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畢竟是數學系主任，普林斯頓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費弗曼回去處理。
將費弗曼送到了機場，看著提著行李箱向安檢口走去的費弗曼，陸舟告別道。
“一路順風。”
“我會的，”笑著做了個告別的手勢，費弗曼繼續說道，“如果有什么新的發現請務必和我聯系。”
陸舟笑著點頭。
“一定。”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陸舟基本上回歸了往返在鐘山國際、高等研究院、以及金大數院辦公室之間的作息。由于數論課與計算材料學已經相繼結課，直到下個月的考試周之前，學校這邊都沒什么比較麻煩的事情。
這些天來陸舟不是在研究自己的課題，便是指導他的幾個學生完成學業上的任務。
說實話，看著自己栽培的小樹苗正在茁壯成長，他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數院的辦公室。
陸舟將韓夢琪叫到了自己辦公桌的旁邊。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看著陸舟臉上神秘的表情，韓夢琪一臉狐疑地問道。
“……什么好消息？”
“就在今天的早上，我收到了《acs-nano》編輯部的郵件，你的論文已經通過審稿！”說到這里，陸舟臉上露出了笑容，“恭喜你，現在你也是有頂刊一作的學者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韓夢琪微微愣了下，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真的？”
“當然是真的，”陸舟笑了笑說，“這都是你這半年來努力的成果……怎么樣樣？有沒有很激動？”
韓夢琪興奮地點了點頭。
“嗯！超激動！”
《acs-nano》的影響因子在14左右，作為材料學界的頂刊之一，過稿還是沒那么容易的。
韓夢琪的那篇論文的審稿人是副主編是阿里·賈維（ali·javey），也是一位材料學的大牛，在某次學術會議上陸舟和他交換過郵箱。
雖然過稿如此迅速可能有自己的名字掛在通訊作者上這層原因在里面，但論文本身的質量當然也是毋庸置疑的。
畢竟名氣是一方面，學術界最終還是用實力說話的。
看著韓夢琪一臉激動的樣子，陸舟也由衷地替她感到高興。
總的來說，他帶的幾名學生都還算爭氣。
除了韓夢琪的論文之外，另外兩名博士的一篇數論、一篇計算材料學的論文也相繼登刊在影響因子4的《siam-revie》以及影響因子17的《nano-today》上。
投了一篇影響因子破10的論文，可把吳水木給高興壞了。
雖然這篇論文是金陵高等研究院那邊一個關于納米材料的項目，這個一作放他的名字多少有“栽培”他的嫌疑，但他在這個項目里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至于何昌文的那篇論文，除了陸舟有指導過幾次之外，基本上都是獨立完成的。
數學期刊的影響因子普遍較低，而且真實影響力與影響因子并不掛鉤，所以影響因子并不反映真實水平。《siam-revie》雖然算不上四大頂刊，但按照華科院的分區，在一區期刊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還有一篇論文是馮晉的，投稿期刊的影響因子大概在1-2左右。
目前這篇論文還在同行評審環節，不過差不多六月初就能看到結果了。
至于其它三名數學與一名計算材料學的研究生沒能完成論文，陸舟也沒有多責怪他們。
畢竟人與人之間的能力是有差別的，更何況金大的生源目前來說也不可能比得上普林斯頓，他從來沒指望過自己的學生個個都是天賦異稟的牛人，只要他們能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交代下去的任務就足夠了。
中午去食堂吃了碗烤肉拌飯，回到辦公室里的陸舟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換了一身看上去比較帥氣的正裝，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接受了來自英國《自然周刊》的預約采訪。
這段時間他收到的采訪邀請不少，有來自國內的媒體，也有來自國外的。
很了解公眾對自己研究內容的好奇，陸舟有選擇性地接受了一部分資格合適的媒體的采訪預約。
比如《自然周刊》，便是其中之一。
這種掛在《自然》旗下的刊物，即便是非學術性質，專業性也遠遠要比《每日郵報》這種職業標題黨要靠譜得多。至少在報道學術界人物、重大科學突破等等這些方面上，這類周刊還是具有一定的嚴肅性的。
當《自然周刊》的記者和攝影師二位抵達數院之后，林雨湘熱情地將兩人請進了辦公室坐下，然后為他們倒上了兩杯咖啡。
攝像機打開，調整了錄音筆，擺了一個端莊的坐姿，貝琳達女士微笑著開口說道。
“您好陸舟先生。”
“您好。”
貝琳達微笑著說：“還記得五年前嗎？我們曾經在瑞士的cern總部見過一面，當時您是以實習生的身份參與到歐洲核子研究會議中，因為關于750gev特征峰的發現我采訪了您。”
陸舟笑了笑說：“難怪你剛進門的時候我覺得挺眼熟的。”
貝琳達笑了笑繼續問：“我還記得cern的格雷爾教授對你在物理學上的天賦贊不絕口，請問究竟是什么讓您走上數學這條道路的？”
“一開始可能只是因為我的專業是數學，”想了想，陸舟繼續說，“在深入研究之后產生了興趣，所以就有了鉆研的想法。”
貝琳達驚訝問：“只是這樣嗎？”
陸舟微笑著點頭：“是的，僅僅是如此。”
翻了一下手中的速記本，貝琳達女士繼續說道：“目前楊米爾斯方程的通解已經被求出，根據我的了解，這里面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即，質量間隙的問題。很多物理學家都曾表示，誰能夠解決這個問題，誰就有希望摘下現代物理學中最耀眼的圣杯……我想請問的是，為什么會這么說？以及，這個問題困難在哪？”
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
畢竟大多數人對質量間隙是什么都不明白，更別提如何去理解其中的困難了。
思索了片刻之后，陸舟開口說道。
“想要弄明白強相互作用的質量間隙，則意味著要探究由三階特殊酉群規范場論描述的強相互作用下的強子世界。而對于這片未知的世界，我們用來探測它的高能光束需要的最低頻率是最小質量乘以光速的平方/普朗克常量。”
頓了頓，陸舟繼續說道。
“參照實驗中的最小質量值，這個最低頻率的數量級是10^24hz，那么高的相互作用耦合度說明強子的世界與我們所熟悉的世界是截然不同。而弄懂我們所不熟悉的世界，本身便是一件充滿意義且具有挑戰的事情，它能給我們的文明帶來的改變，不亞于發現一顆宜居的星系。”
“簡而言之，我們將弄明白無質量的磚塊是如何堆砌有質量的粒子，我們所熟悉的四大基本力，是如何在我們所不了解的領域達成統一。”
貝琳達女士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繼續問道。
“所以您的目標是統一四大基本力？”
陸舟笑了笑說：“這不是我的目標，這是整個物理學的目標。”
貝琳達女士立刻問道：“那您認為該如何實現它？”
陸舟想了想，說道：“在將引力與其它三種基本力統一之前，我認為在三種基本力之間達成內部統一是至關重要的。”
“楊米爾斯方程是通往大統一理論的第一步，而建立強相互作用與電磁作用之間的關系將成為極其重要的一塊拼圖，或者說統一三種基本力的最后一塊拼圖……畢竟溫伯格等人的弱電統一理論已經通過附加一個希格斯場的方式，統一了電磁作用與弱相互作用。”
貝琳達臉上浮現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說道。
“所以在你的理論中，電磁力會像一種紐帶一樣，將弱相互作用與強相互作用團結在一起？”
“是的，”靠在椅子上，陸舟開了個玩笑說，“然后再帶著它的兩個小伙伴，一起去尋找最不合群的引力……不過我估計，我這輩子大概沒希望看到這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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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費弗曼送到了機場，看著提著行李箱向安檢口走去的費弗曼，陸舟告別道。
“一路順風。”
“我會的，”笑著做了個告別的手勢，費弗曼繼續說道，“如果有什么新的發現請務必和我聯系。”
陸舟笑著點頭。
“一定。”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陸舟基本上回歸了往返在鐘山國際、高等研究院、以及金大數院辦公室之間的作息。由于數論課與計算材料學已經相繼結課，直到下個月的考試周之前，學校這邊都沒什么比較麻煩的事情。
這些天來陸舟不是在研究自己的課題，便是指導他的幾個學生完成學業上的任務。
