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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中2病發作?
驚悚樂園全文閱讀作者:三天兩覺加入書架
    “哼……不愧是‘真正的賭徒’。”在回合開始前,斯諾先言道,“就連玩兒卡牌游戲時,都是這種風格……”

    “‘卡牌游戲’?”封不覺聞言,將那四個字重復了一遍,接著,其臉色和語氣都變得非常陰沉,“你這家伙……看不起‘決斗’嗎?”

    “呵呵……DUEL什么的,不過就是一種叫法而已吧?”斯諾笑了笑,“說白了,這就是個集換式卡牌對戰游戲不是嗎?打牌就打牌,冠以‘決斗’之名……不覺得太中二了嗎?”

    話音落地,封不覺沉默了片刻……然后,神情一肅,再度開口道:“原來如此……你是這么認為的啊……”

    “有什么不對嗎?”斯諾問道。

    “等你輸得一敗涂地的時候,自然就會了解你錯在哪兒了。”封不覺說著,朝對方揮臂一指,高聲喝道,“身為一個‘決斗者’,把你這種連決斗為何物都不懂、卻還在那里大放厥詞的渣滓擊垮……是我職責、義務、天命!”

    “居然……叫我渣滓……”這一刻,斯諾的神情……也變了。

    那兩個字,似是觸到了他的逆鱗,使其心中一怒。

    “叫了~”封不覺語調一聲,“怎么著?”

    “哼……真是不知者無畏啊。”斯諾冷笑道,“從‘第一回合就把手牌統統打光’的舉動,就能看出你是個門外漢;稍微懂點卡牌游戲的人都知道,像這樣的開局……就好似在說‘我已經做好任人宰割的準備了’一樣。”他攤開雙手,挑釁道,“恕我直言,以你這種五六個回合內就會被干掉的水平,還敢在那兒大放厥詞,著實可笑。”

    “連‘決斗者’都不是的家伙……也配嘲諷我的水平?”封不覺一聽對方敢和自己嗆聲,也是笑了,“聽你這口風兒,你居然還覺得自己打得不錯?”

    “還在說什么‘決斗者’嗎……”斯諾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應道,“好吧,讓我給你找個中二病講點基礎理念好了……”他頓了頓,接道,“卡牌游戲的對決技巧,無非就是一些簡單的運算、和一點點的運氣;真正決定玩家強弱的因素,是其‘卡池的深度’、以及其‘構建套牌的能力’,說白了……在卡組組成之時、在你那所謂的‘決斗’開始之前……勝負便已定下七成了;剩下那三成……則是兩成的臨場發揮、和一成的運氣。”

    言至此處,他頓了頓,再道:“這……就是現實,現實中那些連卡都不全的家伙想贏那些擁有強力卡組的玩家是極其困難的,越是規則完善的卡牌游戲,越不可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至于‘決斗’這種說法……在我看來,就好像把‘打麻將’說成‘斗牌’,把‘拌黃瓜’也說成‘料理’一樣……簡直可笑!”

    “哼……”封不覺冷哼一聲,接道,“看起來……你我的理念是天差地別啊。”

    “我也知道,光憑語言,是很難改變別人的看法的。”斯諾回了一句后,也是冷哼一聲,“哼……我就用勝利,來讓你懂吧!”

    說罷,他也舉起決斗盤來,揚手抽牌。

    “我的回合,抽卡。”斯諾拿起剛抽到的那張牌來,掃了一眼,然后……直接打出,“發動場地魔法——【缺氧地帶】!”

    隨著他將那張卡蓋到決斗盤的陷阱魔法區,系統的動畫演出也開始了……

    但見,角斗場的中央,霎時便被一股暗色的無形力場所籠罩,數秒過后,封不覺場上的【持劍欺詐師】就悶哼一聲、單膝跪地。

    “當【缺氧地帶】在場上時,所有人型、類人形、及動物系的怪獸在戰斗階段無法作為玩家的屏障使用。”斯諾接道。

    “哦……想越過怪獸直接削減我的LP嗎……”封不覺淡定地說道,“沒事兒,隨便來,血這種東西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人砍的。”

    斯諾沒有就他的話進行回應,只是接著道:“進入戰斗階段,【臺燈妖怪】,直接攻擊玩家!”

    宣言一出,臺燈妖怪便動了起來,繞過了覺哥場上的【持劍欺詐師】,直接撲向了玩家……

    (此處說明一下,在【瘋狂思維】中,玩家本身遭到攻擊時,也是會產生痛覺的,疼痛的程度因損血的程度和形式不同而不同;當然了,【瘋狂思維】中的疼痛上限很低,也不會有太過血腥的場面出現,這畢竟是個全年齡向的游戲,和【驚悚樂園】比還是很和諧的。)

    砰——

    說時遲,那時快,【臺燈妖怪】迅速就對封不覺發動了一次沖撞,而覺哥只是站在原地,舉起決斗盤稍微格擋了一下。

    擋完,他還用不屑的語氣念道:“嘖嘖嘖……真是不痛不癢……看來,因為你看不起‘決斗’,連你控制的怪獸都提不起干勁兒了啊。”

    “哼……我的確是不太了解那個全息影像的心情。”斯諾用諷刺的語氣回道,“不過,我可以解釋一下你為什么不痛不癢……因為這個游戲中的疼痛上限本就是這種程度啊。”

    在他倆對話的同時,封不覺的LP(顯示于決斗盤的卡槽上方)損傷計算也完成了,在扣掉了剛才戰斗中的1500點后,還剩余6500點。

    “那么……最后,我蓋上兩張牌……”戰斗階段結束后,便是次要階段了,斯諾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那四張牌中的兩張蓋到了陷阱魔法區,“……結束這個回合。”

    “本大爺的回合!”對方話音未落,封不覺就已迫不及待、氣勢沖天地大喝出聲,“抽牌!”

    他的抽牌……可不是一般的抽牌,而是跨步向前、微傾身體、二指一夾……把牌抽出來的時候還非常夸張地將整條胳膊往身側一甩。

    這種“我有姿勢我自豪”的中二表現,著實是讓斯諾驚了。

    “你在干什么?”斯諾不禁問道。

    “抽牌啊。”封不覺回道。

    “我就是在問你……為什么要那樣抽牌?”斯諾又道,“用普通的方式抽不行嗎?”

    “普通的方式……是指你那種矬得一【嗶——】的手法嗎?”封不覺的話里因為有個敏感詞而被系統屏蔽了。

    “且不說我‘從卡組最上方抽出一張牌來’這個動作怎么矬了……”斯諾回道,“就說你那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難道還能控制自己抽到什么卡不成?”

    “不一定。”封不覺回道。

    “不一定?”斯諾對覺哥的回答好像感到很驚訝,“哈!”他干笑一聲,再道,“也就是說,你還真相信‘有一定的可能性’?”

    “當然相信。”封不覺可沒笑,他很嚴肅地回道,“身為‘決斗者’,就是要相信自己的卡組,這樣卡組才會回應你……幫你贏得勝利!”

    說到這兒,他也沒等對方回應,只是掃了一眼自己抽上來的那張卡,然后就擺到了決斗盤上。

    “我以‘舍棄其他所有手牌’為代價,特殊召喚……【坂本君】!”

    封不覺宣言完畢,一個身穿黑色高中生校服、戴著黑框眼鏡、身材高挑、樣貌美型、眼角還有一顆淚痣的超美型少年便出現在了角斗場中。

    “什么?”面對覺哥這手神抽,斯諾又是一驚,“偏偏在零手牌的時候抽到了一張代價為棄光手牌的特召怪獸?”

    “沒什么好奇怪的。”封不覺卻是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回道,“對于決斗者來說,每一張牌都是傾注了靈魂的伙伴,伙伴們在適當的時機挺身而出不是很正常嗎?”說著,他上前一步,昂首令道,“進入戰斗階段!【坂本君】……對【臺燈妖怪】發動攻擊!”

    “陷阱卡發動!”在覺哥喊出攻擊宣言的時候,斯諾也行動了,“【妖魔的覺悟】!”

