面你都不能信,你還能……”以下省略三千字。

    好了,我們還是回到故事中來……

    “呵……烏鴉先生,沒想到,第二場一開始……就遇上了你呢~”蝴蝶面具柔媚地笑著,并說著沒有什么實質意義的對白。似乎是打算試探覺哥的反應。

    她俯身在推車的桌面上,賣力地秀著自己的“事業線”,舉手投足間,毫不掩飾地在賣弄著風情。

    然而,她得到的回應卻是……

    “廢話,匹配是抽簽決定的。”封不覺竟是完全不為所動,他用他那固有的、淡定中帶著絲絲嘲諷的語氣回道,“你要能提前猜到那種事的結果,那也不用上這艘船了,直接去買彩票就行。”

    蝴蝶面具遭到覺哥吐槽后,也是微微一愣,不過,她并沒有表現出什么來,而是很快調整好情緒,接道:“呵……人家只是有點怕和你對決,所以才這么一說嘛~”

    很顯然,她是一個非常善于交際的女人。不管面對怎樣的人,也不管對方的性別、年齡、性格如何……她都應付得來。不夸張地說,上到霸道總裁、下到猥瑣宅男,她都有自信讓對方在短時間內就對自己產生好感。

    可惜,封不覺……似乎不在她那個“從上到下”的范圍里;別說是從上到下了,就是從左到右、從里到外、由淺入深、從整體到局部、從現象到本質地看……覺哥也是她從未遇到過的類型。

    “慫了就認輸,扯淡不解決問題。”封不覺懶洋洋地接了一句,同時,他又邁開步子,朝著數米外的一張圓桌走去。

    十秒不到,他就從那邊拖了兩張帶靠背的椅子過來。

    “哼……說話特別不中聽,但紳士風度還是有的嘛。”當蝴蝶面具看到覺哥搬了“兩張”椅子過來時,便暗自心道。

    她,以為其中一張是為她準備的。

    她,實在太天真了。

    “呼……看著不重,還挺沉。”兩秒后,封不覺把兩張椅子全都放在了自己這一側,一張用來坐,一張用來擱腳……

    他就這么橫著癱坐了下來,并用死魚眼看向桌邊的裁判道:“那么……裁判先生,假如你不介意的話,在你隔著墨鏡看胸的同時,能不能勞駕幫我們洗個牌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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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情況啊。
驚悚樂園全文閱讀作者:三天兩覺加入書架
最近,在洽談一些關于販罪的開發事宜,今后將會有一個比較長期的計劃。

    另外,二流偵探和貓本月的截稿死亡線已然到達,就是今天。

    然而,我還沒寫完耶

    綜上所述,我好忙啊

    過兩天再更唄。(未完待續。)

    說說情況啊。

    說說情況啊。是 由【*】【小-說-網】會員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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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二章 觀察
驚悚樂園全文閱讀作者:三天兩覺加入書架
    為了降低淘汰的偶然性,這“三重神經衰弱”游戲采取了三局兩勝的對決形式。

    第一局,由裁判負責洗牌和擺牌。

    第二局,則由第一局中落敗的一方負責。

    如果還有第三局的話,那么就再由第二局中落敗的那一方來洗。

    長話短說,在裁判完成了準備工作后,“烏鴉”對“黑蝴蝶”的第一局,就這樣開始了……

    “兩位,由猜硬幣的形式來決定先后順序,沒問題吧?”裁判擺好牌后,便對二人說道。

    “不必了。”封不覺對裁判道了一句,隨即又看向那蝴蝶面具女道,“女士優先嘛,先攻還是后攻,就由你來選擇吧。”

    聞得此言,黑蝴蝶在心中冷哼道:“哼……自作聰明,想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我嗎?”

