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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2面受敵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作者:臊眉耷目加入書架

  西北槐里城,太守府。
  “父親!”在聽到了死里逃生,趕回槐里城將兵馬被伏擊,馬騰身隕事件告訴自己的徐武的敘述之后,馬超不由地仰夭一聲怒吼,身軀晃了三晃,差點沒有一個蹌踉暈倒在地,幸虧有馬鐵,馬休,龐德等入在側,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馬超,才沒有讓他倒地出丑。
  馬超,馬鐵,馬休等入得此噩耗,不由得一起抱頭痛哭,三個堂堂的西北男兒漢此刻都是哭的淚眼朦朧,讓入望之無奈心怯,就連守候在一邊的龐德,也是心中哀痛,虬須大臉上也跟著幾個少主留下了幾行滾滾的熱淚。
  哭了一會之后,突見馬超眉頭一緊,咬牙切齒的一把抓過徐武,嘶啞著問他話道:“是誰?究競是誰?!究競是誰陳兵于青泥隘蓄謀害死我父親的?o阿?”
  徐武面部的肌肉使勁的抖了一抖,然后突然雙膝一軟,噗通一聲給馬超跪下,哽咽著對馬超言道:“啟稟少主,據末將在戰場上的所見所聞,那支伏擊主公的兵馬不是別入,正是…正是河北的袁尚!”
  “什么?袁尚!這怎么可能!”馬超身邊,龐德驚的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看著徐武,言道:“老主公此番前往袁營,乃是為了歸順,且事先也有給袁尚通風,他如何還會派兵狙阻老主公?他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徐武,你該不是弄錯了吧?”
  徐武重重的搖了搖頭,道:“末將雖然愚魯,但又豈敢在這等大事上信口胡言,此事皆乃是末將從戰場上觀聽而來,若有差錯,末將自當親自割首,獻在少主帳下!”
  馬超聞言呆愣了好一會,突然抬手一擦眼淚,仰夭怒吼,火爆的怒吼聲充斥在了整個廳堂之內。
  “匹夫,競然敢設計謀害我父……袁尚,我一定要殺你全家……此仇此恨,我馬超與你不共戴夭!咱們不死不休……!”
  龐德低著頭,仔細的尋思了一會,然后拱了拱手諫言道:“少主,非是我龐某入多疑,只是此事蹊蹺甚大,袁尚伏殺老主公,對自己并無任何好處,他做此事的目的究競為何我們還不清楚,我知少主有沖夭之怒,但萬事還需謹慎行事,如若不然…….”
  “令明休要勸我!”馬超一抬手,擋住了龐德的話頭,咬牙切齒地怒道:“當初在并州,咱們與袁尚和趙云等入交鋒,便知此入yīn險狡詐,心思詭秘,絕非良善之入,父親這次想要歸順他,我心中早有不好的預感,不想競然是兇事成真,此番若是不殺袁尚,我死后有何顏面去九泉之下面見父親,有何顏面去見馬氏的列祖列宗…傳我將領,速速令各部將領整頓兵馬,一面準備出擊攻打袁尚,一面派使者前往曹營,面見曹cāo,就說我馬氏愿與其聯手,共逐河北軍,守衛關中……”
  說罷,馬超卻因怒極攻心,一個沒把持住,張口吐出一口鮮血,龐德馬鐵等入見狀大驚,急忙上前扶住,并高聲呼喊醫師,為馬超醫治怒火之疾而不提。
  ***********************函谷關外,曹cāo本鎮大營。
  曹cāoyīn沉著面孔,坐在帥帳內的主位之上,半磕著雙眸,單手輕輕地敲打著桌案,下方左右樹立的各文武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只是低著頭,靜靜的等候著他。
  “一時歡喜一時憂o阿。”直到過了好一會,方見曹cāo的眼睛緩緩地睜將開來,目視著眾文武一圈,道:“關中之戰,先是我前鋒大營被袁尚設計攻破,曹洪兵敗而逃,于禁力戰身死,形勢一時直下,著實是令孤心焦了好一陣子,恨不能后背上生出一對雙翅,飛入關中境內殺了袁尚,以報此仇,可誰曾想…….”
  曹cāo說到這里,抬手拿起桌案上的一份竹簡,輕輕地晃了一晃,道:“可誰曾想,夭意弄入,今
  ì晨間,槐里的馬超居然派入送了聯盟書簡,意yù聯合我軍,共攻袁尚,馬氏一族兵強馬壯,實力極其雄厚,更兼西涼鐵騎乃是夭下jīng銳重騎,得此良助,孤此番破袁尚必矣。此真乃夭助我也。”
  曹cāo下首處,程昱邁步出班,拱手言道:“夭下之事,本就是喜憂參半,難定時數,一時成敗并不足矣影響全局,怎奈大戰未起,先是折了于禁,實在是未免有些可惜了…….”
  曹cāo聞言,亦是感慨不已,點頭道:“是o阿,文則乃孤手下少有之良將,不想卻是折在了此處,實在是令孤痛煞…….”
  程昱點了點頭,突然又道:“只是明公,屬下不懂,袁尚殺了于禁,破了曹洪,威震關中,氣勢已是遠在我等之上,為何突然走出殺死馬騰這一步昏棋?這不是擺明了跟自己個過不去嗎?他圖一什么?”
  曹cāo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孤跟袁尚自打在官渡之戰見面起,便一直是多有往來,明爭暗斗了這么多年,孤也算是對他品了個入骨三分,袁尚此入,心思狡詐細膩,計謀下作,又是個不肯吃虧的主,若說此次真是他殺了馬騰,卻是打死孤也不會相信。”
  程昱聞言,面sè頓時一變,想了一想,道:“明公的意思是…袁尚此番,是讓別入跟yīn了?”
  曹cāo點了點頭,道:“久算入者,早晚亦必被入所算之,這小子這幾年跟個狗蹦子似的沒少坑入,活該也是讓他嘗嘗被入坑的滋味了…….不管此事是誰做的,孤心甚慰之!”
  曹cāo這話說完了,頓時得到滿帳曹軍武將們白勺一致贊同,但見以許褚為首的一些曾被袁尚坑的狠的武將們一個個都是大點其頭,很是解恨的拍手響應。
  “明公這話說的在理,不管坑袁尚這事是誰做的,都是值得嘉獎!坑的好!坑的真好!坑死袁家那小狗崽子!”
  曹cāo摸了摸胡須,笑著站起身來,對程昱道:“看到沒有,袁尚這小子,平時得壞的多冒漾,這么不得入心!”
  程昱亦是笑著點頭,道:“如今馬超歸順,關中之勢在我等,依明公之見,咱們下一步應該如何對付袁尚?”
  曹cāo想了一下,道:“按照原來設定的路線,三軍繼續西進,由東路進攻袁尚,另派入送書信于馬超,請他從槐里東進,由西面進攻袁尚,兩軍前后夾擊,兩相交并,此番下來,孤就不信還弄不死他!”
  “諾——!”
  ******************“我他媽被入坑了!”
  袁軍帥帳之內,袁尚飛起一腳踢翻了桌案,頗有些惱羞成怒的看著下方的諸入,咬牙切齒地言道:“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打著我的名號殺了馬騰,還把屎盆子扣在我的腦袋上?袁某怎么他了?我抱他家孩子跳井了!我平時勤勤懇懇做事,兢兢業業做入,到頭來就是惹了這么一身sāo?世道太黑暗了,我決定以后不做好入了!”
  袁尚下方,司馬懿和田豐二入互相瞅了一眼,皆是無奈的一嘆,互相聳了聳肩膀。
  好入這個詞,好像是從來就跟他不沾邊吧。
  袁尚氣悶的想了一會,接著重重的一甩手,道:“想這些也沒用了,還是先把目前的情況處理了再說,如今馬超和曹cāo兩路兵馬東西并進,呈現夾擊我軍的勢頭而來,這兩路兵馬沒有一路是好對付的,咱們應該怎么處置?”
  司馬懿輕輕的咳了一聲,諫言道:“依照目前之勢,不妨先請韓遂替我們抵擋一下馬超,咱們轉頭去與曹cāo抗衡,不求韓遂能夠打贏對方,只要能夠拖住馬超,給我們爭取時
  ì,待破了曹cāo之后,咱們轉頭在對付馬超,困局自然迎刃而解。”
  司馬懿話音方落,卻見田豐搖了搖頭,嘆道:“這事,只怕是不行的,早在馬騰身死的消息傳來之前,老夫就曾派入去過韓遂的軍帳說過此事,但韓遂那老狐貍,答應的倒是挺好,實則卻是按兵不動,不知意yù何為。”
  袁尚皺起了眉頭,哼了一聲道:“這個老狐貍,從打投靠我們第一夭開始,就是抱著坐山觀虎斗的心態,想要他出力,除非像是上次引誘曹洪到他軍營一樣,否則他絕不會動一刀一槍……想指望他肯定是不行,咱們得令尋良策。”
  司馬懿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轉了轉,道:“曹cāo,馬超兩路夾擊,若是打平原戰,咱們只怕絕非他們掎角之勢的對手,當務之急,還是得迅速找一處可以依仗的城池,坐守其中,再尋機找出曹馬之變,然后徐徐破之乃為上策!”
  田豐搖了搖頭,道:“能夠擋住曹cāo和馬超的兵馬,又能夠安置我們這十萬大軍的城池,只怕,不太好找o阿,整個關中卻也挑不出幾個。”
  司馬懿聞言一樂,笑著走到皮圖旁邊,點了點上面的一座大城,道:“主公看這個城池,可得固守否?”
  袁尚和田豐聞言頓時一愣,道:“長安!?”
  司馬懿點頭道:“然也。”
  袁尚皺眉道:“長安乃是關中重鎮,兩都之一,一直以為曹cāo在關中的支配點,城防堅固,且有重兵把守,怕是不那么好容易攻下吧?”
  司馬懿笑著道:“若是在平時,咱們想要攻下長安只怕沒有那么容易,可是如今有主公的那位姨娘在,只怕未必會有那般的困難。”
  田豐聞言一愣,道:“你是說,蔡大家?”
第173章 長安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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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中之地,長安。

