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0202年的二十八月七日,也沒啥重要的節日,單純想給自己放一天假(其實只是存稿吃完了又不想碼字)
順帶花點時間改改文啥的,畢竟前邊有不少是腦子一憨寫出來噠。
要不沒啥事了就這樣吧,有票啥的記得給點。
最后,老子愛你們,么么噠~
烈日的暴曬之下,安爾沃特祖的街道上騰起肉眼可見的水霧。
在這炎熱的氣候下
一群看似殘忍可怖的大漢們井然有序排著隊,非但沒有抱怨什么,一雙雙狹長雙眼還泛著綠光似的匯集與一處——某只乖巧可人的小蘿莉身上。
......
“謝謝......”
沒有理會眼前臉上留有一道刀疤男人的道謝,凌樂板著一張小臉,冷漠地將盛了一勺透明液體的木杯遞到男人手中,并十分機警規避了對方借機產生肌膚觸碰的企圖。
“已經是第十七個了,怎么每個家伙都一個樣子呀......真是一群下作的蛆蟲.....”小蘿莉狀態下凌樂暗暗皺眉,非常不屑地想著。
——這幫雄性生物腦子里在想什么她再清楚不過了,搞得誰曾經還沒個弟弟呢?!
“下一個。”
隨著這一聲清脆而不含感情的傳喚聲。小蘿莉面前的男人戀戀不舍離去,而排在后一位的人則一臉興奮地上前一步,同時臉上強行擠出一幅自認為友善卻能把小孩子嚇哭的笑容。
凌樂扶額,嘆了口氣。
這幫人總不會是同一個母親生出來的吧,為什么出場姿勢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難道龍套就不陪有新鮮一點的出場方式嗎!比如......坐著滑翔翼送天上蹦下來什么的。
無奈克制住自己強烈的吐槽玉望,小蘿莉機械地重復起先前的動作,在又一次躲過“摸手”攻勢后,開始傳喚下一名受害者。
如果不是鼓起的口袋提醒著自己正在逐步脫貧,凌樂恨不得立刻推開人群向外狂奔。
汗臭口臭什么的還好說,這一道道不加掩飾的下流目光可就太令人遭罪了,僅呆了一小會兒她就像渾身爬滿蚯蚓般難受。
更恐怖的是四周越來越粗促的喘息聲......喂喂!這可不像是什么好的預兆啊。
一只純潔可愛的小蘿莉被一群長相丑惡的壯漢圍堵,想想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的好吧!
說的就是你!給我把褲子穿回去!
......
凌樂虛著眼,很快又解決了一單交易,但看著下一位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客人,大腦不禁響起警報。
“呀嘞呀嘞得斯,這樣下去感覺很不妙啊......話說我是笨蛋嗎!怎么會想出這種奇怪的賺錢方法啊......難道我純潔的貞操就要喪失于此了嗎,豈可修,好不甘心啊!”
想到這里,小蘿莉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冷漠的偽裝被瞬間打破,眼角閃爍的晶瑩使她看起來像極了受傷的小貓,楚楚可憐。
“大......大哥哥,你要干什么.....”生死攸關之下,凌樂仍不知廉恥企圖萌混過關,只不過甜美的嗓音不住顫抖著。
龐大的身影無言間逐步靠近,因為背對太陽的關系,小蘿莉所占的角落很快被陰影籠罩,她的處境越發不妙了啊。
凌樂生怯怯地抬起腦袋,卻對上一雙隱藏于雜亂頭發中的黯淡瞳孔。
“這......這家伙不會是變態吧!好......好害怕。”
——腦海中儲備的知識像發了瘋似的提醒著她......懷孕,都只是最基礎噠!
打顫的雙腿不斷挪動身軀,直至后背貼到冰冷的墻面,凌樂才猛然驚覺——已經退無可退了。
可惡,既然這樣.....
小蘿莉咬了咬牙,用最兇狠地語氣大喊道:“你不要過來啊!”