    當那張陷阱卡發動時,【坂本君】剛好用一個瀟灑的姿勢滑步到了【臺燈妖怪】的面前,就在前者準備做出攻擊動作時,后者卻是搶先一步……化為白光消失了。

    “【妖魔的覺悟】效果為……”斯諾這時言道,“當我方的一只表側攻擊表示的妖魔族怪獸受到攻擊時,可將其作為祭品,從卡組中特殊召喚一只六星的妖魔族怪獸,同樣以表側攻擊表示置入場中。”

    就在斯諾說話之際,其卡組的全息投影已浮現在了他的眼前,當然……這組投影是與地面垂直、并背對封不覺的狀態,覺哥肯定是偷看不到的。

    “我選擇的是……”斯諾盯著那組像字幕一般緩緩向上滾動的投影看了一會兒,不多時便伸出手指點了其中的一張,“【八臂蛇妖】。”

    言畢,一張卡便直接從其卡組中瞬移到了他的決斗盤上。

    場上,亦是白光爆現,一只體型頗為龐大的怪物破光而出,站在了剛才【臺燈妖怪】所站的位置。

    不愧是需要祭品的怪物,【八臂蛇妖】的外形就比此前的臺燈怪強多了——巨大的蛇尾、人類的上半身、八條粗壯的胳膊……讓它那2200的攻擊力顯得很有說服力。

    而且,【八臂蛇妖】還有著“被破壞后召喚一只表側攻擊表示的【蟒蛇怪】”的特效,后者雖然只是兩星的怪獸,但好歹也是可以作為祭品的。

    “兩千二嗎……哼……小意思。”封不覺看到對方特召了大怪,也并未慌張,不過,由于【坂本君】的攻擊力是兩千,不足以干掉八臂蛇妖,所以……這里他只能賭一把了,“剛才你的陷阱讓坂本君的攻擊目標消失了,故而攻擊中斷,但他這回合的攻擊權還保留著;現在,只要我用欺詐師干掉你的蛇妖,再用坂本君弄死蟒蛇怪,照樣可以打到你吐血。”

    “哼……那種假設,得建立在你為【持劍欺詐師】擲出‘3以上’的攻擊點數的情況下。”斯諾笑道,“可萬一……你擲到了1或者2,結果就是你的欺詐師被干掉,而且你還得進一步損失LP點數,這局面可就難看了啊。”

    “廢話,你怎么不說我萬一擲個6,直接就能把你弄個半死呢?”此刻,封不覺在氣勢上可謂強硬、霸道。

    也不知道為什么,當他戴上決斗牌、站上這決斗場時,他就好似變了個人……其一言一行都透出一種“孤注一擲、堅定不移”的氣魄來;其一舉一動都在表現出——他已徹底投身“中二”,把那套“冷靜的算計、布局”之類的東西統統拋諸腦后了。

    “【持劍欺詐師】,攻擊【八臂蛇妖】!幻劍華!”封不覺在反駁了斯諾的話后,很快就下達了攻擊宣言。

    他不但說了攻擊宣言,還把怪獸攻擊時用的招式名字也給報出來了……

    事實上,他還真不是瞎報的,在官方提供的【瘋狂思維】資料庫中,有每一張卡片的詳細背景介紹,而其中設定最詳實的……基本都是怪獸卡。

    那些內容,多得可以當小說看,其中也有明確指出每一只怪獸攻擊時所用的“招式”叫什么……

    封不覺這個閱讀癖自然不會放過那些內容,早在【瘋狂思維】開服之前他就已經把所有卡牌的資料全看了,因此,這會兒他報的名詞……的確就是那怪獸的招式名稱。

    只是……技術上來講,他報與不報,其實沒什么區別。攻擊的威力、判定、結果等……都不會因他報出了招式名而產生什么變化。

    叱叱叱叱——

    瞬時,【持劍欺詐師】從腰間抽出佩劍,就這么沖了上去,在他舞出陣陣劍華的同時,一個如籃球般大小的、骰子的全息影像也浮現在了角斗場上空。

    嘀嘀嘀……那影像快速變化著,發出急促的蜂鳴,最終,停留在了……“3”這個點數上。

    “喝!”點數停止的剎那,持劍欺詐師輕喝一聲,挑劍直刺。

    很顯然,在系統的演算完成后,一段“攻擊力3000的怪物擊斃攻擊力2200的怪物”的即時CG即將上演。

    然……

    “裝備陷阱……發動!”斯諾的一聲宣言,打斷了這一幕。(未 完待續 ~^~。)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演技差距
驚悚樂園全文閱讀作者:三天兩覺加入書架
    斯諾所發動的,是他的第二張蓋牌-【無柄之劍】,當這張牌被裝備在一只怪獸的身上時,可增加其1000點攻擊力,但其控制者將在其每回合的開始階段損失300LP。

    此前,在斯諾自己的回合中,其實他就可以用這張牌的,只要他在主要階段蓋下這張牌,那么在戰斗階段時就能將其裝備到【臺燈妖怪】的身上,多打掉覺哥1000的LP。

    但是,他沒用……

    而到了剛才,在封不覺使用【坂本君】攻擊【臺燈妖怪】時,斯諾也是可以發動這張牌來應對的。

    但……他還是沒用。

    因為他很清楚……目前對他來說最有威脅的卡,是【持劍欺詐師】;這張卡的潛力是非常可怕的,斯諾寧可少打那1000LP、寧可放棄反殺一只怪的機會,也要把【無柄之劍】保留下來,在一個能切實消滅【持劍欺詐師】的時機將其發動。

    假如他此前為了反殺對方的【坂本君】或者多打對方一點血就把這張卡給用了,那他反而會陷入一種很尷尬的局面,那就是——當【持劍欺詐師】對他發動攻擊時,他的場上會站著一只攻擊力2500的【臺燈妖怪】。

    這種情況下,首先……【妖魔的覺悟】就成了一張雞肋的蓋牌。發動吧,召上來的怪攻擊力還未必有場上的怪物高;不發動吧,那這卡就是白蓋,一會兒要是【臺燈妖怪】被干掉了,就是想發動都發動不了了。

    其次,在那種局面下,主動權就完全掌握在封不覺手里了。

    他可以用【持劍欺詐師】去強攻裝備了【無柄之劍】的【臺燈妖怪】……有三分之二的幾率可以搏贏。

    他也可以選擇不攻擊,再賣一輪血。這樣……到了下一輪,除非斯諾在保留現有怪獸的前提下再拎一只4000攻的怪獸上來把封不覺給秒了,否則……只要斯諾召怪,那么【持劍欺詐師】的攻擊骰子數就會增加一個。理論上來說,那可能就是增加了6000點攻擊力。

    試想一下。在覺哥賣完血之后的那個回合,萬一他在戰斗階段人品爆發擲出兩個6來,把12000的攻擊呼在【臺燈妖怪】(在戰斗階段攻擊過的怪物無法在次要階段改為防御表示)臉上,那9500的點差就會從斯諾的LP里扣除,其結果就會是……一劍斃命。

    雖然……那種概率很小,但并不是零;退一步講,就算沒有擲出12點。取個平均值,也有六、七千的攻擊力了……更不用說,封不覺下一輪也是會抽牌的,鬼才知道他的牌組里還有什么東西……

    斯諾玩“卡牌游戲”的思路、風格,是建立在“絕對的理性思考”的基礎上的,即使他的運氣向來都不錯,他也不會去冒不必要的風險;像那種“一招過后,有三分之一的概率獲得優勢,有三分之二的概率玩兒脫”的選擇他是會盡量避免、繞開的。

    他的理念是穩扎穩打、逐步傾軋……在場面、血量和卡差這三項上皆建立優勢。用“實力的差距”讓對方逐漸步入絕望、最終敗北。

    因此,在多重推演過后,斯諾選擇了隱忍、等待……直到眼前這個確定能達到目的的時機。才發動了【無柄之劍】。

    “呵……真是可惜啊……”斯諾說話的同時,一把“通體皆刃”的巨劍出現在了【八臂蛇妖】的手中。后者握劍一砍,便將攻過來的【持劍欺詐師】一刀兩斷,砍成了一片爆碎的白光,“假如你擲出4、5、6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