說實話，看著自己栽培的小樹苗正在茁壯成長，他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數院的辦公室。
陸舟將韓夢琪叫到了自己辦公桌的旁邊。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看著陸舟臉上神秘的表情，韓夢琪一臉狐疑地問道。
“……什么好消息？”
“就在今天的早上，我收到了《acs-nano》編輯部的郵件，你的論文已經通過審稿！”說到這里，陸舟臉上露出了笑容，“恭喜你，現在你也是有頂刊一作的學者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韓夢琪微微愣了下，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真的？”
“當然是真的，”陸舟笑了笑說，“這都是你這半年來努力的成果……怎么樣樣？有沒有很激動？”
韓夢琪興奮地點了點頭。
“嗯！超激動！”
《acs-nano》的影響因子在14左右，作為材料學界的頂刊之一，過稿還是沒那么容易的。
韓夢琪的那篇論文的審稿人是副主編是阿里·賈維（ali·javey），也是一位材料學的大牛，在某次學術會議上陸舟和他交換過郵箱。
雖然過稿如此迅速可能有自己的名字掛在通訊作者上這層原因在里面，但論文本身的質量當然也是毋庸置疑的。
畢竟名氣是一方面，學術界最終還是用實力說話的。
看著韓夢琪一臉激動的樣子，陸舟也由衷地替她感到高興。
總的來說，他帶的幾名學生都還算爭氣。
除了韓夢琪的論文之外，另外兩名博士的一篇數論、一篇計算材料學的論文也相繼登刊在影響因子4的《siam-revie》以及影響因子17的《nano-today》上。
投了一篇影響因子破10的論文，可把吳水木給高興壞了。
雖然這篇論文是金陵高等研究院那邊一個關于納米材料的項目，這個一作放他的名字多少有“栽培”他的嫌疑，但他在這個項目里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至于何昌文的那篇論文，除了陸舟有指導過幾次之外，基本上都是獨立完成的。
數學期刊的影響因子普遍較低，而且真實影響力與影響因子并不掛鉤，所以影響因子并不反映真實水平。《siam-revie》雖然算不上四大頂刊，但按照華科院的分區，在一區期刊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還有一篇論文是馮晉的，投稿期刊的影響因子大概在1-2左右。
目前這篇論文還在同行評審環節，不過差不多六月初就能看到結果了。
至于其它三名數學與一名計算材料學的研究生沒能完成論文，陸舟也沒有多責怪他們。
畢竟人與人之間的能力是有差別的，更何況金大的生源目前來說也不可能比得上普林斯頓，他從來沒指望過自己的學生個個都是天賦異稟的牛人，只要他們能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交代下去的任務就足夠了。
中午去食堂吃了碗烤肉拌飯，回到辦公室里的陸舟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換了一身看上去比較帥氣的正裝，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接受了來自英國《自然周刊》的預約采訪。
這段時間他收到的采訪邀請不少，有來自國內的媒體，也有來自國外的。
很了解公眾對自己研究內容的好奇，陸舟有選擇性地接受了一部分資格合適的媒體的采訪預約。
比如《自然周刊》，便是其中之一。
這種掛在《自然》旗下的刊物，即便是非學術性質，專業性也遠遠要比《每日郵報》這種職業標題黨要靠譜得多。至少在報道學術界人物、重大科學突破等等這些方面上，這類周刊還是具有一定的嚴肅性的。
當《自然周刊》的記者和攝影師二位抵達數院之后，林雨湘熱情地將兩人請進了辦公室坐下，然后為他們倒上了兩杯咖啡。
攝像機打開，調整了錄音筆，擺了一個端莊的坐姿，貝琳達女士微笑著開口說道。
“您好陸舟先生。”
“您好。”
貝琳達微笑著說：“還記得五年前嗎？我們曾經在瑞士的cern總部見過一面，當時您是以實習生的身份參與到歐洲核子研究會議中，因為關于750gev特征峰的發現我采訪了您。”
陸舟笑了笑說：“難怪你剛進門的時候我覺得挺眼熟的。”
貝琳達笑了笑繼續問：“我還記得cern的格雷爾教授對你在物理學上的天賦贊不絕口，請問究竟是什么讓您走上數學這條道路的？”
“一開始可能只是因為我的專業是數學，”想了想，陸舟繼續說，“在深入研究之后產生了興趣，所以就有了鉆研的想法。”
貝琳達驚訝問：“只是這樣嗎？”
陸舟微笑著點頭：“是的，僅僅是如此。”
翻了一下手中的速記本，貝琳達女士繼續說道：“目前楊米爾斯方程的通解已經被求出，根據我的了解，這里面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即，質量間隙的問題。很多物理學家都曾表示，誰能夠解決這個問題，誰就有希望摘下現代物理學中最耀眼的圣杯……我想請問的是，為什么會這么說？以及，這個問題困難在哪？”
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
畢竟大多數人對質量間隙是什么都不明白，更別提如何去理解其中的困難了。
思索了片刻之后，陸舟開口說道。
“想要弄明白強相互作用的質量間隙，則意味著要探究由三階特殊酉群規范場論描述的強相互作用下的強子世界。而對于這片未知的世界，我們用來探測它的高能光束需要的最低頻率是最小質量乘以光速的平方/普朗克常量。”
頓了頓，陸舟繼續說道。
“參照實驗中的最小質量值，這個最低頻率的數量級是10^24hz，那么高的相互作用耦合度說明強子的世界與我們所熟悉的世界是截然不同。而弄懂我們所不熟悉的世界，本身便是一件充滿意義且具有挑戰的事情，它能給我們的文明帶來的改變，不亞于發現一顆宜居的星系。”
“簡而言之，我們將弄明白無質量的磚塊是如何堆砌有質量的粒子，我們所熟悉的四大基本力，是如何在我們所不了解的領域達成統一。”
貝琳達女士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繼續問道。
“所以您的目標是統一四大基本力？”
陸舟笑了笑說：“這不是我的目標，這是整個物理學的目標。”
貝琳達女士立刻問道：“那您認為該如何實現它？”
陸舟想了想，說道：“在將引力與其它三種基本力統一之前，我認為在三種基本力之間達成內部統一是至關重要的。”
“楊米爾斯方程是通往大統一理論的第一步，而建立強相互作用與電磁作用之間的關系將成為極其重要的一塊拼圖，或者說統一三種基本力的最后一塊拼圖……畢竟溫伯格等人的弱電統一理論已經通過附加一個希格斯場的方式，統一了電磁作用與弱相互作用。”
貝琳達臉上浮現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說道。
“所以在你的理論中，電磁力會像一種紐帶一樣，將弱相互作用與強相互作用團結在一起？”
“是的，”靠在椅子上，陸舟開了個玩笑說，“然后再帶著它的兩個小伙伴，一起去尋找最不合群的引力……不過我估計，我這輩子大概沒希望看到這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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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進入了尾聲。
收起了錄音筆，貝琳達笑著提議道。
“對了，請問我們可以借用一下您的照片嗎？”
陸舟：“照片？”
貝琳達點點頭：“嗯，我們打算將您作為這一期《自然周刊》的封面人物。”
封面人物？
一聽到這個請求，陸舟頓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多不好意思。
說起來，他都不太記得自己上過幾個雜志的封面了。
“沒問題，拿去用吧……回頭我把照片發你郵箱？”
“不用不用，攝影師我都帶著了，直接在這里拍一張就好，”貝琳達轉頭向她的同事點了點頭，然后看著陸舟笑著說道，“正好大家對您的辦公室也挺好奇的，這里沒有什么不方便入鏡的東西吧？”
“那倒沒有……”環視了一眼辦公室，陸舟的視線最后落在了自己身上這身t恤上，“可以等我換身衣服嗎？”
貝琳達抿嘴笑著說：“就這身衣服吧，看著比較學術。”
陸舟：“……”
一張照片足足折騰了一個小時，簡直比采訪本身還累人。
等到《自然周刊》的攝影師終于心滿意足地打了個ok的手勢，窗外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黃昏。
總的來說，照片拍的還算不錯，雖然沒有完全還原出他的帥氣，但也體現了個七八分左右。
送走了兩位之后，陸舟直接去了食堂。
和往常一樣打了一碗烤肉拌飯，然后找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下，然而就在他準備低調地吃完時，穿著白大褂的顏妍踩著噔噔噔的腳步聲，端著餐盤坐在了他的對面。
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陸舟一邊吃著飯，一邊隨口說道。
“你也在食堂吃飯?”