這一聲奶貓似的怒吼顯然沒有起到威懾作用,反倒使對方接近的步伐邁得更快了。
噠......
噠......
噠......
鞋子踩踏地面發出生硬的響聲,逐漸給凌樂心頭蒙上一層灰霧。
就在小蘿莉準備威嚴滿滿地抱頭蹲等死之際,臉部隱藏在陰影中的高大男人徒然在她身前咫尺距離停下腳步,低下頭問道:“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這嗓音,帶著一絲莫名傷感的情緒,同時嚇得凌樂手腳冰冷,她不由思索這句話的深層含義......比如說【數據已刪除(嗶————————)】又或者是【數據已刪除(嗶————————)】之類的。
“唔......是十一點么?”凌樂試探性地問道,期間頭也不敢抬一下。
“不,是十二點哦。”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頓了頓,他接著問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他似乎很享受這拷問的過程,就像貓在食用前戲耍獵物一樣,同時,凌樂越發肯定這家伙就是個變態。
“居然是這個調調!”小蘿莉暗道不好,小臉開始泛紅的同時將身體拼命縮進墻角。
此刻,她腦海中已經是一堆粉紅色的少兒不宜畫面了。
“我不喜歡!”“莫挨老子!”“我不是.......!”凌樂輕聲喃喃著,不停揮舞白凈的小手。
這樣子就像犯了老年癡呆的鴕鳥。
見小蘿莉沒有回答,男人便自顧自地說道:“十二點了,就意味著......”
“午時已到啊。”
“誒?!”
恍惚間,世界突然變得格外安靜。
有什么聲音在虛無縹緲的四周響起......
【我已經厭倦成為你想要的樣子】
映襯著悲傷的音樂,男人緩緩開口:“在我剛出生的時候,我的母親就去世了,她在被死神接走的最后一刻告訴我,要好好活下去。”
【感覺沒了信仰偽裝下面內心已經丟失】
“我的父親是個酒鬼,他從小打罵我,可我要好好活下去。為了能夠使自己每天開心,我分裂出了三千五百二十七個人格,在別人眼中我總是開開心心地過著每一天,只有我自己知道,只不過是偽裝罷了。”
【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何期待】
“還是來了,抑郁癥,在我十三歲那年它降臨到我的身邊,它既像個天使又像個魔鬼。呵,今年我過完了獨自一人的第二十八個生日,卻只有它會一直陪著我。”
【穿你的鞋子散步,只感覺到壓力】
“我一直在努力,謝謝,在這之后我才終于發現......原來這世上沒有努力之后搞砸不了的事情。”
【被逆流席卷,只是被逆流席卷】
“二十歲那年我去挑了個不錯的日子去跳樓了,不幸的是只摔斷了一條腿。”男人露出披風下的半截假肢。
【我所邁的每一步對你來說都是另外一個錯誤】
“聽我說了這么久你一定很溫柔吧......”他溫柔一笑,卻怎么也掩飾不住落寞的神情。
【我已經變得麻木了】
“生吃個人,我很抱歉......”
消沉的音樂似乎沒有停歇的打算,正如男子如溪水般纏流不斷的淚痕。
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凌樂不免產生了些許的失神,但在感受到這熟悉而沉重的悲傷氛圍之后,她反倒冷靜了下來,甚至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
——誒嘿,這可是咱的領域啊!
“生不出.....啊,不對,生而為人,我很抱歉。”男人繼續說著,眼淚已經溢出眼眶,打濕了衣裳。
“吶吶,差不多了嗷!在這么多人面前哭哭啼啼的多丟人啊!而且這世界也沒你想象中的這么壞嘛,干嘛這么喪么!”凌樂叉腰指著他的臉嬌聲呵斥道。
聞言,男人抬頭看了她一眼,渾濁的瞳孔隱隱閃爍了幾番,卻又重新暗淡下去。
他就像魔怔了一般,將雙手遮住整張臉,只露出一張嘴巴不停喃喃。
“你愛過一個人嗎?從滿心歡喜到滿目瘡痍......”