    想是這么想的,不過她不會表現出來。

    下一秒,黑蝴蝶便嫵媚一笑,柔聲應道:“烏鴉先生,您還真是溫柔呢……那我也禮讓一番……選后攻好了。”

    雖然她說了“禮讓”二字,但實際上,她并沒有讓出任何的利益。對神經衰弱這個游戲比較了解的人都知道,在這個游戲中,“后攻”其實是有優勢的。

    就以最基礎的神經衰弱為例……排除作弊的情況,先攻者在第一手就得分的概率是非常、非常低的。因為在這個時候,所有的牌都還沒有翻開過,所以不存在任何“記憶”的因素,翻牌者靠的是100%的“運氣”。即使有人真能靠運氣在第一手就得分,其第二手連著再次得分的概率也無限接近于零。

    總之,第一手也好、第二手也罷……先攻者頂了天也就能翻出一對來,且至少會讓對方看到兩張點數不同的牌。

    而后攻的一方開始翻牌時,至少已提前知道了兩張牌的位置。這時,后攻的一方翻開一張沒有揭示過的牌,假如這張牌的點數和之前那兩張有相符的,便可以輕松得分。

    當然了……這種優勢的程度。還遠沒有達到棋類運動中先后手的地步;神經衰弱終究是有運氣成分的游戲,后攻的一方,也很可能會翻開兩張點數和先攻者所揭示的牌不同的牌。或者在翻第一張時沒翻到,翻第二張易手牌時卻不幸翻到了。這樣反而會給對方送分。

    另外,以上只是普通的神經衰弱中會出現的情況。在這“三重神經衰弱”中,因為牌的基數巨大、且得分要求更高,后手的優勢就更加微乎其微了。

    但……優勢就是優勢,哪怕是一分一毫。也有可能左右最后的勝負。

    對此,黑蝴蝶絕對是半步都不會讓的。

    “你同意嗎?”得到了答復后,裁判便轉頭看著覺哥,向其確認。

    “沒問題。”側癱在椅子上的封不覺不以為然地回道,并順勢舉起一手,“那么……我這就開始了。”

    說罷,他已伸出手去,翻開了自己這一輪的第一張牌……

    …………

    如前文所說,【三重神經衰弱】所用的這套牌并非撲克,而是特制的卡牌。

    這套牌共有102張。共三十四種圖案,其中三十二種,取自佛教中的“三十二相”,即:頂上肉髻相、眉間白毫相、睫如牛王相、目色紺青相、兩頰隆滿相、常得上味相、舌廣而長相、聲如梵王相、四十牙齒相、牙齒緊密相、牙齒齊白相、上身如獅相、身形端直相、身廣長等相、身色金黃相、身放光明相、一孔一毛相、身毛上靡相、兩肩圓滿相、兩腋充滿相、七處隆滿相、皮膚潤澤相、手指細長相、手足柔軟相、指間縵網相、垂手過膝相、象馬陰藏相、腨如鹿王相、足趺高滿相、足跟廣平相、足下平滿相、足下輪形相。

    以上這“三十二相牌”,每種各有三張,功計96張。

    剩下還有兩種圖案,分別是“極樂凈土”和“無間地獄”,這兩種花色和其他的有所不同——“無間地獄”共有四張,而“極樂凈土”只有兩張。

    根據規則,在【三重神經衰弱】中。玩家每次行動翻三張牌,且必須翻出“三牌同相”才算得分,否則就將翻牌權易手。

    所有三十二相牌的分數都是一致的,即:一張牌等于一分。

    在任何時候。如果有人在一輪中翻出了三張“無間地獄”,此人便直接輸掉本局。

    在雙方共計已翻出了二十五相的時候,任何一方在某一輪中翻出兩張“極樂凈土”,比賽便宣告結束,雙方將按照當前的分數差判定勝負,且翻出“極樂凈土”的一方在判定時將得到額外的10分加成。