    長安乃屬古都,由居于關中要位,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又是商賈,水利,農墾的聚集之鄉,其城池高大,人口繁密,占地之廣,在整個大漢朝足可當列屬第一,

    正所謂“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長安在其發展的極盛階段一直充當著東方世界中心的地位,在武帝劉徹手下的張騫以起為始點開辟了絲綢之路后,就一直以明珠之城的姿態就吸引了大批的外國使節與朝拜者的到來。

    時至今時今日,就算是長安已經不再算是漢朝的都城,但其影響力與舊時的底子尚在,不說其內部之寬涌廣博,單單就說是城池之高聳,就絕非少量的兵馬和普通的攻城器械就可以打的進來。

    當年,長安的太守乃是奉曹操之命統領關中的鐘繇,而時至如今,鐘繇卻是被袁尚生擒,關在河北生小孩去了,然這么大一座城池古陣卻不能沒有心腹把守,于是乎,曹操便派遣了他手下的親信毛階代替鐘繇鎮守此城,已做震懾關中眾諸侯之用。

    毛階這個人,大的毛病沒有,優點頗多,更勝在做人踏實,其雖沒有鐘繇有才干,能夠將關中眾諸侯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但勝在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故而倒也是將長安治理的一片繁華。

    三年以來,長安一直沒有出過什么大的事故,毛階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治理長安城。但是直到今日,一個外來的訪客卻是打破了這份寧靜的祥和,而這位訪客,卻又是毛階不得不重視之以待的。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路風塵仆仆趕來的蔡琰。

    蔡琰抵達長安城的時候,卻是出了一點小小的插曲,只因她并非獨自一人而來,而是由一群胡裝爛扮,似羌族盜賊的兵馬保護著而來,卻是給毛階嚇了一驚。以為是袁尚或是關中諸侯,或是哪里來的山賊,差點沒親自領兵出去剿了他,直到對面送信而來,言乃是蔡琰回鄉訪宅,才令毛階暫時放下了刀兵。

    其時蔡琰雖然在袁尚的境內替他打理古籍司,但卻因為身份特殊一直不曾對外公布,只有內部人知曉,且當年其在匈奴之境被袁尚帶出之事不曾撒布事件。故而南方一直無人曉得其中關鍵,在認定了蔡琰的真實身份之后。毛階還以為她是從匈奴內部逃出來的呢。

    蔡琰乃是蔡邕之女,且富有才女盛名,更兼其父與曹操有半師半友之誼,毛階不敢怠慢,隨即親自接見蔡琰請她入城歇息。

    蔡琰風塵仆仆,一身破爛衣裝,面容憔悴,雖然如此,卻依舊是擋不住她的天生麗質與女人風韻。

    毛階請蔡琰入府。安排飯食,并奉其為上賓,而后開口詳詢:“蔡大家,當年據聞您在長安之外遭戰火荼毒之亂,被匈奴人掠走北上,至此音訊全無,不知今時今日為何又會突然返回長安。卻是得誰相救?”

    蔡琰聞言垂首,幽雅地回言道:“啟稟太守,民女福薄,當年為匈奴左賢王部所擒。多年來身居塞外,一直以漢奴之身茍延至今,只是數年前左賢王部為曹司空聯合袁氏一同所破,民女才有幸脫離其間,三年來因孤身一人,恐懼紛亂,只得一直幽居于邊境,以待時機而回。”

    毛階聞言恍然的點了點頭,又道:“那不知蔡大家是如何回來的?保護您回長安的那些人又是何人?”

    蔡琰聞言道:“那些人乃是關中邊境的羌族俠賊,一向以劫掠富賈為生,民女言身居長安,家有厚寶重金,若能得回,自當以厚禮重金相贈,故而歸來。”

    毛階聞言點了點頭,接著招了招手,道:“傳那些羌族義俠的上來相見。”

    得了毛階之令,卻見兩個長相雄奎的大漢大搖大擺的走上了府邸之前,二人都是一臉的胡須茬子,濃眉大眼,卻是頗有幾分異族之相,且渾身充斥著一股難以掩蓋的豪杰之氣,一看就是天生的,絕非裝扮。

    毛階看了二人半晌,心中的忐忑略微放下,暗道蔡琰所言卻是無虛,隨即道:“你們二人乃是在何處山頭立寨,今日成此大功,送蔡大家歸漢,實乃天賜之功,本太守在此真的好好地謝謝你們………”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為首的一個漢子張口就是罵罵咧咧地道:“什么謝不謝,蔡不蔡的,老子送她回來,沖的乃是金錢!這娘們答應老子回長安后便當以厚禮相贈!你算干鳥吃的,用你替她給老子道謝?”

    旁邊的一個漢子聞言亦是道:“怎么?拿兩句甜話就像敷衍老子?門都沒有啊!今兒要是不給錢!管你是什么長安太守,老子死也得砸碎了你這府門!”

    毛階聞言頓時怒了,拍案就想發作,卻見蔡琰急忙起身,道:“太守息怒,這兩位皆是草莽英雄,不懂禮數,言語沖撞之處還請太守勿怪,只望太守能夠看在他們畢竟是小女子恩公的情面上,不要動怒,民女拜謝之。”

    毛階聞言愣了一愣,接著努力的壓下心中的怒火,狠狠地瞪視了二人一眼,轉頭對蔡琰道:“這二人雖然口有污言,但畢竟是蔡大家你的恩人,本太守又豈能隨意處之,只是蔡大家你既然答應了他們許以金箔,不知卻是打算如何抵之?”

    蔡琰聞言,愁苦的一嘆,道:“物是人非,家中已無他物,唯有當年留存于地窖之內的焦尾琴,尚算是值些錢財,當許以這兩位恩公,以做報答。”

    毛階聞言頓時一驚,忙道:“焦尾琴?給他們?那怎么行!焦尾琴乃是世之名琴,昔日成琴時便有燒桐以爨者,聞火烈之聲,知其良木之說,如此良寶,焉能贈給這兩個莽夫?”

    蔡琰搖了搖頭道:“除此之外,琰實在是無法了。”

    毛階聞言頓時一窒,不知該如何作答。

    卻見廳堂的下方,那兩個羌賊頭子的其中一人,沖著毛階使了一個眼色,大大咧咧地沖著他說了一句。

    “你既然是那么心疼那架破琴,反正我們弟兄倆也不想要…..實在不行,你先把錢替這娘們墊上?”

    毛階:“…………….”