“不然呢？我現在住學校公寓，又沒地方自己開火。”分開了一次性筷子，顏妍輕輕吹了吹瓷碗里的面湯，然后端起碗小小地抿了一口，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放下了手中的瓷碗，她的視線忽然落在了陸舟的餐盤里的烤肉拌飯上，于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一直吃烤肉拌飯不會膩嗎？”
“膩？”手中的筷子微微停了下，陸舟笑了笑隨口說道，“怎么會？這烤肉拌飯有麻辣味的，有咖喱味的，有番茄味的……超過七中味道？甚至于只要你愿意，還可以搭配老干媽。”
聽到這句話，顏妍一陣無語，竟然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過了一會兒，她才嘆了口氣說。
“你還是應該注重一下飲食健康，總是吃這種快餐對身體不好，而且很容易發胖。”
“那倒沒關系，”陸舟笑了笑說，“我是那種怎么吃都吃不胖的類型，要是多長點肉我反而會開心。”
顏妍：“……”
mmp！
好想揍人！
吃完了飯之后，陸舟在學校里散了一圈步，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著關于質量間隙的問題。一路上有不少學生都認出了他，和他打了招呼，陸舟也都笑著做了回應。
從教學樓走到了天文臺，又從天文臺走回了圖書館，見天色已經很晚了，陸舟便將電話打給了王鵬，讓他準備開車帶自己回去。
然而就在他剛剛打開通訊錄的時候，學姐的電話卻是恰好打了過來。
按下了接通鍵，陸舟將手機湊到了耳邊。
“喂？”
悅耳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
“學弟學弟，你吃了嗎？”
對于這個稱呼，陸舟也懶得去吐槽了。
“嗯，剛吃過。”
“啊？你已經吃過了啊……”電話那頭的聲音稍稍有些失落，不過很快重新振作了起來，“那想喝杯咖啡嗎？”
雖然陸舟這會兒還有點飽，并不想喝什么咖啡。
不過聽她這句話的語氣，似乎已經到了學校的附近。
猶豫了一下，陸舟開口道：“哪家咖啡館？”
果然，幾乎是話音剛落，開心的聲音立刻從電話那頭飄了過來。
“學校門口那家！快過來吧，我已經到了，在這等你！”
……
校門口的咖啡館。
門口的風鈴輕響，坐在靠窗位置的陳玉珊抬起頭，看到從外面走進店內的陸舟，開心地揮了揮手。
“這邊。”
在對面的位置坐下，陸舟將手握在盛滿熱摩卡的咖啡杯上暖了暖，看向了坐在對面的學姐。
只見那精致的臉上畫著點點淡妝，一身斜肩款式的白色雪紡衫和淡紅色的過膝裙，若是去掉她那由內而外發散的職業氣場，還真容易將她和閑坐在附近的女學生們搞混。
兩人畢竟也算是老朋友了，見面之后陳玉珊也沒有寒暄，立刻從包里取出了一份合同，邀功似地放在了桌上，看著陸舟微微笑了笑。
“看看這個。”
從桌上拿起了那份合同，陸舟簡單地掃了一眼，隨口問道。
“這是？”
聽到陸舟的詢問，陳玉珊抿嘴微笑，開口說道。
“中山新材的融資意向書。”
“中山新材？”對這個名字有些耳熟，陸舟隨手翻了翻意向書的內容，“以鋰硫電池正、負極材料的專利使用授權以及1500萬元交換15%股份，雙方在技術研發上展開合作……買這公司有什么用嗎？”
投資上的事情他基本上不會過問，不過涉及到重大的決策，陳玉珊都會拿來給他過目。
咬著吸管的薄唇輕輕吸了一口冰美式，抬起頭的陳玉珊看著陸舟笑了笑說。
“國家最近不是在搞新能源汽車電池標準化嗎？國內幾家新能源汽車巨頭都在參與這項工作，據說是打算將電池部件從整車中分離，然后統一制定一個標準化的電池規格，由專門的電池廠家生產。預計到時候會有400億以上的補貼進入電池生產市場，現在正是涉足電池生產的最佳時機。”
“考慮到我們沒有生產經驗，想要吃到這塊蛋糕的最好方法，就只能搭別人的順風車咯。”
這個電池標準化，陸舟是知道的，畢竟這個建議本身也是他和上面的人提的。
搞了電池標準化，就相當于以后只賣車不賣電池，到了加油站如果不想等待充電的話，可以直接更換同型號的電池繼續上路。至于什么使用損耗、電池損壞等等這一系列的因素，都是可以折算在更換成本，以及規定不得私自拆卸電池的用戶合同中的。
考慮到未來三年將聚變電站普及率提升到80%以上的計劃，到時候電力成本會異常便宜，就算折算了所有一系列的成本，新能源汽車平均每公里的開支，也要遠遠低于傳統燃油汽車。
不過這政策還沒下來吧？
至少陸舟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隨手翻了下意向書，陸舟問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當然也有一些我的消息渠道咯。當然，就算不談這個，從一些小的細節上也能看出來一些端倪。比如比亞迪正在拆分電池盛產業務，大算將拆分出來的業務融資后成立一個新的子公司，”說到這里，陳玉珊又是幽幽嘆了口氣，“可惜人家有自己的圈子，不打算帶咱們玩，要不還是和這種龍頭企業合作比較好。”
不是很懂她在說些什么，陸舟只是簡單地看了眼意向書中幾個關鍵的地方。
“你覺得這個方案如何？”
陳玉珊認真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完全可以考慮一下。目前中山新材已經成為整個蘇省最大的鋰硫電池正、負極材料生產商，如果他們打算進入電池生產行業，無論是底蘊還是受到地方政府的支持力度都會很大。而且蘇省是首個運行聚變電站的省份，我猜那個電池標準化的試點多半也會落戶在蘇省內。”
想了一會兒，陸舟點了點頭。
“那就按你說的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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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收起了錄音筆，貝琳達笑著提議道。
“對了，請問我們可以借用一下您的照片嗎？”
陸舟：“照片？”
貝琳達點點頭：“嗯，我們打算將您作為這一期《自然周刊》的封面人物。”
封面人物？
一聽到這個請求，陸舟頓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多不好意思。
說起來，他都不太記得自己上過幾個雜志的封面了。
“沒問題，拿去用吧……回頭我把照片發你郵箱？”
“不用不用，攝影師我都帶著了，直接在這里拍一張就好，”貝琳達轉頭向她的同事點了點頭，然后看著陸舟笑著說道，“正好大家對您的辦公室也挺好奇的，這里沒有什么不方便入鏡的東西吧？”
“那倒沒有……”環視了一眼辦公室，陸舟的視線最后落在了自己身上這身t恤上，“可以等我換身衣服嗎？”
貝琳達抿嘴笑著說：“就這身衣服吧，看著比較學術。”
陸舟：“……”
一張照片足足折騰了一個小時，簡直比采訪本身還累人。
等到《自然周刊》的攝影師終于心滿意足地打了個ok的手勢，窗外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黃昏。
總的來說，照片拍的還算不錯，雖然沒有完全還原出他的帥氣，但也體現了個七八分左右。
送走了兩位之后，陸舟直接去了食堂。
和往常一樣打了一碗烤肉拌飯，然后找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下，然而就在他準備低調地吃完時，穿著白大褂的顏妍踩著噔噔噔的腳步聲，端著餐盤坐在了他的對面。
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陸舟一邊吃著飯，一邊隨口說道。
“你也在食堂吃飯?”