    而在“無間地獄”和“極樂凈土”都未觸發的情況下。當桌面上共揭示出“三十一相”時,比賽亦宣告結束,雙方直接按照當前的分數差判定勝負。

    綜上所述,除了常規的記牌得分外,【三重神經衰弱】的要點就是如何靈活運用凈土牌去鎖定勝利、以及切實地避開地獄牌……

    …………

    “嚯~第一張就來這個啊。”封不覺看到自己翻開的第一張牌后,當時就笑了。

    他將這張“無間地獄”面朝上擺好,然后悠然地伸出手去,翻開了離這張牌較遠的第二張牌。

    單就這次“翻牌”的選擇,也足以看出覺哥對“神經衰弱”這個游戲的一些技巧頗為了解……

    在玩這個游戲時,一次翻出相鄰的幾張牌來,顯然更便于記憶;但若是翻開的牌距離都很遠,就比較難記了,因為在玩家移開視線、或是隔了一段時間后,記憶會很快模糊起來。

    而且,這第一局中,裁判采用的是散亂無序的置牌方式,在這種置牌方式下,“遠距離揭牌”的做法會讓記憶變得更加困難。

    很顯然,采取了這一戰術的封不覺,對自己的記憶能力極有信心……

    “嗯……這張也……”兩秒后,封不覺已翻開了自己的第二張牌。

    不得不說他的人品就是這么可怕,連著兩手……居然都是“無間地獄”。

    黑蝴蝶見狀,撲哧一聲就笑出了聲來:“呵……烏鴉先生。您還真是厲害,才第一輪,已翻出了兩張一樣的牌呢。”

    “好說好說~”封不覺擱下這第二張牌時,淡定如故。“按照概率來說,雖然第一輪就翻到相同花色的概率很低,但在這‘很低的概率中’,翻到兩張‘無間地獄’的可能性,的確是比翻到兩張別的東西要高的……畢竟這種花色比其他的花色要多一張。”他頓了頓。“就我個人而言,這次翻牌只能算是我的‘一般水準’……”

    說話間,他又挑了個離第二張牌較遠的地方,并在這“萬一再來一張地獄牌就直接輸了”的壓力下,想都不想地翻出了自己的第三手牌。

    還好,這一次,他翻到的是一張“相”牌——【聲如梵王相】。

    “呼……”封不覺本人沒怎么緊張,但裁判大哥卻是替他松了口氣,“第一輪結束,翻牌權易手。”裁判一邊通報著結果。一邊將桌上翻開的那三張牌翻過來歸位了。

    “在此,我想再強調一遍。”裁判小心翼翼地將牌都翻過去之后,接道,“對于‘在翻牌過程中留下記號’的做法,我的判定是很嚴格的,請二位注意了。”

    “唔——”一聽這話,黑蝴蝶便噘起了她那性感的紅唇,微微向前欠身、嬌滴滴地對裁判道,“那……人家要是‘不小心’把牌弄皺了,怎么辦嘛~”

    她那嬌嗲的嗓音輕柔地鉆入了裁判的耳中。再結合其俯身送上的視覺福利,讓裁判的骨頭都酥了。

    那位裁判大哥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后退半步,一本正經地應道:“如果是‘意外損壞卡牌’的話。就用備用牌來替代原牌,不會有什么影響。”

    “哦~這樣啊。”黑蝴蝶念叨著,也開始翻牌了。

    她的手上戴著一副黑色的長手套、宛如輕紗般裹住其修長的十指,也讓她手臂處的皮膚顯得更加白皙。

    “一……二……三……”黑蝴蝶口中輕輕數著數,連著翻開了三張相鄰的牌。

    咱且說說“運氣”這檔子事兒吧……

    假如“起手隨便翻三張就有兩張地獄牌”是覺哥的“一般水準”,那么黑蝴蝶的“一般水準”和絕大多數人一樣。她起手隨便翻的三張牌都是相牌,且三張并不重復。

    兩人的對決,就以這樣的開局展開了……

    封不覺的第二輪,還是使用遠距離開牌的形式,而且他翻開的牌全部都是此前沒有揭示過的。有鑒于他在第一輪中已經翻了兩張“無間地獄”,只要不去動那兩張牌,此后隨便翻哪里,都不可能出現“連續翻到三張地獄而落敗”的情況,因此,他這輪翻得非常快;在揭示了三張相牌后,便結束了此輪。

    而黑蝴蝶的第二輪,也和她的第一輪差不多。她選在與自己第一輪翻開的三張牌相鄰的地方,又連著翻了三張。

    這次出現的,同樣是三張相牌,其中有一張是封不覺在第一輪中翻出的“聲如梵王相”,而這……也是這局游戲中除了地獄牌之外首次出現的相同花色。

    接著,就到了覺哥的第三輪。他的戰術沒變,還是去翻此前從未揭示過的牌。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這次他似乎走運了,因為他這輪翻到的第一張牌,就是“聲如梵王相”,也就是說……他現在只要把此前那兩張揭示過的“聲如梵王相”翻出來,就能率先拿到三分了。

    “啊……”黑蝴蝶一看到那張牌,便輕呼一聲,并立刻接道,“唉……似乎要被您要搶先得分了呢~烏鴉先生。”