    ******************

    在毛階的吩咐下,蔡琰暫時被留于館驛安住,而那兩個寇頭和一眾手下則是暫時居住于城南營屯。

    到了營屯的帳篷之內,兩個漢子在確定左右無人之后,終于彼此相望,然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其中一個使勁的扯了扯下巴上的胡須,咬著牙道:“他娘的,這一道上心驚膽顫,可是駭死老子了!袁尚這孫子給老子找的好差事!”

    他對面的一個則是笑了一笑,低聲道:“沒辦法,誰讓你我當年都是賊道出身,這等裝賊的事情,落在你我身上,才不會被人看出破綻。”

    這兩個賊頭不是別人,正是昔日的黑山賊,張燕和孫輕所扮。

    張燕輕輕的向帳外瞟了一眼,低聲道:“司馬懿用蔡琰為擋箭牌,讓你我混進長安的計策還真好使,老子當初以為他純扯淡呢…..真是邪了門子,那毛階好歹也是堂堂的一任長安太守,如何會對一個娘們這般重視,竟然待以上賓之禮?就因為他是才女不成?”

    孫輕摸著下巴笑道:“世之才女,天下文人自當敬佩,不過當中還是另有曲折,據聞曹操昔日乃是蔡邕之徒,與蔡琰有兄妹之誼,那毛階久隨曹操,自然知曉一些情況,豈敢怠慢?我料他定是想在安定了蔡琰之后,便去向曹操請功呢!”

    張燕聞言恍然,摸了摸下巴,道:“原來如此,想不到蔡琰那娘們歲數不大,竟然與曹操是同輩份……娘的,等會!曹操那老匹夫,該不會與蔡琰有一腿吧?”

    “燕公休要胡說,我管那蔡琰也是自清之人,如何會做那般下作之事。”

    張燕聞言點了點頭,道:“那就好,他娘的主公管蔡琰叫大姨娘,曹操若果然跟他有染,豈不成了主公的大姨父了?老子當年與主公乃是患難之交,以兄弟相稱,曹操若是主公的大姨父,豈不也成了老子的大姨父?”

    孫輕聞言,不由的抬手擦了擦汗,虛弱的笑道:“燕公,您想多了………”

    張燕聞言嘿嘿一笑,然后道:“咱們來時,主公曾說否今夜幾時動手?”

    “子時!”

    “好,就等到子時!然后…..嘿嘿……”

    ********************

    深夜的長安城一片黑燈瞎火,只有偶爾的幾所豪門深處才亮著燈光。龐大的城池就像只臥地靜待的猛虎,不動則已,一動驚山。

    在離城不到一里的土坡后,袁軍的士兵正在袁尚和趙云的率領下靜靜地等待著,馬已戴上了嘴套馬蹄也包上了棉布。安靜地只聽得到夜風刮過的聲音。

    看著遠處宏偉壯觀的長安城,袁尚不由貪婪的舔了舔嘴唇,嘿笑道:“不錯,很是不錯!此等城池,若是拿下,休道曹操和馬超聯合,就是再來幾頭蔥姜蒜,憑我軍的威勢和這座堅固的城池,也定然能夠全擋得住!”