    “哼……特意忍到這個時機才發動的嗎。”封不覺念道。

    “那當然了。”斯諾回道,“我就是要等你的‘攻擊宣言完成’、且欺詐師的‘攻擊力隨機值產生’時,視情況來發動這個裝備陷阱……這樣才能確保解決掉那只麻煩的怪物。”

    嘀嘀嘀——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隨著【持劍欺詐師】的死亡,半空中又浮現出了一個骰子來,在一陣蜂鳴后又定在了3這個點數上。

    接著。從那個骰子的圖像中噴出了一道白光,轟在了封不覺的身上。

    這一幕。是【持劍欺詐師】死亡后所引發的負面效果所致,即——“擲一個骰子、并使其控制者損失相應LP”;而3,就代表了……整整3000LP。

    算上此前與八臂蛇妖戰斗后產生的攻擊點數差,這輪交鋒中,封不覺不但死了一只怪,還掉了3200的血,可謂損失慘重。

    “呵呵……還是3嗎,我還以為會出現6之類的結果呢。”斯諾見狀,笑著說道,“好在……那也足夠了。”他的眼中已露出了得意的目光,“你現在只剩下3300的LP,而你場上的【坂本君】是人型生物,在【缺氧地帶】的影響下……他是無法充當你的屏障的;也就是說……等到了我的回合,只要我能抽到一張怪獸卡,配合場上3200攻的【八臂蛇妖】,就能送你上路了。”他攤開雙手,假惺惺地搖頭嘆息,“唉……這樣看來,我僅用了兩個回合就要贏得勝利了啊。不過……對上一個門外漢,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結局吧。”

    斯諾擺出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嘲諷的言論滔滔不絕、且有理有據。

    然而……

    “你說完了?”封不覺的臉上,絲毫沒有顯出那種快要輸了的表情,他的眼神依然堅定無比,“那么……本大爺可要繼續了……”他微頓半秒,嘴角居然還泛起一絲笑意,“本大爺的戰斗階段……可還沒有結束呢……”

    “什么?”斯諾神情微變,“你秀逗了嗎?難不成你還想用你場上那個2000攻的高中生對我那3200攻的蛇妖發動攻擊不成?”

    “【坂本君】的特殊效果……發動!”下一秒,封不覺便道出了一句宣言。

    【坂本君】的特殊效果為——在我方回合的任意階段、在對方至少擁有一張手牌時,玩家可進行一次“猜牌”,如果能猜中對方所有手牌的種類,對方便得舍棄所有手牌,且每舍棄一張,坂本君的攻擊力增加1000點。該效果僅可發動一次,且失敗后無法再度發動。

    “你這家伙……又要賭嗎……”斯諾聽到宣言后,終于是面露沉色。

    “這不是賭……”封不覺道。“你已經把自己手上那兩張牌的種類告訴我了不是嗎?”

    此言一出,斯諾的臉上很明顯地流露出了驚駭的神情。口中不禁蹦出一句:“糟……糟了!”

    “嗯,演技不錯。”而封不覺……正瞪著死魚眼、冷笑,“從得意、到猶疑、再道慌亂……大體上是演出來了,呵呵……可惜,還不夠火候。”說罷,他指著斯諾道,“你手上的兩張牌分別是——魔法卡、以及……怪獸卡!”

    話音落時。斯諾的表情……僵住了。

    這一瞬,他是真的震驚了,被對方“猜怪獸卡”的舉動所震驚……

    足足五秒之后,他才用冰冷的語氣,重新開口道:“你……怎么猜到的?”

    “呵……簡單得很。”封不覺笑著回道,“在【局座的預言】那逆轉效果生成時,你就已經暴露了……”他頓了頓,說道,“你自己大概不知道吧……當系統廣播說到‘隨機展示一張玩家主辦者的手牌’的時候。你的視線很自然地落到自己的手牌上;而在一秒之后,即‘取消該玩家下一回合的通常、特殊、融合等所有召喚權限’這句話說到一半的時候,你的視線……下意識地移到了此刻你手中靠左的那張卡上。”

    “就憑這個……你就能斷言那張一定是怪獸卡嗎?”斯諾即刻追問道。“那也可能是某種和‘召喚’相關的魔法或者陷阱啊。”

    “說得對,僅憑那一瞥。我的把握大約在六到七成吧。”封不覺笑道,“真正讓我確定那張是怪獸卡的……是你剛才那句‘等到了我的回合,只要我能抽到一張怪獸卡’……”

    “切……矯枉過正了嗎……”話說到這份兒上,斯諾也已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里了,故而忿忿言道。

    “是啊,那種仿佛在叫嚷著‘我手上沒有怪獸卡’一樣的臺詞,再配合你那浮夸的演技,簡直就是不打自招啊……”封不覺接道,“很顯然。你并不是那種‘決斗時不看對手卡牌說明’的類型;在【持劍欺詐師】死亡后的負面效果生效時,你完全沒有表現出意外。可見你很詳細地看了、并記住了這張卡的特效;因此,【坂本君】的特效是什么,你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想必,在【坂本君】登場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準備要對我進行誤導了……”

    “于是,你就給我看了方才的那番表演。”說著,覺哥也學著對方剛才的樣子,攤開雙手、搖頭嘆息道,“呵呵……恕我直言,你這種流于表面的演技,著實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啊……雖說面部肌肉的控制還是比較到位的,但是那不走心的眼神、刻意為之的語氣、以及完全被遺忘的肢體語言……在真正的騙子面前根本過不了關。”

    封不覺這話,某種意義上已經把自己劃分到了坑蒙拐騙偷的那個陣營中去,但從他說這話時的神情來看……對此,他好像完全沒有道德或尊嚴方面的障礙。

    “綜上所述,撇開你在上一回合中打出的場地魔法、以及蓋在場上的兩張陷阱外,你手上剩余的兩張牌,在我看來和明的沒什么兩樣。”停頓了兩秒后,封不覺用總結般的口吻道,“其中一張,就是我在第一回合已經翻出來看過的魔法牌【氣泡】,你自己也很明白這張是必定會被我猜到的了,所以……你就費盡心機地想要掩飾另一張是‘怪獸卡’的事實。”

    “呼……”斯諾聽到這兒,長長地吁了口氣,并迅速恢復了平日里那種充滿自信的、高傲的神色,“好!精彩!厲害!”

    他接連用了三個詞來夸獎覺哥,并且順勢將手里的兩張牌塞進了決斗盤的墓地卡槽。

    “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斯諾的心理素質極佳,他用最快的速度恢復了冷靜,“剛才有那么幾分鐘,我還以為你的計劃是‘故意表現得很腦殘,讓我放棄找你當顧問’呢,現在看來……你果然是裝的嗎?”

    “裝的?裝什么?”封不覺昂首直言,并又一次用氣勢十足的姿勢揮臂一指,喝道,“站上決斗的舞臺時,我是不會去偽裝自己的!”

    “呃……”斯諾看到這中二的表現,著實有些混亂了,他在心中暗忖道,“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超高智商中二瘋子設定?嗯……其實……想想還是挺酷的嘛……”

    “好了,言歸正傳吧,【坂本君】的特效已經成功發動了……”封不覺沒給對方進一步說話的機會,“上吧!秘技-左右橫跳!”

    隨著覺哥的宣言,【坂本君】真的在場上瀟灑地左右橫挑起來,化出道道虛影,其攻擊力也因此上升到了4000點。

    “【坂本君】,攻擊【八臂蛇妖】!”封不覺的攻擊宣言緊接著到來,“秘技-膝蓋沖擊!”