“沒有。”小蘿莉一臉冷漠并迅速地回答道。
頓時,男人就像卡殼了一般,深深地看了凌樂一眼,又繼續說道:“我不喜歡自己......因為我討厭垃圾。”
“那我喜歡成不成?”小蘿莉舉起小手試探性地問道。
“啊這——”看著眼前一臉認真的小臉,男人如死人般失去神采的瞳孔猛地一縮,竟感覺一時間心臟都慢了幾拍,似乎連詭異的BGM都隨之靜止。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
“等等!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我反對這么親事!”
“老婆我錯了,別生氣跟我會去吧!孩子都餓了。”
“上邊那幾個!你們想對我老婆做什么啊?魂淡!”
......
周圍一陣騷亂,神隱了老久的吃瓜群眾紛紛出聲,硬是將抑郁男子從心動的節奏中扯了出來。
明明氣氛都被破壞的一干二凈,他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胡扯:“這個世界不錯,下輩子不來了。”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這年頭不會還有人想不開要尋死吧?”
這次接話的不是凌樂,她還在思考該怎么帶偏呢。
男人抬了抬眼皮,順著聲音望向人群。
——說話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小混混。
見男人看了過來,混混又扯著嗓子對周圍的同伴大喊:“看啊!他急了他急了!就這就這就這?不會真有人以為會一兩句語錄就是抑郁癥了吧?球球了,可別惡心我了......”
“小聲點,我記得他好像真的那里除了點問題。”邊上的人小聲提醒道,同時指了指腦袋。
“哦,真的有病啊,那沒事了。”混混又故意大聲地說道,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事實上,他已經忍了很久了,憑什么這種奇怪的家伙能和小蘿莉貼的這么近,還自顧自地說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在他眼里這就是典型的占著茅坑不拉屎!
在這種不甘情緒的撩撥下,陰陽怪氣病毒很快就占據了他的大腦,將他徹徹底底地改造成了一位大陰陽師。
好在很快周邊的人也開始受不了他嘔人的語氣,便把他架走了。
“哦,你們急了,你們急了!”
“好起來了,兄弟萌!”
“我....哇咕嚕咕嚕咕嚕.....”
值得稱贊的是,至少他在被丟到河里前仍然堅守本心,沒有求饒什么的。
......
鏡頭回轉
老陰陽人的陰陽話并沒有顯然抑郁男造成多大的印象,表現就是他一刻不停的抑郁語錄誦讀。
而凌樂也是見招拆招,靠著萌力拉滿的外表不停洗刷男人封閉的心靈,效果拔群。
“我從小就知道那些逗人發笑的喜劇是一群光鮮亮麗的人們演出來的,可后來我才知道,他們不僅在演戲,演的人還是我.....”
“他們演你就舉報他們嘛!口頭謾罵,故意送人頭,中途退出游戲....全都挑上,下次再遇上這種人叫上我,我十八級心悅會員,保證幫你把他們號都封了!”小蘿莉仰著腦袋,一臉得意地說出一堆令人費解的話。
男人身體開始顫抖
“音樂這種東西真的挺有意思的,燃起來了,我恨不得馬上退出這個名為人類的游戲,平靜下去之后,我還是個軟蛋.....要是我的死亡還要擾煩別人報警,那該多罪惡啊。”
“那你別報警,抱我啊!”小蘿莉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顫抖的幅度越來越明顯了,就像快繃不住了一樣,這一切都被凌樂看在眼里,于是她決定火上澆油,釜底抽薪,再接再厲,蕪湖起飛......
“愛情......”
還沒等他說完,小蘿莉便開口打斷道:“等等!作為單身狗,我想問你,你說的這個愛情它甜不甜,幾塊錢一斤?哪有?是不是國家分配的?我這輩子會有嗎?”
“啊這......噗呲.....哈哈哈......哈.......”