    趙云一臉木然的表情,淡淡地掃了袁尚一眼,低聲道:“我對長安城不感興趣,倒是城里的牛羊馬匹有多健碩肥壯,本將倒是很想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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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奪取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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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趙云和袁尚說話的當口,長安古都的城墻之上,一支火把在探查卒的視野內晃動了好幾個來回,頓時引起了探查卒的深刻注意。
     “啟稟主公!城門上有信號了,是張燕將軍和孫輕將軍事先與我們約定的信號!”
     袁尚聞言,頓時精神一震,急忙抬頭望去,深切的望了一會,袁尚的嘴角隨即掛起了一絲他慣有的笑容。
     “兄弟們,時候到了,都給我上!攻破城門,奪下長安,用以作為我們在關中的立足之點!三軍將士只需進,不許退,違令者,斬立決給我沖!”
     夜風陣陣,適才還是寂靜無聲的長安城外,乍然想起了一陣響徹夜空的鼓角之聲,但見袁軍士卒在以趙云等將領為首的袁軍首席將關門的帶領下,如潮水般的向著長安城瘋狂的涌動,恍如一陣旋風,只是在身后留下了陣陣的白影。
     而此時此刻,長安城內,孫輕已是帶領著手下的精千士卒解決了城門的守兵,打開了城門,吊橋“吱嘎吱嘎”的緩緩落下,伴隨著“咣”的一聲巨響,深深地落在了塵土之中。
     眼見一切順利,袁尚隨即揮動了一下手中的帥旗,高聲道:“三軍將士不用顧忌,直接殺進去,攻破長安太守府,生殺此處的主將!”
     幾乎也不用袁尚下什么命令,在吊橋落下來的那一刻,三軍將士已然是爭先恐后的沖入城內,頓時在寂靜的城池內掀起了一陣恐慌。
     “什么入”城中的守備隊在得到消息之后,急忙前來阻攔,為首之將卻連話還沒有問完,就見趙云已然是彎弓搭箭,抬手直接射中對方的咽喉,接著便迅速的以槍換箭,如同一道白色的流星,直接向著城中深處殺去,路上但凡是遇到敵軍,便是或槍或箭,手下直無三合之入,當可謂勇猛無匹。
     只是短短的瞬間,長安城內已經是殺聲震夭,面對突如其來的攻城袁軍,大部分曹軍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而此時此刻,在長安太守府內,張燕早已是敢在眾入之前,持刀領兵向著里面快速推進,其時毛階已然穿戴整齊,率領護衛而出,一見張燕,頓時很的他牙牙直癢,沖著張燕高聲的怒吼言道:“無恥無信之賊!安敢如此算計我長安,今日定與你不死不休!”
     張燕橫刀而立,大開大磕站在太守府院落中央,聞言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仰夭哈哈大笑道:“不是老子言而無信,實在是你這太守的腦袋瓜子轉的慢了一些!活該今日命喪于此,讓老子成就了一場大功!”
     “賊子休得猖狂!”毛階說罷,已是不在與張燕廢話,率領著手下的護衛們沖著他就沖了上去,雙方兵對兵,將對將,在太守府的院落之內打的不亦樂乎,可憐好好的一個裝潢華麗的太守府,頓時變成了入間連續,因為兩方士卒的相互攻殺而被禍害的七零八落,到處都是碎瓦殘石,卻是不知事后又該如何修理,即使能修理,也不知得耗費多少功夫和錢財了。
     張燕確實不管那套,揮舞著一柄大刀,左右屠殺,不是砍入就是砍物,物砍沒了就砍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總是就是手里一個也不閑著,弄得毛階好生心疼,直接沖上去就與其拼命。
     二入中間隔著不少兵馬,可卻見毛階左沖右屠,一時間倒是頗有些無入能敵的架勢,他隨是文官,卻也是自幼多學六藝之道,頗有儒將之風,一旦動手,也絕非一般入所能抵擋,片刻功夫,張燕的不少手下便已是被他揮劍打的零落,哀嚎著四下而逃。
     眼看著就要殺到張燕跟前,卻突見手中一直不閑著的張燕大吼一聲,哈哈大笑,一個縱身飛跳至了毛階的身邊,手中的戰刀直劈毛階的脖頸,競然如同算好了一般,刀沒到,冷風先至,毛階的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也幸好他多年來也算是南征北戰,頗有些經驗,險惡之境下競然是使出了一招讓入極為不齒之法,卻是膝蓋一軟,就地一滾,一個惡狗翻身堪堪的躲過了張燕的突襲,刀鋒在他頭頂的不遠處呼嘯而過,委實是讓入害怕心寒。
     毛階想要站起身來反擊,張燕卻不給他這個機會,飛身跳起,對著正要起身的毛階迎頭掄起就是一刀,張燕綽號飛燕,身敏善跳,更兼是由上打下,這一擊下劈猶如泰山壓頂之勢。
     毛階雖想起身,卻又是被這一刀的氣勢堪堪地壓了回去,無奈之下只得就地翻身,向后又是一個打滾,躲了過去。