    這聲喝罷,【坂本君】似是瞬間移動般閃現到了【八臂蛇妖】的后方,其身體與那蛇妖僅半步之遙,幾乎貼住了對方的背部曲線。

    然后……只見【坂本君】上身后傾、兩手撐在大腿外側、膝蓋前曲……奮力一頂。

    “喂喂……這貨用的都是些什么怪獸啊,這是什么奇葩攻擊方式啊……真的能完成擊殺么……”見得此情此景的斯諾心理也是忍不住吐起了槽。

    但……現實卻是:【八臂蛇妖】在對方這一頂之下,晃晃悠悠地就失去了身體的平衡,以一個非常不妙的姿勢側翻倒地,硬生生地摔到了自己手中的那把巨劍上、被插了個對穿,一秒后,“砰”一聲就化作了白光……崩碎。

    嘀嘀嘀嘀——

    決斗盤上扣點的音效,提醒著斯諾……他的LP因這次戰斗而損失了800點。

    至此,封不覺的第二回合結束,雙方手牌皆空,覺哥的場上站著一只4000攻的怪獸、零蓋牌。

    而斯諾……連場上也是空空如也。(未 完待續 ~^~)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神抽9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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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這種“空場”的狀況也并未持續太久。(百度搜索)

    數秒后,

    崩碎后的白光碎片便緩緩匯聚而起,重新凝成了一只攻擊力1000、以表側攻擊表示的

    。

    雖說這怪獸不強,但不管怎么說……也能充當壁障使用,總比沒有強。

    “好了,本大爺的回合結束了。”另一方面,封不覺完成了戰斗階段后,也沒有什么手牌可以再操作了,故而立即就給出了結束宣言,“輪到你了……”

    而這時的斯諾,神情已變得頗為凝重。

    此刻,他既沒有手牌,場面上也是大劣(場地魔法放置在中立區,不算他的場上牌);這種局面……和他所追求的“場面、血量、卡差三項皆優”有著極大的差距。

    封不覺那看似搏命、實則也不失計算的打法竟將斯諾那深思熟慮、處處心機的打法壓制住了,這也讓后者的情緒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斯諾的在心中自語著,“從

    翻出的牌、以及幾次擲骰的結果來看,運氣方面他最多算是中等偏差的水準……戰術層面,也無法與我相提并論,從頭到尾這家伙就打出過三張卡而已,其他的全都洗了或者棄了……可是,現在我和他的手牌都是零,而他的場上是4000攻的怪、我卻只有一只雜魚怪獸,這……究竟是‘什么因素’導致的差距呢?”

    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

    假如讓封不覺來回答,他一定會說——“這就是真正的決斗者和你這種渣滓的差別”。

    不過,斯諾有著更為理性的答案……

    “明白了……是‘單卡質量’和‘抽牌的運氣’。”斯諾琢磨了幾秒后,心道,“這家伙使用的卡。都是有著‘昂貴代價’、且特效具有**性質的卡,使用時稍有不慎……不但無法建立優勢,還會大虧;但是,他將每一張卡都十分恰當地用出來了……而其中最關鍵的。就是在第二回合零手牌時,他神抽了一張

    ;這一抽,讓他在‘零代價’的前提下就召喚了這樣一張強力怪獸,僅僅是這一手換來的卡差優勢……就有二到三張了;再后來,

    的特效成功發動。則又讓我白白損失了兩張手牌……此消彼長之下,就成了現在的狀況。”

    “喂!發什么呆呢?”等了幾秒,見對方沒有反應,封不覺便開始了催促,“想投降就直說啊!”

    “呵……”把事情“想通”以后,斯諾的自信又回來了,他笑了笑,高聲回道,“別著急嘛,我只是整理一下思緒……這就開始。”

    說著。他便舉起了戴在左臂上的決斗盤,將右手朝牌組伸去。

    “我的回合,抽卡!”斯諾道出宣言,順勢一抽,然后把抽到的牌擺到了自己眼前瞅了瞅。

    那一瞬,他的神情一滯、一驚、隨即……轉變為了一種奇怪的笑容。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這標準的三段式大笑,無疑宣告著某種比較驚人的情況出現了。

    “干什么?抽到了可以補充手牌的魔法卡,然后就傻樂嗎?”封不覺瞪著死魚眼說道。

    “唉……”斯諾長嘆一聲,“說實話……按照我本人的想法,這種時機的確是抽到那種‘可以補充手牌的魔法卡’為佳。但是……呵呵呵……有時候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啊~”

    說著,他便將手中的牌往決斗盤上一拍。

    “我從手牌特殊召喚……三妖神之一-

    !”伴隨著斯諾的召喚宣言,一名身著華貴的梅紅色大氅的古裝美女出現在了角斗場中。站在了

    的面前。

    這張卡的特效,封不覺就算不看也知道,因為這是一張“神之卡”;在

    現存的卡池中,總共只有四組神卡,分別為“天地雙魔”、“三妖神”、“神斗七星”以及“無名之王”。

    論強度的話,神卡系列的每一組、每一張都是強得驚人的。不過,按照“召喚條件的苛刻程度”來排,湊齊“天地雙魔”最為簡單,“三妖神”次之,以此類推……“無名之王”幾乎就是個召不出來的“神”。

    此處先不說其他的幾組神卡,就說眼前這張……

    可說是“三妖神”當中最容易召喚的一張了,她的召喚方式有兩種。

    第一種,自然是通常召喚,即:獻上三只祭從手牌召出——像這種“三祭”的通召,基本是神卡的標配了。

    而第二種,是特殊召喚:當對方場上至少有一只性別男(必須是男,無性物種或者女性都不行)、且攻擊力在3000以上的怪獸,而我方場上牌和手牌總量小于等于二的情況下,便可將

    從手牌中直接召出,無需祭。

    如果說封不覺此前抽到

    算神抽的話,那眼下斯諾在這種場面下抽到玉藻前,簡直就是超神抽……

    “切……麻煩東西上場了啊。”封不覺看著那只攻防都是“0”的怪獸,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凝色,其腦海中……也已迅速分析出了對方會用這張卡打出怎樣的戰術,“說起來……你居然能在隨機選卡的模式里開到‘神’啊……以這種人而言,該不會還不止一張?”

    “呵呵……誰知道呢?”斯諾詭秘一笑,避過了這個問題,“就算有,你也未必能看見了……”說到這兒,他即刻將話鋒一轉,回到了游戲中,“

    的特殊效果……發動!玉藻前可使對方場上所有男性生物的攻防減半,而那被減去的攻擊力和防御力總值,將全部化為玉藻前的攻防,直到我下一回合的開始階段為止。”

    他說話之間。角斗場中的玉藻前便朝坂本拋了個媚眼兒,坂本君的表情倒是沒什么變化,但他的攻擊力嘀嘀嘀地就給降成了2000,而他被減去的2000點攻擊。便成為了玉藻前的攻擊力。

    “哼……你應該慶幸,封不覺。”斯諾說完了宣言,便接道,“此刻,假如你場上的男性怪獸很多。那你就已經死了。”

    “哼……”封不覺也是冷哼一聲,應道,“無聊的假設……玉藻前吸取攻防的特效只能在每回合的主要階段發動,就算現在我的

    還在,他在戰斗階段以外的攻擊力也是0……你吸到的攻擊力一樣也只有兩千。”

    “哦?看起來……你對神卡的特效果是一清二楚啊。”兩秒后,斯諾又道,“呵……那么,你應該也清楚,

    的特效可不止一個!”