這個穿著灰色兜衣的男人稍稍一愣,終于再也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笑出了聲。
“喂!你笑什么!我告訴你,我很認真的!”凌樂不滿地揮舞拳頭,嚷嚷道。
男人像是沒聽到一般,還在笑,笑得酣暢淋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
“別——笑——了——”凌樂攥拳威脅道。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砰——”
隨著一聲重物猛擊地面的響動,難聽的笑聲戛然而止。
堆積許久的灰塵騰空而起,隨氣浪席卷開來,使人一時半會兒睜不開眼睛。
當男人在度睜開雙眼時,自己已然鑲嵌在路面的地磚上,一道道蛛網狀裂痕向四周延伸。
哦,邊上還站著一只小蘿莉擦拭著冒白氣的拳頭。
【什么嘛,我怎么可能被這么可愛的小女孩毆打嘛,一定是做夢,對,是......做.....夢......】
想著,眼前的景色變得逐漸模糊......
他的意識終于還是陷入了夢寐以求的黑暗之中。
在小蘿莉的認真一拳之下,抑郁男子頓時被掀翻在地上,帶著錯愕的神情倒地不起,一雙含淚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撐著。
一旁喜怒無常的小蘿莉在輕輕擦拭拳頭,而更遠處的群眾則大多陷入目瞪口呆的狀態,還有少許低著頭不知在思索什么。
沒有人準備施以援手,畢竟這里是安爾沃特祖,這兒的好人可比會飛的王八難找多了。
總之,在無人救助的幾分鐘過后,男人終于頭一歪,安詳地合上雙眼。
“希望人沒事??”“希望人沒事??”“希望人沒事??”“希望人沒事??”
“希望人沒事??”“希望人沒事??”“希望人沒事??”“希望人沒事??”
“希望人沒事??”“希望人沒事??”“希望人沒事??”“希望人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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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在自己眼皮底下逝去,包括罪魁禍首凌樂在內的八十余人無不扼腕哀悼,駐足留下最真摯的祈禱。
“所以——可以繼續賣洗澡......我是說蘿莉湯了嗎?”某個不怕死的老色批帶頭沖鋒,并在感受到冰冷的目光后及時改口,這才保住了腦袋。
看了一眼賣去大半的木杯,凌樂摩挲著光滑的下巴:“行——吧——”
“好耶!”眾人高呼,重新回到原先的位置排起隊。
隨著人員流動,這片陰暗的小角落,很快便只剩下抑郁男子孤零零的尸首。
【And every single year】
【I'm drowning in my tears】
【I'm drowning in my tears again】
.......
黑暗中,不知何時停歇的歌聲又一次悄然響起,當它安靜下來時,男子的尸體也一同不見,空曠的地面僅剩下石渣和碎屑。
【所以啊,小蘿莉這么可愛,怎么會打人嘛......】
......
另一邊
凌樂正在面臨史上最大的情緒失控危機。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家伙,便是前四章剛錘完自己的帶惡人——小肚男!
“沒有人可以得罪凌樂!沒有人!”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一刻,小蘿莉的眼中似乎燃起了猩紅的火焰。
然后......就熄滅了。
“這種級別的怪人,就算是掏出裙底的物理學圣劍都打不過的吧。嘛,做人應該大度.....”凌樂暗自思量了一下,仿佛復仇的念頭便化作濁氣隨風而散。
“才怪嘞!憑什么要我道歉嘛!這人有沒有素質啊!憑什么要我關窗嘛!有事他不能去找物管嘛!”
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越氣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越想之下。
凌樂......凌樂她哇地一聲就哭......啊~還沒哭呢~(
一番胡思亂想,她終于下定決心。
“你.....對就是你,你等我一下。”小蘿莉指著小肚男的臉,強忍著怒氣說道。
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小蘿莉神情凝重地將盛有清水的木杯端起......