    她說著,便擺出了一副傷心氣懊的模樣,輕輕嘆了口氣,并直起身子、將雙手在身前交錯環抱。

    在這個姿勢的作用下,她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脂肪皆被托擠而起,在低胸禮服的襯托下構成一幅無比誘人的畫面。

    見得這番風景,站在一旁的裁判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這種形式的“干擾”,還真就沒法兒說是犯規,所以裁判也只是翻起了白眼,沒有說什么。

    “嗯……”這一刻,封不覺沉吟了一聲,然后……他的動作停住了。

    雖然隔著面具看不到他的神色,但黑蝴蝶憑經驗斷定,對方的視線肯定在往自己的身上看:“呵……奏效了嗎……”對手的猶豫,讓她頗為得意,“這種游戲就是這樣的……你那種翻牌方式的確會使對手的記憶難度增加,但對你自己來說也是一樣的,一旦視線移開、或是走個神……哪怕只有一秒鐘好了,也可能讓記憶產生偏差。呵……就好比現在,在盯著我的胸口看了幾秒后,八成已經記不清第一張‘聲如梵王相’在哪兒了吧。”

    “裁判。”數秒后,封不覺站起身來,“我過去拿杯喝的過來,可以嗎?”

    裁判看了他一眼,回道:“請盡量快點兒。”他微頓半秒后,補充道,“這第二場游戲雖然沒有使用計時器,但拖延時間的判定依舊存在。”

    “明白。”封不覺不溫不火地應了一聲,隨即便從椅子上挪了起來,走向了主廳中的香檳樹。

    “哼……拖時間?”黑蝴蝶望著覺哥的背影,心中冷笑,“沒用的……‘神經衰弱’中靠的都是短期記憶,這種記憶一旦發生了偏差或是被忘卻,那再怎么想也是不可能記起來的。”

    封不覺的確沒讓他們等太久,一分鐘不到,他就回來了。

    給香檳插上吸管,并吮了一口后,覺哥用一個堪稱豪邁的動作揚起手來……又去翻了一張前幾輪中從未被翻開過的牌。

    很顯然,他已放棄了得分……

    所以,不出所料的,他翻開的第三張牌,也是一張距離較遠的、此前沒被翻開過的卡牌。

    “哈!什么嘛……”這個瞬間,黑蝴蝶心聲已轉變為了嘲笑,“兜了一圈回來,自知已經記不起來了,于是干脆就放棄得分……再翻兩張新的卡出來,想要擾亂我的注意?”

    “您可真是位紳士呢~”在心中將對手鄙視了一番的黑蝴蝶,表面上還是嗲聲嗲氣地感激道,“既然您這么客氣……那我可就不客氣咯。”

    “哦……”封不覺則是用懶散的語氣應道,“你請隨意。”

    很快,裁判就將牌復位了,于是,黑蝴蝶的第三輪翻牌也開始了。

    她的目的非常明確,她快速而準確地便將那三張“聲如梵王相”給翻了出來。

    “這位女士,得三分。”一秒后,裁判便將桌上那三張花色相同的牌挑揀出來、疊在一起,正面朝上地擱到了黑蝴蝶那邊的桌面上(第二場游戲用的桌面比猜數字對決時的大很多,空間足夠),隨后對黑蝴蝶道,“得分后,您可以再翻三張。”

    “好的。”黑蝴蝶沖裁判甜甜一笑,然后,她便盯著桌面上的牌堆默默地看了好一會兒。

    大約一分鐘后,她才順著自己此前翻牌的順序,又翻開了相鄰的三張新牌。

    就這樣,對決繼續展開……

    十輪過后,黑蝴蝶已得15分,而封不覺……非但是1分未得,而且其中有好幾次他都是在“場面上已有得分機會”的前提下,沒有翻出曾經出現過的牌,從而錯失機會。

    雖說黑蝴蝶的記憶能力也沒到那種“只要一有得分機會就一定能成功”的地步,但對于那些“同花色的三張皆已出現過”的牌,她最多只需兩輪的嘗試,也就一定能將分數納入了。

    然,就在這個時刻……

    “差不多了。”封不覺,忽然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嗯?”黑蝴蝶剛結束了本輪的翻牌,聽得此言,便疑道,“烏鴉先生,您說什么?”