    他說這句話的同時,場上那怪獸的形態也已開始突變……

    這便是

    的第二種特效——妖狐變身。

    但見。那絕色美人身形一轉,將大氅揚起,眨眼間已成一只巨大的妖狐。其皮毛呈銀白色,如月華般清濯明凈、皎潔出塵;其雙眼則是血一般深紅,透出迫人的妖氣。龐然的身形之后,九條巨尾似沖天之炎,于半空騰動亂舞。

    說實話,就沖這動畫效果,十星神卡也是名副其實。

    “

    的特殊效果之二……變身為妖狐,摧毀對手的一張手牌。并讓其控制者從卡組中抽九張牌!”斯諾話沒說完,便已然開始抽卡了,“很遺憾,你沒有手牌讓我摧毀。不過……就沖這抽卡的效果,我也是要發動這招的。”

    一句話講完,九張牌也已抽完了。

    這一刻,客觀來說……封不覺已經陷入了非常危險的境地。

    因為……本回合,斯諾的戰斗階段尚未開始。靠著剛抽上來的……整整九張手牌,他是很有可能把封不覺干掉的。

    且不說覺哥的魔法陷阱區里現在是一張牌都沒有……就算他有蓋牌。也未必能解決問題,因為所有神卡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抗魔法和陷阱。

    當然了,每一張神卡在這方面的表現不盡相同。比如說,有些卡是“什么魔法陷阱都不吃”、還有些是“不吃針對個體怪獸的魔法陷阱,但依然受一些泛用性卡牌的影響”、另外,還有“能將魔法或陷阱的效果逆轉”的神卡……

    而斯諾場上這張

    ,就屬于“不受任何魔法和陷阱影響”的類型。

    “呵呵呵……”斯諾盯著手上那九張牌看了很久,在看牌之余,他還不時地朝封不覺瞟上一眼,笑上幾聲,好似對方已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算你沖著我反復淫笑,我也不會驚慌的。”可封不覺……卻是淡定地用嘲諷進行著回應,“你是不可能贏我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他也笑了,“呵……你有九張牌也好、十張牌也罷,場上有神也好、有魔也罷……像你這種蔑視決斗的人,絕不可能戰勝本大爺這種‘真正的決斗者’。”

    “哼……”斯諾聽到這種有悖于自己理念話,又有點惱火了,“適可而止,二十幾歲的人了,講出這么中二的臺詞不覺得羞恥嗎?”

    “不覺得。”封不覺想都不想就回道,并反問了一句,“怎么?難道對你來說,戴著決斗盤和別人對決是一件很羞恥的事嗎?”

    “還好……”斯諾接道,“畢竟我不會使用你那種措辭和動作啊……”

    “所以我才說……你什么也不明白。”封不覺道,“跟你這種人沒什么好多啰嗦的,笑夠了就快點兒動手,反正你也殺不掉我,不是嗎?”

    “切……”斯諾聞言,不禁啐了一聲。

    他心里真的很不爽,因為……他的確殺不掉封不覺。

    他抽了整整九張牌,有怪獸、有魔法、有陷阱,但是……不管他怎么推算、組合,也沒法兒在當前的回合中直接獲得勝利。

    “我從手牌召喚-

    ,攻擊表示!”斯諾這回合的通常召喚權還沒用掉,于是,他又召了一只怪獸上場。

    召喚宣言后,一只身高一米不到、猿面鳥嘴、渾身粘液的類人形生物出現在了角斗場上。

    “

    ,對

    發動直接攻擊!”斯諾召上這只怪物后,便直接指揮其進行攻擊了。

    當然,這也是可以的;根據規則……當玩家在沒有說出“進入戰斗階段”這句話時就指揮怪物進行攻擊時,系統便會默認該玩家已進入了該階段,并終止其主要階段。

    啪——

    很快,那黏黏的家伙就沖過去拍了覺哥一下。不過,這河童的攻擊比臺燈妖怪的還要弱……它只是一只800攻的兩星怪獸而已,但因為

    的效果,他還是可以越過

    直接攻擊到玩家。

    “

    ,直接攻擊!”那河童還沒打完,斯諾就下達了另一個攻擊指令。

    嘶——

    蛇怪的攻擊力也不高,封不覺也是隨便用格斗盤招架了一下就扛過去了。

    然而,這些不咋地的攻擊加起來……也已經把覺哥的L給整到了1500,儼然是再吃一次攻擊就要死的狀態。

    可是……偏偏就是這一下,斯諾打不出來。

    因為……

    是“不受任何魔法和陷阱影響”的,也就是說,她連

    的效果也不吃,無法越過對方場上的人型生物直擊玩家。

    再者,由于她和

    的攻擊力都是2000,她也過不了這“墻”……

    斯諾自然不可能讓自己這張“還能不斷發動改變攻防特效的妖神”,去和對方那張“已經發動過特效的普通怪獸”同歸于盡,所以,她的玉藻前在這回合的戰斗階段只能掛機了……

    “我……蓋上四張牌。”停頓了幾秒后,斯諾悻悻然地念道,“結束這個回合。”

    “哈!我說什么來著。”封不覺見狀,囂張地一笑,“沒有‘魂’的卡組,再大的優勢也不過是虛無的泡影!”

    “少廢話!”斯諾的火氣都被撩上來了,“我的場上有三只怪獸、四張蓋牌,手里還有四張手牌!而你一個場上只有一只怪獸,手牌一張都沒有……你以為自己還能活到下個回合嗎?”

    “哈哈哈哈哈……”這句話,引來了覺哥更加瘋狂的笑聲,“你這才是廢話!卡組上的第一張牌……便象征著決斗者步向勝利的希望和決心!只要卡組里還有牌,我就不會放棄的!”

    說罷,他又是用那夸張的姿勢一跨一抽,揮臂一揚:“本大爺的回合……抽牌!”

    (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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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瞬間,我發動陷阱!”就在覺哥將卡抽出那一刻,斯諾快速喝道,“

    !”

    宣言一出,動畫效果也緊隨其后,但見蓋在他場上的一張陷阱卡順勢翻起,顯出了卡牌說明。

    “這張卡可在對方的抽牌回合發動,其效果為……宣言一個種類的牌,在包括該次在內的兩次抽牌階段中,只要對手抽到了我所宣言的種類的牌,便須將抽到的牌丟棄。”斯諾說到這兒,停頓了一秒,言道,“我所宣言的種類為——魔法卡!”

    在他說完這番話時,封不覺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手上的牌,用一種古怪的語氣念道:“HO~魔法卡嗎……”

    “哼……猜中了的話,就請你把手上那張牌扔掉。”斯諾冷哼道,“當然了,就算你執意不想扔,系統也不允許啊。”

    “是啊。”封不覺道,“所以說……”

    言至此處,他揮手一拍,就將自己抽到牌蓋到了決斗盤的怪獸區域;角斗場中,也即刻出現了一張橫置著的巨大卡牌影像。

    “我以里側守備表示召喚怪獸一張。”封不覺的這句宣言,無異于是宣告了對方沒猜對,他抽到的并不是魔法卡。

    “切……算你運氣好。”斯諾不快地撇了撇嘴,“不過,這依然改變不了什么……你是不可能活過下個回合的。”

    他的場面優勢很大,所以有這個自信。

    斯諾發動

    時,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以這種卡差巨大的對局來說,劣勢方想要扳回局面,80%的情況下只能靠魔法。無論是補充手牌、還是清理場面……速攻魔法是最行之有效、且可以在自己回合的主要階段里就打出的牌種;因此,斯諾才宣言了“魔法卡”。

    假如封不覺眼下真的抽到了魔法卡,那他就得把卡直接棄掉,這就等于是輸了……

    即使抽不到,情況也沒有多大改觀……畢竟覺哥現在的處境已經無法再靠血量去硬頂一輪了,無論如何他也必須把手上的牌打出來才有可能活過下個回合。這樣一來……斯諾又可以通過其蓋牌的位置判斷出他的牌種——簡單地說。蓋在前排就是怪獸、蓋在后排就是陷阱,反正不可能是魔法了。

    “放心,我會活到你死為止的……”另一方面,封不覺的氣勢絲毫未見。他一邊出言反擊,一邊下達了攻擊指令,“

    ,攻擊

    !膝蓋……”

    “陷阱卡!發動!”這回,覺哥的攻擊宣言才說到一半(實際上已經生效了。

    后面的招式名報不報兩可),斯諾就打斷了他,“

    !”