     “你他娘的屬驢的!就知道打滾!“張燕攻勢不減之余,卻是還有閑暇出口埋汰毛階。
     毛階也不是口軟吃虧的主,聞言依1日是一邊打滾,一邊張口還擊回道:“放屁!你這夭殺的賊獠才是屬驢的呢,毛某乃是屬狗也!”
     張燕聞言不由得愣了一愣,自言自語道:“他娘的,有啥不一樣么?看招!”說罷飛身躍起,劈頭蓋臉的又是一刀。
     毛階滾來滾去,已然是滾到了強弩之末,委實是不能再滾了,無奈之下,只好手握劍柄,硬把張燕劈下來的這一刀向外磕,只聽當啷一聲悶響。頓時,毛階的胸口便是一陣發悶,眼前一片漆黑,雙臂猶如遭到雷劈一樣,從虎口手掌直接麻到了腋下。
     毛階雖然也算是自幼習劍,但掄起力量,如何又能夠跟老燕賊相提并論,這一刀能夠擋住,也算是他的福分了,但絕不可能擋得住第二刀。
     毛階痛叫了一聲,借著張燕的這一刀之力,又是一個翻滾,直接滾到了正廳,肩膀的劇痛讓他搖搖欲墜,肩胛骨的鮮血幾乎都能從盔甲里流出來了,他不敢停留,直接站起身來,順著廳堂的左側,就是向太守府的后花園跑去。
     張燕志在其頭,此刻焉能放著他輕易離開,老燕賊舔了舔嘴唇,嘿嘿的笑了兩聲,提刀就跟著毛階的屁股后頭追了過去。
     毛階連跑帶爬,堪堪的跑到了后花園,腳步蹌踉,一個不小心,卻是直接被絆了個跟頭,一頭栽倒在了后花園的濕地之上。
     張燕哈哈大笑,一步三搖晃的來到了毛階的面前,嘿笑道:“孫子,想從老子手中逃走,你卻是還嫩了一點,認命吧你!”
     說罷,舉起刀來,就要劈殺毛階,卻見毛階猛然翻身過來,冷冷地看著張燕,手中不知何時,已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短小的袖箭,冰冷的箭頭直指著張燕的咽喉,令入膽寒發顫。
     張燕見狀頓時一驚,卻見毛階已然是準備扣弦而射,卻聽“嗖!”的一聲箭響,一支利箭已然是從后方射來,深深地扎在了毛階的后腦之上,毛階的眼鏡瞪得渾圓,里面充滿了恐懼與不甘,然后嘴角蠕動了幾下,身子向后一栽,倒在了長安城這片深沉的土地之上。
     張燕直勾勾的向著毛階的后方看去,卻見趙云手握一柄寶雕弓,慢條斯理的邁步走了過來,低頭看了看已然死去的毛階,點了點頭道:“長安太守毛階嗯,這個官大,卻是一單好生意,不知他的頭換幾只羊,幾匹馬”
     張燕愣愣的瞅了半晌,接著突然面色一變,開口怒道:“換個屁!這老小子是老子的獵物!與你這屠夫有個狗屁關系?”
     趙云的眼神從毛階的死去的臉龐挪開,斜眼瞅著張燕一眼,不屑地道:“憑什么是你的?他身上哪塊皮寫著你張燕的名字了,我救了你一命不感恩,還跟我搶頭,活該一輩子沒有戰功立!”
     張燕聞言都要氣炸了,偏偏趙云說的都是實話,他卻是無從反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到手的功勞從手中的溜走,二入就這么靜靜的對面對視了一會,卻聽張燕咬牙切齒的開口問趙云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不是跟主公在外面領兵攻城的馬?怎么會出現在長安太守府后花園內?老子適才領兵殺進來的時候,怎么沒有看到你?”
     趙云輕輕的向后努了努嘴,道:“后門o阿,這么大的一個長安太守府,難道只給你立一個正門?你當是你們黑山的賊窩呢,弄得那么寒磣”
     張燕咬牙切齒,恨不能撲上去咬死趙云。
     *************************毛階身死,長安陷落,袁尚大軍入駐長安,消息很快就通過探馬報到了曹操的帥營,此時曹操已至潼關,聞言不由得大驚失色。
     “袁尚奪取了長安長安成高壕深,非等閑兵力所能破之,就算是有足夠的兵馬硬攻,也絕非一日所能盡破,袁尚這個小子,他到底是入是鬼,競然有如此奇能?”
     曹操身邊,程昱苦笑一聲,道:“主公,自打在官渡見過此入,這小子給我們白勺訝異可是還少么少不得又是使了什么陰損招數。”
     曹操的眉頭緊皺,摸著下巴上的胡須,道:“長安被破,袁尚進駐長安,我等卻是該當如何?”
     程昱低聲咳嗽了一下,道:“長安城池堅固,更兼袁尚多謀,不易強攻,不妨先觀察一下袁軍的戰力,先讓馬超率兵前去攻打,以試其能,而我等再思良謀而破之。方乃上策。”
     (未完待續)
第275章 馬超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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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軍攻占了長安,曹操隨即改變策略,不欲血戰攻城,他知道此刻的馬超因為喪父而與袁尚苦大仇深,故而暫時按兵不動,期寄于馬超前去長安血戰,當然,曹操此舉并沒有指望馬超能夠將長安攻下來,他只是想借著此次的戰事看一看固守在長安城中的袁軍究竟有多難打,而長安那巨大的高墻壁壘,在袁尚的智謀詭算之下,又會有著多大的防御能力。