“不然呢？我現在住學校公寓，又沒地方自己開火。”分開了一次性筷子，顏妍輕輕吹了吹瓷碗里的面湯，然后端起碗小小地抿了一口，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放下了手中的瓷碗，她的視線忽然落在了陸舟的餐盤里的烤肉拌飯上，于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一直吃烤肉拌飯不會膩嗎？”
“膩？”手中的筷子微微停了下，陸舟笑了笑隨口說道，“怎么會？這烤肉拌飯有麻辣味的，有咖喱味的，有番茄味的……超過七中味道？甚至于只要你愿意，還可以搭配老干媽。”
聽到這句話，顏妍一陣無語，竟然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過了一會兒，她才嘆了口氣說。
“你還是應該注重一下飲食健康，總是吃這種快餐對身體不好，而且很容易發胖。”
“那倒沒關系，”陸舟笑了笑說，“我是那種怎么吃都吃不胖的類型，要是多長點肉我反而會開心。”
顏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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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揍人！
吃完了飯之后，陸舟在學校里散了一圈步，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著關于質量間隙的問題。一路上有不少學生都認出了他，和他打了招呼，陸舟也都笑著做了回應。
從教學樓走到了天文臺，又從天文臺走回了圖書館，見天色已經很晚了，陸舟便將電話打給了王鵬，讓他準備開車帶自己回去。
然而就在他剛剛打開通訊錄的時候，學姐的電話卻是恰好打了過來。
按下了接通鍵，陸舟將手機湊到了耳邊。
“喂？”
悅耳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
“學弟學弟，你吃了嗎？”
對于這個稱呼，陸舟也懶得去吐槽了。
“嗯，剛吃過。”
“啊？你已經吃過了啊……”電話那頭的聲音稍稍有些失落，不過很快重新振作了起來，“那想喝杯咖啡嗎？”
雖然陸舟這會兒還有點飽，并不想喝什么咖啡。
不過聽她這句話的語氣，似乎已經到了學校的附近。
猶豫了一下，陸舟開口道：“哪家咖啡館？”
果然，幾乎是話音剛落，開心的聲音立刻從電話那頭飄了過來。
“學校門口那家！快過來吧，我已經到了，在這等你！”
……
校門口的咖啡館。
門口的風鈴輕響，坐在靠窗位置的陳玉珊抬起頭，看到從外面走進店內的陸舟，開心地揮了揮手。
“這邊。”
在對面的位置坐下，陸舟將手握在盛滿熱摩卡的咖啡杯上暖了暖，看向了坐在對面的學姐。
只見那精致的臉上畫著點點淡妝，一身斜肩款式的白色雪紡衫和淡紅色的過膝裙，若是去掉她那由內而外發散的職業氣場，還真容易將她和閑坐在附近的女學生們搞混。
兩人畢竟也算是老朋友了，見面之后陳玉珊也沒有寒暄，立刻從包里取出了一份合同，邀功似地放在了桌上，看著陸舟微微笑了笑。
“看看這個。”
從桌上拿起了那份合同，陸舟簡單地掃了一眼，隨口問道。
“這是？”
聽到陸舟的詢問，陳玉珊抿嘴微笑，開口說道。
“中山新材的融資意向書。”
“中山新材？”對這個名字有些耳熟，陸舟隨手翻了翻意向書的內容，“以鋰硫電池正、負極材料的專利使用授權以及1500萬元交換15%股份，雙方在技術研發上展開合作……買這公司有什么用嗎？”
投資上的事情他基本上不會過問，不過涉及到重大的決策，陳玉珊都會拿來給他過目。
咬著吸管的薄唇輕輕吸了一口冰美式，抬起頭的陳玉珊看著陸舟笑了笑說。
“國家最近不是在搞新能源汽車電池標準化嗎？國內幾家新能源汽車巨頭都在參與這項工作，據說是打算將電池部件從整車中分離，然后統一制定一個標準化的電池規格，由專門的電池廠家生產。預計到時候會有400億以上的補貼進入電池生產市場，現在正是涉足電池生產的最佳時機。”
“考慮到我們沒有生產經驗，想要吃到這塊蛋糕的最好方法，就只能搭別人的順風車咯。”
這個電池標準化，陸舟是知道的，畢竟這個建議本身也是他和上面的人提的。
搞了電池標準化，就相當于以后只賣車不賣電池，到了加油站如果不想等待充電的話，可以直接更換同型號的電池繼續上路。至于什么使用損耗、電池損壞等等這一系列的因素，都是可以折算在更換成本，以及規定不得私自拆卸電池的用戶合同中的。
考慮到未來三年將聚變電站普及率提升到80%以上的計劃，到時候電力成本會異常便宜，就算折算了所有一系列的成本，新能源汽車平均每公里的開支，也要遠遠低于傳統燃油汽車。
不過這政策還沒下來吧？
至少陸舟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隨手翻了下意向書，陸舟問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當然也有一些我的消息渠道咯。當然，就算不談這個，從一些小的細節上也能看出來一些端倪。比如比亞迪正在拆分電池盛產業務，大算將拆分出來的業務融資后成立一個新的子公司，”說到這里，陳玉珊又是幽幽嘆了口氣，“可惜人家有自己的圈子，不打算帶咱們玩，要不還是和這種龍頭企業合作比較好。”
不是很懂她在說些什么，陸舟只是簡單地看了眼意向書中幾個關鍵的地方。
“你覺得這個方案如何？”
陳玉珊認真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完全可以考慮一下。目前中山新材已經成為整個蘇省最大的鋰硫電池正、負極材料生產商，如果他們打算進入電池生產行業，無論是底蘊還是受到地方政府的支持力度都會很大。而且蘇省是首個運行聚變電站的省份，我猜那個電池標準化的試點多半也會落戶在蘇省內。”
想了一會兒，陸舟點了點頭。
“那就按你說的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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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生意上的事情陸舟不是特別想花時間在上面，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好在有學姐的幫忙，倒也無需他太過操心。
說實話，有時候陸舟總覺得，她跑來給自己當ceo多少都有些屈才了。
畢竟是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再加上老爹又在上京當官的，有這些資歷就是去百強企業當個ceo都沒什么問題了。
所以一般她提出的一些能夠將星空科技做大的發展建議，陸舟基本上也會同意。
畢竟也確實如她所說的那樣，讓這么多錢趴在銀行賬戶上實在是太愚蠢了，貨幣只有在流通過程中才能創造出更多的價值，存在銀行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貶值。
聽著她說的頭頭是道的樣子，陸舟不禁想起了在英國留學、讀的也是金融方面的小彤。
但愿等她學成出師之后，別也變成這個樣子……
翌日清晨。
如往常一樣，陸舟踩著點來到了辦公室。
結果剛一進門，便聽到了一道激動的聲音傳來。
“教授！”
看著從辦公桌前站起的馮晉，激動的滿臉通紅的樣子，陸舟不由好奇問了句。
“什么事？”
“我……”臉漲得通紅，馮晉憋了半天，忽然像是打了興奮劑似得，一嗓子嚎了出來，“我過稿了！”
這一嗓子倒是把陸舟嚇了一跳，也把辦公室里的其它人給嚇了一跳。
不過看到他激動的滿臉通紅的樣子，除了另外三名數學碩士投去了羨慕的眼神之外，大多數人都只是莞爾一笑，并沒有放在心上，繼續該干啥干啥。
其實陸舟倒是很理解他這種心情。
畢竟他自己第一次投sci那會兒，也是激動的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不過后來，上了一次《數學年刊》之后，他也就看得淡了。
“嗯，不錯不錯，”陸舟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了一句說道，“好好加油吧，這只是一個開始。希望你能以四大頂刊為目標再接再厲。”
“嗯！”馮晉使勁點了下頭，激動說道，“我會努力的！”
隨著馮晉的論文終于過稿，陸舟的獎勵任務也總算是可以交差了。
根據系統的判定，累計影響因子36，折合經驗3.6萬，以及360積分。兩門課程評分均為s評價，分別獎勵10萬經驗，以及一次抽獎機會。
雖然陸舟很好奇這個課程評價到底是按照什么標準來的，為什么不等到考試結束之后根據考試情況再給評分，不過仔細一想他便發現系統這么做也有一定的道理。
畢竟題目是他出，卷子是他改，分數也是他給的，這要按照考試結果來給評價的話，這破系統未免也太制杖了點。
午休時間。
靠在椅子上借著小憩的空檔，陸舟將意識沉入了系統空間。
盯著屬性面板看了好一會兒，經過了一陣深思熟慮之后，陸舟將這23.6萬經驗分配在了生化學上。
【
a.數學：lv8（44.4萬/300萬）
b.物理學：lv6（28.3215萬/60萬）
c.生化學：lv4（11萬/30萬）
d.工程學：lv5（0/30萬）
e.材料學：lv6（1.3萬/60萬）
f.能源學：lv3（0/10萬）
g.信息學：lv2（3000/5萬）
積分：3835（兩次抽獎機會）
】
生化學從lv4升到了lv5，總的來說獎勵還算不錯。