然后
【he-tui!】
“好了,拿著吧。”抹去嘴角懸掛的銀絲,小蘿莉一把將木杯塞進肚男手中,神情嚴肅。
——仿佛這個狀態下的凌樂自帶天然呆的特性,她竟在不經意間將老色批們夢寐以求的事情當做一種懲罰。
不過,一番操作之下,她也確實使沃里克備受煎熬就是了。
......
我叫沃里克,我現在慌得一批。
往人堆里鉆這個壞毛病一定得找機會改掉,嗯.....改掉.....
啊啊啊——好羞恥啊,為什么這幫魂淡都在盯著我看啊!我真的不煉銅啊!只是我喜歡的女生恰巧都是可愛的小蘿莉罷了!(無能辯解)
喂!你在說我變態對吧!我聽到了!還有你們這幫排隊的沒資格說我吧!再竊竊私語小心老頭子我對你們不客氣啊!(兇狠)
別說什么羨慕不羨慕的話啊!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
還有這只小蘿莉是什么情況!那么可.....不是,我是說為什么莫名其妙就給我加餐啊!難不成這幅腐朽的軀殼已經掩飾不住我有趣的靈魂了?這是在想我示好嗎?
這么說來......
以后孩子該生幾個呢?
跟我姓還是跟她姓?
等等!
茉莉才剛死啊,老頭子!至少......可以先處一段日子嘛。
.......
就這樣,在腦子糊得跟個漿糊一樣的情況下,沃里克紅著張老臉接過木杯,在四周羨慕的注視下,頭也不敢抬地擠出了人堆。
“啊——老頭子這張臉都給丟盡了!”
沃里克一只手捧著木杯,另一只手捂著臉,走在昏暗的巷口,悸動的內心久久不能平息。
“死肥仔!站住!”
“對!給兄弟們把東西放下!”
“你們說這水該怎么分啊?”
“一人一口?”
“行,先把這家伙拿下再說!”
看著人群黑壓壓地圍堵過來,沃里克面露苦笑。
【小丫頭,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啊。】
“今天就到這里吧!咱要回去惹。”
凌樂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并隨手拿起盛放木杯的灰白色布料,便準備邁起兩條小短腿開溜。
“橋豆麻袋!真的一滴也沒有了嗎?”有人一臉渴求地問道。
——隊伍已經快排上他了,這時候小蘿莉撤退的話,先前排了這么久的隊,又飽受惡臭和暴曬的折磨,想來實在是太吃虧了。
更何況,錯過了這家店怕是等不到下一家了,這么可愛的小蘿莉,這世間也就僅此一只了吧!
于是,他不由發表了以上變態的言論。
令人驚訝的是,這等發言居然收到了不少支持的聲音,其中絕大多數來自沒排上的人與一旁的吃瓜觀眾。
“是的,真的一滴都不剩了。”凌樂抖了抖白裙上的灰塵,敷衍道。
“那......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凌樂瞥了他一眼,沉聲道:“還能怎么辦,要不我現在擠一點出來給你?”
“好啊!好啊!”
也不知是不是沖昏了頭腦,這家伙居然一點不知廉恥地點頭答應道。
“啊這......那你過來,對......蹲下來點......再把嘴張開,啊——”
在小蘿莉的指揮下,這個老色批老老實實地照做,甚至有些幸福地瞇起了眼睛。
他沒有看見的是,凌樂背在身后攥起的拳頭.......與不經意間挺立的呆毛。
“啊~嘴巴再長大點,對,就是這樣喵~”
小蘿莉還在輕聲指揮著,等到對方逐漸喪失該有的警惕,然后......就一把將手中的灰布塞進色批嘴中。
“唔?.....唔!呸——”
老色批茫然地睜開眼睛,恰好對上凌樂戲謔的眼神,頓時,他惱羞成怒,抬起粗壯的手臂便揮了過去。
“咱錯了!對不起,下次還......下次一,呸!下次不敢惹!別打我!”小蘿莉可謂眼疾手快,一串妙語連珠(口胡)之后,順勢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最終,這只有力的大手還是停在了離凌樂小臉三厘米外的地方,沒有落下。
許久沒有感受到疼痛,小蘿莉保持著下蹲的姿勢,抬頭看向面色兇惡的老色批,問道:“你原諒我辣?!”