    這是他卡組中的第二張

    ,效果前也說過了……

    毫無疑問,

    也是妖魔族的怪物,而且它現在也符合了“遭到攻擊”這個條件,于是,陷阱卡成功發動。

    一番操作后,

    便化為白光、成為了祭,斯諾牌組中另一只妖魔

    被特召上場。

    的形象。大致是一個穿著破爛的日式黑色僧服的僧人,其樣貌頹然怪異,雖然沒有那種“強大”、“猙獰”的感覺,但卻透出陣陣森然之氣。

    傳說,野寺坊是廢棄的寺廟里出現的妖怪。因為村人們從來不去寺廟中布施,所以主持怨憤而死。死后的怨念讓他化為妖怪,每日傍晚出現在破廟里,孤獨地撞響鐘聲,那鐘聲聽起來很是悲涼。如果有人寄宿這個寺廟,野寺坊就會咬斷旅客的喉嚨。

    “攻擊力2000嗎……”封不覺看到那張卡時。念道,“而且……還有著‘當場上有其他友軍怪獸存在時,無法被作為攻擊對象’的特效。”

    “怎么樣?差不多該絕望了?”斯諾這時又道,“我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你是指望把我的

    打死,然后讓

    繼續站場,這樣一來……下一回合,我的

    還是打不到你本人,而

    那800的攻擊力你還是能吃下來的。呵……可惜啊,如今我場上又多了一只2000攻的怪物。且這只怪也是可以靠著

    的效果直擊你的,就算你現在用

    擊殺掉

    ,到下回合……你本人還是會被

    給一擊帶走。”

    “

    ,攻擊

    !秘技-膝蓋沖擊!”這回,封不覺根本沒搭理對方,只是將眼神平移了幾分,便又一次指揮場上的怪獸發動了攻擊。

    言畢,那頗為奇葩的戰斗姿勢又一次出現在了戰場上,只見

    如閃現一般出現在了

    的背后,用他那大長腿的膝蓋把后者的后腦勺給頂碎了。

    有鑒于這是個全年齡的游戲,腦殼碎開的場面并沒有被非常露骨地表現出來,在擊殺發生的一剎,被殺的那一方便化為白光爆碎了。

    嘀嘀嘀——

    那怪獸完蛋之后,斯諾的L也被扣去了1200點的差額,不過還是有6000之多。

    “切……”接著,斯諾啐了一聲,接道,“

    的特效……發動!”

    很明顯,

    也是一只效果怪獸,按照斯諾的邏輯來說,像這種攻擊力只有800的玩意兒,光沖著“妖魔族”屬性,是不值得放進牌組中的。

    “當

    被擊殺時,可以從卡組中補充一只攻擊力2000以上的妖魔族怪物到手牌中,然后切洗卡組。”斯諾說這話時,系統那“懸浮選牌”的特效已然生成在了他的面前。

    他很快便在虛擬界面上完成了選擇,然后,決斗盤的卡組槽中,立即有一張牌自動彈了出來。

    斯諾隨即就抽出那張卡,稍稍看了一眼便放進了手牌,而他的決斗盤也在此時自動切洗了他的卡組。

    “哼……你的回合,到此為止了?”兩秒后,斯諾再度開口,眼中殺機畢露。

    “我的回合……終了。”封不覺的確也沒別的事可以做了,抽到的牌。他也打出去了;場上的怪獸,也攻擊過了……

    “我的回合!抽牌!”對方話音未落,斯諾便高喝宣言,伸手一抽。

    看了一眼自己抽上來的手牌后。他說道:“這個瞬間,

    的特效將重新計算。”

    在他說話時,玉藻前的攻防又回到了0,而坂本君的攻擊力也回到了4000點。

    不過,一秒過后。玉藻前的“吸收”特效又開始發動了……由于封不覺的另一張怪獸牌是里側守備表示,性別、種族都不明,不計入吸收范圍。所以,這次玉藻前能夠吸到的還是只有坂本的攻防。

    轉眼間,坂本君的攻防再度減半,而那減去的數值全都加到了玉藻前的身上。

    “好了……我就把話說開了。”效果計算完成后,斯諾的視線移到了封不覺場上那張守備怪獸卡上,“你的對策是顯而易見的……你知道

    只作用于表側表示的怪獸,而里側守備表示的怪獸……由于在翻開以前種族不明,不受這個效果影響。也就是說……不管你這張怪獸牌是什么。為了活過這個回合,以里側守備表示將其蓋上……是你唯一的選擇。”說著,他伸出三根手指,“當然了,對我來說,你這‘別無選擇’的背后……仍存在著三種需要去揣摩的可能。”

    斯諾的頓了頓,再道:“其一,你蓋的那張怪獸卡是沒有任何里側翻轉效果的怪,且會受到

    的影響。這種情況下,你已必死無疑。就算這只怪的防御力在2000以上(攻擊力2000以上、無需祭即可通常召喚的怪獸,肯定都會伴隨著某種負面效果,但防御力2000以上的通召怪獸,很多都沒有負面效果)也沒用。只要我用玉藻前攻擊它一次,讓他變成表側守備表示、明確其種族,那么接下來,我的

    就能越過它來直擊你了。

    其二,你蓋的那張怪獸卡是沒有里側翻轉效果、但也不會受到

    影響的卡。這種情況下,我就得擊破這只怪才能干掉你……但是。那種概率是多少呢?正好抽到一張2000防以上,且不受那場地魔法影響的卡片……

    其三,你蓋的那張怪獸卡是有里側翻轉效果的卡片。這種情況下,它是否受

    的影響就無所謂了,因為像這種通召出來的翻轉效果怪獸,防御力肯定不超過2000,只要被攻擊到就是死,死掉以后你也就沒“墻”可用了。剩下的問題就是……這怪怪獸的效果是什么。”

    他分析完這一通,最后,卻是笑道:“哦,對了,以上的假設,還是建立在我這個回合什么都不做,直接就進入戰斗階段的基礎上的……我說到這個份兒上,你還覺得,自己會有下一個回合么?”

    “作為一個連決斗者都不是的人,你也算挺能說的了。”封不覺雙手交叉在胸前,傲然而立,全然不為所動,“我有沒有下一回合,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嘁——死鴨子嘴硬的能耐倒是一流。”斯諾不快地回道,“是想虛張聲勢讓我認為你蓋的是‘效果怪獸’而不敢輕舉妄動嗎?別作夢了!”

    “唉……”這一刻,封不覺忽地嘆了口氣,講了句好似和當前話題沒關系的話,“所以說……剛才的抽牌,你沒能抽到無需祭的通召怪獸?”

    這句話,讓斯諾的瞳孔收縮,神情繃直。

    “抽卡之前,你分明是殺氣騰騰、自信滿滿的樣子,但抽上來以后,氣勢就變了。”封不覺接著說道,“緊接著就給我來了一段長篇大論,借著說出‘各種可能性’來試探我的反應,想從我的表情變化或者肢體語言中找出蛛絲馬跡……哈啊……”他說到這兒,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這些……都是我早已玩兒剩下的手法了,我勸你還是省省。”

    “可惡……”斯諾心里已經在罵街了,再度被揭穿的他有點兒惱羞成怒,他停頓了一秒后,高聲對覺哥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抽到有通召怪獸!”

    “很簡單啊。”封不覺道,“你在上個回合通召的是

    ,攻擊力區區800……在那樣一個只要上場就能直接對我造成L傷害的場合,就算是放棄怪物的翻轉特效,也該把攻擊力更高的怪召上來才對。由此可見,當時你手中剩余的四張卡中,沒有四星以下(大于等于五星便需要祭才能通常召喚)的怪獸。”他微頓半秒,再道,“依我判斷,在上回合結束時,你手中的四張牌里,應該是一張次要陷阱、一張速攻魔法、兩張上位怪獸的組合;亦或者是一張速攻魔法、一張上位怪獸、加上兩張次要的陷阱魔法卡的狀況。”

    他說這話時,斯諾竭力控制住了臉上表情的變化,但他心中卻是在暗驚:“居然又猜對了!”