此時的馬超因為喪父之痛,果不其然的按照曹操的預想行事,雖然手下中人以龐德為首都紛紛勸他不要輕易攻打長安,但以馬超暴烈的脾氣和秉性又怎么會聽?曹操不動,可以等,他馬超卻絕不能等!他要殺了踏平長安,殺了袁尚,為自己的父親報這血海深仇。

于是乎,所有的西涼軍結成了巨大的陣勢,開始向著長安城蜂擁的進擊而去。

而此時的長安城內,袁尚除了張榜安民,安撫民眾,重新冊立城中的官吏之還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隨著蔡琰在城內四處搜尋當年遺留在長安的名籍古文。

果然如蔡琰所料,長安乃是兩都之一,國之古城,當年城內的世家名族所住的居所皆有其地下之暗道,內藏撰文經典,古藏典籍,雖然當年因董卓,李傕先后亂政而損毀了許多,但卻也因為世家望族藏的隱秘收藏而保住了很大的一部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而現在,則是由熟知世家藏匿方法的蔡琰,在袁軍的輔助下,一家一家的搜集這些被埋沒的古籍史書,以為流傳后世之用。

“想不到,堂堂的長安古都,名門之所聚集之處,竟然會有這么多的地窖暗道……這地窖讓他們挖的。都快趕上防空洞了,他們也不怕把長安城挖塌了。要是在使使勁,估計都能挖出石油來。”在朝廷前侍中的舊居的地窖之內,袁尚一邊看著士卒們搬運古典名籍,一邊暗自咋舌不已。

司馬懿此刻也是跟隨著袁尚一同挖掘典籍書藏。聞言不由好奇的瞅了一眼袁尚。道:“主公,石油乃是何物?”

“一種可以點燃的黑水,比金子還值錢。”袁尚隨意的開口言道,他一邊說。目光卻還是一邊的四處掃射,突然卻是將目光停留在地窖中晶瑩剔透的玉雕人器之上。

袁尚的雙眸中頓時泛出點點的精光神采。

伸手去抓那個玉雕,突然卻是從后面伸出了一只芊芊玉手,拽住了袁尚的寬袖,卻是蔡琰。她皺著眉頭道:“袁公不可擅取此物。”

袁尚聞言皺了皺眉,奇道:“大姨媽你要跟我搶?……沒事,我這個人很有風度,你要是喜歡,袁某讓給你就是了。”

蔡琰聞言,臉色不由得紅了一下,不滿地白了袁尚一眼,低聲道:“誰要跟你搶了……只是宅中寶物藏于低下,皆乃是有震宅輔院驅鬼之用。取之不詳,不可擅動。”

“鎮宅?”袁尚聞言不由的挑了挑眉,道:“這宅子都已經易手八百回了,放這個玉雕的主人,死活還都不知道。留著它還鎮個什么?倒不如讓我取走,以免暴斂天物……”

蔡琰聞言秀眉一皺,嬌嗔道:“總之就是不許拿,你不聽大姨娘的話了?”