“額.......啊,我原諒你了。”對方語氣有些僵硬地回答道。
“好耶!你真是個好人!”凌樂唰地一下跳了起來,臉上可憐兮兮的表情頓時消失的一干二凈,名副其實的川劇變臉帶師。
“啊.......是啊,所以能不能讓這兩個哥們把手松開了?”視線掃過兩邊架著自己胳膊的兩位老哥,老色批的語氣不免帶上幾絲哀求。
——這幾人幾分鐘前剛凌樂的忠實走狗,都是圈內有名的煉銅術士。
聞言,凌樂頭一扭道:“不要。”
“那你要怎么才肯放過我?”
這下色批也算是認清形勢,開始老老實實地接受條件。
“嘿嘿......我餓了,想要吃好吃的!”凌樂想想了,開始狗仗人勢地準備吃白食。
“好,那你想吃什么?”
凌樂道“唔......我想吃巧克力!”
“這個我有。”示意了旁邊的老哥暫時松開限制,色批從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袋未開封的巧克力,遞到凌樂手中。
“好甜!可是不管飽......我還想吃沾了果醬的面包!”嘴里嚼著巧克力,凌樂又開口說道。
“這個我也有!”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色批又從口袋中摸出了兩片面包和一罐果醬。
“喂喂!你是上輩子餓死的嗎?口袋里怎么放這么多吃的啊!”小蘿莉無情吐槽道,無疑也說出了周圍人的心聲。
“有備無患......有備無患嘛.......”色批強撐著笑臉無力地解釋道。
看著皺巴巴的面包片,凌樂顯然沒什么下咽的胃口,倒是那瓶滿滿當當的果醬被她喝出了豪杰飲酒的蕭瑟之感。
“隔~有點膩.....我現在想吃冰淇淋。”
“這個......我還是有!”老色批雙手叉腰,自豪的大叫。
說著,他的手就開始在口袋中摸索起來。
“噗呲——不是吧!這你都用!你這家伙是有異次元口袋嗎!”就像周圍所有人一樣,小蘿莉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險些吐出一口老血。
“誒嘿......一點小手段,不足掛齒。”老色批習慣性地縮了縮頭,看樣子居然還有些謙虛。
他又問道:“對了,這冰淇淋你還要嗎?”
雪白的冰淇淋還真被他找了出來握在手上,雖然不知道口味如何,但在這炎熱的天氣確實十分誘人,只是因為底下大手的緣故,令人感覺有些惡心。
“不要了不要了!你走吧,我也要走了。”
凌樂一臉嫌棄地收回目光,擺了擺手示意可以把人給放了,同時重新整理了一下衣物邊準備跑路。
“那個......明天你還會來嗎?”眼看著小蘿莉就要開溜,立刻又有人問道。
“嗯,會的。”小蘿莉敷衍地回答道。
然而看了一眼因裝滿先令而鼓起的口袋,她心底的想法是否定的,只不過要是不這么說怕是走不掉嘍。
語罷,她便擠開人群,不顧各種哭爹喊娘般傷痛的挽留沖了出去。
頭頂的呆毛在風中翩翩起舞。
——雖然不認識路,但還是先跑掉再說吧!
......
看著光線漸弱的天空
終于遠離人群的凌樂感慨道:“是時候應該找個住處了........不知道這地方有沒有木屋之類的啊。”
此時,他已經變回正常時候的狀態,即使是漫步在街道上,也沒有人會將他這幅頹廢的外表與先前可愛的小蘿莉產生聯系。
值得一提的是,所謂的蘿莉湯,確實是凌樂的洗澡水噠。
為了保證濃度,他還特意在水中泡了許久......
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