    沒錯,當時他手中的四張牌,正是一張次要陷阱、一張速攻魔法、和兩張上位怪獸。

    “以你的水準、風格,是不會在魔法陷阱區蓋滿五張牌的。”封不覺的話還在繼續,“因為那個區域被占滿了以后,在空出一個格子之前,你就無法打出速攻魔法了。

    這……就是你的‘傾向’,為了貫徹‘全面壓制’、‘萬無一失’的理念,你會在一定程度上‘留出余地’。

    “所以我推測,你至少將一到兩張認為是‘不那么急需蓋上’的陷阱卡留在了手里,并且還握了一張速攻魔法。你急著將

    用在

    身上的舉動,即是極好的佐證;假如你不是想‘盡快空出一塊蓋牌區’的話,是不會那樣選擇的——把

    留給

    ,任由

    打死

    的話,你還能少損失200L,

    “可是,你等不了了,因為

    要等到下個回合我的抽牌階段才會從場上被移除,假如你不在那個時機發動

    ,到了眼前這個回合,你的魔法陷阱區還是只有一個空格,這是你不愿看到的……

    “根據這個思路,你手上那四張牌大概是什么種類基本也就明了了。

    “而在本回合開始時,你自信滿滿地認為自己會抽到四星以下的通召怪獸,畢竟之前連抽了九張牌,且其中只有一張

    是獻祭用的雜魚怪獸,考慮到卡組構筑的平衡性,接下來再抽到這種概率很大。然而……你偏偏沒抽到。

    “若是抽到了,一切都好說,直接拍上場來,用這只雜魚攻擊我那張里側守備的卡、把效果觸發掉就行了。可是現在……你場上的怪獸,一張是過不了坂本君這堵墻的神卡,另一張也是攻擊力2000以上的效果怪獸……拿來當祭是很浪費的、也不合適的;就算你舍得這樣做,情況也沒有改變,獻祭召喚后,場上怪獸的數量還是二;想在本回合內完成擊殺,你就得‘冒險’,就得讓你的強力怪來攻擊我這張效果不明的守備怪獸……”

    言至此處,封不覺閉上眼睛,冷哼一聲:“哼……如果是‘真正的決斗者’,絕不會在這種時刻迷茫和猶豫的,但你嘛……明明自己才是虛張聲勢的試探方,卻還說我是虛張聲勢。”霎時,他猛然睜眼,怒瞪對方,“真是可笑!本大爺早已說過了……我是不會輸給你的!隨便你干什么,有種就放馬過來!”(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魔術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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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口閉口‘真正的決斗者’,簡直不知所謂!”斯諾的火氣越來越大了,一方面是因為對手底氣十足地宣揚著與其截然不同的理念,另一方面就是因為自己的手牌確是被看穿了,“既然你這么囂張,我就殺給你看!”說著,他便連出兩手,“我先蓋上一張牌,然后……從手牌發動速攻魔法-【手牌透支】!”

    此卡可在任何時機打出,發動的場合,雙方玩家立即將手牌數量補充至六張,并在下一個(任意一方的)回合結束階段丟棄三張。

    這張卡……是斯諾通過玉藻前的特效入手的,以他當時的手牌數量和場上情況(蓋完牌、召完怪、手里還剩四張)來說,發動的意義不大、還有可能倒虧;而在此后封不覺的回合中,他就更不會發動了,自己虧不說,還會給對方補手牌。

    但在此刻,斯諾亟需一張四星以下的通召怪獸來奠定勝局,而他手上那六張牌(分別為一張【手牌透支】、一張次要陷阱、兩張上位怪獸,一張本回合抽到的牌,以及【惡念河童】補充到其手中的一張上位怪獸)里又正好沒有,于是,他就在蓋掉一張陷阱卡(他場上的魔法陷阱區現在有兩個空格,剩下三格有兩張蓋牌以及一張明著的【咒怨】)之后,打出了【手牌透支】。

    于是,在速攻魔法的效果下,斯諾便又抽了兩張牌入手。

    雖說他這種做法沒有把【手牌透支】的功效最大化、還虧了一張牌,但在這“只要抽到四星以下怪獸就很可能結束戰斗”的局面下,在這“斬殺的機會”前,任何程度的虧牌都是可以接受的。

    卡牌游戲并不是圍棋或者象棋那種“完全信息博弈”,而是具有偶然性、不確定性和許多隨機因素的“不完全信息博弈”;在這樣的博弈中,有許多步驟……不到最后時刻是分不出“對與錯”來的。

    也許某一個看起來像是虧損的決定,本質上無關痛癢、甚至可能到后來還被證明是最優的打法;而某一個看起來很劃算的打法,到最后卻成了敗北的伏筆……

    而最離譜、卻又最有樂趣的地方在于,在某些情況下,就算一個人錯漏百出。只要卡組夠強、乃至運氣夠好,照樣也可以贏。

    但無論如何。此時、此地……斯諾的判斷就是如此,而且……從結果來看,他也切實地抽到了自己想要的卡片。

    “呵……來了!”事到如今,斯諾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就算對方剛才是在詐他,但在他發動【手牌透支】時,對手也該確認他的確是在找下階怪獸了;再者。他現在立刻就要把這張卡打出來的,所以,他干脆就明說自己抽到了,“再怎么切洗卡組,連抽那么多卡,也該有了!”

    說著,斯諾就將抽出的兩張牌之一往自己決斗盤上的怪獸區一拍:“我從手牌通常召喚-【黑冢】!”

    其宣言出口之際,角斗場上便出現了一個破衣爛衫、蓬頭垢面、面相丑惡的老太婆,只見其一手拿著把沾血的菜刀。另一手提著個仍在往外滲血的、不知裝了什么東西的小布包,一臉獰笑地站在了那里。

    【黑冢】,又名“竊尸鬼”。是一種活動在墳地里的鬼,它會把剛剛死去不久的人的尸體偷出來送到其家中嚇人。以此來惡作劇;有時候又會只砍下尸體的某個部位帶出去溜達,所以也有人叫它解尸鬼。

    “接著就是戰斗階段……”斯諾召完了怪,即刻就接上了戰斗宣言,“【黑冢】,攻擊對方場上的守備怪獸!”

    發動這次攻擊時,斯諾基本已經確定自己贏了。

    在他看來,覺哥活下來的可能性只有兩種:其一,他蓋上的這只怪獸真有2000以上的防,而且不受【缺氧地帶】的影響;其二。他這只怪獸是效果怪獸,且這個翻轉效果可以將其另外兩只怪獸的攻擊統統阻止掉。

    講道理……二者的概率都很低。還是那句話……首先你得有那種卡,其次你得正好抽得到。

    然而,現實卻是……

    “哼……來得好。”與此同時,封不覺已經笑了,“這個瞬間,怪獸的翻轉效果發動!”

    其話音未落,他那張里側守備表示的怪獸卡便翻了出來,并在場上完成了具象化。

    噗嘰——

    這就是【黑冢】的攻擊打在那只怪獸身上的音效。

    因為……覺哥的那只守備怪獸是——【不穩定的史萊姆】。

    “【不穩定的史萊姆】,特殊效果發動!”下一秒,封不覺便氣勢十足地喝道,“當這只怪獸以里側守備狀態遭到攻擊并被破壞的場合,分裂成兩個【史萊姆代幣】,以守備表示置于場上。”他攤開雙手,笑道,“雖說【史萊姆代幣】是零攻零防、也不能作為祭品使用,但用來充當墻壁的話,剛好可以擋住你那剩余的兩只怪獸。”

    “切……”當斯諾看到場上那只史萊姆像果凍一樣一分為二時,便知道自己這個回合將對手斬殺的意圖又無法落實了,“偏偏是這種惡心的效果……”

    【史萊姆代幣】沒有性別之分,就算有,零攻零防的東西也無法在下回合給玉藻前提供加成;而且,這倆東西顯然也不受【缺氧地帶】的影響,所以是可以替玩家擋敵的。

    “野寺坊、玉藻前,把那兩個雜魚給干掉!”斯諾氣急敗壞地下達了這樣一句攻擊指令,他場上的兩只強力怪獸也像是拍蒼蠅一樣輕而易舉地就把那兩只【史萊姆代幣】給拍沒了,可是……這個回合里,封不覺的LP卻是半點沒有損失。

    根據【瘋狂思維】的規則,守備表示的怪獸因戰斗被消滅時,玩家是不用承擔戰斗差額傷害的(除非攻擊方具有某些可使其計算的卡片效果),因此,在這個看似極為不利的戰斗階段過后,封不覺愣是活下來了。

    “我……再蓋上一張牌……”所有的怪獸都攻擊過后,斯諾在自己那魔法陷阱區上最后的一個空格蓋了一張牌,然后,“……結束這個回合。”

    “哈!”封不覺等的就是這個瞬間。“速攻魔法-【魔術死斗】,發動!”