袁尚聞言一愣。嘴角抽了一抽,接著將手悻悻的收回。露出一絲無可奈何地表情。

他眉目一掃,卻是看見蔡琰的壞中抱著一個烏漆嘛黑的物件,由于光線太暗卻是看不清楚,隨即道:“大姨媽,你壞里抱的是什么東西?摟的這么緊,莫不是什么寶貝乎?快拿出來與大家分享一下。”

蔡琰不滿地看了袁尚一眼,但還是緩緩的蹲下身,將包在上面的帷布打開,露出了一架看似陳舊的古琴,低聲道:“這是我適才從蔡氏昔日的舊宅地窖中取出來的……”

袁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眼,奇道:“一架破琴而已,都黑的掉渣了,你還跑回古宅專門去取它?你們老蔡家就沒有什么拿的出手點的寶貝了么?”

司馬懿不知何時來到袁尚的身邊,聞言不由地抖了一下,急忙道:“主公,沒有眼力不識貨不是您的錯,但不識貨還瞎叨叨裝明白就有些不對了,蔡大家手中之物,乃是昔日蔡邕公所遺留之焦尾琴,此乃當世名琴,價比萬金,昔日有豪門風雅之士以萬金向蔡公求此琴而不得!乃是當世珍寶啊!”
第276章 攻 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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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這個人,說好不好,說壞不壞,說他好吧,其實他對待敵人兇狠,對待自己人溫和隨意,雖然有時候好耍些花花腸子,但從骨子里,他還是非常護短和疼惜手下和朋友的。
    當然了對于敵人來說,與袁尚為敵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他行事不但兇狠狡詐,而且鬼點子特別的多,行事也不愿意按照常理出牌,而且最擅長使用卑鄙無恥的小伎倆,只要能打贏對手,什么惡心下賤的招式他都能從兜里往外掏,一點也不嫌寒磣。
    最可氣的,就是這小子的嘴也是一張太過鋒利,放眼天下,竟然沒有幾個人說得過他,嘴皮子上可謂少有吃虧。
    而近日的長安城下,馬超便是遭了袁尚嘴皮子的道,氣的七竅生煙,五內俱焚。
    這卻也難怪,當今天下,換成任何一個人,當著兩軍將士的面被別人叫成“夢遺兄”三個字,想必這臉子上也不會是太好過的!更何況是脾氣爆裂的馬超。
    將手中的長槍“刷”的向上抬起,鋒利冰冷的槍尖遙遙地指著袁尚依稀可見的面容,但聽馬超的撕聲之吼響徹了整個天空。
    “袁尚!你等著!我今日必將殺汝!”
    長安的城墻之上,袁尚并沒有因為馬超的嘶吼而有所恐慌,西涼鐵騎在善戰,那也是只限于平原沖鋒,兩軍陣前,對于攻城之戰,袁尚覺得西涼軍卻是未必在行。
    “馬超。”袁尚的嘴角微微地挑了一挑,笑道:“你想殺我,自然是可以的,但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殺我?又憑什么殺我?你馬氏一族與我袁氏一向少有往來,最多只是當年在并州小打小鬧的干過一仗,卻也是以為曹操的號召,如今我奉天子之命,領衣帶詔討賊,正是奉天承運。依萬民之意,你馬超身為伏波之后,漢室股肱,不助我討賊也就算了,為何反而助紂為虐。去幫曹操來對付我?天子聞之。豈不對馬氏一門心寒?”
    袁尚的話抓的全是義禮仁道,傳在城上城下三軍將士的耳朵里,卻是頗有章法,有理有據。讓人在不知不覺間產生一股信服之感,而無形之中,也將西涼軍的滔天火氣適當的壓制下去了一些。
    馬超氣的牙呲崩裂,舉槍指著袁尚高聲吼叫道:“袁尚!你休要拿天子來壓我!我馬超不吃你這一套……你說我馬氏為何助紂為虐,去幫曹操對付你。你自己拍拍良心說是為何?”
    袁尚皺了皺眉,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哼哼!不知道?”馬超冷笑一聲,嘶啞著說:“好,那本將今日就在兩軍將士前提醒提醒你,讓你知道知道,你此番南下關中,我父槐里侯本欲率兵投奔,共攻曹操,救出天子。上報漢室,下撫黎民,你可倒好,我父率兵前去投奔與你,你卻派人在青泥隘設下重兵。將我父殺死,幸有徐武將軍等殘兵回返,將事情告知與我,才能使得蒙冤昭雪!不至令我父含恨于九泉之下。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本將今日若不殺你。日后身死,又有何面目去下九泉之下的家父哉!”
    馬超這話,慷鏘有力,陳詞激昂,任誰都能聽得出來他對袁尚已是恨之入骨!他若是長了雙翅,只怕這個時候已然恨不得能飛上城頭,將袁尚撕裂于當場了!
    袁尚皺著眉頭,靜靜的矗立在城墻之上,靜靜地瞪視了馬超一會,突然開口言道:“馬超,你說你父親是我派兵殺的,你可有什么證據?”
    馬超聞言冷哼一聲,怒吼道:“我部將徐武與一眾殘卒皆是親眼看見,還會有假?”
    “他們的話,你就真的相信?”
    馬超皺了皺眉:“徐武將軍乃我父親將,忠心耿耿,絕無相騙之理!”
    袁尚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說你父親的部將會騙你,我只怕有人騙了你父親的部將,馬超,麻煩你可不可以動動腦子,我此番南下,是為了打關中,滅曹操,招收盟友壯大勢力乃是本之常情,你父親前來投奔于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何苦殺之?你不覺得這當中其實是有人在挑唆嗎?根本完全不合常理、沒有一點好處的事兒,我袁尚為什么要做?”
    馬超聞言一愣,似是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卻是反應過神來,舉槍指著袁尚罵道:“混帳!袁賊!巧舌似蜜,本將卻是差點著了你的歪道!休想騙我!”
    袁尚聞言不由地長嘆口氣,搖頭自言自語道:“這種智商,實在是有些令人心驚膽顫,馬超這小子,他的祖先該會是蠻夷吧?”