看著那兩次抽獎機會，陸舟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刻使用。
一來是他打算洗把臉再抽，二來是一會兒他還有些事情要去做……
……
下午三點。
陸舟坐上了王鵬的汽車，去了一趟機場。
昨天他收到了羅師兄的郵件，說是今天到金陵下飛機，問他有沒有空接一下自己。
以前在普林斯頓的時候，羅師兄也接了他不少次，陸舟自然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車在機場的停車場停下。
推開車門下了車，站在旁邊等待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陸舟很快便看見穿著一身大風衣的羅師兄正拖著行李箱，大步流星地從機場出口走了出來。
站在那輛黑色紅旗的旁邊，陸舟隔著老遠和羅師兄打了聲招呼，等他走進過來以后笑著問道。
“怎么突然想到回國了？”
羅文軒笑了笑說：“不是突然想到回國，是以后就在國內工作了，我這次是走的千人回來的。”
陸舟開了句玩笑，“你可是威滕老爺子的弟子，fbi沒有調查你？”
羅文軒擺了下手：“我一個無名小卒有什么好調查的，要調查也是調查你們這些大佬。而且像我們這種搞理論工作的，只怕國會老爺們巴不得我們學完了之后哪來的滾回哪去。”
陸舟：“以后打算在金大任教？”
“看吧，先在這里待個兩三年，”看了眼機場的方向，羅文軒笑了笑說，“要是覺得教書的工作還算合適，我就繼續待下去。要是不合適，我也沒準跳槽到哪個研究所去。”
說這話的時候，羅文軒的語氣還是相當灑脫的。
畢竟是威滕老先生的弟子，這幾年來跟著老人家走南闖北他也算是見了不少世面的。從歐洲的cern到北美的布魯克海文，但凡和理論物理有關的實驗室，他多少都待過一段時間，只是時間或長或短而已。
雖然在強者如云的普林斯頓那邊他并不算特別的出眾，但若是放在國內的話，還是相當牛逼的。
畢竟國內學術界最大的短板，就是在與國際學術界的交流上。
很大程度上燕大、水木一直想把陸舟挖過去，并非僅僅只是看中他的學術地位，或者是那點教書的水平，更多的還是看中了陸舟在國際學術界上的地位和人脈。
有了這東西，往低了說能帶著研究所或者大學多上幾次頂刊、頂會，多送幾個留學生去名校深造，往高了說那改變的是一個學術機構在整個國際學術界的地位。
這些東西是花多少錢也買不到的。
為什么水木大學愿意掏錢給某位普林斯頓的生物教授買兩臺冷凍電鏡？
除了押寶諾貝爾獎之外，從某種意義上也是有這層因素在里面的。
陸舟：“我個人覺得教學工作和研究工作其實并不沖突。”
羅文軒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好吧，看來你是‘費米學派’的支持者。”
“那倒不是。”陸舟笑了笑說，“只是我個人的一點經驗……對了。”
羅文軒：“怎么了？”
想了一會兒，陸舟開口說道：“要來我的高等研究院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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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再加上老爹又在上京當官的，有這些資歷就是去百強企業當個ceo都沒什么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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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也確實如她所說的那樣，讓這么多錢趴在銀行賬戶上實在是太愚蠢了，貨幣只有在流通過程中才能創造出更多的價值，存在銀行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貶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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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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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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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嗓子倒是把陸舟嚇了一跳，也把辦公室里的其它人給嚇了一跳。
不過看到他激動的滿臉通紅的樣子，除了另外三名數學碩士投去了羨慕的眼神之外，大多數人都只是莞爾一笑，并沒有放在心上，繼續該干啥干啥。
其實陸舟倒是很理解他這種心情。
畢竟他自己第一次投sci那會兒，也是激動的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不過后來，上了一次《數學年刊》之后，他也就看得淡了。
“嗯，不錯不錯，”陸舟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了一句說道，“好好加油吧，這只是一個開始。希望你能以四大頂刊為目標再接再厲。”
“嗯！”馮晉使勁點了下頭，激動說道，“我會努力的！”
隨著馮晉的論文終于過稿，陸舟的獎勵任務也總算是可以交差了。
根據系統的判定，累計影響因子36，折合經驗3.6萬，以及360積分。兩門課程評分均為s評價，分別獎勵10萬經驗，以及一次抽獎機會。
雖然陸舟很好奇這個課程評價到底是按照什么標準來的，為什么不等到考試結束之后根據考試情況再給評分，不過仔細一想他便發現系統這么做也有一定的道理。
畢竟題目是他出，卷子是他改，分數也是他給的，這要按照考試結果來給評價的話，這破系統未免也太制杖了點。
午休時間。
靠在椅子上借著小憩的空檔，陸舟將意識沉入了系統空間。
盯著屬性面板看了好一會兒，經過了一陣深思熟慮之后，陸舟將這23.6萬經驗分配在了生化學上。
【
a.數學：lv8（44.4萬/300萬）
b.物理學：lv6（28.3215萬/60萬）
c.生化學：lv4（11萬/30萬）
d.工程學：lv5（0/30萬）
e.材料學：lv6（1.3萬/60萬）
f.能源學：lv3（0/10萬）
g.信息學：lv2（3000/5萬）
積分：3835（兩次抽獎機會）
】
生化學從lv4升到了lv5，總的來說獎勵還算不錯。
看著那兩次抽獎機會，陸舟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刻使用。
一來是他打算洗把臉再抽，二來是一會兒他還有些事情要去做……
……
下午三點。
陸舟坐上了王鵬的汽車，去了一趟機場。
昨天他收到了羅師兄的郵件，說是今天到金陵下飛機，問他有沒有空接一下自己。
以前在普林斯頓的時候，羅師兄也接了他不少次，陸舟自然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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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車門下了車，站在旁邊等待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陸舟很快便看見穿著一身大風衣的羅師兄正拖著行李箱，大步流星地從機場出口走了出來。
站在那輛黑色紅旗的旁邊，陸舟隔著老遠和羅師兄打了聲招呼，等他走進過來以后笑著問道。
“怎么突然想到回國了？”
羅文軒笑了笑說：“不是突然想到回國，是以后就在國內工作了，我這次是走的千人回來的。”
陸舟開了句玩笑，“你可是威滕老爺子的弟子，fbi沒有調查你？”
羅文軒擺了下手：“我一個無名小卒有什么好調查的，要調查也是調查你們這些大佬。而且像我們這種搞理論工作的，只怕國會老爺們巴不得我們學完了之后哪來的滾回哪去。”
陸舟：“以后打算在金大任教？”
“看吧，先在這里待個兩三年，”看了眼機場的方向，羅文軒笑了笑說，“要是覺得教書的工作還算合適，我就繼續待下去。要是不合適，我也沒準跳槽到哪個研究所去。”
說這話的時候，羅文軒的語氣還是相當灑脫的。
畢竟是威滕老先生的弟子，這幾年來跟著老人家走南闖北他也算是見了不少世面的。從歐洲的cern到北美的布魯克海文，但凡和理論物理有關的實驗室，他多少都待過一段時間，只是時間或長或短而已。
雖然在強者如云的普林斯頓那邊他并不算特別的出眾，但若是放在國內的話，還是相當牛逼的。
畢竟國內學術界最大的短板，就是在與國際學術界的交流上。
很大程度上燕大、水木一直想把陸舟挖過去，并非僅僅只是看中他的學術地位，或者是那點教書的水平，更多的還是看中了陸舟在國際學術界上的地位和人脈。
有了這東西，往低了說能帶著研究所或者大學多上幾次頂刊、頂會，多送幾個留學生去名校深造，往高了說那改變的是一個學術機構在整個國際學術界的地位。
這些東西是花多少錢也買不到的。
為什么水木大學愿意掏錢給某位普林斯頓的生物教授買兩臺冷凍電鏡？
除了押寶諾貝爾獎之外，從某種意義上也是有這層因素在里面的。
陸舟：“我個人覺得教學工作和研究工作其實并不沖突。”