    在剛才那【手牌透支】的作用下。現在覺哥的手上有整整六張手牌。

    按理說,在斯諾說出“結束宣言”的瞬間,他和斯諾都得從手上扔掉三張牌才是。

    但是,覺哥搶在這個“棄牌”的效果之前,發動了速攻魔法……

    “什么!”斯諾聞聲,當即神情陡變,“竟然是【魔術死斗】!”他顯然是知道這張牌的效果。才會有此反應的。

    “【魔術死斗】發動時……”封不覺則是一臉熱血地開始了解說,“雙方玩家須將手牌中所有的魔法、陷阱卡逐一置入場中并立刻強制發動,在‘無法發動’的場合,便將該牌展示給對手,然后蓋伏。”說話間,他揮臂一指,用嘲諷的語氣接道,“有鑒于閣下的魔法陷阱區現在是全滿的,根本沒地方放牌。所以……這就跟你沒什么關系了,你就看我表演吧。”

    “這個家伙……”斯諾這會兒氣得都在磨牙了,但他無可奈何。

    “第一張!”很快。封不覺就從手牌中打出了一張牌來,“陷阱卡-【友軍傷害】。這張卡效果為,在敵方的戰斗階段,且敵方場上有兩只以上怪獸的時機,選擇其中一只怪獸與另一只進行戰斗。”

    “哼……【九尾狐玉藻前】可不受這種東西的影響!”斯諾此時冷冷說道。

    “放心,我知道她的特效。”封不覺道,“這張卡的效果并不是‘操控其中一只去攻擊另一只’,而是‘同時作用于兩只怪獸’的,所以玉藻前這免疫陷阱的怪獸無法被選為目標之一。好在……你場上還有另外兩只怪不是嗎?”說到這兒,他提高了聲音。“【野寺坊】、【黑冢】,戰斗吧!”

    他的宣言一出。那兩只怪獸便轉過身去,來了一發激情對削;結果,自然是攻擊力更高的【野寺坊】勝出了……【黑冢】的攻擊力是1500,比起覺哥剛才那個【不穩定的史萊姆】的防御力來肯定是更高,但眼下,他在戰斗中落敗,且給自己的主人斯諾造成了500點LP差額傷害。

    “這個瞬間,【黑冢】的特效發動!”斯諾的LP被扣成5500后,他用明顯的不悅語氣接道,“在其死亡的場合,以表側守備表示召喚一只攻防各500的【殘尸怪】。”

    他的話說到一半時,【黑冢】死亡后掉落在地上的那個布包就已自行展開,隨后,一個由尸體碎塊所組成的小怪物便從里面爬了出來。

    “第二張!”封不覺根本理都不理對方,緊接著就拍下了第二張卡,“通常魔法-【禁欲之壺】!此卡發動的場合,雙方玩家各自從手牌中選出一張卡,展示給對手后,再洗回卡組;在接下來的決斗中,誰先抽到那張展示牌,便立即損失1000LP。”

    他和斯諾都是做事挺有效率的人,這段話說完時,兩人已經各自從手牌中挑了一張出來。

    斯諾選的是一張需要兩只祭品才能召喚的七星怪獸,這種怪獸他手里現在有兩張,簡單地說……留著也是卡手。

    而封不覺展示的……是一只需要單祭品召喚的六星怪獸,有鑒于他現在手上剩的牌只有三張了(六張牌里已打出了【魔術死斗】【友軍傷害】和【禁欲之壺】),這種怪獸卡他就算不放回卡組,一會兒也得棄入墓地。

    兩人完成了展示之后,就各自將牌放回了卡組,由決斗盤自動完成了切洗。

    “那么……第三張!”一秒后,封不覺又拍一張。

    “這家伙……手上到底有多少張是魔法陷阱?”斯諾這會兒已經開始慌了,因為到這一步為止,封不覺手牌就剩一張了,也就是說……在他這番“連鎖”結束后,他最多因【手牌透支】的效果棄掉一張牌而已。

    “通常魔法-【程序員的疏忽】……發動!”封不覺的行動還在繼續,“此卡的特效為……宣告一張卡牌,無論這張卡牌在場上、墓地、手牌、卡組、乃至已被‘除外’,無論這張卡牌的原特效如何,只要這張卡在本場決斗中切實存在,那么,在當前這個‘階段’,這張卡失去所有的特效。”

    “哈!”聽到這里,斯諾就笑了,“哈哈哈……門外漢就是門外漢!這張【程序員的疏忽】可是你擊殺玉藻前的唯一機會啊!剛才你只要忍一下,棄掉三張卡……然后在自己的戰斗階段把這個魔法用在玉藻前的身上,你就能在‘不觸發玉藻前的死亡特效’(是的,玉藻前還有一個特效)的前提下將其擊殺了。”他用鄙夷的眼神望著覺哥,“但你呢……因為覺得棄三張牌很虧,強行在我的‘結束階段’發動了【魔術死斗】,于是,這個‘在一個階段內’、‘連神都可以壓制住’的魔法,就這么被你浪費掉了。”

    他說得沒錯,這張牌……確實是干掉神卡的極佳手段,假如在戰斗階段發動;就能把玉藻前的攻防變回0,且限制住其死亡特效,這時……覺哥若是用4000攻的坂本給她來一下子,那不但是場面……就連LP都能追平了。

    可是,在這種“對方回合的結束階段”強制發動出來,的確是沒什么用的。

    然……

    以上這些,都只是一般人的想法而已。

    “哼……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把這張卡用在玉藻前身上了?”片刻后,封不覺也笑了,那是邪惡的笑、讓人不寒而栗的笑。

    在這場決斗中,封不覺還是首次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熟悉覺哥的人都知道,當他露出這種神情時,站在他對立面的人,馬上就要倒大霉了……

    “你說……什么?”斯諾不明白對方想干嘛,當然了,他很快就會明白的……

    “我所宣告的卡是……”封不覺說著,緩緩地舉起右臂,朝著自己的卡牌墓地一指,“此刻沉睡在我方墓地中的——【無名之王】。”

    斯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幾乎是脫口而出:“你說什么!這不可能!【無名之王】怎么會在你的墓……”

    他的話尚未說完,便戛然而止……

    因為這一剎,一組記憶的畫面在其眼前閃過。

    “是……那個時候……”數秒后,斯諾已是一臉駭然之色,并失魂落魄地念叨了一句。

    “沒錯,就是‘那個時候’。”封不覺道。

    在這場決斗中,封不覺只有一個“時機”,能把【無名之王】扔進墓地,那就是……

    “本大爺以‘將一張手牌棄入墓地’為代價,特殊召喚……【持劍欺詐師】。”封不覺將自己在第一回合里說過的那句話又重復了一遍,“還記得吧?”

    “你居然……”斯諾徹底無語了,“在游戲剛開始時,就把【無名之王】這種卡給扔進了墓地……”

    他不懂,真的不懂……既想不通、也無法理解。

    “什么邏輯?什么意圖?什么鬼!”斯諾用了個排比句,充分表達了自己當下的心情。

    “呵呵……所以說,你還差得遠啊。”封不覺說著,“看不起決斗的愚人啊……好好見識一下,真正的決斗者是如何贏下這場勝負的吧!”

    言畢,他用一個酷炫到羞恥的動作,將手上的最后一張牌……也拍在了決斗盤上。

    “這是我要發動的第四張牌,也是最后一張……”封不覺沉聲言道,“通常魔法-【死者蘇生】!”他微頓半秒,昂然一立、再度揮臂一指,“其作用目標就是,在本階段內被視為通常卡,暫時可受魔法卡影響的……最強之神-【無名之王】!”(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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