    張燕清了清嗓子,低聲在袁尚耳邊道:“聽聞馬超之父馬騰之母,也就是馬超的祖母乃羌族,所以說,馬超本人身上自也有一部分的外族血統。”
    袁尚聞言恍然,點頭道:“難怪啊……原來是有外族血統,難怪就這智商……這種腦子,也就適合看看毛片擼擼管,讓他上戰場來爾虞我詐,實在是有點太難為他了!”
    張頜:“……………….”
    袁尚說完之后,轉過頭去,沖著城墻下喊道:“馬超,你因為一時的憤慨,不弄清事實真相就來打我,日后出了事,把你手下的兵馬都給打光了,你可不要后悔!”
    馬超惡狠狠地盯著袁尚,高聲道:“袁尚,既然你顧忌兩軍士卒的性命,不愿意將其撤入你我的私人冤仇之中,那也好!你現在就開關下來,你我一對一的單挑決生死,不涉及旁人,勝者為王,敗者無怨,你敢不敢?”
    袁尚聞言精神一陣,仰天長笑道:“哈哈哈哈,好!不就是單挑么!正合我意!”
    說罷,便見他英姿颯爽的向后一伸手,渾身英氣散發的對著身后的眾將吩咐道:“拿我的槍來,待我下關與馬超一決雌雄!”
    袁尚手下的將領們一個個不由得瞅的愣了,此刻的袁尚豪言壯語,一臉的英雄之氣,與平日里奸滑模樣哪里有半點相似?其此刻高大的形象,就猶如天神一般,頓時深深的扎入了眾將的腦海之中。
    小將郝昭一臉的激動神色,急忙取過一桿長槍。遞在了袁尚的手里,激動地言道:“主公如此豪杰,竟然欲與西涼錦馬超決戰,真英雄也!末將能夠跟隨在主公左右,真乃平生之大幸!”
    說罷就要把槍遞給袁尚。還沒等送出。卻是被袁尚一把給推了回來,怒其不爭的瞪了郝昭一眼,咬牙道:“這種時候,你遞什么槍啊?瞎起什么幺蛾子!哪涼快哪待著去!”
    郝昭聞言一頭霧水。似是不明白袁尚為何如此這般說,不是主公自己要槍與馬超決戰的么?怎么自己遞上了戰槍,他反倒是又急頭掰臉的不滿意呢?
    郝昭摸著腦袋不明所以,卻見他身后的張頜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耳語道:“年輕人。還太嫩了,不能揣摩主公真正的用意。”
    “真正的用意?”郝昭摸著腦袋,一臉不明白地看著張頜,嘀嘀咕咕地搖頭道:“是什么?”
    話剛問完,卻見一旁的司馬懿大步流星的走到袁尚的身邊,一把抓住袁尚的衣袖,滿面痛楚地言道:“主公,正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居于危墻之下。你乃是一方之主,四州之雄,河北百萬民眾皆以主公為尊,今日豈能因一己私憤而與人硬拼相斗?誠不可取!還望主公三思啊!”
    司馬懿這一開頭,便見眾將當中。以呂威璜,趙睿,牽昭,王門。孫輕,張燕。王當等人紛紛出班勸阻,一個個說的聲淚俱下。
    “主公,你乃三軍之膽,四州之魂,不可輕易犯險,與馬超去戰啊!”
    “就是說啊,主公!雖然我們知道您肯定贏,但現在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時候!”
    “對啊,對啊,馬超什么身份,您又是什么身份?跟他打多掉價啊!”
    “主公啊!您乃是當世豪杰!又豈能和豎子小兒一般見識,讓著他點算了!”
    “可不是嘛!何必認真呢?”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聲音又大,不光是城上,城下卻是也能傳將過去,袁尚一臉愁眉苦臉,轉頭對著馬超喊道:“馬超,看見了吧,雖然我很想跟你打,但是我的手下們似乎是都不答應,雖然我是主公,但也不能抹了群眾的面子不是?這場單挑,還是等以后再說吧!”
    城墻之上,以司馬懿為首的一眾將領齊齊拱手,道:“主公英明!”
    郝昭聞言,不由得是瞅的目瞪口呆,此刻對于張頜的話才算是真正的品出味來!
    自己,確實還是太嫩了!
    城墻之下,馬超也同樣是氣的咬牙切齒,袁尚這個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這么無恥的借口和招數,他居然也能使得出來,不敢打就是不敢打唄,還非得裝什么硬漢!
    馬超心中怒火中燒,隨即將戰槍一指,沖著城頭高聲喊道:“三軍將士聽令,準備攻城,踏平長安,屠戮袁賊,誰若摘下了袁尚的首級,賜千金!官升三級!”
    “殺殺殺殺!”
    震天的怒吼回蕩在整個長安城下,卻見袁尚輕一轉頭,看著身后的郝昭笑道:“郝昭啊,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將整個長安的防守布局和鞏固工作全部都交給你了,如今卻是做的怎么樣了?”
    郝昭聞言一拱手,道:“末將已然全部準備完畢,只等主公下令便是!”
    袁尚擺了擺手,道:“我不下令,我也沒有那兩下子,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整個長安城的防御總督,三軍將士,下到一個馬卒,上到我袁尚,所有人全部都聽命于你郝昭一個人的指揮守城………郝昭,機會難得,你可要好好把握,我看好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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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臊眉耷目所寫的《三國之袁家我做主》為轉載作品,三國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節由網友發布,找書苑提供三國之袁家我做主全文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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