羅文軒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好吧，看來你是‘費米學派’的支持者。”
“那倒不是。”陸舟笑了笑說，“只是我個人的一點經驗……對了。”
羅文軒：“怎么了？”
想了一會兒，陸舟開口說道：“要來我的高等研究院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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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陸舟這句話之后，羅文軒愣住了兩秒。
然后，到了第三秒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說道。
“來！”
看著羅師兄毫不猶豫答應下來的樣子，反倒是把發出邀請的陸舟給愣了下。
“……你不考慮下的嗎？”
羅文軒笑著擺了下手。
“諾獎大佬帶我飛，我還考慮個啥。”
e…
這么一說，似乎有點道理。
一時間，陸舟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既然你已經同意了，那我就說說對你的工作安排吧，”沉默了一會兒，陸舟換上了嚴肅的表情，看著已經做好準備的羅師兄，繼續說道，“我打算讓你擔任物理研究所的所長。”
聽到陸舟的提議，羅文軒再次愕然了下。
而這一次，他的反應倒是沒了先前的果斷，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窘迫地說道。
“這……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陸舟搖了搖頭說：“我已經考慮了很久，毫無疑問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關于讓羅文軒擔任物理研究所所長的這個想法，他其實也是經過一定深思熟慮的。
從資歷上來看，無論是學術資本還是人脈資源，羅文軒都要遠強于金陵高等研究院的其它研究員。甚至于橫向對比的話，就連麻省理工博后歸國的楊旭都比不過他。
要說他唯一不足之處，大概便是管理經驗，不過這個不是什么大問題，可以仿照國內其他研究所的方法，由副職進行補充。
看著陸舟臉上誠懇的表情，羅文軒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嘆了口氣，笑了笑說。
“……你都這么信任我了，如果我還在那兒自我糾結，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在你找到更合適的人選之前，物理研究所的所長一職就由我來擔任好了，我會盡我所能做到最好。”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陸舟笑了笑，繼續說道，“那我再簡單說下我的要求吧。”
羅文軒認真點頭：“你講。”
陸舟：“我想把金陵高等研究院打造成亞洲的普林斯頓。”
聽到這句話，羅文軒思索了一會兒，神『色』凝重說道：“這恐怕有點難度，國內的學術環境和國外不一樣，軟件設施和硬件設施都不配套，你就算把普林斯頓的模式抄一遍，也未必能起多大效果，說不準最后反而成了一種負擔。”
陸舟點了點說：“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過，但改革的阻力并不能成為不去改革的理由。你在普林斯頓待的時間比我長，對北美、歐洲其它研究機構的了解也比我多得多，我相信你能理解我所說的話，也相信你一定能做好這件事情。”
羅文軒表情有些沉重地點了下頭：“我會努力去做的。”
說完了這件事情，陸舟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繼續說道。
“嗯，交給你了……另外，這是第一件事情，還有第二件事情。”
羅文軒：“什么事？”
“金陵高等研究院的發展離不開人才，”頓了頓，陸舟繼續說道，“你對北美留學生的圈子應該比較了解，尤其是對于已經在北美名校拿到教職或者沒有拿到教職、還在做博士后研究的學者。如果他們沒有回國的打算也別勉強，但如果碰到有回國打算或者還在猶豫期的學者，我們可以試著把人才請回來。”
“嗯，”羅文軒點了點頭，“這個事交給我好了。”
……
在從機場到金陵大學的這一路上，陸舟和羅師兄聊了很久。
包括最近cern的動向，包括一些生活瑣碎的事情，也包括他這兩年換得女友。
聽著他滔滔不絕地說著最后一段感情，陸舟終于忍不住吐槽了句。
“你也三十多歲的人了，差不多也該收心了吧，就沒考慮找個人過一輩子嗎？”
憂郁地看著車窗外的路燈，羅文軒開口說道。
“沒考慮過。”
陸舟：“為什么？”
“你不懂，當你見過了各種各樣的人，擁有過各種各樣的感情之后，已經沒有辦法將自己的部感情，投入到某一個人或者某一段感情上了，”輕輕嘆了口氣，羅文軒繼續說道，“與其最終的結局是兩個人的痛苦，不如從一開始就選擇一個人的幸福。其實有時候我覺得，這種無拘無束的狀態也挺好的，至少我可以只為一件事情苦惱，比如物理……而不需要考慮是否能夠得到回報。”
陸舟：“……”
好吧。
他承認，自己確實不是很懂。
畢竟他的第一段感情都沒開始，更別談各種各樣的感情經歷了。
說到這里停頓了片刻，羅文軒咧嘴笑了笑，似乎是為了尋找認同感一樣，看著陸舟繼續說道：“你應該能體會到這種感覺吧？比如在思考數學或者物理問題的時候。”
陸舟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不是特別理解……雖然也有我暫時還想不明白的問題，但我為之苦惱過的大多數問題，我都得到了答案。”
羅文軒：“……”
顯然。
這天沒法聊了。
在金大的正門口下了車，羅師兄和陸舟道了聲再見之后，便拖著行李箱往學校里面走去。
金大那邊給他安排了教師公寓，倒是省去了陸舟『操』心他住宿的問題。
重新回到了車上，讓王鵬將自己送回了家中，一進家門的陸舟順手將外套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然后便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
做完了所有“儀式”，陸舟接著走進了臥室，平躺在床上，默念了一聲“系統”之后，便將意識沉入了那一片純白『色』的系統空間。
沒有任何停留，快步走到了半透明的息面板前，陸舟伸出手打開了屬『性』面板，選中了積分旁邊的抽獎按鈕。
圓形的輪盤浮現在他的面前，以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速度旋轉了起來。
當陸舟的食指再次觸碰抽獎的按鈕，輪盤隨著慣『性』轉了幾十圈之后，最終緩緩停下了。
恭喜宿主，抽中樣品
得到future牌男士香水
說明：使用之后能夠在一定時間內誘導人體代謝釋放特殊信息素，提高異『性』的評價以及在異『性』眼中的魅力，讓您的約會事半功倍。
注：請勿不同『性』別混用，否則可能發生不可預知后果。
陸舟：“……？”
啥玩意兒？
這玩意兒確定是“樣品”不是“垃圾”？
原本在看到第一個彈窗的時候，他心里還稍微激動了下，結果抽出來瓶香水，他的心情頓時就不美麗了。
且不說自己是不是會用香水的人，他需要靠這玩意兒來提高自己的魅力嗎？
顯然是不需要的。
在心里罵了這坑爹的破系統幾句，陸舟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下來，繼續看向了那個抽獎的按鈕。
這次任務獎勵了兩次抽獎機會。
雖然開局不利，但他還有一次機會。
然而就在這時，他剛準備觸碰屏幕的手，卻是忽然停住了。
今天臉有點黑，要不等兩天再抽獎？
猶豫了一番，陸舟最終還是硬著頭皮按下了抽獎的按鈕。
算了算了，不管了，信科學，不信玄學！
輪盤飛速轉動。
屏息凝視著，陸舟迅速按下了停的按鈕。
輪盤開始減速，最后緩緩停下。
恭喜宿主，抽中樣品。
又是一件樣品？
看來這次人品爆發了。
緊接著，宛如天籟般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回『蕩』。
得到掃描槍（一次『性』）
陸舟：“！！！”
掃描槍！？
握草！
然后，到了第三秒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說道。
“來！”
看著羅師兄毫不猶豫答應下來的樣子，反倒是把發出邀請的陸舟給愣了下。
“……你不考慮下的嗎？”
羅文軒笑著擺了下手。
“諾獎大佬帶我飛，我還考慮個啥。”
e…
這么一說，似乎有點道理。
一時間，陸舟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既然你已經同意了，那我就說說對你的工作安排吧，”沉默了一會兒，陸舟換上了嚴肅的表情，看著已經做好準備的羅師兄，繼續說道，“我打算讓你擔任物理研究所的所長。”
聽到陸舟的提議，羅文軒再次愕然了下。
而這一次，他的反應倒是沒了先前的果斷，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窘迫地說道。
“這……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陸舟搖了搖頭說：“我已經考慮了很久，毫無疑問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關于讓羅文軒擔任物理研究所所長的這個想法，他其實也是經過一定深思熟慮的。