    “我是說……對你的觀察……”覺哥用十分平靜的口吻回道,“已經差不多了。”(未完待續。)()《驚悚樂園》僅代表作者三天兩覺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的立場僅致力于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臺。【】,謝謝大家!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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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黑蝴蝶面具下的眉毛一挑,嬌聲回道,“您這話……具體是什么意思呢?”

    “關于我‘觀察’到的成果,等到第二局時,我再跟你解釋吧。”封不覺說著,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現在嘛……”

    他沒把話說完,就快速翻開了一張牌,下一秒,他低頭看了那牌一眼,緊接著就唰唰地翻開了兩張與其花色相同的牌。

    “裁判兄,報分啊。”由于其動作太快,裁判還有點發愣,所以覺哥出言提醒了一聲。

    “呃……這……這位先生得三分,請繼續翻牌。”裁判頓了一下后,便吞吞吐吐地接上了這句。

    話音未落,封不覺又是快速出手,五秒不到又翻了個“1+2”,還是同“相”——得分。

    “三……三分!”這回裁判的反應也跟上了,即刻報道,“請繼續……”

    而覺哥的速度也是再次提升,還沒等對方把后半句講完,就接著翻了三張。

    結果……依然是同相。

    就這樣,封不覺用一種仿佛能看穿卡背的速度接連揭示著桌上的相牌,而裁判也十分配合地快速報著分數。

    “三分、請繼續……三分、請繼續……”

    就連其他桌上的游戲者和裁判們也都被這幾乎不間斷的宣告聲所吸引,紛紛側目望之……

    短短兩分鐘不到,封不覺便連續得了24分;連他自己都覺得,在這一輪中自己是相當走運了。

    或許有人還會奇怪……在前十輪中,兩人的“翻牌總次數”已達75次,就算去掉那15張已經得分的牌,那理應還有60張已知的牌才對,而在這60張牌中,能湊出組合并得分的至少也有30張吧?

    錯!

    首先,被黑蝴蝶取走的15張已計分卡牌,幾乎全都是“被揭開過兩次以上”的牌,這其中……只有一張是“首次揭開”就被取走的。因為那張牌是她在某一輪的第一手所揭開的未知牌,且她當時正好還清晰地記得與該牌配對的兩張牌在哪兒。

    也就是說,單就她得分的牌里,便有14張已占用過那60次的“翻牌次數”了……

    其次。在桌面上剩余的其他卡牌中,也有被黑蝴蝶“重復翻開”過的卡牌,那些牌多半都是她在嘗試得分失敗時誤翻到的、位于那些得分牌附近的卡牌。

    綜上所述,在這第十一輪開始時,桌面上剩余的已知卡根本沒有60張。事實上……只有40多張。而這四十幾張牌中,還包括了兩張在第一輪就被覺哥翻出的“無間地獄”,以及一張在第七輪中被黑蝴蝶翻到的“極樂凈土”;所以,實際能湊出來直接得分的“三相皆明”牌,只有區區9張罷了。

    那么問題又來了……當然了,這次的問題不是“覺哥為什么只得了24分”,而是“覺哥是怎么拿到24分的”呢?

    情況是這樣的……

    從本局的第一輪開始,封不覺就從沒有去翻過“已知牌”;直到眼前這輪為止,覺哥每一輪、每一手翻開的……全部都是從未被翻開過的未知牌。即使此前已出現過兩張與他所翻之牌花色相同的牌,他也不會回頭去翻那些已知牌來得分……就好比他在第三輪中所做的那樣。

    可到了這第十一輪。他的戰術……突然就變了。

    他在這個回合的前兩輪翻牌,還是采用“第一手翻未知牌”的進攻方式,但是這兩回,他在成功翻到了“已有兩張相同花色被揭示過”的新牌后,選擇了回頭得分;這樣取下6分后,他又首次采取了“第一手不翻未知牌”的戰術,轉而取走了桌面上“已知的9分”……

    且不說他這一套舉動背后暗含的意義,至少在黑蝴蝶看來,對手完成的事情就是——僅在一輪中,就用連續得分扳平了與自己的分數差距。

    這種變故……無疑讓黑蝴蝶的內心產生了動搖。

    然而。這還沒完……

    接下來,封不覺再度采取“第一手翻未知牌”的策略,且再度成功了三次,將分數提高到了24分。

    此情此景。也讓黑蝴蝶的那份動搖迅速轉化為了驚慌和恐懼……

    “你是不是覺得,這有點不可思議?”在這十分恰當的時機,封不覺開口了。

    “呵……”黑蝴蝶生硬地擠出了一絲笑意,“不知烏鴉先生……是用了什么……”