從資歷上來看，無論是學術資本還是人脈資源，羅文軒都要遠強于金陵高等研究院的其它研究員。甚至于橫向對比的話，就連麻省理工博后歸國的楊旭都比不過他。
要說他唯一不足之處，大概便是管理經驗，不過這個不是什么大問題，可以仿照國內其他研究所的方法，由副職進行補充。
看著陸舟臉上誠懇的表情，羅文軒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嘆了口氣，笑了笑說。
“……你都這么信任我了，如果我還在那兒自我糾結，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在你找到更合適的人選之前，物理研究所的所長一職就由我來擔任好了，我會盡我所能做到最好。”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陸舟笑了笑，繼續說道，“那我再簡單說下我的要求吧。”
羅文軒認真點頭：“你講。”
陸舟：“我想把金陵高等研究院打造成亞洲的普林斯頓。”
聽到這句話，羅文軒思索了一會兒，神『色』凝重說道：“這恐怕有點難度，國內的學術環境和國外不一樣，軟件設施和硬件設施都不配套，你就算把普林斯頓的模式抄一遍，也未必能起多大效果，說不準最后反而成了一種負擔。”
陸舟點了點說：“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過，但改革的阻力并不能成為不去改革的理由。你在普林斯頓待的時間比我長，對北美、歐洲其它研究機構的了解也比我多得多，我相信你能理解我所說的話，也相信你一定能做好這件事情。”
羅文軒表情有些沉重地點了下頭：“我會努力去做的。”
說完了這件事情，陸舟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繼續說道。
“嗯，交給你了……另外，這是第一件事情，還有第二件事情。”
羅文軒：“什么事？”
“金陵高等研究院的發展離不開人才，”頓了頓，陸舟繼續說道，“你對北美留學生的圈子應該比較了解，尤其是對于已經在北美名校拿到教職或者沒有拿到教職、還在做博士后研究的學者。如果他們沒有回國的打算也別勉強，但如果碰到有回國打算或者還在猶豫期的學者，我們可以試著把人才請回來。”
“嗯，”羅文軒點了點頭，“這個事交給我好了。”
……
在從機場到金陵大學的這一路上，陸舟和羅師兄聊了很久。
包括最近cern的動向，包括一些生活瑣碎的事情，也包括他這兩年換得女友。
聽著他滔滔不絕地說著最后一段感情，陸舟終于忍不住吐槽了句。
“你也三十多歲的人了，差不多也該收心了吧，就沒考慮找個人過一輩子嗎？”
憂郁地看著車窗外的路燈，羅文軒開口說道。
“沒考慮過。”
陸舟：“為什么？”
“你不懂，當你見過了各種各樣的人，擁有過各種各樣的感情之后，已經沒有辦法將自己的部感情，投入到某一個人或者某一段感情上了，”輕輕嘆了口氣，羅文軒繼續說道，“與其最終的結局是兩個人的痛苦，不如從一開始就選擇一個人的幸福。其實有時候我覺得，這種無拘無束的狀態也挺好的，至少我可以只為一件事情苦惱，比如物理……而不需要考慮是否能夠得到回報。”
陸舟：“……”
好吧。
他承認，自己確實不是很懂。
畢竟他的第一段感情都沒開始，更別談各種各樣的感情經歷了。
說到這里停頓了片刻，羅文軒咧嘴笑了笑，似乎是為了尋找認同感一樣，看著陸舟繼續說道：“你應該能體會到這種感覺吧？比如在思考數學或者物理問題的時候。”
陸舟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不是特別理解……雖然也有我暫時還想不明白的問題，但我為之苦惱過的大多數問題，我都得到了答案。”
羅文軒：“……”
顯然。
這天沒法聊了。
在金大的正門口下了車，羅師兄和陸舟道了聲再見之后，便拖著行李箱往學校里面走去。
金大那邊給他安排了教師公寓，倒是省去了陸舟『操』心他住宿的問題。
重新回到了車上，讓王鵬將自己送回了家中，一進家門的陸舟順手將外套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然后便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
做完了所有“儀式”，陸舟接著走進了臥室，平躺在床上，默念了一聲“系統”之后，便將意識沉入了那一片純白『色』的系統空間。
沒有任何停留，快步走到了半透明的息面板前，陸舟伸出手打開了屬『性』面板，選中了積分旁邊的抽獎按鈕。
圓形的輪盤浮現在他的面前，以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速度旋轉了起來。
當陸舟的食指再次觸碰抽獎的按鈕，輪盤隨著慣『性』轉了幾十圈之后，最終緩緩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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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請勿不同『性』別混用，否則可能發生不可預知后果。
陸舟：“……？”
啥玩意兒？
這玩意兒確定是“樣品”不是“垃圾”？
原本在看到第一個彈窗的時候，他心里還稍微激動了下，結果抽出來瓶香水，他的心情頓時就不美麗了。
且不說自己是不是會用香水的人，他需要靠這玩意兒來提高自己的魅力嗎？
顯然是不需要的。
在心里罵了這坑爹的破系統幾句，陸舟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下來，繼續看向了那個抽獎的按鈕。
這次任務獎勵了兩次抽獎機會。
雖然開局不利，但他還有一次機會。
然而就在這時，他剛準備觸碰屏幕的手，卻是忽然停住了。
今天臉有點黑，要不等兩天再抽獎？
猶豫了一番，陸舟最終還是硬著頭皮按下了抽獎的按鈕。
算了算了，不管了，信科學，不信玄學！
輪盤飛速轉動。
屏息凝視著，陸舟迅速按下了停的按鈕。
輪盤開始減速，最后緩緩停下。
恭喜宿主，抽中樣品。
又是一件樣品？
看來這次人品爆發了。
緊接著，宛如天籟般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回『蕩』。
得到掃描槍（一次『性』）
陸舟：“！！！”
掃描槍！？
握草！
除了心中的一聲握草之外，陸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此刻的驚喜，就好像是買了罐兩塊五的可樂，結果從瓶蓋上翻出了一輛法拉利。
可以說，到目前為止，他從樣品中抽到最好的東西，大概便是這玩意兒了。
目前殘骸三號的解析工作才進行到20%不到，而且因為損毀度太高，不少零件哪怕分析出了用的是什么材料，也根本搞不清楚它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的。
如果有了這把掃描槍的話，無疑可以節省他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并且最大程度地玩具那具殘骸中殘留的技術。
看著物品欄中的掃描槍，陸舟克制住了將它立刻取出來的沖動，將目光轉而移向了旁邊的那張任務卡。
抽獎和經驗值分配都已經完成，現在也是時候領取下一個任務了。
看著這張散發著金光的任務卡，陸舟思忖了一會兒，沒有立刻將它翻開，而是打開了任務欄，先抽取了三個隨機任務。
很快，刷新之后的任務面板浮現在他的面前。
任務1：產研結合
說明：創造者與生產者的身份并不沖突，甚至于很大程度上，由創造者指導的生產，更有利于社會發展中資源的有效配置。
要求：生產一萬噸鋰硫電池，并主動將其投放市場，獎勵與電池各項『性』能成正相關。
獎勵：0~20萬自由經驗。積分500。一次抽獎機會。
任務2：求求你快結婚吧
說明：宿主今年26，也是要奔三的人了，就沒考慮過找個配偶把dna給遺傳下去嗎？哪怕是試管嬰兒也好，總之快點把終身大事給解決了吧！
要求：造人。
獎勵：十萬自由經驗獎勵。500積分。一噸future牌『奶』粉。
剛才一臉嚴肅地看完第一個任務，看到第二個任務的時候，陸舟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這催婚催的可真是猝不及防。
還有這任務完成條件，
而且話說這造人是什么鬼？
就算是立刻找個人湊合了也不可能馬上造個人出來吧？
不過這future牌『奶』粉……
看到這個任務獎勵，陸舟沉默了一會兒。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明知道這玩意兒如果是抽獎的時候抽出來肯定得被他當垃圾，但已經喝過一系列future牌可樂、雪碧、咖啡的他，莫名有點想喝……
任務3：楊米爾斯方程與質量間隙
說明：大統一理論是所有理論物理學者畢生追尋的圣杯，而楊米爾斯方程是通往大統一理論的第一步。如何用無質量的磚塊堆砌有質量的粒子？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要求：完成關于楊米爾斯方程的千禧難題
獎勵：三十萬數學經驗，三十萬物理學經驗。500積分。一次抽獎機會。
雖然前一個任務系統日常抽風，但好在第三個任務還是相當正經的。
尤其是看到任務完成條件之后，陸舟的嘴角終于勾起了一絲笑意。
幸好沒有急著翻那張任務卡。
總共六十萬的學科經驗，要是就這么丟掉了，也未免太可惜了點。