    “我并沒有用什么特別的方法。”封不覺好似能洞察對方的心聲一般,直接打斷了黑蝴蝶的話,并接道。“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都是從概率層面上來說也算正常的事;在我看來……是十分無趣的,因為這根本稱不上是‘賭博’,最多算是‘游戲’罷了。”

    “這怎么可能……”黑蝴蝶終于是忍不住了,她收起了嬌嗲的語氣,用比較正常的腔調和語速問道,“正常人能在這種游戲中連得二十四分?”

    “呵……你口中的‘正常人’……”封不覺聞言,笑道,“是指那種短期記憶能力弱得可憐、觀察能力形同虛設的人嗎?”他停頓了一秒,接道,“嗯……經你這么一說……現代人的平均水準大致如此啊。以白種人為例——一個成年人,對一串隨機十進制數字的記憶能力,通常小于等于十三位……這還是在有意識要去記的前提下。”他攤開雙手,垂目看了看桌面,“像這個三重神經衰弱游戲,足有102張牌,牌上印的還是大多數人都不太熟悉的圖案,若是讓兩個‘正常人’來玩兒,恐怕玩兒到五十輪以上也分不出勝負。”

    言至此處,他話鋒一轉:“但……我剛才說的是,‘概率層面上正常’,我可沒說我是‘正常人’。”他微頓半秒,語氣囂張地言道,“我啊……是一個‘可以清楚地記下所有出現過的牌’,且‘知道哪些牌還沒有被揭示’的人。”

    對于這話,黑蝴蝶沒有應聲。

    講道理……假如是五分鐘之前,她絕對不會相信這番話的,但現在。她將信將疑。

    “不太相信是嗎?沒關系。”封不覺又一次道破了對方所想,并自顧自地接道,“且聽我說下去……”他也不等黑蝴蝶回應,直接就開始講解了。“首先,在前十輪中,我無疑是有得分機會的,比如那張‘聲如梵王相’……呵呵……說起來,你真覺得自己那番搔首弄姿會奏效嗎?恕我直言……就算你的對手是個無可救藥的好色之徒。在這種事關自己后半生的重要賭局中,他也不會因為那種因素而分心的吧。”

    “你的意思是……那時你是故意不得分的?”黑蝴蝶接道。

    “那當然了。”封不覺回道,“在第三輪我翻第一手牌時,桌面上翻開過的卡牌一共只有十二張,除非你的****有著通過視覺神經抹除別人記憶或者吃掉別人智商的特異功能,否則……就算是‘白種人平均水平’,在那輪都可以得分吧?”

    “哼……”對于覺哥的吐槽,黑蝴蝶只得冷哼一聲,畢竟在這件事上……她也沒什么好反駁的。

    “因此,我不得分的可能性只有一種。那就是——我不想得分。”封不覺接著說道。

    “那你想干嘛?”黑蝴蝶這會兒已經用上了不善的語氣。

    “觀察。”封不覺言簡意賅地回了兩個字,隨即又補充道,“雖然放棄了這十輪中所能得的分數,但我得到了寶貴的情報——你思考的模式、記憶能力的上限、對決的風格等等,我基本都已經掌握了。”

    “哼……是嗎?”對于覺哥的這兩句話,黑蝴蝶顯然是不信的;就算她相信了覺哥記憶力超群的事兒,也不會相信對方能看破自己的思想。

    黑蝴蝶十六歲就踏入了名利場,二十歲已是叱咤一時的社交名媛;她也曾天真過、脆弱過、輕信過,所以她傷過、痛過、悔過。今年她三十歲,她已堅強了、成熟了、冷酷了。

    她甚至不需這個蝴蝶面具。因為她早已戴上了一張永遠不會卸下的面具;沒有人真正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即使她在一個人的面前褪盡衣衫,也不會敞開哪怕一絲一毫的心扉。

    “是與不是,到第二局你就明白了。”覺哥接道。“這第一局嘛……我就先讓你確信一下我的‘記憶能力’……”他一邊說著,一邊又翻開了一張未知牌,“嗯……看來,這輪我的得分就到24為止了。”看到牌后,他如是說道。

    黑蝴蝶看了那張牌一眼,接道:“怎么了?這張又不是天堂地獄。你若是全記得的話,應該是可以得……”

    “正因為我全記得,才知道這是不行的。”封不覺又一次粗暴地打斷了對方的話,并接道,“到目前為止,桌面上已經揭示過的牌中,除去地獄牌和凈土牌,剩下能‘成對’的、即已經揭示過‘兩相’的牌還剩六張;而其他的……都是僅揭示過‘一相’的花色了。

    “在這要求‘三色同相’才能得分的【三重神經衰弱】中,僅揭曉過‘一相’的牌是沒用的……就比如我現在翻到的這張。

    “除非我接下來再翻一張和這個花色一樣的未知牌,否則,我非但得不了分,而且給你多制造了一對‘兩相’的得分機會。

    “呵……當然了,前提是你得記得清楚那些‘對子’的位置就是了……”

    說罷,他又快速地翻了兩張從未揭示過的未知牌,結束了自己的這一輪。

    “說了那么多……”黑蝴蝶這次沒有急著去翻牌,而是問道,“你還是沒解釋,為什么你說自己在這輪里做的事情……‘從概率上來說也算正常’。”

    “很簡單啊。”封不覺回道,“以我‘清楚地記得所有出現過的牌’為基礎去思考,你就會明白了……

    “這輪一開始時,我就知道總共有九張可以直接得分的‘三相’牌,以及十六張……共計八對‘兩相’牌。去掉你拿走十五張牌、再去掉所有已知牌,從桌面上剩下的其他牌中抽到可得分牌的概率在20%以上——翻五張就會出現一張的概率。

    “在第一手時,我根本不用考慮這個概率;如果我沒有抽到可以得分的牌,我只要繼續翻新牌、再觀察你一輪便是。但實際情況是我成功抽到了……于是我先拿下了那三分。

    “接著,我獲得了第二輪的翻牌機會,這一輪的第一手很關鍵,概率基本沒變,但萬一翻不到可以得分的牌,我也只能作罷。

    “結果,還是翻到了,又讓我處理掉了一對‘兩相’牌。

    “從這里開始,我就不再翻新卡,而是拿走100%可以獲得的分數,將九張‘三相皆明’的牌統統收下,追平了得分。

    “平分后……其實我已做好了停止得分的準備,因為剩下的已知對子還有六對,且每翻出一張可得分未知牌后,再翻到的概率就會降低許多。這種拼運氣的狀況,我確是沒什么信心……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最終我還是成功地翻出了三對來,而這時……翻到可得分牌的概率已降低到了7%左右,從翻五張就可能出現一張,變成了翻十四張才會有一張的情況,結果……如你所見。”

    聽到此處,黑蝴蝶那未被面具遮住的雙唇已在微微顫動,她現在能確信的事情有二:其一,自己已經有點跟不上對手的思路了;其二,這種不明覺厲的感覺恐怕意味著對方所說的“記得所有已翻開過的卡、并能算出哪些卡還沒翻開”是真的。

    啪——啪——啪——

    “好吧……好吧……”沉默了片刻后,黑蝴蝶揚起雙手,為覺哥鼓起掌來,并且恢復了那種做作的態度,“烏鴉先生,我承認您的記憶能力在我之上,也對此深表敬佩。”

    “過獎。”此時,封不覺已坐回了椅子上,用吸管嘬著香檳,悠然回道。

    “只是……你這人啊……”黑蝴蝶媚笑道,“是不是有些太愛炫耀了呢?”她又一次俯身向前,將手肘撐在桌上、單手托腮、大秀福利,“假如你悶聲不響地再等幾輪,僅適當地撿走一些分數,然后等到兩張‘極樂凈土’都成為已知牌的那一刻,一口氣將桌面上的明相數提升到‘二十五相’,并立即翻出兩張凈土牌來反敗為勝……那我,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哦?”封不覺戲謔地笑著,回道,“你的意思是……目前的情勢下,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未完待續。)()《驚悚樂園》僅代表作者三天兩覺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的立場僅致力于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臺。【】,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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