這個任務，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
翌日清晨。
天一亮，陸舟一如既往地起了個早床，換上了運動裝，出去晨跑了一圈回來之后，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
一邊哼著歌一邊打著泡沫，見洗的差不多了陸舟便打開浴室的玻璃門，隔著老遠喊了一聲小艾。
根本不需要他多吩咐，超懂事的小艾便控制著兩架無人機，一前一后晃晃悠悠地飛進了浴室里，將從烘干機中取出的衣服交到了陸舟的手上，甚至替他拿來了手機。
看著正在換衣服的陸舟，無人機的下面飄出了合成的電子音。
“主人，您已經很久沒有去地下實驗室陪小艾玩了。括號、句號、下波浪……”
聽到后面那一串意義不明的符號，陸舟微微愣了下，下意識地伸出食指，在旁邊蒙著水霧的鏡子上寫了一遍。
(。﹏。)
陸舟：“……”
媽耶，真是防不勝防。
看著飄在旁邊的無人機，陸舟嘆了口氣。
“等一會兒我就去。”
無人機開心地左右晃了晃。
“嗯！主人最好了！圓圈、括號、星號……”
陸舟：“……”
要不還是給它在無人機上安個顯示屏好了。
這么溝通實在是太費力了……
就在陸舟換完了衣服的時候，一輛黑『色』紅旗也正好停在了院外。推開車門，拎著一提早餐的王鵬走到院門口按下了門鈴，穿過自動打開的大門一路走進了別墅內的客廳。
“今早那家賣小籠包的早餐鋪子沒開門，”將早餐放在了桌上，看著從衛生間出來的陸舟，王鵬繼續說道，“我給你帶了碗牛肉面，不知道和不和你口味。”
“沒事兒，我不挑食，”肚子早就開始響了的陸舟一屁.股坐在了餐桌前，掰開筷子的同時笑了笑說，“每天這么早過來，辛苦你了。”
“這算啥辛苦。”王鵬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比起你為國家做的那些事情，我做的這些不值一提。”
陸舟搖了搖頭：“話不能這么說，我認為任何職業或者工作都有存在的必要，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值一提的。”
“我說不過你，不和你爭論，”王鵬笑了笑，換了個話題繼續說，“反正你需要我做什么事情的時候，只管告訴我就行了，千萬別覺得不好意思，畢竟這本身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見他都這么說了，陸舟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也沒在說什么，專心享用起了自己的早餐。
雖然沒吃到小籠包，不過偶爾換換口味也挺不錯。
五分鐘吃完了面條，陸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取過紙巾擦了擦嘴，
見他已經吃完了，王鵬看了眼手表，開口問道。
“一會兒是去金大？”
從椅子上站起，陸舟思索了片刻之后說道。
“先去研究院吧，那邊有點事情需要我去處理。”
雖說現階段的主要任務是解決最后的質量間隙問題，但這種世界『性』的難題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的。
想到那臺趴在地下實驗室里的殘骸三號，還有那柄剛剛抽到的掃描槍，他現在只想干一件事情……
可以說，到目前為止，他從樣品中抽到最好的東西，大概便是這玩意兒了。
目前殘骸三號的解析工作才進行到20%不到，而且因為損毀度太高，不少零件哪怕分析出了用的是什么材料，也根本搞不清楚它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的。
如果有了這把掃描槍的話，無疑可以節省他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并且最大程度地玩具那具殘骸中殘留的技術。
看著物品欄中的掃描槍，陸舟克制住了將它立刻取出來的沖動，將目光轉而移向了旁邊的那張任務卡。
抽獎和經驗值分配都已經完成，現在也是時候領取下一個任務了。
看著這張散發著金光的任務卡，陸舟思忖了一會兒，沒有立刻將它翻開，而是打開了任務欄，先抽取了三個隨機任務。
很快，刷新之后的任務面板浮現在他的面前。
任務1：產研結合
說明：創造者與生產者的身份并不沖突，甚至于很大程度上，由創造者指導的生產，更有利于社會發展中資源的有效配置。
要求：生產一萬噸鋰硫電池，并主動將其投放市場，獎勵與電池各項『性』能成正相關。
獎勵：0~20萬自由經驗。積分500。一次抽獎機會。
任務2：求求你快結婚吧
說明：宿主今年26，也是要奔三的人了，就沒考慮過找個配偶把dna給遺傳下去嗎？哪怕是試管嬰兒也好，總之快點把終身大事給解決了吧！
要求：造人。
獎勵：十萬自由經驗獎勵。500積分。一噸future牌『奶』粉。
剛才一臉嚴肅地看完第一個任務，看到第二個任務的時候，陸舟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這催婚催的可真是猝不及防。
還有這任務完成條件，
而且話說這造人是什么鬼？
就算是立刻找個人湊合了也不可能馬上造個人出來吧？
不過這future牌『奶』粉……
看到這個任務獎勵，陸舟沉默了一會兒。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明知道這玩意兒如果是抽獎的時候抽出來肯定得被他當垃圾，但已經喝過一系列future牌可樂、雪碧、咖啡的他，莫名有點想喝……
任務3：楊米爾斯方程與質量間隙
說明：大統一理論是所有理論物理學者畢生追尋的圣杯，而楊米爾斯方程是通往大統一理論的第一步。如何用無質量的磚塊堆砌有質量的粒子？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要求：完成關于楊米爾斯方程的千禧難題
獎勵：三十萬數學經驗，三十萬物理學經驗。500積分。一次抽獎機會。
雖然前一個任務系統日常抽風，但好在第三個任務還是相當正經的。
尤其是看到任務完成條件之后，陸舟的嘴角終于勾起了一絲笑意。
幸好沒有急著翻那張任務卡。
總共六十萬的學科經驗，要是就這么丟掉了，也未免太可惜了點。
這個任務，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
翌日清晨。
天一亮，陸舟一如既往地起了個早床，換上了運動裝，出去晨跑了一圈回來之后，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
一邊哼著歌一邊打著泡沫，見洗的差不多了陸舟便打開浴室的玻璃門，隔著老遠喊了一聲小艾。
根本不需要他多吩咐，超懂事的小艾便控制著兩架無人機，一前一后晃晃悠悠地飛進了浴室里，將從烘干機中取出的衣服交到了陸舟的手上，甚至替他拿來了手機。
看著正在換衣服的陸舟，無人機的下面飄出了合成的電子音。
“主人，您已經很久沒有去地下實驗室陪小艾玩了。括號、句號、下波浪……”
聽到后面那一串意義不明的符號，陸舟微微愣了下，下意識地伸出食指，在旁邊蒙著水霧的鏡子上寫了一遍。
(。﹏。)
陸舟：“……”
媽耶，真是防不勝防。
看著飄在旁邊的無人機，陸舟嘆了口氣。
“等一會兒我就去。”
無人機開心地左右晃了晃。
“嗯！主人最好了！圓圈、括號、星號……”
陸舟：“……”
要不還是給它在無人機上安個顯示屏好了。
這么溝通實在是太費力了……
就在陸舟換完了衣服的時候，一輛黑『色』紅旗也正好停在了院外。推開車門，拎著一提早餐的王鵬走到院門口按下了門鈴，穿過自動打開的大門一路走進了別墅內的客廳。
“今早那家賣小籠包的早餐鋪子沒開門，”將早餐放在了桌上，看著從衛生間出來的陸舟，王鵬繼續說道，“我給你帶了碗牛肉面，不知道和不和你口味。”
“沒事兒，我不挑食，”肚子早就開始響了的陸舟一屁.股坐在了餐桌前，掰開筷子的同時笑了笑說，“每天這么早過來，辛苦你了。”
“這算啥辛苦。”王鵬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比起你為國家做的那些事情，我做的這些不值一提。”
陸舟搖了搖頭：“話不能這么說，我認為任何職業或者工作都有存在的必要，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值一提的。”
“我說不過你，不和你爭論，”王鵬笑了笑，換了個話題繼續說，“反正你需要我做什么事情的時候，只管告訴我就行了，千萬別覺得不好意思，畢竟這本身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見他都這么說了，陸舟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也沒在說什么，專心享用起了自己的早餐。
雖然沒吃到小籠包，不過偶爾換換口味也挺不錯。
五分鐘吃完了面條，陸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取過紙巾擦了擦嘴，
見他已經吃完了，王鵬看了眼手表，開口問道。
“一會兒是去金大？”
從椅子上站起，陸舟思索了片刻之后說道。
“先去研究院吧，那邊有點事情需要我去處理。”
雖說現階段的主要任務是解決最后的質量間隙問題，但這種世界『性』的難題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的。
想到那臺趴在地下實驗室里的殘骸三號，還有那柄剛剛抽到的掃描槍，他現在只想干一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